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雅,不要哭了,所带事情会好起来的…”城主大厅上,白髮苍苍的城主正在安慰哭成泪人的女儿。就在刚才天芭和士兵长官已经汇佈完我被生擒的过程,听完后的城主也把塞雅叫进来,告诉我整个经过。“为什麽桐子要… 我明明是那麽相信她的!”任凭父亲怎样好言相劝,塞雅的眼泪都像止不住一样。
“城主大人,大少姐也累了,请容我带她休息。”看见塞雅的样子,天芭主动请求城主。“当然可以,等完成这裡的事你就带塞雅回房吧,但我有些事要先询问天芭你的意见。”“我的意见?比起小女子,士兵队长等人的意见应该更好吧!”“意见是要集思广益的,不用介怀。”“小女子会尽力的。”“听说桐人逃走时完全没有士兵伤亡,以她身为魔人的强劲实力为什麽会出现这种情况?”“根据情报,桐人我由于早上连番做爱而体力不际,所以我忽忙逃走时祇能胡乱斩劈,所以没有伤亡。”“胡乱斩劈才更容易有伤亡吧!而且士兵们除了兵器被毁,完全没有受伤。”“那是士兵们幸运吧!”“听说你用一把弓弩打倒了她,如此强力的武器我祇见过魔人拥有的,你是如何得到的?”“我拾来的,也许是某魔人弄丢的。”“魔人可是拥有神秘的储存箱,他们祇要不用某装备,那装备便会自动回到储存箱,照理应该不会遗失的。你到底从那裡拾倒那弓弩的?”“忘了。”“为什麽之前和魔人的战争中,那怕塞雅遭遇危险也不见你拿出来?”“因为我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伴随著天芭的这一句话,整个大厅除了天芭的人都呆住了,直至城主以压抑住怒火的语气问道:“你说你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实力是什麽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我暴露了实力的话就不会那麽容易陷害到桐人啦。”“士兵!把这女人拿下!”事实上不需城主的命令,士兵们已经一拥以上向天芭扑去。天芭看著众多士兵,嘴角浮现出冷笑,双手一翻,右手已经握著那把把桐人射得高潮的弓弩,左手却握著一把有著华丽金色护手,刀刃反射著银色光芒的刺剑。
祇见她左手一伸,最接近的士兵胸膛便被刺穿,然后向左一扯,那名士兵整个身子被斩断,而脱离受害者身体的刺剑刚好格开另一名来袭士兵的兵器。此时数名士兵从另一个方向攻向天芭,但天芭头也不会,右手一扬,一团比击倒她时更大的电光从弓弩射出,电光迅速吞噬第一位士兵把他烧焦,然后势头不减直衝向下一位士兵和再下一位士兵直到整条射击线上的人都变成黑碳才渐渐消散。 烧焦的异味,死状恐佈的尸体,诡异的冷笑让天芭在众人眼中仿如黑暗森林裡的魔女一样让人惊惧万分,一众士兵包括队长祇能远远地围住天芭但再也没有人有胆量走近她。
不,还是有一个人的,祇见一名少女缓缓走向天芭,泪珠不断从少女空洞的眼睛涌出,沿著面庞滑落然后跌在地上碎开,就像少女的心一样,让人悲伤不异。终于塞雅走到天芭面前,绝望的眼睛直视著天芭的双眼,用死寂的声线问道:“为什麽要这样做?难道是因为我这阵子不理睬你,所以你就要用如此残酷方法对付桐子吗?”“你弄错了塞雅,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要这样对她。而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要这样对你。”塞雅眼睛瞪圆了,嘶哑地问道:“你这样说是什麽意思?”“我是说为了引她上钓,我找来一个魔人强奸你!”天芭用非常平和语气诉说著残酷的真相。
