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鲨兽人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谁?”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顺悟?”老藏獒念出了一个名字,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健壮鲨鱼兽人。
“不是。”阿奎尔有点懵:“我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那你是哪里人?”
獒犬兽人眼中的希望灭了半分。
“慧水市池藻街的……”阿奎尔想了想报出了真实的地址,但是没有说的那么细。
“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呢……”老藏獒挠了挠额前干涩的毛发,摇摇头,熄灭了眼中的希望,低头饮了一口酒:
“我叫德……唉,算了,我曾经是个和尚……武僧……法号数轮,出家前是八岳省锡足市人,前几天刚刚还俗。”
阿奎尔看见玉丹的车被开了回来,白狮兽人从吧台前站起身,以手示意阿奎尔不用管,走了出去。
獒犬兽人数轮喝了一口苦酒。
“住持给了我一点钱……我就出来了,而且最近风妖作乱,没有几家寻欢作乐的地方在营业,我就来你们这里了,而且我把你误认成了顺悟的儿子,我就来了。”
“顺悟是?”鲨兽人的余光瞥到了脱下西装,和棕虎司机一起将大浴盆搬上楼的白狮玉丹,滑稽的反差场面差点让阿奎尔笑出声。
“顺悟是我的恋人,我这一辈子,就只爱过他一个人……”
鲨鱼将视线尽数收回,强装严肃的凝视着还在喋喋不休的老藏獒数轮。
“抱歉啊……”阿奎尔收起笑意:“怎么回事?”
“只恨我自己太过懦弱……”
獒爪拉住了阿奎尔的手:
“我只恨没和他在一起……把你当做他的替身,我很抱歉……”
“没关系。”
獒犬埋头啜泣着,鲨兽人揉着他毛茸茸的头:
“没关系……”
“还在学习魔药学,魔能原理的时候,我就和他坐到一起,我不知道怎么就爱上了他,他笑起来露出两排牙,很帅气,而且他真的……我真的……很喜欢。”
老藏獒数轮收拾起情绪,用脏兮兮的斗篷边缘擦了擦眼睛:
“然后……成年之后,我和他一直保持来往,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生了关系,后来我们被分开了,因为家里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我被送进了某个康复中心,每天都遭受着电疗催吐这样的‘治疗’……虽然最后我逃了出来,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雌性都想避开我,雄性都害怕我,因为我爱上的是男人,雄兽……”
老獒摇头苦笑,甩起一头苍老干涩的毛:
“我记不得是怎么回事了,有次差一点点就被阉割了……说的是百分百‘治愈’的手段……”
“哇,那真是太糟了。”阿奎尔感到下体一阵发凉,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我不得已,逃到寺庙里出了家,毕竟锡足这种繁华的地方,哎……”
“没有听过锡足这个地方唉……”鲨齿轻轻开合,吐出了被犬耳无视掉了的疑问。
“我最后一次见到顺悟,他是带着他妻子到庙里上香……”
“哎!?”鲨鱼大张着嘴,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解:“怎么回事啊?”
老藏獒没有回答,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最后我的凡心还是动了……”
“所以说……”阿奎尔试探着问道:“最后你还是想他的,是吧?”
“我不能去打扰他,我为他忍了如此之久……唉……小哥你能代替他,陪陪我好吗?我可以支付很多很多钱。”
藏獒武僧数轮的眼中燃着的那明灭不定的希望,让阿奎尔不忍心拒绝。
“嗯,晚点吧……”
“你能听我这样喋喋不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会等的。”
藏獒数轮目送着鲨兽人走上了楼。
阿奎尔走进房间,费洛因哼哼唧唧的起了床,穿着皮质内裤。
见到阿奎尔从外面进来,费洛因便耷拉下了耳朵:“对不起鲨鲨,我睡得太久了,辛苦你和牛牛了……”
“没关系的……”阿奎尔抱住了看起来完全状况外的费洛因,胡噜着虎毛:
“现在老虎下去看着店好不好?”
“嗯呐!”费洛因在阿奎尔的脸上轻咬了一下,跑出了房间。
阿奎尔走进了浴室,玉丹和他的棕虎司机已经把艾瓦兰斯泡在浴缸的药液里。
“你忙完了?”玉丹甩甩手上的药液:“该你照顾了。”
大鲨鱼看着泡在缸里的老牛平稳的呼吸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哎,傻小伙……”棕虎司机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看着没有动作的阿奎尔:“守着给他加热水啊。”
“哦。”阿奎尔半蹲下来,摸了摸老牛的洗澡水:“保持现在这个温度就是了吧?”
“对。”白狮子脱起了衣服:“真热啊,一身全是汗。”
“你们这是要怎样啊?”看着玉丹和棕虎尽数脱下衣服后露出的健壮肉体,鲨兽人有些不解。
“怎么,我和你翁叔辛辛苦苦帮把这浴缸抬上来,满头大汗的,想洗个澡小鲨鱼都不让吗?”
“这小伙子不地道啊……”棕虎司机看了看玉丹,相视一笑:
“开了他!”
