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你慢一点——呼哧、呼哧!慢点、慢点……啊,呼哧、呼哧……”
持续的房事使得博士的吐字早已含糊。男人的表情已经僵硬,全身的肌肉都出于紧绷的状态,腹部的肌肉都随之耸起收紧。他尽力低头,只见自己的半根多的下体吞没在凯尔希的肉唇间,被肉壁裹挟着反复地吞吐抽拉,难敌的快感从扩散到脚尖都发颤,他用最后的力气扶住她的腰臀,十根手指浅抓进凯尔希雪白的臀肉里,任何的请求放缓节奏都毫无用处,他感觉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下身的状况持续时间太久,乃至于都有些精神恍惚,眼前的事物都已经开始模糊。
她几乎从不低头看他,甚至没有俯身跟他接吻,一意孤行地主导着做爱地节奏,只是仰头仿佛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继续用反复大腿的振动带动腰胯抬落,沉腰发力将撩人的吐息涌出她的唇间,被她紧紧抿住的唇齿闷在喉头,并非是女人销魂夺魄的娇喘,而像是某种发情雌兽的沉沉低吼。
不仅仅是肉壁刺激阴茎的力度和紧度,加上视觉上的晃动的酥胸、扭摆的腰臀、敞开的大腿。与其说凯尔希在淫乱放浪,倒不如说是一意孤行地索取着,像是想要用燧石凿出火星般撞击下体,想要在自己的体内创造出高潮的波涌。如果不是已经持续到快要虚脱,而第三次的射精眼见已经迫在眉睫,这本应是美景的一切怎么也不该如同酷刑般难耐。
凯尔希双手揉抚自己乳房,以蹲姿在博士身上快速地上下摆动腰臀,雪白的后臀噼啪砸在博士的大腿上,肉浪在精致的腹部和大腿内侧上层层泛波,持续性的夹裹和套弄,肉壁吮住博士的那根东西上拉抽送,快意将酥麻反复上下刮弄着博士的龟头,时而沉腰让耻部顶在一起,扭动着腰臀让肉棒在深处旋搅,结合处发出“咕吱咕吱”搅水的声响。
手掌尽力撑起上半身,觉察到精关再次松动的博士只想起身换个体位,赶紧让那股冲动暂且缓一缓,然而只是抬起腰,两只手却按住博士的胸前,他第一次感觉到凯尔希的力气这么大。这个体位的她十分有感觉,她不想错过这次冲顶的时机,将男人完全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唐突的加速仿佛是疾风骤雨般的落下,向他早已接近亏空的粮仓再度发起强征。
“凯尔希!呼、啊……慢一点、呼、呼、呼……”
此刻的男人浑身都是虚汗,他的身体就像打了一层蜡的铜像,后背几乎粘在了床单上。博士恍惚中扭头一看床前电子表的时间,真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这是博士第一次体验到发情女人的恐怖之处,这么久的持续性交,凯尔希的阴道内居然还没有干涸的迹象,堪比泉水般越涌越多。
淫水丰沛的肉壁夹裹住半麻的肉棒,酸软的腰早就脱力,完全没有劲头挺腰配合,龟头在过度快感中甚至已经麻木,甚至前端有微微的痛感。他不禁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处男时,但凡和凯尔希共处一室,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看着她半裸的后背,就按耐不住地缠着她做爱,而且是死皮赖脸的恳求,看到凯尔希点头时,自己高兴到简直跳起来,一个公主抱扑在床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那时候的自己怎么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做爱做腻的那一天,做爱做到下体麻木的一天,做爱做到心态崩溃的那一天。被连续榨取三次却还没有晕过去已经是幸运了,就不得不说最近陪干员练习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此前的判若两人,只有在连绵的高潮中凯尔希才能暂得解脱。
经历了那场劫难之后,短暂的凯尔希就像一个不眠不休的机器般去工作了,甚至说当亚叶和安赛尔向她报告的时候,月见夜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渗出,在内裤裆底的上绽出一朵污浊的花。为了罗德岛她一刻也不能停下来,面对第二天处理繁重的工作,昨晚的经历总是时不时地闯进她的脑海,觉得远比寻常要累心太多。
