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援交少女的奇遇
我的名字是伊藤里奈。这次投稿,我要讲述的是一桩发生在我身上的奇遇。
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还是请允许我从头说起。
那是十五年前发生的时。那年我16岁,在东京念国中,一个人住。
原本我靠着打工足以维持生计,然而却运气不好,遇上了少见地经济低谷期。打工的店铺由于生意不景气,不得不减小开销,于是只是临时工的我便丢了工作。
丢了工作便意味着丢了经济来源,没有经济来源,我连公寓的最低租金都无法缴纳。
尽管我试着找一份新的零工,但那却并不顺利。
在房东一催再催,甚至放下狠话,要我三天之内交出房租,否则便赶我出门的窘境下,我不得不考虑起了万不得已的选择——援交。
事实上,我对援交这一块的规矩并不了解,还是通过班上的不良介绍,才结识了援交的中间人。
我还记得那位不良听说我要去援交时那副诧异的表情。或许在他眼里,我应该是非常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吧?
但遵纪守法又有什么用呢?在生存面前,脸面根本不值一提,不是么?
扯远了。
总而言之,在那位不良的介绍下,我成功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援交。
而我要说的故事,也正是从第一次援交时开始的。
那段经济不景气的时间,恰恰也是援交最为热门的时间。在我结识中间人的第二天,对方便联系了我,说是接到了客户,让我去房间里等候。
于是我提前换好了衣服,去指定的房间床边坐好,静静等候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位客户。
那毕竟是第一次,即使我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临接客前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
我不知道这位取走我初夜的客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个中年发福、秃顶丑陋的油腻大叔?也许是个已经足以当我爷爷的老年富豪?
然而都不是。
这位客户大约30岁上下,高高瘦瘦的,面相虽有些普通,却也能称得上干净。
他穿着廉价的打折衬衣,戴着相当普通的半框眼镜,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名普通至极的社员,和有钱沾不上任何关系。
像这样年轻普通的社员,应当和我一样疲于生活,哪来的闲钱进行援交呢?
看到客人的打扮时,我不禁有些困惑。
但无论如何,他既然被介绍到了这个房间,那必然已经付了钱。拿钱办事,至于他的私人生活,那并不是我这个毫不相关的人应当考虑的。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开始思考起了他的第一句话可能会说什么,以及自己应当如何应答。
“能和我打扑克么?”
然而他所说的第一句话还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呆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是在说什么我不明白的行内黑话,直到他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未开封的扑克牌,嬉笑着抛在床上。
这下我彻底不明白了。要知道援交并不是非常便宜的事,像他这种看起来并不富裕的社员,怎么会花大钱只是为了打牌?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他一句:“先生,您确定是要打扑克,而不是······”
“没搞错,我就是在问你,能不能和我打扑克。”只是那客人没等我说完,便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我是花了钱的,这点要求,不算过分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回答:“当然可以,如果这是您想要的话。”
“那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听到我的回答,那客人顿时兴奋了起来。
他脱下皮鞋,快步蹦上床坐到我的对面,满脸的兴致盎然:“那就从最普通的抽鬼牌开始吧。输的人要被赢家在脸上贴一张白条,没意见吧。”
“没意见。”
看着他仿佛早有准备地掏出一沓白条,那时的我大约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吧?
像他这么奇怪的人,我当真是闻所未闻。
但无论如何,既然他花了钱,不管怎么奇葩,我都照着他的意思做便是了。说不定这只是人家干正事前的调情呢?
那时的我这样想着,用尽可能平常的心态和他玩着各种类型的扑克。
老实说他的牌技并不算好,加上我在学校里数学还算不错,打牌过程基本是赢多输少。到结束时,他已经被我贴得满脸都是白条。
按常理来说,一般输成这样,调情环节早就应当结束,应当开始干正事了。
只是我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就与我打了一晚扑克,只字未提做爱的事。
而且他似乎玩得非常开心,笑得相当灿烂。
甚至在结束时,他还特地感谢了我一句:“非常感谢,今晚我玩的相当开心。”
真是个相当奇葩的人。
看着大笑着收拾扑克准备离去的他,那时的我脑子里只剩下了这样的想法。
虽然奇葩,但这位客人却货真价实地付了钱,而他付的这笔钱也确实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于是我也没有太将这次经历放在心上,只把它当做了自己援交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
那时的我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另一件事上。
——一次援交,就能赶得上我之前尽心尽力打工一个月才能获得的收入。
不需要有什么学识,不需要对老板唯唯诺诺,只需要遵从自己的本能就能轻松获得更高的收入。
在这压倒性的收入差距面前,学习、努力的理由似乎都已变得苍白无力。
我开始考虑起了放弃学业,继续通过援交来维持收入。
事实上我也确实这样做了。
我主动联系了中间人,表示自己还要继续这份“工作”。
毕竟,我在决定通过援交来赚取房租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丢掉的初夜准备。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援交一次或是无数次,是否会丢掉初夜,我其实并不是非常介意。
那时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因那位客人的奇葩行为而得以保全处子之身到底有多幸运,反而把处子之身当成了能够坐地起价、能够增加收入的筹码。
现在回想,那时的自己真是个可笑、自大、完全不懂世事的小屁孩。可惜那时的我并没有这个自知之明。
与中间人联系后没多久,我便找到了自己的第二位客户。按常理来说,上次只能算意外,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必然逃不出丢掉初夜的命运。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我的第二次援交,竟碰上了熟人。
“能和我······哟,是你呀,那正好。咱们还和上次一样呗?”
是的,我又一次碰上了这位只想打牌的客人。
而这一次也与之前的那次完全一样,他依旧是整夜都在打牌,根本不提做爱的事。
不过,由于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我们相比上次更熟络了几分,在打牌过程中也有了更多话题。
闲聊中,我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而作为回应,他也同样告诉了我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泽田治,你叫我泽田或是叫我阿治都可以。”
说真的,泽田先生确实不像个非常富裕的人,交谈时我甚至不需要太用心观察,就能注意到他穿的衬衣已经被洗到有些掉色。
像他这样的人,会额外出钱来找处女援交已是相当不可思议,更别说为了找一名还是处女的援交少女打扑克而空耗这笔数目不菲的钱财。
我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于是在闲聊中主动向他提出了疑问。
询问客户私生活是有些不礼貌的行为,但泽田先生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真的嬉笑着与我解释了起来:“因为我在白天上班时早已玩的足够尽兴了呀。白天玩的开心,到了晚上性欲没这么高涨,找个地方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放松放松,不也挺好的嘛。
“至于为什么要找你们这些援交少女······原因就更简单了。因为我单纯是想找个花钱就能有青春靓丽的美少女陪我打牌的地方,仅此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小里奈你也是第一个肯陪我打牌的美少女来着······之前我找的几名援交少女,都是一上来便迫不及待直入正题,根本不听我的意见。这种情况下,我除了满足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尽管他相当认真地跟我解释了缘由,但我还是只能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追问的话语都一时有些组织不起来:“白天······玩什么······不对,泽田先生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话一出口,我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然而泽田先生只是哈哈大笑:“[玩什么],以及[哪来这么多钱],这两个问题我可以放在一起告诉你答案——因为我有一种超能力,能够控制其他人的行为,甚至操控她们的思维哦。
“小里奈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
超能力什么的,只不过存在于漫画之中,现实怎么可能会有啊!
