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我,可以自己走——”
玛丽-安托瓦内特拖着脚步,跟随着几乎将她的整具娇躯都推挤得站立不定的两个男人,走在圣殿监狱狭窄的走廊里,两人一左一右地挎着她的手臂,再加上身后的两个脚步声——上午,下午与黑夜轮班,不同的男人会看管着她所在的单人牢房。
除了被许可的沐浴时间之外,甚至连宽衣就寝时,房门也不被允许关闭。
考虑到,她曾经比起路易十六更加激烈地谋划过脱逃的计划,这种谨慎理所当然。
作为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尽管比不上那座此刻已经成为了图腾的巴士底狱那么著名,可圣殿监狱就如同那座监狱一样阴冷,带着某种不快的潮湿感,并不因为王后的牢房被打理得还算干净整洁就稍有减弱。
“如果这点苦头您就受不了了,那您让农民们去吃布里欧修①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农民们的苦头能不能受得了呢?”
“…….”
玛丽狠狠地咬紧了嘴唇,她没再说什么。
这些卑贱的革命者…….如果出逃至瓦雷内的计划再缜密一些,如果自己能够将更多的情报交给奥地利人,那么,此时此刻她已经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女一起,呆在奥地利的家人们所指挥的大军中,也许已经抵达了巴黎,而这些乱党……也全部都会成为刺刀上的血渍。
然而,幻想却终究只是幻想,她身陷囹圄,纵然奥地利帝国仍旧承认她这个亲戚,并且第一时间派出了干涉军,然而,在革命者那虽然缺乏组织,但却士气高昂的军队迎击下,干涉军也被击败了。
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她们一家人的生命,除了那场辩护——是流放路易十六还是直接将之斩首,国民公会中也争执不休,而那场路易十六与律师团发挥出色的自我辩护,为前者加上了一块不算太小的砝码,让两侧再度回到接近平衡的位置。
至少,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心爱的特蕾丝。
脚步声拾级而上,看来女儿被关押在相对较高,也许能够见到太阳的地方——这让她在痛苦中稍稍感到几分欣慰。
她是喜欢阳光的孩子,玛丽相当清楚的记得她扑到自己怀里,将那与自己仍是少女时酷似的,仍旧带着稚气的精致容颜与自己睡袍下的酥胸来回摩擦着撒娇的时候,玛丽总是能抛下一切生活中的琐事,就这样抱着自己如同天使般的女儿,偶尔刮一刮她的鼻尖,或者亲吻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再和她说上好几个晚宴上听来的有趣故事。
这种时候,就连路易十六都会放下自己的锁匠活儿,坐在她们的身边。
十多年的时光弹指而过,他也终于开始像是一个丈夫,一个国王,只是却已经晚了。
那美丽的蓝色瞳眸,一直垂落到腰际,与自己的发色几乎完全一致的淡金色秀发,以及纵然与自己无法相较,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娇艳身材——纵然,她并非路易十六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那许多个淫乱之夜中的某一个带来的,不受祝福的产物,可玛丽对长女的爱却丝毫没有消减。
自己无论再承受多少苦难也无所谓。杀了自己也好,侵犯折辱自己也好——只要特蕾丝和路易一切安好,那,她纵然再有不甘,也会昂首接受自己的命运。
她是法兰西的王后,绝不会向着暴民们低眉顺眼,祈求饶恕。
然后,她和他们站在了一扇厚重的橡木门前,顺着门中小小的窥视孔,她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一位母亲永远能从哪怕最微小的声音中,听出自己孩子的不适,而此时此刻,她那艳丽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便绷紧了,纵使不施脂粉仍旧艳若桃李的脸颊,仿佛坠入冰窟般失去了血色。
男人们不耐烦地用力敲响了大门。
“好啦——这就来开!你们把她妈妈带来了吗?这个小公主可哭个不停地喊着要妈妈呢!”
玛丽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
不,这不是真的。
脚步声响起,她听见从门口处取下铁链的声音,叮叮当当。
她是无辜的,就像是河畔最为受到阳光与流水宠爱,怒放着的白百合一样纯洁,如果说革命是为了反抗暴政,那么,无辜的她不该受到惩罚,惩罚我,惩罚我就好,至少,放过特蕾丝——
然后,橡木门向内打开,她只感到眼前涌上黑色,腥甜的感触顺着喉端涌入脑海。
她的特蕾丝。她的女儿,她所爱着的,她曾无数次在圣母像前祈求她一生平安喜乐的公主——此刻,双眸正空虚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眼角仍旧残留着泪水,那几乎失神的一双与自己无比酷肖的蓝色美眸在看到母亲的一瞬间恢复了神采,却被更多的泪所模糊了视线。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结构上,姿态仿佛受难的耶稣基督。
大抵是从哪个反对革命者的教堂顶上强行拆下来的十字架,哪怕在这足以同时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无法竖直,只是斜靠在墙角,因此,玛丽-特蕾丝那受难的娇躯,能够以一种格外清晰且淫乱的姿态向着所有人展现出。
大抵世上从未有过如此淫靡的圣像——此刻,那十字架是倒着向下,与双手被钉的耶稣基督不同,她那一双被柔软的吊带式白色丝袜所包覆着的温软美腿,被以一字马的姿态向着左右两侧强行分开,皮带绕过那细腻的小腿,将那一双玉腿紧紧地固定在十字架的两侧,从玛丽的方向,能够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轻轻颤抖着的,尚且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蜜穴,本该守护着公主殿下纯洁的,柔软而妥帖的丝质内衣,此刻被男人们用暴力脱下,证据便是那在挣扎中被稍稍撕破的白丝——而那已经化作一团破布的少女纯洁证明,此刻扔在特蕾丝面前的地上,沾上了些许灰尘。
而少女的上半身,则被紧紧固定在那一人来高的十字架长边上——一双优美的玉臂被绕过十字架后,再用手铐紧紧铐住,她那尽管无法与自己的母亲相比,却已经有了超过平均水准的优美乳峰,此刻正伴随着她那因激动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大概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挣扎,那对酥胸上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而此刻它们还没有被脱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为,要当着她母亲的面这样做,借以带给这对母女以更加深沉的绝望。
“特蕾丝…….特蕾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这一瞬间,玛丽王后失去了作为王后与一国之母的气度,无视了房间中那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艳丽躯体的狱卒们,她向着自己被束缚的女儿拼命踏出了脚步。
疯狂的挣扎一时间让两个紧抓着她的看守也有些脱手——但随即,伴随着丽人裙下的腿弯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踹,拼命绷紧身体试图挣脱的她失去平衡,向前跪倒在地上,而两个男人施加的重量让柔媚艳丽的贵妇人再也无法站起身来,只能徒劳地流着泪试图用膝行的方式再靠近自己的女儿一步。
“妈妈…….!”
特蕾丝的悲鸣声令玛丽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她,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男人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靠近,随手捡起特蕾丝的内衣,那仍旧残留着热度与女儿的幽幽体香,以及因为蛰居过久,而难免带上了淡淡糟糕气味的丝质内衣擦着玛丽的俏脸,让她用仇恨的视线抬起头。
“上帝…….上帝会诅咒你们的…….撒旦的子民们,在火狱中受痛苦,直到永永远远……”
她死死咬着牙齿,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而,动弹不得的她却只能看着男人将特蕾丝的内衣慢慢向下送去,一点点地,直到塞进自己数年来,因为为自己的儿女哺乳而越发丰满,却仿佛神赐般仍旧保持着挺翘的酥胸沟壑中,只露出一小截布料。
“上帝!去他妈的上帝,如果真的有什么上帝,那查理九世早就在他妈的巴托罗缪之夜②就该下入火狱了,而那位太阳王的灵魂也该在他下令烧了整个洛泽尔的那一天起③去和犹大做他妈的狐朋狗友!”
玛丽用仇恨的视线看向那个男人,一时之间,却说不出什么,最后,她也只是挤出一句。
“如果你是胡格诺信徒,我的丈夫④——”
“谁是他妈的胡格诺信徒啊,王后殿下。”
“你以为我们是买通了多少关系才能来看守圣殿监狱的啊?!”
男人笑了起来,连带着整个房间中所有的狱卒都笑了起来,一时间,玛丽陷入了困惑中,而下一刻,男人那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感的声音让玛丽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受害者的复仇,而只是施暴者的快意。
“说了这么多废话,亲爱的玛丽王后,我们只是想说,感谢革命,让我们能够痛痛快快的强奸你们这些高高在上,拿着上帝,伦理,还有法律来当挡箭牌的贵妇人啊!”
在那著名的网球场,哲人们商议着法兰西文明的未来时,他们没有想过,或是想过却无法避免,革命者将旧世界烧尽的过程中,必然会混入纯粹的投机分子与穷凶极恶的罪犯。
古往今来的革命往往难走出这窠臼,高洁,充满理想主义的伟人们以他们全部的理想与生命燃起第一把火,而其后点起火把的,却更可能是想要趁着火灾抢掠个痛快的恶人。
只是,纵使新时代的大门前,那艳丽的百合花在逐火的豺狼爪下凋谢为花梗,但当大门打开时,又有谁能苛责暴烈的雷霆?
而此刻,豺狼环伺中,两朵法兰西最为艳丽的花含泪的双眸彼此凝视,许久,玛丽那被咬至微微渗血的红唇轻启。
“……是吗。”
那过于无耻的言辞,让她因为自己的女儿被缚而稍稍滞涩的头脑,终于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如果,他们只是想要满足性欲的话,那,她能够守护自己的女儿。
无论用多么淫荡,多么卑贱的方法,她也想要保证她的女儿安然无恙。
一定没问题的。
她本就是个淫荡的女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绝顶失神,是自己所不知名的士兵们带来的,仅仅是因为性欲无法得到纾解,她就不断地寻求着出轨而寻欢作乐。
如果上帝真的会惩罚不贞者,那她的灵魂已在色欲场中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位置,狂风漂移旋转,她的灵魂也永无宁日。
可特蕾丝不同。她纯洁而美好,在一切结束时,她应该叩响天国的大门,在圣彼得的牵引下登上光辉的台阶。
“……既然,你们只是想和贵妇人交合……那,我可以满足你们,满足你们所有人。”
被用力按压着肩膀,丽人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便装更加松了几分,伴随着玛丽娇躯的微微扭动,那一对尺寸惊人的白腻酥乳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涛汹涌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的女儿……她仍是处子之身,从未有过性事的经验,第一次应当是给她所爱的人……我祈求你们,想想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女儿……”
“是吗,她还是处子之身吗?”
