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博士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某天早上,一位不知名的菲林男性医生推开了博士办公室的门。不速之客身高接近180cm,身披一袭绿色的医师服饰,深V字领敞开裸出胸前,总是以躯干微微向后仰着的姿态站立,眼见明显向前顶出将近10公分的胯部,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熟悉感。
博士揉了揉太阳穴,确认自己是不是开错游戏了,这种冷面的医生角色不应该是女性向游戏的标配吗。
菲林男性一头白灰色的短发,头顶竖起一对醒目的猞猁耳朵,翠绿的眼瞳还是一如既往的目光锋利,细长的眉眼微皱剑眉,一道与额头呈垂线的坚韧的鼻子,俊美冷酷的五官,凹凸有致,看起来与送葬人有几分相似,越来越觉得这男人似曾相识——这难道不是性转版的凯尔希吗?。
“你、你是……”
菲林男性的嘴角勾起摄人心魄的笑容,从那翠绿的眼底仿佛闪过一抹熊熊烈火,始料未及、且目的明确地直奔博士而来,那滚烫的目光在男人胸前。博士退无可退地,屁股抵在了办公桌的边缘。径直烈火般地胸膛凑近上来,不由分说的宽阔健硕的胸膛就向他逼仄而来。
“?!”
菲林男性医生紧抿住双唇,火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博士手忙脚乱“扑通”一声,被压倒在办公桌上,性取向为异性恋的博士全力抗拒,却挣脱不开,两条腿挣扎乱蹬,摩擦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却得寸进尺扯开领带和衬衫,随后就是一片让博士不敢回忆的男同画面,还没来得及大声“流氓啊”,嘴巴就被对方一口吻住。
博士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看起来挺帅的一男的,他这职场中年工具人的屁股到底有什么好迷恋的。
“不要!——这里还是办公室啊——我是有老婆的啊——”
三下五除二扒开博士的衣服,一把扯掉博士的裤子后,两条毛腿被男猞猁扛在肩上。博士扯着嗓子高声吼叫,然而一切就是来的如此猝不及防,男人不由分说地挺动他腹肌隆起的腰肢,胯部向前猛然一顶,一口气冲开了博士未经人事的私密部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睡梦中惊醒后,博士打了一个哆嗦,他满身都是冷汗,翻身把粘在后背上的床单撕去,揉了揉后腰依旧酸痛的部位,然后确认一下自己的后庭没有火辣辣的痛感,枕边有没有睡着什么奇怪的男人才放心。
伸手拧开了一瓶营养快线,一口气仰头“咕嘟咕嘟”饮下,才觉得镇定了几分。那梦就像是徘徊在他床榻边的鬼魂似的,噩梦像是一根针一样报复性的刺在他的后背上,博士两条毛腿搭在床沿上,像是中年男人普遍都会突然陷入的沉思一样,发呆了许久渐缓过神来,如有所思地看着桌上的药片,又反手揉了揉酸痛的腰肾。
与此同时,在罗德岛的另外一个房间内,淫靡的夜才刚刚开始。
曾经罗德岛人人畏惧的凯尔希医生,如今通体赤裸着,久居诊疗室的肌肤缺乏光照,苍白略微透红,如同女奴般跪在维娜的脚下,泛红的膝盖并紧,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作为一种羞辱的方式,一边舔舐着维娜的阴部,凯尔希被迫捧起自己的双乳,握在掌心揉动着,乳头坚挺,像是有奶水似的发胀,而维娜则以女主人的姿态,享受着凯尔希的侍奉。维娜的肉体健美有力,一对双乳健康且饱满,肩膀和腰臀轮廓彰显着力量感和肉感,尤其在四肢的轮廓圆润健美,由汗水敷上一层闪烁的油光,她喜欢出汗的畅快的感觉,那股汗味内充盈着发情期荷尔蒙的气味,她挑起下巴,以傲然地王者姿态面对着,以惬意慵懒的姿态,一只手按住猞猁的头顶,一边以她习惯的姿势将胯部向前顶。
“哼,你不是很喜欢摆这个姿势站着吗?”
