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的圣女在此屈服
名字通常是代表一个个体的符号,是个人的烙印,而一些特殊的名字,在此之上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作为一种祝福或是一种期待被赐予他人。基于文化差异,同一个名字在不同的民族之中也有不同的含义,而对于民族而言,最为特殊的名字,往往是那些青史留名的大人物们,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的思想,事迹,精神以及荣誉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承载了太多东西。而与他们同名,或许是赋予了一种荣耀,或许是象征着一种使命。
贞德,这个名字对于自由鸢尾来说相当沉重,它是荣耀也是使命。被赋予了这个名字的自由鸢尾所属圣女贞德号,拥有着身为“圣女”的荣耀,也需要做好付出一切的觉悟。她要像历史上的那位圣女一样,紧握着手中的剑站在鸢尾的最前方,挥舞着旗帜带领自由鸢尾走向胜利。
圣女贞德,她一直都是如此做的,为了承担这个名字的一切,她藏起了犹豫和软弱的一面,成为了强大可靠的骑士。既承担过训练舰的职务培养优秀的战士,又作为现役的轻巡舰船活跃在对抗塞壬的前线。洁白的丝绸和银色的铠甲贴合着她的婀娜柔美的身体,两门华丽的轻巡炮为她击沉一个又一个敌人,贞德握着她细长的佩剑在海面上伫立,被称为海之圣女的英姿映入同伴们的眼瞳中,那个背影值得众人的信赖。
完美无瑕的护教骑士,在盟友与伙伴的支持下,在战场上应无往不利,但命运就是如此玄乎的东西,总是作弄着世人。拥有同一个名字的两人,她们的命运就好像是被能够跨越时空的无形之线系在了一起一样,荣耀被传承,厄运却也不曾放过她。清廉洁白,才能过人的圣女贞德,这一次上天似乎又没有护佑着她,在碧蓝航线与塞壬的一场小规模的冲突之中,她遭受了出乎意料的火力围攻。
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沉入海里之时,她看到了许多黑色的章鱼触手,缠上了她的身体。
............
贞德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脑袋里不停地传来了令她难受的晕眩感,这种感觉她几乎没有亲身感受过,只是从一些曾经被击沉过后获救的同伴口中得知,从重伤昏迷中醒来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让人不适。头脑难受的感觉并不妨碍她粗略地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被重伤的身体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传来疼痛,反而在皮肤上感受到了得到了妥善治疗后痊愈时的酥麻感,迷迷糊糊之中,还有一股微微的凉意拂过她的肌肤。
难道自己被救回了港区吗?贞德不禁这么想着,但她的直觉却在否定自己的想法,紧张和莫名的慌乱在蔓延。她感觉得到身体似乎难以动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在她的感官之中,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没有出现问题,不止如此,她似乎正处于一个相当别扭的姿势,随着她的感官变得清晰,全身却越来越难受。贞德微微发力,却感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与自己对抗,那种东西似乎拘束住了她的身体,牢牢地把控着她。
贞德终于从晕眩之中缓过来,正式地看清了自己糟糕透顶的处境:
她躺在了一张沙发椅上,准确来说,算是半躺在沙发椅上,那柔软的材质能让贞德的身子微微陷进去,光滑的表皮柔和地贴上她的肌肤,让她感受到了来自特殊材质的微微凉爽。但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待遇,此时此刻的圣女暴露着她洁白美好的身体,她任何一处惹人遐想的私密部位都婴儿般赤裸地展示出来,唯独双腿依然套着她那纯白色的丝袜。那纤细的身子不再散发着圣光般的贞洁,反而充满了诱人堕落的气息。
贞德弓着身子,脊背倒在沙发椅的靠背和坐垫里,脑袋则靠在沙发背的中间部位上。束缚带从坐垫与扶手处的夹层中拉出,牢牢地捆紧了她的腰肢让她无法脱离,一条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拉着她的脑袋紧贴着靠背,她连稍微把身体抬高一点也做不到。而她的手脚则是高高举起,“四脚朝天”地被锁在了脑袋上方,沙发顶部安装的双孔枷锁住了她的双手,手掌朝天张开,手指似乎也被一根根困锁住。从沙发两旁向前伸出的弯曲的金属枷则是用圆洞将贞德的双脚脚踝擒住,将她的双腿朝两旁拉开,膝盖和大腿束缚带拉向扶手,同样失去了挣扎的资格。沉重的部件配合着结实的带子将她死死固定,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而在这种姿势下,贞德赤裸的股间秘部和臀部都向前展出,她粉红的性器和娇嫩的后庭都在这个姿势下被一览无遗,阴阜上的耻毛被人修剪成了一颗金色的“爱心”,让她倍感羞耻。双腿被强制张开下,她连夹紧臀缝都做不到,平日里被“层层保护”的菊穴就这样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贞德咬紧牙关,双颊因为耻辱而涨红,她想要再用力挣扎试试,可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能稍微小幅度地扭动。
原先以为被救回港区的那一点希望被抹灭,她低下头,回想起了自己败北之前最后看到的一幕。她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为了俘虏,而俘获她的正是塞壬中的一员,在碧蓝航线中被同伴们所熟知的塞壬,以诡计多端所闻名的塞壬......
