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楔子]
千年前,曾有位名为恩底弥翁的青年牧羊人住在拉特摩斯山幽静的山谷中。每当羊群在四周茂盛的草地上自在地吃草时,他就躺在草地上沉睡,不受人世尘嚣的纷扰。
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当月亮女神塞勒涅驾着马车穿越天空时,无意中看到那位俊美的青年正在人间静谧的山谷中沉酣。她从月亮马车中滑翔而下,匆忙而深情地偷吻了一下他的脸。之后每天夜幕降临的时分,塞勒涅都会从空中飘下偷吻熟睡中的爱人。
然而女神的一次失职引起了天神的注意,暴怒的天神决定惩罚这名诱惑了女神的青年,他将恩底弥翁召到身边令他作出选择:死亡、或者永远地长眠。不舍女神的牧羊人选择了后者。最终,青年以永葆年少的模样永眠在了这座山上。每晚月亮女神都会怀着悲哀的心情到这里看望他、吻他。
百余年后,我族于此山上建立王国,其名为“恩底弥翁”。
——《恩底弥翁建国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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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chapter:正文]
时辰已快到正午时分,但恩底弥翁王城的天空依然是死一般凝滞的铅灰色,聚集在神殿广场的民众仰头朝上看去时,只能看到漫天黑影在无休止地盘旋,凄厉的嘶鸣声中夹有振翅的簌簌杂音——是帝国兵清晨时就放飞的群鸦。依照斐登帝国的习俗,凡是死刑场所在之处都应有这种寓意不详的黑色鸟类,即便在这座刚刚攻占下的异国都城也不能例外。
“什么鬼天,这个时辰还阴沉成这样。这俩死囚可真是撞了大运了,以前哪次磔刑不得先把人在太阳底下暴晒到生不如死?”
望着处刑台上尚未立起的两架十字架刑具,在旁待命的帝国兵们不耐烦地聊着天,时不时朝着台下大嚷几声,让那些神色悲凉的民众们保持秩序。今日已是帝国宣布战胜、正式吞并恩底弥翁的第十五天,对战败国改旗易帜的推进已至高潮。两国原本信仰的宗教不同,因此不仅要处决敌国在战场上的领袖,还要将旧教廷中的核心成员以渎神罪名尽数处死,从而消解英雄、根除神话,实现统治思想的目的。绝大部分死刑犯早在前几日于北城的城墙下被集中处决,今日将在神殿广场处以极刑的是在敌国最具威信、最有精神领导性的年轻异端者。虽然人数只有两名,但此次规模却是前所未有的庞大,并且强制要求全城百姓都要前往广场目睹行刑全程。这场压台的死刑俨然将成为新统治者宣示主权的典礼。
帝国兵们的闲谈并未持续太长时间,不久,十二声沉重的钟鸣从半是废墟的神殿钟塔上次第传来,那唐突的铜振声惊飞了停驻在刑具上的鸟群,空中寒鸦们喑哑的嘶叫随之更加浩大。
——处刑即将开始了。
广场四面都已插上印有帝国巨龙纹章的猩红色旗幅,被深秋呼啸的风猎猎地吹满。士兵们正持矛押送着两名死囚走向中央的行刑台,那两人不过十七八岁,都是对本国民众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少年英雄:被押解在最前的那名男孩是教廷百年来最年少的神官亚瑟,一头深绀色的短发,相貌英俊,即便正在步向刑场神色也平静且坚定。他穿着一身无袖的及膝长袍,外绕一圈的粗麻布在他的左肩上用肩扣固定,细密的衣褶沿着胸肌浅浅的中缝垂下,裸露出白皙的右半边胸脯。他的头上正戴着月桂枝叶编成的头冠,脚上穿着的露趾凉靴则是用深褐色的交叉绑带系成,是相当简朴的神职装束。亚瑟为上任神官的独子,是个善良而杰出的少年,他主持下的教会一向勤俭,致力于赈灾或接济穷苦百姓,因此博得了民众的拥戴,自然也深受帝国当权者的嫉恨。
在他身后,另外那名黑发的同龄男孩则是以年少神武而闻名的神殿骑士安德鲁,曾在与帝国的交战中取下多名敌方将领的首级,甚至独自斩杀过一条帝国豢养的火龙,是恩底弥翁当之无愧的勇者。如今他引以为傲的战甲与佩剑都被悉数褫夺,全身只留着一条蔽体的角斗士衬裤,赤膊的身体上满是抽打出的长条状血痕,显然此前已遭受过数次鞭刑拷问。但那少年的气性岂会这么轻易地磨灭,此刻他依然极力想挣开士兵押送自己的手,并用愤恨而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每一个帝国人。
夹道的士兵阵列尽头,站在处刑台中央、面向人群讲话的主刑官是一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正是帝国此次攻破王都的第五军军团长。
“各位,请肃静!”
他声如洪钟,语调如同剑指南境的帝国铁骑般极具压力,台下原本嘈杂哭闹的人群都迫于那股冷峻的气势而霎时沉默下来。征战多年的经验令他那双阴鸷的眼睛如鹰目般锐利,环视着那由恩底弥翁民众组成的悲戚人海,不漏过任何一个角落。
“今天,我们将以斐登帝国的神圣之名,对此二名异端者处以磔刑——”
军团长话音未落,却被那名黑发少年全力发出的嘶吼声所打断:
“我与你们在战场上有过血仇,如今处死我便罢了,连手无寸铁的神官都要迫害。你们不过是一群帝国走狗,在这充什么英雄好汉!”
循声看去,那名为安德鲁的被俘少年就站在不远处朝自己怒目而视,双手被士兵紧缚在身后,却依然拼命将上半身向前探,奋力地抵死挣扎着。他在今日凌晨还刚受了一次鞭刑,因此喊出最后一句后便开始剧烈地咳嗽,几滴鲜血沿着嘴角洒落到了地上,身体踉跄着险些就要倒地,幸好那名棕发的少年亚瑟还在身边,伸手艰难地将他搀住。亚瑟低下头,看到怀中的安德鲁正用嘴角含血的悲伤面容看着自己,也只能一边用手擦去那丝血迹,一边努力挤出一个伤感的微笑并摇了摇头,推却了他不想让自己赴死的好意。他们二人自幼便在神殿里一起长大,曾一同起居玩耍,也曾一起裸身受过成人仪式上的洗礼,早已是堪比亲人、不分彼此的战友。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何尝不想保护下安德鲁,只由自己受刑?但这终究只是奢望。趁帝国兵不注意,亚瑟将另一只手搭上同伴光着的脊背,那修长又白净的手背与安德鲁青筋直露的小麦色背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瞬间,宛如月光般的淡蓝色光弧在他掌心浮动,是他在驱动残存的力量为安德鲁施以加护法术,只不过,那法术极为薄弱。
亚瑟的父亲年轻时曾在帝国游学多年,从父亲那里,他早就听说过关于帝国的诸多残忍事迹,因此深知十字架酷刑会对灵与肉带来何等的摧残。广场东侧那座为恩底弥翁之民赋予神力的殿宇已经被帝国军用龙焰焚毁,其中供奉的月神塞勒涅的雕像更是都被尽数砸碎。失去了神殿的媒介,自己余下的这点力量只够给一个人使用;即便使用了,也远远无法使自己和安德鲁在十字架上免遭一死。但亚瑟希望,至少能为朋友减缓受刑时的痛苦。
“旧教廷宣扬伪神的教义,用邪说蛊惑民众作恶,当然只有一并处死才能慰藉我帝国千万战死的英魂!”
兵团长用鼻子发出半声冷哼,向台下的民众们义正言辞地大手一挥。之后,他缓缓转过身来,却发现那个名为亚瑟的神官事到如今仍是临危不乱的神色,并未被自己的话激怒,不由得怒上心头。再看少年身上那件神官服虽然是裸露半胸的简陋款式,却显得圣洁而庄重,对他更加感到厌恶,于是指向亚瑟大声怒斥道:
“怎么还让他穿着衣服?还不赶紧脱了!”
