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丹陪着老银散步,走走停停的兜了一大转,从海边的立交桥下逛到沙滩。
“你看看,就像以前一样……”
老银坐到了沙滩上,随手从沙子里挖出了一个象牙白的活海贝:
“现在老了,可不敢随便乱吃了。”
海豹兽人叹口气,把海贝扔进了浪花里。
穿着球衣的玉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抱着膝盖:
“是啊,这么久了……记得以前……”
“唉,都过去了……我现在老的连你们都名字都记不住了……”
老银一手揽过玉丹的肩膀,另一手隔着球衣,来回的抚摸着玉丹饱满鼓胀的胸肌和腹肌,不住的感叹着:
“唉……你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结实,我都有点恍惚了……”
“你也是啊……”
玉丹捏着老银还算瓷实的手臂肌肉,也笑着感慨了起来:
“没想到当年的水鬼银天河……中年也发福成这样了。”
“哈。”老银叹了口气:“你连我的代号都还记得啊……老化的真慢啊……”
“没什么,你这么多不健康的习惯,老化快一点也很正常……”
玉丹一边嘴上损着,一边揪着老银肚子上的游泳圈。
“喂喂!”
老银打掉玉丹的手:
“别损我了,咱们加起来都比不上老蝙蝠,毕竟那个家伙比老头子都养生,现在还进了一个什么教会……唉,他叫啥来着?”
“这都记不住?”
玉丹按在老银肚子上的手,一把搓到了老银裆部:
“空天幽灵弗格里特……他名字确实难记一点。”
“啊呜呜呜……是是是,我脑子确实不如你们做生意的灵光。”
海豹兽人银天河捂着裆站起身:
“啊呦……走吧,去带你的人。”
玉丹慢悠悠的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泥沙,一脸坏笑的看着老银:“你是不是嫌我烦了要赶我走啊?”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
监牢里。
豺狗小警察抖抖耳朵,听到了什么。
他把并未发射的肉茎从鲨穴里拔出,迅速的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链,咒骂道:“草,他们动作怎么这么快? ”
阿奎尔被仰摔到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豺狗走了出去。
看着不认识的天花板。
任凭黑蜥蜴的毒素继续在神经里作用。
“好想……好想……”
鲨鱼兽人移动起了四肢,看着同在一间监牢里沉睡的红虎,舌头无法控制的耷拉到了口外。
变色黑蜥蜴的声音在大脑里回放了起来:
“催情,麻痹,提升敏感度……”
阿奎尔的手掌上传来了布料的质感,布料下的躯体所带来的体温也能被清晰的感知。
手掌停止了在红虎身体上的游走,拉开拉链,将手伸进去猛掏。
这惊醒了红虎兽人。
他睁开眼,看见了俯在自己胯间的鲨鱼,触电般的并起了双腿,盘坐得像一个造到侵犯的良家少女。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红虎说着,连滚带爬的向后退了几步。
“好想要……”
阿奎尔张开双腿,骑在了红虎的身体上,摆动臀部和虎兽人的身体摩擦了起来。
“我……憋的好难受……”
在毒液的持续作用下,阿奎尔紧绷的生殖裂仍然无法将鲨根释放出来,只是随着腰部单调的抽动溅出晶莹的粘液,洒到虎兽人的胸、颈和脸庞。
红虎擦擦脸,用手按住了鲨鱼胯间抽动着的闭口,出现了微妙的感觉。
鲨鱼兽人立刻在他的身体上喘了起来。
红虎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个裂缝里。
“他的下面,这个……怎么长这样,好想……好想插进去啊……不行。”
虎兽人按住了胯下的躁动。
“不行啊,这是……不是……我是喜欢雌兽的啊……”
虎兽人从鲨鱼胯下挣脱,面对着墙角,不安的甩着尾巴。
……
酒吧。
艾瓦兰斯在挂断了玉丹的电话之后,焦急不安的走了近半个小时 。
费洛因一直在花式玩着自己的尾巴。
现在是用皮筋把尾尖的毛发扎成了三束。
艾瓦兰斯坐了下来,咬着指甲自言自语:
“失策了,半小时的话……狮子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走到电话前,重拨了号。
依然是无人接听。
“虎子啊,怎么办?”
艾瓦兰斯挂了电话,双目失神的看着玩自己尾巴的费洛因问道。
费洛因猛扑了过来,蹭着脸:
“牛牛,我们去找鲨鲨吧……”
“我不认识路啊……这附近,我都没有出去过。”
费洛因张大嘴巴,轻咬了一口牛鼻子。
“鼻子下面就是路啊傻牛牛~”
艾瓦兰斯拍拍费洛因的虎头,再次按下重拨。
无人接听。
老牛站起了身,看着渐黑的天空,又坐了下来。
“怎么了牛牛?”
