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的家族传承着悠久的历史,据族谱记载其甚至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而且由于当代家主的强势,几乎垄断了全国的药材生意,使得季之的家族在这片区域内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说就是这片区域的土皇帝。
不过事极必反,如此强盛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季之在十岁时感染重病,无论请了多少良医,吃了什么药物,季之的症状都没有丝毫好转。此时,家族的家主——季之的爷爷从家族的别院里面拿了一昧神秘的药材出来,加入到季之的药方之中,季之吃了煎熬好的药水之后,立马便痊愈了。可是季之的爷爷绝口不提拿了什么药材,只说那是家族的不传之秘...
但其实,年幼的季之在意识模糊的时候看见了爷爷在他面前展露的药材,那是——人的头发...
此时季之正站在家族的别院面前,别院的大门被一把崭新的大锁牢牢锁住,这栋建筑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前建造的了,时光在这座宅院上留下了浓重的痕迹,家主将这个别院列为禁地,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违者便是被逐出家族,从此了无音讯...
只有成为了家主的人才能够进入别院,传说在里面种植着季之的家族繁荣的秘密——不老不死的秘药!
于是季之便在痊愈之后,怀着好奇心偷偷地跑进了别院禁地,从老旧破损的围墙钻进去之后,看见的是,想要囚禁着“什么”的巨大牢笼以及...她。
她...就出现在了那里...那是一个半大的少女,看起来比季之大个四五岁,身上穿着着与这个时代品味不搭的古朴衣服,但洗的很干净,可以看出衣服的主人很用心地清洗。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与她这个年龄不符的沉稳,手上正轻轻抚动着古筝,弹奏着季之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音调。最令人瞩目的是,少女那乌黑靓丽的头发,头发的美丽倒是其次,其长度着实不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能够生长出的,恐怕到了十米甚至更多,在她的身后盘成一团,繁多却不凌乱。
“好长的头发...”
季之为眼前看见的奇景惊叹,却没发现他趴俯的栅栏渐渐出现裂痕,“啪咔”一声,栅栏应声而裂,季之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吓得他发出老大一声惊叫。
“是谁?”少女也吃了一惊,忙往发出巨响的地方看去,急切之下,少女的手指被筝弦一割,指尖泌出滴滴鲜血。
那个时候...季之看到了少女的血滴在木制的古筝上时,木头一瞬间就发芽了,季之便知晓了,她就是...那个头发的主人。
“对...对不起...”
季之趴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反而少女一脸惊喜,双手合十欢喜地向着季之说道:“啊呀,仲常以外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好可爱的小孩,你的名字是什么?”
“仲常?大姐姐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爷爷的名字?”
“啊啦啦,仲常的孙子吗?都怪那小子不会给我介绍他的家人...”少女想到这,脸上展露出俏皮的笑容,但似乎由于头发太重了,她不方便活动,只得向季之连连挥手,活像诱骗小孩的人贩子,“快来,来让奶奶看看你的脸,我这里有好吃的糖果呦~”
季之被少女的话语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不敢置信地向少女说道:“你在说什么呀,大姐姐?爷爷他可不是小孩啊,都已经快到一百岁了呢。”
“虽然只看外表可能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奶奶我,可是比你的爷爷年纪还要大哦,孩子你只要叫我奶奶就好了”少女说到这,手指放在嘴唇下面似乎在计算着什么,“不过,提到我的年龄...应该比仲常的爷爷还要大好多呢,但我记不清了,哈哈~”
“唉!?骗人的吧!大姐姐你有那么老吗?”即便是年幼的季之,也不敢相信少女那天马行空的发言,可是少女接下来的话语,却极大地震撼了他...
“因为,你奶奶我可是...”少女向季之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背后是季之读不懂的苦涩和哀伤,“把不老不死的药给吃了啊~”
这便是...季之和少女的邂逅
在那之后,季之时不时会避开爷爷,偷偷跑到别院里面,因为来到这里不只会得到糖和玩具,少女的身上还会散发出一种药草的香味,与别院里种植着的大片的白簪花的香味相得益彰,只要季之待在她的身边,变回忘却上课时的烦倦,感到非常安心~
“季之你,和那个人真的好像啊~”
季之头枕在少女的大腿上,好奇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可是不管季之怎么询问,不管是少女在这里的理由,还是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她都不会吐露半分,只会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情,于是——季之便去家族里的书库里,找到了关于不老不死之药的文献。
在很久以前,始皇帝命令道士去找寻不老不死之药,道士带着童男童女各五百,就去海外寻找仙药了,可出去后再也没了踪影,在那之后...
“季之!”
季之正看得入迷,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季之对这个声音的恐惧简直是刻入了骨子里,连忙放下手中的古书,站起身来站立成家族规定的标准站姿,大声喊道:“爷爷!”
