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放出]奥蕾莉亚公主与恶魔的契约
一、
今年刚满十七岁的奥蕾莉亚·罗泽塔公主是罗泽塔王国的第二顺位王位继承人。深受国民喜爱的她不仅天姿美貌,才华出众,以皇家骑士学院的首席毕业之刻还在年末的大剧院上献上过惊艳四座的舞蹈,更难得的生有善良纯洁的天性,在国王病重辅助查利特王子处理政事的期间,许多积压良久的来自底层民众的麻烦事都在她的主持下一一得到解决。
人们都说,与奥蕾莉亚公主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是自己的幸运。
人们都说,真是期待又不想见到公主殿下的未来夫君。
人们都说,如果奥蕾莉亚公主能够继承王位那王国便可高枕无忧了。
人们都说…………
——能被公主殿下的玉腿夹住就能死而无憾了吧。
今日的宴会上,奥蕾莉亚公主没有穿着传统的带裙撑的大百褶裙,而是一套学院制服改制来的开胸礼服,繁复的金边点缀穿着者的尊贵,紫罗兰色的长发只用发带简单装饰后披散在背,利落的红白上衣配色则为她还有些青稚的五官和并不出众增添了许多英气。礼服的下半部分只配有一条绛红色的短裙,大胆地展露着少女的双腿,那在大剧场里引得无数观众魂牵梦绕的同时属于战士和舞者的玉足,因些许锻炼过的肌肉而更显精炼的艺术品,被细腻的黑丝包裹勾勒着优雅的曲线,再由名家所制的高跟鞋修饰得格外纤长和挺拔,也让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丝毫不显得低矮,于是尽管往来的都是贵族名流,尽管在如此正式的场合,依然惹得不少视线瞥向公主殿下的大腿,想象它抚摸起来的触感,想象它更深处的风光。
“啊,不好意思……!”但与旁人热切的注视相对,本该作为宴会主角之一的奥蕾莉亚却显得很有些心不在焉,晃晃悠悠地踱着步时甚至不慎撞到了其他的来客。
“没、没关系公主殿下!那个……您还好吗殿下?”被撞到的是一位年龄相仿的青年,奥蕾莉亚对他没有印象,大概第一次来到这样的社交场,脸上的紧张和局促一眼可见。他看着奥蕾莉亚状态有些奇怪,担心地碰了下少女的肩膀。
“呀啊♡!?”但奥蕾莉亚却发出了声触电般的惊叫。
“公、公主殿下!?”
“……请不要碰我。”奥蕾莉亚冷淡着声音,看也不看对方地转身,并紧双腿快步离去。
贵族的私生活当然算不上什么清正廉洁,但即使最过分的妄想大概也揣测不到公主殿下此刻的裙内风光。在保守的黑色裤袜之内,高洁凛然的公主殿下竟是没有内裤的状态,纤薄的黑丝紧贴着光洁的蜜瓣,更有粗大的橡胶阳具直接插入高贵的粉穴之中,一刻不停地开拓着少女仍然生涩的腔膣。弹性过于良好的裤袜勒着淫具的底座助其长久地侵犯着奥蕾莉亚最敏感的深处,蜜裂里潺潺而下的爱液已经将少女的股间濡得一片黏稠,裙摆稍一扬起就会暴露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少女的上身也好不到哪去,一对奴隶也望之生畏的金环刺穿着少女粉色的乳首,昭示着这位公主殿下已然在不为人知的时刻成为了他人手里的玩物。没有胸罩保护的乳首直接摩挲着外层的硬质衣物,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可能让奥蕾莉亚当即身败名裂。她大气也不敢喘地在谈笑风生的人群中穿行着,浅紫色的眼瞳焦急地左右寻找着任何能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的地方。
(“呜……胸部,下边,到处都摩擦地,好奇怪……♡”)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非但没有习惯身上的淫具,反而因为快感的持续积累愈加敏感,勃起的乳头和阴蒂让她都要万分地小心。
(“呀啊♡……下面的东西……进来的更深了……一下一下地刺着敏感的地方♡……奇怪的液体,马上就要流到裙子外了——”)
胯间的潮湿和热意不断增加,来自蜜裂中的爱液本意是减少媚肉的压力,却适得其反地让润滑后的淫具能够更加深入,裤袜的压力紧紧推着阳具的底座,到此刻奥蕾莉亚已经能感受到它先端一点一点地摩擦自己的子宫口的触感,而这更加催化了淫液的分泌。两腿间被濡湿的区域越来越大,沾水的丝物紧贴肌肤惹人发痒,而更要命的是在灯光的照耀下远远便可一眼发现。
(“要,休息一下……必须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处理一下……啊嗯♡——”)
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热情的招呼。
“奥蕾莉亚殿下!”
“呜——♡”
于是奥蕾莉亚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绝望的闷哼。
周围的杯觥交错掩盖了公主殿下的煽情声音,而搭话者已经毫不顾忌地抱住了少女的腰肢,奥蕾莉亚一瞬间慌乱地夹紧了大腿,只感觉腔膣里的侵入物在冲击下滑出又被推回,仅这一下就让她差点当场泄身。她努力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娇吟,低头看去,抱着自己的是个小巧可人的女孩,竖着齐肩的栗色双马尾,身穿传统的大裙摆礼服,在克制的妆容下像小天使一样可爱,虽然真正的天使此刻不该给自己如此的负担。奥蕾莉亚心惊胆战地看着女孩的脸颊蹭在自己酥胸下不过寸许的地方,再稍微抬高一点便能发现某些可疑的硬质物,而在学院里时她可没少直接扑入胸中的举动。
“托莉娜,怎、怎么了吗?”奥蕾莉亚问道,感觉额头已经泌出了一层的冷汗。好在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女孩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亲昵——对此刻的奥蕾莉亚来说是致命的——举动。
“还说怎么了!”名叫托莉娜的双马尾女孩嘟起了嘴,浑然没察觉奥蕾莉亚的紧张和下面发颤的双腿,“毕业以后您一直都没有回来看我们了不是吗?”
“抱、抱歉,托莉娜,公务繁忙……”奥蕾莉亚只能耐心地哄着她。
“哼~哒,本来奥蕾莉亚殿下就没必要那么早毕业的吧?托莉娜明明还想和殿下当更久的同学的。”
“那是因为父亲大人身体抱恙,我必须……”
“好啦好啦,公务,国家,王室的责任,这些我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但在那些之前奥蕾莉亚殿下也是和托莉娜一样的女孩子吧?也有自己的青春的吧?”女孩给她回了个白眼,然后皱了皱小鼻子,“算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殿下是不是换新的香水了?好奇特的味道,也给我介绍一下?”
“那、那个是!?”哪有什么新香水,托莉娜闻到的是奥蕾莉亚两腿间浸透了黑丝裤袜的蜜汁的气味。
“托莉娜,不准对殿下无礼。”幸好不远外传来解围的声音,两位青年并肩走来,其中白瘦的那位有着和奥蕾莉亚相似但更深沉的发色和瞳色,正是当今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而旁边身材高壮皮肤带着晒痕的,则是托莉娜的长兄,康瑞拉公爵的嫡子,巴纳德·布雷克韦尔,这场宴会本是为他庆生而办。
“我才没有对殿下无礼呢。”托莉娜不满地说,但还是放开了环抱的手,这让奥蕾莉亚长舒一口气。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与两名来客的距离,托莉娜年纪尚小,对性事一无所知在意料之中并且让人欣慰,但面前的两位都是成年男子,虽然以恶意揣测他人不好,但万一闻过相似的味道,又或者在自己身上找到别的端倪了的话……
想到这里,奥蕾莉亚觉得压迫媚肉的淫具变得更让人苦闷了一分,热量在下体一个劲地堆积,原本带来安全感的裤袜成了增添烦恼的帮凶,让奥蕾莉亚即使在朋友和血亲面前也满心脱下它的冲动。
“没想到公务繁忙之际,奥蕾莉亚殿下和查利特殿下竟能特意抽空光临,实在令我荣幸之至……。”巴纳德上来行了一礼,幸运和不幸的事都是这对兄妹对她的苦闷毫无察觉,“……事到如今再说这种寒暄话好像反而是种失礼了呢。不过查利特殿下和我在学院时期便有交情暂且不说,奥蕾莉亚殿下愿意赏光真是让我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喜悦和荣幸。”
“不……”奥蕾莉亚在多年王室教养的支撑下艰难开口,“即使不谈公爵阁下多年以来对王室的支持,我们兄妹都受您照顾良多,此刻献上祝贺不过是应尽的回礼。”
“哪里的话,家妹才是受殿下照顾了。”巴纳德哈哈一笑,正逢这时悠扬的音乐响起,宴会场中清出一片空地,年轻的男女们跟着旋律踏着舞步跃入其中。于是他向奥蕾莉亚伸出一只邀请的手,“若是僭越那我提前谢罪,可以容我借今日受祝之身邀请殿下共舞一曲吗?”
若是平时奥蕾莉亚很愿意满足这种诚恳的请求,与已有婚配的巴纳德共舞也不会招引流言蜚语,但是今天,自己这种连走路都挣扎的状况下要跳舞?奥蕾莉亚无法想象自己做出劈腿和大跳动作时下体淫具的变化,但无论滑出体外还是进得更深一寸于自己而言都是比死亡还痛苦的结果。于是她冷汗淋漓地后退一步,“抱、抱歉,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可能难以担任舞伴……”
“哦呀?身体管理没做好吗?以王妹你来说还真少见。”旁边的查利特这才开口。
“是的……让兄长大人和巴纳德阁下见笑了……”
“这可不是什么见笑不见笑的问题!”巴纳德立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快休息一下,殿下,我立即为您叫医生来!”
“不要!”奥蕾莉亚慌张地止住他,要是现在接受医生的检查的话可就什么都要暴露了!不,就算没有什么检查,只要再拖点时间自己就没有继续掩饰的信心了,裤袜上的湿痕已经蔓延过了小半截大腿,“我、我休息一下就好、抱歉、我……咿呀♡!?”
偏偏这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蹿遍全身,下体的变化不是错觉,塞在腔膣里的橡胶阳具真的震动了起来。奥蕾莉亚下意识地用力夹紧想要止住震动,但结果不过是让娇柔的媚肉更受一番蹂躏,让每个隐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被刺激一遍,于是一声娇吟从玉齿间脱缰而出,短暂脱力的身体差点坐倒在地。
“奥蕾莉亚殿下!?”托莉娜担心地呼唤道,“您没事吧?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没、我没事的……”粗大的阳具像野兽一般在少女腔膣内搅动不停,奥蕾莉亚感觉连自己的子宫都已被顶得颤抖起来,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只是之前……前几天,扭了下脚,现在有点发作了而已,所以抱歉……啊嗯♡……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没事吗?您的脸好红啊。”
过量堆积的快感已经快让腰腹以下的位置都失去感觉,奥蕾莉亚咬紧牙关地点点头,不敢再给媚叫任何从喉咙里溜出的机会,缓缓地转身,僵着背脊,在关心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挪出宴会厅。她已经再多维持一秒的余裕都没有了。尚不熟悉快感的公主殿下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在公爵府的走廊里,再也不受抑制的淫水沿着双腿一路溜进高跟鞋中,被浸湿后的裤袜呈现一种不反光的哑色,像是吞噬光明的黑暗,在一声又一声的娇吟飞速扩张着占领的范围。
所幸公爵府的仆从们大抵都去宴会厅帮忙了,宽敞的走廊里不见一个人影,奥蕾莉亚随便选了个就近的客房扑身进去——要是里面还有其他人就完蛋了——被淫具折磨到快要崩溃的公主殿下连这个可能性都不愿去想,鞋也不脱地径直扑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解开前胸的扣子,被压抑许久的乳房带着亮闪闪的金环在空中蹦跳几下,然后下体也终于忍耐不住地开闸泄洪。
激烈的潮吹穿透细腻的黑丝在空中散成一蓬朦胧的水雾,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甚至架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奥蕾莉亚眼神迷蒙地趴在丝绸被褥间大口地喘着粗气,淫具还在她的腔膣内一刻不停地震动着,不给这位有着骑士封号的公主恢复往日英姿的机会。于是奥蕾莉亚只能稍等绝顶的余韵过去就掀开裙子将黑丝褪到大腿的位置,房门还未锁好,若是有人碰巧此时进来便能尽览公主的雪色翘臀,连带女仆都没见过的小小后庭。但再到门边来回的短短距离已经是此刻的奥蕾莉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少了裤袜束缚的橡胶阳具震荡的愈加激烈,奥蕾莉亚看着它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如离水的活鱼一般疯狂摆动,在自己的小穴里搅得水花四溅,她就在这趴伏的姿势下伸手抓住摆动的淫具,用力一抽。
“咿————♡♡!?”
然后便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尖叫出声,从好不容易抽出的一小截里能看到这淫具上竟然遍布软质的倒刺,勾在少女软嫩的媚肉上,稍一牵扯便有让人失神的刺激,如此凶恶的淫具即使在娼馆中也很少用,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能将之插进这位连绯闻都未曾有过的纯洁公主的私处。有那么一瞬间奥蕾莉亚甚至产生了就这么放弃的想法。别在乎那么多的公主的矜持,王室的责任也放旁边不管,去找齐娜帮忙,去找女仆和医生帮忙,或者干脆就这么忍着这淫具生活下去,只要它不在重要的场合震动起来——
——那种事情才不可能!
奥蕾莉亚狠狠一咬嘴唇,深呼一口气,不顾已经涂到了被褥上的涎水,抓着淫具再抽出一截。尖锐的软刺狠狠刮过媚肉的皱褶,激出一大股直射到挂在大腿间的裤袜上的激流,年少的公主把脸埋在被褥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她自懂事起就接受着严厉的礼仪教导,即使步幅稍大些都会受到训诫,想都没想象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摆出这种翘着屁股的下流姿势,但在绝顶得意识模糊间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把淫具再抽出一截。
“咕啊♡、啊♡、还差最后一点……哈嗯♡——”
到了这里终于变得轻松了点,至少奥蕾莉亚觉得自己的子宫暂时摆脱了被侵犯的威胁。整只淫具都已被爱液濡得滑不溜秋,奥蕾莉亚休憩片刻,将上半身从床上支起,换用整只手掌反握住它,心想这次就是最后了,再做一次深呼吸后,手上发力——
“哈嗯♡、呼哎……?咿♡!?咕哦哦哦哦哦哦♡♡——!?”
但事与愿违的是掌心一滑,右手用力的结果只抓到了一团空气,重获自由的淫具再次激烈地搅动起来,措不及防的奥蕾莉亚直接被它压到了最敏感的位点,于是又一次痉挛着跌回了床上,第二次的潮吹喷出将身下的被褥浸透半截,而最要命的却是腔膣在绝顶的快乐中极致收缩,竟又把眼看就要拔出来了的淫具吸了回去。
“骗、骗人!这、这种事情……咿呀♡!?”
奥蕾莉亚不会知道大陆更中心的地方的人会怎么称呼她这样的小穴,在绝顶的同时会产生吸允感的名器,这在娼妓中是不可求的天赋,愿意以重金品味的客人能绕着王都的宏伟城墙不止一圈。涉世尚浅的公主只明白因此自己又要经历一次绝望的旅程。
“呜♡、咕♡、呜呜♡……”
十七岁的公主感觉有湿痕在自己的脸前扩散,涂到被褥上的不只有爱液和涎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里滚落的泪珠。她已不记得自己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生在王家的孩子天生便肩负着不同寻常的责任,享有的优渥和尊荣并非理所应当,奥蕾莉亚早就做好了为了父母和国家吃苦受难的觉悟,但做梦也没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形式。这是普通的事情吗?其他的公主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吗?还是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被命运盯上了?她没有询问的对象,也不可能拿这样的事情询问他人,眼下除了自暴自弃,能做的事情便只有——
“哈啊♡、哈啊♡、哈啊♡…………哼、咕呀♡、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奥蕾莉亚抹开眼泪,伸手捂住口鼻,防止待会过大的尖叫引来他人的注意,尽管她知道因为某些不能说的理由这里每一间客房都做得非常隔音,然后再一次切实地握住还在震动的橡胶阳具的尾端,深呼吸,发力——
“噗啊♡!?!?!?”
