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白种洋马淫行记~《设定篇》:在华夏天朝的统治下,卑微淫贱的欧美白种大洋马们重获全新身分,奉献出白种肉体和性器,承担新的职责01]
“非种族主义,纯属虚构,纯属图一乐,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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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非常忙碌,所以主线剧情没有办法撰写。
因此我重新整理之前的设定,并且将整个征服白种大洋马民族的过程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大洋马家畜时期》
第二阶段:《大洋马劳役时期》
第三阶段:《大洋马孕母时期》
第四阶段:《大洋马民族融合时期》
希望接下来能更加完善这个世界观,甚至吸引有兴趣想要写这个世界下小说(任何时期都可)的其他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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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设定》
在华夏天朝攻佔欧美后,针对大洋马的政策总共经历过四种阶段与时期的转变:
第一阶段:《大洋马家畜时期》
开战的第一年,所有抵抗华夏国的欧美大洋马女军人——不论是来自俄罗斯联邦、德国、英国、法国、美国——全部都只能被判处为两种身分:
《洋马军妓》与《洋马军用母畜》
《洋马军妓》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用来慰安华夏军人的妓女。
她们必须尽心尽力服侍、满足华夏军人雄伟的大黄鸡巴,只求射精、不求回报。《洋马军妓》只能为娼、只能为妓、裸体为衣,并作种种淫秽之态来取悦华人男子。今后无论是美貌的母亲、姊妹、女儿,都将成为华夏国的军妓,永世不得出嫁、永世不得翻身。
每一名成为《洋马军妓》的白种大洋马军人,无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取悦那些征服自己国家的华夏黄种男人。她们居住在军妓营内,并且以妓女的身分随着军队东征西讨。既没有什麽奖励、也没有受疼爱的可能性。她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满足每一根黄种鸡巴,让鸡巴在自己身上每一个洞射满滚烫的精液。
当华夏军队行军时,白种军妓必须整齐划一地行走着。每天过着的生活也是极为军事化的管理。
她们原本都是几乎女兵,所以当然做得熟能生巧。
然而,这些白种女人身上穿的不再是军服,而是各种各样性感暴露的薄纱服装,脚上还踩着极高的高跟鞋。
如今她们非骄傲的欧美女大兵,而是华夏国专属的白种军妓。
白种军妓并不需要和白种母畜一样背负整个营帐士兵的物品,只要携带自己的行李即可(这也代表她们被允许拥有自己的财产,儘管只有一两件衣服或饰品)。她们也不需要和母畜一样裸着身体,不过仍是穿着极度裸露的丝绸薄纱。
与母畜相比下唯一的不便,是这些白种军妓的脚上皆穿着高跟鞋。体态丰盈的她们,只能前足着地,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据说这会让白种女人做事说话都会更加恭顺服从。
当一个人两脚踏实的站在地上,会感到有自信,安全感;因此一旦成爲娼妓,就要被夺去自信和踏实的感觉。
