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咱的读者群!(之前没有人加一定是都不看简介 一定不是大家都不喜欢我,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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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了。
她只知道自己在敌人的巢穴中和菲亚梅塔一起待了整整1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她和小凤凰重复着被轮奸→被肏到晕眩→被塞满玩具放到一边等着醒→醒了继续被轮奸的流程,似乎这些人在轮流享用着我们的身体。
每次自己醒来被抓着头发进行新一轮的轮奸的时候,都能看见菲亚梅塔被绳索层层束缚在一边,倔强的脸庞上嘴角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发丝。她坚强反抗的意志没能让任何一个人能享受她的口交,被咬到变形的开口环和一段流着鲜血的生殖器足以证明这一点。而菲亚梅塔的背上几乎和她头发一样红的伤痕足以证明失主有多么大的火气。
我慢慢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超负荷的身体发出了濒临散架的声音,自己的双手双脚不出意料地被束缚着,就连嘴巴也被塞进了菲亚梅塔沾满精液和阴毛的内裤。身旁的小风凰还沉浸在睡梦中,紧张的脸庞和咬的吱吱作响的口枷表明着她的梦想必也不是很好,我猜自己的内裤在她的口中。
我们的嘴巴承受着的束缚要比身上的更加严密,那个小队长在我的私处射满精液后留下了明确的指示:无论如何不要给她们交流的空间。想必是之前曾经和罗德岛交手过,不然也不会那么忌惮。
我摇晃了一下酸疼的脖颈,脖子上粗糙的绳套勒出的一道道红痕浸过汗水后更是让自己的痛苦加剧,我将呻吟努力压在喉咙里,被他们发现我醒了估计又是一次轮奸派对。所幸我的眼睛没有被蒙住,从一旁的窗户透过的光让我判断了时间大抵是凌晨,嘴巴里的精液又让我的头脑感到一阵晕眩...这些长期军旅生活的劫匪们真是一点都不注意卫生,连精液都臭的如此离谱。
被轮奸侵犯到迟钝的大脑终于变得灵敏了起来,我努力思考了一下逃脱的方法,但活动了几下才发现想要逃脱这些束缚和外面的看守无疑是徒劳的,更何况每天都会有数不清的男人急着享用这个所谓的“博士”的身体。在记忆中似乎自己已经被转移了很多个地方,每次转移我和菲亚梅塔都被麻袋套住了脑袋,对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更何况自己就算逃出去了凭着这孱弱的身体又能做到什么呢.....我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被抹除,心情也逐渐沉了下去,如今的处境实在是太糟糕了。
要是我能够到那边的小刀......那个是切断我们的胸罩时用的东西,不那么锋利但是对于自己完全够用了。但摸索的手指触到包裹住手掌的袋子后,这个想法也被抹掉了,捆绑我们的人实在是过于谨慎。
我想起来之前在刚被抓住的时候,那个小队长似乎就是下令把我们的双手套住的人,说什么“要手交自己他妈回房间撸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苦笑了一下,又把眼睛放在了身旁的小凤凰的脸上。她的脸庞是那么的完美,哪怕是遭受了如此粗暴的轮奸也没有任何改变,甚至在看到她被后入的时候,自己的心中还有一种冲动希望代替在她身上的人....我摇了摇头,将自己脑袋里奇怪的想法赶了出去。我能感受到自己鼓胀的肚子,恐怕被后庭中出的次数太多了?还是被灌肠了?这两种没什么区别,我都承受过。
大概岛上的大家都知道我和菲亚梅塔失踪的消息了....罗德岛和拉特兰怕是会乱成一团吧...对不起...歌蕾蒂娅,我怕是回不去了.....
就这样过了好久,我的耳边突然出现了些不同的声音。
“对,罗德岛那两个女人的买家找到了,什么?你只要了三百万龙门币?你是不是蠢啊!那个博士怎么看都不是区区几百万龙门币能搞定的吧?”
这些语句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似乎是说话的人慢慢地靠近了关押我们的地方。身旁的菲亚梅塔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琥珀般的眼睛来回扫视着,最后盯住了我的脸庞。我的脸一定有点滑稽吧...沾满了精液什么的。她“呜呜”叫了几声,门外又传进来了声音。
“对了,那个卖家叫什么?千万别把条子和罗德岛的人引过来啊,这两个就够难对付的了,可别在找出来一个!什么?莱茵科技?用来做人体实验的?算了不管了,拿到钱我们就跑路得了!”门外的男人似乎着急了,嗓门更大了些。
听到莱茵科技的时候我的心脏就咯噔了一下,塞雷娅也是和我关系比较亲密的干员,她作为安全科科长正是因为不满莱茵科技的黑幕才离开的,我和菲亚梅塔要是被送到那里的话...我希望自己的一个眼球能被歌蕾蒂娅收藏起来。
大门随着声音的增大被打开了,面前的男人挂掉了对讲机,看着被捆成粽子的我们,接近后随意地捏了一把菲亚梅塔被欺凌的红肿的胸部,得意地看着我的脸庞。
“看来还真是捡到宝了,虽然会场袭击没成功,但你们这两个小美女倒是能让哥们吃香的喝辣的一阵,也算是没白跑一趟!”
