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湘兰姐春风一度后,我时常忘不了她那高贵的风姿,温柔的态度和床上那种骚媚的淫荡。
只要有时间,我便会去那幢小洋房和她幽会,替她排除空闺的寂寞和生理上的欲火。
这天我骑车到了湘兰姐那里,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发觉已经先有一位客人了,湘兰姐领着我介绍她,原来她就是湘兰姐最疼爱的妹妹,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至亲,湘兰姐就是为了她才放弃大学的学业去上班,而委身爸爸当外室。
她的芳名叫蔡玉兰,年纪比湘兰姐小了六,七岁左右,身材高挑,约一百六十八公分;灵活生动的双眸,顾盼之际,媚光四射;圆熟湿润的红唇,散播着诱人的讯息;莲步轻移时,摇曳生姿;丰盈而不显得臃肿的体态,加上白皙柔嫩的肌肤,举手投足间,显露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听说以前玉兰姐在校时还是公认的校花哪!
湘兰姐见到我来找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可是她抱歉地对我说她刚好月事来了,不方便和我行房,她边说边柔媚地对我表示歉意。
接着她又对我说她妹妹玉兰结婚后对性生活也不满意,虽然她的丈夫很有钱,而且还是个医生,可是因为业务鼎盛,身不由己,每天晚上回到家,早已身心俱疲,那有体力和精神应付娇妻的需要?
有时就连半夜都常常要出诊,如果碰到大手术,还得要好几个小时站着开刀呢!
所以湘兰姐听了妹妹对她诉苦之后,决定把我介绍给她妹妹,也好解决玉兰姐的性欲问题,提出以后就来个姐妹同时侍寝,让我得陇望蜀,左拥右抱的建议。
可是这次因为她的月经来临了,不能陪我,只好叫我先肏肏玉兰姐,也好先培养我和玉兰姐之间的感情。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湘兰姐的话,一边玉兰姐也在一旁娇羞地含情脉脉望着我,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情欲火。
湘兰姐说完,就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拉着玉兰姐的手,将我们两人推进卧室去成其好事,又帮我们关上房门,给我们独处在一起的机会。
进房后,我就握着玉兰姐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红唇,两条舌头在我们嘴里交互地纠缠在一起。
接着,我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乳房,她柔顺地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而且主动地搂紧我,回吻我。
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奶罩里捧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阴户上,揉起了她的阴核。
玉兰姐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液沸腾。
甜蜜的接吻和激情的抚摸之后,我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下来,也剥掉我的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
玉兰姐胴体丰腴动人,细嫩的肌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
下体隆起的阴户散布着卷曲而柔润的阴毛,两片丰满的阴唇中,露出那个鲜红欲滴的迷魂洞,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人的魔力。
我把玉兰姐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乳头咬住,就像婴儿吸乳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
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小腹,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阴阜上面,轻抓了几把阴毛,用食指在阴户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玉兰姐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屁股左右摇晃,哼声不绝,淫水也湿润了洞口。
我再将中指伸入她屄内,挖着她的阴道,接着低下头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用嘴巴对着入口吹气,把一口口的热气灌进屄内,使玉兰姐连着打了几个寒噤,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
在她的屁股刚抬起来时,我趁机托住那肥美的玉臀,一手按着她的小屁眼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阴核。
继而把舌头伸进她的阴户里面,在阴道中翻来搅去地舐着阴壁的嫩肉,就像是把我的舌头当作一具小型的鸡巴一般,在干插着玉兰姐的小穴。
我特别着力在那粒艳红如花生米大的阴蒂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头插入她阴道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玉兰姐被我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酥麻,心花怒放,魂儿飘荡,小肥屄里的淫水,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浪声颤哼道:“亲弟弟……姐姐……哎呀……美死了……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宝贝……你……舐得我……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人了……姐姐……姐姐要……要丢了……啊……啊……”
她被我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酥麻难耐地拼命挺起屁股,好把小屄凑近我的嘴巴,让我的小舌头能更深入里面,一边又娇喘呻吟着道:“啊……啊……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姐姐的……骚屄……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泄了……啊……”接着屁股连挺,淫水直冲而出。
玉兰姐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骚荡地告诉我她丈夫从没有用嘴巴来吻过她的骚屄,这是第一次初尝口交的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大鸡巴插干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韵味,酸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
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认为阴户是排泄器官很脏,决对不肯用口来吻它,甚至连用手去摸都要再洗手,这是他职业上的一种洁癖。
我告诉玉兰姐如果以他人的泌尿器官来看待阴户的话,当然会觉得很脏,但若是以情人的眼光来看阴户,则它是让俩人都能获得快乐的器官,根本不会去考虑到它脏不脏的问题,这是心中有爱的感觉和没有的差别啊!