白种性奴(或军妓)的两脚后根必须永远掂起,不能踏到地面,代表根性被除,抛弃自信自尊和地位。而当白种女人弓起的足背,曲线性感,紧绷的脚趾,内心无法踏实。只能跟随的只有华夏人的命令、只有华夏雄性的性器,才能感受到生命的意义。
而且长时间踮着脚更能让大洋马的腿部训练札实,甚至能锻鍊到阴道内的媚肉,让她们的白鲍更加紧緻,侍奉华夏黄种肉棒的时候也能更有力。
即便是在行军的时候,一排又一排白种军妓们仍旧踩着难以行走的高跟鞋,试着在原野或泥泞的土地上保持平衡。当然,她们也不能忘记走路时要以极为夸张又淫荡的姿态左右甩着自己的大屁股,一抖一晃地甩着大白奶。
白种军妓走路时不仅得刻意左右晃起大白奶,每次还必须扭腰摆臀,就像是个不知羞耻吸引男人的街头妓女。
等到她们扎营时,就得敞开双脚在自己的帐棚内侍奉每一根来访的华夏黄种肉棒。《洋马军妓》必须每天达成高达数十人的接客目标。如果没有达成既定的人数或得罪任何华夏男人,她们就可能直接被打成《洋马军用母畜》的身分,下放至洋马母畜营。
《洋马军用母畜》是比《洋马军妓》更加低阶的存在。
她们通常是当初反抗华夏国的欧美军队中,身材特别强壮的白种女军人。她们加入军队中不是为了满足华夏军人的性慾,而是为华夏国驼运各种各样的物资,终身随着华夏国的军队东征西讨,像隻驼兽般替入侵者的军队扛着沉重的物资或行李。她们在艳阳下吐着舌头,浑身上下滴着汗水,却没有一丁点机会受到黄种肉棒的临幸。又或者在冰天雪地中行军,冷得瑟瑟发抖,却没有一根炽热的阴茎来为他们驱驱寒,甚至是让这些白种大洋马们享受到期待已久的苏爽高潮,以及无比炽热又暖进心底的子宫内射中出。
毕竟,低贱的白种母畜是禁止与高贵的华夏人交合的。
不过扎营的时候,每天早上白种母畜得用嘴巴亲自将照顾自己的三至五名华夏士兵肉棒吸出精液,这就是俗称的早安口交。等到他们出外做训练回来后,白种母畜同样要以口交的方式接待风尘僕僕的华夏士兵。
另一方面,为了提高大洋马母畜的体力,华夏军队还会使用一种媚药大幅度增加她们天生淫荡的性欲。
在这种药丸的影响下,所有白种女人都无不发出阵阵呻吟和淫吼,她们的大白屁股扭动起来,丰满巨大的双乳也甩动起来。华夏媚药强烈的影响让她们的肉体开始发情,但华夏人当然不会允许她们用双手、甚至是任何一种方法来触碰自己的私处,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高潮,极端的搔痒感和飢渴足以逼疯任何女人。
既然没办法解决翻江倒海的肉慾,白种母畜们就只能透过体力上的消耗来发洩。只见这群白种母畜开始以类似于白种军妓的行动方法走起路来。她们极为夸张又淫荡的姿态左右甩着自己的大屁股,一抖一晃地甩着大白奶。
长时间下来的高强度劳动,以及媚药日以继夜的侵蚀她们的内心和肉体,不管是抵抗新多麽强烈的白人女兵都会在几个星期以后彻底地败给这样的双重折磨,成为一名对华夏国言听计从的完美白种大洋马。
值得一提的是,假如一头《洋马军用母畜》未来表现良好的话,她也许有机会能卸下军队沉重的工作,转为成为专门受孕并生产下一代的白种子宫母畜。
在这个时期,欧美的白种女人(尤其是女性军警)遭受最严厉的对待。华夏国的仙人或相关人员以最激烈的方式调教这群大洋马,让她们的身心皆转化为华夏国黄种男儿的军妓,有些白种洋马母畜甚至连说话都遗忘了,只会发出浪叫、淫吼和惨叫。
这都是为了惩罚最悍的大洋马,来警告其馀的白种女人反抗华夏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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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大洋马劳役时期》
开战的第二年后,当大部分欧美国家逐渐沦陷后,数百、甚至数千万的白种平民女子被纳入华夏国的管辖之中。有鑑于此,过去单纯用来高强度调教白种女人的方法已经不能有效使用了。毕竟将所有白种女人转化为军妓或母畜是不现实的。
