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牢房门打开。”
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锁眼时发出的摩擦声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是任何谢拉格军官都最不愿意来巡视的监牢。即使是大厅有一个烧的很旺的火炉,也无法抵抗来自谢拉格的寒风,他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皮革大衣。
但同样的,这里恶劣的条件,也适宜关押一些顽固不化的囚犯。
比如某位并不想工作的喀兰圣女。
“关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恩雅·希瓦艾什小姐。”他的脸上又挂上了标志性的冷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在阴冷幽暗的牢房中双手交叉,默默祈祷的初雪。
而后者连眼睛也没有抬,她依然双膝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将双手抵在额前祈祷。但那位将军眼尖地捕捉到了她袍子下瑟瑟发抖的身躯。
“圣女小姐一定很冷吧。这破地方...我也不愿意来。”将军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心,语气里丝毫不掩饰着对这里的傲慢。“毕竟谁不想在温暖的房间里抿一口香茶呢?”
“...”初雪只是攥紧了手指,继续面向喀兰圣山的方向祈祷。
“或许我应该叫守卫在房间里摆一个火盆?或许能缓解不少。”将军的眼神拂过了房间: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支架上放着一个潮湿的垫子,用来充当床,整个房间连一张桌子都没有,更不要提椅子了。最后他的眼神停留在初雪发抖的大尾巴上。
然而初雪充耳不闻,她并不想和这位把她关在这里的谢拉格将军有任何交流。
“如果真的冷的话,不必强挺着。只要圣女大人愿意,我的士兵随意可以将火生好。”将军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不停地在初雪的身边踱步,正是他焦虑的象征。
依然没有回应,但将军听见了初雪微弱的咳嗽声。
最后他失去了对话的信心,一把抓起了初雪的衣领,直接拎了起来,初雪的双脚悬在了空中。
“你以为你是个所谓的圣女就能当一个木头人吗?!你那忤逆不道的哥哥就没告诉过你要尊重对你讲话的人吗!?回答我!!!”
“呜...嗝..松手!”初雪用力掰开将军那双如铁钳般的手,向后趔趄了几步。“将军,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你。无论是谢拉格军官还是普通百姓,都应对喀兰圣女尊敬。”
“哼。”将军不屑于和她争论,他厌恶地在大衣上擦了擦手套,离开了牢房。
“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这个所谓的圣女,油盐不进!我现在被那位希瓦艾什大小姐弄的心烦意乱。”
“将军,这段时间还是要辛苦你。单单一个圣女是无法要挟那个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事实。”
“自然是,用不着你提醒。”那个将军点燃了鼻烟壶。“但我现在想修改之前协议上的内容。”
“哦?为什么呢,将军,一切都进行的相当顺利啊。我不仅帮你控制了全谢拉格的宗教领袖,而且将军的部队会得到我提供的装备和支援,我还提供给了你无数喀兰贸易公司的情报。现在,将军只需要控制恩希欧迪斯的另外一个妹妹,这样我们就能从内部瓦解那个所谓的贸易公司。”
“你怕是忘了,那个恩希亚,被她老哥丢进了一个叫罗德岛的神秘机构,现在好像叫什么...崖心?”
“我觉得把她控制在你的领地里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现在你手里有她的姐姐,我想只要稍稍用一些手段,不难把她骗回谢拉格吧。”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那个大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让事情十分难办。”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动刑也好,洗脑也无所谓。总之把那个崖心控制在谢拉格之后再清理掉喀兰贸易公司这个异端,我们都会从中获利。”那个女子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对狼耳。
“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
“你最好...”将军本想在她离开之际提醒她,结果这个家伙如同脚底抹油一样溜得飞快,只剩下一条黑红色的尾巴远处晃动。
“....别忘记协议。”。[newpage]
“喂,圣女小姐,你冷不冷啊~要不要过来烤火?”两名谢拉格士兵特意将火盆摆在了牢房外面,嚼食着所剩不多的干粮。
“...”初雪毫无反应地躺在垫子上,抱紧了自己的尾巴。
“你说她没事吧...”一名士兵摇了摇水壶,“这几天我一直遵从着将军的命令,但我担心她挺不到将军正式摊牌的那一天了。”
“你说每天给她喂一点水嘛,那只能让她苟延残喘。”另外一名士兵拿起铁棍搅动了一下火盆,“可是将军也是够狠的啊,不给她食物,也不给她生火。这样下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初雪的微弱咳嗽声,将军的身影也出现了在牢房门口。
“她怎么样?”
