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女士,夜还很漫长呢……”
被剥夺了一切的自尊、被绑缚在妇检台的凯尔希,侧着头不停地呼哈喘息着。然而猞猁终究不是小猫,即便全身都溃散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颓然,恍惚的眼瞳仍旧竭尽全力向月见夜投去凶狠的目光,只不过加上脸上的红晕和汗渍,如今的凯尔希丝毫没有让人畏惧的感觉,反而显得色气而诱人。
“唔嗯……哈……别、别再这样……吸——哈,呼哧、呼哧……那里不行……”
月见夜的手指继续“噗叽噗叽”地玩弄她余温尚存的私密处,快感传到在她敏感的双脚顿时勾起脚趾,此刻的喉咙仿佛失语了,不断发出让她都羞愤难抑的发情呻吟,下身婴儿吮乳般贪婪地吸住了月见夜的手指,月见夜的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洋洋。
“原来您也有这样的一面啊,凯尔希女士……”
“别看我……你这个……唔!卑鄙的东西……”
高潮后的身体轻盈得仿佛填充身体的是羽毛。恨意正在被快感瓦解。就像脊髓被腐蚀支配,中枢都在被性快感入侵。月见夜的手指以熟练而精妙的手法,在她火热湿润的膣道内挖掘搅动,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乳房,大小正好在掌心内把玩。
令人难以抗拒的高潮在诱惑着她,保持理性让她感觉到屈辱和痛苦,在两者之间仿佛在承受拉肢酷刑,或许只要放弃抵抗变成一个荡妇,她就可以立马获得触及云端的快感,但凯尔希依旧在坚持着。
“呼哧、呼哧……”
试图通过喘息缓解胸腔内的燥热,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平日沉静严肃的凯尔希截然相反。在略显碎乱的黑发间,妖魅的紫红色痛苦瞳孔用轻佻的目光视奸着她的全部。在战场上,这个半路出家的牛郎剑士恐怕只有被她秒杀的份,然而在性爱的交战中情势却完全颠倒。
豆大的汗珠从凯尔希的额头流淌,春药正在侵蚀她的身体,而唯一的解药就在这个男人两腿之间傲然挺立的巨物——他绝对不仅仅是希望她去索要,而是贪婪地像乞食的母猪般哀求。她在他面前卑微弱小,在药物的折磨中欲仙欲死,靠着男人淫猥的手指玩弄,缓解着被欲火吞噬的痛苦,简直像个不知羞耻的痴女一样。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女人,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玩弄于股掌的羞辱。
“月见夜,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
她强打起十二分精神,才清醒的不会折磨她的男人产生某种奇妙的依赖感。掐灭不止一次地浮现出“就这样把身体交给他堕落吧”的想法。
她赤裸双足,被男人牵着项圈,摇摇欲坠地走在一根欲望的钢丝上,那些堕落的想法让她像是魔爪般阴魂不散地扯着她的脚腕。
“因为我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您了,凯尔希女士……”
“什么鬼话……”
然而月见夜的声音是如此磁性诱惑,妖冶的狭长的双目注视着她敞开大腿中央的私密处,她不得不偏过头去缓解心跳加速,就算心里明白只不过是在风月场上多年磨练的假面,作为女性的她也不可能没有丝毫触动——在深夜的密室中,被一个妖魅的男人侵犯,那种属于纯真柔弱的女主角的故事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柔软的女人经不住荆棘的洗礼,这是她在踏上这条道路就笃定的信念。当她从无数个狭窄的、荆棘密布的缝隙间钻过,遍体鳞伤被划开流血的伤口,伤口在流血之后结痂再剌开伤口,她的心被如同厚厚的茧包裹。她早就不再年轻,少女的青涩随着岁月在她的身上剥落,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她既不可爱也不诱惑,既不温柔也不迷人——也不需要男人的怜爱或者迷恋,不会在感情中奋不顾身的投入。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成为他的目标?除非他那双眼睛,一眼看穿她坚定之下也有着外强中干的柔弱
“究竟为什么要做的到这个份上……”
“在您为我治疗的这些日子里,我已经向您表达了无数次心意了,热情,果决,毫无保留的示爱……仅仅因为我来的晚一步,您就阻断了一切追求的路径吗?我要把我的一切像药片般蒸腾在您的身体里,翻腾、嘶鸣、即使最终消失。反正思而不得最终也会因为痴狂而死,能够以这种方式死掉又有什么不好呢?”
