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阳光射入了卧室。
阿奎尔在费洛因的怀抱中醒来了。
虎根湿乎乎的夹在鲨兽人的臀瓣中间,并没有插进去。
浓烈的精液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阿奎尔挣脱费洛因的怀抱,掀开了被子,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扑面而来。
费洛因的虎根硬挺着跳动,输出着自己的浓精。
还在熟睡的小老虎,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似乎是感觉有点冷了,嘟嘟囔囔的扯过被子裹了起来,把自己包成了虎皮馅的寿司卷儿。
鲨兽人本想清理床上被淫液沾湿的寝具,但被睡得死死的小老虎全部压住了,怎么推也推不醒。
“只能等他睡醒吧”
阿奎尔打开卧室门,一股更浓郁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哇,这味道……”鲨兽人的心里猛的一沉,他向大厅中央望了望。
阿奎尔看见艾瓦兰斯赤裸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踏过过地面浓厚粘稠的精液,和上面漂浮着的钞票,抱起了黏附着精液和钞票的艾瓦兰斯,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心跳,同时用左手手试探着他的呼吸,右手摸着脉搏。
“老牛,老牛?牛牛!艾瓦兰斯!”阿奎尔拍着公牛黏糊糊的脸,期望着他的回应。
老牛哼哼了两句,看样子还有意识。
阿奎尔吃力的克服着老牛身上的黏滑要背起他,却发现老牛似乎重了不少,艾瓦兰斯肚子鼓胀,里面装的什么不言自明。
鲨兽人好不容易把瘫软的老牛扛到背上,身体被压的跪爬下来,他尝试着一步一步向楼梯上爬去。
酒吧大门处传来了推门声,阿奎尔不得已在放下了艾瓦兰斯,硬着头皮在满身污秽的情况下去应付客人。
“嗯……您好……唔……欢迎光临,现在我们店……”
阿奎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已经打烊了还是别的什么,毕竟现在自己沾满了白色的不明液体,艾瓦兰斯正需要帮助,现在又来了要招待的客人,情况非常尴尬。
“嗯……不太方便……”
阿奎尔从鲨齿间吐出了这句话。
那位客人披着一条着盖住了全身的斗篷,他微微抬了抬头,犬科兽人鼻头突兀的从兜帽下支棱了出来。
斗篷客摆摆手:
“无碍,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帮助而已……”
客人苍老而嘶哑的声音,从斗篷下传了过来。
斗篷犬科兽人朝阿奎尔走了过来,毫不在意将会沾染上的秽物,帮助他一起把艾瓦兰斯抬了起来。
“施主……店家这是要往哪里送呢?”
犬科兽人温和的问道,弯下腰,一把抬起了艾瓦兰斯的双腿。
犬兽人的声音虽然苍老,力气却比阿奎尔想象中大了很多。
“不知道费洛因看到艾瓦兰斯这样会怎么想……”鲨兽人想象着老虎会有的反应,咬咬牙,一边继续抬着艾瓦兰斯朝上走着,一边回答道:
“把他抬到卧室浴室,给他洗下……”
打开卧室,费洛因还在熟睡,阿奎尔和老犬兽人抬着健壮的艾瓦兰斯在房间里磕磕碰碰发出的声响,也没能让他醒过来。
鲨兽人打开水龙头,把风干在牛毛上的钞票打湿后一片一片的揭了下来,揉搓起老牛结块的毛发。
斗篷犬科兽人将地上掉落的钞票拾起,洗了洗,一张一张的搭在洗手池边缘后,便静静地立在了一旁:
“施……店家的店里有多少人啊?”
“衰老的斗篷犬科兽人掀起了兜帽,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藏獒脸。
“就我们三个。”阿奎尔搓掉艾瓦兰斯胸口的淫液,回头给了他一个辛酸的笑脸:
“谢谢你了。”
老藏獒的耳朵动了动:“有人进来了。”
“啥?”阿奎尔想关掉水,仔细的听听声音,却被老藏獒一把抓住手:
“店家莫慌,贫……我自有办法。”
老藏獒撩开斗篷,秀出一身饱经风霜的腱子肉。
鲨兽人听见楼下那熟悉的打火机声,便将视线从老藏獒的肉体移到他的脸上:
“没事……”阿奎尔站起来摆摆手:“认识的。”
……
玉丹刚进门就被酒吧里的味道糊了一脸。
店中间那一片地板上全是白色的粘稠液体,桌子上大大小小的杯里也装满了,不知是哪只雄兽射出的浓精。
玉丹避开地上的污秽,轻轻喊了两声,见没有回应,便在吧台前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上一支烟。
不一会白狮子便看见满身洗澡水的阿奎尔热气腾腾的从楼上的卧室推门出来,手上拿着一叠湿漉漉的钞票,后面跟着一个藏獒……老头?
