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年的九月,对于法兰西的各个部分而言,荣枯迥异。
仅仅在两年前,拿破仑-波拿巴以解放者与胜利者的姿态踏入开罗,以他天才的军略与谋划,在四十个世纪的历史注视下,如同摧枯拉朽般击溃马穆鲁克的全部主力,作为他麾下将军们的女眷与他忠诚的军官,她们都亲眼注视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战役胜利,看着他建立起对全埃及,甚至是叙利亚的部分地区的控制,而这一切的发生,到他带着少数亲信乘坐着一支极小的船队,飞速地从埃及逃离,赶回法国本土,甚至还没有度过两年。
在回到法国后,他发起了政变,压制了在埃及的失败的全部宣传——而这也就代表着,仍在埃及奋勇战斗的所有人,都被他所抛弃了。
此刻,以整个法兰西作为棋盘,那个已经远在天边的青年人挥斥方遒,打出一次又一次惊人的胜利;而困居在埃及的法军,受到瘟疫和当地人袭击困扰,在英军自海陆两侧的同步打击下逐步败退,直到最后的亚历山大港,然而如今,亚历山大港亦难以守住,在短暂的谈判后,为了避免军队惨遭全歼,临时指挥官雅克-富朗索瓦-梅努将军不得不投降;而已然没有任何提出条件的资本的法军,自然,也只能等待命运的裁决——等待着裁决的,除了上万在饥饿困顿之中,因为英军调集而来的食物欢呼雀跃的法军士兵外,自然,还有在拿破仑果断的转进下,被抛弃在了埃及的几位佳人。
安朵涅特看向周遭的丽人们,无声地叹了口气,指尖扫过自己那件长至膝盖的深色披风的同时,轻轻撩起自己从额前滑落的丝缕黑发。
她爱惜这件修长却不实用的披风,是因为这乃是她的弟弟,年轻的德赛将军赠予她的礼物,纵然是在炎热的埃及难以日常穿着,她也始终携行着它,而此时此刻,充满禁欲风格的深色外套无力守护她的贞洁,正如同法军此刻已经无力保护这块共和国新近攻占的领土一样。
已然耳聋,年迈的女仆叹息着,接过安朵涅特的大衣,将它与手套一起挂在衣帽架上,在接下来的舞会中,无论披风还是大衣都是用不上的东西。
“安朵涅特姐姐,稍微,有些害怕……”
爱梅-勒克莱尔脚步轻盈地靠近。娇小少女的眼神游移不定,其中纵然再如何努力也掩饰不住的慌乱,与她平日里骄傲的姿态全然不同,略微带些心痛地,安朵涅特伸出手轻轻扫过她的一头刚好垂到耳侧的淡金色微卷秀发,将这个刚刚成年,论起年龄比起自己的妹妹更像是女儿的少女拥进怀里,按照胜利者们的要求,少女穿上了对她来说显得很不合身,却也是因为这份不合身让她显出某种青涩诱惑的礼服裙装,而非平日里她演奏音乐时常穿着的长袖外套,而那温香软玉的纤细腿部则因为过短的裙装豪放地暴露在外,让娇小的她控制不住地缩紧了双腿。
“别太担心,爱梅,我们有理由要求得到贵族的礼遇……噫呀!”
站在这间新近装饰的更衣室旁,纵然声音听起来仍旧凛然不可侵犯,素白脸颊上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丝缕红晕的丽人,欧斯卡-德-罗尚博,美国独立战争中那位与拉法叶特一起立下赫赫战功的罗尚博伯爵的爱女,纵使此刻穿着的服饰与周遭的几位佳丽一样,是与贵族身份全然不同的,甚至于比起爱梅和安朵涅特的衣装都还要更加勾人的,过分暴露的晚礼服,从那努力并拢的赤裸手臂旁,因为侧乳的镂空设计,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那纵然稍微逊于已然身为少妇,拥有丰满乳房的安朵涅特,但仍旧盈盈一握的乳峰一角,具备骑兵指挥才干的她,那一对修长的美腿则与爱梅的赤裸不同,被吊带袜包裹着,只是那短到甚至难以完全覆盖住臀部的裙摆,让人不禁想要进一步探索吊带延伸到尽头的风光。
少女发出的悲鸣声,其来源,自然是在一旁笑着掀起她的裙摆的另一位丽人。
大概是常年在外经商的缘故,波莱特小姐,或者该说是未来的拉纳夫人,拥有着相较于任何贵族而言都过分开朗的性格和显示出了她的活跃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军中与拉纳相恋的她,若不是因为埃及战役,此刻大概已经和拉纳婚配了吧。
那对同样显出美丽小麦色的乳峰,此刻正在刻意为之的低胸设计下伴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着,与大腿上微微勒入肌肤的皮革腿环一起,令她显出风尘女子般的淫荡,只是在在场的女性们当中,她却是显得最为自在的那个;纵然此刻已经心仪拉纳将军,但过往的她正如同许多法国女性一样活跃在风月场上,和许多男性交合过。
“法兰西现在都已经没贵族了!看这样子,英国佬是打算像安排普通女囚一样安排我们;不过,想要放弃还太早。”
她轻轻拍了拍欧斯卡那挺翘的臀瓣,让身为骑兵军官的少女羞恼地瞪视了她一眼,方才满意地迈开了步子,这次走到了安朵涅特面前,此刻,在丽人中年纪最长,身材与修长性感的波莱特相比也毫不逊色的安朵涅特,换上一身露背的晚礼服,因为那一直开到腰际的分叉,温婉的少妇脸色也微微羞红。
“欧斯卡和爱梅都还没恋爱过……安朵涅特,我们得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呢。让他们该上的上,该摸的摸……反正,男人要的都是那一套,对吧?让那几个顶头的军官满意了,事情就好解决。罗丝,你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吗?”
在一旁,始终保持着沉默,却因为那过分丰盈的豪乳与同样丰满艳丽的大腿,而有着远远超过常人的魅力的罗丝-德-博蒙特,轻轻点了点头,撩开那长到遮住了眼睛的金色秀发,只是很快,那秀发又垂落,挡住了她美丽的蓝色瞳眸。
寡言的她是博蒙特侯爵的妹妹,因为自身在炮兵上的天赋,而跟随长兄在意大利战役中随拿破仑征战,而此刻,她正如同周遭如花似玉的四位美人一样,成了英国人的俘虏。
“对不起。没能取胜。”
此刻的她,除了在脖颈上套着用作装饰的项圈,衣装也与波莱特一样,是一件低到堪堪掩住两点嫣红的低胸装,伴随着她试探性的迈步,那一对过分丰满的豪乳仿佛凝脂般上下摇晃着,就像是即将要从低胸装中跳出。
安朵涅特叹了口气,牵住了她的手。
“英国人和马穆鲁克的军力优势太大,能保证我们撤退到亚历山大港,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不管是阵上还是床上,总是人多势众有优势啊。”
波莱特从更衣室的桌上拿起一瓶红酒,此刻她也不打算将酒倒到敞口杯里待其口感逐渐绵柔,而是一口气喝掉了约三分之一。
“安朵涅特,罗丝,你们不喝一杯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虚与委蛇,还是让脑袋不清醒点好。”
还未待黑发的丽人说些什么,欧斯卡便率先抢过了酒瓶,因为此刻没有酒杯,她对着瓶口,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喝去了一半,白皙的脸上红晕更甚了几分。
“无论要被怎么苛刻的对待——我也是贵族,当然要冲在最前面。”她无畏的笑,眼神里带着些许绝望的情绪,却未尝因此而有丝毫退缩,甚至,还稍稍放松了领口,让与她面对面的人们足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与锁骨。
“喂,你,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既然如此,我也要喝,也要和你们一起!我,我也成年了——”
爱梅大着嗓门出声,只是,没等她拿起酒瓶,更衣室的大门便被一口气推开,显然,男人们并不在意这些被俘的佳丽们是否换好了衣装,毕竟,她们在这场舞会上将要付出的,自然不会仅有尊严和荣誉。
“英格兰贵族就是这样闯进淑女的更衣场所的么?”
欧斯卡提高了声音,只是那清丽的声线没能喝退这个身穿红衣的英国士兵,士兵的眼神扫视过或是努力绷紧身躯做出敌视的姿态,或是下意识地捂住了私密部位的五位丽人,就像是在审视着五位即将被配种的母畜——而后,他歪起嘴角,做出一个有些恶心的笑意,仿佛在嘲讽,杀死了自己的国王与王后的法国人,也配和我们谈论贵族吗。
“那么我感到抱歉;不过,我是请诸位小姐去参加与军官们的舞会的;看来诸位小姐都准备好了,那就随我来吧。”
他没有等待身后的丽人们跟上,迈开了脚步。
“……走吧,大家,这些急性子的英国佬下次就会让带着刺刀的人来了。”
波莱特勾起嘴角,轻轻一甩自己那一头扎成马尾的秀发,加快了脚步,跟上这个身穿红衣的军仆。
作为伯爵的女儿,欧斯卡参加过不止一场舞会,然而对于一场舞会来说,这里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更加让自己感到不快的是,平日在法兰西的舞会上,既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数,男女的数目大抵也是平衡的……这让欧斯卡稍微有些不快地牵紧了身旁的爱梅的指尖,另一只手臂则仿佛军姿般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只是纵然稍稍遮掩住了那优美的侧乳,却也未能遮蔽男人们对她的腋下投来的渴求视线;萝丝沉默地跟在两人的背后,即便此刻已经身为战败的俘虏,身为炮兵军官的她仍旧昂首挺胸,代价则是那对豪乳与深邃的乳沟一起,被周遭端着酒杯的男人们尽情视奸。
安朵涅特和波莱特并肩走在前面,白皙到微微透明的皮肤,与因为饮酒而带上些许汗滴的小麦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为年长的高挑丽人向着周遭的军官们有礼有节的微微颔首,脸上带着她一如既往的温婉笑意,而波莱特则笑的更加挑衅些许,下定决心至少要保护住娇小的爱梅的两人,就像是要将小巧的少女遮掩在阴影里一般挺直了艳丽的躯体,两人因为站在最前面的缘故,从两人修长的玉腿到那纵然肌肤颜色不同,却几乎一样挺翘丰盈的巨乳,都被男人们尽情视奸了个够,纵使两人都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因为周遭对于舞会而言明显过多的人们,而微微羞红了脸。
“呼……真是来者不善,雨露均沾。”俏脸微微侧过,波莱特向着身旁温婉的丽人用气声出声。“说句冒犯的话,你帮男人含过吗?”
“你觉得呢?”安朵涅特轻笑起来,算是给了淫荡的商人肯定的答案。同样家境优渥的她已经年过三十岁,纵然天生温婉的少妇很少涉及到巴黎的风月场中,但自然也不会完全一无所知。
正如同大多数舞会一般,并没有常设的座椅,仅仅在舞池外围摆设沙发让人们得以歇息,只是,此刻的五位丽人自然不能立刻走开去休息——男人们为她们让开一条道路,直到她们走到舞池中央。
“嘿嘿……那小女孩可真是让人有多玩玩的欲望……”
“那个丰满的女人,是德赛的姐姐吗……”
“还真是淫荡的胸部啊……听说她是波拿巴信任的军官……”
“真亏拉纳肯娶这一看就像是婊子的女人啊……”
——周遭男人们的声音,也在这不算太长的路途里被佳丽们尽收耳中,爱梅的身体微微缩紧,欧斯卡索性挎住她纤细的藕臂,瞪视着周遭的男人们,终于,五位少女都站在了舞池的中心,与过去所见过的每个舞池都不同,舞池的中央,是土耳其风格的地毯,踩上去松松软软,十分舒适,可是,如此松软的地面显然不能用来舞蹈。
直到五人都站在了地毯上,周遭的军官们也安静了下来,房间中,为首的军官提高了声音。
“——欢迎诸位来自法兰西的小姐们,来到我们的这场庆功宴上,为庆功宴增光添彩。”
军官的声音相当愉快,很显然,他对于这场胜利也充满了喜悦之情,更有一个年轻军官吹了一声口哨,引发一阵哄笑。
“当然,至于增光添彩的方式——大家觉得呢?”