“别在我眼前扮演痴情男子了,你的这些话只能拿来骗天真少女!……”
“哈,您可比天真少女有味道多了,凯尔希女士……”
滚烫结实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侧,嘴唇轻轻凑近凯尔希的耳边,他捧起凯尔希的头发,将低沉细腻的话语传达在她的耳畔。如果换做平时这些话她不会信一个字,然而当磁性魅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撩动起她的欲火时,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喷在耳廓上,这是凯尔希在博士那里未曾体验过的全身酥麻。
“我已经多少次告诉你了……呼哧,哈……我有老公了,那个人还是你的上司……你到底还发什么疯?……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艳名!……”
“呵,是吗?可是我的怀中此刻只有您而已。在这个‘密室’中,男人和女人身体滚烫,肌肤相亲……除此之外还要别的理由吗?”
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的白色短发,凯尔希自己都没什么感情,月见夜却如痴如醉地闻着上面独属于她的味道。
凯尔希的脸颊红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愤怒,还是其他的让她觉得羞于启齿的想法。虽然她并不是瞧得起牛郎的职业,但是不得不说作为东国头牌名牛郎,确实浑身散发着荷尔蒙,以及那种让人想要一脚蹬他的冲动。
对方却总是作出这种爱抚,这种弥漫着荷尔蒙气息的进攻,就会让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扰乱如果只是惨无人道的强奸,她反而会比现在好受些。
“太美了,凯尔希女士。您刚刚做完爱的肌肤,正在弥漫着雌性发情的味道……”
“你快从我身上滚下去……唔!”
月见夜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巴,搅动、缠绵,牵引着她的唇舌共舞一只淫靡的曲调。头顶一双尖尖的猞猁耳朵厌恶地向后缩起,咬紧的牙关咯咯作响,然而他却不慌不忙地扯出一道银丝,随后滑下她的脖颈处,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脖颈,嘴唇像是采撷花蜜的蜂,轻盈地略过,咒骂声以柔软销魂的呻吟声吐出,变成打情骂俏的暧昧呢喃。
“放开……你这个混蛋……啊哈……”
凯尔希无力地哈着气,鼻尖冒出一层细汗,男人卑猥的手法却让她的身体格外受用,发情的肌肤被唤醒了,胸口起伏着,两团圆润的乳房闪烁暧昧的油光。当他像是捻灯芯似的玩弄她敏感的花芽时,她咬住了下唇对自己瘫软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权,阴蒂被刺激,蜜穴仿佛被触及开关似的翕动起来,伴随淫水流淌的还有月见夜射在穴中的精液。
私处早就被月见夜折腾得一片白浊淋漓,美穴的入口毫无遮蔽地敞开着,刚刚被月见夜的巨根肆意玷污,因为红润诱人。随着月见夜的撩动一开一合,浓白发亮的精液带着他的体温射入,如今又被她的体温包裹,保存在阴道内从未冷却,一团浓白的稠浆从褶皱的花苞间缓缓探出头来,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
“该死,这个混蛋的脏东西……”
“您的表情像是吃了我,可是您下面那个小洞洞,竟然也在表达着同样的欲望。”
“你干脆点杀了我吧,月见夜……”
直面自己身体的淫荡对于凯尔希比死亡更可怕,而且她越来越预感到在这个男人的攻势之下,这似乎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凯尔希女士,其实高潮和死的感觉,有何尝不是非常接近呢?”
“唔!”
手指增加到两根,插入到蜜穴内更加激烈地挖弄,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如同抽泣般地叫床声,无论她本人是怎样的意志,她的阴道正在欢愉中享受着,阴唇翕动着,像是饥饿的婴儿终于吮住奶嘴般裹住了月见夜的手指,背叛她本人的意愿,向月见夜发送着想要性交的信号,这也点燃了月见夜的欲火。
“呼哈……凯尔希女士,已经足够了。刚才从后面进入没有机会,这次从正面来可要慕名品尝您的玉足。”
“呼哈、呼哈……”凯尔希耳朵一颤,“你也是足控?”