两颊被维娜健美圆润的大腿牢牢钳住,脚腕搭扣,交叉固定在凯尔希的脑后,凯尔希被迫埋进那雌性骚味扑鼻而来的两股间,她强忍着屈辱,失神的半眯着眼睛,只要略微地探入舌头,发情期的浓郁气味瞬间封锁了她的呼吸,甚至怀疑还有月见夜方才抽插残留的味道,她越是抗拒,维娜的大腿就将她夹的越紧。
凯尔希绝对并非擅长侍奉的女人,倒不如说长久以来与舔相关的性行为最多的是博士舔脚,本身在性事上的冷淡,让她更容易在色批博士面前掌握主动权,长期以来也就养成习惯。舌吻都很稀少,为博士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绝大部分时间也只是舔一舔前端而已,跪在地上舔阴对她而言不亚于破处等同的意义。
不得要领的凯尔希面对维娜淫水洋溢的肉穴,很快就像个溺水的人一样脸颊憋得通红,她抗拒地紧闭双眼,淫水就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沿着脖颈一路流下到她的胸口,发情期的母狮显然无法满意这种程度的侍奉,一条大腿横置卡住她的脖颈,甚至可以看到结实的臀部肌肉在一并发力,在侧臀凹陷出一道泛光的深痕,痛苦就更加深切地箍紧了她的脖颈。
两颊的鬓发被维娜大腿汗腻的表面浸透,狼狈不堪,凯尔希目光停在呆滞和迷离的瞬间,嘴巴只能停不下来地舔舐着维娜的下身,让维娜如愿以偿,至少想让维娜短暂地把空气还给她。
维娜的两瓣阴唇比她的嘴唇还要肥厚,舌尖需要微微使用力气,才能顶开她那厚实的阴唇,顶开的瞬间就有发情期的气味涌入味蕾,然后再探入她的内侧,至于内部则是更为浓烈的原生态的味道,甚至充满了她的鼻腔,发情期的女性无论各个物种基本都会在生殖器弥漫异味,只要她对那腥臊味面前退缩,停止舔舐片刻,维娜的大腿就狠狠地夹紧脖颈作为惩罚。
“哦?看起来你舔的很不情愿吗?”
维娜的大腿尽管外形健美且肉感,肤泛油光看起来光滑松软,一旦调动她腿上强劲肌肉发力,即使女性的大腿内侧的相对厚的脂肪也于事无补,立刻就让凯尔希清楚在力量面前只有屈服一条,凯尔希甚至毫不怀疑,只要她略微用力,必然能用大腿把她活活勒到窒息。
哼鸣和呜咽越是凄惨,维娜自然越是沉浸这种征服的快感,发力的同时五根涂抹黑指甲油的足趾向上翘起,健美的足弓因为发力而呈现出紧绷的姿态,那力度让她呼吸困难,却又不至于马上窒息休克,在半昏半醒间无力的颤抖呻吟。
“呜呜——唔!……嗯嗯……”
凯尔希的脸颊从飞红渐渐到透红,甚至逐渐呈现出紫红,维娜不屑地看着出轨的人妻承受绞首之苦,在绞住凯尔希的脖颈的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有条不紊地按摩着她饱满肉红的脚掌,手指在边缘轻轻搓一搓,轻捏刺激脚底的血管通畅,浮现出更加鲜艳健康肉红色。
月见夜见状想伸手代劳,却被维娜狠狠瞪了一眼,就像猫喜欢专注地玩弄毛线球一样,狮子在娱乐的时候被人打扰也会有炸毛的危险。
月见夜见状微笑着退到一侧,转而细致地欣赏着眼前女人性爱的画面,尤其从身后欣赏凯尔希的肉体,脚掌、小腿、大腿、圆臀、裸背、瘦肩,都以臣服的姿态在这强健的女性肉体前失去了力量,除却其他外部因素的加持,臣服在纯粹的肉体的蛮力面前。
透明的淫水从臀缝间渗出,滑动着滚落洁白的大腿,闪烁发光格外耀眼地染上一层淫靡,令月见夜格外惊喜的是,凯尔希也从曾经阴道干涩的性冷淡患者,逐步被改造成了一个淫水横流的女人。
敏锐如凯尔希,她自然觉察到月见夜的视线,凯尔希斜了身边的月见夜一眼,扭头便见他两腿间依旧挺直的阳物,那根肮脏的、曾经玷污过她的东西,似乎正因为看到她正在受辱而勃起,甚至竖在离自己耳朵不远的位置上,裂缝渗出的透明汁液几乎滴到她的头发上,她发出一声愤恨的呻吟抗议,就像落入捕网的猞猁,即便明知无果依旧露出猛兽的獠牙和利爪。
“哦?你在看哪里?”