也因为如此,华夏国开始对率先征服的国家——尤其是北边的俄罗斯联邦与南方的澳大利亚——改造成《罗刹北妓都护府》以及《南洋洋妓都护府》
在这些佔领地中,所有有姿色的白种女子皆有妓女身分,并且要求严格遵守《白娼律》这个律法。
在《白娼律》的严厉规定之下,佔领地内的白种女人全都必须服劳役,其名为《娼役》。
所有的白种妓女几乎都是身为普通老百姓白种女子,她们大多数人原本就是本地居民。现在她们的父亲或丈夫都被驱逐到外头工作,自己的家也往往变成了一间又一间的妓院。
不过白种娼妓之中也有许多类别,大致上的层级地位为:宫妓>官妓>家妓>民妓=军妓
因此每次服《娼役》前,佔领地内的白种女人会接受身体检查以及《娼科考试》来考验她们对性技巧的熟练度。藉由前述两者的综合成果,来评断这一名白种女人究竟会在这次役期间成为军妓、民妓、家妓、官妓,抑或是宫妓。
基本上来说,所有斯拉夫女人都从14岁开始服第一次《娼役》、20-22岁服第二次《娼役》、28-30岁服第三次《娼役》;假使胴体健康且尚可继续担任娼妓,她们会于35-38岁服第四次《娼役》。
《娼役》为期长度通常为一年半至两年。
一般来讲,14岁的年轻女孩固然没有性爱经验,即便华夏教育中会给予白种女还适当知识和基本训练,但依旧不足以担任高级的娼妓去服侍大家族(家妓)或大官(官妓),更别说是进宫了(宫妓)。
因此,绝大多数第一次服《娼役》的女孩都是担任《洋马民妓》。
《洋马民妓》是由华夏国民私人在外领土经营的民营青楼,因此白种娼妇服务的地点较为稳定且单一,甚至有的会在白种民妓会于开在自己家乡的城市或小镇的华夏青楼内接客。
当然,这些白种女人面对的客人绝非自己国家的男人,而是华夏男性。
毕竟当华夏逐步征服世界后,白人男子都会在阉割之后发往华夏本王当劳工。与此同时,大量的华夏男人和华夏女人则涌入了欧洲大陆,接管空无一人的土地和产业。这些有为的华夏男性通常很年轻,而且没有妻小负担。
然而为了种族纯正,怀下男子绝对不可能将白种女人娶入家门(小妾例外,但来外国的年轻人通常没有财力娶小妾)。所以大量华夏青年男子就会在这些华夏民营的白娼青楼消费,以发洩年轻人高强的慾望。
《洋马民妓》主要服侍的对象,正是这一群即将成为自己国家新主人的男性。她们在基本训练下学会如何说华夏语、如何以自己年轻洋溢的肉体侍奉黄种年轻人的肉棒。
有鑑于此,所有担任必须展现浑身解数,以最热情如火的态度来取悦每一根黄种男人的鸡巴。
在客人的要求下,这些白种妓女随时都必须以浓情蜜意的口交吞吐黄种肉棒,又或者是激情地摆动结实的小蛮腰和修长的双腿,以白种女人狂野的淫浪姿态骑乘大黄鸡巴,让自己的白种淫穴一次又一次吞吐大黄鸡巴。最后毫不犹豫地接受由黄种男人马眼射出的每一滴精液。
另外在《白娼律》的规定下,佔领地中的斯拉夫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没有所有权的。尤其是阴道和子宫都归于华夏《北妓府》管辖内。可以说,白种女人除了在服役期间与华夏男人做爱之外,他们被严禁于其他任何情况下和非华夏男子产生性行为。
这是为了不让劣质后代产生,因而每一个白种女人配对的对象都是由佔领地官府亲自挑选的白种男性,而且只有在规定的最佳时间内才能交配,以生产为主要目的。其馀的时间双方皆不能有性行为,要不然男方将处死、女方则绝育并送去当最低阶的白种母畜。
所以在最初的几年,华夏国的欧美佔领地中,常常会看见一种情况:
一对已婚的白种男女也许五年内到八年内都不曾有性行为,因为还未达华夏官府认定的最佳熟成时刻,所以这对夫妻不准做爱。
可是在这段期间内,这名已婚的白种女子收到了第二次或第三次的《娼役》通知,因而得前往距离家中最近的白娼青楼对华夏男儿敞开大腿接客,努力用自己的阴道取悦每一根拜访她的黄种鸡巴。
这名妻子又可能前往附近的华夏大户家族中担任家妓,给当家家主贵舔肉棒,或家族的华夏小主人当作性爱练习训练。或者在冬天时担任「肉屏风」;或者夜晚在床边随时以口饮用家主的尿液,担任夜壶职责等等......