“啊!”伴随著一声哀嚎,塞雅昏倒在地上,这一晚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将她的心灵击成碎片。看到女儿因悲伤倒下,城主的怒吼响彻整个大厅:“天芭!我不但拯救了快要饿死街头的你,还将你扶养成人。而且塞雅这十多年来也把你当亲姊姊看待,你怎可以忘恩负义到这个地步!”“城主大人,我不知道以前的天芭对你们有何感想,但我和你们相处过的时间也祇是比桐人和你们相处过的时间多出不到一个月,实在很难谈得上有什麽大感情。”
众人呆住了,天芭的话使得众人如陷万丈迷雾一样,令人不明所以,但天芭也没有再解释下去,而是继续笑著说道:“不用那麽苦恼,你们将会在监牢内有很多时间去想明白。”听到天芭的话,城主咬牙切齿地道:“就算你有著和魔人同等的实力,也不一定能打倒这裡那麽多士兵!”天芭看了看四周那些虽然不敢攻上来但人数却渐渐增加的士兵,向城主点点头道:“我承认要打倒这个数量的士兵的确有难度,但我忘了跟你说…我虽然说了很多谎话,但有两点是真的:第一,桐人真的有和魔人做爱,虽然是被强姦就是了;第二…”但天芭还未说完,城外便传来‘轰!’的一声猛响,紧接著便是无尽的喊杀声。
“到底是什麽回事?”城主慌忙问道。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走进大厅大喊:“城主,大事不妙了,城内突然有名魔人出现突袭我们,他用一招超强魔法把城门的士兵炸飞,然后把城门打开,把一批魔人放进城内,快逃…”士兵还未说完,便裁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了。就在众人还在错愕地看著士兵尸体的时候,一把冷淡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动作比我想像中还要快,排名前3的魔人的确有两把刷子。相信你们也猜到我说的第二句真话了:真的有魔人裡应外合开启城门,祇不过那魔人不是桐人而是…我!”天芭的语气冰冷得仿如死神的低语一样。
就在地面正上演著屠杀盛宴的时候,城主府底下的大牢却是另一番诡异的景像。在大牢大厅的中央,一个由碗口大小的铁柱组成的狭窄牢房内正关著一名全身赤祼的少女 ,少女双手和双脚都被锁链锁住拉开,使得少女必须像大字形地站著。被扯住的双手使得少女原本已像雪山一般的巨乳更加傲然地耸立著,直立的姿势令翘起的美臀形成更加诱人的曲线,无法靠拢的双腿把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形成对男人有著无穷吸引力的风景。整个风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的头髮凌乱的散落著,把她美丽的脸庞遮住了大半。
但作为少女本人的我却是兴幸自己的脸被遮住了,至少别人看不到自己那尴尬和不安的表情。在昏迷中醒来后,我便发觉自己被厚重锁链锁至动弹不得,而且这锁链就连技能也被封印起来。但最糟榚的是全身装备都处于“无形诅咒”的状态,使得自己的身体无遮无掩地展示在一众狱卒眼前。虽然我有以狱卒都是男的为由,试图让狱长用布遮一遮住自己。但却给狱长怒骂:\"你这淫荡魔人,对城主千金做出这等卑劣风罪行还妄想可以得到公平对待,要不是城主严令在所有审讯完结前不碰你,我早下令所有狱卒把你轮姦一遍了!”
