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湖
一道闪电滑过阴沉如墨的天空,震耳欲聋的炸雷随即响起,雷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大雨犹如瓢泼般洒下,将本就失修的山路弄得泥泞不堪。
一辆商务车缓缓驶过,车厢随着山路的起伏颠簸着,车子开了远光灯,想将远处的道路尽可能照亮,车速不快,看得出来驾驶员开的很小心。
“快开。。。快开。。。我都饿死了,这鬼天气,还下起雨来了。姓刘的就是个傻逼,我演的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挺好的啊。就他多事,反反复复的重拍,脑子有病,搞到这么晚,害我淋雨。”
说话的是一个20余岁的女人,只见她穿着一身古装侠女样式的戏服,头上梳着古人的发髻,虽然好看的妆容已被雨水弄花了一些,也依然掩盖不住女人的丽色。她叫白娇娇,是个二流小明星,潜规则攀上了这部剧的制片人,给她安排了个女四号的角色,今天这场戏演的是她被人在山中追杀的片段,所以一行人和导演来到这处深山之中拍摄。
拍摄的过程中姓刘的导演对她的演技不满意,NG了将近20次才将这一条拍完,没想到刚刚拍完天就下起大暴雨来,一行人赶忙乘车离开,本来她们剧组同来的有8辆车,撤离的时候白娇娇发现手机落在了拍摄地,她所乘坐的这辆车只好返回去寻找,这一来就与其他车子分开了。
“好了好了,别骂了,刘导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认真,你演的不好达不到他要求,他当然让你重拍了,他今天这样已经算是客气了。你没见他骂那些大腕儿时候的样子。”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名叫赵春丽,是白娇娇的经纪人,看着眼前这个耍着脾气的小女人,她也有些无奈,明明自己演技不行也不是多红的明星,居然敢和刘导耍大牌。
车顶噼里啪啦的雨声十分恼人,白娇娇越发烦躁,“我说你能不能开快点啊,就你这个开法,到山下都明天早上了。”
“已经算快的了,这么大雨,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不能再快了!”说话的是坐在副驾驶的一个男人,他是剧组的摄影,这辆车本来是他们的设备车,白娇娇几个因大雨下得突然才误上了他的车子。
“我不管!我不管!我饿了!把我饿坏了明天我就不拍了。”白娇娇一脸恼怒,发着小姐脾气,看的赵春丽在旁边直叹气。
”那个。。。娇娇姐,我这还有一条饼干,你要饿了的话,先吃点这个吧。“说话的是坐在第三排的一个女人,她看起来年纪不大,清秀的面容配上一副黑边眼镜,看着像是刚刚毕业的样子。她叫孙燕,是剧组新来的助理,负责给摄像的高磊打下手。
白娇娇一听有吃的,来了兴致,连忙叫道:“拿来拿来。”
孙燕翻找随身的双肩背包,取出一包饼干递过去,谁知白娇娇只吃了一口,就皱眉的将整包饼干丢了回来,嘴里叫道:“呸呸呸,什么破饼干,难吃死了。”
孙燕接住,尴尬地道:“是。。。是吗。。。我觉得挺好吃的呀。”
白娇娇没了吃的,又生起气来,她烦躁的换了个坐姿,对坐在最后一排的胖子叫道:“喂,老王,给我根烟,快点,我知道你有。”
坐在最后一排的胖子姓王,是剧组的场务,听到白娇娇叫他,连忙去口袋中找烟,正在这时,就听司机说道:“我的车里不许抽烟。”
白娇娇大怒,骂道:“你他妈说什么呢,我抽烟你管得着吗!”
司机是个年轻人,脾气可能不太好,闻言立刻叫道:“不管你是谁,在我的车里就不许抽烟。”
车子是在当地租车公司租的,司机也是本地人,除了载他们出行其他时间不用听剧组的,所以也不惯着她。
白娇娇还待再说,被赵春丽拦住,“好了娇娇,忍一会就下山了,到了山下再抽吧。”
白娇娇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也没说什么,掏出手机想玩一会,却发现在这大山里面根本没有一点信号,恨恨的关了屏幕扭过脸去看着窗外的大雨生闷气。
车子继续前进,雨越发的大了,车中气氛沉闷,没人说话,只有哗啦啦的雨声不绝于耳。
“你干什么呀。。。。不要。。。。”最后一排传来小助理微弱的声音,第二排的两人都听到了,想是坐在后面的胖子见那小助理长得不错,毛手毛脚起来,赵春丽假装没听见,白娇娇却猛地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那胖子一眼。
老王见她转头,手还没来及从小助理穿着黑丝的大腿上拿开,嘿嘿的尴尬一笑。
正在这时,只听司机大喝一声不好,随即车子猛地转向,车内众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女人尖叫声中车子翻滚起来。
原来突如其来的暴雨导致了山体滑皮,一辆比汽车还大的巨石轰隆隆地从山坡上滚落,差一点便砸中正在行驶中的车子,好在司机反应不慢,最后关头打了方向。虽然避免了被巨石直接砸中,却也导致车子失控冲下了旁边的山崖。
那山崖颇高,车子一路翻滚着摔下,用了足足半分钟才到底,停下来时已是窗碎轮飞眼见是直接报废了。
过了好一会时间,白娇娇第一个从破碎的车窗中爬出来,发髻凌乱额角带血除此之外倒似乎没有受别的伤,她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快来救人。”车里传来男人呼救的声音。
随后赵春丽从那个窗子爬出,她手臂有些擦伤,除了也吓得不轻外没有受严重的伤。
两个女人缓了一会才开始起身救助车里的其他人,车子已经翻转,轮子朝上车头严重变形,前排的两个车门完全无法打开,第三排的窗子又太小,所以是她二人先爬了出来。
紧随她俩的是坐在第三排的胖子老王和那个年轻的小助理。四个人都满身的狼狈,不过好在都伤得不重。
第一排的两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个司机摔断了一条胳膊痛的龇牙咧嘴,摄影师手脚倒是完好,只是嘴里不住的呕着血,仔细检查才发现应该是摔断了一根肋骨,断骨插入内脏才导致他呕血不止。
天色越发黑暗,车子摔下来之后断了电,没了大灯的灯光,众人陷入一片黑暗,当下还能有人拿出手机开始照明。有人试着拨打电话发现此处根本没有信号,赵春丽举着手机想要爬回山崖上面,可见那山崖十分陡峭别说现在下着大雨岩石湿滑便是平日他们也没一个人能爬上去。
众人见返回山崖无望,天上大雨不停,又有两个人受了伤,便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白娇娇望着四周黑沉沉的树林有些害怕,坚称要留在原地等待救援,赵春丽和那个司机却说前面的车队未必会发现他们没有跟来,况且就算发现他们失踪,这一路找回来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看摄影师受伤的程度,要是不得到及时的救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那司机是剧组雇佣的本地人,他知道附近似乎有个山村,建议众人前往寻求救治。众人略一合计想到若是能找到那个山村,便会有热水、吃食和干净的房间,当下众人决定前去寻找。
那司机忍着断臂的痛楚起身,凭着记忆略辨了方向,老王和赵春丽在两边架着高磊,一行人跟着他朝山林茂密处行去。
山路陡峭湿滑,时不时有人跌倒,这一走就走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走出多远,就在白娇娇第三次抱怨怎么还没到的时候,只听不远处树丛中似有动静。
众人一惊,手机微弱的光亮照去,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泛着野兽独有的光芒。司机冷汗直冒,他知道这山里是有狼的,很有可能被摄像师呕出的鲜血气味吸引过来。
众人吓得不轻,老王双腿抖个不停,女人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煞白,司机只好安慰道:“别怕,看样子只有一只,我们人多它不敢过来。”
听他这么说,众人略略安心,却也不敢在此停留,人人加快了脚步,慌不择路的朝前走去。
又走了许久,天也彻底黑了下来,两部手机的电量相继耗尽,只剩小助理的一部手机还能坚持,交给在前面带队的司机拿着。身后依旧不时传来树丛摇曳的声音,想是那只狼没有走远,正等着掉队的人或寻觅攻击的时机。
正在众人疲乏已极濒临崩溃的时候,只听司机喜道:“看!灯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果然似有微弱的灯火光芒。
众人精神一震,相互扶持着加快了脚步。谁知那灯光看着虽然不远,走起来却着实不近,这一走又走了近半个小时才堪堪到了。
众人跌跌撞撞跑出树林,只见前方黑沉沉一个大湖,湖边不远处围起一圈栅栏,里面立着三四间不大的小木屋。其中一间透过窗口,闪着油灯的灯光。
众人大喜,向着那灯光奔去,还未靠近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阵狗叫,叫声凶恶想是几条大狗。
奔到近处,老王抹了一把头脸上的雨水,砰砰砰的拍打起栅栏的大门。其余众人戒备的朝身后回望,生怕那只狼会跟了过来在此时发起袭击。
不多时只听里面传来吱呀一声木门开启的声音,透过栅栏缝隙见到两个人影提着一盏油灯从房中走出,其中一个高大另一个瘦弱,高大的那个是个年轻人,披着件破布衫子,咧着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脚下没穿鞋子,一双大脚踩在泥地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瘦弱的那个似乎是个老者,身子佝偻微微有些驼背,脚上倒是穿了一双草鞋。
大门打开,老者高高提着油灯在众人脸上照了照,见到门外狼狈不堪的几个人,迟疑的问道:“你们是。。。”
赵春丽连忙道:“老先生,我们是进山拍戏的人,返程时遇到山体滑坡,乘的车子翻下山崖,我们逼不得已才来到您家这里,求您收留我们一晚。”
老头看了看赵春丽身后的几人,见众人人数虽多不是身上带伤就是女子,笑道:“进来进来,外面雨大,先进屋再说。”说完扯了扯他身后那名高高壮壮的汉子,两个人让开身子。
众人早已在雨中呆的久了,当下也不客气,搀着高磊往老头那间房走去。老头待众人都进了院子插上院门,转身对那个高壮的汉子使了个眼色。
那高壮汉子裂开大嘴,嘿嘿一笑,喜不自胜地道:“又有肉吃了。。”
经过院子,只见院中一棵大叔下用铁链锁着两只大黑狗,那狗见到生人,龇牙咧嘴口中呜呜咆哮,眼睛盯着众人似欲择人而噬。
白娇娇吓得一哆嗦,往赵春丽那边靠了靠,老头看到她这模样,笑道:“女娃儿莫怕,我这狗啊是养来护院的,要没这两条狗,老头和儿子早就让狼给吃了。”
“那你俩为啥不搬走呢,这地方有狼多危险啊?”白娇娇问。
“嘿嘿嘿,这儿好,有肉吃,搬出去俺爹就不让俺吃肉了。”那汉子闻言嘿嘿笑道。
“这山里有很多肉吗?”白娇娇不解。
老头道:“别听我这傻儿子瞎说,这荒山野岭的,虽有点野物,却也不多的。”
众人鱼贯入屋,只见屋子挺大里面一个大炕上面铺着两张破草席,地中间摆着一张大桌,墙边靠着个柜子,柜子边上扔了几个麻袋,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家具了。
“这什么味啊。”屋中气味不好,隐隐有一股腥气,白娇娇掩着口鼻小声嘀咕。
“炕是烧热了的,快把衣服脱了烘烘吧,这大雨天的,能找到老汉家里来,真不容易。”时已至夏末秋初,白天尚不觉得寒冷,夜里却气温骤降,再加上众人在大雨里淋了半夜,此时又冷又饿又累。听老头这么说,当下几人便脱了外衣鞋袜上炕驱寒,好在那炕极大,几个人坐在上面也不觉得挤。
赵春丽捋了捋额角的湿发,歉然对老头道:“老先生,您这可有吃的吗,我们已经大半天没吃过东西了,您放心,吃了您的东西,我们加倍给钱。”
老头笑道:“吃的倒是有,只是得现做,钱却不要给了,山里东西,不值钱。你们等会儿,老头和儿子去给你们张罗顿热乎的。”
说着转身欲走,这时只见摄像师又啊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老头见状问道:“有人受伤了?”
赵春丽忙道:“我们从山崖跌落,有两人受伤,老先生您家里如有伤药最好也给我们拿些。”
老头上前查看了司机和高磊的伤势,皱眉道:“胳膊断了倒还好说,只是老头不通正骨,明儿去镇上再治吧。”又指了指高磊道:“他这个却耽搁不得,看样子怕是内脏受伤,这样,先把他挪到另外一间房让他躺平,尽量不要碰到伤处,老头再给他熬点止血的草药喝。”
众人也觉得这样最好,当下胖子和老头的那个儿子一起抬着高磊去了隔壁。赵春丽本想过去照顾,却被老头劝住,说他只需服了药静养就好,她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赵春丽一想也是,再加上她此时也已十分疲惫,便留下来继续烘烤衣物了。
不多时,胖子老王独自一人回来,往炕上一躺便不起身,哼哼唧唧的不住叫累,其他人听他说已将高磊安顿好了,那老头和他儿子去了厨房做饭也放下心来。
众人饿的不轻再加上衣服半干不湿的,虽已是深夜却都睡不着,屋里一盏油灯越烧越暗,小助理孙燕起身过去找了个夹子轻轻拨弄灯芯,让那火苗重新燃得旺些。
“唔。。。这油灯怎么一股腥味。”孙燕捂了捂鼻子。
那司机道:“灯油一般都是动物油脂或植物油,这大山里,灯油多半是从动物身上油脂提炼出来的,当然会有股腥味了。”
正说着,只见房门一开,老头和他儿子从门外进来,老头手里捧了一个陶罐,那陶罐离老远便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老头的儿子抱着个大木桶,上面罗着几副碗筷。
众人都被食物的香气吸引,精神为之一振,白娇娇第一个跳下炕去,坐在那张大桌子上等着开饭。
老头把陶罐往桌上一放,打开盖子,一股诱人的肉香弥漫满屋,众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老头笑道:“山里没啥好的,时间仓促,下了点蘑菇和肉煮汤,你们将就将就。”
当下众人围坐在桌边,一人抢过一副碗筷,也不客气的在木桶里盛了米饭捞起陶罐的汤水便吃。
赵春丽见老头和他儿子没有过来,便招呼他们也来吃,老头笑答他们早已吃过了。赵春丽见桶里盛得好多白米饭,料想这大山里种不得水稻,大米肯定是从外面买的,又问老头此地和最近的市镇有多远。
老头道:“我这地方,三面环山一面环水,要想出去,只能乘舟从湖上走。”
那老头的儿子不知是不是傻的,坐在炕边上也不说话,只一双眼睛不住的在众人身上瞅来瞅去嘿嘿傻乐。
也不知是饿的很了,还是山里的食材确实味美,众人只觉这蘑菇肉汤鲜美无比,蘑菇固然鲜嫩软滑,那肉片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肉,居然也酥烂入味滋味不凡。
眼见肉汤快要见底,白娇娇用筷子去那罐子底部捞肉吃,蓦地筷子戳起一只肉丸,便举起来笑道:“丽丽姐你看,这汤里还有鱼丸呢!”
“哦?是吗,那你快吃吧。”赵春丽也用筷子去罐底捞肉,果然也戳起一只鱼丸,虽心下有些疑惑这老头家里怎么会有鱼丸,却见白娇娇已一口吞了在嘴里大嚼。她不再多想,也将鱼丸塞入口中吃了。
鱼丸入口,一嚼之下只觉口感劲道滑腻,其中似有黏腻汁水蕴藏其中,味道虽然很香却又隐隐有股腥味不像平常鱼丸,她忍不住问老头道:“老先生,您这汤里的肉是什么肉啊。”
老头拎起烟袋抽了一口,露着焦黄的牙齿笑道:“山中的小野兽,平日不常见的,要不是你们来了,也吃不到这肉。怎么样?味道如何?”
老王笑道:“老头你这肉好吃是好吃,不过也挺怪的,我吃这么多年肉了,还没尝过这种滋味的,不是猪肉、也不是牛肉、羊肉,倒像是鹿肉,可又没有鹿肉那股膻味,不会是熊肉吧”
老头笑眯眯的道:“这山里哪来的熊啊,好吃就对了,这只还是老的,若是那嫩的,可比这老的好吃许多。老头和儿子之所以住这不搬走,就是因为只有在这,才能吃到这肉。换了别的地方,可就吃不着喽。”
孙燕也伸着筷子在罐子底下捞肉,捞出一块举到嘴边刚想吃,借着灯光却看那肉的形状有些奇怪,只见那肉块前头半圆不圆,一个蘑菇似的圆头中间还带着个眼儿,蘑菇头下面连着一截肉棒,肉棒外面似有外皮包裹,肉棒在里面滚来滚去筷子不易夹住,除了最下面一个切口,除此之外别无刀痕,整根肉棒似乎原本就是长成这个样子,只是被人从根部割了下来。
这块肉样子奇异,蓦地小助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赵春丽见她举着筷子也不吃,好奇道:“咋不吃呢?”
小助理不好意思地凑到她耳边笑道:“赵姐,你看这块肉像啥?”
赵春丽仔细看去,只觉这块肉越看越像是男人的阳具,不仅有棒身、龟头、龟头下的系带也在,甚至连男人用来撒尿射精的马眼都有,她啼笑皆非地正想嬉笑一翻,猛地想起自己和白娇娇吃的那两只鱼丸,一瞬间脸色大变,哇的一声别过身去干呕了起来。
白娇娇见她二人在那嘀咕,小助理夹着那块肉举在半空也不吃,她恶作剧起来,伸筷子从孙燕手上抢过。说了一声:“你俩不吃就给我吃好了,嘻嘻。”一把塞进嘴里。
赵春丽还在干呕,来不及阻止,见她吃了进去,惊得起身朝她抢去,谁知这一起身不要紧,只见她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毫无力气,刚才也已经有这种感觉了,只以为是疲惫交加所致,没想到现在居然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众人见她这幅模样都是一呆,只听她大叫:“别。。。别吃了。。这肉。。。这肉不对!”
