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仍有些灯火点缀着这个城市的夜空,其中不乏这座城市最高建筑的顶层塔楼,透过橱窗望去,一出好戏似乎刚刚落幕。
用料考究的装饰,各种名牌的家具,这房间的主人恐怕非富即贵,不过相比之下,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似乎更吸引人眼球,绣着复杂纹路的波斯地毯上正缚着一位身材姣好的妇人,妇人两长一短的喘息说不出是在哭泣还是那未尽的余韵,偶尔铃铃的声响正由那妇人身上发出,细看一副精致的连体镣铐缚住了那妇人的四肢,妇人身上还缠绕着如龟甲一般的红色棉绳,一条金色的长链一端系住了妇人脖颈上的金色项圈,另一端则落在一身出浴少女打扮的俊美少年手中……
及腰的金色发卷,柔和的面庞,精致的五官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身材,这少年若走在街上十有八九会如少女一般杀伤路人眼球,可如今浴袍缝隙间凸起的突兀却将这完美的意境击的粉碎,少年望了望那妇人便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跟着从松软的沙发上起身将手中的链条系在一旁的壁灯上。
啪~!
俯身轻拍了妇人的臀部,少年将红唇贴近上妇人的耳畔。
“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您自己慢慢玩啊~!”
妇人听少年一番言语,张了张嘴却并未回话,待脚步声走远便蜷缩起身子,手足间的金链则恰到好处的抵在身下的缝隙中……
“啊,差点忘了,钥匙还在我这,你看我这记性,呵呵~!”
“啊~!”妇人听到少年的声音惊叫了一声,接着便是耳旁一阵哗哗的声响,应该是钥匙落地的声音,不远处是少年渐行渐远的讪笑,那声音很是妩媚。
直到房门再次响起咔哒的上锁声,妇人终于叹了口长气,此时再细观那妇人,宽厚的黑色浴带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略显性感的双唇微微开启,裸露大半的身体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吊带,完美的身材在棉绳的衬托下很是诱惑,金色的镣铐将妇人的四肢紧缚在身后,虽不知是什么材料,但从妇人笨拙的自慰技巧看应该不轻,同样材质的金属项圈上似乎还有一圈梵文,那穿着黑丝不断摩挲的双腿,地板上早已挤压变形的嫩白乳房,再加上时而弓起的光滑脊背,伴着几声哀鸣那妇人终于是瘫软了下去,仿佛睡着了一样。
边缘都市,都市的边缘,本来这座算不得城市的荒岛一直都是无人问津的,可突如其来的变故改变了一切,也改变了对岸那曾经的繁华,如今人们将繁华带到了这里,而一同到来的还有人们那无尽的欲望。
“晨,你来晚了。”
“啊咧啊咧,还不是为了工作,你看我这一天到晚疲于奔波的命。”
“下次早点。”
“安啦,知道了。”
一段简短的对话,两个对坐的影子,随着那桌布一般的屏幕折叠着从桌面立起,晦暗的光亮恰好映出了两个人的轮廓,一个是刚才那穿着哥特装的女装少年,另一个则是穿着和服的大和抚子,只是这女人的打扮似乎过于火热,且不提那短的勉强遮住臀部的裙摆,单是这吊带的黑丝长腿都叫人想入非非……
“晨,我保证你会对她感兴趣的。”
“性趣?饶了我吧……”被叫做晨的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算大的方桌另一侧是一副充满了东方神秘感的面孔,而那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叫人捉摸不透。
哗啦,哗啦啦~!
浴盆中的波纹撞到了池壁又返了回来,如此的反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少女又继续瞅了一会便闭上了那双碧蓝的眼瞬,身子一轻半躺入浴缸中,尽管空气中弥漫着雾气,可这迷雾依旧无法遮挡池水中那两座雪白的乳峰和那修长的玉腿,几个沉浮间少女忽然舒展了眉头,跟着轻哼起古老的扶桑小调……
“呐呐……呐……呐呐……呐……”
少女就这么忘我的哼唱,与此同时网络的另一端相互对坐的两人正对这少女品头论足的谈论着。
“怎么样,晨?跟你很像对不对?”
“唔……什么,时候……”
“两天前,第一次见到她我还以为是你在搞恶作剧,现在想想说不定是你父亲欠下的风流债呢。”
少年并未理会女人的讥讽,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屏幕上正在洗浴的少女,似乎生怕漏掉什么一样。
《琉璃少女》便是这个栏目的名字,每隔几期栏目组就要邀请一位少女来“生活”几日,当然,被请来的少女肯定是各路女优们,而所谓生活也是在各种偷拍设备的监视下,不过为了收视率各路少女必然要经过悉心打扮,要是像平常那样随便上镜的话不知要吓跑多少怪蜀黍呢。
再看这边,少女差不多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粉红的颜色早已染遍全身,不安分的手指已经进入了少女的绝对领域,那一副欲罢不能的表情此刻早已凝结。
……
“喂,醒醒,结束了。”
“啊?别啊,比某些人那里耐看多了!”
少年瞥了眼屏幕上那对滚圆的球体,并避开了女人杀人一般的目光。
“师姐,把地址给我。”
“给!”