凯尔希还没有理清心绪去处理这件事情,却见月见夜主动添加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不出所料,说的无非是希望长久以来结为炮友的关系,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干涉凯尔希的家庭和生活,只不过是满足她发情期的个人需求,当然月见夜也会答应开发调教,让凯尔希懂得更多取悦男性的技巧来和博士共享快乐。
“这个男人大概是在玩什么冒险游戏吧,”凯尔希心想,“征服有地位、冷淡的女性,把她们驯化成附属自己的小猫,然后满足他们那些可悲的虚荣,男人们都喜欢意淫这种事情事情。”
凯尔希冷哼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将那几粒抑制发情的小药片倒在手心的时候,突然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一股悲凉,她早就自认为曾经的多愁善感早已被岁月磨光了,那种感觉就像古木突然冒出的新芽般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发情期都是这样过的,为了避免耽误工作就依靠着药物消解自己生理冲动,即使是和博士结婚之后还是如此。如果不是那次激情狂热的性经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把享受性生活放在日程上。
许久以来,给予自己难忘的回忆、让自己连绵不绝的性高潮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强暴了自己的风流牛郎。之前对于他的性骚扰极度反感的凯尔希,无论如何也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此时回忆起了那种感觉,拉黑月见夜的手却不知为何地暂停下来。
她回忆起那种难以名说的感觉,龟头挤开两瓣微启的肉唇,那根粗实的东西缓缓填入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压迫着收缩的肉壁,阴道已经完全湿润、扩张,肉壁在期待地贪食着,那种充实感从她的脚踝开始一点点的抬升,随着后背无法克制地反弓起来,臀部抬高适应着他的巨物,最后他的那根充满了她的身体,她就像个溺水的人一样仰着头,去高处夺取必要的空气,却注定在他的主导的摇摆中无法如愿的完整的呼吸,而他则在身后早已抓住她的手腕向后拉直,他的腰肢把握住着节奏,深浅难料地急抽慢送,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男人得意的微笑尽在掌握之中。
那夜性器交媾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频频出现,月见夜、月见夜、还是月见夜,为何她总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毋庸置疑她恨他到想要亲手杀掉他,可他的技巧却像瓷器般完美密合,每一个动作、挑逗和试探都恰到好处。无论如何去否认,那漫长的一夜里她的下面居然始终未曾干涸,源源不断地为交合处的摩擦提供粘稠的润滑。
“我又不是没有正牌丈夫,如果有需求会去找自己的男人解决,哪里用得着他那个家伙……”
她想大概博士本人也猜不到。与其说她突如其来的强烈发情,倒不如说只是单纯的不再用抑制药物的结果。
凯尔希的乳罩甚至都没有完全脱下,解开背后的搭扣后落下,半挂在腰间,内裤只脱去一般,挂一侧的大腿上。从她回来以后,就像着了魔一样地喜欢做爱,除却做爱以外她没有其他任何的愿望,只想把自己的全身都撞向那根属于自己合法丈夫的阴茎,这对于她而言是莫大的救赎了。
龟头顶撞在宫口引发的痛感让凯尔希颤抖,耳朵都耷拉下来颤抖着贴在头发上,那种痛苦似乎也是一种自我的惩罚的意味。男人的那根东西就像一根荆棘的尖刺,在乌黑茂密的草丛间直直地挺着,她甚至希望博士的能够像猫科动物那样,在她的阴道里刮出血来,用疼痛当做生殖的奖赏般全盘接受,可惜博士的肉棒上并没有倒刺。
凯尔希仰起头,短发在晃摆中渐渐蓬松杂乱,她在迷醉中张开湿润的嘴巴,湿润喉咙像是要把白炽灯的光吞到肚子里一般。