男人等待了一秒钟,随即抬手。
“上了她们!上了她们!”
——仿佛海啸般的声音爆发。
这些军官,多数都来自于皇家海军。虽然在后世被戏称为皇家窑子,但显然此时此刻的战列舰是变不成舰娘的,除了在海上风餐露宿的艰苦,性欲的压抑,让他们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
此刻,不列颠与法兰西之间的斗争愈发激烈,在马伦哥的大胜后,拿破仑攻入奥地利境内,大有直取维也纳的态势,英国人决心与法国人拼斗到底,而和平也就遥遥无期。
既然和平遥遥无期,那么,对于这些战俘的态度,自然也就要相应的变一变了。
“你们——”
欧斯卡的声音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中显得模糊不清,但那清亮的音色还是传入了军官们的耳内。
“你们这些以自身光荣与古老的传统为傲的不列颠人,就是这样对待几位贵族女士的吗?你们不会因为你们的这些言辞而感到羞耻吗?”
——只是,她只得到了嘲讽的回应。
“表决了国王的末日,暴民们的军官,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讨论贵族?罗尚博伯爵的家徽恐怕也会因为自己的女儿拥护暴民而哭泣吧,哈哈哈……”
“倒是欧斯卡小姐的两条大腿,很想让我喊上一句伯爵阁下万岁呢——”
伴随着这些污言秽语,军官们的脚步越发逼近。
“当然,女士们,若是你们足够配合,你们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而如果不那么配合的话……”
他们当中的大多数甚至都不是贵族,因此,行事风格也毫无贵族的礼节可言。不过,这大抵也是英国领导者们的默许;哀羞的丽人们,不会向着自己的丈夫阐述自己被俘虏后所遭受的种种惨痛待遇,而在这个前提下尽情侵犯她们,自然能让这些压抑已久的军官们感到胜利者的快意。
更何况,纵然身材和容貌迥异,但五位佳人亭亭玉立的姿态,每一个都足以让男人们疯狂。哪怕是那些还有些疑虑的军官们,也抛弃了矜持的念头。
在围城战之后,再如何温文尔雅的男人,也会变成可怖的兽类。
而后,人形的兽潮将佳丽们彼此相依的躯体淹没。
“哈啊……真是……急性子……至少,噫呀……一个个来……”
站在最前面的波莱特伸出一双玉臂,试图挡住汹涌而来的人浪——只是,随即,她只感到在男人们有力的臂膀下,自己那踩着高跟长靴的足趾离开了地面,男人们迫不及待的手臂从两侧将她那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小麦色玉腿向着两侧大幅度的张开,她徒劳地抵抗了片刻,便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另一个沾满酒气的男人扳过她的脑袋,饥渴地亲吻着她的嘴唇,她徒劳地扭动螓首躲避亲吻,然而,在另一个男性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后,她那为了今夜涂抹上淡淡口红的嘴唇,便被男人的亲吻强行堵住。
并没有做太多挣扎,波莱特迎合上了这个军官的吻。天生淫荡的她,自从拉纳跟随着拿破仑转进以来,她们也一路败退,甚至都没给她留下寻欢作乐的时间。
心中对自己的未婚夫道了声歉,她半推半就地迎合起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的吻,微微放松了躯体,当波莱特那对如同吊钟般在挣扎中持续着摇颤的美乳随着低胸礼服的滑落,落在一双肥胖的手掌中时,她在娇艳的呻吟声中稍稍挺胸,放任男人将那钟形的美乳前端来回捏揉侵犯。
“爱梅她还小……你们,别碰她——嗯……嗯唔……!”
而就在波莱特身边,温婉的高挑美人同样未能免俗,那露出赤裸脊背的礼服在她被男人们推来搡去的同时,已经被一个灵巧的年轻军官一口气绕到了背后,男人那一双沾满老茧的大手,便钻进了礼服裙装的内侧,将那对如同枝头熟透的果实般微微下垂的丰盈乳峰把握在手中肆意亵玩,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则从她那露背的礼服向下钻去,捏住了她那温软的臀瓣,此刻已经微微见汗的娇臀因为早已对此刻的情况有所预料而干脆保持着真空,在有力的揉捏下仿佛吸附着男人的指尖般往复变换着形状。
纵然已经超过三十岁,安朵涅特的娇躯仍旧敏感而淫荡,她那胸有成竹的姿态没能保持多久,纵然竭力地扭动着娇躯来躲避身后男人的侵犯,可双臂被不同的军官强行按住,体力也完全不及健壮的男人们,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向着这些带着饥渴笑容的男性发出求恳,只是,男人们的回应是将她那件露背式礼服胸前本就所剩不多的布料一口气扯下,随即,与身后绕过丽人腋下玩弄乳房的动作同步,那一对丰盈的半球的尖端的娇媚樱色,也被不同的男性含进了口中。
“我可以帮你们做……但爱梅,她还太小了…….我,愿意把她的那份……唔……”
而站在最后的萝丝,甚至在面临轮奸时也仍旧保持着她过往的冷静和寡言,仅仅在男人粗暴地将手掌探入她的前襟,将她那对低胸装几乎遮掩不住的巨乳一口气解放出来,再用手掌恶狠狠地拉长时,才漏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娇喘。
只是男性们往往会享受在身下婉转悲鸣的女孩,而大概是因为炮兵军官必须在战火中也需要冷静的计算弹道的缘故吧,即便是被粗暴捏住乳房,也并未漏出激烈的悲鸣声的萝丝,注定要承受比其他几位佳丽还要更加惨无人道的凌辱。
“就是你炮击了我们的船…….嘿嘿,罗丝-德-博蒙特小姐……”
“你手下的那些炮兵,是不是都是吃着你的奶才能打得那么准的?”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中,罗丝那对过分丰盈,却仍旧保持着挺翘的酥乳被用力扯动,粗暴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弯下腰去,随即,伴随着对她的腿弯毫不留情的踢踹,少女那被高筒靴包裹着的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而男人们则变本加厉地用指尖捏住她淡粉色的乳首一口气向上提拉,罗丝那丰满优美的躯体硬是被两个男人粗暴的拉拽向上提了数寸,而那两点充血的乳尖更是被强行拉长了近半。
“嗯唔……”
低声的悲鸣中,站在罗丝面前的男人恶狠狠地解开了腰带。
“好好帮我口交吧,罗丝小姐…….嘿嘿,要是敢下嘴的话,你的同伴们,可就要遭殃了……”
沾上汗水的乳尖从男人的手中滑落,罗丝那因为乳尖的快感与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无力地跪倒了下来,面对男人的威胁,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遗憾的是,她们中间的爱梅,纵然被竭力地保护着,但在上百名虎视眈眈的军官的包围下,也没能逃脱被凌辱的命运,仅仅比大家晚了不到半分钟。
“你们这群…….野兽…….你们哪还算是军官……唔…….噗呼……”
纵然是对这些英国军官的敌视态度有了估计,欧斯卡也还是低估了他们的下限。尽管本能驱使之下,她徒劳地想要将身侧娇小的少女护住,但欧斯卡那纤细的身躯仍旧被男人们强硬地扯了开来,她努力地绷紧身体想要挣脱,然而纵然是那习惯于骑乘而矫健灵巧的躯体,也无法抵抗人数上的绝对劣势,反而因为她如同天赐般并未因风餐露宿而变得粗糙的肌肤而更加引发了男人们的欲望。
“细皮嫩肉的小女孩又怎么能称作军官呢?”
对她饱含着怒火的喊声,男人们的回应只是更进一步的上下其手。那短短的裙摆被一口气掀起,军官们拉扯着她连裤袜的系带,将那洁白的吊袜带一口气撕裂,连带着袜子也稍稍滑下了一两寸,她扭动着双腿试图挣脱,但男人们如同雨点般的落在她膝盖内侧和大腿根部的吻,与那撩起她的裙摆,肆意搔弄着她的腰际与被素白内裤包裹着的臀瓣的动作,让她无法集中精力挣脱,未经人事的她抵抗爱抚的能力远远比不上抵抗疼痛的勇气,在传遍娇躯的瘙痒感下,短发的丽人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哈……噗哈…….要是敢吻上来……绝对要咬断你们的舌头……杀了你们……嗯唔……以我贵族的荣誉…….”
只是纵然再也无力抵抗,只能放任男人撕开她胸前的衣襟,暴露出那对纵然只是盈盈一握,却有着完美的形状的匀称乳球,她还是死死咬紧牙关,瞪视着将脸凑近的男人们,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从未有过恋人的她,当然也从未有过初吻。
“嘿嘿,那就让勒克莱尔家的小女孩被咬断舌头吧!”
——她身旁的爱梅,此刻已经被两个男人将双臂反剪在背后。那美丽的蓝色瞳眸中盈满泪水,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比欧斯卡还要更加年幼,只是刚刚成年的她,当然,也从未有过与心爱的男人接吻的经历,而此刻,爱梅那甚至比自己还要短上几分,稍稍掀起就能看到几乎勒入肉中的系带式内衣的裙摆,被男人们一直卷到了腰际,一个丝毫不惧脏污的年轻人将脸颊埋进了娇小少女那温软小巧的臀瓣里,尽情嗅闻着处子私密部位的奶香气息,让爱梅那一向带着乐天派的愉快笑意的粉嫩脸颊上满是羞耻与春情。
——一个男性从口袋中拔出小刀,在爱梅惊恐的悲鸣声中,刀尖自上而下,滑过她那件小巧的晚礼服,显然是用刀行家的中年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变态微笑,在将刀尖挪开之后,以一种剥开已然成熟的果实般的手法,将爱梅那平坦乳峰前的布料一点点向两侧脱下。
“你这混蛋…….对付还没成年的女孩子…….还算是,呜咕,噗唔,唔!”
“爱梅…….嗯,唔……”
“咕噗,啾噗……”
欧斯卡的怒骂声,与安朵涅特和波莱特在被爱抚中竭力发出的制止声混杂在一起,让男人们笑得更加愉快——男人将那件礼服慢慢褪到肩头,然后,打了个响指。
被两个健硕男性推挤着,爱梅那被裁开的礼服摇摇晃晃,一并摇晃着的还有她那稍具雏形的小巧乳房与她微卷的发梢,就这样,爱梅与欧斯卡被强行推挤到了面对面。
而欧斯卡的怒斥声,也便被爱梅那被强行按了过来的脑袋所强行中断。
彼此之间的联系仅仅是寻常友人的程度,作为军乐指挥的爱梅水平卓越,总能带领乐队奏出完美的鼓点,但当那优美的脸颊被男人推着后脑凑向自己时,仍在怒骂的她同样被强行按住脑袋,未能躲开,甚至还有些许唾液洒在了爱梅小巧的脸颊上。
被按着脑袋,两人的嘴唇被强行凑到了一起,唇线相触的感觉美好,欧斯卡不禁觉得,被一个女孩亲吻,总比被男性夺走初吻来得好些——只是,周围男人们的声音却越发露骨,让她恼火地皱起了眉。
“嘿嘿……欧斯卡小姐,刚刚的凶狠呢?还是说欧斯卡小姐那张可爱的小嘴男人不能亲,女人就能随便亲了?”
