“对三。”
“对四。”
“对对…对对…”
“你对对子呢?快出啊!”
两双锐利的目光宛如刺破穹顶的虹天剑一般射向自己,胸大声甜人美水多活好的莲川把自己的脑袋瓜子使劲向下缩了缩,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遭这个罪。没错,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两个类人型生物都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等等,惹不起的存在也斗地主的吗?
自己真不是社恐,不是说话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老鼠人,但眼前的这个情况实在是把她吓得不轻快。
自己明明是高端学府毕业的精英学员,成绩优秀,各项评分优良,精通各种知识技巧本领,梦想就是成为国之栋梁,为祖国建设美好河山。
毕业后如愿以偿的在通过层层政审以后进入了保密机构工作。
在这样梦想的驱动下自己兢兢业业的努力工作了三年,终于得到了自己上级的赏识,给自己升职了。
原以为会成为伫立于金字塔顶端的某位VIP的私人助理,但是自己哪想过那个新上级居然是一个看上去相当臭屁的小女孩,这不是让我来当保姆的吧?
还有导师当时神秘兮兮的,这到底是给自己分到什么部门来了呀?
为什么自己斗个地主都需要来到防御程度堪比核防御工事的地下建筑体系,走过十三重安保层层戒严的隔离舱里面啊!
感情给我发的这个通行证还真不是闹着玩的,没有这玩意儿那些像变形金刚一样的大头兵一定会把自己的脑瓜子炸成大西瓜的吧!
为什么我在斗地主啊!我读了这么年书学了那么多该学的不该学了,经受了那么多训练,就是为了来斗地主吗?
还有啊,眼前这个起手对三的傻憨憨为什么会有竖瞳和好一两米长的尾巴啊,喂!我不想知道这些啊能不能把我的记忆删掉啊,快,用那个什么笔给我闪一下,时间倒流一下也行,我真不想来啊!
我不想升职了啊!让我回保密部门做文书工作吧!我不想来这种外勤部门啊!
还是先出牌吧…
“对二…”
“要不起。”
“你出。”
于是莲川又不得不开始思索起来自己这个牌到底要怎么打才能输的有技术含量一些,她是真的不敢赢啊。
“你来找我有啥事儿啊,不能直接发微信吗?还非得拉着我玩斗地主这种脑残赌博,幼稚不幼稚啊?”
很明显,幼女龙对这种赌博方式非常不满意,她需要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的快感,俄罗斯转盘之类的。
小女孩根本不在乎幼女龙的牢骚,她笑得非常的阴岑,如果让别人知道这样的人居然是现存仙阶最高的仙君的话,估计那些什么三生三世,什么花千骨,什么古剑奇谭都要跪下给她硬生生磕三个响头祈求她收了神通。
“...你和灏薇关系咋样?”
灏薇?
重要人物get!
莲川的脑袋瓜子接收到讯息,开始飞速的旋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灏薇是谁?
能够把小半个图书馆的内容都轻轻松松复制进来的记忆里愣是把所有可能出现在这段对话中的她曾经接触过的人物都思考了一遍,也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那就是个阿猫阿狗,跟她的工作内容是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要么就是保密程度太高,她根本接触不到。
说实话一般人是不会在这样看似平和的对话中对出现的人名进行如此深度的考究,但是莲川不同,她就是干这个的,或者说她的工作就是如此。对,她需要做的就仅仅是思考,然后说出思考结果就行了。
说简单点,俗称智囊,别称就是眼前这个小萝莉的外置型思考回路。
很明显对面的幼女也不清楚这个名字的来源。
“灏薇?谁啊?哪根葱?”
苏沐秋意识到不应该和这家伙说勇者的现实ID,应该说她大号的ID,这地儿不兴实名上网。
“就是勇者,Avatar,那个被日成水桶批的烂裤裆。”
“哦,Avatar啊,别尬黑她现在是翻新货了,崭新出厂的。你再说她水桶批她可要和你急眼的,等到圣剑劈下来的时候,无谓言而不预也!”
“对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牛逼,异世界来的古龙也会整文言文了。
(完了。)
莲川几乎要翻白眼了。
因为没有办法和眼前的这个小萝莉进行超科幻形式的思维链接——用USB数据线那种,这种科技还只存在于电影里,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确定星萝说的‘勇者’和‘烂裤裆’这种事情到底是代称,对于某个人起的外号,还是货真价实的描述,抑或这只是单纯的在开玩笑罢了。
所以每种可能性都要思考,都要计算——在打斗地主的时候进行。
算了,还是先把牌出了吧,之后的对话中应该会透露出更多的信息,到时候再进行分析好了。
大胸妹胆战心惊的抽出了自己的牌。
“...三J三Q带对七对八。”
“要不起。”
“你这啥牌啊,星萝你带来的这小比崽子不会出老千吧?”
很明显,莲川这手康宝让幼女龙有些不太开心,正常嘛,爱赌博的人脾气一般都不会太好,就算是幼女龙也是如此。
莲川只能讪笑一下:“我…我哪敢呀…”
“我哪知道她出没出千,你不是古龙吗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我当然是有有趣儿的消息了所以才回来问你你俩的关系咋样,她把你卖过来,想必不是很好吧?”
咕咕咕咕咕咕古龙?
莲川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不太够用了,原来这幼女屁股上的那坨…不是情趣装饰品吗?
幼女龙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撇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说不上好吧,也说不上不好,到底咋了?”
