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把刀也废了。”将断刀从恶魔爆裂的眼球中抽出,看着断口滋滋冒烟的脓血,林晓苦恼地自语。
“总之,我想要把好点的武器。”事后,林晓对自己的雇主易柳如是耸肩说。
“懂了,确实是我的疏忽,”易柳垂下眼帘,“刚好我这里有把妖刀,你要吗?”
“妖刀?听起来很酷炫啊,我要我要!”林晓表现得像要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
“嗯,那就给你了。”易柳说罢,便有侍者走进来,双手呈上一长条木盒。
林晓打开木盒,红布上静静躺着一把经典的日本太刀,类似菊一文字则宗,长约一米,黑柄黑鞘,林晓将其取出,抽刀出鞘,细薄的刃身如一抹月光乍现在空气中,略微弯曲,刃身近柄处落有一朵血樱,而护手镡合鞘时藏住的朝刃处,赫然雕有四朵螺旋的雪花冰纹,寒意逼人。
“这把刀,叫什么?”林晓问。
“雪月樱。”易柳说。
“我想也是。”林晓笑笑,手腕一抖,随后收刀入鞘,“我很满意,这把刀应该不会再那么容易就断了。”却是没有把刀放回木盒,而是拿在手上,因为木盒已经整齐地斜斜裂成了两半,因他刚才挥出的,无形,又极快的一刀。
“好,你现在就是这把妖刀的主人了,不过你得注意,这把妖刀需要你用血来喂养才能发挥威力,否则就会变钝。”易柳提醒。
“喔,我会记得给它喂血的,嗯,希望她不挑食吧,会喜欢恶魔的血。”林晓说罢,带刀离开了。
回到家中,林晓盘腿坐在床上,拔刀出鞘,将刃身平放在膝盖上,看了又看,十分喜爱。
“喔,是要喂血来着吧…”林晓忽然想到,便抬起手来,握拳,青筋暴起,手腕皮肤裂开一线,其下一根血管破开,鲜血淋漓淌出,落在刃身上,竟一滴都没洒落,那朵血樱发光,就将所有的鲜血全部吸引了过去,不知餍足般吞噬殆尽。
似乎是吸饱了血,血樱愈发的妖艳,林晓也停止喂血,手腕伤口自动愈合,他看着薄如月光的刃身,感到锋锐之意果然增添了不少,不由感慨不愧是妖刀,名字里有雪,嗜的却不是雪,而是血。
林晓笑了笑,收刀回鞘,正要把刀挂到墙上去,这把妖刀却骤然放光,然后在一片光芒凝聚下,一个娇小的女孩出现了,她身高一米三左右,发型是姬发式,银白长直发如天外银瀑及腰,齐眉的刘海下双眸血红,瞳孔是两朵旋转的樱花,下方则是两颗完全对称的黑色泪痣,琼鼻挺秀,唇瓣薄樱般瑰丽,哪怕至多看起来才十一二岁年纪,也难掩国色天香。
女孩身着低胸宽袖的黑色和服,小手藏在袖子里,雪白的颈子,滑嫩的美背,玉润的香肩,大半挺拔的胸脯却都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年纪看起来很小,但居然意外的是个相对而言的巨乳,是两手就能刚好掌握的大小,形状美好的如同倒扣的玉碗,柔软而不失弹性。且和服裙摆很短,女孩两条仿佛流淌流光,莹润修长的美腿毫无阻碍地展现着傲人的魅力,一双雪嫩的美足亦未穿鞋,腴白如珠的脚趾踩在林晓房间的地上,竟有种踩在污秽中而愈发圣洁的反差,想来只有在雪中才能合乎她高雅出尘古典美的气质,林晓这庸俗凡人根本不配与她同处一屋。
林晓眨眨眼,心中对女孩的身份已有八九不离十的猜想,大概是付丧神一类的存在,但仍旧明知故问,“姑娘,你谁啊?”
“妾身名为雪月樱,乃汝手中妖刀之灵,魂,应汝之鲜血苏醒于此世,汝就是妾身此世之奴仆吗?”女孩的语调缓慢,吐字清晰,声音细嫩而轻,但中气十足,用间关莺语花底滑来形容再合适不过,她目光审视林晓,高傲得真像在看一个奴仆,语气陡然冷厉,“区区奴仆,谁准汝将妾身之真身随意持拿挂放的?!速速放手!”