凯尔希在快感中颤抖着从,乳尖、大腿内侧、阴蒂,她的手指熟练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短暂的恍惚中,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两团烛火般双眸,鬼魅般的在哪漆黑冰凉的诊疗室内,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目光不禁要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都剥光,仿佛还要一口气洞悉她的全部灵魂般的目光。
她想要把那种屈辱和负罪驱离脑内,拼命的一下下将腰肢砸下去,在发力时那种低沉的闷哼仿佛在承受酷刑,身体就在这种颠簸中分成两半。
“凯尔希……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啊哈、呼哧、呼哧……太激烈了、慢一点……”
“呼哈、呼哈……”
她也不太清楚,究竟是由于性欲被激发,还是只是急迫地想要用博士的精液冲刷去那个罪人的残留物。日常和博士的房事早已习以为常,那个男人只是一次就让她彻底难忘,那根粗长的性器官将她整条阴道前后贯穿,像是早已忘记是出处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从女人的阴道直接通往她心的通道。
——怎么可能。即便是真的,她怎么可能是那种阴道直通大脑的女人。
那幽幽地紫红色眼眸又在闪烁了,在离去的最后一秒,甚至当她逃遁到走廊上时,他的目光依旧没有消失。就像一根钉在她背后的刺般难以摆脱,而凯尔希的后背是最脆弱敏感的区域。她加快了速度,想要用性高潮时的空白将大脑内的杂念冲淡,在脑内“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的强迫症似的反复,却试图去忘记,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快动……快点!”
凯尔希垂下头,不停地哈着气,就像身体内的那颗种子在逐渐膨胀,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理智作为发芽的营养,激烈的索取着博士精囊内的最后积蓄,那朵花就快突破她的胸膛盛开了。白炽的灯光中杂乱的白发梢接近于透明,从她开启的粉口中吐出舌头,哈着气,脸颊上全是被爱欲侵染的酡红,凯尔希的手按在博士的胸口,用力地一抓,像是小猫咪一样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啊、唔……”
男人的胸部也同样敏感,疼痛激发着博士低吼着提高了腰肢,她觉得下身一颤,两腿之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顶起,就像新芽破土而出般,将她正在缩紧的阴道从中央冲开,触电般的快感伴随龟头和阴道的摩擦急速地扩散,让她的整个下体都肌肉都不受控制般地前后摆动起来。
“快点动,快一点……配合着我,做你丈夫应尽的义务,狠狠地插入我的里面——”
凯尔希加快了腰部的速度,高潮时的她的声音颤抖,一只手托起乳房抓在手心,另一只手则将指尖按揉在链接阴唇的小小的肉结,快速地抖动手腕自慰着。从前照顾到博士的面子,都是偷偷的时候自慰的,如今的她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欲火,居然当着他的面敞开大腿自慰着,从阴口中还在渗出源源不断的清水,然而肉棒早已深深顶入她的内部射精,凯尔希却依旧没有到达高潮,博士的腰肢已经软了下来,这已经是第三发了,已经到达了这个男人的极限,那一声简直就像是从她体内炸开般,让博士感觉到有些恐惧的,因为那不像是女人的声音,不如说是自然界中的雌兽。
“来了、快来了——动啊!动啊!”
雪白的屁股撞打在博士的腿上,博士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声,抓住凯尔希的两瓣白臀,像是一条在河滩上打挺的鱼一样快速地振腰,凯尔希也仰面敞开大腿 ,在两人共同配合着群里冲顶,高潮如期地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起,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随之在酥麻中颤抖起来。
“呼哧、哈——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正当博士打算喘口气的时候,凯尔希却俯身趴到博士的脸上,博士清楚地看到她的一半脸颊被头发遮住,脸上全都被汗水尽头,火热的气息喷吐在博士的脸上,急迫地询问。
“还能在来一次吗?”
