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年之炎——草薙柴舟的末路(作者:匿名)
完成了一天的古武术指导和练习后,草薙柴舟盘腿坐在自己道场主的位置上,闭着眼慢慢做完收功的动作,听着道场里的弟子三三两两离开的声音渐渐消失,他满意地长舒一口气,起身准备离开。扶膝起身,柴舟看见的不是安静的道场,是那位他最不想看见却又帮了自己大忙的弟子。
“上次问草薙师傅‘借’的东西,现在还给师傅。弟子用起来非常舒服,这一周的‘借’物也请师傅准备一下,当然给道场的献金也已经准备好了,非常感谢。”
眼前的男人穿着合身的练功服,腰带的段位在诸位弟子中也称得上优秀,身材高大健壮,粗短坚硬的头发和络腮胡和粗犷的面容十分相称,甚至可以称得上英武。这位弟子恭敬地站在柴舟面前,从怀里小心地摸出一对叠在一起的长条状白色布套。——夹在中间的橡胶质地看起来厚实坚韧,但白色的布料面褶皱则显得十分柔软舒适,布套口袋处则是缝着一圈鲜红色的布绳作系带,底部则是分成大小两个丫角。两个长布套上染着淡淡的黄色或灰色污渍,仿佛能闻到些许异味。而这位弟子则是毫不嫌弃,像宝贝一样把它们捧在手上,细细抚摸着,看着这对布套的眼神又是渴望又是留恋。
“……”
柴舟强忍着不露出半点尴尬和嫌恶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睛试图目光移向别处,但是却在自己的脚上看见和弟子手上的完全一样的东西,因为那对布套是和自己脚上穿的完全一样的白色下地足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上周自己应要求在穿它们着经历了数日练功后亲自脱下来作为换取道场献金的“借”物交给这位弟子的自己的白色足袋。马上自己脚上现在这双也要为了献金“借”出去了。草薙柴舟不由想到自己第一次“借”出自己穿脏了的足袋给这位弟子的时候,出于纯粹好奇询问了一下他的目的,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自然是自己享用了。感受这对下地足袋就像感受师傅一般,那种熟年猛者的味道,真是令人向往不已。”
草薙柴舟尽量不去想每周“借”出去的足袋都在陌生的地方经历了什么,毕竟每个下一周被“还”回来的时候都比“借”出去的时候奇怪地脏了一些,柴舟只是尽快把它们丢进洗衣机里赶紧洗干净。一方面是不想想它们的遭遇,另一方面得赶快把它们穿到“浸透熟年猛者的气息”再去换下一周的献金。事实上因为这位弟子足够地慷慨阔绰,不去想自己的“借”出去的那对足袋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困难,毕竟道场的周转状况好转得太明显了,要不是每周这一次短短的见不得人的交易,这位弟子并无任何异样,甚至从水平到资质都是道场里的上乘。
柴舟面无表情,将“还”回来的那双足袋紧紧抓在手上。“这周的‘借’物如你所见已经准备好了,去往常那间休息室,老夫好交给你。一直以来感谢你的献金。”最初生硬到扎嘴的话语,如今说出来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了,意识到这点变化,草薙柴舟脸上不由露出对自己的嘲讽的笑容,能接受这样的交易,他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了,更佩服起自己脚上这双白色足袋,和这双白色足袋在两人间带动的庞大礼金。
柴舟坐在休息室墙边,盘着腿正在解脚上白色足袋的系绳,“还”回来的那双正放在手边的位置。尽管这些足袋只是一般的厚织布料,但是柴舟师傅常年习武都一直轮流穿着它们,常年的穿着不仅让它们极为柔软舒适,还在穿着的同时凸显柴舟师傅那一双大脚漂亮的弧线与厚度,宽大的脚背,厚实的脚掌,优雅的足弓,圆润的大脚趾和敦实的脚跟,这一切在这些足袋的衬托下愈发分明,足袋本身也像是一层弹性薄布一样贴合着师傅身为常年习武之人漂亮的大脚。
这位弟子这样想着,同时坐在榻榻米上,贪婪地欣赏着墙边这对他来说色情至极的这一切,看着失去系绳支撑的白色足袋软软地滑下脚踝,看着柴舟师傅用手指提拉着大脚趾处的布料,看着整个足袋一点一点吐出那双即使脚背上青筋蛇行但依然漂亮的大脚,在失去里面的支撑后勉强维持着被穿着时的形状,歪着脖子委屈地被放到它兄弟们的另一边。这时,柴舟正准备开始解另一只足袋的系绳。
“师傅,请先把足袋穿回去,弟子有个想法。”
看着动作娴熟的草薙柴舟,这个弟子忽然觉得一股欲火顺着裤裆一路烧到心脏,他忽然厌倦了周复一周的“借还游戏”,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下最后一记猛药了。
“什么?”
柴舟停下了脱解足袋的手,皱着眉头看着这位弟子,一只大脚已经是赤裸的状态,而另一只脚上还好好的穿着足袋让他这副模样看起来有些可爱;然而草薙柴舟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徒弟眼中的模样,他意识到相比不用再参与这种奇怪嗜好的轻松,居然意外发现自己更惋惜失去的那一笔笔礼金。
“师傅您先把‘借’物,不,您的足袋穿回去,我在想,您,能不能,坐到床上,这样我可以,直接......”弟子一字一顿地放缓了说话的语气,同时像是为了让柴舟更好的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那样,用手比量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果不其然的看到面前这位严肃的武师猛然羞耻地涨红了脸。
“做梦!”
