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与奈娜:秘密的深夜调教游戏
『注释』
虽然包含大量的H镜头,但这篇故事并不是色情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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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知晓并决定继续阅读 [jump:2]
[newpage]“[[rb: 喂,喂,你也有听说那件事情吧 > おいおい、あんたも聞いた?あの事]]?”
“[[rb: 是的,那是当然啦 > はい当然でしょう]]!昨天 [[rb: 惠 > メグミ]]告诉我了哦![[rb: 确实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 確かにびっくりしちゃった]]!”
“好出乎意料啊,谁能想到那个看上去纯洁得不得了的家伙居然会去当第三者!可怜[[rb: 斋藤 > サイト]]同学,明明那么青白,却总有人对他图谋不轨的样子……”
“对嘛对嘛!真是的,谁那么自不量力嘛。[[rb: 实取 > ミドリ]]同学也是很优秀的女生呢,他们原本就是天生一对嘛。那些人,真的都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实力配得上斋藤同学,却一天到晚给他们小两口带来那么多麻烦事情……”
“真的很讨厌呢。据说[[rb: 竹之内 > タケノウチ]]同学已经暗恋了[[rb: 斋藤 > サイト]]同学好久,似乎是从初一就开始的。我听 [[rb: 浩太 > コウタ]]私下八卦的时候说,斋藤同学心里说不准一直都没打算把竹之内同学当回事,但肯定是她老是强硬地主动靠近斋藤同学,试图想要博取他那么一点点注意力呢。”
“哇啊,真是个好讨厌的家伙!难道说是一路跟着斋藤同学进了高中,为的就是能够靠近他吗?这样想一想倒是有点浪漫呢,这可是跨度五年的单相思。”
“你居然会觉得这种事情很浪漫?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怎么也应该算是病态了吧!斋藤同学早就以各种婉转的方式向竹之内同学表达了自己对她毫无兴趣。[[rb: 而且傻子都知道 > 更にバカも知って]],现在她身上已经爆出了那么多好料,你难道还觉得竹之内同学是像外表看上去那样傻兮兮的吗?她肯定早就察觉到斋藤同学是什么意思了,但说她自欺欺人都不够,肯定是装作不明白斋藤同学的意思,以此为借口继续在他眼前不断出现……”
“天哪,要我是斋藤同学的话,看到一个自己讨厌的家伙,明明知道我对她是什么看法,还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那还不为难死了!斋藤同学也太可怜了吧,他只不过是不想直说出口让竹之内同学难堪,那女的还死缠烂打地赖着不离开!”
“是啊,这也太可怕了!而且斋藤同学和实取同学之间的恋爱都是我们众所周知的模范恋情,就连他们那么纯真的恋爱关系都想打破,竹之内那家伙到底是安何居心啊?”
“果然是个满满心机的女生,我之前看她装成那么天真无邪的样子,还差点被她骗了呢!那种扭扭捏捏,一站到讲台上就把粉笔都按断,甚至拧个瓶盖手都疼出眼泪的样子,全都是装可爱的演戏,为的就是自己被其他男生给注意到吧!这种,根本就是只能凭借这类手段骗骗喜欢娇滴滴女孩子的变态男生,那么正气凛然的斋藤同学又怎么可能会对这种类型感兴趣!……那女的,居然每天都装得那么恶心,我现在想想都快要吐了!”
“太可怕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居然也会鼓起勇气在实取同……”
……
“呀——!”
“不要再偷听了, [[rb: 白痴 > あほ]]。”
教室后门旁的走廊上,[[rb: 奈娜 > ナ々]]忽然之间便被什么人用力地一把扯向了旁边。
“听那群光都见不得的婊子背地里说你的坏话,真的那么爽?你这傻子难道是有被虐倾向吗?”
“ [[rb: 哎、我没 > へ?い、いや]]……”
“我已经盯着你看了好半天了。那好吧,就当你是没有偷听,就这样想自然地走进教室——你就打算用这张脸去示众,搞得好像实取那孤儿把你打了一顿还当众羞辱了你似的。就这样还敢说自己没偷听,你真的以为打死不承认就可以成功侮辱我的智商?”
奈娜听了她所骂的话语,不自然地抬起手来,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右脸颊。
……怎么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哭成这副模样的……
“啊,对不起!我这就立刻擦……”
“别在那擦了,任谁看你都像看个胆小的弱智一样。这样,你跟我过来一趟。”
“唉……?等、等一……”
“我不等人,动作快。”
“可可、可是,马上就要上课了对吧?不管她们说我的坏话还是什么的,作为一名高中学生,我的职责果然还……”
“哈?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啊,她们都对你施行这种言语暴力了,你还想着只要好好上课努力学习呢。学生的天职就是上课?都现在了还扯这种洗脑式大道理呢。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件事可以就这样过去,就算彻底放着不管,那些婊子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长期影响?”
“我……一定没有关系的。她们……说、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也就不会再对我感兴趣了。我只要……注意好自己的言行……”奈娜的话语声已经快要完全消失了。
“啊?真的假的啊,听上去好像你才是做错事的人似的。往现实点讲,就你现在的状态,别说学习了……我看他妈是作业都已经彻底没有心思做了吧。对,这样问吧:三天前老师布置给我们,后天就要上交演讲的英语阅读理解,你开始做了没?要是你的回答是没有,老娘立马就揍你。”
“啊、唉?!”她视线转向左下方,眨巴着眼睛,答道:“做、做了……”
“你答案的倒数第二句话,现在背给我听。”
“呜、?”奈娜愣愣地看着她,眼神看上去仿佛是在拼命地求饶,“对不起,我撒了谎,我没……不!那个……求、求求你……不要……”
“呵,你这副模样……真是要让我笑死了。警告你,站着别动。”她攥起拳头,一拳挥向奈娜的脸部。
但让惊恐之余的奈娜不曾料到的是,她故意将已经挥出的右手悬在了半途中,最终只是拿食指关节使劲顶了奈娜的额头一下。
“呃啊、!”
“居然敢跟我撒这么明显的慌,说什么对你毫无影响?——那既然情况已经这样明确,也不需要我再跟你浪费口水讲大道理了吧?有些话从没跟你说清楚,看你一天到晚顶着这副哭腔来学校上课,是真的影响到了我的心情。说难听点,你这算是已经给旁人造成困扰了吧。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事?”
奈娜低头未答,面色惭愧不堪。
“就在这直说了……不想也被我孤立就快跟着我过来。”
一路小跑地和那女生一齐登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后,运动差劲的奈娜撑着小门的门框喘了好久的气。抬头见到纯净的蓝天白云,一边因此深呼吸的时候,不免觉得糟糕的心情也有了些许转晴。
而那女生早已用手肘撑在天台边沿的栏杆上,单手托着下巴,看似饶有兴致地望着楼下操场那些正准备做热身运动的体育课学生。
见奈娜急急忙忙地跑向自己后,她头也不回地开口了。
“你……”
就在这时,刺耳的上课铃透过天台楼梯间的小门传进了两人耳中。她叹了口气,用手指关节敲了两记额头:“还真是一秒钟都不给我留啊。怎么样,你想回去上课吗?”
“唔嗯,不用了。都已经费尽地来到天台了,现在再回去也太不成样子。对吗?”奈娜略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不要刻意迎合我的话。大家都不容易,就单刀直入吧。”
奈娜默默地盯着眼前那高挑、洒脱,却带着几分抑郁神色的女生。作为这女生的同班同学,奈娜十分清楚她的校服之下便是随时准备亮出来的便衣与纯银项链。只要放学时间一到,她便会脱下校服,径直去往镰仓市中心。
只是……虽然与她并不算陌生,但这个女生究竟是为何要……
“那个……[[rb: 入江 > イリエ]]同学?”
“我们认识多久了。我会直呼你[[rb: 奈娜 > ナ々]],也请你称呼我[[rb: 明日香 > アスカ]]。”她一只手解开校服上衣的扣子,轻轻玩弄着胸前的银色心形挂坠。
“明日香同学……”
“真是拿你那拘谨的态度没什么办法啊。听好了,我不想和你扯些有的没的。现在我只需要你站在自己的真实角度,严肃地回答我接下来会提出的几个问题。”那女生用着与一本正经的话语毫不相称的悠闲语气,侧头瞧向了奈娜。
“嗯,好呀。无论明日香同学向我提出什么问题,我都会尽最大可能回答。”奈娜露出了一丝疲倦的微笑。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根本就笑不出声了。
明日香手上的小动作戛然停止,只见她闭起了双眼。
“[[rb: 谣言 > うわさ]]。”
——“嗯。她们都……”
“[[rb: 斋藤 > サイト]][[rb: 拓介 > タクスケ]]从未刻意疏远你。”
——“嗯,他只是一直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意,他原本就不喜欢和异性交朋……”
“你暗恋了拓介五年。”
——“嗯,从初一见到他的第一眼……”
“碰巧来到同一所学校。”
——“是的,反应过来在同一个学……”
“你拧不开瓶盖。”
——“……嗯?唉,这种问、我力气比较小……”
“你从未向拓介表达你的心意。”
——“唔,没办法嘛,谁叫他那么迟……”
“你和他之前并不认识[[rb: 设乐 > シタラ]][[rb: 实取 > ミドリ]]。”
——“哎?……没错哦。设乐同……”
“你从未插手他们二人的恋情。”
——“……嗯,那种事情,我怎么可……”
“……大致明白了。”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现在需要你回答我几个关键问题。”
奈娜听罢,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显然搞不清面前这女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从未向[[rb: 拓介 > タクスケ]]表达你的心意,也从未插手他与[[rb: 实取 > ミドリ]]的恋情,甚至就连入学都是巧合。我记得没错吧?”
“嗯,是这样。”奈娜轻声应道。
“醒醒吧,你遇见渣男了。”明日香说完后,轻蔑地笑了几声。
“哎……?为什……”
“既然你从未以任何明确的方式表达你对他的感情,甚至就连高中入学这方面都没有刻意下这功夫,无论是谁,直接下‘这女生肯定喜欢我’这种定论的男生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唔嗯……似乎是这样的吧?”
“但毫无疑问,他的确下了这种定论。据你所言,先别说他之前与[[rb: 实取 > ミドリ]]素不相识,就连你都不认识[[rb: 实取 > ミドリ]],那实取又是如何知晓你暗恋拓介的?就算疯传什么模范恋情,他们也才根本就没认识多少时间吧。”
“是这样没错。可是为什么明日香同学会觉得实取同学知道我暗恋斋藤同学?”
“这很简单啊。我问你,这所学校……或者说就算是我们班里,你觉得有多少人知道你暗恋他?”
“唔、呃……让我数数看……”
“要硬说的话一个都没有。说明隔壁班的那斋藤拓介是唯一一个察觉到这件事的人。”
“哎?但这又……”
“你肯定不会无聊到把自己这种秘密散播出去来迫害自己吧。”明日香嗤笑道,“那你这傻子真的搞不清到底是哪个憨批散播了关于你的[[rb: 谣言 > うわさ]]?”
