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吾妻沦为了她人的玩物
“指挥官,指挥官......已经到了起床的时间了,您能听得到我说话吗?指挥官,该起床了喔,您有稍微清醒一点吗......”
细语声轻轻地传进耳朵里,温柔地唤醒了缩在被窝里的女子,床单下鼓起的“一团”扭动了几下,从下面发出了一声无奈的轻笑声。女子掀开了被窝,抓了抓被她睡乱的黑发,这才扭过头去看向蹲在自己床边的人声“闹钟”。对方笑眯眯地接受了她无奈又好笑的视线,她撑着床沿起身,坐到了女子的床上,伸出双手为刚刚苏醒的女子温柔地按摩着太阳穴。
女子享受着对方精心的照顾,那还有些恍惚和昏沉的头脑感受着从两边传来的舒适感,逐渐变得更加清醒。她舒服地哼哼着,没过一会儿,又无可奈何地向身旁的人询问:
“猉小姐,你怎么又把我的闹钟关掉了呢?我不是说过......”
“这事已经和指挥官说明过好几次了吧,闹钟会影响您的精神,昨晚那么好的睡眠质量也会受到影响。而且,指挥官,您的闹钟实在是太刺耳了,长期下去会对您的健康不利,尤其是心脏。不过,我现在已经把它换成没法改的,很舒缓的音乐了,如果我不在您身边的话,您也只准用那个。而我现在是您的秘书舰,为了照顾您的精神和身体,亲自来叫醒您也是我的分内工作吧?呵呵,不用害羞喔,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跟我说喔?”
“倒不是害羞的问题,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过得太好了,好怕会沉迷啊......总之,辛苦你了猉小姐,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指挥官眨了眨眼,转过头来冲着吾妻笑了笑,握住了她还想要继续给自己揉按的双手,叠在一起轻轻的拍了拍。她放开了吾妻,拉开一旁的衣柜取出一身军装,把军裤穿好后,再不急不缓地脱去睡裙,将内衣穿上再站起身来。而吾妻也从她的床上起身,来到了她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伸出手来为她调整着内衣的肩带。指挥官轻轻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羞涩扭捏,任由她抚平自己衬衫上的褶子,配合着她搭理好自己的衣领。指挥官那偷偷乱绑地头发也被吾妻发现,被她拉着坐回了床上,吾妻仔细地打理好了那乌黑的发丝,在指挥官的脑后扎成了一个小团子。
指挥官对着镜子瞧了瞧,镜中杏脸桃腮的女子穿着整洁舒适的衣服,扎着一个她自己不知道怎么扎的发型,白军装上每一个纽扣都整整齐齐地扣好,后脑勺黑色的团子看着干练又不那么严肃,镜中的她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既贴合她的身份又符合她的年龄,凛然,干练,又年轻精神。没比自己之前早上起来整理仪容的时间长多少,但效果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嗯,很好喔,指挥官,就是这个样子很适合你,就这样迎接新的一天吧。洗漱用品已经为您全都准备好了,早餐也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尽快洗漱完毕来享用食物吧。”
吾妻站在她的身后,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意打量了一下穿着整齐的指挥官,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走出了指挥官的卧室,那张被她坐过的床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的干净整齐,连一点折痕都找不到。镜子前的女子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地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流淌着一股惬意的暖流。
自从吾妻担任了她的秘书舰,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干净又精神”,这倒不是说她是个邋遢的人,准确来说,她这个人更接近于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那类评价。原本随意翻折一下就塞进衣柜里的衣物被整齐叠放好,就连抽屉里的内衣物都被分为两边整齐堆放,每天简单打理一下的床被被平铺到“绝对”平整,被子叠成了最标准的豆腐块。变成了这样的房间让指挥官想起来了阔别已久的军校生活,只是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自己做的,有种从军人变成了拥有女仆的贵族的感觉。
她无奈地低下头,看着横放在装好了水的漱口杯上的牙刷,一小团白色的牙膏挤在刷毛上,湿毛巾装在干净的小木盒中,还能感受着它散发的余温,洗面奶就放在木盒的前方,在它头顶的镜子架上还放了一枚发卡,用来夹住刘海方便清洁面部。所有她需要的东西,吾妻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就连智能的水龙头上都显示着最适宜的水温。周到,完美,指挥官拿起漱口杯的那一刻,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办公桌文件被完美地分门别类,空出来的部分被铺上餐布,加了一两勺糖的咖啡,温热的三明治和蔬菜沙拉在等着自己。
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自己大概是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合拍的秘书舰。尤其是从皇家回来之后,猉小姐似乎就变得更有干劲了,说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她,结果还没等自己真正地要求什么,从起居到工作,她把所有自己需要的事情都做好了,甚至在此之上孜孜不倦地改变着自己的生活。
女子对着镜子,又摸了摸早上被对方温热的呼吸所拂过的耳朵,她觉得自己的脸部有些发烫,对她好的舰娘其实是数不胜数的......但是总觉得猉小姐是不一样的。对方“大和抚子”般的气质,长期以来对自己的耐心和包容,那分寸恰到好处的帮助,潜移默化的影响了自己的生活习惯,甚至提高了自己的工作效率。
长此以往地受到对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只是更精神更惬意地做着自己,能够更高效的工作,甚至在工作后享受到秘书舰揉揉肩膀和掏掏耳朵的放松活动来消除疲劳。稍微改变的生活习惯并没有任何不良影响,除了对对方的操劳感到有些无奈以外,指挥官完全拗不过猉小姐,对方想要得到更多的依赖和获得更多“作为秘书舰的经验”去赶上伙伴们的脚步的想法一直都相当强烈,而作为既得利益者这时候却去强硬地拒绝猉小姐细心周到的照顾,似乎这种行为是叫做不识好歹吧。
指挥官洗完脸,又观察了一下自己,镜子中的那个女人貌似是胖了一点点。自己一下子过的太好了,可能皇家海军的伊丽莎白女王在那位女仆长的照料下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但也许那是自己想象不了的“更好”,不然为什么猉小姐貌似对自己更加来劲了呢,不会真的被贝尔法斯特刺激到了吧......看着那不慌不忙地整理着办公桌的身影,乌黑的长发遮住了猉的后背直达臀部,轻轻地左右摇摆着,那丰腴美好的身躯在办公桌附近不停地走动着,每一下的动作都是温柔又优雅。
“贤内助”这个词,猛地一下跳到指挥官的脑袋里,又被她很快地甩开,她一个人尴尬地摸了摸脖子,又忍不住看向对方俏丽的背影。那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将她称呼为“猉”的缘故,对方的名字实在是太过暧昧,要将这样的一位女子称作“吾妻”,无论男女,除了心跳会加速的同时只会觉得相当有压力吧,那毕竟是能无视性别成为大众梦中情人的存在。至少指挥官是这么想的,她每一次看向吾妻都会产生“我真的拥有这样的秘书舰?”这种参杂了疑惑的梦幻感和一种中彩票般的幸福感。
“指挥官,你已经出来了啊,真是的,怎么不出声呢?”
注意到了靠在门边的指挥官,吾妻笑盈盈地走过来,拉过了女子的手,牵着她来到了办公桌前,轻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放着坐垫的木椅上。面前办公桌面上如指挥官所想的那样铺好了一层桌布,摆上了她所钟爱的早餐搭配。指挥官笑着摇头,用叉子搅拌着沙拉,她偏过脑袋,看到的是秘书舰温柔的笑脸。
“嗯?怎么了吗?还请您好好享用,早餐可是很重要的,我应该没有记错您的口味吧?”
“啊,当然没错,我很喜欢。谢谢你,猉小姐,我会好好品尝你为我准备的佳肴的。”
“呵呵~您真是谬赞了,早餐结束后我们就开始今天的工作吧~指挥官,猉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嗯,这个嘛...其实吧,猉小姐,今天还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的......今天的工作得重新安排一下,主要是帮我整理一下就好......”
指挥官的手指摩擦着叉柄,有些尴尬的回应着秘书舰那热情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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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您要一个人出差,而且还是为期一个月的行程?!”
办公桌对面的秘书舰伸手捂住了嘴,脸颊微红,也许她自己都没想到听到这个消息会发出有些失态的惊呼。而她面前的那个人比她还要更加尴尬,在命令发布的第二天,还没来得及通知吾妻,就听到自己的秘书舰温柔地说出“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这样的话语。明明对方也可能只是表达“今天也会陪伴着你”的意思,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不会想这么多,可现在就连指挥官也不由得感到是什么命运在对她们做着小小的恶作剧。
“一定是,只能一个人去吗?”
“额,是的,只能由我一个人去,其他的指挥官也是这么做,我们都不会带任何秘书或者舰船,每一次秘密会议都是这样的,只有猉小姐你不知道......毕竟你资历尚浅嘛。”
“可是,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您,从最开始前来报道的时候,我就是担任您的秘书舰了,这么久以来还没有和您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啊......”
有些失落和不安的吾妻低下了脑袋,失去了往日从容稳重的样子,她放在面前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脑袋两侧翘起的鬓发越看越像是被主人抛弃的狗狗下垂的两只耳朵,有点可怜的感觉。指挥官挠了挠脑袋,拍了拍自己后脑勺上的小团子,苦想着能让猉小姐能够振作起来的办法。
“也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个事情我也没有办法,规定是不能被打破的啊...但是,猉小姐,你可以把这个当成一次休假?”