一时间,男人们交头接耳起来,窃笑声中,她听见那些细碎的声音里夹杂着名为“处女”的单词,这个词汇令她感到某种致命的恐怖。
如果,如果自己的诱惑没有效果的话……
“那么,亲爱的王后——很遗憾,你的祈求没有效果呢。你可爱的女儿的处女,一定会被房间中的某个人带走。”
玛丽那原本仍旧残留着一丝血色的脸,此刻苍白如纸,那脸上,无论是悲伤还是痛苦,亦或是强装出来的丝缕诱惑,都慢慢剥离,最终逐渐变得面无表情。
“你能选择的,亲爱的玛丽王后——只有,是由我们来轮番带走她的处女,还是,由你自己动手,来带走她的第一次。”
“毕竟,母亲也算是她爱的人,对吧?”
仍旧死死束缚着她的肩膀的双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松开。男人们并不担心她逃跑或反抗,她被搜过身,身上绝不会有任何武器;而且哪怕带着武器,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妇人,也无法战胜房间中的任何一个男子。
她低着头,微卷的淡金色秀发挡住眼帘,除了那对随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翘豪乳,她仿佛已然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玛丽王后,大家可等不及要抓阄决定玛丽-特蕾丝小姐的处子之身是由谁来带走了呢。还是说,王后殿下要指名我们中的——”
男人那轻佻的声音被玛丽冷淡的声线拦腰截断,绝代的艳后起身,纵使身上没有那艳丽的低胸礼服,她那垂落到肩头的金色发丝与自己在牢中仍旧细致打理的仪容,以及那纵使已生育了四个孩子,仍旧仿佛神赐般凹凸有致,肌肤也未见衰老的娇媚女体,令她显得仪态万方。一时间,房间中的男性都因这令人呼吸一滞的美色而看得有些呆了。
“我自己来,带走我女儿的第一次。”
她轻轻撩起额前因为刚刚的竭力挣扎而垂落的一缕秀发,纵使此刻没有高跟鞋,踩在冰凉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脚步与体态却仍旧轻盈,仿佛仍旧处在凡尔赛宫她那豪华的卧室中。
然后她轻轻扯开囚服的衣带,双手交替握住衣装的前襟,向两侧轻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素色囚衣滑落,伴随着她莲步轻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团的囚衣,那千娇百媚的裸体便展现在所有男人,以及自己心爱的女儿面前。
“妈妈,这,绝对不行——怎么可以…….乱伦……”
玛丽-特蕾丝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
母亲那艳丽的女体,她曾经许多次的目睹过,纵然身为同性,目睹时也同样觉得华美惊艳。
因为曾经为四个孩子哺乳过而微微膨大,仅仅是轻轻吸吮便会从细小乳孔泌出乳汁的乳首,围绕着乳首,此刻因为房间里有些冷的空气而泛起轻微鸟肌的乳晕,仿佛奇迹般仅仅从少女时代的淡粉色沉着为色调略深的粉红,而下身,被细密的小块阴毛保护着的蜜壶,在数次的分娩之后已不再像是过去那样粉嫩可人,那浅咖啡色的蜜裂以及仍旧保持着美丽蝴蝶型的肉翅,有着与年龄相称的成熟风韵,就像是吸引着肉棒在其中痛快地捣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温润修长的十指,生育过后在细致的保养下,仅仅是不再像年轻时代那样软糯细腻,却仍旧纤细可人的纤腰,以及丰盈修长的一双赤裸美腿,所有这一切仿佛挑战着时间的性感与艳丽让王后纵使在贵族们的晚宴上,仍旧能够艳压群芳,就如同十六年前怀上玛丽-特蕾丝前的她一样。
此刻,这自己曾经无数次抱着对母亲纯粹的爱意而拥抱过的身体,正赤裸以对地向着自己走来,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悦地将十字架再扶正一些。
听到那个词,王后的身体稍稍一滞,可男人们的声音却适时的响起。
“如果您不愿意承受乱伦的罪孽,那么,随时和我们说,我们人人都可以代劳——您一定也很想看着您女儿的处女被夺走的瞬间吧?”
这句话就像是某个控制器一般,让玛丽那短暂的停滞解除,她走上前,捧起了自己所爱的女儿的俏脸,让两人的眸子在极近距离凝视。
“对不起。所有这些乱伦的罪孽…….全部都是我所犯下,被缚的你,在天主面前,也问心无愧。”
“妈妈…….不行,这种事,神明绝不会允许的——嗯唔,咕啾,滋噜…….”
呼吸相闻,玛丽的声音清晰地传到爱女的耳中,惊恐中,特蕾丝瞪大了自己那与母亲别无二致的淡蓝瞳眸,却在两人的唇贴合在一处时放弃了全部的抵抗。
“她们,还真的亲在一起了…….”
“真想取笔画下这绝景啊——”
被动的迎合中,玛丽用舌尖激烈进攻着爱女的唇线。
过去曾经吻过许多人的嘴唇,面对着尚且未经人事的,自己纯洁的女儿,几乎是一瞬间便占据了绝对优势。
小心翼翼地顺从着自己的母亲,放任王后那灵巧的舌尖闯入自己温润的口腔中,两人的舌无声地搅在一起,随即,玛丽的手指顺着她那细腻修长的脖颈滑落,怜爱地轻抚脖颈上缠着的蓝色丝带与此刻尚且还没有被男人们夺走的挂坠,再一点点滑落至特蕾丝那仅仅只是勉强遮住那酥软美乳的低胸装上。
与自己一样,特蕾丝的胸型天生便丰盈挺翘,并不需要特别使用胸衣束缚——此刻,那微微见汗的滑腻乳峰,便落入到了玛丽的修长十指中。
“咕呜……妈妈…….哈啊…….啾…….”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抵达极限,热情如火地交缠的红唇方才短暂分开,拉出丝缕淫靡的细线。在短暂的呼吸中,特蕾丝仅仅能含混不清地喊出母亲,便再度被自己一生中最爱的人所吻上。
浓重的悲哀,痛苦与仇恨纠缠在特蕾丝的脑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强迫与母亲乱伦的浓重羞耻感。如果此刻她能够握住武器,她会毫不犹豫的和房间中的一个男人同归于尽——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与唇舌,任何地方都动不了。
而偏偏,那直接继承自自己母亲的,仿佛诅咒般敏感的娇躯,在母亲那绵密的亲吻下,纵然不愿承认,也已经稍稍兴奋了起来。
“咕啾……滋噜……啾噜……啾…….特蕾丝…….”
就像是女儿低吟着母亲的名字一般,母亲同样轻唤着女儿的姓名。仿佛将周遭看着这强迫百合的艳丽景象的猥琐男人们全部抛却在视野之外般,伴随着轻唤特蕾丝的芳名,她第三次怜爱地吻上已涂满两人甘甜唾液的温软粉唇,与此同时,指尖也慢慢将那件伴随着紧缚而凌乱不堪的低胸装向下扯落,那一对纵使无法与玛丽的巨乳相比,同样已经足以算得上匀称挺翘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与母亲那颜色微深的膨大乳尖不同,特蕾丝小巧的乳首泛着娇艳的粉色,纵使没有奶水,却让人多出了几分揉捻爱抚的欲望。
没有一丝犹豫,玛丽挺起自己那对乳峰,与十字架上被紧紧绑缚的的少女那同样挺翘的匀称乳房来回摩擦亲吻着。
“嗯……滋……啾……咕噜……嗯唔!”
虔信神明,甚至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的虔诚少女,完全无法抵抗这样饱含着疼爱的绵密爱抚,伴随着娇躯淫悦不已的颤抖,那小巧的粉色乳尖与母亲的乳首来回摩擦时,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穴,也已因为母亲那熟练的吻与乳首间的厮磨微微润湿,对特蕾丝,这种体验充满了禁忌的疯狂快感,却在此之上更加令她感到恐惧。
“哈啊…….妈妈…….妈妈…….身体,变得…….好,奇怪…….”
悲鸣声中,在十字架上甚至连向后缩或者掩住娇躯上的重要部位都无法做到的女体,在快感中淫悦地颤抖,只是,此刻的玛丽,却只是专心致志地爱抚自己唯一的女儿,甚至顾不上回应她的话语。
饱含怜爱,仿佛在为她清洗身上的脏污一般,她吻上女儿的脖颈,然后是赤裸的肩头,是那仍旧残留着挣扎痕迹的玉臂,最后,吻落在了她的侧乳上。
“听话…….要好好的,把妈妈的手指弄湿哦。”
悲哀的蓝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特蕾丝,直到特蕾丝轻轻点头,随即,淡金色秀发的少女粉唇轻启,舌尖探出,湿热的感触包裹住玛丽的食指与中指,而几乎同时,同样的湿热粘腻感落在了特蕾丝从未直接玩弄过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噜…….噫呀!”
在让一侧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润湿充血之后,玛丽侧过头,将另外一侧的小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后让自己另一边空着的纤手玩弄起那仍旧湿润的乳尖。
在夺走她的处女之前,至少,要尽可能的让她不要那么痛苦,感觉到快感——
只是,随即,绝代艳后那前倾的身体便激烈地一颤,贝齿轻咬爱女的乳尖,让特蕾丝漏出了一声激烈的悲鸣。
丽人的身后,那因为娇躯大幅度前倾而更显挺翘的丰盈臀瓣,被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重重一击。
“不要……碰妈妈…….咕啾…….嗯唔……..咕嗯呜呜呜呜呜!”
纵然唇间仍旧含着玛丽的手指,但特蕾丝仍旧在乳尖传来的激烈快感袭击下含混不清的出声。
拼命忍耐住臀瓣被男人粗暴地爱抚的感触,玛丽让自己手指和唇舌的动作更加激烈,直到特蕾丝的身体无力地轻轻弹动了几下,玛丽带着些许安心地感到,眼前的爱女迎来了小幅度的高潮。
此刻尚且还不到十五岁,因为虔诚而从未自慰过的少女,甚至都还没有直接触碰到蜜壶,就已经迎来了第一次的顶点。
这样,至少…….在夺走她的处女时,她不会那么痛苦。
“哈啊…….那么,接下来,特蕾丝…….会,稍微有点痛…….”