“不知道,长官,但还活着。”
“不知恩雅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条件非常简单:只需要圣女小姐写一封信,把你长期在外面游荡的妹妹,也就是恩希亚小姐叫回来。”
见初雪依然虚弱地抱着尾巴咳嗽,将军继续绕有兴趣的补充着。
“只要恩雅小姐按照我提出的条件做,我马上就会给圣女小姐提供食物,以及温暖的火炉,同样的,我的士兵也能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喀兰神祗会审判你们的暴行,终有一天你们都会受到惩罚...”初雪抿了一下毫无血色的嘴唇。“你们休想染指我的小妹!”
“哈!可惜这里不是你经常待的小神庙哦。”将军捏住了初雪的左耳,用力拧着,丝毫不顾初雪的尖叫和她有些冰凉手指的抓挠。“这里是我管辖的牢狱,即便喀兰圣女冻死在这里也没人会知道!”
在狠狠扯了将近一分钟后,将军松开了他的手指,可怜的初雪倒在垫子上护着左耳,眼角闪烁着。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觉得我的条件有些过分,还很繁琐。所以我决定伪造一封亲笔信。相信你那可怜的傻妹妹是看不出来的。”将军再次露出了标志性的冷笑,头也不回地推开了牢房门。
“等..等一下!!”聪慧的初雪瞬间就明白了将军的意思,她连忙起身,想抓住他的衣角,却扑了个空。她的手指狠狠地撞在了铁栏杆上,留下了几道血痕,也让初雪捂着疼痛的手指默默落泪。
“士兵,每天给她一点吃的,然后保证她房间内的火盆里有木炭。等之后她的妹妹进来也是一样。”将军看着牢狱的铁门在他身后关上,转身对监狱长说。
“将军,到时候把她们安排在一间房吗?”
“最好是隔开。”将军再次点燃了鼻烟壶。“等之后妹妹送来之后,你们就可以随意玩弄她们了。”
监狱长听闻此言,挑了挑眉毛,而负责执勤的两名谢拉格卫兵则吹起了口哨。
“我还没说完呢,严肃点。”将军不满地砸了一下嘴。“首先,她们身上不能出现过于明显的伤口。其次,每天只允许六个小时。”
“记住了,长官。”
“你最好记下了,这两人是谈判的筹码,不容有一点闪失!”
将军果然猜的没错,刚从医疗部出来回到宿舍的崖心,粗略地看了一眼来自谢拉格的信件,就立刻换上了雪境的防寒服,没有跟任何人请假就偷偷溜出了罗德岛,连信件的错误落款都没有注意到。
“真冷啊,什么时候能换班?”在监牢大门前执勤的谢拉格军士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随后盯着插在雪堆里面的宝剑发呆。
“等那两位干完活回来就能换班...”另外一名军士将双手伸进了兜里,模仿着老人走路的姿势,试着减少体内温度的散失。
“见鬼了,我现在应该在营房烤火,而不是在这里跟一个冰雕一样冻得要死。”这是两个人内心的共同想法。
“诶!我说你们!快来帮帮忙!”