解开一只脚的束缚,月见夜握住凯尔希皓白的足腕,在厌恶的鄙视中将鼻尖凑近了她的足底,嗅着凯尔希玉足的缕缕气息。
她的足弓紧绷着,脚趾也不自然抓紧,不久前还包裹在高跟短靴内的一双玉足,热乎乎软绵绵,无助地展示它全部的诱惑。无论温度、肉感、脚形、足弓,随时都可以用触觉、视觉、嗅觉和味觉一起感受。
不要说是裸足,即便是凯尔希的白袜脚,博士以外的男人们而言都是从未见过的秘密领域。按说性感迷人的肩和腿袒露在外,然而时间久了反而失去新鲜感,倒是平日严丝合缝藏在高跟短靴里的脚更加引人浮想联翩。尤其对于凯尔希这种室内工作并不经常裸足的女性而言,恋足除了脚本身的魅力的迷恋,还有那种遮掩在鞋中的神秘感和禁忌感。
对于自身足控而言,亲手把玩和想象女人们鞋里的脚型,两者的快乐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的脚!”
月见夜的手灵巧而纤长,仿佛弹奏乐器般温柔抚弄,从容不迫地品玩着凯尔希的双脚。当指尖滑过脚掌时,凯尔希的敏感地带被触碰,两只耳朵立刻直直地竖了起来,投去羞愤目光作为最后的抵抗手段。无论是平滑的脚背,还是柔软细腻的脚掌,甚至一颗接着一颗地吻过她的脚趾,仿佛虔诚地品尝每一颗白葡萄。
细嗅着裸足上的味道,油润的脚汗、袜子、高跟短靴内残留的温热和气味……和博士那种恨不得一口塞进嘴里截然不同,他眯着眼睛,用嘴唇轻轻啄吻,堪比在品尝高档红酒的优雅,似乎气味、温度、触感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没有细细品味,就是对于这只玉足的亵渎一样。
匀称饱满的足弓因为紧张而微微缩着,白里透红的脚掌,如同赤色的染料晕开在雪地般。涂抹浅绿色的指甲油一粒粒脚趾犹如水果糖般可爱,舌尖一颗一颗地缠绕过指缝。
最为肥美的拇指含在口中,仿佛随时在他的舌面上融化般柔软。凯尔希因为突如其来的酥痒身体一抖,哼了一声,恶狠狠的凶光被娇羞取代,只能将脸颊撇向另一侧,月见夜的舌头在每一根脚趾间流连,挤进狭窄的脚趾缝间,一圈一圈地缠绕着她娇嫩的足趾。
虽然或许确实是恶心的行为,然而她也快被男人带着崇拜和狂热的表情感染了。他吻过脚上的每一寸肌肤,细腻而深情,让她的胸口滋生着某种奇异的感觉。她像怕冷似的,不想胸口绵绵的暖意离开身体,然而当她闭上眼睛,试图想象成博士在舔自己的脚,然而月见夜的面孔挥之不去般地频频浮现。
白色的发丝被汗水沾在了凯尔希的脸颊,她侧着头在妇检台上喘息,那张脸红一层红晕,雪白的大腿被垂直擎举,分开在月见夜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力气的凯尔希,用断线木偶般地颓然把脚交给了这个疯狂的男人。
双手虔诚地捧起她的脚,月见夜眯起眼睛,用色气的目光欣赏着凯尔希的脚背和双腿。月见夜的舌头在凯尔希的脚背上爬行,博士的精液的味道已经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月见夜的唾液的味道,不知为什么凯尔希感觉身体由内而外地在颤抖,酥颤就像风连续吹动轻薄的叶片般断断续续地传来,自己的身体在涌起阵阵热潮,她仰起头,燥热包裹着她的全身,仿佛要将她全身的汗水蒸出来。
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实验室内的凯尔希皮肤无比白皙。从脚背向上出发,月见夜抚摸过她雪白无暇的小腿,赞美着如此白嫩的肌肤,萨卡兹男人吐出舌尖,顺着笔直的小腿线条一路滑下,反复舔舐着凯尔希的小腿线条,最后吻上了她的膝盖。
“快停下,你这个……唔嗯!啊——”
她张大嘴巴拧紧眉头,那股炫目的快感攥紧了她的知觉,她猛地夹紧了两腿之间,随着腰间抽搐,身体顿时像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似的舒畅,随后绵绵不绝漂浮般的快感充盈了身体。她看着头顶白晃晃的灯光,两眼发直地恍惚了好久,一切都像是睁着眼睛的一场梦境。
男人的目光让她看不清是讥讽还是爱怜。
“真是可惜,连您自己都从未发觉自己如此美丽,以及如此淫荡啊……”
“淫荡”两个字让凯尔希觉得胸口在发烫。月见夜赞叹着,掰开凯尔希高潮后一张一合的小穴,就像被露水压倒的一朵白里透红的花苞。随后握住凯尔希的玉足轻轻捋动。
“如果我给您的脚松绑,能否有幸得到您保养精致的玉足的服务呢?”