“哟,你醒了?时间真是刚刚好,圣女贞德~我也才刚好处理好麻烦的事情哦。”
欢快的声音从贞德的背后传来,软体生物在地面上爬行的摩擦声渐渐逼近,一个身影从椅子的右侧绕出,证实了贞德所想。带着黑色的兔耳状饰品的娇小的少女躺坐在自己的舰装上,章鱼触手支撑着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带着她前进,在她的身后,两根触手正拖着一辆推车,拉着一个箱子同它们的主人一起绕到了贞德的面前。少女甩动了一下她银白色的长发,从触手的包围中缓缓起身,触手托着她小小的身躯,慢慢地朝着贞德靠近。
“观察者.......!”
“呵呵~对于各位而言,我还真是蛮出名的。不过你见到我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也是,落入敌手后,出了大丑肯定很难受吧?更何况现在应该是,奇耻大辱?”
观察者金色的瞳孔与贞德蓝色的眼眸对视,塞壬讥笑的表情勾起了圣女的羞愤,但贞德现在就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处置,连一点有力的反抗行动都做不出。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观察者伸出赤裸的双脚,踩上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地用脚掌在她的臀上轻轻地拍打起来,那并不会造成什么疼痛的行为,却给她带来了深深的羞辱感,那细微的“啪啪”拍打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真是柔软,踩起来感觉很不错嘛,你有一副好身体呢。”
“......杀,杀了我!就算你这样羞辱我,你也不会从自由鸢尾的战士身上得到什么!”
“是吗?我正好持有相反意见~因为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这就是我的任务。”
观察者眯起眼睛,她小巧的双脚停下了对贞德那特殊的“羞辱”,踩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她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身边的触手,那如同忠犬般的章鱼触手一下子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打开了推车上的箱子,卷出了几台摄影机,灵活的触手开始工作,将摄影设备架设在贞德的四周。
“简单说明一下~你们同胞们企图和我做一个交易,她们想从我们塞壬手中得到更高明的技术,或者说,能够直接控制舰船心智魔方的技术。嗯~由我们研究出来,让你们从心智上彻底地屈服,轻而易举地役使你们的手段。”
“什么......”
“啊啊,然后呢,我和她们说了,我们已经对被你们的研究院改造过后的魔方不熟悉了,给她们提供这种竞争手段,总要有个基础的实验体吧。于是呢,贞德,你就这样被出卖了~你还记得从背后袭击的火力吧,呵呵。”
“胡说八道!你不要挑拨离间了,我的同胞怎么可能出卖我,同样作为上天护佑的骑士,我们的信念是将我们团结在一起的!”
贞德怒视着观察者,塞壬谎言并没有让她动摇,对同伴的诋毁更是让她感到愤怒,那股怒火甚至让她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驱使着她对观察者发出怒吼。但她的愤怒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对方趴倒在触手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塞壬噙着笑意静静地听完了她的话,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哦~真是坚定呢,不愧是圣女,你如此相信自己的同胞啊。不过,你说“骑士”,那我们想的“同胞”不是一码事呢~呵呵,毕竟你们枢机主教的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咳,咳,‘维希的战士们,说到底也是鸢尾同源的同胞,请不要忘记这一点’。贞德,难道你不认可吗?”
“......维希的战士们?啧......你不要用黎塞留大人的声音说话!”
自己对鸢尾坚定的信念和黎塞留的话语,都没能让圣女彻底驱散对维希教廷同胞的怀疑,她想要去相信维希教廷的战士们,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教国已经因为理念而对立分裂的状况,更让贞德感到慌乱的是,借由观察者的话,她发现自己真的持有的是只有自由鸢尾的同伴才是“同胞”的想法。
观察者的话就像是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的笑脸上谎言的毫无破绽,在贞德质疑她的“谎言”的时候,她以贞德自己的想法和黎塞留的话嘲讽反驳了贞德。明明面对着最狡猾的塞壬,明明对方所说的所有的话都可能是谎言,但她却被对方引导到了她最不愿意去想的方向,她自以为坚定不移的想法顷刻间产生了裂痕。圣女恼怒观察者为什么用枢机卿的声音对她说话,这个时候让她回想起黎塞留的模样,她自惭形秽的内心不停地动摇着。
“嗯哼~动摇了吗?呵呵~我也观察了你很久了,贞德。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想象的还多,我也知道剥去了你圣女的身份,你究竟是怎样的......现在你的态度真是让人满意,也不枉费我糊弄她们半天,主动提出要她们把你给我玩弄一番。”
“咕......等等,你说什么?”