粗大得不似人类阴茎的淫具被一口气整个拔出,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落在了房间的角落。毕竟不是惩罚用的刑具,上面的倒钩虽然狰狞但材质并不坚硬,控制在了不会损伤少女的重要腔膣的程度,只要有勇气承受一口气拔出时的刺激的话,只要有决心承受一口气拔出时产生的快感的话。少女的身体一瞬间两眼翻白地僵直了片刻,然后立即紧缩成一团,发青的指关节几乎扯破身下的床单,媚肉几乎被整体犁过一遍的强烈触感回荡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中,被刺激得泛红的粉穴在绝顶中紧紧收缩,然后又因此产生第二轮的快感。她像窒息了一般地蹬着脚,甚至右脚的高跟鞋因此飞出,如是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耗尽了力气的奥蕾莉亚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坦露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带着上面仍然闪耀的金环。
下身已是一片剧烈的水沼,整张被褥都在散发着托莉娜所闻到过的奇异香气。下身还不时传来一阵刺痛,奥蕾莉亚半爬起身,看着自己的小穴逐渐闭合回紧窄的蜜裂,除了红通通的阴唇和还在流淌的爱液外再看不到其他遭受蹂躏的迹象,不知是否应该放心地躺回床上。她香汗淋漓,精疲力尽,好像刚经历完此生最艰辛的战斗一般,连收拾仪容的余力都没有地闭上眼睛。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能赶得上在庆生宴结束前回去吗?要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消失,以及为何把裤袜脱掉了呢?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十七岁的公主现在只想大睡一觉,在梦中忘记今天的一切,以及,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二、
一星期前。
奥蕾莉亚醒来时,发现自己深处一间阴暗的地牢内,墙壁粗糙潮湿,看着像由天然洞穴直接改建而成。脑后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第二公主依稀想起自己在从郊外回城的路上遭遇突袭,奋战抵抗之时脑后突然遭遇重击,再次清醒后便是现在了。
在王都附近作为公主的自己遭遇袭击此事非同小可,而根据战斗的过程甚至自己的近卫中亦有叛徒。但现在她没有思考那些的精力。奥蕾莉亚挪动着打量了下身上的状况,绛红色的骑士服破破烂烂,尤其胸前的部分被利刃切开,下身短裙也不见了踪影,唯一万幸的黑丝裤袜还算完好,蕾丝内裤也是干爽的模样,看着没有遭到玷污的痕迹。
奥蕾莉亚不知道该不该觉得这是幸运,既然生在王室那她也早就做好了政治联姻的觉悟,接受了有一天会被不认识的男人拥抱的未来,但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婚姻的不合意也不是糜烂生活的理由,第二公主一向对贵族们的私下的“玩乐”不感兴趣,也希望能尽自己可能地保持纯洁。如今没有被贼匪夺走处子当然是松了口气。
但另一方面,自己既然已经遭到拘禁,那接下来会受到什么待遇也不难想象。生命都没有危在旦夕的当下思考那些实在有些矫情。她叹口气,正要用手肘支撑自己坐起,突然听到身后咔嚓一声,厚实的铁镣铐竟然自己掉落到了地上。
(“忘记上锁了?会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吗?”)
能够悄无声息地伏击王位继承人,却在这里犯了低级错误?是觉得自己只是温室的花朵,还是一介女性无需提防?不管怎样这至少让自己的手腕轻松了一点,眼下总归是件好事。奥蕾莉亚站起身来继续确认自己的状况,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四肢活动也没受影响,只是脚上的高跟鞋丢了一只,大概是被搬运到这边的路上蹭掉了吧。只剩一只的鞋子除了制造噪音以外起不了什么作用,奥蕾莉亚索性把剩下的一只也丢开,赤足踩在地面上,岩石的冰冷隔着纤薄的丝物直接渗进体内,让生活优渥的公主殿下不由打了个寒蝉。
她努力适应着脚底的触感,把两脚抬起又放下,被细密黑丝包裹的足心还像新生儿一般娇柔,即使在练舞时也需要舞鞋里额外的棉絮保护,如今直面这样的粗糙岩地毋庸置疑是场艰难的考验。奥蕾莉亚只觉得足下的起伏和碎石穿透丝物反而变成了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酥痒,还在潮湿的地面上不住打滑,她一时犹豫着是否要脱下裤袜,完全的赤脚可能还要更爽利一些,但终究还是觉得多件衣物多让人安心一些。紫水晶的护符好好地别在胸前,这件饰物来历久远,银边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痕迹,奥蕾莉亚只知道亡母曾嘱咐自己永远不要让它离身,如今既然没有被夺走,也为袭击者不是为钱财而又增加了一份证据。
轻轻一推牢门,铁栅栏应声而开,这就已经不是低级失误的程度了。奥蕾莉亚向着外面张望一阵,过道里幽暗深邃,些许的火把不足以照亮全部的岩壁,看不见底的隧道宛如巨兽的咽喉。这怎么看都像是陷阱,但眼下没有别的选择,作为王位继承人,自己的生命不仅属于自己。
甬道没有想象中长,奥蕾莉亚很快就看到了火把在岩壁上的反光。眼前是一处拐角。她小心地靠到一侧墙壁上,脚跟贴着冷硬的岩石,湿冷的触感向上一直蔓延到膝盖上,奥蕾莉亚只是集中精神,她看到拐角的另一端传来摇曳的火光,火光里有隐约的人影,没有交谈声音,但传来一声松懈的哈欠。奥蕾莉亚果断出击,冲出拐角的瞬间两名盗贼打扮的男性落入眼中让她微微一愣,但在骑士学院所受的良好教养立即让她镇定心神。
奥蕾莉亚屈肘砸在一名盗贼的后脑勺上,然后算着距离,在对方摇头晃脑地转过身来时飞起一脚正中面门,盗贼仰头向后昏倒,第二公主顺势上前抽出他腰间的短剑。谋求骑士称号是贵族间的一种时尚,但奥蕾莉亚不是找几位陪练摆摆架势便能心满意足的类型,她在学院里经历过的实战并不比在街头摸爬打滚的佣兵更少。武器到手,奥蕾莉亚转个剑花熟悉重量,而后便刺向另一位还措不及防的盗贼,却在关键时刻脚下一滑——公主殿下可没有过只着裤袜在潮湿地面上搏斗的经历。
这份失误让对手缓过神来,同样制式的短剑斜劈过来,奥蕾莉亚横剑一架两边拉开。她仔细打量对峙的男性,借着扑闪的火光看着他手里的短剑,短剑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是锻得平稳扎实,这样的制式并不少见,常常为佣兵和骑士侍从所青睐,但再怎么也不是寻常盗贼能大量获取的,这让她更加确信这是一场谋划好的阴谋。奥蕾莉亚目光继续往上,想要记住对手的面容,却发现后者正用近乎贪婪的视线打量着自己,深陷的眼窝里好似发着绿光。
奥蕾莉亚应激性地遮挡了身体,一手扯着衣服的下摆努力想要阻止投向自己仅有黑丝包裹的胯间和臀部的视线,“无、无礼之徒!”
“哈,还以为自己是公主殿下吗。”而盗贼丝毫不作掩饰,甚至露骨地舔舔嘴唇,“虽然说是不要动手动脚,但对付逃狱的采取点‘粗暴’手段也是无可奈何呢~”
“……”奥蕾莉亚深吸一口气,“我会让你为这份对所有女性的冒犯后悔。”
奥蕾莉亚踏前一步抢先进攻,这里是敌人的地盘,增援不知何时就会抵达,速战速决是她唯一的选择。一声铁鸣响彻洞窟,盗贼维持着格挡的架势被击退两步,脸上的惊讶显示着未曾预想到这位公主的战斗力。奥蕾莉亚继续进攻,空中接连火花迸溅,一时甚至压过了火把的摇光。在连绵的压制中奥蕾莉亚看到对手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右脚冷不丁地向自己踩来。只有丝袜包裹的玉足在粗实的皮靴下显得无比脆弱,盗贼带着狞笑踩下,但奥蕾莉亚已经预判着抽身,在一步远的地方旋身高踢,看似柔软无骨的脚掌如闪电般抽过盗贼的侧脸。
盗贼直接被抽得在空中转了半圈,重重跌在地上,刚要趴起就发现剑锋已经比到了自己脖子上。第二公主居高临下,一手握剑一手遮掩着胸间不经意露出的雪腻,表情冰冷:“这里是哪?你们是谁?”
其实她更想问自己的护卫和随从的下落,但现在时间有限,王室的责任不容在此有多余的慈悲。
“哼哼,你以为我可能回答吗?”倒在地上的盗贼面对近在咫尺的剑锋毫无惧意。
“我会让你说的。”奥蕾莉亚压低声线。
“真吓人呢,公主殿下。”盗贼嘿嘿笑道,突然将手伸进怀中。
“不准动!”奥蕾莉亚立即就像挥下短剑。
但突然一道电光跃上短剑,刹那间爬上少女的身体,奥蕾莉亚在电光的环绕中当即僵在了原地,右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后退一步丢开短剑,咬着牙齿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的手腕,还是只能看着在自己的麻痹中盗贼悠然自得地爬起身,手上握着一只电光闪烁的短杖。
“……这种魔导具……”不需要魔力便可以释放电击的魔导具,不要说价格,首先就没有听说过哪里可以制作这样的东西。奥蕾莉亚大腿夹紧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后退着,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盗贼,声音因未消退的麻痹感而断断续续,“一般的盗贼不可能有的……到底是谁……”
“所以说不可能回答你啊,公主殿下!”
“咕咿咿咿咿咿——!?!?”
盗贼厉喝着将整根魔杖抵在了少女的小腹,无力躲避的奥蕾莉亚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盗贼更加用力地将魔杖压进少女的肚子里,仿佛要直刺入子宫一般,在劈啪作响的电光中奥蕾莉亚还想去拔盗贼腰间的短剑,但随着魔杖的进一步激发终于还是翻着白眼跪倒在地。在意识变为空白的最后时刻,划过她脑中的不是对于死亡和其他虐待的害怕,而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探寻一同遇袭的护卫和侍从的下落,以及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女仆齐娜今后该何去何从。
然后被盗贼抓着头发抬起脑袋,粗暴地将魔杖怼上少女的酥胸。
“咕啊啊啊啊啊啊——!!!”
“真不错呢公主殿下,这玩意儿我在别的女的身上试的时候才第一下就电到失禁了,这也是皇家教育吗?我还挺想看看人人喜欢的公主殿下放尿的样子呢。”
奥蕾莉亚无法动弹地仰倒在地,盗贼顺势压到她的身上,丢开魔杖,肆意揉弄面前的酥胸。他自信电击魔杖的效用,而事实上奥蕾莉亚也确实在连续的电击下连发声的力气都不再有,只能咬牙忍耐胸前传来的奇异感触。盗贼解开扣子,打开束胸,一手揉搓着柔软的乳肉,一手轻拨顶上的草莓,奥蕾莉亚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对待,挺立的双胸即使贴身女仆也少有触碰的机会,当即脸颊涨得通红,一半是羞耻和愤怒,一半是因为体内升起的某种与麻痹感不同的酥麻。
“真亏能顶着这么两团赘肉舞刀弄枪啊。早点找个男人把这卖个好价钱,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种下场。”
“呀啊♡!?”
盗贼突然伸出舌头一舔乳尖,奥蕾莉亚忍不住地身体一颤,还被麻痹感占据的喉咙里控制不出地发出一声娇吟。于是盗贼立即嘿嘿地笑了起来,“真不错呢这反应,虽然大家都说公主殿下纯洁可人,但没想到竟然真的还是处女,可便宜我了呢。”
“咕……”奥蕾莉亚恨恨地盯着盗贼,梦想着能靠此将他杀死,“这种……对待俘虏的方式是不会被原谅的……!”
“那是对待正常俘虏而非逃狱犯的……哼哼,原本被命令要把公主殿下‘完好’地交上去我还有些不爽,没想到竟然主动送上来。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牢房里逃出来的,但我可正想要‘调教’的理由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下探,脸颊磨蹭着平坦小腹的同时大手伸进少女的两腿之间,奥蕾莉亚死命地想要并紧双腿阻止他的进犯,但结果不过是被更加用力地把双腿分开,手掌上的糙皮在细腻的黑丝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真是柔软的大腿啊,不知夹着男人的腰时有没有刚才踢人时的力道呢,公主殿下?”
“还想……侮辱我到什么地步……呜♡!?”
男人的手掌深陷进丰实的大腿中,百经锻炼后的肌肉的弹性正与天生的柔软相得益彰,深色的贴身丝物无力隔绝外在的触摸,令人厌恶的温度和力量感都被忠实地传达进奥蕾莉亚的体内,于是后者感觉充斥身体的麻痹感逐渐变质,快感的浪潮在体内翻涌起来,在这浪潮的拍打下四肢不可自制地放松开来,在腰肢脱力的同时下体有令人羞赧的湿意扩散。盗贼享受着她的反应一般在腿根到膝盖之间来回抚弄,第二公主脸颊通红地把朱唇张开又咬紧。
“我是……罗泽塔王室的第二公主……”终于她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攻击我的行为尚可以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但侮辱我就等于侮辱罗泽塔王室……绝对……”
“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公主殿下!?”盗贼用手指熟稔地在顺滑的丝物上勾出一丝皱褶,然后突兀地一把撕开,连带着被包裹在裤袜下的纯白内裤,奥蕾莉亚只听到撕拉一声便觉得下身和内心同时一凉,不待反应粗糙的手指就直接捅进了纯洁无垢的公主蜜穴中,搅出一阵淫糜的水声,“没有昂贵的王冠和衣裳,没有那些拍马屁的护卫和侍从,你也就是个和娼妇没什么两样的女人啊!”
“你——!?等、等等、快拔出去、别碰那里、呀啊♡!?哈嗯♡、咿♡!?”
在作为女性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下奥蕾莉亚扭动起来,拼命之下电击带来的麻痹感似乎都在逐渐消退,但盗贼用身高和体重强硬地压制着躺倒的少女,一边手指灵巧地在蜜穴内四处进攻,连自慰的经历未曾有过的腔膣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刺激,几个呼吸间就开始哗啦哗啦地溢出爱液,然后在纤细腰肢的一阵抽搐中溅落到大腿的黑丝上。
“怎么?这就高潮了?这还不如娼妇呢。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女人了,又是首席毕业又是最年轻的舞蹈家,拉拢一大批叽叽喳喳的拥趸,搞得世界好像离了你就不转一样,要我说女人什么的专心讨好男人就够了,为了我特意把大腿锻炼的这么漂亮真是辛苦了啊!”
“不、不是……咕呀呀呀呀呀呀——♡♡!!!!”