“我觉得,可以不用去了。”艾瓦兰斯把虎头抱在怀里胡撸两下,拿起了电话:“玉丹应该还算可靠吧……他,还有他,一定会回来的。”
……
玉丹和老银一起回到了警局,换回衣服。
老银拍了拍豺狗小警官的肩膀:
“小狗子, 把人提出来吧。”
豺狗走回了关押鲨鱼兽人和红虎兽人的房间。
他看见鲨鱼兽人坐在地上,一手伸进屁眼里扣弄着自己的前列腺,另一手嵌入了生殖裂里搅动着粘滑的两根鲨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小狗子,快点,玉总很忙的。”
海豹兽人老银这样催促道。
豺狗一脸嫌恶的找到了阿奎尔被扒下来的内裤,给他穿好,带了出去。
……
玉丹看着阿奎尔满身挂着干凝的液痕,一脸疲惫走出来,不由得有些心疼,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抱住了阿奎尔。
阿奎尔陷在白色的狮毛中,鼻腔里充满着玉丹的体味,还有着烟草的余味。
“阿奎尔,受苦了。”
玉丹这样说着,声音在两个紧贴的胸膛间共鸣,稍微激醒了阿奎尔被毒液麻痹的神经。
“我也没什么事啊……”
阿奎尔故作轻松的说着,他那仍在麻痹的声带把嗓音扭得飘忽不定。
玉丹任凭阿奎尔蹭着自己白色短毛的脸颊,伸出手,轻轻的摸着鲨鱼的脑袋。
“咳咳。”
黑猫兽人拿出含在嘴里的卷饼,递了一份文件给玉丹:
“这个,签了字赶紧走吧。”
“诶?”阿奎尔松开玉丹:“我觉得这个……”
“别吵。”
黑猫嘘了一声,把本属于阿奎尔的佛珠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玉丹放下签字的笔,搂过了阿奎尔:
“走吧……”
……
阿奎尔执意要一个人在车后座上静一静,玉丹拗不过,让他坐在了后排,自己在副驾驶拴好了安全带,便抬头从后视镜看着阿奎尔。
阿奎尔侧卧在后排,把背和后脑勺亮给了玉丹。
棕虎翁泊发动了车。
阿奎尔蜷缩在座位上,紧握住从颈上取下的那串松松垮垮的佛珠。
鲨鱼心里很乱。
这串珠子的主人,昨天还和自己聊天的,今天就毫无防备的变成了一堆肉。
他听见自己问了一个问题。
“我离以前,走了多久。”
玉丹,没有回答。
翁泊轻轻踩着油门。
以前,好像很久很久了。
在经营酒吧以前,在被押上码头之前,在船运被关小黑屋,在听到不详的电流声之前。
“那天,只是结束了一天的健身活动,想着晚饭,在路口等红灯而已。”
阿奎尔在心里默念着,和海洋一般咸咸的水珠在粗糙的鲨鱼皮上流过。
路灯的亮光飞快的在车厢里闪动着,有种穿越时空的科幻感。
就像被路灯夹道欢迎……或者是欢送。
不过这辆车对路灯来说也是和曾经的车一样,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
阿奎尔想着,低声呢喃了一句:
“我……我回不去了吧……”
紧握方向盘的翁泊叹了口气。
玉丹摸出手机,点了点。
“呵!”玉丹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声音甚至有点做作:
“小牛牛给我打了83个电话呢!”
玉丹转着身体,向后座晃了晃手机。
鲨兽人看不见光斑在自己的身体上摇曳,低声继续问道:
“那老和尚,我有咬过他,留下了牙印,没问题吗?”
阿奎尔说的也不假,为了刺激身体严重老化的数轮,他张口轻咬过那具躯体。
“都出来了就不要想这些了……”
玉丹回拨了一个电话:
“喂?是小牛牛吗?啊对,小鲨鱼在车上,马上回来了,嗯嗯,没事了。”
听见白狮子打着哈哈挂掉了电话,阿奎尔旋即追问道:
“就是说,因为牙印来查的我吗?”
“唉,也不是……”
玉丹打开窗,点了一支切好的雪茄,堵住了自己的嘴。
“都吃的只剩一半了……”
驾驶座上的棕虎翁泊接了一句。
“我的牙齿和真正的鲨鱼又不一样,我不可能把人咬成那样,没那么锋利啊!”
见没有正面的回答,阿奎尔用没有逻辑的牢骚撒着火气。
玉丹把雪茄夹在手上,伸出窗外抖了抖烟灰:
“对啊对啊,所以用你的牙做饰品刚刚好,对了那串项链给小牛牛了吗?”
玉丹又岔开了话题。
阿奎尔想起那个被自己扔在了吧台抽屉深处的首饰盒子,心虚的闭上了嘴。
这一路,再也没有多余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