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如果在当众漏尿和去世这两个选项中任选其一的话,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蔓德拉也一样。
可博士怎么会提供后者呢。
从精神层面上凌辱一个人,直至把他所一直想要坚持和守住的东西彻底磨灭掉,这比直接让他毁灭给人带来的愉悦大的多。
对蔓德拉来说,自诩贵族带来的傲慢和高贵才是她精神的立根之本。
或许还有算上对深池领袖的狂热拥护。
博士不难看出眼前的少女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鼓胀的膀胱时刻诉说着想要爆发的欲望,而她的脸上却还能不可思议地挂着冷笑和源自高傲的不屑。
“比想象中的要顽固啊。”博士暗想,一边示意看守把她的手从手铐里取出,扶少女站起身。
“蔓德拉小姐,憋着的话对身体可不太好”博士装作苦口婆心的样子,虚伪地关心道,“我是学医的,这件事情上还是不会骗你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她的脸挂上一点嘲讽似的笑。
但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就化作了痛苦和解脱的混合体,伴着身体瘫软在了地上。
或许,表情里还带着点快意。
主要原因是博士向她隆起的肚子上锤了一拳。
蔓德拉倒在地上,下体构筑好的“防线”全部被击溃,一大摊清澈的液体以下半身为同心圆在地上扩散开来。憋尿许久后,被击打所流出的尿液其实仅是相当少的一部分,但是也就是这一点液体经过尿道后引起了大脑皮层的正反馈,最后功亏一篑。
从她的表情来看,尽管竭力想抑制住身体的本能,来维护她作为深池小头目的仅剩的一点可怜的尊严,但是很可惜的败给了自己。——此时排尿带给她的快感不亚于性高潮,所以博士看到这位昔日的耀武扬威者现在却是面色潮红,眼睛紧闭,鼻翕上下翻动,半张着的小嘴里除了连连娇喘外都吐不出几个连贯的词句。湿透了的衣裙紧包住她美好的身体,从阴部到乳头无不透过衣服都能看见。
“该说不愧是你这样的淫荡菲林吗?排个尿也能如此兴奋啊。”
“......哈嗯......啊!杀了我,你这猪猡!现在!”蔓德拉的眼里喻满了泪水和恨意。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这个使我麾下的精锐遭受重创的敌人呢?况且你身上还有情报,一死了之恐怕太便宜你了。”博士装作无奈的样子,怂了怂肩。
“你到底还要干什么?!”她像一头小兽似的嘶吼着。
“尽我的职责,撬开你的嘴。”
博士又示意人把她的上半身固定住,让她坐在刑椅上,一边走到她的下半身处蹲下,缓缓脱下了她的短靴。
“变...变态!手放下来!”她用力地踢腿,可惜就算作为一名术士来说,力气也过小了点。
灰白色长筒厚丝袜在短靴下包裹的部分或许是她全身衣物最完好的一处了。还算是无瑕的丝绸紧裹着她足型完美的36码玉足,正在空气中散发着无形的热气。丝袜与鞋底经常触碰的部位被磨得极薄,几乎透出了足底的肉色,而足弓部又因丝袜包裹才更凸显出那完美的弧度。
有人说美是很难类比的,就好像高楼大厦的美不同于少女之美一样,但任何一个人看到这足弓恰到好处的弧度时,都不会否认它与赵州桥的拱起弧度有异曲同工之妙。
博士耐不住内心的欲望,把这双小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脸上,用鼻子和嘴唇去感受它们的气味和触感。
温暖,柔软伴着足底多肉的触感传来,还有的就是少女脚上淡淡的汗酸味和同样淡淡的体香。
“呜...哈...嘶哈”不知她脸上是因为怕痒还是害羞而挂起了红晕。
博士豁出了老脸,更进一步,从大腿根部轻轻褪下了残破的丝袜,放在地上,把玩起这双裸足。
脚趾的粗细长短比例仿佛是叫人精细削出来的一样,十指指头饱满圆润,粘上墨汁就能点出完好的一个圆;脚背白皙平整,没有血管凸起;脚底更是因为少走路的缘故而光洁粉嫩,使人不禁遐想,当这双脚的主人漂浮的时候,靴下又是怎样的光景。
仅用手把玩还不过瘾似的,博士伸出舌头凑了上去。
“呀!...哈,哈啊...不要得寸进尺!”她抗议到。
不过抗议是无效的,当博士的舌头在她的足心上开动时,她除了笑,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博士用舌头感受着她的脚底,羊脂一样白嫩的小脚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无礼,因而每下稍用力时她都会因无法忍受而笑出声来。
“恐怕她就要因这份柔嫩和敏感付出代价了,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一双艺术品。”博士停下了动作,遗憾而又带着点同情地摇了摇头。
他起身,把蔓德拉的下半身也固定住,十根软绳绑住她的每根脚趾向后拉,留着孤零零,不设防的一对脚底在外,两只机械转动硬毛刷被推到脚心上。
“最后通知一遍,如果你准备坦白机密的话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还能免了这项刑罚。”博士一边给她的乳头上电极片一边说到。
“做你妈的狗屁美梦。”
就猜到会是类似的回答。
啪,这是博士拉开电闸的声音。
虽然被启动的仅有她双乳上的电极,可回响在刑讯室里的惨叫声怎么听都像是她正在被肢解。
博士捏了一把汗,这里的隔音最好能不让那只老猞猁听见。
还算是微弱的电流通过蔓德拉双峰上的小小乳头,在电刺激之下,强烈的兴奋迅速传导至大脑皮层,再反映到效应器上,使得乳头和阴蒂充血。那胸前的两点嫣红似是雪地里的两朵红梅,随着身体不住颤抖着。而她的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不生着一点毛发的白嫩小穴口紧缩着,化成一朵紫罗兰的形状,却止不住从里面向外流出的爱液。伴着同样失控的愉悦且羞耻的表情,她已经在最不想见到的对手的注视下,表现出了最不能表现出的一面。
博士没说什么,只是略调小了电击的强度——好让她的神经留出感受另一种痛苦的阈余。
他按下了负责控制脚上毛刷电机的开关。
“哈,哈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来啊你这混蛋!这个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哈哈哈...呜啊...”