两个士兵听令后,立刻上前将亚瑟往处刑台中心一推,扯去他头顶的月桂冠,攥着肩部的布将长袍粗暴地扒掉。那件袍子本就宽松,顷刻便被拉扯散架,沿着少年的小腿滑落在了地上,完全暴露出其下那副白皙的身板。亚瑟没有做任何反抗,只是沉默着紧闭着双眼,任由自己被当众剥去尊严。待到再睁眼时,自己的全身几乎全裸,只剩胯间缠了条岌岌可危的白色裆布,再无其他内衣。兵团长走上前来,先将地上的那些衣物一脚踢远,狠狠地掐住亚瑟的下巴,然后盯着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说道:
“你脾气还真够倔啊,明明刚出生不久就被预言过将会凄惨地横死。”
兵团长的语气半是讽刺半是调戏,指肚攀上少年白中透粉的柔软脸蛋,肆无忌惮地玩捏着:
“‘从神之子最后伤口中流出的血水,终将交汇在最初的伤口之上’。那个祭司是这么说的吗?真他妈的玄乎,不知道他有没有能耐预见到你现在这副马上就要光屁股的骚样子。”
即便面对着军团长的威吓,亚瑟也镇定如故。他毫无闪躲地与眼前高大的帝国将领对视着,海般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无畏。数日的审问与囚禁使他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但听到他开口时依旧平缓又坚定的语气,即便是台上的士兵们也都不由得深感他仍是神殿里那名谈吐得体、执掌一方的神官。
“亚瑟·里克斯愿以血肉之躯于今日殉道。我不在乎什么预言,只希望斐登帝国能够就此息戈偃武,善待恩底弥翁的全体百姓。民众们已经遭受了太多不该有的战火,不能再有更多牺牲了。”
那俊朗的少年每说一个字,他白皙圆鼓的喉结都随之微动,脖颈上沾了汗水的细小汗毛晶莹地闪烁着。本应还是稚气未脱的年纪,却奋不顾身承担了如此残酷的命运,那视死如归的身影令台下的许多人们开始小声抽泣。
“一头将死的败犬,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兵团长一把甩开手,一边大声嘲笑一边兜转在亚瑟的身侧,并戏谑地打量眼前年轻男孩裸露的身躯。远非想象中那种过于纤瘦文弱的体型,眼前少年的身体修长而匀称,手臂和大腿上都有厚实圆润的肌肉,白嫩的腹部也已经初显腹肌的轮廓,整体的肌肉线条相当优美。毕竟自帝国挥师进犯三年以来,恩底弥翁全民皆战,即便是身处后方的神职人员们也都很注重体型的锻炼,以备杀敌之用。兵团长此时突然想起,亚瑟身为前任神官的老爹阿尔赛纳·里克斯,也是自己年轻时在帝国学院的故交,就在昨天刚刚被处死,是被当众施以了绞刑。那名生前性格和气的男子被剥得精光时身材也显得意料之外的健壮,为他吊在绞刑架上挣扎乱蹬,失禁般大肆射精直至最终断气的画面增加了不少可观赏性。眼前他的儿子还这样年轻,身材的精壮程度虽然还比不上父亲,但这样青涩又初步发育成熟的肉体在处刑时大概会别有滋味。
想到这里,兵团长乐得高声大笑,昂声对着台下数以千计的民众们恶狠狠地嚷道:
“这就是你们所景仰的‘神之子’吗?这就是高贵圣洁的神官大人?依我看,跟我家里那些任我操屁眼,晚上吮住我的鸡巴不肯撒嘴的娈童男宠没什么区别嘛…”
说着,兵团长双手从后穿过亚瑟的腋下,手伸到少年胸前同时揉捏着左右两片覆着薄肌的胸脯,不忘用指尖摩挲拨弄他微硬的棕粉色乳粒。他的手指上提前蘸了紫茛菪的汁液,那种作为炼金素材的草木汁需要稀释多次才能作为妥当的外用春药来使用,如果直接涂抹在性器等私处则会瘙痒燥热难忍。果然几秒后亚瑟就变得面色潮红,随着乳头被挑逗的强烈刺激而开始在兵团长怀着抽动身体,进而忍不住扬起头,发出呻吟般的低沉喘息声,惹得周围的士兵们都开始大肆哄笑。
“帝国的畜生,别碰亚瑟!”被押在一旁的安德鲁嘶吼着想要冲上前去,奈何双臂被四五个士兵一齐扣按着,只能在原地暴怒地挣扎,太阳穴上圆鼓的青筋仿佛在爆裂边缘。兵团长只冷哼一声,向旁边的侍卫努嘴示意。那侍卫上前一脚猛踹在男孩的裆部,安德鲁在发出一声惨叫后头猛地垂下,几乎疼昏过去,但口中依然反复呢喃着什么,艰难地朝同伴的方向挣动着身体。
“两个下贱的异端者崽子,你们俩都他妈的得给我一齐死球,少在这整这种腻腻歪歪的戏码!”兵团长一声怒喝,吓得台上本来嬉笑的士兵都不由得正了正站姿。兵团长也自觉玩腻了亚瑟的乳头,索性抽出手直接向兵团下令。
“把他们俩都给我钉上十字架!”
随着这一声令下,处刑台下群众们的悲呼声霎时变得沸腾,许多青年人喊骂着向前推攘,几乎要冲上台去,士兵们连忙全都抽出长矛抵在前排民众的面前,才勉强控制住吵嚷而攒动的人群。台上的士兵毫不顾下面的哀声,立刻先将亚瑟押到十字架的位置,粗鲁地将他推躺在地,并把他的双臂横向朝上拉开,拖拽至十字架的横木表面。少年脚上穿的绑带凉靴也在混乱中被人脱下,白嫩的双脚被士兵们用手牢牢按在与横梁垂直的直木上。蹲在一旁负责“打桩”的士兵马上将亚瑟的手掌展开,用长钉对准左手心的位置,狠狠砸下手中的锤子。随着骨骼碎裂的响动和钉子埋进木头的那声闷哼,数道鲜红的血流从少年的手心喷涌般飞射而出,那根铁钉霎时凿穿了他掌心细嫩的骨肉,笔直嵌入十字架的木板之中,从背面露出了尖头。
“啊——啊——!!”
手掌被洞穿的剧痛堪比钻心剜骨,令亚瑟完全无法自抑地大张着嘴痛苦地嚎叫出声,在求生本能下拼命扭动着身体,白皙光滑的肚皮急剧地上下翕动,胸廓奋力地想要向上挺起,透过薄嫩的皮肤勒出了数道很浅的肋骨痕。少年的脚趾因剧痛而乱岔,那双瘦长而光洁的大脚甚至用力地从帝国兵的手中挣脱,胡乱地上下蹬踢,令士兵们不得不再次抓紧按住。
“操,赶快把他另一只手也钉上!”
险些被脚踢到脸的士兵们连连催促叫骂,于是对准少年右手心的锤子也立刻在忙乱中砸下。亚瑟的身体随即剧烈地一震,还未等叫出声就已失去意识昏死过去,满是汗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地。这次铁钉砸得又疾又狠,粗厚的钉帽都有一半嵌进了少年的掌心血肉模糊的皮肤之中,从他的手中冒出的鲜血正沿着小臂的肌肉线条淋漓乱淌。不远处等待受刑的安德鲁看到这一幕,不禁悲痛地连声大喊朋友的名字,但早已无济于事。低头望着一动不动的少年,士兵们这才长吁一口气,继续按住他修长的胳膊,用麻绳将他的手腕紧紧固定在木板上,避免立起十字架后手掌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而被铁钉撕裂。
亚瑟的额头被湿漉漉的发丝胡乱黏满,整个人几乎全裸着昏躺在十字架表面,高抬的双臂下露出左右两个白净无毛的腋窝,被手臂和胸上匀称的薄肌更加衬托出性感,引得不少帝国兵蹲下身抚摸那具散发着年轻荷尔蒙的肉体。他们用鼻尖凑近少年光滑细腻的皮肤,仔细闻了闻后,抬起头笑着交换了心领神会的眼神,开始尽情舔舐起亚瑟那两处奶白色的腋下。他们的舌头在光滑的腋窝中打转,迷恋地吸吮那年轻男孩独有的柔软腋肉,从中品尝淡淡的汗味与征服的快感。另一边那群正准备将亚瑟的脚钉上十字架的士兵见状也立马开了窍,立刻争抢着去玩弄男孩白皙的双足,情不自禁地连闻带舔,挑逗他软嫩的脚趾和脚心。更有甚者已经在人群里偷偷褪下自己的衬裤,握着少年那散发着诱人体味的的脚紧贴在胯下粗犷污浊的肉棒上自慰。待每个人都轮流厮磨享受过一番后,帝国兵们才恋恋不舍地将那双性感得堪比第二性器的脚丫搁回直木上,重新并叠起来,心里还回味着那脚底触感与汗香的美妙。
紧接着,士兵手起锤落,一根七英寸长的楔形铁钉伴着跖骨彻底崩裂的迸响,瞬间整个没入了少年脆弱的脚背,横飞出格外多的血沫。亚瑟在此巨创之下依然昏迷未醒,只有那排白嫩的脚趾因神经的牵动而痉挛了一瞬。此时,大部分被迫观刑的民众都难以承受如此恐怖残忍的场面,垂着头不敢也不忍心再看,许多老幼妇孺更是已满面泪痕地昏厥了过去。由于少年的双足是叠放而被钉到柱子上的,两只脚的中心此时已被一齐贯穿,鲜红的血流不断从脚背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窟窿中外冒,周围几乎血流成河,无声地宣告磔刑前的钉刑就此完成。看着底下敌国民众们仓皇而绝望的表情,士兵们纷纷得意忘形地大笑了起来:
“妈的,这才只是个前戏,光钉个手脚还死不了人,你们现在就瞎哭什么!”