苏沐秋将信将疑的嫖了幼女龙一眼,看出这个活了不少年头的异种生物其实内心年龄还不算大,也看出了她的扭捏。
(嗯,大概率是在说谎。)
“得了吧,要真说好不好,你能追着她到这地方来?”
“所以说我当初过来追过来就是为了揍她一顿而已,没想到…”
没想到这个世界太花花多彩,居然有那么丰富的娱乐方式,自己已经迷失在灯红酒绿的破隔离舱里面了。
没错,隔离舱也没啥不好的,除了光线比以前自己住的那个叫世界之脉的小山窟窿明亮一点以外,其他所有地方都完爆那个小窟窿,有的吃有得玩有人伺候,要啥有啥想啥来啥,简直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
听到这句话星萝两眼放光,等的就是这个!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
“那既然你想揍她的话,现在这个机会正好呀!我也想揍她!”
“哈哈哈就凭你?就凭咱俩?”
莉莉卡嗤笑一声,金色的竖瞳笑得都弯成了月牙,好像听到了什么巨好玩的事情,没人想得到她把自己也笑话了进去。
等等,所以说这个叫灏薇的勇者其实很能打?
如果上司小萝莉说的没错眼前这只幼女是古龙的话,所以其实上司小萝莉也挺能打的?不是自己这还是在2022年的科技时代吗?怎么什么妖鬼蛇神都出来了啊,我是不是几天前已经被大卡车创死到平行世界了啊,还是我是TM的在做梦啊?
大胸妹想不明白。
这么一说星萝就不服了:“干嘛,我一个人有五彩混元大阵就能和她打个五五开了,你这头咕龙怎么说也不是卖白菜的吧?要不起。”
“呵呵,你和她打过?”
“...飞,飞机。”
“要不起,怎么没打过啊!”
看不起谁呢!星萝仙君挺了挺她基本可以说是和平胸没什么区别的秀珍货色:“入阵和她打了五五开呢!”
“那是因为她没拔出她的圣剑,你这个傻萝莉!我看你柰子不大,脑瓜子好像也不太灵光,就这点本事她能劈死爱丽丝?你知不知道爱丽丝是什么货色?十个你我都不一定是爱丽丝对手你懂吗!哦,要不起。”
莲川听得有些出神,越来越多她没听过她不认识的人名开始出现在这段萝莉与幼女之间的对话中,她丰富的想象力开始从这些细枝末节的残象中构建一个完全虚幻的世界构架。
因此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她手上只剩两张牌了。
“爱丽丝?爱丽丝是哪根…”
就当星萝要大放厥词的时候,咕龙小姐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紧张兮兮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喂!不可言!不可说!不可闻!”
莉莉卡的尾巴绷直,上面原本软趴趴的刺棘一下子绷紧,倒立,变得锋利起来,受惊的样子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问题她可不是小猫咪,她可是咕龙啊?
她的反应把星萝和莲川都吓到了。
在冷静下来以后星萝小小的手抓住莉莉卡捂住她嘴巴的小爪子挪到一旁,小心翼翼的说到:“...你不是说那个爱丽丝被灏薇劈死了吗?”
“死了就能说了?!你们这些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爱丽丝她可是…她可是…!”
“是啥?”
好奇心极其旺盛的莲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一下子把两个小家伙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了,四道虹天剑再次劈在莲川的脑袋瓜上,给这个大胸妹当场击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大胸妹要被吓尿了,于是决定先把手里的最后两张牌打出去。
“额…王炸?”
“.…..”
“.…..”
“.…..”
一时相顾无言。
“算了。”
星萝甩开莉莉卡的小爪子,顺便把手里的那把烂牌扔到桌子上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放心吧,不论如何现在你我百分之一万是能打得过那个烂裤裆的!”
“为咩?打斗地主你都打不赢这个大奶妹,是什么给了你勇气挑战Avatar?你有没有听过那句‘神に挑むこと自体が無謀’啊。”
果然是活得久了就容易见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星萝一脸见到狗会叫人话的表情:“你连火影梗都会玩了?”
话说那个叫灏薇的勇者Avatar…居然能用神明梗来玩她吗?她也是佩恩,有六道轮回眼那种?
那还是烂裤裆吗?烂裤裆有嫩猛啊?啥品种的烂裤裆啊?
莲川的思绪又飞了出去,并没有丝毫斗地主胜利的喜悦,她在脑子里开始幻想勇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其实是她自己发微信给我说,她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星萝开始解释起来,一边解释一边掏手机。
“哎这个破储物袋是真难用,要不是把手机放进去会停滞待机电量消耗谁TM还用这破玩意,早知道带个充电宝了。”
“怎么可能,别逗咱笑,她可是Avatar,你知道没有力量了有多少人要杀她,要把她削成人棍扔到畜牧场里面做成便携式工具,她怎么可能敢做这种事儿。”
说着莉莉卡也把纸牌扔到了桌子上,看来是也不打算继续玩了,她对于星萝说的事情是一万个不相信。
“那不都是在你们世界的事儿了,这世界她没那么多仇人吧?”
“这可说不准,Avatar惹事儿的能力,那可比那个走到哪塌到哪的男人还要厉害。”
这下正在掏手机的星萝也跟不上幼女龙的思考回路和玩梗速度了,还是莲川从一旁小声的提醒她:“头儿,她说的是游戏神秘海域,宝藏猎人德雷克的梗…”
“...”