凯尔希托起男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住博士的眼睛。她的目光让他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一对翡翠色的绿瞳深处,他仿佛看到了食肉猫科的那种贪婪掠食者的本性,即便如今她已颇有几分倦意,然而那是在高潮中的疲倦而非身体的疲倦,她依旧蓄势待发地准备下一场激情。
博士只能拼命摇头了,怀疑自己再做下去大概随时有猝死在床上的危险。
“呼哧……呼哧……不行了,老婆……呼哧、呼哧……放过我吧,老婆。”
射精后的阴茎急速变软,阴道内的充实感逐渐被抽离,凯尔希也明白再继续强行摆腰只不过是自讨没趣,终于抬起屁股,让肉棒那吮人的肉穴的桎梏中释放出来,博士第一次体会到堪比完成那些刁钻的合约劫后余生的庆幸,从那让人窒息的洞穴内释放出起来,可怜的肉棒就歪倒在小腹上一动不动了。
“呼哈,终于得救了……”
博士的头朝一侧歪倒,眼睛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上翻,身体呈现出轻度脱水的症状。他向床侧伸出一条颤抖的胳膊,握住床头柜上的水壶。男人的手尽管看起来粗大,却似乎一触即碎,他全身被掏空成空壳一样。握住水壶的博士像是看到救星,壶嘴对着嘴巴仰头就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而凯尔希的目光盯着他那上下的喉结出神,她从来没觉得博士的身体也是如此的性感,每一个细节都在刺激她的欲望般。突然感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可爱,似乎平日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如果没有那次的劫难,从没感觉到他陪伴在自己身边,究竟是多么来之不易的事情。
如果爱着博士,想要延续这种平淡的夫妻日常,为什么不去告发月见夜呢,把他的嘴脸揭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他赶出罗德岛。
那万恶之源,就是月见夜对她使用的强烈春药。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对她投放药物的,究竟是何等高明的手段,难道像梅菲斯特的一战一样,是用了粉尘吗?那简直无法想象,他还要继续对这罗德岛上的其他女性做什么。
她看着博士,目光不知道是怜悯,还是让她感觉到的深沉的失落。
博士放下了水壶,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一直在恍惚发呆的凯尔希,从侧卧的两腿间流出的半透明浊液。
“凯尔希,内射真的没关系吗?”
凯尔希一愣,用手指梳理着耳侧的鬓发,听到博士的询问,她再把脸撇了过去。
“没事的,我吃过避孕药了。”
“避孕药?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
“你工作那么不容易了,偶尔也让你体会一下吧……而且,结婚那么久,好像一直都让你戴套进来。”
想到这里的凯尔希突然神色怅然,抿着嘴别过脸不让博士看到自己的表情。
“凯尔希,你好温柔!”
“温柔的是你才对,博士。”
凯尔希小声说道。
看着床头常备的那几个五彩的小盒子,那些隔绝了她和他肌肤接触的一层薄薄的橡胶套,从结婚自己表明不想要孩子,博士一口答应之后,从来都是无怨无悔地戴套进入。她也不知道男性戴上避孕套性交时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博士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么久,究竟是怎样的体会。让她觉得最讽刺和痛苦的是,避孕药本来并非为了他而吃的。
她在被月见夜侵犯之后,绝望地想起了她为了调节发情期用的几盒避孕药救了她,作为医生的她也清楚药物并不能百分百的成功率——万一中奖了呢?该死,那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她恨得真想一把捏住月见夜的睾丸,狠狠地掐他,让他在她的面前疼得死去活来。
“疼疼疼疼——”
“啊!博士,抱歉……”