嘴上一边骂着,他们毫不闲着的手仍在少年半裸的上身放肆揩油,七八双手在他光滑弹韧的胸肌上爱抚一番后,又去拨弄着那两枚浅褐色乳晕中央挺立的饱满乳头。少年随呼吸而微动的身体仍是温热的,手掌紧贴在他年轻的皮肤上时能感到噀人的热气,连带着士兵们不安分的胯下也热腾了起来。
“真他妈的,骚透了!”
接下来还剩最重要的一步——将十字架正式竖起。暂时按捺住躁动的性欲,几个帝国兵先吃力地扛着这副沉重的刑具,小幅度抬升后,沿着提前挖好的地基孔道植入直柱底端的尖桩,再由其他士兵紧拽缠绕在横梁两端的绳索,让十字架一步步逐渐立起来,直至与地面垂直。这一过程中始终伴随着大幅的震动,亚瑟手脚上的伤以最可怕的方式被撕裂开,鲜血再次喷涌而出,腕部半脱臼的骨头也发出相互撞击的硌声。士兵们见钉在其上的少年依然在剧痛中昏迷着,索性端来一盆冰水,径直向他脸上泼去,强行刺激他苏醒。
当亚瑟因刺骨的寒意与呛水而痛苦地醒转时,便从噩梦坠入了比噩梦更残酷的现实之中。他发觉自己正以Y字形的姿势悬挂于半空中,呼吸极度困难,必须用脚把身体艰难地推起来才能用嘴吸入少许稀薄的空气,但自己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牵动脚和手上的钉子向伤口上施压,从而使全身都因伤口的牵拉而痛不欲生。紧贴在自己背部的十字架高度约有四米多,向下看去时,会看到满广场再熟悉不过的人群——那些昔日王都的子民都在望着自己,目光万分悲怆。尽管满身都剧痛难忍,但亚瑟在看向那些民众时仍用尽全力表现得不过于痛苦,不希望让他们为自己而感到悲伤。这一个月对所有恩底弥翁人而言,已经发生了太多足够沉痛的事,远方漫布的猩红色旗帜也正叙说着家乡已在帝国铁蹄下沦陷的现实。自己一人的生死,在无可挽回的国殇面前早已算不得什么。
亚瑟艰难地忍痛挪动上半身,张开的嘴努力抽吸着,试图让多一点的空气进入自己的肺部。不远处的地上,他最忠诚的骑士、也是最可靠的战友安德鲁正被数个士兵锁喉压倒,马上也将被处以磔刑。视线尽头,被束缚在地的安德鲁也正含泪凝望着这里,血丝满布的眼里除了哀伤愤怒更多的是无法来解救自己的自责和痛苦。亚瑟只能无力地朝他笑了笑,又轻轻摇了摇头,最终疲惫地闭上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少年鲜甜的血腥味,嗜血的鸦群闻到后飞舞着聚集而来,在周遭翙翙地扇动着翅膀,那羽翼上许多金灿灿的灰尘在空中抖落,宛如恩底弥翁在终末之时失落的荣光。
“瞧他那个姿势,简直比我们镇最淫荡的妓女还骚上百倍!”
站在十字架底下的士兵正嬉笑着欣赏他们的成果,亚瑟那向上高展双臂、似乎正欢迎嫖客上下其手的姿势,腹部因身体抽动而紧绷出轮廓的结实腹肌,以及胸前两粒硬邦邦鼓起的乳头,都令他们血脉贲张。眼里映着亚瑟那极具性张力的胴体,已经有耐不住性子的军士们纷纷将手伸进裤裆,跑到台下撸动起自己那燥热欲焚的老二泻火,酣畅地射了满地。彻骨的寒风仍在刮,正将少年下半身那块仅存的蔽体白布瑟瑟地吹皱,兵团长眯着眼睛看了半响,对身边的士兵做了个“把那个碍事的东西拿走”的手势,立即便有等候多时的帝国兵摩拳擦掌地奔了过去,其余人也顿时兴奋起哄,毕竟都早想一睹少年那欲盖弥彰的胯下物什。
那士兵手持长竿跑到十字架下,仰头朝着亚瑟高悬的身体,边窥探大腿之间的部位边咧嘴大笑:
“哈哈,从我这个角度已经能看到这货的大卵蛋啦!”
他将手里的长竿举高,然后径直探入围在亚瑟胯间的兜裆布里,沿着松动的边缘用力往下一拨,那块本就快要脱落的白色遮羞布就立刻掉了下来,被那士兵一把接住。他将手中那块白色的裆布展开,一眼瞥见罩住少年前裆的那部分布料上,由尿迹和遗精组成的湿润印痕正清晰可见,于是将鼻子埋入其中以一幅陶醉的神情深吸了几口。
“操,一闻就是处男嘛,味道没那么臭哄哄的。”
他感叹的话音未落,行刑台上那些勾肩搭背的士兵们早已炸了锅般捧腹哄笑起来,夹杂着不堪入耳的粗口和黄腔,而与此同时台下的人群却传出了阵阵惊呼和哭喊。就在他们眼前,遮挡少年神官私处的最后一道防线在瞬间崩溃殆尽,一具一丝不挂的男体正如同被献祭的人牲,全身赤裸地被高悬在十字架顶端,任由所有帝国人用双眼肆意猥亵。半空中,被剥得精光的亚瑟的面颊已经因极度羞赧而透着粉红,他在多重的痛苦中龇着牙,窘迫地咬着下唇,胸腹圆鼓的肌肉也在身体的挣扎下更为硬挺。降生在神职世家的亚瑟幼时就按照教义被施了割礼,因此他的包皮极短,整个肉粉色的龟头都完全裸露在外。一整条发育完全的粗长阴茎耷垂在整个阴部的居中位置,可贵的是极为白嫩,并未因积累黑色素而显得色深。阴囊里可见左右两大颗清晰而颇具分量的睾丸,正将粉薄的子孙袋向下拉坠成硕大又饱满的形状。那些帝国兵平时所见多是彼此的黝黑肥屌,对比之下眼前这根鸡巴几乎让他们觉得不是凡间之物,都激动地想挤到前排更清楚地观赏,全然不顾十字架上少年的难堪。在他那两条白皙而有肉的大腿根之间,色泽鲜明的棕黑色阴毛丛暴露在满广场民众的众目睽睽中,胯间那根疲软但依然尺寸颇大的鸡巴宛如主人的分身,正随痛苦扭动的身体而颤抖摇曳着。
“呃啊——!!”
突然从手脚处袭来的剧痛令亚瑟身躯一颤,终究没能忍住痛苦而叫出了声,尽管已是寒冷的深秋,少年的脑门上依然沁出了大滴的汗珠。挣扎着睁开被汗水和泪水糊住的迷蒙双眼,他看见底下那群士兵正用力晃着十字架的支柱,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似乎是在比试谁能更大幅度地甩动起自己垂在半空的鸡巴。冰冷的铁钉与粗糙的木屑在震动下不断刺激着手心绽裂的血洞,那种灼烧般的刺痛似有千万只腐尸蚁正在啃食他的肉体,他再三拼命咬紧牙关,才勉强止住难以自控的痛嚎。
然而不知道是刚裸露出的阴茎被寒风吹得发痒,还是全身的剧痛正向一种无法承认的快感转化、从肛门深处的某个部位开始萌生。亚瑟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在缓缓充血变硬,这种屈辱无疑比酷刑更令他感到痛苦,他用尽所有力气仰起头,无比虔诚地祈祷神明原谅自己此刻的罪行,但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中终究还是失控滑落。
“哈哈,这就有反应了?可真是个骚货!”
“我他妈还以为‘神之子‘的鸡巴会发圣光呢。结果,不就白了点,都跟我们一样是俩个蛋一根肠——而且连管都从来没撸过!”
“操,他那玩意儿立起来了立起来了!”