当时的我理所当然地这样想道。
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泽田先生明显已经读懂了我的意思。
他只是笑着耸了耸肩,一副爱信不信的态度。
与先前那次一样,那一夜同样在相安无事的纸牌游戏中结束。
我没有付出便平白收获了一笔财产,非常开心;泽田先生打牌打的尽兴,看起来也同样非常开心。毫无疑问,是双赢的场面。
唯一的遗憾就是,我的疑惑完全没有得到解答,泽田先生的解释像极了是在逗我玩。
不过,那时的我还是决定不再去细想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行为癖好,有些癖好甚至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动机理由。我作为一个与他萍水相逢的援交少女,只要知道他是自己援交生涯中的一位贵人,这便足够了。
毕竟我们只是打过两次牌的交情,这次分别后还会不会再见尚不得知。
或许从此就是旁路人呢?
然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之后的第三次援交、第四次援交、第五次援交······
每次那名开盲盒开到我的客户,都是泽田先生。
我向来是不相信巧合的,但这[缘分]确实太过离谱了一些。
而且泽田先生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发生。他每次进屋都如同初见那次一般兴致盎然,然后在发现是我时变得满脸诧异。
甚至有一次,他相当直白地问了我一句:“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还在援交?”
是啊,怎么又是我,我也想知道啊!
这同样是当时的我在看到来客又是泽田先生时,目瞪口呆之余的唯一想法。
不过,惊讶归惊讶,泽田先生倒也没有特别介意把钱花在我这个相当无趣的[熟人]身上。
每次他在短暂诧异后,都会如一地在床边坐下,不厌其烦地提起我们初遇时的提议,尽管先前每次都是我赢多输少:“来打扑克吧?”
或许他真的只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想找个人打牌而已。后来的我向自己这样解释道。
他不介意,我也当然不会拒绝——又有谁能拒绝只消耗时间便轻松收获金钱呢。
这样的牌友关系,我们维持了大约有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交往中,我不止一次地见到泽田先生对上司的深夜来电唯唯诺诺。每当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指责他办事不利时,他总是使用极尽谦卑的语气予以回复,毫不辩驳便承认自己的行为存在错误,并保证自己必定改正。
甚至有些时候,明明是他的观点更加占理——就连我这个完全不懂业务的坏学生也能感觉到明显是电话那一头在胡搅蛮缠——他也依旧毫不坚持,立即承认自己有错,并请求上司原谅。
这份谦卑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论怎么看,他都恰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社员]。
但普通社员怎么可能有这财力,能支撑他连续找这么多次援交?
尤其是那时候经济还不景气,有不少公司都在压缩薪水、大量裁员,底层社员皆是人心惶惶,哪会有人这么有闲心。
带着这样的疑惑,那时的我对泽田先生的真实来历越发好奇。
然而不管我怎么询问,泽田先生都总是老一套[我有超能力]的说辞,又或是干脆含糊其辞,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我一向是不相信什么超能力的,因而始终都觉得他只是在信口胡诌。
直到最后的那一次。
那天晚上,泽田先生收拾好扑克后,有些反常地停留了一会儿。
他掏出一张纸片,在上面写下一个地址后,向我提出了从来没有提及过的一个建议:
“小里奈,不介意的话,明天早上来我工作的单位一起玩吧。”
我问起他缘由,他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句反问:“你一直都在好奇我的工作状况,不是么?”
尽管这一邀请来的有些莫名甚至相当唐突,但正如他所说的,我确实好奇这件事已久。
对那时毫无上进心的我来说,枯燥乏味且日复一日的学业完全比不上这个能够满足好奇心的验证机会。于是我索性逃了第二天的早课,早早地骑单车前往了他所给的位置。
在去的路上,我不止一次地想象目的地的景象,期待自己能够看见豪宅、大型商铺亦或是政府大楼——这样一来,泽田先生出手如此阔绰的原因便会相当明朗。
然而都不是,泽田先生给出的地址只是一栋位于东京中部的写字楼。
这栋写字楼相当平平无奇,在周围林立的楼栋中毫不出众。深灰色的外墙上满是重新粉刷的痕迹,厚重的年代感扑面而来,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大公司的办公楼。
如果泽田先生真的在这里工作,并且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个普通社员,那么他的薪水怎么都不可能够支撑他这样挥霍吧?
怀着这样的疑惑,我试探性地走进了大楼,打算趁着时间还早向着前台接待员打听一下泽田先生。
然而,当我走入室内,映入眼帘的接待员的模样却是让我立即愣在了原地。
她的面容倒算得上姣好,职业化的微笑能给人一种温和知性的感觉。但她的衣品却着实令我不敢恭维。
洁白的衬衫被她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胸前纽扣一颗也没有扣上,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敞开着。
透过敞开的衬衫,能发现在那之下根本没有内衣。雪白的胸部丝毫不加遮掩地从这敞开的宽缝中露出,甚至能若隐若现地看见乳头。
蓝色的领巾扎着漂亮的结,然而戴着的位置却不是领口,而是她的额头。
并且她的手套也戴反了,小指顶着拇指的位置,让整双手套都松松垮垮地半搭在她手上。
就算有些企业会对员工有特殊着装要求,可也不会有这样的吧?这已经完全超出[制服]的范畴了吧!
而且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看到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她甚至相当有礼貌地朝我询问起来:“小妹妹,你来我们公司有什么事吗?”
经由她提醒,我才总算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进来想要做的是什么事:“唔······我找泽田治先生·······”
“你来的太早了哦,泽田先生还没到上·······”
“哟,小里奈,这么早就过来了,还真是相当准时呀。”
她的回答还没说完,我便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有相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到的果然是泽田先生那张我已经相当熟悉的脸。
不过,也不尽然。
虽然脸完全相同,但他眉宇间表露出来的神态气质却与我熟识的那位泽田先生大相径庭。
晚上的他更加诙谐亲切,而此时的他则更加张扬,甚至隐隐透露出邪气。
与我打过招呼后,泽田先生径直走向那位衣冠不整的接待员,相当自然地朝她问了声好:“早安,凛子小姐。”
“早安,泽田大人。请您签到。”
接待员依然挂着那副甜美笑容,丝毫不在意自己胸前春光被异性一览无余。
而泽田先生接下来的举动,则是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喔,签到·······这样就可以了吧?”