趁女人还没发飙前,少年赶紧领取了自己的任务。
“呐,师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匆匆告了别,少年便两步跨出了玄关,连身后的叮嘱也没注意。
“切,这小子。”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阴暗的角落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或许是过于心急了,刚坐上汽车少年便将电话拨了出去,结果被对方告知并没有要找的人。
“切,想难倒我可没这么容易,不就是艺人么。”少年说着便摆弄起自己的手机划弄起APP来。
\"Yes,my Master!\"
一串电子合成音后接着便是马达的轰鸣声,只是这辆银色座驾的前排并没有司机罢了,不过车开得很稳,蜷缩在后座的少年没一会就传出了鼾声,而车子尾灯的那一抹淡红也由此消逝。
时光飞逝,经过了三个钟头的夜晚,再加上六个小时的凌晨,床上某个慵懒睡姿的睡美人终于因饥饿爬出了被窝,与此同时那叫做晨的少年却依旧蜷缩在汽车的后座中。
呜~!头发好乱,眼圈还是有点黑啊,怪不得都说熬夜不好,唉……
少女不禁一阵感叹却依旧开始了一番梳洗,匆匆补了些淡妆,换了一身连衣裙,再将自己一头亮丽的金发一点点塞进帽沿,最后再戴上那副硕大的墨镜,虽说时至夏末,可这么一副打扮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只不过大家更关心这位美女手中的两个硕大包裹多一些。
“请问需要帮忙吗……”
“啊,不,不用了,谢谢!”
唉,不幸啊,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多了……
少女一路上就这么抱怨着,途中还拒绝了两个看起来像是好心的路人,直到家门口少女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或许是心虚的缘故少女接下来并没有走向家门,转而是走入了一旁的地下车库入口,不过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就如此上演了。
走投无路的少女靠着不知是谁家的跑车休息了好一阵,结果少女手中的包裹却挂住了不知是车门上的什么东西,接着便是哗啦一声,脆弱的购物袋终于牺牲了……
“嗯?什么声音,嘶~疼疼疼疼……”
被惊醒的少年扶着腰走下了汽车,看来车里的确不是睡觉的好地方。
“啊,抱歉,打搅……了……”
少女瞅了瞅满地的零食,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那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庞上。
“哦,是东西散了,我来帮你吧,不过浑身疼起来还真不好受,啊!”
少年挽起裙边说着就忙了起来,一旁的少女反而看着少年发起了呆,直到少年的右手再也抱不住那堆积成山的零食……
“嗯,那个……”
“啊,对不起,对不起,麻烦您了……”
少女一边道歉一边帮忙拾起自己的战利品,然后满载而归的少女就这样带着少年坐上了电梯,穿过了那道不长的走廊,最后走进了自己的大本营。
“东西放桌子上就可以了,多谢,来喝瓶水歇歇吧。”
“嗯。”
少年点了点头接过了少女手中的水瓶,然后找了垫子跪坐下来。
“你好,我叫伊娃,初到此地请多多关照,顺便我还想问下您家里是否有其他姐妹?”伊娃说着便除去了伪装,那对坐的少年此刻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却也是明显吃了一惊。
“你,你好,我是维晨,来自东方,不瞒你说本人有间独立的艺人工作室,这次前来是想邀请伊娃小姐加入,恩,还有,其实,我是男性。”少年说明了来意却发现少女那异样的眼光,索性全盘托出。
“嗯?男性?男生……?”伊娃看来明显不信,先是看了看那微不足道的喉结,接着又试着偷窥裙底,最后索性干脆起身直袭维晨的胸部……
“喂!你干什么?!”双手护胸的维晨一副防狼状。
“摸摸而已,又不会少块肉。”伊娃依旧不死心,继续侵犯维晨。
“不要,啊~疼~!”就在维晨闪躲的时候腰间的旧伤复发,结果整个人落入伊娃手中任由其随意摆弄。
“嗯,胸口硬硬的,身材也没得说,下面……下面……啊~!”仿佛遭了电击一般,伊娃整个人瞬间便僵硬在那里,可她双手的劲道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放~放开!疼……疼啊!”紧急时刻维晨在也顾不上男女之间的禁忌,直接用手捏开了那看似纤细的手指。
“你,你真的是男人……”伊娃有些失神的说道。
“嘶,笨蛋,我不是早说了吗?!”维晨护住下身倒地不起中……
总之,一段戏剧性的误会后,两人再次促膝长谈多少缓解了一些尴尬,伊娃用自己的话说是属于幼年不幸的那种,因为童年受过伤害所以对男人有抵触情绪,刚才也难免有些激动,不过对于维晨这种怎么看都不像男人的男生来说似乎正中下怀,而维晨之所以如此打扮还得拜他师傅所赐,出师后又因某些夫人的特殊爱好而保留了这身怪异装束,没办法,顾客是“上帝”嘛!维晨如此开脱,可也不知道他这话的真伪。
二人从私事聊到家事,再从家事聊回私事,翻来覆去就这么点内容,最后不知怎么就聊到吃上了,再看日头也快落山,也不知这俩饿鬼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两人如突击任务般迅速各消灭了一份泡面,不过很明显这么点内容肯定不能让他俩满足,于是维晨提出外出觅食的方案并很快获得批准,而由于伊娃初到此地所以维晨也就尽了地主之谊。
“嗯,再来份生鱼片,谢谢。”在服务生既有些惊叹又有些诧异的目光中,维晨总算点完了最后一份菜肴。
“呵呵,早知道戴墨镜好了,也不至于被人家这么围观……”伊娃颇显无奈的说。
“怎么,这么怕生?那你以后的演艺之路可能相当坎坷了。”维晨若有其事的样子。