“休假?可是我并不累啊,工作其实很轻松,也积累了很多经验。平时能够帮上您的忙,好好照顾您,我是很开心的啊。想要追上伙伴们前辈们的脚步,请您尽量吩咐我,这个要求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咳咳,那,那就当成一次锻炼吧!对,锻炼!猉小姐之前说过吧,想要和重樱的大家和港区的同伴们都打好关系吧?现在,我们不正好就在重樱吗?暂时和我分开,一个人去试着加入大家如何?在皇家的时候,贝法邀请了你吧,这次你去看看能不能主动参与到大家的活动之中如何?这就是锻炼了。”
指挥官站了起来,扶住了吾妻的肩膀,冲着她眨了眨眼。秘书舰的表情从失落变成了有些为难的样子,又变成了一副正在为自己打气的模样,没一会儿又变得有些失落。指挥官就这样看着她的小表情,等待着她给自己的一个具体的答复。秘书舰小姐沉默了半天,才有些犹豫地说道:
“好吧,可是要怎么做呢?我原先设想的是,等到我们清闲下来,某一次宴会或者假日的时候办个交流会,准备好茶点,大家一起好好聊聊呢。”
“哈哈,那也是一种方法,不如说这种方法相当猉小姐啊...你就用你自己喜欢的方式,去接触大家就好。猉小姐这么温柔,大家一定和我一样会喜欢你的。而且我一个月后就回来了,我肯定是永远不会更换秘书舰了,所以不要一副好像我要抛弃你的表情啊。”
“好吧,呵呵,这样一想,早上为您调好的闹钟,居然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指挥官拍了拍她的脑袋,驱赶了吾妻心里的不安。猉小姐也眨眨眼睛,总算是露出了往日温柔的笑容,同她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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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在中午的时候搭上了前来接她的轮船,除了被安排保护船只和指挥官们的强力战斗舰船以外,其他人确实不能跟随。望着载着指挥官离开的轮船,知道目睹着那个人安全地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再也看不见后,吾妻才离开港口,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了指挥官的办公室内。
像是往常一样,吾妻整理着指挥官办公室内的文件,反复地检查着指挥官是否有什么工作遗漏了,再把遗漏的工作贴上标记,以缓急程度来写上从大到小的数字。但直到她翻查了一半文件,却发现每一份文件右下角都贴着一个“大数字”后,她才想起来早上的时候指挥官该做的工作也被她带走了,剩下的都是暂时不用处理的。
吾妻坐在指挥官的椅子上,躺靠着椅背,变得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但她发呆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口处就传来了响动,她坐直了身子望过去,却见到了一位留着白色短发的高挑舰娘正伸出手来,轻轻地叩响了办公室的木门。
“加贺前辈?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家应该都知道的,指挥官刚才......”
“所以我是来找你的。”
对方打断了吾妻的话,那有些冷淡的声音传入吾妻的耳朵里,相当直白地表明了来意。吾妻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暗暗地反省着自己刚才端坐着和一位前辈对话的失礼行为。而她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加贺的话语一样,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找我的?”
“嗯,主要是姐姐大人想要见你,前段时间我们一直在执行外出任务,而最近你和指挥官都相当忙碌,直接来打扰你可能你也不太方便吧。指挥官要参加秘密会议,而你也没有出征任务留在重樱,姐姐觉得这个时候来找你,时机应该正好。”
“是这样吗,赤城前辈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吗,方便我提前知道吗?”
吾妻一边问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对方身后那一大团摇摆着的白色尾巴。指挥官曾经对她说过,同为舰船之身的姐妹们,有的人的外貌相当特殊,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让人难忘。担任过她战友的北风和明石都有着同样可爱的耳朵和尾巴,两人则是各有各的可爱,像兔子和小猫。面前的这位前辈也同样拥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给她的感觉却像是一只冷傲的白狐狸,那对蓝瞳中来自强者的那种威严让她感到有些紧张。
“方便,只不过是找你聊聊而已,毕竟你是新到指挥官身边报道的,虽然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应该熟悉了港区,但是你不熟悉重樱吧。”
“是的,我对重樱确实不够熟悉,明明是来自重樱的舰船...对大家也没有什么接触,小部分认识的同伴们也只是一同上过一两次战场的关系。”
“毕竟听说你只是擅长夜战指挥,加上接任了指挥官秘书舰的工作,直接接触其他舰娘的机会不算多吧。”
“啊哈哈......”
吾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因为各种原因,设计时作为夜间雷击战的支援火力旗舰的她,却并不能很好的投入雷击战实战。在夜间指挥的岗位上发挥才能,或者陪同其他舰娘一同出海发挥她出色的防护能力,除此之外,似乎秘书舰这个职位,是吾妻最好的容身之处,更加拼命地努力着的同时,想要指挥官更依赖自己的背后是想要更依赖指挥官,她也因此总是感到不安和苦恼。想要和大家打好关系,想要守护大家的笑脸,这真心的愿望之中又包含了多少想被需要和不想被抛弃的自卑感,就只有吾妻自己知道。
“所以,赤城她想给你创造这个机会,由我来邀请你参加重樱的交流会,姐姐大人也想亲自接触一下,一直以来能被指挥官放在身边信赖的舰娘是什么样的人,再把你介绍给大家。当然,这也是指挥官拜托我们的事情,这样你就不会太为难要怎么迈出第一步了吧。”
“指挥官!她还交代了这种事情吗?”
“嗯,她临走之前,拜托了我和赤城,说是要照顾迷茫的新人吧。不过今天暂时只有我和赤城,先和我们聊聊吧。”
加贺淡淡地说道,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而在她身后,吾妻克制着上扬的嘴角,心里洋溢着的,是满满的幸福感。虽然加贺前辈不解风情地破坏了指挥官对她们暗中交代这件事的用意,但是能得知指挥官仍在想方设法帮助自己的心意,吾妻就感到十分开心。
她望着前方加贺窈窕的背影,想着另一位还素未谋面的赤城大人又是怎样的美人,吾妻给自己暗暗打气,在重樱能有一航战的两位前辈帮忙组织交流会,如果这样都还不能努力跟大家打好关系,一个月后实在是有愧面对指挥官。想到这里,她跟紧了加贺的脚步,穿行在巨大的重樱港区内,走进了一座大和风的建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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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吾妻的意识从黑暗之中挣脱出来,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她努力地睁开眼睛,面前却仍然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脑袋没有任何不适,身体却遭到了限制,脚踝和手腕处传来微弱的疼痛让她的精神更清醒了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扯着,手臂和双腿被迫地向前后两方伸展着,她似乎被绳索拉成了一个“一”字趴在什么东西上,身体的各处还被带状物体死死压住。她试着挣扎,但身体除了小幅度的左右摇摆以外什么都做不到,根本不能从这束缚之中挣脱,也无法从下方的东西上起身。她的双乳,腹部和大腿都直接地感受到了拿东西柔软光滑的材质感,而后背和臀部却传来丝丝凉气带来的寒冷感,让她忍不住发抖。
吾妻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被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保持着“一”字的姿势趴着,被绑在某个可能是床的物体上。刚才自己的挣扎若是被幕后黑手看去,在她的眼中就只是猎物在可笑地摇晃着自己光裸的臀部。吾妻又羞又惧,失去了舰装的她和常人无异,就只是普通的少女,目前的处境就是任人宰割,让她落到如此处境的人一定不会单纯地只是将她绑在这里。无法在行动上做出什么,她便让清醒了的大脑飞快地思考起来,在她能回想起来的记忆之中飞快地寻找着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
从早上开始,到指挥官离开,再到加贺前辈出现邀请自己参加她们的交流会,再到和那位传说中的一航战赤城前辈见面,见到了那位和加贺一样有着狐耳狐尾,留着黑色长发的红瞳美人。在那间有些古典的接客室中,赤城前辈微笑着款待了她一杯清茶,同她交流着在重樱的生活中的礼仪,香浓的茶味和对方温柔的声音都让人倍感舒适,甚至有种催眠的感觉,在诱惑着她舒舒服服地睡去。到底交流了什么,她不记得了,那之后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印象,直到现在身处困境。
是在那个时候失去意识了吗?她并没有积累了太多的疲劳,自然也不会有突然发作的困倦,说是突然睡去,也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会遭到现在这种对待。这是一次袭击吗?当时和自己在一起的赤城前辈和加贺前辈现在又是如何了,也是被人施以同样的恶行吗?还是说.......吾妻纠结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性有好有坏,而那个相当糟糕的可能性跳入脑海时,吾妻既为自己的猜疑感到卑劣,心里又有对这个可能性成真时的担忧和惧怕。她越是思考越就是慌乱和不安,就在她因为自己的猜测而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啊啦啦,你比我想象中醒来的时间要早很多呢?真不愧是高性能的舰娘,想要让你昏迷过去要用到的手段可麻烦了。”
“不过姐姐大人,最后还是成功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而我们准备好了一切。”
“前,前辈们,为,为什么?”