凯尔希感觉越来越心不在焉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姑且舒缓精神,五根手指拢住博士的肉棒,然而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她的手心里,能够支持着它挺立的原料都被她榨干了,血液开始散离下体,阴茎底部的阴囊也瘪瘪地收缩着,博士的下身湿漉漉的,几乎全都是她流淌的淫水。
把阴茎当作玩具一样放在手心里摆弄着,那根东西在捣她的时候硬邦邦的,而完事之后马上就软塌塌,握在手里触感居然不可思议的柔嫩。
从前因为医疗职业的洁癖,对于用手直接触摸生殖器这种事情相当的抵触,还是第一次迷上了玩弄从根部向上轻轻地一捋动,只要不碰到龟头,博士也很乐意凯尔希为他做事后的按摩作为犒劳。
“博士喜欢这样子吗?像今天这样的我,骑在你的身上,像个荡妇一样套弄你的阴茎。”
一只手摆弄着对方的私密部分,一边和对方聊天,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觉。
“当然喜……”博士想了想,“还好吧,只是有点吃不消呢。”
“以前的我,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作为妻子。”凯尔希轻声细语细,“抱歉,博士,在漫长的岁月里我反反复复经历和许许多多事情,周而复始的世界好像轮回般的在我眼前上演,可我唯独初次经历的只有恋爱,结婚也是第一次,作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也是第一次,——这一方面,还需要博士你的照顾了。”
一个强势的女人,突然放下她一直以来的伪装,请求要他照顾的时候,博士的心突然咯噔咯噔地跳了起来。
“凯尔希,放心好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
“谢谢你,博士。”
她温柔地注视着给她安全感的男人,然而博士的眼睛却在凯尔希的脚上,她立刻有些愠怒地向把他的脸掰过来,博士却先小声开口。
“凯尔希,那个……能不能让我,就是那个……”
凯尔希轻笑一声,心领神会,抬起一只洁白的脚递到了博士的嘴边,博士顿时瞪大了双眼,就像随手往弹珠机里丢了一个珠子,突然间那机器吱吱乱叫恭喜他得了大奖一样。。
“给你吧,你一直期待的,有好好洗干净。”
光洁白亮的脚背伸向博士的面前,足控博士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双手接脚捧在手心里,激动到了颤抖,二话不说先贴到鼻子上猛力地吸嗅,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美肉的自然的味道涌入鼻腔,这阔别已久的味道让博士顿时神清气爽。
把脚递到博士手里的一瞬间,凯尔希顿时就追悔莫及,虽然的确心中感觉有所亏欠,凯尔希也是强忍着想要露出嫌恶表情的冲动。博士对于女性足部的喜爱到了狂热的地步,平日里很成熟的男人,看到女人的脚就一秒化为了色批老流氓,对于因为博士运筹帷幄、沉着冷静而迷上他的凯尔希而言,实在是难以接受的现实,这也是为什么在与足相关的性行为当中,多年来凯尔希几乎从来没让博士由着性子为所欲为,因为观感实在是太差了。
刚刚激烈的做爱,凯尔希的全身都沐浴在汗水的油光里,脚心也渗出一层细汗,博士像在鉴宝般的对着灯光照明,观察着凯尔希脚掌上浅淡的纹理,一层一层的掌纹赋予了脚心迷人的摩擦力,便是足交时刺激着他龟头的感官的来源,那股他最爱的淡淡的肉香让他无比迷醉,
“吸——谢谢老婆!我最爱你了!”
“别舔!不准舔!好恶心……”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巴别塔的恶灵吗?丝毫不嫌弃的、用舌头在她脚趾缝内穿梭的男人?
每当她想一脚踩在博士脸上的时候,就会想起之前一次难忘的经验。当时她把脚搭在博士的肩膀上,想要让博士进入到最深处,博士却未经允许地被脸贴在她的脚背上,那痴迷的表情让她有一种被流氓轻薄的感觉,几乎是本能地抬脚蹬在博士的脸上。没想到那一脚让博士喘息一声,下身猛然一阵抽搐,当场全滑在了凯尔希的大腿上,看着湿答答一片白浊的大腿内侧,凯尔希一脸的阴沉真的彻底无语了。
看着博士如痴如醉地舔脚的表情,心想刚才那么卖力的骑在他的身上,居然赶不上一只脚的吸引力,还真的是打击自尊啊。更不用说这个男人隔三差五性骚扰一般地送给她各式各样的袜子了,想想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专属的换装脚模就觉得头疼。
当然,脚也不是白给舔的。
“怎么样,脚都给你舔了,再来一发?”