白娇娇满嘴的美味,咕噜一声将嘴里的肉咽了才道:“丽丽姐,你咋了,地上凉,你快起来呀,这肉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吃的呀。”话还没说完,只觉脑中一阵眩晕,她心下大惊,想要站起,却也和赵春丽一样,一步没迈出去便即摔倒。
这下其余人也瞧出不对来了,纷纷惊叫起身却也都陆续摔倒在地。
老王惊道:“老头,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那老头嘿嘿一笑,在草鞋底上磕了磕烟灰,笑道:“现在才明白过来吗?太晚了。”
赵春丽嘴唇颤抖,颤声道:“你。。。你给我们吃的。。。吃的是不是。。。是不是。。。”
老头道:“没错,就是人肉,你们那个同伴肋骨断了插入内脏,反正也活不了两天,若是就这么死了,那一身肉浪费了多可惜,如今正好便宜了老头父子,咱爷们可有日子没吃上肉了,嘿嘿嘿。怎么样?他的牛子和卵子滋味如何?那可是男人的宝贝,全都让你们两个丫头吃了。要光是人肉嘛,也不至于这样,不过我还在汤里下了点药,这会儿药效刚刚好发作。”
白娇娇一听,魂飞天外,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也干呕起来。
那司机也摔倒在地,只不过他因为胳膊骨折疼痛异常,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此时却是众人中中毒最轻的一个,他咬了咬牙,攒足了力气从地上跃起朝那老头撞去。只是毕竟累了半天,断了一条胳膊,还中了毒,动作慢了许多。还没到老头身边,便见旁边伸来一条手臂,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脖子上如套入一只铁环,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都被对方提了起来。
只见那老头的傻儿子笑嘻嘻的从旁边过来,那司机少说也得有一百来斤,他拎着脖子把人提起来居然毫不费力,倒像是在拎着一只鸡。
众人都想不到这莽汉有这么大劲,一时都有些傻眼。只见那汉子将司机砰的一声重重丢在地上,司机手脚略一抽搐便不动了,也不知是被摔晕了还是摔死了。
老头施施然走过来,在赵春丽脸上拧了一把,赵春丽愤恨的别过头去,老头也不生气,探手向下,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掂了掂份量笑道:“小娘们奶子不小,这一只割下来够老头我吃一顿了。”
赵春丽吓得脸色煞白一时忘了言语,老头又挪到白娇娇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在她身上一阵乱摸,随即道:“好漂亮的女娃儿,留下给我家孩儿生娃娃吧,只是奶子屁股小了点,可惜。”
又到那小助理孙燕身边,照例摸了一遍,笑道:“这个也不错,一身的细皮嫩肉。烤来吃还是煮来吃,都错不了。”
胖子老王趴在地上不住的冒着冷汗,见那老头走近,哆哆嗦嗦的笑道:“大。。。大爷。。。我是个男的。。。我的肉不好吃。。。能不能放了我。”
老头瞅他一眼,笑道:“一身的肥膘,不错不错,熬出来的灯油估计能用一年。”
那汉子跟过来,瓮声瓮气的道:“爹,俺忍不住了。”
老头笑道:“我儿别急,先把这两个公的绑了再干那三个小妞。”
大汉应了,去外面拖回一捆麻绳,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司机和胖子老王一起捆了。三个女孩抱团缩在一起看着两个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那大汉一边捆人一双眼睛还不住的在三个女人身上看,待得他拍了拍手从地上站起,裤裆早已被顶的高高耸起。
三个女人一见,更是吓得不住的往后挪动身体。那汉子嘿嘿一笑,伸手就来抓白娇娇,却被老头拦住,只见他向赵春丽一指道:“我儿慢来,你几个月没摸女人了,要是直接上这小妞,还不立时便干死了她,先上这个岁数大点的,耐操。”
大汉嘀咕道:“弄死了便弄死了呗,早死早吃,晚死晚吃。”
老头摇头道:“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都让你吃完了还怎么给这几个小妞配种,我还想让她们都怀上几个小崽子,好给咱家传传香火。”
那大汉扯开裤带,裤子跌落在地,只见他胯下挺着一根十分夸张的巨大阳具,黝黑的棒身上布满突起的青筋血管,肉棒顶端一个比拳头还大的龟头望之令人生畏,胯下垂着两颗鹅蛋大小黑黑的卵子,卵皮布满褶皱沉甸甸的垂在跨间,上满还乱糟糟的的生着许多黑毛,整副阳具雄伟异常。白娇娇攥紧小拳头算上小臂都没他这根阳具大,众女一见之下吓得噤若寒蝉看也不敢看。
大汉走上前来,抓住赵春丽的头发,连拉带拽的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女人尖叫声中响起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赵春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眼看着他撕碎身上的衣服。
大汉把赵春丽拖到桌边,一把扫开卓上的碗筷,腾出一片地方,把她抱起丢在桌上。赵春丽还想挣扎,只是手脚无力,只能屈辱的捂住胸口和私处瘫软在桌上任男人施为。
壮汉舔了舔嘴唇,探出两只大手抓住赵春丽的一对雪乳就是一顿大力揉搓,赵春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叫出声。大汉理也不理,俯下身去趴在她的胸口一阵啃咬,赵春丽痛的流下泪来,使尽浑身力气在他身上捶打,却如蜉蝣撼柱般毫无作用。
啃得一阵,那大汉抬起身来,再看赵春丽胸乳上已是一片青紫,大汉举起她垂在桌下的两条腿朝两边大大分开。
赵春丽也知自己今天怕是凶多吉少,接下来多半要被这个男人强奸,她无助的朝旁边望去,只见墙边两个男人已被捆粽子一样丢在那里,那个年轻的司机脸色灰败依旧昏迷不醒,老王满脸冷汗靠在墙边抖个不停。那个老头正把白娇娇搂在怀里,一双手一上一下消失在她衣衫间也不知在摸弄哪里,白娇娇泪流满面,隔着衣服努力捶打老头的双手,只是双手绵软无力,倒似是在给对方挠痒痒。她努力想要别过头去,却被那老头用手按住脑袋死死叼住小嘴。
滋啦一声,赵春丽身上唯一剩下的小内裤也宣告破碎,男人将她两条大腿扛起架在肩头,随即撸了撸鸡巴将龟头凑到赵春丽腿间。
赵春丽只觉一个粗大而坚硬的物体凑到自己下体,龟头上下磨蹭沾满淫水,顶开两片肉唇,随即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知道是那个男人将阳具插入了自己体内。
赵春丽虽然已经年过三十早已不是小助理那样的青涩少女,这些年她也有过许多男人,可眼前的壮汉的阳具实在过于巨大,他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毫无前戏的硬插进来,刚一插入便捉住她的纤腰大力操弄。这一下可苦了赵春丽,痛苦的哀嚎止不住的从她嘴里喊出,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助理瑟瑟发抖只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膝盖间。
这边壮汉操弄赵春丽操得兴致勃勃,那边老头也已把白娇娇扒得一丝不挂,可怜女孩几个小时前还在扮演一个容颜秀丽妆容优美的古装侠女,这会儿却被剥了个精光马上还要被一个年龄足够做她爷爷的老头奸淫。
白娇娇崩溃的大哭,双手乱挥乱打,老头捉住她的一只手臂,捧在面前舔了一口露着焦黄的牙齿嘿嘿直笑道:“女娃儿不用挣扎,我劝你们乖乖听话,让我们好好爽爽,若是能操得你们怀了崽子,便能多活几个月,如若不然,待我们吃光了这几个臭男人,便轮到你们了。”
说完又在她脸上狠狠舔了一口,那样子要多变态便有多变态,白娇娇从小娇生惯养,当了小明星之后更是前呼后拥的受人追捧,哪里见过这种非人的变态,一时间吓得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老头被她弄得烦了,啪啪给了她两个嘴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使力直掐的她舌头也快伸出来了。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惹得老子烦了,明儿便把你剥皮拆骨,宰了吃肉。有几个月没吃过新鲜的女人肉了,这可把咱们爷俩馋得不轻。想来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即便生吃滋味也定比那个男人好。”
白娇娇吓得花容失色,连瞳孔也几乎放大了,她实在不愿相信现如今这个高度繁荣发达的社会依旧会在这深山老林中存在吃人的恶魔,可面前的男人和那锅肉汤却又让她不得不信。强烈的恐惧让她浑身战栗肌肉僵硬,老头见恐吓成功,解开裤子准备享用这个小美人的身体。
老头裤子落地,一根干巴巴的老屌半软不硬的挺立在白娇娇面前,老头他薅起她的头发,拽的白娇娇俏脸扬起,也不理她满脸的泪痕,将阳具凑到她嘴边,道:“快给老子舔舔,舔得硬些好操你。”
白娇娇呆呆的张开嘴巴,随即便被骚臭的阳具塞满。呜咽声中老头抱着她的脑袋前后抽送起来。那根腥臭的老屌被白娇娇口水滋润,慢慢的硬挺。老头笑吟吟地道:“不错不错,女娃儿口活不错,舔过不少牛子吧?”
说着从她口中抽出鸡巴,附身跪地掰开她两条修长如玉的白腿,捧起那只泛着年轻女人体香的大白屁股,凑到自己脸前深吸一口气,淫笑一声埋首她的腿间。
白娇娇泪流满面,一手挡着双乳一手抓住老头的头发,想要把他从自己腿间推开,可手上全无力气,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阴部胡乱啃咬舔食。
老头舔得眉飞色舞,年轻女人的淫水味道不错,面前这小妞的小逼也足够嫩,两片粉嫩嫩的阴唇纤薄可口,顶端那粒圆润的阴核也Q弹软嫩,若是用尖刀将她整个小逼一齐挖出来,想必无论串在火上直接烧烤,还是放入蒸笼蒸熟,都是不错的选择。
舔得半晌,老头从女孩腿间满足的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骚水,将她双腿架在肩头,龟头找到阴道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白娇娇扬起修长脖颈,发出一声饱涵屈辱的痛呼,老头听着她的呻吟声越发兴奋,探手在她胸前玩弄奶子。
父子二人呼哧呼哧操得来劲,这一场非人的奸淫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老头发出一声低吼,率先在白娇娇娇嫩的阴道深处射了精,他慢慢将鸡巴从她体内拔出,一股浊白的浓精缓缓从那尚未闭合的女阴中流出。
白娇娇早已流干了眼泪,躺在污秽的地板上无声的抽噎着,那边男人依旧啪啪的操弄着赵春丽,肌肉虬结的背脊上闪着汗水的光辉,他胯下的两颗大卵子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肉响。
老头直起身体,揉了揉酸痛的后腰,一把抓过旁边的小助理,在她惊呼声中将满是污秽的鸡巴插进她的口中。
女孩吓了一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推开老头,心底却又十分害怕,只听他道:“女娃儿乖,给爷爷舔干净了,爷爷今天先不动你。”
女孩心头一松,顾不得老头鸡巴又臭有恶心,努力的吞吐起来,不片刻已将老头的鸡巴舔拭干净。
老头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对她笑道:“你是处女?”
小助理略一迟疑,点了点头,老头心想果然如此,只从她给男人口交那生疏的动作便判断出这个女孩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他心下得意,抱起瘫软在地的女孩坐到一张椅子里然后便开始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她的衣服。
女孩很害怕,身体僵硬,老头在她耳边笑道:“女娃儿别怕,老头可没有你们年轻人那么好的体力,操完了那个小妞,现在却没心情操你,你乖乖听话,让爷爷摸摸。”
小助理不再抗拒,顺从的让老头剥光了衣服,老头坐在椅中,将她横放在腿上,两手一上一下把玩她的奶子和没几根毛的小穴,看着立在房中依旧在赵春丽身上吭哧吭哧使劲的儿子一脸欣慰。
这一晚,壮汉先是换着花样操了赵春丽将近一个小时,那粗暴的动作直把赵春丽的下体搅弄得鲜血直流。射了精也不见男人的鸡巴有任何疲软,随即他又拉起地上的白娇娇,在她的小穴里也射了一次,好在他早已在赵春丽身上发泄过一次,再操她的时候动作便没那么急躁,虽然依旧粗暴,却也比刚操赵春丽时候温柔了许多。
发泄完兽欲已是后半夜,老头父子也困了,当下二人抱起地上的三个女人,将他们带到第三间木屋,将三个女人往地上一丢,知道她们现在身上的药劲还没过,也不去管他们,转身出去又把司机和老王也捉了过来。
那司机此时却已醒了,瞪视着老头父子眼里似欲喷出火来。那汉子不理会他们,将五个人关在木屋里之后桄榔一声从外面锁上了一把大铁锁。
不久之后众人刚才还在的那间大屋里便传来父子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这边众人被锁在漆黑潮湿的小木屋里,也没有灯光,黑暗中只听几个女人低低抽泣。
只听白娇娇泣道:“呜呜呜呜。。。丽丽姐,你说。。。我们会死吗?我不想死。。。我想回家。。。我再也不来山里了。。。呜呜呜。。。”
赵春丽比她坚强一些,闻言出声安慰道:“不会的。。。我们一定能设法逃出去。。。这两个畜生,恶魔。。。他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老王悠悠地道:“也不知道老高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杀了。”说着也已戴上了哭腔。
司机道:“未必,我们。。。我们。。。刚才吃的未必就是老高的肉吧。。。我猜,多半是那两个人骗我们,好让我们害怕。”
赵春丽叹道:“不。。。那就是。。。就是人肉。”想到自己和白娇娇还吃了老高的生殖器心里便一阵阵的恶心,忍不住又干呕了起来。
几人一时无话,心中无不惴惴不安,又不知过了多久,老王咦了一声,他压低声音道:“好像药效过去了,我。。。我感觉手脚又有劲了。”
白娇娇也道:“好像是的。我也觉得好像有劲了。”
司机赶忙道:“快给我和老王把绳子解开,趁着那两人睡着了,我们试试能不能从这逃出去。”
当下三个女人顺着他的声音爬过来,废了好大劲才给他和老王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
得脱束缚,老王和司机两个人站起身,走到大门边,屋里一片黑暗,丝毫亮光也无,他俩只能不断摸索着,试着打开房门。三个女人这时也好了一些,见两个男人在大门处琢磨,她们也摸索着在四周的墙壁上寻找可能的出路。
那小屋不大,几个人没花多少工夫便找了一圈,一圈下来反而更加泄气,这小屋虽然是木质的,却被那二人建造得极其牢固,大门外面更是锁了一把大铁锁,两个男人研究了半天得出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里面将门打开的结论,最后只能放弃。
众女摸了一圈之后也是相同的结论,众人都有些无奈,看来只能等白天再想想办法了。
当下他们也不再耗费力气,找了处略显干燥的地方坐下,不多时也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量,清晨的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照射进来。几人先后醒转,司机的断臂长时间得不到救治,红肿得越发严重。
借着微弱的光线,众人又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找,几个女人还用叠罗汉的方式上去捅了捅房顶,失败后终于颓然放弃。
不多时,大屋房门打开,老头走了出来,只见这老家伙披着件破外套,趿拉着草鞋慢悠悠的晃悠到关押众人的小木屋前朝里面看了看,发现众人都已醒了,便笑道:“大伙儿睡得可好?老头子昨晚招待不周,你们可别生气啊。嘿嘿嘿,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这木屋是专门用来关押肉猪的。别费力气想着逃了,在你们之前,有十几个人试过呢。不过很遗憾,他们都失败了。哈哈哈哈哈。”
白娇娇颤声道:“那他们。。。你把他们怎样了?”
老头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道:“都宰来吃了呗。。。还记得前几个月,有一家三口落在我们手里,那女儿14还是15岁,小姑娘一身嫩肉,那滋味。。。啊。。。真是,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赵春丽怒道:“禽兽。。。畜生。。。你们都是畜生。。。老天爷为啥不打雷劈死你们两个恶魔!”
老头阴阴一笑道:“老天爷?老天爷要是有眼的话,我和我儿子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众人转身走了。
不久后那个壮汉儿子也从屋里出来,望了眼雨过天晴的湛蓝天空,抻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上午,那壮汉吃了早饭后便出门去了,老头拉了张木凳,坐在院子里刺啦刺啦的磨着刀,磨了一把又一把,有的尖有的细,有的弯曲成弧形还有的厚背阔刃。直把众人看得汗毛直竖。
到了中午,那壮汉儿子扛了一大捆干柴从外面回来,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他这捆干柴从哪里找的。
眼见太阳升到头顶,老头提了两把磨快的刀子进了隔壁那间木屋,随即里面便传来男人痛苦而又绝望、变了调的嘶吼声,只是这声音沉闷听起来似乎是被人堵住了嘴只凭喉咙发出的声音。
不多时,只见那老头从屋里走出,他左手拎着两只仍旧滴着鲜血的快刀,右肩上却扛了一条人腿。
木屋中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几个女人更是忍不住的尖叫。老头也不理她们,自顾自的在院中一张木桌上将那条人腿放下,随即熟练的一刀斩下人脚随手丢给墙角拴着的那两只黑狗,又用一把牛耳尖刀插入膝盖,三两下便将大腿与小腿分离。接下来剖开皮肉,剔去腿骨,将两块分摊开来的腿肉浸入一口装满冷水的大缸里浸出淤血,整套动作做得纯熟已极,除了手上不可避免的沾到许多鲜血,衣衫竟没被崩上半点。
木屋中女们缩在一起根本不敢朝外看,听得外面利刃断骨发出的咔咔声响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两个男人刚开始还大着胆子偷看,待得老头将那一截带着血丝的惨白腿骨剔下的时候,两人双腿发软。他们都是第一次目睹一个人类如此残忍而又冷静的处理另一个人类的肢体,都忍不住的伏地狂呕,只是昨晚吃的人肉早已消化得差不多了,此时胃里空空又哪有什么东西可吐。
老头进屋取了烟袋,坐在门口晒着太阳,一袋烟抽完,人肉在冷水中也浸得差不多了,当下便从缸里取了肉块,在桌板上切割料理起来。不多时,旁边的土灶上一阵阵肉香隐隐传来,众人又是一阵大呕。
这一顿,老头和他那个傻儿子倒是给关在屋里的众人送了饭菜,只是众人避之唯恐不及,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又有哪个敢吃。
老头也不生气,转身和儿子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伏案大嚼,这两人都是极其能吃的主,一整条男人大腿烹制的满桌菜肴几乎吃完。最后那壮汉摸了摸撑起来的肚皮才将吃不了的剩菜剩饭倒给那两条黑狗。
到得晚上,关押众人的房门打开,壮汉和老头从外走进,众人怕他们是来捉人去吃的,都害怕得很,三个女人尖叫着胡乱朝他们扔着杂物,两个男人也戒备的看着他们。
老头提着两把尖刀守在房门口,那大汉赤手空拳进去,“小娘们,又到晚上了,该给你们配种了。”说着不理女人的尖叫,一手捉过赵春丽,一手捉过小助理,夹在腋下转身就走,白娇娇和两个男人上前阻拦,却被他挥手甩开。此时众人饿了一天,手脚无力,哪里能够反抗。
两女哭闹声中房门再次锁上,屋中的白娇娇和两个男人听着两女的声音渐渐远去一筹莫展。
进得屋里,壮汉将两女随手扔在地上便开始脱衣服,赵春丽尖叫着想要逃跑,被他一把掐住脖子提起,她疯了一样手脚乱踢乱打,却敌不过壮汉的大力,转眼间就被他扒光了衣服。
“儿啊,这个妞儿还是处女呢,你要不要试试?”老头道。
那壮汉不理,将赵春丽丢在炕上,抬腿压了上去,叫道:“这娘们奶子大,俺喜欢操这个。处女不好玩,爹你操吧。”
老头笑骂他傻小子,笑吟吟的对小助理道:“女娃儿叫啥名字呀?”
小助理脸色煞白,却不敢不答,哆哆嗦嗦地道:“我。。。我叫孙燕。”
老头道:“好名字。。。来吧燕子,到爷爷这来,时候也不早了,爷爷给你开苞。”
孙燕泪眼模糊,拼命摇头,老头笑吟吟踱到她身边,慢条斯理的解开她衬衫的扣子,笑道:“女娃儿听话,不想给爷爷操,难道你想让爷爷宰来吃肉?”