柴舟怒斥道,全身血气上涌,老脸更是一阵发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这混帐东……”
柴舟还要再骂,却看见弟子拉开了大提包的拉链露了露里面的东西,随后用手比划了一个数。一叠叠捆好码齐的万元大钞已经让柴舟震惊于自己低估了这位弟子阔绰程度的愚蠢,随后弟子比划的数字更是让他有些胆战心惊。
“这个数不够吗?只要柴舟师傅您接下来穿上您的白色足袋坐到这张床上别过头一个小时,你说多少,弟子绝无二话。”
草薙柴舟连呼吸都僵硬了起来,放在身边的手指像是被火灼痛了一样的猛地蜷缩了一下,这小动作自然没有错过这个豪横弟子的眼睛,他丝毫不给草薙柴舟拒绝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打开了身后的另一个箱子,果然,第二个箱子里同样满满的都是整齐的钞票,他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将两个箱子推向草薙柴舟,语气相当诚恳的说道:“这里是四百万。弟子不敢有逾越之心,所求的只是柴舟师傅肯用您的大脚来帮徒弟解放一回罢了,如果师傅实在是无法接受或者觉得不够的话,那就当弟子今天什么都——”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刻意留出了一点时间来欣赏面前这位刚正不阿的师傅脸上那不住变化的表情,心里却已经十分清楚对方的选择会是什么。
“……”草薙柴舟只觉得面前男人脸上诚恳的笑容就像是诱人堕落的魔鬼,但是饶是如此,道场一年的收加起来也不过堪堪二十万罢了,四百万就这么大刺刺的摆在自己眼前,再加上之前接受了和徒弟交易的行为早已在无形之中拉高了草薙柴舟的接受度,草薙柴舟还真没有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草薙柴舟久久的沉默做实了他的答复,见草薙柴舟紧闭着嘴巴,弟子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老男人该死的羞耻心,干脆自己从榻榻米上直起身,伸手摸上来草薙柴舟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脚底板,见草薙柴舟没有一脚把自己踢开,他干脆大着胆子拎起草薙柴舟脱下来的足袋再次给他穿了回去,而自始至终,草薙柴舟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弟子的手摸上他的脚腕的时候他才如闪电一般的出手握住了弟子的手腕。
“只准,只准碰到足袋的部分,懂?”草薙柴舟抿了抿嘴唇,咬得一字一顿的说道。而只要开了口,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草薙柴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像上刑场的人一般坐了下来把穿着经历了自己这一周练武的白色足袋的双脚伸到了榻榻米上。
“明白。”说着这位弟子便急不可耐地趴上了榻榻米的前头,正对着自己师傅的那双穿着白色足袋的大脚。
尽管草薙柴舟穿着宽大的墨绿色和服,但敞开的胸口处磐石般的肌肉还是表明了这位熟年男人的身体之结实,胸肌腹肌层次分明,随着呼吸正强烈地起伏着,只是被一层紧实的古铜色皮肤包裹更显得这位大叔追求武道之心毫无怠惰,但依然无法控制套着笼手撑着床头的双臂微微颤抖。他的大脚一入手就能感觉到,这一天的教导下来积攒的热量和汗水大都还被包在这双白色足袋里,一点一点透过布料往外渗,同时使得足袋的触感温热柔软,不由得让人顺着脚背摸了上去。仿佛感受到这抚摸带着侵犯的意思,柴舟的大脚瞬间紧紧夹起硕大圆润的脚趾,在这位弟子手中微微颤抖着,甚至看起来有点可怜。
“师傅,放松一点,说好了只碰足袋,你这么紧张我也没法办事啊。”
柴舟的脑袋别得更后面了,现在几乎是在努力看自己肩膀后面的墙沿,但是还是松开了自己的脚趾。柴舟的右脚被握着脚脖子拎了起来,穿着白色足袋的这双大脚悬在半空,嗯,漂亮而完美的脚型,像是师傅这样的熟年大叔该有的脚,弟子不由这样想到,手上则是从足袋的胶底摸了上去。只在道场里穿着的足袋底并没有多少灰尘,而且隔着并不算厚的胶底稍稍使劲揉捏,就能感受到柴舟脚底的老茧与足弓。触电般的快感从指间直冲弟子脑门,失去了矜持的弟子更是用手握住了柴舟的前大脚,贴着脚掌的形状揉捏了起来,从脚趾脚掌一路捏到脚跟,最后还满足地把这只穿着足袋的右脚提到鼻子下面细细闻嗅。柴舟的大脚则是无法反抗,仿佛被主人出卖了一般,只能在弟子猥亵的手中时不时因为敏感颤抖一下,虽然这只是更加刺激了弟子的兽欲,让他更加大胆了而已。
“果然,师傅的脚真的很完美呢。虽然我也试着穿过师傅的足袋,但总是没有看师傅穿那样的感觉。”不论对师傅的足袋做了什么,都比不上对穿着足袋的师傅的脚做什么呢,弟子把最后一句话憋了下来。
“......”柴舟依然别着脸一言不发,古铜色的老脸涨得通红,双腿也不安稳地猛地夹紧,显然不完全是因为羞耻。