玛丽已没有余力再对自己的女儿温言软语,但她还是尽力露出一个微笑,旋即,双膝分开,身为王后,甚至在暴民们面前也从未屈膝的她,在自己的爱女面前轻轻跪下。
身后为首的狱卒也如同野狗般俯下身,那张胡茬没刮干净的脸迫不及待地埋进王后的臀瓣中,王后通过节食和保养而精心维持着的那两瓣丰满娇臀被强行向着两侧分开,暴露出那纵然已不再年轻,仍旧显得紧致可人的菊蕾。
舌尖扫过臀沟,再试探着钻入菊穴的感触令她那敏感程度丝毫不弱于她的女儿,甚至因为食髓知味而更加渴望爱抚的淫荡娇躯颤抖不已,而指尖扣弄蜜穴的动作,更是已经令那虽然经过了数次生育,却敏感依旧的蝴蝶小穴当中爱液四溢,就像是自己的爱女此刻的样子般。
然后,她刚刚吻过自己女儿那温软粉唇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同样呈现出娇嫩的粉色蝴蝶形,此刻爱液横流的无毛美穴,舌尖灵巧地探入其中,轻而易举地便缠上了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娇嫩阴蒂,随即,就像是过去也曾有过数次的与贵妇人们百合互慰的经验那样,她缩紧口腔激烈的吞吸,同时舌尖激烈地拨弄着那充血的小豆。
如果之前还残存着一丝不愿意被周围的男人视奸的矜持的话,这一瞬间,特蕾丝完全抛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沉浸在被自己的母亲爱抚的美好快感之中。
“噫呀…….不行,妈妈,那里,不行…….好奇怪……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的插入,与身后男人肉棒的插入,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
被爱女的唾液彻底沾湿的食指与中指,伴随着少女的高潮而喷涌而出的爱液润滑,一口气插入到了粘腻的淫穴最深处,那在紧致程度上远胜此刻已为人母的玛丽的蜜穴仿佛要将她的手指吞入子宫般颤抖着缩紧,一并因为混杂在快感中的疼痛而绷紧的,还有特蕾丝的娇躯。舌尖品到混杂在爱液气息中的淡淡腥甜气味的瞬间,王后的泪水也无声地滑落。
而身后的男人用力扶住她的臀瓣,那已经不再如同少女时般紧致,内部却更加密布了层层褶皱,仿佛榨精机器般的蜜壶被洞穿的瞬间,含泪的王后没能再继续舔舐她的蜜穴,仿佛被野狗配种的雌犬般,玛丽那俏丽的螓首扬起,嘴角漏出控制不住的淫乱娇吟。
“哈哈…….她们,她们还真的搞起来了…….”
纵然在有了特蕾丝后,深夜梦回时也曾经许多次的忏悔过自己的不贞,可是,当知道接下来路易十六又会专注于政务或者制锁技巧,今夜也可自由的享受性爱时,她总是将那些忏悔抛到九霄云外,那仿佛祝福,又像是诅咒般的淫荡且敏感的女体,让她即便在自己的爱女面前,也无法保持如同刚刚那样的庄重与矜持。
“不……不要那么激烈……嗯……噫呀……”
男人们吹起口哨,而特蕾丝绝望地看着身下自己心爱的母亲的神情,她努力想要从中找出之前那样的痛苦和悲哀,可同为女性的直觉让她确信,自己无比高贵的母后,凡尔赛永不凋谢的玫瑰,正在因为低贱的狱卒的奸淫而被快感所吞没。
“不要……不行,不允许你们像这样…….虐待妈妈……嗯……噫呀……”
玛丽-特蕾丝的声音嘶哑,带着些许绝望,只是,这悲鸣很快便被王后下一轮的爱抚所打断了。
少女那淡粉色的,美丽的蝴蝶形穴口,其上仍沾着脱离处女的证明——而那淡红色的水珠,便被她的母亲用小心翼翼的亲吻所逝去,那个粗壮的狱卒丝毫没有因为这一幕温馨又淫乱的场景而停止抽插,而是专注于攻击玛丽那遍布褶皱的温热名器,每一次抽动,丰盈丽人与特蕾丝的双唇相接都被强制性的打断,粉嫩的阴唇与纤薄的红唇之间拉出丝缕淫荡的水线,但随即玛丽却再次伸出舌尖覆盖上那美丽的阴唇。
与王后拼命忍耐着快感的舔舐动作几乎同时的,男人们也满面淫笑的围拢了上来。
“哈哈……特蕾丝公主,你觉得王后的声音……像是在被虐待的样子吗?”
“贵妇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贵族们的婊子嘛!穿金戴银,显得高贵庄重,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贵族骑得,咱们无套裤汉就骑不得?”
然后,特蕾丝那仍旧残留着丝缕母亲的唾液的温软美乳,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大手一口气握住,尖端那尚未成熟的樱桃也在男人们那满是老茧的手指拈揉下被拉起,再无力地回落。
那细腻的美乳被握住的瞬间,特蕾丝竭力地扭动腰肢挣扎,只是四肢都被绑缚在十字架上的娇小丽人,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是稍稍让那沉重的十字架晃上几下而已。
“你们……噫呀……这群卑贱的……唔咕……咳……咳咳…….咕…….”
过于纯洁的特蕾丝,想不出什么用来骂人的话语,可仅有的徒劳反击,也丝毫没能撼动这些粗俗的狱卒,反而给丽人自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一个全身上下早已只剩下一条内裤,却没能来得及玩弄她的身体的男人上前,狠狠地掐住她那系着纤细丝带的艳丽脖颈,旋即凑近,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着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公主纤细的脖颈被一双大手紧紧压住的痛苦令从未承受过这种痛苦的特蕾丝眼珠微微上翻,视线也微微散开。
“上帝啊…….求您放过特蕾丝…….随便怎么对待我都好…….”
妈妈,对不起……我要先您而去了——
视线伴随着缺氧而金星乱迸,可偏偏,因为缺氧,肌肤的触感却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那玩弄乳首的快感此刻就如同酷刑般,伴随着反复挤压拈揉的动作传递到她的脑中,小穴空虚地收紧,将更多的爱液喷溅到母亲的脸颊上——
可突然,伴随着双腿上束缚的放松,脖颈上的按压也停止了。
原本想要在被解开束缚的一瞬间拼命反击这些男人的她,此刻除了呼吸之外失去了做一切事情的余力,她那挺翘的白腻酥胸此刻染上艳丽的绯红,因为劫后余生而沾满细腻的薄汗,双腿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然后,她的那一双玉腿,便被这个满脸饥渴的赤裸男人所硬生生地扛了起来——他就这样站在了王后与爱女之间。
“嘿嘿……按昨儿抽签的顺序——咱就是第一个了。小姑娘……被妈妈疼够了,也被大叔我疼爱一下吧!”
然后,那粗糙,结实的男性臀部,便向后用力压上了皇后的脸。
在身后的疯狂抽插下,玛丽竭尽全力才支起酸软的腰肢,那白皙的颤抖指尖慢慢放在男人的内裤上,向下一寸寸的拉拽过去,直到那已经支起帐篷的粗壮男根暴露在特蕾丝惊恐的视线面前。
“妈妈…….”
完全没有应对肉棒的经验,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抵在了润湿不已的小穴入口,不到十五岁的公主,纵然因为拥有丰盈艳丽身材的母亲的缘故,年纪轻轻便已经有了一对不逊于成人的优美酥乳,以及匀停的纤腰玉腿,可小穴毕竟不会和身材一样发育迅速——润湿不已的小穴就像是最后努力地保护着自己的主人一般,那被爱液弄得黏滑不已的肉棒从其上滑开了好几次。
“闭上眼睛,亲爱的…….呀…….很快……噫呀……很快就好了…….嗯唔……!”
纵然被奸淫的绝代艳后声音含混不清,但仍旧努力地发出叮嘱声——可这些精壮结实的狱卒都饥渴难耐,显然哪怕一个人也不会是“很快就好”的程度,证据便是身后那已经享用了玛丽的蜜穴许久的男人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那双大手反而用力揉上了玛丽的那对白腻豪乳。
那因为哺乳而膨大的乳尖被男人揉捏着再轻轻推挤,那仿佛挤奶工人般淫荡且毫不留情的手法让玛丽除了悲鸣外毫无抵抗之力,而男人却在揉捏上丽人的温软美乳之后抽动得越发猛烈。
“嘿嘿……这对奶子,就算奶了那么多孩子之后还是这么又大又淫荡啊…….”
粗暴的笑声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玛丽对爱女竭力的叮嘱转化成淫荡的呻吟,在极近距离倾听着这淫乱呻吟的特蕾丝,带着些许绝望闭上了美眸。
随即,小穴最后的保护,在男人粗暴的插入面前迎来了终结。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壮膨大的龟头,一寸寸地没入到特蕾丝那下意识缩紧的蜜穴中,当特蕾丝绝望的眼眸中再度盈满泪水时,看着自己眼前那赤裸的男性腰际一寸寸向前顶去,倾听着女儿的痛苦呼声,王后也再度无力地落泪。
只是丽人纯洁的泪水并无法让男人们玩弄小穴的兴致有着哪怕丝毫减退,猛烈的抽插随即开始。
“不行……下面,要…….裂开了…….好,涨……”
特蕾丝那一头优美的淡金色秀发因为猛烈的抽插而颤抖不已,因为汗水而黏在她那赤裸白皙的香肩上,而从玛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对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的裸足被男性几乎是扛在肩上,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足趾因为快感而无力的缩紧又伸直。
只是就连这番景象都没能看多久,玛丽那与自己的爱女一样因为淋漓香汗而沾上了发丝的俏脸,便被按在了身前男人结实的臀部沟壑中。
“你们……干什么…….唔!”