短暂的走神令狮子女王找到了惩罚她的理由,横放在大腿上的脚踝继续向内侧收紧,残留以供呼吸的空隙被立刻缩减,她两眼发直,顿时感觉自己仿佛在承受绞刑般,急促地干声后哼鸣后,在力量的压迫下崩溃,她的眼睛向上一翻露出眼白,即使意念也全然无法战胜生理的崩溃。
她挣扎着,没命地扭动身体试图制止,括约肌无法不受控制的松开,那种感觉与高潮来临截然不同,收缩的并非子宫而是早已酸痛的膀胱,那股难以控制的温热在身下一阵麻痹,“吱”一声,浅黄色的尿流从尿口涌出,因为憋了足够长的时间加上是强制性的刺激,粗实的尿线“噼啪”在地板上撞出响亮脆鸣,落地后很快扩散一滩污黄,因蹲姿而敞开的臀缝间,湿淋淋一大片,从臀尖处一滴一滴地向下滴水。
等到维娜暂时放松了绞杀,房间内涌入鼻腔的空气明显混杂了一股让她羞耻的气味,对于凯尔希来讲不仅是失禁,而且是在月见夜这个人渣面前失禁了。
而月见夜不仅乐于目睹这个场面,特意抽了一张纸巾,“贴心”地将凯尔希外阴擦拭干净。期间反抗激烈,却被维娜控制住,擦完之后特意上掰开臀缝检查,凯尔希感觉反胃却又无法抗拒,因为仅仅能够在维娜强大的腿力之后维持意识就已经很费劲,无力喷吐的怒骂被维娜用阴户封住,绵软的触感紧贴在嘴唇,像是用下面的嘴强吻封口她般侮辱。
“如果继续反抗的话,就让你把弄脏地板的尿舔干净。”
放开让凯尔希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凯尔希没来得及反应,维娜的手就扯住她的头发固定,第二次顶胯,她闭上眼睛,最大限度撑开嘴巴,将维娜的阴唇吮在口中,将原本退缩到接近舌根的舌尖,违背意愿地向前顶去,维娜“唔”地一声低吟后,痛快地顶舌进阴口的快感显然让她心情激荡,凯尔希也只能皱紧眉头最大限度的忍耐着,极力强迫自己主动含住的是女人的外生殖器,还要用舌头侍奉。
尽管反抗的意志依旧存在,但是一次窒息让她身心疲惫,打开了驯化猞猁的第一步,见她逐渐驯服,维娜也不在用大腿生夹她,豪放地大腿敞开更方便享受,而这一次凯尔希再也不敢退缩,眼角流泪地将舌头凑上,从她的口腔内第一次发出软弱的呻吟声,却被她强压住,因为月见夜就在身边,她不能让他听到她呜咽的声音。
凯尔希被维娜扯到床上,一把推倒压在身下,维娜的胯部抵在凯尔希的两腿间,她局促的喘息,阴户在前后磨蹭着,索取快感的同时刺激她的淫水分泌,旺盛的阴毛挠动阴阜的感觉无比清晰、凯尔希的脸颊红到发烫,从未有过女同性行为经验的凯尔希无法想象,两个女人将生殖器官紧紧贴住在一起,稍微挣扎,阴蒂不经意间会被维娜阴毛蹭上,维娜就扭动着腰臀来回碾压式的前后摩擦着,女人最为敏感的地带已经触碰,一阵让人酥软难耐的颤抖就传遍全身。
反抗的迹象被维娜强行打断,维娜的舌头在凯尔希的肩膀和脖颈处游走,舔舐着她的一层薄汗,替换上她的涎水,交替吮吸她的两颗已经挺起的乳头,随意地品尝完左边的乳肉,又换成右边拨弄乳尖,随后有换做在左边打转,时不时轻咬住乳头向上提拉,她就被触碰开关全身酥软。
胸部急促地小幅度起伏着,小腹的肌肉始终紧绷着无法放松,在唇齿间一次深吻将她的一声呻吟全部吞下,维娜的深吻极其霸道,有力的肉舌尽情征服,裹挟着凯尔希的舌头在口腔间纠缠,她想要反抗,手指握住能够感受到臂膀上充满力量的肌肉,在那性感的臂膀上残留五个指甲印,微微的痛感刚巧唤醒维娜的也行,她似乎反而担心自己的猎物在床上过于顺从,反而丧失了征服和猎食的乐趣。