奥蕾莉亚苦闷地摇着脑袋想要反驳,但盗贼盯准时间地抠动手指,短短几分钟内他便已经把握了第二公主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十七岁的公主措不及防地仰过身去,媚叫中为国民殷羡的优美双腿无法自禁地蜷缩抬起,然后被盗贼顺势抓着脚腕压到两侧。蒙上水雾的视野里奥蕾莉亚看到男人解开裤腰,于是再怎么不谙世事她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认命地闭上眼睛。
[“要夺走‘处女’的话可就是越线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回荡在洞窟内,暗哑低沉仿佛锈剑摩擦铁毡,奥蕾莉亚只听到突然一声肉扒拍到墙上一般的声音,身上的重量随之一空,再也感受不到想要侵犯自己的盗贼的气息。她犹疑着睁开眼睛,昏暗的火光下只见到一只幽蓝色的怪异手臂自自己胸前的紫水晶护符内伸出,在空中漫不经心地挥动着,而盗贼的身影已经再找不见,只能看见墙上平白多了滩褐色的印记。
奥蕾莉亚一时被吓得无法出声,一动不动地看着怪异手臂越来越多的部分从自己胸前的护符里钻出。首先是生有骨刺的手肘和肌肉虬结的上臂,看着比少女腰还要更粗壮的臂膀不知是如何从小小的护符内钻出;然后是另一只同样的手臂一起从紫水晶里挤出来,两只手臂在虚空处划拉开一道裂隙,伴着四散的电光裂隙张开成门,一只六角四臂蓝肤的恶魔缓缓从中走出。
它大约两米身高,两手抱胸两手平摊,缓缓张开满是獠牙的血口,只是呼吸便带着雷声与电光。它转过身来,金色的竖瞳落到奥蕾莉亚身上,不见任何动作就让第二公主感觉刚要消退的麻痹感又要卷土重来。她鼓足十七年来全部的勇气努力发声,“你是……谁……不……是什么东西……?”
[“呵,很久没人敢于问吾名讳了。”]恶魔勾起嘴角,但奥蕾莉亚很难理解对这张血口而言这是否算得上微笑,[“吾名阿刻萨特,依过往的契约到来,询问汝是否要继承‘供物’的身份?”]
“什……什么意思……”第二公主仍然呆滞着,只是凭着本能地收敛了一下身上的装束。再怎么的英才教育和勤奋好学,短暂的十七年里所获的知识与经验也不可能足以面对眼前的状况,她知道恶魔的模样,但一直以为那不过存在于教会的宣传里;她知道这世上有人力不能及的事物,但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时候,会从……母亲留下的遗物里这样现身。
——以一场连尸体都找不到的虐杀为开幕。
[“意思是吾可以救汝,从这暗无天日的老鼠洞里,从汝甚至不知晓主使是谁的背叛和谋杀里,甚至从时间的磨耗里。”]恶魔的声线仿佛锈蚀了一般嘶哑,吐出的话语却比蜜汁还要诱人。
“……我的枷锁和牢门,是你打开的……?”
[“然也。”]自称阿刻萨特的恶魔说道,[“吾能让汝登上王座,直至天命尽前都无可忧虑,所需的代偿不过是尽情取悦吾而已,正如这份契约曾经所示的那样。”]
“…………”奥蕾莉亚沉默着向旁偏开视线,恶魔的巨手便肆无忌惮地揽来,几乎要将她抓进怀中。
[“汝怀疑一切都是吾的演戏?吾阿刻萨特把汝这凡人丢来此处,百般羞辱,只是想蒙骗汝继承契约?要给汝一段更长的感受绝望的时日吗?呵,可以哦,虽然吾想在最恰当的季节收成,但强摘的果实毕竟不够香甜……”]
“……不。”奥蕾莉亚声音细如蚊讷,“那个男人对我的仇恨是真的……确实有想要杀了我的人……”
[“既然如此…………哦呀?”]恶魔铁锈般的声音突然一顿,一把短剑正刺穿了它伸出的手掌,[“吾还以为按这个结论汝应当没有其他选择了。”]
“别小看我!”奥蕾莉亚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到剑身上,“我是罗泽塔王室的第二继承人!被人厌恶憎恨什么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做出什么只要是这个国家的子民那就都是我该面对的事情,如今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苟且偷生就向恶魔出卖一切!”
她拼尽全力挥剑,压力下精钢打造的短剑竟就这么断在了恶魔的掌中。奥蕾莉亚弃开剑柄,从地上捞起第二把短剑砍进恶魔的青肤中。青色的恶魔不闪不避,任少女在自己身上砍出不流血的伤痕,还悠然自得地从手掌中拔出短剑,而后所有的伤口都在眨眼间愈合。然后它用两根手指夹住第二公主的挥砍。
[“呵呵,人类真是奇特,于魔界向强者卑躬屈膝是理所应当,只要能提供生命的保障无论要出卖什么都大有人在,只有人类会在乎虚无缥缈的尊严和荣耀,但这也正是有趣的地方,才有作为玩具的价值啊。”]
奥蕾莉亚回抽剑柄,但短剑在恶魔漫不经心地夹取中不可撼动,于是她果断弃剑扑向被盗贼丢开的魔导具,但才到半途身体就僵在了半空。一道电弧自恶魔的指尖放出控住了第二公主的全身,它悠然地摩挲着下巴看着后者的挣扎。[“想用雷电对付吾也是个难得的笑话。”]
“咕……”奥蕾莉亚四肢不着地地悬浮在半空,周身电光构成一具无形的枷锁,将她像画片一样地固定。奥蕾莉亚感觉浑身上下只剩下声带能受自己的控制,而那看起来也像恶魔故意的戏谑,“杀了我!”
[“吾为何要做那等无趣之事?话虽如此,向吾报以刀剑一事依然必须得到惩戒。”]阿刻萨特挥动手指,奥蕾莉亚立即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活动起来。电光渗入体内,无视意志地操弄起四肢,她被放回地上,然后自动地头颅伏地,双膝跪地撅起后庭,一度被撕开的裤袜随着这个动作刺啦刺啦地裂开更大的口子,进而将整个圆润的臀部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少数几根坚持到底的丝线只是让丰满的白肉平添了几分矫情,被盗贼充分刺激过的小穴一开一合,黏稠的蜜水缓缓垂落。
“——————!?”
[“嚯哦。”]恶魔同时欣赏着第二公主羞耻的表情和下身的光景。[“外表自不必说,看来内里也确实有作为供物的价值,值得被吾阿刻萨特享用。”]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奥蕾莉亚只能感受着热量自后方的接近,然后便是撕开身体一般的疼痛和冲击。操弄身体的电流恶毒地没去屏蔽少女的感官,于是她必须如实体会破处的整个过程,人类难以比拟的粗壮肉棒缓慢而坚决地挤开至今为止只与高级的丝织品接触过的阴唇,内里纯洁的屏障连一秒都没能支撑便宣告破碎,措不及防的媚肉在入侵下无助地紧缩着,性器交合处现出刺眼的处子之血,马上就被同时漫出的爱液稀释。
“哈啊啊啊啊♡、嗯♡、呜——♡♡”
早先已经充满腔膣的爱液有力地减缓了侵入的痛苦,但这对奥蕾莉亚来说反而是更加悲惨的现实。她宁愿回到被身份不明的盗贼凌辱的时刻,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她兴许不会再做反抗,甚至主动地缠过对方的腰背——这还是不太可能的——无论怎样都好,对自幼努力秉持王室的责任的第二公主而言,第一次的交合和第一次的高潮都是以非人之物,以恶魔为对象完全是想都不愿去想的对象。至少现在高潮的部分还可以努力。奥蕾莉亚在最初的高鸣后便咬紧嘴唇,娇嫩欲滴的朱唇几乎要染上鲜血的颜色,但恶魔的肉棒遍布瘤结,每番抽动都刺激着皱褶深处的敏感点,于是任奥蕾莉亚再怎么努力,喉咙深处的娇吟都不可抑制地越来越响。
[“唔,感触不错,可以作为吾救命的回报,而且可以考虑未来的成长潜力。”]
恶魔摩挲下巴,像评价单纯的自慰道具一般品评着身下的公主,然后突然地用力一挺,狰狞的肉棒一口气拓开剩下的半段腔膣,一直抵达子宫的前方,于是高昂的浪叫便再也不管的第二公主的矜持与忍耐与尊严地一口气冲出唇间。恶魔娴熟地挑弄着初经人事的少女,用肉棒的先端一点一点刺激着子宫的关口,论经验它更比单纯倾泻欲望的盗贼来得丰富,游刃有余的态度仿佛正享用一份难得的大餐,狰狞可怖的外表隐约有了点艺术家的风范,但对奥蕾莉亚来说这只是比什么都更加强烈的侮辱。
[“因子宫受触而产生快感并不寻常,对大多数雌性来说这只是种痛苦而已,虽然有些粗俗之辈会以雌性的号叫为乐,或是用药物与魔法强硬地改造,但对吾而言那不过是不纯物罢了,对,就像用大火和辛香料掩盖不新鲜的羔羊肉那般。公主的头衔比起这份天然感不过是聊胜于无的锦上添花。”]
“哈啊♡、啊♡、闭、闭嘴♡!别再说了!、哈嗯!?♡”
[“嗯,吾很中意,虽然比起魅魔稍显生涩,但这亦是独特的风味。汝有契约的价值。”]
然后奥蕾莉亚就感觉四肢不受控制地活动起来,在地上翻过身体直面恶魔硫磺味的吐息,还在体内的肉棒因此碾过整个腔膣,仅这一下就差点让她失去了意识。但她的意识存续与否已经无关紧要,恶魔操纵的电流直接假冒大脑的命令,让黑丝包覆的纤美双足缠过恶魔的腰背,足尖紧扣的模样仿佛热恋的情侣,只有小腿不时的抽搐和收紧又放松的趾尖能够传达第二公主的不甘与苦闷。恶魔毫不在意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只是专心地玩弄着少女的敏感点——又一次被如此轻易地找到弱点几乎让奥蕾莉亚自我怀疑是否真的天性淫乱——然后在后者恍惚失神的瞬间,一道雷光落下,灼开仅剩的完好的上衣,在奥蕾莉亚的小腹上留下一个菱形的烙印。
[“这是防备虫豸们捷足先登的印记。”]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蕾莉亚再一次地发出天鹅般的绝叫,过于强烈的感触一瞬间贯穿大脑,让她甚至分不出这是痛苦还是快感,手指一时奇迹般地挣脱了电流的桎梏抠进泥土,无需涂油天生便是樱粉色的指甲让人心疼地染上黑泥。而恶魔毫无怜悯地再用手掌抚过双乳,接连两个金环便穿透了少女的乳尖。
[“而这是对吾刀剑相向的惩戒。”]
“————————♡♡♡♡!?!?”
竭力叫喊的奥蕾莉亚突然止住了声音,像被卡住了脖子般地大张着嘴却只剩嘶嘶的气流声,乳房在勃起到最大最敏感的时刻被整个穿刺的刺激让她在有那么几个时刻确实地失去了呼吸,好不容易重新喘息起来,失神的眼瞳迟迟无法恢复,恶魔已经无情地开始了挺腰抽插。于是在连番冲击下半是昏迷的公主殿下再也无法坚持反抗的决意,迷蒙中甚至误以为这被强制摆出的姿势真的有爱情存在,身体自发地为了追寻快感扭动起来,甚至不再需要电流的强制。洞窟里淫糜的水声变得愈加黏稠和炽热,夹杂着有节奏的身体碰撞的脆响,涂满恶魔肉棒的已早就是少女发情的淫液。
[“于此,荣幸地接下吾之精液吧。”]
“————!?不要,放、♡、放开我!!!!♡”
体内肉棒的膨胀惊醒了恍惚的奥蕾莉亚,她在最后时刻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两手按着恶魔的胸口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推离,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恶魔同时抓着少女的屁股和小腿将之拉近,而就在这瞬间仿佛岩浆般炽烈黏稠的精液喷发,在第二公主百般抗拒的高潮中填满了子宫的每个角落,还有容纳不下的量沿着腔膣逆流而出。恶魔松开四手,奥蕾莉亚的身体应声落地,摊开成一个悲惨的姿势,失控的眼泪与涎水与精液一同向外轻缓流淌,仿佛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般,只有偶尔的抽搐才能证明她的生机。恶魔很是满意地鉴赏着自己的这份作品,打个响指将她送走,随即自己也如登场时一般踏着撕开的裂隙离开此地。
[“那么,期待汝充分品尝绝望后的模样。”]
数小时后,只穿着破损的上衣和裤袜,浑身狼藉的奥蕾莉亚才挣扎着,赶在被女仆发现前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醒了过来。
三、
奥蕾莉亚惊醒在丝绸的包围之中。
头顶是熟悉的帷帐,金线在暗红色的绸面上锈出玫瑰的形状;身上盖着的是新换的被褥,因天气转暖而特意更换的新品。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还带着些许夜晚的颜色,宫中一片寂静悄然,只有鸟雀叽叽喳喳比着谁先早起。
奥蕾莉亚有些艰辛地掀开被褥,身上的睡衣已在睡梦中被冷汗浸湿,而内裤更是早就不堪穿着。昨天那般的激烈经历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消退,直到现在她还感觉腔膣里有异样的感觉,再来几次的话她真担心性器的形状都会有所改变——但那又怎么样,就算有朝一日政治联姻,自己也没有在床上讨好男性的必要。就算被恶魔侵犯了,就算被那种玩具插进来过了,自己也……!
她坐在床边拍拍脸颊,按压下凌乱的少女心,赶在女仆到来前褪下内裤,完全湿透了的布料犹在蜜裂上拉出一条黏稠的水线。奥蕾莉亚小心地将之扔进床底,用垂地的床单遮掩着,然后从枕头下找出预先准备的干净内裤。她穿上新的内裤,再拉上一条哑黑色的裤袜,感受从脚尖和屁股的肌肤都被有弹性的丝物紧紧包裹的感触才终于安心了一些,然后就听到滴答滴答,有水珠落在手背和大腿上,奥蕾莉亚抬起仰望,帷帐上没有异状,进而感觉有温热的感觉划过脸颊。
——水珠是自己的泪滴。
“呜……呜呜…………”
于是奥蕾莉亚忍不住啜泣起来。
再怎么抱持觉悟和责任感,活在此处的毕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在繁忙的学习和工作之余中会殷羡普通女孩的生活,直面险恶人心时亦会幻想爱情的美好。但这些本就遥远的奢望都在那天之后彻底失去了可能性,属于自己的一切美好都已是恶魔的供物,公主的头衔下只剩下一具和恶魔交合过的身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与爱人的浪漫,所剩不过是被当作玩具欺辱的未来。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这都是太过屈辱与绝望的现实。
[“梨花带雨,甚是美丽。”]
“!?”
旁边传来铁锈摩擦一般的嗓音,一个在噩梦中已重复太多次的声线。奥蕾莉亚一抹眼泪,应激地缩到一旁,六角四臂的青肤恶魔不知何时出现在窗户旁,沐浴着外面灿烂的晨光。
“你……你……!”奥蕾莉亚用被褥遮挡胸前,对着恶魔咬牙切齿。
[“向吾请安应当卑声屈颜,五体投地,不过吾乐于宽恕汝之疏忽。”]它无视着少女的敌意,在宽敞的公主寝室内悠然踱步,[“虽然理应作为救命恩人的吾却遭到最大的仇恨,这件事情着实有趣。”]
“你只是趁火打劫而已!”奥蕾莉亚怒道,“而且,而且昨天的事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我明明正常地穿着出门的,但是在宴会上,内裤却突然变成,变成了……”
[“变成什么?”]恶魔戏谑地挑挑嘴角的獠牙。
“变成那种……那种淫秽的玩具!”但习惯了高雅用词的第二公主怎么可能把那种名词说出口。
[“那可真是不幸,妖精们的恶作剧不分对象,即使是吾偶尔也会为此头疼。”]它装模作样地耸耸肩。
“咕————”奥蕾莉亚面对这种厚颜无耻也只能恨恨地磨着牙齿。
[“算了,此事无趣。没有妖精,吾也从来没烦恼过妖精,它们靠近吾便灰飞烟灭了。”]恶魔踱到床前,抓起少女的右脚,奥蕾莉亚厌恶地蹬腿,但恶魔的手掌如铁钳一般不可撼动,只能任它隔着黑丝揉搓脚掌,[“是吾干的,不过只是收取恰当的报酬而已,一场坐立不安的宴席,免去一杯毒酒的苦痛,并不算是糟糕的交易吧?”]
