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琪亚娜·卡斯兰娜,我是羽化的空之律者。你说的没错,我背负着千万人的血债和罪孽前行,但我不会为自己未曾犯下的罪行赎罪!你无法摧垮我的意志,幽兰黛尔!”
凡掳掠人的,必被掳掠;用刀杀人的,必被刀杀。
幽兰黛尔睁开眼。
意识濒临冻结,灵魂浑噩沉重如灌铅,梦境中凌厉的尖啸回荡在她的耳边,却变得缥缈如清风吹拂。眼前是一片死灰色的钢化玻璃舱罩,倒映着芽衣扭曲狰狞的面容。
她忘却了自己身为姐姐的荣耀,忘却了琪亚娜的尊严和意志,忘却了她曾为世界上的一切美好而战的信条。
她腐朽褪色堕落的灵魂,就该配上同样堕落的肉体。
她还没有死,至少在芽衣动手杀死她之前,她还要活着,受到等量的折磨。
钢丝被她自己的鲜血染成暗红色,绕过她的脖颈双肩,勒紧她的手腕脚踝,向上垂吊至维生舱的厚重陶瓷盖,将幽兰黛尔倒吊在维生舱中。她的脸上扣着氧气面罩,用皮带在她的脑后扣合锁死,沉重的钨合金镣铐将她的双臂拉直锁在身后,兼用来强迫她向前挺胸,突出自己本就相当傲人的身材。幽兰黛尔的双手被强迫握拳以强力胶粘合,塞进单手套中收到最紧,连手指都丝毫无法移动。她修长的双腿被大大拉开成Y型,嫩足的足趾被十个铁环一一套紧,锁在一块冰冷的铁板上,一点都无法运动。
曾经在琪亚娜身上工作过的榨乳器此刻被套在了另一个琪亚娜身体上,细小的毛刺深深扎入了她的乳房和乳头,将激素源源不断地灌入她那对丰满美丽的乳球当中。也正如她曾经对琪亚娜做的那样,两个金属环套在了她的乳头根部,让她在无法泌乳的涨奶痛苦中无助地呻吟着。
曾经在琪亚娜身上工作过的按摩棒被芽衣塞进了幽兰黛尔的身体,同样的一秒十次以上、每次都深入子宫内部的暴力猛插。同样的阴蒂环紧箍,同样强烈的真空抽吸和毛刷刺激,如同锯齿和砂轮一般,刮擦,打磨,揉捏,挤压。过激的快感让幽兰黛尔不断痉挛着仰头娇叫,发出破碎不成字句的呻吟,但却被同样的药剂锁死在高潮前那一刻,达到同样痛苦的寸止。
曾经在琪亚娜身上工作过的肛塞,被芽衣用同样野蛮粗暴的手法塞入扩开幽兰黛尔的菊穴,幽兰黛尔的身体随着肛塞的不断深入而不断地紧绷收缩。顺着单向阀门,芽衣往幽兰黛尔的肠道里灌入了同样多混合了醋酸、姜辣素、二氧化碳在内的灌肠液,就在今天早些时候被芽衣用炮机和普通媚药开发过的后庭此刻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光是被肛塞触碰到肌肤,就足以让幽兰黛尔迎来盛大的高潮。拟似精液与两人淫液混合而成的浑浊液体则另有用处,顺着琪亚娜曾经戴过的同一个塞口球,散发着粘稠到足以让她昏迷的腥臭精液气息,被灌进了幽兰黛尔的嘴。芽衣贴心地准备了一个止逆阀,让幽兰黛尔喝不下的液体无法逆流而出。
绝望的嘶哑闷鸣回荡在维生舱里,她似乎做好了被芽衣肆意凌虐的准备。但芽衣并不想亲手碰她,至少现在不想。
“第二盘,你输了,丽塔小姐。”
“不……不要……我不是……”
芽衣冰冷的声音穿破液体传入幽兰黛尔的耳朵。
足有一克之多、千倍于正常用量的色谱纯级激素媚药早在丽塔第一次输掉的到时候,就被注入了幽兰黛尔的身体,而效果比山药汁更强上百倍的MrgprX2特异性受体增强剂(MX2)也被灌进了幽兰黛尔的氧气瓶。氧气面罩中的两根透明导管直插入幽兰黛尔的鼻腔,无视了她的扭头挣扎求饶,将MX2持续不断地释放进她的肺里。
全身涂满山药汁浓缩液,让受刑者在剧烈的痒感中狂笑着挣扎扭动,是上个时代的技术;而只需要一毫克MX2,就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她大口大口地啜吸着宝贵的氧气,尽管里面同样混入了药剂,蕴含着同样刺鼻的浓烈恶臭。更多的MX2混在氧气中被幽兰黛尔吸入,让她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水里扭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任何能蹭一蹭的东西,缓解这比蚊子叮咬要难受上万倍的奇痒。可惜,芽衣之所以把她倒吊在维生舱的液面之下,恰恰就是迫使她找不到任何能止痒的道具。
“怎么样,打第三个赌吧,丽塔。前两个赌,你都输了。别忘了,你至少需要赢我四次,才能拿到赎回幽兰黛尔的命的机会。”
“……是。”
琪亚娜遭受的四十天折磨,对应丽塔的七局四胜,非常公平。
丽塔挣扎着从一大滩自己的爱液里站起来,爬到了芽衣面前,随即背过身去,用自己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颤抖着抽到了下一个签。