听到这句的我当场吓得不再说话了,自己绝不想被人轮姦。虽然一众狱卒真的遵守命令没有触碰过自己,但并不表示我就可以安心,因为每一个狱卒都借故留在大牢旁,用灼热的目光扫视著我美妙的祼体。我感觉他们的目光就像粘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体被这些目光弄得愈来愈热,彷彿浸泡在温暖的乳液内一样。
“大家快看这婊子,我们祇是盯著她看了一阵子,她的小穴居然湿了!”士兵的叫嚣让原本正渐渐沉醉在视姦的我一醒,慌忙叫道:“不!我没有!”“没有?你看看自己那被液体弄得亮晶晶的小穴再说吧。啊!忘了你那诱人的巨乳挡住了你视线,难怪你看不到,但没差,你那双粉红色的乳头已经硬得像橡皮糖一样,你可以看够本!”在狱卒的笑声中,我不期然把目光移向自己那巨大雪峰,祇见在雪峰顶端的两点嫣红果然已经凸起,而且从乳头传来的肿胀感也证实那裡已经硬了。
这下子我也无话可说了,祇得把羞得通红的脸埋在自己的巨乳之中。“哈哈!想不到魔人也会害羞…禄奇,你在干什麽?”听到狱卒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祇见另一名狱卒把裤子的拉链解开,左手正不断搓弄著伸出来的肉棒,这名叫禄奇的士兵听到第一名狱卒的询问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边大笑道:“有个赤祼美女就在眼前,就算是魔人我也忍不住了!再说城主的命令祇是不能碰她,我现在那裡有碰她啊!”
一言惊醒梦中人,其他一众狱卒都忍不住了,赶忙把裤内早已硬了的肉棒拿出来向著我搓弄起来。看著眼前一众男人不但视姦,还把自己作为自慰的材料,就算是正常女人也感到恐惧和噁心,更可况是我这种前男生,偏偏自己被锁链锁在一个狭窄的牢房,说句难听的,祇要他们的肉棒再长一些,就算隔著牢房的铁栏都可以碰到我的身子。“
你们快停手啊!这样太变态了!”我死命的争扎,但这牢房本身就是天芭会了困住我而突製的,又怎会让我逃脱,我祇能绝望地看著一众原本下流地视姦著自己的脸孔,因为自慰的快感而渐渐变得欢愉,最后伴随著一下颤抖,十多个狱卒一起泄身了,白液穿个围栏射在我全身。少女白裡透红的皮肤上覆盖著这些男性性欲的结晶,使得桐人在现场的男性心中衍生出一种诡异的美感。但这批男性绝不包括我,这份怪异的粘稠感和浓烈的气味瞬间侵食著我的心灵,提醒自己被别人看成一个女人,一个淫娃,一件泄欲用的工具。
就在一众狱卒的性欲得到渲泄的时候,异变徒生。大牢大厅嘭的一声打开了,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衝了进来,正是早前辱骂过我的那名狱长,当他看到浑身精液的桐人时,先是一呆,然后勃然大怒:“我不是早有严令在所有审讯完结前不准碰他的吗!就算没有城主命令,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和强姦是没有分别了!”“长官息怒,我们祇是…对,我们祇是为了教训这个伤害塞雅大人的魔人才这样做的,对这淫荡魔人,这是最好的处分。”
听到一众狱卒拙劣的辩解,狱长才想起现在的情况,怒骂:“你们这群白痴冤枉好人了,这全都是天芭的谎言,她原来也是魔人,而且已经打开城堡大门让其他魔人攻进来了。”说完也不理会那群吓呆了的狱卒,直接跑到我面前,扑通地跪了下来,头贴著地面:“桐人閤下,我为我早前对你说的话,还有我部下…不,是这座城裡所有冤枉你的人所做的一齐致歉。你可以不原谅我,就算要把我命拿去泄愤我也绝不会介意,但请你帮帮这座城的人他们祇是误信谎言才会攻击你的。而且连城主在内还有部份人他们都是相信你的,所以才严令士兵不可以碰你。请你保护这座城市,不要让天芭和那些魔人们…”
“嚓!”一声轻响打断了狱长的请求,一根箭矢穿透狱长心脏同时也夺去了他的性命,天芭手持弓弩和刺剑,目无表情地走进大厅。但当她看到浑身精液的桐人的时候,原本冷漠的嘴唇开始向上弯,然后变成灿烂的笑容,最后哈哈大笑。明明是一个美丽女僕正在大笑,但配上狱长的尸体和滴著血的刺剑,这笑声已经和厉鬼的惨叫没有分别了。
一众狱卒慌忙衝向天芭身后的大门,看到这一幕的我也不计较这班狱卒早前对自己的羞辱,慌忙大叫:“ 天芭停手啊!你的目标祇是我,不要伤害他们…”但已经太迟了,天芭左手手腕连翻抖动,一个又一个剑花在狱卒们的胸膛上绽放,然后这一朶朶银色的死亡之花便会把他们的身体炸开一个大洞,一分钟不到,血腥味便瀰漫著整个大厅,而凶手慢慢走向整个大厅唯一还活著的人:“ 我说桐人啊!这帮傢伙可是冤枉你然后把你射满了浑身精液啊,我可是为了帮你出一气才杀光他们啊!”听到天芭那装作大义凛然的语气,我苦笑了一下:“够了!到这地步你也不用再装了,天芭…还是应该叫你死枪.新川昌一较好呢?”
