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29斯帕克
凌晨时分,街尾小巷。
即便是在华灯璀璨的不夜之都——福瑞城里,也有许多灯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也有许多被掩盖在光明之下的龌蹉勾当。最近,城里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幼兽拐卖案件,尽管各部门已经加大排查力度,但至今仍未发现任何线索,进展缓慢的案件让繁华的都市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警官斯帕克独自穿行在深邃幽暗的胡同里,他接到上头的线报,这条污水横流、遍地垃圾的五环小巷,很可能就是犯罪分子藏匿的窝点。斯帕克小心翼翼地从灯光明亮的五环主干道,拐入这条只有一个车道的狭窄巷子,他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头,身为嗅觉灵敏的鲨狗一组,他屡次利用自己的鼻子出色地完成了许多任务,但也因为敏感的嗅觉,这条臭气哄哄的小巷对他的干扰更大。
斯帕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外面的路灯已经照不到这里了,唯一的光源只有天上的满月,他只能凭借自身的夜视能力,一边谨慎地扫视周围的脏乱环境,一边缓缓地往前行进。忽然,左前方那堆半人高的垃圾堆传来响动,斯帕克下意识地抽出手枪,平举瞄准,却发现几只灰色的大老鼠拱开垃圾爬了出来,沿着围墙向前逃窜,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呼——原来只是老鼠,虚惊一场。斯帕克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将手枪收回枪套。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回头张望,入口处的灯光已经变成了一个明亮的小点,而前方的黑暗似乎仍然没有尽头,这条幽深窄巷像是通往地狱的道路。
斯帕克继续往前探索。就在他经过那堆窜出老鼠的垃圾堆时,一道模糊的黑影从垃圾中炸出来,抬起手刃对准斯帕克毫无防备的后颈猛切下去。那里怎么还藏着一个人?明明只是几只老鼠啊……斯帕克往前踉跄了几步,他的视线快速变得模糊,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恍惚间,他看到那个好像是豹类的黑影正向自己走来,伴随着脑海里的轰鸣声和昏沉感,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嘶……头好疼啊,我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斯帕克迷迷糊糊地从昏迷中醒来。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金属地板上,四周的围墙和天花板也由坚硬的金属制成,这里似乎是某个秘密研究所。
“呃!”斯帕克想要揉揉发疼的后颈,却发现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一副厚重的金属镣铐扣住了,脖子也沉甸甸的,上面戴着一个沉重的金属项圈,这里的人似乎对他很不放心,不仅用上了加厚加重的金属制镣铐,而且手铐脚铐之间还用坚韧的超纤维连接,就连项圈上也有一条延伸到牢笼外面的牵引绳,多重拘束之下完全断绝了他的逃跑机会。
正当斯帕克思考如何脱身的时候,监狱大门忽然打开了。那条垂在地上的牵引绳渐渐被远端的力量拉直,长长的绳子很快就离开地面,然后逐渐绷紧,尽管斯帕克身强力壮,但肉体的力量又如何能够抗衡机器呢?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被迫从地上站起来,被那股巨力牵引着走出了监牢,沿着光亮的通道往踉跄着前进,最终来到了一间摆放着各种高端设备的实验室。
身后的银行保险门徐徐关闭,斯帕克四肢和项圈上的锁链也断开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把他放掉,只是为了更方便操纵他罢了。埋在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的装置产生出强磁场,吸引他身上的项圈和四肢镣铐,斯帕克在尖叫声中被五个点的力量托到了半空,慢慢地往房间中央的一张大床送去。浮在半空中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点,虽然斯帕克看起来扭得很厉害,但却无济于事,他这点小动作完全无法影响功率强大的磁场,五个铁环仍然在空中稳步地将他吊起来,缓缓地按照指令调整实验者的姿势,把他吊到了床铺正上方,然后缓缓降下来。
