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安伸出舌头,从女警官的耳垂开始舔,一路舔到她娇嫩的脸颊上,最终粗暴地吻在她的红唇上。
他用手捏着女孩的脸颊,逼着她把嘴张开,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卷吸着她的小香舌。
他的手指用力控制住玛德琳的颊骨,让她没有机会合拢牙齿,咬到自己的舌头,放心大胆地用湿黏的舌头,舔着她柔软的口腔壁。
“呜……呜……”玛德琳连续用力挣扎,怎奈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根本动弹不得,那个邪恶毒枭的舌头还紧紧缠住她的香舌,恣意地吸吮着,她只能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
玛德琳的舌头像果冻般的香甜,李再安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并将自己黏稠的口水借着舌头交缠,不停地送到女警官的嘴里。
海伦娜乘着玛德琳被吻得呼吸困难,无力挣扎的机会,从沙发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金属棍和几根绳子。
她把玛德琳的一只腿弯折起来,大腿和小腿折迭在一起,金属棍放在膝盖后面,用绳子把玛德琳的大腿和小腿紧紧捆绑起来。
绑好一条腿之后,她如法炮制地把对方另一条腿也捆绑起来,可怜的女警官,双腿被金属棍固定住,强行向左右两边,大大拉张开来。
李再安把玛德琳的两只手腕,也压按在金属棍上,示意海伦娜用绳子捆起来。
“啊啊!不要啊!……不要,快住手!你们想干什么……”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玛德琳激烈地反抗起来,她在警校受过一些格斗训练,挣扎的力气很大,但是在李再安面前完全不够看,还是被捆绑成一种羞辱的姿势。
这个可怜的小羊羔,两行清泪从脸上流下,哭的梨花带雨,男人的手掌伸进她的上衣里,尽情地揉搓着两团柔软的乳肉。
海伦娜撕开她的裙子,拨开那条黑色内裤,将手指伸进女警官的肉缝里,玩弄着她娇嫩的花唇。
“啊啊!啊啊!……不、那里不行……求求你……”玛德琳被她玩弄了几下之后,两瓣花唇就开始湿润了,随着手指的拨弄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最羞耻的部位被人用手指玩弄,这种事情玛德琳完全是第一次经历,她大力摆动腰身,想要挣扎,但是海伦娜却将脸贴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弄起两瓣花唇。
良久之后,海伦娜抬起头来,嘴唇上沾着女警官淌出的淫液,她一只手拨开玛德琳那两片充血肿胀的花唇,一只手扶着李再安的肉棒,把龟头顶在处女阴道口。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我还是处女……”玛德琳惊惶失措地扭动屁股,做着最后的挣扎。
“基基小姐,是你自己主动联系我,说你想做妓女赚钱,难道现在还想反悔吗?”海伦娜笑了起来。
李再安的腰身向下沉去,龟头慢慢地顶进了两瓣花唇之间,阴道入口早就被舔的爱液遍流,肉棒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龟头撕裂开那条幽深狭窄的处女花径,感觉顶到那片坚韧的处女膜上,他强行猛地一挺腰,用力捅进阴道深处。
“啊啊……好痛啊!……呜呜!”玛德琳的哭叫声,一下子变得尖锐凄厉,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一丝丝血迹从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
……
圣保罗的这一场暴风骤雨来的太突然了,先是圣保罗州四位初级州议员受到了圣保罗州议院道德委员会的调查,随后,就是州法院的两位资深法官受到调查。
短短一周后,四位州议员被迫辞职,继而被警方逮捕,同一天,州监察署开出六份搜查令,州政府数个部门的重要官员开始接受警方调查。
到目前为止,这场风暴还没有消退的趋势,相反,却开始变得愈演愈烈,尽管方方面面都在竭尽全力的遮掩,但媒体还是嗅到了味道,有一些很内幕的消息被泄露出去,吵得沸沸扬扬的。
坐在车里,隔着一道车窗,罗布雷多看着街对面那栋两层的别墅,这栋别墅的主人是个名叫桑切雷·格瑞勒斯的人。
六年前,这个人曾经是罗布雷多的上司,那时候他们同在圣保罗市缉毒署,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不是这个人,罗布雷多现在已经做不了警察了。
目前,桑切雷在圣保罗市经济罪案调查局担任局长的职务,罗布雷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曾经刚正不阿、洁身自好的上司,竟然会牵涉到一桩受贿案里,而且情节严重。
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罗布雷多到现在也不会相信桑切雷是个黑警察。
根据线报,行动组对他的调查已经持续了一周,在突然变得配合的巴西联邦储备银行的帮助下,他们查到过去十年里,桑切雷在这家银行的户头前后进出过高达370万美元的巨款。
除此之外,他还在德布纳勒地区拥有一块面积超过200公顷的香蕉园。
桑切雷是一名警察,他的妻子没有工作,家里也没有接受过什么遗产,即便他从工作之初起就是经济罪案调查局局长,以每月一千多美元的收入,他不吃不喝也要数百年才能挣到这么一份丰厚的家产。
毫无疑问,他活不了那么多年,所以要解释这份庞大的家产,就只能从收黑钱这一个方面来考虑了。
再看看窗外,负责突击的武装警察已经潜到别墅门前了,桑切雷是警察,他的手里有武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次突击必须做到果决。
叹口气,罗布雷多举起手里的对讲机,说道:“行动。”
随着他的话声落地,安排在别墅门前的武装警察举起了擂门锤,“咚”的一声巨响过后,铁皮的房门被整个撞倒,六人组成的第一个突击队蜂拥冲入别墅。
最多十几秒钟后,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一阵儿杂乱的声音,隐约中似乎有人说了些什么,但很快又陷入了杂乱。
罗布雷多皱皱眉头,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钮,正想问问情况,对讲机内突然传来一阵混乱,有人大声喊道:“把枪放下!”
“放下武器,不然开枪啦!”
喊声过后,是将近三秒钟的停顿,紧接着“嘭”的一声枪响传出来。
罗布雷多本能的一颤,伸手推开车门。
“一队回报,一队回报,目标死亡,目标死亡。”步话机里传来回报的声音,“嫌疑人自杀了。”
罗布雷多一声不吭,推开挡在身前的助手,大跨步的冲过街道,直奔别墅正门。
桑切雷的尸体就在一楼的书房里,因为行动迅速的缘故,他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书房里也不凌乱。
对着自己脑袋开了一枪的桑切雷就坐在那张老旧书桌的后面,他的半个脑壳都不见了,一双尚且完好的眼珠大睁着,像是死不瞑目似的。
罗布雷多叹口气,围着尸体转了一圈,又看了看书桌上的东西。
刚才桑切雷应该还在看文件,那是一份关于一家借贷公司的调查文件,此时,文件已经溅满了鲜血。
文件的左边有一部电话,电话的听筒被电话线牵着,摇摇晃晃的垂在书桌边上,而在文件与电话之间,一支没有盖上帽的钢笔还在打转。
摇摇头,罗布雷多执起桑切雷还很绵软的右手,正准备将他手里那支枪取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突然一僵,而后就那么一寸一寸的扭过头,将近乎呆滞的目光落在案头那支钢笔上。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几乎能令人半身不遂的恶寒从他的尾椎骨升腾起来,直刺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