“谁都没说要做这样的交易!”奥蕾莉亚恼怒地继续挣扎着,隔着轻薄软细的丝袜,恶魔的触摸变作一种奇异的触感,挠在娇嫩的足心上让她整条脊椎都忍不住地发颤,保守的着装反而成了某种特意为之的情趣,于是一星期前被撕开裤袜侵犯的经历又浮上心头。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骚动,“而且什么毒酒,不过是你单方面的说辞吧!哪里有证据!?”
[“吾没有自我证明的必要,信与不信后果自负。”]恶魔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的挣扎,粗糙的手指刮过微颤的脚掌,将珍珠般的趾尖挨个抒直再重新蜷起,[“而且汝当真对此那么怀疑吗?”]
“…………”奥蕾莉亚无法反驳了。自被从盗贼的据点中救出后她还未找到想要谋害自己的幕后黑手,但按常理对方也不可能一次失败后就此收手销声匿迹,只是没想到再一次的阴谋来得那么快。“……到底是谁想要杀了我…………”
情绪激昂时第二公主确实做好了舍生取义也不与恶魔同流合污的决心,但这么些天冷静下来后,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来说确实很难衡量被暗杀和被成为恶魔的玩物哪个更让人恐惧。如果自己还有得选择的话。
[“多得是,不是吗?”]恶魔说,[“花朵努力绽放得再漂亮也并不能为自己的生存赢来保障,反而不过吸引嫉妒和仇恨的目光,虽然吾是乐于将美丽之物长久保存的派别,但似乎肆意蹂躏和凌辱才是美学的主流。”]
“胡说八道——!”
[“而且汝当真不知道幕后主使吗?想要杀了汝的虫豸遍地皆是,但在那之中,稍微更强壮更有权力的虫豸,有动机,有能力,并且深切了解汝的性格,行踪,乃至护卫状况的,又有几只呢?”]
“少在这挑拨离间,恶魔!我怎么可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恶魔捧腹大笑,好像刚才听到的不是怒斥而是什么小丑的滑稽表演一般,[“杀戮尚需证据,真是一个好笑话,嗯,不枉吾告知此之情报,吾便不再收取额外的‘回报’了,期待汝在未来的表演,哈哈哈哈哈……”]
“咚——!”
一枚装饰华丽的短刀穿过了恶魔的身体,奥蕾莉亚忍无可忍地从枕头下抽出这把短刀结束了它的戏弄。六角四臂的身体化作虚影逐渐淡去,但笑声仍然久久地回荡在房间之内,独留下在床上缩回双脚大口喘气的奥蕾莉亚。正逢此时房门被轻轻敲响,第二公主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到了自己日常洗漱的时间,于是费了好一番努力平复心情换回并腿的坐姿,然后才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开口道,“进来吧。”
“早安,公主殿下,您起来了?”进来的是一位梳着麻花辫的茶发女孩,比奥蕾莉亚更娇小的身体被女仆长裙遮得严严实实,只在脚踝处能看到一抹美好的纯白。她在门边行了一礼,放下为奥蕾莉亚准备的出行衣物,然后便到床边想要收拾被褥,奥蕾莉亚慌忙阻止她的动作。
“啊,这个,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昨天的宴席后,她现在很在意自己身上的气味,非常担心一掀开被子就被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殿下,这就是我的工作呀。”女仆无辜地向她眨了眨眼睛。
“也没有人会因为你少叠了床被子不发你工资或开除你。”奥蕾莉亚说,“而且就我们两个就别叫我殿下了。”
“如果不养成习惯,在外面叫顺口了怎么办?”女仆说,但还是如奥蕾莉亚所愿地后退了一步,“今天殿下您想先用餐还是先洗漱呢?”
“……”奥蕾莉亚拎了拎被香汗黏在身上的睡衣,“……先洗漱吧。”
“好的,那我为您把早餐拿到沐浴间。”
这位女仆名为齐娜,是奥蕾莉亚的贴身女仆,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尽管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而不得不越来越在意外界的目光,不能再像童年时那般经历,但对幼年丧母的奥蕾莉亚来说她依然是自己亲人一般的存在。虽然稍微有点惭愧,但在知道有针对自己的阴谋时,奥蕾莉亚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果自己不在了齐娜该怎么办。
收拢心神,奥蕾莉亚跟着齐娜的引路来到沐浴室。不如很多人想象中的王家浴场,这座独属于奥蕾莉亚的沐浴间只准备了最基础的花洒和浴缸,以及存放毛巾和换洗衣物的挂钩。沐浴不仅是清洗污垢,还是缓解疲劳疗愈肌肉的行为,对以武勇建国的罗泽塔王室来说有着享受以上的意义,但为此铺张浪费亦大可不必,奥蕾莉亚努力将每次泡澡的时间控制在半小时以内,因此多余的装饰只会妨碍自己的时间管理而已。
浴缸里已经装满热水,正是自己舒适的温度,齐娜总能把自己身边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让自己得以在学习和公务上专心致志,即使没有一起长大的经历,自己也真是受了她太多照顾。齐娜在旁边放好衣物和用保温罩盖好的餐盘,就要来为奥蕾莉亚宽衣解带。后者习惯性地任她解开衣结,但在睡裙落到胸口时突然醒悟,慌忙遮着乳房拉开距离。
“那,那个,今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齐娜先去忙别的吧。”睡裙再掉下去一点可就要被看到自己胸上的乳环了,要解释这个的来历不如让自己去死。
“我有什么照顾殿下以外的工作吗?”齐娜反问。
“那就,休假吧!我今天特批你休息一天,去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
“…………”多少还是表现得太过生硬了,齐娜怀疑地凑上前来,在至近距离仰视着第二公主紫罗兰色的眼瞳,“发生什么事了吗,殿下?”
“能,能发生什么事呢,一星期前我也平安回来了不是吗?”奥蕾莉亚被她盯得感觉冷汗都从额头上落了下来,“我就是偶尔想一个人静一下而已。”
“…………当然我不是说护卫先生们的牺牲无关紧要,我很感激他们让殿下您平安无事,也很悲痛再也没有和他们交谈的机会了。”齐娜哀伤地盖上眼睑。在对外放出的消息是奥蕾莉亚的车队遭到了流浪盗匪的伏击,护卫们以身殉职送奥蕾莉亚回到王都,尽管第二公主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不被人发现地回到寝室的。“但是……哈啊……您有黑眼圈了,殿下。”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担忧如此真诚,让无法诉说真相的奥蕾莉亚很是愧疚。但她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正因为重视所以必须隐瞒的情况也是有的,而且将会在奥蕾莉亚里越来越频繁,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生为公主应当承受的宿命——如果她能顺利活过这一次劫难的话。
“我知道了。”见奥蕾莉亚不开口,齐娜也不逼迫,她总是如此贴心,无论作为女仆还是作为朋友,“殿下不想说的话,肯定是有殿下的理由的,只希望您能记得,虽然齐娜能做的事情有限,但我永远站在殿下的这一边。”
“怎么会,我一直都受了齐娜很多照顾——”
“然后,这些是殿下您的今日行程安排,本来想在您沐浴时讲的,但既然现在您想独处一阵的话。”感伤仅仅持续了一瞬,齐娜马不停蹄地取出一卷纸,宣读起上面的内容,“上午的安排是审阅公文,但既然今天殿下状态不好就取消了吧。”
“我没问题的——”
“弥补失误可比推迟要花费多得多的工作量。”齐娜从时间表后露出半只琥珀色的眼睛无感情地盯着奥蕾莉亚。
“好的……”在这种迫力下第二公主也只能服软。
“下午原本就没有安排,既然要给齐娜休假,那也请殿下您务必好好放松身心。不过晚上有与贝格公国大使的晚宴,不要缺席会比较好。”
“我明白了。啊,齐娜,虽然说了给你休假……”奥蕾莉亚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向齐娜招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能拜托你吗?”
“好的,奥蕾莉亚殿下。”齐娜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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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塔的王宫里有一条走廊,里面挂着这个王国建立以来所有的统治者的画像。
这些油画中有一副格外巨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奥蕾莉亚就站在这幅油画前无言地仰视着。齐娜出于好心给出的独处时间对她而言意义非凡,泡澡也确实是放松精神的好方式,在又一个忧愁的上午过后,第二公主理清了许多思绪,其中之一便是那只自称阿刻萨特的恶魔得以现身的护符。
她在这一星期间对这护符做了许多调查,可以确认它并没有被掉包,也不是出于某种宫廷阴谋而被塞到自己手上。它确确实实地在王室的直系女性间一直流传,直到这一代到达自己手上,这意味着在历史上王室里还有其他人与那只恶魔缔结过契约,尤其是作为这护符的第一任主人的,这幅画像里的人物。
罗泽塔王国的开国者及第一任女王。
画像上是一位和自己过分相似的少女,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有着同样的紫罗兰色长发和宝石般的眼瞳,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军装凸显着姣好的身材,而画师亦刻意地将短裙下被黑丝包裹的优美大腿绘入画面。那时候这样的衣装尚且刚刚出现,依赖魔法才能炼成的丝物价格昂贵,而如此暴露身体曲线是否伤风败俗亦有争论,但穿在这位独立领导了一场战争并最终建国的女王身上便无人敢有质疑,只当是一种武德的体现。
罗泽塔王国并非一个强盛的国家,既没有广袤的领土也没有悠久的历史,但关于这位建国女王的故事却在所有的国王和皇帝中亦算传奇。奥蕾莉亚从小听着这些故事长大,听着她如何号召人民反抗暴政,又如何身先士卒地冲入王都击败一个又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她一直对这位战争圣女的高洁深信不疑,尽管从来没人知道那位出身自边境贵族的少女为何能掌握如此武艺,每场战役都冲锋在前却直到最后都未留下一道伤口,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躲过旧统治者们的种种阴谋,并一直保持少女模样直到老年。人们只当这是女神的赐福,但奥蕾莉亚此刻心中却有了新的猜想。那被视作自信和独立象征的裤袜,是否其实是被强制着羞耻地穿上的呢?在那紧闭的双腿之间,在主持典礼出席宴会的种种场合,是否内里也正受着什么东西的侵犯,在无人知道的时刻高潮了一遍又一遍?那发号施令的朱唇,是否曾认真地舔弄和清洁过丑恶的肉棒,而在每个哄着伴侣睡去的夜晚,又是否立即对着另外的非人之物张开大腿,压抑着声音忍耐着它的进入,乃至最后怀上了并非人类的胎儿?
这样的揣测不敬之至,仅仅在脑海里浮现过都堪称罪孽,但越是想要阻止淫糜的想法就越是接连地从脑海深处跃出。奥蕾莉亚看着画上与自己如此相似的少女,无法自制地将自己的经历一一代换到她的身上,无法自制地想象那位被尊为“女武神”的英雄在乡下的旧宅,在肮脏的马厩在阴暗的小巷又或者其他不被注意的角落里被强硬地扒下盔甲撕开裤袜强硬地进入的光景,想象着她和自己一样是如此多水的体质,在强暴中一边挣扎一边潮吹的光景……
(“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奥蕾莉亚逐渐呼吸困难起来,强烈的背德感在胸中膨胀着,和对先祖的淫秽想象一同为小腹里的热意添柴加码,于是刚换的干爽的内裤和裤袜又开始令人苦闷地黏到了敏感的肌肤上。她伸手探进上衣抚摸小腹的下方,那里一周前留下的恶魔印记依然健在,尽管承载印记的皮肤与其他部分的一样柔滑,但每次触碰时细微的电击感都向着奥蕾莉亚传达着强烈的存在感。
(“怎么可以……在这里……”)
奥蕾莉亚只知道男性会在意料之外的时刻勃起,因此偶尔会带来一些尴尬时刻,但从不知道经历过人事的女性身体也会像这样兴奋起来。她把右手夹紧在双腿之间,摩挲在手掌上的丝物已经比下面的肌肤温度来得更高,某种程度上她不得不承认被恶魔破处的过程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和可怕,那只恶魔明明有着挥手间碾碎骨肉的力量,却恰好精妙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承受极限前。这是它的温柔和技术还是自己的体质所致——对这两点奥蕾莉亚都不想承认——但她不会也不可能再有换到普通的盗贼进行对比体验的可能性。第二公主努力从身体的燥热中集中精神,分散注意力去思考一直毫无线索的宫廷阴谋,不然身体的变化动摇对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决心……
[“每次都会觉得,人类真是种脆弱到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仿佛看穿她的所想,那个铁锈般的声音适时在身后响起。
[“肌肤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指尖上,转眼就发现已经连枯骨都不剩,敢对吾斥以不加掩饰的仇恨的生物,面对时间却毫无抵抗多少令吾有些不快。”]
恶魔阿刻萨特悄无声息的现身,奥蕾莉亚立即转身后退一步,面对着恶魔摆出警戒的架势。恶魔对此不以为意,它对什么都不以为意,只是抬头看着墙上的油画罕见地露出些许怀念之色。奥蕾莉亚不敢放松,一手攥紧藏在衣物中的剑柄一边发问:“你认识我的祖先?”
[“她是个优秀的玩具,确实让吾度过了一段不无聊的时光。”]
“…………”奥蕾莉亚不由得狠狠咬了下牙齿,就算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听到尊敬的祖先被如此肆无忌惮地称为“玩具”也不可能毫无动摇。她强行按压下内心的冲动,“……也就是说罗泽塔的建国果然有你的力量。”
[“是有跪在胯下恳求吾消灭几个人类,不过吾可不关心这是为了何事。”]它耸耸肩,[“国家真是人类创造的奇怪概念,若有通天彻地的力量,又何须为了统治他人禅精竭虑?若没有那样的力量,又何必花费短暂人生搭建一碰就碎的海市蜃楼?”]
“明明有着那样力量的你却很耐心地在等我签订契约呢?”
[“因为乐趣。”]恶魔说,[“用力量让汝屈服很容易,但既然时间无限,观赏星星的自然坠落当然比强行摘下来要更加有趣。倔强如汝最终会如何臣服呢,因为欲望的驱使?因为死亡的压力?因为不老的诱惑?因为传统的服从?又或者和其他魔族一样单纯追随力量?吾可是很期待结局的。”]
“哪个都不是。”奥蕾莉亚拔出武器指向恶魔,那是一把三尺长的直剑,通体只用白银和黄金打造,布满宝石和浮雕的护手比起实战价值看起来更重视装饰性,但就是这么一把华而不实的锋刃却让不可一世的恶魔稍稍皱起眉头。它放下怀抱在胸前的两手。
[“那把剑上带着令吾不快的气息。”]它说。
“白之教会亲锻的圣剑,赠予罗泽塔的建国礼物,也许有人早就预感了今天的状况。”奥蕾莉亚挺直背脊并紧双腿,单臂向前摆出击剑的架势,“……我必须感谢你救了我两次,尽管我不认为你强行收取的‘回报’是合理的。我也必须感谢你为建立这个国家提供了助力,但我拒绝契约的邀请,因为这具身体并不只属于我自己,我也不认为靠出卖身体的行为能将国家引导至正途!”