“演义?哦,你指的是昨晚的试镜吧,那个栏目一直都有单人内容,而且我以前一直做模特,应该不成问题。”伊娃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哦……对了,这里的鱼还算不错,虽说已经尝不到北海道那种怀旧的风味了。”维晨转移话题的能力依旧那么差劲,可谁也不知道那烂在肚子里的话语究竟要表达什么。
“战争……么?”面对如此跳跃式的思维伊娃明显也同样不适应。
一段短暂的沉默后就是进餐时间了,毕竟火锅不需要太长时间准备,随着各种菜料入锅,二人又回到了饮食话题上。
“原来中餐有这么多种类啊,我一直以为就一份菜谱呢。”伊娃听了维晨的介绍算是开了眼了。
“中餐种类很多,还没听说谁能一辈子能吃遍所有中餐菜肴,如果再连小吃也算上的话就更多了。”维晨有板有眼的介绍起来。
“太好了,我聘你当大厨怎么样?”伊娃一脸的兴奋。
“行啊,不过我的报酬可是很高的哦,你要是付不起就拿身体来偿还好了。”维晨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眼神也变得猥琐起来。
“身……身体?!那个,别的东西可不可以?”双手护住胸口,眼神却早已飘向他处,伊娃的心理明显掀起了波澜。
“呵呵,别当真,开玩笑的。”维晨赶紧趁机解释,可伊娃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下却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酒足且饭饱,接下来自然是男子送女方回家的经典桥段,虽然表面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当然维晨也没忘向伊娃要个电话什么的,最终女子目送着男人离开了电梯……
“让我看看,嗯……天啊!居然是王夫人,今晚有的玩了。”忽然想起还有工作在身的维晨随手翻起了自己手机上的日志,屏幕上面有日期,姓名,以及一串莫名的备注。
危险指数三星半,喜好兔女装,有洁癖,易怒。
都说女人的美是天生的,可对维晨来说这位王夫人已经脱离了美的范畴,姿色平平也就算了,偏偏喜欢养男人,养个男人也没什么,结果不但被骗最终还闹了个离婚,离婚也就算了,却又想起了报复男人,结果就被维晨撞上了。
想到这维晨不禁摇了摇头,可纵然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维晨依就象往常那样打开了自己的衣柜,谁让顾客是上帝呢,维晨无奈的挑起了自己今夜的演出服。说起衣柜倒不如用女装仓库来形容更贴切,各种女人的衣物,从正装到情趣内衣应有尽有,看来维晨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己男人的身份,只不过身体某个部分被保留了下来。
“唉,还是穿厚的吧。”维晨看了看手上的黑色裤袜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较厚的那条,只是这条看起来无比性感黑丝裤袜的裆部中间,却留着两个尾指般大小的空洞,而维晨此刻正将自己的阴茎套入黑色的避孕套中,那面目狰狞的阴茎不用说,早在维晨将裤袜套上双腿的时候便肿胀起来,调整好位置后,维晨便将黑色的阴茎穿入裤袜上的空洞中。
另一边,维晨拾起了早已准备好的兔尾肛门塞,轻轻地将肛栓压入菊花后,便从裤袜后方的空洞将尾巴顺了出来,只不过如此一来维晨就成了有着两条尾巴的怪物,不过还没完,维晨接着又穿起了那件算不上衣服的墨蓝露胸背心,明显小了一号的上衣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同时也在下身的三角区域挤出了那根硕大的肉棒,戴好了修长的纯白兔耳发卡,又施了些淡妆,穿上15CM高跟的维晨就这样出了家门,当然,一件用来伪装的风衣还是必不可少的。
所幸到王夫人家车程并不远,不出十分钟便到达了终点,只是对维晨来说这趟地狱直通车未免还是太快了些……电梯里遇到了几名色色的怪蜀黍,维晨本打算给他们发名片的,可当他们从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摸到维晨的胯部时,却纷纷变成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呦,我可爱的小兔子这是等不及了吗?这么快就到姐姐身边来了!”
“啊~!”
还未来得及进门,王夫人便一把捉住了维晨的分身,另一只手也开始挤压起维晨菊穴中的肛塞,一种说不上好受却又特别奇妙的感觉瞬间涌入他的大脑,可维晨还得赔着笑一边还要控制好情绪,看来真是难为他了。
与此同时,同一城市的某处角落,似曾相识的面孔带着温馨的雾气爬出了浴盆,只是眼角带了些许的疲惫,不用猜,看这凹凸有致的身材便知这正是伊娃本人;与一般欧美女子不同的是伊娃不但身材完美,就连皮肤也很细腻,白嫩且光滑,用伊娃自己的话说或许正因自己是个混血儿的缘故,父母身上的优点全部跑到她一个人身上,只不过如此完美的美人儿此刻却皱紧了眉头,一只说不上纤细的管路抵住了少女鲜嫩的菊瓣。
“啊~!……呀~!”眉头紧锁,朱唇微启,想停却松不开手,想叫却叫不出声,肠胃中不断积累的痛楚扭曲了少女嫩白的脸庞,略显凸起的小腹使伊娃如同受孕少妇一般,终于,一声哀鸣伴着两行晶莹的泪珠,少女松开了抵在身下的管路,褐黄色的液体从少女身下涌出……
好羞耻,我以后该怎么出门啊……
一身污秽的伊娃躺在地上羞愧的想着。
同样忍受着肠胃痛楚的维晨此刻的处境却是比伊娃还要糟糕些,虽说没有污秽满身,特制的灌肠液似乎也比清水来的柔和,可肠胃带来的痛楚却是实实在在的,更别提被麻绳深深压入菊穴的塞子和这一身陷入肉体的紧密龟甲了,双手背后紧缚,捆成肉粽一般的纤长黑丝美腿,阴茎上勤奋工作的跳蛋,再加上雨点一般落下的皮鞭和被硕大口球堵住的樱桃小口止不住的呜咽声……
“啪~!”