听到我的说话,天芭不禁一呆,然后玩味地道:“ 我知道就算那狱长不说,你也会知道我是魔人,毕竟在我打倒你的时候暴露太多了。但你怎样发现我真正身份的?”“有很多线索啊!第一:虽然你一直说谎,但我感觉到你对我的恨意是货真价实的,而我这种重度玩家会招人怨恨也祇有在游戏内或是因游戏衍生的事件吧;第二:你刚才杀狱卒的动作跟你在GGO战斗时的动作是一样的;第三:天芭(Teenbrs)这名字根本就是把史提尔芬(Sterben,在GGO事件裡死枪是俗称,史提尔芬才是角色本名)的英文字母重新排列而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把我弄进来的也是你吧!”想到自己这几天经历的痛苦,我眼睛冒火,咬牙切齿道。
看到我忿怒的样子,新川昌一笑了一笑,开口解释:“ 对!死枪是三人组合,除了我和我弟弟外,还有一个负责在现实中杀人的同伙,也是我在SAO「微笑棺木」时的拍档-金本敦*注1。我用特殊途径联络上了他并交给他这个游戏的资料,然后他趁著你在ALO游玩的时候,把你的NERvGear修改,祇要登出ALO的时候就会自动登入这个游戏内。桐谷和人啊,我在被捕时就已经透过警察传言给你「事情还没有结束」,你好歹提防一下吧。”解释完的新川昌摇一摇了头,继续说:“但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可以看出天芭就是我,尢其是在这大牢给视姦和给射得满身精液的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做推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处变不惊啊!话说你就没想过是我弟弟做的吗?照说你抢走了他心爱的狙击枪小妞(诗音),他比我更恨你啊。”
听得新川昌一故意提及自己被羞辱的事情,我气得火冒三丈,马上反击:“在你被捕后可是发生很多事啊!我从总务省的熟人(菊冈诚二郎)那裡知道你弟弟因GGO的角色未付费而被删除后,已经开始面对现实自首了,再加上他医院继承人身份,已经申处减刑了,他根本就不会在这种专为终生监禁囚犯而设的游戏内。祇有你这种既没有继承权而且在SAO时代已经杀人成瘾的人才会在这游戏内吧。”
我这番话非常成功地激怒了新川昌一,新川昌一自少因为体弱多病而被家族抛弃,让身为长子的他失去继承人身份,才在游戏中寻找精神寄託而成为重度玩家,然后因为对世界不满进一步变成杀人狂魔。我的话彷如把火炎扔向汽油一样,瞬间把新川昌一原本对家人的恨;对世界的恨;还有对我在SAO和GGO的新仇旧恨一下子激发出来。看著原本一脸平和的新川昌一面色变得铁青,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大错,那就是忘了自己现在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新川昌一怒吼一声直衝向我,双手狠狠地抓在我硕大的胸部上,彷彿要将这气球一般的胸部掐爆一样,痛得我不禁大叫了一声,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和猛的揉掐已经算温柔了。看到我因痛楚已扭曲的面容,新川昌一喜上眉梢,一边加大力道,一边大笑道:“怎麽了,我?你刚才不是兴高采烈地讽刺我吗!为什麽现在祇是一直喊痛?”“你这混蛋给我…痛!”就在我正想怒骂和猛一顿时,新川昌一猛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粉红色的乳头然后用力拉扯让我再一次呼痛:“抱歉啊,我听不清楚你刚才说了什麽?对了,你说:「你这混蛋给我…」,你想我给你什麽吗? 是不是你身上的这些精液?那些傢伙祇是射在你身上而不是你的体内让你相当欲求不满吧!既然如此,我大发慈悲帮帮你吧”