菲亚梅塔尽管不像莫斯提马那样周游世界,但莱茵科技的名号她是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的,此时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抗拒和不甘,但被层层束缚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身体只能抽搐几下以表示抗议。
“行啦,接受命运吧,谁让你们要和我作对呢?还挺不舍的,毕竟你们两个还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少乐子的...”男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估计已经在臆想着将来的美好生活了吧?
“嘿嘿~龙门的小吃,哥伦比亚的妓女....哈哈哈哈!”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臆想,男人瞬间收起了自己开心的面孔,从裤腰里抽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两只麻袋,一人一个地套在了我们俩的头上,一片黑暗和呼吸的受阻让我们无法顾及别的,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呼吸上。紧接着我被抬了起来,没过多久就被狠狠地丢在了金属地面上。
怕是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对不起...大家....
车辆颠簸着启动了,从摇摇晃晃的地面上我也只能蹭蹭菲亚梅塔的身体以作安慰,身体急切地想要挣脱束缚,但越捆越紧的水手结除了让自己的呼吸逐渐困难之外,估计也就能让绳子更加贴合自己的身体了。一股绝望的心情涌上了自己的脑海,尽管自己在干员面前被称为“冰美人”,但到了这种时候也很难保持自己镇定下来。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由于惯性我的身体顶着菲亚梅塔撞在了车厢上,带着些许哭腔的闷哼声代表着菲亚梅塔此时此刻的心情,缺乏空气的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恐怕...下次醒来已经被装进培养瓶中了吧?
我又被人抬了起来,昏昏沉沉的我感受到光线后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接下来的声音让我一瞬间就恢复了意识。
“这个就是么?”
是塞雷娅的声音!
紧接着的声音让我更加振奋了。
“钱在后备箱里,我会带你们去的。”
这细声细气的声音一定是赫默!
我不敢发出任何知晓情况的信号,身旁不明所以的菲亚梅塔依然在慢慢抽泣着,我已经可以想象出我周围罗德岛干员们的包围圈了。
“好,那么就这样了,你们排查过周围了吧?”男人的声音现在听来甚至有点可笑。
“嗯....已经检查过了,周围全是我们的人。”塞雷娅清冷的声音伴随着身体骨节的爆响,紧接着就是人体接触重物的声音。
“这样就好...等等,为什么——”
“罗德岛,行动!”赫默的声音伴随着无人机的响声一起响起,紧接着我认出了能天使维克托的声音,还有黑的弩箭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整个会面场地瞬间乱成一团。
“你,你们居然....咳啊!”那个之前还在妄想自己生活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发出警告,就被塞雷娅凌厉的拳头狠狠打飞了出去,紧接着一双手飞快地解开了我脸上的麻袋,久违的光线终于再一次照在了我的脸上。面前陈的蓝发和鬼姐旋转盾牌的身影让我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心,嘴中恶心的内裤也终于被拿出去了。
“你们这些蛆虫,受死——!”陈将我的身体交付给了一旁的塞雷娅,紧接着便又投身于战斗之中,每一声叱喝都伴随着一个士兵的瘫倒。
远处,由深海猎人构建成的巨型海龙卷将那些人的车辆通通卷起,一个戴着深海猎人帽的高挑女性站在龙卷后,身后的白发肆意飘扬着。
来自海洋的愤怒。
我看见菲亚梅塔的身体被莫斯提马在怀里抱的紧紧的,火红的头发夹杂着几滴双方的泪水,我也能在塞雷娅的怀抱里舒舒服服地伸展身体了。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
一周后。
恢复了身体的我在病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目光投向了一边打量着我的歌蕾蒂娅,后者立刻将切好的苹果递到了我的嘴边。
“下次请一定要多带些护卫,以免承受不必要的痛苦,好在对方并无伤害你的意图。”歌蕾蒂娅好看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我张口咬下了苹果块,朝着对方莞尔一笑。
“下次一定会带你去的。对了,头发很好看。”
歌蕾蒂娅素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绯红,转瞬即逝后遍低头削起了苹果。
“博士您能平安无事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慰藉。”
傍晚。
塞雷娅轻轻叩开了我的办公室门,随后一个硬文件夹便被递到了我的手边。
“身体休息好了么?这次的任务报告您还需要签一下字。”塞雷娅一如既往地干练,我才刚刚翻开文件夹,旋开的中性笔就被递到了我的手边。在简单地签好字了之后,我站起来顺手冲了一杯咖啡递给对方。
塞雷娅双手接过了咖啡,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白色的蒸汽在她眼前的额发飘荡着,令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多谢,最近的工作确实有些繁杂。”
“和那些男人们交易的组织署名是你想的么?塞雷娅?”