星萝决定跳过梗,她的游戏素养还停留在O神上。
终于,她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把自己的华为P50 pro手机掏了出来。
“真的,她自己从微信上说的,她还说是为了复活一个叫‘愿’的人。”
原本打着哈欠不屑一顾的幼女龙忽然楞了一下,随后睁大了眼睛,竖瞳噗嗤噗嗤的跳动:“你说谁?…愿?”
“嗯,她说是为了‘愿’。”
“你没听错?”
“聊天记录写着呢,你看,她又没发语音我怎么听错啊。”
说着,星萝举起自己的华为机,拉出微信上与一个头像很明显是纵欲过度满是黑眼圈丧女一样女人头像的人的聊天记录。
用说,这百分百就是灏薇的微信了,也就只有那个烂裤裆才会有自己这和衰神一样的照片当头像了。
幼龙女下意识就觉得这事儿离谱,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于是她接过星萝的手机,看了一眼微信上的聊天记录,一边看一遍嘟嘟囔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就算她真的想这么做,单靠她自己绝对复活不了愿,能帮她复活愿的人早被她砍死了。”
“是这个人吗?”
听到幼女龙的嘟嘟囔囔,星萝站在莉莉卡旁边简单的点了点幼女龙爪子上的手机屏幕,就把一张照片调了出来,照片中是一个正在吃串串的女孩子,她很明显还不太适应这种来自东方的神秘美食,正把自己的舌头像烧鸡一样吐出来整张脸都憋成了>W<的表情,但是看得出来她很爽,而且她下午或者晚上拉臭臭的时候会更爽。
当然,莲川是不认识这个人的,事实上星萝也不认识,但是莉莉卡认识。
这不废话吗,从那个世界来的人只要能活过【烧树】的,就算全天下的杂七杂八的怪力乱神的玩意儿不认识也不会不认识两个人。
一个是这个微信的头像印着的那个衰神,另一个就是这个正被正宗的四川小吃洗礼人生的金发少女。
Avatar和爱丽丝。
恶魔和神明和神明和恶魔。
难以描述,词穷,语尽,伫立于此的不详。
食堂,食客,深渊,真理,轮回,律法,生与死。
那些曾经已经死去忘记的记忆再次从墓地中爬出来,开始撕咬莉莉卡的意识。
她又重新活了过来。
“…这张照片你…她…什么时候发给你的?”
莉莉卡原本金色的竖瞳已经变成了阴郁的黯红色,莲川正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试图让自己昏死过去,专业知识简略上有这条——当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能够让自己快速失去意识,对方可能就会放自己一命,因为踩死蟑螂毕竟会脏了鞋。
“喂喂喂…你冷静点幼女龙…”
就算星萝不是活了一千年的萝莉仙人,她就算是个天天被爸妈抽屁股的熊孩子也知道爸妈瞪眼的时候绝对是自己犯错了,她意识到手机里这个吃串串的人身份不一般。
场面已经有些失控了,星萝可没预料到这种情况。
“什么时候?”
莉莉卡又问了一遍,星萝看见星星点点的鳞片已经开始从她原本娇嫩的幼女皮肤上浮现,她的腮帮子在微微的颤抖,那是她的牙齿在互相挤压,生长,涎水控制不住的溢出。
星萝咽了一口口水:“两天前…”
“…你真该早点告诉我。”
随后莉莉卡招了招手,十来平米的隔离舱中忽然卷起了强烈的旋风,星萝下意识的把已经昏迷的大胸妹按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免得她被卷走。
莉莉卡在风眼中撕开狭小的裂缝,扯出了一个三环相嵌的圆环,星萝知道这个东西,这是莉莉卡能够在这里活的自由自在的资本,当初Avatar把莉莉卡交换给官家以后,莉莉卡轻飘飘的就从自己的身体里把这个东西抠出来扔给了官家,说只要研究这个东西他们就能够知道他们应该知道的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
但是此时此刻莉莉卡却把这个协议上应该放给官家摆弄的玩意儿拿了回来,这终于让星萝意识到,出大事了。
混乱的光在隔离舱内产生,在隔离舱外的整个地下基地都闪烁起了警报的红光,刺目的颜色和警报似乎在告诉星萝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可不是再被师傅扒光了衣服挂在洞口晾上三天三夜就能了事儿的了。
因为她师傅早已经嗝屁两百年了。
星萝知道,烂摊子砸下来了。
“...她就是爱丽丝?”
莉莉卡没有回答星萝,在拿回星环以后她确认了星萝所说的话。
“契约还在,但很弱…从来没有这么弱过,她真的…做到了?”
“契约?”
“嗯,Avatar是我的契约者,以星环为鉴凿在一起的契约,走,跟我去找Avatar。”
☆
那么,既然事态已经如此紧急,我们的烂裤裆小姐在干什么呢?
我不好说。
啊,好渴啊…好渴,好热,好痒,好重,好累。
人真的是一种适应的非常快非常快非常快的生物。
之前我说过我非常抵触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我旁边,同床。但是没想到几天之后我就被迫接受了这种事情,甚至一开始还满心欢喜。
当然别误会,不是我的学姐,我和学姐的一月之约还在继续。
不说废话了,我要喝水。
于是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果不其然有一团银色的丝绸团在我的胸口上动来动去。很明显,那是个女人,是个年轻的丰满的女人。
我低头,她抬头,黑眼圈与她湛蓝色的眼睛对视。
她的眼睛可比我这种用魔法盘子调出来的颜色好看多了,就像转基因的垃圾货色遇到了纯天然无公害产品一样。
是个美少女。
但是真的好重啊…她的莱莱虽然很软,但真的好重啊…
于是我伸出手尝试着把黏在我身上的银发少女推开。
我伸手按住她和我有三分相似的脸蛋,开始使劲的往外推。小爪子把她的脸推成了一个小肉饼的形状都没能把她从我的身上推开,推着推着少女的口中还嘟囔起了一些不知廉耻的话:“妈妈,嘬嘬!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说着说着,从嘴唇连接到我没啥料的小胸脯上的涎水还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了不知廉耻的微光。
拉丝了。
!!!!!!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啊!
