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林荫小路显然是很少有人经过,两旁的树枝交错纵横,几乎填满了整条道路,我用随身带的匕首不断劈开树枝摸索着道路。
我的名字是艾丽西亚,16岁,梦想成为这片大陆上最优秀的魔女,从小无父无母的我在镇子上的店里打工生活时偶然听到这附近有一位白发魔女隐居,便和老板打了招呼,特地走了几天的路程前来拜访。
我掏出旅行包里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钟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看来今晚又要露营了。”反正离魔女家已经很近了,索性明天天亮再寻找吧,想到这里,我便转身准备搭帐篷,忽然察觉周围环境似乎有些异动,我仔细观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我来的路上劈断的树枝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全部复原了!我警惕着握紧匕首,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过了一会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最终我放弃了戒备,认定这只是魔女设下的没有伤害的具有隐蔽功能的魔法。
由此看来我离魔女的住所很近了啊,我心想道,就在我拿出帐篷准备铺在地上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我疑惑地回头想看个究竟,却被树林深处突然飞出的一根藤蔓缠住了我的右手手腕!紧接着,左手手腕、脚腕都被四面八方飞来的藤蔓缠住,我吓得惊叫了出来,而几乎同时地上的匕首也被另外一根藤蔓抢先夺走,随即我被藤蔓以“大”字型抬举到了半空。一个打工出身的16岁小女孩哪里见过这场面?我直接吓得哭了出来,哭喊着求救,就在我考虑如何逃生的时候,我前方远处的树林传来树枝折断的声响,而且越来越近,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会殒命于此,出于本能我挣扎了起来,可藤蔓仿佛有智慧一样,我越是挣扎它绑得越紧,几乎要将我的手腕勒出血痕。随着不明物体不断接近,藤蔓也做出了反应,不知从哪又伸出一条藤蔓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哭喊挣扎的力度更大了,而回应我的却只有不断逼近的声响和逐渐勒紧的藤蔓。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一个冒冒失失的……冒险家?”我这才知道朝我走过来的不是怪物,而是活生生的人,终于放心了下来:“我是来这里拜师的,听说这里有一位魔法师在隐居,我是来找她拜师的!”对面的人停顿了一下,问道:“哦?你是在哪听说的?”我回答道:“我在餐厅打工的时候偶然听见食客说的……呐,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我什么都看不到耶。”我放弃挣扎的同时,对方思考片刻追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然后我就大脑脱线说出了让我后悔接下来的一整夜的话:“很有辨识特征,白头发平胸个子很矮很矮的就是。” 话音刚落,便明显能感觉到一股威压自前方朝我袭来,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结结巴巴地问道:“诶……那个,他他他们就就就就是这么说的,有有有有什么问题吗?”“不,没什么,首先恭喜你,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很明显能听出语气不对,但我只能硬着头皮问:“啊啊那那那真是太好了,请问……请问您,您怎么称呼,我我我叫艾丽西亚。”“哦,艾丽西亚啊。”对方棒读道,“首先需要做一些身体检查,看看你体内魔术回路怎么样,身体状况如何。”我问道:“那老老老师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来,我这个样子可能不方便检查诶。”对方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道:“不。很·方·便。非·常·方·便。”对方向我越走越近,最后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检查过程可能会有亿点难受,希望你能好好地·忍·住·呦。”这句话仿佛恶魔低语,让我汗毛倒竖,紧接着,她念动咒语,两条藤蔓长了出来,伸进我的衣服从内向外将它扯成了碎片。
我的内衣和腹部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没等我反应过来,藤蔓紧接着戳了戳我的侧腹,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突然进攻,我直接“啊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哦?这么敏感啊,那接下来可能会很辛苦,你一定要忍住呦~”她一边说着,一边操纵着藤蔓瘙痒我的侧腹,由于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被放大,我的侧腹在藤蔓的戳戳点点下向大脑传递着一波又一波的信号,让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大笑,藤蔓时而猛划一道,时而戳来点去,上下左右毫无规律,侧腹的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了藤蔓的“贴心照顾”,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别哈哈……别,我受不……哈哈,呵……我哈哈哈别,不要呀!”而她则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不要停下来是吗?嗯,好的,没想到你这么积极主动,我也会更加认真测试的。”说完,她又唤来两条藤蔓对我的小腹展开了攻势,用不同的挠痒手法左右开弓,时而戳戳点点,时而画圈拉线,痒得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放声大笑,思考能力也被完全剥夺,如果大脑是块显示屏,那上面一定写满了“痒”和“笑”。