“嗯,要是和罗德岛或者拉特兰有关的话必定会起疑心,龙门警局最近也在调查这些犯罪分子,所以,莱茵生命是最好的掩护,还可以编造一个正当理由。”塞雷娅略带笑容地酌了一口咖啡,把眼睛放在了我身上。
“再就是...谢谢你抱我回去。”我在椅子上不经意间地缩了缩身体,企图用衣领掩饰住自己羞红的脸颊,可能自己真的是女同吧,但每当看见歌蕾蒂娅或者是塞雷娅那样成熟老练护住自己的神情时,自己的心也会不听话地加速起来。
“这只是我的职责所在,不需要道谢,那么....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行告辞了。”塞雷娅将空了的咖啡杯放在桌上,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后,转身离去。
“等一下...!”没料到塞雷娅那么快就离开的我不禁破口而出,略微惊讶的塞雷娅回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被自己吓到了的我。
“啊...那个....菲亚梅塔怎么样了?”我立刻引出话题,实际上自己并不是不关心小凤凰,早在之前我就问了歌蕾蒂娅她的身体状况,毕竟她作为黎伯利身体状况要比我这个孱弱的女性恢复能力要强,这几天一直在莫斯提马的宿舍待着,难得她没往出跑。
“赫默已经给她进行过彻底检查,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此外,你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怀孕也是不可能的。”
我却感受到了奇怪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燥热...难道是....?
转眼间我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绯红...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而歌蕾蒂娅正在忙着给物资部补货,谁能满足我的欲望?
“塞,塞雷娅...不要走!”被爱欲弄得昏头涨脑的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说出了面前人的名字,我应该是把咖啡粉和那个药....弄混了,现在糟了....
“博士还有什么事情吗?看您的样子莫非是身体不舒服?”塞雷娅礼貌地回过头来,将身体倾向我的身体,柔软而有力的手指拨开了额发,露出了我已经因为发情而绯红的脸庞。
“肚子疼?还是说哪里不对?”塞雷娅习惯性地将自己大衣下的急救针剂抽出一管,但我清楚地看到面前高大的瓦伊凡脸上也浮起了红色。
她皱了皱眉,然后拿起之前放下的咖啡杯闻了闻,又从我办公桌旁的饮水机里拿出那罐咖啡粉闻了闻,随后走到了我的面前。
“博士的咖啡里似乎有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塞雷娅轻轻捻了捻手中的粉末,低头看着正处于发情状态的我。她毕竟是莱茵科技的主任,尽管是我偷偷配置的药物,她也能推断出个八九不离十。
“我,我搞,搞错了.....唔♡”已经被欲火弄得燥热的我完全没有精力去解释,只能任由塞雷娅将自己抱了起来。
“不知道么?我最好还是先给您送到自己的卧室吧,时间也不早了。”同样是媚药,塞雷娅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这可能就是瓦伊凡的抗药性吧,自己今晚怕是又要被按摩棒什么的玩弄一整夜了....
抵达目的地的路上碰到了不少干员,面对众多人的询问塞雷娅都以“博士身体不舒服”为由回避了过去,最终来到了我的卧室。
我并没有那种想把自己卧室单独放在一个特殊地方的想法,所以在我任命歌蕾蒂娅为副手的时候自己也就一同搬到了深海猎人的宿舍边,透过房门的时候倒是听见了劳伦缇娜发出了一丝不太正经的呻吟声,让我原本就燥热不堪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了。
塞雷娅拽着我脖颈上的身份牌认证门锁,在确认没有人跟踪后,塞雷娅将房门轻轻地扣上了,转身看着已经在床上拽着自己大衣的博士。
“那么,解释一下吧,为什么咖啡粉里会有春药?”塞雷娅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坐在了床边歌蕾蒂娅经常坐着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翘起了二郎腿。
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我有种无论怎么撒谎都会被识破的感觉似的,那种穿透的眼神足以让我卸下所有伪装,根本无法无视。
“那个....我....我可能搞混了...”我尴尬地笑了笑,手指已经无意间滑进了内裤里,感受到指尖的湿润并且开始打着圈摩擦后,我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嘴巴里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至少在这里自慰不会有人知道了,除了面前的这个龙女...