他竟伸出手来,探入她的衬衣内侧,毫不留情地拧动了一下她的乳头。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接待员凛子小姐的回应。
面对着这完全是非礼的行为,凛子小姐没有因为泽田先生的举动而愠怒,也没有因为乳头被拧吃痛而尖叫。
她只是柔和一笑,随即淡淡地说道:“签到已完成,谢谢泽田大人的配合。”
如果这是他们企业的规章制度的话,那还真是有些过分呐。
目睹此景,当时的我不禁胡思乱想,就连泽田先生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边都毫无察觉。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我会是这么个表现,大笑着推了推我的后背,走向深处的电梯间:“好了,小里奈你先跟我上楼吧,我带你去接待室。”
“啊······哦,好。”
[总而言之先跟着泽田先生吧,既然是他邀请我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跟在泽田先生的身后,与他一同走进了电梯。
经过凛子小姐身边时,我没忍住多看了她几眼,结果却发现,她被前台所遮挡、正面无法看见的下半身甚至还穿着渔网袜。
我原以为这种穿着只会出现在像我这样的人身上·······还能作为制服的吗?
疑惑在那时的我心间蔓延,直到电梯门关紧依然挥之不去。
跟随着泽田先生,我一路上到七楼,被他安顿在了最靠里的一个房间中。
“这里是[接待室],小里奈你先在这里坐一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留下这么一句话,泽田先生转身关门离去,只留我一个人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看着接待室的布置瞠目结舌。
说真的,这个接待室绝对是当时的我见过最宽敞的。除了我所坐着的这张沙发,室内还摆放了一张长桌一张真皮靠椅,墙边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盆栽,甚至在角落还有一棵小树。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房间也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拥挤。
并且这里的采光同样是极佳。晨间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穿过落地窗洒进室内,将整个房间照得无比亮堂。
不夸张的说,跟我租住的那个小房间比起来,这个接待室简直就是宫殿!
当时的我不由得感慨,忍不住多扫视了周围几眼、
而这一看,也让我的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
话说回来,这套桌椅摆放在这的用途是什么来着······
接待室内的总体布局与环境都还算不错,若要说最突兀的是什么,那毫无疑问便是这套长桌靠椅。
我想不明白这套桌椅摆放在[接待室]的用途是什么,它完全不像是被拿来接待的,倒像是一张办公桌。
对,办公桌。
但是办公桌为什么会放在接待室里呢?
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站起身,走到长桌边仔细打量了起来。
——的确像是办公桌,甚至桌上还摆着几摞未经审阅的文件。
如果这是办公桌,那它旁边的这张靠椅就应该是与之配套的座椅·······
看起来相当舒适的样子。
不知怎的,我心中竟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并且鬼使神差地坐了上去。
当时具体是出于什么心态,我已经没太多印象了,或许就是单纯的[反正这靠椅现在也没有主人,不如让我体验一下]也说不定。
但有一件事我依旧记得清晰,那便是这张椅子坐起来的确很舒适。
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那时的我不禁感到有些许惬意。
然而,还没等我享受尽兴,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敲门声。
我毕竟只是一个外来访客,给其他人看到我这么大大咧咧坐着未免太不礼貌了。
本着这样的想法,我试着从靠椅上起身,却意外地失败了。
靠椅上仿佛传出了一股奇妙的吸力,把我紧紧吸在靠垫之中,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不管这靠椅到底有多舒服,这样的状况都有些太过不可思议了。
“部长,我进来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门外传来的并不是泽田先生的声音,而是一个有些严肃的女声。
被陌生人看到这样,就更尴尬了·······
虽然思绪还很清晰,但整个身体都陷入乏力慵懒之中的我已经完全做不出什么临场应对了。
我只能带着满脸惊慌看着门外的人推门进来,然后静静等待对方进门后看见我这副懒散形象时的反应。
进来的是一名带着半框眼镜的女子。
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严肃认真的神情,虽然容貌不错,却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些许冷意。
她同样穿着制服。但与前台接待员的懒散模样不同,她身上的制服穿得极其规范,每个纽扣都一丝不苟地紧扣着,整套衣裙上甚至看不到任何褶子或是污点。
毫无疑问,这名女子是那种极其严肃认真、甚至有些刻板的人。被她看见我这个外来者这么大摇大摆地坐着,基本上是不会有解释的余地了。
······也不知道她会是冷着脸质问我的来历,还是干脆打电话叫保安把我轰出去?
不知所措间,我甚至开始提前考虑起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的状况。
但这回我却猜错了。这名看上去就非常严肃的女子似乎对我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意见——她就像没看到我一般走上前来,自顾自地将文件放在我身前的办公桌上,而后抬头,用那双带着略带冷意的锐目看向我的方向,缓缓开口:“部长,这是本月的工作规划,请您过目。”
尽管她的语气十分谦卑,但那时已经极度紧张的我还是从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以至于一时竟想不出自己应当如何回应。鉴于她的话语并不像是在询问我,我索性选择了保持沉默。
结果这名女子也同样陷入了沉默,仿佛必须等到需要的回复,她才能继续说话。一时间招待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莫名地,我感觉她的目光似乎并不是在看我,而是穿过了我的身体,在看我身下的这张靠椅。
“部长,这是本月的工作规划,请您过目。”
大约僵持了一分钟后,那名女子再次开了口,重复了一次先前的请示。
在那之后,她甚至还重新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又做了一遍将文件放上桌面的动作。
她的表现让我联想到了电影中只会重复指令的低智能机器人,没有得到回应就会一直重复询问那种——尽管无论怎么看,她都是货真价实的活人。
“呃······你好?”
我试探着向她打招呼,但她却恍若未闻,依旧周期性地重复着询问的动作和话语。
直到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这种有些尴尬的僵持氛围才总算有所缓解。
“不好意思啦小里奈,饮水机出了故障,让你久等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次进来的正是泽田先生。
他拎着水壶和纸杯,满脸笑容地走进门来,看见瘫在靠椅上的我和站在我面前不断重复动作的女子,不由得一愣。
随即他有些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嗨呀,看我这记性,我忘了解开这张椅子上[被看见就会吸引人自己坐上去]和[坐上去就会全身乏力]的设定了。抱歉啦小里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了我一把。
说来也奇,给他这么一拉,我竟真的感觉身上的力气全回来了。先前费尽心思都无法离开的座椅靠垫,此时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脱离,并且轻而易举地椅子上坐正。
难道说泽田先生真有超能力······不,应该是我先前身体太累,后来休息充足了吧?
那时的我试着给自己的身体变化找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尽管它实际上并不是很能让人信服。
“······”“部长,这是本月的工作规划,请您过目。”
见我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泽田先生动了动嘴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话还未出口,那名女子却不合时宜地再次重复起了询问,把他的想说的话都堵回了嘴里。
“吵死了,闭嘴。”说话被打断,泽田先生的脸色顿时露出有些愠怒的神情。
他毫不留情地在那名女子丰腴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掌,扭头斥责一声,而后再转回头来,赔笑着对我解释道:“不好意思吓到你啦。绫香小姐的设定是只要部长的位置上有人,就会把那个人当成部长,然后一直询问。直到[部长]答复,她才会回去继续工作。”
“设定······部长······?”