“呼……你做梦吧……不怕等我恢复力气,你的那根东西被我一脚踢烂,就给我松绑吧。”
“哈哈,那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情趣吧。不过现在是我的主场,还不想玩这种激烈的类型——凯尔希女士,从刚才到现在,我还没有对您动过粗吧?”
听到月见夜的这句话,凯尔希倒是不怒反笑了。
“呵。月见夜,你是要威胁我吗?就凭你的战斗力吗?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趁着药效还在,好好享受你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月见夜也笑了,挑起了凯尔希的下巴,那一瞬间她像是个被托住下巴的小猫一样,威严的她顿时表现出了驯服和害羞的神情。自知失态的她赶紧把脸扭到另一侧。
“哈,我在做这件事情之前,早就有了在这一夜之内把您驯服的决心,而且,”月见夜凑近了凯尔希的耳畔,“即使失败了,我也无悔于我做出的这个选择,而且希望您能够亲手杀掉我。”
凯尔希浑身一抖。她想这个男人不是疯了,要不然就是精虫上脑了。
“不过请您放心,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女士,我肯定不会对您做什么,但我有其他的办法。”
“你到底要说什么?”
“只不过请您看一看这些聊天记录,然后再决定是否配合我。”
月见夜说着,打开手机屏幕凑近到凯尔希的面前。
凯尔希抬起眼眸扫了一眼,一看到和月见夜互发消息的熟悉的头像,顿时瞳孔紧缩打了一个冷战。
“阿米娅……”
是阿米娅和月见夜的聊天记录。当她一目十行地扫过,顿时脊背就像是被一条冰凉的毒蛇爬过般恶寒袭来。
她也不知道此前月见夜到底对阿米娅用了什么手段,对话中的阿米娅不仅语气暧昧,而且对于这个谈话技巧高超的月见夜卸下了心防,字里行间都能够看出少女对于月见夜的迷恋,那种状态只有恋爱中的少女才会表现出来。
……
“‘嘻嘻,月见夜哥哥,今天玩得真的好开心!♥’
‘嗯,我的兔兔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月见夜哥哥!晚安!♥’
‘晚安,可爱的小兔兔。【飞吻】’
‘\\\\\\’
凯尔希的面部到达了扭曲的地步,几乎是大声咆哮了出来。
“月见夜,你这个人渣!畜牲!……”
理智破碎,心跳加剧,脑袋里像是沸腾炸开般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种模糊和不真实的感觉,只想立刻让Mon3ter的两只巨爪把月见夜钉进墙上撕成碎片。她瞪大眼珠,甚至可以看到因为熬夜治疗眼角产生的血丝。
她再次确认一眼是阿米娅本人的账号,那种仿佛坠入深海的恐惧让她毛骨悚然: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阿米娅的感情不是都投入在博士身上吗?是什么时候和月见夜发展到这种程度的?还有一直乖巧可爱的阿米娅,怎么会和月见夜搅到一起?
“您看明白了吗?凯尔希女士,”
然而月见夜的女人似乎并不止这些。正当此时,备注名为“女王大人NO.2”的消息一闪而过,:
“夜,明晚来我房间,天亮前不许离开。”
感觉到手机震动的月见夜,从容不迫地取回手机回着她的消息,此时的凯尔希从短暂的惊厥中清醒过来,像是一头护崽母兽亮出了獠牙,大声咆哮,挣扎着将妇检台的零件震得当啷作响。
“……月见夜!你这私生活混乱的渣男禽兽!你这只畜牲不如的衣冠禽兽!你对到底阿米娅做了什么!”