玉兰姐听了我的话,偏着头想了一下子,觉得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对我的爱意感动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地媚眼朦朦地舐吻着我的嘴唇。
吻着吻着,我发觉玉兰姐伸出玉手在套弄着我的大鸡巴,一付骚浪淫荡的模样,却又没有开口叫我赶快插她,知道她因是第一次和我上床,加以个性较为含蓄,所以还不大敢向我要求,我也觉得大鸡巴涨得难受,于是便扶着它,朝着玉兰姐湿辘辘的小肉缝一插,“滋!”的一声脆响,那只大鸡巴借着大量的淫水整根刺了进去。
玉兰姐正在春情荡漾中,没有料到我会采取这么猛烈的攻势,她娇躯一个震动,娇呼道:“龙……弟弟……有……些痛……啊……你的……鸡巴好……好大……好粗壮……姐姐……受不了……”
我把大鸡巴插入她那紧凑的阴户时,觉得里面非常温暖而且肉感,双手按着玉兰姐的乳峰,把鸡巴往外抽出到阴唇边,再缓缓地插进去,深抵子宫口的穴心子上,龟头用力地磨转了几下,我知道像这样慢功出细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淫兴。
果然不出所料,插了数十下之后,玉兰姐的阴道里又分泌出了淫水,湿润了起来。
双手也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骚性,玩起来才更能尽兴过瘾。
玉兰姐被我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我的腰间,紧紧地勾住我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淫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
我叠在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乳房的触觉,大鸡巴插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屄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我的鼻孔之中,更是使我心荡。
玉兰姐的香唇吻住了我,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弟弟……你……肏得……姐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淫欲之火,我和她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作爱。
我俩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
我的大鸡巴在她的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玉兰姐也随着我一下下的重插,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足。
她香汗满身,淫声浪语地叫着道:“我的……亲……弟弟……好丈夫……你……真行……插得……姐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肏重……一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姐姐……爽极了……”
玉兰姐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淫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恐怕就连她的丈夫在床上都还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态呢!
我继续狂插猛干着,越战越猛,越插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玉兰姐那像心脏病人的喘气声和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我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
“哎哟……龙弟……你快肏……死……姐姐了……姐姐泄…泄出三次了……哼……嗯……亲弟弟……爱人……姐姐的情夫呀……姐姐爽……爽快死了……嗯……嗯……姐姐……流……得……都快……昏了……唔……好美……碰到……花心了……哼……再……用力肏……把……姐姐肏死算……了……快……快……插深点……哎唷……姐姐又……又泄了……啊……啊……”
我也激动异常地猛力插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肏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穴心深处,玉兰姐的花心被我的大鸡巴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龟头吸吮。
在她黏稠稠的阴精冲出子宫,包住我的龟头,窄窄的阴道夹实了大鸡巴,一阵酥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龟头,顺着大鸡巴传到了背脊,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使我丹田一热,一股滚热的浓精,“噗!噗!噗!”地直向她穴心深处快速飙出,全部射入了她的子宫里面,烫得玉兰姐又泄了一次,花心疾缩,夹住大龟头就是不放,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双手死紧地拥抱着我的背膀,不许我离开她。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
玉兰姐热情地拥紧我,绵绵地对我诉说着她的情意,她说她会一辈子永远爱我,希望我也不要抛弃她。
并且说下次一定不吃避孕药,她要为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她们夫妻俩结婚了五年,身体捡查都没有问题,可就是生不出个孩子来。
她已向湘兰姐问过了,知道我和她丈夫血型是一样的,打定主意要生下我的孩子,她丈夫也不至于怀疑不是他自己的亲骨肉,而湘兰姐则因为辈份的关系,不能够替我生孩子,所以也积极地鼓励着玉兰姐能和我有爱的结晶,表示我们真心相爱的情意。
我听了很感动,抱着玉兰姐甜蜜地热吻,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这时候湘兰姐走了进来,也脱去全身的衣物,躺到我们旁边,虽然因月经来临而不能奸插,但摸摸揉揉倒没有关系。
于是我左拥右抱,搂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吻了又吻,摸了又摸,抚揉着湘兰姐挺耸的乳房,吸吮艳红的乳尖;转身又搓捏着玉兰姐肥嫩的双乳,舐吻着她的香唇。
三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下午,和她们吃了顿丰盛的晚餐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