纵然这个男人还算注意卫生,但毕竟平日里工作甚多,不似王后和女儿那样能够每天清洗身体,浓烈的腥臭味让王后竭力地挣扎起来,只是随即另一个男人用力按住了她那梳理着优美发卷的螓首,使得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艳丽的裸背。
“当您的马车车队进巴黎的时候,多少男女吻过你车辙的尘土?现在该您偿还一下了,顶着王后头衔的婊子!”
“还是说要我们再干你女儿干的狠一点,把你的女儿干成母猪,再一起让你痛快痛快?”
男人无情的咆哮声混杂着特蕾丝无力的悲鸣声,击垮了高傲王后最后残存着的些许尊严。
“呜咕…….唔……我…….舔…….咕…….啾…….求你们……不要……咕呜……啾……”
就像是世上所有的母亲一样,她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有着最为浓烈深厚的感情,如果只是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让特蕾丝好过那么一点点的话……
饱含着屈辱,她用双手将男人那带着浓烈腥味的臀部分开,舌尖忍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先是用红唇轻轻吸吮,再用舌尖扫过遍布褶皱的男性肛门,甚至忍受着那浓烈的腥臭味用舌尖微微探入。
可就连舔舐男人后庭的动作也因为身后的男人那猛烈的抽动而显得慌乱不已,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她那淫荡的吐息不时吹在男人卵袋与身体的连接处,让享受着特蕾丝裸体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法忍耐两人的前后夹击,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的男人,用力抱住特蕾丝那一对被纤薄黑丝包裹着的玉腿,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妈妈…….这群混蛋……嗯唔……绝不会…….噫…….又变大了……不行……咕……嗯唔……”
而享受着王后美穴的男人,也没能再坚持多久。
身为一国母后,却屈辱地舔舐着贱民的臀沟,这令人羞愤欲死的事实,再加上顺着男人的卵袋所传来的令人晕眩的浓烈雄性气息,让玛丽那淫荡的躯体更加灼热了几分,淫穴中的每一道褶皱都伴随着她的淫乱喘息而箍缩收紧,往复摩擦着男人的龟头与棒身,而男人的回应则是死死抓住那对挺翘豪乳,整个身体伏在玛丽的娇躯上开始了最后的播种。
“不行…….又要…….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啾…….哈啊……咕呜……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彼此相爱的母女在至近距离同时抵达高潮,而两人也在几乎同一时刻,被陌生的狱卒所播种,显然每个狱卒在今日难耐出手前,都已经视奸了两人许久,纵然精子已经射出,两人仍旧拼命摇晃着腰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全部射空为止——而后,伴随着两声咕噗的轻响,仍旧沾着黏液的肉棒从两人的小穴中滑落。
耗尽了体力,玛丽那丰盈的娇躯如同雌犬般跪趴在地上,那娇臀仿佛仍旧期待着播种般翘起,精液顺着其中缓缓滴落,在将阴毛沾湿之后,再在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迹。
锁链轻响,解除了特蕾丝娇躯的束缚,让纤细的公主从那倾斜的十字架上滑落,只是连续两次高潮之后,特蕾丝已经完全无力起身,只能以一双玉腿无力张开的淫荡姿态背靠着十字架,只是纵然眼神迷离,她仍旧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周遭的男人们。
“绝对……要,杀了…….嗯咕…….”
与特蕾丝不同,此时此刻的玛丽,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是对特蕾丝怀上子嗣的恐惧。
不行——今天的特蕾丝,并不是…….安全期…….
那没有一丝毛发的艳丽淫穴,因为抽插而微微张开。再也顾不上羞耻与否,绝代艳后那颤抖不已的手指将蝴蝶沾满汁水的双翼进一步稍稍分开,然后轻吻上去,双腮缩紧中,将其中那洇开的粘腻白浊全部吞进自己的唇间,直到另一根沾满黏液的肉棒被放到自己的脸颊侧边。
“没想到......堂堂的法兰西王后,居然是个喜欢跟自己的女儿乱伦的婊子…….嘿嘿,这根肉棒上,可还沾着可爱女儿的爱液哦?把它也舔个干净吧?”
——上帝诅咒你们……
那淡蓝色的美眸微微缩紧,可她不能说出自己的爱女此刻正陷于怀孕的危险中的事实。
对于这些毫无底线的贱民,他们并不会因为侵犯一位尚未成年的少女,让她怀孕,而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倒不如说,只会撇开自己,更加疯狂地将每一滴精液都注入到特蕾丝的小穴中,直到她变成一位孕妇……甚至,即便她怀上不知来自何人的子嗣,侵犯也不会停止。
只要能用乱伦的淫荡借口撑过这些天,撑到国民公会宣布将他们一家流放而不是斩杀,那,避免了怀孕的特蕾丝,还能够在未来过上一位公主该有的生活,嫁给一位王子或公爵,纵然那个男人是如同路易十六般比起女人更喜欢开锁的人也好……
“我…….舔就是了…….咕……啾……啾噜……”
脸颊上残存着因高潮布满的晕红,她没有对那根肉棒的主人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舔吮上那粗壮膨大的男根,其上满是女儿那略带青草气息的爱液,以及浓稠的精液气味。
而刚刚才侵犯过自己的那个男人走向了特蕾丝——只是,看到特蕾丝的眼神,他明智地没有将肉棒放到她的唇边,只是将那被母亲的爱液所沾湿的肉棒,贴近了特蕾丝那温软的俏脸,上下来回地轻轻摩擦,直到那仍旧沾着汗珠与泪痕的俏丽脸颊被爱液所沾湿。
“吃不到妈妈的奶水了,就稍微分一点爱液给你吧……要好好的喝个干净哦?”
只是,并没有给特蕾丝舔舐那些爱液的时间——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便拽住娇小少女那柔嫩的玉臂,将她在冰凉的地板上拖行了数步,直到她无力地跪坐在母亲的身侧。
而第二个走到玛丽身边的男人,则默契地同时将玛丽的身体转了个向,迫使整个法兰西最为尊贵的母女以相对跪伏的姿态,支撑着彼此的身体,玛丽那丰满的豪乳与特蕾丝盈盈一握的娇乳相互触碰着,迫使两人也处在呼吸相闻的位置,不知不觉,两人的指尖也缠绕在了一处。
玛丽那涂着指甲油的柔嫩指尖,带着几分心痛抚摸着爱女手腕的勒痕,纵然丽人的嘴角仍旧沾满精液,显得狼狈不堪,娇躯也仍旧因为渴望进一步的侵犯而淫乱地颤抖不已,在意识到爱女受伤的瞬间,她还是用指尖轻轻滑过她那被手铐勒出丝缕血痕的柔嫩手腕。
“我的特蕾丝……手,还痛吗……咕呜…….唔…….啾……”
只是,特蕾丝却误会了那份纯洁的爱——如她这样天真的少女,又怎能分清男人那淫荡的调情和认真的话语?
母亲从未欺骗过自己。既然,她都没有反驳那个男人的话语,那,大概…….她,是真的对自己抱有违背伦常的情意。
巨大的混乱压倒了脑海中的仇恨与痛苦,若在其他任何时候听到这种消息,虔诚的她本该在上帝面前祈祷让自己的母亲恢复正常,可此刻两人赤裸的滑腻酥胸被逼迫着相互紧贴,胸前那两粒被男人肆意搓弄到勃起充血,敏感不已的乳尖在两人的推挤中往复摩擦,呼吸相闻之间,她能够清晰地看见母亲那躲闪不已的淡蓝美眸,以及那绯红,沾着薄薄细汗的,与自己酷似,却更加成熟更加风情万种的,饱含温柔的娇艳脸庞,比起周遭男性那粗劣丑陋面孔,与毫不掩饰的与禽兽无异的眼光来,是那么的动人,美丽。
那年仅十四岁的脑海自然不知道后世弗洛伊德所提出的诸多对长辈产生欲念的理论,她的心脏在瞬间的欲念中漏跳了半拍。
神明会诅咒你的,特蕾丝,你会因为这种亵渎的想法坠入地狱最深处。
——可逼迫我们的这些男人,他们,比起我们更该坠入地狱……不是吗?
“妈妈……对不起……啾……”
在玛丽惊愕的目光中,自己的爱女没有回应自己对伤口的关心,只是吻上了自己的红唇。
来不及将口中的精液吐掉,也不愿咽下的玛丽,无力地张开粉唇,放任少女掠夺着她唇间的白浊,再一点不剩地吞下。
然后,从两人相接的红唇间,几乎同时漏出了慌乱的悲鸣。
“嘿……我说吧……公主跟母后,还真就是一对乱伦的婊子。”
“王室里面这种脏事儿还少吗——”
谈笑声中,一个粗壮的男人抱住玛丽的腰际,而另一位精瘦而高大的青年脱下衣服,强行分开特蕾丝那一双玉腿,有了精液和高潮中喷涌而出的爱液润滑,他们再也没有给前戏留下时间。
浅咖啡色的蝴蝶美穴放任黝黑的粗壮男根一口气插到根部,而淡粉色的蜜壶纵然竭力缩紧,仍旧被膨大发紫的龟头慢慢挤入,两个男人几乎同步地开始了下一轮更加疯狂,亦更加激烈的侵犯。
“咕呜……特蕾丝……嗯……啾…….唔…….!”
“妈妈……啾……嗯唔!”
丝毫没有顾忌到两人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在两具天生的温软名器的榨精下,男人们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开始了猛烈的打桩,即便两人的手指努力纠缠住彼此的指尖扶住彼此,那两对淫乱的乳峰仍旧伴随着身后不断的侵犯而不住地顶在一起,被挤压成淫乱的形状。
纵然在高潮中悲鸣不已,这对陷于悲哀命运中的母女仍旧努力伸出舌尖,用绵密的吻爱抚宽慰着彼此的娇躯,直到她们唇齿交缠的淫荡姿态引来了更多男性的疯狂。
“喂——别亲了,平常亲的还不够吗?给我们舔舔吧!”
一个男人大声咆哮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目睹着这副淫荡姿态而膨胀到了极限的男根在特蕾丝厌恶的神情里抵上了母亲那娇艳的脸颊。
“唔…….不准用那里……碰…….噫呀!”