孙燕哭道:“我不想死。。。呜呜。。。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不想死啊。”嘴里哭叫,双手却不敢再阻拦老头脱她衣服了。
片刻,那边赵春丽已被壮汉操得哭天抢地,这边孙燕也被老头剥得一丝不挂抱在怀里把玩,玩得够了,老头笑吟吟将她抱到炕上,解开裤子将那根干巴巴的老屌凑到她嘴边,孙燕只好顺从的张嘴含住。
“嘶。。。女娃儿再含深些,嗯。。。舌头来回舔。。。别用牙啊。。。你要是咬我,明儿就把你烤来吃了。”
孙燕舔得更加小心,不久,老头的鸡巴在她嘴里逐渐勃起,他见差不多了,便将她两条大腿分开,吐了口吐沫在她逼上,龟头对准阴道挺身而入。
孙燕发出一声痛哼,咬牙苦忍破身的痛苦。老头一脸惬意,抓着她不大的奶子呼哧呼哧的操起来。
这一晚,两女被他父子二人轮流奸淫,也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在子宫里,直操到半夜才被壮汉扛着扔回牢房。
第二天,老头照例早起去了第二间木屋,不多时屋里再次传出男人绝望的喊叫,只是声音已比昨天弱了许多。这次老头从里面拎出来的是两条人臂。
众人依旧不敢吃他们送进屋里的饭菜,水却喝了不少。只是两天不曾吃东西,众人都被饿的头晕眼花,当天晚上是白娇娇和孙燕被抓去奸淫。
听着那间屋子里女人的哭喊声,赵春丽抹了把眼泪,对老王和司机道:“不能这样下去了,得想想办法。”
老王苦着脸道:“有啥法子,就算有法子,也没力气。再过两天,饿都饿死了。”
司机虚弱地道:“这地方要真是那老头说的,三面环山,那唯一的出路就只剩下水路,要想从水路走,偷船是不太可能了,看来只能杀了这两个畜生才行。”
赵春丽点头道:“正面直接跟他们拼命估计不行,他们手里有刀,恐怕就算我们5个全上也打不过,只能偷袭。”
当下三个人商量起偷袭的办法,各个细节反复琢磨了一遍之后,又绕回那个问题,不吃东西没有力气。
赵春丽皱眉想了想,最后一咬牙道:“为了活命,也顾不得了,明天他们再送饭进来,我们。。。我们就吃了吧。”
老王咽了口口水,默不作声,司机沉吟了片刻,缓缓点头。
当晚,白娇娇和孙燕被送回牢房之后,待父子二人睡去,赵春丽把计划和她们也说了,白娇娇抹着眼泪恨声道:“吃就吃,只要能逃出去就好。这两个恶魔,我逃出去一定第一时间报警,让警察枪毙她们。”
众人又反复推敲了几遍计划,这才睡去。
天亮之后,老头又去了那间房屋,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再从里面拎出人肉,而是将那摄像师整个人都扛了出来,失去双手双腿的男人重量还不及平时的一半,老头一个人扛起来也不毫不费力。
此时的摄像师已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他双手双脚和生殖器均已被残忍的割下吃掉,只剩下身体还算完好,断腿断臂处被抹上了黑乎乎的伤药,也不知是什么。
老头将他扔在切肉的木桌上,提了清水倒在他身上开始清洗,又将他伤口处的伤药洗净,冷水刺激下,摄像师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待得彻底洗净,老头从旁取过一柄尖刀,在他肚皮上比划了两下抬手刺下,刀尖刺入皮肉从摄像师的喉管开始一路向下直划到耻骨,刀锋所过,皮肉向两边分开,摄像师脖筋突起不断左右扭头,想来十分痛苦。
老头本可以先一刀杀死他再行分尸,他知道牢房里的众人都在看着,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活宰这个男人,意在震慑。
腹腔被打开,老头探手其中一阵翻找,找到男人的肝脏,直接用手拽下,在旁边的木桶里用清水洗刷干净,转身丢给旁边晒太阳的儿子。那壮汉接过肝脏,张嘴便咬,一边吃还一边不住的点头。想来生吃人肝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接下来老头继续处理内脏,能用手拽下来的就用手拽,拽不下来的就用刀割,只见黄的绿的红的白的,各种脏器被他丢在旁边。此时的摄影师依旧没死,只是双目已经失去焦距,他满脸痛苦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待得老头用一把厚背的大刀劈开胸骨,从他胸腔中掏出一颗仍旧在跳动的人心时,摄像师才露出一个解脱的表情彻底不动了。
牢房里的众人早已吓得傻了,几个女人连哭也不敢哭,抱着头瑟缩着靠在一起,胖子老王浑身抖得犹如凉粉似的。
掏空了腹腔,撒了几瓢清水冲洗污血,老头开始处理摄像师的肉,只见他提起那把厚背的斩骨大刀,一刀砍下男人的脑袋,将整条舌头从他口中抽出之后便将那颗人头远远的扔进了湖中。
人头入水发出扑通一声水响,随即迅速沉入水底,只余湖面荡起几圈涟漪久久不散。
之后老头劈开胸骨,将摄影师的残尸分割成两半,一半用一根黑漆漆的肉钩穿了挂在树上,另一半切成小块,用作当天的食材。
这一对父子秉持着一天两顿的用餐习惯,早饭一般都是昨晚剩的,只有下午三四点钟这顿才算一天中的正餐。
老头在院中忙碌午餐的时候,那个壮汉扛着锄头镰刀去了屋后,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个土豆,两只青椒,还有一些其他的新鲜时蔬,看样子房后应是有一片菜园,种的蔬果足够这一对父子自给自足。
想是今天的食材比较丰富,老头做了一道炖排骨,一道溜肥肠,一道尖椒心头肉,一道凉拌口条,一道爆炒腰花,再加上一大锅人肉蘑菇汤,分割好的食材刚好用完,其他掏出来的内脏都被喂了那两只黑狗。
壮汉在石桌旁吃的眉飞色舞,直吃了几大碗饭,老头吃的倒不多,只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俩吃完后老头将剩菜剩饭倒在一起塞进牢房,几个人挣扎了好一会,才在赵春丽的带头下开始吃了。那老头见众人这次没有拒绝,稍微有些诧异。
他拎着长长的烟袋站在门外看着里面边吃边吐的几个人,笑道:“居然这么快就吃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再撑两天呢,吃吧吃吧,多吃点,好长肉。其实人肉比那些牲畜的肉可香多了。古时候年头不好,吃人的事多着呢,那时候不是把人叫做什么两脚羊么,可见这人肉确实比牛羊的肉好吃。”
他眯着眼抽了两口烟袋,吐出一个烟圈,有道是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他一脸享受地又道:“怎么样,老头这手艺还不错吧,实话跟你们说了,老头年轻时候可是附近有名的厨子,你们能吃上我做的饭菜,也算有口福。”
这老头年轻时确是附近某个县城当地闻名的一个大厨,他受雇于一家酒楼本想凭着自己的手艺挣出一份家业来,整日勤劳工作没日没夜的干,谁知某天回家时候却突然撞见酒楼老板正和自己媳妇通奸。他一怒之下拿了菜刀就将一对狗男女都砍死了。杀了人后苦于无法毁尸灭迹,只好将狗男女的尸体藏入冰柜,然后又发挥自己所长,每日割了肉煮来吃。那时候他儿子还小,吃不得大人的食物,他便整日喂他喝人肉熬成的汤。后来他儿子脑筋不大清楚,也不知是不是吃了自己妈妈的肉才变得如此。
又过得几月,酒楼老板的家属终于发现不对,找来镇上不见人影只好报了警,老头一看不对,怕被警察查到自己头上,便带了儿子躲进这处深山之中。
父子二人隐居于此,只偶尔乘船出去采购盐巴衣物药品大米,其他蔬果大多自行种植,再加上山里野味甚多,也不愁吃的,是以一住十几年都不曾换过地方。此地甚是隐秘,平日根本无人能找得到,要不是剧组这几个人先是掉下山崖后又被野狼追赶,慌不择路也不会来到这里。
门前那大湖有个不大为人所知的名字叫做星月湖,只因湖面平静犹如镜子,天上无云的夜晚,明月繁星尽数倒映其中,远远望去好似湖中星月,因此而得名。
偶有酷爱登山的游客、驴友迷路到此,见到湖边的木屋好奇之下大多会前来拜访,此时老头和儿子就会热情招待一番,对方若是人多还好,人数少时往往一包迷药迷倒,不仅劫了钱财还将人宰了吃掉,男的就直接宰杀食用,女的先奸后杀再吃,有那长得漂亮的有时也会圈养起来以便他二人发泄淫欲。只是也不知是遭了上天的诅咒还是怎地,这么多年被他父子二人奸淫的女子无数,却不见有一人怀孕。
老头大为不悦,别看他为人残忍好杀,到得老了却也想抱一抱孙子,自己年纪大了也就算了,可儿子正当壮年也生不出孩子,真是咄咄怪事。为此他每每宰杀男人时都先将他们的鸡巴连着卵子一起割下,烹饪之后让他儿子吃掉,想着吃啥补啥好好给儿子补补那方面的能力,期望能因此生出孙子来。中医吃啥补啥的法子可能确有一些道理,只是这么些年下来,他儿子吃掉的男人鸡巴没有20根也有15根,别的功效没看出来,自己的鸡巴倒大了许多。
老头自顾自的在那说话,众人都不答话,只赵春丽抬头道:“大叔,这饭。。。我们。。。我们吃了。我们几个女人愿意给你们生孩子,我们以后都听你们的话,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吃我们。”
老头道:“若是乖乖听话,自然最好,养着你们几个,也不是不行,只怕我那傻儿子哪天犯了馋,那就由不得我了。”
赵春丽道:“大叔,今晚让我去服侍你们吧,我床上功夫可好了,我用心侍候你们,包你们满意,让你们爽。”
老头笑道:“好聪明的小娘们,知道要是能早点怀上崽子便能留下性命,行吧,今晚看你的表现。”
赵春丽又道:“大叔,你看我们都来这好几天了,一直被关在这小屋里,拉尿也都在这,浑身上下早就脏死了。你看。。。能不能让我们洗洗澡。就去那个湖里就行,要怕我们跑了,我们就一个一个去,让你儿子看着我们成么?”
老头略一沉吟,这几个女人确实好几天都没洗过了,牢房里也没有手纸,便溺多有擦不干净。再加上这几天一直被他和他儿子强奸,汗水精液混在一起,那味儿都快捂馊了。
当下他点头答应,叫来自己儿子,轮流放了几个女人去湖中洗澡。女人多半爱洁,几天不洗澡她们早就已经受不了,不过在生死面前,这都不重要,赵春丽此举只为能离开这个牢房好查看四周的环境。
那天她们半夜冒雨来到这里,四周黑漆漆一片,只能靠听觉知道房子是坐落在水边,四周具体什么情况一无所觉。借着这次洗澡,好歹算是看清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一看之下果然如那老头所说,四周三面环山一面环水,三间木屋周围扎了好大一圈篱笆,房后有一个不小的菜园,隐约可见其中不少瓜果挂满枝头长势喜人。
湖岸拴着一艘不大的小船,看来这便是此处和外界的唯一出入方式了。
洗完了澡,老头又扔给几个女人一些衣物,那堆衣服有大有小,想来是之前惨死在这里的其他女人所留下的。
当晚老头果然抓了赵春丽和白娇娇去奸淫,白娇娇像是认命般默默承受,赵春丽却如她白天所说的那样,拿出了十二分的床上功夫伺候老头和他儿子,还主动献出了自己的屁眼好让这两个禽兽一起操她,父子俩的两根鸡巴一个操逼一个操屁眼,这种新鲜的玩法让他们登时大感刺激。
这一晚,赵春丽被他们折腾的死去活来,两个畜生不断在她身上的三个洞中发泄兽欲,赵春丽加倍卖力讨好之下,连那老头也在她身上破例射了三次精。那壮汉就更不知道射了几回。以至于后来两人干脆不去理会犹如死尸一样的白娇娇,只围着赵春丽,将她夹在中间疯狂操弄,三个人前后相连好似成了个人肉汉堡包。
果然,精力大量消耗的后果就是父子二人第二天起得比平时都要晚上很多,直到日上三竿才从屋里出来。
牢房中的众人却早早就起了,各个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赵春丽昨晚被蹂躏得狠了,此时还没缓过来,她知道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换取到逃出去的唯一机会,如不能在今天趁着他们昨晚纵欲过度一举成功,过了这个新鲜劲之后,他们未必会像昨晚一样耗费大量体力在她身上。
她不断催促着众人,给他们打气,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咬牙道:“妈的,干了!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把。”
白娇娇也重重一点头,死死握住手中的一根粗大木棍。这根棍子是他们在这牢房中找到的唯一能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
小助理孙燕六神无主的拉着赵春丽的衣服,脸色煞白。
那个司机的伤势越发严重了,他脸色苍白的躺在茅草堆上,倒是颇为符合他要扮演的角色。
赵春丽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深吸了一口气道:“来吧!”
“救命!。。。救命!。。。他死了。。。他死了!。。。来人呀!。。。有人不行了。。。快来人啊!”
牢房中传来凄厉的女人哭喊声,老头和他儿子正在洗脸,闻声一怔,对视一眼,那壮汉道:“爹,俺去看看,是不是那个公的死了。”说完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朝牢房走去。
下了锁,打开房门,阴暗的牢房中,那个司机躺在柴草上一动不动,旁边的赵春丽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孙燕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壮汉心道不就是断了胳膊么,没给他治怎么就死了?难道是伤口感染了?他心下奇怪,抬腿便进了屋想去近处查看一下。谁知这时,脑后劲风大作,一根大木棍从他头顶当头砸落。
这壮汉一米九几的身高,本来屋里没人能直接攻击到他的脑袋,哪怕使用棍子也会被他用双手轻易挡住。这次袭击能从高处发起,却是胖子藏在门后,白娇娇骑在他脖子上,两人叠罗汉一般立起,这样一来便比那壮汉还高了。
这就是赵春丽他们这几天想出的计策,用司机诈死的办法骗他们前来查看,争取偷袭能干掉一个,来人身上必定带着刀,夺了他的刀出去,五个人合力便可杀死外面那个。
这计划唯一的担心恐怕就是他们父子二人一起过来查看情况,那样的话偷袭就算干掉一个,也没有时间抢到刀子,那时仓促之下几个人恐怕打不过另一个。
差一点的情况是老头过来查看,即便偷袭杀了老头他们五个逃到得外面,一把刀子也未必能打得过那个壮汉。
好在现在是出现的是最好的情况,是那个壮汉开门进来了。众人心下暗喜,只盼白娇娇这一棒子能直接打死他,即便打不死,打晕也行。
谁知这壮汉听到风声,扭头去看,这一棍子便狠狠打在他的额头上了,额头骨骼乃是人体最硬的一块骨头,远比后脑抗击很多。这一棍虽然打中,既没直接打死他,也没有让他昏迷,只让这壮汉脑中一阵眩晕,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
白娇娇却因为用力过猛,哎呀一声从老王身上摔下。司机一看不好,那壮汉摇晃两下却不摔倒看样子马上便能恢复,他大叫一声从柴草堆里一跃而起,一头撞在他身上,那壮汉脑中迷糊,立脚不稳一下便被撞到在地。
赵春丽见机不可失,也尖叫着扑过去,从他腰间抢下一柄尖刀照着壮汉的胸膛猛地刺落。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壮汉猛地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刃峰,那柄利刃早已被磨得锋利无比,这一抓之下他左手四指险些没给当场削断,即便如此也是大股鲜血飞溅。
虽然女人力弱,赵春丽这一刺却含着身躯的重量所以力道不小,再加上猝不及防之下,刃峰虽然被他抓住,下坠的势头却没改变,只听噗嗤一声半截尖刀已经插入那壮汉的肩头,可惜刃峰被他抓住,这原本刺向胸膛的一刀改了方向,没要了他的命。
那壮汉肩头被刺,蓦地激发了凶性,只见他嗷的一声惨叫,右手猛地发力,司机本就手臂断折无法使力,登时便被他掀飞出去,哎呦一声摔在地上滚了几圈。
赵春丽惊得得魂飞天外,猛地用力从他手中抽出匕首,刃峰所过之处,四根手指终于还是被削断飞出,她拼了命的抬臂再刺,却被壮汉用右手抓住了手腕。
白娇娇终于从地上爬起,尖叫着飞扑过来帮赵春丽刺他。然而两个人的力气加体重依然没能让匕首落下。僵持间,赵春丽朝着老王大叫帮忙。
谁知老王似乎已被吓破了胆,他脸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大叫一声居然没有上前帮忙,反而朝门外跑去。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老头原本拿了一条毛巾擦脸,刚想去点一袋烟抽,就听牢房里儿子一声惨叫,随即就见一个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他大骂了一声,也不去追那胖子,只抬手抽出腰间的短刀砍断了拴着两条黑狗的绳索,随即便朝牢房冲去。
牢房里,没有老王的帮助,赵春丽和白娇娇终于敌不过壮汉的力气,被他一脚一个踹开。此时老头也已铁青着脸进来,赵春丽见大势已去,自己几个人还是失败了,忍不住颓然坐倒,手里的刀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老头上前一脚踢飞那柄刀子,恶狠狠瞪了屋里的几人一眼,转身扶起儿子出去了。
白娇娇双手抱膝呜呜痛苦,赵春丽双目无神瘫坐当地,孙燕哭叫着双膝着地爬了过来,嘴里叫着:“赵姐。。。赵姐。。。现在可咋办啊。。。”
白娇娇恨声道:“刚才不来帮忙,现在知道哭了。。。。呜呜呜。。。。等死吧。。。”
孙燕哭道:“呜呜呜。。。是我不好。。。我没用。。。我实在是怕得狠了。。。当时连动都动不了。”
赵春丽看了一眼孙燕尿湿的裤裆,苦笑一声闭上眼不发一言。
那司机也喃喃地叫着:“完了。。。完了。。。全完了。。。死定了。。。”
蓦地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惨叫,声音是老王发出的,这胆小的男人此时声嘶力竭,声音里满是惊恐和痛苦。
原来他逃出去本想着直奔湖边抢那条小船,谁知将将跑到大门口就被老头放出的那两条黑狗追上。
两条恶犬一咬手臂一咬腿脚,老王没两下就被扑倒在地,随即那两条黑狗伸出利爪就在他圆滚滚的大肚皮上抓咬开来。
惨叫声中老王的肚皮被狗爪利齿活活撕开,他手刨脚蹬想要逃开却无济于事,两条黑狗不断从他大张的肚腹中将一件件脏器撕扯出来吞食,鲜血四处飞溅,肠子流了一地,不多时老王便失去力气躺在那里张着大嘴出气多进气少了。可怜老王一个平时油嘴滑舌的死胖子,最终却被两条恶犬活活咬死,肠肚也被狗儿分食。
老头扶着儿子回屋给他包扎了伤口,看着儿子的断掌和肩头几乎对穿的伤口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出了屋看到院中肚烂肠流死状惨不堪言的胖子这才稍稍舒了口气。他来到牢房外面,对着里面疯狂咆哮,骂了好半天才消了气。傍晚用剩下的人肉简单做了晚饭,晚上也没抓女人过去奸淫。
又过了一天,老王的残尸还是被老头拿去熬了灯油,虽然被黑狗吃了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内脏,老王那一身肥膘却没少多少。熬到最后果然出了许多人油,都被老头装在几口陶罐中,留着以后点灯用。熬剩下的油渣被老头捞了出来埋在菜园子土下面充当农肥。
老头整天满脸戾气,他决心再杀一头肉猪好给儿子补补身子。便到牢房中提了那断臂男人出来,用绳子分别绑住两脚倒吊在树上,那司机也知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但还是忍不住不断挣扎,可他伤重之下哪还有力气反抗。
老头割下他身上的衣裤,泼水冲洗他身上的污泥。男人被他将双手捆住绑在地上一块大石上,整个人头下脚上Y字形倒吊在半空,分开的双腿间,鸡巴垂在那里好像树上待摘的葡萄。
老头嘿嘿冷笑,左手捏住两颗睾丸和阴茎,右手举刀平伸,慢条斯理地沿着鸡巴的根部将他整个生殖器割下。
活活被人阉割,那司机痛得几乎要昏去,老头故意不堵他的嘴,好让他的惨叫能传到牢房中。
那壮汉头顶、肩头和左手缠着厚厚的白布,里面尤自渗着鲜血,他倚桌坐在石凳上,看着自己老爹处理那个男人的鸡巴,只听老头道:“儿啊,手指头没了不打紧,一只手一样宰得了肉猪,吃得了香肉。你看这是害你那个臭男人的牛子,爹给你做了好好补补身子。吃完这一只公猪,再吃那几只母的,爹也不让她们怀崽子了,都给你宰了补身子吃。”
老头将鸡巴又浸入水中,翻开包皮仔细洗了,又提起来捋去残留的血水,这才用一根木签子从伤口处穿入,木签尖端沿着尿道从马眼穿出,又用一根短的横着将两颗睾丸也串了,架在火上开始烧烤。不多时,生殖器皮肉翻卷发出滋滋的声音,颜色也慢慢变成烤肉那种特有的焦红色,一滴滴人油不断地从表皮里冒出来,滴落在木柴上发发出嗤嗤的声响。
眼见鸡巴烤的差不多了,烤肉的香味在院中弥漫,老头拿了盐巴孜然芝麻撒在上面,又翻转几周让火候均匀,这才将其递给自己儿子。
壮汉接过鸡巴,一口咬掉微焦的龟头,咀嚼两口露出一个笑容,老头见状笑道:“爹的手艺还行吧。”
壮汉又啃掉一只睾丸,点头道:“每次吃牛子花样都不一样,爹你可真厉害,不过还是这次做的最好吃,之前清蒸和油炸的都没烤着好吃。可惜这是最后一只公猪了,剩下几只母猪,没有牛子可吃。”
老头笑道:“你爱吃的话,以后再捉到公猪,爹再给你做。这几只母猪奶子都不小,这两天爹上山找找野蜂蜜,给你做个你最爱吃的糖心奶脯。”
司机的尸体父子二人又吃了四天,四天后,终于轮到女人们遭了秧。
那天早上,父子二人进入牢房,女人们知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了,都吓得面无人色,惊恐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老头恶狠狠的道:“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逃不出去,偏不信,还想杀咱爷们?谁想出来的主意?快说!我谅那两个臭男人想不出来,是你们几个谁想出来?”
三个女人都不做声,只哭着抱得更紧了。
老头见她们不说话,狞笑一声拉住白娇娇的手就要把她抓走,嘴里叫道:“不说是吧,不说就先从你开始,反正挨个宰了总没有冤枉的。”
白娇娇疯狂挣扎,鼻涕眼泪一齐流下,她大叫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啊。。。是她!是她,她出的主意。。。都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你们去吃她好了。”
她用手指着赵春丽,赵春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嘴里也叫道:“不。。。不是我。。。不要吃我。。。”
老头丢下白娇娇,一把抓住赵春丽的一条小腿,连拉带拽地将她拖出屋去,屋中只留下惊恐之极的两女。
赵春丽的哭声逐渐远去,木屋中逐渐安静,两女不断抽噎声,“你。。。是你杀了赵姐。。。呜呜呜。。。”孙燕抓住白娇娇的衣服哭道。
白娇娇将脸埋在膝盖间,哭道:“别怪我。。。呜呜呜。。。我不想死啊。。。我也没法子的。。。”
父子将赵春丽拖到院中,撕掉衣服,老头看着赤裸在地不住发抖的女人,蹲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哎呀。。。最会伺候男人的要死了,也不知道你的肉是不是也能让咱爷们满意,你是想让我把你红烧呢还是清蒸呢,或是慢慢一刀刀片下肉来涮火锅吃?”