“呜呜~!”
他喵了咪的,这要等到丝袜被抽烂得到什么时候啊?早知道就穿那双薄丝了~!
一脸悲痛的维晨绝望的想着。
这夜,还很长……
……
若有若无的触感,再加上恰到好处的力度,不会错了,除了小师姐还有谁?
时至午后,半梦半醒间的维晨一边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按摩,一边进行着起床的习惯性动作,而在一旁跪坐,看似轻抚维晨这一身伤痛的女子不是弥舞又是谁?
“嗯~!”
睡的还挺熟!
一声如同猫咪般的轻哼,维晨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先是见到了眼前熟悉的面孔,等等,熟悉的……?好不容易回忆起小师姐的卧室从未见到过镜子,那么眼前熟睡的人是……
“你猜得没错,是我昨晚把她接来的。”见维晨半天没吭声,弥舞咬着维晨耳根轻声道。
“嗯?哦……喂!”思前想后了一番维晨终于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于是顺手扯过一旁的被单,结果问题更多了,因为那副凹凸有致的身影似乎也是,什么也没穿……
“早啊,晨!”还未意识到自己处境的伊娃习惯性的问了声好,然后渐渐的表情就变得不对了……“我,FUCK!@#¥%&*(……”
一番热闹的追打就这样开始上演,一旁的弥舞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欣赏起这免费的春宫舞蹈,就这样直到二人忽然意识到身旁的免费看客才被迫收手,接下来的早餐也得以被摆上餐桌。
“喂,小屁孩,这位姐姐是你的夫人吗?”
似乎是为了表达心中的不满,伊娃索性连维晨的名字都省略了,而听到问题的二人彼此却是相视一笑。
“呐呐,夫君,小女子为夫君准备的饭菜还合口吗?”
“合口,当然合口,跟你的人一样美味呢!”
二人一唱一和,弥舞一手执筷一手轻捏住维晨的下巴,而维晨却一手探入弥舞的衣襟另一只手直捣被称为秘密花园的私处。
咿咿呀呀的小调就这样在这不大的房间传播开来,一旁尴尬的伊娃看也不是说也不是,只得透过指缝偷偷的凝望着二人彼此间亲密无间的动作。
小小的一番闹剧后这早餐的风波也总算平息,弥舞因为忙于家务,这导游的工作自然落到维晨身上,不过毕竟不是很大的院落,古朴的日式建筑前是一片算不上茂密的竹林,林子里坐落着中式的凉亭,若不是背靠山林,这小小的古宅恐怕早已被不远的城市所吞没,可是对伊娃来说最神秘的恐怕还要数这间地下的调教室了,这里既不像小说中所写的布满了情趣道具,也不像一般不可描述场所那般阴暗,四周布满镜面的墙壁外加铺满日光灯的天花板,给人感觉这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呀!”
沉浸在镜中倒影的伊娃被忽然出现的维晨吓得差点瘫坐在地上,不过肇事者似乎并没有道歉的打算。
“干嘛靠这么近?”
伊娃的埋怨换来维晨的搀扶,不过当她伸出右臂想要稳住身形却忽然觉得手腕一紧,接着整只手臂便被拧至身后与另一只手腕捆了起来,于是伊娃开始挣扎,不过挣扎了一会就发现毫无用处索性放弃了抵抗,透过镜子可以看到两个貌相相同的美人就这样扭在一起,而伊娃也不清楚这趴在地上满脸高潮相的女人究竟是谁了。
红色的绳结凝结于少女的足腕,紧密的绳网沿着白丝直达少女私密处,传统的日式绑缚恰好挤出了少女胸前丰硕的果实,不过对伊娃来说难以承受的还是来自维晨的挑逗,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特别是衣襟大开的嫩乳上,那如孩童般的噬咬差点就让伊娃哭出了声,维晨那相似的脸庞让伊娃产生了自己强奸自己的错觉,本来就算不上坚固的心灵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晨,给我吧……求你,唔?呜呜呜~!”