舔脚的时候prprpr像只鲶鱼一样活跃的博士,听说要续上一发,立刻浑身瘫软开始揉腰。
“这个,能不能先缓一下,明天早上起来看看情况行不行……”
“……”
“算了,不难为你了,睡吧。”
说着凯尔希就要撤脚,而博士却抓住了不放手。
“脚再让我玩一会儿呗。”
“时间不早了,而且你也很累吧?。”
“我不lei……”眼见凯尔希的笑里藏刀,博士把话吞在了嘴边,“你呢?我还想今晚和你一起睡呢。”
“一会儿我还要去办公室一趟,白天才有空抽时间睡觉——你该不会忘了猞猁是夜行动物吧?我为了能多陪你一下才熬昼的。”
“呜呜,凯尔希,你真的……我哭死。”
“温柔的是你才对,博士。”
凯尔希拽了一张纸巾,将脚上博士的唾液简单地一擦,拉开抽屉用酒精给脚消毒。
越是想到和博士的种种甜蜜的回忆,凯尔希就觉得痛苦万分,这个老公虽然工具人了一点,工作时间和私生活的差距也过于大让她有些接受不能,但是毕竟在爱她这一点上没有含糊过。
当她走出卧室门,去感受门外恍若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凉意,手机震动发来了月见夜的消息。
“滚吧,别让我看到你。”毫不犹豫地敲了一行字,发给了阴魂不散的男人。
“就算你不想自己体验作为女人快乐,有没有想过改善那个人的性生活呢?作为男性的我可以教给你很多技巧,肯定能为你们的生活增添很多乐趣。”
“别的话我不多说了,不要动阿米娅,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凯尔希女士不用担心,我暂时对小朋友没有兴趣,当然这个暂时究竟是多久,就只能看您的啦。”
随后月见夜传了几张让凯尔希脊背发凉的照片,全都是她在大脑昏沉中迎合取悦月见夜时的照片,或是跪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或是正撅高翘臀迎合着他抽插肛门。
“怎么回事?!”凯尔希浑身都在颤抖,“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是针孔摄像头拍摄的。放心,当时绝对没有第三人在场,只不过我想留下我们美好的回忆,你说是吧,凯尔希女士?这些照片可大有用处,它能够在罗德岛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只不过我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您对阿米娅小妹妹说些什么,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阿米娅小妹妹,告诉她您只不过是在深夜寂寞寻求刺激的女人,却因为嫉妒她更加年轻而编造谣言迫使她离开——从您脸上享受的表情来看,完全看不到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只不过全世界只有您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您取悦男人时的模样真的淫媚又迷人,亲爱的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觉得一阵疲乏,好像链接膝盖的筋被瞬间抽走般,无力的瘫软着斜靠在墙上。
“人渣。”
看着照片中在性快感中忘情没命的雌性猞猁,舔着那根粗壮的男根的淫乱模样,她甚至想对着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骂几句“荡妇”、“贱货”、“婊子”,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那个人就是她自己,那个伏在月见夜的耳畔不知羞耻地说“干我吧”的女人,就是罗德岛人人皆知的凯尔希医生,是博士的妻子。
如果这些照片发给博士呢?……
天啊……
她仿佛感受到他在她身体内残留的触感,肉体是沉醉在欢愉的回味之中,而心灵却在痛苦中挣扎,像是上下的两根绳索将她的心灵从中间生生拽开。她以为自己只有博士一个男人,从前只有他,以后也只有他。她能用恒久的生命来证明世间的确存在恒久的爱情,然而为何今天竟走到这样一步田地。
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懂得爱和性的技巧,但是无法让她满足;另一个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混蛋,却根本不爱他,当作泄欲工具和征服对象的屑人,却能在床上让她翻来覆去死去活来地高潮迭起,。