斯帕克被仰面朝上放在了床上,床体内也有类似的小型磁场发生装置,瞬间与室内大型装置完成无缝过度,丝毫不给他起身逃跑的机会。无形的磁场牵引着他身上的金属镣铐,将他的双手平举至与肩膀齐高,双腿则被向左右拉开约60度,使他在床上呈“大”字型平躺,尽可能多的使身体部位暴露出来。斯帕克躺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他的踝关节和腕关节都被限制住了,四肢几乎不能动弹,手指也够不到什么东西,他只能左右扭动着腰部,支撑着抬起身体,试图通过晃动尾巴卷到啥东西,然而床面上干干净净的,整个超净实验室里连一粒灰尘都没有,他除了祈祷突然停电,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
床底下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几条冷冰冰的机械臂从两侧和床尾钻了出来。看似细小的结构里却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左右两侧的机械臂轻易地抓住斯帕克乱甩的尾巴,把尾巴捋直后牢牢握住,远端的两个机械臂取出一个黑漆漆的、泛着淡淡光泽的乳胶尾套,它们配合着将开口拉开,对准斯帕克的尾巴尖儿套了进去。
这是一件比专门为斯帕克量身设计的乳胶尾套,比他自己的尾巴小一号。富有弹性的乳胶被拉得大大的,很轻易地就穿到了尾巴根部,灵活的机械臂伸到最里面,从尾尖开始一边顺着毛发,一边缓缓地从中退出,使尾套一点点收缩套在尾巴上。紧致的包裹感逐渐蚕食着整条尾巴,蓬松的毛毛被紧紧地压在身上,让斯帕卡的尾巴变小了一圈,尾套尖端也有一个金属环,强制把尾巴拉直平放,让他原本的“大”字型变拘束,成了“木”字型禁锢。
即便斯帕克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牢牢地吸附在床面上,但幕后主谋对此仍然不太放心,他操控着四肢关节处的金属镣铐,使之裂开一小道缝隙,将储存在金属圈内的黑色液态乳胶倾倒出来。炼乳一般的粘稠液体从手铐中流了出来,它们很快就裹住了斯帕克的手指和脚趾,像是给他穿上了手套和带指袜子似的,更多的液体被分泌出来,他的指头与手掌脚掌都在慢慢变粗变厚。
最终,斯帕克类似人类手掌和脚掌的结构,变成了天然狗狗的爪子,上面还贴心地做出了淡灰色的肉垫。即便现在真的忽然停电了,他也无法拿起任何东西,无法抓住门把手拧开,甚至就连直立行走都做不到,双脚的肉垫若是感应到了过高的压强,就会启动挠痒痒的程序,没有半个小时绝对停不下来,让他不得不趴在地上以跪姿前进。坚韧的液态乳胶可以轻易地阻挡牙齿撕咬,如果没有特殊的解锁方式,就算斯帕卡拿电锯锯都弄不开,看来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完成四肢和尾巴拘束后,剩下的就是脑袋了。斯帕克正上方的天花板裂开,一个黑漆漆的乳胶面具被数条管线吊着垂下来,面具内侧中央是一条很明显的粉红色柱状物体,那是一根通体中空的硅胶假肉棒,也是整个面具唯一与外界相连通的地方,非常严厉且非常羞耻的呼吸方式。
两条机械臂强行握住了斯帕克的脑袋,另外一条机械臂捏着他的腮帮子强行开嘴。随着面具被盖在脸上,口腔处的假肉棒缓缓插入了他的嘴里,长而软的硅胶玩具轻易插入了喉咙深处,嘴巴里的根部部分甚至还慢慢充气膨胀了起来,变成了类似犬科肉棒的球结结构,球结压迫着舌头,让舌根下的唾液腺分泌出大量液体,而且也让玩具卡在嘴里无法取出,就算斯帕卡摘下面具,也只能含着玩具无法正常说话。
于此同时,还有两条手指粗细的实心硅胶软管插入了他的鼻孔里,软管沿着鼻腔深入体内,将鼻子完全堵住,使斯帕克只能通过假肉棒中间那条仅有耳机线粗细的小通道呼吸,极大限制了他的呼吸效率,让他的身体提不起力气,同时也能随时进行窒息play或呼吸控制之类的额外玩法。
半液态的乳胶面具渐渐与他的脑袋融为一体,将脖子以上的部分严严实实地裹住。几条管子分别为面具里的斯帕克输送氧气和各种催情剂,若是他不听话,送点胡椒粉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斯帕克现在的视野变得十分狭窄,他只能通过面具上那两片模糊的小玻璃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吸入了几口混杂着催情剂的空气之后,他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制地渐渐充血,慢慢变大,没过多久就缓缓地立了起来。