[“即使汝的整个历史和信奉的一切都由吾塑造?”]
“无关由谁创造,无关来源于何,我会以那些正确的事情为傲,并亲手纠正错误的事情!”奥蕾莉亚喝道,面对远比自己强大的恶魔毫不动摇,“现在,可以请你离开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恶魔只是捧腹。
“有什么好笑的!?”
[“有趣。稀奇古怪的暗杀吾见得多了,敢当面向吾宣言的确实少见,是愚蠢还是没有了解状况呢?好啊,吾许可了,动手吧。”]它顶着剑锋,毫无防备地摊开四只手臂。
“咕……”奥蕾莉亚咬了咬牙,但警告既已给出,骑士的礼仪已然尽到,没有再留手的必要。她踏步刺击,高跟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叩出一声脆响。恶魔挥来一只手臂,即使加上银剑的长度奥蕾莉亚的触及也远不及对手,所以她灵巧地矮身,剑尖上挑,改换目标反在恶魔的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银剑灼出浓烈的焦烟,切出的伤口不似初次见面时那般迅速恢复,反而有污浊的鲜血洒落下来。
一剑奏效让奥蕾莉亚安心许多,圣力对恶魔的克制效果看来不只是教会的宗教宣传。她继续俯着身子从恶魔的腋下穿过,利剑一闪又在腰腹上划出一道口子。恶魔的皮肤宛如革甲一般坚韧,但并非无法刺穿,奥蕾莉亚计算着所需的力道,在对手的身后大步拉开距离,而直到她摆好蓄力的架势,恶魔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那些天使确实给了你们些有趣的玩意儿。”]它不以为意地看着身上的伤口,好像流的不是自己的血,[“如果汝在被吾抱着时再拔出,兴许确实有机会刺穿吾之心脏。”]
“我现在也有机会!”奥蕾莉亚低喝道。
肉眼可见的电光在走廊间跳跃起来,从石柱间跃起躲入吊顶的水晶灯间,又从天花板中钻入大理石的地面,在宽敞的走廊间构筑出层层叠叠的网,还有余裕绕开各个娇贵的画框。恶魔站在电网的后方好整以暇地等待奥蕾莉亚的再次进攻,而第二公主接受挑战,她无所畏惧地跃入电光之中,仿佛舞蹈一般地在危险的丛林里穿梭,而也确实是舞蹈上的造诣给予她此刻坚实的支撑。她跳步旋身躲过紫光的立柱,然后一个空翻跨越扫来的电弧,黑丝包裹的双腿划过一道引人注目的弧线,再反手弹开从吊灯后射来的箭矢。常规武艺里极力避免的特技动作被她一个接一个地施展,仿佛一场别开生面的舞蹈,而恶魔只是伫立在原地尽情欣赏。
奥蕾莉亚最后一个滑铲从电弧构成的墙壁下穿过,右脚矫健地上扬蹬开恶魔的一只手臂。恶魔的胸膛裸露开来,它因此讶异地挑挑眉毛,而剑锋已紧随而至直指心脏。银光闪烁的剑身上确实传来了威胁的气息,恶魔虽然傲慢但也确实知道还有天界的存在,而那里的好事者们不太乐意看到凡人的世界有太多界外来客的活动,这把剑就是它们交托给人类的用来制约自己的事物之一。不过无关紧要,既然给足了表演的空间那它就有掌控结局的自信,电弧突然从地下冒出笼住少女的全身,无视衣物和裤袜的包裹就要向她的皮肤底下钻去。
[“不错的舞蹈,不过该回到吾的掌中了。”]恶魔向着奥蕾莉亚张开手掌,电弧连接到它的六指指尖仿佛操控人偶的丝线。
但一圈神圣的光辉自少女身上荡开,弹走了电弧的侵入,在奥蕾莉亚的衣领下一枚金色的护符闪闪发光,这同样亦是白之教会的贺礼之一,她在早上的时候委托齐娜与手上的银剑一同取来。奥蕾莉亚体会过眼前恶魔强制操纵肢体的能力,既然要进行挑战就不可能不作防备,而这也是她选择只身前来的原因,并非骑士精神泛滥,只是这样的护符只有一枚,其他没有保护的士兵只会添乱而已。
在再也无法影响自己的电光的环绕中,奥蕾莉亚扯开衣领取出护符,在恶魔来得及反应前将之整个砸在了它的身上。没有衣物遮掩的护符光辉更甚,在光辉包裹中恶魔也终于体会了一次肢体无法动弹的折磨,奥蕾莉亚趁此重整架势,银剑挥过头顶重重劈下,下落点正是恶魔血管虬结的脖颈——稍稍偏移了一下,奥蕾莉亚改挥向恶魔的肩膀,期望损失一臂的痛苦足够击退这个自始至终都在小瞧自己的恶魔。
——撕拉。
“————————♡♡!?”
但下一刻她就已是被恶魔高大的身躯按压在墙上的姿势,粗壮的肉棒尽没入腔膣之中,而后才迟迟地听到裤袜被撕开来的声响,银剑也脱手掉落在遥远的位置。恶魔继续用力向前挺身,遍布瘤节的肉棒压迫开早已湿润的腔膣,同时而至的惊讶和快感一瞬间就击溃了第二公主维持许久战斗姿态。
“咕呜♡、为、为什么♡、发生什么……咿咿♡!!”奥蕾莉亚还想挣扎,但身在半空无处接力,越想反抗只是越让修长双腿事与愿违地夹紧了恶魔的腰身。
[“吾乃雷之帝君,那么超越电光之速也不过理所应当。”]恶魔一边缓慢地搅动肉棒一边抚摸少女的臀腿,与电光般的神速对比起来奥蕾莉亚竭尽全力的一击仿如被时间停止了一般缓慢,它游刃有余地将少女按在墙上,撕开裤袜,电光火石间就已经把她侵犯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汝刚刚是对吾手下留情了吗?”]
“啊♡、哈啊♡、咕♡”人类反应捕捉不到的一瞬间恶魔已经做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抽插,巨量的感触积压在还一无所知的媚肉里,它绅士地用电弧压制着感觉的释放,如此奥蕾莉亚才没在最开始的冲击中就失去意识。但某种意义上这不过是更漫长的折磨,少女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轻微痉挛起来,没被压制的双腿颤抖得把高跟鞋都抖落到了地上,露出下面纯黑丝物包裹的珍珠脚趾朝着天花板不住地缩紧舒张。即使如此,第二公主也努力地从喉咙里挤出话语,“只不过是……哈嗯♡……对擅自救人又擅自收取回报的流氓来说……呜♡……丢只手臂灰溜溜地逃跑就是恰当的结局而已!快放开我,不然下次绝对会杀了你……啊♡!?”
[“吾很期待。”]恶魔只是大笑道,[“话说回来可真是贴心的服务,不仅想了这么有趣的笑话,还特意把腔膣准备到这种程度,怎么,嫌弃国土狭隘,讨吾欢心想要扩张?这可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少、胡说八道、啊嗯嗯嗯嗯♡——!”
[“不过毕竟也是对吾挥动剑锋,虽是不错的舞蹈,但该有的惩罚还要领受。让吾思考一下,嗯,既然有这等挥剑的力气,这种程度也承受得了吧?”]
“什——?要怎么……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恶魔空出两只手臂,抓着少女绷紧的小腿压到身体的两侧,髋关节被压迫得咔咔作响的动静让即使精通舞蹈的第二公主也不禁皱起眉头。她在疼痛和快感的夹击下睁开一只眼睛,想要看清恶魔的企图,但旋即就在一阵激烈得无法言喻的冲击中瞪大双眼。
恶魔快速地挺动腰身,制服了少女的神速只在侵入体内的肉棒里重现,与此同时保护膣肉的电弧撤去,决堤般爆发的快感一瞬间便突破了奥蕾莉亚的全部防线,她张了张嘴,还未发出一个音节就仰着脑袋高潮过去。但一时释放没能带来预想之中的轻松,恶魔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上的凸起以仿佛要割伤媚肉的力道进出小穴,于是奥蕾莉亚还未能体会高潮后的余韵就再一次地被架上绝顶,过于强烈的冲击下失禁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洒满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奥蕾莉亚终于无法忍耐地媚叫出声,但恶魔回应的是更加迅猛的抽插。
“♡♡、♡♡♡♡————等、快停下♡、嘎、啊啊啊啊啊♡♡♡♡”
第二公主的眼瞳缩得像针尖一样细小,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感觉每一刻都有脑髓烧毁的危险。她激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向着脚上使力,但双方的力量差距如此巨大,被按着脚踝的双腿仿佛被钉在了墙上一般无法动弹,强行摇晃身体的结果不过是让肉体的碰撞更加激烈。恶魔啪嗒、啪嗒地撞击着少女因锻炼而更显弧度的屁股,连成一片的淫糜声响在走廊里久久回荡。是的,这里还是王宫的走廊,每天都有打扫的女仆行经,要是被她们看到一国公主正在这里被恶魔侵犯着会做何感想?但奥蕾莉亚已经考虑不了那些,她已经又一次地登上云端,一次都比一次更高,到第四次已经再找不到回去的路。她用绵软无力的拳头敲着恶魔的肩膀,呻吟不断的声音已经近似哀求。
“停下、啊啊♡、不、不行了♡、放过我、咿啊♡、我认输♡、我认输♡、要坏掉了————♡♡”
终于在快感的折磨下连意志力都消耗殆尽,奥蕾莉亚神志不清地吐出服从的话语,又或者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经第二公主就已经对着如此激烈的进攻缴械投降,只是到现在才有将之说出口的力气。还在因连续的高潮而痉挛的身体逐渐脱力,小穴却夹得越来越紧,少女闭上眼睛,她本能地明白在性交中雌性认输后会发生的事情,子宫口已经先一步放开了管制,就等着黏稠的精液汹涌灌入。她已经什么后果都不愿想,只要尽快结束这场过于欢愉的折磨了。
但恶魔却没有应邀进入,反而噗扭一声地拔出濡满少女爱液的肉棒,徒让想要捕捉自己的小穴不甘地一开一合。它松开四只手掌,少女在重力作用下扑通落地,立即便又弹起背脊,蜜穴里飙出久久不绝的喷泉。恶魔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板上一边抽搐一边潮吹的少女,连续激烈的冲撞已经快让整条裤袜都要破碎,股间敞开的口子里,可以看到雪腻的肌肤已经被拍打得发红。
[“嗯,不行,还不够有趣。”]它一手摩挲着下巴,目光落在第二公主涕泪横流的高潮脸上,[“力量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但总拿真理压人也是不解风情。接下来……这样好了。”]
“………………咕……”
奥蕾莉亚不知自己过了多久才苏醒过来,她只感觉有一瞬间身下冰冷的大理石被换成了粗糙的砂石,而环绕周身的微凉空气也突然升高了几度。第二公主迷蒙地睁开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恶魔已经离开,虽然她最开始抱着决出生死胜负的心情进行挑战,但贵族被俘虏时总有赎买的机会,奥蕾莉亚也没有拒绝再多一次机会的理由。但等她稍微适应了照到脸上的光线,视野里出现的既不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也不是恶魔的身形,而是一个打着呼噜的醉汉。
“呜啊!?”
她一下子彻底惊醒,捂着胸部并紧双腿连连退后几步,然后才发现这里竟已不是王宫里展示画像的走廊,甚至不在罗泽塔的首都里。她身在一条狭小的巷子里,正午的阳光自头顶的一线天垂落下来,周围的建筑和墙壁用得都是自己不曾见过的砂岩。自己最开始见到的醉汉躺在一处围墙下舒适地打着呼噜,手里攥着的酒瓶已经空空如也,而他在这条小巷里并不孤单,不大的空间里四处都躺满了不知是醉汉还是流浪汉的男性,他们都对自己的到来浑然未觉。
[“汝醒了。比预想中快,看来吾还该再多做几分钟的。”]铁锈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奥蕾莉亚慌忙回头,恶魔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顶,完全不担心被发现的可能性。
“你,你干了什么!?这里是哪里!?”空气里的温度比王宫内要高上些许,但奥蕾莉亚却只觉得下身加倍的清凉。她努力捂住裸露的股间,但小穴却还在抑制不住地往外溢着蜜液。
[“往东一千多公里外的某个城镇吧,吾没有记忆人类城市的名字的兴趣。”]恶魔说。
“一,一千公里,那不是不在罗泽塔的境内了……”奥蕾莉亚呢喃道,“……不对!今晚还有我必须出席的晚宴!这怎么赶得回去!?”
[“那就希望汝在挑战吾之前请好假了。”]恶魔耸耸肩。
“咕……”奥蕾莉亚一时无法反驳。她承认这次突然的挑战确实有侥幸的成分,想着这恶魔如此轻蔑人类,即使借来的圣剑和护符不起效果也多半不会立即杀死自己。而即使被杀了也没关系,自己尽到了作为骑士和作为王室的责任,以人类的身份与恶魔对抗至死,往后便是其他人的事情了。
但她唯独没有想到恶魔会采用这样的方法。既然还活着她就无法自暴自弃,而无故缺席外交宴席甚至夜不归宿是作为公主的巨大失职,之后必然会被勒令思过反省,那么自己在政治上就和已被暗杀无异,不管策划对自己的暗杀的人有什么阴谋自己都不再有阻止他的能力。奥蕾莉亚的不幸之处正在于她有足够的聪慧预见事情的发展,却又道德感强烈到不能忍受自己坐视不理。
“…………”尤其解决的方法就在面前,只要抛下点矜持,抛下点……尊严,“……你要什么?”奥蕾莉亚问。“要给你做什么才肯带我回去!?再,再被你侵犯一次吗!?还,还是要…………”
[“公主殿下学着怎么像娼妇一样讨价还价可真是绝景。”]
“少啰嗦!”奥蕾莉亚恼羞成怒。
[“不过在讨论这件事之前。”]恶魔在房顶上换了个坐姿,[“汝就这么想死吗?拒绝吾倒是不足为奇,但何必急着赶回阴谋的漩涡呢?汝似乎更担心有人准备暗杀时自己却不慎缺席了?”]
“…………”少女沉默着偏开视线,“我是公主。罗泽塔的王室成员。”
[“所以死也要死在聚光灯下?”]
“我既然自小享受着优渥的生活,由数百人服侍起居,由数千人持戟拱卫,由数万数十万的税收供养,那我就必须对所有这些人负责!我的身体和生命都不是只属于我自己的。如果有人想要杀我,我就有发掘真相击破阴谋的责任,而不是苟且偷生地逃跑好让他们得逞!”
[“傻得可爱,不过作为观赏品也算有独特价值。”]恶魔居高临下地如此评论。
“啧,我和恶魔说这些干什么……”奥蕾莉亚不想继续与它争论,“所以你要什么!?”
[“嗯,很简单,刚刚决定好了。”]恶魔从房顶跃下,巨大的蝠翼张开几乎遮盖天空,[“十枚金币,如此便好。”]
“送我回去,我可以给你一百枚。”
[“啊,不接受延后付款。”]它摇摇手指,[“什么时候交到吾手上,吾便什么时候送你回王宫。”]
“这有什么意义!而且说到底你要金币的话根本没几个国库阻止得了你吧!?”
[“因为这是贡品。”]恶魔说,[“汝等向神明献上贡品时,会以为这是神明切实需要且无法自力获得之物吗?重要的是过程,是仪式,是寄托在物体里的情绪,而这也是类似的。吾会满怀期待地欣赏汝怎么在入夜前收集够十枚金币,而其中一条途径汝应该已经有想法了。”]
“……!!”奥蕾莉亚一瞬间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该羞耻还是愤怒。这恶魔,这货真价实的恶魔,竟然想让自己去卖春!她强行冷静下来,试图反唇相讥,“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变成玩具吗?就这么把我推到你看不起的人类的怀里好吗?”