[[rb: 奈娜 > ナ々]]欲言又止,惊讶地愣在了原地。
“不……不可能是他。我清楚他的品行,他绝对不会公然伤害其他人的心……”
“可[[rb: 实取 > ミドリ]]就不一样了。想象一下,两个之前还素不相识的人忽然电光火石地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男生为了向女生证明自己不是闹着玩的,‘有个可爱的女生也在这所学校里,她也算不错的女孩子了,而且还暗恋了我五年。尽管如此,我从未接受过她的心意。’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证明恋爱的诚意了吧?但[[rb: 实取 > ミドリ]]就因此会很大概率诞生想要除去一切可能的障碍的想法,因此想要扼杀你与他之间的一切未来可能性。”
“明日香同学……”
“完全是瞎编的。我只是依靠灵感才觉得事情可能就是那样一路发展成今天的状态。我可没有恋爱经验。”
“我、果然还是相信[[rb: 斋藤 > サイト]]同学不可能会对我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对不起,明日香同学,虽然我清楚你的意思,但哪怕[[rb: 斋藤 > サイト]]同学或是[[rb: 实取 > ミドリ]]同学的其中一人就是编造了[[rb: 谣言 > うわさ]]的始作俑者,我也……”奈娜黯淡的话语声戛然而止。
“你也绝对不可能去追究。你会选择自己退出。”明日香带着悠哉的口吻,将奈娜的应答接了下去。
“……嗯。”奈娜肯定了明日香的揣测——虽然应答声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甚至甘愿离开这个地方,不是为了逃避,而只是为了给自己魂牵梦绕的男生一片干净的环境——讨厌自己,自己就离开,你是这样想的吗?”明日香带着些许鄙夷的眼神,再次瞧向了奈娜。
这次,奈娜再也没有用余力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以极端细微的幅度点了点头。
“我只是乱猜的。不,我只是随便从脑子里提了个最坏的想法,结果你居然真的是这么想的。”明日香叹着气,摇了摇头,“不过……这倒真的是我认识的奈娜啊。”
“……[[rb: 对不起 > 御免ね]],[[rb: 明日香 > アスカ]]同学……”
“[[rb: 怎么又开始道歉了呢 > また謝るの?]]。总之,既然你过不了自己真心诚意的这一关,我也无法给予你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就当我们前后桌一场,虽然我并不想你时时刻刻跑来与我亲近,但这次针对你的[[rb: 谣言 > うわさ]]事件我不会参与,并且应该会尝试进行某种程度的制止。若你实在想不开了,请不要转头就走,尝试来找我。”
“为……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奈娜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牵绊她许久的疑问。
明日香轻笑着,答道:“我可没帮你什么事,只不过是你自己觉得我对你很友好,自我催眠罢了。”
“但明日香同学,现在真的很温柔,很可靠。”趁着明日香不说话的空隙,奈娜一鼓作气地道出了这句话。
“呵呵。”收到的答复是并不刺耳的冷笑声。
不知为何,被那么多身边的人进行[[rb: 谣言 > うわさ]]人身攻击的奈娜,心中忽然涌起了那星点的安全感。这么有大姐姐风范的明日香……给她送一束鲜花,会不会足以表达自己的谢意……还是多肉盆栽?
“但……还是有些好奇。如果可以的话……明日香同学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那时是在拼命逞强的呢?”[[rb: 奈娜 > ナ々]]稍稍露出了一点笑容,恳求一般问道。
“这不是过于明显的事实吗?有时候,你既然已经知道一件事情是对的,那要随便找个切实存在的,能证明这件事情发生了的证据,不就是件容易得要命的事吗?”明日香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随手抛向空中,再用两只手指接住,“你说她们对你的语言暴力无法影响到你的学习。不光是我,大家都有注意到,每次你都是在英语课上早早准备好上台演讲,就差跟英语老师提出要换自己先上了。就这样的你,居然跟我说三天过去了都还没有准备一丁点演讲题材,这不是跟我开玩笑?”
“嗯……的确是个太明显的谎呢。谢谢明日香同学的好心提醒,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注意什么,你还打算骗我呢?我可是实在无法坐视不管才好心帮你,你就把我的好意这么处理掉哦?”
“啊、[[rb: 其实只是在开玩笑 > ただの冗談でございます]]……明日香同学肯定也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啦,不是吗?”奈娜嘻嘻笑道。
明日香叹了口气:“嘛,倒也不是看不出来。我想你也没笨到这种地步。”
“[[rb: 明日香 > アスカ]]同学,还真的很关心我呢,甚至还知道我平时的学习情况。”奈娜也学着明日香的姿势,想要将背靠到边缘的栏杆上,却只能勉强用肩膀够到栏杆,就这样凑到了她身旁。明日香立刻从栏杆上弹了起来,走向了天台中央。
“我?关心你?”明日香仰着脑袋重复道,“我可并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可怜巴巴还不敢向针对自己的[[rb: 谣言 > うわさ]]做出任何反抗的样子,已经任人宰割得有些让我看不下去了。”
“啊……”
“你也知道吧?因为总是拿纸团丢别人,我被老师调换了座位,最终很不幸地坐在了你的前座。老师并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学习,就这样还故意让我坐在前排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就这状况了,后头还每天坐了个不懂社交,不懂谈话艺术,根本聊不起来,一心只会学习,却一天到晚在跟我搭话的优等生,你倒是觉得我很享受这种展开咯?”
“十、十分抱歉……”
“我和你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你是个什么人我不能说心知肚明,但再怎么也是略知一二。你会不会被那群人影响,再而我会不会被你给影响,这种事情随便推一推便清楚了。我可不想你成天给我带来负面情绪。要成那样的话,我可是会真的对你不客气的。”
话音刚落,已经内疚到四十五度低头鞠躬的奈娜,忽然察觉到自己头上传来了一种温暖的触感。
“快站直吧。都那么小的个子了,再往下我的手就快够不着了。”
“啊……”
奈娜胆怯地抬起头来,明日香却见她的眼中早已又一次泪水盈眶。
“你这家伙……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呢。”明日香一边苦笑,一边抚摸着奈娜的头,“虽说要当我的朋友你是还远远不够资格,可你的确是个温暖而善解人意的女孩。她们如此对待你,果然还是太不公平了呢。”
奈娜委屈地低着头,强忍着就快从喉咙中爆发而出的痛哭声,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滴落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刚刚打响。明日香嘴中翘着筷子,对着天台另一侧的栏杆发呆。
“[[rb: 差不多该回教室了哦 > そろそろ教室に帰るよ]]。”身旁那略有些娇小的女生提醒她道。
“哦,啊。是呢……下一节课是最无聊的历史。”她打了个哈哈,抬头瞥向天边那只正在扇翅的鸽子。
“[[rb: 不行啦 > だーめだよ]]!明日香总是翘课,还一直拉我陪你买单。再这样的话我可真要生气了!”
“别这样嘛,你和我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我是个什么货色,你清楚得很。反正考试随便糊弄糊弄便能及格,毕业也不成问题。”
“单单及格怎么可能够啦,我所恋慕的[[rb: 入江 > イリエ]][[rb: 明日香 > アスカ]]可不该是个这么颓废的不良高中女生。而且你明明一直在班里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不中用啊……”
“[[rb: 无所谓 > 別に]]。”嚼着筷子,给出无趣的回答。
“[[rb:唉哎?哼嗯,‘真是没办法呢’ > ええ?ふん、「仕方ないわね」]]。”
“这句口头禅也早就被我借用了。”
“……唔唔,真是可恶的明日香。我迟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
“悉听尊便。”
身旁的少女鼓着脸,似乎是在生闷气。
“……对了。”那少女顿了顿,像是在认真思考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竹之内同学……已经转学了吧。”
“[[rb:啊,没错 > あ、そう]]。她的确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说是想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那我也觉得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她。”
“[[rb: 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呢 > 可哀想な女の子でね]]。明明我其实还超级喜欢她的,可以让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超级动摇的程度!”
“呵呵,这种 [[rb: 浮気 > うわき]]言论可真是糟糕呢。[[rb: 嘿唉 > へえー]]?倒不如说,她和曾经[[rb:晴奈>ハルナ]]内向的模样也有的一拼呢。”明日香刻意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rb: 讨、讨厌啦 > い、嫌だよ]]!你就喜欢戏弄我——但毕竟,也是明日香让我变得外放起来的嘛。嗯啊,不过真的好可惜呢……还以为自己可以与明日香和竹之内同学组一个铁三角的……”
“日后一定会有机会再见面的吧。到那时候也不会迟。”明日香叹了口气,“[[rb:真是的 > まったく]] ……明明我是如此在意那个混蛋,为什么她最终还是选择就这样离开啊——”
把筷子狠狠地插进了便当盒中被遗弃的胡萝卜,明日香又一次望向了天空。
“[[rb: 差不多该回教室了哦 > そろそろ教室に帰るよ]]。”身旁,晴奈轻轻地搂住了她。
“……[[rb: 嗯,一起回去吧 > うん、一緒に]]。”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家门,并不打算像平常一样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出一句“我回来了”。或者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这室内与外界寒冷的空气有任何区别了。
“不行,不可以把鞋子乱脱啊,摆整齐之后收进台阶下面。”
[[rb:妈妈 > 母さん]]——不,那个长着一副丑恶嘴脸的女人,这样用命令般的诉责口吻向自己说道。
“……”
并没有加以理会,而是将耷拉在左肩的书包一把扯下,随手朝右面一抛。门旁的木柜发出了令人不悦的撞击声。摆在柜子顶端边沿的三叶草盆栽摇晃了几下,之后仿佛自由落体般下坠,摔落在木制的地板上。
她回过头去,默默地低头注视着地上粉身碎骨的三叶草盆栽。就仿佛是已经在回忆着一生中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般,带着复杂的神色俯下身去,捧起了仍旧留有几朵令人怜爱的三叶草的土壤,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位于二楼的卧室。
“你想要干什么啊,把地板打扫干净啊!”那女人继续在后方喊道,“难道你就想把这堆垃圾继续留在地板上吗?客人进来会怎么看待你,又会怎么看待我!”
一只脚刚踏上阶梯的她,顷刻间止住了步子。
“反正……只和自己的面子有关。我怎么样,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
“什、你这家伙怎么跟妈妈说话的啊?[[rb:用敬语啊 > 敬語を使えろ]],而且什么叫只和我自己的面子有关?我也是为了你好,竭尽心思想要在外人面前装饰你的形象,你怎么就完全不懂妈妈的良苦用心呢——快点打扫干净,要我说多少遍才会做?”
“既然那么要面子,那我不打扫的话,你也自己会做的吧。”虽然尽全力控制了,两声冷笑却还是溜出了自己的喉咙。
“你……你在用什么口气跟我说话啊!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次英语竞赛一等奖就把自己看得像要上天一样高了。相见阿姨的儿子今年已经夺取了五个[[rb:学术研究 > 学術研究]]的第一名,带领着国内数一数二的团队进军[[rb: 美国 > アメリカ]]了……”
“他要怎么……管我什么事?”
“不要让我再苦口婆心地重复了!我现在是在反复告诉你,比你优秀的人社会上到处都是,你就获得这么点成绩就沾沾自喜,真正步入社会后——”
“[[rb: 那你知道,他只是个初中生吗 > で、彼はただの中学生という事分かる]]?你知道他参与的‘学术研究’仅仅是科学作文竞赛吗?你知道他带领的团队是做什么的吗?”