这个地方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机械臂取出了一个便携式飞机杯,将流着润滑液的杯子对着肉棒套了下去。飞机杯对着斯帕克的这个面有一扇宽阔的透明观察窗口,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被无数肉粉色的颗粒和软毛挤压着,虽然现在飞机杯还没有启动,但单单是这样简单套着,已经让他很有感觉了,要是等会儿……
又有一对儿机械臂共同抓着一条滑溜溜的触手来到了斯帕克后穴附近。尽管他很想努力憋紧菊穴,然而催情剂的效用让他浑身发软,根本提不起多少力气,平时就算不刻意憋住都很紧的后穴,如今却松弛地垮了下来,括约肌被催情剂麻痹了,再也无法守住后门。触手虽然没有眼睛,但它却清楚的感应到了温暖的穴口,扭动着滑溜的身体,挣开机械臂直直地往穴口冲进去。
温暖的触感让斯帕卡忍不住颤抖了几下,他躺在床上疯狂地扭着腰,试图将身上的触手甩下去。然而这点晃动对触手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它仍然按照本能地驱使,不断向前方那个温度最高的洞穴爬过去。斯帕克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腿间的事情,但他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暖洋洋的触感透过乳胶尾套,顺着自己的尾巴缓缓往上爬,最终来到了穴口外面。
“呜呜呜!!”下一刻,后穴传来一阵略微滚烫的灼痛,还伴随着被异物扩张的疼痛,激得斯帕克大吼出声。虽然他的穴穴已经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完全放松下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就不会疼了,毕竟斯帕克之前从来没有做过扩肛训练,尽管他也看过那些奇奇怪怪的资源,然而他对H的经历也限于打打手枪,身为一名正经的警长,怎么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爱好啊喂!
触手的蘑菇状头部死死抵住了斯帕克的穴口,然后它的身体像是蛇那样扭动起来,产生一个向前的力,让龟头一点点顶开斯帕克的菊穴。龟头比他的穴穴大两圈,这让进入变得有些困难,触手一边卖力地扭动着身躯前行,一边分泌出粘稠的体液,不断涂抹在菊穴周围,减少摩擦力的同时,这些液体也很容易被黏膜吸收,让他的身体更快进入状态。
渐渐的,在哧溜的摩擦声、水声,和斯帕克的呻吟、呜咽中,触手一点点消失在了他的腿间。在顶开最最狭窄的括约肌,给这个雏儿完成开苞之后,前方道路就变得顺畅起来了,触手轻而易举地撑开毫无肌肉组织的肠壁,尽情地探索着斯帕克的身体,手臂那么长的、易拉罐那么粗的触手很快就全部钻了进去,只留下一个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
斯帕克在面罩里的瞪大了眼睛,他再也看不见那条粗壮的触手了,但却能隔着毛发,模糊地看见自己小腹上的长条状鼓包,那是触手蠕动的时展现的痕迹,与之相匹配的还有一波波由内而外的怪异快感,在这种新奇的触觉影响下,斯帕克恍惚间甚至都能“看到”肚子里的触手在不断扭动,不断抽插。
触手不知疲惫地开始了工作,宛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快感向斯帕克袭来。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后入与触手play,身体对此完全没有抗性,在短暂的不适和难受之后,他渐渐开始有了反应,尽管这个视觉效果看上去有点骇人,但与之相匹配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爽,况且这种由内而外的快感非常难抵抗,斯帕克堪堪坚持了十几秒,就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后穴不断地开开合合,努力想要将体内的触手排出来,但除了流出一些肠液,把腿间的毛毛弄湿之外,什么效果都没有。
与此同时,肉棒上等候多时的飞机杯也启动了。这个飞机杯并没有自己的编程,它被设计成与穿戴者的呼吸装置绑定,注意,这个装置指的不是面具,而是面具里的假肉棒。这本是一套让玩家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的道具,那根犬根的内部埋藏着许多微型传感器,通过蓝牙与飞机杯相连,飞机杯的硅胶里也有同等数量和同等位置的微型马达,犬根可以准确地采集到口腔的压力、温度等一系列数据,将它们发送到飞机杯里,飞机杯控制着硅胶假体模拟出对应的动作,让穿戴者能够自娱自乐。