“看样子是回来了。”那名军士将插在雪中的剑拔了出来,塞回了剑鞘。
“这里面装的什么?”他饶有兴趣地捏了捏那个皮袋,结果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呜咽声却让他大吃一惊。
“将军送给圣女小姐的礼物。”其他几名军士似乎并不想正面回答,潦草搪塞了几句,就将皮袋丢进了铁门后面。
“恩雅·希瓦艾什小姐,这是将军给您的礼物。”不等初雪回话,两名卫兵就打开了牢门,直接将皮袋丢进了牢房里。
皮袋撞击发出的噗叽声以及从袋里传来的细微呜咽声,都让初雪回想起了之前将军对她做出的承诺。
不,不会的,恩希亚很聪明的,她不可能被这种拙劣的手法骗回来的,所以袋子里面不会是她最喜欢的小妹,一定不是!
但初雪解开袋子的手,仍是微微颤抖的。
当她解开袋子的那一刻,她的心瞬间沉入了喀兰山脉。[newpage]
希瓦艾什家的幺妹,罗德岛干员崖心,正以蜷缩的姿态躺在袋子里。她的手腕上缠绕着黑色的登山绳,嘴上绑着一圈透明的胶带。崖心的登山鞋不知道去了哪里,纤细的足趾正在灰白色的袜子里蜷缩着,两根粗壮的麻绳将她的双腿锁在一起。
初雪连忙解开妹妹手腕上的绳子以及脸上的胶布,还没等初雪说什么,崖心立刻扑进了初雪的怀里。
“姐姐!!!”崖心带有哭腔的声音让初雪更加难受了,她连忙抱住小妹,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脑袋。
“别怕,姐姐在...”初雪也闭上了眼睛,不然她的泪水又会打湿崖心的秀发了。她不能在妹妹面前哭,至少现在不行。
“呜..姐姐,我好冷...”崖心的这句话让初雪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蜷缩在她怀里的身体是一直颤抖的。
即使牢房里有一个烧的很旺的火盆 也无法抵御谢拉格的严寒,这一点初雪很清楚。
可是环顾了一圈,她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裹住身体的布料,刚才的皮袋早已被初雪扯成了碎片。无奈之下,初雪将自己的尾巴抱住了妹妹,在自己怀里颤抖的妹妹才渐渐平复下来。
后来她才知道,崖心草草地看了一眼信件就背着那个人和博士独自来到了谢拉格,结果刚进入雪境就被几名健壮的军士钳住了胳膊,随后被装进袋子里送到了这里。听到这里,初雪十分生气地扯了扯崖心的耳朵,但随后又叹了口气,更加用力地搂住了崖心。
但她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就有两名军士推开了牢房门,直接抓住了崖心的胳膊,将她带到了审讯室。
“放开我!!!我什么事都没做!”崖心这一路上十分抗拒,这些军士一点也不温柔,光是崖心的胳膊上就留下了好几个青紫色的伤痕。
“但是恩希欧迪斯做了一些事情,让我们很不满意。”监狱长将崖心的手腕用铁链锁死在架子上,随后脱下了崖心脚上穿的灰色棉袜。
这个架子的高度并不高,但对于个子比较小的崖心来说,就不是这回事了。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不然铁链就会狠狠将她的胳膊往上提,没体验过这种疼痛的崖心以为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
监狱长见此情形,他摆了摆手,两名谢拉格卫兵从旁边的休息室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
崖心竭力忍住从脚趾传来的酸痛,她想知道监狱长在临走前跟那两名卫兵交代了什么,可是她除了两人发出的嘿嘿声以外,什么都没听到。
“你们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崖心拼命晃动着架子,幸好平时熟练的攀岩技巧还在,现在她还能再支撑一会,但是她能六小时保持这样的姿态吗?没人知道。
“干你。”那名嘿嘿笑的卫兵直接捏起了她的下巴,“这小妞长得还挺不错的,这下子有的玩了。”
而另外一名卫兵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手拂过崖心的小腹,并用手指在肚皮上抓挠着。
“呜呜...求求你们...快停下。”崖心不安地扭动着胳膊,她并没有想到这两名卫兵会用挠痒的方式来折磨自己。
‘这...这明明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啊,怎么会这样难受...呜!脚趾!脚趾好疼!!!’崖心晃动着小脚,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姐姐玩闹的情形,可在这两名卫兵比较娴熟的技术却让她有些担忧。