月见夜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阿米娅妹妹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舍得轻易对她出手,现在和罗德岛的小兔子还只是暧昧的状态罢了。阿米娅妹妹每天面对着巨大压力,恰巧哄人又我最擅长的专业罢了。博士在这方面其实并不行吧?强制性的手段只是对于您这样决绝的女性,如果是阿米娅妹妹的话……”
“你这个禽兽!人渣!你只要敢动阿米娅一个手指头,我——”
“冷静一点,女士,您美丽的面容为何浮现如此扭曲恐怖的表情?虽然她还略带青涩,但是青春的果实确实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年纪。而阿米娅这样的少女,相比您这样的人妻只会更好上手。凯尔希女士,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对于她的自由您也不该横加干涉是吧?这就是自由呢……毕竟即使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之间也是你情我愿的……”
“你给我离阿米娅远一点!不然我杀了你,月见夜!”
“凯尔希女士,现在杀掉我恐怕只会有反作用吧?你想让阿米娅伤心到崩溃吗?——不管是知道我其实是这种人,还是我死掉了?”
月见夜的话顿时扼止了凯尔希的怒火,即使凯尔希现在有决心让阿米娅承担伤痛,出于对于阿米娅的保护欲,她也暂时想不出应该用怎样的方法向阿米娅揭露这一切。她喘息着,用深呼吸调节着失控的情绪,冷冷地问道。
“说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凯尔希女士,您知道‘足穴’吗?”
“……”
得益于博士孜孜不倦地科普,凯尔希的确听说过这个下流猥琐的词汇。”足穴“也就是女人将两只脚掌相对合拢,用足弓形成一个”穴“,或者男人将生殖器塞入其中抽插,或者女性用足主动套弄,脚掌和龟头摩擦获得性快感。当时博士兴致勃勃的讲解,纠结着选择裸足的原汁原味还是丝袜的性感顺滑,被凯尔希一脚踩在脸上否决了提案。
当初她只觉得足控男人们实在是太变态到了极点。只是足交也就罢了,居然还用”足穴“这种下流的词汇。如今凯尔希却不禁有些后悔。
”呼——我知道了,你给我记住,月见夜。“
凯尔希咬紧牙关,深呼吸缓解着愤怒,抬起两只颤抖玉足,将膝盖弯曲盘腿,脚掌相对足弓形成一个诱惑的空隙,冷淡地递给了月见夜,用手轻轻捋动着她骨感的脚背,看着她这副像是瑜伽动作似的模样不禁笑了。
“哈哈,动作还很标准,看来您经验丰富?”
“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到底插不插?”
“您居然比我还急迫,凯尔希女士。”
视线滑落到月见夜紧实的小腹之下,那根东西滚烫而坚挺,龟头向上挺翘。他扶着脚背,火热的性器塞入到她的足弓间放置熨帖。月见夜却不主动动腰,凯尔希当然理解他的用意,羞愤地将下唇咬的泛白,然后慢慢摆动着一双美足,“啪啪”敲打着月见夜的小腹,这不算温柔的足交却让月见夜这个老手舒爽异常。
“非常的熟练……看来足被调教开发的还算不错,只不过表情还真是……算了,这是我需要努力的地方,让您真正学会享受性爱的乐趣。”
“我现在只想享受折磨你的乐趣,月见夜。”
从龟头到根部,脚掌捋动着他的傲然挺立的滚烫之物,他以征服者的姿态,接受着她双脚的卑微侍奉,知道浓稠的精液在凯尔希的双脚的夹裹中爆发,“啪嗒嗒”播撒抛射在了凯尔希的肚子上,甚至浇上了凯尔希的乳房,热乎乎的让凯尔希觉得肚子上粘糊糊地发烫。
她以为月见夜一定满足了,谁知道他宽阔的胸膛将她压在下面,将射精后膨胀的龟头顶上了她的穴口。
“你要干什么?!不是刚刚才用脚射过一次吗?!”
“这只不过是序曲……”
大概她习惯用博士的水平当作男人的标准。
他的龟头摩擦着她饥渴难耐的缝隙,一团乱麻顿时纠缠上凯尔希的意识,阴道内的酥痒正在一次次打断了她的思考,倒不如说她的身体想要把性的快感最为避难所。阴道正在充血,扩张,原本冷却的阴户再次发烫,明明自己还在拒绝着,那里却迫不及待地向着月见夜敞开了女人的门户。
“您又想要了呢……肉红色的花瓣在一开一合,渴望得到我的抚慰,一面一脸怒容地给我足交,一面有自己率先湿润了,您说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您呢?”