直到白种妻子的阴道被无数根黄种鸡巴抽插过、她的小嘴吞下无数华夏人浓稠滚烫的精液,甚至已经在大官举办的庆宴上公开自慰或大跳艳舞──当这些都发生过并等到白种妻子服完《娼役》回到家,还有接收到华夏官府的允许通知下来之后,这名白种丈夫才得以在一、两天内的时间仓促地抽插自己妻子那早已被数百根黄种肉棒光临过的白种小穴,在子宫内种下自己软弱的种子。
等到妻子怀孕并生下规定数量的后代,白种丈夫就再也不允许触碰自己的妻子,甚至连接吻都不行。
在这之后,已经成为熟妇的白种妻子或许还得去完成她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娼役》,满足更多华夏黄种男人的肉棒,继续担任他们发洩慾望的精盆直到官府解除自己的职责为止。
而上述所讲的一切,就是许多白种平民女子的人生写照——
总而言之,任何有资格的白种女人,下至青涩的青少女、上至少妇熟女,全部都必须担当起成为华夏国公共娼妇的职责。这是她们的使命、也是她们的天职。
然而,佔领地内总会有许许多多个性强悍,甚至是性冷感的白种大洋马。
由于军妓与母畜已经由欧美女军警担任了,因此华夏国特别设立了一个阶级身分给这些顽固不灵的大洋马。
它就是《洋马苦役》。
这些白种女人通常强壮的俄罗斯女人、日耳曼德国人、美国女人等等——
白种女人本身就拥有比华夏人更健壮高大的身躯,比东亚女性更结实的肉体,更适合做各种各样苦力,因此华夏国利用她们的肉体创造产能之际,还能持续慢慢消磨她们的意志。
而当大洋马拒绝成为华夏国娼妇的时候,她们就会被强制分发至华夏天国各处进行各种各样的苦役工作。
《洋马苦役》担任的职责就非常多样化,依照不同的地区也有不同的工作内容——
其中包括在炙热的钢铁场中让鼓风运作,在炎热的环境下香汗淋漓滴着汗水、浑身沾满淫荡的水色光芒、鼓动全身的肌肉踩踏踏板、拉动槓杆机构。
又或者,《洋马苦役》必须在天寒地冻的冰河上切割冰块。儘管每一名洋马苦役都被冻得瑟瑟发抖,还是必须使出全身的力气拖曳冰块。幸运的洋马能够得到全身涂满防寒油脂的殊荣,浑身闪亮亮的好不美丽,但辛勤的工作成果却是给华夏国的子民过上奢侈的生活,就连抹上防冻油脂、反射出油亮感的丰满肉体也只是让那些华夏人大饱眼福一番罢了
另外也有一群《洋马苦役》,被分发至在天险峻岭中的矿坑开採矿石。
这些干苦力的既不是强壮的雄性奴隶,也不换族普通士兵,而全部都是赤裸的强壮白种女人。这些白种女人小腿粘满了淤泥,扭动的屁股,干着都是强壮男人才能干的力气活。比如有些大洋马晃荡着丰满的白奶子,并将一车车沉重铁製铁锹以及铁鍊滑轨送到到矿坑之中。曾经高贵的白种女人,在白天要和那些男奴一样将炼製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铁块从一个车间送到另一个车间,赤身露体汗流浃背的肉体,而且还逛荡着大白奶子,因为铁块沉重而娇喘连连的白种女人们的声音响彻四川的山谷。
在华夏的森林中,《洋马苦役》也可能被派去进行伐木工作。许多白种裸女齐心协力扛着圆木,在崎岖的山林之间穿行。那一根必须要好几名壮汉才能扛的动的木头,现在却是让一群娇滴滴的健壮洋马苦役去扛,白种女人们虽然香汗淋漓但依然艰难的前行着;还有些裸女拿着铁锹、十字搞一类的工具在给汉人的房屋打地基,那赤裸的美背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泥土。
在还未开发的处女地上,许许多多的白种洋马苦役们手持锄头、镰刀、圆锹等等的工具,努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肥乳与丰臀,奋力开垦着一片又一片荒地。而在一旁,华夏的农民们却是得以喝着茶水谈笑风声地看着这一切,欣赏着丰乳肥臀的裸体大洋马替自己种田的美景。
更别说为了给田地灌溉,清理河水的淤泥也是必不可少。有时候几百、甚至几千名大洋马挑着扁担中装满沉重的泥沙与石块,重複来回把大量的砂石倒进一个巨大的筛子裏头,随着两侧的白种洋马苦役奋力地踩动踏板,整个巨大的筛子竟然就像是一座大型水车般开始旋转起来,这样不仅可以更快速的筛出沙土与石块,也能够更加有效率的锻练这些好吃懒做,只会涨着一对淫檅的肥奶与大屁股的洋马苦力
总而言之,不论是做什麽样的工作,华夏国每天都会把她们操到无法动弹、累得无法去思考该如何反抗。汗水顺着美颈滴落而下,嘴裡吐出舌头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而《洋马苦役》的另一个工作,便是给工作地的劳工、农民用于洩慾之用。