维娜的豪乳强压在凯尔希不大不小的乳房上,吞没般的将压迫她掩盖,变本加厉,手指紧握住凯尔希的双臂,持续地强吻着无法抗拒,凯尔希的手从抗拒逐渐撑开五指,最终容纳维娜的手彼此合拢,看似是恋人的十指相扣,更像是一种征服性质的扣押和束缚。
无法挣扎,无从逃避,狮子般霸道的性爱方式,强行用蛮力撬开唇齿之后,舌头大幅度地猛烈掠夺,一旦凯尔希挣脱反抗,偏移的脸颊就有可能被一巴掌打得半晕半醒,失去力气的凯尔希最终放松下颚,任由维娜入侵之后,维娜的舌头在口腔内畅通无阻地搅动片刻,很快败兴地退了出来。。
“这就投降了吗?真没劲。”
鬃毛般的蓬松长发的晃动,如同暗金的火焰般燎烧着空气,在此刻在维娜身下的凯尔希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凌乱的短发偏向一侧,躲避着维娜那看待猎物般轻蔑的视线,汗液粘连白色的发丝在滚烫脸颊,凯尔希用尽最后的力气合拢住双腿。
“呵,腿合拢起来都能敞开缝隙,看来被这个骚男人搞够刺激吧?”
“……女性的腿缝,和性生活没有直接的联系。”
“哦?是吗?看来你没有否认后面的话。”
维娜按住膝盖将凯尔希的双腿分开,凯尔希试图夹紧抗拒,纤瘦的双腿全然无法抗拒维娜的力气,快要脱臼了,母狮甚至没有使用蛮力,轻而易举将凯尔希的双腿掰开,两腿间绽开一片白花花的肤肉,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就呈现在面前,淫水溢出的场面全然暴露在维娜的面前,凯尔希尽力地想要收拢小腿挡住她流水的肉穴,却已经无济于事。
“呵。还想挡住你的流水骚穴吗?居然觉得羞耻?”
纤细洁白的脚腕被一把擒住,无力地被扯住脚腕分开,两只肉粉的纤足就被维娜提起,凯尔希随即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畏惧使得肌肤对刺激更加敏感,因为恐惧而抓紧的脚趾,足弓则形成微微内蜷的弓形,在脚底产生出道道纹路,方才清洗过的美足则散发着一股芳香的气味。
“我只是被迫……”
“听说博士迷恋你的脚到犯病的地步,
五根脚趾挣扎着,像是即将被吞食的活物似的,被一口吞进维娜的口中,就像为了填满另外一种近似食欲的口欲需求,在吮砸足趾的同时,舌头与脚趾的接触和缠绵,也因舌面的触感令她满足,吮出“吱吱”的响声,满足地从喉咙内发出浑厚的闷哼声。穿梭在凯尔希的每根脚趾的指缝间,用舌头挤开足趾的缝隙,依次从小指最为紧实的缝隙开始,逐渐过渡来到相对宽阔的拇指而二指之间,在更加宽阔的空间内,舌头不再是单纯地挤压脚趾缝,而是能够轻微的搅动,舌头刮蹭着两根脚趾的缝隙,舌尖紧贴在足趾间敏感的肤肉。上下拨弄挑逗。
第一次被异性舔足的凯尔希,区别于博士那种老色批的完全没有章法的贪婪,活像一条狗捡到骨头般的喜悦,而维娜则是毫不掩饰的贪婪,狮子想要捕猎不需要理由,像是在惩罚她一样,将她的脚当作食物般的享用,唯一的区别仅仅是不会吞食而撕咬,而那种霸道的舔吮,将她的每一寸肤肉都以唾液占据标记,吸吮一段时间,则换一口气扳住她的前脚掌粗暴的固定,从圆润泛红的足跟向上舔舐,即使因为痒感而颤抖笑出眼泪也毫不手软。