投降的话语就这样被朱红的口球堵在喉咙中,凌乱的白衫在红色绳网的衬托下现出了另一番凄美,随着那双被紧缚的白丝玉足离开地面,少女如蝴蝶一般渐渐升上了半空……
“怎么样,乳牛味道如何?”维晨刚把头探出地板,一旁静卧多时的弥舞便开始问询起来。
“还不错,只是没想到这乳牛真能产奶,不过我还是更习惯牛奶的味道。”维晨说着舔了舔双唇。
“哦?莫非你做好当接盘侠的准备了?”弥舞一边打趣道。
“当然,没有,不过我可没说就这么放过她呦。”维晨说笑着按下了手中遥控玩具的开关,消失在房门外。
“还是那么爱玩,不过这乳牛作为性转的小师弟偶尔YY下也不错呢。”弥舞冲着地板笑了笑也跟着消失在房门外。
终于……走了吗?天,身体里……停不下来啊!不过镜子里……好美……
犹如坠入蛛网的蝴蝶,越是挣扎就陷落越深,可这紧紧陷入肌肤的绳索却给伊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似乎已经陷入了欲望与痛楚编织的怪圈,只是如此精彩的表演岂能少了观众的参与,这不,单向透明的镜子前这两个窃窃私语的身影不是维晨跟弥舞还能是谁?
“不错,动作跟表情都很到位,挣扎的力度也恰到好处。”
“状态也很好啊,看样子下次就能登台表演了,晨,期待你精彩表现哟!”
“下次么?不过表情倒是挺自然的,就是看到伊娃吊在那里总有种自己被调教的错觉。”
“错觉?你是指这样?”
“师姐?不,快放开我……晚上还有……唔!呜呜~!”
“哼!嘴上说不要,却连反抗都没有,你个小妖精!”
悉悉索索的绳缚伴着阵阵呜咽声,虽说维晨也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调教了,可眼前那白衫红绳的金发女子简直就是自己的影子,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如此性感,如此接近这原本属于少女的高潮,虽然自己的下体并未被植入跳蛋,不过师姐灵巧的舌头似乎更刺激些。
历经了整整一上午的调教,维晨跟伊娃双双倒地不起,不过对弥舞来说省去了一顿午饭倒也不错,就是手头一些工作让人依然有些焦头烂额,硕大的屏幕上正是伊娃刚才的表演视频,而弥舞要做的则是尽快剪辑出周末表演所需的预告片,虽说离周末还有三天时间,不过弥舞还是觉得尽快完成的好,而这一忙,时间也跟着来到了来到了傍晚。
“怎么样,玩的还算尽兴?”还未等维晨进门,弥舞便已猜出来者何人了。
“挺不错的,才一节课就跟痴女差不多了,再上这么几堂课说不定就能出师了,只要这淫娃不要纵欲过度迷失了心性就好。”维晨说着又偷瞄了一眼。
“纵欲过度的是你吧,瞧你下面都顶起来了,要不要师姐帮帮你啊?”弥舞说着便伸出稚嫩的脚掌对着硕大的龟头按摩起来。
“不,不要啊师姐,就算您要强奸能不能先放开我,人家不会跑的~啊~!”一声惊叫,原来是那穿着分趾黑丝的大拇指已悄然探入湿热的菊穴,另一只玉足也已裹住那硕大的肉棒,这一上一下的夹击几乎片刻就让维晨缴了械,再看维晨身上,除了与视频中伊娃一样的打扮,就连身上的绳索也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只有唇间的口球以及双腿上紧缚的绳索了。
“切,过来!”这边弥舞停下了自我安慰的双手,一边用脚趾钩住维晨喉间的绳索拉至近身,一边拾起桌上的红色口球亲手给维晨带好并系死。
“呜~呜呜~!呜啊~!”一声声的呜咽就这样在房间响起,维晨虽然性欲较强但还不到乱性的程度,无奈一觉醒来已是绳索加身,而身下的小伙伴也完全失去了控制就是软不下来,不用说一定是被小师姐下了药剂,不得已维晨只能舍命陪女子,被师姐任意玩弄。
“原来你们在这啊,请问,能带我一个吗?”原本空旷的门外忽然又出现一道身影,而这发声的主人不是伊娃又是谁?
“进来吧,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还想再试试吗?”弥舞说着又拉了拉手中的绳索。
“嗯,承蒙照顾了,请再把我捆起来好吗?就像晨先生那样。”鞠躬略施小礼,伊娃又指了指维晨身上的绳索。
“呜呜!呜?”什么情况,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把伊娃放回去,等公司那边见到她满身绳痕直接放弃她么?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不过幸好没发展成S,要不然……
或许是维晨想多了,虽然也不能算他错,不过就即使绕满麻绳却依旧对维晨死缠着不放的伊娃来说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就是不知维晨下身那小小勇士是否依旧坚硬如初呢?