吾妻呆呆地看着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位舰娘,有一种噩梦成真的感觉,那个最糟糕的可能性还是发生了。就算在看到她们的那一刻吾妻的心中还有“她们是来拯救自己”的侥幸,但对方一句话就打破了她所有的自我欺骗和希望,相当诚实地坦白了造成她此刻羞窘模样的罪魁祸首的身份。
“为什么?诶~这个问题很难想吗?你平时在做些什么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你一点也想不到吗?比如,独占指挥官,贪婪地霸占了指挥官从衣食住行的各种安排,占据了指挥官从早到晚的时间,你不知羞耻地想要以各种方式获得那个美丽人儿的爱情吧?就连名字都是赤裸裸地袒露着自己的意图啊,狐狸精,拥有想要接近指挥官的念头并付诸行动了的你,被我怎么处罚都不过分吧。”
那个温柔的红瞳美人褪去了她的伪装,和之前在茶室的赤城完全是判若两人。她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再也没有带给吾妻任何亲切的感觉,她笑脸上的轻蔑之意是那么的明显,红色的瞳孔微微眯起,传达着危险的信号。赤城毫不掩饰低坦白了自己的意图,愉悦的语气中却透出了一股哀怨。吾妻就像是被她盯上的猎物那样,原先从她身上感受的让人敬畏的威严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被称为杀气的不可视物从她身上散发,弥漫在这个房间里。
“怎,怎么这样说,狐狸精什么的,好过分...猉不是!那只是秘书舰应该做的事情才对。我没有什么,霸占指挥官之类的念头......再说了,独占这种说法,指挥官也不是赤城前辈的所有物吧。”
连吾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关指挥官的话题,她会如此激动。就连自己已经处于劣势的局面都抛之脑后,她一反常态的强硬,对赤城的话进行了反驳。但是那句“没有霸占指挥官的念头”说的相当心虚,而她的反驳总体来说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就连她自己说完之后,感到的是失落和恐慌。居然真的为了这种事情有了竞争心,情感违背了自己的只想要陪伴的意愿而感到失落,又因为在这种情形下,不识时务地冲撞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始作俑者而感到恐慌。
而赤城没有理会她的辩解,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撩开了吾妻的长发,伸出手来拂过吾妻光滑的背部,温暖的手掌滑过了吾妻的腰间,又抚摸上那长期被黑丝包裹,终于一睹雪白肌肤的柔软臀部。对方的话语依旧带着她独有的妩媚,却没有初次见面时表现出来的温柔,哪怕不去她话语的意义,每一个字中所蕴涵的嫉妒之情都清楚地传达给了吾妻。她本能地感到了一丝恐惧,但她哪怕努力地转过头去,也看不到此刻赤城到底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只能感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让自己相当不安的气息。
“当然是我的!指挥官当然是我的!指挥官的怀抱,指挥官的笑容,指挥官的气味......呵呵呵...赤城的一切都是属于那个人的,那个人的一切也应该是属于我的,等到她从秘密会议中回来的时候,我就会好好地告诉她这一点,牢牢地锁住她来告诉她这一点,‘我的大度可只限于你和别人普通的交流,还没有到能让别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参与你的衣食住行这种程度喔?’,一定会传达给她.......但在那之前,我就先来处理一下你这孩子吧?猉·小·姐~总是有你这样的孩子出现,让我不得不下手呢~”
果然,似乎是被吾妻的话语所刺激,赤城一边笑着,一边急促地表达着内心中有些病态的爱恋,那话语中对指挥官炽热的情感和扭曲的独占欲让吾妻都咋舌,她最后那句话所蕴涵的意思,则更让吾妻感到心慌。赤城的爱是真实的,这一点吾妻是能够判断出来的,跟随着指挥官的时间里,她见过了不少舰娘对指挥官表达过好感,从欣赏到喜欢的感情都是存在的,她默默地观察着大家的同时,也在对比验证着自己的感情......但是,在赤城之前,吾妻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将对指挥官如此炽热的爱恋和占有欲强硬地表达给别人,并夸张到不择手段地对付接近指挥官的舰娘的角色。
吾妻本来以为赤城是看穿了自己的感情,才对自己下手的,但现在看不是这么一回事。重樱存在以指挥官为圆心,情敌之间的“秘密战争”这种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但不管怎么说,舰娘们都应该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更何况重樱的同伴们本就是同一个阵营,所谓的“战争”之中就算要对情敌下手,那也应该不会是什么残忍的事情。但是她想错了,那个看上去温柔亲切的赤城前辈,不但将她迷晕后赤裸地束缚住,理由还只是自己接近了指挥官。感情是一回事,工作是另一回事,吾妻感觉得到,赤城的想法是真的,她真的只是因为自己担任了秘书舰的工作把指挥官照顾的面面俱到而嫉妒,这样的舰娘实在是太危险了。
吾妻轻轻地颤抖着,说不出来是因为在脑海里胡思乱想而变的慌乱,还是单纯地对赤城的惧怕。假如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已经对“总是出现在指挥官”身边的舰娘下手了,那为什么重樱没有一个人提起这个事情,只有那种八卦玩笑般的所谓“情敌战争”的谣言。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在重樱停留的这段日子里,没有一位像是贝尔法斯特小姐那样喜欢争抢秘书舰的工作的存在,也没有每天都想要来指挥官办公室和她聊天的舰娘。高性能的舰娘在飞速地思考中意识到这些后,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变更加明显。她在担忧自己的命运,担心自己到底会被做怎样的事情。
“指,指挥官是拜托前辈你帮我接触大家吧...前辈你瞒着她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我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指挥官的......前辈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不能啊......”
“呵呵呵~那个啊,那个是我让加贺骗你的,我只不过是在指挥官身上装了监听器,知道了她和你的对话罢了。就编了这个借口,让你心怀感激乖乖过来。”
“呵呵,你还真是好骗。”
“什么......!”
“你想要接触大家是吗?放心好了,你很快就会变得和大家一样,这之后你想要和重樱的哪个孩子接触都有共同语言了~猉小姐,让我和加贺来把你变成一个受欢迎的人吧~”
“至于你想要告诉指挥官,如果你在一个月之后还能保持这种想法,那就随你便吧。”
一边是讥讽的笑容,另一边是冰冷的蔑视,狐女们晃动着她们身后一黑一白的两团尾巴,宣告了对吾妻的“惩罚”正式开始。
............
“唔!咕唔!咕......哈,哈啊......呜......”
“呵呵~这样一来就是第二十下了,你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呢,忍受疼痛的能力还算合格吧。加贺,都有谁在最开始的二十下手掌都坚持不了的?”
“大多都是驱逐舰,也有几个轻巡吧。”
“呵呵呵~听到了吗,猉小姐,你还是保住了自己作为新型舰娘‘超巡’的一点点尊严的,要是连这点程度你就要学着那些孩子一样‘啊’‘好痛’的尖叫,我也会看轻你的。”
赤城微笑着抚摸吾妻的臀部,用指甲轻轻地戳在她的臀肉上。那原本雪白的翘臀上油光水亮的,左右的臀瓣上各印上了一个红色的掌印,赤城的指甲正在掌印中间轻轻地刮着,给吾妻造成疼痛感和刺痒感,正被这些感受所折腾的吾妻咬着牙,用尽全力不让自己的身体乱晃。她把脸蛋埋在双臂之中,急促地呼吸着,她紧闭着双眼,防止眼泪真的流出来,从眼角处溢出的泪水被她用手臂擦掉,她就用这样的方式狼狈地保护着自己的尊严。
责臀,是重樱...不,应该是世界都流传数千年的惩戒方式,用手掌或者各种各样的工具,对被惩戒者的臀部进行拍击抽打,施加纯粹的疼痛来惩罚他人的方式。在加贺和赤城宣布对她的第一项惩罚就是责臀时,吾妻还有些不敢相信,哪怕是在加贺为自己涂抹防止受伤的药物时,她都有些不太相信这两个人居然只是想用这么单纯的方法折磨自己。就在她以为两人所谓的处罚是以羞辱为主时,赤城按压着她的脊背,伸手拍在她的右臀肉上,那强烈的疼痛感让她彻底认识到脱去了舰装后,她对疼痛最真实的抵抗能力,也明白了总觉得是惩罚小孩子的方法,会被记载在酷刑上。
明明只是手掌而已,也并没有多么高频率地拍打自己,但是相当的疼痛,相当的难以忍耐。吾妻第一次体验责臀便知道了,在用手打屁股这种行为上,也是有着所谓的专家。赤城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暴风骤雨般地报复性地抽打自己,而是不紧不慢地抬手,再狠狠地拍上自己的臀部,第一次发出响亮地噼啪声时,白皙的臀肉上便留下了浅粉色的掌印。
疼痛感让吾妻绷紧了身体,她的身体随着赤城每一下地拍打而抽搐,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无处着力的双脚只能让脚趾不停地舒张收缩。直到她忍下那一次的疼痛再次放松肌肉,臀肉上的发麻的感觉也并没有消失,而松懈的臀肉再一次迎来了赤城的拍击,又因为疼痛而猛地紧绷,而后续那每一下的拍打,都正正好好地拍在了那个掌印上。左右各十下的拍打,让疼痛的部位变得更加疼痛,她甚至觉得臀部已经被区区二十下掌责打的皮开肉绽,要是没有那个涂抹在臀肉上的药油,应该会渗出血来吧。
实在是太过分了,吾妻不禁这么想着,想要保持尊严和维持矜持稳重的形象的想法早就被打的烟消云散。无论怎么狼狈,只要不向她们彻底屈服,可能不要一个月,天城大人也会自己失踪的事实,那时候就得救了......
“一直埋着头不说话呢,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不屈服就好,等到天城发现这件事就好?”
“?!”
“呵呵,我随便猜的,不过你身体的反应倒是告诉了我,我的想法是对的...呵呵呵~每次你们这些孩子想的事情总是那么单纯,大同小异的。天城是不可能发现这种事喔,其他时候她有其他的事情,而这个时候,她也被要求参加秘密会议呢,呵呵呵......”
“我们对很多舰娘在处罚过程中进行过拷问,她们的心路历程大部分都差不了多少,就像你现在这样,在开始认清了现状的时候,就会想一些别的理由来安慰自己,逃避一下现实。呵,弱者果然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你没有意识到吗?当你这么想的时候,最初的宣誓就被否定,这是示弱,你的心已经向一个月的处罚期认输,虽然我也并不认为你能忍耐那么长时间。姐姐,可以进行下一阶段了吧。”
“欸~开始吧,加贺。”
得到赤城允许的加贺从她推过来的小车上拿起一个小垫子,强硬地塞在了吾妻的小腹下下,柔软的材料挤压再膨胀,撑起了她的身体。因为那垫子的缘故,吾妻不得不抬起臀部,那翘出的臀肉上两个红色的掌印更加显眼,仿佛在诱惑着别人照着两处的掌印尽情地拍击她的臀肉。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滑稽的样子,她用力埋下脑袋,但周围嘈杂的声音不停地响起,似乎是有人拖动着什么东西围着她转圈,她终究没能沉住气,抬起了脑袋想要去观察状况。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可移动手术台,在那台面上,铺上了十个形状各异的...“工具”。紧张的猉用手指轻轻地扒住身下的软胶床,身边的赤城又传来了轻笑声。
“嗯,我还在想如果你继续当鸵鸟,要怎么制造一些附加的乐趣呢,不过你自己抬头,那也怪不了谁。猉小姐,你知道吗?恐惧不一定是未知的,已知的事物也可以带来恐惧。十个用法,重量,长度宽厚,软硬质量各不相同的工具,它们责打在臀部上会是怎样的感受呢,都在哪里有所不同呢?你有这样想过吗?”
“等一下!你,你难道要......”
“呵呵呵~刚才只是一点准备工作罢了,‘热臀运动’已经结束,当然要进入下一阶段。你不会认为,你那整天在指挥官面前乱晃的屁股,只需要被手拍那么几下就算是惩罚吧?你很慌乱啊,猉小姐,你害怕了吗?可是没什么用呢,我们先来试试这个最传统的木板吧~就用这些东西,来测试一下你的防护能力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在猉不安的,略带惶恐的目光中,赤城拿起了那个普通的黄褐色的木板拍,让拍面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光滑冰冷的木板质感,从吾妻的肩膀滑过她的脊背,一路来到了她的臀部。赤城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来,被高高举起的拍子飞快地落下,伴随着风声对着吾妻的左半边臀肉狠狠打了下去,宽厚的木板与臀肉亲密接触,发出相当夸张的响声,冲击力震得柔软的臀瓣不停地颤动,那造成了手掌远远不能及的疼痛感。
吾妻紧紧地绷住了身子,都没能忍住那剧烈的疼痛,她全身上下都颤抖着,捆缚着她的拘束带纷纷发出了被拉扯时紧绷声,但即便她再怎么用力挣扎也徒劳无用,哪怕是她最大的力气,都不会达到束缚带的承受极限。好想将双手解放出来去护住臀部,好想将双腿解放出来从这里逃脱,吾妻死死地咬紧牙关才忍下了那一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更多的泪水流出,她只能继续扮演一只鸵鸟,不能让坏心眼的两人真的看扁她。
“这样也没有叫出声来啊,还算不错吧,但是毕竟我是打的离我较远的那一边,你就不用太得意了,呵呵呵~加贺,给~三十下,随便打,不要停,让她好好的挣扎一下来取悦你吧?”