尽管亚瑟悲痛地向上抻着雪白的脖颈抗拒着下体的生理反应,他原本绵软的鸡巴终究还是随着缺氧的加剧而抽动着勃起了,向下体涌入的血液迫使龟头像熟透的果实一样变得圆润而紫涨,更有一缕清亮的液体正缓缓从马眼口溢出,显得更加淫荡…在震天的揶揄和笑骂声中,兵团长不禁快意地鼓起了掌,从那个士兵手中接过少年的贴身裆布,转身面向满广场民众用更为高扬的语调宣讲起十字架上死刑犯有多么罪恶。
——让神明堕世,这是他一贯的拿手好戏。将敌国民众心中最为崇高的精神领袖剥得赤身裸体,挂在空中当作猪猡折磨,才能证明他们敬仰之人不过是一具任由亵弄的凡胎肉身,让他们在信念彻底崩坏的痛苦中接受自己国家理应灭亡的事实。一个乳臭未干、本该独自在家偷着撸管子的娃娃,非要承担那么高尚的头衔跟帝国作对,当然活该要被蹂躏致死。
“畜生,你们真是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生!”
被紧缚在地上的安德鲁撕心裂肺地大吼着,全身都在因体内悲愤的热血而不停地震颤。他死死盯住兵团长的双目圆瞪,黑曜石般的瞳孔周围满是红血丝,仿佛整个人化身成了凶猛无匹的荒原狼,连嘴里咧出的那两颗虎牙都显得极具攻击性。兵团长相信,那男孩如果不是手脚都被绑在十字架上,势必会瞬间扑上前与自己战至最后一刻。
不过,兵团长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从容地抱臂走到他跟前,伏下身子颇有兴味地开始端详他的脸和身体。眼前这个壮实的男孩虽然被连日拷打过,但忽略脸上的血污依然称得上英俊帅气,小麦色的肌肤,布满汗滴的身体细腻又油亮。明明和亚瑟是同龄人,安德鲁的肉体却是在往另一种性感的方向发育:毛发相当旺盛,眉毛浓黑而整齐,露出的两腋里满是乌黑厚重的腋毛。他上展着青筋暴露的强健手臂,那两块高高挺起的结实胸肌即便与最强健的帝国兵相比也毫不逊色,凸起的黑褐色乳头正随着粗重的呼吸而剧烈地一起一伏。兵团长见状愈发起了兴致,不顾男孩抗拒的叫骂,将手掌按在他胸脯热而汗腻的皮肤上,顺着他肉感十足的胸肌中缝向下缓缓地摸索与抓揉,抚摸那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时,不忘去逗弄那处敏感的肚脐。终于,兵团长游走的手指寻到了少年小腹上露出的那小截黑色腹毛,他的手沿着那道黑毛绵延的野径向下伸去,口中随即轻轻吐出一句话:
“也他妈的是个十足的骚货。”
旁边的士兵们裤裆里早已烧得火热,听了这话自然会意,赶紧七手八脚上前,即刻将安德鲁身上仅有的破旧内裤扒下。那短而紧身的内裤里本就隐约可见一个凸起的大包,如今刚往下一剥,少年裆里那根黝黑的大屌就无可阻挡地带着热气弹了出来,不知为何顶端已经粘连了一大长条晶莹的淫液,另一端仍连在士兵手中的内裤上,拉出透明的长丝。杂乱丛生的黑色阴毛间,他那根粗硕的大屌就垂在饱满的子孙袋上,囊袋中的两颗卵蛋大得令人惊叹。黝黑的包皮正将紫涨的龟头半包,整大块阴部的颜色比小麦色的肤色还要深几度,一看便知经常使用。安德鲁那肌肉挺阔的胸膛、经过长期锻炼而壮硕有力的腿脚,都能使人轻易想象出他酣畅自慰,抑或是雄踞在其他少年身上尽情释放的画面——尽管他其实尚未有过后一种经历。如今他正一丝不挂地被捆绑在十字架之上,一览无余的全身各处似乎都可随意玩弄,更令人展开各种淫秽不堪的肖想。
“给他上钉子。”
不等周围的士兵欣赏够那条巨根,军团长就已不容置疑地施下号令。那些将安德鲁的裸体团团围住的士兵们只得先强忍住欲望收回目光,手持麻绳缚紧少年的手脚,在三个位置都怼上长长的铁钉,挥动着砸下的铁锤又狠又快。鲜血溅起的瞬间,未等安德鲁惨叫出声,兵团长已经迅速将亚瑟的那条兜裆布团成一团,发黄的部分朝内直接塞进了他大张着的嘴中。
“唔!呜——呜——!!”
碎裂的尖锐骨屑硌进血肉,那种钻心剧痛霎时剜入了安德鲁的颅内,他却无从发出痛苦的呼喊。因为几乎在同一瞬间,他的口和鼻腔都被一股浓厚而熟悉的咸腥强行呛入,是他私下里曾无数次怀着耻感意淫过的亚瑟的精骚,那股心爱少年的体味直窜天灵,即刻就令他的鸡巴陡然抬升,一股热流连着暴起的青筋直冲自己的下体前端,整个饱满浑圆的龟头都变得酸胀难忍。几秒后,他身下的十字架也开始被帝国兵们用绳索拉拽了起来,每往上拉动一点,旋在手脚处血洞中的铁钉都在发出极其细微的\"噬噬\"声响,胸口处那数千万道牵动心脏的肌肉丝络顿时痛如刀搅,几乎就要硬生生在肋旁中剥离断裂。越来越多丰沛的白浆被剧痛所驱动着涌入那根因勃起到极致而生疼的鸡巴里,时刻都可能决堤喷射。
随着身体被巨浪般层层拍击的剧痛裹挟着升至半空,一身腱子肉都遭汗水裹满之际,安德鲁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两架十字架是正面相对的。在离自己不到十米之外的前方,亚瑟就全身赤裸地面朝着自己,双手高举过头顶,保持着同样的Y字形姿势,身上的每一个局部都能看清。他掌心的伤口触目惊心地外翻着,从中冒出的血流仍在沿着木板向下滴沥,乍看上去下身的鸡巴还在硬挺,但实则已经被长时间的缺氧折磨得失去了大半体力,满脸遍布青紫,正垂头处于休克的状态。安德鲁不顾一切想去呼唤朋友的名字,然而嘴里的兜裆布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喉咙,只能绝望地哼哧着,任由亚瑟将死的恐惧感从麻木冰凉的脚尖渐渐上涨。
“这边这个又白又不如另一个壮实,还是先钉上去的,怕是一会儿就得嗝屁了。看,现在已经快不行了。”
底下旁观的士兵一脸猥琐地指着亚瑟说道,远远看上去,少年的身体确实比先前苍白了许多,也几乎不太挣动了。兵团长原本也抬头望着十字架,上面那两具风格不同但都无比性感的男体,光是对置着悬在半空就足够相映成趣。本想先静静观赏一阵,但发现亚瑟确实已在濒死边缘,就赶紧抓起一根长竿走到钉着亚瑟的十字架下——他想起少年那从未撸过的鸡巴里还留着大量存货,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
这时亚瑟刚有些许的回光返照,正试图让自己的头抵靠在木板与肩部组成的支点上,保持略微向上扬起的角度。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如今的他而言弥足痛苦,但为了能够看到对面的安德鲁,他依然心甘情愿。他露出的洁白脖颈上满是细密的汗,鼻翼艰难而缓慢地一张一翕,如此垂死的模样却比平常还要显得英俊,令满广场的民众都悲叹难抑。
“哧溜…”
一丝冰凉的痒意霎时深入自己的腹股沟里,亚瑟在昏沉中发觉有人正举着长竿戳弄着自己的大腿根,那长竿的顶端绑着湿透的药棉,里面饱饱蘸满的全是紫茛菪的浸液。这种药物的催情原理与心肺相关,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身体,但用于临死之际的榨精时当然不必控制剂量,因此正被兵团长大肆揉抹在亚瑟的阴茎周围。为了不遗漏那处柔软敏感的会阴,他还将男孩软垂的阴囊撩拨到一边,长竿紧紧抵住肛门边缘的嫩肉左右翻弄,每一下都会勾起肛门深处莫名骚动的快感,使亚瑟克制不住地喘吁。紫茛菪汁在刚抹上皮肤时还是凉丝丝的,却在侵入肌理的片刻后释放出热浪,不仅下体开始加剧大颤,全身上下也都汗流不止,在赤裸的翘臀处汇集成大滴的汗珠,淅淅沥沥地沿着屁股沟淌落身下。尽管涂在少年身上的本就是最烈性的春药,但起效速度明显过快,似乎证明他是相当容易受到性刺激的体质,这令兵团长更加满意。见原本垂死的亚瑟开始满脸通红地大口喘息、剧烈地扭动身体,兵团长知道是时候了,便立刻登上梯子攥住他那开始不断地流出淫水的鸡巴,在手中飞快揉搓撸动,准备为这位高贵的神子送上最欲生欲死的射精前潮。
数年来,亚瑟每日都专心研读圣典、为王城的百姓祝祷,心无旁骛地担任神官的重责。虽然自十二岁起他渐渐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某种变化,但他从未去深究过,只在与安德鲁等同龄少年一起在山泉沐浴、或者是晨起时才会有片刻的留意。深夜时分,那些积攒在卵蛋中的宝贵子种都颇为可惜地在毫不自知的状态下喷射在了兜裆布上,让他常常在睡醒时颇为苦恼地看着湿黏满片的胯间。
也正因此,长年的禁欲令亚瑟鸡巴上那圈粉红色的冠状沟仍保持着最原始的敏感,如今那里已被兵团长用粗糙的手指精准探进,毫不留情地刺激与玩弄着,完全不给少年那根初次被他人握住即遭受了如此疯狂侵犯的白嫩大屌喘息的余地,人也不由得在淋漓的痛苦与快感中近乎浪叫地嚎出了声:
“啊————!!啊————————!!!”