壮汉道:“爹,让俺再干她一次吧,吃了她就没啥好玩的了,剩下那两个干巴妞可没这个操着爽。”
老头笑道:“中。。。都依我儿的。”
当下两人又脱了裤子,老头照例先将鸡巴塞入赵春丽嘴里让她先给舔着,那壮汉却是说硬就硬,掰开女人屁股硬干了进去。
赵春丽被他二人夹在中间,一边涕泪横流一边拼命舔舐嘴里的鸡巴夹紧屁股,希望自己的表现能让二人满意,好为自己争取到最后的一线生机。
然而再多的努力也都是徒劳的,老头也硬了之后便让他儿子将女人抱起,捋了捋鸡巴噗嗤一声接替儿子插进了赵春丽的阴道,那壮汉从赵春丽逼里退了出来之后挺着鸡巴用龟头蹭了蹭女人的屁眼,借着上面骚水的润滑也将鸡巴硬插了进去。
父子二人面对面站在当地将赵春丽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时而你出我进,时而同进同出,将女人操得痛叫连连死去活来。
不多时老头先忍不住了,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开始射精,精液尽数射入一滴不漏。他退出之后,那壮汉便将赵春丽放在地上摆了个狗爬的姿势从后大力操弄。
壮汉恨她削断了自己手指,这一顿狠操再不留一丝怜惜,双手死死抱着女人的屁股鸡巴出则露首入则尽根,只将她的屁眼操得翻进翻出丰满的大屁股如水波般荡漾,半个小时下来,女人已是四肢无力浑身绵软,屁眼也皮开肉绽处处落红,壮汉的鸡巴上也满是鲜血。
壮汉一声大吼,大量复仇的浓精汹涌喷出,喷了许久又在赵春丽肛中挺了几下这才觉得过瘾,射完精,他像丢掉垃圾一样随手丢开女人,谁知这一拔,不光壮汉的鸡巴出来了,龟头上居然还带出了女人的一截肠子,原来这壮汉阳具本来就比别的男人粗壮许多,射过精的龟头更是胀大了不止一点,女人惨遭疯狂摧残的娇嫩肠道早已被蹂躏得异常柔嫩,那大如棒球一样的硕大龟头一抽离,几乎被干碎了的括约肌哪里还能束缚住娇嫩的肠子,就这样被它带得抽离了身体。
老头一看大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儿子的鸡巴,抽出匕首就在女人的肠子上绕着鸡巴环切了一刀,这一刀将直肠与肛门的连接彻底斩断,女人疼痛之下括约肌用力收缩,小屁眼咕叽一声回复了原位,可那直肠却依旧挂在壮汉的鸡巴上。
壮汉见状哈哈大笑,迈开大步朝后退去,赵春丽只觉得肛外湿滑,腹中一阵的翻江倒海,那感觉却好像是有一截很粗很长的屎不断的从屁眼里拉出,任凭屁眼怎样夹也夹不断。
她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身后那壮汉已经退开老远,他的鸡巴依旧挺立着,顶端却连着一根长长的青白色肉肠,肉肠跨过十几米的距离连在自己屁股上,出处想来就是自己的屁眼。
赵春丽魂飞天外,这一惊非同小可,女人再无力气支撑身体,双臂一软趴伏在地,只那个被人干红了的大屁股依旧高高挺立在那。
壮汉又退了几步,背脊碰到篱笆无路可退,他拽住赵春丽的肠子开始用手从她臀中往外抽,从赵春丽臀中抽出的肠子渐细,显是大肠抽完开始轮到小肠了,不多时小肠也被抽离身体,此时壮汉脚下已堆了一堆颜色青白的肥肠。
眼看肠子到头,壮汉又拽了几下,发现手上吃紧,他猛地大力一拽,赵春丽发出一声惨叫,一堆乱七八糟的脏器从肛中流出掉落在她两腿中间。壮汉见状提起那一串五颜六色的内脏哈哈大笑。
老头走到赵春丽身边,捏住她的下巴拍拍脸蛋,见她双眼圆睁呼吸急促,虽然大半内脏被人抽出,一时半刻却还不死,老头淫笑一声挽起袖子,硬是从她那小小的屁眼伸手进去,屁眼上千百条褶皱被拳头撑开,随着手臂的插入越撑越大,直到大半条手臂全都塞了进去。老头在她腹中一阵抠挖寻找,找到一处圆滑的所在却是女人的膀胱,他猛地用力一捏只见一道金黄的尿液从女人尿道口直喷而出,随即膀胱被老头从她腹中拽出一把丢在地上,又探手入腹相继取出其余内脏。
取出胃袋之时老头格外小心,他知人体胃里蕴含胃酸,酸性还甚是厉害,早些年刚刚宰杀女人的时候有一次就是不小心弄破了那女人的胃,胃酸溢出险些弄伤了手。老头还单独将女人的两只肾脏投入冷水中泡去尿骚味,又切了片用竹签穿了,打算一会把这俩个大腰子也烤来给自己儿子补补。
不多时腹腔已被掏空,老头满意的擦擦手,取来一柄柳叶尖刀,左手固定住女人的屁股,右手举起尖刀从她屁眼下方会阴处刺入,尖刀入体直没至柄,赵春丽此时已开始意识模糊,可剧痛还是让她浑身颤抖,要不是被老头死死压住恐怕就被她挣脱开来。尖刀插入至柄,老头转动手腕,沿着外阴的轮廓旋转一圈,鲜血顺着小腹涔涔而下,一只完整的女人外阴连着里面的阴道、子宫、卵巢便被他一股脑的取了出来。
老头举起那副女人性器凑到阳光下细看,赵春丽的肌肤白嫩,阴部的形状也很好看,只见两片艳红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蜜肉,阴穴四周还略带着几根细细的逼毛,肉洞洞口紧闭犹如还在女人身上一般,只是此刻却再也没有了淫汁从其中流出。阴唇顶端那粒娇嫩的肉珠还未从刚才的奸淫中恢复过来依旧突起着,再看外阴之后是一截软嫩的带着血丝的肉体,那是女人的阴道壁。之后是一个拳头大小成倒三角形状的半透明器官,那是女人的子宫,子宫壁滑腻而富有弹性,其中又满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子宫犹如一个口袋,精液贮藏其中用手一捏还在指尖滚来滚去,子宫的两侧有两只小小的肉包,那是女人的卵巢,其中满是卵黄,男人吃了最是大补。
这一副完整的女人性器,鲜嫩而又多汁,直接架在火上烤来吃了滋味最好,新鲜热辣,。
眼见赵春丽就要魂归地府,老头将她的性器随手置于砧板上,又去房后取了一根长长的结实木棍过来,那木棍乃是一根小树削成,一端被削得尖利,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未清洗干净的碎肉与油脂。当下老头一脚踩在女人头上,左手抱起她的大白屁股把她摆了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喊来儿子帮忙一起将那端尖利的长棍插入赵春丽屁眼之中。
赵春丽眼泛灰白,只觉身体越来越冷,肚中早已痛的麻木,正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一截粗黑的木棍蓦地经过食道从她口穿出,整个人也被抬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确是整个人被穿在木棍上转了一圈,她的手脚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阳光照射在她脸上,带来一阵温暖,赵春丽心想,这应该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看到太阳了。
壮汉此时早已在院中生了好大一堆篝火,两边撘上烤活人专用的木架,就等将赵春丽置于其上开始烧烤。
老头却不忙着烤她,先将穿着女人身体的木棍抬起,又取来两个稍小一些的尖利木签子,将她双手双腿蜷起置于身体两侧摆了个青蛙一样的造型,用那两根木棍横着将手脚穿了,使她手脚与身体成水平形状,方便待会置于火上的时候受热均匀。
此时赵春丽依旧没有彻底死去,穿刺在木棍上的女体胸膛微微起伏鼻息急促,双眼岁然无神却犹在转动。老头见状嘿嘿直笑,拍拍女人的脸蛋,取过一柄快刀,在她脖颈处摸了摸找准动脉轻轻一划,体内残余的鲜血流出落在身下早已准备好的木盆里。随着殷红的鲜血越来越少,女人的身子抽搐着渐渐冰冷,被穿刺在烧烤架上的女人口中的哀鸣越来越低,终于支撑不住,一缕香魂离体而去,只余一具香软的肉身任由老头父子摆布,老头将她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盘于脑后,又用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将她临死前那痛苦不甘的表情弄成一副眼含春意脉脉含情的骚样,然后再用一柄锋利的小刀将女人身上的阴毛、腋毛刮掉,泼水冲洗干净后才和儿子一起抬起木棍,置于那专门做来用以烧烤女人的巨大烤肉架上。
那烤肉架乃是专门为了烧烤人肉而制,不仅高度正好,一端还有装有一个摇把,可以用来旋转架子上的肉体。
火苗高高窜起,热力逼人,摇把转动,穿刺于其上的女体便也随之转动,不多时,赵春丽的身体靠近火焰处先是变得焦黄,继而转为酱红。女人的两只大奶子最是肥美,正面朝下时乳峰离火焰最近受热最高,此时奶子的皮肤表面开始泛起细细的油泡还呲呲往外冒油,那油滴顺着饱满的乳房慢慢滑落,在乳头上越聚越多终于不堪重负地滴落下来。
人油落在下面的木柴上,惹得火苗窜起老高,老头在烧烤的时刻意让女人的脸蛋与头发避开火焰,是以女人浑身的肉都在火焰上呲呲冒着油,发出一阵阵越来越好闻的香味,头脸却没有丝毫异样。
烤全女费时费力,不仅需要一直转动把手以防烤焦,还需不断往火堆里补充木柴控制火候,若不是遇到丰满有料的女人,老头也不愿如此劳累,转得半个小时,便换了那个壮汉来烤。
老头取来案子上那只割下来的女阴,扒光上面残留的几根逼毛,放入清水中略微洗净污血,在性器表面与阴道中抹入一些盐巴与香料,又取了一只木签子从阴道插入,随即将其举到火上烤了起来。女阴在火焰的炙烤下慢慢变色,原本饱满圆润的子宫开始收缩,其上的筋膜也一点点失去本来的样子,像是普通烤肉那样泛出油光。外阴的两片大阴唇、小阴唇本身只是薄薄的一层嫩肉,烈焰炙烤之下变得油亮酥脆。整个生殖器也彻底从女子的身体器官变成了一种勾人食欲的美味佳肴。
女阴肉少,远比烤全女易熟,第三次在其上撒满食盐香料后,穿在木签上的那一只几个小时前还属于赵春丽的美丽性器已变得肉香扑鼻,分外诱人。
老头见烤的差不多了,抬起木签子用鼻子闻了闻,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伸手将性器从木签上取下,对准那已烤得微焦的外阴亲去,舌头反复舔过女人曾经娇嫩无比的阴核阴唇,又来到阴道口,嘬起嘴唇吸吮里面的油脂肉汁,热辣甘美的肉汁在口中回味,老头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咬掉阴唇,酥脆的口感中既有烤肉的焦香,又混着女人私处特有的骚味,那味道能让每一个尝过的男人发狂。
吃完了外阴与相连的阴道美肉,老头张嘴撕咬烤好的子宫,一口咬下一块美肉,口中嫩肉外皮酥脆,内里却是软嫩劲道,嚼劲十足,咬到最后里面蕴藏的许多肉汁在口中爆开,那味道果然鲜美无比。咀嚼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将一口阴肉咽下肚去。回味一番后又咬了一侧卵巢在嘴里,滋味又和子宫不尽相同,卵巢之中满是卵黄,烤熟后别有一番独特的口感与味道。
老头对自己的手艺火候大为满意,递给儿子尝了一口,那壮汉也吃的满口生香频频点头。不多时,整只女人性器已被父子二人分食一空,那壮汉砸吧砸吧嘴一脸的意犹未尽。老头便又将女人的一对漂亮的腰子烤了吃,这才稍解馋意。
吃完开胃小菜,老头重新转起摇把,小心的掌握着烧烤的火候,时不时的还在赵春丽的奶子、屁股、大腿上涂抹准备好的酱料。
肉架上不断翻转的赤裸女体刺激着父子二人的食欲与性欲,那壮汉年轻气盛又吃了那只满是荷尔蒙的美味女阴,这时体内的燥热弄得他有些受不了。他起身进了牢房,里面霎时传来尖叫声,随即,两女被他一手一个夹着来到了院中。
此时的赵春丽已经被烤得七八分熟了,她身体的皮肤泛着美丽的酱红色光泽,尤其那一对富含油脂的肥奶和大屁股,更是被烤得油光锃亮,散发着诱人的烤肉香气。
二女委顿在地吓得傻了,几个小时前这个坚强的女人还在鼓励安慰她们,想不到此时已被面前的恶魔宰杀变作了食物。
那壮汉也不理两个女人,撕扯掉她们的衣服,挺着胯下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抓过白娇娇,掰开她的屁股,把手上的肉油抹在她小逼上作为润滑,屁股一挺噗嗤一声插进了小穴。
白娇娇浑身瘫软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勇气只能任他施为。老头看的一乐,也拖过孙燕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品箫。
壮汉一炮还没干完,那边赵春丽已彻底烤熟,老头推开孙燕,挺着鸡巴将烤熟的美肉从肉架上卸下,抱到石桌上将她面朝两女摆了个跪爬的姿势,女人活着时候经常被男人摆成这个姿势从后操干,如今插入在她身体里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长长的穿刺杆子。摆好姿势老头把那根穿刺杆从她屁股里抽出,合拢她的小嘴捏了个微笑的表情。她的头脸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只是眼神空洞笑容僵硬,身体却已被烤制得色泽酱红,肉香四溢。
老头绕着自己的杰作走了一圈,拿出随身的小刀朝着一只低垂在身下的肥美乳房割去,刀锋刺入乳根发出一声焦皮破裂的脆响,流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清亮的油脂,手腕翻转一周,那只金黄色的美乳掉落他掌心的陶盘中。
赵春丽的奶子硕大饱满,掂了掂分量,一只就有两斤多重,老头十分满意。
女人乳房之中有大量乳腺,乳腺间夹杂脂肪,此处的美肉最适合烧烤或是清蒸,烤制可另乳肉中的脂肪融化,乳腺酥脆,一口下去外焦里嫩,乳肉入口即化美妙无比。清蒸却最是能保留女子乳房的本来滋味,此种做法最是以怀孕或是哺乳期的女子乳房为最佳,只需直接置于蒸笼中清蒸不必放其他作料便是一道原汁原味的美味佳肴。
盘子中的乳房断口处浓汁四溢,肉香扑鼻,上面冒着丝丝热气,老头笑吟吟地在白娇娇与孙燕面前一晃,笑道:“老头难得做一回烤全女,这一对大奶是这烤全女最为精华的所在,要不要尝尝?”
二女痛哭出声,拼了命的摇头,老头哈哈大笑,用刀切了两片硬是塞进她们口中,二女含着乳肉痛哭却又不敢违抗吐出,含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老头将盘子递给自己儿子,那壮汉探出大手,也不怕奶子刚刚割下还带着不低的温度,一把抓过张口便咬下顶端已烤得酥脆的奶头,埋头啃食香喷喷的乳肉。
见儿子吃得开心,老头心情大好,转身返回屋里不多时抱出一个硕大的玻璃酒坛,那壮汉见状大喜,裂开大嘴直笑,随手丢下半个奶子就来抓酒坛,老头怕他毛躁,慌忙将酒坛放在桌上,拍开儿子的手,让他取来两只大碗,打开瓶盖,小心翼翼倒出酒水。
那酒坛子是玻璃所制,坛底堆积着不少枸杞和其他不知名的药材,除此之外还有一根老参,老参旁边是一根粗长黝黑犹如木棍的东西不知何物,里面盛了大半坛酒,酒被药物浸染成焦黄发红的颜色。
酒水倒出,满院酒香,壮汉抢过酒碗,仰头干了,随即抓起啃了一半的奶子继续大嚼,老头摇头笑骂他牛嚼牡丹浪费好东西,可见他吃喝得开心自己也欢喜,又将女人另一只乳房割下,连着奶头切了一半给他,自己只将那剩余的乳肉细细按照乳腺的纹理切了,一片一片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品味
那大汉可不会这般精细吃法,烤全女费事费力,他早已饿的狠了,又让老头给他卸了一条人臂捧在手里啃食,咬下女人的手指在嘴里嗦净皮肉,吐出一节节指骨,那样子就像在吐瓜子皮。他抓过白娇娇压在身下,油乎乎的大手分开女人两片阴唇,噗嗤一声把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大力抽插,嘴里大口啃食她同伴的美肉,四指被削断带来的愤怒这才消去不少。
老头忙了一天也觉疲惫,拆下女人一条小腿连着那烤制得金黄酥脆的嫩蹄子一起慢慢踱步到旁边的木椅上坐了,招手叫过孙燕,让她继续为自己品箫。嘴里则慢条斯理的开始啃食女人那只小脚,那只小脚烤制得喷香扑鼻,脚指甲被烟熏得微微发黑,老头用袖子轻微擦拭后便露出里面女人生前涂抹的亮红色指甲油。只见他先是将脚掌与小腿分离,咬断嚼劲十足的蹄筋,又将五片抹着指甲油的脚指甲拔掉,然后张嘴咬下大脚趾,啃净上面的皮肉噗的一声吐出骨头,五根脚趾吃完,又去啃咬脚心肉多的地方,随即是脚后跟和脚背。
不多时原本一只女人精致秀美的玉足便被老头吃了个干净,他又捧起那根小腿,撕扯着吃掉了上面的腿肉。此时他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双手抱住孙燕的脑袋冲刺,几下过后浓精射入她口中。老头吃完一条女人腿和蹄子觉得还是没饱,又起身来到餐桌前,挥刀割下女人的半个屁股,见那被木杆穿过的小屁眼失去弹性依旧圆张着,便用刀将屁眼连着周围的括约肌一起剜出。
他回到椅中,切下一块臀肉丢给地上的孙燕,命令道:“给爷爷吃了,你不吃肉,下一个我就吃你!”
孙燕吓得不轻,慌忙捡起地上的肉块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嚼得两下就咽下肚里,老头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她的脑袋,假惺惺地道:“慢点吃,慢点吃。。。这屁股肉虽不及奶子美味,却也是女人身上难得的好肉,你这么囫囵吞枣可品不出其中的滋味了。”
孙燕闻言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果然觉得口中的肉块滋味鲜美,外皮焦脆,而里面却肉质鲜嫩多汁,当得住一句外焦里嫩。她本已饥肠辘辘,吃了一块下肚后居然勾起了肚中的馋虫,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老头盘中的美肉。
老头一笑,又给她切下一块,递到她面前道:“香肉管够,只要你当它是平常吃的肉一般对待,是不是就越吃越想吃了?”
孙燕木然的双眼中没有神采,听了他的话微微点头。老头又将盘子里那块屁眼肉圈拿到孙燕面前。
孙燕顺从的接过,一口咬下,只觉这块肉和之前吃的有所不同,不仅形状有如圆环,口感更是劲道许多,唯一相同便是味道同样鲜美。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老头笑道:“你知道这块肉是哪里的吗?”
孙燕略一摇头,老头也不说话,探手扒开她的小屁股,在她屁眼上摸了一把。
孙燕被他摸得菊花一紧,嘴里略一停下,便又继续咀嚼,还把剩下的那点屁眼肉也吃了。
老头哈哈大笑,吩咐道:“好女娃儿,不错不错,去吧,拿这刀给爷爷再割一块后丘下来。”
孙燕接过刀子,迟疑了一下道:“啥是后丘?”
老头笑道:“就是屁股。”
孙燕默默去了,赵春丽原本丰满圆润的蜜桃臀如今已残破不堪,不仅缺了半边臀肉露出森森的坐骨,中间还被挖了两个大洞。即便如此看那残余臀肉圆润的轮廓弧度依旧可以想想女人的屁股生前是如何的肥美诱人。孙燕颤抖着挥刀割下一块肉,端回给老头吃。老头吩咐道:“这娘们身上的美肉,你想吃哪块,自己去割来吃吧。”
孙燕又走过去,在赵春丽的大腿上割了一块,用手捧着蹲在老头旁边默默吃着。
白娇娇看的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在这时,身后的男人喘息渐渐粗重,他随手丢开那根啃了一半的人臂,满是油腻的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开始冲刺,不多时便在她逼里射了精。
又挺得几下,壮汉丢开女人,挺着丝毫没有疲软的鸡巴来到餐桌前,也不用刀子,骨头碎裂声中直接掰下一扇胸骨,抱了回去慢慢吃。肋排入味,壮汉吃得开心,一根肋骨左边进嘴时还挂得有肉,右边出嘴时已只剩骨头,他胃口极大,吃得又快,不多时便吃完了一整扇肋排,椅子四周散落着许多根人骨。
此时的赵春丽已被众人分食得狼狈不堪,上身少了一条胳膊一扇肋排,下身少了半个屁股和一整条大腿小腿,整个人剩下的部分不到一半。可怜这个身材丰满年纪不到30的女人还没结婚便已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太阳下山之时,这场饕餮盛宴终于宣告结束,吃饱了饭的人最烦的便是洗碗刷锅收拾厨余,老头现在有了帮手, 乐得坐在椅中抽着烟袋指挥孙燕替他干活。
白娇娇被强行喂了两块腿肉后再次被扔回牢房锁住,又过了两个来小时,孙燕被老头关回牢房,临走时还在她奶子上狠抓了两把。
木屋中,两个女人各自坐在屋子两边,谁也不说话,良久,还是白娇娇打破沉默道:“你为什么吃丽姐的肉?”