“那么也不能厚此薄彼了,毕竟师傅的大脚与这双足袋如此相称,堪称绝配。”在把柴舟穿着足袋的右脚提着闻了一圈甚至偷偷在脚心出亲了一口后,这位弟子用手托起了师傅的左脚背,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柴舟闻到一股腥风,没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这位弟子跪了下来,宽大的道服裤子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有一根光面紫色的肿头肉龙从弟子的胯部倒到一半,挺挺地翘在那里。肉龙的头顶已经漏出不少透明的粘液,看着肉龙身上的青筋就仿佛能感受到它一跳一跳的急切样子。弟子热切的眼神则是表明他已然进入了一种忘我的态度,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托着自己左脚脚背的手细细地摩挲着,将自己的左脚往肉龙身边送去。碰到了自己穿着足袋的左脚,肉龙仿佛兴奋得咆哮了起来,血脉贲张的搏动柴舟即使隔着足袋也感受得清清楚楚。
“呼……呼…………”强烈的羞耻和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草薙柴舟猛地闭紧了眼睛,却依旧清楚的感觉到弟子把他的大家伙贴上了自己脚侧,龟头贴着自己脚心沿着足袋橡胶底边上柔软白色布料前后摩擦着。很快,柴舟的大脚就能感受到肉龙即将咆哮,同为男人的柴舟十分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可是即使闭上了眼睛,草薙柴舟依然能隔着布料感受到那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喷溅滴淌在自己的白色足袋上。听着弟子射精时的喘息,感受着咆哮完的肉龙还在自己脚上依依不舍地抽动着,柴舟强行不让自己顺着现在所闻到的熟悉味道想下去,所能想到的也只有这家伙看着挺壮实,射得也太快了吧。
“喂,你该好了吧?”柴舟听见喘息声停了下来,心里一阵轻松,只觉得这十几分钟比自己这么多年的练武时间都要长。
柴舟转过头来,只看见那双塞着自己两只大脚的白色足袋被弟子贴着底并在一起,两脚的足心便成了一个梭形的软窝,弟子操着他的肉龙,像给面包涂黄油一样把他刚才射出来的男汁搅匀在自己的脚穴上。
“还请...还请师傅...再等一会...啊...师傅...师傅您...被您看到了...啊...”
“哼!”柴舟把脸板得死死的,继续把头别了回去,却不由得侧着眼睛继续偷看在自己脚窝里发生的事情,脸也红得没那么愤怒了。
弟子脸色潮红,汗水从额头发根处汇成了小溪,双手扶着柴舟的大脚维持着他们并在一起夹成的脚穴,这形状不由得让柴舟想到肉穴,想到这,这位熟年大叔竟不由得喉结跳了跳。弟子的肉龙也印证了柴舟的想象,紫色的龟头充满了血液,硬实而富有激情,先是抵着脚穴表层足袋柔软的布料在两脚脚心上左右摩擦拱蹭,随后贴着足袋的胶底挠痒般地蹭着,看着自己的双脚和足袋被当做飞机杯,草薙柴舟,这位熟年大叔心底居然泛起一丝解脱的爽快感,一定是因为钱给的太多了,柴舟安慰着自己。渐渐地,肉龙已经无法满足表面的接触,随着弟子喉咙里逐渐发出低吼,柴舟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压在了一起,脚心的软处也终于紧紧夹住了弟子的龟头,这根肉龙被困在柴舟双脚夹成的浅滩里,仿佛找到了做窝的宝地一般兴奋地咆哮着,龙头龙身拼命地拱动挣扎,弄得柴舟脚心痒痒的,差点没忍住笑出来。随着弟子喉咙里的喉音逐渐转高,肉龙的挣扎也逐渐变为前后的单调拱缩,然后,同样的滚烫精液从柴舟的两脚脚心里溅了出来,看着肉龙的白色龙涎在自己穿着白色足袋的双脚脚心聚成一个小池,看着弟子一边在自己足袋上点着他的家伙一边喘粗气,那一瞬间,柴舟甚至希望,在那里射完在自己白足袋上抖掉精液的,是他自己雄风不减的老男根。
“呼,呼,好了,多谢,多谢师傅成全。”弟子开始系他的裤带。
“感谢你这次的礼金,未来应该不劳你这样费心了。感谢你对道场的慷慨捐赠。”柴舟抬起脚,看到精液已经顺着足袋流满了前脚掌,从大脚趾处一点一点滴下,还好有足袋隔着,不然老子岂不是给这小兔崽子操了,柴舟想着,心中所有异样的感情都变成了嫌恶。抬着脚晃了晃,“这双足袋就当留念送给你吧,权当是对你捐赠的一点回礼。”
“多谢师傅!”那弟子把包中的钱全部取出码齐,听闻这话马上又激动起来,从已经掏完钱的瘪包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恭敬地从柴舟脚上解下沾满自己精液的足袋压好放了进去。这倒是方便,这样就不用自己处理这麻烦玩意了,柴舟心里暗暗得意,以后也终于不用再做这档子买卖了。柴舟换好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弟子送出道场,心里满是快活,仿佛完全记不起来这些日子每周同一天,特别是今天刚才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的数周相比之前显得非常平淡,大抵是为道场筹钱这档子头疼事终于在各种方面到了头。直到一个匿名的厚信封被送到了道场,指名柴舟本人收。信封中那个小小的闪存盘里的影像正揭示着数周前道场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著名的武道师傅草薙柴舟像娼妓一样把自己的双脚提供给他人满足淫欲——【如果不想视频泄露,请在三日后在您道场后山一叙。】视频最后是这样的字样。