“且不说你的话有没有可信度。”塞雷娅在我闭上眼睛抚慰自己的一瞬间就将身体靠了过来,用手支在我的身体上,随手打开了那个我自以为很隐蔽,甚至还用了同样壁纸作为掩饰的暗格,里面花花绿绿的成人玩具和我仅剩的脸面一起掉了出来。
“如果放在那边的柜子里我可能还发现不了。”塞雷娅补了一句,无懈可击的脸上读不出任何信息。
她的目光从玩具和我的脸庞上来回移动着,凌厉的目光竟带上了一丝平日里绝不会有的玩味,顺手拿起一个跳蛋摇晃了两下,突然伏下身体,将脸贴了过来,被突然接近后吓了一跳的我呆在了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手中的抠挖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还真是令我意外。”她那没有表情的脸上,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嘴唇。而我的心中居然带有一丝...期待的神情。
塞雷娅将衬衫扣子拉了开来,并不着急脱下,反而是先将衣袖拉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的小臂,足足有我大腿一样粗细的胳膊上覆盖着平日里严格训练出的肌肉,每一次运动都展现出完美的肌肉线条。在运动内衣下的是她那坚实紧致的腹肌,每一块都胜于我看过任何一个人的。与歌蕾蒂娅不同,她的身体除了有瓦伊凡血脉的加成外,自身的锻炼也造就了这幅完美的身体。
随着衣物一件一件地从塞雷娅的身体上剥去,我的眼神逐渐呆滞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在展现着人类身体的最高艺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了对方,终于在塞雷娅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时,我那显得娇小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
可能是她刚刚出过押运任务还没来得及休息吧,在我的小鼻尖从她的身上来回蹭动的时候,一股带着好闻的栀子花味和些微的汗味混在一起,和我的荷尔蒙构成了奇妙的味道。即使平日里总是一副性冷淡气息的塞雷娅也会有这种时候吗?我就这样想着,双手成爪状握住了对方浑圆的胸部。
她的胸部在岛上自然是比不过那些干员,但适中的大小反而带给了我一些更为美好的感受,在软如水袋的触感之下,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肌就从指尖反馈了回来。面对我的种种举措塞雷娅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只是用双臂揽住我的身体,让我可以在她的身上躺的舒服些,她深邃的眼眸带着一种安详的意味,修长的手指钻入了我的额发之间。
“塞雷娅......”我的嘴巴露出了只有对长辈才会有的依赖情感,这种情感是我许多年都没有显现过的了..即使是凯尔希也只不过是给我一种姐姐的感觉。
“怎么,博士?或者是说,小猫咪?”这种挑逗的话语从塞雷娅的口中说出,以一种清冷的语调,反差感就让我的性欲提升了一个档次。
“哈嗯...想要依靠...”小孩子任性的语调从我的嘴巴里传出,两根食指轻轻隔着运动内衣的布料摩擦着她的乳头。舒缓的气息从塞雷娅低垂的鼻子喷到我的脸上,我大概能想象出自己的脸——一定是沉沦于爱欲和依偎的神态。
塞雷娅的双手轻轻环过我的身体,大手在接触到我臀瓣的一瞬间就用力地捏了几下——莱茵科技防卫科的主任,想必也不会有过多的性爱经历吧?尽管我没有多少肌肉,自己经常会偷偷欣赏的人鱼线在塞雷娅的肌肉面前更是不值一提,但她脸上微红的面容让我也获得了莫大的成就感,随着我臀部的轻轻扭动,原本陷入我臀瓣的五指就顺着曲线滑入了我的臀沟之间,被撩拨得湿润的私处一下子就包裹住了对方的手指。
“嗯......”沉重的叹息声从她的鼻子中传了出来,我随即伸出自己的舌头,从对方内衣的下摆顺着腹部的人鱼线,在塞雷娅的肚脐处调皮地扭动了几下,随后一直下到了腹股沟的起点处。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在我挑逗肚脐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弱地颤抖了几下。
还没等我进行下一步的举措,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将我的身体抱了起来,紧接着我就被强硬地按在了床垫上。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了垂下的白发掩盖不住的绯红,想必塞雷娅也被我撩拨得来了感觉了吧?