“是,姐姐。那么,开始了。”
那个冷冰冰的人话音刚落,伴随着噼啪响声的剧痛便降临在了吾妻的臀肉上,右臀瓣迎接了和左边相同的疼痛,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彻底感受,下一次的拍打便马上袭来。没有任何缓和,没有给予吾妻任何喘息的机会,加贺的手臂飞快地抬起又落下,像是机器一样以极快的频率抽打着吾妻的屁股,每一下都引起了她臀肉的剧烈疼痛。那粗暴的动作并没有像赤城那样精妙地让每一次拍打重合到同一个红印上,宽厚的木板让剧痛覆盖了挺翘的柔软臀肉的每一处,将雪白的臀肉彻彻底底地打的通红。
“等,等一下!好痛!好痛啊!住手!!唔呃!啊!住手啊!”
不能让两个人真的看扁她?哪来的这种想法,古时候到底有多少英雄豪杰挨过了杀威棒呢?吾妻抬起脑袋,扭过头去大声地叫喊着,她忍不住高呼疼痛,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挣扎毫无用处,束缚带不会被她崩断,加贺的板子也不会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反倒是她自己的臀部,因为主人受不了疼痛的挣扎而左右晃动,扭屁股舞般滑稽挣扎如同赤城所说的那样取悦了她们,让一旁“欣赏”的赤城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最初那会出丑的担忧被抛之脑后,哪怕是一点点的挣扎反抗也好,她都想要去躲避那剧烈的疼痛。但小幅度的挣扎并不会给加贺造成什么麻烦,反而让行刑人带着玩味儿的笑意,用木板去更快地追打着左右摇晃的臀肉。吾妻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叫喊声也染上了哭腔,但她只能结结实实地在加贺手下挨上整整三十下的板子,直到整个臀部都变得火辣辣的。
“咕呜...呜.......”
“看来,这就到限度了,所谓超巡的强大防护能力也不过如此,我有点失望啊。”
“嘛嘛,别这么说嘛加贺,呵呵呵~目前没有任何人能在这个阶段还能忍下来的,一·个·也·没·有。所以啊,猉小姐还是挺努力了,虽然也不能挨过打屁股。呵呵呵~”
两个罪魁祸首一边愉悦地交流着,一边抚摸着吾妻的脊背,她们感受着刚刚挨过板子的舰娘身体上的颤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享受着支配的快感。而对于吾妻来说,她感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她在心里已经无法把这赤城加贺当做重樱的前辈了,对于此时此刻的吾妻而言,两人就是她的敌人。她将脑袋埋在手臂之间,默默地啜泣着,而赤城当然不会允许她就此沉默下去,赤城微笑着,拿起了台面上另一个工具,又轻轻地搭在了吾妻的肩膀上。
“那么加贺,我们快点开始用下一个工具吧?这一次到我了,比一比吧,你觉得猉小姐会不会叫的比你打的时候还要大声呢?”
“姐姐,这不公平,你要用的亚克力板虽然没有木板厚,但打起来会比木板更痛。”
“呵呵~没有关系的,等我打完了,你也可以用更过分的工具啊,而我的下一件是戒尺呢。那么我这一次赐予猉小姐的三十下臀责,就要开始了。”
两人都用平静的语气进行着对话,就像是日常聊天那样轻松,但她们对话的内容对于刑床上的人而言,却是那么的残忍。吾妻又是一脸惊恐的扭过头来,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加贺所说的,“不如木板厚实,打起来却比木板还要更痛”的工具。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吗?猉小姐,你只会说等一下吗?”
“不,不是,请你住手吧,你难道要用完这些工具吗......?”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我都把它们摆出来了,不用掉不是太可惜了吗?呵呵,放心吧,你可以随便哭,随便喊,我们已经习惯了这些,不会对你冷嘲热讽了。我们只会专心地用这十个工具对你的屁股狠狠地抽一顿,等结束了,我们再谈谈吧。”
赤城说完,便无视了吾妻的喊叫,无论她要求饶劝说还是威胁警告,其实她和加贺都不是很关心。这么久以来,她们也早就明白了,强硬地无视对方的一切说辞,把那残酷的刑罚进行到底,才是消磨她们尊严和意志的最好方式。赤城举起了手中的亚克力板,对吾妻那丰满圆润的臀肉开始了新的三十下的臀责惩戒。
一下又一下的剧痛被施加下来,三十下之后又是三十下,在那臀责惩戒之中,她的臀肉尽情地品尝了剩下九种工具带来的不同的疼痛。被赤城握着亚克力板责打后,加贺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给她,那红色的长橡胶板直接抽上了自己的两边臀肉,又是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每一下的拍击都带来夸张的噼啪声,让吾妻发出了高昂的尖叫。而被加贺飞快地抽打完后,赤城又拿起了戒尺,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两个人的惩罚风格完全是不一样的,赤城喜欢让那些工具每一下的拍打都和前一次重合,耐心地等待着吾妻的身体发出她想要的信号,抓住吾妻精神最脆弱的时机去抽打她放松的臀肉。而看起来冷静的加贺却喜欢不管不顾的胡乱的抽打方式,她那极快的速度,极端的力度,残忍地追打着吾妻想要逃避的臀肉,不用任何方法,只是用最原始的单纯的暴力去摧残着吾妻的意志力。
宽大的皮拍会造成沉重的击打声,一次击打便可以同时抽上她两边的臀肉,同时感受着不亚于亚克力板造成的疼痛。皮带同样能一次抽打上她两边的屁股瓣,但又和能覆盖整个臀部的圆形大皮拍有所不同,在赤城手中的皮带三十下都抽在了同一个地方,她通红的臀肉上留着一到明显可见的长方形的深红印痕。散鞭被加贺飞快地甩动,抽打在吾妻的臀肉上,那分散的细鞭每一根都充满了加贺的力道,抽中了一下,却被细小的鞭条鞭笞了几十下,又刺又麻的疼痛让红肿的臀肉微微发痒,那种刺痒和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吾妻根本受不了。而接下来的粗皮鞭和带孔洞的加厚板所造成的如同要撕裂臀肉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彻底失去了自控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胡乱地高昂地呼喊着什么。
在受尽了九样工具的酷刑拷打后,终于迎来了臀责的终末。而那最后一样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工具,则是在臀责刑中给了吾妻最可怕的刑罚。那是一条细长的藤条,并没有那些工具给她的感觉那么狰狞可怕,在见到那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除了害怕以外,吾妻更多的是“终于要结束了”的解脱感。一条只是坚韧了点的藤条会比什么亚克力板,什么带孔的加厚板,什么散鞭什么橡胶板子更可怕吗?直到开始之前吾妻都没有明白赤城那充满期待的笑意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藤条的三十下开始之后,她便瞬间弄懂了那个笑容背后的恶意。
“不!不要!不可以打那里!那种地方,求求你求求你!!”
她那时是这么叫着的,比之前任何一种工具袭来的时候都要恐惧数倍。加贺掰开了她的两瓣臀肉,露出了她那私密的部位,在臀缝之间的一直被遮掩的隐蔽后庭首次暴露给她人,粉嫩的稚菊正紧张地收缩着,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明白了那细长藤条的用处,光是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娇嫩的私密部位受到藤条鞭笞时的疼痛,吾妻就忍不住要榨出全身的力气去挣扎。
赤城和加贺仍旧无情地无视了她的求饶和哭喊,她们甚至也不再允许吾妻进行左摇右晃的挣扎,加贺的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猉的腰背上,双手用力地压住了吾妻红肿的臀部,阻止了身下可怜的舰娘所有的摇晃挣扎。赤城握着藤条,轻轻地贴上那暴露出来的臀缝里的软肉,从侧面慢慢地向下滑去。藤条上凹凸不平细环状结构对皮肤造成了微微刺痛,那种感觉刺激着吾妻的感官,那种东西的存在再一次刷新了吾妻的想象,被那种东西责打到底是什么感受呢?恐惧随着藤条的下移逐渐加深,直到藤条挨上了吾妻的后庭,她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藤条轻轻地旋转着,用身上的凸起蹭着她菊部的褶皱,赤城握着藤条的末端,都能感受到吾妻的后庭因为恐惧和不安而不停地颤抖着。吾妻已经不再叫喊,只是默默地哭泣,哪怕不去看她的样子,赤城都能知道对方已经认清了现实,正用尽全力地想要忍下那最后最可怕的惩罚。
赤城轻轻地笑着,臀责之罚中从拿出工具开始,便不再理会对方的求饶这一点,最值得享受的地方便在于此。当对方尊严尽失,求饶无果,无可奈何地被逼到不得不忍受鞭后庭之发罚的绝境时,无法求饶便只能强迫自己去忍受的想法又会让她们又会变得安静,仿佛又捡起了自己尊严的遮羞布。而赤城最享受的,则是当这些孩子的这种想法再一次被小小藤条给打破,再一次让她们陷入绝望和痛苦,凄惨地哭喊着向自己求饶时,那可怜悔恨的模样。
藤条离开了吾妻的后庭,被赤城高高的举起。吾妻的身后传来了嗖嗖的风声,她却没有感到藤条落在自己身上时的痛觉。吾妻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后那藤鞭抽动空气时发出的声音似乎一下比一下更近,仿佛那每一下都是“听起来”会鞭笞到皮肤上的声音,但偏偏藤鞭就是没有落下。那明明就是对方故意的行为,吾妻的心却忍不住跟随着藤条挥动时的风声提起又落下。她猜不准到底哪一下对方才会狠狠地鞭上自己的后庭,也不敢去猜,她想要防备想象中的那可怕的痛觉降临,就只能提心吊胆地警惕“嗖嗖”的每一下。
而精神会疲惫,会松懈,只是稍微的那么一瞬间,抓住了机会的赤城挥下藤条,狠狠地打在了之前的工具们都照顾不到的娇嫩后穴上。
“呜嗷啊——!!!喝嘶,喝嘶...不!不可以,不能继续了!这种事情,这种的怎么可能承受三十下!求求你,凰大人,鸾大人!赤城前辈!加贺前辈!求求你们了!”