我拼尽全身力气掰开少女的臂弯,然后弯腰曲腿,用尽全力一脚蹬在了少女的脸上,把她从床上踢了下去。
该死!我当年就应该直接把她洗脑成只会妈妈饭饭呵呵流口水的二傻子!
虽然我当时确实尝试这么干过。
日,我怎么又被她脱光光了!
我立刻抽过被子一边把自己湿乎乎的小莱莱擦干净,一边把自己裹严实,从这表现上谁能看得出我曾经是纵横异界的烂裤裆勇者。
红着脸的烂裤裆小姐用自己的大嗓门来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因为她已经不再是天下无敌的不死勇者,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矮子女人罢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脱我衣服!不要在晚上爬上我的床!也不要吸我的柰子!晚上不产奶的!”
我以前怎么看不出她有这么严重的恋母情结呢?
当然也可能以前就有,但是以前我玩的比较开不太在乎,而且和我玩的那些她的行为只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我当时可能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只是在朝我撒娇罢了。
“可是妈妈我饿了嘛!”
银发的少女揉着被我踹红的脸蛋从床底下爬了上来,一脸阳光灿烂的看着我,她的嘴角还湿哒哒的,灿烂的银发映着如火的红唇,将晨光折得支离破碎,让我想起了我嫖学姐那天她穿的绛红色的礼服。
一样美的惊心动魄。
行吧。
我只能说不愧是老娘捏的脸,就算看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看腻歪。湛蓝的眼睛中荡漾着波光粼粼的湖泊,银色的丝绸披散着成为比光更耀眼的流苏。温软的色调中却也有着如同赤炎的红唇,洁白的花朵上点缀了赤色的花芯,简单地说就是一张纯洁与妩媚浑然天成的婊子脸。
但是顶着这张婊子脸的愿,我的女儿,实际上却是一个认真,执着的少女。
银发蓝眸婊子脸配上她万年冷若冰霜的表情,雪白的肌肤和涨爆衬衫的大莱莱,当年我可是照着我玩的色情游戏的主角捏的这张脸,只能用铺肉菲克特来形容了。
曾经的她是认真自律,执着仁爱的侍月骑士。
曾经。
你看着她现在宛如哈士奇一般的表情,有哪里一点点像曾经冷傲英气的侍月骑士了?
“忍着!我早上不产奶的!”
那说都这么说了,愿也没有什么办法,高挑的女孩只好极不情愿的嘟着嘴,站起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来,开始将昨晚甩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都再穿到自己的身上。而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变成普通人以后我的体力也恢复成了一个二十六岁的病弱的小个子女人应有的样子。
当然,就算我不病弱,就算我是我姐那样的女性拳击手(物理),我也打不过愿。
说实话我一开始还没习惯,这就导致了昨晚和前晚在与自己兽性大发的女儿的对决当中飞快的败下阵来,简单几个回合以后就变成了任自己那个大胸脯的女儿摆弄的地步。
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情,滚滚热潮涌上脸蛋,火山爆发喷发出的熔岩大概也比不上我脸蛋现在的温度,我甚至感觉我要将整张床,整个房间,整个世界都蒸发掉。
呜呜呜呜呜,学姐对不起,灏薇被自己的女儿强暴了,我不干净了。
虽然我不干净了,但是床单还是要洗干净。
不过话说回来,愿她还真是好看唉!咱的女儿!
虽然这已经是她复活过来的第二个清晨了,也是我第二次这样坐在床上看着她白玉一样的身体迎着柔和的晨光,一点点把学姐的衣服穿到身上去。
看着她好像被AI绘图打过高光一样的光滑身体被衣服覆盖,我有点可惜,又有点庆幸,一直在燃烧我的理智,诱惑我堕入深渊的始作俑者终于被封印起来了。
灏薇小姐!你可是勇者!可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被美色给诱惑了啊!
虽然已经被诱惑的恶堕过了,昨晚是,前天晚上也是…
额…过去的都不算数!今天一定要保持住本心!可不能让学姐失望!我可是属于学姐的狗,怎么能被自己的骑士女儿轻轻松松的就给攻陷了!
对于自己已经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这件事情毫无自知的我,今天早上依旧是在豪言壮语环节。
不过,还真是好看啊…
虽然刚刚可能不止一次说过这个话题了,但是我还是要继续说。那你说咋办嘛,愿的身体本来就是我用最戳我XP的黄油来设计的,那肯定是对我特攻嘛!她是专门康特我的,康特懂不懂啊?
那我被康特,对线劣势一点也没关系吧?
打野呢?打野来帮一下啊!
学姐今天说是有事情出门了,妹様则是去上课了,说来快到寒假了啊…过年要回老家的话,学姐怎么办啊?愿怎么办啊?