“呀啊!!”正当崖心的思绪迷离的时候,来自脚心的一丝痒感直接让她叫出了声。
刚才那个捏着她下巴的卫兵显然找到了一个新玩具,以及一个玩起来很有趣的部位—崖心的嫩足。
崖心并不知道,监狱长将她锁住的这个架子是特别给她这种不高的女囚犯定制的。这种架子的特点就是:如果她保持正常站姿,那么强力的链子会拽着她的手腕向上提,力度足以让她的手臂脱臼。
而崖心为了不让手臂受伤,只能选择踮脚站姿,即将身体的重心全部集中在脚掌上,但这样就会向施刑者露出她的脚心,以便让施刑者进一步折磨她的足部。
没错,这就是谢拉格监牢发明的一种温柔的审讯方法—罚站。
“放开我呀嘻嘻...别..别挠我的脚心哈哈啊...你们两个坏蛋...”崖心不断地挣扎,但那根羽毛依然在她的左脚心上跳舞,时不时剐蹭一下她白嫩的足弓。
“那可不行,这双尤物我可要好好把玩~”那个军士直接蹲在了她的身后,用羽毛在崖心的双脚上划动,而刚才挠着她肚子的卫兵直接将鼻子伸进了少女的腋窝,呼吸着少女的体香,而舌尖在她的腋窝里一点一点的探索着,双手伸进了她的内衣,在腰上弹起了钢琴。
“不要舔呀!!!放开我啊哈哈哈哈....”一丝绯红爬上了崖心的小脸,她内心十分厌恶这种滑腻腻的感觉,尤其是来自她最为敏感的腋窝。她用力挣扎着,架子上的铁链也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了嘎吱声。
对于正在折磨崖心的卫兵而言,来自少女的求饶和笑声是最好的兴奋剂,而可怜的崖心除了要分心对抗腿部的酸痛,还要被迫大笑。
渐渐的,她有些累了,小腿和足趾不断向她的大脑传达酸痛的信号,汗水也顺着她发丝的缝隙滴落,她的手腕被坚硬的铁铐磨红了。
少女坚持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放下了她的双足,但很快一声痛楚的喊叫就回荡在审讯室内,崖心瞪大了双眼,她纤细的胳膊再一次被拉到了架子上面,手腕处的皮肤被镣铐划开了一个小口,温热而鲜红的液体顺着胳膊流入她的脖颈。
难以忍受的痛,让她抓狂的痒,这是崖心脑中仅存的两种感觉。在温热的鲜血滋润下,两种感觉无限放大,交织在一起。她的双手时而在空气中无助地抓挠着,时而紧紧攥起,直至指肚发白,她细嫩的掌心上也留下了一串红紫色的印迹。
审讯室外面,是几乎陷入崩溃的初雪,她不停摇晃着铁门,最后整个人趴在铁门上,哭喊着小妹的名字。[newpage]
“吵死了!!!”方才蹲下挠着崖心足心的卫兵不满地冲着门外咒骂了一句,随后在崖心的小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
“你去,想个法子让圣女闭嘴。”他指使着刚才舔着崖心腋窝的卫兵,后者给了他一个中指就离开了房间。
“你姐姐真是很吵啊,对不对?”那个卫兵将羽毛放在桌上,抓住了崖心的尾巴,从尾巴尖一路顺到它的根部。
“哈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姐姐...折磨我就好了...”崖心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痛苦,她大口呼吸着谢拉格的寒风。
“哈哈哈哈哈!我原本以为希瓦艾什家的人都是冷酷无情,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呢?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小妹妹。”
然而那个卫兵在崖心的尾巴尖上狠狠掐了一下,少女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但这得看我的心情,用不着你担心,小家伙。”那个卫兵如法炮制,又掐了一下少女的尾巴根。
“呜....”崖心再次紧张地踮起了脚尖,那个卫兵的手再次顺着她的腰滑了上去,调皮的手指伸向了内衣的带子。
“这个看起来似乎有点多余呢,我帮你解开吧?”那个卫兵饶有兴趣地玩弄着她的内衣带子,崖心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连忙摇头。
但卫兵直接无视了她的动作,抽出小刀,割开了在他手指间跳动的带子。
“哦,这么快你的乳头就勃起了吗?真是个色女孩啊。”卫兵的手掌在崖心挺拔的双峰上来回抚摸,而可怜的崖心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方法,只能咬紧牙关,任由卫兵手掌的肆虐。
“噫!呀啊....不要...拿开你的手...拜托…求求你!!!”