“我可舍不得。”玉丹笑着打开了花洒,和棕虎司机面对面的沐浴在了温水中:
“要来一发吗?”玉丹舔了舔上扬的唇角。棕虎将吻尖凑近了白狮的唇,轻吐一口气:
“你可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狮子呢……唔……”
剩下的半句话被玉丹堵了回去,两只高大的野兽沐浴在温水下,激吻着,舔舐着对方的味道。
玉丹的呼吸带着温润的雪茄味道,棕虎司机闭上眼,沉醉于这个吻中。
烟草的芬芳,触动了他脑海深处的回忆。
棕虎温柔的抚摸着玉丹宽阔的脊背,精壮的腰杆,手指从饱满的尾根,滑入了圆润的臀瓣间,触摸着那紧致的开口。
“玉榴的儿子,也快长到玉榴的年纪了。”
棕虎这样想着,脑海里浮现着另一只白狮的样貌。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陶醉的白狮。
每次看到他和玉榴酷似的脸庞,棕虎翁泊都会在心底轻轻的感叹,这次也不例外。
和玉榴一模一样的外貌,喜欢同样的烟草,就连身体的味道都几乎一模一样。
玉丹他似乎瞬间就从白乎乎的小毛球长成了面前的大个子。
棕虎梳理起了自己工作的年头。
一开始坐在副驾驶的是玉榴。
这只白狮兽人有时抽着烟,偶尔因工作疲劳而小憩,更多的时候则是和棕虎翁泊聊着不着边际的天。
后来,两个鬃毛都没长齐的白色小毛球,吵闹争抢副驾驶的位置,这时玉榴就会饶有兴趣的在一旁看着两个小毛球背着书包打闹,坐在副驾驶的,常常是那个叫玉丹的小毛球。
后来,小毛球们渐渐长大,和他们已故的父亲一般高大,眉眼也如他们父亲一般。
然后这两兄弟便在战乱中失去了联系。
“翁叔,怎么了?”
玉丹似乎察觉到棕虎的分心,睁开眼,收回舌头,用嘴吻顶着老虎的脸颊问道。
“没什么。”翁泊从中断的回忆中抽身出来,也用鼻尖拱了拱玉丹的面颊,用下巴指了指守在艾瓦兰斯旁边拖着腮帮看着他俩调情的大鲨鱼。
“咱们这么玩,让他一个人看着?”
“来玩儿吗?”玉丹双手把着棕虎翁泊的虎鞭,招呼道。
虽然阿奎尔的两根已经从生殖腔中挺立了出来,但他还是红着脸摇摇头,将视线转移到昏睡在浴缸里的艾瓦兰斯身上。
“那我们玩,让他在一边吃干醋……”
“吃个屁的干醋。”鲨兽人在心里骂道。
白狮抱起棕虎,将自己的狮鞭慢慢浸没进了棕虎的体内,翁泊配合的用自己双腿中的口吞没了玉丹的巨器。
鲜红滚烫的狮鞭顶到了虎穴里的某处敏感点。
棕虎克制着自己的号叫声,狮鞭填满后部的充实感,让他紧紧抱住了玉丹的身体,似乎害怕失去那个火热而又饱满的珍宝。
“怎么样啊?翁叔……翁泊喜欢这样吗?”
玉丹抱起棕虎翁泊,将他的背抵到墙上,用胯部的力量支撑起了虎躯。双手抚向斑驳虎皮中粉红的乳头。
白狮在棕虎身体上下同时的进攻使得虎啸不止,听得阿奎尔有些头大。
狮爪揉着搓着,轻捻着。
乳头被挑逗的充血鼓胀,看上去像棕色的皮毛中隐藏的玫瑰花蕾。
玉丹轻掐了一下翁泊的乳头。
“嘿,别咬啊……”
棕虎的意识似乎已经开始模糊了。
“我没有咬啊。”玉丹邪邪的笑着,下体保持着进入翁泊身体的频率,身体靠近,把白狮和棕虎的胸肌紧贴到一起,规律的挤压着。
“你难道不喜欢这样吗?”
翁泊的茎身夹在了狮虎的腹肌间,龟头被挤入了两兽的胸肌缝里,
玉丹邪邪的笑着,一张弓起身子,用粗糙的舌舔了一下翘出虎毛的乳头,翁泊被刺激的收紧了全身肌肉,玉丹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死死箍紧了。
白狮亮出尖牙,轻轻的啃咬起了翁泊的乳头,棕虎的呼吸节奏开始被打乱,空气还没被吸入肺中,便被臀部传来的冲击顶了出去,在声带上振出迷离的喘息。
玉丹阴茎上鼓胀的血管和略微退化的猫科兽人特有的肉刺,剐蹭着虎穴内的前列腺,透明的液体随着虎根的律动,成股的流出。
翁泊只觉得,后庭里被玉丹摩擦出了火花,烈焰如蛇一般从小穴里向全身游走,看不见的火蛇缠住了他的虎鞭,灼得那湿润的肉棒跳动了起来,妄图挣脱这炽热的枷锁。
而火蛇却越缠越紧,更加灼热的虎根上热气腾腾,玉丹放在他后庭里的巨物也同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