时间转眼就到了伊娃正式登台的日子,依旧是那熟悉的密室,依旧是那一对何其相似的身影,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空旷的密室如今已是人头攒动,而维晨也依旧没有透露关于这间密室的秘密,索性表演还算成功,特别是维晨揭下面具的一刹那,伊娃发疯一般开始了挣扎,接吻,唇分,两人如此的死抵缠绵着,而台下也不时发出阵阵惊呼。
“表演很成功嘛,感想如何?”表演结束后弥舞跟维晨道贺。
“再成功也少不了小师姐您的鞭策嘛,再说还不知道这小淫娃以后怎样呢。”维晨苦笑着指了指依偎在肩头的伊娃。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喽。”弥舞也无奈地耸了耸肩。
荒淫无度的日子终于告了一段落,这些天维晨回家养了养伤,而伊娃则被留在弥舞家里进一步的调教,眼看着日子就这样无聊的过去,直到有一天……
“师姐,大清早叫我来干什么啊?”倚在门框上的维晨一边挖着耳朵,一边打着哈欠跟弥舞问早。
“哦,你先随便喝两杯,我再打扮下。”声音是从卧室发出来的,看来又要等上好一阵了,维晨心里抱怨道。
在沏了七杯茶,上了两趟厕所,外加小憩了十来分钟后维晨总算又见到了自己的小师姐,只不过弥舞一身庄重的打扮和那不经意间略过的目光维晨感到莫名的紧张。
“我说师姐,咱们今天是要去哪啊,该不会是给你提亲吧。”想了半天维晨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去你的!你就别管了,赶紧把车开过来。”弥舞推了一把维晨,穿上木屐便朝门外走去。
“师姐,咱们跟程氏集团没商务联系吧,这次找您难道是要举办公开表演助兴?”汽车里维晨一旁继续胡乱的猜测着。
“哪里请我,咱们那点产业还不够人家一个零头呢,人家请的是你,谁让你通灵呢?”弥舞半是嘲讽的回道。
“啥?您又卖我,我不干,我要回家!”维晨说着就开始耍起赖来,而弥舞看到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只得道出实情。
原来程氏集团的大公子程宇天已经失踪多年,好吧以上是对外的说法,实情却是程宇天已病入膏肓,当然并不是病危,否则也不至于拖了好几年了,只因病情过于古怪不宜见人,用上一个来诊疗的阴阳师的话说……
“公子已被恶灵附身,需灵力高强者方能治愈。”维晨瞅了瞅坑中的程大公子随口编了一句,没想到四周皆是点头赞许之声,最后大家的目光又齐刷刷地回到了维晨身上。
或许是众人一时间同步率过高的缘故,被吓了一小跳的维晨忽然脚底一滑,就听噗咚一声,维晨转眼间就已跌落坑底,浑身的疼痛让他使不出半分力气,头顶上只剩下师姐以及众人的喊叫。
“快,快把师弟拉上来!你们拉我干什么啊?”弥舞焦急的望着坑中的维晨,然而程家的下人们却朝她涌来并将她制住,接着口中又传来一股熟悉的触感……
这是,束口球!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对不起弥舞小姐,您的小师弟先接我们用用,当然您本人我们也会好好照顾的,特别是您那双要人命的嫩足,带下去!”看似带头的人将手一挥,弥舞便被众人押了下去。
维晨这头似乎仍未清醒,依旧眩晕的他只觉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伴着布料的撕扯声,最后似乎有某个巨物顶在了自己的菊穴前,自己的脸上除了不时滴下的粘液,还有阵阵呼出的糜臭气体,终于伴着一声怪物的嘶鸣,维晨的菊花以及口腔被巨物同时侵入,痛楚伴着肠胃的蠕动让他几乎脑浆炸裂,莫名的灼热随着止不住的呕吐感让他接近了崩溃的边缘,至于外面的情况,维晨早就无心思考了。
不过维晨不关心不代表没有事发生,发乱钗横的弥舞早就被捆了个结实,那些脱困的技巧根本无从施展,特别是那双穿着分指吊带黑丝的双足早已浸入速干水泥桶中,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弥舞双足的活动空间也越来越小,最终下人们把凝固了弥舞双足的水泥块从桶中取出,而由于桶底是半圆的形状,也就是说此时被禁锢在球形水泥块中的弥舞根本无法站立,而她身上的和服由于手腕并未解开所以就这样敞露着,蕾丝的胸罩跟内裤也早已除下,黑色的长发伴着花色的和服就这样飘荡在风中,裸露的肉体上只剩下蕾丝的吊袜带以及直达大腿根部的筒袜,传统五花式捆绑引出的绳索直达胯下汇成细细的丁字绳裤,就连双手也早已裹满了胶布并套上了橡胶的拘束手套,当然那硕大的红色口球并未被取下,而且就连双眼也被戴上了不透光的隐形眼镜,可以说弥舞现在只剩下仅有的听觉,而她心底也在默默叫苦,虽说平时经常表演一些脱缚的戏法,但如此严密的束缚中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何况自己的双脚早已被凝固在坚硬的水泥块中?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好了,本着这样的想法弥舞轻轻的抽动手腕,那本由手腕引出的绳索通过颈后的绳结最终牵动了系在胯下的丁字绳裤,虽说脖颈上带着厚重的项圈,但凭感觉弥舞猜测自己被囚禁在某个房间中,也就是说一定的活动空间还是有的,虽然只有项圈锁链限制的范围,可还是给了她借助地面按摩胸部的空间,胸部的揉搓加上胯下的压迫让弥舞暗自的爽了一把。
可惜还是有点空虚呢,弥舞心里暗叹道。