只是这段解释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听完后反倒更懵了。乱七八糟的思绪积累在脑中,让当时的我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挑出其中几个词汇来表达疑惑。
所幸泽田先生的理解能力还算不错,他耸了耸肩,继续解释道:“因为之前不是约了小里奈你嘛,我就提前把部长办公室的设定改成了接待室。不过也是我考虑不周,竟然把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遗漏了。”
“你说这是部长办公室······?”
可我分明记得,自己进门时看到的门牌确实是“接待室”才对。
怀着满腹的疑惑,我从靠椅上跃起,跑到了接待室的门外,想要确认自己是否是看错了。
映入眼帘的的确是“部长室”。
甚至门旁还挂着部长的工作状态:“部长:桐口椿,在岗”。
明明这些玩意都在相当显眼的位置,我究竟是怎么搞错的?
当时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挠了挠头,重新进到屋里,走回泽田先生的身边。
不过,比起看错这件事,如果这真的是部长办公室的话,还会有更麻烦的事吧······
“泽田先生,我们这样私自占用部长办公室,等她回来会不会很难解释啊······我看部长今天是在岗的哎。”
听到我的担忧,泽田先生却是哈哈大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他朝着办公室的角落随手一指,嬉笑道:“你说桐口部长啊。其实她一直都在这里哦,不信你自己去看。”
他所指的方向应该是办公室内的那棵小树。由于它和周围的盆栽比起来极其与众不同,我先前扫视室内的时候特意多看了几眼,因而记得格外清楚。
门牌可以看错,但树怎么也不可能看错·······吧?
抱着这种将信将疑的态度,当时的我顺着他的手看向了那个角落。而这一看的结果,也是毫不意外地超出了我的意料。
因为那个被我认为摆放有一棵小树的位置确实没有什么小树,而是半蹲着一名女子。
如果说前台的凛子小姐那歪歪斜斜的制服穿法还可以用“穿衣习惯不佳”来解释,尚处于常理可以理解的范畴,那么这名女子的穿着打扮就只能用无法理解来形容了——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穿多少衣服。
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蕾丝边的胸罩,并且系带也已被解开,只是松垮地搭在她的肩头,仿佛轻轻一碰便会自己掉落,对她那颇为硕大的胸部完全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而她的下半身则更为不堪,除了一双深色裤袜外别无他物,甚至裤袜的末端还被人用剪刀剪开了一个大洞,透过这个大洞能轻松看见她下身本该是最为私密之处的肉穴。
是的,她的内裤并不在它应在的位置,而是位于一个相当匪夷所思的位置。
那本该被穿在身下的内裤,竟被她直接戴在了头上,就像一顶蕾丝边的怪异帽子箍在她的额前。
这太过前卫以致有些不可思议的穿衣风格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我甚至没法想象这样的穿衣方式到底适用于什么场合。
或许只有我这样以性交为生的职业才能派上用场吧?
再细看几眼,我更是发现这名女子的容貌和我先前在门前工牌上看见的照片有九分像。毫无疑问,她正是那照片上的“部长”,那名叫桐口椿的部门管事人。
说真的,桐口小姐的容貌其实能称得上颇为漂亮,只是那时脸上那副茫然甚至有些僵硬的神情破坏了这份美感,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精致的人偶,而不像是真人。
她踮脚半蹲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上。尽管这个动作肉眼可见的费力,她却依然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身上传来的疲惫感。
再看她的眼神,更是完全涣散,不知聚焦何处,像黑曜石一样淡漠暗沉。
“这是······桐口小姐······?可我为什么之前一直没发现······”
她这副极其反常的模样,不管是谁第一眼看到都很难不印象深刻,如果她一直在那里,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我分明记得,她所处的那个位置之前就是一棵小树——我甚至能记起能形容出那棵小树的具体模样,甚至是其枝叶繁茂程度。
记忆认知仿佛缺失了一块,带来的诸多困惑令那时的我不知从何处问起。
我只能用自己困惑的目光看向泽田先生,以求他能给我解释一番。
这似乎也都在泽田先生的意料之内。他嘴角挑起些许弧度,一边转身走向桐口小姐的位置,一边慢悠悠地解释:“所以我都跟你说了嘛,我有操控人心的超能力。你之前看不到桐口部长,单纯是因为我给她安排了[其他人只会把她当成树苗]的设定。而我此时已经把你身上受到的影响全部解除,你自然也就能看到桐口小姐了。”
“超能力吗······”
“而且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也同样是我使用超能力的结果哦?”
他说的像模像样,甚至可以说是合情合理。但这个能够颠覆我基本认知的解释,那时的我一时间还是不敢接受。
我努力用自己的基本认知来解释这一切,最后提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太能说服的解释:“泽田先生,你是不是······花了钱请这几位小姐配合你,来演这么一出戏给我看······”
“你是这么觉得的吗?”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泽田先生却并没有反驳我,他只是回过头来,笑着回复:“如果你真这么觉得,那就真是这么一回事。总之我现在要开始今天的正戏了,你感兴趣的话,就留着随便看看随便玩玩吧。如果不感兴趣,就随便在这层楼里找个人要求他送你回去,他们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的。”
说完,他便不再看我,而是自顾自地走到了角落的桐口小姐面前,随口提起了要求:“口交模式。”
话一出口,一直僵硬半蹲着的桐口小姐便立即有了反应。
“确认,口交模式。”
她用极其平淡的声音回答,同时双腿骤然松弛,顺势转为跪地的姿势,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噗”的一声脆响。
只听声响,这一下绝对磕得不轻。
就算是演的·····也未免太拼了。
当时的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光是看着都有些心悸,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桐口小姐却是恍若未闻,不仅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甚至连接下来挺直上半身的动作都没有任何停滞。
——她简直就像一台仪器,每一分动作都精密流畅到匪夷所思,并对来自外界、与执行指令无关的影响全无察觉。
将上半身完全挺直后,桐口小姐伸出双手,轻巧迅速地解开了泽田先生的裤带,而后探过脑袋,用嘴叼住他内裤的上沿,稳稳地将其拉下。这一套动作之娴熟,让我这个本该从事性工作的援交少女都不禁暗暗惊叹。
扯到一定程度后,泽田先生那早已肿胀的粗壮肉棒便迫不及待地从那之中弹了出来,在桐口小姐的额前毫不留情地抽打了一下。而这一下又仿佛是个信号,桐口小姐立即停下了扯内裤的动作。她抬头张嘴,将肉棒整根吞入口中,脑袋前后微晃,卖力地吞吐舔弄起来,发出淫糜的声响。
虽然在决定去援交时,我就已经对[肉棒][口交]之类的东西有了心理预期,但那毕竟是“工作状态”时的心态,像这样的公开场合,还是难免有些超越想象,以致有些羞涩的。
于是我别过了头,让自己的视线从正在进行口交的二人身上挪开。
说实话,到这时明显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按常理我应该如泽田先生说的那样自行离去。
但最终我还是留下了,处于某种对泽田先生日常生活的兴趣。
——就算只是演的,但看本该高高在上的人变得如此低劣卑微,对一名只有十六岁未涉世事的少女来说,也挺有意思的,不是么?