寄。
等等。
快过年了回老家?脑海中闪过二老慈祥的面容以及我姐姐大人推进之王一样的帅脸。
卧槽,我不会要带着女朋友和女儿回家见老爸老妈和老姐吧?这可不光是一声不吭就找了对象(还TM是个女的),而且还把孩子都带回来了(还TM比她妈还高)啊!
姐姐接受能力很强,我爸妈怎么办啊,会不会直接挺过去啊?
要不要提前把救护车叫好啊?
啊,我要崩溃了!
我裹着被子拉着自己的头发要疯掉了,啊,神明啊,让我死掉吧,如果真的要杀掉我的话,请让我死在学姐的床上,而不是用这样折磨的方式杀死我。
“啊?妈妈你怎么了?难受吗?身体不舒服吗?”
我把自己的小脑袋瓜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幽怨的盯着婊子脸的银发骑士,以及她清澈的蓝色眼眸。
该死,怎么能这么好看啊啊啊啊,学姐快来救我!
我内心嚎叫,表面上还是面无表情。
“...你要真为我着想的话,晚上就不要把我玩喷水那么多次。”
“因为是妈妈啊!是妈妈!”
我双手掩面,宛如失足少女:“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对于我对过去的哀悼,银发少女毫不在乎的抛诸脑后。
“妈妈我饿了!我饿了!”
少女骑士光明正大的笑着,光明正大的不好意思,跪在我身前被子上的她轻轻的晃了晃,胸前高耸的山峰随之抖动。
盯着那两团我亲手制造出来的‘上帝之光’,我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星际穿越麦田追逐的主题曲那首由钢琴和管风琴演奏的Cornfield Chase,我的灵魂离开的身体,陷入到了眼前宇宙的深处,听说在五维世界中,时间是具象化的存在,就是这样的山峰,我只要跨过山,就跨越了时间,翻回来,就倒退了时间。
啊,那在愿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时间呢?
我真的有好好的把她的时间从燃烧的黄金树下夺回来吗?我真的为她垒砌了山峰吗?
我歪了歪脑袋。
“愿。”
“嗯?妈妈,我在。”
听到我认真的语气,银发蓝眸巨乳的前骑士小姐乖巧的坐了下来,微笑着注视着我,让我非常安心。她的笑容总是如此,虽然以前的她不经常笑。
我掀开被子,爬到她的身边跪着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抱住了她的脑袋,纤细的手指梳理她银色丝绸一样的秀发,划过圆润的肩膀,揽住她精雕玉琢的脖颈。
温度,触感,气味,声音。
她在,她真的在,她就在这里。
我把她的脸轻轻的按到我的胸膛让,让她炽热的呼吸蒲扇在我娇嫩的肌肤上面,那温度滚烫,要把我的心我的肺都烤熟,让我无法呼吸,血液停滞。
“愿…愿…我的…愿…”
我哽咽,难听的声音从我早上干哑的嗓子里摩擦出来,气泡音像人临死前的喘息声。
少女轻而易举的从我的纤弱的臂弯中轻而易举的挣脱,曾经常年握剑的手掌烫的吓人,曾经她的手掌只能抓住我的一根食指,在我的怀里扭来扭去,而现在她已经可以用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用她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用她的手掌捧着我的脸,替我擦干眼泪。
“嗯,妈妈,我就在这里,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保证,再也不会。”
好了,确定了,不是梦,不是幻觉。
她就在这里,就在我的眼前。
不要再哭了,坚强起来啊Avatar!你可是勇者!勇者可不能轻言放弃!
于是乎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愿小姐已经开始猫着身子,阖上自己美丽的蓝色眼睛,长长睫毛让我觉得起码能搭两根火柴。
然后她就伸出了甜甜的舌头,开始哧溜哧溜的在我的脸上舔了起来,把我的眼泪一点都不浪费的舔到了肚子里。
“...喂!你就那么饿吗!就不能注意一下气氛嘛!”
“可是,妈妈我饿了!”
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别的不?我是不是把你复活成复读姬了啊?
算了,我再次把自己的手按在少女软嘟嘟的脸蛋上,推成肉饼,然后把她推到一边去。
“妈妈妈妈你去哪?”
“去做饭啦…”
虽然比不上学姐那种手艺,但是打个鸡蛋切点葱花做个蛋炒饭还是OK的。
银发的骑士小姐立刻欢呼雀跃:“吃饭吃饭!”
“不是给你吃的!是给我吃的!我不吃我怎么给你产奶啊!”
我强烈怀疑我当时对她的洗脑是有效果的。
“哎嘿~”
哎嘿个屁啊快给我闪开啦,那么一大坨挡在我前面就碍眼!哎呀不要扑上来啊烦不烦啊!
最后我不得不随便套了一件连衣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顶着浓厚的黑眼圈和杂乱的鸡窝头发,走向厕所洗漱,愿就像一个寄生生物一样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揽着我的肩膀,脑袋贴在我的脸上,蹭啊蹭啊蹭的,时不时还舔一口。
洗脸的时候也在,透过洗手缸上面的镜子的底端,我能够清楚的看到我这个黑眼圈浓厚的女人和旁边白皙无暇艺术品一般其实少女的区别,我稍微把她的脑袋推开一点。
啊,果然看着还是好像初中生,晦气。
“让开点啦,我要箍发箍了。”
“好的妈妈~”
脑袋挪开。
我顺势把发箍箍上去,漏出自己光滑的大额头,免得一会儿洗脸的时候弄湿自己的头发。
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正常’洗脸了,以前我都是用比较方便的方法‘复原’一下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但是有了愿以后我就不能这样了,一方面的原因是我为了复活愿,已经把自己勇者的身份嫁接到了愿的身上——在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金发公主小姐的帮助下,所以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能力,我现在是个凡人啦!