那是一个迷倒万千女性的牛郎啊,凯尔希扶额叹息,自己是不是远远低估那些靠着魅惑人心为生的男人们,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女人为他们一掷千金,以为自己一生也没必要与这些人形商品产生交集。
对于牛郎这个职业而言,与女客人在外面开房也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不仅技术精湛,而且更加懂得,这个男人声称之所以强暴是因为爱,尽管那听起来是骗人的鬼话,但是究竟是什么值得他在那个夜晚孤注一掷,选择这样一条随时会死的连渣都不剩地道路,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绝对不缺女人。
那是凯尔希从未体会过的屈辱,黑色长发的男子宛若不可一世的魔君,他不慌不忙地握住她的脚腕,提起她的两只玉足,抬腰一顶,那销魂快感在一瞬间卸去了她的武装,紧咬的牙关在放松迸出醉人的呻吟,咒骂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唔嗯”呻吟取代,潮红弥漫逐渐渗透她的怒容。男人得心应手地振摆他的腰肢,选取最销魂的角度的刺入,又恰到分寸地从穴内抽出,每一次捣入和抽搐都蓄满力量,让她明白他锻炼的腹肌并非华而不实的装饰。
他强迫着她,将她的小腿压在肩膀上,她的两只美足,博士最心爱的私藏之物,充满了夫妻情趣回忆的见证,被他举起压在肩膀上颤抖,随着他突进是接连的颤抖被抛起,随后又自然地落下,那股力量从胯间凶猛的撞进,将她的阴道扩开直通到内壁,扩散到全身在颤抖,乳房也随那肉浪波纹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她就在恍惚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地挺腰、抬脚、呻吟,迎合着这个他根本不爱的男人在她阴道内的接连抽拽。
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应该去寻找到月见夜,她如此告诉自己。最重要的一点是,阿米娅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他的盘中任他鱼肉,尽管他自诩为优雅的食客,她也不可能让他触碰阿米娅分毫。可悲的是如今的阿米娅对他即便不是言听计从,也早就是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想到要见月见夜,凯尔希立刻准备好一副足以让医疗部噤若寒蝉的阴沉面孔。
来到约定卧室的门前,她却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动静,那个动静作为结婚多年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床在吱嘎吱嘎的声响透过门传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喘息声,女人如痴如醉的哼鸣,是女人和男人在做那事的声音。
凯尔希浑身一抖,一时间脊背发凉,贴在门上仔细去听:男人铁定是月见夜毋庸置疑,女人的声音似乎很低沉、浑厚,像是个成熟的女性,和阿米娅那娇软稚嫩的声音截然不同,凯尔希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推开了门,男人是月见夜,女人却让她难以置信。
那个蓬乱的暗金色长发的女人,豪放不羁的黑帮领袖,即使在做爱中也不肯吐出嘴里棒棒糖。她躺在床边,抬高她结实有力的双腿,双手掰宽阴户,让月见夜抓住她的美臀用力捣入她的体内,她油亮的肌肤光彩夺目,像是铜色的光泽,明显地可以看到肌肉的线条,她交媾的动作如此狂野惊人,她扭动腹肌鲜明的腰肢,两只脚直接锁在月见夜的后颈上,身体也配合着晃动腰臀共同震荡。
只觉得在如此强烈的震荡中,身下的床板不停地震颤着,咣啷咣啷。
“唔、嗷!”
维娜一脚狠狠的蹬在月见夜的胸口,将蹬了他一个踉跄,肉棒也从她的下身抽出,动作充满了暴力和野性,维娜翻身在桌上摆出跪趴的姿态,她看起来就像一头即将准备捕食的狮子般,将结实的臀部递在月见夜的手中,她同样唤醒了月见夜的野性,月见夜抓住维娜的臀瓣固定,挺腰向她的深处发起最后的冲刺,心领神会的冲击,男女的性器密合的瞬间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啪”的溅水鸣响,那一声让凯尔希身体一抖,像是被泼了一层油的烈火般,胸腔如同炉火般的燥热难耐。。
“呼哧、呼哧……”
如此连续抽插了数十次,维娜察觉到什么,扭过头来。
“别射进来!给我拔出去!”