“嗯哼,仅仅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那如果我这样呢?”那个卫兵更加放肆地将手指伸进了崖心的内衣里面,拨弄起她娇嫩的小乳头。崖心的脸彻底红了,她急于想保护好自己正被袭击的胸部,但苦于手脚被固定住了,她拼命地摇头,铁链被弄得哗哗作响。
“呀哈...呜嗯...不要捏...呜…松手...”从小到大,这是崖心第一次被外人挤压自己的乳头。她根本经受不住卫兵老练的手法,崖心拼命地摇头,从嘴里吐出了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娇喘。
“嗯哼哼,不得不说你这两个小东西还挺好玩的,手感也很舒服....”卫兵将手指抽离出崖心的内衣,但随后用力一扯,一对不算小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所以我决定玩一点新花样。”那个卫兵拿起了刚才在崖心双足上瘙痒的羽毛,歪头看了一眼困在架子上的少女,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呼啊...要做什么...”
卫兵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捏起羽毛,轻轻拂过崖心的左乳首。
“呀啊...哈啊..呼呜..不要玩弄...我的乳头呀..呜好痒啊哈哈啊....”崖心不安地扭动着,双手在空中抓挠着。
“看来你很喜欢被羽毛这样玩弄?乳头都硬了呢,真是个小骚货啊。”那个卫兵继续用羽毛摩擦着崖心有些肿胀的左乳,用淫秽的语言一点点刺激着她的自尊心。
“呜啊....求求你不要.....”另外一个卫兵也有模有样地拿起了羽毛,在她的右乳首上跳着舞,时不时还用羽毛的尖端戳一戳乳头的中心,每一次的轻微戳动,都会引起少女的剧烈颤抖。
而在身后,两人的手轻轻揉捏着崖心那紧绷毫无赘肉的小屁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两侧传来,让崖心忍不住想摩擦起双腿。
见火候把弄的差不多了,两个卫兵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羽毛,随后一口含住了崖心的乳房,用舌尖不断地挑拨着少女粉红色的豆豆以及周围的乳晕,同时他们的手指也轻轻按压着她的蜜穴,给予崖心更强烈的快感。
“呀啊啊啊啊!!!”在卫兵的不懈努力下,崖心成功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的内裤被从蜜穴中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几滴淫靡的白丝透过内裤缝隙滴落在两个卫兵的手指上。
“啊哈,小贱货高潮了呢,真是一个可爱啊~”那个军士看着手指上黏黏的液体,当着崖心的脸将它放进了嘴里。
“甜甜的,稍微有点咸,味道还不错。”
“哈啊...变态...你们两个...离我.呜咕...远一点...”