爷爷苍老的面容上不怒而威,举手投足之间满是上位者的气息,爷爷用冷酷的眸子只扫了一眼季之,便把他吓得一激灵,爷爷并不放过他,开始教训起来,“还在想你到底跑哪里去了,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能不能像个继承者一样,好好听话不要作出有辱家族之名的事!”
“知...知道!”
季之慌张地回答着,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了书库,背后还传来了爷爷的教训声。
“哼!都怪他父亲是个胆小鬼,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才能!才...咳...咳咳!”
爷爷正在说话之时,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甚至从他的指缝中,已经渐渐渗下了鲜血。爷爷身旁跟随的侍女立马紧张地问道:“老爷...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
“别...别过来!”爷爷立马喝退了两名侍女,喘了两口气之后,好像感觉舒服一点,才继续说道,“就是一直以来的老...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咳...咳...”
爷爷咬紧牙关,用严酷地语气对着两名侍女说道:“我要去一趟别院,咳...你们两个,咳...不准跟过来...”
正躲在门口的季之将这一切都听入了耳中,心中惊异道,“爷爷他,要去见奶奶了啊...”
季之偷偷地跟在爷爷的背后,步履有些蹒跚的爷爷并没能发现一个小鬼头正跟随着他的脚步,当爷爷来到别院内的牢笼时,里面的少女正在沏着一壶清茶,看见爷爷,惊奇道:“啊啦?好久不见了呢,最近到底怎么了,仲常。”
爷爷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对着少女说道:“圣水...请祖母大人,把那不死圣水给...”
“又是那个...”少女声音有点无奈,手扶着茶壶将清茶轻轻倒入茶杯,“再等一会儿吧,在那之前我先泡个茶,你也一起来喝吧,难得你来一趟,奶奶我也想和你聊聊天,比如家里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闭嘴!你个老太婆!我过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聊天才过来的!”
爷爷愤怒的声音响起,他一把将放置茶杯的案板推翻,然后双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脖颈,狠狠道,“不过是因为家规要求,即便只是表面上也要尊重他人!你可不要搞错了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不死之身的怪物!”
“呜...”
少女承受不住爷爷毫不留情的暴力,嘴中痛苦地呜咽着,难受得嘴角溢出不少津液,流淌到爷爷苍老的手背上,爷爷看见这些液体像是看见宝药一般,迫不及待地舔舐着少女的嘴唇,吸吮着少女的津液...
“对,就是这个...历代家主的长寿秘诀,这个被不老不死之药浸染的体液...还要...还要更多...你和我的父亲和祖父都做过的事情...”
在秦迎来灭亡之时,有一个少女正从东方的海岸边上岸了,那副身躯能把自身的伤病瞬间治愈,就连毒物也无法侵袭那副身躯...她的体液能治百病,并且还能让人长寿,如果能喝到药的浸出液的话,就连返老还童都有可能...能够引起这般奇迹的原因只有一个——除了不老不死之药以外没有其他!
爷爷双手撑开少女的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少女,脸上的表情和平时严肃认真的爷爷完全不同,笑容邪淫又狂妄,“能够永久保持年轻的这幅躯体,能发散欲望的对象也没有,想必非常辛苦的吧...只要让我能活得更久,你也可以享乐,对你我都是不错的交易对吧...你这个,淫乱的老太婆!”
爷爷重重地向少女的嘴唇吻下,因为苍老而消瘦的舌头粗暴的伸入少女的口腔,疯狂掠夺着她清甜的玉涎,期颐老人沧桑的面孔和妙龄少女稚嫩的脸庞,在这寂静的庭院里诡异地连接在一起...