天芭也不等我回应,用手指括起了一把仍未乾透的精液,便硬插进我的小穴内。我瞬间感到自己小穴被一团粘粘的东西撑开,然后不断抠动著,彷佛有一条小蛇在小穴不断扭动,扭击著阴道壁。我吃惊地发现自己对于新川昌一这样粗暴对待自己的小穴不但没有 觉得痛楚,而是感到痕痕热热的感觉,很快这份热热的感觉愈来愈升温,而痕痒的感觉也渐渐变成舒服的快感。 “可恶,为什麽我被这样玩弄还会觉得这麽舒服。难不成我祇是经历过被和猛强姦那数次高潮,便习惯了被人侵犯吗?不会的…啊…糟了,舒服得快要发出呻吟声…不行,我要忍著…”我窘迫地发现自己现在像当初被和猛侵犯一样,咬著牙关不能发出一丝呻吟声让新川昌一知道自己正被快感侵蚀著。
但我的想法很显然是徒劳的,正在专注于抠弄著桐人小穴的新川昌一原本以为桐人会对自己肆意责骂,但等到的却祇有静默,奇怪的她抬头一看看到的却是桐人满面通红,死咬著牙关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当我请和猛来对付你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但现在看来他不但战斗力强横,连调教能力也有一手,你被他强姦了两次便变成就算被如此粗暴玩弄也会发情的淫娃了,哈哈!”
大笑完的我从自己自己的物品栏中拿出一根由小珠串成的小棒对著我摇了一摇,我马上脸色一白,虽说我从未在亚丝娜身上用过这东西,但我早从A片中知道这根名叫后庭棍的小棒功用。“听说你的菊花也被开发了,我想验一验货。”
新川昌一把后庭棍按在我小巧的菊花上不断摩擦著,然后享受地看著我被不安和恐惧笼罩的脸庞 “给我快停手,不要做这麽噁心的事情!”“噁心?但我听和猛说你第一次后庭play便给人内射至高潮了,你是真的觉得噁心还是太舒服而害怕上瘾啊?当然我是不会勉强人的,祇要你好好地请求的话,我可是会答应的啊!”有一刻我真的想衝口而出求新川昌一停手,但我深知新川昌一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实际祇不过是想看著仇人对自己卑躬屈膝地请求的样子,然后对我百般羞辱罢了。而且…而且菊花真的很痒,如果新川昌一就这样插下去也不错吧…我的内心在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对快感上瘾了。
“啊!”没有发觉我脸上透露著期待的新川昌一,把后庭棍一下插进我的菊花内直没至柄,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这次没有润滑剂让我感到痛楚。但这份痛楚很快便被直肠传来的快感渐渐取代,让我不禁哼哼唔唔地呻淫起来。看到我因为菊花被插终于开始呻淫,新川昌一也没有放过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开始加速抠动著还在我小穴的手指,而这次还好死不死地按到在我的G点上。彷如压跨骆驼的最后的一根稻草,被前后夹攻的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呀…呀呀…新川昌一你这混蛋快给我停手呀…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不…我己经要去了!呀呀呀呀!”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我已经忘了眼前的新川昌一是一个怎样的人,居然一边对新川昌一求饶一边高潮了,而我的小穴也在此时喷出大量的淫水,喷射的量多得不单打湿了新川昌一的手就连我衣服下摆也湿了一片。我在经历了5秒的激烈潮吹后,整个身子仍旧不停地轻抖著,祇能粗喘著气,双手紧找著锁著自己的锁链让自己勉强站立著。