[“当然。”]但恶魔出乎意料的不以为意,[“吾一向乐于分享,只要第一次是吾确实地拿到便无所谓。汝甚至可以伴侣以充门面,在床上与之随意游戏,只需在吾到来时乖乖张开双腿便好。如何?吾可是很宽容的。”]
“谁需要这种宽容!我怎么可能在神圣的婚姻里做出这种事!”就算是政治联姻,奥蕾莉亚也不认为婚礼上的誓言便可以当作戏谈,尤其怎么能忍受恶魔在背后的操弄。“我果然绝对饶不了你!”
价值观没有任何交集,已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奥蕾莉亚愤恨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小巷。
[“说来,汝记得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吗?”]恶魔突然问道。
“什么?”奥蕾莉亚回过半张脸,在被侵犯的过程中她一直是半气绝的状态,自然不可能记得随口说出的求饶话语。
[“无妨,这样才称得上有趣。”]于是恶魔桀桀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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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蕾莉亚颤颤巍巍地登上舞台。
她师从闻名大陆的舞蹈家,以皇家的名义在大剧场上献过独舞,按理不该为区区的酒馆表演而紧张,但下面的视线宛如野兽,露骨地舔舐着少女的身体。但这不是第二公主止不住身体颤抖的全部理由,也不只是因为连续两天激烈的绝顶经历让现在双脚还在发软,真正让她此刻动摇的无法自持的是身上的服饰——她此刻穿着的不是外出的便服,也不是在王宫内的礼服,而是私下练习舞蹈时才会穿着的舞蹈服。
纯白轻薄的布料紧贴着少女的身体,仿佛第二层的肌肤一般,从指尖到上臂,从酥胸到小腹,从丰满的臀部到羞于见人的胯间再沿着矫健优雅的大腿小腿一直蔓延趾尖,唯独裸露出了幼细的肩膀和大半个光洁的背脊,在白丝的衬托下更显柔滑和细腻。舞蹈服的腰部缀着一蓬轻柔的纱裙,无需裙撑亦在空中自然舒张着,半透明的材质却无法起到任何遮掩的效果,反而让底下的翘臀更加显眼。这身衣物奥蕾莉亚只在练习时使用,公开演出时要换用别的礼裙,毕竟再怎么开放一国公主在公众前穿着如此暴露身体曲线的衣物都是不体面的。而现在奥蕾莉亚却得穿着它忍受周围诸多酒客的凝视,尤其过于轻薄的布料只考虑了吸水与透气,第二公主只感觉自己现在与裸体无异。
而更糟糕的是在这身衣物下没有任何内衣的保护,少女此刻连耻丘的形状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奥蕾莉亚在露骨视线的包围中进退维谷,羞耻得难以忍耐,却不敢遮掩担心这会更加地引来注目和嘲笑。
而自己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服装出现在人前呢?
她想起了几十分钟前和恶魔的对话——
“但,你就让我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在即将离开小巷时,奥蕾莉亚回头质问恶魔。她身上还穿着齐娜准备的那一套室内礼服,只是在和恶魔的战斗和侵犯中已经遍布破损,尤其裤袜的破口已经扩张到了大腿的位置,从外面看来显眼无比。
[“汝若希望,吾没有意见。”]恶魔戏谑地说,[“半遮不遮也是一种风情。”]
“我拒绝!”第二公主大声道,然后做个深呼吸平静心情,“……要我献上贡品的话,也得有相应的服装吧。”
[“——吾其实可以以此再索取更多回报,但吾怎么能拒绝供物想让自己变得更可人的想法呢?吾确实给汝准备了一套可换衣物。”]它摊开手,电弧牵引来周围废弃的铁器组成一具临时的衣架,摆在衣架上的正是第二公主的……某种意义上与内衣无异的舞蹈练习服。
“那套也不是外出穿的啊!”奥蕾莉亚当即抗议。
[“兴许如此,汝可以选择一套更能接受的穿法。”]恶魔说。
“这算什么选择!两边不都是羞耻得要死吗!”
[“汝既觉得自己要为自己以外的存在负责,那自然也当知道弱者的生存状况,知道有人终日奔波所能奢求的不过一餐一宿,除此之外的选择都是死亡,而即使如此也要日复一日地做出选择。所以,当然,这也是选择,是吾的善心。”]
“…………”奥蕾莉亚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能愤恨地咬着玉齿,“……拿过来!”
——然后就是此刻了。
这间酒馆在装潢和服务员上都不能称之为正经,但——以执政者的立场来说有些心情复杂——正经的酒馆不太可能在半天内赚到十枚金币。奥蕾莉亚台下的兔女郎服务员来回穿梭,娴熟地应付着客人们的搭讪和揩油,不知道那和自己现在的工作相比哪个更为轻松。她仍然心情难平,但下面的观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发出嘘声,于是奥蕾莉亚只能被推动着抬起右脚,在众人的视线中展示被白丝包裹的足弓与五趾后,小腿勾到身前的钢管上。
钢铁的冷意穿透白丝让少女禁不住地背脊一颤,但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可能再打退堂鼓,奥蕾莉亚一鼓劲,整个身子攀跃到了钢管之上。她并不熟悉街头的舞蹈,贵族与平民间总是有些审美上的沟壑,但既然同为舞蹈肯定有着相通之处,重点总是展示肢体的优美与力量感,而对于这些——虽然有自夸的嫌疑——奥蕾莉亚是有自信的,尽管因此被恶魔索求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奥蕾莉亚单臂单脚支撑着身体回旋两圈,再在钢管上整个倒立过来,玉足笔直地指向天空,引得下方一阵惊呼。她在倒立的姿势下继续回旋,一圈一圈地逐渐放平身肢,宛如一株逐渐绽放的纯白百合,花瓣即是那优美修长的舞蹈家的双腿。奥蕾莉亚在百合花彻底绽放的瞬间从钢管上跃下,在空中一个翻身轻巧落地,只着丝袜的裸足落在舞台上轻巧无声,奥蕾莉亚优雅地行过一礼迎接掌声,在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皇家剧场,舞台之内都是自己掌控的世界,当时诸多贵族和大臣的审视都为自己折服,又何况这区区一座不知名的酒馆?但现实并不如第二公主想象的那般轻松,台下只回馈来稀稀落落的掌声,舞台边缘被丢上来的小费也寥寥无几。
奥蕾莉亚顿时感觉有些尊严受损,虽然在这些日子和恶魔打交道的经历已经足够受伤。她一时顾不上自己服装的不体面,不信邪地攀着钢管起跳,比第一次跳得更高,旋转得更快,穿着舞蹈服的少女用更加高难度的姿势落地,因一连串的激烈动作而不禁连连喘息,皮肤的潮红隐隐透过白色的布料,但观众的反应依然寥寥,手拿酒瓶的醉汉们更乐于在兔女郎们的身上揩油。
“————”
于是第二公主一时陷入不知所措的僵直。时间太过紧张而恶魔的要求又太过不合理,除了表演舞蹈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及时赚到十枚金币。台下已经隐隐传来嘘声,奥蕾莉亚动摇地后退一步,在此刻她甚至感觉受着比在盗贼和恶魔手上时更加严厉的精神拷问,起码前两者的敌意和轻蔑显而易见,无论嘴里说出什么只要自己咬定不相信便可,但现在面对着只是来喝酒寻欢的一般客人——尽管并不能算得上完全合法且合规——奥蕾莉亚不得不自我反省是否真的无聊且让人失望,离开公主的头衔连自信的舞蹈也不能讨人欢愉。
这时她看见后台的入口处酒馆老板举牌暗示。那是个挺着大啤酒肚略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客观地说奥蕾莉亚觉得他别有用心,但按同样标准身无分文来历不明的自己显然更加可疑,能够给自己一个表演的机会便没什么可以抱怨。表演遭受的冷落似乎惊动了他,他用力挥动木牌做着提示,看清木牌上字样的瞬间奥蕾莉亚涨红了脸,但站在舞台上身受的视线不容她的拒绝,第二公主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指示,迈着莲步到钢管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钢管上,朝着台下摇了摇屁股。
台下立即欢声雷动,程度之大让奥蕾莉亚感觉自己十七年的学习和练习都了无意义。
(“至。至少比卖身要好……”)
她将钢管夹在尚处发育的酥胸间,缓缓地在上面摩擦着,没有胸罩固定的乳房大幅地摇动起来,引来一片尖锐的口哨。奥蕾莉亚努力屏蔽台下的动向,屏蔽露骨地扎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说服自己这种事情在这里稀松平常,视奸总好过真刀真枪的侵犯。她将一只脚抬过头顶反架到钢管上,对着观众立起一个竖着的一字马,这样的姿势没有什么难度可言,奥蕾莉亚在学习舞蹈的第一天就能做到,但台下却响起了欢呼愈加热烈,只因贴身的弹性布料被拉伸着勾勒出阴唇的形状,让少女的私处比裸露时还更加诱人,靠前排的酒客甚至能看到蜜裂这个姿势下微微张开,布料微微陷进腔膣之内,撩人心弦地成为了内里媚肉的最后屏障,于是铜钱纷纷被洒到了舞台上,同时怂恿继续的声音此起彼伏。
奥蕾莉亚只把这也算到恶魔的帐上,继续把身体压向钢管做着拉伸。她已经知道这个舞台的重点,技巧和力量感都无所谓,自己只要展示身体就好,虽然羞耻,但总好过被嘘声赶下台,而自己不得不身无分文地野外露宿。仔细想想,先不说政治和外交上的问题,如果今天回不去的话自己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过夜都是个问题。想到这些少女不仅有些失神,身子一下压得过低,股间擦碰到了钢管上面,顿时被冰冷的感触激得惊呼一声。
她慌慌忙忙地想要拉开身体,但正是这时突然感觉屁股被一只大手抓住往前又推了几分,于是还贴在钢管上的娇柔的阴瓣被挤得一连发出几声噗扭的声响,正好擦在钢管上粗糙的地方,再被细腻的丝物转化得更加温和蚀骨,让第二公主几乎当场双腿一软地跌坐在地。屁股上的大手又用力揉了几下才放开,奥蕾莉亚恼怒地寻找罪魁祸首,但周遭却空无一物,只有一阵铁锈般的轻笑缭绕耳边。她再转过头,老板在后台入口高举“继续”的牌子。
(“要我……继续摩擦……这不是要我,当众自慰吗……”)
奥蕾莉亚不甘心地回了他一眼,但看看下面“一不小心”被人扯下了裹胸的兔女郎,第二公主还是觉得照做会更好一点。她不打算表演真正的脱衣舞,哪怕这件衣服已经和裸体差不了了太多,但奥蕾莉亚也不想放弃这稻草一般脆弱的安心感。她改用双腿夹住钢管,抿着嘴唇踮起脚尖,小心缓慢地沉腰,提起身子,再慢慢放下,私处隔着布料在钢管上来回磨蹭,少女全力忍耐着自己的声音,但台下的观众依然能看到她颤抖着的足弓。
(“奇,怪……这个……有点舒服啊……”)
从头想来她还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第二公主对性知识的了解完全来源于某次不慎撞破了齐娜的好事,于是后者红着脸一五一十地向她科普了一个下午,直到把奥蕾莉亚也说得满脸通红。而后被恶魔的侵犯,奥蕾莉亚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那般粗暴的对待,那拷问般的几十分钟成了终生难忘的噩梦,但同时内心中奥蕾莉亚不得不承认这里面确实有让人愉悦的因素。再接着便是此刻,不是受到外在的侵犯,也不是着急地拔出内里的淫具,奥蕾莉亚第一次能够按着自己的节奏追寻快感,到这时她才理解齐娜那天所做的事情的意义,以及为何那么多贵妇的绯闻。
(“但偏偏是在被看着……不能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奥蕾莉亚食髓知味地逐渐加快速度,仿佛这是能够治愈刚受过侵犯的身体的灵药。生长于温室中的身体既怀念着绝顶时的快乐,又对抵达那个过程的粗暴心有余悸,因此尤为好奇如果能按自己的节奏那能够有多么舒服,但台下的视线如针一般扎在第二公主的身上,隔着白丝和弹性布料依然明显,提醒着她要保持最低限度的矜持。于是本该愉悦的过程又变成了一种折磨。她不得不控制着身体蠕动的速度,但体会过恶魔那种烈度的侵犯的身体不可能再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动作满足,于是对快感的渴求和克制的需求同时膨胀,撕裂着第二公主的身心。
(“呜……好烦躁……好想痛快地做到底……等回去后——”)
(“等等,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作为公主控制不了性欲也太不像话了……但是……嗯嗯……♡”)
奥蕾莉亚并不是保守的清教徒,不会认为性欲是种邪恶,高潮甚至是在犯罪。但身为王室成员她自认为应该有自制的修养,沉溺性爱与沉溺酒精同样危险,平民大可以随意消遣时光,但执政者必须警惕娱乐对自己的腐蚀。可真的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究竟有多难,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人一下班便直赴酒馆,而娼馆总能日夜笙歌。理智正在逐渐融化,四肢越来越难以使上力气,艰难的角力中奥蕾莉亚感觉自己的世界逐渐只剩下下体的感觉,只剩下两瓣阴唇和凸起的阴蒂各自带来的不同刺激。
“再快点!再快点!”
下面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但这反倒让奥蕾莉亚回过神来。她用尽全力地压抑住再自慰得更激烈些的诱惑,做两个深呼吸冷却身体,不动声色地半转身体。她用裸背和屁股遮挡股间,在阴户稍稍离开钢管的距离摇摆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肤依然敏感,被来回挤压着传出阵阵异样的感觉,但总比真正的性器好受太多。台下观众看不到这点小小的“欺瞒”,只为纱裙的晃动幅度更大而欢欣雀跃,目光炽热地凝视着下方琵琶遮面的圆润臀部。奥蕾莉亚已经不计较这些了,她已经感觉有些疲惫,想想这几天的经历,之后还要一场枯燥而放松不得的外交晚宴需要出席。她转身面向观众,在蹲踞的姿势下张开大腿,用两根手指剥开阴唇展示着衣物上的湿痕证明自己没有弄虚作假,匆匆地结束了这场对公主殿下来说过于刺激的表演。
——然后从酒馆老板的办公桌上收到了两枚半金币的报酬。
“那,那个……”奥蕾莉亚拘谨地收拢着手里的几枚硬币,隔着滑腻的真丝金属的触感很是奇怪。
“哎呀,我知道你肯定还想要更多报酬,大家都想赚更多钱,但我也是要承担风险的嘛,承包场地,让新手第一次上舞台,我也是要有点储蓄防止以后亏得裤子都没了的嘛。”老板在啤酒肚上搓着手,对此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但下次来肯定给你更多优惠,我保证,穿这件也行,穿别的也行。”
绝不可能。奥蕾莉亚决心再也不会穿这件衣服,回去就要将它销毁。“但,不好意思,我今天急需用钱……”奥蕾莉亚不适应这种市侩的氛围,犹犹豫豫地开口。她看看墙上的时钟,距离晚宴开始已经不到一个小时了。
“急需用钱?唔,那好办啊好办啊。”酒馆老板答得异常爽快,但视线已经露骨地在舞蹈服的少女的身上游荡,让后者感觉身上的衣物好似不存在一般。
奥蕾莉亚捂着胸部后退一步,“我不卖身。”
“哎,我怎么会说那种事呢……应该说,这位小姐穿得这么,‘特别’,肯定也是有难言之隐吧。”
“…………”奥蕾莉亚撇开脸,感觉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有恶魔的戏谑。
“但我也是那个,男人嘛,也是有欲求的,看到那么精彩的,嗯,舞蹈,所以多少……”男人继续搓着手,“摸一下,让我摸一下就好,如何?”