第一次打赌,丽塔自信地赌上了“芽衣会比自己先高潮”,她曾以为,以自己不灭之刃副队长的强势榨精能力,再配上两人同时饮下的激素媚药,只需几分钟时间,她就能把芽衣榨干。上一次她完全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十分钟之内就把在其他女武神身上充分锻炼过的幽兰黛尔玩弄到浑身酥软,动弹不得,眼前发黑,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
可惜,当她被枷锁拘束着双手和头部,当芽衣从背后抓住她的双乳,拿捏着她的弱点,吻着她的嘴唇,用舌头捅开她的牙齿,吸吮她的舌头,再用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肉穴,贯穿她的身体,同时刺激着她蜜穴内每一个敏感点的时候,她就迎来了崩溃般极度激烈的高潮,被巨根扩张撕裂的痛楚,在简短的一阵痛吟后,就转化为了一种仿佛灵魂从肉体之中被直接抽走,魂飞天外的绝顶快感。大脑在肉棒一次次的进出中一阵阵地发麻,意识也像是溺水窒息般逐渐模糊了起来。
几下被干到红肿的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裹着芽衣的肉茎不断收缩着,如潮水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从下身传来,简直要把丽塔的脑子烧坏。两颗不停颤动的鲜红奶头被芽衣掐住,拉扯,捏扁,蹂躏。丽塔那两条美腿因兴奋染上了红晕,紧紧地夹在一起,仿佛是在享受被凶狠抽插的感觉。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爱液从丽塔的蜜穴中向外喷涌,她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高亢淫叫,双腿瘫软,双眼翻白,任由芽衣的索取,一股股淫水从她那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的阴唇当中喷出,仿佛是要把芽衣的整根肉棒一并绞断。
所以她输得彻底。
去了三五次之后,才勉强让芽衣的肉棒龟头顶开她的子宫口,将灼热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她被芽衣从枷锁上解下,双手反铐在背后,拉扯着项圈,猛踢一脚膝盖后侧强迫跪下,然后屈辱地张开嘴,将芽衣虽然已经射过一发,但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纳入口中,像是吃冰棒一样用舌头细细舔舐清理着上面属于芽衣的精液和属于自己的爱液。
她很不适应这么大的尺寸,尤其是在芽衣扯着项圈将肉棒顶入她的喉咙的时候。丽塔闭着眼来回晃动自己的脑袋,禁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用软腭顶住肉棒,想让自己的喉咙好受一点,想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随即她被芽衣狠狠地踢了一脚肚子,躺在自己刚刚高潮中流出的大片爱液滩中干呕着,眼前冒着金光。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芽衣用高跟鞋的鞋跟踩着脑袋来回碾着,尽情地羞辱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女仆。
第二次打赌,丽塔赌的是她能承受得住幽兰黛尔曾对琪亚娜用过的鞭刑。芽衣换下了之前的情趣散鞭,再次找出了那根染血的刑具,将丽塔按在同样的刑架上,同样用尽全力狠狠抽打着丽塔的臀部和后背。
她再一次失败了。
第一鞭落下的时候,丽塔还能忍耐,只是不断地扭着屁股,止不住地颤抖着,试图以此缓解痛感。
第二鞭落在同样的位置叠上了上一鞭的伤口,皮肉的残片四处飞溅,丽塔紧咬牙关,却仍然忍不住哼出了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在鞭子再度落下之后,丽塔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嚎叫。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浠沥沥地迸出一股浊黄色的尿液,混着她屁股上伤口的鲜血滴落在地。