凭借狮子强大的吞咽能力,她甚至可以她的拇指尽力向喉咙内深吞,足趾被维娜的温热的喉肉包裹住,搅动在黏稠的涎水中,脚趾的蠕动在她看来像是对舌面和喉咙的按摩。。
她的眼神不屑地低垂着,端详着凯尔希泛光耀眼的脚背,眼神只能用“不尽兴”三个字形容。
对于猎食而言还缺乏最重要的东西。
哀嚎声。倒不如说凯尔希这个顺从任由糟蹋的态度让她很不爽,她想要通过她的折磨来释放罪恶感。
维娜几乎想也没想地下颌发力,一口咬住凯尔希的脚拇指,痛感让凯尔希一声惨叫,立刻催促着她挣扎起来,那一声哀嚎刚巧戳在维娜的心窝,让她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如果没有猎物挣扎的过程,狩猎就变得索然无味,凯尔希就咕咚翻腾让整个床都咯吱呻吟,维娜随即一只大脚踩踏在凯尔希的肚子上,即便踩上去依旧不愿意暂停扭动,臂弯将她的腿牢牢固定住,在短暂的刺痛导致麻痹后,她的牙齿边缘反复摩擦刮蹭着,持续的痛感让凯尔希有苦难言的,然而痛苦也不及月见夜幸灾乐祸的表情更让她愤怒。
“反抗吧,”她威严的低声呻吟着,“我会把你的反抗全部撕碎的。”
再度扯起凯尔希的脚腕,被迫像是一个芭蕾舞者一样将腿高举半空,挑战人体柔韧的最大程度,阴户随之敞开在她的面前,维娜随后的举动让凯尔希羞辱到了极点,她竟然将棒棒糖从口中抽出,猝不及防塞进了她的阴道内。
“别!你在做什么!啊呀——”
那光滑的东西像是在挠蹭着她的阴道壁,敏感的末梢遭遇难以承受快感的逼仄,全然无法形容的迷乱充斥在她意识,比起被舌头舔或者手指都无法比拟的奇妙的刺激刺激,触电般的让凯尔希的整条脊椎绷成直线,她尽力挣扎着,却被蛮力固定住一只脚,脚腕想要挣脱却只能触电似的抽搐,然后不满足于简单地塞进去,很随即棒棒糖开始前后抽动,随后时而五根脚趾开花似的敞开,。
异物入侵带来前所未有的屈辱,如果是跳蛋或者假阳具大概还是正经的性玩具,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的私密部位,竟然被用棒棒糖这种孩子气的东西来玩弄,简直就堪称一种羞辱,然而她的表情始终尽力维持着反抗,咬紧的牙关维持着猞猁作为一个猛兽的最后尊严。
猞猁在狮子面前终归只是弱小的猫科。
“拔出去!快拔出去!不行——”
而凯尔希的反应倒是激发了大猫本性的顽皮,两根指头捏住棒棒糖棍的末端,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棒棒糖的抽送更快,前后捣弄,带动凯尔希的阴唇有生命般的翕动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瞬间在汹涌的快感中挺直身体,脖颈绷得僵直,粉红的舌尖从拉长的窄嘴巴里探出,只能死去活来的呻吟着,下巴却被月见夜从,无法躲避目光的直面他幸灾乐祸的表情。
干脆将腿弯架在肩头卡住,从维娜的角度只能看到凯尔希涨红的侧脸面颊,她背身逃走却被扯住一条腿,那条白软的腿悬在半空,就活像是一只公狗排尿的丑态,被维娜控制住,直到维娜把棒棒糖拽出来时,晶莹的荧光绿棒棒糖表面沾了一层浓稠的浊物,那是阴道分泌白浆涂抹在外层,形似酸奶似,维娜挑了挑眉毛。
“只会说‘不要’‘不要’,白浆流的倒是挺勤快的。分泌这么多,你也到发情期了吗?难怪,到了发情期老公满足不了你,就出来偷男人?”