“看来弥舞小姐欲望十分旺盛呢,不知小姐对本人的安排是否满意?”正要经历下一个高潮的弥舞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过听声音应该是那个管家吧。
“呜呜!呜~!”只觉得某人正要将自己扶起,弥舞索性挺起胸膛让自己的乳头摩擦起那人的身体。
“哦不不不,小姐不要误会,我不是来强奸你的,我只是给您送些食物,还请您不要大喊大叫,听到的话请您点点头。”那人一手捉住弥舞的下颚柔声说道。
“呜?呜~!”听那人说完弥舞又试了试被绳缚后凝固在一起的双腿,发现这个姿势确实不方便男人插进来,最后只得点头同意。
男人得到回应便伸手解除了弥舞嘴部的束缚,然后整理一下那凌乱的发丝,扶起弥舞便开始喂食。
而弥舞也很乖巧,任凭那人给自己喂食,就这样直到最后一份菜肴被打扫干净,弥舞终于忍不住了。
“请问有没有刺激一点的玩具,比如跳蛋什么的,或者性药还是迷幻剂什么的都可以,求你让我快点高潮,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弥舞借助这最后的机会哀求道。
“嘘,这要看您自己表现,我会先为您接好导尿管跟洗肠装置,它们都是自动的,希望能够帮您缓解一些寂寞。”那人说着就将口球给弥舞带了回去,然后又从一旁取出一副类似女性内裤的装置,不同的是这幅透明内裤上接着一粗一细两个管路,较细的螺纹管路先是一点一点旋紧弥舞的尿道并卡死,然后另一个较粗的管路则一点一点挤进弥舞的菊花,只听咔嗒一声两道管路都已锁死,最后透明的内裤裹着紧绷的丁字绳裤将女人的下体紧紧封住。
“虽然这些小玩具不一定让您高潮,不过让您快活一下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一番亲密的耳语后,弥舞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双乳忽然被人紧紧握住,不断变换的揉捏加上偶尔的噬咬让她很快变进入佳境,终于伴随着紧封在喉咙里的嘶鸣,浑身通红的弥舞绷紧了身体一阵抽搐,透明的内裤跟丁字绳裤几乎瞬间就已浸透。
“祝您做个好梦!”耳旁是那人最后的告别。
相较于弥舞这边的性爱游戏,维晨这边就只能算是强奸了,而且还是如同奸尸一般毫无快感可言,金色的发丝早已裹满了灰尘,嫩白的肉体也已看不出原来的摸样,可这怪物却似乎毫无怜悯之心,依旧压在维晨身上任意发泄,而维晨也如性奴一般在一次又一次的昏睡与刺痛之间迎合着,转眼间也已过了三天的时间。
“呜~咳咳!主人,主人好棒啊!”弥舞匆匆吞下精液并一脸媚笑道,当然这些天她身上的装备可一件没少而且还又增添了一些,从跳蛋、按摩棒到吸乳器、电击贴,再加上眼前陌生人的调教,弥舞似乎又找回了以前沦落性奴的日子,用她自己的话说,与其在困境中焦头烂额,不如让自己沉沦于欲望当中,至少还能享受不是?
“真没想到几天过去弥舞小姐依旧这么精力旺盛,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可以的话真想囚禁您一辈子呢。”那人捉着弥舞的下吧感叹道。
“那可不行呢,人家的双腿都要都要坏掉了,就不能给人家松绑吗?”弥舞说着伸了伸依旧被凝固在一起的双腿,水泥块从小腿根部一直延伸至脚尖,包裹了整条优美曲线的同时也封住了弥舞唯一逃生的希望。
“恐怕我办不到,再等两天吧,也许就要结束了。”那人略是感慨的摸了摸弥舞裹满精斑的蕾丝吊带袜。
“可是,呜呜~!”还未等弥舞说完,那人又将口球给弥舞喂了回去,顿时房间里只剩下阵阵呜咽声。
随着又一声房门关起,弥舞知道今天的调教就到这里了,不过胯下的按摩棒以及跳蛋还在辛勤的工作,吸乳器以及阵阵的电击依旧能给自己带来不少乐趣,至于休息,恐怕带着这一身装备就算睡觉也会是断不了的春梦吧。
对弥舞的调教结束在第四天的凌晨,当管家急匆匆的将消息通知给弥舞的时候,弥舞还昏昏沉沉的不知所以,没办法,带着身上这些小玩具根本没法安心入睡,可当弥舞理清了思绪想起了自己的小师弟却急匆匆的偏要赶过去,也顾不得自己坦胸露乳还挂着一身的情趣装备,不说双腿还被凝固在水泥之中,就连遮光的隐形眼镜也才摘了一只。
“晨,你怎么样了?快,快扶我过去!”迷雾焦急的给搀扶自己的下人们发号施令。
再看维晨这边,经过几日的蹂躏早已不成人形,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下身那本来就很粗壮的阴茎似乎又大了一圈……
“晨,是我对不起你,呜呜!”来到维晨身边的弥舞抱起维晨便哭了起来,可维晨身上的变化她似乎并未注意。
突变发生在一瞬间,不知为何维晨忽然坐立起来,接着便将弥舞扑倒在地,然后用力撕扯起弥舞还未来得及脱下的透明拘束内裤来,弥舞很是吃痛,随手抓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就朝维晨头上砸去,只听咔嚓一声,维晨再次瘫软在弥舞怀中。
……
“我这是……怎么?”感觉仿佛沉睡了半个世纪一般,刚刚醒来的维晨还是觉得有些昏昏沉沉,除了感到身上有些怪异,就连整个房间似乎也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印象中这就是小师姐的房间,可家具布置来看似乎又不是。