身下被男人的肉棒抽插着发出淫靡的水声,然而纵然如此,在母女两人的唇因为穷尽了气息而只得暂且分开时,特蕾丝还是提高了声音,她那羞恼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会在肉棒凑近的时候就一口咬下。
“如果只是用小穴的话,我们这么多人恐怕要做到早上也不会结束……”男人冷笑了起来。“而早上,恐怕就会有人来换班了——不过,特蕾丝公主和王后殿下那么淫荡,就算是连着应付几十个男人也没问题的吧?”
几十个男人……
仅仅听到这个数字,特蕾丝的小穴便下意识地在紧缩中喷出大量淫乱的蜜汁,那被男人紧紧拥住的纤细腰际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被那么多人插入的话,一定,一定会怀孕的…….
纵然玛丽的心中同样也是翻江倒海,但她只是冷哼了一声。
“混蛋…….就算是我们愿意舔,你们也会一直侵犯到早上的吧。”
男人以贱笑声回应,而玛丽只是怜爱地最后轻啄了一下特蕾丝那粉嫩的汗湿俏脸,旋即松开与她相扣的十指,撩开自己垂落到额前的金发,多年母仪天下的绝代艳后,纵然是撩开一头秀发露出耳垂的动作也无比艳丽,早已有了一根粗壮的肉棒挤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她当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中那千百种混乱的思绪,作为母亲,能够让女儿少受几分苦难,她便已心甘情愿。
“特蕾丝……不要因为妈妈做了坏事,就厌恶妈妈…….啾…….”
仍旧与爱女相互紧扣的另一边的手指也无声地松开,扶住了另一边的肉棒,一双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两侧的男根,她向着其中一边转过头,红唇轻启,亲吻着那带着腥臭气味的龟头与肉棒侧边,然后用柔软的掌心撑起肉棒,向下慢慢亲吻到肉棒根部与卵袋的连接处,再向上将那粗大的肉棒顶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中。
忍受着无比羞耻的感触,玛丽甚至更加努力地摇晃起了腰际。
只要自己能尽快将这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榨出,那,她就不必忍受着痛苦去含弄脏污的肉棒了,玛丽告诉自己,可脑海中,偏偏就充满了对这些肉棒的渴望,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躯体,渴望着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嘴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混杂中,她努力侧过头将整根肉棒的上半部分含进嘴里,双手在同时开始灵巧的撸动,甚至没有注意到特蕾丝那与自己酷肖的脸上,此刻因为渴望而涌满春情。
“呜……妈妈……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的少女,却偏偏有着和母亲一样的娇嫩肌肤与敏感神经。
在身后的男人那疯狂的打桩下,玛丽-特蕾丝那一双玉手陷入母亲的那对豪乳之间,俏脸则无力地磨蹭着母后此刻沾满汗水,带着馥郁香气与雌性气息的修长脖颈,在那娇艳的脖颈上留下吻痕的同时,丽人那温软的十指也在母亲那对豪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紧紧抓住那对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迎来了绝顶。
没有让少女那娇艳欲滴的粉穴迎来一分钟休息时间,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软乳峰,那对粉嫩乳尖被食指与拇指捏紧又拉扯着变长,让少女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蜜壶无力地缩紧——而另一根肉棒便在这时闯入了最深处。
然后,特蕾丝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两侧,也多出了两个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那一头微卷的淡金色秀发的同时,肉棒就像是在威胁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只是,又一次迎来高潮的特蕾丝已经没有体力,也没有意志再去瞪视那两根狰狞上翘着的阳物了。
“咕呜…….滋噜…….嗯唔噜!”
王后那淡蓝色的美眸向着她的方向投来惶急的视线。纵然已经无法保住爱女的处女之身,至少想要保住自己的女儿的那份天真纯洁,不让她如同自己那样含着腥臭的肉棒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试图吐出肉棒说些什么之前,那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淡金色发卷被享受着王后的口交服务的狱警粗暴地按住,玛丽的手指也被强硬地分开,握上另一根肉棒。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口交——纵然经受过再多次这种抽插,王后还是因为粗大的龟头闯入喉咙而生理性地干呕起来,可对于深喉而言,最为愉快的感触便是这一阵激烈的干呕。
男人稍稍拔出肉棒,然后再一次猛烈挺动,将它插入得更深,绝代艳后那仿佛足以入画的娇媚容颜此刻因为呕吐感与缺氧而双眸微微上翻,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只是开始了下一轮的深喉冲刺。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妈妈了…….我……会给你们……”
一向游刃有余的母亲,此刻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唾液,那粗壮的肉棒让她的双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旧努力缩紧双腮,试图让男人尽快射出精子,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爱的男人熟练地紧紧按住王后的脑袋,令她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缩紧,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冲刺。
“滋噜,咕噜,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爱女那兼有恐惧与丝缕期待的视线下,对她无限温柔的母亲便迎来了又一次的绝顶,只是这一次,是当着特蕾丝的面,彼此之间一览无余。
如同国王般满意地在绝代艳后的名器中播种的男人拔出了肉棒。而想要让这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再高潮一次的男人们早已排起了长队——跪坐着的玛丽甚至都没能瘫倒下去,另一根肉棒已经顶进了她那装满了精液与爱液的蜜壶中。
特蕾丝再也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是再如何恶心也好……绝对,要给妈妈分担…….哪怕,只是,分担一点点。
一双比起母亲更加娇小却也更加柔嫩的,属于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两侧的肉棒,有些生涩地学习着母亲开始了上下的爱抚,她的动作比起玛丽而言更加谨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猫一般不住扫过男人的龟头边缘,在将右边的男性那膨胀的龟头舔湿之后,便又转向左边的男人。
“咕……啾……滋噜……”
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润湿的粗大的龟头便慢慢挤进了她的口中,挤满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触令她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眸,只是,当她最后一次地看向母亲那因高潮而崩坏的容颜时,她只注意到了顺着玛丽的脸颊滑落的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在其他男性不耐烦的催促中,身后的那根肉棒开始了猛烈的冲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即将到来的冲动结束。
与加速的撸动一起,两对乳峰再度亲密的摩擦在一起,她听见自己所爱的母亲发出了与自己相同的,仿佛发情雌兽悲鸣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干呕声,黏稠的,带着温度的白浊与唾液一起伴随着咳嗽落在自己的锁骨与乳沟间,再伴随着男人的冲刺在两人的乳峰挤压中涂匀开来。
两位容姿酷肖的娇艳丽人,两朵放眼整个法兰西最为艳丽的花,此刻正被整整七个男性包围着,持续着仿佛永无尽头的奸淫,而这间弥漫着酒味的囚室中,还有两倍数量的男人彼此碰着木质酒杯,用酒精来进一步增强自己的欲念,等待着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
冬日还未结束——只是对她们来说,春天又会何时到来?
答案是永不。
玛丽木然地看向窗外——狭窄,仅仅能够容下小孩通过的窗,被十字形的石块进一步封堵得只能投下分成四块的光,纵然是白天,这间囚室中也因此而点着灯。
纵然没有什么正式的信息,可她知道……他已经死了。
自己的丈夫,特蕾丝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
彻夜的庆祝活动甚至在圣殿监狱也能听到,他们在欢庆着“暴君”的末日,在曾经被称为路易十五广场,此刻叫做“革命广场”的地方,那位有名的刽子手夏尔-亨利-桑松,在群众们的口号声中用路易十六自己设计的断头台斩下了他的脑袋,伴随着这惊天动地的杀戮,革命的热狂如同瘟疫般扩散到法兰西的每个角落,被称为“恐怖统治”的雅各宾专政到来。
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无论走向何方,法兰西的王冠不会再落到波旁的头上了。
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她祈求过狱卒们,至少放过特蕾丝和路易——她没能再见过自己的儿子,只是在攀上塔楼,与女儿一起迎接狱卒的另一次侵犯时,她曾经听到过儿子的哭泣声。
她徒劳地反抗,试图去到路易身边,但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同样被紧紧绑缚的爱女的哭泣声中,被男人们用她自己的内衣堵住嘴巴,屈辱地轮奸到高潮失神。
只是,这些天来,狱卒们轮奸她们母女二人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从连续一两天的持续奸淫,到仅仅只是持续一夜,再到仅有一天数次。
是因为,终于已经玩腻了两人,找到了其他的乐子吗?她带着些许痛苦想着,可男人们看她的眼光,仍旧满是淫欲。
所幸,她还并没有如同一个普通的囚犯那样被对待,洗浴和食物都不算缺乏;只是,在撕破了脸皮之后,纵然是洗浴,也会有着不少于四个男性在一旁,对她那饱经摧残的女体品头论足。
做这些事,大概是希望她以一个看起来仍旧像是皇后的样子被处决吧?
就像是过去一样,不被允许关门的她听见了脚步声,除了脚步声之外,还有甚远的谈话声。
“她们还是那么骚……就是,兄弟们毕竟人数有限……连轴转了这许多天,大家都……”
“嘿,看她们能自在度日可真是不爽……”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那对丰盈豪乳撑起了单薄的囚衣。
然后,拖着一个沉重箱子的男人率先走进房屋——然后走进房间的,是同样穿着囚衣的特蕾丝,接下来是自己已经相当熟悉,这些日子里已经玩弄过自己许多次的几个狱卒。
“这次又是什么?”
“让您重温下您身为王后,特蕾丝身为公主的美好时光。”
男人大笑了起来,随即将那厚重硕大的箱子一口气掀起。
“感谢恐怖时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给王后您管理服装的女仆,总之,她试图用她私藏的,王后的私人物品贿赂我们,革命法庭用五分钟的时间就给她定了罪,加上带出去枪决的时间一共就八分钟;哈!王后的私人物品,我们要来也没什么用,不如让王后与公主殿下再穿穿看——”
玛丽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的确是她过去常穿的行头——穿起来麻烦而分外精致的低胸礼服,领口开得极低,仅仅只能刚好遮住乳晕的程度,天生便拥有挺翘完美的乳房的她,一直相当喜欢。
而那令所有男性痴迷的浑圆乳峰也的确均等地吸引了所有贵族,在凡尔赛来来去去的她,仅仅凭借着这一件低胸礼服,便足以在舞会上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她的低胸装下,是特蕾丝以白色为主基调的低胸礼服,甚至还妥帖地配上了纤薄的丝绸手套与吊带袜。
属于王后的珠宝,包含手链,项链与发饰,分门别类地装在一个个小小的银质盒子中,就连用来装饰的绸花也被收好,放在一旁的象牙盒子中,在轻轻一按之后就弹开。
如果并非此刻身居囚室,她甚至会以为自己正在女仆们的服侍下,准备参加舞会。
准备让自己穿上这身礼服再侵犯自己吗?