[[rb: 相见与助 > アイミ ヨスケ]]。初中奥数,团队赛冠军,个人赛第4名,这就是那女人所谓的“别人家比自己优秀的孩子”。
然而自己却早就已经凭借远超出常人的学习能力,在[[rb:东京大学 > 東京ダイガク]]的特例许可下自学完了所有的大学数学课程。
哎呀,她明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再一次拉上台面讨论了。反正无论自己说什么,那个女人都只会因为自己的“面子”继续去让她去超越一些根本就和她不在同一个等级的人吧。
这是真正的爱面子……虚荣心?不,这只是心理疾病罢了。从小就被人看不起,被家长贬低的那个女人……的确十分可怜,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确实十分值得令人敬佩。
不论是之前因为毫无成就而被自己那人渣似的父亲贬低……
但如今,那女人并不清楚自己仅仅是在重蹈覆辙。由于幼年时期自己承受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在为人父母后根本就像报复社会一般再使用曾经自己最恐惧、最厌恶的一套教育手段?
呵呵,多么讽刺的社会现象。她总是在心中思考的,多么无逻辑的家庭教育准则。母亲的心中有着心病。无论如何都会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尽努力的疑心病。但是究竟是为什么,最后遭这罪的人还扯上了我?
任凭自己以远胜同龄人的智商解决了周围无人能够处理的一系列学术难题,却终究栽倒在每天回家的路上……
[[rb:不,哪有的事 > いいえ、あんな事があるわけ]]。自己从懂事以来,便不记得自己有家。
——他们说,如果一个人越显得沉默,越在大家都大声嚷嚷争吵时显得冷静而无言,越在任何时候都摆出一副心不在焉、看透尘世般的阴沉脸——甚至是不谙世事,几乎可以用来骗取同情的无辜受害者的表情——
自己就会越显得充满智慧。自己会看上去通晓世事、无所不能。
她宁愿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若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仅仅只需要担心大学升学的问题,与周围此刻根本不敢亲近自己的同学们打成一片……那自己的童年,或许真的会美好到甘愿时间不再流逝吧。
现在她只想立刻就死。
反正也不会有人关心。就算此刻直接割腕自杀,那女人也根本不会在意的吧。——不,那女人会哭喊吗?她会指桑骂槐,藏起那根本不敢展现出来的愧疚?——那女人心中根本就没有愧疚。就连自己死了,那所谓自己的“生母”也只会在那里向世人抱怨,说自己不懂得她的良苦用心,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好,都是为了“女儿”的未来着想。
“哦。呵呵。”
才怪吧,那自称为自己母亲的女人,只会一个劲地推卸责任,说自己女儿的自杀与她无关。仅此而已。
感觉愤怒的母亲已经追上楼来了。自己转身狠狠一踢门框,在一声巨响响起后,反手便锁上了门。
将手中留有逐渐疲软的三叶草的土壤倾倒进自己最喜爱的茶杯中,接着将课桌上的物品全都扔到床上,拼尽手臂力量将桌子推到了门前。
“[[rb:千鹤 > チズル]]!开门!我说了多少次不许把自己的门锁上了?!快点开门!!!”
“我会死在这房间里。你放弃吧。”[[rb:千鹤 > チズル]]深深地低下头来。她无意间察觉到自己的脚边是一把锐利的手工刀。
早说啊,一切真的都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啊。
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自己真的想要死吗?
怎么会啊。自己当然还想活下去。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
“哟, [[rb: 门对面的那个人 > 向こうにいるあの人]],我已经割下去了。”
是这样想的吧,原先的自己。曾经的自己。还没有[[rb:绝望 > ぜつぼう]]时的自己。
“你这笨蛋,想要做什么啊!你真的要忘恩负义,辜负妈妈至今以来付出的所有心血吗!我警告你,你给我立刻开门!不然就算请消防队来,我也要把你拉出房间教训一顿!!”
“噢。哈哈。”
真的是要割腕……?
自己,真的仅仅是要割腕吗……
千鹤低头望向那把深深切入手腕,刀刃的一半都被肉体吞没的手术刀。静脉可能已经被割断了。
故意将左手举在门旁,任凭涌出的血液随着门缝流下,延伸至外部。
随后,那女人似乎是发出了一种近似尖叫的恐怖而刺耳的哭喊声。
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那自称自己为千鹤的“母亲”的女人……知道自己错了?知道女儿受委屈了?她知道了吗……她终于反悔,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走偏了吗?
……但随之迎来的,却是针对千鹤所怒吼出来的,一系列不堪入耳,根本与事实不符的,夹杂着脏话的谩骂声。
原来仅仅是露出真实面目了而已。
原来,自己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那个女人的自尊心、为了让那个女人感觉自己脸上都是面子,沾满了光……仅仅是为此而存在的工具罢了。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人生……
这样的自己……这样毫无价值的自己……这样作为工具而活着,灵魂早已死去的自己……
这种事情……不要……
绝对不要……
……[[rb: 不要 > いやだ]]……
……求你了……不要、不要……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不要再继续、下去……
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手腕上飞溅而出的血液甩向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径直冲向那面挂满了奖牌与奖状的墙壁,全力将头撞在上面。
……那是自己这辈子所听过的,最沉闷,最令人绝望的声音。
不知何时,从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整片视野。
而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年之后。
年级第一的小原千鹤……从那天起将不再存在。
[chapter:千鹤与奈娜:秘密的深夜调教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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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最后5%就能……[[rb: 还剩一点就要成功了 > もう少しで成功するところ]] ……!
[[rb: 在心中祈祷 > 心に祈る]],这次不要再出问题了,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抬起头望向显示屏——已经98%了!剩余时间只有十秒……[[rb: 十秒钟 > まだ十秒]],一定要撑住,[[rb: 拜托了 > 頼む]]!一定要撑住啊!
“我回来了,我带着[[rb: 罪孽深重的人 > 罪が深いもの]]才会食用的速食咖……”
“[[rb: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 いやあああああああ]] !!!!!”
[[rb: 失……失败了 > し、失敗しちゃった]] ……
“呜、呜喔啊!速速速速食咖喱要被吓飞了哦!突然之间为什么要……喔,我懂了,你又错过死线了——”
“才怪啦笨蛋千鹤!是[[rb:「照片商店」 > とあるPSと呼ぶ物]]又闪退了……最后一点点修饰又白做了啦……”
“不、不会吧?再这么这也过于频繁了吧?!不过我记得奈娜把PS设置成每分钟备份一次了吧,应该不会丢太多的进度……”千鹤抬起左手食指,愣愣地抓了抓脸颊,“不过也是哦,作为一个UI设计,我能深刻体会到最后一瞬间绝佳灵感被无端丢失的极致体验——”
“呜,我不开心了……”奈娜将头抵在了桌面上,下一秒却猛地直起身子,招呼道,“快点微波炉热一下午饭啦,一个早上都在赶宣传海报,我都要累得低血糖了!”
“没错,再不吃你就低血脂了。”千鹤将那袋速食咖喱盒饭拎到了微波炉旁,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两盒盒饭取了出来,平置进微波炉的上下两格。
“这个月节省得差不多了呢。”她将微波炉的门轻轻推了回去;在一系列电子音响起后,微波炉已经运转起来,“奈娜有算过最近开支如何嘛?”
“让我查查看。”奈娜两只手指在键盘上一按,文件搜索列表便从屏幕最上方落下。手指轻轻一戳,xlsx表格便已经开始加载。
唔喔噢……看到加载百分比之类的东西就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那个……应该已经没问题了哟小原桑。要立刻订货吗——”
“嗯。让我瞧一瞧,现在是……已经下午了喔,下午一点。大概什么时候能送到大学来着?”千鹤一屁股坐到面对微波炉的椅子上,食指点着下巴,扭头望向空无一物的左上方。
“三点左右就可以送到,但是那个小原桑钟爱的爱心形状的锁似乎会晚一些。总体来说应该是可以在晚饭前送到的。”
“那真是太好了哎。用我的银行卡下单吧?”
“其实用我们两个的储蓄卡就行了。”
“喔噢,也对哦。”千鹤顿悟。
奈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不一会儿便轻巧地敲下了回车键。“已经成功下单了哦。下午三点十五分。”
“记得确定一下,不要变成凌晨三点十五分了。”千鹤的头120度后仰。
“那是小原桑才会犯的低级错误才对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吧。”奈娜叹了口气,责怪千鹤道。
“啊lialia,又被奈娜骂了……明明我可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少女,比某个只会窝在房间里写作业的埋头苦干系要聪明一百倍哦!”
“驳回。”
“被奈娜驳回了!”千鹤欲哭无泪。
“究竟是哪个天才少女会走在半路上左脚拌右脚啊……居然还用起‘我在细心观察星象,未注意到藏匿于尘土之中专门针对我的陷阱’这种莫名厨二的理由,大白天的摔出了一身伤。到最后还不是我帮你涂了碘酒,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少女’在那里痛得像个乌鸦一样哇哇大叫哦。”
“你……你你!欺负我……奈娜好残忍,好无情!无情到观众都看不下去了!”千鹤委屈地将半张脸缩到了桌面下端,可怜兮兮地看着正在不知道写什么笔记的奈娜,“但但……原本每个世界级的天才都是有自己的怪癖和特征的嘛……”
“出现了,小孩子一般的发言再一次出现了。”奈娜用毫无语调浮动的声音吐槽道,“依我看啊,小原桑‘自称天才,实际上蠢到没法出门了’这种事情才是该有的设定。”
“完……完全不留情面!呜哇哇哇……”千鹤憋屈地将头彻底藏到了桌面底下。
叮——
“喔噢,飘香。”听到悦耳的提示音后,瞬间像尼斯湖水怪一样将脖子直起的千鹤。
“省省吧,别装了。我们买的是隔离型微波炉,不打开绝不可能有味道的。”
“可、可可可这里头现在装的是[[rb: 罪孽之人 > 罪深者]]才会食用的咖喱哎!是那个传说中由无数种罕见稀世香料以特定比例混合而成制作的咖喱,而且……而且是中辛!刺激味蕾又恰到好处的暖洋洋的中辛!中辛啊!”
“昨天晚上在食堂才吃过咖喱吧。”奈娜合上了小本本,单手托着腮,盯着面前那像个小女孩想要博取认可般摆出委屈表情的千鹤,“只是速食咖喱而已,为什么要说得好像面对海鲜大盛宴一样,又不是美食讲解员,也不是农民进城。嘛……好像也不该怪你,这几天我们俩光吃学校食堂,快被人工化学物质给杀死了……小原桑作为吃货,真的好辛苦呢。”
“这这这这——是自然!我可总是第一个为团队做出奉献……”
奈娜单手拨弄着平放在桌面上的小笔记本,提醒道:“这回根本不是为了这种目的吧。”
“不管。我就是善良地为大家着想的最善良研究团队成员!”