“哈?什么鬼,我居然成你,一把刀的奴仆了?明明是我老板给我的刀我却不能随意使用?”林晓摆出一张臭脸。
“哼,妾身乃承天地规则化身,诞生传世至今已有千载,历代以鲜血唤醒妾身之奴仆皆可得妾身之助力成就霸业,上斩神魔,下斩妖鬼,妾身现世之时,奴仆无不每日顶礼膜拜,毕恭毕敬,时常沐浴祭奉,岂有汝这大胆僭越之行者?还不速速归还妾身之真身,跪下臣服谢罪!?”雪月樱的声音虽小,却自带浓浓的威仪,这是长久以来的养尊处优,作为上位者发号施令养成的,若是一般人说不定还真被唬住了,但很可惜她碰到了林晓。
林晓是个仅仅因为无聊就毫不犹豫接了单子杀恶魔的神经病。
林晓挖挖耳朵,轻蔑地道,“我的刀我还得当祖宗供着?哪有这种道理?还有你,小姑娘,哦不,雪月樱雪大小姐,能不能正常点说话?我看你好像是日本刀?也就是说是日本人喽?能不能别这么中二,和普通樱花妹一样卖卖萌不好吗?”
雪月樱漂亮的小脸彻底阴沉了下去,红瞳炽烈燃烧,伸手指向林晓,口中如吟唱古奥的歌谣般出声,“汝必以血,偿还僭越。”
林晓手中的妖刀陡然震动出鞘,在空中画出一道弯月,林晓的头颅应声而落,鲜血顿了顿狂涌而出,涌泉般喷在天花板上再洒落,血流漫过了地板,雪月樱伸手接住飞来的妖刀,平举刀身,将鲜血尽数百川归海般吸收。
“凡人的血,聊胜于无。”雪月樱淡淡的评价,又略寂寞地自语,“此世终结了,不知又要沉睡到何时。”说罢,她收刀入鞘,身形变得虚淡。
然而就在这时,林晓的笑声响起来了,“哈哈哈哈,不愧是妖刀啊,斩人就是快,就是这点让我喜欢的不得了啊。”
雪月樱身心重新凝实,看见林晓无头却迟迟不倒的身体捡起脑袋装上,微微震惊,“这是何种神魔之力?”
“喔,简而言之就是我区区凡人想要杀恶魔肯定得搞点外挂,所以就在老板介绍下和天使做了爱,获得自愈的祝福,一刀就想杀死我可不容易。”林晓笑着说,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
“污言秽语!”雪月樱小脸写满怒色,手中妖刀再度斩出几道弯月。
“还能看见拉刀光,比我可慢多了,陪你玩得也差不多了,你也该歇气了吧,老老实实当我的刀陪我杀恶魔不好吗,非要傲娇?”林晓一边轻浮的说着一边躲过刀光,出现在雪月樱身后,握住其手腕一捏,妖刀便落在地上。
“无礼!谁准汝触碰妾身的!快松手!”雪月樱明显气急,使劲挣扎,但林晓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身为妖刀之灵,你的纯度太低了。”林晓笑道。
“若非妾身方才苏醒,力量未全,怎会如此!”雪月樱回头狠狠地瞪林晓。
“不管如何,傲娇的孩子,就该用我的大棒好好教育啊。”林晓松手,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雪月樱顿时因过于用力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小脸扑红,雪白的肌肤上沁满汗珠,衣裳也略有凌乱,暴露在外的脖颈肩膀胸脯等处肤色愈发地白里透红。
雪月樱正欲起身,就忽闻一股腥臭扑鼻,熏得她一下子就泄了力气,原来是林晓解开了裤链,一根雪月樱从未见过的巨大粗长事物出现在她眼前,颜色深褐带红,长度能轻松丈量她的额头到下巴,投下的阴影把她的视野都遮蔽了看不见林晓的脸,尤其那个巨大得堪比拳头的深红蘑菇头,黏糊糊的沾着卷曲的毛,并不断缓缓溢出来透明的粘液,一滴落在看呆了的雪月樱鼻尖,令她一阵干呕反胃。
“叔叔我啊,平日里做爱和人讲究你情我愿,搭嘎,也有例外,”林晓一边恶趣味地说着,一边按住雪月樱的小脑袋阻止她起身,雪月樱踉跄起身不能,又恶心于林晓的鸡巴而有所顾忌,挣扎都小了许多,她伸手想把妖刀召唤过来,却忽的被林晓捏住下巴,薄樱似的唇瓣被迫张开,林晓鸡巴一挺便插了进去,腥臭的味道直冲大脑,樱桃小嘴被撑大到极限,嘴唇边缘边缘都发白,仅仅一个龟头就把口腔塞满了,上下颚酸麻,雪月樱恶心得心神一乱,妖刀便失去控制落下。
区区凡人!竟然把肮脏下贱污秽的生殖器塞到妾身的嘴里!