“呼……哈……”
迷离的视线跳过残留着一塌糊涂的精液的腹部,清晰地看到两人的耻部抵在一起,离再次交合只剩下他最后一挺。她举着脚,那种感觉说不清是绝望还是在期待了。当月见夜腹肌的收缩发力,勃起的巨根“噗呲”整根消失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随之而来的是填满阴道的充盈感和龟头抵住子宫口的酥麻,蓬勃的欲望仿佛从下体沿着脊柱直通头顶,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汗涔涔的背脊。
“又进来了——”
身体的反应出乎凯尔希的预料。她按照本能的渴望,抬高小腿,脚掌还挂着白浊的双脚收拢交叠,锁住了月见夜精壮的腰肢。
她突然明白,自己在面对性欲的时候,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决绝,倒不如说现在的她一触即溃。
“唔嗯!……
合拢的双脚在渴求着他进入更深处,最终也在渴求着他的射精,她的双腿不止是想要锁住月见夜,倒像是用脚去拥抱那最原始的渴求。
她的意识有些迷茫混沌,也许自己在博士完事后翻身倒头大睡的时候,在难眠的长夜里用手抚慰的时候,就已经想过换其他男人来满足自己——只不过被另一种力量压制住了,那个她所幻想出来的激烈和温柔糅合的男人,只不过为了道德披上了博士的外表,而内核中是博士在身上可求不到的一切的化身。
如此的有力,如此的狂热,如此的剧烈的颠簸和颤抖,让乳房都在跳动着,一上一下地,以最淫荡的方式诉说着男人抽插的力量和深度。
那股原始的欲火越烧越旺,那个人的脸庞越来越淡,被眼前脸颊和长发都是汗水的性感地男人取代。
他结实的臀部耸起、落下,激烈的水声和娇喘声随之此起彼伏。过去她的阴道只不过是容纳男性器官的容器,直到今天它拥有了鲜活生命力,主动迫切地抓紧她渴望的一切,渴望那充满欲火的强有力的震荡。现在她的阴道在反复张合,淫水不断地分泌着,比渴求博士的时候更加泛滥,自己都开始不认识自己了,这个张开大腿的骚猞猁到底是谁?做爱是什么?不应该是相爱的人温馨的身体交叠吗,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明明在遭受侵犯,却因为快感而产生陶醉于此的错觉……
想要更深……
月见夜的膝盖将闭合的双腿撑开,猛然埋入最深处。凯尔希的足弓在快感中强行舒展,就像精巧的银弓被粗犷的手臂强行拉开,脚趾向后扳着,樱红的脚底在抻直中泛白。月见夜的软舌无比灵活,让火红的舌尖在凯尔希的脖子上涂抹一层淫靡的水光,那只脚用它最大的力气做着微弱的挣扎,绵软的膝下却被结实的臂弯压制,垂直高举的双足在半空中狂欢似的颤抖跳跃。
“啊、啊、啊哈……呼哧,停、停下来……不要再弄了,不行了——不要再弄了……”
他已经不仅仅是在抽插,而是惩罚她的淫荡一样,将强力的腰腹伴随臀部的重力一并狠狠砸下,囊袋拍打在她臀沟和会阴的交界,那根坚挺的巨物撞入最深处,然后毫不留情地猛拔出。每当月见夜的巨根一通到底,她的阴道的就贪婪地抓紧了那根东西,然后他拔出大半截,剐过淫水充盈的内壁时,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传导着酥麻和战栗,又在尖叫中顶上新的峰峦。
狂热的做爱如同将她投入一片浓烈的酒池,她扑腾着四肢挣扎,却被四面涌来的麻醉和狂热中不省人事,呼吸困难将要溺死般张大嘴巴,却在全身心的渴求。就像一个坐在无波的温泉边,摆动小腿用脚轻轻划水的小姑娘,突然被投入到的惊涛骇浪里激荡。
月见夜喘着粗气,支撑着身体拼命地耸动腰臀,凯尔希身体像是快要散架般,她感觉自己迫近高潮的瞬间,身体不知道是在飞起还是下坠,或许是在一个接着一个隆起的山峰间。体内在在不断地收缩着,她感觉到一股液体正在从身体深处涌出,她想要尖叫着拒绝,然而出口的咒骂从口中迸出地瞬间都变成了走调的叫声,断断续续像只母狗般哀嚎着。月见夜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口的瞬间,她早已不再抵抗,而是本能将他的腰缠的更紧,接受他猛烈到天昏地暗的灌注,将自己潮吹的汁水回馈般喷溅在他的股间。