“那可不行,你还没有陪我们还没玩够呢。”方才品尝过崖心爱液的卫兵咂咂嘴,眼神却瞥向了桌上的那双灰色短袜。
记得监狱长在临走前,将崖心脚上的短袜丢在了桌上,。而现在他们似乎想到了一个新奇的玩法,道具就是崖心的短袜。
“诶嘿,一点胶带,再加上原味的袜子,一个简易的眼罩就做好了。”在卫兵撕扯胶带期间,崖心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好了,戴上它。”那名卫兵不顾崖心的挣扎,直接将胶带贴在了她的太阳穴上,袜子正好遮住了那双充盈着泪水的蓝色双眸。
“这个东西已经湿透了...”另外一个卫兵轻声说着,将崖心的小内裤扯了下来。
一股冷风吹在了崖心裸露的下体上,她打了个寒噤,双腿不住颤抖着。
伴随着视线被眼罩阻断,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觉进一步的放大了,此时她的内心有些妥协了。她深知无论怎样挣扎,都毫无作用。这些卫兵毫无仁慈之心,他们的目的就是彻底玩坏自己,然后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
但如果他们能放过姐姐,那么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只要他们放过姐姐。
她想起了那个对她们两个始终无法坦率相待的哥哥;忠诚的丰蹄族护卫以及那个每次送完信回来都会给她一小瓶麦芽饮料的讯使小哥。
她哭了,泪水打湿了她的短袜。
在她沉湎于往事的时候,两名卫兵解开了她脚踝上的镣铐,轻轻抬起,将崖心的双腿锁在架子上,形成了半空跪姿。[newpage]
“噫,脏死了。”那个卫兵厌恶地擦了擦鼻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崖心的双足在刚才的罚站中沾染了不少灰尘,再加上长时间的站立,脚上的汗水与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泥浆小流。
“真是让我反胃,你去拿一桶水,然后再来几个刷盔甲用的刷子,给这个小贱货的脚好好洗一洗。”
很快一桶水和两个质地有些粗糙的毛刷子就放在了桌上,但那桶水,表面上还漂浮着几个冰块,那个卫兵用手指头碰了一下就迅速缩了回来。
“老天,你从哪里弄来的。”
“那口井,爱用不用,只有这个了。”方才出去打水的卫兵卸下了身上的盔甲,将刷子扔给了那个卫兵。
“小家伙的脚真的好脏啊,我帮你洗一洗怎么样?”
“等等..别...!”崖心灵敏地捕捉到了冰块在桶里发出的碰撞声,她剧烈地晃动着双脚。
“那就失礼了!!”那个卫兵拿起一个小瓢,将瓢里的冰水全部倒在了崖心的小脚上,然后左手捏住脚踝,右手拿起刷子在崖心的足后跟上用力刷着。
“呀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啊哈哈哈...好疼啊啊哈哈哈..停下呀好痛!!”崖心根本不觉得他是在清洁自己的嫩足,只不过是把她的小脚当成了另一套需要清理的盔甲罢了。
“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噗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好疼啊哈哈哈哈...放过我呀...”
大概搓了有五分钟,那个卫兵才停手。在他的用力揉搓下,崖心的左脚彻底清洗干净了,足后跟的一点死皮也被羊毛刷子清掉了,看起来吹弹可破。
然而她的左脚掌红红的,崖心一直咬着牙,忍受着冷风吹拂带来的痛苦。
“但因为你刚才太吵了,实在是打扰我的心情,所以...”那个卫兵捏起了刚才从崖心身上脱下,已经有些潮湿的内裤,将它塞进了崖心的小嘴里。
“稍微安静一会,顺便尝一下自己的味道,很甜的。”
一股猩甜的味道冲进了她的喉咙,舌头不断地摩擦着滑腻腻的内裤,让崖心有些作呕,她很想吐出来,但那个卫兵将胶带贴在她的嘴上绕了一圈,她就无能为力了。
“那么我开工了。”那个卫兵又一次捏起了崖心的右足,重复着刚才的步骤。
“呜呜呜呜呜呜呜!!”这下可苦了崖心,现在的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的笑声全部压抑在喉咙里,而她的绝望隐藏在双眸里。
等崖心的双足都被清洁过后,那个卫兵拿出了堵住她嘴的那条内裤。
“呕!!”崖心立刻吐了,但由于胃部空空,只是象征性的吐了一点酸水。
“哈啊...哈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我哥哥,咳,他对你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我在这,代他向你们道歉...呜咕,实在不行,放过我姐姐吧...”