“唔……唔……”
——凛然的丽人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反驳,然而,爱梅的唇被男人按住抵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唇蠕动时,便更进一步地轻轻啃咬起爱梅的唇来,娇小少女那白皙的脸颊上,因为欧斯卡被动的吻而浮现出些许春色。
“你们要是不来个你们法国人最擅长的法式舌吻的话……那就保持着这个样子被破处吧……哈哈哈哈……”
在听到这句话时,欧斯卡的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些许慌乱。带着些悲哀的,她的眼神与爱梅的眼神接触,随即,淡粉色的舌尖稍稍探出。
“失礼了…….勒克莱尔小姐。”
在低声的悲鸣声中,爱梅张开小嘴,两人便就这样热烈地吻在了一处。
——与小巧少女的三寸丁香相互缠绕,给了她一种自己正在采摘尚未长成的花朵的错觉,这让充满贵族精神的她羞耻不已;而就像是为了让她的羞耻更进一步般,男人的手掌用力地拍上了她那娇挺的臀瓣。
“干一对水灵灵的亲在一起的女孩,可真是太棒了…….”
男人们的赞叹声中,她竭力扭动腰际,可被两个男性强行固定住纤腰的她,只能无力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与房间中湿热,带着男性臭味的空气一起扫过她那从未被外人看过的臀瓣,而她的面前,小巧丽人的泪水,也随着那件被割断系带的内裤一起,滑落到了两人被强按着吻在一处的唇间。
随即,两人那同样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被不同的男性默契地用分开臀瓣的方式舔舐上,伴随着纵然再如何愤怒也下意识地分泌而出的爱液,两人那竭力的挣扎,也逐渐转化为饱含情欲的扭动,而在她们的前方,安朵涅特成为了在这个淫乱的夜晚第一位失身的丽人。
“咕呜……嗯…….啾……”
与波莱特一样,很久没有交合过的安朵涅特,即便心底再如何排斥周遭的众多男人,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起了全方位的爱抚,温婉的少妇那一向有礼有节的举止和优雅的微笑下,是甚至连自己都忽略了的浓厚欲望。
所以,当男人们按住她的脑袋时,她并没有做更多徒劳的反抗,而当这个军官的舌尖粗暴地钻进她的口腔中时,脑海中被雄性的气息所笼罩的她,也没能一口气咬断眼前人的舌头,正相反,她的舌尖本能地迎合着这疯狂的吻,就像是她纵然再如何不情愿,身下的爱液也早已泛滥成灾一般,
伴随着最后的一阵撕扯,安朵涅特那件露背的晚礼服终于滑落在了地上,那亭亭玉立,高挑而丰盈的裸体,与身后被强迫着相吻的两位尚且不到二十岁的佳丽全然不同,已然不复少女的青涩,证据便是那被细密的黑色毛发保护着的,颜色仿佛加入了牛奶的咖啡般的蝴蝶美穴,以及纵然保养的格外完美,却也有些稍稍下垂,仿佛熟透的果实般的丰盈乳房。
但显然,喜爱少妇那早已被充分开发的艳丽躯体的男人们,并不比喜爱青涩少女身体的男人更少,证据便是安朵涅特那娇美的裸体上,此刻正不住上下游动的许多双手掌,以及手掌的主人们此刻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粗大男根。
“这奶子的样子可真骚……夫人的老公还真是有艳福啊…….”
“现在是轮到我们来享这艳福啦!”
安朵涅特轻轻叹息着,忍受着这些粗鄙之语,放任自己的乳峰被男人们不住玩弄,直到她那一双修长的赤裸玉腿,在身后的男人轻轻勾动下向着两侧稍稍分开,而后,一根灼热,上翘的粗大男根,便出现在了她那早已透湿的股间。
“唔……哈啊…….”
她下意识地微微低头看向那根灼热的肉棒,却只看到自己那对丰盈的美乳在男人们的动作下反复的变形又拉长,而自己的那一双纤手,已然被两侧的男性牵引上。
“夫人,嘿嘿……听说你们这些巴黎女人,没有一个不会撸男人的肉棒……这是真是假?”
直到胸中的几乎所有空气都穷尽,安朵涅特才得以从男人的吻中挣脱,酥胸起伏间,娇喘不已的她无力再说话,只能用一个幽怨的眼神瞪了这个男人一眼——然后,伴随着男人放松手臂,她的双手稍稍用力地握紧两侧那膨大的龟头,开始了灵巧的奉仕;随即,身后调整好位置的肉棒,也便一口气插入到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嗯……唔……咕啾,嗯啾……”
哀羞人妻被后入瞬间,为了不让友人们担心而拼命压抑着却仍旧漏出的悲鸣声,被男人的吻堵在了口中,早就适应了交合的她伸出舌尖迎合着陌生男人的亲吻的同时,本能地扭动起自己那柔媚的纤腰,用灵巧的动作让自己本就有着无数皱褶的紧窄蜜穴榨取着男人的精汁,很快,身后的男性便因即将射精而发出了一阵低吼声。
而此刻的波莱特,已然几乎沦陷在了周遭男人那疯狂的爱抚中。
整个身体都被男性们抬了起来,只有那一头柔顺飘逸的马尾不时扫过地面的波莱特,脑袋因为没有支撑而控制不住的后仰,娇躯如同反向的弓般弯曲,那一双小麦色肌肤的矫健长腿被男人们向着两侧分开,并未做任何抵抗的她,放任男人们将自己那早已被爱液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一口气撕裂。
“呼……还真是急性子呢……嗯……唔唔唔唔唔……呜呜咕噗!”
她挑衅般地在空中微微扭动腰际,四肢都被抓住的她,也只能做出这种程度的反抗了。
被刻意修剪成小三角状的,柔软的栗色阴毛上,挂满了来自于波莱特自己的爱液,伴随着她腰际的微微颤动,那纵然因为风流成性的她无度的乱交而有了些许暗沉,仍旧呈现出优美粉色,能够清晰地看到充血的小巧阴蒂的蜜穴也微微张合,就像是代替她平日里那毫不掩饰的勾引动作般,向着最近的男人发出交合的邀请。
而这个男人也立刻便给出了回应。
肉棒一口气插入小穴的最深处,波莱特的一双紧致美腿猛烈的绷紧——那本能地回勾的腿弯成了男人们最好的自慰材料,男人们的肉棒在丽人的腿弯夹紧时也激烈地抽插起来,波莱特羞恼之中想要发声,可随即,她的声音被一种更加直接的方式截断了。
红唇张开的瞬间,一根肉棒粗暴地捅入到了她的檀口之中,纵然不算粗壮但却相当长的男根反复侵犯着她那温软的口腔,龟头冲击着喉咙的动作让她作呕的同时,却也带给她令人心醉的快感,本就风流的丽人,被前后同入甚至三穴同开也是家常便饭,但像今天这样被如此多人玩弄,还是第一次。
比起其他的几位佳丽,哀羞之余,她也多出了些许期待。
“咕啾……嗯啾,滋噜…….哈啊…….一开始……就那么……嗯唔…….激烈……咕呜呜呜呜呜呜!”
波莱特的纤手被牵引着,握住了两根长度不同,却同样粗大的阳物,只能勉强包裹住男根的纤细十指,便本能地前后动作了起来,同时应付着六根肉棒的她在反复含弄舔舐着口中那根灼热巨物的同时,也在含混不清的求恳,只是很快,那对娇颤不已的酥乳乳尖被男人们肆意亵玩的快感,便将她的声音强行打断,波莱特那毫不逊色于安朵涅特的乳峰,因为那仿佛吊钟型的艳丽姿态而更加适合于被男性揉弄着肆意亵玩,而她的身下,被佳人销魂蚀骨的淫穴所紧紧缠住的军官刚一插入,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让她声音中最后残留着的些许理性也全都消失殆尽。
“嗯……啾……滋噜……射在脸上……也可以哦……”
双手将两侧长短不一的男根牵引着贴近自己的脸,以向后仰头的姿态,她一边品味着口中的粗大阳物,一边放任那狰狞的龟头摩擦着自己小麦色的俏脸,而那对性感的吊钟乳房,则被这三个幸运的青年人轮流捏揉拉扯着,作为反击,波莱特不时吐出口中的粗大男根,亲吻着两侧的龟头与手指无法触碰到的,遍布卷曲毛发的卵袋,在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中,她的脑海也渐渐空白。
只是,无论是安朵涅特还是波莱特的胸部,从大小上说都比罗丝那对惊人的豪乳更加逊色——证据就是,纵然罗丝那一双丰满的美腿也因为同伴们在眼前被肆意淫辱而交互摩擦着,并非未经人事的她,也已经迎来了性兴奋,只是却并没有男人满足她饥渴不已的小穴,那被强迫着跪在地上的身体,很快双手便被绑到背后,强硬地铐了起来。
少女的身体本就贴近墙壁,在男人们的推搡下,她和同伴们分开了数步,纵然佳丽们的悲鸣声仍旧清晰可闻,可眼前所见的,全都是男人们坚硬如铁的肉棒。
“……好痛……”
她低声悲鸣着试图让自己的双手不被铐得那么紧,只是,在男人们的推搡下,她不得不背靠在墙壁上,因为被铐住的双手紧紧顶住了墙面,她那一对饱满的巨乳,也便随着不得已的挺胸而显得更加惊人,其上两点在刚刚的摧残下充血发紫的葡萄,更加令男人们的肉棒惊人的膨胀起来。
“嘿嘿,这个胸部,就算比起传说中法兰西的王后殿下也不逊色吧?”
“比起以前在宴会上见过的安妮-韦尔斯利爵士还要更大…...”
男人们毫不掩饰的点评着那对胸部,手上的动作也毫不停歇——很快,两条皮带绕过罗丝的腋下扣紧,将她的胸部勒成了凄惨的葫芦型,随着罗丝的呼吸,那被紧紧束缚的酥胸上下挺动时,刻意绕开了充血的乳尖的皮带便会再度剐蹭她敏感的乳晕,罗丝轻轻咬住嘴唇,她仿佛天生的冷静在敏感的娇躯传来的阵阵快感下被逐渐磨灭着,而随即,在她那逐渐脆弱的理性上,男人们再度添了一把火。
“亚历山大港被围了那么久,就算军官恐怕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吧?这是我们皇家海军的待客之道,可要心怀感激的收下哦!”
一个男人拿起大抵是用来涂抹在硬面包上的奶油罐,将它肆意地泼洒在了丽人的乳沟之间。
奶油的甜香味混杂着丽人乳房天生的淡淡乳香气息弥散开来,不过,这和热情的招待没有关系——深邃的乳沟被奶油所润滑,那份粘腻感让罗丝忍不住秀眉微蹙,被束缚得紧紧的乳沟保留住了绝大多数奶油,然而,仍旧有着淅淅沥沥的奶油顺着一对豪乳的缝隙,缓缓滑落到罗丝小腹的细腻肌肤上,而之后,男人们的动作更加让她那双优美的淡蓝色瞳眸也微微缩紧。
强硬地扶住少女的香肩,第一个男人强迫着被缚的罗丝,开始了乳交侍奉。
“操,这女人的胸部爽翻了!”