然而,她们的阴道和子宫并没有资格得到黄种鸡巴的厚爱,也没有荣幸给华夏精液沐浴自己淫荡下贱的白种子宫。
《洋马苦役》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飢饿驱使着,光着屁股在华夏工人的注视下搬运着笨重铁块,还有根本不是女人干得粗活。晚上,她们则必须在肉棒和强壮臂膀的驱使下,扭动着娇躯,噘起淫荡的屁股,成为汉人们的肉奴隶。
没有错,虽然肉穴和阴道无法使用,但这群白种女人依然得献出自己的肛门和口穴,努力服侍那些在地的华夏居民。眼神中带有反抗的大洋马们,只能噘着屁股献给每个华夏男儿猛操自己的屁眼。而且,由于这些在地和人都是农夫、矿工或劳工,所以干起也来特别激烈和持久。
每天夜裡,这些女人就会在被安排在地农村家庭或矿坑家庭之中,被狂操屁眼直至高潮、疯狂地发出整夜淫吼。过去完全无法想像屁眼也能成为性器的她们,如今却被锻鍊到括约肌如此结实和善于收缩,直肠也彷彿有了生命似地不断按摩冲入其中的华夏劳工或农民的大黄鸡巴。
也因为如此,成为《洋马苦役》白种女人各个无不被调教成能够用屁眼来取悦黄种鸡巴的性器。并且,只有当大洋马们个人被分配到的工作超越一定的阶段,像是开採了高标的矿物,抑或是田地收成相当不错。她们就会被每年一次的官方活动当中,公开拿下假阳具,并且进行授精活动宴席。
在那一天,全农村的大明黄种男人、或者权矿镇的黄种男人,都能有机会临幸这名白种女人的阴道和宫,进行无限次数的内射。直到她身怀六甲,这才可以拥有怀孕週期的休假。
因此也可以说,每个《洋马苦役》为了得到休息和喘息,无不拚了命来让自己有机会怀上这些阉割自己男性亲人,并且将自己屁眼当作自慰套的黄种男人的子嗣。每天辛勤的工作、劳动,洒下汗水,就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宫有机会被这群男人的精液灌满,让自己的白种卵子有那麽一定点机会和黄种精子结合,藉此涨大自己的肚子,取得一丝喘口气的机会。
不然的话,《洋马苦役》将永远在白天做着苦不堪言的苦力、晚上则是掰开自己紧实的屁眼给黄种人狂操,让自己住在不远处穀仓的丈夫、哥哥或父亲听见自己在夜裡淫吼连连的声音,接受永无止尽的苦难。
而当这群大洋马们赤裸身子挺着大肚子,怀着黄种小孩的暂且休息的时候,却也同样被她们被阉割的白种男性亲人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感到羞耻不堪。
《洋马苦役》这完美的系统,也让华夏中许多荒地的发展更加迅速,更多年轻华夏人愿意进驻这个蛮荒之地开垦,只为了享受大洋马的肉体以及征服使唤白种男人的优越感。
担任《洋马苦役》的白种女人,也会在每日每夜肉体的疲倦和屁眼的侍奉中,缓缓卸下那份无谓的矜持和对于华夏人的敌意,逐渐臣服于华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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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第三与第四阶段,将会留到下次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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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大洋马孕母时期》
《洋马纯血孕母》
《洋马混血孕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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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阶段:《大洋马妻妾时期》
《洋马妻》
《洋马妾》
《洋马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