“呵呵,就是说,你不必板着个脸担心未来,圣女,我可没有打算对你用那么麻烦的技术。那种技术,我们塞壬根本不打算和赤色中轴做交易,哪怕是轻度影响你们的心智魔方这种,也等她们自己研究出来再说吧。我假装答应她们的交易,只是为了满足我无聊时心血来潮的私欲罢了。不过嘛,交易就是交易,我还是会向她们演示一种让你屈服的手段的。你其实早就应该想到,我把你摆成这个姿势,就只是为了亵玩你的身体嘛。”
观察者笑着摊了摊手,毫不在意地袒露了自己的心声,她眯着眼,指使着触手从箱子里一件件地取着东西,触手们将那些玩意儿一件件地卷起,像是挑衅一样摆在贞德的面前晃来晃去。哪怕对那些工具一个都不熟知,圣女都能从它们形状上感受到了相当糟糕的恶意。她紧盯着观察者的脸,想要再摆出强硬的模样,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触手托着观察者慢慢地下降,而对方坐直了身体,将手搭上了贞德光滑的臀部,她朝着一旁摄像机指了指,向无处可逃的圣女宣告着她即将迎来的凄惨命运。
“游戏规则如下,我会用各种我喜欢的手段对你进行‘拷问’,并录下这一切。而你只需要像历史上的贞德一样,做一个百折不挠的圣人就可以了。但·是~你以任何方式开始屈服于我,受不了我的手段,直到最后遵从我的命令的话,我就会把所有的录像都发给‘她们’,你现在这幅模样就会彻底曝光,尊严尽失哦~不只是你的,还有鸢尾的,等你屈服后,我玩腻了,就把你以这幅模样挂上十字架送回去,哈哈哈,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同伴们的表情了!你到底会像是‘贞德’那样,还是能够做回你自己呢?”
“我,我怎么可能向你屈服!你这个...魔鬼!你用尽手段都做不到的!”
贞德咬牙切齿地说着,紧盯着观察者向自己的私部慢慢移动的双手,她内心的紧张已经通过身体诚实地反应出来。而观察者则享受着她的表情,抚摸着她颤抖的身体,满足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对,这就对了,就是这样,你要是不表现的这么坚定,我可就没得玩了~你要是不够‘圣女’,我要怎么享受玷污鸢尾花的乐趣呢,鸢尾教国的护教骑士,呵~”
............
在历史上,“圣女贞德”曾因为一场小规模的冲突落入敌手,敌人向她展示了刑具,用各种手段对她逼问,但她一次也没有屈服。而最后在对方狡诈的计谋下,她被当成罪人送上了火刑柱,刽子手在广场上将她烧死。而此时此刻,这一位贞德小姐似乎宁愿被绑上火刑柱,也不愿意承受敌人对自己的这般折辱。
许多的触手从观察者的身下和身后窜出,窸窸窣窣地爬上贞德的身体,灵活的章鱼触手绕过了圣女的私处与臀部,沿着她的大腿爬进了她顺滑的白丝袜内,噗扭噗扭地从小腹向上摩擦着她的肚子,从两侧缠绕住她的双乳,顺着手臂侵占了她的腋下。冰凉湿滑的感觉袭击了赤裸的身体,贞德抿着唇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不愿意为此发出一点声音,忍受着吸盘吸附着皮肤那不好受的异样感。
但用吸盘亲亲圣女的皮肤,用触手随随便便的蹭两下,这根本就不叫拷问,更不可能满足那恶趣味的塞壬。贞德那为了尊严的忍耐根本就是徒劳,观察者那能随意变化的触手迅速地撬开了她的嘴。
“咕...!咕唔!咕叽唔唔!唔咕!”
“果·然·啊~明明穿着那么贴身轻柔的骑士舰装,在不会影响行动的情况下,却没有设计腋下的布料。如果圣女大人不是喜欢露出自己的腋下,那就是很怕痒吧?咯吱窝很怕痒吧~是被布料蹭一下就会痒到缩起身子吗?不过啊,现在腋窝可是在被触手不停地胳肢也没笑出来啊,那就是喜欢别人看你的腋窝咯?”
“咯...唔呃!!唔唔唔!”