——男人发出喜悦的吼声,此刻的罗丝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动作,那对白腻的巨乳在奶油的润滑下成了完美的自慰器,因为那惊人的乳量,每一次肉棒都能齐根没入到乳沟中,肆意地冲刺到最深处,随即在奶油与汗水的润滑下让龟头与乳沟的皮肤来一次亲密的接吻再向上滑动,给罗丝那仿佛高脚杯般积攒了大量奶油的乳沟间添加上些许充血的红紫色。
羞耻感让罗丝忍不住低下了头,那一头长发无声地垂落挡住了她的脸,就像是在保护这位恪尽职守的炮兵军官最后的尊严——只是注定的,今夜五位丽人的全部尊严都会丧失殆尽。
在这完美的胸部自慰器下,这位曾经跟随着纳尔逊在海上盲目地追击拿破仑,而后又配合马穆鲁克与法国人作战,已经很久没能与女子交合的军官,就连三分钟都没能坚持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便伴随着死死捏住丽人肩膀的一阵猛烈突刺,射出了今夜的第一发浓精。
而低下头不去看周围毫不掩饰欲念的目光的罗丝,那张冷淡却优美的俏脸,便被浓稠到仿佛结块的精液直接命中——随即更多的精液伴随着男人那不甘心的抽插大股大股的冒出,给那装满了奶油的“高脚杯”中又添上些许白浊,让洁白的奶油带上浑浊的色彩。
“轮到我啦……妈的,能想出这种玩法,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男人的肉棒刚一拔出,第二个军官便摩拳擦掌的上前,罗丝垂落的螓首被满意的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的男人推挤着抬起,转向一边,那沾满了奶油和残精的肉棒,粗暴地摩擦着她的嘴唇。
——如果有选择,真想要一口将它咬断。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哪怕是为了法兰西祖国和大家也好……
罗丝放任男人用手撩开自己的一头秀发,做了自己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随着红唇微微张开,那兼有奶油的甜香味与雄性的臭味的阳物填满了她的口腔,她竭力缩紧双腮,适应着那粗暴地侵犯着自己喉咙的恶劣气味,而第二个男人那灼热的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地插进了丽人那勾人的乳穴中。
“唔…….不许舔……噫呀!”
“变态…….那里…….很脏……”
欧斯卡和爱梅,此刻仍旧维持着面对面,脸颊几乎相贴的姿态,两双玉手被强迫着交缠在一起——而此刻,两人那被强迫着以鸭子坐的形态分开的的两双玉腿中间,少女最为私密的部位,正被两个满面胡茬的男人在至近距离视奸着,舔舐着。
“欧斯卡小姐的大腿内侧,没有爱梅小姐那么嫩,那么软呢……不过摸起来那么有弹性可真棒……”
——男人仿佛评价商品般的口气让欧斯卡羞红了脸,她想要反驳,却被再度按着脑袋与爱梅嘴唇相接,男人们似乎真的很喜欢看欧斯卡这样短发的干练美人与娇小的少女贝合的淫荡姿态;只是坚强的欧斯卡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男人们的要求,她竭力挣脱着男人们按头的动作,放任爱梅滑开的唇将灼热的吐息吹到自己的脖颈里,让自己本就敏感的躯体更加淫荡几分,她努力发出反驳的声音。
“我是骑兵……哈啊……怎么可能会……噫…...和爱梅一样……嗯唔……绝对……要杀了……你们…….噫呀啊啊啊啊啊!”
——而对于欧斯卡无力的威胁,男人们的回应,只是仿佛拧动旋钮般,来回旋转着她那娇俏小巧的乳首,那对盈盈一握的椒乳被男人们以孩子对待玩具的姿态反复的摧残,可纵然在这激烈的摧残中,她仍旧感受到了足以令人疯狂的淫悦,而对少女小穴的攻势,成了对欧斯卡的最后一击。
那从未被男人们染指过的蜜壶入口,是天生的白虎,也是因此,能够格外清晰地看到那微微充血,爱液几乎滴落的阴唇,躺在丽人身下的幸运儿,便成了第一个品味少女爱液的人;胡茬扫过欧斯卡的股间,而男人开始了猛烈的吸吮,就像是要将那带着淡淡青草气息的甘美爱液全部喝干一般——三点同时承受着男人们的无情攻势,凛然的佳人在生理作用下激烈地扭动着腰际,迎来了第一次的绝顶。
“咕啾…….好奇怪……要…….坏掉了…….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
而另外一边的爱梅,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爱梅那精致到仿佛洋娃娃般美好的下身,与欧斯卡同样没有一丝毛发,仿佛尚未长成般的小穴闭合成精致的一线天,从狭窄的缝隙中,微黏的透明液体拉出银丝滴落,而男人则粗暴地将那未经人事的一线天分开,用自己的舌尖探索起了处子的禁地;这个玩弄过许多妓女的男人显然知道如何让女人感到快乐,从未品尝过性爱的美好的爱梅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可却在舌尖搔弄阴蒂那令她疯狂的快乐下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放声悲鸣,而后,被身后的男人推搡着脑袋,她的唇又一次与欧斯卡相贴,这一次,两人的舌尖在同时高潮的快意中下意识地纠缠在了一处,相互吸吮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响声。
可男人们的刺激并未因为两人迎来高潮而停止,与欧斯卡同样,爱梅那初具雏形的小巧乳房被一个男人的双手包裹住大幅度地揉弄按摩着,那可爱的乳尖在来回拨弄中如同小巧的樱桃般因充血显出优美的淡红色,而两人的下身,不同男人那几乎同步地刺激着两人阴蒂的舌尖与嘴唇,让她们的高潮与悲鸣一起,仿佛没有尽头般持续——直到两人那纤细的娇躯无力地软倒,男人们才暂且停止了对两人的淫虐,取而代之的,再也无力反抗的两人被拖到了罗丝的面前。
纵然下身的礼服仍旧残留,但罗丝的那对豪乳,却已经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被足足六个男人射满了精液。
此刻,那装满了乳沟上沿,几乎与奶油对半的白浊,让丽人的乳沟显得滑腻不已,而罗丝的唇边同样沾满了残精和奶油——此刻她无法说话,被男人按着脑袋,以激烈的口交动作为陌生男人在射精后仍旧勃起的肉棒做着全方位清理的罗丝,只能带着些许悲哀地向着两人投过视线。
“大不列颠人的待客之道,两位小姐——”一个男人笑了起来,“在夺走两位的处女之前,两位先喝掉这杯为两位特地准备的优质奶油吧。”
这不是个请求,而是个命令。大概如果不喝的话,结果也会是被撬开嘴巴,将更多的精液灌进嘴里这样的结局。
两人看向丽人乳沟间的白腻——也许曾经是优质奶油,但此刻,那散发着浑浊白色的浓稠液体当中,精液的量大概已经超过了奶油的量,两人那因高潮而绯红的俏脸都苍白了几分。
“你们……别再绑住罗丝小姐了,我会喝掉全部的……”
欧斯卡低声说,因为男人们终于放开了她的双手,让娇躯无力的她,也能够以雌犬爬行的姿态,慢慢接近罗丝的身边,她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撩开自己被淋漓的汗水黏在一起的短发,随即,也不待爱梅出声,便向着丽人的乳沟低下了头,舌尖扫过丽人的乳沟,将散发着恶劣气味的精液混杂着洁白的奶油,一同扫进自己的唇间。
“欧斯卡小姐……不要勉强,我,也可以……”
——爱梅那娇小的身体很快便凑到了欧斯卡的身边,背靠着墙壁的罗丝既无法躲避也无法反抗,只能放任欧斯卡为自己解开那已经在一对豪乳上留下浅浅勒痕的皮带,让那对挺翘的豪乳上积攒的白浊四处溢流,那对总算得到解放的丰盈被欧斯卡小心翼翼的捧起,在“咕啾”的轻声中吻去其上的粘腻;而后,娇小的爱梅将脸颊埋进丽人的乳沟下方,用柔软的粉舌将沿着乳沟一路溢流到小腹上的奶油和精液细致的舔净,本就喜欢甜食的小巧丽人饶有兴趣地舔舐着小腹上的奶油,那纯粹出于好意的动作却比起男人们的性虐更加撩拨着巨乳美人的欲望,终于,罗丝的唇间也溢出了丝缕艳丽的娇吟。
与罗丝的娇喘声一起,欧斯卡和爱梅在细致地舔舐着丽人乳房上的白浊的同一瞬间,发出了激烈的悲鸣。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唔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没有给予两人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两人的处子之身,在同一刻被以双膝跪地的后入姿态,被从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在粗暴的抽插中夺走,与梦境中的绮丽情思一起,两人的理性被猛烈叩击着子宫口的粗大肉棒所击穿。
而在她们的面前,被铐住双手的罗丝被粗暴地推倒在地,一头长发散乱,用胸前余下的白浊作为润滑,一个男人握住了她刚刚被解放的双峰,开始了下一轮的乳交,而那双丰盈的大腿,则被另一个中年人一口气分开。
“哈啊……求你…….放过她们…….嗯唔……咕呜……”
——低声的求恳声,被淹没在了男人们的凌辱风暴里,闭上眼睛,不去看因破瓜之痛而溢出泪水的欧斯卡和爱梅,伴随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口气顶入到丽人紧窄的蜜穴中,罗丝努力扭动起自己温软的腰肢,试图用自己淫荡的表现让男人们将目标更多的集中在她的身上,只是她的求恳,很快便被另一个男性的肉棒堵住。
淫宴仿佛没有尽头般持续。
超过百人的男性,每个都因为频仍的战事而难以得到发泄欲望的机会,而今夜的庆功宴上,五位绝美的尤物,足以让他们尽情地射满她们的每一个角落,她们与那仿佛不可战胜的拿破仑的将军们关系亲密的事实,更是让这些未能将拿破仑生擒的皇家海军军官们愤怒不已——许多男人已经射出了足足四五次还不愿离开,最后连军官们等在宴会厅外的卫兵们,也加入了这场疯狂的淫宴。
不出意外的,身形娇小的爱梅成为了淫宴中第一个失去意识的女孩。
“不行,太大了……下面……下面会坏掉…….噫呀啊啊啊啊!”