斯帕克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努力想保持冷静,控制嘴巴保持不动。即便如此,单单只是轻微地包裹和舒适的温度,就已经让被困在飞机杯里面的肉棒蠢蠢欲动了,低强度的刺激并非但没有让斯帕卡感觉好受一些,反而这种酥酥麻麻地撩拨让他很不舒服,他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犹犹豫豫的状态,时时刻刻想要索取更多。
最终,性欲还是逐渐战胜了理智,斯帕卡最开始只是因为忍不住了,安慰自己说只是小小地咬一下就停止,然而被打开的潘多拉盒子又岂是那么容易关上的?口交只有第一次和第无数次,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斯帕卡的咬合力度越来越大,他一边透过飞机杯的观察视窗,欣赏自己的肉棒被硅胶肆意揉虐,一边以此开发出各种各样全新的口交技法,嘴巴从最初的单纯咬合,无师自通地演变出了吮吸、吞咽、舔舐等一系列船新版本,玩得不亦乎。
前后夹击、里外合击的多重快感让斯帕克欲仙欲死,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像这样螺旋升天般的刺激。才过了一根烟的功夫,斯帕克就觉得自己已经临近高潮了,假肉棒里那条细小的呼吸通道在几分钟前就已经关闭了,体内的触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触手靠近穴口的尾端找到了肠壁上一个略微坚硬的球状凸起,然后狠狠地按了下去。
前列腺的那一道攻击让斯帕克彻底破防了,他像是中风似的在床上剧烈抽搐起来,肉棒在硅胶软体挤压和真空吮吸中射出了大量精华,全部沿着透明的导管被收集起来,送到床边的玻璃瓶里。这是一个约有1L可乐瓶那么大的容器,显然,想要填满它一次高潮远远不够,几分钟的射精只装满了不到十分之一,看来斯帕克接下来有的爽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幕后黑手根本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打算,甚至后穴里的触手都没有停下来过,卖力地持续扭动着,尽可能延长斯帕克处在云端的时间,即便高潮结束,他的身体在催情剂、触手、飞机杯等多方面的作用下,依然保持在相对较高的发情状态,很容易就可以迎来第二波高潮。与面具相连的软管适时地注入增产气体,这些激素刺激着前列腺分泌出更多润滑,刺激蛋蛋分泌出更多米青,将斯帕克短暂地变成了产精机器,以便应对未来数小时的连续高潮。
外头天色渐亮,福瑞城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而位于五环外的地底秘密研究所内,斯帕克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他的理智渐渐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淹没,他的脑海里除了射精,什么都不会想了。床边的那个瓶子已经装满了粘稠的、奶白色的精华,随着斯帕克最后一次绝顶高潮,里面的精华终于多到溢了出来,沿着软管倒吸回去,这也预示着这场长达半天的榨精终于告一段落了。
触手慢慢地从松弛的后穴里拉了出来,带出来大股大股的肠液和触手粘液混合物,哗啦哗啦地淌到地上,斯帕克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触手一起被带出去了。飞机杯也被机械臂取了下来,被困在里面的肉棒终于得到了解放,充了半天血的小家伙总算能够休息一会儿了,失去刺激之后渐渐耷拉下去,顶部的马眼里还在缓缓流出残留在尿道里的精华。
斯帕克虚弱的呻吟着,要不是面罩里还加入了许多类似肾上腺素的气体来帮他保持清醒,他现在早就爽晕了。他看着机械臂们不断清理着自己的狼狈的身体,将身上五个沉重的金属环取下来,即使现在斯帕克有心想要逃跑也做不到了,他实在是太虚弱了,站都不一定站得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械臂在自己身上擦擦洗洗。
很快,他就被擦得干干净净,机械臂开始在他身上涂抹奇怪的润滑油。斯帕克的毛毛被油脂弄得黏在了一起,全身都油乎乎、黏腻腻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它们在做什么?难道下一步是裹上面包糠,然后炸至金黄吗?自己要被人贩子毁尸灭迹,当成食物吃掉了吗?