既然决定了留下,那总不能干站着。
在办公桌后的靠椅和刚来时坐过的沙发之间仔细比对过以后,我还是选择坐回了那张给我带来了短暂不妙体验的靠椅。不为别的,只因这张靠椅坐起来真的非常舒适。
刚坐上靠椅,之前一直僵在桌前一语不发的绫香小姐便再次有了反应,依然是同样的动作,依然是同样的问话:“部长,这是本月的工作规划,请您过目。”
“真是的,也不会说点别的,够笨的。”
连续重复这么多次,最初的那种怪异感早已被稀释了不少。我甚至有闲心调侃了她一句,尽管她对此毫无回应。
话说回来,她演的都这么卖力了,我是不是应该配合她一点,比如说······
当时的我心中莫名升起了这样的想法。
于是,我学着自己在影视作品中看见过的部长的口吻,向她做出了回复:“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出乎意料·····又或者说不出所料的,在听到我这句答复后,绫香小姐有了新的回应。
她收回了递出文件的手,双腿并拢站得笔直,而后微微鞠躬,像是真的在面对部长一般说道:“是,那我便先行告退。”
“先等等,绫香小姐。”出乎意料的是,在绫香小姐答复完,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正在享受桐口小姐口交的泽田先生忽然发话了。
他叫住了绫香小姐,转头看向我的方向,提醒道:“小里奈你可以下达更过分的指示试试。发挥你的想象力,不用局限于[部长]的身份,绫香小姐认知里的[部长]和[主人]是同义词。”
听见泽田先生的指示,绫香小姐立即停止了离开的脚步,原地转身站直,将目光重新投到我的身上。
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脸庞,鬼使神差的,一个想法自己从我嘴里蹦了出来:
“更过分的指示吗······那,绫香小姐,[麻烦你像狗一样趴到地上]。”
话一出口,我便立即后悔了——无论如何,这个要求对一个正常健全的人来说都太过分了。
我想要为自己的失礼向绫香小姐道歉,然而她却抢在我之前先作了回复:“是,我明白了。”
而后,她便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原地跪了下去。
——先是膝盖着地,将整个身体匍匐于地面,而后双臂弯曲,让小臂紧贴地面,只以大臂支撑起上半身,之后再用大腿支起下身,让翘臀高高挺起,呈现四脚着地的爬行模样,
她的这一套动作相当流畅且迅速,甚至透露出奇妙的美感,尽管她最后呈现出的模样实际相当不雅。
动作全部完成以后,她保持着这副姿态,朝我的方向抬起了头。
她的眼神依旧像之前那样严肃认真,平静得像一汪静水,没有愤怒,甚至连任何不满的情绪都察觉不到。
于她而言,我这过于失礼的要求似乎只是一桩稀松平常的小事,就像[你去把资料复印一份]一样平平无奇。
“哈哈哈,想不到小里奈你的悟性还挺高的。”见我一上来就是这么过分的要求,泽田先生也是不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就是这么回事,你说的要求不管多过分她都不会有意见,想怎么玩都可以······总之,祝你玩的开心。”
说完这一切后,他重新看向了自己身前,手掌拍了拍桐口小姐因为进行口交而微微鼓起的脸颊:“我们这边也该加把劲了。再卖力再快一点,桐口部长!”
“唔!”
听到他的喊话,在他身下卖力舔着肉棒的桐口小姐一声闷呼,随即发出了更为激烈的吞吐声。
我没有观看别人性交的爱好,因此在见到泽田先生那边渐入佳境后,我便把视线从她们身上移开,转回了绫香小姐的身上。
她脸上的神情依然严肃认真,平静的眸子掩于半框眼镜之后,透露出些许知性的美感。但她的身体却像狗一样趴着,低贱卑微,毫无尊严可言。
就算心中已经将这段所见所闻都解释为了[表演],但绫香小姐这副极具反差的模样和泽田先生那句[想怎么玩都可以]的提示,还是让那时的我不禁产生了些许太不真实的感觉。
——既然泽田先生都这样说了,那就再试点别的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那时的我开始试着在先前那个无礼要求的基础上再追加起了指示:
“绫香小姐,[请你保持这样的姿势,前进一步]。”
“是,我明白了。”
依然是毫无迟疑的回答。她真的就像我说的那样,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行了一步。
“[再走一步]。”“是,我明白了。”“[再走一步]。”“是,我明白了。”·······
无论我重复多少次前进的指示,绫香小姐都会不胜其烦地作出回复,然后忠实地照做。爬行的动作与姿态之自然,仿佛与生俱来便只有四肢并用这一种走路方式一般。
尽管动作过分精密准确以至于透露出类似机械的生硬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像狗一样]这个要求的践行确实堪称无可挑剔。
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玩遥控玩具的愉悦感,胆子也随着指示的下达逐渐大了起来。
既然她自己完全不介意,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多顾忌了吧——看着她依然严肃认真的表情,当时的我这样想道。
人一旦没有了顾忌,奇妙的想法便像是涌泉一般自己冒了出来。我虽然没有正常接待过客人,但在去援交前为了确保业绩,也是有仔细了解过相关玩法的——不过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些知识首次派上用场居然是由我自己来主导。
十六岁的少女,玩心终究还是重的。哪怕自己实际对同性全无多余想法,但光是得到言听计从的“玩具”的喜悦,便足以令那时的我兴致盎然。
最终,我从这些想法中摘取出了几个,饶有兴趣地对绫香小姐说了起来:“总之······绫香小姐,[请你爬到我的身边来]。”
“是,我明白······”
“[从现在开始,应答的语句一律替换成狗叫]。”
没有等她将重复了无数次的回答说完,当时的我直接下达了更加过分的指示。
于是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语语调便是陡然一转,转为了一声相当清脆的“汪”。
“好了,[现在你可以过来了]。”
“汪!”
依然是刻板的一句一答,不过绫香小姐确实像我命令的那样,将回答的语句都替换成了狗叫。而且她叫的声音相当清脆洪亮,没有半分迟疑,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羞耻。
明明脸上的表情那么严肃,身体的动作却是这般低贱······有够滑稽的。
心中浮出这样的想法,我的嘴角不禁有些上扬。
不过绫香小姐看起来完全不在意我有什么感想。在回答完成后,她便自己动了起来,保持着四肢并用的方式,准确迅速地绕过办公桌爬到了我的身边,而后抬起头来,看向了我的方向。
因为与我的距离接近,为了能够将脸正对着我,她头仰起的角度不得不变得更大,呈现出了一个看上去就颇为不舒服的姿势。然而,尽管脖子扭到了这样别扭的地步,她却连一声抱怨都没有发出。我不由得有些佩服她这出类拔萃的演技。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扮得像狗一些吧······[嘴巴张开,舌头尽可能地伸出来]。”“汪!”
