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自己的一些破事儿,极端艺术加工一下…也算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吧~
这也是我第一次试着写长篇…希望被大家好好批评一番嗯……
初章
屋内的能见度相当之低,烟草与酒精的味道浓厚到令人作呕。堆成小山的烟蒂仍然还有几只在微弱地燃烧着。
一台壁挂电视正播放着一段明显清晰度与时代不符的影片,除了电视机的音声,类似轴承的撞击与旋转声在房间中格外地突兀。
小小的一居室除了茶几周围一片狼藉,还算整洁。一名女性以非常不雅的姿势——一只腿搭在靠背上——斜躺在沙发上的软垫里。她睡眼惺忪地盯着屏幕,手中不断地反复摆弄着一支小巧的左轮手枪。
屏幕上的画面摇晃得厉害,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瘦弱娇小的少年正被反弓着捆绑着,如果不是他的双臂已经青紫,几乎观察不到白色的棉绳深深地勒进了他雪白的肌肤。每当画面稍微稳定的那一瞬间,就会有沉闷的抽打声从电视中传出来。
「啪」
「……」
「啪」
「呜嗯………」
「啪!」
「…………哈啊 ………」
「——咻——啪!」
「………………!…………呜啊!」
画面突然翻滚了片刻,静止后,一个眉骨有些突出的中年女性拾起来了手机,重新把镜头对准了少年。
「死妈玩意儿,蹬你妈啊蹬?你就这么给我当狗的啊?」
「——咻——咚」
「啊————!哼嗯………呜呜……呜呜……」
女人为了给少年一点惩戒,改用了皮带扣的那一端重重地砸了下去。少年终于无法忍耐骨头被击碎一般的剧痛,试图放声大喊了起来。可是嘴里的口球阻断了他大部分的抗议,第二下便紧随而至了。
「——咻——噗」
这一次并没有打中骨头,少年赶紧趁着身体还没有完全被剧痛支配的瞬间把口球尽力推出一点点,轻轻地用气声问道:「主…主人,刚才有被打到骨头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吗?」
「————呜呜嗯——」
连带着几根后颈的短发,一只短短的,涂了红指甲的手一把扯住了口球的带子,强行将口球塞入了少年口中。
「让你这个废物说话了吗?给我忍着!」
皮带的凌虐在单方面的意志之下继续着,很快少年的声音就从呜咽转变为了哀嚎,他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时可以看到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努力地回头看向镜头,被束缚的双手像是灯罩中的飞蛾一样拍打着。
电视机外摆弄着M60转轮手枪的声音似乎和抽打声形成了合奏——弹仓总是在皮带落下的半拍之前旋转,然后弹回复位的瞬间和皮带的「啪」声同步——本来足够小巧的手枪却在这个女性小小的手心中如同一块大铁疙瘩般笨重。
她再次把手枪的弹巢弹回,轻巧地把手指伸进了护圈。让枪绕着中指快速转了两圈之后,她扣下枪,抓起茶几上的子弹杯,将更多的酒精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电视里,对少年的折磨也暂时告一段落,女人粗短的一只手拿起了一张有照片的小卡片放在了少年涕泪横流的脸庞旁边,让手机的镜头反复地试图在那上面对焦,而后把卡片转向了少年。
「念。」
这么说着,女人把口球的带子解开了,少年喘息了半晌,还没把「不」字的音节吐出来,就似乎被扇了一巴掌。
「你他妈快念!」
女人捡起手机,重新对焦在少年的脸和他的身份证上。
「姓名……明石
性别……男
出生……1992年……1月2日
住址……………………北京市朝阳区红旗路49号10-1
公民……身份号码…110105199201020777」
「你才多大?啊?15岁就会给人当狗了是吧?还你妈逼的千里送?」
女人把身份证丢到一边,一边暴力地揉搓着少年的脸一边饶有兴味地录制着画面。
「你自己说,你下贱不下贱?」
女人站起身,镜头转向了旅行箱里的一些情趣玩具。
「…………下贱」
声音非常的轻。
「大声点——!」
女人一只手捏着一瓶润滑液和穿戴式假阳具,同时也没忘记了拍摄。她单手把润滑液胡乱地挤在了少年的臀部,又丢下瓶子把液体用手涂抹在少年的菊花周围。
「诶……等一下……」
少年的声音愈加不安了起来。
「闭嘴——」
「不是说好不玩后面的吗——」
「啪」
女人把少年哭红了的脸打得更红了。
「你个贱逼还来讨价还价是吧?」
「不不,等一下等一下,蛇姐姐不是说好的吗?我不想这次就玩到这样——」
「没心情听你逼逼赖赖的。」
女人毫不理会少年的请求,自顾自地把假阳具穿在了身上。
「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停啊!别!不要!!!!」
信任感与安全感完全崩塌的那一瞬间,少年的声音再也没有了任何演技,他放声地用尽毕生力气嘶吼挣扎了起来。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
电视机被关掉了。
「这次只能看到这里吗……」她轻声呢喃着「那么作为奖励,就百分之四十好了」她把两颗子弹推入了弹巢,轻轻一拨一甩,按下了击锤。
她双手握着枪,跪在了地板上。脸上露出了淫靡的神色舔舐起了枪口,仿佛那也如同男人的阳具一般。
她身上披着一件对她来说有些过大的粉色衬衫,敞开着胸口,胳膊勉强足够长到可以从袖口伸出来。她费力地跪坐着,一只手把枪口塞入自己的上颚,一只手用力地把自己的指甲嵌进了乳头。
「晚安喔…」
她把手指伸进了护圈。
「咔哒」
「没中奖呢……好可惜」
她的胳膊垂了下来,唾液在枪口与干涩的嘴唇之间搭了一个小吊桥。
女人就这样在地板上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