凡人万岁!
代价是我原谅了她,毕竟愿也复活了,我也没有继续仇恨她的理由。
另一方面我始终不太愿意提及,因为说出来真的是非常的羞耻,以至于这件事情只有很少的几个人才知道,例如和我以星环的名义签下契约的莉莉卡就是其中一位。
这件事情真的要追根溯源的话其实还怪麻烦的,这涉及到愿她的出生,大概是我最大的秘密之一,所以我几乎不会告诉别人。
简单来说,就是愿只吃一样东西,也只会吃那样东西。
那就是我,就是勇者Avatar小姐。没错,我就是我女儿的食物。
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比喻,这就是事实,愿赖以为生的食物就是我的血肉,我的身体。
而且不光是我的血肉,我身体的一切都能够作为愿的食物。
所以曾经在艾尔奇亚的时候,食用我的身体对于愿来说是家常便饭。我四肢上的,躯干上的,一些内脏甚至都被愿品尝过。
额…虽然作为当事人的我和愿觉得没啥问题,这就好像‘尾巴肉’一样。但是可能大多数看官姥爷接受不了吧?那咱这里就按下不表了。
咳咳,跳过跳过。
那时间线拉回到现在,现在的我虽然已经把勇者的力量承接给了刚刚复活的愿,但是我依旧享有着来自神明的赐福,也就是说,我还是愿的食物。
当然没有了不死不灭的身躯,我不可能再把我肉体的不可再生部分给愿当口粮,所以愿就只能偷偷嘬起了我的可再生部分。
包括但不限于我的奶,以及我昨晚在床上被她玩的高潮迭起的时候喷出来的蜜汁。本来我其实是不想让愿如此‘杂食’的…毕竟很脏,而且真的很让人害羞。但是没办法,我的奶是真的不够愿吸,不但奶不够,我的血也不够。
对了,别问我为什么会产奶,你也不想我把你洗成只会妈妈饭饭呵呵的二傻子对吧?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她像寄生虫一样趴在我身上对着我狂舔的原因——她说就像舔糖果一样,味道很棒。饭吃不饱就只能吃糖了。
呵呵…全年365天21900个小时都在发情的烧鸡味儿的棒棒糖?
其实关于失去勇者之力,我还有一点自己小小的私心在里面。勇者的躯体限制了我的身体状态,将我定格在了16岁。
按照时间来算的话我应该已经26岁了,然而身体依旧是这种残念的萝莉以上少女未满的‘可铐’体态。我觉得这一切归根究底,都是勇者身躯的错。
我甚至身材上都比不过学姐的妹妹雪笙!
但是如果我失去了勇者之身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身上的【The World】解除了?那我是不是有可能能再…长大一点?
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比性欲更加诱人,基本上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在自己的脑壳里面就再也跑不掉了,它就像你饿了一整天以后你妈包的韭菜猪肉馅儿水饺一样,只要你看一眼,你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它的香味儿,它的热气,她就是自定义的魅魔小烧鸡,将你的魂儿都勾走。
我所侍奉的神明,亲启,您的信徒,勇者,神使,Avatar,堕落了,堕落给了想要更大一点的邪欲,希望您能宽恕她。
为此,我要好好吃饭,好好喝牛奶。
综上所述,所以我决定自己动手做早饭。
洗完脸以后我箍着发箍走向厨房,寄生虫小姐依旧寄生在我的身上。
“别舔啦,黏糊糊的…”
但是天下女儿好像都一个味儿,都喜欢粘着自己的妈妈,就算是这样的大号女儿和小号储备粮妈妈也不例外。我甚至都要以为愿她是我身上的绑定装备了,就…那种寄生系的装备,像千变者贾休那样,挂你身上给你提供各种属性加成,但是会从你身上获取能量那样色儿的。
“我不管,我反正再也不要和妈妈分开。反正我们已经从轮回中解脱,妈妈把力量给了我,我就要保证妈妈的绝对安全!”
“保证啥呀。”
我叹了口气:“我要是死了再给我逆转时空复活一下就是了。”
“我不要妈妈死!”
“哎别别别,轻点轻点…痛痛痛痛痛…!”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轻没重的:“骑士团就没教你稳重一点吗?”
真是的。
无奈,看来绑定装备是卸不下来了,我只得背着软绵绵的背甲,开始做早饭。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学姐出门之前已经报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就简简单单的煎蛋,煎培根,热一下牛奶,然后煎两片面包就好了。
不过在我饿得受不了之前,先受不了的是我的女儿。我也不知道她是胃受不了了,还是小洞洞受不了了,在我还在做饭的时候两只手就不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之前也说过,屁屁大概是我身上唯一能够稍微有点姿色堆点肉的地方了。就在我专心煎蛋的时候,愿小姐的不安分的咸猪手顺着连衣裙的纹理划过我的背脊,放到了我的臀瓣上,慢慢的搓了起来。
我一下羞红了脸。
“喂!我做饭呢,呀!”
话还没说完,愿小姐已经舒舒坦坦的弯着腰把自己的脸蛋子搁在我的肩膀上,两只手一边一半,捏住了我的小屁股,然后朝两边撤。
淫魔!
侍月骑士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败类!