绫香小姐顺从地张开了嘴。才刚张开一条缝,她的舌头便迫不及待地从口腔中探了出来,甚至还带出来了些许银色的唾沫。而后,又像是立即失去了支撑一般无力垂下,歪歪斜斜地耷拉在了她的嘴边,一如体温过高而不得不吐出舌头散热的犬类。
配合着当时静止下来的半蹲姿势,她那时当真便和犬类无异。
“[现在,开始模仿犬类的行为]。”调整完姿态后,我又开始给她下达了更深一步的行为上的指示。同时我伸出一只手去,学着自己曾在电视上看过的训犬师的模样,将手放到绫香小姐的鼻尖上。
“唔。”她本想再次应答,然而保持嘴巴张开的指示却使得她无法发出对应的回应,只能从喉咙深处面前挤出一个音节。
而后,她便主动舔起了我的手掌。
滑腻的舌面夹杂的口水,细细地舔过我的掌心掌背,然后再探入指缝之间,一个一个地用心舔过。
虽然我没有真的这样逗弄过犬类,不知道她模仿地究竟规不规范,但不管怎样,她的舔法确实能称得上技艺精湛。
柔软的触感夹杂着些许酥痒,确实能令人无比舒适。
而当我试着把手抬高,绫香小姐便跟着将上身也一同抬了起来。她只以双腿支撑地面,双手努力向上攀动,直到整个上身都挺得笔直,才总算攀到我的手臂上。而后,继续探出舌头,在我的手掌上舔弄起来。
而这一动作又将她修身的衬衫整件向上扯动,以至于无法遮蔽小腹,露出她精致的马甲线。
不论是工作还是锻炼,绫香小姐无疑都是以相当认真的态度来进行的,恰如她那时以极度认真的态度来完成[模仿犬类行为]这一只是。
那时的我心想至此,不由得心中一阵舒适。
再享受了一会儿她的精湛技艺后,我猛的将手抽回,趁着她再次追寻我的手的空隙,轻轻在她胸前推了一把。
于是她便四脚朝天地倒了下去,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肚皮展现出来。
然而由于[模仿犬类]的指示没有解除,她并没有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手脚反撑支起身体,而是依旧保持着四肢蜷缩的状态,在上方的空气中胡乱蹬动,看得那时的我哭笑不得。
于是我给她下达了新的指示,解除了她的困境:“[可以不用继续模仿了,也不用再每句都作出回答了]。”
话音未落,她的动作便立即停止了,紧接着便是全身一软,四肢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由于重力的作用而落回了她的身侧。
看着像布娃娃一样平躺在地上的绫香小姐,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浮上心间。
[这就是身居高位,掌控他人的滋味吗?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虽然知道正常时的权力根本不可能大到这样的地步,但那时的我的心中还是浮出了些许对高位的向往。
“不知道泽田先生现在在干嘛······”
我把头扭向泽田先生的方向,发现桐口部长已经结束了口交,口中满是白浊,甚至隐隐有些溢出之势。
而泽田先生则已将她推倒,把她一双长腿架在自己肩上,拿胯下硕大的肉棒在她肉穴附近摩擦预热。
看着他的这副模样,我心中又浮出了新的想法,于是把视线转回绫香小姐的身上,慢悠悠地说了起来:“[把衣服都脱掉]。”
由于我给她下达了不用回答的指示,她这次并没有发出声音,但她的手却自己动了起来,粗暴地抓住衬衫的中间,毫不留情地往两边扯开来。
而这一动作的后果,便是她上衣的纽扣几乎全部崩开。
甚至有几枚飞起的纽扣砸到了她的脸上,可她却毫无反应,只是笨拙的扯下衬衣,解下蕾丝边的胸罩,而后再扯下短裙、裤袜和内裤,直至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才总算重新回到全身松弛的模样。
她的下身光洁无毛,耻丘呈现出诱人的弧线,若我是男性,怕是在看见的瞬间便会血脉贲张。
“现在,[开始自慰]。”
指令下达,绫香小姐便立即动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拨开耻丘,轻轻探入到蜜穴之内,然后以精准固定的频率拨动起来。
她的神态表现得像是机械,但她的身体却并不是,自慰开始没多久,我便发现她冷静严肃的脸庞上浮出了些许绯红。
这抹绯红点缀在她白皙的脸上,令她的气质也产生了变化,不再如同沉默冷静的机械,而像是勾人心神的狐狸精。
再继续自慰片刻,绯红越发扩散开来,令她本就光洁滑腻的肌肤润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的身体似乎已达到临界点,而那时的我却下了一个无情的指示:“[压制住高潮,把身体状态调节回最开始的状态]。”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指示人类到底能不能做到,只是心念至此,随口一说,没想到绫香小姐真的把临近边界的身体压制了回去。
她脸上、身上的绯红迅速消退,一切都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
而后,再次在她的自慰中恢复。
这样的循环,我至今还记得,一共进行了四次。
直到第五次,泽田先生那边发出一声怒吼,抽插的声音逐渐减弱后,我才下达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另一个指示:“[可以高潮了]。”
霎时间,仿佛所有感官都被释放,绫香小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状态。身体的变化迅速影响到全身,她的双眼终于无法保持那副冷静的姿态,转而在持续释放的快感面前持续翻白。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
最后,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她肉穴中喷涌出来,形成了一道透明的水柱,将她所躺着的那片地毯洒得一片狼藉。
在那之后,绫香小姐便像是断线的木偶一般,在地面上昏死了过去。
明明是近乎施虐的行为,那时的我心中却产生了些许愉悦感。
同时,还有些许意犹未尽。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真的便如同疯了一样。
然而,这却只是那天的开始。
因为我想起了泽田先生[所有人都不会拒绝你]的说法······
·············
那天的“玩乐”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一直到窗外晚霞渐浓,下班的铃声响起,才终于告一段落。
在那段时间里,除了玩弄绫香小姐外,我还做了相当多自己平常根本不敢想、甚至觉得匪夷所思的事。
——比如说,让办公室里一名看上去有些腼腆的女职员跳上自己的办公桌,当着办公室内所有人的面大跳脱衣舞。
——又或者,让一名女职员专心于工作,全然不顾自己正在被邻桌的男同事强奸——而强奸她的男同事同样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只顾着看手机打发时间。
——再比如,让正在训斥下属的主管像卡带的收音机一般无止境的重复同一句话语,被打乱了排序的词汇突兀地拼接在一起,让她像疯子似的胡言乱语。
正如泽田先生所说的,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拒绝我的要求,无论我的命令到底有多荒诞不经。
他们像极了最出色的演员,将我的每一个指令都执行得无可挑剔,完美到让我不由得心生佩服。
找来这么一群最出色的演员,肯定要花不少钱吧。
无论怎样,我都应该谢谢泽田先生,谢谢他让我玩的这么尽兴。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特意留了下来,和泽田先生一起收拾了自己玩乐留下的痕迹。
不过,泽田先生看起来倒是没想到我会留下。
在收拾完办公室,锁上房门,一同走出大楼以后,他看向我,挑了挑眉:“怎么了小里奈,有什么心事吗?”