“啊!——射进来了!射进子宫里来了!哈——”
她的头脑坠入绝望,身体却因为绝望而兴奋到颤抖,唯一可以抵抗的只不过是在高潮时做出吐舌翻眼的丑态,然而当这个男人狠狠地捣入最深处时,她可以守卫的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也瓦解了。
月见夜在她体内射精了。她的表情彻底崩坏,她搂住他的脖子,肌肉绷紧,腰背全然打开,性快感侵蚀她的意识,她的身体早就想想要换个男人换种口味,而不是每天周而复始地和同一个男人毫无新意地做爱。仿佛她的子宫在向主人宣告自己的欲求,如同在报复她,内壁紧紧攥紧了月见夜的阴茎,挤迫龟头刺激他射出更多浓稠的精液,在她的子宫内灌注浓醇的精华。
作为医生的她再清楚不过,在射精的瞬间精液进入子宫内,就算能够将阴道内的精液全部排干净也没有用。何况自己还是被种付位侵犯,月见夜插入那么深,龟头就抵在宫颈上直接爆发,精液汹涌地挤进狭小的宫颈,然后像是岩浆喷发似的喷溅在她的子宫内膜上,最后填满她的整个子宮……只要有一只精子穿过了宫颈,就存在怀孕的风险。而且仅仅是用胯部感觉他腰腹的撞击,就能知道月见夜的射精究竟有多么有力。
“您的双脚把我捆得太紧,也只能在您环住我的腿弯用力挣扎了……或许有些太激烈了,不过看起来您倒是很受用。”
事后的他喘着粗气,声音略微沙哑。满足之后却也不忘记亲吻和爱抚,在高潮后的她却接受了,或者说现在随便一个男人搂紧她、吻她,她娇艳敏感的身体通通都会接受。
和博士按部就班地做爱中,高潮只是隔三差五地快乐回忆……自己第一次爱液直流的现象,居然是被自己完全不爱的男人侵犯。那淫荡的小穴一直不停地攥住他的阴茎收缩舒张,吐出帮助精子存活的爱液,涌在月见夜的龟头上,在阴茎的猛捣中最终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作为润滑性器交媾的粘稠物,淫靡的白沫从阴口的边缘溅出。
很奇怪,此刻她的心中想的不再是对于月见夜的恨意,而是一种负罪感,因为她确实在那一瞬间,想要抛开婚姻和贞操的束缚,忘掉自己作为博士妻子的身份,像是跪在他脚下渴求射在脸上的荡妇似的,去享受一次高潮。
“呼、呼……凯尔希女士,虽然显而易见您已经冲上了女人性快感的巅峰,但是还是想要听您亲口告诉我。”
月见夜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内挑逗似的搅动着,抵住她的子宫口研磨,她不由自主地举起了蜷缩的双脚,然后他猛地一抽,凯尔希一声惊叫,像是“啵”一声拔去塞子似的,从铃口到淫穴吐出一团白浊间挂起一条粗实的精丝。
高潮中的她不愿再说话,把脸别向另一边,厌恶还是躲避已经说不清楚,但是在月见夜的眼里一目了然。
“我会把您调教成一只听话又淫荡的小猫的,或者说您本来就应该是那样,我只不过想要把您的本来面目激发出来。凯尔希女士,您的性生活已经荒废了太多时间了,因为您还真的不懂得怎么去享受性爱……”
“那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我可不忍心看到您继续那样,您忍心让您的美妙肉体,就这样还没有享受到快乐就老去吗?”
即使将她的身体松绑,她也只能瘫软在妇检台上,甚至没有力气翻身下地。月见夜把凯尔希抱了起来,现在的她身体像是散架般绵软,被他抱起起码能够暂时轻松片刻。她无意识地将脸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月见夜把她放置在床上,凯尔希蜷缩双腿趴跪在床上,然后推着她的臀部抬起。
精液从还未恢复形状的穴口滑出,一团团“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他的巨根竖立在两片雪白丰美地臀瓣之间,然而掩藏在臀沟的谷底的窄洞,则是比玉足和蜜穴更加羞耻,更加禁忌,更加让男人痴迷兴奋的地方。当他用拇指掰开臀瓣,将那个娇嫩的粉红褶皱绽放在他的眼前时,凯尔希身体一抖,像是被触电般抬起了耳朵,回头惊恐地盯住那根抵在对准了她后庭的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