“终于词穷了吗。嗯……再不吃[[rb: 咖喱饭 > カレーライス]]就要凉掉了哦。”
“不要。我要奈娜先吃。”
“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而且你应该说我们的微波炉是恒温的才对吧……”
“我要看着奈娜吃。奈娜有做吃播的天赋,看着奈娜吃饭就感觉吃得超香,我就超有胃口。”
“你这……果不其然,所谓的‘天才’是有特殊癖好的吗。居然把同研究团队的队员当做下饭菜,你的内心该是有多猎奇啊——”
“我再怎么也比[[rb: 秋子 > アキコ]]正常多了吧?说到底,我也只是单纯地喜欢看奈娜什么事情都一副严肃的样子全神贯注投入的模样……等等、为什么‘天才’要加重音啊!你你你这是故意的,你是质疑我聪慧机敏的大脑吗!你就是嫉妒我聪明……哼哼哈哈哈,没错,一定就是这样!我简直是天才……”
奈娜瞥了眼千鹤,摇着头叹气。“耶,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同学……”
“哼,我不理总是欺负我的奈娜了。我要享用我那美味的[[rb: 咖喱饭 > カレーライス]]了。我要享用……只有[[rb: 罪孽之人 > 罪深者]]才会享用的速食咖喱!哼哼。”
“——为什么对那种措辞如此执着啊,这也是怪癖吗?!”奈娜哭笑不得地质问。
千鹤用光速竖起食指,用营业式的表情说道:“不是,是性格特征!”
“没有区别吧——!本质完全没有变啊!”她将整个头“咚”地敲在桌面上绝望吐槽。
“……唉嘿嘿。”
“没有在夸奖你!”奈娜朝着正在挠头发的千鹤训道,“真是的,老是那么皮。明明现在你已经是[[rb: Team Leader > チームリーダー]]了,收点心咯。”
“那还不是因为小队里常驻的只剩我和奈娜了啦!呜呜,奈娜好过分……[[rb: 雏子 > ヒナコ]]也好过分,居然把投票权全数转让给了奈娜……呜呜,太欺负人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谁叫我害怕演讲啦,这种公共场合出面的事情总归还是会交给小原桑。”
“但、但是……我也好害怕的哦!我只是、呜呜哇……奈娜你别再做讨厌鬼了,过分……”
“那是‘[[rb: 调教 > ちょうきょう]]’哦。当做‘[[rb: 调教 > ちょうきょう]]’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吧。”
“呜嗯——”千鹤将小拳头并在了胸前,“唉啊嘞,话说回来……对了,今天是几号来的?”
奈娜愣了一下,瞥了一眼电脑的右下角。
当然,她其实并没有看到下方显示的数字。
“嗯,今天就是了哦。”
“哇啊!”
“哇、哇啊什么啊!你居然连这种、这种事情都会忘的吗?!”奈娜一脸委屈加害羞,压低声音怒诉道。
“表、表达一下欣喜的心情嘛。毕竟是和奈娜的又一次深交呢,唉嘿嘿……”千鹤将食指关节搭在嘴唇前,对着奈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你想干嘛?”
“不告诉你哦。当然,会是奈娜喜欢的事情。”
“唔……啊真是的!”奈娜将头低得超过了肩膀,“居然还会感觉有些期待,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呜咿,[[rb:好过分哟 > 酷いよ]]奈娜酱……”这明显就是在说与自己做那些事情太不同寻常了吧——自己在她的眼中,难道真的就那么差劲嘛!
当然……那种事情反正是不可能的啦。千鹤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过也不算安慰。千鹤其实清楚这正是奈娜标配的口是心非。这样想着,她将手搭在速食咖喱的包装盒上,自己的视线轻柔无声地落在面前奈娜恰巧被刘海遮住双眼的脸蛋上。
这家伙……现在是想着什么样的画面呢?
会不会,和自己想象的其实是相同的……
“……所以。”奈娜开口欲言,却只是望向正站在长桌另一侧,刚刚把手放置在微波炉门把上的千鹤,“今……晚?”
“唔……唔哦。没问题的吧。对了……”千鹤回过头来,似乎是准备立即回答什么,但只是吐出了几个含糊的音节,“项目报告……还、还有邮件,那个、有检查过了吗?”
“嗯,已经把邮箱挖了个底朝天,报告只需要检查二稿就能完工了。如果是这样严谨的程度……就算明天什么事都不做,我们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吧。”
“……是吧?唔嗯……”
“很怀念呢。第一次和千鹤这样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奈娜低下了头,露出一丝不足以被千鹤察觉的甜甜微笑。
千鹤紧紧皱眉,望向墙上的挂画。
夜晚的商学院。原先被明月打上一层薄霜的沥青车道,由于深夜到来而些许变强的寒风,最终还是输给了上空那漆黑的云团。
只可惜,好似不服输一般,随着一束月光再度照耀至早见道的校园之中,乌云败下了阵来。不光是沥青的路面,就连教学楼旁粉色的冬牡丹都像是染成一片洁白。
千鹤默默地望向头顶云缝中露出一角的皎洁明月,片刻不停地朝着教学楼大门前的扇形阶梯走去。
面无表情。仿佛不是平常的千鹤。
不,这正是千鹤原本的模样。
原本——高中时,曾经的模样。
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是位于商学院隔壁的人文科教学楼四楼——顶楼的社团用储物柜区。之前因为想要靠参与大学的社团交流大会去收集某些信息,四人想办法注册了一个空头社团,取名则是“镰仓和果子交流处”。
但这样的社团,实际类型则填作“实践扩展劳技类社团”。因此,四人也得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储物柜。当然,所谓“巨大无比”,也只是因为其他人的储藏柜只能勉强摆上几把扫帚,再在支架上放二十几本书。而她们的柜子,要是必须比喻的话,就像是带冷冻区的二层冰箱一样大——比这个还高些许。
当然,由于四人只是为了好玩才这么弄——学校的社团申请处显然也看出了她们脑中的小算盘,转念想到这些女生的确为本校带来了不少荣誉,因此闭眼放了她们一马。由于根本没想到这样的申请真的会通过审核,她们显然也没有对应的储物规划,柜子也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用武之地。
终于到手了这么大(比其他人的还大)的柜子,总不能到头来完全没被用上吧?怀着这种心态,四人才一致决定稍微给柜子增加一些小小的使命。
千鹤在柜子的顶层堆满了方便面,奈娜在中间一层放了cos服,雏子和秋子则是在最下面一层摆满了书。后来因为秋子与雏子陆续离开,二人便将柜子里剩余的东西也搬到了原先研究室内部的柜中,并将社团储物柜的两块隔板都拆卸了下来。
所以说,内部所剩的空间非常宽敞吧。而且也确实没有必要将任何东西堆在此处,只要清空剩余杂物的话,就会有更多的空间,这个柜子就可以派上其他用处。
只不过值得一问的是,既然都叫“储物柜”……除了摆杂物,还会剩下什么用处呢?
千鹤知晓答案,因为,如今……
如今——
驻足于社团储物柜前的千鹤,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此刻只属于她与奈娜二人的社团储物柜。仔细听,某处似乎传来了难以形容的什么响动声。
她缓缓地四下张望。确认今天的午夜也没人出现在教学楼中后,在柜子前面的密码板上按了五个字母。
“滴。”
随着吱呀一声,柜子的门自动敞开了些许——
或许是空气太久都没有流通,一股汗液的味道,夹杂着某种奇怪的气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今天看上去也很乖啊。”
柜门大开后,千鹤对着柜中的那片黑暗,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
一束月光恰巧在此时透过宽大的窗户映照到走廊上。在那柔和光辉的衬托下,柜子中那只能用不堪入目形容的场景也终于显现出来。
“呜、呜嗯——嗯啊呜、呜呜呜呜!呜哦!!!嗯呜!!!!!!!!”
其中,一道人影正拼命扭动。似乎……是在千鹤打开柜门的那一瞬间绝顶了呢。
——如今:拆除了隔板的柜子,空间已经能容下背靠着背的两个成年女性。这也就意味着,要将团队中身材最小巧的奈娜“收纳”进柜中,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呵呵,我亲爱的雌豚小姐。已经去了多少次了……?第五次了?我不是说过不许高潮吗?嗯啊?!”
刻意将柜门摔向一旁,整个人猛地扑到柜中的奈娜身上。
“呜、呜呜……呼呜、呜咕呜呜……”才刚刚经受了又一次高潮刺激的奈娜,如今还处于快感的余波之中,眼神仿佛是跟不上事态的发展,呜咽着,流着眼泪将那委屈的目光投向千鹤。
储物柜的边边角角早就被千鹤做足了手脚——无论是铁环,抑或是内侧左上方那台普通学生绝对辨识不出用途的业余调教用仪器。
“哼,果然还是不高潮就欲求不满的家畜。”这样嘲讽道的千鹤,将左手搭在了柜内侧壁闪着一排绿灯的控制器上——下一秒,便将镶在这黑色装置上的其中三个旋钮扭到了最大。与此同时,四盏小绿灯有三盏都闪出了令人心慌的鲜红色。
由皮带勒住,隔着奈娜的私服裙,陷入下体那道沟痕中的强力震动棒。
左右乳头前方,被花朵图案的胸罩包住,带有震动功能的吸盘式按摩器。
奈娜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睁到了最大。
一定是因为这忽然增大了20倍的震动刺激,她两条被绳索牵制于铁环上的双腿像是马上就要被扭断一般颤抖着。
“呜、呜?!呜嗯哦哦哦哦哦啊!!呜呃啊哦哦哦哦!!!”
“不许发出声音!我警告过你,不准发出任何声音来!”千鹤怒斥着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而大脑一片空白的奈娜,将紧紧勒住她嘴部的口球摘下,再次大声吼道:“你敢发出一点声音!”
“呜——!呜咕、呜嗯……呜呜呜、嘤呜……”
奈娜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浸满泪水的双眼此时显得飘忽不定。但千鹤心中清楚,她是想注视着千鹤的脸。
被囚禁于黑暗的狭小空间中太久,奈娜所望去的千鹤的背影处,窗户外是白茫茫的一片。
“今晚的表现比上次要好很多呢。两周前过来探望你的时候,绝顶计数仪都跳进二位数了。”千鹤阴暗的脸上写满了藐视,“这说明,你终于能做到十分多钟才迎来一次绝顶了吗……?不,那也是因为我‘好心’帮你把震动棒和乳头的按摩器给调到最小功率了吧。那么低的程度也会绝顶五次吗……真不知道你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啊。”
奈娜其实几乎听不清千鹤在说些什么。不仅是因为开到了最高功率的专业玩具正在发出能将耳膜都震麻的激烈噪音,更是因为处于此般刺激下的她早就难以辨识任何言语。
“呜、嗯——嗯呜咕……”
“喊出来吧。”
似乎是愣了一下的奈娜,再下一秒便痛苦地惨叫起来。
“呜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千鹤、千鹤求求你、呜。呜?!呜呜啊!!呀啊啊啊啊!!求求你关掉……!!嗯、嗯呜、呜啊啊、呀啊!!!!”
啪——千鹤那无情的手掌,霎时便狠狠扇在奈娜裸露的洁白胸部上。
“咿啊啊啊、好痛、好痛!!!”