浓稠的精液早已灌满了爱梅那未经人事的子宫,凝固的白浊再度液化,顺着那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已经被射入了超过四十发精液的处女甬道滴落,在大腿内侧凝成模糊的一团,又被爱液冲刷着向下溢流,在承受后入的少女身下浸透地毯,积成小小的一滩。
欧斯卡和罗丝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她的双手此刻都正笨拙地握着男人的肉棒,男人们干脆操纵着她那分外软糯的手掌为自己撸动,经常握住鼓槌的小手并不适应男人们更加粗大的雄根,而大概是出于某种恶趣味,肉棒最为粗大的男人,总是优先将爱梅那小巧的身体作为自己的目标,在肆意地让过分娇小的少女那娇嫩的阴户上涂满白浆之后,再充满余裕地休息一阵,将其他几位沉沦于欲海的佳丽作为目标,尽情亵玩。
“唔……拔出去…….求你……拔出去……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梅的身后,拥有惊人的健硕体格的卫兵哈哈大笑着,拍打着丽人粉嫩的臀部,每一次拍击都在那沾满精液的小巧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男人那粗大的手掌就像他那遍布青筋的肉棒一样,相较于爱梅太过夸张,每一次抽插,冠状沟都将爱梅的小穴内满满的精液刮擦出来,而爱梅徒劳地一次又一次缩紧小穴,只是带给了这个粗暴的卫兵以几乎完美的体验。
终于,抵达了极限的健硕男人,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激烈冲刺。
而爱梅的意识,也与少女的躯体一样,在这最后的一次猛攻下迎来了断线,软糯的躯体如同一朵凋谢的花般,从男人那射精后委顿的肉棒撑持中滑落,趴在了那早已被汗水,精液和爱液打湿的地毯上,仅有不时的,生理性的微微抽搐证明着娇小的丽人还没有被轮奸至死。
“你们……这群恶魔……把爱梅这种小孩子……嗯唔……当做目标……倒是来玩弄我啊……嗯咕……真恶心……”
欧斯卡的体力同样抵达了极限。那一头刚刚垂落到肩膀的微卷短发,此刻被白浊与汗水弄得黏黏糊糊,化作一缕缕卷曲黏在丽人的脸颊与脖颈上,让少女感到非常不适。
纵然,她仍旧固执地闭着嘴巴,拒绝为任何男人口交,但她却无法阻止男人们在肆意奸淫了身旁的爱梅之后,将被娇小少女的身体侍奉到接近射精的男根对着自己一阵猛烈的撸动,随即将全部的精液喷射到自己那纵然不算丰盈却格外匀称的酥乳上,亦或是抵着自己死死抿紧的唇发射——她的双手与爱梅一样,哪怕是心中再不愿,但看到一旁被两个男人骑在身上,周围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罗丝,以及稍远处,抵死悲鸣声被强行插入唇间的肉棒堵住,被一轮又一轮的三穴同入的安朵涅特和波莱特,以及射精后仍旧不愿离开,一边在房间中将准备好的酒水灌入口中一边重新撸动着自己射精后委顿的肉棒,直到它们再次充血,变得做好下一次侵犯的准备,再带着淫笑走上前的军官们,她万般无奈地放下自己作为贵族的矜持,握住那些带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棒,机械地撸动着它们,直到它们在颤抖中射出精液——对于如何撸动肉棒一无所知的她此刻已经手腕酸痛不已,而手掌的虎口与掌心更是早已被浓腥的白浊浸透,纵然是闭气中,还是令她只欲作呕。
更加令她想要作呕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撬开她的小嘴,又或者是畏惧她真的会狠狠咬住肉棒的男人们虽然没有直接让她给自己口交,却推挤着她的小手,让肉棒的尖端对准她的俏脸,直到滚烫的精液让她悲鸣出声——此刻,那俏丽的脸颊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让欧斯卡不得不眯起眼睛,而伴随着身下的男人们轮番发起的占据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子宫的冲锋,她甚至没有余力去擦一擦脸,只能放任脸上浓稠的液体肆意横流,每一次她努力张嘴,发出谴责时,白浊的浓精便会涌进她的口中,而之前从罗丝的乳沟中舔舐到的残余奶油,更是让它带上了一股古怪的甜腻味,她不得已努力闭气,结果只是让自己的头脑更加昏沉。
“嗯……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唔咕噗!”
昏沉的头脑被疯狂的快感所取代,又一个男人如同野狗般,疯狂地揉捏起自己那对同样被精液覆盖上一层浓稠薄膜的玉乳,在其上留下略微带着青紫的指印,而身下猛烈的冲击着自己子宫口的肉棒,让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大幅度张开适应侵犯。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侵犯,可是,丽人那天赐的在风吹日晒下仍旧保持着温软的娇嫩肌肤,不可能在短短一夜之间适应如此疯狂的淫弄,每一次龟头蹭过满是褶皱的肉壁,她的意识都会被抛到云端。
在高潮的昏沉中,欧斯卡意识模糊地张开口呻吟,一根在昏迷的爱梅身上尽情发泄过,尖端沾满了爱液与先走汁的巨物瞄准了这短暂的空隙,随即,丽人口穴的处女,便被这个健壮的男人无情地夺走。
对不起…….伙伴们,还有父亲……我没能坚持贵族的礼节,直到最后一刻。
模糊的意识中想要咬断那根膨大的男根,可是,高潮的快感下,那恶劣的腥臭气息显得那么美味,她下意识地张嘴,舔吮,放任精液填满自己的口腔,而她的意识也仿佛被精液的气味所填满。
——此刻的波莱特,正如同一匹矫健而优雅的雌马,骑坐在一个健壮的水手的身体上。
那修理整齐的阴毛,与身后健美的臀沟,全部被浓稠的浊精糊成了一团,小麦色的紧绷小腹在男人的抽插下甚至从外面都能看到微微凸起,这当然不是因为男人的巨物真的膨大到那种程度,唯一的原因,便是丽人的子宫已经与直肠一起,被轮番的抽插所灌满,每一次波莱特那因为数十次高潮而酸软到仿佛无骨的腰际被前后双穴同入逼迫着摇晃一下,那被数十发精液灌满到溢出的小穴便会如同失禁般喷溅出黏稠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波莱特那双早就习惯了握住肉棒的修长手掌,就像是她平日里将瓶中的酒不失优雅的倒入口中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她的手指攻势下撑到十分钟以上;而她那放荡,充满野性的唇,也在口交之余,为早已射精过的肉棒做着清理工作。
“咕啾…….嗯啾…….安朵涅特……哈啊…....忘了问你…….嗯啾……一个问题了……嗯唔!”
勉强吐出在自己的手掌上射精,让自己小麦色的乳钟上又多出了星点乳白色的委顿肉棒,用舌尖轻佻地挑逗着仍旧残留着些许残精的龟头尖端,她含混不清地向着安朵涅特发声。
只是随即,菊穴中粗壮的男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让她的问题没能问出口——纵然是习惯于乱交的她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她只能无力地扭动自己的腰际,让那一对如同吊钟般沾满汗水与精液的娇媚酥乳在身下男性的胸膛前来来回回的摩擦,勾引着男人伸手把它抓住,再肆意揉弄侵犯那被“命中”了许多次,白浊与小麦色混在一起的乳峰。
而此刻的安朵涅特,姿势甚至比起她而言更为夸张。
绝丽的温婉少妇,此刻以一种最为屈辱的姿势,也就是所谓的“M字开腿”,向后仰倒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双手则向后撑住地面,在身下的男人支持下,勉强保持着姿势的稳定。
而男人的支撑,当然不仅仅是撑住她白皙香肩的手掌而已。
一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她那温软的臀瓣间肆虐着,每一次身下的男人挺起腰,少妇那修长艳丽的娇躯都会因为菊穴被无情洞穿而向上挺起,安朵涅特那敏感的后庭花在带来丝缕痛感的同时,在精液的润滑下传来更多淫乱的快意,而那M字开腿下城门大开的咖啡色美穴,当然也没能逃过被轮流入城播种的厄运——在与波莱特完全不同的前后双穴的轮流冲击下,她的身体纵使有着来自身下的扶持,也仍旧摇晃不已,那一头少妇精心打理的黑色秀发如水泻般垂在她赤裸的香肩上,被一层薄汗黏住,这也是外人们唯一能够看到的与她那绝美容颜相关的事物——那张绝丽的容姿,此刻正仰着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脸上,那优美的螓首被男人的大腿内侧夹住。
此刻参与到轮奸中的多数已经不是贵族军官而是粗鄙的水兵,他们以尽可能淫辱这些贵妇人为乐,而终于做够了的军官们也很乐意看到贵妇人们被无底线的淫弄——而五位佳丽中,最为符合人们心中贵妇人应有姿态的温婉少妇,便成了被以这种方式淫弄的最佳目标。
“嗯…….啾……咕……嗯……什么……啾噜,嗯啾……问题?”
卵袋在安朵涅特那早已沾满精液的优美红唇边来回扫弄着,相较于享受口交更希望让佳丽受辱的水兵用双腿和手掌调整着丽人的位置,逼迫她为自己舔舐龟头的根部,然后是那遍布褶皱的卵袋,甚至是带着浓烈腥臭的肛门。
只是,不想让其他女孩受到同样令人作呕的待遇,安朵涅特强忍着小穴与后庭传来的疯狂淫悦也掩饰不住的恶心感,细致地为水兵做着令人作呕的肛门清理,直到男人在低吼声中撸动自己黢黑的肉棒,将精液洒在佳人白皙的脖颈与锁骨间为止。
直到男人射精,她才无力地停下侍奉,回应了身旁波莱特的问题——只是随即,这个水兵又一次抓住她的黑色秀发,她不得不张开温软的唇瓣,将射精后的委顿肉棒容纳入口中。
“就是……肛交……经验……是谁,拿到了安朵涅特后庭的第一次……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将波莱特的问话打断,身后抽插着自己肛门的年轻军官毫无征兆的开始了冲刺,早就已经灌满精液的后庭在那疯狂的捣弄下生理性的收紧,激烈的快感仿佛顺着脊椎直接涌到脑海中般,纵然过去有过几次肛交经历,但在持续奸淫数十轮后敏感不已的后庭被男人们毫不在意的捣弄,哪怕对于乱交经验丰富的波莱特也是过分刺激的体验。
又一次在三穴同入下达到高潮,无力撸动肉棒的波莱特垂下头喘息着,只是哪怕再如何渴求短暂的休息,在男人们全体满足之前她们也绝对没有休息的机会,身下的男人又一次开始了抽动,而身后的男人在从丽人被抽插到微微红肿的后庭中拔出肉棒的一瞬间,尚未等待后庭中的大量浊精顺着已经无力闭合的括约肌喷涌而出,已有新的男人填补上了这份空缺,波莱特那栗色的马尾辫成了绝佳的利用材料,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垂下头,陷入短暂失神中的波莱特在身后牵拉马尾的动作下发出一声艳丽的悲鸣,而那因为疼痛短暂清醒的脑袋,很快便因为身后因为自己的哀求而抽动得更加疯狂的男根再度陷入到混沌中,而身下的健壮男人,也随即开始了激烈的抽插,腰际已然瘫软到如同烂泥的波莱特,已然没有了扭腰的余力,酥软无力的纤腰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命中花心,每一次肉棒叩击子宫口,小穴都会泌出更多淫液。
“呼......是我的丈夫呢……嗯唔……他在床上…….特别厉害,用嘴和小穴都满足不了呢……嗯唔,滋噜咕噗唔唔唔唔唔唔唔!”
——安朵涅特的脑海中,还残留有最后的些许清明。
目光所及全都是男人们粗糙的大腿与肉棒,并不知道爱梅和欧斯卡已经被淫辱到失神昏迷的事实,她本能地想着,如果能够为她们分担些许火力,那么,她们也许会在这场淫辱中稍微好过一些……而效果,似乎有点好得过头了。
前后双穴,几乎同时开始了冲刺,酥软的双手无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的身体甚至无法向后倾倒过去——已经有人强行拽住了她的手臂防止她向后摔倒,当然,随即她那双因为支撑身体而没能握住肉棒的双手,也随即握住了新的男根。
而脑海中残存着的那些理性,也无法阻挡她再一次地被双穴同入着抵达绝顶——与波莱特几乎相同的绝顶次数,一次次失神又被抽打着娇臀甚至脸颊强行苏醒过来,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到她的意识掌控,仿佛一具不断高潮的机器,她只感觉身下微微一空,射精后的男人撑起她的身体,抽出了肉棒,而随即,又一个新的男人扶住她的腰际,将身体垫在了她那不断溢出精液的菊穴下,肉棒随即堵住了那仿佛失禁般不住溢出精液的后庭。
“那你的老公有让你含过插进别的女人菊花的肉棒吗?哈哈哈哈!”