早就不复原先的淡定从容,而现在更是一副慌乱的模样,吾妻卑微凄惨地求饶着,对着那个她敬仰过,感激过,愤怒过,现在又想当惧怕的人求饶着。而赤城并没有马上对她颤抖的菊穴施上第二鞭,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她把求饶说完,再微笑地抬起手臂,挥下第二鞭。剧烈的疼痛让吾妻眼眶中的泪水汩汩流淌,这极其羞辱的鞭笞后庭之罚一下接着一下,整个臀缝内的肌肤都变的更加红艳,那臀缝责所带来的疼痛如吾妻所想,那是比臀责的疼痛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受,十来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后庭仍旧要面临十来下的鞭笞,那藤条身上的细环轻轻划过稚嫩的穴口,如同刀刃一般锐利的疼痛让她快要发疯。
一边哀嚎哭喊,一边硬生生地吃下那可怕的鞭笞,吾妻哭喊得嗓子都哑了,赤城仍旧无情地强迫她品尝完了臀缝之责。吾妻那凄惨的模样当然不会得到妒火中烧的情敌的同情心,而她通红的,高高肿起的,甚至有些发硬的臀肉,才是赤城所满意看到的样子。
直到最后,那剧烈的疼痛久久不散,吾妻感觉整个臀部都火辣辣的疼痛,甚至一阵阵地发麻,她被打的一点力气都不剩,红润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而涨红,还是因为过度哭喊而充血。她没力气用手指扒紧胶床了,脚趾也无力地舒张,翘起的红肿臀肉正被赤城和加贺涂抹着药液,她们带着手套的手指伸向各处,药物的作用让吾妻感到臀肉上和臀缝里微微发凉,而她的心此刻则因为恐惧发寒,赤城蹲在她的面前,笑眯眯地望着她。
“臀责结束了,呵呵呵~有什么感想吗,猉小姐?”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求你,真的求求你前辈......”
“只有这个吗?也就是说,等我放过你之后,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藏起来,等到机会向天城打小报告,等着机会向指挥官哭诉你今天的遭遇,然后等我和加贺如你所愿那般不再能对你下手,你就要凭借今天的遭遇,得到那个人同情,继续和她恩恩爱爱了是吗?你就要继续融入指挥官的生活,最后和她结合在一起是吗?你觉得我会允许吗?”
“.......不!不是的,我唔唔唔!!!”
赤城的话语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满是猜测和质问的话语让吾妻由衷地感到惊恐和不安。还没等她解释,加贺便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了她的任何发言。面前的赤城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蛋,为她把黏在脸上的濡湿发丝勾去耳后。
“呵呵呵~别费劲解释了,加贺是为了你好喔。你瞪着眼睛对我这么害怕,说出的感想的第一句话便是让我放过你,看来猉小姐是忘了我的目的啊?”
“唔!唔唔唔唔!”
“你的解释其实我根本没必要听,只是按照流程处罚,确认一下你的态度就够了。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呢,是来处罚接近指挥官的狐狸精的,也是来帮助你真的加入重樱的,呵呵呵~重樱的孩子们都不太想做可恶的狐狸精呢,我也都,好好地判断过了。也就是说,只要我自己判断,你还对指挥官有那种心思,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我的猜想,我都不会放过你!”
赤城将额头抵在了吾妻的脑门上,将她恐惧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吾妻的脑袋,又笑着说出了令猉更加绝望的话。
“那么,高速的治疗修补液,应该已经修复好了你的骚屁股了吧,呵呵呵~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你不想被臀责了,是吗?呵呵呵~安心安心,虽然我们确实要开始下一阶段的处罚,但不是臀责,而且我和加贺也需要离开一下,回来的时候也需要休息了,所以还真没有办法亲自对你做些什么,但你放心,你不会闲着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好像更害怕了,猉小姐,不过你的恐惧是对的,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激烈地疼痛以外,有很多感觉都是不能忍受的,呵呵呵~”
............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夜晚呢,安静又沉默,整个重樱都融入了夜里,只有几个房间还发出微弱的光芒。
但在这个夜里,并不是所有人如自己所愿支配了自己在夜晚的时间,或者偷偷的展开夜生活,或者安稳地入睡,有那么一位小姐,在白天备受折磨之后,在这个夜晚又被吊在了刑房的中央。被迫放置在刑房内的猉小姐,正接受着被赤城和加贺安排好的刑罚,她被四脚朝天地吊在了刑房的正中间,双腿又呈八字展开,绳索绕过结实的房梁将她拉起,赤裸的身体悬了半空中,四面八方的柱子上都缠绕着拘束带,而拘束带的另一端绑缚在了吾妻的各处关节上,让她动弹不得。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的吾妻看不到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现在相当的难受,如赤城所说,她已经无法忍耐这夜晚的放置刑罚了。
在她的面前有一台机器,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机器的后半边是一个立起来的长方体,前半边则是有一个柱面紧贴长方体的非正三棱柱。在三棱柱的上方和下方,则是安插着两个小型的传统木制水车,和这机械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那也并非是完全的传统款式,那古老的灌溉工具被人为的改造,它们身上的刮板全部被替换成了密集的软刷毛,与其说是水车,不如说是将轮胎替换成毛刷的车轮更加合适,但它们又确实沾染着液体,进行着“灌溉”的工作。
一上一下的两个水车恰好挨着吾妻的两处私密部位,在这个姿势下袒露的阴部和被机械工具撑开暴露出来的菊穴都被刷毛紧紧地抵住,当水车接通机器,在电力驱动下开始转动的时候,刷毛蹭过那柔嫩的肌肤,刷过那极其敏感的部位,带来的丝丝痒感让吾妻忍不住颤抖。水车转动着,刷毛转进了三棱柱为水车转动留出的轨道空间内,黄白色的液体从机械内部流出,那每一次流出的量恰好都能让转进三棱柱内的刷毛所蘸取干净,被润湿的刷毛带着液体,在下一次转动时将液体涂抹在了吾妻的私密部位上。
刷毛缓缓拂过自己的私密部位,那种痒感难受却不强烈,吾妻忍受着刷子给自己的私处轻轻地搔痒,也忍受着这种刑罚带来的羞耻感,哪怕是刷毛被湿润后聚在一起刷在身上,那屈辱的感觉也比痒感强烈得多,但两者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连机器的运作都是完全静音,吾妻一个人感受着这种微弱的刺激,甚至还要松一口气。除了赤城和加贺以外,没有人会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而她们两人此刻都不在此处,自己自然也就不会受到她们的羞辱和更加坏心眼的责弄,房间内越是安静,她反而越是放心。
但很快,吾妻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遮蔽了双眼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下身处的问题——那刷毛拂过自己的下体和菊穴后,带来的痒感似乎变得比之前要痒上一点。那被湿润后的刷毛似乎也比干燥的软刷毛刷在身体上更痒一些,但是直觉和感官告诉猉,这一次并不是这样的。那种侵入私部,潜伏在神经内蠢蠢欲动的不快感,是和刷毛带来的痒痒不一样的东西。
吾妻不安地感知着从下体传来的痒感,那刷毛拂过时带来的微弱痒感依然存在,刷毛拂过肌肤的速度也没有变快,那水车的转速自然也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改变,如果是因为私部受到刺激而让身体变得敏感,似乎也不会那么难以忍受。可是从下身传来的痒感却以夸张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强烈,很快就到了让人不能忽视的程度,那似乎是和原先的痒感,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说一开始的刷毛进行的搔痒只是让她羞耻,只是想让她护住私部,那现在的痒感只想让她伸出手来去拍打,去拨弄,去抓挠着两处部位,甚至想要抓破皮肤来缓解这种痒感,去造成痛感来对抗痒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是瘙痒,是直接渗入皮肤的痒!吾妻终于弄懂了那越来越难忍的痒感的“正体”,她摇着脑袋慌乱地闷叫起来,这一次她连挣扎一会儿的权利都被剥夺,下体和菊穴仍被迫老老实实地露出来,任由刷毛为两处娇嫩的部位涂上黄白色的药液。她无法拒绝,也没有一点办法抵抗,水车转动了一圈又一圈,刷毛将药液涂抹了一遍又一遍,下体和菊穴仿佛要在这“刑期”内被迫保持着湿润,但那沾上身体的并不是可以忍受的普通的水液啊,吾妻“唔唔”地叫唤着,双手用力地对抗着绑带的束缚,但那结实的束缚带又怎么会允许她挣脱出来去拯救自己的私部呢?