亚瑟早已顾不上正从嘴角乱淌的耻辱涎水,全然被下体急剧的生理反应所支配,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他俊朗的五官拧成一团,英气的眉峰也随脸上失控的肌肉而乱颤,全身上下只有那紧紧收缩的马眼依然在试图维系自己最后的一线尊严,努力不让自己射出来。然而那只手的攻势却更加激烈,以最能令亚瑟震颤全身的频率挑弄着龟头与冠状沟,反复刺激着那最为脆弱的地方。终于,恰是在兵团长所掐准的时机,亚瑟再难忍住龟头前端急切想冲出的热流,他那坚守已久的精关彻底失守了。少年一边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惨叫,一边在十字架上绷直了腰,已经暴起青筋的大鸡巴猛地向上一抬,一大长条奶白色的浓精从尿道口向外激喷,伴随着巨大的喷力溅射至半空之中,一股又一股,竟持续了许久才缓缓止住。有不少甚至都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抖动的胸肌和腹肌上黏挂出数道浓稠温热的白色痕迹…
“呼…呼……”
亚瑟满脸紫涨地喘着粗气,初次射精后的全身都被疲惫所压垮。然而少年的性器在高潮过后还未能彻底瘫软,被迫维持着半挺立的状态,在那只粗糙而紧握的手中无助地抽搐着。同时腋下与乳晕又传来冰凉的痒感,是药棉正在他这几处私密的软肉上刮擦,补涂上大量春药,酸胀的小腹也被围观的士兵们用长竿一下又一下地尽情搔挠。
“还没完呢,你那里的存货可还多得很,以前从来没撸过吧。”
少年原本下垂而晃荡的子孙袋被一手抓住,兵团长先试着掂了掂重量,笑骂了一声“真他妈骚”,就开始玩捏那两枚饱满的卵蛋。他手的力度时重时轻,不久后开始隔着阴囊外皮揉捻着内部的肉膜和血管,那种难以言传的猛烈酸痛令少年的提睾肌痉挛不止,牵动起肉棒里的精索乱跳。
“在众人面前射精的感觉怎么样?刚刚你鸡巴里喷出来多少骚东西他们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地上那一大滩都是你的杰作。”
兵团长又在亚瑟耳边狎笑着耳语,像是在反复揭开结痂的伤口。亚瑟喉结痛苦地一起一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艰难下咽着嘴里带着血腥的津液。他不害怕马上就要迎接的死亡,但无论如何都不愿再遭受被万人围观高潮的屈辱。他不敢往下看去,但光是想象那些熟悉的眼神正看着自己,就足以使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更加悲戚,只能用着仅有的力气再次挣扎着身体。但他一丝不挂的裸体早被春药和精液所裹满,油光水滑,在扭动时反而更加色情。
没有留给亚瑟多少喘息的时间,兵团长一只手抓揉着男孩硕大的阴囊,另一只握住他鸡巴的手也立刻绞紧,继续恣意地榨取着子孙袋里仍储存着的子种。刚射精后的深紫色龟头敏感至极,正是碰不得的状态,却被如此疯狂地裹住责弄,两腿间向外冲撞的快感几乎要爆裂开,腰肢顿时再次高高向上拱起。男孩紧绷的乳首也被长竿挑弄着,顶端的药棉精准地刺激着乳珠根部与乳晕交接处最敏感的软肉,似乎在强迫他发出呻吟。
“不………停、停……”
尽管亚瑟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发出了受刑以来的第一声哀求,兵团长的手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快速套弄着他的鸡巴。这名帝国的汉子直到刚刚才真正明白,眼前的年轻神官虽然长得白皙清俊,但本质是个肌肉发育不错的十八岁少年,性器的雄壮程度在同龄人中更是处于上游。他性感的身上满沾着的那些精液还冒着腾腾热气,不仅散发出刚射出的新鲜精液的刺鼻腥味,还交杂了这个年纪男孩独有的淋漓汗香。那些淫水里流淌着的雄性信号粗犷而又直率,与少年外表格格不入,也正是这种视觉与嗅觉的极大反差令兵团长愈发兴奋得不能自抑,使出浑身解数地撸动着手中肉棒,想要从它的中身榨取更多。他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这少年仅剩的生命都彻底疯狂地交付给发情、高潮以及射精——
“啊——————————!!
瞳孔开始散大的少年完全陷入了性窒息,听上去撕心裂肺的痛嚎只是人的意识消失后,躯壳里仅剩的动物性生理反应。鸡巴仍在接受着暴风骤雨的套弄,那宛如被吮吸般的快感吞没了他的肉棒,轻而易举地令毫无抵抗之力的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道又一道滚烫的浊液顶破路径,从尿道口里激喷而出,最后几绺顺着肉棒流下的白浊顿时把下体深色的阴毛弄得黏糊糊一团糟,大片濡湿、黏连成绺。他的胸廓以夸张的幅度前挺,极力想缓解那己处于致死边缘的的窒息感,白皙的皮肤却苍白得发青。胸膛内那颗药物刺激下的心脏正紊乱地急速乱跳,仿佛下一秒就会猝然停止。
射精!!!射精!!!射精!!!
连片刻的忍耐和抵抗都不被允许,那被涂满了春药的大鸡巴继续剧烈颤抖,冠状沟里的嫩肉被兵团长掌中凸起的粗糙老茧狠狠刮擦出前所未有的反应。整个大脑都仿佛在被一根虚空中的巨大阴茎所翻搅,脑海中已变得昏天黑地,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那些沾满全身的精液原本还有浓烈的味道,但随着射出的越来越多,嗅觉都被精液所驯化,仿佛口鼻等全身的孔窍都被那些淫荡的黏液堵住般,什么都闻不到。动弹不得、意识混沌,就连自己也像是融化进了那些浓白而粘稠的液体之中,或者说自己只是回归了生命的原始,重新变成了父亲年轻时随意射出的一股浓精里的一枚精子,黏糊糊地飞溅在墙上或者地上,只有被随手擦拭掉的命运。
流淌在自己血管里的全是精液!口中吐出的涎水也是精液!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精液!他能做的唯有被任由全身的精液被彻底榨干、挤出到一滴不剩为止!因此他的鸡巴顿时又硬绷绷地抵死挺立,周围控制闸口的肌肉噗哧一松,又有数条长长的白练从怒张的马眼里带着热浪飞射而出——
射精!!射精!!射精!!
肉棒刚显露出要萎缩下去的颓势,就即刻被更加粗暴的挤压和套弄,仿佛要把内部所有的汁水都强制榨取殆尽。子孙袋柔嫩的表皮上也传来了如同被潮水拍打般的酸痒,那体验像是正有人大肆吮吸着自己的卵蛋。从身体内部外部一齐施加的快感迫使他继续遵循本能,任由被强行勾起的性欲将自己的鸡巴硬生生地重新唤醒,在一次又一次毫不间断的撸动中充血挺立起来。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是否还在呼吸,因缺氧而后仰的脖颈如同被人死死地掐住,青筋暴鼓,两眼也不由得完全翻白。为了让胯间火热的性器能更加顺畅地射精,他双腿本能地想要舒张开,但稍微向外一分就被那根洞穿脚心的铁钉拉扯得痛不欲生,无论是五脏六腑还是阴茎里的海绵体,都被剧痛与酸麻难忍的射精极乐不分彼此地充斥,失禁般不住地向外喷射出淫荡的浊液——
射精!射精!射精!