——刚刚在波莱特的菊穴中射入了一发格外浓稠的精液的男人,挺着仍旧膨胀的肉棒走到了她面前。
而在自己身下迎来射精的健壮男性,也毫不迟疑地起身,拽住波莱特的刘海,逼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那根在射精后略微委顿,却仍旧随着血管跳动而跳动不已,沾满精液的肉棒。
两位佳丽,纵然对今夜将要经受的一切都有了觉悟,却仍旧没能预料到他们竟会疯狂到直接对她们三穴同入的侵犯……当然,也不会刻意为了一场舞会而灌肠。
也是因此,纵然再如何热爱清洁,肉棒上仍旧带着难以避免的,来自彼此肛穴中的恶劣味道——既有数十人份的精液气味,也混杂着糟糕的臭味。
没有给予她们抗议的机会,带着安朵涅特肛穴气息的粗大阳物,在逼迫着波莱特张开抿紧的唇之后,强硬地插入到了小麦色肌肤的丽人的口腔中,激烈地叩击着她的深喉。
这成了对波莱特的最后一击——与欧斯卡不同,几乎每一次迫不及待的男人在即将射精之前,都会将肉棒抵上波莱特那性感的唇,而淫荡的矫健丽人,也会放任肉棒插入到口腔中,随即轻轻摇晃脑袋的同时用舌尖刺激龟眼,最后,再将全部在口中射出的精液吞咽而下。
此刻,那紧实的小腹中已经饮下了超过百发浓稠的精液——在恶臭的感触冲击着口腔的同时,激烈的呕吐感让小麦色肌肤的丽人下意识的将身体前倾。
安朵涅特闭上了眼睛,将那根带着波莱特肛穴气味的肉棒含进口中,令人昏沉的腥臭气味让她同样装满精液的胃部翻滚不已,随即,她的意志也抵达了极限,她最后做出的动作,是勉强地翻身,让自己的脸朝向地面。
两位并排跪倒在地,纵然放眼整个法兰西也足以称为崇高的贵妇人,在深喉口交中几乎同时呕吐起来的绝景,让男人们在欢呼中吹着口哨——混杂着胃液与唾液的大量白浊仿佛没有尽头般在两人的悲鸣声中从丽人们的唇间涌出,直到将胃中最后残留的些许也全部呕吐干净,未能消化的上百发精液在两人的身下积成一滩,而那素白与小麦色的娇艳身体,也在同时,如同两具断线的人偶般,趴倒在了自己呕吐出的浊精与胃液中。
随即,黑色与栗色的秀发,被不同的男人强硬地抓着,从自己的呕吐物中抬起头,再被生硬地凑在一起——因为呕吐与窒息而失神的两人那沾满精液和汗水的唇被推挤着彼此摩擦,在分离时拉出些许淫荡的丝线,微微露出眼白的双眸在近距离相视,显示出一种怪异的香艳,只是,已经昏迷的两位佳丽,已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结束了,吗?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因为被死死铐住,甚至都无法用手擦去脸上的精液的罗丝,放弃了挣扎,闭上双眸,试图伪装成自己已经昏迷的样子。
这并不能让她逃脱奸淫。
男人们将她那对纵然仰躺在地上,仍旧奇迹般的保持着完美形状的酥乳作为自慰用的道具,此刻,那对挺翘的豪乳上尽是青紫的指痕,而指痕又被精液盖住,涂满乳峰的精液被男人们抓握乳峰的手掌涂匀,再在男人们的指甲下勾勒出丝缕划痕,而这些划痕又被新的精液铺满。
而仰躺在地上承受轮奸的她,无论后庭还是小穴,都得到了一视同仁的待遇。
男人们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前一个人奸淫她的后庭,后一个人则对小穴动手,与其他几位佳丽完全不同,此刻,罗丝的身下,汗水和精液将地毯浸透再微微扩散开,让她看起来仿佛处在一个白浊的小池塘中——其中既有因为乳交而从乳房上逐渐滑落,渗入地毯的白浊,也有因为小穴与后庭交替抽插而从双穴中溢出的精液。
“嘿嘿…….妈的……这不是还能有反应吗!不像别的女人…….都和死狗一样……这母狗还挺能抗的……”
——酒鬼饥渴地伏在自己身上,捏住自己已经被摧残到仅仅一碰便传来些许骚痛的乳尖,伴随着他的低吼声,缠成一团的卷曲阴毛刮擦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带来令人疯狂的瘙痒感与快感,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那已经被操弄到穴肉外翻的小穴再喷出一小股淫液。此刻天色破晓,大多数人早已经因为疲倦而离开宴会厅,而宴会厅中尚未被喝完的酒与尚未被带走的女人们,就都成了低贱的水兵们的奖品。
看不上这些低度数的红酒或葡萄酒的男人们拧开自带的朗姆酒痛饮,而后玩弄已经被军官们奸淫到昏迷的几位丽人,罗丝自然也在其中。
小穴在抽痛中缩紧,激烈的快感与被奸淫了整夜传来的骚痛感,让她的意识也逐渐抵达了极限。
而当少女的精神再度抵达极限时,她听见了一个中年人带着疲倦的声音,她感到男人们极快地从自己身旁起身立正,随即又在另一个声音的指挥下飞快的活动起来。
“胡德将军…….哪怕是但丁所书写的色欲场中的灵魂,也不会如同现在这般恶劣。”
“从结果上说,哈钦森阁下①,您的军官们度过了一个不错的夜晚,相信他们都会很感激您的。呵……您会默许我接下来的行动吧?”
“这样的夜晚有一个还不够么,胡德②?”
——她感受到,某个温热,带着浓烈精液气味的躯体,被拖行着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伴随着一阵摆弄,那具温热躯体的双腿被分开,纵然闭着眼睛,那湿热,柔软的小穴,以及小穴上糊成一团的毛发,都让她意识到,那是与自己一样的,在这场淫宴中的牺牲品之一。
她在浓稠的白浊将脸颊糊住之前微微睁开眼睛,那具拥有小麦色肌肤的温软躯体,无疑是波莱特的。
“——不够。呵……拿破仑-波拿巴和他的战友们,在土伦,我最亲密的朋友在炮击下死亡,皇家海军的荣耀上亦蒙上灰尘,纵然将这些女人再玩弄多少次,也无法解我心中的愤恨……”
另一具温软的身体被拖行着,伏在了她的股间,温热的呼吸令罗丝那已然被使用到疼痛不已的下身再度溢出些许蜜液。那颤动不已的肩膀与微微翘起的短发摩擦大腿内侧的感觉,大概是欧斯卡吧?
“我不会上报你这些疯狂之举……但我会为了放纵手下的军官们参与其中而付出代价的,你也会……止住怒气,离弃忿怒,不可心怀不平,以至作恶。”
叫做胡德的男人用一声冷哼作为回应,随即,两人的脚步声渐次远去。
五位丽人被水兵们围成一个首尾相连的圈,随即,伴随着两位指挥官的脚步声在大厅门关闭后完全消失,男人们饶有兴致地用尿液为这个圈中的女孩们“清洗”着身体,罗丝感到发梢被顺着波莱特那紧致大腿流下的尿液所浸透,忍不住更加向丽人那被精液完全糊住的蜜壶入口凑了凑,呼吸吹到佳人那充血的阴唇上时,失神的波莱特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同时,安朵涅特那被淡黄色的液体所淋洗着的大腿则在刺激下本能地夹紧了波莱特的俏脸;而将脸颊伏在欧斯卡那沾满黏稠精液的股间的爱梅,在温热的尿液淋在自己那被凌虐到满是指痕的小巧乳房上时,也发出些许含混不清的悲鸣。
显然,她们还远远没到解脱的时候。
“安朵涅特小姐,您居然还能保持平静和优雅的姿态,这让我对您多了些许敬意。”
男人的声音里多出了些许嘲讽的意味,只是安朵涅特无视了身旁军官的嘲讽,指尖轻轻擦拭嘴角,试图将嘴角残留着的浓精拭去的同时,她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自己的那件披风,努力遮掩住其下大片裸露的肌肤。
那件来自德赛的披风,也是她心爱的弟弟的遗物——马伦哥战役中,年轻人为了拿破仑奋战至死,她甚至未能参加他的葬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法国与英国之间似乎有签订和约的迹象,而签订和约的条件之一,是让她们与被俘的士兵们一同归国。她们的财物和私人物品并未被英国人夺走,似乎英国人并不打算为这疯狂的侵犯留下任何证据,而如此羞耻的事情,纵然她们在达成和约之后将之披露出来,显然也不可能引发法国境内的舆论。
毕竟,拿破仑-波拿巴,这位不可思议的枭雄,并不仅仅只有军事天才,他对于国内媒体有着非凡的掌控力。在雾月十八日后,他彻底握住了政府的权柄,至于在埃及丧失了全部的军队,以及在马伦哥仰赖德赛舍身的救援方才化险为夷这些事情,全部都在他的宣传机器控制下消失殆尽。
当然,无论是拉纳还是勒克莱尔,肯定都在为了尽快解放她们而运作着,相信她们被释放回国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可这也就意味着,几位佳丽在协议正式达成之前,真的成为了可以被“白嫖”的存在。
也许是意识到此刻协议即将达成,男人们对她们的凌虐,已经不再是如同初夜那般单纯的轮奸凌辱。
“若是我号哭哀求,你们便能放了大家,那我便是哀哭整夜也无妨……唔……”
纵然是温婉的佳丽言辞中也带上了刺,男人却只是哈哈一笑,一双粗壮的手掌在那件披风的下方往复游走着,在整整一个月仿佛没有尽头的凌辱中,被浓稠的精液滋润着的肌肤变得更为敏感,仅仅是手掌在腰际游走着,安朵涅特便感到自己的小穴正在悲鸣着渴求侵犯。
披风下的大衣,早在进入这间军营时就已经和内衣一起被男人们逼迫着脱掉了,她轻轻咂咂嘴,仿佛还能从嘴里尝到令人作呕的精液味道。
原本一起被“护送”前往军营的佳丽们,本以为在更衣室宽衣解带会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却被看守更衣室的几位士兵拦住,逼迫她们为自己口交,不想让大家再额外的虚耗体力,她忍受着为首的,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的污言秽语,静静地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面前,听从着他的指令吸吮舔弄卵袋与肉茎。
直到四位佳丽被传令兵催促着离开,她才让那个有着无数稀奇古怪的要求的男人射出精液,只是,随即,传令兵也加入到了凌辱的队伍之中,直到每个人都在她的俏脸上与红唇间留下自己的子孙,她才从更衣室中被释放了出来,裹紧身上的披风的她,被身着贵族服饰的军官霸道地揽住腰际,向着军营中的小广场前进。
只是,现在看来,这也许不是正确的选择。
——证据便是,甚至还没有走到那片不算太大的空地上,她便已经听见了属于自己友人们的声音。
“天啊…….”