下身处传来的痒感越来越强烈,那彻底渗透体内的痒感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直接对她的神经进行着拨弄搔痒,让她欲罢不能。瘙痒疯狂地折磨着自己的私部,刷毛水车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将那源源不断从机器内流出的药液涂抹在吾妻的身上。若是此刻束缚带断开将吾妻放下,她身上的拘束全部都解开,想必她也会忘记逃跑,而是专注地用手指给自己的小穴和菊穴解痒吧。但那是不可能的,结实的束缚带不会断裂,她也只能挺出小穴和菊穴受痒。
瘙痒感觉使她紧绷着身体,痒的她的双手攥成了拳,痒的她的脚趾不停地舒张蜷缩,她的小穴和菊穴也都因为那难忍的瘙痒折磨而抽搐张合。瘙痒的感觉因为刷毛的存在而不会消退,却也并没有继续变得更加强烈,药液所能产生的瘙痒仿佛达到了极限,但药物的极限却早就超过了吾妻忍耐力的极限。她的眼泪打湿了眼罩,从眼罩的下方流出打湿了面庞,被口球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津液从口球的孔洞中流出,那是一副相当凄惨失态的模样。
水车一刻不停地缓慢转动着,一直维持着药物极限的瘙痒也会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吾妻的私部,她痒的要死,非常地想要抓挠私部,想要狠狠地用尖锐的物体去摩擦蹭动在自己的下体和菊穴上,哪怕那是相当羞人的姿势她也愿意做,哪怕无法缓和只是通过造成疼痛来转移注意力她也愿意做。无论深呼吸还是急促地喘息,无论她在无用的挣扎之中消耗了多少体力,只要她还清醒,那么那种瘙痒就不会消退,不会像痛觉那般因为意识的模糊和臀肉被抽打到红肿发麻而减轻。事实上就算解开吾妻的束缚,光凭她的双手也依然对这种瘙痒无能为力,药物的效果能保持两个小时,渗入肌肤之中的药液哪怕是不停地抓挠也不会减轻瘙痒的影响。而被吊在房间中几乎无法动弹的猉小姐,她唯一的选择就是通过那可怜的闷哼声去求助。
但赤城和加贺,她们不在这里。入夜后的重樱,四周变得静静悄悄的,那些白天时吵吵闹闹的舰娘们因为在重樱内流传的各种可怕的传闻,在夜晚也变得相当地安分,而这个房间的隐蔽性,怕是想要探险的指挥喵也无法找到这里。吾妻在瘙痒折磨中拼命地找寻着求救的希望,她聆听着房间内,甚至房间外的声音,但是那种寂静此刻让她感到多么的绝望。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是因为瘙痒的缘故干扰了自己,自己一定错过了周遭什么细微的响动,一定要更加专注去聆听,一定要抓住从这个地狱逃脱的机会。但她根本无法忽视瘙痒,也并不会听到任何的动静。
她的大脑明明十分清醒,思绪却被瘙痒感搅得混乱,她巴不得自己昏迷晕倒以逃避这种地狱,却不知道为何做不到。那种让她“放心”的安静,现在让她倍感绝望,她试图用一声声的闷叫来打破寂静,但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不会有任何人来,不会有任何人来拯救她......就要这样子待到明天早上吗?就让这样的瘙痒感折磨自己整整一夜,甚至可能更长时间吗?只有等到赤城和加贺的到来自己才能从这种地狱中解放吗?吾妻无助地痛哭着,鼻腔的抽气声和被口球封住的闷叫成了她今晚唯二能听到的声音。
瘙痒折磨的地狱一直就这样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吾妻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眼罩也已经湿透,面庞也被弄的脏兮兮的,她的头发散乱着,黏在了脸上和腰背上,身体不停地颤抖抽搐,全身好像痉挛了一样。运转了一晚的水车仍在孜孜不倦地为她涂抹着药液,滴落在地上的药液混合着其他的液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滩。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一晚上的绝望让她感到水车就好像拥有无尽的能源一样,倘若赤城和加贺不出现,自己就会永远被困在这个地狱里。
但幸运的是,那两人今天没有出征任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吾妻听到了前方传来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了开关啪嗒的一声轻响,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呵呵呵~你好像很激动嘛,猉小姐,见到我们这么兴奋,你昨晚很寂寞吗?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脏呢,我以为一点点小小瘙痒,你能就这样平静地忍受过去呢。”
“唔——!唔唔——!!”
“嗯哼~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在和你对话之前,我们先来帮你清理一下吧?”
赤城和加贺拿出了毛巾和手帕,避开了仍在被水车刷洗的下体,一点一点地擦去了吾妻身上其他部位的汗渍,把她的脸庞擦拭干净,把她的头发重新打理好。又是完全无视了吾妻的哀嚎,也完全当做那仍在折磨着她私部的机器不存在那样,赤城和加贺只是一昧地将她“收拾干净”,她就像是一个大号的娃娃或是两人的一件私有物品那样任由擦拭摆弄,倍感羞辱。直到赤城和加贺彻底满意了,她们才将吾妻的眼罩和口球取下。
“哈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前辈,帮我抓一下,让我抓一下,好痒好痒好痒!痒死了!放过我,让我挠一下吧!”
“呵呵呵~你以往可是个很恬静的美人儿呢,怎么一副不矜持的样子。猉,小穴很痒吗?后庭很痒吗?你很想要挠一挠吗,哪怕是在我和加贺面前?”
“对,可以,就在您面前也可以!求求你了!”
“呵呵,可是,就算你愿意,我也同意,凭你自己也根本不可能解开这特制的药物的瘙痒,仅仅是抓挠小穴可是没有用的喔,早就渗进去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帮你喔。”
赤城捧起了吾妻的脸蛋,欣赏着她从绝望中又抓到希望的表情。一旁的加贺从不知道哪里提出了一个装满乳白色液体的水桶,放在了机器的一旁,又从衣服里取出了一根藤条,那颜色和形状让人印象深刻,几乎是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猉就害怕的颤抖起来。加贺将藤条浸泡在液体里,手指捏着藤条的末端轻轻搅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藤条再次取出,上面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猉小姐,这个就是我帮你想出来的办法,那桶里的药液,就是痒药的解药,但我不知道你到底只是想要逃避‘一点点’的不适,还是真的痒的受不了,所以需要你做出觉悟呢。三十下,小穴和菊穴都是,用藤条帮你把解药‘涂’在痒处,你同意的话我就停下机器帮你解痒了~”
赤城微笑着,说出了相当残忍的话,加贺在她的身后用手晃动着藤条,那涂满了白色药液的细长藤鞭看上去居然是那么的狰狞邪恶。吾妻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她多么希望刚才是听错了赤城的意思。
“求求你,赤城前辈......放过我吧,不要做这种事情......”
“嗯哼~在这里我给你选择的时候,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两个选项啊,猉。如果你要拒绝的话,这个机器事实上是可以独立运转三天三夜的,药液的储量也是可以支持这么长的时间喔?我和加贺,很忙的~你不想看到我们的话,让你一个人待三天也是可以的。那么,你到底要忍受疼痛也要逃避瘙痒,还是愿意就这样继续被放置呢?”
“啊...啊......”
两边都是相当残酷的选项,而最终吾妻选择了接受鞭笞。
机器被停下挪开后,后穴又一次被掰开,迎来了藤条三十下的责打,那剧痛又侵袭了娇嫩的稚菊。由后庭处扩散的痛楚余韵,使她的臀肉不停地颤抖起来,而那股刺痛还未消散,藤条又抽上了她的阴部。那是和后庭不相上下的剧痛,迎来了第一鞭的时候,吾妻便像是受了伤的野兽那般惨叫起来。三十下的快鞭让她不停地求饶,全身都颤抖着冒着冷汗,不停地哀求着两人,但接受了鞭笞条件的受刑者,行刑者又怎么会怜惜呢?加贺毫不留情地抽完三十下,欣赏着吾妻因为那火辣辣的炙痛而痛楚地呻吟。
那藤条确实地将痒药的解药涂抹在了她的私部,瘙痒的感受已经渐渐退去,只剩下了剧烈的疼痛。赤城和加贺又将那能修复伤处的治疗液为她轻轻地涂抹,冰凉的感觉作用在阴阜和后庭上,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力气吾妻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地啜泣着。
“呵呵呵~痒药的效果已经解除了,猉小姐,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您......”
“嗯,嗯~好孩子。那么,半天一夜过去了,虽然可能有点快,猉小姐,你可以回答一下吗?你不敢再假借秘书官的名义,在照顾指挥官的工作里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了吧?呵呵呵~其实你要做也是可以的,毕竟让指挥官的身体变得更好,对她和我都是有好处的~但是,你也只能是秘书舰,只是我和指挥官的属下,不要有你‘不该有的心思’,爱啊喜欢啊什么的,指挥官只能是凰的,这一点你能理解吗?”
赤城突然地凑近到她的耳旁,红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了令猉心慌的神色。她没有任何选择,在这种时候面对这种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倘若不这样做,天知道面前疯狂的赤城还会做出何等残忍的事情,保不齐自己的各种丑态已经被对方记录,成为了隐藏的威胁...那么多舰娘都没能反抗赤城和加贺,自己又算什么呢?但即使如此,要她承认再也不会对那个人有什么心思或者爱恋之情,心头的酸楚还是涌了上来,往后的日子里要完全隐藏住自己的心意,和预想中同指挥官逐渐变得亲密的未来烟消云散,无法做到最好最周到的秘书官会不会被人代替呢?假如不做那个人的秘书舰,自己又到哪里才能找到安心的依靠呢?
吾妻低下头去,在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但最终她屈服于现状的困境,只能向赤城回复对方想要听到的答案。
“......是,我理解了,我知道了,我不会有那些心思的,赤城前辈......”
“呵呵呵~真不错呢,吾妻,你相当的识趣呢。不过,我需要你给我证明一下,你得到了教训,并一定能够做到我所说的。比如,既然你不打算成为指挥官和我之间的第三者,那你来成为我的东西吧?把你下体的贞洁献给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成为我的宠物,成为沉溺在我给予的性方面的牝兽,以这个来作为你屈服的证明,我就会安心很多。如何~?”
“欸......?等,等一下,那种事情......”
想象中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接受了对方的威胁,再被对方嘲讽一番后释放,一个人回去默默流泪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黑发的狐女眯着眼睛,提出了更加过分的条件,吾妻如论如何也都没有想过,在如此卑微地讨饶数次,在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在最后顺从的答应了那种条件后,对方仍旧没有任何同情心地想要夺取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对方的话意味着什么,她想象中自己的“那次献身”应该是和那个人一起,在一个可以不那么浪漫的环境里,让她来抱住自己......
“那·种·事·情,到底是怎么让你为难呢?呵呵呵~你以为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吗?我说过的,在我这里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所以你选择了后者。让我猜猜看,想要把‘那里’留给恋人是吗,想要把‘那一次’变成充满爱意的仪式是吗?呵呵...猉小姐,根据我对你的调查,你在重樱和其他人的接触不多,其他时候也不曾有和别的阵营的孩子有过交往,也就是说,一开始就一直在指挥官身边形影不离的你,到底把谁当做恋人呢?是谁,是谁呢?”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唔唔——!!唔唔唔唔唔!!”