雪月樱一时间甚至蒙了,她传世千年,林晓这样一言不合就要操她的色魔她是第一次见。
林晓继续自言自语,“我还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刚才你想杀我,若不是我有天使祝福估计已经死了,所以我现在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操你了,这是你欠我的,嗯,你如果不服我就操到你服为止。”说到这,他眨眨眼,好笑道,“和熬鹰类似,这就叫熬刀吧哈哈哈。”
“呜,呜呜…”失去了妖刀的雪月樱战力拉胯,和一般的身轻体软易推倒的小萝莉并无区别,鸡巴塞在嘴里吐也吐不出,被捏着下巴也咬不了,只能呜呜发出可爱的声音,甚至于她一尝试吐出肉棒,柔软的小舌就会助纣为虐地顶撞舔舐龟头,让林晓更爽,且舌头舔舐舔舐着,还会把污垢化开,随她不自主的吞咽和满溢的唾液一起吞入腹中,简直不要更恶心,雪月樱干呕不止,喉头滚动着却是把更多污垢混着自己的口水咽下了,她唇焦口燥,尽力张大嘴,但也只是从唇瓣和肉棒的缝隙间溢出些许晶莹的唾液,流到脖颈胸脯上让白里透红的肌肤一阵淫靡透亮,雪月樱想要反抗,但粉嫩嫩的小拳头锤在林晓身上根本毫无作用,只如小猫抓痒罢了。雪月樱眼中溢出泪花,并非哭了,她还没有那么脆弱,只是被鸡巴的冲鼻味道熏的生理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樱酱的舌头舔的我几把好爽啊,这千年来有偷偷学怎么舔鸡巴吗?睡觉做梦的时候也是在渴望和人做爱?真是淫荡啊,那遇见我可真是你的福气了。”林晓哈哈大笑,按着雪月樱的脑袋,轻轻挺动着肉棒在潮湿紧窄的口腔里被柔软的小舌舔舐过龟头每一寸,享受极了。
雪月樱嘴里一阵苦涩腥咸,心理也一阵苦涩,千年来一直被优待,自认高贵如神明的她自尊心极强,之前被林晓随意持拿本体都觉得是僭越了,何况现在?她只觉自己宛如跌入深渊,本能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然后幻想破碎,又咽下一大泡混着鸡巴味道的口水,顿时一双红眸立起,好看的眉头紧蹙,瞪向林晓的目光满是愤怒与憎恶。
林晓笑得更放肆了,眼中升起暴虐,雪月樱这无能狂怒,眼里带泪,小脸气得潮红,可怜可爱的模样只让他心理侵犯的欲望更涨,随即就按着雪月樱的脑袋把肉棒插得更深。
“呜!”雪月樱娇躯触电般一颤,唇瓣和肉棒缝隙间溢出的唾液更多,她竭力用舌头顶着龟头,但仍旧无法阻止龟头坚定的前进,唇瓣摩擦间唾液起了泡,雪月樱只觉小舌头被龟头碰到,正欲干呕,却反而被龟头趁虚而入,喉道被龟头挤进,雪月樱眼看离林晓的阴毛丛越来越近,小手按在林晓大腿上死命撑着想阻止,但事实早就证明她的力气根本无济于事,喉道一寸寸地被肉棒侵占,龟头刮擦过去,火辣辣的痛,然后终于,某一刻她感受不到龟头的存在了,却是林晓的肉棒捅穿了她的喉道,让龟头到了胃袋里,然后林晓再一挺腰,肉棒立时尽根没入雪月樱销魂的小嘴,雪月樱瞳孔剧震,无声地想要尖叫,却只能接受鼻子埋进雄性气味浓郁的阴毛丛中,眼睛也只能看见林晓的小腹,如同陷入黑暗中的绝望现实。