孙燕悠悠地道:“你不是也吃了?”
白娇娇怒道:“那不一样,我是。。。我是被逼的。”
孙燕道:“有什么区别。吃了就是吃了,也没见你吐出来。”
白娇娇道:“我。。。我不想的啊,不像你,还主动去割她的肉来吃。”
孙燕道:“你当我想吗?还不是为了活命,我主动吃赵姐的肉还帮他们干活,你说等赵姐被吃完,他们下一个杀的,会是谁?”
白娇娇一想,霎时间浑身剧颤,她颤声道:“你。。。你。。。你居然这样害我。”
孙燕露出一丝苦笑:“你别怪我,这都是为了活命,哪怕能多活一天也好,就像那天你对他们说是赵姐出的主意。。。。”
第二天,赵立春的肉便被吃完了,可在那之后,父子二人却并没有继续宰杀白娇娇,想是这么多天连续吃人肉,也吃得腻了。一连过了几天,二女照旧被锁在牢房中,每日送进来的饭菜都是些萝卜土豆青菜之类。白天孙燕偶尔会被叫去帮着打扫房间处理家务,老头父子也不怕她跑掉,晚上则两女一起被抓去奸淫。
半个多月过去,白娇娇以为他们会一直养着自己充当性奴,毕竟自己长得确实不错。直到那一天早上醒来,她又听见老头在院中开始磨刀。
白娇娇被吓得瘫软,孙燕的脸色也不好看,一上午两女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果然,过了中午,牢房门被打开,老头和他儿子出现在门口。
白娇娇一下就明白了,她哭叫着死死拽住门框,却敌不过两个男人力大还是被拖死狗一样拖出了牢房。
老头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女娃儿别挣扎了,你那几个同伴哪个不比你力气大,不是照样被爷们宰了吃肉。让你多活这么多天,是因为我儿想吃糖心乳房这道菜,如今已取了野蜂蜜回来,是时候送你上路了。”
白娇娇浑身剧烈挣扎,发了疯般又哭又闹,双手双脚乱踢乱挥,口中叫道:“我不要死!我不要!。。。。啊啊。。。。妈妈。。。。我不要死。。。我要回家。。。。你们去吃她好了,不要吃我啊。。。。啊啊啊。。。我不要死。。。”
壮汉伸手按着她方便老头扒她衣服,老头一边扒一边笑道:“燕子可比你听话多了,待吃了你之后再吃她也不迟,若是我儿不犯馋,一直养着她也不打紧。”
白娇娇听得这话哭得更加凶了,她见求饶没用,又大骂道:“你们是畜生,禽兽!你们吃人,不得好死!呜呜呜。。。我就算变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头笑道:“爷们儿这辈子吃的人多了,还没尝过鬼的滋味,这世间要是真有鬼便好了,老子倒要捉两个下油锅炸了吃。我跟你说,人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你落在我们父子手里,算你倒霉,上辈子造孽。我劝你省些力气还能多喘两口气,待会好好享受。”说完提了清水泼在她身上清洗灰尘泥土。
壮汉见清洗过的女人肌肤白嫩细腻,舔了舔嘴唇道:“爹,俺再操她一回,吃了她以后就没得操了。”
老头笑道:“那你快操。”
壮汉放开白娇娇,伸手去抓她腰肢,女人还不死心刚一松脱便拼命挣扎,踢打着想要逃走。壮汉恼了,啪啪打了她两巴掌,可女人知道马上就要死了,哪里还在乎这点疼痛,依旧奋力拳打脚踢。
壮汉没了四只手指等于废了一只手,单凭一只右手控制不住女人,他本想好好再享用她一次,眼看女人如此不配合,不由得大怒。
老头见儿子生气,上前帮忙,从石桌上找来一柄刃峰弯成奇特角度的小刀,压住女人一条大腿,在上面摸了摸找到一处位置,抬手深深的扎了一刀,白娇娇发出一声尖叫,老头又在她脚踝后面某处扎了一刀,不同的是这次用刀的手法与刚刚不同,刃峰拔出皮肉时居然带出一截坚韧的白色腿筋。老头赶忙用手捏住,一手按住她小腿,一手用力抽出。女人尖叫声中,半米多长的腿筋已被老头拎在手中。
老头松开手,白娇娇那条修长的美腿却已再也抬不起来了。如此这般相继处理了他另外一条大腿和两条手臂,刚刚还奋力挣扎的小美人便只能手脚抽搐着躺在肉案上任凭男人宰割了。
壮汉大喜,嘿嘿一笑,架起她两条双腿挺身而入。儿子操逼,老头也没闲着,只见他抓起女人一对恰盈一握的美乳双手轻轻按摩起来,白娇娇皮肤白腻,一对淑乳白嫩可爱,老头揉了半晌,眼见那对奶子乳头挺立乳晕泛红应该差不多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管在她眼前晃了晃,又取出半罐加了野蜂蜜的料汁用针管抽了,将针头从她乳房下缘刺入,拇指缓慢用力将料汁推入。
一边乳房注入一管,老头笑咪咪的收起针管,喊来孙燕让她接替自己按摩白娇娇的奶子,意图让料汁均匀渗满乳房各条乳腺之中。
白娇娇只觉得双乳鼓胀发热,正自难忍,孙燕的一双小手已开始按摩,她的小手冰凉手心满是湿汗,摸在乳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孙燕听了老头的吩咐手上力度不大,时而挤压时而揉搓,不敢丝毫放松。
眼见日头西斜,已到了做饭的时间,老头知道自己儿子玩起女人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当下决定不再等待,那边操着逼,这边直接开宰,两不耽误。
老头回身取来开膛所用的几柄趁手刀具,瞥见孙燕还在不停的按摩奶子,又见白娇娇双乳乳头已有丝丝粘稠料汁渗出便叫她停手,将一柄锋利的牛耳尖刀塞给她道:“这丫头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她让我们先吃你。这种坏女人就是该死,来来来,爷爷给你个机会,今儿就让你来宰她。”
孙燕吓得一个激灵,刀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脸色惨白的连连退后,嘴里叫道:“不。。。不。。。不行的,我不行的。。。我怎么能杀人呢。”
老头沉下脸喝道:“没用的东西,你不宰她,我留你何用?不想死就乖乖听话,否则。。。哼哼!”
孙燕吓得流下泪来,她年纪尚轻从未经过大事,眼见无路可退,只好听话的拿起刀子,哆哆嗦嗦的重新来到肉案边上。
老头点上一袋烟,笑道:“放松,杀人也没啥好怕的,和宰猪杀羊差不多。”
孙燕泪眼模糊,拿着刀子久久不知该干什么,老头忍不住出声提醒:“若是宰杀男人,照着喉管动脉来上一刀便是。只是这女娃儿骂老头骂得太难听了,就这么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看着自己被活宰。来来来,你把刀子从这插进去,只需割开皮肉就行,千万不要插得太深,我儿子的鸡巴还在里面呢。”
老头指着白娇娇光洁小腹下阴阜上方三指之处,吩咐孙燕由此下刀,拉到心口胸骨之下便好。
白娇娇还在咒骂不休此时连孙燕也骂上了,孙燕踌躇再三,一咬牙按着老头说的手腕用力将刀子刺了进去。那匕首锋利之极,只在割破皮肤时遇到微微一丝阻力,抬腕向上拖动时肚皮的嫩肉遇到刃峰便如红刀子切牛油般触之即向两边分开。
一拉之下,白娇娇已被剖开肚腹,肌肤下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再往下的腹膜也已被锋利的刀子割开。敞开的豁口里面各种脏器鲜活饱满,阳光下闪着油量的光,微微蠕动。
老头探手将肚皮朝两边掰开,看了看孙燕拉开的口子笑道:“不错不错,女娃手艺挺好,不偏不倚正当中,深浅刚刚好,以后宰杀这活我看就有由你来干吧。”
孙燕咬着嘴唇不敢答话,只听老头指着白娇娇敞开的肚皮给她上起课来:“这个是肝脏,可以生吃,口感跟果冻似的,一会你尝尝。这个是苦胆,取下的时候不要弄破了,肉沾染上胆汁就不好吃了。这个你应该知道,是胃,也不要弄破了,小心胃酸烧手。这个是胰脏,不好吃,扔了喂狗,这个是膀胱,洗净了装上肉馅能做成北方的一道名小吃。这俩是肾脏,俗称腰子,男人吃了大补,一会就不给你吃了。这一堆都是肠子,这部分是苦肠,咱爷们不爱吃,一样喂狗,这一段肥肠不错,待会取下来时候别弄错了。嘿嘿嘿,这个就是你们女人特有的子宫了,怀崽子就在这里头,旁边的是卵巢,滋味香着呢。你看这是她阴道,我儿子的牛子还插在里边。”
老头随手指点,不时拎起一件件脏器给她讲解,孙燕不敢不听,捏着小刀的手指微微发白。白娇娇四肢无法动弹,只能像只出了水的鱼一样不时抬起脑袋略作挣扎。
“行了,肚子里的零碎都跟你说完了,你来动刀吧。”老头在抹布上擦了擦手,退开两步示意孙燕下手。
孙燕不敢看白娇娇痛苦的脸,颤抖着双手迟疑良久,终于还是握住她的肝脏用刀割下,白娇娇痛得大叫,脑袋左右摇摆挣扎,奈何手脚筋腱被抽丝毫动弹不得。
老头笑吟吟的看着孙燕操刀,不时出声指点,待她将人肝递过来后用清水冲洗干净,切了一块喂进孙燕口中。又见白娇娇允自咒骂不休,又切了一块塞入她自己口中,笑道:“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普通人一辈子也品尝不到,你白大小姐三生有幸,今日能吃上一口,也算不枉此生了。”
孙燕还是第一次生吃人肝,刚一入口只觉腥气扑鼻,试着咬了一下果然如老头说的口感软嫩滑腻就像果冻一样。她咀嚼着将肝脏咽下,手上不敢停,又相继割下白娇娇的脾、胃、胰腺。一对色泽光鲜亮丽的肾脏被取出后,她操刀的手法已越发纯熟,继续割下那只胀鼓鼓的尿泡,白娇娇的腹腔里只剩下壮汉正在使用的阴道子宫卵巢和下面的蠕动的肠子。
孙燕停刀看了看老头,不知下一步该干嘛,老头笑了笑,让壮汉抽出鸡巴,将女人两条修长的白腿往两边掰开,露出被他儿子操得嫩肉翻卷的女阴,对孙燕道:“换成那把细刀,把她的这个小骚逼割下来。”
孙燕依言取过那柄曾割下赵春丽性器的细长尖刀,在老头的指点下插入会阴旋转一圈,活活将白娇娇的性器也取了下来。
那壮汉挠挠头,瓮声瓮气地道:“爹,俺还没操完呢!这咋整啊,让我操她屁眼吗?”
老头道:“屁眼也操不得啦,马上就要抽她肠子。你继续操这个吧。”说着将女人的那副性器抛给他。
壮汉嘀咕一声不再多言,将白娇娇的性器拿在手上看了看,阴道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套了上去。这个操法与直接在女人身上操逼又有不同,那壮汉握着女人的性器,阴道的嫩肉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想要多大的挤压力度全凭手劲调节,鸡巴操到阴道尽头时龟头顶住子宫,往日里性器还在女人身上时这子宫总是滑来滑去怼不结实。这次用手捉着,龟头抵住宫颈口,略一用力,已将大半个头儿挤进子宫之中,女人子宫本就紧窄逼仄,充满弹性,如今龟头直接插入其中,爽利处大不想同。一时壮汉将白娇娇的性器充作了自慰用的飞机杯,玩得兴致勃勃。
白娇娇此时已被痛得昏了过去,老头恨她骂人,不想让她就此死去,用清水将她泼醒。女人失去了全部内脏,已是处于弥留之际。老头拍拍她的小脸,笑道:“下辈子投胎,祝你运气好些,别再碰上像我父子一般的恶人啦。”
说完取过一柄薄薄的尖刀,左手拎起女人的一只奶头,将那只白生生的美乳提溜成一个尖塔形状,右手薄刀刀刃贴着她胸骨向上平平一推,一只雪乳弹跳着已被老头割下,如此又取下了另一只奶子,丢在孙燕端着的清水盆中沥去血液与多余的料汁。
白娇娇再失双乳,此时已是回光返照到了生命最后时刻,她努力抬起脑袋想要再看一眼这个世界,老头见状笑道:“别费力了,就让我老人家做回好事,送你最后一程吧。”一柄厚背砍刀从她颈中斩落,随即头颅被人拎着头发提起,白娇娇口唇微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努力眨眨眼睛,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高大的男人正拿着一团血淋淋的肉团在胯间套弄,她知道那是她的性器。蓦地喉头微感有异,口唇已不由自主的张开,一根阴茎从她脖颈砍断的喉管处插入通过咽喉进入口腔,龟头压低舌头顶开牙齿从失去血色的嘴唇中钻出。白娇娇圆睁着双眼,脸上露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口唇微微蠕动,似乎还想将嘴里的鸡巴吐出去。
老头抱着她的脑袋反向口交,见旁边孙燕一脸木然的呆立在旁边,便拉过她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吮吸从白娇娇口唇中穿出的龟头,老同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经过一个女人的脑袋又插入另一个女人的嘴里,只觉得这种操法也挺有趣,和儿子对视一眼父子相视而大笑。
孙燕张开嘴含住老头的龟头木然地吞吐着,嘴唇碰触到白娇娇慢慢变得冰冷的嘴唇,眼看着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神采变得空洞死板。
宰杀了白娇娇,父子二人各抱着一块残尸发泄兽欲,同时指挥孙燕处理女人的尸体,他们见孙燕这小妞还算听话,便不想太早宰杀,如此一来白娇娇就成了最后的美肉,需得节约着吃。
孙燕按照老头的吩咐,将白娇娇两条手臂齐肩砍下,双腿各自带着半个屁股砍下,又将身子从中间劈开,洗净之后各用铁钩挂了。
老头在白娇娇嘴里射了精,随手将她的脑袋摆在桌上,就像刚刚用完了一个工具,提上裤子开始生火做饭。他从水中捞出一对白嫩嫩的美乳,沥干水分置于托盘之上,又把自己儿子用过的性器挤干净精液洗了,往子宫里灌上剩余的料汁,待锅中水开一齐上了蒸笼。
内脏易坏,今天这一顿的食材便以内脏为主,搭配着蔬果炒了几个小菜,蒸笼里的美肉已经好了。
老头揭开盖子,水汽蒸腾而出,盘中白娇娇的美乳犹如粉雕玉琢般完美无瑕,乳晕粉嫩乳肉白皙,乳头处还有肉汁流出沿着优美的弧度淌于盘中,女人本就皮肤白皙细腻,乳房蒸熟之后更显诱人,一望之下令人馋涎欲滴。
性器也是一样,子宫、卵巢、阴道、外阴具已熟透,尤其那外阴上粉嫩嫩的阴唇阴核经过蒸熟居然比生时更加娇艳,那块美肉穴口微张冒着热气,往外流着白浊的汤汁犹如刚刚被许多男人内射了精液,让人一见便想张嘴吮吸舔舐。这道菜老头给起了个优雅的名字叫作桃花源。
桌上早已摆了做好的菜肴,这一道糖心乳房一道桃花源上桌,其他菜肴便不够看了。连孙燕也不得不承认这两道菜确实将女人身体的诱惑展示得淋漓尽致,性欲和食欲的完美结合,令她这个女人也怦然心动,油然生出想要品尝的冲动。
老头嘿嘿直笑,对自己的杰作大为满意,又从柜里小心翼翼的取出泡着不知名药材的酒坛给自己和儿子倒满,壮汉早已迫不及待,两只美乳颤巍巍的摆于盘中,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他用筷子夹在粉嫩的乳头上略一使力便即将其夹断,随即塞进嘴中。
那壮汉一边咀嚼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嘴里不住叫道:“好吃。。好吃。。。爹以前你咋不做这菜呢?”
老头喝了一口酒,享受的眯着眼睛笑道:“傻小子,这糖心奶脯最看食材品质,以前你有见过这么好的一对奶子吗,这娘们虽然奶子不大,可这奶子饱满圆润,乳形漂亮不说乳肉还富有弹性,关键是嫩啊,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奶,做这道糖心乳房最是合适不过。别看前两天那姓赵的娘们一对大奶比她这对要大,可那娘们都快三十了。奶子不免大而不挺,摸着手感不错,吃起来却不及这一对。去年吃的那个15岁的小丫头,奶子才刚刚发育,乳腺还没发育完全,料汁不能充满整个乳房,便不适合做这道糖心奶脯。”
壮汉听他爹说得头头是道,似懂非懂,只觉得这道菜确是以前从未吃过的美味,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这回夹起来的是女人的乳肉,丢入口中只觉软烂之极几乎入口即化,肉香配上多种香料的清香又有蜂蜜的甜美再加上一点淡淡的乳香,滋味醇美可口让人欲罢不能。
老头也尝了一口,边吃边点头,一张老脸乐得跟开了朵菊花似的。孙燕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被老头听到,便也笑着让她尝尝。
孙燕夹了一小块乳肉塞入口中微一品尝果然十分美味,心里居然在想若是我的奶子也这样做,会不会也能这样美味。
吃完糖心乳房又吃那道桃花源,壮汉按照他爹的说法先用嘴对准阴道口吮吸里面的汤汁,那汤汁浓郁滋味鲜美,肉香中夹杂着女人的淫骚气息,咬得两口胯下的鸡巴居然硬了。
老头见孙燕看了摆在桌上的酒坛,笑问她道:“你猜这坛子里泡的是啥?”
孙燕只认得枸杞和人参,便说了,其他的都叫不出名字只知是各种药材,但里面那根犹如木棍似的粗黑东西却不知是什么。
老头又喝了一口酒,笑道:“这玩意是男人的牛子,嘿嘿嘿。”
孙燕吓了一跳,仔细打量坛中的黑木棍一样的东西发现顶端确实有一个硕大的头儿,虽然干瘪,细看下似乎确实跟男人的龟头很像,龟头下是一截长长的肉茎,隐约看着像是男人阳具的海绵体的样子,棍子中间两个黑黑的圆物,大小和鸭蛋差不多,表面布满褶皱,难道是男人的睾丸?可这两个东西如今干瘪成这样都有这么大, 长在男人身上时得多大?转念一想,那壮汉的两颗睾丸也很大,估计他的东西晒干之后应该就会这么大。再往下看,睾丸下面居然还有很长的一截,整根鸡巴的长度足有30多厘米,这也太长了吧,孙燕还真没听说过男人的鸡巴能长这么长的。
老头见她眼中似有疑惑,笑道:“你不信?嘿嘿嘿,男人的牛子可不只有外边你能吃进嘴里的这么长,卵蛋后面还有老长一截,一直伸进肚子里头。”
孙燕恍然大悟,随即又听老头道:“不过就算割全了,普通男人的牛子也没这么长,这根牛子是个老黑的,嘿嘿嘿,那年有一个骚逼和她的黑鬼男人一起进山,正好落在咱爷们手里了,你说这娘们咋这么贱,国内的爷们都满足不了她是咋的,非找个黑鬼。老子一气之下就宰了这对儿狗男女,女的让老子扒皮吃肉,男的就割了牛子泡酒。那娘们奶子大屁股大,滋味还不错,剥下的皮给我儿做了好两条人皮裤衩,穿了好几年。那黑鬼就不行了,看着块头挺大,肉又柴又硬,身上还他妈有股骚味儿,老子不爱吃,剁碎了喂狗。不过他这根大牛子却没浪费,被我晒干了泡酒,你别说,这么大的一根,壮阳效果还真不错。”说罢哈哈大笑。
这一顿饭吃得尽兴之极,喝了壮阳药酒,两个男人都变得淫欲大发,一前一后合力干了孙燕将近三个小时。弄得他双穴红肿几乎无法走路。好在这两天男人们已不十分防备她,每次睡觉只将她用一条狗链拴在屋里,好歹不用再睡那阴冷潮湿的牢房也算是一件好事。
两个月后,白娇娇的肉已吃的差不多了,骨头连同当初一起掉下山崖的几个男男女女的残肢肉渣化为房后菜园里的农肥。
这几天那壮汉看孙燕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她开始担心起来,处处小心,床上床下加倍卖力服侍讨好。
这一天早起,孙燕在院中做早饭,老头坐在院门口抽着烟袋,壮汉去了后院侍弄菜园。原本坐着的老头突然站起,朝湖面望去,只见一艘小船由远而近慢慢朝岸边划来。不多时小船靠岸,从上面下来一对男女。
只见那男的一脸络腮胡子长得颇为英武,女的也相貌俊美腰细腿长。二人各自背了一个装得满满的登山包向着小院走来。
两只黑狗汪汪大叫,老头呵斥几声才渐止,此时壮汉听到狗叫也拿着镰刀光着脚丫从后院回来。男女说着话脸上带着笑容来到院门口,那男人开口道:“我俩是旅游的游客,划船顺流而下错过了水路才划到这里,想不到这还有人居住。老人家,能不能让我们在这住两天,我们玩两天就走,可以给你钱,你看怎样?”