“麻麻的皮鼓好软哦…”
趴在我肩膀上的嘴巴咕噜噜的说到,舒坦的像正在晒太阳的大金毛。让我想起了她还小的时候,刚学会说话,那会儿她说话也是这个样子。
不对,大银毛,就连那一头松软的头发蹭着我的感觉也很像。
“我打你哦!”
还揉!还扯!
“妈妈你现在哒不过窝啦~”
还真是,要不这两天晚上我也不会被她按在床上日。
糟糕,有点来感觉了...
昨晚高潮的余韵隐隐约约又要涌动上来,澎湃的欲望宛如潮水一般将我推向理智的悬崖。
没有了勇者之躯,我的身体也比以前更加杂鱼了起来,无穷无尽的体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病弱的躯体,跟愿这种长生种比起来我完全就是玩具罢了。
现在我仅存的身为母亲的威严也开始在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脱水,一次次失去理智的阿黑颜中支离破碎。
那剩下的还剩什么呢?
还剩我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喘息逐渐甜腻起来,像刚烤熟还发烫的果酱肉松面包,大概我的脸现在也是又红又烫的样子吧。眼神迷离起来,这种样子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看到,心跳越跳越快,血液上涌,身体却越来越软。
我感觉到已经有甜美的蜜汁从我身体的某个地方酝酿,我极力的绷紧自己的肌肉,想把它们缩在自己的身体里。但是愿还是在尝试一点点的将我死守的门扉扯开,将它们解放。
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迟早要晚节不保。
终于,我软化下来。
“愿…乖孩子,别,等我做饭完…”
“恩姆~”
幸好愿是个乖孩子,她听话的收回了双手,揽住我纤细的腰肢。
骑士小姐终于停止了对自家小妈妈的蹂躏,看着我面红耳赤口吐幽兰,眼睛都快冒出红心来的样子,她心满意足,就等着一会儿的丰收硕果了。
我已经有感觉一会儿吃完饭,不,吃饭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了。
这顿早饭就在我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开始了。
等我看到我的绑定装备愿小姐从我身上离开,笑眯眯的回房间拿了一个我平常用来垫在凳子下面提升一下高度的坐垫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今天早上我在劫难逃。
在我开始吃饭的时候,银发的骑士少女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只见她拿着垫子跪倒地上,然后钻到了桌子的下面。
终于还是来了,我害怕的有点颤抖。
对于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我就算是草履虫也能够想到,我甚至都不太想低着头去看一下愿到底在对我做什么,我只是面红耳赤的吃着我的鸡蛋培根三明治,有一口没一口的嘬这杯子里的热牛奶。
“妈妈,我要开动了哦~”
桌子下面传来了愿小姐小恶魔一般的声音,随后便是连衣裙被掀起来的感觉。
你真的曾经是纯洁正义的代表,侍月骑士团的一员吗?
我回忆着自家女儿曾经坚毅如女武神的样子,可靠的她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将圣洁的月光洒遍大地。那个时候她总是说,妈妈不要怕,全都交给我就好。她甚至没有想过比她矮一个半头的小妈妈当时一个能打她十个。
嘶…凉飕飕别的,被人掀裙子的感觉可真不好。
我假装的镇定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脸上通透的红色有没有出卖自己也不知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继续把三明治往嘴里塞。
幸亏愿小姐是个体贴的孩子,知道自己体弱的小妈妈没有了勇者之力的庇护,寒冷就像是一个持续不断的debuff,她必须要将之驱散。
于是曾经常年握持巨剑的双手体贴的温住了我就算之前一直藏在棉拖鞋里还是有些冰凉的小脚丫,轻轻地揉搓,像是在揉搓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咪。温暖的感觉顺着脚心爬了上来,舒爽的让我有些颤抖,好像在把自己脚丫子放在火堆旁边烤火,舒服的都快不能好好吃饭了。
这是只有愿才知道,才会为我做的事情。
即便我曾经还是勇者的时候,脚冷也是我常常向自家女儿抱怨的一件事情,因为是琐碎的小事情,也就只有长久跟我生活在一起的愿知晓,当时的她就会经常为我暖脚。
那个时候她总是会低着头,不让我看清她的表情,小声的说。
“妈妈要是不是妈妈就好了…”
彼时的我哪能想明白从那个时候起愿就已经有了把我按在床上日的想法,只不过当时的她还打不过我而已,当然这是次要原因。
主要原因还是跨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所以以前每次喂她吃饭的时候,她都会若有若无的来揩油,在我的身上摸摸蹭蹭的,就好像我读书的时候对学姐做过的那样。不过当时我的烂裤裆人设让我根本察觉不到女儿的行为和心意。
等我的小脚丫从冰天雪地来到和煦暖阳的时候,愿小姐的下一步行动就开始了。
“妈妈,好点了吗?”
女儿温柔的声音让我缠绵,像是回到了还在艾尔奇亚的时候,那个时候每当愿吃掉我的一部分的时候我都会变得虚弱,那个时候她就会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照顾我。
当然,温柔总是短暂的,充满情欲与占有欲的动作成为了愿现在行为的主旋律。大概是因为以前的我对于她来说过于遥不可及,好像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明明就在眼前却怎样都无法握在手中,所以现在才会更加的变本加厉吧。
暖洋洋的双手顺着我荡漾着的双腿一点点的爬上来,温柔的分开,瘙痒的温暖窸窸窣窣的爬到了我的大腿内侧的根部。
“呜嘤!”