起初,他射出的一条条精液还像是鲜榨的牛乳,飞溅在地上后变成宛如胶状的奶白乳冻,以半液体半固体的状态轻轻颤动,极为浓稠,而且通红的马眼都会记录下相当清晰的射出感。但随着无数次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循环,他的下肢已经变得一片冰凉,完全感受不出从马眼里喷射出的液体是精液还是尿液,只有高潮绝顶时鸡巴根部肌肉的抽搐能为麻木的知觉带去一丝刺激。
射精…射精…射精…
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次,其间没有得到丝毫的歇息,他射出的精液变得愈来愈少,从粘稠的白精变为稀薄的液体,鸡巴在每次结束喷射后的疲软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在几乎一片混沌的意识中,他乞求自己那已经无力勃起的肉棒不要再硬起来,然而在兵团长无休止地翻弄下,那根快要射不出东西的鸡巴还是在绝望中颤颤巍巍地重新抬起了头,再一次从枯竭的子孙袋里榨出汁水向外喷吐。
天渐渐黑下来,风也愈紧愈大,乌云更沉重地压向地面,笼盖了道路、广场和神殿的残骸。远方一环一环的山峦、以及群山环绕着的原本尖耸入云的王城塔楼,全都隐没在傍晚时分浓滞的雾色里。呼吸弱得连薄纸都吹不起,失去了全部力气的双臂软如无骨,没有任何知觉能证明它是自己肢体的一部分。明白自己的身体已到了极限,亚瑟试图从全身搜刮出一点点、一点点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肉体最底层的鲜血都抠出来,才将仅存的所有力量都凑到腿部,将那已经无法靠上肢拉起的身体向上推了推,艰难地想要说些什么。长时间的磔刑使他的肺里满是栓塞的血块,肋间的骨骼也几乎全部脱臼,因此吐出的每个字都令他的胸膛剧痛无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亚瑟在十字架上紧闭着双眼,任由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泪水里包含了内疚、愧恨,还有那无数次想要说出口却再也来不及言说的情感。克制住挛缩得如同刀绞的肌肉,他尽可能努力发出最大的声音,想要让满城被迫目睹了这场不堪惨剧的民众们听到,也想要让对面十字架上泪流满面的安德鲁听到。
安德鲁早已不是第一次失去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他原本以为,幼时得知父亲与兄长战死时那次撕心裂肺的大哭已经透支了他所有的悲痛,使他日后面对任何事都能保持坚强。成为孤儿的他被教廷收养,每日都在为向帝国复仇而疯狂地练习剑术,几乎在仇恨中抛弃了自我。还好他遇到了亚瑟,那个和自己同龄,却能将自己黑暗的生命照亮的男孩子。当那天安德鲁被领入神殿的大门时,气势恢弘的殿宇向他开辟了另一个崭新的世界,穹顶上宏大瑰丽、似乎能够包容一切的的星宫图温柔地笼罩着他,那种令人有些恍惚又无比释然的感觉,与亚瑟那只握住自己的手的柔软触感是那样相似。他们一同生活起居,一同坐在神殿的回廊里仰望月亮,一同在无声流淌的岁月中长大成人。亚瑟总是温柔地向自己微笑着,但他的温柔又那样强大,明明自己的职责才是守护他的神殿骑士,最终却是他在一次又一次地拯救自己。
在哀痛到不能自持的朦胧泪眼中,安德鲁渐渐想起,这不是亚瑟第一次向他说“对不起”——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彼时帝国的军队将在一年后才会攻破王都的城门,自己从前线征战归来时,还能与前来迎接自己的亚瑟共同度过片刻的闲暇。当时他们二人刚一起在山泉里沐浴过,上岸后都只在胯间随意地缠了条腰布,并肩坐在草地上,迎向从海那边吹来的、凉爽宜人的风。少年们颀长的身体上都还残留了些露珠般的水,正任由晚风徐徐吹干。
若隐若现的萤火忽明,在空中优游地曳出无数道流光,将夜烘托得愈发宁谧。山谷舒缓的长坡上满是开着银白色花朵的月泪草,它淡绿的、椭圆形的叶片最宜当作横吹的叶笛。亚瑟用四指拈起一片叶子衔在唇边,闭着眼悠悠地吹出一支古国歌谣的曲调。比最名贵的缎子还要轻柔的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溅碎成婆娑的光影。
亚瑟的嘴唇轻轻翕张,曲声只是在循环一段很简单的旋律,但那是每一个恩底弥翁人从小就会唱的民歌。
哦,恩底弥翁——那个承载了千年历史的名字,那片自己脚下生不将离死不将逝的故土,那与身旁少年一同在成人礼上起誓要用生命守护的荣光。望着亚瑟的面容,他不由得想起那个讲述了恩底弥翁立国由来的、脍炙人口的神话。故事里,那名最终选择在此长眠的牧羊人究竟是化作了那漫坡的月泪草,还是转世化身成了眼前的少年,安德鲁一时竟无法得出答案。
恍然间,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亚瑟紧紧地拥抱住,他那温热的身体像月光一样融化在了自己的皮肤上,两个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能够清晰听到彼此怦然的心跳。他身上有着令人心绪宁静的味道,连同着周围草丛中清新的花果香萦绕于鼻际,并向夏夜的尽头扩散。
“对不起…”
一滴泪水滴落在自己的背上,是亚瑟无声地哭了。那位少年神官是否在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将在不久后离世呢?
他流泪的理由,安德鲁至今没有完全明白。
十字架上,亚瑟因窒息而衰竭的身体已无法再承受更多苦痛。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点微弱的气声,胸脯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如颈骨断裂般彻底将头垂下。在少年生命的最后一秒里,他只觉得小腹还在酸痛地鼓胀,而那种胀感在他咽气的瞬间就化作稀薄的淫水朝外喷射——说是喷射,也只不过是勉强喷出了几滴近乎雾状的水珠。如此抽动了两三次后,最后一缕浅红色的淫液从他那已外扩到极致的马眼口里冒出了头,看上去掺杂了红紫色的血丝。阻塞在尿道里的余尿也终于有机会缓缓地泻了出来,沥沥嗒嗒地淌了一地。
和霎时失去血色的身体一样,少年的鸡巴也在顷刻间低垂了下去,与那坨被凌辱到肿胀的阴囊一同微晃了几下就归于萎缩。体温过低的躯体也彻底脱力,永远地停止了挣扎。只有他金黄的尿液还在往外面流,沿着他修长小腿上的肌肉线条滑落,从他直立的足尖黏连地向下淌。最终,一滴又一滴地落入地上那滩精尿交杂的液体之中。
那个曾宛如神明般高洁的少年,终究以这副样子,在帝国的残忍折磨之下死去了。
…
……
…………
一圈、两圈…十字架下的那滩积水里渐渐漾起了漪沦,起先还只是有尿液从尸体的脚上滴下,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雨滴,转眼间处刑台上都四溅起噼里啪啦的水花。狂风也顿时大作,令整座死寂的王城都被暴风骤雨所裹挟。安德鲁奄奄一息地跪坐在地,冰冷的雨水不住地叩打着他赤裸的身体,浸满了水的腋毛乌黑光亮,手脚上的钉孔正往外淌出被雨水冲刷的血流。在他的两腿之间,那早就勃起却无由释放的大屌即便被雨浇透也还在直挺挺地向上立着,硕大的龟头涨成了可怖的黑红色,显得整根鸡巴都异常硬胀粗大。
按照习俗,太阳落山前没有断气的死刑犯都会视作有神灵护佑,应在本日内中止受刑,因此他得以被从十字架上释放下来,将择日再做审判。然而男孩眼眸中原本熊熊燃烧的爝火却早就熄灭了,脸上滚滚乱淌的水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双眼全然空洞着,呆滞地看着前方。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侥幸,连悲伤都已经不知为何物,所有感情都和没有知觉的身体一样麻木。安德鲁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中剩下的只有绝望,绝望于自己为什么连和亚瑟一起赴死的资格都没有,绝望于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自己为什么还可以活着…….