“那么事不宜迟,就请王后殿下就这样穿上礼服吧?以及,公主殿下也是如此——”
男人们轻笑着指了指那硕大的衣箱,然后退到了房门口,只是并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几双饥渴的眼睛滴溜溜地旋转着,纵然是已经被侵犯过许多次的王后,也因为这些男人的不知羞耻而脸颊绯红,然而,自重身份,她并没有高声斥骂,只是低哼了声。
“你们……真是,不知廉耻!”
仍站在房间中心的特蕾丝却斥骂了起来,纵然心中还想再穿一次过去身为公主时的裙装,可伴随着往事重现,她的脑海中也满是愤怒。
“哦?您觉得这是能斥骂的立场吗,公主殿下。是现在就穿呢,还是……被我们艹到求着要穿呢?”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玛丽下意识地牵住畏缩着的特蕾丝那纤细的手掌,自己挡在了爱女的面前。
“哼……那就赶快穿吧。”
男人用手指用力揉了揉玛丽的那一对豪乳,将指尖放在鼻端嗅闻了几下,旋即冷笑着转头。
意识到并不存在抵抗的余地,玛丽幽幽一叹,将指尖放在了素色囚衣的腰带上,轻轻一扯,放任自己那千娇百媚的女体展露在男人们面前,旋即,用手指解开特蕾丝的前襟。
没有女仆,两人只能扶助着为彼此更衣,直到一小时后,这对母女才恢复到过往准备参加舞会前那性感艳丽的姿态。
“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嗯唔!”
虽然声线仍旧稳定,但因为刚刚复杂的更衣过程而脸上泛起红晕,肌肤上也微微汗湿的玛丽的声音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纵使此地没有镜子,但穿上这一身足以称为艳丽的低胸礼服之后,她仿佛又回到了过往那个颐指气使,挥霍无度的皇后,而特蕾丝那仍旧素雅的礼服则让她显得娇俏可爱。
只是无论雍容华贵的美妇还是娇俏可爱的少女,都在两人的衣装全部换好之后,迎来了狱卒们的突然袭击。
并没有饥渴地撕扯两人的衣装——用料极佳的礼服裙装本就不容易被撕裂,他们只是用力抓住两人的手臂,然后,向后铐在了一起。
“哈啊……放……开…….”
毫无抵抗之力的两人,仅仅徒劳地扭动了数下身体,便放弃了全部的抵抗——玉手被铐在身后,只能维持着挺胸的姿势的两人,就像是在等待着男人们揉捏乳房一般;而当一个狱卒拿出两条金色的细链时,不解的特蕾丝只是继续用愤怒的眼光瞪视着男人们,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的玛丽,却惊慌地瞪大了双眸。
“不行…….不能,特蕾丝她……还没有发育好啊……”
“我倒是觉得她已经够淫荡了…….就像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的您一样淫荡呀,王后。”
低胸装被稍稍向下拉了一寸,那因为儿女们哺乳时长久的吮吸而膨大的乳首弹跳而出,纵然是还没有被直接碰触,也因为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而充血膨胀了起来。
随即,她感到自己的乳首被冰冷的海绵擦过。
“你…….想要对妈妈做什么…….别…….碰…….”
——在玛丽的身边,已经被手铐铐住,再加上两个男人辖制的少女竭力地挣扎着,却没能抵抗另一个满面淫笑的男人将她的低胸装向下稍稍翻去。
“嘿嘿……就算是被老子们吸了那么久…….这乳头还是又小巧又漂亮呢…….”
大概是厌烦了玛丽的悲鸣,男人们用力捂住了玛丽的嘴,简单的消毒后,极为纤细的银针,便穿过了丽人的乳尖,旋即绕回,将乳首扣紧。
然后,是另一侧的乳首被刺穿的疼痛,只是,所有这些疼痛,都比不上身侧特蕾丝的悲鸣声更加令她痛苦。
终于,尽管实际上只是稍稍疼痛,却因为身侧爱女的惨呼而显得仿佛酷刑般的穿环迎来了结束,而低胸装也被男人们再度重新穿回了原位。
看起来一切仍旧如同往常,只有两人拼命咬紧嘴唇,兼有羞耻与仇恨的表情证明了,两人刚刚承受了多么残酷的对待。
“走吧。”
两人别无选择,只得跟着男人们向前走去。
伴随着高跟鞋的踏步,乳链也轻巧地晃动着,最开始,那份疼痛令两人都微微皱起眉头——只是,随即,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而原本平静的呼吸声,却转为艳丽的吐息,摩擦着双腿相视的两人,都感到乳尖仿佛正在被激烈的拨弄一般,每一次乳链晃动,两人的下身都润湿几分,更加糟糕的是,为两人准备的礼服中,都没有任何内衣可言,因此,两人能够清楚地感到爱液润湿下体的感触。
两人那一脉相传的淫乱躯体,在连日的凌辱下被完全开发,纵然是乳链这种调教道具,带来的快感也远远大于疼痛。
忍受着乳首那不住传来的淫悦,两人小心翼翼地撑持着彼此,沿着旋转阶梯一路下行——圣殿监狱相当庞大,从凌辱两人的狱卒数量这件事就能看出,可她们走得离房间越来越远,难道这一次,是要更换一个监禁两人的地方?
亦或是说,两人生命的尽头终于到了,为她们换上礼服再在临死前接上乳环,是为了让民众们从两人的尸体看到他们的王后是多么淫乱的婊子,从而彻底放弃对王室仅存的忠诚?
终于,伴随着一声钝重的响,两人走进了一处硕大的牢房,此刻正是正午,狭窄的天窗与被钉死的窗户中漏入的日光将这有着难闻气息的牢房照得通亮,然而,牢房中仍旧有着不少呼噜声,衣衫褴褛的人们和衣而卧,只有大概一半的人裹着漏出棉絮的被子,其他人则只是躺在草垫上。
只是也有一些人醒了,一个光着上身,双脚被脚镣锁住的男人用干硬的面包舀起锅里的肉汤来饮下,虽然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看来至少革命政府还没穷困到让囚犯饿死的地步。
“长官——嘿,等下。长官,您这是…….”
然后,那个眼神便钉在了两人的身上。
绝艳的两人下意识地向着彼此靠拢,因为与满是色欲的男人的眼神不同,那眼神中除了色欲,还有更甚一筹的征服与破坏的欲望。
“她们是共和国的罪人。”
狱卒笑着,用力关上了身后的门,伴随着锁链用力挂上挂锁的声音,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了玩味。
“法兰西王国的王后与公主。就是她们肆意挥霍,将国家带到了这个地步……按照律令,你们要么就是抢劫,要么就是强奸……都是苦役犯,但纵然是你们,也比她们更高贵。你们明天就会从圣殿监狱被转运走,去旺代或者土伦,在军官的命令下挖上一辈子壕沟与棱堡,而在这之前——”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只要不见血……你们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
在这一番吵闹之中,仍旧躺在草垫上的男人们,全都已经醒来,为了不让他们逃跑又不用费心照顾他们,每个囚犯的双脚都用铁质脚镣连在一起,手却能够轻松活动,王后与公主却恰好相反。
这些挂着脚镣的男人,冷笑着向前逼近,玛丽竭力挺直了腰。
暴力反抗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狱卒已经远去,这却又如何不是一种机遇?
过去她曾经试过逃狱,在监狱中,仍旧有着忠于她的女仆,她试着让那位女仆带出消息,只是走漏了风声,计划也失败,可此刻的情景却完全不同。
是共和国判了他们罪,而革命法庭所判下的罪责,国王自然可以不加以承认。
“你们就是这样,对你们的王后的么——”
特蕾丝瑟缩着向后退去,她却踏前一步,身着礼服的她,淡蓝色的美丽瞳眸扫视着以如同饿狼般目光看着这对母女的囚犯们,提高了声音。纵然在凡尔赛宫也是艳压群芳的她,对于眼前的这些男性,比起性感更多的是高贵的气质。
“暴民们囚禁了你们。你们也许犯了罪,也许没犯,但谁赐予了暴民们肆意审判的权力?”
监牢中,男人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见房间中的气势被自己所暂且压倒,王后继续说了下去。
她从来没有即兴演讲过,可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试试看。
“如同那个狱卒所说,我是你们的王后。也如同那个狱卒所说,你们很快就会被派到前线去挂着脚镣担土筑墙,耗费一辈子的时光,说不定还会死在前线。可你们还有机会逃脱;如果你们愿意保卫我们逃离监狱,那么,你们的全部罪行都将得到赦免——”
她完全不算个演讲家,只是这为了求生而进行的演讲一时间连她的女儿也震慑住了,房间的气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平静。
“王后,”
片刻之后,一个中年囚犯提高了声音。
“我们如何保证你说的是实话呢?”
“法兰西的王后绝不说谎。”
她冷淡地出声,心中却欢呼雀跃。
只要这些囚犯开始提条件,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
“我们当然相信您——只是,贵人们总是会多忘事的;我们想要您脖颈上的项链,一人拿一粒珍珠。我们协助您逃出监狱后,恐怕只能在山野中躲藏逃避追捕;而一旦您复国成功,当我们拿着珍珠前来寻找您时,您就能够赦免我们。”
囚犯们交换着眼色,片刻后,还是那个囚犯,提高了声音说道。
“——当然可以。”
这些贱民真是贪得无厌……王后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可仍旧只是努力保持着冷若冰霜的表情颔首。
只是,一双纤手被手铐紧紧扣在背后,她并没有能力自己将项链取下,尽管心中忐忑,她还是微微扬起那柔嫩的下巴,示意男人自己上前来把项链扯断。
这个男人便点点头,慢慢走上。
下意识的,王后的双眸中多出了瞬间的动摇。
被男人们轮奸了足足两个月,最初的几天里,自己和女儿每天都会被上百发精液弄到全身粘腻,每个人的小穴中更是会被中出上数十次…….那之后,尽管日趋减少,但还从未有过不需要侍奉男人的日子。
纵然在旧日礼服的帮助下多出丝缕勇气,可面对男人,她本能地,有了几分畏缩。
“那么,您的项链就交给我们了。”
然后,男人便轻巧地走到了她的背后,撩起她的一头秀发,那粗糙,满是老茧的手,便慢慢放在了她脖颈的项链处——
“唔…….!”