然而这次回应她的,是打在少女阴部的一拳,疼的崖心惨叫一声,浅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滴在地面。
“用不着你来管,我再说最后一遍。”卫兵紧紧地捏住了她柔软的脖子,崖心艰难地挣扎着,然而他铁钳般的双手似乎毫无弱点,正当崖心觉得自己的喉管要被掐断的时候,那个卫兵松开了手。
卫兵的手再一次攀上了崖心的双足,轻轻地抓挠着。
“哈哈哈...呜....”崖心不再求饶了,现在的她如同一只被绑在实验台上的可怜小猫,任由卫兵的手指在他身上蹂躏。
“为什么不挣扎了呢?我可爱的小恩希亚?”那个卫兵干脆用手指甲轻轻刮挠着崖心有些微红的足弓和前脚掌。
然而崖心并没有回答,现在的她丝毫不在乎卫兵的羞辱,或者说没有心思。她的意识有些恍惚,幻想着自己与哥哥和姐姐的团聚,以及姐姐脸上浮现出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那个卫兵也不急于听到她的回答,看着崖心脚上那几根小巧玲珑的足趾,他玩心大发,一口含住了崖心的大脚趾,一边细细品尝着她的脚趾缝,一边在右脚的脚心上抓挠着。
“呜咕啊哈哈哈哈!!不要舔呀哈哈哈哈哈...”
“你看,这不还很清醒的嘛。”那个卫兵笑嘻嘻地继续抓挠着,舌头甚至裹住了崖心的小脚趾,他用牙齿轻轻剐蹭着脚趾上的皮肤。
“呜嘻嘻嘻...脚趾缝好痒啊哈哈哈哈...救命呀停啊嘻嘻嘻嘻...要死了啊哈哈哈哈...”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崖心再一次尖叫,另外一个卫兵直接将食指伸进了她的下体,来自下体的异样感觉让她直接叫出了声。
“喂,别玩过火了,将军可是有命令的。”
那个卫兵点了点头,当崖心的下体勉强吞下了食指的两个指节后,卫兵停下了动作,但指头却一直轻挠着崖心的肉腔。
“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崖心已经用接近怒吼的嗓音喊了出去,她以为那个卫兵已经饥渴到要用身体来满足他的欲望。但比较好玩的是,她的下体却贪婪地吮吸着卫兵的手指,几滴液体顺着手指滴在地上。卫兵脸上的笑意此时也带有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真是个小骚货啊~希瓦艾什家的女孩都这样吗?那下次说不定可以调教一下喀兰圣女,哈,我都已经想象到她欲求不满的样子了。”
“哈啊...放过...放过姐姐...”
“真是啰嗦。”挠着她脚心的卫兵冲着桌子的方向向另一个卫兵努了努嘴,后者直接拎起了那半桶冰水泼向了崖心。[newpage]
劈头盖脸的刺骨冷水,夹杂着仍未融化的碎冰块,崖心怎能受得了这般刺激,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湿透的白色秀发毫无生气地垂在脸颊两侧,她晃了晃脑袋,再次用愤恨的眼神盯着两人。
“行了,今天差不多了。先饿她一天,明天要是还这样就玩点更刺激的。”两名卫兵将崖心从铁架子上放了下来,拎着胳膊将她一路拖回了牢房。
“...喀兰会对你们降下天谴的,不用等太长时间。”初雪抱着虚弱的崖心,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而崖心一直抱着姐姐的大尾巴,直到在她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