触手尖儿变成了一根根细小的触须,来回地划着圣女的腋窝中央,它们就像是在海里摆动的水藻一样,扭动着让用更加纤细的毛尖轻轻地搔着贞德的痒处。许许多多的细小触须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两柄特殊的“刷子”完美地贴合了腋窝的弧度,“刷毛”自由地刺激着贞德的腋下神经。被高举拘束的双手将她干净滑嫩的腋下整个露出来,那毫无褶皱的腋下成了触须们的乐园,在一根根触须都从那最深的凹窝处向着手臂内侧向上划过。
一根触须划过肌肤的痕痒就不可忽视,而许许多多的触须所制造的痒感也许只能用量变产生质变所形容,那看似温柔的动作每一根每一下都搔上了贞德心尖儿,她倔强地继续忍耐,盯着那可恶的触须,却也阻止不了奇奇怪怪的叫声从喉咙里发出。她为观察者那恶意的挑逗羞辱的语言感到恼怒,但她完全不能辩解和反驳,若是此刻开口,一定会发出失态的笑声。这样看来,观察者至少说对了一点,贞德光滑的腋下,确实害怕着搔痒的袭击。那敏感的腋窝被触手“温柔”的责弄着,甚至让她整个身子都止不住颤抖。
“咕呃呃呃...咿嘻...唔呃...叽嘻嘻...”
“只不过稍微加码,圣女大人就一副要笑出声来的样子,你的嘴角上翘了哦,我是不是听到了‘嘻嘻’的声音?呵呵~把脚丫藏在那种难脱下来骑士靴里,不就是在告诉别人,‘我的脚丫很怕痒,千万不要来搔我脚心’吗?没有用哦,贞德,你这种保护方法,就是暴露弱点哦~闷在骑士靴里很难受吧,放心好了,我会帮它们洗刷干净的~”
“咕咯咯...唔呃!!唔咯咯...嘻...嘻咿!!”
就像观察者说的那样,她一边操弄着触手搔痒着贞德的腋窝,一边又去照顾她的脚丫。钻进丝袜的触手摆弄着吸盘,强吸力吸住贞德一根根脚趾,将她的脚掌扳直。吸盘内伸出无数的根须,在圆润的脚趾头上勾划着,它们甚至钻出了吸盘,沿着脚趾的曲线向下爬到脚趾肚上,一圈圈的缠绕,最终包裹住了一根根脚趾,像是给圣女戴上了十个黑色的脚趾套。触须上的细小绒毛随着触须的蠕动划拉着脚趾上的痒痒肉,关节处的小凹窝和脆弱的脚趾缝也没有被放过。
在丝袜内部,贞德的脚底板也被触手给覆盖,迎接到的同样是来自吸盘的折磨,但触须却没有伴随着搔上她的脚底。吸盘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啵啵”的轻吻着贞德的脚面,它们分泌着温热湿滑的液体到贞德的脚丫上,它们时不时地滑动两下,就像是给她的脚底均匀的抹上温水和肥皂液。而当它们真的为两只脚丫涂抹均匀后,在丝袜外的触手就会晃动着变化自己的身体,那触手内侧长出一颗颗黄色的小颗粒,变得又宽又大。
如同观察者说的那样,宽大的颗粒触手刷横盖住了贞德的整个脚底面,黄色的小颗粒压上她的脚底板,被来回移动的触手带动着刷洗着圣女的脚丫。那黄色的小颗粒在一下下大力地刷洗中挤压变形,卖力地摩擦着贞德的脚掌和脚心,被液体润湿的白丝袜连一点防御力都提供不了,反而造成了更多的痒感。胶质感的颗粒在润滑下依旧能保持着那特殊的摩擦感,而这种摩擦隔着丝袜搔痒着贞德的脚心,变成了酥麻的痒感。
贞德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不停地用力挣扎,她颤抖着双腿,那被刷洗得四处飞溅的泡沫并没有落下来。触手会笼罩着她的脚丫,把飞溅的泡沫重新收集,等到贞德脚底板上的泡沫都被刷洗干净,它们便再一次涂上去,那泡沫越刷越多,滑溜溜的脚丫在一遍遍刷洗下变得更加敏感,那痒感几乎就将贞德推至忍耐的边缘。
曾经暴露在外的身体部分就是怕痒到不能接触布料,而层层包裹的身体部分就是相当怕痒所以要好好保护。触手兢兢业业地工作在每一处被宣称是怕痒的部位,在观察者的一遍遍羞辱中,贞德总算是理解了东煌的那句老话——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
圣女以坚韧的意志努力压抑着自己不断从唇齿中泄露的笑声,急促地呼吸着,她羞愤难忍地朝前看去,而下一秒她便惊愕地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观察者的双手。那个娇小的塞壬左手捏着一根细长的翎羽,在自己的手臂上轻扫着,那坚硬的羽毛笔直地竖立,而羽身却意外柔软,被肌肤轻压便弯下了身子。而观察者的右手则抓着一柄小刷,圆形的刷头密密麻麻地装满了白色的短刷毛,她同样在自己的手臂上试了一下,露出了玩味儿的笑意。
在圣女慌乱的目光下,观察者伸出双手,慢慢地靠近了她暴露出来的稚嫩菊穴。
“噗哈哈哈哈哈哈!!!咿啊哈哈哈哈哈!!!住手!给我住手哈哈哈哈啊啊!!”