“妈妈!”
——随即,母女两人的悲鸣与惨呼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男人的双手并没有将项链扯断或解开,只是飞快地用力向下移去。
伴随着用力的一拽,那件原本便开口低到只是堪堪遮住乳晕的艳丽低胸礼服,被一口气拽的向下滑落了数寸——而王后那一对极致丰盈的豪乳便以惊人的气势弹跳而出,只是,那乳峰的尖端,被纤细的银链连在一处,伴随着她无力的颤抖而摇晃不已。
挺直的腰背下意识的试图回缩,只是却因为身后的男性用力扶住她本就赤裸的香肩而徒劳无功,绝代艳后竭力地挣扎着,只是伴随着每一次挣扎而晃动不已的乳峰与连接着两粒乳头的乳链却让她挣扎的姿态也显得格外淫荡。
“呵……王后,您的算盘未免打得也太好了…….您和国王陛下在王位上时尚且不能守住王位,现在进了监狱,被狱卒派来当我们的便器……却还想着拿我们的命来帮你自己逃跑,要知道去土伦挖沟筑墙也胜过上断头台!”
“唔……放开…….放开我……”
而娇小的特蕾丝,更加无法抵抗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们。
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玛丽用绝望的眼神看向挣扎着扭动腰肢的爱女。
她想要悲泣落泪,可偏偏,嘴唇中却漏出了艳丽的喘息。
两个月的时光中被播种了上千次,就算是再如何不愿承认,她那淫荡的身体,已经在这漫长且疯狂的调教中,变成了在闻到雄性气息的一瞬间便会自作主张地做好接纳肉棒的准备的便器了。
更加令她痛苦不已的是,爱女那原本激烈且疯狂的挣扎,也渐渐变成了软糯,艳丽的扭动腰肢,伴随着无力的扭动,胸前的那对美乳来回弹跳着,其上的乳链与玛丽自己的乳链一起,如同两条盘绕在母女乳前的毒蛇一般,显得美艳而危险。
“嘿嘿…….养育了那么多王子公主,王后的奶子一定能吸出更多奶水吧?”
“自从被抓,很久都没喝过牛奶了…….”
仅仅听到这样的声音,玛丽那仍旧连着乳链的乳尖便在微微的疼痛中勃起了,囚犯们带着淫荡的笑声凑近,手指轻轻扯动乳链,那刚刚连上不久的乳链带来的轻微痛感因她的淫荡身体而转化成更甚一筹的兴奋——而另一边,特蕾丝那银色的乳链也被轻轻拨动,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凑近她那挺翘的乳峰。
“不行…….不可能…….吸出奶水的……呀…….”
然后,迫不及待的男人们甚至比起自己还要更早地,含住了特蕾丝的乳尖。
丝缕的疼痛感被猛力吸吮所带来的淫悦快感所取代,两个男人有节奏地缩紧双腮的同时,嘴角漏出啧啧的吮声,而被向后顶在墙壁上的特蕾丝只能徒劳地摇晃着脑袋,眉头紧皱中,那一头微卷的金发汗湿沾在脸上,只是脸上的表情无论如何也与痛苦无缘。
“这不是能吸出奶水吗?”
然后,一个男人愉快地抬起了头。
特蕾丝努力想要向后退去,只是,身后已是墙壁,没有任何退让的空间,那美丽的蓝色瞳眸瞪大,旋即被这个已经监禁了许久,无论胡须与头发都蓬乱不堪的男人封住了嘴唇,那如玉般的乳峰上,还挂着丝缕乳白的奶汁。
“上帝…….救救我们……”
玛丽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是,那乳尖上仍旧残留着的白色液滴却仍旧牢固地留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如同自己已经体验过几次,此刻又再度体验到的,伴随着乳尖的微微鼓胀,就像是渴望着男人们的吸吮舔舐般的涨奶感受。
——她,和自己一样…….怀孕了。
就算是知道如此疯狂的交合之下,恐怕任何一个尚未停经的女性都不可能不怀上子嗣,只是当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她的脑海中还是充满了痛苦,随即却又被木然所取代。
她们都没有未来了。
丈夫逝去,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她们。大概,她不需要等待太久,因为死神会先于新生命的降生,将她和未出世的婴儿一起从这个世界带离;唯一残存着的痛苦,是关于特蕾丝的。
“嘿嘿…….王后…….我们这边,也开始吧?”
她闭上了眼睛,只是向前轻轻挺了挺那对豪乳,放任那膨大的乳首被眼前的两个男性含进口中,在被吸吮乳尖的甜蜜快感中,全部的痛苦都丧失殆尽,她扬起头,拼命扭动着腰肢发出艳丽的悲鸣。
“不行…….哈啊…….求你们了…….已经…….吸不出来了……”
乳尖膨胀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乳汁。可男人们的数量,远远在两对酥胸所能应付的范围之外。
十多人连续的吸吮下,特蕾丝那对挺翘的玉乳率先抵达了极限,在男人们啧啧作响的吸吮声中,特蕾丝因疼痛而悲鸣不已,仍旧青涩的娇躯纵然再如何遗传了母亲那丰盈艳丽的基因,也无法同时让十多人尝到母乳的味道;已经被舔吮到充血发紫的乳首上格外可怜地挂着些许混杂着男人唾液的乳白色液滴,那纤细的娇躯上的礼服裙装则被兼有淫悦和痛苦的汗水汗透。
可玛丽也无能为力,那一对惊人的丰满豪乳,在毫不留情的猛烈吮吸下也已被吸吮到了骚痛不已的地步。
“别再……吸我女儿的了……我…….会继续的…….”
可纵然是那原本涨奶的乳峰已经隐隐作痛,她还是努力向前挺了挺那一对已经不再能吸出什么的巨乳,围绕着乳尖淡淡的齿痕让她那对艳丽的峰峦显得狼狈不堪,没有尝到乳汁味道的男人们毫不客气地拉动乳链,逼迫着她在悲鸣声中将胸挺得更高,旋即开始了下一轮仿佛酷刑般的吸吮。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也徒劳地吸吮了数下那已经吸不出什么液体的乳峰,这仿佛酷刑般的哺乳抵达了结束,而男人们那膨大的肉棒,标示着下一轮的奸淫也随之开始。
本就已经几乎无法立足的两人在轻轻的一拉下,便向后倒去,而后在男人们的扶持下,倒在了早就准备好的被褥上,纵然有着缓冲,被手铐铐在背后的手腕却顶着腰际,令两人只得以一个相当难堪的姿势挺腰,这让母女两人的身体都呈现出微微的弓形。
而这正是男人们想要的。
在仰躺的姿势下为人口交,这就是唯一的办法。
“嗯…….哈啊…….咕呜!”
王后的礼服裙装被人一口气撕开,裸露出下身那匀停的长腿,上身的低胸礼服纵然还残存在身上,却被那对吸吮到微微发紫的乳尖与其上链接着的银色乳链全然夺去了眼球,男人毫无阻碍地抱住了她那一双修长的玉腿,肉棒整根没入到那温软的淫穴中。
“好痛…….乳头…….要坏掉了…….”
而特蕾丝的那对乳峰也没能幸免于难,毫不怜香惜玉的强奸犯用手猛烈揉捏着她的那对乳峰的同时,肉棒拍打着她那粉嫩的俏脸。
如果是三个月前,大概特蕾丝会拼命一口咬上去,宁愿自己的性命也随之迎来终结吧;只是,此刻的特蕾丝,已经没有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
“咕……啾…….滋噜…….”
渴望着肉棒的娇躯,在另一根腥臭的男根抵上如同粉雕玉琢般沾满淫液的小穴,再慢慢没入到紧窄的蜜壶深处时,那早就因为持续了数十分钟的对乳尖的持续吸吮而兴奋不已的躯体迎来了轻微的高潮。这让特蕾丝最后残存着的些许反抗意志也抵达了极限,她微微偏过头,亲吻那根不耐烦的拍打着自己脸颊的粗壮阳物,粉嫩的舌尖慢慢拨动着因为有些冷的天气而缩紧的卵袋,然后向上一点点舔到龟头与男根联系着的包皮系带位置。
而这个犯人则只是享受着揉捏特蕾丝的乳房的同时,让公主为自己舔舐卵袋的快感,那双满是老茧的手不住轻轻拉拽着乳链,让特蕾丝的身体在颤抖中迎来又一次的绝顶。
而玛丽却没有自己的女儿那般的幸运了。
“唔!滋噜…….咕…….呜咕,滋噗…….”
丽人的红唇张开的一瞬间,急不可耐的男人便将自己那过分粗大的龟头用力塞进了王后的唇间。
甚至都无法用双手稍稍阻止肉棒深入的幅度,下意识的竭力仰头的王后,开始了被逼迫的深喉口交。
那白皙的纤细脖颈中甚至隐隐突出了龟头的形状,窒息感让王后的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可偏偏,窒息感中混杂着口唇被凌虐的快意,让化为发情雌兽的丽人拼命缩紧着口腔,活动着舌尖,承受着男人那疯狂的进攻,伴随着每一次前后同步的抽插,本就弯成弓形的娇躯便以更大的幅度弯曲,被礼服裙装保护着的小腹与那对被乳链连接在一起的艳丽乳峰一同晃动着挺起,这让一旁等待着下一个占有她的小穴或者红唇的男人们饶有兴趣地牵扯着她的乳链,让完全无法反抗的王后唇间漏出更多混杂着痛苦和极端快乐的淫声,而一双玉腿徒劳地一次次抻直又坠落在地的同时,淫穴中的爱液也早已喷溅到湿透了床单。
而另一边的特蕾丝的幸运,也在骑在脸上的男人看到一旁那被奸淫到淫水四溅的艳丽美人时宣告终止。
“咕…….咕噜,啾噗,咕啾,咳,唔咳!”