这残忍的挠痒地狱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我渐渐适应了挠痒,向她求饶道:“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再哈哈哈继续了啊哈哈哈哈哈要疯了呃哈哈哈哈!”她却一点怜悯都没有似的开口说道:“呀?居然除了笑以外还能说出话来?果然总是挠一个地方会神经疲劳敏感性降低啊,换个地方测试下腋窝吧。”话音刚落,四条藤蔓停下了腹部的攻势,撕碎了我的上衣和胸罩,我“呀一一”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藤蔓的攻势转移到了腋窝,同时束缚我双手的藤蔓也将我的双臂高高提起,我整个人呈“人”字型浮在半空,可怜的腋窝被强制张开,只能毫无防备地接受挠痒。我疯狂地笑,疯狂地挣扎,手腕被勒出了血痕,我狂笑着求饶“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别,哈哈别再挠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她又念了一段咒语,藤蔓竟然长出了毛刺!每当藤蔓划过我的腋窝,毛刺便会给予我更多的痒感,让我笑的停不下来,她用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调侃着我:“哎呀呀~不是来找我拜师的吗?这种程度的测试一定要忍住呦~谁叫我是一个大龄平胸还个子矮的魔法师呢?”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测试什么魔术回路,而是单纯地挠痒以报复我对她外貌的侮辱,我想解释却做不到,想挣扎却逃不脱,只能享受毛刺藤蔓带给我的一波又一波刺激以及上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的羞耻感。我笑的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流到了下巴,金色的长发也在疯狂地挣扎甩头过程中散落得不成样子,渐渐地乳头和下体也明显地有了感觉,而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用魔杖挑弄着我的乳头:“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勃起呀?艾丽西亚真是个淫荡的孩子nia~”羞耻感爆棚,我本能地将身子后退试图躲开她的触碰,可她接下来的行动让我彻底陷入了绝望:“让我看看下面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说着,她将手透过裙子伸进内裤摸了摸我的阴唇,捻了捻手上的粘液,爽朗地笑道:“哈哈哈哈哈~被挠痒痒居然这么有感觉啊?艾丽西亚难道是受虐体质吗?”我羞愧难当,一边挣扎着试图逃避瘙痒一边辩解:“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才哈哈哈才不是!”即使我蒙着眼也能透过她的语调想象出她充满抖S气息的笑容:“哦呀?艾丽西亚居然还是说谎的坏孩子啊?不是受虐体质的话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有感觉了呢?”
接着,她一边用手挑逗我的乳头一边在我耳边吹气,我身体一阵痉挛,“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就立刻停止藤蔓放你下来,怎么样?”事到如今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疯狂地扭动躯体,大笑着任由她一边玩弄我的乳头一边叙述游戏规则:“如果你能在忍住不高潮并且说出‘艾丽西亚是淫荡的孩子,请主人惩罚我吧’,我就放了你哟~但如果高潮的话……哼哼,那就说明艾丽西亚是个坏孩子,要被惩罚哦~”说着,她操控藤蔓撕烂了我的短裙和内裤,手指从乳头移动到私处挑弄起来,阴蒂受到刺激,向大脑传递出一波又一波信号,一边被藤蔓挠痒,一边被抚摸着阴蒂,我的大脑完全被快感所占据,只能发出无助的笑和做出无用的挣扎。
她变换手法挑弄着阴蒂,时而用食指刮擦拨弄,时而用拇指按压揉搓,时而用两根手指捏住摩挲。而阴蒂的主人更是被挑弄得满面潮红,用尽浑身力气尝试完成不可能完成的游戏:“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艾……哈哈哈艾丽西,咿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西亚是哈哈哈……咿嗯~是啊哈哈哈哈哈淫荡..哈哈哈的孩子哈哈哈哈!”莉娜眯着眼睛露出了狐狸一般的微笑,似乎很享受艾丽西亚的惨状,艾丽西亚的身体在快感的驱使下向前方高高拱起,莉娜说道:“哦呀哦呀,这么舒服呀?身体居然向我拱起来了,是想让我更多地欺负你吗?”艾丽西亚失去了思考能力,机械性地拒绝着:“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莉娜用妩媚的语调说道:“你的身体可比你要诚实得多哦~明明都这么快乐,却还是在撒谎,艾丽西亚可要接受惩罚呦~”说着,莉娜加快了手指的频率,用灵活的指法刺激着艾丽西亚的私处,时而温柔地揉捏阴蒂,时而将手指伸入小穴动上一动,在视野被剥夺和别人面前全裸、羞耻心爆棚的情况下,艾丽西亚的紧张感和敏感度成倍地上升,再加上毛刺藤蔓的挠痒和阴蒂的手指挑弄,艾丽西亚很快达到了高潮,随着一声凄厉而兴奋的“咿呀~~~~啊啊~~”的娇声响起,艾丽西亚达到了顶峰,蜜穴中喷出了大量淫水,濡湿了莉娜的衣袖,而艾丽西亚也承受不住快感昏了过去。
莉娜摸了摸艾丽西亚的头,捻着她的金发微笑着,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昏迷的艾丽西亚什么也听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