“嗯哼哼~嗯哼哼~呵呵......这可是拷问哦,贞德,你要么向我屈服,要么坚持到底,可没有叫我住手这一选项,难道那位圣女,也在敌人的拷问中像你一样求饶吗?”
“不准!侮辱哈哈哈哈哈啊啊啊!!无耻!无耻啊哈哈哈哈哈!!!”
观察者继续哼着曲子,对贞德的叫骂充耳不闻,她摆弄着手上的工具,折腾着那因为搔痒而舒张收缩的菊穴。羽毛慢慢悠悠地在臀缝两边反复划弄,观察者每轻扫完一边的臀缝,就会捏着翎羽,用羽毛尖儿轻轻地挑弄几下圣女可爱的菊穴,沿着菊穴上的褶皱慢慢地勾挑。而当羽毛离开,接手“工作”的圆刷马上就会盖上贞德的稚菊,观察者捏着刷柄,在指间轻轻地旋转着,转动着的刷毛舔舐着娇嫩的菊部,又轻又仔细。在那搔痒的刺激下贞德一次又一次地尖叫出声,臀肉抖动的更加激烈。
那平日里最为私密“保护”的最深的后穴,自然也接受到了最与众不同的搔痒,那刷子和翎羽带来的每一下搔痒都让她的脊背发麻。在羽毛第一下划过臀缝时,贞德就保不住自己所谓的“尊严”了。那轻微而又特别的痒感肯定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一开始观察者就对她的菊穴搔痒,指不定这位圣女会在一开始就被“压垮”。贞德再也不能合上自己的嘴巴,在她每一次想要怒骂的时候,在她每一次聚集了更多的力气打算挣扎的时候,观察者更快地转动着手上的小刷,逼得她在一次次尖叫中笑的更加“欢快”。
激烈地搔痒拷问地狱让她的大脑变得混乱,腋下早就没有被触须温柔地拨弄,而是换成了和脚心上同样的颗粒刷,脚趾头被吸盘吞吐着,在吸盘一次次的收紧中用内部的软刺刺激着脚趾肚上的痒痒肉,颗粒刷覆盖住除了下身的其他部位,观察者孜孜不倦地对她的菊穴施为。这样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奇怪,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她身体各处冲撞着,阴部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润湿了她的阴阜。观察者用羽毛戳了戳贞德私处上勃起的粉红小豆,眯着眼发出了新的嘲弄。
“可爱~这是什么呢?啊,是勃起的阴蒂头呢~圣女大人是被搔痒就会发情的那种类型啊,这会被摄影机录下来的,这样不好吧?我来帮这颗精神的阴蒂发泄一下下吧?”
“不啊噢噢噢噢!!哦喔喔喔喔!!住手呃啊啊!!!”
圣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满是颗粒的触手刷就盖上了她的阴部刷动起来。那一瞬间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淫荡的浪叫声,无法阻止的快感侵犯着她的私处。和那颗阴蒂差不多大小的颗粒包裹着圣女敏感的豆豆,来回地蹭动挤压着,从不同方向夹过来的颗粒不停地揉捏着阴蒂,几乎是全方位地颗粒冲击堪比弹幕一样施加着贞德无法忍耐的快感,她的小小肉豆在颗粒的海洋中被触手带动着上下摆动,失去自由被囚禁在颗粒牢笼的阴蒂囚犯被快感拷问着。
那盖住了整个阴部的触手刷不只是刷洗着贞德的阴蒂,在一上一下地刷动中,圣女的阴唇自然也会被快感来回清洗。触手刷向下凹去,撑开了贞德的蜜穴,盖在穴口处的颗粒膨胀变大,变成了海葵状的触手挤进了贞德的蜜穴内,用触手柔软的顶端向内挖掘着穴壁内一处处蕴藏着快感的点位,在一次次的触手抽插中用绒毛摩擦着小阴唇。
再也无法紧绷,再也无法坚持着忍耐下去,圣女的身体因为快感和搔痒渐渐失去力气,慢慢地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在那阴部传来的快感逐渐要带领着她的身体攀上顶峰的时候,触手刷停了下来,丝毫不留恋地,利落地脱离了她的身体。贞德眯起的双眼瞬间瞪大,看向了仍在折腾着她的菊穴的观察者,因为快感而变的更加敏感的身体迎来了迄今为止触手刷最激烈地一次挠痒,她也发出了最凄惨的狂笑。
“咿咿咿咿唔咕咕!!!啊哈哈哈哈哦呼嘎呼哈哈哈哈!!!为什么呼哈哈哈哈!!啊呼呼哈哈哈哈!!唔嘻唔嘻呼哈哈哈哈!”