“并不是这回事,因为他……”
“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否认真让我瞧不起你,凯尔希医生。”
在盖上一巴掌,凯尔希的身体像是散架般的扑倒在床上,维娜端详了棒棒糖片刻,然后将蹲坐的大腿分开,手指掰开,棒棒糖塞进自己的下身内,轻车熟路地用棒棒糖开始自慰。
“嗯、嗯……”
低沉的闷哼,很快就找到了感觉,脸颊弥漫起肉红色,肉红的脚板也主动踮起脚,动作不仅熟悉而且幅度剧烈,难以猜测维娜究竟自己尝试了多少次,月见夜见那一对上下颤抖的美乳格外诱人,便想要趁机一只手握住那乳房,顺便搓搓那两颗棕红色的粗圆的紫葡萄,她却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微微睁开眼睛从喉咙内发出警告,像只不愿被人打扰的大猫般,月见夜只好作罢,抚弄另一只已经颓然的猫的屁股,中指狗洞逗弄她的肛门,而凯尔希尽管肌肤敏感,轻轻一触就腰臀发抖,然而却没有力气再起身,只能发出微弱的哼鸣抗议。
棒棒糖在维娜肉感的阴户内搅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没过太久维娜的大腿间的肉筋就明显浮动几下,长舒一口气之后,维娜在陶醉中达到高潮,“哦唔”地几声,结实的美臀抽搐几下后,再度将棒棒糖拽了出来。发情期的维娜的阴道分泌物比起凯尔希更加旺盛,原本只是粘了一层奶白色薄膜的棒棒糖,随即染上一层浓厚的白浆。
维娜拽起凯尔希的头发,掰开她脱臼似的下巴,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咬合住,唾液从嘴角渗出一道,轻松地被捏成一道窄穴,湿润的舌尖像是失去牵引般的从嘴巴滑出来,嘴巴被棒棒糖填塞。
恍惚中的凯尔希被喂了一嘴阴精白浆,随后搅动的棒棒糖,将那股味道扩散在她的口腔间,那种感觉与粗暴的口交不相上下的难受,难以形容的味道冲击着她的神经,维娜而言舔舐阴道分泌物就像一个臣服仪式,在阴道分泌物的味道短暂消逝后,随后就是一股直逼人牙齿都发酸的酸味充满整个口腔。
“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别忘了记住我的味道,懂了吗?”
“呼……呼……”
棒棒糖在凯尔希的嘴里搅动几下后,像是一头扎进洞里的,朝凯尔希的喉咙内猛捣,激发了一次强烈的干呕,凯尔希“哕”地一声还没吐出来,棒棒糖就被拽出口腔,唇边拉出一道细长透明的丝线。
凯尔希被强迫跪趴在床上,圆臀撅高,将她的臀缝按住撑开,洁白的臀肉被绷紧扯开,维娜看着这红晕发胀的肛门,哼笑一声就知道睡月见夜干得好事,在猛拍一巴掌留下一个红掌印,随后维娜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凯尔希还在抗拒,月见夜摆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摊手的动作。
于是月见夜将手机屏幕凑近凯尔希的面前,屏幕的光照亮月见夜一般脸颊,当场凯尔希差点没有眩晕过去。
那是一张阿米娅的自拍,在少女的闺房穿着一件轻薄的白睡裙,凯尔希看来那款式对于少女明显偏向早熟,那低胸的领口已经无限逼近她心目中的警戒线,尽管表情害羞而内敛,又有些勉为其难,却也依旧对着镜头比出一个开心的剪刀手,微微扯着裙边向下遮挡着,露出半截少女雪白的大腿,却更加引人浮想联翩。
对于阅女无数的月见夜而言,这种笨拙的性感风格实在没有任何诱惑的意味,也许只有在性感美腿的丛林里厌烦的男人,偶尔看到纯白野花的风格风格,然而对于凯尔希而言,这种简直就是足够让她炸毛的装扮。
“禽兽!阿米娅怎么……怎么会穿这种衣服!你这混蛋,你到底教了她什么!”