就在不远处,士兵们正在将亚瑟的尸体从十字架上卸下。他们登上十字架背后的梯子,将手里的麻绳绕过少年的前胸,勒在腋下的位置绑住那两条瘫软的手臂,然后敲打固定在十字架横梁上的铁钉,将钉子从那只苍白的手上取走。少年的身体在十字架上悬挂了半日,手上的血孔被下坠的体重撕裂得足足扩大了一倍,因此钉子很容易就从伤口里脱落而出。他绵软的手臂也随之无力下垂,上半身霎时一沉,悠悠地由麻绳所支撑着吊起。与此同时,底下的士兵虽然费了很大力气,但还是把剜在尸体脚部的长钉拔了出来。
当锤子敲打铁钉的金属声响起时,在场的全体民众都在因极度的悲痛而颤抖。那阵声响使他们回忆起亚瑟刚被钉上十字架的残酷场面,一声又一声地凿在他们心头,并在雨幕中久久回荡。
接下来,帝国兵们把梯子移到十字架的前面,把缠绕在十字架两端的绳索用钩子和那条麻绳相连,这样,只轻轻向上松开绳索,另一端的尸体就会晃荡着从十字架上降落。从刑具上取下的那具裸尸由士兵接过,比他们预期得要略重一点,仍残留一点温热的体温,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水和雨水。
一声闷响,尸体被屁股朝上地丢在了满是泥泞的行刑台,紧翘臀瓣上细嫩的肉微微轻颤,大量雨水正往腹股沟内流着。兵团长随之用脚一拱尸体软软的肚子,那名惨死的少年就晃动着翻了个面,露出未能瞑目的遗容。他的脸如今煞白如纸,但那依然清秀的五官之间仍笼罩着某种无法摧毁的信念,即便身死也不曾屈服。兵团长向少年英俊的脸上狠狠一啐,此时他已经脱掉了长靴,那双早已满是臭汗的宽大裸足被释放了出来,正踩在流淌着白浊的地上。他把左脚脚尖探入亚瑟那依然微张的口唇,然后右脚踩上裸尸苍白的阴部,岔开脚趾夹住那根已经失活的鸡巴玩弄着,随心所欲地左右拨动,挤压出许多粘连乳白精水的黏液。少年耷拉下的眼皮没能完全闭合,露出一泓失神的深蓝色瞳孔,那再无生机的眼眸里正倒映着他所深爱的恩底弥翁的天空。微蜷的右手无力地搭在腹部,那些从掌心淌落的血水在小腹的微凹处积成一滩,不久后,他施过割礼的包皮边缘也被黑红的血潮所浸染。
“这还有点童子精,可别浪费了。”
从少年胯间流出的死后滑精虽然不多,也远远称不上浓稠,但却比生前激喷的成股精液还要令那些帝国兵兴奋。士兵们看着那跪在一旁木讷得仿佛被夺去灵魂的安德鲁,不禁起了谑弄的念头,于是上前抽出一直堵在男孩嘴里的兜裆布,用棉花浸满了那些从亚瑟软屌中流出的乳白,强行挤喂到他口中。随着那些精液滑入喉咙,安德鲁勃起了数小时却一直没能释放的大屌开始前所未有地剧烈抖动,最终在没有任何外部刺激的状态下,源源不断的精液柱从抽搐不止的肉棒里不断喷出,三发、四发……健硕的身躯也随着射精而有节奏地震动着,跪在滂沱的大雨中不知究竟射了多少股。
今日的处刑就此宣告结束。然而兵团吹号集结、准备列阵归营时,仍有几个年轻的士兵还蹲在地上恋恋不舍地摆弄着尸体的鸡巴,少年的双腿被他们以大角度向两侧分开,会阴下方的几厘米处,袒露出的私密后穴一览无余。那粉红色的、被苍白的肤色衬托得格外诱人的甬道入口一看就不曾被开过苞,令长期征战而不得发泄的士兵们再也难耐下半身的焦渴。他们一齐舔舐着嘴唇看向兵团长,眼神中满是乞求。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这犊子的腚眼确实不错,就给你们做第一道赏吧。”
兵团长也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这种心情,轻轻一挥手便表示了许可。那些属下听了狂喜得如闻圣敕,连忙脱衣解带,即刻便都在雨里脱了个精光。帝国兵争先恐后地,轮流将少年白皙修长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借助精液和雨水做润滑,将自己黝黑的粗屌撸得勃起后硬邦邦地直接顶入肛门之中。他们散发着浓腥味的狰狞巨物将身下少年的后穴撞得一团糟,癫狂到极致的抽插似乎要将数年来未得抒发的性欲都尽数喷射出。没过多久,柔嫩的肛门边缘就冒出了大量白色的精沫,并紧接着被排队等候的下个人强行插入,又是一番更加肆虐的凌辱。这一过程中,少年那只苍白修长的手始终一动不动地垂在地上,手指的关节处蜷缩而发紫,再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反应了。
“不要!!!不——!!!!”
被雨淋透的安德鲁一声嘶喊,如梦方醒般向前扑倒在地上,他终于被迫接受了这太过残酷的现实,却在接受的那一瞬间彻底崩溃。脚掌的钉伤使他无法站起,只能悲愤无力地在泥水之中痛苦翻滚,平时那身引以为傲、油光雄浑的肌肉彻底堕落成污秽的模样。他全身赤裸着,宛如一条肮脏扭动的泥鳅,即刻被士兵们硬生生拖上了担架,准备将他押回牢房。
即便被绑在担架上,安德鲁依然疯了一般挣扎着身体,边挣扎边叫,整个人几乎就要被从胸口满溢出的悲恸撕成碎絮,身为神殿骑士的自己连自己最珍视的少年都保护不了,那股这辈子都无可消解的、撕心裂肺的摧怆远甚于自己身死,令他的余生都将困于这个雨夜的声声嘶吼中。
然而无论他的悲鸣如何也高彻,都注定无法穿透瓢泼的雨幕,更无法传达到与人世相隔的冥界。那从天空中涌来的豪雨宛如湍急的冥河之水,霎时将亚瑟越来越远去的苍白身躯淹没,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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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chapter: 尾声]
雨势很大,连绵如注的暴雨简直像是从夜幕背后漏出似的,织成了无边无际的网,寻不见源头也找不到去处,只是哗哗地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不断拍打在那个帝国士兵的后脑勺和手上,使他愈发烦躁,一心想赶紧干完手上的活。神殿广场空荡得只剩嘈杂的雨声,无法想象半小时前这里还聚集了全城民众,如今仅有他一人和一具男尸。
没有任何灯光,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裸尸惨白的肤色和满地白精能让他勉强从脚边辨识出。那具尸体刚从一群猛兽般肆意轮奸的帝国兵身下解脱不久,沾满淫液的裸体完全是瘫软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抓起的衣物,在暴雨中握上去很是打滑。他有些费劲地拉起尸体的右腿,尝试着向旁边拖动,那死者两腿间耷拉着的粗硕软屌也随之一晃,朝反方向歪了下去。这是他这段时间负责处理的第二十六具死刑犯尸首,明明年纪很轻,死得却大概算是最惨的。士兵继续费力地拖动着尸体的腿,准备将他和其他的死人一起装上马车、运出城外,抛到荒野里任由豺狼等野兽分食。
隔过层层雨声,他听到头顶像是有什么挥动翅膀的声音,以为是哪只落单的乌鸦,并不在意。然而片刻后,一团炽红的火球突然划过半空,落在附近原本早已熄灭的火炬台上将其霎时点燃,冲天的火焰将四周都照得通明。借着光亮,士兵这才发现,那竟是只尚在幼年、体型大小和秃鹫相仿的黑火龙。远处还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那人向火龙伸出右臂后,那龙随即飞去,最终在他覆着护甲的手腕上敛翅停驻。
那男子向士兵面前走来,稍稍向上撩起兜帽,露出额前的银发——是一名大概二十五岁的帝国贵族青年。不需根据他的外貌猜测他的血统,那娴熟的驯龙技巧已经足够说明他在帝国中的地位。于是士兵即刻向他行军礼,并小心谨慎地询问来意。
“这是要去处理掉死刑犯的尸体吗?” 眼前的青年开口问道。
“是,大人,昨天处死的那几个都装进这车厢里了,算上今天这个一共六具。我正要把它们拉出城扔了,就跟之前那些尸体一样。”
“这具尸体不按照之前的方式处理,先交给我吧。”青年一边说一边托举着胳膊,轻轻地挠着那龙下巴上的鳞片。黑龙顺着他的手势极为受用地摆了摆头,舒服地哧出一撮火苗。片刻后,他继续开口:“这人身份特殊,如果只是抛到野外,难保不会有信徒将他的尸体偷偷运走,再编造出什么死后复活的谣言继续蛊惑其他民众。不如直接就在明面上把尸体归还给他们,确保他们按规矩下葬。下葬时间和墓址都做备案,反倒最能平息事端。”