又是不等吾妻解释,加贺从她的身后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惊慌的注视下,赤城注视着她的眼睛,嗅了嗅吾妻又因为紧张和慌乱而流下冷汗的脸颊。
“你,在说谎啊!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不懂事的,想要接近那个人的新人需要好好教育,干脆当做偷腥猫来收拾,留个‘深刻的印象’给你。但没想到抓到了真正的偷腥猫啊,你的想法居然到了这一步吗?你居然敢,敢对那个人,敢对着我的命运的伴侣动心啊!呵呵呵~哈哈哈哈!你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恋人,还是当做了她的妻子呢,吾·妻~”
赤城癫狂地笑着,语无伦次地,轻蔑地嘲笑着吾妻,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苗。赤城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吾妻的手臂,那手掌处传来的力道大的就像是要粉碎她的上臂骨头一样,令她痛苦的仰过头去。但最终,平息了愤怒的赤城并没有折断吾妻的手臂,而是眯起眼睛,从一旁的工具箱内取出了新的手套。
“虽然本来我就是那么做的,但现在还是要说,对待真正的偷腥猫,我就得更加残酷一些呢。直到我满意为止,猉小姐,你都不可能逃过我的责罚了。首先,先让你为刚才拒绝我的要求而感到后悔吧,既然你不愿意把‘前面’献给我,那么就把‘后面’献给我吧?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赤城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色的胶手套套在了自己的左右上上。她走到了那个之前折磨了吾妻一整夜的机器旁边,她调试着机械的操作屏,手指飞快地点下了几个键盘。安静了一晚上的机器突然开始嗡嗡作响,甚至左右摇摆起来,那种样子就好像药师正在晃动着试剂瓶,正在调出什么新的药物一样。
等到机器彻底安静下来后,赤城打开了机器的侧面,那台机器除了用作痒药酷刑支持水车运转之外,它的侧面的某个部分,还留有几个很小的空间。赤城打开了其中的一个,伸出手去将什么东西拉了出来。“啵~啵~”的声音响起,像是什么离开了另一个有吸力的东西的吸气口一样,一颗一颗的圆珠从机械侧面被拉出,彼此之间以短暂的距离保持着一个直线,十来颗小小的圆珠都被串在一起,这是一种专门用于后庭的情趣玩具。在每一个圆珠透明晶莹的珠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水液,它们之前没入在那个机器内部,也许是被沾上了痒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想到了这一点的吾妻十分激动地抗拒着,被加贺捂住了嘴巴的她和昨夜带上了口球一样,还是只能无助地发出闷叫。而赤城一言不发地捧着那条拉珠朝她走来,又对着她露出了那个让她害怕的邪恶的期待眼神。赤城蹲下身子,用一只手撑开吾妻的臀瓣,慢慢地将拉珠的第一颗的塞入了她的后庭。在痒药的涂抹下保持了一晚上的湿润,又涂上了修复的药液,濡湿的穴口处迎来了光滑晶莹的珠身,它们蹭过柔软的穴口,滑进了吾妻的体内,几乎是在接触到的同一时间,后庭口和肠壁内都传来了被火焰炙烤般的灼热感,让吾妻忍不住痛苦地叫唤起来。而随着下一颗珠子没入体内,灼热感便有所消退,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昨夜里令人发狂的瘙痒,和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珠子被一个个慢慢地塞入吾妻的体内,每一次赤城都用珠身慢慢地挤压着她的后庭口,每一颗拉珠都沾着药液,在她稚菊上转上几圈,再被慢慢地塞入。拉扯着拉珠们的线通过弹性,让下一颗拉珠飞快地滑过肠壁,与上一颗拉珠碰撞在一起。赤城就这样重复地做着,让吾妻一直感受着被异物缓缓塞入体内的感觉,而吾妻也终于弄懂那渗人瘙痒之外的另一种感觉,那居然是一种舒适感,不是躺入柔软床铺的舒适,不是伸展身躯伸个懒腰时的舒适,那种当用力夹腿时感到的舒适感,那种当自己在夜晚想着指挥官的事情一个人偷偷尝试着手淫时,所感到的舒适快感。
每有一颗珠子塞进她的后庭,她就忍不住狠狠地颤抖一下,而那小圆珠飞快地滑过自己的肠壁,与先前的珠子们碰撞时,她又忍不住颤抖起来。好痒,好想用手向后面抓去,除此之外,还想要像是手淫那样,去不停地玩弄后面的菊穴,直到高潮都不要停下。吾妻内心中那种想要有什么东西狠狠插入菊穴的渴望感让她自己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却不可能完全屏蔽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和那些可怕的空虚感。她绷紧身体,脚趾都死死地蜷缩起来,又在塞入珠子时放松,柔软的臀瓣一会儿变得紧绷,一会儿又在松弛时轻轻地晃动,格外的诱人。
会因为屁股被塞入异物而感到如同自泄一般的快感,会因为后庭被塞入了一颗颗珠子而感到越来越舒服,吾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回馈的反应,那种让她羞耻到想死的舒适快感是真实存在的。为了了解性方面的知识,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有人的性感点是后庭,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明明是后面那种地方,明明被如此残酷的对待,明明这种事是第一次,自己居然有着这么淫荡的身体吗?后菊的快感伴随着瘙痒越来越强烈,吾妻颤抖着,忍不住仰过头去,却看到了加贺嘲笑的表情。
那当然不是她的身体相当淫荡,她确实相当敏感,可也没有到第一次被玩弄屁股就要感受到这么强烈地快感的地步。不过,无论是谁,在这台机器特制的调和媚药下,都会变成一副淫娃的模样。而加贺那张脸便是起到了绝妙的误导作用,羞愤难忍的吾妻唔唔地叫着,浑身都抽搐起来,将身下的力量都集中在臀部,不管不顾地想要将没入体内的拉珠排出去。但是十几颗拉珠已经全部没入了她的肠道,凭借她那被鞭打过,被痒药刺激了一整夜,饱受折磨的脆弱菊穴又怎么可能忤逆赤城的决定。她徒劳的努力也只是激起了赤城的恶趣味,那个人正用手指勾着拉珠的圆环,轻轻地转动着。
“唔唔!!唔呼唔唔!唔呋呋——!!”
“猉小姐,看你的样子,你很想要把拉珠拔出来吗?那好吧,我就如你所愿。”
赤城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地勾着那圆环,她的食指一下下地从圆环内勾着环身,轻轻地向外拉扯着拉珠。但那根手指并没有对圆环施加多大的力气,每一次都只是轻轻地扯动,而被扯动的拉珠抵住了后庭口,从吾妻的体内挤压着她的后庭。向前滑动的珠身在肠壁内转动着,用晶莹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柔软的肉壁,那些让人发痒发热的药物被均匀地涂抹在了菊穴口处,第一颗圆珠的珠壁滑出一半,又没入了吾妻的体内。被圆珠摩擦抽插后穴产生的快感让吾妻绷紧了四肢,快感正在将她慢慢地推向某个极端,她的阴部早就湿的不像样子,滴滴答答地淌落着爱液。
不知道她这样做了多久,吾妻一会儿紧盯着赤城的动作,一会儿又因为突然强烈的快感仰过头去,找不到任何抵抗和忍耐的办法,她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来自后庭的舒适感。毫无征兆地,赤城突然用力拉住圆环,将拉珠快速地向外扯出,菊穴一张一合地吐出一颗颗地圆珠,吾妻那短时间内被挤压摩擦了数次的后穴不停地颤抖着,那种强烈地快感没有刹车,完全也不理会本人的意愿将猉小姐送往高潮的顶峰。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
明明没有受到刺激,小穴却抽搐地喷出了一股晶莹的爱液,吾妻在高潮之后瘫软下来,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为被别人玩弄后面而羞耻的高潮,自己居然因为屁股太舒服了而哭了出来,这么屈辱的经历,哪怕是昨天昨夜她都没有想象过。明明不难受,想死的感觉,想要消除这一段记忆的感觉却无比的强烈。
但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品味这屈辱的感受,还没等她彻底地缓过来,赤城又捧起了那条湿热的拉珠,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将那第一颗圆珠抵在了她的后庭处。加贺适时地放开了手,让吾妻那凄惨的叫声在房间中响彻。
一颗颗地塞入,摩擦许久后飞快地拉出,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吾妻因为激烈地数次高潮疲累不堪,急促地呼吸,急切地寻求着新鲜的氧气时,赤城才像是个玩腻了玩具的孩子那样停下手来。拉珠保持着不完全被塞入菊穴内的状态,几颗露在外面的透明圆珠随着吾妻的抽搐而不停摇摆着,像是她也长了一条尾巴。
赤城站起身子,摘下了手上已经完全被爱液和肠液打湿的手套,丢在了一旁。她洗净了双手,再次看向仍在低头喘息的吾妻。倘若是人类,此时此刻房间里一定充满了怪异的气味,但是舰娘却不会。既有作为优秀玩具的潜质,又能教训那些可恶的狐狸精,对于她的姐妹加贺来说,这些孩子们绝望挣扎的模样所能赋予她的取悦感,实在能带来相当不得了的愉悦。赤城想到这里,又笑咪咪地凑了过去。
“猉小姐,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该进行下一个处罚了?”
“......欸?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啊,求求你赤城前辈...呜啊....”
那个矜持优雅的美人已经完全崩溃,带着可怜的哭腔向那个令她受尽一切折磨苦难的人卑微地求饶,泪水汩汩流出,又将那张美丽的脸庞弄得脏兮兮的。赤城握着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眯着眼睛向她解释道:
“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满意,刚才只不过是对你忤逆我的条件的惩罚罢了,而你对指挥官抱有爱意,又不愿意向我屈服的事情,还没有清算喔?就用接下来的搔痒之刑,用くすぐり来惩罚你吧?毕竟才感受过了一种不能忍受的痒感,也让你体验一下另一种吧?”
“什么...!?”
吾妻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她多希望能回到那个茶会的下午,赤城还是那个亲切的前辈,那个赤城一定会告诉她这只是一句玩笑。但对方认真的红瞳里满是残酷的神色,她一时之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噗嗤,姐姐大人,她那样子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了一样充满了绝望啊。弱者只能缩在角落里哀泣,我说过的吧?你就不用太难过了,我已经把工具都准备好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加贺一边嗤笑着,一边朝房间的隔间走去。没过多久,她推出了一台新的刑架,来到了吾妻的身后,那刑架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倾斜的,从中间弯曲弓起的,扭曲的“大”字,中间的部分像是一张躺椅,又像是一张老虎凳,四根十分显眼的长方体支架上,安装了好几个厚重的金属铐和绑带。那就是吾妻今天下午的“舞台”了。
............