“说了多少次都没用吗?!叫我主人,主人啊!!!”千鹤残忍地责骂道。
“呜呃啊啊啊啊……千鹤、不要!!!——求、求你、今晚就到这里嗯——呜嗯嗯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呜呃呃啊啊啊、呀啊——?!!”
啪——
“好、痛嗯啊啊啊——!!千鹤求你了,千鹤酱、不要、求你……饶了我!!今晚真的、真的——呜嗯、呜嘤——!!!”
“……完全不听我说话吗。”叹了口气的千鹤,再次举起手掌。
啪——啪——
啪、啪、啪——
“咿呀、呀啊啊啊!好、呜咿咿咿!!!痛、好痛!!!不要、不要嗯呀!!主人、对不起、对不——啊!!!主人!小原大人!!!主……”
“太晚了。跟你说了多少次都记不住吗?明明是这么下贱的奴隶,根本没有任何地位的家畜!是谁给了你直接称呼我名字的权利?!今晚的惩罚,你这雌豚生物还以为自己能逃掉吗!!”
怒目圆睁,伸手将死死顶住奈娜胯下后庭的假阳具也开到了最高速的活塞频率。霎时间,奈娜便失控地惨叫起来。
面对这样的奈娜,千鹤看似表现出嗤之以鼻的神情,微笑道:“叫得那么响,就算有无关师生被吸引过来也没事吗……?”
“可、可嗯?!!好、啊!!!已、已、已经!……穿透、呃——啊!!?胃、身体——!!嗯、呃啊啊!呀啊啊——呀啊啊啊、呜!!!!!”
贯彻走廊的声声清脆拍击,伴随着奈娜楚楚可怜的悲鸣声……这是能让千鹤——
如今的千鹤。
这能让千鹤,最大程度地满足自己失控的虐待欲。
“已经不行了?这么快?!只能做到这点程度——呵呵,像你这样没用的废物,只会发出恶心人的高潮浪叫的残渣,居然胆大到来要求我赏赐你自由?!”千鹤狠狠捏住了奈娜的下巴,因为快感而不断从嘴角失控渗出的唾液沾得千鹤满手都是,“今晚,我改变主意了。”
奈娜一怔。但往千鹤那深邃黯淡的瞳孔望去时,她所感受到的却只有阵阵寒意。
“之前说过回来就让你解脱的对吧?现在看来必须得反悔了呢。”手指缓缓地强行撑开奈娜的嘴,探进其中,用两块指肉掐住了奈娜的舌尖。
“呜咕哦哦哦——!!!!”
“没错哦,是赏赐。赏赐给你加倍的调教。毕竟像你这种毫无存在价值的家畜,渴求的也只有高潮吧?反复绝顶,无限次地绝顶,总之——无论绝顶多少次,都没有任何关系。想必你也就是这么卑微淫荡的女人吧。”
“唔、唔呵(不是)!唔呵呃昂呃呃(不是这样的)!!唔嗷哦哦哦(不要)!!”
奈娜的身子逐渐扭动得越来越强烈。千鹤挑衅般地轻笑一声,撩起奈娜的上衣,左手的拳头轻轻抵在了奈娜的小腹上。
“是这里吗?家畜小姐无比空虚的地方。哇,真是冰冷呢,居然在这种状态下也摸上去这么冷吗?”
故意从来都不给奈娜用假阳具——让她完美地体验阴道空虚时的连续高潮,不断抵触着这种过电般的剧烈快感,却也同时在渴求着下身能够被填满。
而且,奈娜的下体……只能是属于千鹤一个人的财产。就算被玩具侵占也不行。就算是奈娜自己也不行。
今天早些时候,就连吃中饭的时候也是——看似平常一样拘谨矜持的奈娜,实际上穿着贞操带。
能够打开贞操带小锁的钥匙,一直都保管在千鹤的手中。
睡觉、吃饭、上厕所都在一起的二人,原本便不必担心生活会因此遇到多余的麻烦。而这也是证明千鹤与奈娜主仆关系的……最佳的印记。
而就算奈娜反悔了——她并不会反悔,但假如事实并不是如此——她也无法抗拒。就连手淫的权利都被自己的主人完全掌控的奈娜,早就自愿给出了自己所谓的人身自由。
毕竟,自己是千鹤最忠实……最淫荡而无药可救的性奴。是离开千鹤就再也不存在价值的家畜……是只期望性快感与高潮的雌豚……
——奈娜,这样想到。
就像是自我催眠般,此时此刻也不断在脑中重复着这番话语。
下体被塞满时的绝顶感,与空虚时的绝顶感是截然不同的。如今,那根由胯部拘束具勒紧的高频震动棒,被三股皮带固定得头部都已陷入奈娜的阴唇。下体已经震得感知混乱——不光是私处,浑身都已经是酥酥麻麻,每过几秒都能体验到一股尖锐的,宛如神经麻痹般的体感飞速穿梭于自己的体内。
后庭也正被好厉害的假阳具像是失去理智地捅着。哪怕事先装入了二人能够负担得起的最好的水性润滑液,如今也有一种被强行撑开般,马上就要肛裂一般的痛楚。就像是不断地在排泄,无休止地在自己最喜欢的女生面前不断排泄……不断体会着这种异物带来的排便快感,好舒服……但也……好痛……直肠口,像要烧起来一样痛……
奈娜先前已经逐渐干涸的泪水,死灰复燃般再次布满了那潮红的脸颊。很享受?很痛苦?不论究竟哪个才是正确答案,千鹤至少能够肯定,这娇嫩的女孩子在自己全力的掌掴下又一次爆发般迎来了高潮。
白嫩的胸部,此时浮现出些许红肿。千鹤……
全力的掌掴。
奈娜在心中不由得发笑。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下,无助的求饶声下,几乎是在苦笑。
千鹤不恨自己。千鹤如此调教自己,并不是因为与自己的关系特殊到了什么地步。
百合展开都是书中才有的剧情。她们两个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是恋人。
千鹤……这辈子都辛苦了。如今也只是在发泄心中积压了数年的压力吧?
而自己……何尝又不是在给曾经懦弱却任性的自己赎罪呢。
是什么时候……从哪一天起,千鹤与奈娜从普通的朋友,变作了今时此夜的主仆关系……
[newpage]
还清晰地记得,许久前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或者说,要从更先前谈起。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曾经经历过什么!讨厌的千鹤……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为什么高二就转到千叶,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交朋友……”
因为人迹关系网的薄弱,两人写报告时遇到的瓶颈没法顺利解决,最后忙活了半个月的研究只能暂时搁置。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与奈娜争吵,最后她却突然情绪失控,朝自己扔来了这一段意味不明的话。
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遇到困难了。无论如何,从事这份研究生课题都需要手握大量的人脉,但两人总是会出现明明对方还很愿意与自己保持交流,自己这边却潜意识地逐渐疏远对方。到真正需求帮助的时候,却又不知还是出于愧疚心理,还是心中早已接受与对方切断联系的结局,无法主动开口。
询问教授、询问相关机构……但几乎只要没必要就不会寻找过去的大学同学。或是拜托其他有长期课题合作关系的研究生,但并不是每次对方都会愿意帮助自己——甚至可以说,本校的其他团队甚至都“没有能力”理解两人所在团队研究课题的方式与意义。
另外便是二人间不成文的准则:绝对不询问其他“朋友”。说是两人相依为命都不为过,但却时时争吵。奈娜闹脾气,千鹤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干等几天让奈娜自己消气。最后和好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拥抱或道歉,两人都是直接默认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就算是对方的错,也必须充当受气者的角色。无论奈娜如何责怪自己,自己都必须让着奈娜。在秋子和雏子相继离开后,担当这种“角色”也变得尤其重要。
不该对奈娜这么凶的……再怎么,明明自己都决定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但千鹤却成了奈娜最大的压力来源。
自从早上的争吵过后,奈娜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了。
吃中饭了吗……吃晚饭了吗?有乖乖去上课吗——脑海中尽是些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的担心。
奈娜迟迟没有回来,让千鹤在寝室坐立难安。这家伙到底吃没吃晚饭——到现在还饿着吗?这样的疑问反复撞击着千鹤,最终迫使她离开了房间。只可惜,找遍了宿舍楼的各个角落,也去街边两人常常拜访的几家饭店探头张望,就是不见奈娜的身影。不知如何,就阴差阳错地来到了她们社团的[[rb: 活动室 > 部活室]]。
要找的话也该去研究室才对吧;但是千鹤还是在社团室门前驻足片刻,最终想着进去一探究竟。
毕竟,的确也快有半年没有光顾这间房间了。原本就知道不太可能会用到这间房间,所以就算是劳技社团,她们也硬是要下了空闲社团室中最小的一间。
走廊九十度拐角的最外处,整张房间基本只能勉强塞下十八张高中课桌。事实上,千鹤与奈娜,以及雏子和秋子初中到高中尚未拿去卖钱的教科书和课外读物全都塞在这里,纸箱堆在了进门处,上头摆了盆仙人掌,充当隔栏的作用。
说来,还真的是好久都没有打扫了呢……千鹤愧疚地干笑着,一只手拧开了门把。
开门的一瞬间,耳朵似乎捕捉到一声轻微的尖呼,接着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焦急地钻入耳中,仿佛命令般的口吻:“不、不要进来♡!!”
自己当时如果没有置若罔闻,而是选择乖乖听话,退出房间——或许,今晚……以及这些月来的故事,必定会完全扭转吧。
但是千鹤并没有那么做。
就好像没听到任何声音一般,自然而然地继续推开门,走进去……
空气中没有预期的浓厚灰尘,却有一种隐隐的柑橘薄荷香水味……以及一种千鹤第一刻无法反应过来的,像是体香般的味道。
只不过,好似是奈娜身上的香味,却远比两人挤一个被窝筒的时候闻到的要刺鼻。
刻入千鹤视野中的,是隔栏后奈娜那张如往常般的可爱小脸。可爱……红通通的,甚至红得有点异常?还在小口急喘气?怎么……好像满头都是水——汗液?
“奈、奈娜?!是发烧了吗?”这是千鹤的下意识动作——绕过排排纸箱,迈开步子就朝着奈娜冲过去,“你等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你现在感觉还……啊……”
说来,在朝奈娜冲去之前……是什么时候?是刚进门的那一刻吗?好像有听到唽唽嗦嗦的声音,以及什么软软的东西落在地上的闷响。当时自己居然连这种动静都无视了,自己还真不愧是个白痴呢。
就在亲眼所见下,一切都真相大白后,千鹤终于意识到,原来这声音的来源是拼了命想要躲起来,在地上一大片报纸里挣扎,却因为站不稳而一个跟头摔回地板上的奈娜。
她的两腿正被什么东西固定着……啊,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小腿之间,一根纯白色,像是铁质又感觉更加轻量的长棍,两头连接着两幅像脚铐一样的铁环……只不过像顺着中线掰弯的O字形那样有两条铁片拼接在一起,死死圈紧了奈娜的膝盖。左右两边都是这样。
是谁……是谁把奈娜囚禁在这里了吗。
直到这一刻,千鹤都在为自己所见的一切编造故事。
但她心中清楚。
下半身没有穿任何东西(连鞋袜都没有)——除了腰部那套延伸到私处正下方的拘束皮带,正对着女孩最隐私的部位,如今却因为一根震动棒而顶得阴唇都被挤向两侧。
是啊,在看到这种东西的时候,千鹤就该清楚了。
上面的确有锁,但是钥匙就在奈娜的手边。
在一个还剩十分钟就要自动解锁的计时小盒子里。
“奈娜……?”