柴舟的思考瞬间被脑门上轰轰的血流冲散,粗重的呼吸使得全身都僵硬起来。他拔出闪存盘将它狠狠踩烂,没用的,他们既然发了就说明这只是个复制,柴舟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如果这段视频流出去,整座道场将化作无人问津的耻辱,之前的礼金也会很快消耗殆尽……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这家事,柴舟的耳边蜂鸣声不断,他把坏掉的闪存盘藏进垃圾桶里,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道场交给了自己的儿子草薙京来打理,而自己则是借口外出进行武者修行,一番打理后换上了日常穿的那件墨绿色的道服,还有这一切的起因,那双白色的足袋。
然后在道场的后山,经过与暗藏在那里的一群黑衣人一番缠斗后,一双大手趁乱忽然用味道刺鼻的毛巾捂住了柴舟的口鼻,具体过程暂且按下不表;在一番徒劳的挣扎后,这位武道大师失去了意识。
柴舟从药物带来的昏睡中惊醒,下意识想要继续之前的挣扎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身体已经被躺着固定好了。他咬着牙晃了晃脑袋,视野渐渐清晰,那是布满锈迹的钢筋结构支撑着拼凑而成的屋顶,扭头能看到空荡厂房里搬不走的废弃大型设施。那位弟子正坐在不远处用撑在大腿上的胳膊支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门外还有至少两个高大的西装背影在望风。这时柴舟突然意识到,除了足袋和兜裆布,自己身上的宽大道服已经被脱了下来,现在只是摆出样子盖在自己身上。
“你想干什么?”柴舟发出了底气不足的喊叫。
“我啊,实在是太喜欢柴舟师傅了。”弟子站起身,走到柴舟身边。“柴舟师傅的身体真的是很漂亮呢,不论是这把胡子,还是这身肌肉。”柴舟眯起眼睛厌恶地缩着脑袋绷紧身体,无奈地任由弟子的手背蹭过自己修理整齐络腮胡,隔着道服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特别是这身传统款式的道服,这双白色的足袋。”弟子弯下腰,特意在柴舟乳头位置浅吻了一口。“您知道这身衣服的长辈感和您本身粗犷豪放的气质融合在一起有多么合适吗?光是尝试去想,把您这样的长辈压在身下做爱的情景,啊——,”弟子扶着柴舟的身体,眯着眼看向远处,“光是想想都觉得血脉贲张到全身发软,这都是您的错啊,师傅,更不用说——”
“更不用说您这双足袋了,您明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您这身穿着还穿成这样来见我,是故意为了装纯卖骚吗?特意选白色的,还要用红色系带强调出来?加上您漂亮性感的脚型,实在是很难不让我去想之前它们在我胯下承欢的样子啊。您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吗,柴舟师傅,看着我的精液喷溅在它们上面,看着淫乱的白色沾染装纯的骚贱白色,感觉仿佛狠狠干了您一场一样,甚至还是在您这位长辈的同意下呢。”弟子蹲下身,把柴舟穿着白色足袋的大脚贴在自己脸上,闭着眼仔细抚摸着。”
“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
“闭嘴!”一个急急的巴掌狠狠扇在柴舟脸上。
“只是为了这个,我们还可以谈?谈什么?怎么让你忽悠我然后脱身吗?我可还记得,那天我在柴舟师傅足袋上射够了之后,看见师傅裆下被什么顶得凸出的部分,尖尖都已经湿成了一小块深绿色。就是在这里,对吧?”弟子隔着道服捏起了柴舟裆下的什么东西。“但凡是穿了兜裆布,都不会有被道服裤子裆部的布兜着的男根留下的精液痕迹。面对我的求欢,师傅虽然表面不愿意,却连内裤都没穿,甚至漏了出来。”弟子突然收声,用力抓紧了柴舟的胯下,吃痛与吃惊之下,柴舟甚至不由咬着牙翘起下巴哼了一声。
“本以为师傅只是一时碍于脸面不愿承认,结果师傅竟然完全翻脸不认人,亏得我还用借师傅足袋自慰的方式试探了师傅那么久,从没见过能一边不情愿一边严格执行如此怪异的要求如此之久的人。既然师傅爽完了还想翻脸不认人做伪君子,那弟子也只好把本钱讨回来了。”
“您现在已经像您的足袋一样,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草薙流古武术师,草薙柴舟。”
看着这在道场时一直一副乖顺低声下气的徒弟此时的模样,草薙柴舟哪里还不清楚现在才是这人的真正面目。他刚想开口大骂,身下躺着的横板忽然被弟子猛地一推便顺着中央的转轴垂直竖起。盖在柴舟身上的道服像魔术幕布一样飘落下来,在横板对面的镜子里,柴舟看见自己久经锻炼的结实躯体赤裸裸地呈现出来,清晰得像自己胸腹的肌肉纹路一般,一时说不出话来,尽管还穿着足袋和兜裆布,但是就现在的情况只是让柴舟的身体更显色情,甚至谁都无法确定它们会在柴舟身上继续呆多久。
弟子捡起柴舟的宽大道服,小心地抖去灰土,然后一丝不苟地披在镜子旁边的衣架上,连腰带都系好了,仿佛是对待柴舟的分身一般。随后走回柴舟身边,和柴舟一起看着镜中精壮的熟年男人。
“欣赏够了吗?您可是在欣赏弟子我的东西哦,柴舟师傅。”
“老子不是你的东西!你这恶鬼!”柴舟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咆哮起来。
“恶鬼?我当然是了,不然我能做这样的事吗?”