湿软的幼肉薄唇上,不断传来刺痛的触感,樱嫩娇软的唇肉间,挤进爷爷粗糙的大舌,他用自己的舌头不停搅拌着少女的檀口,纠缠着少女沁香的羞涩嫩舌,用力搜刮吸吮着她口中清香甘饴的涎液,还过分的把自己老年男人腥臭的口水强灌进少女的小嘴中。少女两弯姣好柳眉怦然紧皱,幼软娇腴的躯体被爷爷年迈的肉体紧紧束缚,无法挣脱这屈辱强硬的侵犯。
爷爷大手向两边一扯,少女身上单薄的衣物便向两边敞开,少女白皙的幼嫩乳脂规模并不大,但隆起如倒扣玉碗的形状却是极美,雪酪玉脂的奶肉一片洁白细腻,两点樱红蓓蕾赤裸着点缀在香甜绵柔的乳肉。爷爷低下脑袋,大嘴轻易的将少女微隆稚幼的香软奶脂含入嘴中,粗粝的舌尖抵住少女小巧柔嫩的粉润蓓蕾狂肆的舔舐起来。
浓密柔润的乌黑青丝在少女圆滑柔软的香肩上披散开来,如瀑秀发顺着光滑细腻的冰洁玉背肆意披洒在地上,少女怎能忍受这种暴力行径,面带绯红的少女用力地挣扎叫喊着,幽邃黝眸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只是幼弱身躯怎能挡得住爷爷的侵扰,终于忍耐不住轻抿樱唇压抑呻吟。
等到少女眼角滴落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眼泪,意识渐渐迷离之际,爷爷终于放过了少女已经殷红无比的幼嫩乳头,小小肉柱被暴力侵犯刺激的充血挺立起来,覆在其上的一层口水反射出一片晶莹剔透。
爷爷不是放过了少女,而是有更紧要的场所待他探索,爷爷将少女双腿掰开,压住她的两条羊脂玉露般的小腿,然后掀开了她古朴的裙摆,少女私密处竟然没有任何防护,也是,她都已经不知道是多久的古人了,那个时代有没有内裤这东西还不一定,而且少女被关在别院中也不知多少岁月,看爷爷的表现也知道他经常来找少女索取,内衣恐怕根本没有给少女送来吧。
少女身躯上的绮罗裙边如蚕丝般软糯丝滑,光洁无暇的幼糯嫩穴水光粼粼,柔软花唇开合之间隐约可见紧窄湿润粉嫩肉壁,爷爷再也忍受不住,伸出粗糙大舌对着紧窄湿润的幼嫩蜜穴就是一顿狂吸,只听得见“咕啾~咕啾~”的吮吸声,却看不见有任何晶莹爱液从少女下体滴落到地上。
爷爷贪婪地将少女白虎细缝外面肥厚软嫩的大阴唇舔舐一遍,粗糙刺人的胡须也刮在少女娇嫩软滑的性器上,刺痛得少女婉转地嘤叫了两声,然后又用厚厚的舌头撑开少女粉嫩蜜壶的诱人肉缝,用舌苔剐蹭摩擦湿滑肉腔内每一寸红嫩娇软的穴肉。
粗糙舌头舔吻下一阵湿滑火热的酥麻快感从穴心直冲脑内,让少女的稚嫩幼颜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不安表情,她的理智犹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在倾覆崩溃的边缘苦苦支撑,随时都要被狂风骤雨般的侵犯送上绝顶巅峰。可无论是夹杂着娇喘声的低声求饶,还是纤手推搡紧闭双腿的无力挣扎,都无法让少女逃离爷爷的肆意蹂躏。
少女幼嫩膣穴中的每一寸温暖肉壁都开始颤栗收缩,濡湿软滑的白虎蜜唇如花瓣绽放般敞开,柔软蛮腰不断扭动着迎合爷爷吸吮的节奏,“啊~”一阵高昂舒畅的娇喘中,少女完全压制不住淋漓的无穷快感,敏感肉壁上泌出汩汩淫液,汇成一片馨香满溢的甜美甘霖。
爷爷将少女喷洒的花露照单全收,看着因为直上云霄的绝顶快感而痴醉酥软的少女,喘着气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身体因年岁干枯却仍依稀看得出健壮形状,可那坚挺硕大的肉棒却完全不符合他的年龄,“还真是没变,你的圣水真是太有效果了,能让我的胯下之物变成这个样子,这可不能让外人看见啊。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老太婆...”
少女恐惧地看着这横亘在她脸前的巨物,却不敢忤逆爷爷,双手颤抖地抱住了血脉偾张的肉棒,伸出软滑幼嫩的香舌不断蹭弄着粗大的肉棒,娇腻雪白的美肉与黝黑阳具的强烈对比,让爷爷粗硕的龟头兴奋地吐露出不少浑浊粘稠的先走汁。
对着这散发恶臭腥气的丑陋阳具,少女虽然心中万分不愿,却仍流着泪将肉棒吞入口中,弹滑湿软的口腔蜜肉包裹住不断抖动的肉棒,娇软香舌被粗大肉棒逼得无路可藏,只得与紫红龟头紧密接触,幼嫩湿软口穴媚肉与肉棒相互摩挲,腥臭的精液气息让少女嫌弃得想吐,却无奈地将口水与黏稠白浊混合的汁液不断吞咽进肚中。
“即便拥有不死之身,也还只是区区女人,只不过是活过几百年罢了,表面看起来很幼齿,内在却是不折不扣的成熟母猪,你个淫乱的老太婆!”