“千♡……鹤……”
最开始,也仅仅是互喊了对方的名字。
奈娜,居然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如此无力地问着奈娜。哪怕从未许愿得到答案。
“呜嗯♡♡,不、不不不要♡,不要你看到♡♡……”奈娜的嘴唇不断颤抖着——是因为快感,抑或是恐惧?害羞?渐渐从彻底呆滞的状态回归原本意识的她,逐渐增大了悲鸣的音量,“快、快点出去♡!啊嗯、咿啊啊♡♡,不能看♡……这样的奈娜不能被看到,被看光♡♡、嗯♡、千鹤!求♡、求嗯呜……♡♡♡!!不要♡♡、求你……♡♡♡!!不要♡不要♡♡♡不要♡♡♡♡♡♡!!!!!”
整个身子都朝上弓起……就算是被铁棒强行撑向两侧,那大开的双腿,也以暴躁的角度不断晃动着。仅靠着手肘与脚尖,伴随着那绝望刺耳的尖叫声——就这样,在平日里最信任,关系最亲密的朋友面前,迎来了女孩最高潮的片刻。
“呜呃♡、呃啊……♡♡♡?!!嗯、呜哈啊♡♡♡……呵啊、不要♡、不要♡♡……绝对♡♡!!!!!不许、看到……♡♡!!!!”
就像忽然之间反应过来什么急事一样,奈娜激烈地蹒跚半坐起来,不顾双腿之间那少女最柔软的部分仍旧被那根震动棒肆虐着,便将报纸堆旁的计时盒举起,不断朝着地板狠狠砸去。
“呜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给千鹤看到♡!!我这种、这种样子……♡♡♡♡!!!!”
明明是玻璃制成的盒面——亦或者是强化塑料?就算是这样一番猛砸,盒子的表面也没有出现星点裂口。就在奈娜即将全力向墙壁掷出塑料盒时,却察觉到自己的双腕乍然间被死死地抓住了。
“还剩八分钟,对吗?”
奈娜倒吸了一口凉气。
千鹤将自己扑倒在地,将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了地面上。
“千、千……”
不敢置信。
千鹤……这副表情,奈娜从没有目睹过的这种冰冷,恐怖的眼神。
“自己定的规则,哭着也要自己走完呢。是吗?竹—之—内—桑。”这样慢悠悠地用毫无语调的声音说道。就算是已经被持续了32分钟的快感折磨得感官已经奇怪了的奈娜,也能够感受到手腕上那股明显加重的施力。或者说,就连千鹤的指甲都些许陷入了自己的皮肤,手腕两侧传来又痛又痒的难忍触感。
“不、不要,求求你♡……嗯、求♡♡……呜♡……呜嗯咕呜呜呜♡♡♡——嗯♡♡、……!!!!呃呜、呜咕——♡♡♡!!!嗯呃♡、♡♡!!!嗯嗯嗯嗯♡♡……♡♡♡♡♡!!!!!”
在毫无预兆的惊惧情感影响下,震动棒进一步赐予阴道的些许快感便让自己无助地又一次迎来了巅峰。但是……不知为何,完全发不出任何娇喘声。就算咬碎牙齿,都无法张嘴喊出声音来。
也对啊,在自己平日的好闺蜜面前……怎么可能以这种肮脏下贱的模样……
……
不……
并不是那种无聊的原因。
脑海深处有一个恐慌的声音正在不断告知奈娜,如果她在此刻因为高潮而哭喊,等待着她的绝对不会是快乐的结局。
“呜、嗝啊啊啊——!!求你、千鹤千鹤求你、放手……放开我,不要、不要再这样……为什么要呜、呜呃、呃啊……!!啊、啊啊——!!!”
可恶的、该死的震动棒……自己为什么会买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明明该好好跟千鹤道歉的,不争气的自己却选择、却选择在这里……做这种……
所以,自己已经后悔了,已经忏悔了,会好好道歉了,求你了,千鹤,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为什么……快感已经、好久了……折磨好久了,本来就快不行了,为什么要到这时候……突然,对我……
还有、多少时间……还剩多久……?!七分钟,还是六分钟,说是在人高度紧张的时候时间会变得更快、还是更慢……?装钥匙的盒子呜呃啊啊——!!
“还在走神吗?我们的竹之内同学,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糟、糟了,又要……
不可以,被、被自己的、唯一的在意的人,强行抓住双臂就这样在自己不情愿的状态下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什么的、这么糟糕的事情……想要死,想要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嗯、嗯呜……!!!
“千、求你……千鹤我又要去了,求求你放手、求求、求你至少把、把下面这个……这个‘东西’给关掉,不能再去了,随便你打我还是什么的请先把那个电源切断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呃、!!!!”
“你也清楚吗?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多下贱。”千鹤的脸色阴沉至极。奈娜只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又增强了许多。
……不可以。
“千鹤,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这么、呃呜——!!不要这么说,别这么说奈娜,奈娜呜、……!呃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下来呜呜呜嗯嗯!!!!!……啊——!!!!!!!!咿啊啊啊啊啊!!!!”
高潮。
猛烈……竟然在这种时候也会、猛烈地……
眼前、视野扭曲了……自己、自己又……
又……哈啊、哈啊……哈啊啊——头好晕,大脑、天旋地转,到底……千鹤,千鹤……?
“呜呃、……呜…………”
奈娜被按住的双臂,终于因为快感的浪潮而瘫软下来,无力地垂在腰的两旁。
“也是,这样子忍耐……肯定需要我帮忙的,是吗。”千鹤朝一旁地面上的一个小挎包瞥去,“准备了各种各样的道具啊。我居然从来都不知道,平日里用乖巧的样子面对我的你,真实的一面居然会这样不堪。”
说着,伸出手指提起了挎包中半露出来的口球,轻柔地按在了奈娜的嘴前。起初奈娜还拼命抗拒,千鹤却毫不留情面地死死掐住了奈娜的脸。
“还在挣扎?”
被快感猛冲却没有任何机会停止这一切的奈娜,心中装满的不仅是惊异,剩下的却是对未知的恐惧。
未知。
她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她不知道事情到底是通过什么过程演变成了这一秒的一团混乱。
她不知道面前的千鹤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只不过,心中唯独能确信一件事实:面前的绝对不是小原千鹤。
绝对不是奈娜熟悉的那个千鹤。
但……
私处的玩具,为什么不能停下来呢?让自己……让自己缓过神来。在这样的折磨下,大脑完全没法运转了。
现在——唯独、现在……不能分神。
这是最糟糕的时刻了,所以自己为什、为什么会……快要、又快要高潮了……不可以,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危急时刻高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脑子出问题了吗……!?不可以、所以不能高潮啊,不要去、不要去……!
就像忍耐着什么一样,绷紧全身的神经。
甚至没有去听面前的千鹤在质问一些什么。
奈娜想要这一切都赶紧停下来……她原本有能力立刻终止这一切。千鹤也有能力帮她结束这场闹剧。
但千鹤没有这么做。
千鹤……只是像这样,好像很生气,很生气地——
“呜呃、……!!”
“你不是很乖巧的吗,不是很听我话的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变得这样抗拒,你根本、你所有的都是……你所有的都是装出来的!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展露过你自己真正的内心!!!”
原本预料奈娜会因为脸颊被自己死死掐住而疼得张嘴,可刚想要给奈娜强硬地戴上口球的千鹤,却万万没想到奈娜在听到自己方才这番话语后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奈娜原本就因快感而潮红的脸,如今更是红得像是高烧一般。她的眼泪几乎是……泄洪一般冲出眼眶。
千鹤不由得因此愣在了原地,手中口球摔落在地,呆呆地将扑上自己的奈娜轻柔地搂在了怀中。
不知为何,自己也早就泪流满面。
是啊,奈娜。
你从未用真实的样貌面对我。
但我真实的一面,却何尝不是被自己深深地藏匿在了心中呢。
在这点上,我们或许半斤八两吧。
也是早有察觉,你对我有所隐瞒。
或许正是因为你也在我身上感受到了类似的气息,才会觉得这种秘密的癖好绝对不能向我坦白吧。
抱歉,奈娜。
我是个这么糟糕的朋友……我也仅仅是把你当成了神山雏子的替代品。我完全不喜欢你。你和我的性格根本就是对立面。
始终都是。过往今日,我们注定不可能相爱。
我,藏起内敛悲观的心,用乐观外向的面具蒙骗这个世界。
你,埋葬外放乐观的心,用悲观内向的伪装欺瞒这个世界。
我们是多么相似的命运共同体。我们几乎是完全的同类,或许无论放到哪一部言情小说、少女漫画里都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至少抑或是莫逆之交……
但这里不是言情小说。
更不是百合向的少女漫画。
这里是现实世界。
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的事实,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永远都只能站在这个世界的对立面。
注视着怀中不知是因快感还是哭泣而剧烈颤抖的奈娜,千鹤缓缓地将手臂伸出,重新拿起了那束粉色的口球。
抱歉……乐观外向的小原千鹤,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曾经高中时期因为父母离异,母亲极度施压而选择自杀的自己,被医生从脑死亡边缘救回来的自己,因为过于强烈的脑震荡伤及脑神经,再也无法集中对任何事情的注意力的自己……
——是个废人啊。
小原千鹤低着头,坐在原地狂笑,红豆般大小的泪水飞溅于空中。
乐观外向的小原千鹤,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悲观内向的小原千鹤,也在一开始就死了。
那现在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存在呢。
对不起,奈娜。
若是过去的,那位真正的小原千鹤,或许也不会像现在的我一样,徒有外壳,内中却不蕴藏任何怀有情感的灵魂吧。
奈娜……
“嗯呀啊啊!!好、——痛!!”
猛地将怀中的奈娜摔回地面。
“不许挣扎,不然我连你那漂亮的脸蛋一起撕碎。”面无表情。这样的威胁只会让对方更加恐惧吧?——如此极简的逻辑,却未出现在此刻千鹤的脑中。
“等、千鹤!你要干什、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呜、呃啊、呜嚯——!!”
用几乎要把奈娜的下巴都撬脱臼的力量掰开她的嘴,给她戴上了口球。接着将她连着被铁棒岔开的双腿翻了个身,抓起一旁挎包里的绳子就狂怒地将奈娜的双臂绑在了背后。
自己根本就不懂绳艺的艺术。什么美感都不重要。实用性才是最有价值的事物。
既然如此,就连打数个死结。绳索还剩一点?那就将腿部的铁棒和交叠的手臂连接在一起吧。
“咿——咿呜呜噢噢噢!!!”