“我······”
我本想向他道谢,但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听见这动静,泽田先生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我懂了,你是饿了想蹭顿饭吧?我正好认识一家不错的店面,我们去那边吃晚饭吧。”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抓起了我的手,拉着我一路绕进了大楼后方的小巷。
——虽然被会错意了,但他并没有说错,经过白天那毫无节制的玩乐,那时的我也确实是饿坏了。
于是我没有推脱,而是顺着他的动作跟了过去。
和我想象的目的地不同,泽田先生并没有去什么餐厅、饭店,而是带我坐到了大楼后的一家拉面摊上。
拉面摊的店面不大,拉面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相同样普普通通。不管怎么看,都和泽田先生出手阔绰的形象沾不上边。
明明已经用那群演技精湛的演员为我展示了自己的经济实力,泽田先生却还是选择了和自己[社员]的人设匹配的店面。
可他分明不是吝啬的人,否则也不会花大钱找援交少女只为打扑克。
我越发感到不解。
不过,泽田先生看起来倒是没有太多心思的样子。在我困惑的期间,他已相当自然地招呼起了拉面师傅。不多时,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便摆在我们的面前。
那时的我也是真的饿了,刚一闻见拉面香气,饥饿感便立即盖过了心中困惑,促使着我狼吞虎咽、不顾形象地吃起了面前的拉面。
在这个过程中,泽田先生一直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捞着面,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那副饿鬼模样。
直到腹中略有饱足,我才稍微清醒了些许。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吃相究竟有多么不雅,并且都被泽田先生尽收眼底后,那时的我不禁脸颊滚烫。
为了缓解这份尴尬,我索性主动开口,用别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咳,泽田先生······我今天玩得很开心·····花钱请这么多演员演这出戏,还让我满足了一下自己那从不敢想的控制欲······真的很感谢。”
“你还是这么觉得的么?”听完我的致谢,泽田先生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同时朝我的方向抬起了一只手。
就在我疑惑他的用意时,我的嘴竟然自己发出了声音:“老板,来一份清酒。”
我发誓那时的自己根本没有说出这句话的想法,但我的嘴唇却像是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有了自己的想法。
“哎,小妹妹你还没有成年吧,这个年龄喝酒可不好哦?”那位拉面师傅同样没想到我会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出于好心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还未成年,不能喝酒啊!]
我的内心在这样想着,然而嘴却在自说自话:“没事的没事的,尽管上吧。”
紧接着,我的手也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它不顾我自己的意愿探出,伸向了拉面师傅的方向,甚至还相当娴熟地打了个响指——尽管我自己根本不会打响指。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上了那时的我的心头。我的身体似乎整个都背叛了大脑,它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全新的想法。
这是从未出现过的状况,而唯一能够作为解释的只有泽田先生。
我尝试着转头,却发现自己无法移动分毫。唯一能允许我勉强挪动的只有我的眼睛。
拉面师傅见到我是那样的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打了一份清酒,递到了我的手上。
“谢谢。”
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嘴角正在上扬,肌肉扯动的感觉清晰无比,却全然不是我自己的意愿。
接过清酒后,我的手自己弯了起来,缓缓向上移动,一步步将清酒递向我的唇边。
我努力看向泽田先生,却发现他只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停下][停下][停下]!
不管我内心到底呐喊了多少次“停下”,我的身体都依然在我行我素,恍若未闻。
眼看酒盅已搭上了我的嘴唇,而身体却全无回应,我最终闭上了眼睛,选择了接受。
“小里奈,现在你相信了吧?”
就在清酒即将流入嘴里的瞬间,我听见了泽田先生爽朗的笑声,同时有一只手取走了我嘴边的酒盅。
随着酒盅被取走,身体的控制权失而复得。我只觉得浑身一软,精神上的过度紧绷骤然传递到身上,激得我后背一片冷汗。
再看泽田先生,却是若无其事地喝着清酒。
毫无疑问,有什么东西在那时接管了我的身体,控制着我的身体做出了与思维不同的行为。
而这个东西,只可能是泽田先生不止一次提起的、操控人心的超能力。
[白天经历的事都是演戏]这一观点本就岌岌可危,在亲身经历超能力控制后更是不攻自破。
而[泽田先生真的具有超能力]这一观点则是迅速占据了上风。
“话说起来,泽田先生你既然真的拥有这种足以改变世界的超能力,却又为何只是安于现状,甚至还要把钱财浪费在打牌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上呢?”
将身体的紧绷状态调整过来后,另一个困惑浮现在了那时的我心间,好奇心驱使着我向泽田先生发起了提问。
他本可以用这份肆意操控人心的力量做更多事,比如说将整个地区、整个东京都变成他的乐园,但他却并没有这样做。
他始终停留在自己公司的范围内,只在公司内的女性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到了晚上找援交少女的时候,却反而只字不提性相关的事,只专注于打牌。甚至他还不差分毫地支付了援交的费用——尽管他只需要动动嘴就可以让所有人“以为”他已经付了钱。
无论如何,这对一个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来说都太过反常了。
其实那时的我提起这个问题并没有指望泽田先生给出答案,毕竟他之前就没少对我的疑惑含糊其辞。
但那一回,泽田先生却少有的收起了他总是挂在脸上的嬉笑神情,反而相当认真地做出了回答:“因为我想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的·······?”这个颇为抽象的词汇,让那时的我一时不知怎么理解。
幸好泽田先生也并没有一言以蔽之,而是从头给我讲了起来:“我是从乡下来到城里念书的,大学毕业后便来到了你早上去的那家公司。
“那时候我还满怀理想,对待每一份工作任务都抱着完全的热情。然而我的主管——也就是绫香小姐——却嫌弃我乡下人的身份,百般刁难。
“并且也不只是她,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包括桐口部长都或多或少对我抱有相同的嫌弃。
“抱有这种程度的歧视,无论我怎么努力她们都只会将子虚乌有的错误归罪在我头上,渐渐地,压力占据了我身心,让我的情绪逐渐变得不稳定。
“最后她们用一个相当微不足道的纰漏为名目,来告知我已被辞退。就是在那场面谈中,我堆积的压力彻底爆发开来。我开始不受控制的破口大骂,将胸中的郁闷尽数发泄。
“而超能力也正是在这个微妙的场合找上了我。我发现不论自己怎么辱骂,自己对面的桐口部长却始终都没什么情绪波动,甚至还会因为我污言秽语中的‘母狗’等字眼而摆出与狗无异的滑稽动作。
“这一发现促使着我停止了辱骂,转而开始了明确的命令指示。而后我便发现,不管我的命令有多过分,桐口部长都会顺从照做。
“于是我把自己的不满、愤怒和郁闷全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用性交的方式。
“后来,我更是奸淫了整个公司里所有看我不顺眼的女性,让她们用身体记住了我这个‘乡下小子’。
“而在所有的压力全都释放之后,我陷入了思考。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做更多、更夸张的事。但那时的我却有些迷茫了。