她无声地捂住嘴巴,纵然已经对自己的精神强韧程度有了自信,但她仍旧在看到她们的一瞬间,感到如同坠入冰窟。
无声的,那件自己最宝贵的,亲人的遗物,在身旁男人的轻轻扯动下被一口气脱下,扔给一旁的勤务兵,她下意识地伸出纤手,遮掩住自己的一对丰乳和那被短短毛发覆盖着的,已经沾上些许水光的股间,可她的眼神,却仿佛被磁石定住一般,无法从眼前的佳丽们的身上移开哪怕一瞬。
“咕呜…….求你们……不要……已经……够了……哈啊……哈啊……”
爱梅那小巧而优美的躯体,此刻,正被两个如同铁塔般的黑人前后拥抱着,另外两个精赤着身体的黑人喘息不已地坐在一旁的地面上休息,那惊人的阳物上仍旧沾着精液,显然,爱梅的小穴与后庭都已经遭受到了一次凌辱。
悲鸣声显得有些嘶哑,双足完全无法触碰到地面的她那绝望地颤动着的纤细手臂,看起来就像是被孩子们摆弄着的洋娃娃。
这一次男人们已经为她灌过了肠,证据便是顺着少女的大腿间,在石制的地面上积攒成一大滩,仍旧冒着微微热气的透明液体,顺着丽人的股间与小穴不断地向下溢出,滴落,与刚刚侵犯过后的浓精一起,染湿了佳人的整个大腿内侧,甚至沿着足趾向下缓缓滴落到地面上。
她听说过奥斯曼帝国会定期从利比亚等地买入黑奴,他们体格壮硕却因没受到过任何教育而愚笨,会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
对于这些黑奴而言,他们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好命令,证据便是用着她所听不懂的土语交谈的黑人们,脸上也满是憨厚的笑。
除了两个正前后拥抱着爱梅,将那小巧的娇躯架在空中的黑奴之外,还有两个黑奴架着她的双足,让那竭力踢蹬的双足为自己粗壮的肉棒进行着强制足交,那仿佛爱梅的小臂般粗壮的巨物,甚至连安朵涅特都无法想象它插入自己时会是何等疯狂的感受,此刻,两根粗壮的肉棒,便就这样抵在爱梅的小穴与后庭入口处,而纵然双足被男人们控制住,甚至无法碰到地面,她仍旧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用指甲在眼前的男人那沾满汗水的胸膛上留下些许划痕,被黝黑的身体夹在当中的一抹素白,在安朵涅特的视线中显得格外令人心痛。
可是,相互说了几句安朵涅特并不理解的语言,黑人们对少女挣扎的回应,只是稍稍放松了撑住她的腰际的手掌。
“不要…….会…….会裂开的…….请求你们……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两根上翘的膨大雄根,在重力的作用下稍稍插入到丽人的小穴与后庭中——仅仅是龟头插入其中,爱梅的语尾便因疼痛而带上了些许颤音,那短短的卷发在悲鸣声中拼命地来回摇晃着,蹭着男人们的身体,却让黑人们那粗糙的手掌在她那羊脂玉般柔软纤细的身体上越发放肆的上下活动着,伴随着那黢黑的手掌在小巧的柔软臀瓣与腰际上轻轻拍打,爱梅的娇躯也逐渐泛起美丽的淡粉色,声线里,也带上了些许淫魅的感触。
她的每一句求恳,都会让黑人们对进一步侵犯那过分娇小的躯体产生更高的兴趣——更何况,在多日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然对如此粗暴的对待,也能够感到兴奋了。
——随即,肉棒一口气插入到爱梅的小穴中,她的尖叫声响彻营地,分不清是过于兴奋,还是过于痛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拼命抓住男人的手臂的指尖微微发白,而后又无力的瘫软下来。
“哈啊……噫呀……要……涨裂了……”
没有给予爱梅适应的时间,一前一后地,黑人们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打桩侵犯。
“想加入爱梅小姐吗?哈哈……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吧,安朵涅特小姐,在看完你的伙伴们的遭遇之后,还有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呢。”
男人粗暴地揉捏着安朵涅特那赤裸却挺翘的娇臀,强迫温婉的少妇向前迈步,黑人的肉棒抽动发出的咕啾声,以及爱梅那含混不清的悲鸣声逐渐远去。
“唔……哈啊……放开我,放开——”
——浓烈的腥臊味涌入到安朵涅特的鼻腔中,令她微微皱眉。
她看见了远处同样有着一头短发的干练丽人,男人们正在用一个小小的瓢向她的身上倾倒着什么,而手指则更是不安分地在少女那挺翘的乳峰和柔软的腰线上来来去去。
欧斯卡的双臂被镣铐紧紧锁住,整个人被固定在木架上,摆出双腿向外分开,大幅度下腰的姿势。
“今天是欧斯卡小姐的生日,我们当然要把欧斯卡小姐的好伙伴叫来,为您庆庆生啦!”
——男人们哄笑着,将更多淡黄色的液体向着欧斯卡的下半身倾倒,那挺翘的臀瓣自然首当其冲,丝毫不介意骚味的男人们甚至还将沾满尿液的手指送向她的口中,欧斯卡嫌弃地扭过脸颊,可是,嘴唇逃过了饮尿的羞辱,身下的双穴则难以逃脱,一个男人淫笑着用沾满尿液的食指与中指并拢,钻入到那纵然已经被淫辱过数次,却仍旧在手指插入的一瞬间激烈的缩紧的后庭花,让矫健的骑兵军官再度发出一声淫乱的娇吟。
“咕呜……反正…….又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吧……”
她毫不留情地出声,但男人们的回应只是哈哈大笑。
“畜生倒的确是畜生,不过却没披上人皮……欧斯卡小姐,你该感谢我们为你心爱的坐骑治好了伤!”
——一阵激烈的嘶鸣声让男人们都后退了几步,然后是打着蹄铁的马蹄踩踏地面的声音。
安朵涅特记得这匹马,对于骑兵军官来说,精心选择的马匹是让他们保住性命的关键,她许多次的看见欧斯卡亲热地抱住它的脖颈,用棕刷为它刷洗毛发,挂上全套鞍具,然后轻灵地跃上马背。
马匹健硕的脊背上能够看到被枪弹射中的伤疤,在亚历山大港外发生的战役中,它受了伤,在英国人的照料下,此刻大抵已然恢复,看起来就和过去别无二致——唯一的差别,是那匹骏马的身下,狰狞而恐怖的雄根。
“哈哈……为了让庆生更加愉快些,我们精心选了些发情母马的尿…….欧斯卡小姐一定也很想和自己忠诚的坐骑亲热亲热吧!”
嘶鸣声和一连串的响鼻声中,马匹走近了被固定在木架上的欧斯卡,它的主人。
聪敏的它立刻便认出了,那被紧紧固定着的女孩,那曾经无数次骑乘着它驰骋的矫健的佳人,只是,处于发情期的它,那粗壮的肉棒却因为母马的气息而膨胀得更为激烈——那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被强迫着摆出向前下腰的姿势,只有娇臀高高挺起的欧斯卡,看起来,就像是期待着被播种,被骑跨的母马般——
“等一下……乖孩子……不要……”
——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丽人的臀瓣,将其上的尿液清理干净的同时,也舔过那被格外大量的尿液浇灌过了的小穴与后庭花,欧斯卡的悲鸣声,也逐渐转化为娇艳的呻吟。
而这就像是鼓励了马匹更进一步般,伴随着响鼻声,那粗大到让之前的黑人都相形见绌的硕大阳物抵在丽人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之间,欧斯卡的声音也带上了恐惧。
“不……不行……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欧斯卡的小腹上,出现了恐怖的凸起。
双眼上翻,露出眼白,而舌尖则控制不住的吐出,无视唾液从嘴角溢流而下,凛然而矫健的女骑手被自己坐骑的冲刺所简简单单的击溃了,那紧致的子宫口被马匹的激烈冲击一口气洞穿,即便是粗壮如拳般的龟头将子宫完全填满,那粗壮的马茎也只不过插入了一半而已,就像是还想继续插入般,马匹嘶鸣着驱动四蹄,让欧斯卡的娇躯仿佛散架般被连带着向前推去,那双纤手无助地试图挣脱将她牢牢铐住的木架,温软如羊脂玉的手腕上,此刻已满是淡红色的勒痕,而佳人的纤腰则本能地尝试着适应身后过分惊人的阳物而来回扭动着,大量的淫液顺着张开的大腿向下在沙地上留下润湿的痕迹,可那过分粗大的马茎纵然在充分润滑下,带来的冲击仍旧是任何人都无法耐受的。
“啊噫呜呜呜呜不行了咕呜呜要裂开了呜呜呜呜呜…….”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肉棒的插入搅作一团般,欧斯卡的声音中已不再有理性,亦不再有愤怒,只剩下伴随着粗壮的马茎连带着穴肉一同翻出时,她因精神崩坏而发出的呢喃,混在马匹的嘶鸣声中不再听得清楚。
安朵涅特拼命忍住流泪的冲动,在男人的手掌拍击下加快了脚步,不忍再去看身后表情崩坏地吐出舌尖,发出单调的呢喃声的曾经矫健的丽人。
“然后是罗丝小姐了呢。罗丝小姐的食量不大,可胃里却能装很多精液呢……”
男人大笑着,看着另外一边,与欧斯卡一样被固定住的罗丝,男人们在她的周围围成一圈撸动着肉棒——在安朵涅特被推搡着站到罗丝身旁时,这些男人们有些干脆转过了身,强行牵住安朵涅特的手掌,逼迫着她开始为自己的手交,而其他的男人,则在罗丝那丰盈的大腿上来回撸动着肉棒,充满恶趣味的,罗丝的那一双美足上套着她常穿的高筒皮靴,微微勒入肉里的靴筒入口,显得高贵而淫荡,安朵涅特看到大腿上覆盖得满满的未干精痕,大概,大量浓稠的精液都已经流入到了靴子中,纵然是冷淡的罗丝,在精液灌满靴筒之后,也俏脸绯红的轻轻扭动着双脚,可在身后和身前的猛烈冲击下,她没有动弹的余地。
“嗯……咕呜……咕啾……”
与欧斯卡一样,丰盈丽人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固定在架子上,这样的姿势强迫着佳人向前高高挺起自己的那一对酥软巨乳,那双动弹不得的纤手因为身后激烈的侵犯,而不时地握住拳头,拼命忍耐;此刻,罗丝那一双温润如玉的大腿向着两个方向张开,而那修剪得格外整齐,刚好遮蔽住阴户的下半部分的秘部毛发,则起到了导引溢流而下的精液的效果;虽然此刻凌辱着罗丝的都是普通的男人——这甚至让安朵涅特感到了某种庆幸——可是,随即,她便看到了罗丝身下的那个高脚杯,以及享受着丽人乳交服务的男人手中握着的杯子,伴随着肉棒的突刺,那对被皮带强行固定的乳峰不断摇晃着,粘腻的精液一路流淌到两侧的乳首位置,又在完全滴落之前被男人用高脚杯接住,一个男人将精液收集到高脚杯中,另一个男人便接过高脚杯上前,而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罗丝,仅仅在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到唇边时,用舌尖轻轻扫弄龟头的尖端,目的,大概是为了让这场淫辱早一点结束。
“她喝了很多呢,乳沟里的精液,菊花里的精液,小穴里的精液——嘿嘿,我们都很期待她究竟能喝多少,所以大家有时候干脆就直接冲到杯子里,甚至是冲到她的靴子里……反正无论是杯子里的还是鞋子里的,她最后都是得喝光的。”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是多么正确一般,少女身下的高脚杯先一步的被装满了,爱液与精液,还有丝缕滴落的灌肠液混杂在一处,很快便将高脚杯装满了大半;而那享受着安朵涅特的手交的男人暂且放弃了继续让安朵涅特侍奉的行动,脚步飞快地走了过去,伴随着一阵猛烈的撸动,大量的子孙飞溅到了杯壁上,为这杯白浊又加了些许浓腥的原料。
“真是恶心……”
安朵涅特简单的评价,罗丝略微迟缓地注意到了眼前的佳人,已经被凌辱了多时的她仍旧保持着些许神智,和已经失神的爱梅和欧斯卡不同,被秀发挡住了视线的罗丝略微带点迟缓的抬头,就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强行捏住了喉咙。
“唔……噗……呜……”
“嘿,这家伙的菊花窒息的时候会缩得那么厉害啊——”
“毕竟这些法兰西女人都是天生淫荡的婊子,玩的越狠她们就越爽的!”