整个身体被绳索的全力牵引而以诡异的幅度弯曲着身体的奈娜,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而“尖叫”起来。
幸好提前戴上了口球。
这样就不可能有人过来救你了。
但如此惨烈的叫喊……仍然还是太吵了。耳朵都要痛了。
“你这个垃圾,给我快点闭嘴啊!!!”这样大喊着,一脚踩在了连接铁棍与手臂的绳索上。霎时间,奈娜的嘴中便爆发出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悲鸣的尖锐杂音。
“呵,废物。连最基础的保持安静都已经做不到了?”
就在这时,一直被遗忘在地面的那个计时小盒子嘀嘀嘀地响起了闹铃声。
“时间到了。但我当然不可能放走你。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不会那样做。”
这样说着,松开了踩着奈娜背后那条绳索的脚。
“果然,这样还是有些不方便。”一手缓缓地打开小盒子,掏出了里面那把心形柄的小钥匙,另一边将挎包中尖锐的剪刀取出来,指向了奈娜的右眼。
“期待吗?”
汗水一瞬间便从奈娜的额头渗了出来。就算是浑身都因拘束而疼痛至极的奈娜,也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声音。
喘息……都无法继续了。
“残念。我不打算杀了你。我要留着你,好好玩弄。呐,我的奈娜——”
伸手抬起奈娜原本就条件反射抬到最高的下巴,细细端详品味。
“竹之内奈娜,你愿意做我这个冒牌货,做‘小原千鹤’的奴隶吗?不会让你过好日子,永远没有人身自由,只要我想,就必须为我所用的性奴。”
奈娜惊慌失措地拼命摇头。
“也是呢。凡是普通人都不可能答应自己成为别人的所有物吧。不过奈娜不是很喜欢被强行性虐的感觉吗?”千鹤瞥了眼一旁半开的塑料盒子,“这样拒绝我,是不是也就相当于拒绝了你自己——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接触你真实的一面?”
奈娜没有给予回答。震动棒所给予的第数十次高潮在她最恐惧的时候却再一次无情侵犯了她的脑神经。如今,奈娜就连眼神都无法集中投向千鹤。
“不肯做我听话的性奴?那毫无存在价值的竹之内奈娜就在这里被我杀掉吧。”千鹤手中的剪刀在她的食指上转了一周,接着迅速划向了奈娜——
近乎冲破口球的尖叫声,伴随着剧烈到无法辨识的点头动作。看样子,奈娜是发自内心地主动同意自己了呢。
就在距离奈娜的右眼仅毫米距离时——将剪刀轨迹微微改变,灵巧地剪断了奈娜背后那条让她全身处于剧痛的绳索。
像弹弓一样,奈娜的整个身躯都头朝下拍在了地面上,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类似悲鸣的噪音。
千鹤的动作停止了三秒,此后将手伸向这已经不敢挣扎的可怜女孩的下体,用钥匙解开了拘束装的锁。
翻过一个面,瞧见了奈娜那裸露在外的柔软的肌肤。
肚脐……在收缩。很令人怜爱,想要让自己摸一把才能满足的诱惑。
……这不是真的。
奈娜不是奈娜。面前这泣不成声的女生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奈娜。千鹤一开始就知晓这个事实。
她尝试回避。回避成功了——直到现在。
暴露于自己面前的,昭然若揭的真相,已经不容许自己再继续忽略、容忍下去。
没错啊。这样的奈娜……这样的奈娜,可是欺骗了自己,完全从头到尾都欺骗了自己。
自己也……欺骗了她。
千鹤一条腿跨越奈娜的身躯,整个人骑在她的小腹上,不顾奈娜因余痛而产生的呻吟,握拳使劲砸向奈娜的腹部。一下……又一下。故意不去制造节奏感,一会力道较轻,一会则是毫不留情的狠毒。唯独不变的是由于藏于腹部深处的子宫遭受痛击而剧烈弹起的——属于奈娜的身躯。
原本是绝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的,女孩子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很痛吧,很痛吧?我也很痛。只要是奈娜痛,我的心也会痛如刀绞。
……再一次砸向奈娜的腹部。
但无论如何,这都该是最后一次了。
还未将陷入奈娜柔软腹部的右手拔出,另一只手便接住了才从奈娜私处摔落的震动棒,使劲抵在了奈娜的阴唇上。
“喔唔♡!、唔咕哦哦哦♡♡♡!噢唔哦哦哦♡♡♡♡♡!!呜咿哦哦哦♡♡♡♡、呜噢哦哦哦哦♡♡♡♡♡♡♡!!——”
[[rb: 吵死了>うるさい]]……
……[[rb:奈娜>ナ々]]。
将右手探向后方,狠狠抓住奈娜裸露在外的右胸,拼命揉搓。左手握紧的震动棒,随着千鹤快速扭动的手腕在奈娜湿润不堪的私处摩擦。因为这难以言喻的过电般刺激,奈娜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奏地不断轻微颤动,却因为被千鹤的全部重量压迫着腰部,尽管双手早已挣脱绳索,却连将手臂从背后掏出来的余力都使不上,以将近虚脱的状态被千鹤持续地无情蹂躏。
无论绝顶多少次,这回都不会再让着你了。
从今天起,你必须成为我的所有物。
我的奈娜,必须要释放所有的压力。
你的千鹤,则是在施虐的过程中缓解属于她的压力。
这是完美的交易,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消遣方式。你想要与我一起享受这场“调教游戏”吗……奈娜?
奈娜的瞳孔已经无法聚焦。
即便如此,千鹤仍然不断调教着奈娜的胸部与私处。不仅是奈娜,自己也已经筋疲力尽了,手像马上就要从肘部折断一般疼痛。自己的内裤被某种糟糕的东西沾湿了——
这股来源于私密部位的,焦躁的感觉……
……千鹤猛地甩了甩头,继续全身心地对奈娜施虐起来。
一小时后。
……
一小时后。
……
……
……
一小时后。
……
……
……
……
……
[newpage]
窗外的最后一丝晚霞在很早之前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皎洁的月光。
没有开灯的小房间里,无助的双马尾少女面朝下躺卧在地,左手仍旧保持着艰难撑地的姿势,却久久未有分毫程度的移动。仔细看,她那印有绳痕的右臂正朝着社团室黑暗的角落伸去——
那里是一部被萌系绿叶装饰的保护壳包裹的智能手机。密码已经解锁,正是呼叫界面,上面显示着一对硕大的“1”。
要不是有着外壳保护,手机屏幕可能已经碎裂了。
千鹤跪坐在昏迷不醒的奈娜身边,左手撑着膝盖,右手搭在左腕上,愣愣地瞧向远处发出微弱荧光的手机。
方才……奈娜有试图报警吗。
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
居然会把自己生命中仅剩的依靠……惊吓到真的打算报警求救。她到底对自己最在意的人做了些什么……
摊开双手,注视着手心的一切。淡柔的月光也足以让她辨识出手中已经快要干涸的鲜血。
是奈娜的鲜血?……
……不,是自己的鲜血。胸前火辣辣地痛,双臂也是。仔细看,手臂早就伤痕累累。是刚刚奈娜拼死抵抗的结果。
但距离奈娜昏死过去并没有多久。自己的伤口却已经止血。
是这样吗,她早就放弃挣扎了。
不……不是放弃挣扎。甚至在口球被摘下后也没再发出一丁点哭喊声,而是像填着棉花的洋娃娃一样,在千鹤的魔爪下任由她摆布——最后的最后,奈娜完全成了那副模样。
“我们两个……都还没吃晚饭呢。”千鹤露出一丝苦涩地笑容,接着“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虚弱无力。每笑一声都有超过一秒的间隔。
这种时候,真的该大笑吗……
即便是面对因为自己才变得此般不省人事的奈娜,也有资格露出笑容吗。
小原千鹤低着头,坐在原地狂笑,泪水顺着脸颊干涸的泪痕轻轻流淌。
宛如最后一丝清泉般,仍旧保持着纯真洁净,却早已知晓穷途末路。
“[[rb:奈娜>ナ々]]……”
轻柔地抬起僵硬的手,温柔地顺理着奈娜柔软的乌发。
“[[rb:我的……挚友……>私の… 親友…]]”
再也笑不出声,而是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自己在哭什么呀。有什么好哭的。
[[rb:不要哭了啊,千鹤>泣かないで、チヅル]]。[[rb:现在根本不是哭泣的时候>今は泣く場合ではない]]。你早就已经死了,无论如何这样的现实都没法改变了。 [[rb:小原千鹤已经死了>小原千鶴はもう死んだ]]。[[rb:我已经死了>私はもう死んだ]]。但凡有一丝理智尚存,我都该知道自己的苟延残喘毫无价值。
但是……
天上的神明大人,哪怕一次也好……能让我为她,为竹之内奈娜,而活下去吗?
尽管无法相爱,至少一辈子都要守护着奈娜,陪伴着奈娜,再也不让她受到冷落。
能让我……不要再让她感到孤单吗?
“一起去吃饭了哦。”对着暂时不会给予回话的沉睡少女而道。
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却略带惊讶地发现眼前的世界正在质变。
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无法看清任何东西。是因为眼泪?……不,不是。
整个人“咚”的一声瘫倒在地……不对,是摔在了地上。试图稳住的双脚,也只是白费力气地踢烂了已经湿透的旧报纸。
想要起身……不是为了离开这里。至少……也得先扶起奈娜。
不,快要昏倒在这里了。
好累,心中的疲倦感从未如此强烈……该做什么好,不行……在这里晕倒……会被人发现的。被人发现的话……
万一真的被发现的话……
千鹤闭上了双眼。
“主……主人♡……?”
忽然停住了动作,愣在原地长达一分钟。从刚开始的恐惧变成期待,如今却可笑地转为了担忧。奈娜一直看不起自己那多变而毫无逻辑可循的情绪变化。
“啊。奈娜。”千鹤像是大梦初醒般,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尽管如此,语气却十分平静。
接着,奈娜听到了细微的旋钮扭动声。千鹤已经将震动调整到了不会导致绝顶的强度。
“千鹤……♡?”试探性地问道。仍有些颤抖。
“……今晚,就到这里吧,奈娜也一定累了吧。”千鹤疲倦地一笑,“我不想把我最亲爱的奈娜给玩坏呢。”
“啊♡……”奈娜的表情闪过一瞬期望落空般的表情,却被看似走神的千鹤捕捉到了。
“嗯哼,我们的竹之内同学真的是越来越淫荡了呢。已经开始主动想要了吗……?”千鹤对着奈娜挑逗道。
“才、才怪♡!明明、都是千鹤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都、我都藏了六年了,原本的性格脾气♡……”
“我也差不多呢。这样我们就算扯平啦。”千鹤微笑道,“一直都很对不起奈娜啊。陪在你身边形影不离四年多,却到如今才算作真正地认识了你。”
“笨、蛋♡,不要一边给我开……开着震动♡,一边说那么肉麻的话♡……要抒情的话,先把开关……完全关掉呀♡♡!”奈娜羞红了脸,轻微扭动着身子,“而且下手也太重了!这样子、呃嗯♡……我不是要乌青好几天了、嗯呜♡……真是的,要是被别人瞧见,我该怎么解释呀♡!”