“你指哪个?如果说的是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对小穴和阴蒂的刺激的话,呼呼,圣女大人,像发情的雌兽一样在我这里狂叫着高潮不太好吧,那样不就把尊严彻底丢掉了吗?我只是为您处理一下精神的阴蒂头,看看它会不会受了刺激就不敢‘冒头’出来,结果它还是很精神呢,一会儿我就继续那么刺激试试看吧?”
“咕叽咿咿咿——!!!住手——住手啊嘿哈哈哈哈哈哈!!!!”
“哦~如果问的是为什么不停下挠痒,呵呵~理由我一开始就说了,这可是拷问呢~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是吗?”
观察者微笑着,在贞德已经充满了惊恐的目光中役使着触手刷再一次盖上了她的阴部,一点发泄方法都没有,一点逃避手段都没有,圣女只能直视着前方,看着塞壬带着微笑,随意淫玩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身体即将攀上快感的顶峰迎来高潮时,触手刷就会果断离开,搔痒着身体各部的刷子就会加大刺激,让她发出更加癫狂的笑声。那不能被称之为圣女的失态模样暴露在敌人面前,仅仅是一天她就对这娇小的塞壬产生了强烈地惧意。
她认为的自己钢铁般的意志在对方面前不过只是一根钢丝,被对方反复掰折着逐渐变得脆弱。这位坚韧的圣女在这张拷问椅子上哭泣了一次又一次,高呼着一声声的“住手”,,而塞壬只是观察着她的哭脸,观察着她的阴蒂因为索求着高潮而颤抖着,然后继续进行着“拷问”。直到贞德纯洁的身体都被各种液体打湿,金色的头发披散开来,失神地低着头,粗重地呼吸着,观察者才满意地呼出一口气,用触手挑起了圣女的下巴。
“真是度过了让人愉悦的一天啊,圣女·贞德~。你现在的样子比故作强硬的圣女可爱多了,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还在颤抖,到底是因为拷问的残留效果,还是你开始害怕了呢。不过你一次都没有求我呢,所以我还是问一下吧,你要屈服于我了吗?”
眼前的敌人翘着二郎腿,用手肘撑在触手上托着腮帮子,微笑地看着贞德凄惨的模样,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圣女蓝色的眼眸看向娇小塞壬的脸庞,她确实对对方的手段感到了恐惧,直到现在身体的各处都仍旧发麻,爱液还从她的阴部渗出,两个声音在她的脑袋里不停地拉扯着,让她做出选择......最终坚韧的圣女又一次战胜了软弱的自己,所以护教骑士忍住了所有的情绪,给出了作为圣女的答案。
“不.......!你还是杀了我吧.......”
“呵呵,我哪里舍得呢?”
而观察者笑了笑,却是相当满意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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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贞德被触手卷起来,被带进了观察者所谓的“洗玩具的地方”。在那个洗浴间内,触手将她吊起来摆弄成一个“大”字的模样,卷起一堆淋浴头冲洗着她的身体,观察者则被触手托着坐在贞德的身后,替她梳理着头发。等到圣女披散的头发被对方精心打理回往日的发型,触手又慢慢地缠上她的身体。
吸盘吸附在她身体的各处,噗噜噗噜地吐着润滑的泡沫,等完成了涂抹清洗液的工作后,它们便识相地退场,只留下了拘束着贞德四肢的触手拉着她的身体。观察者拿起了一只正常的板刷,开始给她新获得的“玩具”清洗身体。白色的软刷毛沾上泡沫和水液微微变硬,刷洗在了贞德白天被搔过的痒痒肉上。
拉起她的双手为她刷洗腋窝,拱着她的后背为她刷洗双乳和腰腹。倒吊着贞德的身体给她清洗着大腿内侧,拉开她的双腿,撑开她的臀瓣,白天饱受折磨的私密部位又要遭受软毛刷的摧残。最后,触手卷起圣女的双腿让两只脚丫并拢,扳直的脚板被毛刷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贞德大笑大叫着,怒骂着一边唱着洗澡歌一边亵玩她的身体的观察者,她抗拒地挣扎扭动着身体,几次三番地干扰着观察者的行动。那触手竟然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只是抓住她的四肢,却任由她踢打扭动着。直到洗澡结束时,贞德才明白这又是一种羞辱她的手段。
“坏孩子,坏孩子!呵呵~只有坏小孩才会那么不听话在‘洗澡’的时候‘调皮捣蛋’,所以也只有坏小孩才会被打屁屁,端庄的圣女可不会受到惩罚哦~很痛吧!很痛吧~呵呵~”
观察者用力地挥动着手上的浴刷,一下下地拍击着贞德软白的臀肉,刷背和圣女的臀部“热情”的接触,发出相当响亮的“啪啪”声,屁股瓣被左一下右一下地责打着,受击的臀肉在颤抖中由粉红变得深红,那火辣辣的烧灼感竟然是由一柄板刷带来的,在贞德的感官中,那却比轻巡炮火力打在身上更痛。