第二公主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间越来越少,还要算上换装和化妆的时间,天平上放着的是个人的廉耻和国家的外交,再贞洁的少女也难免为这抉择动摇,更何况…………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摸一下吗?”
那上面还有卸不掉的乳环的胸部就肯定不能让人碰的了,奥蕾莉亚犹犹豫豫地将屁股转向男人,强忍着私处暴露无遗的羞耻。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在台上因疲劳和高潮寸止而不小心做出了多么羞耻的举动,而那时至少还有相当的距离隔着。在看不到的地方奥蕾莉亚感觉一股热流喷来,那是男人在极近距离的热切鼻息,她只顾紧闭着眼睛和嘴唇忍耐,然后肥厚的大手就整个抓住了自己的臀瓣。
“呀啊♡!?”
“哎呀,这个可真是太棒了,这弹性,这手感。”
奥蕾莉亚措不及防地惊呼一声,而男人只顾搓面前的柔软,将粗壮的手指在丰满的臀肉内肆意陷没,于是第二公主的表情里就更多了几分苦闷。她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尤其是屁股和大腿等被恶魔重点玩弄过的部位,稍加挑拨就会引来身体的发热。她不知道这是恶魔的手脚还是身体逐渐习惯快感的证明,而两边她都不是很愿意接受。努力自我分散注意力的过程里男人的手已经向下摸到了大腿内侧,让少女不禁打了个激灵,这里的肌肤本就敏感,被异性触碰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难忍。
“真是好啊,这大腿,其实我说起来还更喜欢你前半段的表演,可惜这里的客人都是些只在乎胸部和屁股的俗人,理解不了这双腿的好啊。”男人轻抚着少女的大腿,在丝袜上摩挲出莎莎的轻响,不似揉捏屁股时那般用力,但某种程度上却更加地令奥蕾莉亚苦闷,“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专门练过舞蹈的,这身衣服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模仿品。没见识的男人才重视脸啊胸部啊屁股啊什么的,但是真上床了就知道,练过舞蹈的那腿夹的啊,啧啧。”
“……请安静地快一点。”奥蕾莉亚用冰冷的声线说道,但其实她没空关注刚才男人说了什么,她双手抓在椅背上支撑身体,因为双脚已经在酥麻的快感下愈加无力。从舞台上下来时她穿回了鞋子,也是被恶魔特意准备的尖细高跟,而现在她只懊悔还不如不穿鞋子,因为十厘米的高跟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有摔倒的危险。
“啊,抱歉,抱歉,小妹妹你当然也长得很漂亮,胸和屁股也足够大,刚才只是点个人偏好,嘿嘿,个人偏好。”男人最后再从精致的膝盖向上扫荡回来,用稍强的力量拂过大腿的优美曲线,捏了一把最是柔软的大腿根,再用脸狠狠地蹭了下,这才念念不舍地离开。奥蕾莉亚感觉得到鼻息的离去,但还来不及松口气,就感觉一根炽热又坚硬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股沟上。“尤其是这个屁股,感觉能让人性癖都变了啊。”
“等,不是说……!?”已经被侵犯过两次半的奥蕾莉亚认出了那是什么,惊慌失措地叫出声音。
“我可没说用什么摸吧?”男人狡辩道,肉棒已经在两瓣臀肉间摩擦起来。
“咕——♡”少女由此也只能继续忍耐。
(“反正……迟早也是会有政治联姻的……和那差不多……”)
第二公主只能如此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说服自己本来就没指望保持纯洁到生命的终点,早一点晚一点没有什么差别,说服自己虽然对羞耻的界限好像越来越宽,但那也不过是为未来做出的预演。但当男人更加用力地将性器挤压进臀瓣之间,敏感而柔软的屁股切实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温度时,她还是两脚一软地差点瘫倒。她拼了命地努力,但再怎么样第二公主也没法违逆自己过去十七年的矜持和所受教育用平常态度面对这个器官,更没办法说服自己一个女性见过两根以上的阴茎还能算得上贞洁。
“哎呀,这个太舒服了,女人的屁股竟然能这么软还夹得这么紧,还有这个布料的触感,以后都要没法正常地射出来了~”
“请……快一点……!”
“好的,好的,那就——”男人双手抓着少女的臀瓣又将肉棒在期间用力磨蹭几下,看着少女过于标志的大腿难受地夹紧又松开,但怎么也弥补不了股下三角区域的空虚,趁着后者一时不注意,突然地将肉棒插进了湿润的蜜裂之中。
“————————♡♡!?!?”
过于高级的布料在此刻起到了反作用,保护少女蜜裂的最后屏障丝毫没能阻挡肉棒的侵入,反而随着一起被塞进了腔膣里,裹着肉棒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套套。腔膣里面早就洪水泛滥成灾,奥蕾莉亚这两天的经历用最委婉的说法也是多灾多难,先是正常的宴会突然被塞进了不该由初经人事的少女承受的淫具,关是拔出的过程就几乎气绝,第二天又因挑战恶魔失败而被一度侵犯地失去意识,再到舞台上的半场自慰和刚刚受到的撩拨,无论第二公主的意志多么坚定,正处花季的身体也无可避免地对快感有了绥靖和怯意,在无关本意的时刻做好了再被侵犯的准备,然后当侵犯终于到来时……
——奥蕾莉亚措不及防地高潮了。
苦苦支撑到现在的高跟终于倒塌,一时因意外的冲击双眼翻白的奥蕾莉亚软倒下来,而后方的男人趁势抱住她的整个身子,翻了个身压倒在沙发上,如愿以偿地让那对舞蹈家的玉腿缠过自己过宽的腰际。“但果然还是这样最棒了!我就说了嘛,这腿在床上肯定可销魂了!”
“什、什……啊啊♡、哈嗯————!♡”于是才因绝顶而头脑空白的奥蕾莉亚,回过神来就已经是被男人,不,被雄性压在身下侵犯了的状态,被丝物和弹性布料包裹着的肉棒在体内左突右撞,比起恶魔的精确和快速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愈加淫熟的腔膣努力适应着这样的侵犯,但对第二公主来说这反而是更大的折磨。“明明说好不准进来的————♡♡!”
“哼,连内衣都没有的用这幅打扮到处走,谁信你不是出来卖的啊!会给你钱的闭嘴夹紧就好!”男人撕开伪装大声呵斥着,肉棒用体重加持着一次一次地突到少女的最深处,直让后者浑然抑制不住娇吟,“欲擒故纵的戏法玩得不错,但拖延太久可就惹人烦了啊!”
“不是!我、咿咿♡、不是♡!”奥蕾莉亚无助地悲鸣着,为自己又被侵犯了,也为在这狂风骤雨的侵犯中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的事实。粗壮的肉棒一下一下地从小穴榨出更多的蜜汁,房间里淫糜的水声早就连成了一片。
“好了!会给你以优惠价介绍客人的了!不如说像你这种好货色只要稍微翘翘屁股想肏你的男人就能排到城门口了吧!而且还和那位罗泽塔的长腿公主长得这么像,哼哼,这让那些贵族们知道了的话……”
“!?”
“哦!突然夹得好紧!?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要、不要♡——!”
奥蕾莉亚从来没想过在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知道自己的长相,身份差点被道破的紧张感让她下意识地绷紧身子,而男性只觉得同时夹紧的双腿和腔膣是少女的动情,于是将更多的体重压上做起更加猛烈的抽插。他完全压倒在了纯白的少女的身上,不遗余力地挺动全身,肉棒因最后的冲刺而进一步的膨胀,奥蕾莉亚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但已然没有任何能够规避命运的手段,最终只能眼角带泪地忍受着雄性在自己体内的喷发,感受黏稠的精液被丝物阻挡在外,但仍然有些许的热意渗进媚肉的皱褶间。
“啊……啊啊……”
男人舒爽地抽身而去,奥蕾莉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在股间还未恢复形状的布料和又一次被内射了的自己。被恶魔侵犯尚且能说实力不至没有办法,但这样半推半就的进入距离真正的卖身实在太过接近,让第二公主的贞操观不可避免地动摇起来。而仿佛还觉得这样的她不够悲惨一般,男人从桌上拿了金币过来,一枚一枚地塞进少女的后庭中,还在余韵中的奥蕾莉亚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闭眼忍受,然后高潮。潮吹的爱液挤出男人留下的精液,穿透细密的贴身衣物在空中散成一片甜腻的水雾,还有一道彩虹在其中架起。奥蕾莉亚想起自己昨天好像也见过类似的光景。
于是她无念地闭上了眼睛。
四、
“呜……哈啊♡、哈啊♡——”
自那以后又过了一个月。
期间奥蕾莉亚又向恶魔挑战了两次,都是以败北告结,之后的遭遇便无需赘述。只是恶魔确实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在该收的报酬和惩戒之外——尽管奥蕾莉亚对这是否应当有所怀疑——竟然真的只做言语骚扰,如此一段时间下来第二公主开始觉得能就这么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只是言语骚扰和恶作剧的话,自己靠意志挺过去就好了,没有任何其他人会因此受伤,自己未来还不知道在哪里的丈夫姑且不算。
反正想要自己主动屈服绝不可能。
“咿♡——果然那里很敏感♡……绝对不能被发现……啊啊♡”
但不知为何,近半个月恶魔突然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奥蕾莉亚只能猜测是魔界那边发生了什么状况,还是它终于厌倦了自己。无论哪边都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但奥蕾莉亚竟开始有些不习惯耳边不再有骚扰的声音,并随后不得不承认……
——自己的身体有点想念它。
“太糟糕了,好想死……身为公主觉得欲求不满而一个人偷偷自慰什么的♡…………哈嗯♡、不快点的话——♡”
窗帘拉起门扉紧闭的寝室内,只穿着轻薄睡裙的奥蕾莉亚蜷缩在宽敞睡床的一角,双腿分开手指在湿润的蜜穴内不断搅出淫水。她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直插到没入指根,在逼仄的腔膣内激烈抠弄,而这种程度的自慰对第二公主来说已经有些不能满足。她稍微有些后悔把那根淫具丢得太早,但也下不了口让人重新定做一件。事情堆积如山,暗杀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到,和邻国的外交又出了新的问题,今天的公务也还一点没动,但奥蕾莉亚此刻只沉迷于身体上的快感,只想用一场激烈的性交让自己精疲力尽。
[“虽然不是在吾身下婉转多少有些遗憾,但这样的汝也甚是美丽。”]
“呜啊!?”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帷帐内,奥蕾莉亚应激地缩起身子,慌慌忙忙地遮挡还在外溢蜜汁的下体,“你,你……!”
[“也包括这害羞的模样。”]恶魔补充它,它坐在床头,如之前的每一次出现那般突然。
“是、是啊!反正都被你强暴过那么多次了!事到如今!”于是奥蕾莉亚怒气冲冲地说着,自暴自弃地摊开双腿,少有的没被丝物包裹的裸足平伸到恶魔的面前。“这两个星期你去哪了?”
[“可是想念吾?”]恶魔桀桀怪笑。
“我只想这辈子都不再看见你!”
[“其他地方有点无聊的事而已。”]恶魔说,也同样难得的没去摆弄少女的玉足,[“比起这个,吾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奥蕾莉亚不想理会它,但还是习惯性地问道。
[“汝找到自己的小女仆在哪了吗?”]
“你把齐娜带到哪里去了!?”第二公主立即从枕头下拔出利剑。
[“真是有趣的反应,吾怎么错过了这么有趣的点子呢。”]恶魔不以为意地说着,向着少女摊开手掌,一道闪电在上面凝固成指针的形状,[“但可惜吾今日只为送赠礼而来,循着这枚指针就能找到汝要找的人。”]
“恶魔怎么会平白给人好处!”奥蕾莉亚质疑道。
[“吾确实有吾的所求,但汝要因此便拒绝吗?”]
“呜……”奥蕾莉亚咬了咬牙,一口气把闪电指针从恶魔手里夺走,“要是齐娜发生了什么我绝对饶不了你!”
[“吾很期待。嗯,同样是免费的提醒,做好准备再行前往。”]
恶魔消失在了空气中,一如出现时那帮突兀,只有在奥蕾莉亚手心上转着圈的闪电指针可以证明它的到来。第二公主走下床换上出行的衣物,看着短裙下的大腿,犹豫了许久才套上裤袜。她对之前发生的诸多事情心有余悸,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只想穿长裙出门。但恶魔意味深长地提醒做好准备,虽然对它谈不上什么信任,但至少也该换上件方便活动的衣物。
奥蕾莉亚将钢和银的短剑各一把别在腰间,直接按着闪电指针的指向走出房间。她确实今天一整天都还没见到齐娜的身影,昨天贴身女仆向她递交了请假一天的申请,虽然少见但第二工作未做过多怀疑便允以批准,是以今天不见齐娜再正常不过。可既然恶魔说得意有所指,奥蕾莉亚就不得不慎重考量,在齐娜的事情上她不想承受任何风险。她走出寝室,左右看了看,选择不带上护卫独自出行。这并非自负,只是她最信任的护卫都已牺牲在了一个多月前的袭击里,而直觉告诉她此事不要找新来的护卫随同更好。
凝固的闪电指示着她一路离开王宫,钻入贵族的居住区,一直在角落里的一座安静宅邸前停下了脚步。奥蕾莉亚记得这是名小贵族的产业,后者虽然住在王都但鲜少有进宫的机会,不知道如何和齐娜牵扯上了关系。指针顽固地指向宅邸之内,奥蕾莉亚循着它的指引把手搭上门把,然后马上抽回。
把手上有人的体温残留。
院子内一片寂静,感觉不到丝毫气息,但把手上的余温却说明着曾有人频繁地进出。奥蕾莉亚后退半步,回望身后,确信没有找到暗哨后才绕着院墙绕到宅邸的后方。这里碰巧有扇没锁的窗户,但奥蕾莉亚不相信事情如此凑巧,她贴着墙壁小心地往屋内投入视线,果不其然在阴影处发现一个蹲守的警卫。第二公主深呼吸,默数着一二三打开窗户,同一时间掷出短剑,趁着警卫被剑柄砸得恍惚的时刻跃入屋内,一铲将之踢离地面后抓着手臂抡过头顶,一记过肩摔将他砸晕在了地面。
奥蕾莉亚蹲下身搜查,昏倒的警卫身上没有任何家徽,使用着没有标识的制式武器,就好像一个多月前袭击自己的盗贼们一般…………奥蕾莉亚小心避免着发出任何声音,将警卫拖到隐秘处,内心里不妙的预感越加强烈。走廊里一片幽暗,这里位处城墙之下,天然采光不佳,即使白昼也难以照亮,再加之走廊里全无油灯,看着全然没有人生活的气息。可无人生活的地方又为何要安排这样隐秘的警卫?她沿着走廊步入一间大厅,这里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表面薄薄的一层积灰证明着许久无人使用,但手里的闪电指针却突然在此时跳动起来,脱出奥蕾莉亚的掌握钻入地底。第二公主掀开厚实的羊绒地毯,发现一条通往地底的密道。
这并不多么让她惊讶,奥蕾莉亚到现在没能找到那个囚禁自己的洞窟——想来也早就被废弃了——于是料想幕后主使肯定有着不止一处的秘密据点。但又是谁能把这些建在离王宫这么近的地方呢?她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一步一步地走进密道,第二公主不知道是自己独自调查还是回去寻求帮助哪一个更自投罗网,自己形单影只的同时每一个王宫里的人都有包藏祸心的可能。于是奥蕾莉亚不自觉地摸了摸别在胸前的护符,她在最开始因这召唤来的恶魔而得救,到了万一时刻也要再仰赖它的帮助吗?