“好紧,好舒服的小嘴,这波不亏,不但新得了一把刀做玩具,还附送个人菜瘾大的萝莉老太婆当玩具,回头要好好谢谢老板啊。”林晓调笑一句,大手包覆住雪月樱的后脑勺,挺腰就把雪月樱的小嘴和喉道当做小穴抽插起来。
“呜!”雪月樱这回是真的哭了,为根本无法阻止林晓把自己当做玩具玩弄,更为自己的无能,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红彤彤的红瞳水灵灵地颤抖,黑色的泪痣好像都要随泪水而融化成两道不消的墨迹了,此刻的雪月樱如同被欺负的小兽般楚楚可怜。
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林晓照样挺腰在她口中进出,干得她纤细的脖颈鼓起前后移动的鸡巴形状,樱唇间唾液飞溅,小舌在口腔中被撞得时退时进,被迫卷舔着肉棒,小脸因窒息而紫红,喉道更是渐渐麻木,因龟头时不时进入胃袋又退到喉道中刮擦而反胃不止,娇躯颤抖,小手紧紧抓住林晓的衣角,双眸的焦距逐渐模糊,连用力咬肉棒的力气都没有了。
“呼,爽死了!要射了!用你这淫荡的嘴穴接住我的精液吧!”林晓低吼一声,肉棒跳动起来,将浓浊的子孙汁大股大股的灌进了雪月樱的胃袋中,并且一边射精一边就将肉棒抽出,精液因雪月樱的反胃而逆流,加上后续射精的量,很快就满溢了红腻的口腔,樱唇贝齿间满是精液,舌头像在精液里一样无助,林晓两手按住雪月樱的两颊挤压,令口腔嫩肉将肉棒更紧密的包裹,然后畅快地把最后一波精液射进去,部分冲击在雪月樱可怜的小舌上,部分则从唇角或鼻孔里溢出,白浊和眼泪一起流下,打湿了雪白的脖颈和香肩,就像是玷污了纯洁般畅快,林晓爽得尾巴骨都发麻。
精液的味道短时间内被反复品鉴,雪月樱的屈辱已写入灵魂,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精液的滋味和今天的阴影了,事实上她现在也的确因窒息意识模糊,如在噩梦之中,双眸无光,一脸坏掉的样子。
啵。
当肉棒拔出来时,顿时发出啵的一声,粘稠的精液丝线在空中拉出又断裂,只见雪月樱的小嘴半天合不拢,大张着,满溢的精液不断流出,落在胸脯上化作白浊的精液水洼,搭配上雪月樱一脸的崩坏,失神的双眸,病态潮红的小脸,被精液和唾液糊在脸上的银白乱发,轻颤的娇躯,色得林晓刚射精过的肉棒立刻又硬起来,得意洋洋地用手指扣住雪月樱的口腔内侧,令雪月樱小嘴张到最大,呈现椭圆,清晰看见红腻的口腔里,精液流出去又从喉道里流出来新增的,粉红的小舌无助地颤抖,却无法逃脱出白浊的地狱,味蕾都好像被轮奸了,林晓却毫无不忍,反而露出健康的笑容,“什么嘛,比起喂血,直接喂精好像对你这淫荡的萝莉老太婆来说更合理呢,毕竟一滴精十滴血嘛嘻嘻嘻。”
大手松开,雪月樱顿时娇躯一软,一屁股鸭子坐在地上,林晓伸手一抓,就将雪月樱挺拔浑圆的奶子从低胸和服里整个抓了出来,林晓揪住粉腻的乳尖将两只乳球拉拽成长条状,大笑,“你这婊子萝莉,连内衣都不穿,也是,这身和服应该是对应刀鞘吧,真可怜啊,千年来都是真空,又或者说这样让你更兴奋?”