母女二人的娇躯摆成相同的艳丽弓形,比起自己的母亲稍迟了一步,特蕾丝的腰际也在下体与口唇的两根肉棒同时猛烈挺动的瞬间挺起,逆流到口腔中的唾液与肆意冲击着喉管的肉棒令特蕾丝生理性地呛咳起来,然而纤细柔美的公主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却只是让这些强奸犯更加兴奋了几分。
伴随着手指对乳头的用力搓弄,脑海中甚至连咬住肉棒逼迫他抽出来的想法都消失了,特蕾丝依靠着这数个月间那么多次被奸淫到失神后的本能动作,拼命吸吮着整根粗大的阳具,而那根如同铁般坚硬的阳具却仿佛永远没有疲倦的时候般猛烈活动着,让竭力维持着意识的特蕾丝双眸微微上翻,与母亲一样,在性窒息中接近了又一次的高潮绝顶。
然后,在高潮的一瞬间,丽人那弯成弓形的躯体无力地瘫软下来,爱液激烈地喷涌而出。只是,疯狂跳动着渴求氧气的心脏并没能得到哪怕一点氧气,因为男人的肉棒这一次插入到了最深处。
并没有掌握深喉时呼吸的技巧,她的身体在小穴与口腔中的男根下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又徒劳的绷紧,丽人感到伴随着缺氧,自己的意识,在口中搅拌不已的肉棒声中渐渐远去。
不可思议的,她有着些许解脱。
——这样的话,自己就会死掉了。
和妈妈一起,和弟弟,和父亲一起…….
在进入这间房间的第一小时十七分钟,这成为了她脑海中最后残留的想法。
“唔……嗯…….唔咕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比起自己的女儿稍微迟了些许,在同样的强制深喉口交中,绝代艳后那因长期的轮奸而显出艳丽的咖啡色的小穴,如同失禁般迎来了潮吹。
男人们开玩笑般地不住牵拉着她那对膨大充血的乳尖,直到乳链尽头微微渗出血丝;被狱卒命令不能见血的他们暂停了对乳首疯狂的虐待,却没有停止其他比见血更加恐怖的性虐。
生理性的呕吐中,男人又一次地将肉棒插入到丽人的喉管深处,而身下,被另一个强奸犯迫不及待的接手,不住喷涌着爱液和白浊的小穴,又一次被插入到了最深处,子宫口被冲击的感觉因窒息而数倍地放大。
对不起…….特蕾丝,我不是个好母亲…….没能,守护你。
在进入这间牢狱的第一小时二十四分钟,毫不留情的深喉口交与疯狂抽插下,纵然那佩戴着乳链的峰峦仍旧摇晃不已,玛丽的意识,也与自己的女儿一同,迎来了极限。
当特蕾丝醒来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浓烈的精液腥臭味,几乎占满了特蕾丝的整个鼻端,而滑过她的脸颊的,是黏稠沾湿的卷曲毛发。
她知道,这毛发的主人,属于自己心爱的母亲。
乳尖上残留着的疼痛感与乳沟间的粘腻感提醒着她,纵使自己昏迷,对身体的凌辱仍旧没有停止,而男人们的勺子触碰汤盘的同时发出的谈笑声告诉她,就算入夜,对两人的凌辱也不会结束。
唯一的庆幸是那件自己喜爱的低胸裙装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被汗液与白浊打湿;而下身的白色丝袜,已经被撕碎成了残破的布料。
母亲的裙装下摆,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腰际以下的礼服裙装全部被撕去,此刻自己就埋首在她那沾满精液的股间,而传递到自己大腿内侧的轻柔气息,也提示着她,自己的母亲正处在和自己相同的处境。
“妈……妈……”
带着些许安心地,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最为珍重的人的大腿,隐隐作痛,连着乳链的乳尖摩擦对方的躯体的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自己曾吮过的,玛丽的乳峰也摩擦上了自己柔软的小腹。
“对不起,特蕾丝……”
玛丽的声音里带着悲哀。
接受了自己失去一切的事实,她想要再抱一抱自己的爱女,可就连这也因为手铐而无法做到。
“我爱您…….妈妈……咕啾……”
作为回应,特蕾丝只是吻上那团黏稠纠缠在一起的淡金色耻毛,再向下亲吻那被奸淫到张开,自己曾居住过的甬道,此刻,那里正不住溢流出爱液和白浊,就像是想要拭去这块神圣的区域的全部污渍一般,忍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她吸吮着母亲的蜜穴,咽下一口又一口的浓腥白浊与爱液。
“我也爱你…….特蕾丝……咕啾……特蕾丝……要活着……啾……活下去……不要……向任何人屈服……”
丝毫不顾脏污,玛丽也正在细致地舔舐自己那被奸淫到大幅度张开的凄惨小穴。
与抽插蜜穴的疯狂快感不同,被心爱的母亲舔舐小穴的感触,令特蕾丝在背德的快感中兴奋到仿佛要融化开来,控制不住地,她娇吟出声,随即又一次将俏脸埋进母亲的股间。
这不算太大的牢房中再小的声音也能传开,意识到两人恢复意识的男人们,抛下碗盘,再一次围拢了过来。
“嘿嘿……王后和公主殿下醒了!”
“那么——明天太阳出来之前,大家还能轮上三轮呢…….”
——那仿佛融化般的母女互慰的美好感触,被激烈的快感所取代,甚至比起自己被插入还要更加痛苦的,在极近距离目睹着爱女的蝴蝶美穴被强硬地洞穿的玛丽竭力地试图挣扎,只是,随即,那一双玉腿被强硬地分开,特蕾丝瞪大的美眸中,便看着那两瓣蜜裂被粗大的龟头撑开,肉棒慢慢没入。
母亲夹杂着疼痛与快感的悲鸣声中,她闭上眼睛,吻上了母亲与未曾谋面的强奸者的股间,而王后对公主那娇嫩蜜穴的舔吮爱抚,再一次地冲散了她的意识。
不要放弃,不要屈服。
如果命中注定将要分离,那她,要记住至亲的气味,直到自己逝去的那天,直到自己足以向此刻的凌虐者们复仇的那天……
“如果你们不愿与篡位者战斗的话,那么,我便亲自去面对他。”
时过境迁,面对那个从厄尔巴岛归来的男人,士兵与将军们云集响应,她的叔叔,曾经的普罗旺斯伯爵,此刻的路易十八,仓皇逃离了巴黎,而她带领着部队坚守在波尔图。
她知道这种举动并无意义。她的手下,没有一位士兵愿意与那位曾经将荣耀和征服带给了整个帝国的人较量哪怕一个回合;他们唯一的承诺,便是会保护她的安全。
只是,最糟糕的事情,早已经体验过了。
与母亲分别的她,并没能逃过进一步的强暴。一直到1795年为止,都持续着被凌辱的她怀孕又流产,最终在仅仅17岁的那年,便不再能够怀孕,终于,在督政府局势稳定,雅各宾专政终结后得到了逃离法国的机会,二十年光阴弹指而过,他们在欧陆诸强的刺刀护卫下回到法国。
“.…...公主殿下,请务必保重。”
只是当那个男人回归时,这一切烟消云散,士兵们只对她留下这句话,甚至没有人敢于陪同她面对那位篡位者——那位过去许多年间法兰西的皇帝。
她撩起金发,身着与过去的母亲相似的礼服裙装,容姿也与二十年前优雅地走上断头台,因踩到刽子手的鞋面而对那个男人颔首致歉的那位绝代艳后酷肖的她,步行前往波尔多的市政广场,也即是此时此刻——在她的面前,那个身材甚至还没有她高,却有一种令人震怖的威严气势的男人,以他标志性的姿势,将一只手放在腹上,平静地凝视着她。
“我曾命令波尔多人逮捕你。看来他们没有遵守这个命令。”
矮小的男人出声,眼神扫过她那几乎可以称为艳丽的低胸礼服,并没有太多停留。
“波尔多人因热爱而保证了我的安全,而我也因为热爱他们,选择不让他们为我而流血。”
她骄傲地昂起头,看着那个男人身后的老近卫军举枪,威胁性地朝向自己。
如果她要死去——绝不该像是一条逃跑的野犬那样,死在邀功的农民手中,这种死亡方式才算合适。
“看来波旁家至少有着一个男人,不是吗⑤?你可以自由离开了。”
矮小的男人平静地点头,转身。
汗水浸湿后背,她看着老近卫军和那个男人的背影远离,深呼吸。
……不要向任何人屈服。
风起,她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就像是试图从风中,从唇间寻回属于自己母亲的那丝缕香味。
注释
①“没有面包吃,就吃布里欧修(一种法国糕点)吧!”,卢梭在《忏悔录》中描写这个场景用来讽刺对民众疾苦一无所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王室,或译为“没有面包,为何不吃蛋糕?”。不过现实中没有证据表明玛丽说过这个。
②圣巴托罗缪之夜(1572.8.23),在查理九世的母亲凯瑟琳-德-美第奇的建议下,查理九世借自己的妹妹玛格丽特-德-瓦卢瓦婚礼,胡格诺派信徒集中至巴黎时,突然下令开始大肆屠戮,这场屠杀持续了数周并从巴黎向外扩散至法国全境,可能有70000人死于这场屠杀。这也导致了法国境内的宗教矛盾进一步激化。
③在南特敕令(1598)发布之后,宗教战争暂且结束,然而,在1685年,路易十四发布枫丹白露敕令,并继续对胡格诺派信徒重拳出击。这里狱卒所提到的是1702-1704年间的“赛文山战争”,击溃了当地的胡格诺派抵抗之后,路易十四以铁腕清洗所有当地的异端,甚至连孕妇与儿童都被杀死,当地的四百多座村庄全部被焚毁。
④凡尔赛敕令(1787.11.7),路易十六所颁布的一条给予胡格诺派和其他异端以公开信仰权利的命令,当然这时候胡格诺派在法国已经没多少人了。
⑤拿破仑从厄尔巴岛返回法国时,路易十八望风而逃,而玛丽-特蕾丝在波尔多集中部队试图抵抗,虽然很快就失败并被拿破仑赶走,却得到了拿破仑的高度评价,即“她是波旁家族中唯一的男人”。(参考文献:Castelot, chapter Le seul homme de la famille, p. 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