爷爷不仅享受着少女的口交侍奉,嘴上还用恶毒的言语刺激着她,少女羞愧又无奈,只得呜咽着说:“别...别再说了”
也不知爷爷说的是真是假,少女专注在口交上的模样着实不像是未经人事,反而更像是身经百战,少女细腻的玉嫩舌尖灵巧无比,将爷爷肉棒上粗厚的包皮层层剥开,探入了那冠状沟中几番磨吮,然后身体缓缓前倾,将那粗长肉棒深深吞入少女幼涩娇窄的喉肉中。
丰腴娇润的雪白蜜臀在肉棒吞吐中前后耸动,娇如花瓣的樱唇温柔乖吮地含弄着爷爷粗硕膨胀的肉棒,幼窄稚嫩的喉管甬道里塞满了阳具,挤压气管到少女几乎窒息的地步。爷爷双手抓住少女的螓首青丝,腰部用力挺动抽插着少女的口腔,少女的樱嫩幼唇已经被爷爷粗大的肉茎摩擦得红肿起来,甜美可爱的脸颊也因为巨根的插入而鼓起不堪入目的弧度。
爷爷拔出了湿滑口穴中的肉棒,直接掰开少女的双腿,把肉棒顶在少女胯下的雪白肉蚌上,“噗嗤~”一声,肉棒便挤入了少女湿濡腻润的幼嫩蜜穴中,如烧红铁棍般灼热的粗大肉棒陷入了少女最为敏感的紧窄嫩肉之中,凶猛巨物顶开粉白肥厚的幼唇之后就被温暖柔嫩的玉蚌媚肉牢牢箍住,一时间竟是难以深入,只能凭靠着蛮力撑开紧窄膣肉,缓慢而又坚定地向着甜美多汁花蕊不断推进。
粗犷狰狞的巨大肉棒大半都没入了少女粉润娇嫩的膣肉中,幼齿般含苞代放的娇嫩性器被丑恶的肉棒撑到变形,鼓胀的阴阜被粗大的阳具向外夸张地顶开,窄仄的肉腔蜜肉将肉棒紧紧咬住,樱软的膣环软肉如同肉套子般拼命摩擦吸吮着棒身,富有弹性的紧致蜜穴被逐渐扩张成了肉棒的形状,娇滑软糯的粉艳膣肉内传来了破处一般的撕裂感,又酸又胀的充实快感如触电般传遍少女的四肢八骸,引得少女扭动纤腰发出一声声略带哭腔的娇吟。
因为药而成为不老不死的那副身躯,少女被野心家剥夺了自由,囚禁了起来,因为在交合过程中溢出的爱液具有让人长寿的效果,为了获得爱液被反复要求结合的少女,沉溺于淫欲之中,于是乎,在这百年之间,辗转于各种权利之人手中...
热流从少女下体中涌流而出,让肉棒在蜜液润滑下能够继续深入,龟头穿过紧致柔媚的宫颈肉环,深深的捣入少女温暖柔软的子宫之中,撞击在孕育后代的娇嫩花心之上。
“啊...呀啊...”
被肉棒狂暴插入子宫的少女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声浪叫,下身如同被完全填满的充实快感爽得她魂飞天外,娇嫩幼穴被狰狞可怖的漆黑肉茎撑开成冶红的肉套,雪白细腻的凝脂臀肉被男人胯部撞得留下触目惊心的鲜红,爷爷的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少女浑圆饱满得淫靡下流的臀肉荡起一道肉波,少女的窄嫩小穴随着每次冲撞都会抖动着夹紧他的肉棒。
少女的蜜穴如同羊肠小道,一层层柔软的嫩肉皱褶不断收缩蠕动,将侵入子宫的肉棒紧紧包裹了起来,从四面八方包围挤压着硕大龟头,如同销魂紧窄的小嘴含住肉棒般亲吻吸吮,粗长肉棒将紧窄膣道的每一寸都占据着,如同陷入一道温暖舒润的水膜之中,肉根传来无尽的放松和爽快之意,让爷爷咬紧牙关压下射精的欲望,大力抽插着这水光盈然的蜜穴。
噗嗤噗嗤的淫霏水声中,洁白无瑕的玉蚌花苞被撞击得泛起诱人粉红,弹嫩娇俏的腔膣媚肉被急促的撞击顶得颤颤巍巍,娇嫩敏感的肉粒不断蠕颤着吸吮阳具,透明黏滑的潮涌蜜液也从性器交合之处不断溅出。
爷爷一边重重的挺动腰胯,一边让粗糙的大手压住少女纤细雪白的腰肢,用后背式的方式侵犯着少女愈来愈湿濡紧媚的腔穴,本就难以承受粗长阳具的纤嫩蜜穴在这加剧冲撞下愈发蠕颤不止,幼嫩紧致的膣腔在不断交媾中肿胀不堪。随着一声沉重的低吼,爷爷快速地抽插十几下,将涨长的肉棒深深贯穿少女敏感稚嫩的宫蕊,将大股大股白浊污秽的精液喷射在少女柔软幼嫩的子宫深处。
这一切,都被幼小的季之收入眼中,他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回去之后大病了一场,从此别院被视为他的禁地,良久再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