那士兵听了之后也觉得有理,还正好省去了自己冒雨处理尸体的麻烦。而且他刚刚拖动死者的时候,年轻尸体光滑的触感令他多少有点恻隐之心,于是就答应着离开了。
火炬台上传来木柴燃烧的噼剥声,青年在昏黄的灯火中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那名少年,心中一阵叹息。
神殿的废墟中仍有一处可供避雨的礼堂,五六名身着黑色丧服的平民男子在一位老者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他们扫去礼堂里碎裂的瓦砾,在地上放下三四个盛满清水的铜盆,几个膏油瓶,以及用来沐浴拭体的海绒,用途已然不言自明。有个执意跟随他们而来的小男孩蜷缩在角落里悲伤地啜泣,手里攥着一捧刚在雨中采摘来的鲜花,花瓣上滴落的雨水仿佛也浸满了哀思。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望着礼堂外连绵的雨幕,肃穆地等待着什么。
终于,随着一阵缓缓的脚步声,一名青年横抱着亚瑟的尸体走入了他们的视野。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环抱在少年的脊背和腿弯处,就像抱着一名心爱的、受了重伤的朋友,亚瑟那苍白的侧脸也倚靠在他怀中,遍身都是雨水。在看清了那他们所熟悉的少年神官遗容的瞬间,那些外表铁骨铮铮的汉子也都不由得发出了哽咽,冲上前将他的尸体抱在怀里,毫不在意他仍全身赤裸,并散发着浓重的精液味与汗味。少年在十字架上殉道的漫长过程中,他们只能作为一个无力的见证者痛苦地远远观望,如今近距离看清了那手脚的伤口与身上被蹂躏的痕迹,心中悲痛的实感才更加强烈。
“真的谢谢您…谢谢您…”
那位老者似乎与青年相识。他用力攥着青年的双手,全身颤抖着连连道谢,在悲伤与感念的交织中几乎就要跪下,被青年连忙挽住。
“这都是我分内之事,不必道谢。安德鲁那边,我会尽力再运作。他今日受了那么重的刑罚,能活下来真的算是奇迹了。今后为他伪造假死证明应该会更容易些。”青年一边将兜帽摘下一边对着老者轻轻说道,他那满头银色的短发相当耀眼,掠起的发丝正被鬓边的风瑟瑟吹动。
“至于这位少年…还请务必节哀。”
殿宇内记载箴言的石碑都已被推倒砸碎,其中有一块相对平整完好的大理石板,光滑的表面提供了一个方便的平台,可以在上面对尸体进行清洗。现在,全身苍白的亚瑟已被众人安放在了那里。他静静地仰卧着,由众人为他擦拭着脸庞与胸腹。双眼被抚合上的亚瑟看起来格外安详,也因此更加令人痛惜。按照帝国的规定,为极刑死者更换下葬衣物是严令禁止的。尽管心中满是悲痛与不忿,众人也只能继续让他保持离世时裸体的样子,手中的海绒轻柔而仔细地擦洗着少年的阴部与腹股沟,仿佛还在避免让他感到疼痛。
“再也不用受苦了…孩子。”
那老人在旁边坐下,凄怆地抬起亚瑟的头,让少年靠在他微微抬起的膝盖表面,小心地清洗口腔和唇齿,并将原本半开的嘴闭合。不可能允许任何暴行和酷刑的痕迹留在少年身上,因此他们非常小心地挑出深陷在掌心血洞里的尖锐木刺,用水冲洗掉棕红色的凝固血迹,反复地擦拭,努力让手和脚复现出原本白嫩的本貌。亚瑟一动不动地仰躺,任由自己全身各处被生前的亲人朋友所清洗着。即便是那些在十字架上倍遭亵弄的部位,在他们眼中也全无淫秽的意味,只仿佛在擦拭神殿中所供奉的神像。
在清洗完正面后,他们一齐将亚瑟向上轻轻抬起,想在没有翻转的情况下清洗背部和臀部。但刚擦洗了两下就想起了那不堪回忆的事,表情顿时更加痛苦,终究还是将少年小心地翻过身,一边流泪一边清洗他那遭受了鸡奸的后庭。
在少年惨白的臀瓣之间,最深处原本柔软薄嫩的沟缝如今已变得紫绀。他的肛门在暴行中被撕裂了,刚用颤抖的手指扩张开,一大股腥骚浓稠的白浊便从中霎时涌出,沿着肛门周围的褶皱流到石板上,淌聚成一小滩。众人光是再次清洗后穴与性器,都洗出了好几盆血水,上面还漂浮着大量精液凝集成的白色絮状物,有少年自己的,更多的是帝国兵侵犯后留下的。那银发的青年原本在旁边沉默地站着,但看了一会儿后,就觉得认为这样私密的场面不该被自己冒犯,于是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庄重的默哀礼,转身匆匆消失在了神殿外的无边黑暗之中。
终于,在将全身清洗干净之后,人们用没药和芦荟制成的软膏填满少年手脚上被钉子造成的创口,并膏抹了耳朵、鼻孔和身上细小的伤痕。他们最后在亚瑟的全身涂了一层薄薄的油,栗棕色的头发上也涂抹了一些,那些可以使死者的皮肤看上去更有生气的芬芳香料中寄托了众人无尽的哀伤,也令少年胸腹处的肌肉显得更加光滑,神态也宛如正在安睡。
最后一次轻柔地吻过他的面颊与手脚上的伤口,人们将少年苍白的双臂交叉着抱放在前胸,用一块干净的被单充当裹尸布把尸体裹起来。他们像是在用襁褓包裹初生的婴儿,将被单的一端从脚部拉到胸前,末端挽在少年的腋窝里,另一端则从反方向拉上来,轻轻盖住少年那张安详得令人心痛的脸。此时雨似乎停了,只有从挂瓦处垂落的水珠还在时断时续地滴沥,散去的层层乌云背后是不知是阔别了几日还是千年的清皓月光,正穿过围廊两侧成双的列柱,透过神殿礼堂窗上那描绘着立国传说的彩绘玻璃,静静地洒进了室内。穹顶上方那片已被烟雾熏黑的星宫图,似乎也在一瞬间恢复了昔日的流光溢彩,将所有人温柔地笼罩。
走出礼堂,天际那轮满月仿佛一只含泪的眼,不语地凝望着世间万物。一步步沉重地走在夜风里,众人齐力抬着那具被白布包裹的尸体前往神殿后山,准备将那位至死都深爱故国的年轻神官安葬到山谷最宁静的角落。
只可惜那片被战火焚烧过,已变得颓败而荒芜的焦土上,大概再也不会有银白色的月泪草开放了吧。
(全文完)
[newpage][chapter:赠送的非正片彩蛋]
(亚瑟的尸体未能被领走的if路线)
士兵双手使劲上提,终于拽着那两条长腿将少年的尸体拉上了马车。并不算宽敞的车棚里还停放着另外五具男尸,其中四具已经以特殊的方式两两捆绑到了一起——以类似69式的体位上下叠放,将各自的男根塞进对方的口中,然后再用长布条固定结实。这样不仅节省空间,也方便一会儿运出城后实施抛尸。士兵掀起盖在剩下那具男尸上的脏布,一副惨白而健硕的身体露了出来,肩膀宽厚、腹部六块肌排紧绷,胯间浓密阴毛中那根同样被施过割礼的软屌正属于亚瑟被当众吊死的父亲阿尔赛纳·里克斯。他眼眶青黑,眼皮勉强地闭合着,缢死时性窒息的快感令凝固的表情看上去如在傻笑,已完全不知正与自己的爱子以这种形式团聚。
拖住腋下,士兵将瘫软的儿子以相反的朝向盖到他父亲更宽阔的身躯之上,先在满车厢雄性的刺鼻体味和脚臭中让父子二人的裸尸亲密接触。处理关键部位的细节时,儿子的鸡巴比较轻易地就送入了父亲口中,由父亲尸体青白色的嘴唇吮吸般含住。他那满含了儿子命根的嘴依然保持着上扬,涎水从嘴角滴淌,仿佛早就想一尝这根和自己年轻时无比类似的肉棒。但反过来操作时,父亲那即便疲软也粗厚如柱的大屌光是想插进儿子的嘴里就相当费劲,即便抠住少年的唇齿将他的嘴扩张到最大,他口腔狭小的空间也完全无力容纳父亲腥臭的巨根。在反复抽插着尝试过几次后,终于有一次,父亲的龟头正好戳进了那处柔软的喉咙,再顺着向下用力一推,就将整根象鼻似的大屌强行塞进了儿子口中。死去的少年虽然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与痛苦,但他那因含着父亲的巨根而圆鼓的两颊腮帮看上去也淫荡异常。
随着马车巍巍荡荡地开出城门,被紧缚在一处的父子裸尸一路上都随着车厢的剧烈颠动而抽晃着插在对方嘴中的鸡巴,由口腔紧实的肉壁挤压着残留尿道中的余精,共同等待着抛至荒野后被豺狼开膛破腹的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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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