“怎么办呢,我亲爱的凯尔希女士,我可没有教唆她做这种事,我只不过想知道她对于我送她的衣服的看法,没成想她自己主动发照片给我。现在少女的恋情在持续发酵,我即便没有心思,幼小的雏菊也会有开放的一天,如果一直让她等待到苦无,反倒是我有些不忍心了。”
“……”
威胁比起实际行动更有用,如果真的已经触动了底线,月见夜才不想贪图阿米娅那还未成型的美色,凯尔希反而可能鱼死网破,然而作为筹码,只要拿出阿米娅来,可以彻底驯服猞猁做任何事情。
调教肛门实在是已经轻车熟路,毕竟对于菲林而言,后庭是远比性器官更为重要的区域,颤抖的手指扒开肛门口,原本紧簇的菊肉被横向扯开,露出的可以看出不久前才被开苞的痕迹,红肿,且内部的肉微微向外翻的趋向,像在等待做肛门检查似的。
肠液的润滑加上已经湿润的棒棒糖的表面,毫不费力地挤开菊穴,滑进了肛门内侧,连续的几次抽拉让凯尔希发出呻吟,却竭力地咬紧牙关忍受了片刻,还是无法阻挡地一口将呻吟吐出。
“呃啊——”
维娜随手将棒棒糖丢到月见夜的手中,月见夜微笑着拿起棒棒糖,凑近凯尔希的面前,昂扬上指的肉棒随脚步晃动着,维娜拽起凯尔希的头发凑近,月见夜笑着将龟头顶在凯尔希的嘴角,另一边则是那根沾满污秽的棒棒糖。
“有时候您终归要从两个不那么完美的事物里选择一个,凯尔希女士。”
盯住那根已经染成污白的棒棒糖许久,凯尔希的嘴唇始终在颤抖着,仰起头丢给月见夜一个抗拒的眼神,一口将旁边刚刚从肛门内拽出来的棒棒糖一口吞下,这个场面让月见夜都不由得为之喝彩。
“哈!真是精彩!铁骨铮铮啊,凯尔希女士!我更加敬佩您了!”
连续三天食用葡萄糖,凯尔希的肛门内并无异味,只不过将刚从自己肛门内拽出的物件吮在口中,克服心理的障碍绝不那么容易,她也不确定这些甜味究竟哪些来自于糖果本身,那些则是她肛门内肠液的残留——想一想就觉得恶心,只是尽力用舌尖顶住,忍受着棒棒糖在唾液中溶液似的味道扩散,
想要等糖果拔出之后在趁机吐出,月见夜好像看到只是吮住还不够,明显计划含在口中等拔出后将液体吐出,于是向前一顶将棒棒糖推进凯尔希的咽喉,呜咽声顿时提高嫉妒,随后是一阵干呕的声音,那股味道无法障碍地扩散在口腔内,眼见喉咙处洁白的脖颈在起伏收缩,“哇”得一声因为喉咙的排异反应吐出了棒棒糖,然而呕吐也呕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抓住干呕的瞬间,月见夜坏笑着将肉棒一口气顶入到凯尔希的喉咙内,相比最初的紧实的喉头,他明显可以感受到人妻猞猁的喉咙已经开发的柔软了许多。
凯尔希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被迫含住月见夜的肉棒,维娜埋头在凯尔希的臀缝间,嗅了几下,随后贪婪地舔舐着凯尔希的淫穴,吸吮出响亮的“噗噜噗噜”的声音,舌尖搅动发出清脆的鸣响,脸一起一伏,从两侧的边缘开始,花苞的褶皱一道一道刮过,已婚女人的淫穴经历充分的开发,肉厚而成熟,不比像是少女那般需要珍惜呵护,倒是略微用力的方式更能获取快感,如此维娜就用舌头来回刮弄着两片肉唇,敞开的门户不再设防,在她的舔舐下逐渐舒展张开,内部的软肉在鲜活的蠕动着,反射着晶晶闪烁的微光。
舔舐阴户完全向两侧绽放,维娜则换做用舌头舔凯尔希的肛门,舌尖抵住肛门周围的淡红的肉褶,粗暴地向肛门的最深处钻去。
“哈——唔、嗯……额哈……”
由于时常吮吸棒棒糖,练习的舌尖的灵巧和吸力,凯尔希难以承受地拧紧了眉头,就像是逐渐丧失了意识,最近经历的种种淫靡场面在脑内飞驰而过,她感觉这些淫乱的性生活的激烈程度,比起与博士婚后那么久加起来还要印象深刻。
“你有这样细致地给你老公舔过吗?出轨的骚猫??”
“别……啊,不是的……”
“看来不怎么做?给那个骚男人舔的倒是挺欢的,看不出来。”
“你、你也看过了……”
“哼,你的那些肮脏的小秘密,可真是让人觉得可笑。最初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好像要把鸡巴咬断上帝的,很快就变成一副浪荡的婊子相了,你舔你老公鸡巴的时候有这一半投入?就连我都懂得取悦男人的技巧。我就要好好撕碎你这张不讨人喜欢的脸,别在总是装作那一副冷淡过头的模样?如果并非博士本人温柔,你以为会有几个人愿意娶你吗?愿意接受你那副故作高深的说话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容忍你那不近人情的矜持?”