有东西贴了上来,什么湿乎乎的暖暖的,还动来动去的东西。肉芽被挑动的刺激让我下意识的先要合上自己的双腿。但是经验丰富的愿小姐早有准备,她连巨龙的下颚都能掰开,更别说我的两条小细腿了。
啊,凡人不万岁了,我后悔了。
等等,她为什么会经验丰富?
接下去,愿小姐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敲开我早已水淋淋门扉,开始在我只为学姐敞开过的曲径中劫掠起来。
“.…..”
我的喘息越来越重,努力把三明治咬进嘴里却没有办法好好地咀嚼,心跳的很快,家里的暖气开得并不大,我的身上却已经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我努力的想把注意力从桌子下面正在发生的事情转移到早餐上,但是就是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我放下三明治,举起杯子准备喝牛奶,此时桌子下面的愿也已经准备开始准备喝点什么。
她的小嘴巴严严实实的嘬在了我的小穴上。灵巧的舌头在我的花径里顶来顶去,舌尖轻佻的抓挠娇嫩的褶皱,同时开始哧溜哧溜的把我的花蜜全都嘬进她的嘴巴里。
我虽然是容易出水的体质,但你是抽水泵吗?
不愧是天生就以我为食愿,在各个方面都完美的克制我,我只庆幸她是我的女儿。
你是不是天天都用纸吸管吸奶茶杯子底下的珍珠啊?
终于,在身子骨彻底软透之前,我把三明治和牛奶都塞进了自己的小肚子里。
“啊…愿…我…我吃完了…你让开一点…”
我已经尽全力在忍耐了,愿小姐慢条斯理的餐桌礼仪既让我在潮水的顶峰前风雨飘摇,最终还是没有把我推上顶峰,虽然已经水流成河,但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决堤。
对此我的意识是庆幸的,我的身体却是失望的。
很难受,这就是常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我艰难的开口以后,大获全胜的愿小姐以胜利者的优雅姿态,十分大度的鸣金收兵。
啵~
在愿把嘴巴从我的小穴口松开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了这样一声水声,我想象着愿小姐鲜红的唇瓣与我的小浪蹄分开时候黏糊糊的拉丝,感受到了她对我的临别赠礼。
在我以为终于熬过一劫的时候,愿灵巧的舌头在撤离前依旧是弯曲着上挑,粗糙的舌尖非常流氓的刮擦着肉壁上的褶皱,临走的时候还撩了一下我的小肉芽。胜利前夕放松警惕时候的致命一击往往最为致命,肉芽上的这下挑动成为了让堤坝崩溃的蚁穴。
电击一般的触感顺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入脊椎,连带着途经的所有肌肉都开始收缩和痉挛,持续的电信号简单粗暴的刺入大脑。
因果些许扭曲,但是此时我并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
我原本软趴趴的身体一下子绷直,双眼睁的大大的,小嘴张开呼着热气却发不出声音,在我看不到的桌子下面我纤细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愿的脑袋,愿则是如愿以偿的再次用嘴巴堵住我已经决堤的花径。
几秒钟的痉挛之后,我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早已成习惯的疲惫感。小小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整个人都瘫倒在木椅子上,双眼失去了神采。
比起我半死不活的摊在椅子上,浑身红的通透,愿则是满面春光的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跪着趴在了我的双腿上。
“最喜欢你了,妈妈。”
此时我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了一点点神智。
浑身滚烫的像发了四十度高烧一样,脑袋昏昏沉沉,意识也朦朦胧胧,唯有身体中的欲望真真切切。小腹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潮水而消失,反而愈加膨胀,我捧起愿清冷的脸蛋,看着这个从小就喜欢趴在我腿上撒娇的孩子满足的笑着。
“傻孩子…”
我知道我就是愿的一切,因为她死而复生了。
但我很自私,因为我知道愿不再是我的一切,因为她死而复生了。
我还有学姐。
我曾经愿意为了她的复生而付出一切,而当她真正复活以后,我却不再纯粹。
你还没满足吧?
我拉着愿的手把她拉起来,让她来到我的嘴边,我撩开她的银发窃窃耳语。
“把妈妈抱起来…”
愿对我言听计从,她从腋下揽起我单薄的背脊,也揽住我的腿弯,将我轻而易举的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我则是顺从的双手揽住愿的脖子,将自己细嫩的脖颈凑到了愿的嘴边。
“来吧,这是今天的份额哦。”
银发的骑士小姐的喉咙涌动,理智与欲望做着斗争。她知道我桃红色还为褪去的脖颈下流淌的就是对于她来说琼浆玉液的血脂。她知道只要她轻轻一口咬下去,这美味的血液就会顺着她的牙齿和口腔进入她的身体,她将吮吸她最喜欢的妈妈的血液。
她将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妈妈的味道,妈妈的温度,妈妈的颜色,她将和妈妈合为一体。
但是她更知道现在的妈妈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下无敌的超人了。
“可是妈妈…我昨天才…”
“愿。”
我慵懒的睁开双眼,盯着她湛蓝色的眼睛。
食欲,情欲,占有欲,爱欲与理智混杂在其中,让她的眼睛呈现出旋涡的样式,把目视的一切都吸入其中,就连我也不例外。
这就是我的女儿,以我为食的女儿。
学姐,我果然还是好爱她啊,请原谅我的自私。
请愿也原谅我的自私,请所有人都原谅我的自私。
我轻轻的吸一口气,吐出腥甜的声音。
“把妈妈,吃掉吧…”
“如你所愿。”
“也是如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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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