——不,那就如它所愿了!它故意将自己引到这边,企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奥蕾莉亚放开护符,转而握住长剑加倍小心地前进。密道里每隔数米便有一对光源,特意使用了不会消耗氧气但也造价不菲的发光晶石,这时她听到走廊深处传来女性的呻吟,隐隐约约有几分像是齐娜的声音。于是她赶忙加快脚步,却因此没能注意到脚底的陷阱,奥蕾莉亚只感觉有块地砖往下凹陷了几毫,而后一台巨大的三角木马从下方升起,正好顶中少女的裙下私处,后者措不及防地被顶离地面,在半空因剧痛而翻过白眼。
“咕呜!?咦、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冲击感一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右手的短剑因此无助地滑落在地。第二公主几乎气绝在了当场,失去力量的身体左右摇晃一下,却只是让木马的尖端更好地滑进蜜裂之内,于是因疼痛而失去意识的奥蕾莉亚又被疼痛唤醒,她惊慌地看着身下这不知该说是刑具还是淫具的物体,匆忙地想要离开,却在这时被镣铐缚住双手反捆到背后,然后被锁链牵引着向下一拉。
“咕咿咿咿咿咿!这、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三角的尖端直接侵犯着娇嫩的媚肉,轻薄的裤袜和棉质内裤只能提供些微的缓冲,但第二公主的花心亦已不是未遭风雨的模样,恶魔、人类男性乃至无机物都在这里留过自己的痕迹,已经只需一丝丝快感就能舒展花瓣。于是奥蕾莉亚要忍耐的就不仅是撕裂身体的剧痛,还有飞速腐蚀意志的快感——总感觉这段时间自己遭遇的这类事情有些太多了——她摇头甩开这莫名的想法,膝盖顶着木马的侧面想多少让尖端远离自己,但柔滑的丝物在木马的斜面上借不到力,奥蕾莉亚刚刚抬起身体就重新摔回,徒徒加倍了袭击身体的疼痛和快感。
“————————————!!!!♡♡”
奥蕾莉亚张开嘴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过于强烈的感受扼住了少女的喉咙。捆缚着手臂的枷锁还在一阵一阵地向下拉扯着,奥蕾莉亚一边悲鸣着一边用双腿在木马上拼命磨蹭,但无论丝袜还是高跟鞋都难以胜任攀登的工作,于是只能不得不不得不忍受着敏感的阴蒂被以远超自慰的力道摩擦,发出愈加煽情的声响。她再将上身努力地向前倾斜,这次想要先扯断捆着双手的锁链,但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花季少女怎么可能在这个姿势下扯断钢铁?结果不过是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痛苦和快意。
“为、为什么♡——不过是这种东西而已,为什么——♡”
而就在奥蕾莉亚还在与身下的木马纠缠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身后传来。是警卫吗?还是刺客呢?自知挣脱无望的奥蕾莉亚绝望地睁开眼睛,想在临终前看看结果自己的人的长相,但映入眼中的却是与自己相似的紫罗兰色的头发和眼瞳。来者是自己的胞兄,查利特王子。
“兄长,为什么……”奥蕾莉亚虚弱地开口,“你为什么在这……?”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在这呢,王妹。”查利特说,“我多少还觉得这里挺隐秘的,是谁向你告了秘?”
“所以,果然是你……”奥蕾莉亚并不觉得惊讶,王室相残在历史和现实中都并不少见,在得知自己的亲卫中有叛徒时奥蕾莉亚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自己死了以后他便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继承人。但她不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先发制人,因此遭到恶魔的大肆嘲笑,而现在自己确实因此吃到了恶果。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放弃。“你要杀了我?我们是兄妹。”
“那你在出风头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兄妹吗?”查利特嗤笑道,“你在平民前作秀,在皇家剧场登台表演,到王都里到处窜来窜去,提前毕业也要插手政务的时候想过我们是兄妹吗?”
“我只是……!”
“是,我的好王妹,你只是天生优秀,责任感强,以国家兴盛为己任,恰好罗泽塔的开国之君也是一位女王,大家都期待着有人能够复现她的传奇,是吧?”查利特粗暴地挑起少女的下巴,狠狠瞪着她的眼睛,奥蕾莉亚第一次从胞兄的脸上看到这么露骨的仇恨,而这似乎才是他面具下的真正面目,“明明长着这样的身体,早点找个乡下贵族嫁了不就好了吗?”
他突然一巴掌拍到少女的屁股上,那里正因为第二公主的挣扎而裙摆翻起,薄薄一层黑丝掩盖不了臀肉的雪白丰满,因突然的扇击而摇晃出一阵波浪。于是奥蕾莉亚的身体又一次短暂地脱力,阴蒂和蜜裂再次挫在尖锐的木马上,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
“真是发出了不像样的声音啊,王妹。”
查利特毫不留情地继续扇打着面前的翘臀,噼啪的脆响在密道内不断回荡。
“哼,怎么了优秀的公主殿下?这不也是女人的身体嘛!?”
啪。
“作为女人就好好做女人该做的事情,用你这脸蛋和屁股和腿去讨好男人就行了!”
啪。
“我可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要是被人知道坐在王座上的是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荡妇,那罗泽塔早就完蛋了!”
啪!
他最后揪着被前后夹攻的神志恍惚的奥蕾莉亚的头发,将她强行从木马上抬起脑袋,不乏得意地说道:“但你这样特意送上门来真是省了我不少事,最开始被你逃出来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但果然你们这些看起来聪明的女人实际都蠢的要死,和你那个小女仆一个样!”
“齐娜!?”熟悉的名字让奥蕾莉亚找回了神智,“她在哪里!?你要对我动手不关她事!”
“那就让你见见她吧。”昔日王子脸上露出一抹残虐的微笑,他用力一踢,木马便沿着密道的缓坡一路滑行,底座下装着的四只小轮子咕噜噜转个不停。
“咿!?咕、啊、嗯啊、呜嗯、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密道的地板凹凸不平,木马滑行得很是颠簸,奥蕾莉亚只觉得身下的硬质物像活塞一样地不断冲撞着柔软敏感的要害,最开始只有纯粹的疼痛,但逐渐恶魔的调教开始发挥作用,疼痛里快感的比例越来越高。第二公主拼命地夹紧双腿想要抑制,但一切在过于强烈的颠簸下都毫无意义,最后木马碾过一颗石子,整个器具剧烈一颤,奥蕾莉亚因此被高高地抛向空中,然后马上便在枷锁的作用下重新落下,阴唇与三角边沿撞个正着,过于强烈的冲击下奥蕾莉亚翻过白眼,双腿一颤,股间激流失禁而出。
木马继续向前滑行一段终于停下,奥蕾莉亚摇摇晃晃地睁开眼睛,又过了好久才总算恢复视力,然后立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她来到了一座宽敞的房间,即使建在地下也有着惊人的高度和广度。而这座房间里挂满了白花花的肉体,全是年轻的女性,她们被削去四肢,赤身裸体,由戴在脖颈和腰上的铁环掉在半空,表情呆然一动不动,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还证明着她们生命的存在。这里,一眼望去不下二十名女孩,竟然全是在还活着的情况下被砍去了四肢!?
“查利特!你做了什么!?”奥蕾莉亚顾不上高潮和失禁带来的屈辱感,此刻一直蔓延进了高跟鞋里的湿痕也不再重要,她以无可言喻的愤怒呵斥道。
“激动什么,只是点个人藏品而已,里面不是罪犯就是贱民,我让她们享受了不该有的优渥生活,付出点代价很正常吧?”罗泽塔的王子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踱到她的身前。
“没有这样的法律!没有人允许你这样对待他人!不管犯了什么罪,能审判和处刑的只有……!”
“好好,那马上就有这条法律了,因为我马上就是国王了。”他甚至更加挑衅地说,“王妹,你之前说我想谋杀你,其实稍微有一点错误。我会把你也变成这里的藏品的一部分,连带你那可人又棘手的小女仆一起,嗯,我现在也已经做得很熟练了,知道怎么给伤口消毒保养,用什么药水更能止痛。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把你们‘保管’好几年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看到茶色头发的女孩被压在房间的一角,身上遍布针孔和淤伤,被两个男性同时侵犯着下身和咽喉,就在奥蕾莉亚注视着的时刻就有肮脏的白浊喷出沾染了女孩的美好身躯。齐娜用最后的力气吐出嘴中的肉棒,半吐着沾满精液的舌头,虚弱地叫道,“殿下……快逃……”,然后被身后的男性一针管扎在脖子上,颜色奇异的药液注入,女仆双目失神地垂下了脑袋,而奥蕾莉亚也同时听到了自己心中某处崩塌的声音。
“查利特!!!!!”她怒吼道。在这一刻无数过往的光景划过心中,仿佛流星一般让她来不及看到里面的具体,那是已然久远的家人团聚的时刻,是和兄长一同接受首席学士的教导的时刻,还是尚是爱哭鬼的自己被齐娜安慰的时刻?但这些令人怀念的回忆都转瞬被怒火烧成了空白。奥蕾莉亚对于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忍耐,那些都可以是生在王室的责任和宿命,但为什么其他的无辜者却也要承受同样的苦难?没有可犹豫也没有可失去的了。奥蕾莉亚在愤怒的爆发下扯断了捆缚双手的锁链,伸到胸前。“你是真正的恶魔!我要杀了你!不惜代价!”
剧烈的麻痹感突然传遍全身,残留在手腕上的枷锁泛起了闪耀的电光,正和一个月前对付自己的电击魔杖一样。第二公主咬碎银牙,嘶叫着强行突破这最后的限制,五指痉挛着仍然狠抓住胸前的紫水晶护符,后者在掌心亮起璀璨的邪光,奥蕾莉亚只看到缠身的电光被它吸纳殆尽,而后一只青肤的怪手自虚空伸出,在眨眼的时间内便贯穿了昔日王子的胸膛。
查利特一时瞪大了眼睛,他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手的主人也不打算让他理解。怪手将王子的身体举起,左右撕开,数秒前还存在于奥蕾莉亚眼前的活生生的可憎的人体就这么连声音都没有的变成了两滩碎肉。鲜血和内脏如雨一般泼洒下来,六角四臂的恶魔在这世界末日一般的雨中走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房间内的众生。
[“真是恶质。吾可就是受不了这个才来凡界透透气。”]它说,挥手招来闪电将地下的密室清剿一空。不是魔术道具里只是用来制造麻痹感的电光,而是真正的雷霆,自九天之上重云之中,地上生灵无可抵御的闪光。宽敞的房间内瞬间清剿一空,无论被悬挂着的失去了四肢的女性们,还是欺辱齐娜的男性,以及查利特的残尸。奥蕾莉亚无法奢望她们能够得救,只希望能有一个安息的结局。
奥蕾莉亚又确认了一下齐娜的平安,女孩趴倒在地,电光绕着她的身体流过,恶魔体贴的没有伤害她,但那之前的虐待和药剂会有什么影响就很难说了。而后奥蕾莉亚才挣扎着从木马上下来,她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好半天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苦涩地扯扯嘴角,“看不出你还挺良善的。”
[“吾无所谓良善与否。吾的喜好便是正义与真理。”]恶魔说。
“我想也是……呜呕——!?”奥蕾莉亚幽幽答道,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遭到虐待的齐娜,被切断四肢的女性身体,还有查利特的惨死模样这才涌入她的脑中,一旦放松下来强烈的恶心感便再也无法抑制。此时还未到午饭时间,早起的第二公主胃中空空如也,但她仍不受控地呕吐着,将胃酸,胆汁,还有这么多年来支撑自己人生的事物吐得一干二净。恶魔悠然地等待着,看着少女呕得涕泪满面,好半晌才终于回过气来。奥蕾莉亚翻过个身,酥胸剧烈起伏着,伸手充上衣的内口袋里取出一支银色的试剂。她打开瓶盖,内里立即蒸腾出银色的雾气,恶魔伸手触碰雾气,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皮肤被雾气的腐蚀。
[“嚯,雾化的圣水,内含银颗粒,是用来对付吾之雷与神速的东西吗?”]
奥蕾莉亚不说话,重新把瓶盖合上,将试剂瓶丢到远远的角落,然后放弃抵抗地对恶魔张开双腿。
[“吾以为汝还打算再抵抗一些时日。”]恶魔看起来反而有些意外。
“有这个准备,不过……”奥蕾莉亚无神地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没有意义了。我刚刚杀了自己的血亲——虽然我不后悔——然后被你救了,合计有三次了,连齐娜都靠你才保住性命,还有什么脸大谈道义。”
[“唔……”]它低吟着,伸出手指轻触少女的胯间,尖锐的指甲轻易地就挑起了贴身的丝物,然后缓慢轻盈地撕开,像是掀开新娘的面纱一般地撕开裤袜,露出底下雪色的大腿和被濡湿了的内裤。奥蕾莉亚主动地将内裤拨到一旁,下面的阴瓣被木马攻击得鲜红欲滴,但依然还是完好的形状。恶魔挺身将性器进入,粗大的阴茎挤出轻微的水声,而后毫无阻碍地整个没入了少女的体内。
[“其实吾还挺中意汝死命不从的模样。”]它一边缓慢动着性器一边说道,[“汝每次挣扎时下面都会夹得特别紧,吾很是享受。”]
“要求真多……”奥蕾莉亚选择无视这个戏弄,“问你个问题。”
[“许可。”]
“查利特会做出这种事……”奥蕾莉亚环顾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地下室,这里数分钟前的景象还震撼着她的认知,“是因为体内有恶魔的血脉吗?我们整个家族都有你的血脉吧?”
[“谁人知道?吾不在意这等小事。”]
“对自己可能的子嗣还真冷淡啊。”第二公主讥讽道。
[“子嗣是为了延续生命,但当汝的存续本就如这片大地一般悠长时,那自然是无所谓的事物。”]恶魔只是如此说。
“随便你吧。”奥蕾莉亚自暴自弃地说,然后主动将双腿缠过恶魔的腰身,把面前体型巨大的雄性抱入怀中,“随便你以后怎么玩吧,但至少这次让我舒服点吧。”
[“善。”]
五、
奥蕾莉亚女王是罗泽塔建国以来的第二位女王。她如同开国的那位传奇少女一般坚韧,聪慧,勇敢,美丽,在无形的战场上大胆执政,倾听民意,清理沉疴。在她的治理下王国一天比一天地欣欣向荣。
人们都说这个国家能迎来两位伟人何其幸运。
人们都说希望奥蕾莉亚陛下能够长久地健康,美丽,英明。
人们都说比起公主时期她的舞蹈更加惊艳,同时在政务和艺术上有着如此天赋何等不可思议。
要说唯一有什么缺憾的话………………那就是这位女王未婚先孕了。
在一次年末的祝贺会上,这位美丽而高洁的女王神情淡然地顶着不止三月了的孕肚出席,几乎惊掉了在场所有来宾的眼镜。一时间整个王国沸沸扬扬地讨论着是谁有幸能够成为女王在床上的宠臣,是谁能够抚摸那对优美的玉足,俘获这位少女模样的国王的身体乃至心灵?但所有的疑问直到婴孩生下都没有定论,而女王的统治如此稳固,于是一切都不过是给坊间增添了点茶余饭后的谈资,让男人们看向女王总是包裹在裤袜中的双腿的目光增添一份不可告人的意味。
今天国民们也在妄想着奥蕾莉亚裙下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