“无论如何都是忍耐不住,也不可能赢得了痒痒的,痒感比疼痛还要可怕上千倍万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感觉”.......至少吾妻是这么想的。昨夜的瘙痒和上午的拉珠都向她证明了,瘙痒并不都是蚊子叮咬后,“忍耐一下”便没事了的程度,而是能做到如同地狱刑罚一般的程度。当今天从赤城口中得知,她要面对的惩戒是搔痒之刑时,惊恐和绝望的哭喊声又一次爆发了。
她是知道的,在重樱内部流传着“存在着被迫承受过无数次痒刑的舰娘,晚上”这种残忍的传闻。重樱古代的的搔痒之刑...那并不是小孩子之间那单纯的挠痒玩闹,而是相当极端的酷刑,光是看过相关记录都让人脊背发凉,受刑的主人公们的那种恐惧仿佛能感同身受。但现在想来,也许传闻是真实的,是某个接近指挥官的舰娘像她一样遭到了赤城的毒手.......而这次,则是轮到她了。
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吾妻被束缚带紧紧地拘束住,背部和臀部都紧贴着“躺椅”的部分无法挣脱,只能像是那天在那张刑床上那样小幅度地扭动摇摆着身体。她的四肢向着四个方向打开,被锁在了刑椅的四根支架上,支架上的厚重金属拷关住了她的关节,束带勒紧了她的肌肤,双手举起露出白净的腋下,双腿抬起将两只无助的裸足递到了行刑者的手边。
吾妻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舒展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白皙的肌肤,丰满柔软的胸脯和大腿,连接在其中的是纤细的玉腰。赤城伸出手去,抚上吾妻那和臀部一样长期被黑丝包裹保护的足部,先前的几次她都没有仔细观察,而此刻她眯起眼睛,发现眼前的这位猉小姐有着一对秀气漂亮的脚丫。她的脚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洁白光滑,脚底板则是相当红润,柔软的脚底肌肉和天然的紧致皮肤,轻轻地按压,用手掌前后地摇摆手中的裸足,便能感觉到她脚丫的柔软。
又是两只天生丽质的骚蹄子,赤城这么想着,挑了挑眉,伸出手去用食指的指甲从吾妻的脚后跟向上划去,划过脚掌后又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脚趾。对待一个已经崩溃,放弃了尊严不住求饶的人还需要什么手段呢,赤城抱着吾妻那只秀气的右脚,手指飞快地在她那被扳直的脚底板上刮搔起来。她飞快地搔弄着吾妻的脚心,手指在那深深的足弓中来回刮擦,无法蜷起的脚丫也无法保护受痒的脚心,那灵活的手指在毫无褶皱的脚心窝里肆意地划动,那娇嫩的脚心一刻不停地受痒着,在赤城强大的握力下她失去了所有挣扎逃脱的可能性。
吾妻的左脚自然是由加贺来负责,加贺并不像赤城那样粗暴地抓握住吾妻的脚丫,而是用细小结实的绳索绑住了她的五根脚趾,绳索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扯,五根趾头也被大大的拉开。脚趾缝这种地方,若是被刷子激烈地刷洗,到底会痒成怎么样子呢?这个问题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而加贺每一次都会在她们身上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柄小刷,涂上润滑的油液,硬刷毛沙沙地刷洗在吾妻的脚趾缝之间,油液随着小刷的动作向四处飞溅着,加贺观察着那只左脚,那动弹不得的娇嫩左脚因为脚趾缝中的搔痒而不停地颤抖,脚趾用力地和绳索做着对抗。加贺默默地移动着刷子,在珍珠般的脚趾头上随意地刷过几下,发麻的痒感卸去了吾妻的力气,让她不再能通过痛觉转移注意力。
“呜哇啊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
痒,比昨晚还要更甚一筹的痒感正折磨着她的脚心,她不必去回想昨晚到底是怎样一番的感受,菊穴处还插着涂抹了痒药的拉珠,她只需要简单的对比,便能让它们分出高下。但事实上她根本不可能有那个精力,因为两种痒感她都无法忍受,被人挖着脚心所产生的钻心般的痒感,已经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只能癫狂地笑着,大脑似乎早就被搔痒搅成了一团浆糊。痒刑责罚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的神经,随着搔痒之刑的进行,她的身体也因为自己那过度的挣扎而抽搐痉挛着,明明肌肉已经开始疼痛,但那种程度的痛觉无法为她分担集中在双脚上的注意力。
赤城和加贺并不满足这种搔痒,她们给吾妻的双脚套上了浸泡过油液的黑色短丝袜,再用刷子狠狠地刷着那浸湿后的黑丝袜脚。羽毛拂过她的阴部和后庭,两处私部的蜜穴不停地张合,颤抖,甚至流淌出更多的液体。她们给手套抹上痒药,一边给吾妻的腋窝腰肢搔痒,一边将那可怕的药物涂抹在了她的肌肤上,无论何处都毫无保护的受到了痒感的激烈责弄,裸身搔痒就是将受刑人拉入如此悲惨的境地。
从上到下,再由下而上,吾妻的身体被药业油液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在灯光之下泛着光芒。两人灵活的手指仍旧游走在她油光水滑的皮肤上,找出了她身上所有最敏感的痒痒肉,最不能碰的地方被手指狠狠地搔刮抠挖,瘙痒侵犯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带来了极致的痛苦。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连笑都笑不出来时,赤城和加贺才算是放过了她。不,那不能被称之为放过,只是不再搔痒了而已,她们将痒药和媚药混合后的药液涂上了她的全身,甚至深入了吾妻的小穴和菊穴,再用一针药物唤回她的精神,为她的身体套上了可拆解的拉链胶衣。
吾妻就这样又一次的被放置在了这个房间里,被套上了胶衣的她,又一次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而这一次她被绑在了一张柔软的刑床上,拘束带将她捆得几乎无法动弹,但有一点相当奇怪。她的前臂被束缚带随意地捆在了腰肢上,双手恰好放在了自己的私部。连脚踝和脚趾都隔着胶衣死死绑住的捆缚工作,却唯独放过了吾妻的双手,她的双手可以随意的摆动,手指也可以灵活的运动,甚至她的手臂都可以慢慢地在束缚带下移动,似乎有逃脱的可能。
但,吾妻并没有试图去逃脱,哪怕连一点念头都没有。那不是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原因,而是她已经无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正用那自由的双手隔着胶衣一刻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穴,激烈地做着卑猥的手淫运动。小穴处传来的瘙痒和空虚感逼迫着她必须通过行动去解决,但无论她怎么安慰着那痒的快要发疼的阴部,都没有任何办法缓解一点对快感的渴求。特制的胶衣封闭了任何可以能被她身体感知到的触觉,而拉链处的锁拷只有赤城才能用钥匙为她解开。
没有一点办法的吾妻不停地哭喊着,也不停地去做着那可笑的手淫,就当是侥幸吧,哪怕有一次快感能够缓和那种折磨,她都愿意为此尝试很久很久。周围又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位“大和抚子”正做着淫乱的游戏。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套胶衣内部有着一套特殊的触觉检测机制,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的屁股就要因为一晚上对小穴数千次的抠挖,挨上数百下的板子。
那种折磨还会进行多久呢,吾妻会哭喊着,会同意将自己的小穴给献出来,但只有赤城“满意”,她才能从地狱解脱。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那一套又一套的酷刑都会用在她的身上。
............
一个月后,指挥官结束了秘密会议,回到了重樱港口。轻松地休息了一天后,躲开了赤城的纠缠,她唤来自己的秘书舰,又要开始日常的工作了。
“嗯,你看起来神色不错啊,精神很好嘛。猉小姐,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看来你遇到了好事。是有和大家交到朋友,搞好关系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有趣的事情呢?”
指挥官看着眼前有些雀跃的秘书舰,由衷地感到欣慰。离开了自己后的吾妻应该是大胆的迈出了第一步,凭借她的亲和力,一定有很多孩子都喜欢她吧?于是她笑着询问道,期待着秘书舰给自己一个有趣的答案。
“是的!指挥官,我在重樱见到了很多人呢,驱逐舰的孩子们相当可爱,就是和您一样经常需要人操心;几位轻巡的小姐们真是优雅又美丽,邀请我参加了很多次茶会;战巡的姐姐们则是相当飒爽的模样,让人好羡慕啊......当然,最幸运的是,亲切的一航战的前辈们主动的邀请我,替我牵线搭桥认识了好多人......”
吾妻扳着手指,一件件地细数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指挥官则是微张着嘴,有些惊讶的模样,除了对自己的劝说以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吾妻能巴拉巴拉地像小孩子一样说出这么大一段话。也许,这就是所谓走入社交圈子后,性格能变得开朗的意思吧。指挥官托着腮帮子,静静地听完了吾妻这段时间的经历。
“综上所述,您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美完成,您要夸夸我吗?”
“哈哈,干的不错嘛,看到你找到新的可以依靠的地方,我很开心。”
指挥官想起了之前那个为了成为最好的秘书舰而一直夸张地努力着的吾妻,不由得笑了笑,得到了更多的友谊,想必她也不会执着的将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应该有更多的闪光点。能够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找到真正想要的自己吗?指挥官期待地看着有些脸红的猉小姐,也期待着自己认识更丰富,更多面的这位大和抚子。
“啊!已经到这个点了吗?”
“怎么了,吾妻?”
“不好意思呀,指挥官,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我和几位前辈约好了,要在这个点见面谈点事情的...您也可以理解为是重樱舰娘私密茶话会啦......”
“呜...你已经要抛弃我了吗?明明你是我的秘书舰,我也才刚刚回来。”
指挥官双手托着腮帮子,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而在吾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又突然笑出了声。她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了吾妻,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她摆了摆。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事实上你已经为了我做了很多了,你看,所有的文件居然都整理标注好了,而且在秘密会议上,我把你影响到我的好习惯也影响到同事,居然得到了那帮家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评价,莫名有点不爽啊......总之,我想说的是,你不必担心我,秘书舰又不是完全没有私人时间一定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快去吧,猉小姐。”
“呵呵,好,谢谢您,指挥官。”
吾妻退出了指挥官的办公室,轻轻地关上房门。她转过身来,快步地朝着某个房间的方向走去,在快要到达的时候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双排扣。一步步地走进,一步步地深入,她身上的衣物也慢慢地被脱得一干二净,折叠的整整齐齐地捧在了手里。吾妻继续赤身裸体地走着,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精致的项圈,项圈的挂坠上,还刻着她的名字。而她的下身处锁着一条金属制成的贞操带,爱液正从那贞操带下方的孔洞处向下滴落。
她伏身跪下,双手将衣物放在前方,双手呈内八字状向前贴住地面,她保持着跪姿,却将臀部抬得高高的,长发从她的背上滑向木质地板,露出了她光裸的身躯。她激动地颤抖着,战栗着,恐惧和兴奋同时涌上心头,下体处分泌了更多的爱液。
她想,也许正如指挥官说的那样,她找到了另一个可以安心依靠的归宿。
“赤城大人,加贺大人,性奴吾妻按照规定来这里报道。请,请您狠狠地鞭笞我,搔痒我,让我再一次堕入之前那种快感的地狱吧!”
“呵呵呵~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