而那仅有的神智在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下崩溃了,丽人的酥胸起伏着,俏脸煞白,娇躯拼命的扭动让那对沾满精液的乳房摇晃得越发厉害,终于,罗丝生理性地张开了嘴,随即,浓腥的精液与爱液混杂,这一杯仍旧带着泡沫的白浊,便被灌进了她的口中。
“咕…….咕噜…….呕……”
掐住喉咙的手掌微微放松,让她得以将精液慢慢咽下,剧烈的呛咳中,罗丝艰难地咽下了所有精液,随即,因为生理性的恶心感,她开始了一阵阵干呕,而士兵的回应只是强行捂住了她温软的唇。
“你们疯了…….别再捂住她的嘴巴了,她会被呛死的!”
安朵涅特高声抗议,无视了娇躯赤裸的事实,温婉的少妇试图拉开那个强行捂住罗丝的嘴巴,让她干呕不已的青年人,可是,随即,两个士兵便反剪住体力已经抵达极限的安朵涅特,无力挣扎的她只能放任男人们将她的手强行并拢在一起,伴随着一阵钥匙的咔哒声,安朵涅特的一双纤手也被手铐铐在了背后。
“放手吧,士兵——安朵涅特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这种妨碍大家度过愉悦时光的举动了。”
军官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看着终于被松开手的罗丝激烈地呕吐着,精液与唾液顺着红唇溢出,滴落到面前的高脚杯里,那一头秀发垂落,挡住她绝丽的脸颊。
无疑,这些呕吐物也会和新的精液一起,被重新灌进她的口中,直到她和爱梅与欧斯卡一样,彻底失神为止。
安朵涅特被用力的一推,她用带着仇恨的眼光看向身旁将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军官,向着不远处,纵然被男人们包围着,却仍旧能听到清晰的犬吠声和自己熟悉的某人悲鸣的声音的最后一处凌辱场地迈开了步子。
——如同野狗般,那位在士兵们当中受到了无数赞誉的,爽朗而愉快的波莱特,正四肢着地地跪在一块兽皮上,身后,硕大的猎犬,正在她的阴户中疯狂地肆虐着。
狗茎上的蝴蝶结锁住丽人的小穴,让她徒劳的一次次挣扎却又无法挣脱猎犬那不算粗大却格外有力的肉棒。就像是欧斯卡一样,丽人的下身上,同样满是动物尿液的骚味,猎犬们发出呜呜的低鸣声,那与人类完全不同,被阴茎骨支撑起的肉棒微微上翘,对于人类来说,那足以锁住阴道的雄根能带来完全不同于人类,却同样足以令女人疯狂的快感与远远胜于和人类交配的羞耻感。
“噫呀……呀…….好……厉害…….又要……去了……”
纵然是平日里再习惯于乱交,在这些硕大的军犬面前,波莱特就像普通女孩一样软弱。
狗的前爪搭在丽人赤裸的小麦色背脊上,锁住小穴的蝴蝶结颤动不已地前后抽动着,刮擦阴道壁的感受让波莱特失神地扭动着纤腰,她的身下,如丝如缕的爱液在如此长时间的交合中不断的滴落,浸湿了身下的大块兽皮,只是,对于健壮的犬类而言,交合上一两个小时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哪怕是如同波莱特这样紧致的名器,也绝不能让它轻易释放出精液,而已经在这疯狂的快感与羞耻感中迎来了十多次高潮的波莱特,此刻那对吊钟型的美乳与一头栗色马尾一起伴随着扭腰而激烈地晃动着,掀起的乳浪让周遭的男人也忍不住撸动阳物,不时的,男人们的精液射中她大幅度地前后晃动着的酥胸与舌尖微微吐出的红唇,双手撑着地面的波莱特却已经无力擦拭了。
“和大家不一样,拉纳夫人受到了相当友善的对待呢,看来和人类一样,狗狗们也喜欢拉纳夫人,对吧?”
一个安朵涅特也有些熟悉的词,让波莱特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微微散开的眸子凝固。
“托皇家海军诸位将士的福,我们又截获了一艘送信的船只——哈哈!拉纳将军的亲笔信,这可是仅次于那个波拿巴的信的贵重程度呢!”
——波莱特的身体稍稍动了一下,就像是想要挣脱公狗的把持,可在公狗更加猛烈的抽插下,她的腰际激烈的一颤,紧紧握住兽皮的指尖攥到发白,随即微微弓起的腰一口气垮了下去,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不过看来我们的拉纳夫人现在没时间读她丈夫的信呢,很幸运我们这里有不少人都学过法语,就让我们来充分发挥绅士风度,为他亲爱的未婚妻读信吧!”
“哈啊…….给我…….求你们…….把它给我…….噫呀…….”
——波莱特发出了低声,安朵涅特从没想象过,面对群奸凌辱也毫不畏惧,甚至还会调笑她的波莱特会发出这样几乎哀求的声音;可当然,在这里,狗听不懂她的恳求,士兵们则正期待着她发出哀求。
“至我最亲爱的天使,我的生命……在前些日子里,我和拿破仑那家伙发生了些小矛盾,他打算恢复天主教在法兰西的地位,我却不太喜欢他的想法……③哈,他似乎想把我派到葡萄牙去,和葡萄牙人改善关系。不过,无论是在巴黎还是在里斯本,我都会为我的爱,为了我们祈祷……一旦我们和英国人迎来和平,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一场最为完美的婚礼……④”
“呜…….求你们…….把信…….给我…….不要,再念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她手足并用地,向着拿着信件的男人爬了过去;可是,硕大的军犬将这理解为身下的母狗即将逃离的标志,几乎是立刻,她那温软的娇躯再度被压制住,而那拥有蝴蝶结的肉棒则膨胀得更加惊人,牢牢锁住丽人的穴口,每一次波莱特徒劳地缩紧小穴试图榨出精液,都只是让肉棒卡得更加紧,令她在更加激烈的快感中迎来绝顶。
“未婚夫和葡萄牙搞好关系,未婚妻就该和狗狗们搞好关系!”
男人们欢呼着,看着委顿在地上的小麦色肌肤的丽人那娇艳的,满是汗水的裸背——第一发精液在一个年轻士兵急匆匆的撸动下喷涌而出,在那拥有完美曲线的美背上留下一道粘腻的白浊,与汗液混在一处,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而波莱特,也就伴随着男人们撸动着肉棒的动作,在身后猎犬的冲击下疯狂扭动着腰际,那张崩坏的脸颊上仍残留着些许泪痕,只是,此刻已没有人注意了。
安朵涅特露出一个有些惨然的笑意,她不想再思考自己将面对的究竟是什么,直到两个士兵走上前,推动着她赤裸的肩膀。
“接下来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男人无声地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笼子,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向一头猪的嘴里喂着橡实,另一个男人则用一桶水冲洗着它。
“今天过后,安朵涅特小姐,你们就自由了。协议已经达成,你们都会被皇家海军护送回本土,在这之前,我们打算送您一件卓越的礼物——伟大的老普林尼在他的农作书籍中提到过动物一次播种的量,为了给您足够充足的饯别礼,我们为您准备了它。”
——纵然,无论是小穴还是后庭,被俘虏的这些日子里,都已经被很多人使用过了……可是,她还是本能地,对那过于庞大也过于沉重的兽类感到畏惧,直到一个男人轻轻一推,本就踩着高跟鞋的她双手被缚,无法保持平衡,仰面朝天的摔倒。
“我……我会为你们服务的……求你们……恳求你们……”
安朵涅特的声音惶急,驯猪人打开笼子,那头纵使被清洗过,仍旧带着动物特有的恶劣腥味的硕大种猪,便伴随着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向着眼前白花花的肉体踏出脚步,男人们适时地将动物的尿液淋向她的下身,此刻变得冰凉的液体让她微一激灵,随即,纵使知道徒劳,还是拼命地踢蹬起了双腿。
“计算日期,今天是您的危险期。”
军官嘲讽的笑了笑,“如果您意外怀孕了,那我们这些天里的小秘密,就不太能够遮掩住了,对吧?”
——伴随着那根不属于人类的,螺旋形状的细长阳物洞穿入她娇嫩的蜜穴,猪的身体也缓缓前进。
子宫口被轻而易举的洞穿,安朵涅特放弃了全部的抵抗,在大脑自我保护的本能下,她扭动起了腰际,仿佛等待配种的母猪般。
在仅仅数十秒快速的抽插后,种猪迎来了第一次的喷射。
丽人的小腹以惊人的速度隆起,纵然从持久程度上说永远不可能和人类相比,但哪怕是最为平凡的这种生物,也能射出普通人类百倍的精液量。
“唔…….咕……”
安朵涅特的一双美眸激烈的上翻,在猪的嘶鸣声中,她只感到小腹不住的膨胀颤动,那一双玉腿也伴随着畜类的四蹄蹬踏而前后扫过地面,一头秀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她不禁无力地扭动起来,试图从眼前那丑恶的畜生的辖制下逃脱,只是,正在射精中的猪是绝不可能停下射精的——而因为这种生物的特性,它们虽然高潮快速,却往往能够持续喷射五分钟以上。
“好涨…….唔……嗯唔……”
仿佛没有尽头般,那极具弹性的子宫被数百毫升的精液灌满,撑大,让佳丽的小腹稍稍隆起,每一次种猪那肥硕的躯体摇晃,都让安朵涅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灌满的精液所搅动,终于,仿佛永无止境的酷刑结束,结束了射精的肥硕牲畜
子宫被精液撑满的痛苦感觉与被牲畜中出的羞耻感,让身份高贵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而当猪拔出自己的阳物时,小腹鼓胀的感触却没有停止,除了些许溢出的淫液之外,甚至看不到来自动物的白浊溢出。
最后射出的精液固化为栓塞,将佳人的阴道入口堵住;而显然男人们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今天不打算使用佳人身体的他们在安朵涅特的悲鸣声中将黑发的少妇翻面,随即,另一头种猪的哼声,与男人们分开她臀沟时发出的淫荡笑声,让她绝望地闭上了一双美眸。
微凉的风吹过火热的娇躯,巴黎城中,大概已经是必须穿上大衣的金秋时节了吧。
只是埃及这个过分火热的秋天,又要到何时才结束呢?
注释
①约翰-哈钦森(1757-1832),英国陆军的将领,在埃及战役中起初担任参谋长,阿贝克隆比将军逝去后,接任总指挥直到战役完胜。
②塞缪尔-胡德男爵(1762-1814),英国皇家海军的将领。在本文中风评被害,实际上他虽然是舰队指挥,但这时候根本不在埃及,更不要说放纵自己的军官们乱搞俘虏了。
③即《1801年教务专约(Régime concordataire français)》,该条约基本恢复了大革命前教廷在法国的地位,因而受到拉纳和奥热罗等人的反对。
④其实根本没这事,历史上这时候拉纳和波莱特早都离婚了,还是因为波莱特出轨的原因……请把这看作艺术加工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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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