弟子冷笑着哼了一声,柴舟感觉裆下一凉,身下最后的一条兜裆布已经从自己胯下懒懒地垂到了地上,自己已经有些硬起来的男根在裆下轻轻弹了几下,勉强地挺在子孙袋上。
“呜——”柴舟别过头去,老脸通红,喉咙里传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厌恶的声音,像伤兽鸣叫一般。
“标准水平呢,柴舟师傅。”握着自己师傅的男根把玩着,这位弟子饶有兴致地点评起来,“这种硬度可不够哦,马马虎虎是不行的,这样会套不上去。”
“你的足袋会套不上去的,不能被它们的主人好好疼爱,不是很可怜吗?就像我一样,没法被柴舟师傅好好疼爱啊。”这话是在柴舟耳边轻轻吹出来的。
“去你妈的,老子杀了你!唔——呜呜——唔呃——”
“别这么说嘛,怎么能想着杀掉你的主人呢,柴舟师傅,作为玩物你应该好好取悦你的主人才是。顺便说一下,刚才塞你嘴里的这卷东西,可是上次师傅送我的呢,那之后一直没洗过了,味道不错吧。啊啊,想把它吐出来可不行。来,绑好。”
兜裆布当做面罩紧紧系在了柴舟脑后,让柴舟无法吐出嘴里发黄的污臭足袋。干涸的浓烈腥臭熏得他脑袋发晕,但是这种来自男人情欲至极的产物所产生的味道也自然地激发了柴舟作为男人的功能。“挺起来,柴舟师傅,对,就是这样!”看着柴舟下身一跳一跳的男根,弟子热心地鼓励着,甚至让发晕的柴舟有了一丝自豪感。随后,一个厚厚的布套套在了柴舟抬头的巨龙上。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的,柴舟师傅。”看着已经被强烈的足袋臭味和兜裆布上的精臭味熏的眼珠不住上翻的草薙柴舟,这恶劣的弟子脸上露出来满意的笑容:“说起来,我一直都很想要柴舟师傅的专属签名,希望您努努力,在我下次来的时候把您的这双足袋都能射的满满当当……否则的话,想必您是不会想知道您的结局会是什么的。”
说着,弟子对着门口的黑衣保镖交代了几句便哼着小曲离开了这间阴暗的地下室,看着对方缓缓离开的背影,草薙柴舟心里忍不住后悔自己第一次交易的时候……同时想着对方最后留下的话语,草薙柴舟心里隐约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结局……
三天后。
草薙柴舟跪在地上,周身几乎赤裸,双手双脚上挂着沉重的锁链,唯一的蔽体物是胯下一块特别的白色布料。
这位著名的古武术师傅跪在几乎是一摊稻草的草席上,他所在的狭小房间四周石墙透着一股冷意,房间高处一隅小小的铁窗投射进来的阳光都被窗口的铁栏分成几束,打在边那个令柴舟难以直视的衣架上。
衣架是古董式,专门用来展示一些传统服饰。上面那件墨绿色的宽大道服背后有一个太阳的环状纹样,正是柴舟往常穿的那件。如今这件道服被人好端端地架起来,以一种异样的体面观看着主人现在羞耻的模样。宽大的裤裙底下放着和道服一套的,甚至可以说是柴舟本人象征性的白色足袋,然而相比道服上下两件的整洁,衣架底部的足袋不仅少了一只,剩下的那一只还染上了奇怪的黄色,散发着男人都懂的骚腥味。
突然间,牢房里柴舟因为锁链而够不到的那面墙上,巨大的显示器开始循环播放起那段令柴舟面红耳赤羞怒交加的视频:在道场休息室的榻榻米旁边,一个穿墨绿色道服的身影靠着墙坐着,披着略长的黑发的脑袋扭向镜头另一边,双手环抱在胸前,那双经典的穿着白色足袋的双脚伸向跪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任由对方贪馋地闻嗅抚摸舔舐玩弄,甚至让对方的性器插进两脚合起形成的脚心窝里,像是操什么一样不住地来回抽送,不住的发出啪叽啪叽的淫荡声响,最后随着一阵喘息声留下了白色粘稠的精液。视频里的男人用柴舟穿着白色足袋的双脚充分满足着自己如洪水般的淫荡渴望,这满足是如此清晰可感,光听着视频里男人满足的哼唱就能有所体会。
柴舟别过红着的脸低下头去,然而男人清晰的声音伴随着大号显示器跳动的光线强行夺取了柴舟的注意力。孤身一人被关押在这样的小房间里,这种百无聊赖使得柴舟即使是自己卖脚的色情片都显得那么吸人眼球。或者说,就算刻意不看,也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裆下被系在自己另一只白色足袋里的男根跳动着回应视频里男人淫乱的哼叫。
就像当初坐在那儿的草薙柴舟本人一样。
柴舟的另一只足袋被人用心地套在他的阳具上,不仅是男根本身,连子孙袋都被好好地兜了进去,然后用足袋口的红色系绳在男根最底部稍稍收紧系好,这样就不会轻易脱落。柴舟眼看着自己越来越兴奋的肉龙不受控制地从胯下挺立起来,也只能顶在足袋脚背中间的位置,留着足袋前端曾经顶着他的大脚趾的圆润丫角部分空荡荡地摇晃着。等到视频滚动播放完,就会有人来查看柴舟是否在他标志性的白色足袋里留下他作为男人能留下的白色印记。好像他们称之为“草薙柴舟的专属签名”,将柴舟囚禁在这里的人想要的的是一双全部签好名的柴舟经典足袋。即使是这样羞于启齿的变态愿望,在耳濡目染中还是深深地刻在了柴舟的脑海里。