“反正奈娜也只会和我在一起嘛。没事的啦——”
“唉?”忽然之间,奈娜发出细如蚊吟的惊呼声。
紧接着,二人便愣在了原地。
并不是因为她们两个人的对话之间哪里出了问题。
由于突然同时终止继续发出声音,走廊中只回响着近乎无法听清的玩具震动声。
……还有,什么人的脚步声。
“不会吧,那么晚了……”千鹤掏出手机,按下了Home键,“都半夜两点多了,为什么要来教学楼?!”
“笨蛋千鹤♡,快点藏进来,快♡!!”奈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要不是双手仍旧被绳索固定在柜子最里侧的铁环上,她早就会将千鹤一把拉进来。
所幸千鹤也是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一下子钻进了柜子,反手轻轻关起了门。
“滴滴。”
……
“那个,奈娜♡……我们该怎么出去……?”千鹤面无表情地问道。
奈娜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直接就从背后渗了出来。
“够得到密码板吗?”试问道。千鹤摇了摇头。
“空间太小了,手根本转不过去♡……”
“失策了,千鹤♡……千鹤连这种事情都想不到吗?”奈娜露出嫌弃的神情,虽然在一片黑暗中也无法被千鹤看见。
“还不是奈娜你引诱我进来的♡!!”
“呜哇♡、我都绝顶那么多次了♡,还被你这么虐待,怎么可能还有办法正常思考♡!!”奈娜带着哭腔责怪道。
“呜啊……♡”千鹤垂下了头。
联想到可能会有人被错误地关死在柜子里,设计者也在柜子的内部安装了解锁装置。但他一定没有猜到这小小的柜子会同时挤进两个成年女性。
“果、果然不管那个是谁,先求救才对吧♡?!”终于,惊慌的神色也浮现在千鹤的面颊上。
“啊、这♡……这种事……怎么可以,我再怎么也♡……怎么可以被人看见……”
“可……可是♡……”
“唉♡?千鹤怎么了?……”
“手……完全够不到开关,呃♡、嗯♡……”
“啊……哎?!”
如今,拆除了隔板的柜子,空间已经能容下背靠着背的两个成年女性。这也就意味着,要将团队中身材最小巧的奈娜“收纳”进柜中,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如果同时容纳奈娜与千鹤两人的话,就真的是完全挤在一起了——更不要说身体被各种束缚的奈娜早已占掉了大部分的空间。
而那根仍旧保持运作的震动棒,不偏不倚地也抵在了千鹤的私处。
只是……明明已经是最低频率了,这种程度的外力刺激无论持续多久都不会让奈娜轻易绝顶。
“奈、奈娜♡……这种折磨,你是怎么忍受到现在的♡♡……”千鹤紧咬牙关,强撑笑容,一字一顿地问道。
“不、不会吧……这已经是不能再低程度的刺激了哦?”奈娜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没想到调教自己时如此强气的千鹤,会败给这般轻微的快感。
于是自己的腰部竭尽全力地朝前探去,将千鹤整个身子顶在了柜门上。
“奈、娜♡♡?!”
“嘘,不能发声音哦。”奈娜邪恶地一笑。
真的假的,不要开玩笑了!——仿佛这样诉说着,千鹤紧闭起双眼,像忍受剧痛般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柜子前面了。
会不会发现我们?!不会吧……千万不要被发现了,无论如何……讨厌,可恶的奈娜、可恶可恶可恶……我要好好教训她!混蛋奈娜……你完了,你完了!!!
“呜、呜呃♡……!……!嗯♡、嗯呜♡♡——嗯呜呜♡♡♡!!呃♡、呃♡♡♡♡、呃哇♡♡♡♡——!”
双手向后死死抠住柜门上的透气条,眼神完全飘到天际,就这样浑身颤抖着。
“嗯呜呜♡♡、呜咿咿咿♡♡♡……嗯咿♡……啊啊呃♡♡♡♡♡、呃嗯♡♡、呃嗯♡♡、呃嗯嗯嗯嗯嗯……♡♡♡!!!嗯呜♡♡♡♡♡……!!!!”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脚步声尚未完全远去,千鹤便无可救药地绝顶了。积聚于膀胱的尿液由于括约肌的松弛涌出了千鹤的私处,渗透了外衣,顺着二人的双腿流到了柜子的底板上。
“千鹤……千鹤?”
没有回复,只有辨认不出语系的嗯嗯啊啊声。
“啊这……”
奈娜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千鹤居然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
该评价点什么好呢,真不愧是二十几岁了都没什么性经验的女孩子?……不过就算这样,这么敏感也不太好吧……?这样在心中感慨道。太不可思议了,最敏感的居然不是自己。千鹤的私密部位比奈娜的敏感多了。
感受着千鹤剧烈颤动的双腿,奈娜下着决心要好好“回馈”一下之前对自己下了狠手的“主人”,腰部继续朝前使劲顶起。
就这样,微笑着,静静地聆听着夜晚寂静的教学楼内,千鹤逐渐变响亮、变模糊、逐渐失控、接近崩溃的娇吟声。
抖M奴隶单方面虐待自己的抖S主人,居然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
凌晨打开柜门的时候,千鹤已经完全没法感受到自己的双腿了。还没来得及解开奈娜身上的束缚,便将身体倚靠在柜门上,噗通一声摔进了走廊。
半个多小时,九比零。完胜。
奈娜在储物柜里悄咪咪地笑着。
“那个……千鹤有做好准备吗?”
“什么、喔噢,是新成员的事情吗?”
冷清许久的鹤娜研究生团队,据说要来一位小有成就的新成员——前川教授如此告知二人。虽然连姓名都不太清楚,但总感觉令人心潮澎湃。
许久的深层接触,不仅让千鹤和奈娜走得更近,也使得二人逐渐尝试接纳起其他人。就连从前不怎么联系的合作团队也逐渐恢复交流,更别说自己的团队会有新的成员参加了。
而且归根究底,接收新成员的最终决定是交由千鹤与奈娜的。两人选择主动欢迎任何对此团队有兴趣的人。
“话说,见面礼只准备钢笔的话……会不会有点寒酸?而且感觉莫名其妙……”千鹤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略微的顾虑。
“没事啦。总比之前说什么‘超市里最贵的速食咖喱’要好。那种才真是令人大跌眼镜吧——”
“哇哇!到底要挖苦我到什么时候啦!”千鹤哭丧着脸,“奈娜你要送什么礼物啦,连我都不给看……哦?我懂了,难道说是代表着奈娜特殊癖好的……”
“调教日外的时段,调戏禁止。”奈娜认真地提醒道,故意闭着眼不去看千鹤。
“呜……奈娜小气……”千鹤整个脸都抵在桌上鼓着。但忽然间,她以近乎无法辨识的角度轻微地抬起了头。
“唉,那个……我说,奈娜娜?”
“多了一个。”
“奈娜亲~”
“啊,真是受够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啦。”
“那个……”
“所以到底是……”
略带不耐烦地从文件上抬起头,却见千鹤的双手已经平摊于自己的面前。
其中,是一把小小的,有着心形握柄的粉色钥匙。
“千鹤?”奈娜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嗯,没错哦。”千鹤侧着头,脸上堆满了幸福的微笑,“我、我和奈娜一样……带上贞操带了……”
奈娜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面前害羞的千鹤。或者说……是眼神早已不知道放在哪里。欣喜?抑或说成是大喜过望……不。仅仅是开心而已。自己最在意的人,终于告诉自己,她最在意的人便是自己——此般体验,此般激动,此般平淡无奇,却如同春雪融化般,令她感到心旷神怡。
以及,这种满满的信任感,安全感,伴随着一股不明来历,甚至没有真实性可言的暖流,一齐涌上心头,灌醉了自己的认知。
奈娜接过千鹤手中的粉色小钥匙,却未将手指抬离千鹤的手心,仅仅是保持着这个手势,仍旧与千鹤对视。
尽管心底早已知晓不会有任何结果……但二人本就不可能再失去更多了。
是的,这是合作关系。这是利益关系。
但知晓自己的生命还能被这个星球上的某一个陌生人所认可,拼命地珍惜……
为了对方而活着。千鹤与奈娜心照不宣地同时祈愿。
“千鹤,是我的朋友吗?”
“嗯。你愿意……当我的朋友吗?”
两个人互相露出一丝羞涩的微笑。
“下一晚,轮到千鹤了哦。”
<完>
《デジャヴ》 by まふまふ
[[jumpuri: - MV:Bilibili >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ZJ411R7Fz]]
[[jumpuri: - MV:Youtube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NvRAhQkTR0]]
[newpage]
折断了又一根笔尖。到底已经是多少次了。
将铅笔的头部捅入了自动削笔机内。顿时,嘈杂却亲切的削笔声再次传入耳中。
不由得握紧茶杯,往嘴里连连送入苦茶。但就算如此,繁杂的心绪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几分钟前,那个叫神山雏子的新人神色凝重地将又一份报告递给了自己。
新的受害者名叫设乐实取。毫无端倪地失踪了整整三个月,三天前尸体被发现在镰仓的长谷寺外。与之前的每一次报告都一样:外表看不出任何致命伤。
没错,仅仅是外表。
受害者的体内……更明确地说,是阴道,几乎被彻底搅烂,血肉模糊。胸部虽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却离奇地肿大了几圈。实际上,内中的乳腺早已彻底被损坏。
寒川小组那里用高潮统计原型机所测量得出的尸检报告也令人感到难以信服,甚至是怀疑是否是哪里出了差错。
死者在死前,至少经历了十万次的性高潮。
……当今全人类的最顶尖科技,就算加上这间人类幸福研究中心,又怎么可能制造如此恐怖的效果。
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的性侵事件,但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别的解释。一切徒劳的猜测都只显得更加无法让人信服。几乎是在异想天开……童话书可能都比这样的猜测真实百倍。
但无论如何都得解决这桩事。此类行为实在是太过恶劣了。而且……不光是镰仓这名可怜的便利店员了,在全日本和邻居的中国各地都传来了类似的报告。理所当然,此类事件被保存为机密。
少女限界研究所。
在原本的白纸上,第三十七次写下这个机构名称。
此时,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响。
“[[rb:桦泽君>カバサワ君]]。”
“你们已经打算出发了吗。”少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将刘海抚向一边。
“是。与[[rb:风祭桑>カザマツリさん]]相约。一小时后。”
与这少女一同拜访的,还有一封崭新的报告书。
“来自神山桑。转交。”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个小小的檀木盒。
“这是我最珍贵的收藏之一了。与你的相性应该很高。”
“谢桦泽君。必定会节省不用。”
双手接过少年手中的宝盒,捧离办公室。
而少年则接着刚刚断笔的部分,继续一脸认真地写了起来。
房门被再次打开的瞬间,又一次传来了笔尖断裂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来。
“忌部,先召唤使魔去侦查。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任何中位魔术。千万不要把我们的底牌提前透露给对方。”
长发及膝的少女并未做声,仅仅是顿了大约半秒,便直接离开了房间。
桦泽里歌低下头,静静地盯着面前一尘不染的白纸与尚未使用过的铅笔,未再抬手。
“[[rb:火>Feuer]],[[rb:月>Mond]]。”
《人类幸福研究中心》
『主线物语 仍将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