老头掐灭了烟袋笑道:“远来都是客,里面有房间,钱啥的都好说,只怕你们嫌弃我们这太过简陋。”
男人笑道:“不会不会,再简陋也比撘帐篷强些,如此就麻烦老人家了。”
老头笑眯眯的把他二人让进院子,安排他们住在当初关押摄影师高磊的那间房。两个人放下行李在小院里略微转了转,又和老头客气了两句就拿上相机携手出门游玩去了。
这一去就去了一天,返回时已是傍晚,老头问他俩是否需要吃饭,答道已经吃过了,吃的是带来的罐头和面包,又问是否喝水,也回答说不用。想来也对,这俩人出门旅游,本不知道此处会有人家,自然吃喝都带得齐全。
老头见准备的迷药派不上用场恨得牙痒痒的,又见那男人高大威猛,自己儿子少了四根手指,贸然动手打斗起来难免有所损伤,当下决定先暂且忍耐,静待来日再找机会。
当晚男女在隔壁歇下,夜里万籁俱静只闻虫鸣,不久女人压低的声音传来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一户人家很奇怪?”
男人有些疲惫,懒洋洋地道:“哪里奇怪了?”
女人道:“那个女的啊。你不觉得她有点太老实了吗,说话的都是那老头和那男人,那女的一句都没说过。”
男人道:“说不定是个哑巴。”
女人道:“我看未必,你看她脖子上似乎有绳子勒过的痕迹,弄不好是个被拐卖进山的可怜女人。”
男人一听想了想道:“是吗,这我可没注意了,不管怎么样,咱俩是来旅游的,少管闲事才好。你要觉得不安心,等我们出去就报警,让警察过来查看一下,如果真是被拐卖进来的,警察就管了。”
女人也觉得这样最好,道:“行,听你的。。。嘻嘻,干嘛呀!还有力气吗?”
男人道:“要说再去爬山划船,那就没力气了,要说这个,嘿嘿嘿,啥时候都有力气。”
女人娇笑道:“油嘴滑舌的。。。哎呀,别摸了。。。痒痒呢!”
男人道:“好老婆,咱俩这可是蜜月期,哪有蜜月期不打炮的?来吧。”
女人道:“呸,你咋知道别人度蜜月非得做爱啊。”
男人道:“我就知道,我那几个朋友结完婚,哪个不是一路炮火连天的度完蜜月,嘿嘿嘿嘿。”
女人嗔道:“你那几个狐朋狗友,连这种事都说,真不要脸。”
男人道:“来吧宝贝,给我舔舔,我就喜欢你吃我鸡巴。”
女人道:“坏蛋。。。”
随即两人不再说话,屋里只传来吮吸的声音,不多时便想起男女交合时的喘息与呻吟声。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继续游玩,老头道:“二位今天早些回来把,老头昨天下的套子逮到一只野鸡,今天炖了也给二位尝尝鲜,这野鸡在城里可吃不着呢!”
二人听说有野味可吃,总比面包罐头强些,就答应了。
下午时分,二人果然比昨天回来的早,老头见状心道跑不了了。
席间一大碗野鸡炖蘑菇滋味果然鲜美,难得的是另一道咸肉炒笋丝也做的分外爽口。
女人夹起一片肥肥的咸肉吃了,边吃边问老头:“大叔,这咸肉是你们自己腌的吗,真好吃。”
老头笑道:“好吃就多吃些,家里就剩这一块了,老头一直宝贝得很,原本还指着这块咸肉过年,如今既然来了客人,就提前吃了吧。”
原来这块咸肉却是白娇娇在这世上留下的最后一丝痕迹了,自从她被宰杀吃肉,老头又不想杀孙燕来吃,只好留下白娇娇的一条大腿和半个屁股用盐腌了,做成咸肉留着以后慢慢吃,平日里只偶尔逮不到野味时切两片做菜,如今也仅剩这一块屁股了。
男人和女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又见老头从外端上两碗鸡汤,放在男女面前笑道:“这野鸡炖的汤最是好喝,你们尝尝。”
女人见只有自己二人面前有汤,别人都没有,就道:“你们也喝啊,怎么就只给我俩,这多不好意思。”
老头笑道:“我们住这山里,总有野鸡可吃,这鸡汤就这么点,还是留给两位客人吧,走的时候多给两个钱就好,哈哈哈哈。”
男人笑道:“一定一定,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当下二人不再推脱,端起碗来各自喝了。
瞟了眼他们喝下鸡汤,老头和儿子对视一眼,微微露出笑容,孙燕默默吃着米饭,心头一紧。
过不多时,药效开始发作,两人先是头晕,随即摔倒在地,此时才觉出汤里下了药。老头哈哈大笑,得意之极,和他儿子先把男人捆住,又命孙燕收拾了碗筷,就在吃饭那桌上迫不及待的去扒那女人的衣服。
男人见状气的目眦欲裂,他先是开口祈求后又破口大骂,父子二人全然不予理睬,只三下两下把她老婆剥个精光。
这女人身材确实不错,她有着长期锻炼养成的细细腰肢和修长大腿,难得的是奶子又大又挺虽不及赵春丽的奶子那般大,丰挺饱满的程度却犹有过之。父子二人在她身上一顿抚摸把玩,女人惊恐的不住呼喊期间夹杂着声声老公救我。
老头笑嘻嘻的抱着女人亲嘴,那壮汉儿子已将女人两条大腿压在胸口,埋首在她腿心饥渴地舔起逼来。过得一会,儿子掏出鸡巴硬干进了她的小穴。老头也脱了裤子站在凳子上捏着女人的下巴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那男人气的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奈何既吃了迷药浑身无力,又被绳索绑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婚的妻子被两个恶人欺侮,然而他却不知道真正的噩梦还没开始。
奸淫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父子二人换着花样地玩遍了女人身上的三个肉穴,最后分别把精液射进她屁眼和逼里。
壮汉从女人逼里抽出鸡巴,随手抓起她的胸罩擦了擦,老头精力没有儿子旺盛,干了两次就坐到一旁抽烟休息,见儿子终于结束,取过绳子也把那女人绑了,然后二人扛着他们丢进牢房锁住。
兽欲既已得到发泄,这一晚他们就没有再来奸淫孙燕。壮汉将她锁在炕边后便倒头睡去,听着父子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孙燕陷暗自筹谋起来。
第二天一早,老头又开始坐在院中磨刀,那壮汉两个多月没吃人肉,早已馋得狠了,坐在旁边给他爹打下手,时不时的还抹一把口水。
日头偏西,孙燕知道到了宰杀的时间,老头和那壮汉开了牢门扛出那对小夫妻,此时已近深秋,女人昨晚被奸淫后老头父子也没给她穿衣服就那么光溜溜的绑了丢进牢里冻了一宿,女人已是唇青脸白色色发抖。
老头端出一碗早上吃剩的汤面胡乱给女人喂了,却没给男人吃任何东西。
那壮汉将男人捆了双手吊在树上,又用两条绳索分别缠住他的双脚朝两遍拉开绑住,男人倒Y字形张开大腿,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老头背着手笑吟吟过来,用刀子割开男人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掉。男人的整副阳具便晃晃悠悠的悬在空中,老头伸手拎起瞧了瞧。
男人浑身一紧生怕遇到变态,嘴里哇哇大叫不住咒骂,老头嫌他吵闹就用割下来的衣服将他嘴堵了。然后将女人提来置于男人胯下,笑道:“我昨晚听到你老公说最喜欢让你吃他鸡巴,是也不是?”
女人怒目而视不答他话,老头又道:“你老公的鸡巴确实挺大,如今老头也行行好,再让你老公爽一次,过去给你老公舔舔吧。”
女人破口大骂,老头掏出刀子对准男人心口威胁她不口交就要一刀宰了他男人。女人无法只能张嘴含住丈夫的鸡巴吞吐起来。
老头和他儿子只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孙燕却知这二人必不怀好意。
果然那男人虽然身体被绑着,依旧在妻子的口舌服务下慢慢勃起,不多时已到了要发射的关头。
老头见他龟头胀大,棒身青筋暴起,知道时机已到,故意猛地一拍额头叫道:“哎呀,糊涂糊涂,既然要吃鸡巴,怎能吃生的,还是做熟了比较好。”
那壮汉闻言掏出一根粗铁丝绕过男人的阴茎和睾丸系了个环套住,然后双手用力一勒,男人惨呼声中铁丝越勒越紧,直到阴茎根部无法过血,龟头和肉棒涨的紫红这才死死打了结。下体血液无法流通,男人的阴茎高高翘起,一对卵子也被勒得阴囊鼓胀如欲爆开。
女人尖叫不止,不知所措,老头嘻嘻一笑,找来一根木柴涂了灯油点着,看得火焰烧旺才慢悠悠置于男人胯下。火焰窜起不断炙烤着男人的卵子和鸡巴,阴毛分分被点燃,发出阵阵毛发烧焦的臭味,燃烧到根部碰到皮肉才熄灭。
男人被活烤鸡巴,痛的脖颈青筋暴突,嗷嗷大叫声中满是惊恐痛楚。女人也见状疯了一样向自己丈夫扑去,只是她手脚没有解开动得一下便扑倒在地,随即又被那壮汉从背后抱起,噗嗤一声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
听着男人变了调的惨叫,老头丝毫不为所动,只转动火把保持火焰燃烧,调整高度让火焰始终能烤到男人的鸡巴。鸡巴被铁丝锁住了根部,海绵体里的血液无法回流,以至于被烈焰炙烤着,也依旧没有软掉。
过不多时,鸡巴上的包皮开始发出滋滋声响,一个接一个的油泡从上冒出,两颗卵子离火焰最近,已散发出丝丝烤肉的香味。
又过了几分钟,鸡巴滋滋冒油,不断从上滴落,老头见差不多了,还贴心的取出烤肉的调料撒在上面。
火把拿开时,男人的下腹已被熏得漆黑,只中间一根粗大的鸡巴和卵子变作了焦红色泽。男人此时早已痛得昏去,脑袋耸拉着垂在胸前。
那壮汉抱着女人用力挺动了两下,低吼一声在她屁眼里射了精,将她丢在男人身前。
老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脸来,笑道:“美人儿,你老公的鸡巴已经烤好了,快来尝尝吧。”
女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牙齿咯咯打颤,老头将她的脸按在那根烤熟的鸡巴上,女人一声尖叫大叫着拼命扭头躲避。
男人被这一闹悠悠醒转,他满身冷汗,脸色煞白,看着地上的妻子目光中满是惊恐。
老头笑嘻嘻提刀在男人胸肌上割下一条肉来,说道:“美人儿,这可是你老公那天晚上说的想要你吃他的鸡巴,你怎么能不听你老公的话呢,你不听话,我就割你老公的肉,一会儿就割死了他。”
女人泪流满面,眼见老头真的在自己老公胸口割下一条条的肉来,登时吓坏,心想老公的阳具已经被烤成那个样子,想是不能用了,鸡巴没了还能活命,这么让他割下去,可是会死人的。
她哭着求饶道:“别割了,别割了,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老头哈哈大笑,又将她脑袋往鸡巴上按了按,嘴里叫道:“快吃,一会就凉了。”
女人张嘴咬住龟头,想到这是自己老公的命根子,又呜呜地流下泪来。老头再次催促,她一狠心,牙齿咬落,咔吱一声脆响,外皮早已烤得酥了的龟头已被她咬了下来。
老头逼着她嚼碎吞了,还问她好不好吃,女人只能流着泪哽咽着说好吃。接下来老头又让她继续,女人吃了两口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孙燕在旁看的得颊抽搐心有不忍,那两个恶人却哈哈大笑十分开心。
在老头的逼迫下,女人将自己老公的鸡巴和两个卵子吃下肚去,到得后来贴近小腹,鸡巴并未完全烤熟,每一口下去都是鲜血直流。
吃完鸡巴,女人面无人色的委顿在地嘤嘤哭泣,本以为这两个恶人会就此罢休,谁知那壮汉松脱了男人头上的绳索,男人重伤之余无力站立,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那壮汉上前一步伸脚踩住他背心,左手没有手指的断掌扳住他额头,男人被迫的抬起了脑袋,只见那壮汉右手握住一柄锋利的匕首在他脖颈中划过,霎时间动脉破裂血液喷出老远。划开的喉管露着白森森的骨茬,男人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奈何手脚均被紧紧缚住丝毫动弹不得。他喉中赫赫连声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挣扎得几下便即不动了。
女人在壮汉动手的时候就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等她在睁眼时,只见自己的老公已被砍下头颅,两只脚各被一只铁钩穿了倒挂在树上,那个看着沉默寡言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前从他肚子里往外取出内脏。
她再也无法坚持,嚎啕着痛哭不已,实在无法相信为何世上会有如此恶毒的人。自己明明和老公新婚燕尔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游览山川景色,谁知却碰上这一伙杀人的恶魔。
男人的肉吃了三天,这三天来,女人万念俱灰一心寻死,什么东西也不吃,要不是老头掰开她嘴强行灌了许多肉汤进去,这女人或许早就死了。
吃了男人的肉,那壮汉总算解了馋,之后的半个多月便只是没日没夜的折腾孙燕和新抓的女人,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那壮汉又开始犯馋,天天嚷着要吃了那女人。老头没法,眼见时已深冬,就要过年,按以往的经验很久都不会有新的猎物上门了。所以这女人的一身美肉就得省着点吃,他被儿子吵得烦了,灵机一动,取了斩骨的大斧子砍下女人一条手臂,女人被塞住了嘴叫不出声来,只痛得额头直冒冷汗,老头拿着烧红的烙铁往她断臂处使劲一按,滋啦声中一阵阵血肉烧焦的味道传出,女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用这种粗暴的方式给女人止了血,老头不再理她,之后斩骨剔肉做了两道肉菜总算是稍稍解了儿子的馋。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老头先后砍了女人另外一支手臂和两条小腿,小腿吃完又砍下两条大腿,女人每次都痛的昏死,牙齿咬碎好几颗,好在年轻女性的强大的生命力和寒冷的天气阻止了伤口溃烂发炎,这才没有让她死去。即使这样,老头和他儿子也依旧没有放过她,反而因为没了手脚的女人体重大减更易摆布而去蹂躏她。
那壮汉经常将女人抱在怀里边走边操,两手抓着奶子,鸡巴深深插进阴道或屁眼,走一步操一下,孙燕能看到女人的肚皮被从身体里插入鸡巴顶起,位置足有肚脐眼那么深,这个姿势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鸡巴上,孙燕猜测她的宫口或许已经被顶穿,龟头已经深深插进子宫里面。
多日的非人折磨让女人早已奄奄一息,她双目无神的耸拉着脑袋,只在插入身体里的鸡巴碰触到某些痛处时才会微微抽搐着发出一两声呻吟。
孙燕知道她就要死了,可老头和他儿子却毫不在意,依旧时不时的将她夹在中间同时干她的小穴和屁眼,对于半死不活的女人,他们还会毫无人性的故意扣弄她断臂断腿处的伤口听她的惨叫取乐。
眼看年关将近,老头决定要去外面采购年货,就跟儿子说明天要划船去镇上采买,这一来一回要两天时间,让他自己好好看家。
大米、食盐、酒、应急的药物和衣服山里都没有,吃没了用没了总得出去采买,再加上过年,要买的东西就更多了。这几个月来,孙燕已经见过老头出去两回了。每次老头出去,总是那壮汉在家看家,孙燕知道逃命的机会来了,她已为此等了两个月。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老头乘了一艘船走了。走之前还给壮汉做了当天要吃的食物,这老头别看心狠手辣吃人不眨眼,对自己儿子却很是不错。
那壮汉见老爹走了,百无聊赖,上午去园子里侍弄侍弄耐寒的作物,下午吃过了饭又开始淫性大发,将那奄奄一息的女人抱起来奸淫。
孙燕被吩咐收拾桌上的碗筷,她故意磨磨蹭蹭不立时收拾妥当,便是在等一个机会。
那壮汉跪在炕上嘴里咬住女人的马尾,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猛操,没发现孙燕的手脚比平时慢了许多。长久以来的逆来顺受让父子二人对孙燕的戒心降到最低,除了晚上睡觉,其他时间孙燕基本不会被绑住了,只因这山坳里如若不走水路没人能翻过山去。而小船又被锁在岸边,钥匙都在老头手里就连睡觉也会藏在身上,故此不怕她跑了。
壮汉肌肉虬结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大力操干着,半尺多长的粗壮阳具插在女人的阴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颗硕大的卵子垂在胯下前后乱晃。女人头发被男人咬在嘴里脑袋被迫向后弯曲身体,一对硕大鼓胀的乳房更加朝前突出,随着男人的操干在空气中画出一圈圈的波浪,蓦地女人发出一声闷哼,两道白白的奶水居然从硬挺的乳头流出,刚开始还只是顺着乳房涓涓而下,随着男人的操干,奶水越流越多,到后来,男人每操一下,女人的奶头都会喷出奶来,还喷得老远。自从上次壮汉吃了白娇娇奶子做的糖心奶脯,他就总嚷嚷要再吃一次,是以老头决定要把女人这一对大奶子当做年夜饭的主材。老头一直有个想法,想用哺乳的女人奶子做一次这道菜,可孕妇根本不会来这里让他抓到,所以他就想出了人工催奶的主意。
早在半个月前,老头就在喂给女人的食物中加了大剂量的奶牛用催乳素,眼看着女人的奶子一天比一天丰满鼓胀,终于在这一天喷出奶来。两只奶子鼓胀如球,沉甸甸的随着男人操干在胸前晃悠,可以想象里面贮藏了多少奶水,。
男人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背上的肌肉慢慢绷紧,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腰肢。孙燕很清楚,他已经就到了爆发的边缘,而那时就是她下手的最佳时机。
她慢慢从他背后靠近,手心全是冷汗,手里紧紧握着那把老头用来割下女人性器的匕首。这把刀刀尖锋利,刀刃细长,插入女人体内旋转一周就可将女人的性器完整割下。上次割下白娇娇的性器后掉在了地上,因这把刀并不常用是以老头整理刀具时也没有注意。后来被扫地的孙燕捡到暗自收起,直到今天才拿出来。
炕上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声若牛吼,蓦地向前狠命一挺腰胯大吼一声扬起下巴屁股夹紧着开始射精,孙燕心道就是现在,双手握住匕首对准他的后心猛地刺去。
壮汉此时正在射精,心神全都放在那舒爽的快感中,哪里会想到平日里温顺乖巧的女孩要杀他,再加上孙燕悄悄靠近他背后,此时动手距离已是极尽,壮汉猛然惊觉刃峰入体时已是晚了。锋利的匕首噗嗤一声直没至柄,十几厘米长的刃峰穿心而过,从他前胸露出一截刀尖。
男人痛的大吼,腰胯猛地向前一拱,身后的孙燕怕他不死,双手握住刀柄猛地抽出再插一刀,一刀完了又是一刀,刀刀穿心,刀刀致命,每刀捅入,男人都浑身颤抖,身下的鸡巴也跟着阵阵抽动。
女人只觉得身后的男人今天射得格外用力,喷薄的精液重重打在子宫壁上居然带来阵阵痛意,蓦地掐住腰肢的手一松,她的身体掉在炕上。
十几刀后,孙燕贴在男人背后一阵虚脱大口喘气,眼见男人牛眼圆睁早已气绝身亡,可胯下的鸡巴依旧高昂的向前翘着,她抽出刀子,探手向前贴着男人的小腹猛地向下挥落,锋利的刀刃瞬间将粗壮的鸡巴连同下面的两颗大卵子一齐斩落,鲜血飞溅,洒满趴在炕上的女人一身。
女人腰背有热流洒落,以为是男人最后一下射出的精液,可又觉得不对,精液哪有这样的多的,她努力转过头,依稀看见身后的男人双眼圆睁面容扭曲,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姿势,胯下原本是他那根大老二的位置被一个狰狞的巨大伤口所取代,此时依旧向外喷洒着鲜血,男人的颈侧露出了孙燕苍白中带着兴奋的脸。看到男人胸口冒着鲜血的洞才意识到是孙燕在他射精时发起了偷袭杀了他。
她一阵激动,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呜呜的哭了出来。
孙燕拥着男人的尸体呆了很久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杀了这个熊一般的男人,她喃喃道:“我杀了他,杀了他。。。。”
又过了好一会,蓦地似乎被炕上女儿的哭声惊醒,孙燕跑出院子,连滚带爬的跑向湖边,那里还有一条小船,是小夫妻来时乘坐的。
奔到近处孙燕才失望的发现,那条船已被一条铁索所在了岸边一块巨石上,钥匙想必在老头身上被他带走了。凭自己的力气和工具,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铁锁,看来只能等老头回来再把他也杀了,自己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孙燕暗自可惜,只好返回屋中,眼见炕上没了手脚的女人还趴在那动弹不得,早已被操得合不拢的逼里还在流出浓白的精液。当下孙燕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后就不再理她,自顾自的将壮汉的尸体拖下炕去。
孙燕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壮汉的尸体拖到湖边,找来袋子装满大石绑在尸体腰间,然后将他推进湖里。又打水清理了一路上的血迹,做完这一切回到屋里,她累的几乎虚脱,屋里,炕上没了手脚的女人不哭了,红肿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希望,孙燕朝她笑了笑,随即看到旁边男人被切掉的那副大阳具。
壮汉死时正在射精,鸡巴胀到最大,又因匕首刺入心脏,全身血液几乎瞬间便停止流动。是以男人早已死了好一会,这根硕大的鸡巴也没有软掉。
拎起男人的性器,孙燕只觉得手中的家伙没有五斤也有三斤多。那粗长的阳具比自己手腕还粗,龟头和自己握紧的拳头一样大,网球一般大的卵子一只手都握不住,鸡巴上骚水精液血液混杂,腥气扑鼻,不知为何她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想要将这根肉棒吃掉的想法。
孙燕咽了口口水,一步步来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清水倒在盆中,将鸡巴清洗干净,拎起来闻了闻,嗯,好闻多了。随即找来木签子,从马眼处插入将整根鸡巴穿了,又用细一些的木签横穿两颗睾丸固定住,做完这一切,她在炕上女人不解的目光中生旺了屋中的炉火,将男人的鸡巴架在火上烧烤起来。
不多时,鸡巴便已开始滋滋冒油,油脂滴滴落在木柴上泛出嗤嗤的响声。她怔怔的盯着火焰发呆,鸡巴一部分都烤糊了也不知道,鼻子闻到糊味才惊觉。
又过了一会,鸡巴彻底烤熟,稍微晾凉了一些,孙燕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习惯性的吞吐舔舐了两下,此时的鸡巴已没有了平时那种鼓胀欲炸的紧绷感,多了一些熟肉的软嫩。她试着在那舔过好几个月的大龟头上咬下一块肉来咀嚼两下觉得滋味还算不错,其实这鸡巴既没腌过也没撒作料,原汁原味的烤熟本没啥滋味。只是孙燕复仇心理作祟,这才觉得好吃。
炕上的女人看得心惊肉跳,脸色煞白,孙燕举着考熟的鸡巴问她:“你吃么?”