低速转动的硬毛刷在她的足心上开动,从脚心划到脚趾与脚掌的连接处。像黄昏染红了天空一样刷红了她娇嫩的足肉,也染红了她那可爱的小脸。经刷头摩擦过的部位格外粉嫩,所以在刷头二次经过时往往引起她更大的反应,剧痒携着被搔痒调教了的羞耻涌上了她的胸口,几乎使她要断了气。
魔鬼。
这是她此时对眼前的兜帽男子能下的最准确的定义,就连自己都不曾使过如此手段。
痒刑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她喊出了句“我说!”才罢休。
“说吧。”博士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得手后的兴奋。
“下...下...”她喘着粗气。
“下城?深池要对下城发动袭击?”博士问道。
“下...下地狱去吧!”泪水夺眶而出。
博士麻了,世上怎会有如此顽固劣质之女人,软硬都不吃,这真算是开了他奶奶的眼界了。
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博士蹲下来,低头苦笑了一下对她说:“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能使得你这么守口如瓶。”
但他没给蔓德拉回答的机会就接着说,“你是觉得自己因为怀着组织的机密就觉得自己的生命无虞,对吧。”
“以为我们真的就会为那些机密不敢伤及你的性命,所以如此顽固、态度恶劣。我没有分析错吧,蔓德拉小姐。”
“是又怎样。”
“那么,你看看这个。”博士递来一张报纸。
“深池组织领袖于昨日被我维多利亚城防军逮捕,已于今日在议会大厦下被执行枭首。”
落款是维多利亚国防与法律部的官方发言人。
其实博士知道,鬼知道深池的那个领袖现在在何处,但绝对不在维国军方手里。但考虑到蔓德拉正处于信息盲区中,一张经过罗德岛特殊工作部伪造的维多利亚时代报足以蒙骗过这个不怎么聪明的笨猫猫了。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你这个混账在骗人了!”她发了疯似的向博士扑过来。
蔓德拉拽住博士的衣领,“这是假的对不对,啊?你说话啊!”被事实上揭穿了的博士面不改色,说:“你要是怀疑我编纂了的话,我还可以找其他的报纸来,维多利亚太阳报,炎国经济日报,莱塔尼亚先驱报,乌萨斯真理报,甚至你要维多利亚工人党内部党刊我都能帮你拿来。”
她的手却渐渐松了下去,“是吗?”,眼神里正在失去高光,“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么一天,只是...它来得也太突然了。”
她抬起已经无神的眼睛,感觉心像被什么剜去了一部分,瘫软坐在地上。她的眼却正好对上博士的目光。
冷酷,还带着点猎物得手后的意犹未尽和嘲讽。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失去了提供情报的作用后,你觉得你现在在我眼里的价值还有多少?”
蔓德拉不寒而栗,肌肉条件反射式的僵住了,以鸭子坐的姿势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心如死灰。
“特雷西斯有评价过你还算是个忠心的仆人吧,但更加的贪生怕死?就算为了活命的话,你也最好是。”博士假笑着说出这句话。
“是!”她极不由自主地摆出士下坐的姿势。
“好,那么第一件事应该是什么呢,小猫猫?”
少女立刻挺直了身体,竭尽全力板住脸上的惊恐,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神情。
“我将发誓背弃我先前的领袖,只专心侍奉您一人,发誓效忠与您!此生再无二主!”
“行了,我也不看那虚的东西。来,用行动来表下忠心吧。”博士指指她的身体。
“您,您的意思是?”蔓德拉指向她的内裤。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极不情愿地开始向下拽这保护了她最后一点贞洁和尊严的布料。
“趴到桌子上。”博士命令到。
蔓德拉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看着面前镜子里倒映出站在她身后的博士的粗壮肉棒开始祈祷。
“愿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外面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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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