维娜厉声呵斥,尾巴一抽月见夜,月见夜“啵”地一声抽出来,维娜的尾巴立刻缠绕到月见夜的肉棒上来回套弄,月见夜喘息着挺腰,只见精液一坨一坨地抛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在维娜的翘臀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沿着尾椎一路流淌,经过褐色的菊门向下,经过肉唇的侧面滴落下来。,
凯尔希倚靠在门框边喘息着,一道清澈的流水从裙沿下,顺着凯尔希的大腿流下来,
“啧,我闻到了女人发情的骚味。”
月见夜也扭头,发现了正在偷窥地面红耳赤的凯尔希。
“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猞猁女士吗?”
凯尔希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
“这是你的女王三号?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哈哈。有什么不可以呢,维娜小姐?”
“不是的……不是……”凯尔希小声争辩。
“你闭嘴。”维娜冷冷骂道,“你和我可不一样,我记得没错你是有老公的吧?原来你也是这个骚男人的情妇吗?可真让我瞧不起呢,凯尔希医生,你原来是这种女人?给你德高望重的博士老公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
凯尔希哑口无言,脸颊一直发烫。
“不是的……”凯尔希细声说道,“我也是是有难言之隐的……”
“难言之隐?如今他就在你的面前,如果他强暴过你,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杀了他,我也不会帮他,甚至在他的尸体上踩一脚。所以为什么呢?你难道也被他的美色和技术征服了?你也沉迷他取悦女性的技术?果然你是厌弃你的正牌老公,想要出来偷一个男人?”
“不……。”
维娜霸道地敞开了大腿坐在床边,将自己的股间的盛况呈现在凯尔希的面前,对于她而言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展示。茂盛的阴毛充满了野性,一片绒毛掩映之下看不清性器的具体轮廓,只有扩散在大腿内侧水渍晶亮闪烁,即使相隔有一段距离,凯尔希都能感觉到那股让人胸口发热的雌性味道,正一股脑地向她的鼻腔内涌去。
“衣服脱光。”
维娜命令道,她的笑容就像在审视一个有趣的玩具,显然她对这个出轨的人妻猞猁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在维娜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面前,第一次看到凯尔希如此地恐惧和顺从,那双在做最精密的手术都未曾颤抖半毫的手指,此刻却紧张到了发抖,也或许她在期待着什么。有袖无肩的绿裙解开扣子后慢慢地向下滑动。维娜眯着眼睛,欣赏着凯尔希的裸体,与室外派的深色肌肤的维娜截然相反,那种在常年在室内缺乏日晒的白皙,让狮子女王也产生了一种有趣的新鲜感,不禁好奇这个肌肤白嫩的女人的乳房、大腿和翘臀究竟会是怎样的手感。
“跪下。”
她的膝盖早就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这种凌辱对于凯尔希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
“自己掰开。”
凯尔希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执行她羞耻的命令。两指按住两片宽厚的软肉,慢慢撑开,深色的肉穴偏向枣红色,她的入口窄长,陶醉在先前的激情当中阴口还在不停地开合,尤其在发情期间叹为观止的流水量,还散发这一股野蛮的发情气息。
“舔。”
凯尔希如今在她眼里,只不过是猫爪下一颗绿莹莹的毛线球罢了。她还在维娜的阴户前迟疑着,维娜不耐烦地将健美的大腿横跨合拢,凯尔希被牢牢十字锁进了两腿间的野性花园内,维娜的脚踝抵住她的后背,结实有力的大腿肉挤迫着她的脸颊,溺水般的窒息感加上一股浓郁的腥臊味道,让凯尔希感官的防线在呻吟中瞬间崩溃。
月见夜呢?他站在一侧幽幽地笑着,母狮女王凌辱调教发情猞猁,他自然乐于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的春宫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