女人拼命摇头,吓得说不出话,孙燕朝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不再去理她专心吃起肉来。
孙燕吃得很慢,一口一口撕咬着肉棒表面已经烤到焦脆的外皮与口感劲道的海绵体,咀嚼着吞入肚中,吃完了阴茎又吃睾丸,大卵子一颗就有鹅蛋那么大,虽然烧烤过后有些缩小,却还是比普通人的大了许多。孙燕一口居然吃不下,只能分几口吃了。平日那壮汉性欲旺盛,这两颗大卵子之中精液极多,此时虽已射了一次,内里却还是贮有不少,吃起来口感滑滑腻腻,劲道爽口。
孙燕一边咬着多汁的睾丸,一边暗想原来男人的鸡巴是这个味道,赵姐,娇娇姐,你们都吃过摄影师高磊的鸡巴,连那个刚来的女人也吃过他老公的鸡巴,现在我也终于尝到了男人鸡巴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孙燕早早的起身,砸开老头放刀子的柜子,取了把趁手的刀子,然后将其余用不到的藏起来。
准备好一切,孙燕煮了一锅米饭,自己吃了一碗,又抱起炕上的女人,喂她吃了一碗,自从女人被吃掉手脚失去行动能力,吃喝拉撒就都是孙燕在帮她弄。今天女人知道逃生有望,吃的比平时都多了些。
那女人赤裸着身子被孙燕抱在怀里,她一边吃着孙燕喂过来的米饭,一边轻声问:“你。。。你为什么要吃那畜生的鸡。。。鸡巴?”
孙燕苦笑道:“在这呆了这么久,人肉都吃过了,只剩男人的鸡巴我还没吃过,就想尝尝味道。你不吃真是可惜了,那畜生的鸡巴很好吃,很香呢!”
那女人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道:“不行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行,只有禽兽才能做出同类相食的事。”
孙燕悠悠地道:“你忘了你老公的鸡巴是谁吃的了吗?”
那女人一呆,叫道:“我那是被逼的啊,我也不想的。”
孙燕别过头去,面无表情地道:“是不是被逼的,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吃过,哦对了,你还吃过自己的肉呢,呵呵呵呵。”
女人一惊只觉得孙燕的神情语气都偷着古怪,忍不住想看来她是在这里和那两个食人的恶魔呆太久了精神出了问题,现在她只期望她能杀了老头,她实在是不想呆在这里了。
午后,湖面一艘小船缓缓驶来。孙燕远远看见,和女人打了招呼,按照之前两人商量的计策执行。
船只靠岸老头跃上岸边呼喊自己儿子让他出来帮着搬东西,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心下起疑,栓好了小船也不忙搬东西就朝小院走去,院中两条黑狗见得主人回来,摇着尾巴卖好,院中主屋门开着,其他几间屋子门锁着。他先回到主屋,见女人身上盖着被子躺在炕上,孙燕被锁在炕边。眼见家中一无异状两个女人都在只是不见了自己儿子,他问孙燕道:“我儿子呢?”
孙燕道:“他说去后山了。”
老头奇道:“去后山干什么?”
孙燕道:“好像是看到一只野猪,上山去追了。”
老头哦了一声,放下心来,这山里常有野鸡野鸭,野猪倒也有,却是不常见,每次见到定然要捉来的,是以老头也不以为意。
孙燕目光灼灼的看着老头,就盼他从外回来渴了,到家能喝一口缸里的水,那水里已被她下了药,壮汉死后,她俩在屋里翻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口箱子里找到了一包药粉,想必就是他父子二人用来迷倒旅客所用的迷药,她也不知道这药放多少才能起效,保险起见将一包药全都倒在了水缸里。
谁知老头回来之后一时并不口渴,听得儿子上山去抓野猪了,也没去找,只出门去湖边船上将买来的大米等物一件件的搬了进来。
孙燕暗暗着急,天色越来越晚,她怕老头见儿子还不回来心下会起疑,便悄悄松脱手上绳索,握紧杀死壮汉的那把匕首,在老头又一次进屋卸下袋子转身要走时猛地从地上起身朝他厚背刺去。谁知这老头十分警觉,孙燕从地上站起时他已有所察觉,待到她扑将过来时已转过了身,危及间只能侧身闪避,这一下到底慢了一步,老头惨叫一声,肩头已被孙燕刺中。虽没刺中要害,这一刀插入肩头也把老头痛得够呛,他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孙燕小腹把她踹得倒飞出去,好巧不巧孙燕的脑袋正好碰到柜子上,一撞之下人立马晕了过去。
老头痛得龇牙咧嘴,忍痛将肩头的匕首拔出,顾不得去处理伤口,狞笑一声,一脚踩在孙燕胸口,抬手就是两记耳光,只打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嘴里叫道:“臭娘们,想杀我?老子掐死你!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说!臭娘们,老子待你这么好,你反而想要害我父子。狼心狗肺的贱女人、烂婊子。”
孙燕和女人面如死灰,想不到如此偷袭居然还是没能杀得了他,又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残酷折磨,不禁骇然欲死。
老头骂得一阵,又问:“我儿子呢?你把他怎样了?”
孙燕不答,老头一阵拳打脚踢,取过绳子把孙燕绑了,跑去隔壁几间房都看一遍,没有找到儿子的尸体,又返回屋里继续质问两女。
孙燕抬头看着他,蓦地笑道:“你儿子?哈哈哈哈。。。昨晚已被我一刀杀了,我还割下他的鸡巴烤来吃,他那鸡巴和卵子真大,真好吃,嘿嘿嘿。”
孙燕知道自己既然行刺不成,已无活下去的希望,她故意激怒老头想让他盛怒之下一刀将自己杀了,免得受那临死前的非人折磨。
老头果然怒不可遏,对着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叫道:“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爹给你报仇。臭娘们。老子要活刮了你,将你身上的肉一条条割下来,若不割你三千六百刀,老子绝不会让你咽气。”
打得一阵,老头也累了,想到儿子业已惨死,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默默流泪。划了半天船又和孙燕打了一场,他早已渴得很了,便舀起缸里一瓢水咕嘟咕嘟喝了。其实老头和他儿子经常用药,早对药物的气味熟悉以极,如果他刚进屋就喝水多半能被他闻出水中的药味。此时他哀痛儿子惨死心神大乱,再喝水时便没有察觉出异状。
孙燕见他喝水,眼中一亮,又生起希望,只盼药效快些发作,眼见老头取来一柄薄刃小刀,就要朝自己下手,她双脚用力不住的向后挪着身子。
老头目中含泪,缓步而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孙燕已退到墙角,避无可避,眼见老头抬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扎来,急中生智大叫道:“你儿子的尸体被我藏到山上了,你不给他入土安葬,肯定会让狼吃了。”
老头咬牙怒道:“你把我儿藏在哪了?快说!”
孙燕道:“我不跟你说的,除非你带我去找!”
老头大怒,叫道:“臭娘们,我先砍下你的手脚,看着你说不说,就算你不说,我抱着你去找也轻便得多。”说完又要对她下手,就在这时他突然步履不稳,脚下一个踉跄。
孙燕大喜,抬脚踹在老头腿上将他踹倒。老头大惊,叫道:“你。。。。你。。。在水里下药了。”
孙燕像只蚯蚓一样匍匐着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倒转刃峰将手上的绳索割断,忙乱间刃峰带过手腕,划了一道伤口也不觉得痛。
她挣扎着起身来到老头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不善。那老头也知大事不妙,这迷药的药效他清楚的很,瞪大眼睛脸上冷汗直冒,拼命想要爬起来,可头脑昏沉无能为力,孙燕恨他手段残忍,也不找绳子绑他,照着他手脚筋腱所在的位置各来了一刀。
惨叫声中,老头的四肢筋腱尽数被她挑断,如此即使迷药药效消退,他也在没法反抗了。
做完这一切,孙燕手中的刀子桄榔一声掉在地上,她颓然坐倒,喘息着先是大笑,继而又痛哭出来。
那女人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只能费力的仰着头查看屋里的情况,眼见得情势突变死中得活,也激动的流下泪来。
哭了好一阵,孙燕才从地上爬起,那女人叫道:“好妹妹,快抱我一起走,我们一起逃出去。。。去镇上报警,让警察来抓这个畜生。”
孙燕听得报警,浑身一紧,僵在原地愣愣发呆。那女人不解,嘴里质问,孙燕不答她话。老头却在旁边冷笑道:“别叫了,她不会让你活着的。她在这里杀过人,还吃过人肉,只有你我都死了,这个秘密才能保住。”
那女人听得一呆,难以置信的看着孙燕,孙燕也不答话,只朝她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孙燕看了看地上的老头和炕上的女人,一个手脚被废一个根本没有手脚,全都无法动弹,果然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她掠了掠额前的碎发,蹲在老头身边解开他的裤子,老头不解,不知她要干什么。只见孙燕握住老头的阳具,张口含住,就那么趴在他身下忘情的口交起来。
老头初时还能忍住,可这几个月来,孙燕给他舔得次数没有100也有80,早对他鸡巴何处敏感了若指掌,没舔得几下老头就硬了。不多时,老头马眼一松,在孙燕嘴里射了精。
孙燕含住满口的精液,抬头朝老头一笑,张嘴给他看了看,这才咕噜一声咽下肚去,她舔食着嘴角的残精,握住老头半软不硬的鸡巴套弄,笑嘻嘻地道:“你儿子的鸡巴我已经吃过了,不知道你的鸡巴是什么滋味?有没有他的好吃?”
老头满脸冷汗,大叫:“你疯了。。。你疯了!”
孙燕笑道:“没错,早在我被你们逼着吃她们的肉时候我就疯了。想不到吧,你们也有今天!丽姐、娇娇姐、老王、老高,我要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她站起身,取过刀子,一手握住老头的鸡巴,一手用刀子沿着鸡巴与小腹交界处慢慢割下,她割得很仔细,小心的划开皮肤与脂肪直到阴茎的海绵体为止,然后顺势向下,慢慢将阴茎从老头的身体上剥离下来。
老头痛得浑身抽搐,嘴里大骂不止,然而手脚上的筋腱与肌肉被斩断,让他只能疯狂的扭动身体,甚至连合拢双腿也做不到。
孙燕满手鲜血,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她舔了舔嘴唇不理老头涕泪横流的哀求与咒骂,只专心的将鸡巴与身体表皮连接之处的皮肉一点点切开,果然在男人的阴囊之下腹股沟里还有好长的一截阴茎隐藏在里面,孙燕丢下刀子,双手抓住老头的阴茎与睾丸用力向后拉扯。
老头惨叫声中不断以头碰地发出砰砰的响声,随着孙燕双手用力又有很长一截表面覆盖着白色筋膜的海绵体慢慢从他体内被拽出。惨叫声响彻小屋,蓦地一声变了调的惨呼过后,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被从体内生生拽出,孙燕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抓着一条长达20多厘米的完整阴茎,阴茎根部连接着一团血淋淋的肉团,却是男人的前列腺。
孙燕喘息着将老头的性器举在半空,男人的性器长长一条,前半段是完好的龟头和包裹着黝黑包皮的肉棒,中间一团表面布满褶皱的阴囊软趴趴的挂在上面,里面包两颗睾丸沉甸甸垂下,阴囊下是原本隐藏在男人身体里的后半截阴茎,此时正血淋淋的垂在下面,这一半的长度果然如老头说的那样不比露在体外的部分短,最下面垂着一团血肉,却是男人的前列腺。
她哈哈大笑,状似疯癫的在老头面前晃动手里的东西,笑道:“你的牛子也不小啊,你说我是拿来烤着吃好还是炖着吃好?或者也学你处理黑鬼的牛子一样,风干了泡酒?”
老头张着大嘴喘息呻吟,满头冷汗,剧烈的疼痛让他目光涣散,两腿之间只余一个漆黑血洞,鲜血不断从中流出,慢慢染红了身下的地板。
孙燕压抑了几个月的恐惧一朝爆发,精神已经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她见老头这幅模样,知道他大量流血之下很快就会死掉。想到这许久以来的遭遇,恨他歹毒,不想让他就这样死得轻巧,孙燕起身居高临下的解开裤子,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走到老头脑袋上方。
“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我在给你们父子舔,我也想尝尝被人舔的滋味呢!”孙燕浪笑着道,说完就直接坐在了老头的脸上,湿漉漉的阴户压住他的口鼻,老头的惨叫变成了压抑的闷哼,孙燕骑跨在他脸上扭动屁股,让老头的鼻子和口唇磨蹭着自己的阴户,满脸享受。
老头手脚抽搐,拼命扭动头颅,脑袋被孙燕牢牢压住,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口鼻被堵,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四肢疯狂颤动,孙燕牢牢坐在他的脸上,一手伸到腹下揉搓阴核,另一手拿起老头软趴趴的性器,张嘴含住龟头继续吞吐着,就像平日给他们父子口交那样。
孙燕坐在老头脸上一边自慰一边兴奋的喃喃说道:“你知道吗,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你和你儿子不是一直想让我们怀上你们的崽子吗,恭喜你们成功了。我可能真的怀孕了,只是不知道这孩子是你的,还是你那个死鬼儿子的。嘻嘻嘻嘻。”
老头听到她的话,挣扎的身体霎时顿住,随即身体抽搐,像是发出笑声一样阵阵颤抖。
不多时,孙燕揉弄阴蒂的手指渐渐加快,她嘴里发出享受的呻吟,蓦地一声无比满足的叫声过后,双腿牢牢夹紧老头的脑袋达到了高潮。
十几秒过后,孙燕一脸满足的从老头脸上站起身体,湿淋淋的下体离开,老头双眼暴突,面颊紫胀,已经死了。
侧脸目睹了地上发生的一切,被切成人棍的女人吓得面无人色,只觉站在地上的孙燕犹如魔鬼一般十分可怕。她脸色煞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孙燕呆呆看着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的男人手中提着他的性器,半晌不语。
床上的女人惊恐的盯着她,压抑不住的抽泣声音还是引起了孙燕的注意,她缓缓转过头来,对着床上的女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孙燕缓步来到窗前,在女人身边坐下,伸手在她即使平躺也依旧高高耸立的双乳上来回抚摸,嘴里笑道:“姐姐的奶子真大,怪不得老头父子这么喜欢,姐姐的这对奶子是要用来做为年夜饭的主菜的,滋味一定不错。”说完她伸手狠狠在女人奶子上揉搓了几下。
逗弄完床上的人棍女人,孙燕开始处理老头的尸体,她先是剖开老头的肚皮,割下他的肝脏生吃了,又割下心脏和两个油光锃亮的大腰子,连同男人那一整副完整的性器一起用清水洗净泡好,随即将剩下的残尸拖到湖边照例绑上大石沉入水中。做完这一切,孙燕也累的够呛,返回屋里坐在床边喘气,目光不住在人棍女人赤裸的肉体上扫视,女人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吓得直抖。
处理完屋里的血迹,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孙燕累了一天疲惫已极,倒在床上搂着那个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孙燕早早起来,用老头的心脏腰子配上新鲜的时蔬做了一道尖椒人心一道爆炒腰花,手艺完全来源于老头,味道很不错。老头那副性器她没有吃,打算留到中午作为在这里的最后一餐,吃完早餐孙燕开始在屋中收拾东西,老头父子这么些年害死了许多人,家里好东西不少,光名表就有好几块,现金也有几万块之多,这些都被孙燕装进女人和她老公带来的登山包里。
做完这一切,孙燕来到床边,将女人圆滚滚的身子抱在怀里,一手玩弄她丰挺的双乳,一手探入阴户,抠挖里面的嫩肉。孙燕贴在她耳畔喃喃道:“姐姐我就要走了,正如那死鬼说的,我在这杀过人,吃过人肉,现在还有点喜欢吃人肉,我不放心姐姐会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我不会让姐姐活着离开这里的。姐姐的皮肤真白,没了手脚身子也还是那么诱人,奶子也好大,比人家的大两圈呢,看着就让人流口水。不尝尝姐姐身子的滋味,我以后会后悔的,等我把姐姐身上的肉吃完,咱俩就变成一个人了呢。这样我就可以带姐姐出去了,而且还不怕姐姐泄露我的秘密。
女人听她说完,浑身颤栗着疯狂的扭动器身体,脸上涕泪横流着祈求孙燕不要杀她,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孙燕在她面前抬起一只湿漉漉的手掌,那上面也不知是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是被她一番话吓尿的尿水,孙燕五指张合着给他展示手上的水痕迹,笑道:“姐姐真是个骚货呢,马上就要被我宰了吃肉,居然还能浪出这么多水”。
说完便将她抱到屋外满是血腥气的肉案上,那肉案色泽黑红,上面似有一层厚厚的油泥,也不知道这些年里老头父子在这张肉案上宰杀分割过多少鲜活的肉体。
女人的乳房几乎和赵春丽的一样大,却比赵春丽的奶子更加富有弹性,此刻平躺在桌上也没有丝毫的软伏,依旧骄傲的挺立着。
孙燕不再理会她,转身而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牛皮口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瓷碗里面装着半碗浑浊微红的粘稠汤汁,一个粗大的针筒。女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只见孙燕在她旁边放下那碗汤汁又将那套工具打开平铺在桌上,一件件各式的刀具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显露出来。
孙燕笑道:“老家伙的这些工具,好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呢,我就用过那么几件,不过要料理姐姐,应该够了。你看,这把尖的是开膛的,这把宽的是割乳的,这把细长的是剜阴的,这把带钩子的是抽手脚筋的,这个弯的是剥皮的,这把最有趣是用来抽肠子的,你看一按这里就能从中间撑开,插入姐姐的屁眼一按就能把肠子扯出来,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好长好长的肠子,能扯出好几米呢。哦对了,还有这个小锤子,是用来敲脑袋的,不过我只听老头说过用法,还没试过,一会正好在姐姐身上试试,我是四川人,最爱吃脑花了,姐姐的脑花,一定很美味!”