“我老家种草莓的阿母阿父在我小时候不止一次告诫我,不可过于贪婪,而我也一直都认可这一点。我知道自己没有掌控一个城市、一个地区的能力与精力,于是我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最后是身体和大脑分别给出了答案。我的身体渴望最原始、最本能的性欲;而我的大脑则想要找人打扑克,因为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
说到这里,泽田先生停顿了一下,端起清酒喝了一口:“小里奈,你有看过《化身博士》么。”
《化身博士》作为知名小说,我自然是有看过的,但我不理解泽田先生为什么要在此时提起,只能继续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不过泽田先生也没介意,他依然慢悠悠地说道:“杰基尔博士将自己的恶面分开,形成了海德先生,而我也选择了差不多的做法——不过也没有小说里的那么夸张,我并没有真的分裂成两个人格,而是单纯凭借自制力来平衡两种生活态度,来分别满足身体和大脑。
“在白天我会不吝于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满足自己身体想要的一切性欲,随心所欲不受任何条框的约束。而在晚上,我则是克制自己不使用超能力,保持自己作为一般社员的生活模式,同时用普通人的身份来满足自己为数不多的爱好,也就是打扑克。”
“至于为什么将打牌的对象选定在你们这些援交少女身上······其实真的就是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想要找‘花钱就能请到的美少女’来陪我打牌,毕竟作为一个普通社员,我对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还是有向往的嘛。”话说至此,泽田先生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也不知道这些援交少女怎么想的,每次我刚坐下来想要提议打牌,她们便急不可耐地想要和我性交。于是我只能搁置打牌的提议,满足她们要求。”
虽然有些荒诞,但确实合情合理,并且符合我对泽田先生的印象。
这是当时的我在听完泽田先生讲的故事后,心中浮出的想法。
他的态度十分真诚,看起来并不像说谎的样子。而我作为听众,至少应该谢谢他将这段本不该为人所知的故事告诉我。
本着这样的想法,我朝着他的方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故事,并打算为此致谢。
然而还没等我感谢的话语说出口,泽田先生却反过来问了我一句:“那么你呢,小里奈。你又是为了什么才一直坚持做援交少女呢?”
“我·······”
他的这句问话让我猝不及防,一时倒真说不出个准确答复。
见我神色有些窘迫,泽田先生大笑一声,自顾自地猜测了起来:“是实在太过缺钱了?是喜欢性爱的感觉?是念书太累不想继续了?是你本来就是个坏女孩?”
“——还是说,你只是在贪图这份不劳而获,贪图这份看起来低付出却能得到高收入的‘工作’?”
说到最后的这句话,泽田先生的语调陡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仅仅只是对视,便让我产生了脊梁被看穿的冷意。
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我极力掩盖并自我欺骗的事实,将这件事摆上了台面。
也许我当时的脸色真的被吓得很难看吧,在看到我心绪激荡后,泽田先生却反而“噗嗤”地笑了一声:“看来是被我猜对了,对吧。”
“······是的。”
事已至此,当时的我除了承认,还能在说些什么呢。
“那就好。”然而,当我做好了被泽田先生嘲笑或是批评的准备以后,泽田先生的下一句话却又一次让我始料未及,“至少还不是我所想的那种无趣的人。”
“哎······?”
“比起那群满脑子只记得性爱的堕落少女,至少你还有思考的能力,还会感到尴尬。这样挺好的,不是么?”一边说着,泽田先生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不可过于贪婪]这句话,小里奈你也应该要考虑一下了。”
“我点名要处女的要求,让我多次遇见了你,而你也因为我的打牌行为保留了处子之身,这似乎让你产生了侥幸心理,把援交当作了一件十分普通甚至相当轻松的‘工作’。”他依然在笑着,不过笑容间我似乎能读出些许担忧,“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遇到的不是我,会怎么样呢?我知道你可能不是那么在乎自己的处子之身,但把它当做一个筹码的行为,是不是对自己、对未来太不负责任了呢?”
“呃······”他的话语依然直击要害,说的我哑口无言。
“你的扑克能打的这么好,说明你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孩子。有这样的天赋,放弃念书而沉迷于援交这一透支未来的道路,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在拉面摊昏暗的灯光下,那时的泽田先生甚至表现出了几分长辈的既视感,“至少在现在,你还有后悔的机会——这不是说教,而单纯是我作为你的友人,给你的建议。”
这份用心良苦的忠告由一直都表现得嘻嘻哈哈的泽田先生说出来,那时的我不由得有些愣神。
迟疑片刻,思虑再三,我才总算憋出了一句问话:“泽田先生······你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这些······”
“因为我准备离开了。”泽田先生笑了笑,玩世不恭的神态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是会腻的,这里我已经呆的够久了,该去其他地方找找乐子了。”
“诶?去哪?”
“大阪,冲绳,北海道······谁知道呢,反正是一个以后除了探亲很少会回来的地方。”他回过头去不再看我,而是低头在面碗里捞起了剩下的拉面,语气相当轻松愉快,“不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这·······”
其实在泽田先生提出忠告的时候,那时的我便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其中道别的意味。无论如何,我们毕竟往来了这么长时间,也能算得上是相谈甚欢的好友,此时他突然道别离去,我自然也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不舍。
“说实话,我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用超能力改变你的思维,让你变成用功念书的好孩子,但我觉得没那必要。毕竟,未来应该交给你自己决定,不是么?”不过泽田先生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捞完碗中剩余的拉面,将两张钞票推上柜台,一边招呼着老板结账,一边向我随意地摆了摆手,“吃饱了么?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家吧。”
与泽田先生分别的那天夜里,我彻夜未眠,仔细地考虑起了泽田先生的劝告。
而越是思考,我便越是感觉到,泽田先生的劝告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更加合理。
正如他所说的,援交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与其在这条路上淹死,还不如在燃眉之急得以解决的现在另寻出路。
而且,在那天泽田先生邀请我一同进行的游玩上,我也切实地体会到了身居高位掌控他人的滋味。无可否认地,那种掌握权力的滋味确实让人无法拒绝。
一夜的思考后,最终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放弃了援交这一“工作”,尽自己所能地用功念书,把自己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学习上。
而后,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大学,并以高分进入了管理系。
如今,我已凭借工作能力成为了工作部门的副部长,并且等到部长升迁,便会升迁为部长——就结果而言,我的梦想已经实现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泽田先生那日的劝告。
我由衷地感谢泽田先生,尽管在那日分别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也许此时此刻,泽田先生依然在他去到的地方肆意妄为;也许他还是那么喜欢打牌,依然在不胜其烦地寻找和那时的我一样的援交少女,对她们提起那句他提起过无数次的提议:“能和我打扑克么?”
谁知道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