看到我高潮后一副病美人的様子,新川昌一看著自己的杰作看得出神,然后数秒后她再也按耐不住扑倒在我身上,左手再一次毫不怜惜地抓著我右边的乳房,把这无法一手掌握的雪白气球揉掐成各种形状。而左边的巨乳也没有倖免于难,新川昌一将口狠狠地咬在乳房顶端的嫣红上。兴起的新川昌一把插在我小穴的手指抽出,右手抓住自己那把刺剑的护手,把剑柄当在阳具直插进我的小穴。她现在祇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报复眼前这个正被锁链捆著的少女,要把我蹂躏至不似人型,要她永无止境地坠落下去。
直至和猛带领魔人把全城的人杀的杀,俘虏的俘虏,时间又过了差不多半小时,而我也被新川昌一玩弄得再次昇天了4次。当和猛走进牢房时,我己经反著白眼地失神了;我的双腿屈曲著;整个身子被锁链吊成半跪的姿态,白皙的身躯遍佈著红红抓痕和牙齿印;当中还点缀著一片片乳白色的精液;后庭棍仍在我的菊花不断震动著;不断开合的小穴无意识地分泌出淫液,持续沾湿著插在小穴的剑柄,而新川昌一的双手则继续游走在我的身躯,意犹未尽地不断玩弄著我敏感的部位,那怕我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看到桐人凄惨的模样,和猛摇一摇头,用略带严肃的口气对著新川昌一说:“天芭,我明白你有多麽憎恨桐人,如果那麽快便玩坏她的话,便会浪费如此罕见的调教素材了。”听到和猛的话,天芭的手仍旧没有离开桐人的身躯:“你祇是我雇佣回来的工人,没权利管我要干什麽!还有,我已经不是天芭了,不要再用这名字叫我!”
听到新川昌一那命令一般的语气,和猛冷笑一声:“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你雇佣的,因此我祇需要履行我们之间约定的任务,除此以外的事你没权命令或阻止我,所以你嘴巴给我尊重一点!而且你真的把她玩坏的话那便和计画不符了,计画失败的后果你能承受吗,天芭?”听到和猛的讽刺,新川昌一恨不得用刺剑把他身子穿成蜂巢,但现在的她祇能一脸铁青地把双手从桐人手上移开,然后一把抽出插在她小穴的刺剑,怒气衝衝地离开大牢。
和猛也不理会新川昌一,径自走到昏倒的桐人面前,随手便把锁著她的铁链扯断,看著躺在地上身上满佈伤痕的桐人,和猛用讚美的语气叹道:“就算弄至如斯悽惨的样子仍然让人觉得如斯美丽,我愈来愈相信你真的能成为一件前无古人的杰作。所以啊…你要咬紧牙关撑下去啊,桐谷和人。”
*注一:这裡给祇看过动画的人解释一下,关于金本敦攻击桐人令他被困在游戏的桥段并不是小弟原创而是原作中出现的,当然进入的游戏并不是DSO。在原作第4部Alicization篇开头,金本敦便用「琥珀胆硷」攻击造成桐人濒死而自己也被桐人用雨伞伞尖刺进右大腿而受伤被捕。但桐人因濒死导至脑部缺氧过久,造成神经受损,被菊冈诚二郎移去拉斯总部「海龟」进行神经复原,期间桐人的精神直接完全潜行至第4部舞台Underworld中。(这也是2018年推出的第3季动画内容)
本帖最后由 122h 于 2017-12-2 12:48 A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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