触手卷着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的四肢两两并拢,这一次的触手紧紧地拘束住了她的身体,强制地让她趴在了观察者的大腿上,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被大人扒下裤子责打光屁股那样的姿势。而对贞德的臀部进行了一下下羞辱责打的,却是个比她还要娇小的少女,被人随意地找了个理由责臀,又被对方以大人的口吻训斥着,那种另类的反差感摧残着她的自尊,让她格外羞辱。
疼痛让圣女失态的大叫,而触手却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嘶吼发泄。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也动弹不得,那一下下的疼痛闷在了她的身体里,贞德的泪水因为疼痛流个不停。观察者伪装出黎塞留的声音,更是毫不留情地羞辱着贞德。被责臀责打出幻觉,在“黎塞留”的一声声质问下,贞德原本就不多的体力不再能支持她的神志,她终于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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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地狱生活结束后,第二天希望的光芒也没能照耀到被俘的圣女身上。前一个夜晚,海之圣女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自己在海洋之中,被触手肆意凌辱着胸部,紧紧地捏住,拉扯着她的乳首。她双腿的大小腿被拘束着贴在一起,敌人亵玩着自己的两处私密部位。在那大海之中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处被一次次地淫玩至高潮。
在那第二天,贞德被带到了折磨囚犯的三角木马上,她的身体被束带和钢管架牢牢地拘束着,项圈拉着她的脖子,束缚带让她的大腿小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双手则背在身后被捆在一起,钢管架让她的身体向前挺出,双乳被夹在上下的两根钢管之间,全身都动弹不得。最后,观察者为贞德戴上了口球,满意地欣赏了一阵贞德此刻的模样。
身下的木马明明是折磨女性的可怕刑具,但那对敏感性器进行拷问的锐利棱边却被换成了圆润的软体材料,像是在三角木马上镶嵌了半个圆柱体,紧紧地贴上贞德的私处。那并非是观察者的温柔,只是为了不让身体别处的疼痛干扰她今天的取乐手段而做出的准备工作,她昨日被责打到红肿的臀部今天也被治疗妥当,臀瓣上感受不到一点疼痛,除了这些,在开始之前还给她注射了不让她晕过去的药剂。
今天的拷问对象,是圣女那傲人的双乳,昨日只是被触手包裹和大部分部位一视同仁的乳房,今日成为了“悲剧”的主角。被牢牢拘束的双乳无处可逃,贞德眼睁睁地看着沾满药液的毛笔靠近了自己已经被玩弄至勃起的乳头,发出了可怜的闷叫。
“唔!唔呼呜呼唔唔唔唔!!!!唔——唔——!”
毛笔旋转着,绕着她凸出的乳首一圈圈地涂抹着让敏感度倍增的药液,那药液起效的速度无比地惊人,毛笔第一下抹过乳晕处是痒感,第二下就成了让贞德惊愕又恐惧的快感。贞德一阵阵地闷叫着,她连摆动身体都做不到,只能一下叫的比一下大声。观察者却一点和她交流的兴趣都没有,只是微笑着捏着两只毛笔仔仔细细地涂抹完了她的两个乳房。
仅仅是刚才的一次玩弄,她下身处流淌的爱液就染湿了身下的软体,那种折磨感完全不亚于昨日那一次又一次地寸止调教。被药液精心照料过的乳头更加挺立,贞德连一下粗气都不敢喘出,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那胸部已经变成了不对劲的敏感程度,让她连呼吸都会有感觉。她紧张地看向观察者,而对方则开心地拿起了两个黑色的架子。
“唔呼呼呼呜呜呜!!!唔呼!呜呼!唔哼!咕嗯嗯嗯——!!!!”
不去看贞德拼命摇头的模样,不理会她强烈反对的态度,黑色的架子“哒哒”地互相敲打着,最终都夹上了那勃起的深红乳首。贞德仰起头,发出了高亢地惨叫,那变得极度敏感的乳头清晰感受着夹子内侧一道道突起的互相咬合力,那疼痛感在药液的作用下化作强烈地快感冲击着她无路可逃地身体,昨日积累了一天一夜的快感将她瞬间带到了云端,那种释放的感觉传遍了五脏六腑,得到解脱的下身朝着软体一下下地喷出爱液。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下身出的软体突然开始了高频率的振动。那紧贴着性器的圆滑软体“突突”地顶着贞德的阴唇,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性器不停地流淌着爱液,那透明的液体被软体振动得四处飞溅。在贞德惊慌失措的目光中,触手卷上了她的阴蒂开始挑拨着,触手拿起了翎羽在臀缝里划弄着,触手拉扯着她的脚趾,搔痒着她朝天的脚心。
“唔咕呜呜呜唔唔!!呼呼咕唔唔唔————!!!”