“博士...还得请你....嗯.....”尽管她的身体处于发情状态,但强大的身体素质还是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速度,仅仅只是一瞬间,塞雷娅就将她的两条双腿分开跪在了我的脑袋边上,整个身体处于我的上面。塞雷娅的双腿间滑下了几滴汗水,而胯部的布料上的湿痕正在慢慢扩散着,显得格外诱人。
我湿润的内裤终于被塞雷娅伸手剥了下去,小穴随即就被一根细软的舌头死死地按压着,塞雷娅的舌头几乎要和她的战斗能力一样娴熟,滑过了我的大阴唇,小阴唇.....擦过阴蒂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娇叫。
我的舌头也不甘示弱地顺着对方跪在床上的大腿舔舐上去,从膝盖到大腿根...越是接近那片区域,塞雷娅的反应就愈发强烈。最后在我的舌头抚上她的内裤时,塞雷娅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进攻我下体的舌头也愈发猛烈了起来。
我并没有急着脱掉她的内裤,在我看来这种运动内裤和塞雷娅的关系宛如面包和牛奶一样亲密。伸出双手扒开那片湿透了的布料时,一滴略带腥气的爱液滴在了我的鼻子上,来自塞雷娅的浓烈气息霎时充满了我的大脑。而对方双腿处凸显的肌肉也是表明了塞雷娅的紧张。
我伸出手指抹了抹鼻子,顺势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专注于我私处的塞雷娅并不了解我的举措,只能一心一意地舔舐着我的私处。她的舌头灵敏极了,哪怕我咬紧牙齿也会发出些许的呻吟,但我现在很有信心将这个未经人事的瓦伊凡龙变成自己的玩具,就随她去了。
我的内心一阵躁动,饥渴难耐的牙齿慢慢地咬住了塞雷娅滴出爱液的阴部,她丝毫没有料到我会这样突兀地侵犯,双腿根部狠狠地夹住了我的脑袋,在我的舌头慢慢伸出吸吮着她的爱液的时候,从我身下传来的一丝不符合对方身份的呻吟就代表了她的情欲。
“博,博士....哈....”塞雷娅将整张脸都扑在了我的穴上,紊乱的呼吸和舔舐让我的私处逐渐湿润了起来,这是那些男人给不到的快感。我顺势将舌尖拨开了由于兴奋而膨大的阴唇,慢慢顶入了小穴之中,塞雷娅是那么的紧张,侵入也变得困难了起来,被死死咬住的舌头传来的味道简直令我发狂,出于自己的本能,我无处安放的手指伸进了对方的内裤之中,慢慢地抚摸着菊穴。
光是感受到塞雷娅的身体,我就知道这下我掌握了主动权。仅仅是指肚按压菊穴周围的肌肉,塞雷娅整个身体就倒在了我的身上,好在她及时控制了力度,不然的话我一定淹没在肌肉的浪潮之中。我的皮肤感受着对方线条的质感,二人的汗液混在一起构成了令人发狂的性元素,紧接着我的手指用力将后庭分开,尽管我看不清对方菊穴的反应,但当我手指慢慢插入进去的时候,塞雷娅的双手随即抓住了我的脚腕。
“唔嗯....博士...要...嗯!”塞雷娅的口中传出了如此淫乱的声音,或许自己真的可以激发大家的性欲吧。而自己的私处在对方的撩拨之下也即将到达顶峰,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着,一场猛烈的海浪正在慢慢地逼近。
“塞雷娅...我也...!”
我猛地拔出了插在私处的舌头和后庭的手指,一大股强烈的爱液伴随着塞雷娅的低吼浇在了我的脸上——她潮吹了,而我的身体也颤抖着宣泄着快感,自己的液体还没来得及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就被塞雷娅的嘴巴尽数吸吮干净,进一步增加了快感的延续时间。我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头,爱抚着对方每一处让我遐想万分的部位,甚至在某几处地方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和浅浅的牙印。
“哈.....”塞雷娅慢慢地从我的身上爬了下去,身后的尾巴令人愉悦地来回扭动着,我眯起双眼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之中,身体娇气地攀着塞雷娅的一条大腿。她慢慢地坐了起来,放任着我的纠缠,双手轻轻地抓着我依旧挺翘的肉蔻。
“博士......”我的身体被对方轻轻搂住,和塞雷娅一起倒在了床上。注视着自己身上的银白色头发。她在我身边真的可以带来十足的安全感。我也是顺势将身体完全托付在了对方的怀里。
第二天。
我睁开眼睛,身旁的龙女早就不知去处,仅有的痕迹是她在床单上留下的气味和我身上的大衣。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指向了8点,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上打着一只恰到好处的煎蛋,而一张字迹娟秀的纸条压在了筷子下。
“吃完这碗面后记得把任务报告带到办公室,就在外面的桌子上。”
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