视频里的男人已经发出开始准备在柴舟的脚心里留种的声音了,相比刚被关进来时的厌恶,柴舟本人甚至昂起头闭着眼,挺着胸膛晃着屁股,感受足袋的布料在龟头尖上轻轻晃动摩擦着。一开始仿佛被迫强暴了自己的老朋友一般的感觉,如今倒是仿佛和老朋友一起享受了起来,每天刚醒来时候还会有些微的冷静,现在被自己卖春视频里男人的骚叫和热血涌动的阳具完全驱散了,兴奋起来的柴舟甚至像狗一样趴在自己签完名的足袋前,闻嗅着能让自己更加兴奋的来自自己鸡巴深处的骚味。这么骚的味道居然是从老夫身体里射出来的吗?老夫居然在光靠勃起就这样海量地射了一次吗?柴舟此时甚至感到不可思议地兴奋。这位曾经强壮骄傲的古武术家在长期的淫叫调教下,终于放弃克制又一次趴在被自己签完名的足袋前,一边饥渴地闻嗅着淡去的脚臭与精骚,一边晃着自己的腰背把被另一只还没签名的足袋套住的自己的阳具在地上左右撇捺摩擦着。尽管每天早上醒过来又会重新开始后悔,但是除了行这等淫事之外也无事可做,被喂饱的充满精力的身体需要发泄。
“哎呦,很主动嘛,柴舟师傅,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练习签名了嘛?”随着视频的结束,带着面罩的人走了进来。
草薙柴舟涨红了老脸,额头上青筋暴起,趴着的背微微弓起,却不敢抬头看弟子一眼。
“早就说过柴舟师傅滋味可人,现在您可算是自己尝到了,不是吗?”弟子俯下身去,低声说话吹出的热气停在面罩的布料上,在柴舟的耳廓上轻轻蹭过。
“那是,那是你逼老子的,不签…不在我的两个足袋里射完就要一直这样囚禁老子羞辱老子!”柴舟的声音像他筋脉跳动的脖颈一样颤抖。
“签?已经学会用签名这个词啦?真不错。”弟子对着天花板一角的监控做了个手势,铐着柴舟手脚的铁链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竟是把柴舟久经锻炼甚至有些油光的身体四肢向背着吊了起来,绑在柴舟男根上的白色足袋也瘪瘪地空悬在那里微微晃荡着。
“可是向着自己鸡巴伸出手的可是柴舟师傅自己哦?我们再如何逼迫可没有对着您的那家伙上手,监控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那呜呜的呻吟,真是要把人心听碎了,好像操的不是您的足袋,是您的什么重要的人一样。‘…唔,唔,老家伙,对…对不起,老,老子在你里面,出,出来了好多,这都是他们逼老子的。’这样的话我们可没逼你说过。”弟子站到柴舟身边,满意地看着像被吊起来的猎物一样的草薙柴舟,大手沿着柴舟背上清晰突起的肌肉和骨头轻轻抚摸着。
“那老子那里套着的老子的足袋难道不是你们搞得鬼,还连带子都系上了。”几天的囚禁将草薙柴舟的好涵养全都丢了个精光,草薙柴舟费力地昂着脑袋,散乱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下巴那一小把胡子尖尖地看得愈发清晰了。
“所以柴舟师傅觉得我在你鸡巴上套上您的白色足袋绑着就是逼迫您用它自慰,那为什么师傅您就没想过把足袋扯下来呢?”弟子的双手沿着柴舟的两肋摸上了柴舟两块厚实的胸脯,粗大圆润的大拇指肚轻柔地抵着圈,揉搓着柴舟胸脯底部显然已经胀起且小巧圆润的紫色乳头。
“因为,因为老子身上就这么一点布料遮羞了,扯下来我就全裸了!”柴舟不屈的叫声里有些难以自持。
“所以呢?柴舟师傅,是不是把足袋换成兜裆布您就不会对自己鸡巴出手了呢?或者说,您只是本来就面对自己脚上这一对尤物无法自持,在看到它们被别人侵犯以后,有了顺水推舟的机会终于可以对它们名正言顺地出手了呢?”弟子一只胳膊勾住了柴舟的脖子,另一只胳膊伸向柴舟的身上细细抚摸。
“胡…胡说…啊…哦…”
“柴舟师傅这淫荡的身体还真是敏感,我只是掐揉了一下,虽然您的乳头早就硬起来了,就像刚结出来的娇小樱桃一样。当时您拿您的足袋卖春的视频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时柴舟师傅裆下有个奇怪的棒状物挺在那,被裤裙兜住了而已。”
“那是,哦…被…你的叫声…刺激…的…”
“真是有趣啊,柴舟师傅居然中意野男人的呻淫到硬起来。还是,他其实希望射在自己白色足袋里的鸡巴是自己?”弟子继续隔着面罩对着柴舟的耳廓呼热气。
“嚯,这大家伙硬起来的时候和软的真的是同一根吗,相比看视频,握在手里的实感果然强烈不少呢,被您签名的足袋真是有福啊。”
“呜…呜…别碰…老子…啊…呜…”
“别碰您?别碰您的鸡巴?还是别碰您的足袋?或者说‘老家伙’?”弟子的手沿着柴舟的下腹慢慢摸去
“放老子下来!如果是要老子射在这只足袋里,让老子,让老子自己来!”柴舟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免弟子碰到什么,然而他只感觉自己的大屌被隔着足袋握在一只大手里,随着自己的挣扎在手中来回抽插着。大手隔着足袋温柔而仔细地揉捏着柴舟的家伙,足袋的布料柔软舒适,但还是对相对敏感的阳具造成了不小的刺激,柴舟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男根里漏了出去,甚至差点没憋住漏了更多的东西出去。
“那么柴舟师傅究竟不想让我碰到什么呢?”