本来已经晕晕乎乎要仰头倒下去的雪月樱被揪住奶子,疼痛之下立刻清醒过来,她想抬头,但林晓却随着她抬头的幅度拉拽乳头,令她只能愈发地往后折腰,两只乳球如同盛在雪亮银盘上的布丁般挺拔向上,被揪成两个美好的椭圆状,雪月樱不由蹙眉,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口中的精液便呛到,随即咳嗽不停,口鼻间精液唾液飞溅,娇躯颤抖,一双形状优美的奶子也摇晃,叫人怀疑随时会从她娇小的躯体上抖落下来似的。
千年来,如此失态,还是第一次…
雪月樱慢慢缓过来,原本想将口中腥臭的精液吐出,但抬头的姿势属实不方便,强行吐出恐怕只会弄巧成拙成精液喷泉又洒自己身上,慢慢流的话也是折磨且会流一身,于是心中发狠,干脆将精液分了好几大口都咽下了,她以一只小手抹去嘴边的精液,复又恶狠狠地瞪向林晓,“可恶的凡人,妾身一定会让汝尽可能痛苦的死去,将汝之肉体凌迟切割,将汝之灵魂永生永世囚禁在妖刀之中受尽折磨,令汝以痛,偿还罪孽!”
“不是吧阿姐,都这时候了还搁这给爷咬文嚼字装人上人呢,早点认输乖乖认我为主给我用来杀怪不好吗?非撇不下那点薄面?唉,看来还需要继续操,操到你服为止啊。”林晓叹了口气,一下子用力揪着雪月樱尖尖的小小的乳头拉长到发白,雪月樱吃痛,贝齿咬唇,上半身险些向后倒去,小手落在地上撑住才没落得上半身重量全靠奶子支撑,想想就乳肉幻痛的下场,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让她气急的画面就紧接着出现了。
林晓一个跨步将她置于胯下,白软的奶子被他和面团似的揉弄,乳头也被他搓捏按压捻挑逗,逐渐的,一股酥麻的快感电流般扩散,小腹热流升起,粉白的肌肤沁出更多汗珠,顺着白美的胴体滑落晕开一层柔光,雪月樱摆在臀后的裸足颤抖,荔肉般晶莹的脚趾不安分地蜷缩又张开,小脸逐渐升起另一种潮红,她忍不住嘤咛一声,随后想捂嘴,但分不出手来,只得更加用力地咬唇,同时试图用目光杀人地瞪林晓。
林晓毫不在意,揉弄了一会儿奶子,感到乳头挺立起来,隔着乳肉传来的体温也在升高,感到时机已到,两手抓着奶子左右两侧扒开来,露出。一道酥软乳肉构成的腔道,然后故意气雪月樱似的说了句日语,“我开动啦。”便耸腰将肉棒插入了这新鲜做成的奶穴里。
眼下的状况,看起来就像是雪月樱主动做出这种高难度姿势请求林晓享用自己的奶子般,这让雪月樱恨得牙痒痒,这家伙居然这么会玩!?不对,这么卑鄙!
粗长的肉棒没入奶穴之中,林晓像个老手艺匠人似的在抽插奶穴的同时揉弄奶子,手指深陷进乳肉之中,时而把乳肉上下裹着肉棒捋动,时而把乳肉向中间挤压成葫芦状,时而揪着乳头若即若离地拉拽着乳肉快速抽插,粗长的肉棒很容易就能贯穿这并不算深邃的奶穴,小半截棒身和龟头甚至还能顶到雪月樱脸上的耀武扬威下,雪月樱开始还想张嘴猝不及防咬林晓鸡巴一口,但林晓鸡技了得,左戳右捅,在雪月樱脸上留下一个个湿淋淋的精液红印子的同时没被咬到一下,于是雪月樱也放弃了,不去看那根从自己丰满的乳肉中进进出出的狰狞肉棒。
见雪月樱这番非暴力不合作模样,林晓恶趣味顿生,不再专注于抽插,而是专注起来玩奶子了,手指对乳头各种挑逗,空余的手指也时而对乳房用力玩弄,时而如鸟羽般轻触刮擦,这时候乳肉就好像是恋恋不舍要吸住手指般回弹,令雪月樱颇为羞耻,自己这具身体也许真的很淫荡?