女人听得面无人色,牙齿咯咯作响,害怕已极,然而没有手脚的身体当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只能偶尔仰起脖子表示抗议。孙燕见她吓成这副模样,反而安慰起她来:“姐姐别害怕,像你这样没了手脚,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我是你我应该会很高兴能被姐姐吃掉!老头养着姐姐不杀,一来是等着过年再吃肉,二来也是等姐姐的奶子蓄满奶水好做那道糖心乳房,老头一直有个心愿,想用泌乳期的奶子做这道菜,他说刚产奶的奶子饱满圆润,奶水充足,用来做这道糖心乳房最是美味,他那个傻儿子也心心念你这一对儿大奶子!可惜他俩都吃不到了,不过没关系,就让我这个当徒弟的来完成他们的遗愿吧。姐姐你看,这碗里装的就是用来腌制你的奶子的料汁,里面有蜂蜜、料酒、耗油、南乳、桂花和其它很多香料调料,都是老头为了这道菜专门提前从镇上买来的。另外,我是四川人,喜欢吃辣,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一些辣椒油,一想到姐姐的两个大奶子用这些调料腌制后蒸熟,人家都忍不住流口水了。哦对了,老头说了料汁必须在奶子割下来之前就注入里面然后充分按摩,这样才能让料汁充满每一条乳腺,所以待会我把酱汁注入姐姐奶子里时候可能会有点痛,麻烦姐姐忍一忍了。”
说完取过那根粗大的针筒在那碗酱料里吸满,捏住女人的一只奶头将乳房提起,针头沿着肋骨在乳根处刺入,足有一指长的针头完全没入乳肉,保证针头抵达乳房的核心后才慢推送,看着那一管酱汁全部注入女人乳房之中。
如法炮制完女人的另一只大奶,孙燕双手抚上,缓慢按摩起来,她眼里满是兴奋,按摩的手法格外轻柔细致,额头出了微微细汗也不自知。女人的两个奶子本来就饱满圆润,被老头喂食了大量催乳素开始分泌乳汁后更显硕大诱人,此时每只乳房又被分别注入大概100毫升的料汁后更是鼓胀如球。
酱汁入体,双乳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女人涕泪横流仰着脖子哭骂,孙燕不理她,只神情专注地继续按摩女人的两只奶子,嘴里絮絮叨叨的和她说着话,乳头和乳晕先是充血挺立,片刻后乳头开始有白色的乳汁泌出,随即颜色越来越深,十几分钟后,孙燕俯下身子舔了一口,一股浓郁的乳香混合着桂花的香甜味道融入口中,她知道已经腌制好了。
这很可能是她此生最后一次品尝人肉,她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女人身上其余的美肉,孙燕放开两只乳房,转到女人身下,取来清水将女人阴道内外都仔细清洗了一遍,然后又将针管上的针头取下,塑料针管吸满剩余的酱汁后塞入了女人的阴道,粗大的针管缓慢插入直到针管再也插不进去才停止,针管的前端已经插入子宫口,女人仰着脖子惨叫,孙燕用力将一管酱汁全部注入女人体内,然后随手扔掉针管,左手分开女人两瓣阴唇露出下面微微张开的洞口,右手几根手指探入其中缓慢抽插起来,片刻后又在流出的酱汁润滑下将五指并拢整个拳头都探入女人体内。
孙燕面带兴奋,右手快速的抽送起来,充分按摩其中的嫩肉,女人的阴道逐渐变得松弛而柔软,孙燕越插越深,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女人蓦地浑身痉挛,脖子高高昂起,原来孙燕的两根手指找到了女人子宫的入口后粗暴的插入她娇嫩的花心,并在其中来回的抠弄探索。
女人的惨叫变了声调,孙燕兴奋地舔舔嘴唇,继续增加插入子宫的手指,三只,四只,最后整只拳头都捅入里面,女人白皙的小腹上,一只拳头的形状微微隆起清晰可见,手指在子宫中时而并拢,时而分开,带动着女人的肚皮不住动来动去。
子宫可以说是女人身体上最有弹性的器官,侵华战争时期残忍的日本人曾经将一对夫妻中妻子的子宫剖出撑开后套在丈夫的头上活活憋死了他。然而未怀孕的女人子宫被人生生插入进而玩弄,不亚于一次强暴式强制妊娠,堪称世上对女人最毒辣的酷刑。
女人的子宫被孙燕的拳头充分按摩撑开后,她的手指继续深入,在子宫的底部两侧分别找到两个小小的管道,她侧过手掌,手指用力捅入,通往卵巢的腔道被强行地撑开,从未被异物到访过的娇嫩的卵巢被硬生生的粗暴插入,不仅如此,这根手指还不老实,四处抠挖着,旋转着,抽动着,努力扩大着因被异物侵入而撑开的空间,卵巢的触感软嫩火热而富有弹性,手指玩弄卵巢所发出的咕叽咕叽声音隔着肚皮都能听见,子宫中蓄满的酱汁顺着扩大的腔道缓慢流入,给很快就要变成别人口中美食的卵巢也带去了香甜的味道。
孙燕几乎将整条小臂插入女人体内,嫩肉死死缠住她的手臂,这一番用力按摩,她也累得够呛,碎发被额前的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再看女人,已是双眼泛白昏死了过去。
孙燕抽出手掌,女人的阴道被撑得过于巨大,一时无法合拢,依旧大张着,从下面看能直接看到红艳艳的子宫。
孙燕擦了擦汗水,去水缸里捞出老头那一幅完整的性器,老头的性器经过一晚上的冷水浸泡,此时已完全失去了血色,除了原本外面裹着包皮的阴茎依旧是黑黑的一段,其与部分已变得惨白,变成了和菜市场肉案上牛鞭羊鞭相同的样子。孙燕用小刀剥开阴囊的外皮,挤出里面的两颗睾丸,用刀子去除掉上面的各种韧带与筋膜,两颗卵子顿时显得白嫩水润,孙燕握在手里把玩片刻,随即用手指夹着送入女人下体,穿过阴道,用手指顶着塞入子宫,然后又被她一边一个用力塞进两边早已被撑大的卵巢里。安置完两颗卵子,孙燕擦了把汗,又将老头那根将近三十厘米,连着前列腺的完整性器一点点塞进女人下体,前列腺和大部分阴茎都被她强行塞进子宫中,只留一个失去血色的微黑龟头被留在女人阴道口两片阴唇之间。
做完这一切,孙燕取来一个大盘子放在女人旁边,拎起一只乳头,将女人的大奶子提溜起来,右手割乳刀从乳房下缘平平一推,锋利的刀锋切开血肉,一只大奶已被轻松取下,鲜血淋漓的被她提在手中。女人在剧痛之中醒来,疯了一样扭动挣扎,孙燕只含笑看着她,并不阻止,这种将人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让人着迷。片刻后见女人挣扎得没了力气,她又用相同手法割了另一只奶子,随即扔入冰凉的冷水中清洗干净,沥去多余的料汁。然后她又取了那柄专门用来剜出女性阴户的细长薄刃从女人屁眼上方会阴处深深刺入,缓慢的旋转一圈,将女人纳入老头鸡巴的完整的性器包括整个外阴和后面的阴道子宫卵巢一起掏出体外,同样浸入清水洗净后取来一个大盘子摆好,盘中两边各放一只蓄满奶水和料汁进而沉甸甸的大奶子,奶子中间摆上那一副同样已经腌制好的性器,打开蒸笼放了进去。
这道菜也是老头跟她说过的,采用男女性器合而为一烹饪,名叫龙凤呈祥,材料都是选取男女身体上最为精华的部位,自然美味至极。老头将近二十年的吃人经历中也只做过两次,一次是一对小夫妻,另一次是一对母子,小夫妻那次是老头初次发明试验,滋味还算满意。母子那次却是老头生平的得意之作,被他称为亲子丼,是他精心改良料理工艺后的一次完美尝试,据他说这道菜最好是在男女双双高潮之后立即割取食材,才能获取最佳的口感滋味。为了能吃到最鲜美的食材,他们先是给那对母子喂了大量春药,在母亲的阴道和子宫里灌入酱汁提前腌渍,然后在春药药力爆发的最为猛烈时候强迫那对春情勃发的母子性交,最终在母子二人双双达到高潮的瞬间割下男孩的鸡巴与母亲的子宫和卵巢,略一清洗就上锅清蒸,菜肴出锅时那对母子还没死掉,又被迫眼睁睁看着两个恶魔在他们眼前吃掉自己的性器。据说当时那道亲子丼无比销魂美味,是老头这么多年也依旧念念不忘的滋味,他在跟孙燕说的时候依旧一脸神往。那时候孙燕其实已经开始变态了,她本能的记下了烹饪的方法,想不到此时居然用了老头的鸡巴和卵子做为食材来做这道菜,当真是世事难料令人唏嘘。
蒸笼上蒸汽袅袅升起,孙燕感到一丝疲倦,为了这两道菜,她足足忙了一上午,此时也有点饿了,看着桌上下体和胸口不断渗出血液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笑道:“姐姐的逼和奶子已经上锅了,老头说做这道菜要足足蒸够一个小时,看来姐姐是等不到那么久了,就让我先送姐姐上路吧,顺便也尝尝姐姐的脑花开开胃。”
孙燕将女人抱起,放在椅子上,随即又用绳子将她的身体和头死死绑在椅背上,女人胸前失去乳房的伤口露着惨败的肋骨,肋骨下缓慢跳动的心脏也清洗可见,大量的失血让女人已是处于弥留之际,她面色苍白,不在挣扎,双目无神目光涣散,只是嘴里不住喃喃道:“你是恶魔,你是恶魔。。。”
孙燕站在女人身后,替她整理好散乱的长发,然后举起来手里用来砸开颅骨的小尖锤,按照老头教的方法围着女人脑袋沿着头骨的缝隙敲击起来,女人发出嘶哑的惨叫,不多时头顶偏后脑的头盖骨就被孙燕砸碎取下。
打开的头颅中,女人褶皱的大脑清晰可见,孙燕舀了一瓢清水倒入其中,洗去鲜血后露出里面色泽青白中透着粉红的脑花,孙燕舔了舔嘴唇,撒上一把早已切好的葱花蒜末和辣椒粉椒盐,随即浇上一勺冒着烟的滚油。
热油入脑,女人在一瞬间魂归地府,大脑被烫熟,她的身体疯狂痉挛起来,面部表情也变得怪异而狰狞,过了许久那没了手脚乳房性器,脑花外露的女人身体才得以平复。
孙燕躲得远远的以免被四处飞溅的热油烫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身体抽搐的女人喃喃道:“很痛吧?姐姐,不过应该不会痛很久才对,你这种死法已经比娇娇姐他们痛快多了。”说着她走到近前,伸手调整女人的面部表情,抚平女人因痉挛而抽搐的面部肌肉,调整上翻的眼珠,扯动她的嘴角,将女人摆出一幅面带微笑的表情。做完这一切,滚油也已稍微冷却一些,孙燕迫不及待的在那飘着香味的脑花上挖了一勺送入口中,霎时满口生香,鲜活的脑花果然无比鲜美,是她此前从未享受过的美味。
她割下女人的头颅放在桌边,此时蒸笼里的美肉也已好了,孙燕小心翼翼的取出盘子,霎时肉香满屋,门口两只大黑狗闻到香味,馋的呜呜直叫。
盘子里两只被蒸得烂熟的美乳颤巍巍地耸立着,丝毫没有因为被从女人的身体割下烹饪而有一点点的下垂或瘫软,奶子的表皮经过高温蒸煮变得晶莹剔透犹如半透明一般,粉嫩嫩的奶头硬硬的翘着,上面渗出一层浓稠黏腻的蜜汁,两只美乳乳形完美色泽诱人,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两个奶子中间,一副漂亮的女人性器横陈盘中,整只性器表面色泽红润汤汁四溢浓香扑鼻,塞满男人前列腺和大半根阴茎的子宫经过长时间的清蒸此时已鼓胀如球更显饱满圆润,子宫旁边是两只被塞入睾丸从而膨胀到足有鸡蛋大小的卵巢,胖胖的子宫前端连着一截粉嫩诱人的阴道,阴道前端则是女人白嫩的外阴,外阴微微倾斜,红彤彤的阴核就像刚刚高潮过一样脱出包皮的包裹展露在空气中,色泽光鲜好似一颗红宝石般美丽。阴户小穴穴口斜斜向上正对着孙燕的脸,两片大阴唇娇嫩可爱挂着晶莹的露珠仿佛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滋润,阴唇中间的洞口处,一个硕大的龟头从中伸出圆滚滚的夹在两片大阴唇之间,龟头的马眼和阴道的缝隙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浓稠的汁水,看得人口水之流。
这一盘美肉堪称女人身上的精华,孙燕端详许久也不忍品尝。
孙燕坐在桌边,看着自己辛苦了一天才做好的一顿人肉大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桌上女人的头颅表情僵硬而空洞。孙燕抱起那被老头视若珍宝,泡着黑人夸张性器的酒瓶给自己满满倒了一大碗酒,酒碗用的就是女人被砸开的头盖骨,她终于可以开始享用她的美食了。她先用小盘托起一只奶子,端详许久才闭上眼将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起来,混和着奶香的香甜汁水从乳头涌出,虽然被烫的直咧嘴,孙燕还是满心的满足喜乐,只觉盘中的一对奶子就是人间无上美味,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法吃到这样的美味,孙燕越发珍惜,舔舐良久才依依不舍的轻轻一口咬掉乳头缓缓咀嚼。然后她学着老头的样子剥下几乎透明的软嫩奶皮,按照乳腺的纹理细细分开,一片一片的送入口中慢慢品尝。乳肉入口也不需如何咀嚼便化为鲜美汁水流入咽喉,汁水中有着浓浓的奶香与甘美微辣的滋味,流经过舌尖每一个味蕾都带来无比的满足。她还时不时的拿着小勺子探入头颅不住挖取脑花送入口中品尝,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慢条斯理的品尝完女人的脑花。
吃了一只奶子,孙燕打算尝尝这道龙凤呈祥的滋味,她先是夹起整只女阴凑到面前,张口含住阴道外露出的龟头用力一吸,蓄满子宫的浓稠汤汁顺着男人的阴茎从龟头的马眼处喷薄而出,喷薄在口中的感觉和这几个月来老头和他儿子无数次在她口中射精如出一辙。孙燕闭上眼睛,像之前一样张开嘴巴,舌头搅弄了几下口中的汤汁,然后咕噜一声咽下肚去。
她满意的舔舔嘴唇,开始用刀将外阴从阴道上切开,又将两个塞了睾丸的卵巢上切下,然后将各个部位切成小块,经过长时间的蒸煮,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早已合二为一化为盘中烂熟的美味食物,男女性器彼此缠绕包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孙燕夹起盘中美肉分别品尝,外阴饱满润泽,蒸熟后的表皮薄如明纸,犹如翡翠一般晶莹剔透,肉肉的口感肥而不腻鲜香味美,阴唇间的龟头光滑q弹,入口爽滑,牙齿咬了两次都被它滑开。
被填满而显得粗长的阴道表面一层薄薄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阴茎,一口下去,牙齿先后穿过阴道壁,阴茎包皮,海绵体,最终咬断尿道,咀嚼中口感层次分明,让人浮想联翩。
子宫蓄满酱料最是肥美多汁,一刀切下,富有弹性的子宫外皮倏地崩开,汤汁横流中露出里面包裹着的熟透前列腺,刀子不停继续向下切割,将其一同切成小块,夹起一块软肉沾满旁边的汤汁送入口中,口感极其劲道有嚼劲,令人食指大动欲罢不能。
卵巢包裹着睾丸软烂酥糯,夹杂着女人性器特有的浓烈骚味和有男人睾丸的独特腥气,再加上酱汁的甜美混和在一起,几种强烈的气息混和后提供了淫靡的浓香,带来了强烈的性刺激,只吃了一颗就让孙燕下体濡湿起来,两颗肉丸入口,她咀嚼良久也不忍咽下,绝美的滋味让她沉醉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这顿饭直吃了快一个小时才吃完,填饱了肚子,孙燕怔怔的看着对面面带微笑的女人残尸,看了好久。眼见日头西斜,她知道自己该走了,想起今天还没有喂那两只黑狗,她便掏出女人剩余的内脏丢给大黑和小黑,解开两条大狗的绳子,看着它们吃得开心,孙燕喃喃道:“大黑小黑,这是我最后一次喂你们啦,我要走了,以后你们自己在这山里捉野鸡兔子吃吧。”
随即将女人的尸体拖到湖边也绑了石头推入水中,又返回屋里将所有的杀人食肉痕迹都清除掉。
做完这一切,孙燕洗净身上的血迹,从女人的行李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换上,背上昨天已收拾停当的登山包走出屋子锁好门,转身出了小院。来到湖边用从老头身上找到的钥匙开了锁,登上了小船,回望了一眼湖边的那座小院只觉这几个月来发声的一切恍如隔世,推起双桨,平静的湖面荡开涟漪,小船渐渐远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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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清晨的雾气缓慢散去,平静的星月湖湖面荡起波纹,一艘小船推波而来,靠岸停下,一个十来岁的粗壮男孩迫不及待的从船上跳下,只见他生的虎头虎脑,虽然脸上稚气未脱,身材却已和寻常男子无异。
男孩在岸上疯跑,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慢点。。。慢点。。。小心摔倒,岸边的石子锋利得很。别玩了,快来帮我上船搬东西。”
男孩不听依旧跑来跑去,船上的女人见状只能赶忙跳下,随手将小船栓在岸边的大石上。只见这女人三十多岁年纪,面容生的甚美,脸上略有风霜之色。
叫了几声,男孩疯够了,朝着女人跑回来,然后一头扎进她怀里,脑袋不住在女人高耸的胸脯上拱来拱去,环住女人腰肢的双手也深入她的裙子里来回抚弄,女人被弄得一阵娇笑,男孩在她怀里抬起头说道:“妈,我又想吃奶了。”
女人爱怜地点了一下男孩的鼻子笑道:“小坏蛋,你这是想吃奶了么?你这是又想操妈妈了吧!”
男孩扭动腰胯在女人身上蹭着,嬉皮笑脸地道:“就是想操妈妈,看你划船时候屁股扭啊扭的我就想操了,妈你看我牛子都硬成什么样了”
女人被男孩探入裙中的手不知摸到了哪里,红霞上脸发出一声柔魅的呻吟,笑道:“哎呀别摸了,快点搬东西,搬完东西给你操,这回让你操得够够的还不行么。”
男孩从女人胸口雪白的乳沟中离开,欢呼一声跳到船上,女人拢了拢被男孩弄乱的头发,也跟他一起上船往下搬东西。
不多时小船上的物品已被母子二人搬到岸上,女人牵起男孩的手朝岸边不远处的木屋走去,笑道:“宝儿,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了。”
男孩问道:“妈,你说过只要来这就给我生许多弟弟妹妹,是不是真的啊?”
女人笑道:“嗯,你想生多少,妈妈都依你。”
男孩兴奋道:“我要妈妈给我生多多的孩子,是妹妹长大后就继续给我操,是弟弟就和我一起操妈妈。”
女人啐了一口,脸蛋红红的,却也没有因此而责骂男孩。
进了屋,男孩好奇的打量木屋里的情景,女人却从角落里取来了一个牛皮包裹的袋子在他面前打开,里面各色各样的锋利刀子一排排展露在眼前。
男孩有些不解,女人拿起一把薄薄的宽刃短刀递给男孩,细心地给他讲解起来:“这一包工具,就是妈妈跟你说过的专门用来宰杀肉畜的刀子,你看这把是用来割乳的,这把是用来抽筋的,这把是...”
男孩眼神发光,细心听母亲讲解,等女人讲完,他拿起桌上的各种刀具爱不释手地道:“上次宰杀我的女同学周玲玲时候要是能有这些刀子就好了,剜她的小逼时候浪费了好多肉,真可惜。”
女人捋了捋额前的碎发,附下身体蹲在男孩身前,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他早已勃起几乎和女人小臂一样粗长的巨大阴茎,“相信妈妈,既然我们决定要来这里了,以后是不会缺少肉畜自己送上门来的。”说完,女人将男孩的阴茎捧到面前亲吻舔舐起来,表情迷醉而满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