“ 我…我的足袋…”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嘛。”弟子一巴掌拍在柴舟紧实浑圆的屁股上,“隔着道服还真没看出来,柴舟师傅的屁股也这么劲道,哈哈。”看着柴舟像受惊的动物一样身体一绷脑袋和双脚一挺,然后因为被吊在空中无依无靠地晃来晃去,任由柴舟在那里咬牙切齿,弟子得意地大笑着。
“不过我们都给了柴舟师傅这么久的时间,师傅也只给一只足袋签好了名,想来师傅是有些困难,需要帮助了。距离师傅的签名足袋交货期限也有点紧,只能我给师傅帮把手了,这也是为了师傅不再受这样的两难之苦了。”
“你敢,唔————”
“这样就好多了。”从旁边衣架上扯下柴舟的兜裆布堵住了柴舟的嘴,弟子在柴舟旁蹲下身,用手电筒的光打在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着的柴舟雄伟的下身上,欣赏着那具雄伟的家伙在瘪瘪的白色足袋上投出傲人且歪来扭去的影子,不由隔着面罩和柴舟的足袋用牙轻轻咬住了那硕大的龟头。柴舟的呜呜声更加激动了,然而身体却不敢乱扭了。
弟子把柴舟的龟头叼在口中,一边用口水濡湿一边吮吸着,直到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腥臭咸味,这老东西,前液都出了这么多却没有急着自己动手,看来是相当中意我们给他的玩法啊。弟子松口,看着柴舟胯下白色足袋脚背出一片圆润的水渍,和透过水渍看到的硕大紫色,不由伸出手握了上去,一下一下慢慢向下撸着,以免把柴舟的足袋从他大屌上撸下来。
“足袋是白色的,龟头是紫色的,你知道这像什么吗?柴舟师傅?”
“唔——唔——”
“是时候检验你是不是一头好奶牛了。”
很快,柴舟抗拒的声音变得柔软而淫靡。胯下的摆动也不再僵硬,而是顺从地配合着弟子的大手撸动着自己的家伙。本就兴奋的巨龙完全不堪玩弄,很快就在弟子的手里签上了名,随着弟子大手的抚摸,柴舟的大家伙一跳一跳,白色的足袋也随之一抖一抖,很快足袋尖头的丫角就因为重量垂了下去,慢慢变成深色。
“只是签成这样还不够哦,柴舟师傅。”
等到不论怎样用力地揉搓激励柴舟胯下疲惫不堪的肉龙柴舟都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动都不动一下的时候,套在柴舟鸡巴上的白色足袋前端已经七七八八湿透了,甚至足袋的大脚趾尖处已经垂着滴下过几滴的清澈精水。弟子满意地解下柴舟阳具根部的系绳,这时柴舟才勉强哼了一声。看着第二只装柴舟精液装得半满的白色足袋像柴舟一样疲惫地瘫在它的兄弟旁边,弟子看着柴舟胯下垂着的还没软下去依然淌着精浆的家伙,掏出了腰上的刀。
“您已经完成签名了,柴舟师傅,按照约定,是时候让你解脱了。”
“不…请让老子…请让老子继续…继续给…给老子的白色足袋签名吧…”
“真是个食髓知味的老淫棍啊,柴舟师傅。喜欢操你的白色足袋,操你的老伙计,是吗?”
“是…是的,请,请让老子…继续操…老子白色足袋吧…”
“这可不行,柴舟师傅的签名足袋,只有这一双,才是最有价值的,不是吗?”
“那…请让老子…再…再给它们…签几次名吧…”被淫欲冲昏了脑袋的柴舟被弟子扶着下巴说着真心话,都没有注意到锋利的刀子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快看屏幕,柴舟师傅,那是谁?”
屏幕上出现了柴舟赤裸着被关在这里的影像,时间是第一天,影像里的柴舟先是大喊大叫,大概是在辱骂什么,对接下来的自己用足袋卖春的视频也扭头不屑一顾,腰板挺得直直的,大块的胸脯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直到最后累倒在地上。
“你知道那位硬汉是谁吗,柴舟师傅?”