而就在这花里胡哨的玩弄下,雪月樱只觉那股酥麻的电流越来越激烈了,她双手险些撑不住地,没来由地感到脸上发烧,中暑一样难受,仰头又抬头,虽然忍住了没呻吟,但从紧咬的唇间还是流泻出了湿湿的喘息。
“被这样揉奶子很舒服吗?啧啧啧,明明是萝莉,却长了这么大的奶子,难道你是属奶牛的?”林晓冷嘲热讽间,手上动作更卖力了,雪月樱顿时更加折腰,小手抓着地板指节发白,因为用力,胸下的肋骨形状隔着纤薄发红的肌肤清晰可见,浑身都在颤抖,及腰的长发水银般泄地,一张潮红的小脸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满是汗珠。
“哈…啊…哈❤️…哈啊…”雪月樱张开小嘴喘气,舌头不时害羞似的探出又收回,一脸纠结的表情,是在强忍不让自己露出享受的端倪,但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表现反而更显可爱,只见她瞪大的双眸瞳孔缩小,水雾扩散开,一股媚意自然而然流露了,两点黑色泪痣强化了她的柔弱感,令人暴虐的欲望有增无减。
“妾身…才不是奶牛…哈啊…汝休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呜哦❤️…”雪月樱喘着气,勉强骂了林晓一句,随后便呜哦一声呻吟,大概是骂人牵扯了一直紧绷的忍受快感的那根线,雪月樱第一次高潮了,两只小手指尖触地拱起,红瞳上翻,小嘴撅成o形,咿咿呼呼的呻吟声止不住地回荡开,汗津津的裸足足指握紧,小腿向两边张开,大腿则并紧,腿心越来越黏腻。
这是什么感觉啊…脑子好奇怪…难道…难道妾身要…高,高潮了?被这区区一个凡人玩着奶子…强奸到高潮了?!这种事…我绝不接受…呜…
这是雪月樱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波一个纷乱念头,随即她便大脑融化在白光中似的晕厥过去。
眼看失去意识的雪月樱小手已撑不住地,林晓干脆松手,雪月樱顿时上半身后倒,奶子摇晃间,以极高的柔韧性形成了身子宛如折叠的高难度姿势,林晓直接骑上她的肚子,再度抓握住奶子,并且前所未有地用力,简直是要捏爆似的,乳肉都从指间发白的溢出,充血的乳头更好像玛瑙般歪歪的倚在了林晓的手指上。林晓将两只乳球向中间重新挤压成极度紧密的奶穴,在雪月樱因肚子被骑上,重压之下难受之余,淫水却反而像被挤出去般越流越多,且奶子被粗暴抓揉处的电流仿佛炸开来般的痛苦和快感交杂而娇吟出声时,再度把肉棒插入其中快速抽插起来,将润滑的精液和汗液都干成了泡沫,发出噗叽噗叽的滑腻摩擦声,干得雪月樱被骑在林晓胯下的娇小身体也不住摇晃,娇喘断断续续响起,终于在硕大的龟头第三十次戳在雪月樱两眼翻白,潮红一片的小脸上时,林晓射精了,浊白的精液一瞬间就洒满了雪月樱的嘴巴眼睛鼻子头发上,顺着脸颊落在地上变成精液水洼,也有迅速冷却成块状的,就好像做了一次精液面膜,面膜下雪月樱的脸蛋堕落而淫荡。
射精没持续太久,林晓射完后随意地把肉棒在雪月樱脸上抹了抹,便起身,居高临下地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掏出手机拍摄,屏幕中雪月樱躺倒在地,被粗暴揉捏的奶子在慢慢恢复原状,布满了青红的指印,各自内侧还有一道对称的红痕,那是鸡巴摩擦出来的,浊白的精液黏连在红痕之间,似在诉说奶子主人的淫荡,除此之外,雪月樱的大小腿却折叠,这令她的阴部高举,勉强盖住阴户的裙摆已是彻底濡湿印出了骆驼趾形状,林晓将裙摆揭开,看见黏腻的淫液丝线同时,竟还有一股股淫液在涌出,在雪月樱臀下汇成热气腾腾的一大摊,把蜷曲的双足都染在了淫靡之中闪闪发光。
“第一次高潮太爽了吗?啊,虽然我是有用了点房中术作弊啦,但这么淫荡的表现还是有点超乎我预料了…”林晓一边拍照留念,一边自言自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这萝莉老太婆寂寞了千年会这样或许也在情理之中。”
拍照完毕,林晓拉扯起雪月樱的银白秀发,就将其拖死狗似的扔到了床上,雪月樱缓缓醒转过来,忍住眼睛不停被流下的精液盖过和扑鼻腥臭的不适,看见林晓也爬上了床,且捉住她纤细的脚腕,就要把她腿掰开,已尝过林晓这逼随心所欲透批厉害的雪月樱心中发怔,急忙出声道,“等下!汝快住手!妾身要与汝休战!”