先于芽衣第四鞭的出手,她哭得梨花带雨,吐出破碎的字句哀求着芽衣停下。而当芽衣解开丽塔的束缚,拿起黑渊白花释放出治愈力场,让丽塔那被三鞭直接抽烂到血肉模糊的屁股愈合回原来的样子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放弃了第二次机会,让更多的药物被注入幽兰黛尔的身体。
她跪在地上哀求着,面对的却是芽衣再一次的猛踢。
幽兰黛尔的双眼被扣上一个透明护目镜,芽衣用胶带将她的眼皮强行扒开,戴上了只有中间能透光的美瞳,逼着她目睹自己心爱的人被芽衣肆意折磨的每分每秒。
她看着丽塔在芽衣的胯下痛苦地叫喊呻吟,看着丽塔卑微屈辱地为芽衣做清扫口交,看着丽塔被芽衣鞭打,痛殴,重拳狠狠地砸中她的肚子,把她打得跪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胃液。
再一次次地站起来,恳求芽衣再给她一次机会。
正如芽衣在调教开始之前特意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当着她们两人的面,将布洛妮娅剪辑过的、记录了琪亚娜被幽兰黛尔性虐的录像带以倍速播放完毕时那样。
对等报复,血债血偿。
不同之处在于,在幽兰黛尔知道她和琪亚娜的关系之后,再回过头去看她亲手虐待琪亚娜的场景,对她来说,何止是两倍的虐心和残酷。她的心早在圣痕空间里就已经被自己划出了一道伤口,而现在,芽衣让丽塔承受和琪亚娜一样的折磨,无异于反复地刺痛撕开这道伤口,再往上狠狠地撒一大把盐。
\t芽衣走过跪在地上的丽塔身边,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清了瓶子上写明的化学式。
“挠痒分为化学痒和机械痒。刚刚我给幽兰黛尔吸入的,是化学痒促进剂。它生效很快,但大概一两天时间就会代谢分解。”
芽衣冷笑着将另一个瓶子放在丽塔面前,娓娓道来:“机械痒专用,Ucn3+基因激活药剂和NPY基因敲除药剂。其中Ucn3+神经元负责生成痒感,而NPY神经元负责抑制痒感。”
“如果这盘你输了,我会将这一整瓶药剂全部注入幽兰黛尔的体内,而你的幽兰黛尔,在属于圣痕觉醒者余下的漫长生命中,再也穿不了任何衣服,碰不了任何武器。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有堪比现在阴蒂脚心腋下乳头的敏感程度,甚至一阵清风吹过,都好像被几十上百个人用毛刷、猪鬃、羽毛,蘸着山药汁狠狠地挠几天几夜一样,疯狂地大笑,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感。”
芽衣绕到丽塔身后,抚摸着她娇嫩的皮肤,又轻轻挠了一下她的腋下,她的嘴巴贴到丽塔耳边,怀着复仇的快感说着无比恶毒的话语:
“这么温柔的抚摸,能让她笑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奇痒中痛苦地高潮;这么轻的抓挠,能让她高潮几十上百次,变成脑子里只有挠痒和高潮,什么都无法思考的废物,最下贱的痒奴。她将无法正常生活,无法吃饭,甚至无法喝水,而你只能看着这一切,无能为力。她会求你杀死她,给她一个痛快,但甚至在你的镰刀割开她的喉咙那一刻,她都会被那尖锐的刀尖,送上高潮。”
“赢下这一局吧,丽塔。我堕入了黑暗,换琪亚娜回到光明。而你们摧毁了我人生中的光亮,就别怪我送来三倍于黑暗的惩罚。”
丽塔·洛丝薇瑟颤栗不止,她的四肢回荡着难以言喻的剧痛,来自上一次赌局中她没能挣脱的束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想说些什么吗,幽兰黛尔?你这个不称职的姐姐?”
幽兰黛尔的娇躯被血红色的铁丝勒紧,倒吊着拖出了液面。芽衣没有摘下她的口球,而是将一个喉头送话器贴到了她的喉咙上。
“求求你,别碰丽塔,让我自己来承担我犯下来的错……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芽衣弯下腰看向幽兰黛尔的脸,被氧气面罩、鼻管和口球打扮得异常下流。幽兰黛尔抽泣着抬头看着芽衣,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随即被再次沉入维生舱的液面以下,瞪大眼睛绝望地看着芽衣再次走向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