“唔…!”弟子感觉到柴舟原本因为肉欲柔软下来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不给柴舟任何反应的时间,锋利的刀口贴着柴舟的脖颈深深地划过,残忍而利落。
“啊…咕…咕…”
柴舟的喉咙里瞬间被鲜血充满,咕嘟咕嘟的血沫沿着他喉咙上的切口和嘴角流了出来,更多的鲜血则是像瀑布一样从柴舟的喉咙处流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一片逐渐变大的血泊。柴舟瞪大了双眼,张大的嘴巴难以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鲜血堵住了他的气管,流了进去,想要咳嗽也只是在嘴角挤出更多血沫,甚至这样反而将肺里有限的空气又挤出去了一些。窒息与失血让这位曾经的武术大师的视野慢慢发黑变窄,最后一刻勉强借着数天前的傲气昂起的头颅也越来越重。久经锻炼的古铜色健壮身体早已失去了那种沉稳,在半空中抖如糠筛,那双曾经穿着白色足袋耀武扬威的依然厚实,脚趾依然圆润,现在也只是无力地耷拉在镣铐上,随着躯体的颤抖象征地抖几下。这时弟子才注意到柴舟和他足袋同样漂亮的大脚,想到那双白色足袋曾经套在这双布满青筋的古铜色大脚上,弟子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划过这双大脚的脚心,不料这一刺激让本来就在作生命最后的挣扎颤抖的柴舟失禁了。柴舟早已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眼睛瞪得大大的,被抖得凌乱的头发胡乱遮起了一点,这一刺激对于意识已经模糊的他只是觉得下腹什么一软,然后就泄出来了什么,毕竟现在的柴舟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然而这一泄不要紧,软下来的家伙随着身体乱抖把尿液见了一圈,弟子的裤子和鞋子都遭了殃。
“混账东西,不识好歹。”
弟子抓着柴舟前额的头发提起了柴舟的脑袋,本应让人难以忍受的动作完全没有激起柴舟的任何反抗,看着这位武术大师如今的被四肢反吊拎着脑袋,嘴巴张圆眼神涣散地浮在眼眶上方,喉咙上新张开的大嘴大笑着持续吐出柴舟为数不多的生命力。锋利的刀刃沿着柴舟脖子上的裂口像片烤肉一样,平滑顺畅地分开柴舟脖颈上结实的肌肉和各种组织,有了刀锋的助力,柴舟脖子上这道裂口更是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露出其中各种管状结构和结缔组织,深红色和白色复杂地结合在一起,直到被柴舟的颈椎梗住。
“我知道你还没死透,老淫棍。”
柴舟再次感觉到那个恶魔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缥缈地传过来,随后胯下一凉,胯下那根被割喉也已经昂扬流精的大肉棍竟被硬生生的从根部割了下来。然而原本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痛的嚎叫出声的痛苦,再这个时候对只剩下一口气的草薙柴舟也没什么意义了。在被割喉的麻木下,他魁梧的身体只是意思一下的扭动了几下。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胯下那根象征男性的雄伟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只感觉像给男根附近挠痒挠过了头一样,失禁的泄意瞬间因为出口的扩大而混浊了起来。紧接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再次划进了自己血流逐渐枯竭的脖颈,抵着自己脖颈中什么坚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向后颈转去,随着这股凉意一下一下不光是在自己脖子里那根坚硬的东西上留下难以忍受的切划的摩擦感,后颈上的温暖终于完全消失了,身体的痛苦和控制不住的泄意烟消云散,只留下意识安静地在眼前狭窄的血泊里消失。
咚的一声闷响,眼前的景色忽然间天旋地转,随后草薙柴舟对身体重量的感觉也消失了,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篮球大小的东西从半空中滚到了地上,随后头皮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被什么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紧接着牙齿被满是血腥气的手指头顶开强迫着张大了嘴巴,一根腥臊的条状东西被深深堵进了草薙柴舟的咽喉深处,同时像是不满足一样,两块的囊状物也被硬生生的塞挤了进去,将草薙柴舟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
“给自己也签个名吧,柴舟师傅。”
就这样,草薙柴舟,这位著名的古武术师,在被调教着完成了在自己那双白色足袋里的签名,成为自己压抑隐藏多年的性欲的奴隶后,被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样屈辱地吊着被杀死了。
他健壮的身躯被做成了标本用来展览这位古武术家常穿的道服。前来瞻仰的人都没有想过,这个无头的模特会是柴舟本人,倒是那双草薙柴舟标志性的白色足袋不知为何泛起了一晕一晕的黄色,在展览柜里人们闻不到气味,只是接受了是布料老化的说辞,也没有人想到,这才是这位武术大师一生的挚爱,他生前最后也是最好的性交伙伴。有人好奇的问询这个草薙柴舟的模型为什么没有脑袋,而得到的答复是制作这个模型的人是草薙柴舟的一位好弟子,他认为哪怕自己穷其手段,做出来的脸也没法表现出柴舟师傅的一份威严和帅气,于是就只好不做脑袋了。后来甚至草薙柴舟的家人都来看过,“真的呢,身体和柴舟几乎是一模一样……真是的,也不知道那老头子现在在什么地方,真该叫他也来看一看,他的好弟子居然肯花这么大的价格给他做一个等身的塑像呢。”草薙静在参观的时候这么说道,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而草薙柴舟塞着自己阳具的脑袋则是成了被夸赞成“草薙京最自豪的弟子”最爱的收藏之一,凌乱的头发经过处理后已经被梳成了柴舟生前一模一样,只是眼睛还是柴舟死前那副逐渐失去意识时向上翻白的模样——据说是比起那副严肃威严的样子,还是这副狼狈凄惨的表情更让人性欲大发。而不知为何依然柔软有弹性的舌头被从柴舟的嘴里拉得伸了出来,如果不是为柴舟那硕大的男根让位置,就是要在承受弟子的雨露恩泽时,舔一舔弟子的卵蛋和脚板,好让宠幸来得更加舒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