“博士……”
一瞬间凯尔希居然有种崩溃的感觉,与博士的种种回忆涌现在脑海内,这个女人彻底被击溃了。
“维娜女王,我们的最终目的不是惩罚出轨的猞猁,还是教会她取悦男人的技巧。”月见夜笑着,“话说回来,我调教了她那么久都没有就范,结果现在突然这么听话,不愧是真正的女王啊。”
“你滚开,人渣……”
凯尔希的身体无力地向一侧躺倒,月见夜趁机像是逗猫的似的托起她的下颌。
“哦?是吗?那你究竟为什么要来?”
“是为了阿米娅……”
“哈哈,女人呀,果然身上散发的母性是最美丽的。”
“你必须答应我……千万不要动她,否则……。”
“我说过了,我能答应的只有‘现在’而已,至于这个现在多久,这一切都得看您。”
“你这个混蛋……。”
月见夜迷人的目光投落在凯尔希的脸上,尽管嘴上在怒骂着,那一刻却突然莫名地心跳的厉害,原本仇恨的脸颊竟然因那精心包装的营业笑容和目光触动,一瞬间萌生罕见的娇羞的表情,而月见夜绝对不会放过突破口,猝不及防俯身吻住了凯尔希的嘴巴。
“唔——”
她挣扎着。嘴唇交错紧贴后,月见夜立刻得寸进尺的舌吻,舌尖侵入到凯尔希口腔内,凯尔希自然卖力地想要将月见夜的舌头顶出去,月见夜的舌头却油滑狡诈地难以琢磨,不仅贴着她舌尖的边缘滑过,反过来缠住她的舌头交媾,她的涎水这个男人搅动地越分泌越多,凯尔希越是反抗,他就更加热烈的加大力度,很快酥麻中沉沦的她露出了片刻的怯懦,月见夜就乘胜追击。
唾液从嘴角流淌下来滑过脖颈,她抵触地闷哼着警告他松开,却被吻得连嘴都张不开。
维娜掰开了凯尔希的阴户,轻薄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膨胀,内部的软肉在蠕动着,一收一缩地亟待着插入,她觉得里面酥痒难耐,手指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塞入了两根,进入的那一瞬间,凯尔希感觉心跳停止,绷直身体一颤抖,随后纤长的手指开始了前后的抽送,由于前戏的充分让她很快进入到享受的状态。
“唔——嗯嗯!呜呜呜!”
欢愉和快感给了月见夜可乘之机,凯尔希攥紧拳头,软绵绵地打在月见夜的胸前,宽阔的胸口时常裸露出来,不见得被她敲打退缩分毫,反而向她逼近,月见夜握住了凯尔希的乳房,白面馒头似的,不大不小地趁手,比起维娜那种填满手心无法呼吸的感觉,她却反而适合在手中当作玩具似的把玩。
抗拒的顶舌在片刻后溶解似的化为绵软,绵软的舌头在月见夜的含吮中逐渐有一种蜜糖的味道,从抗拒竟然变成了一个完美的深吻,完美的就好像深情的恋人那般交缠着,舌头彼此交媾着缠绵起舞。
维娜则是熟练的使用手指,两瓣阴唇在手指的运动中快速的,那流畅而频次极快的抽送,每一次都是捣在凯尔希的敏感带处,在抗拒中逐步达到高潮,肩膀带动着小臂快速的在她的淫穴内挖弄着。身体多处的同时被刺激,同时触发敏感的信号,让大脑发烫中混乱,彻底地陷入意乱情迷。
两种矛盾的意识在凯尔希的脑内并行不悖,一方面她清晰地感觉到和月见夜的的行为极其恶心,但另一方面却又在渴望着,性的诱惑就像是饥饿时凑近她嘴边的食物,她越来也怀疑自己即将沉迷于性本身,从前的她对于性只是觉得是爱的延伸,而纯粹的性似乎也有它本身的魅力,为了做爱而做爱的疯狂,以及和博士意外男人的激情。
“我会变成一个荡妇吗?”她担心着自己,在见识了月见夜高超的舌吻之后,究竟能否再能忍受博士的毫无技巧的舌吻呢,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屈服于月见夜,更不可能像那些在他身上一掷千金的女人们一样,被他的技巧和美貌所迷惑。然而痛苦的并非来自于肉体,在性爱中的技巧和感情究竟哪一个更重要,她的天平打翻之后就再也无法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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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