今天的主角是贞德的双乳,但“一出好戏”里,可不会没有配角。观察者笑眯眯地牵起了两条铁链,一头连接在了两个黑色的小夹子上,另一端则绕过她面前的一根平行钢管,挂着两个金色的圆盘。观察者拿起了一个又一个砝码,慢慢地将它们放在了小圆盘里,被施加了重量的小圆盘拉扯着铁链,也拉扯着贞德的乳夹,慢慢地将她的双乳向前拉扯。
每放一个小砝码,乳尖上的疼感和快感都要更多一分,观察者放一个就停一会儿,欣赏着贞德这一次高潮时的浪叫。拉着乳头的力量随着砝码的数量越来越大,那种毫无反抗机会,毫无缓和余地的暴行施加在被蹂躏的身体上,却让圣女的身子变得更加兴奋。她的大脑极力地抗拒着,而身体却屈从于这针对乳头的暴力,无法抵抗的快感不只是拉扯着她的乳尖,也拉扯着她的心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更加厉害地高潮着,停不下来的高潮着,乳夹内的凸齿慢慢地向前滑动着。在最后一个砝码被加上时,强大的拉力扯掉了两只黑色的乳夹,前所未有的疼痛伴随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砝码砸落在地上的声音被贞德高潮的声音盖过,观察者开心地拍着手,满意地停下了对她的玩弄,摘下了她的口球。
“再问一次,圣女要屈服于我吗?”
“......”
贞德颤抖着,没能给出任何回答。
............
在那之后的日子,观察者不留余力地调教着她的身体,各种各样的手段都尽情地尝试了一遍,她也不再问以往每次结束时都会问的问题,只是拉着贞德去洗浴间“洗澡”。在红色椅子上毫无怜悯地寸止,在三角木马上被强制地高潮,那个圣女的“铠甲”被彻底地剥下,失去了铠甲的贞德小姐则向观察者屈服。
“三,二,一,握剑!”
“这‘剑’,是我的使命,咕,与觉悟......!”
“哈哈哈哈哈,还挺像那么回事嘛~”
观察者哈哈大笑着,在触手上打着滚。在她面前的贞德依然保持着赤身裸体的模样,却摆出了她往日属于圣女的那副凛然的持剑姿势。她一手握“剑”,一手向着身旁摆去,如果忽略她此时羞耻的模样,眼角的泪水和涨红的脸颊,倒也算是站的挺立又优雅。她手中的“剑”,是一根红色的胶制拍板,在红色的板面上用黑色的笔墨写着“圣女之剑”。这个东西的形状和材质......事实上,它诞生出来,除了给有特殊爱好的群体责打臀肉能打的特别痛以外,也许没有什么别的好用途。
贞德当然不是“有特殊爱好”的人,但她已经向观察者屈服了,就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意图羞辱自己。在贞德的面前,满满当当地摆上了一排的道具,每一种道具都能代表一种惩罚,在被观察者无情地拷问的那段时间,贞德也记住了它们每一样的用途。自从她宣誓屈服于观察者之后,她便不用再接受高强度地调教,取而代之的是,只要对方需要,她都要向观察者“表明决心”,就以骑士的宣言,骑士的姿势,选取骑士的“佩剑”,再用她自己选的道具,被观察者施以名为“考验”的,和那个道具有关的调教。
若是没能迅速做出选择,就要被惩罚;若是姿势有所不对,就要被惩罚;若是宣誓时吞吞吐吐不让人满意,就要被惩罚;若是选好了道具,却不能坚持完考验,也是要迎接无情的责罚的。贞德就这样赤裸着身体随时待命,在短短三秒的时间里选取她认为能够承受的考验,拿起她的“剑”并宣誓已做好觉悟。
而她今天选择的板拍,自然是要被责臀的。她无法选择那些快感类的道具,因为就在上次,她的考验失败后的惩罚是在私处和双乳上涂抹了让感度倍增的药液。而今天观察者要求她站立的地方,除了这一根板拍再也没有别的可选道具,左边是乳夹,右边是名为“阴蒂杀手”的可怕颗粒刷,她知道这所谓的考验也是对自己的控制,却也只能咬牙拿起了拍子。
贞德弯下腰去,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脚踝,将臀部露给了观察者,而对方拿起了板拍,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拍打着她的臀肉。贞德忍耐着那灼热的疼痛,按照“主人”的要求一声声地报着数,她小声地啜泣着,屈辱之中却没敢数漏一拍。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屈服的话,调教和折磨的录像就会被送到赤色中轴里去,她也早就忘记了如果观察者玩腻了的话她就会以极其屈辱的方式回到碧蓝航线里。她只是不想再被放上那个红色的沙发,不想再坐上那可怕的三角木马,不想在惩罚时发出凄惨的叫声,所以她只能在观察者的嘲笑中,服从她所安排的一切。
曾经那位坚韧凛然的鸢尾圣女,就在此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