就在斯帕克胡思乱想的时候,巨大的机械臂已经将他抬了起来,然后翻了个身,使他脸朝下被托举在空中。四条较小的机械臂分别抓住了四肢的腕关节和踝关节,将他的双手双腿折叠起来,使手掌碰到肩膀,脚后跟碰到屁股,下方又有几对机械臂拉开了一件大号的乳胶衣,斯帕克被抓着缓缓往下放,穿到了衣服里面。
他的手肘和膝盖分别穿进了袖管和裤管里,上方的机械臂松开,下方的机械臂往上提着衣服,让乳胶衣代替机械臂压住他的小臂和小腿,使它们保持折叠的状态。斯帕克忽然感觉身体一轻,大机械臂松开了自己,让身体顺着重力往下掉落,刚好落进了乳胶衣里,下面的触手顺势往上一兜,然后拉紧拉链,完成了穿戴。
斯帕克侧着摔倒在地,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手脚被折叠让他很难从地板上爬起来。好不容易将自己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斯帕克慢慢地尝试用手肘和膝盖撑起身子,然后缓缓支起腰,把重心移到移到腿上,让自己跪坐起来。天呐,这是什么衣服?自己的四肢只有原来的一半长短了,如果想要走到哪里,就只能像狗狗那样用手肘和膝盖爬过去,虽然他能清楚地听到后背拉链的碰撞声,但却无法够到它,就算这件衣服没有上锁,斯帕克也休想自己脱下来。
这时候,几条机械臂拉着绳套从后面出现了,斯帕克赶紧在实验里爬了起来,绕着床和桌子打着圈,试图找到出口逃出这里。但他很快就累得累得气喘吁吁,被后面的机械臂追上了,四个圈套套进了腋下和腿根,随着天花板的轮盘不断转动,斯帕克被逐渐吊了起来,四条小短腿在空中不断扭来扭去,显得非常无助和滑稽。
机械臂拉开了乳胶跪装腿间的拉链,将斯帕克疲软的肉棒拉了出来。另一条机械臂拿出一个金属贞操锁,它先将肉棒和蛋蛋穿过了直径只有三厘米的锁环,然后将小小的锅盖锁压在肉棒上,在斯帕克的呻吟声中毫不客气地慢慢按下去,直至锅盖锁的插销扣住金属锁环,最后用一把小铜锁锁住了贞操锁,把他的肉棒完全锁住。
斯帕克呜呜地叫着,软管又开始往面具里注入新的催情剂和生产激素了。只不过这次,他的肉棒被限制在一个比小拇指还要短的空间里,而且除了贞操锁和乳胶跪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刺激源了。催情剂生产素在他的身体里渐渐堆积沉淀,但却没有可以发泄的途径,斯帕克吊在空中四处晃荡着,他的肉棒死死地撑着贞操锁,不断地挺着跳着,想要从里面挣脱出来,但却被牢固的金属紧紧箍住,倒是没有拘束的蛋蛋变得越来越大,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新鲜米青,拽着他的蛋袋渐渐下垂,左右摇晃。
无尽的痛苦和快乐同时向斯帕克袭来,因为现在进行的只是蓄精play,所以面罩里并没有保持清醒的肾上腺素,他的视线在快感中渐渐模糊,渐渐昏迷过去,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刺激得清醒过来,如此不断地反反复复,斯帕克完全沉沦在了性欲的海洋之中,再也不想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