老头到了楼下便坐到了角落里。
玉丹心里不禁嗤笑起来,这鲨鱼为了挣钱已经来者不拒了嘛?
“哦~小鲨鱼真是勤奋呢……”玉丹翘起二郎腿,用两指夹着的雪茄在空气中随意的画了两下:“战况如何?”
“如你所见……”阿奎尔走进吧台随手比划了两下:“就这样。”
“这么多钱随地乱扔,这么快就变得挥金如土了,这样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白狮兽人拨着雪茄,抖落烟灰,烟尾处的唾液在指头上拉着粘丝。
“这全——都是,托您的福……”
鲨兽人想着公牛的现状,咬牙切齿的甩出这么一句。
听到阿奎尔话里的锋芒,玉丹饶有兴趣的挑起眉毛,看着眼前这只在案板上龇牙咧嘴的海鲜。
“这话是我爱听的,不过这语气怎么怪怪的……”玉丹拽下嘴角的雪茄,往阿奎尔脸上喷了口:“再来一句?”
阿奎尔拿起抹布,翻了翻白眼:
“您是电,您是光,您是唯一的神。”
“呲……”玉兰笑出声,用舌头把雪茄从左嘴角送到了右嘴角:“看样子小老虎没事,小牛牛呢,怎么不在?”
“哎,昨天被人轮了,离死只差了一口气,屁眼儿被干得碗口大,刚刚给他洗澡,身上洗不干净,在淋浴……”
阿奎尔用絮絮叨叨的抱怨掩盖着话里的担心。
“叫他别为钱玩那么大,慢慢挣还来得及,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玉丹的脸色慢慢凝重了下来,狮爪缓慢的摁灭了烟头:
“所以,你让离死只差一口气的艾瓦兰斯一个人在上面?”
瞥见了白狮子的脸色,阿奎尔觉得身上被一道闪电劈过,惊得全身的鳞片都立了起来。
“我……”鲨鱼支吾了起来:“我……”
“哼……”玉丹摇摇头,放开在烟灰缸里已不再冒出一丝青烟的雪茄,向自己的车走了过去。”
阿奎尔硬起心肠,收拾起桌子上的杯盘,忍不住循着水声抬头看了看二楼。
“哎……”玉丹的脚步随着开门声再次响起,阿奎尔回头,看着白狮子抱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走到吧台前:
“本来是拿给小老虎的,转交给他们俩吧。”
玉丹放下果篮,看了一眼在店外车旁抽烟的司机,点了点头。
棕虎司机会意的把车开走了。
“哎,这是?”
白狮兽人敲敲桌子,把阿奎尔的思绪拉了回来:
“既然你对艾瓦兰斯的事情有心无力,那就别管了……”
玉丹低头抽着烟。
“但是……他应该没有大碍吧……嗯……”
阿奎尔支支吾吾的问道。
“你后续的处理方式让我很失望……”
白狮压低声音,瞄了一眼在角落里坐着的老藏獒,又欲对阿奎尔说什么。
“他耳朵很灵的……阿奎尔及时打断玉丹的话。
老藏獒低下头,把兜帽拉的更低,不再看着玻璃里映照着的二人。
“……”玉丹喷出一口烟:“现在全靠你接待客人了。”
“嗯……”
白狮子拍了拍鲨兽人的肩:“去问客人有没有需要吧。”
老藏獒点了一杯味道微苦的清竹回歌,阿奎尔回到吧台便笨手笨脚的做了起来。
玉丹两爪撑着腮帮子,叼着烟调笑道:
“还好这几天客人少,不然就你这速度真的不行。”
“我又不熟……客人多起来才越练越熟嘛。”阿奎尔手忙脚乱的抱怨道,把酒递给了玉丹。
“现在已经招募到勇者去讨伐风妖了,等到他们把风妖消灭,之后码头上每天来往那么多的客人,够你练手了……”玉丹接过酒,收起一脸的皮笑肉不笑,皱起了眉:
“这杯不是我点的。”
“哦……”
阿奎尔拿回酒杯端给了老藏獒,回身要走。
“等等。”老藏獒拉住了鲨兽人。
“您还有什么需要吗?”鲨鱼问道。
“小哥你能不能,陪陪我……“
兜帽下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想请你喝一杯。”
“唔……”阿奎尔在老藏獒的对面坐下“嗯,好。”
老獒犬掀起兜帽,抬头仔仔细细的用目光扫过面前鲨兽人的全身。
阿奎尔只感觉这目光毫无色情的意味,而是长辈端详晚辈的感觉。
“你和他……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