“休战?你好像还没搞清楚情况哦,明明现在是我按着你操诶,哪来的休战之说。”
“那就是求和!妾身要求和!”雪月樱是真的怕了,高潮的感觉新奇而陌生,爽得让她失去了自我,矜持都粉碎了,她恐惧再高潮几次会不会就变成对林晓言听计从的白痴母猪,虽然向人低头很耻辱,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这才做出了让步。
哪知道她都这般低姿态了,林晓还不领情,只是面无表情道,“你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明显是想蛰伏起来再坑我吧?不今天把你操服了我是要给自己整不自在吗?”
“汝可以与妾身签订契约!妾身放弃追究汝之追责,而汝也得到可以借用妾身力量的权利…”雪月樱咬牙低声道,这对她来说已是无比巨大的让步了。
但林晓依旧不吃这套,只纯度极高地道,“签订双方必须遵守的契约吗,听起来不错啊,但你这条件是不是太没诚意了?就这么不愿意乖乖认输吗?还追究我的追责?不是你先高高在上要杀我的吗?我只是正当防卫,何罪之有?真是执迷不悟!而且我本来就是你的主人,什么叫我借用你的力量,你给我随意使用不是天经地义?唉,看来还是有必要把你操服到认清现实啊。”
“汝休要得寸进尺…”雪月樱银牙咬的嘣嘣响。
“什么叫得寸进尺,我这叫爱的教育!”林晓厚脸皮地说着,已经掰开了雪月樱的两条粉腿,搭在腰上,身位前进,把和服裙摆卷上去露出来雪月樱饱满光滑的漂亮耻丘。
“不要,只有这个绝对…”雪月樱眼中现出恐惧,情绪失控地大叫起来,但还没叫几声,就被林晓嘟囔着吵死了捂住了嘴,呜呜出声地挥手挣扎,踢腿乱蹬,却只能在林晓手臂上留下几道转瞬痊愈的抓痕,胸膛上更是连个脚印都留不下。林晓嘲讽笑笑,空余的那只手握住了雪月樱纤细的腰肢,手指微微陷进奶油似的嫩肉里,大拇指干脆扣住了那颗性感的肚脐眼,如同握住了绝世好马的缰绳只待肆意驰骋。
于是在雪月樱水雾迷蒙,充斥恐惧的目光中,林晓油光锃亮沾满精液的肉棒下沉,龟头抵住了饱满耻丘上的那一线蜜裂,然后慢慢前进,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开了层叠的粉腻阴唇,这时阴唇已有些不堪重负,边缘紧绷地裹着肉棒,而分开阴唇后露出的红嫩内阴和小穴更是叫人怀疑这么大的肉棒插进去是否会搞出人命。
林晓故意插得很慢,就是为了欣赏雪月樱的表情,当下他抬眼一看,果然看到雪月樱瞳孔缩小成针,眉头紧皱,瞳孔地震地和他对视,眼里写满了祈求,仿佛在和他说,不要插进来,这么大,妾身的小穴会坏掉的。
“那不就只能插了吗?”林晓吹了声口哨,狠狠一挺腰,便一干到底。
“咕呜…”压抑的惨叫声从手掌下传出,雪月樱美眸中泪花一瞬间打转。
PS:阿巴阿巴阿巴阿巴,新年快乐
原创文,大家看个乐呵就完事,剧情有空填
然后主角和舰娘那篇没关系,只是我懒得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