就在维晨又一番脑补之际弥舞总算出现了,不过弥舞给维晨的感觉似乎憔悴了许多,头上以及胸口缠满了纱布,就连手臂也打上了石膏,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当维晨打算问个究竟没想到弥舞到是开始哭诉起来,原来前些天接到邀请弥舞带着维晨给程家公子看病,没想到反被程家人算计,弥舞被捉调教了三天三夜,而维晨则被程公子所变的怪物强奸了三天,最终程公子病好了但维晨却染上了恶灵,在被弥舞带回家后又在家里强奸了弥舞跟伊娃三天,打坏了不少家具不说,甚至伊娃至今仍在医院中养伤,而最终还是靠弥舞制服了发疯中的维晨,至于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据弥舞回忆,就在维晨第一次要强奸她的时候,弥舞顺手抓了个东西就扔了出去,后来才知道那是程家夫人的骨灰盒,恰好当时灵堂里一片凌乱,从盒子里掉落一枚纯金耳钉就这样落入弥舞手中,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弥舞趁维晨熟睡之际将耳钉给维晨带上,没想到维晨就此陷入昏迷,而出于对维晨的担心所以弥舞提前出了院。
“呜呜,晨你总算醒了,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弥舞见自己牵挂的维晨恢复了清澈的瞳仁也总算放下心来,便伸手解开了一直缠在维晨身上的束缚。
被搀扶起身的维晨拍了拍怀中的弥舞以示安慰,可这一拍维晨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的胸口略微发胀,解开衣服一看俨然已有A罩杯少女的大小,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阴茎的下方甚至已经隐隐发痒!虽然阴茎的增大算是唯一的“好消息”,可自己身上的异变不解决恐怕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想到这维晨只得同弥舞共同商讨对策。
所谓对策无非就是故地重游,也就是说返回程家大院,虽然这让维晨很不愉快,可眼下这已是唯一的办法了。
“对于上次对你们的失礼行为,我代表程家向你们表示道歉。”病床上是曾经的程大公子,不过以后恐怕要改叫程大千金了。
虽说有了一定心理准备,可再次来到程家没想到下人们都变得客气了许多,大病初愈的程宇天最近刚做了手术,切除了自己原本的男性特征,不过由于鬼魂已经改变了他的性别,所以他本人决定以后以女人的身份生活,可现在的问题是维晨身上依旧寄宿着那只鬼魂,也就是说维晨迟早也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或者说变成一个美型扶她娘?好在程小姐还算仗义,出于对维晨的亏欠她决定帮维晨帮到底,也就是说维晨想做男人女人都没问题,手术费人家全包,可是诅咒不解除的话以后再长出来可就不好玩了,维晨可不想一辈子都住在医院里,索性就这么维持扶她的身份,说不定以后做节目收视率还能再高一些?
临走时弥舞又多看了管家一眼,觉得还算顺眼,以后说不定还有一起玩的机会,而维晨则仔细端详了程小姐一番,或许可以进一步交流呢?可能在一般人眼中这对姐弟俩早就被玩坏了吧。
接下来的几日维晨仔细记录着自己身上新器官的生长情况,那对娇嫩的乳房果然是越长越丰满,而下身的阴道除了越来越深瘙痒也越来越重,搞得维晨想睡个好觉都难,每次都只能找小师姐调教到筋疲力尽才能休息,也是难为他了。
午后懒散的阳光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这不,抱着双膝的弥舞正枕着门柱发出阵阵鼾声,只不过如此少女的睡姿恐怕一般人还真学不来,至于为何摆出如此高难度的姿势,据弥舞自己说是为了保持警觉,这不,还未等客人跨入竹林,弥舞这边已经整理衣衫穿好木屐步入竹林。
叮铃,叮铃,叮……
“请问……客人有事吗?”院门外是一位银色卷发女子,只是那双银色的瞳仁让弥舞多少有些诧异,而一身职业OL的灰色西装却配了白色裤袜跟手套,再加上女子轻皱的眉头跟胯下轻微突起,弥舞便开始饶有兴趣的揣测起这女人的来意。
“不好意思,我是来找维晨先生的,请问我能进去吗?”递上手中的名片,这银发的女人就又开始向院内张望,看来是有些急事。
“维晨先生……哦,当然,里面请。”看着手中维晨的名片,弥舞差点没反应过来。
穿过竹林小径,弥舞带着银发女子回到房门前,只不过正要进门时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
“那个,不好意思,我这双鞋子实在有些不便,还有劳您请维晨先生出来本人有事相商。”女子说着翘起足跟,而弥舞这才注意到这双水晶高跟的系带上还挂着两枚精致的心型锁,看来也是圈里人。
“好的,我这就叫他出来,请稍等。”弥舞索性不再多问,直接上楼拉维晨去了。
不多时,弥舞便牵着维晨的手腕走了出来,不过看维晨虚浮的步伐以及那迷离的眼神,这觉睡得并不是很好。
“维晨……先生?!”还不等维晨发言,银发女子就发起问来,毕竟这前凸后翘的身材已经不能用先生来形容了。
“额,近期略感不适卧床多日,身形难免变化,还让小姐见笑了。”虽说维晨刻意压低了话语声,不过这声音还是显得过于柔弱了。
“看来传说没错,我也就放心了,咱们到亭子那边谈论可以吗?”银发女子盯着维晨一番思索,说着便走向竹林当中的凉亭。
维晨见状虽然一时也没搞懂情况,不过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过去,倒是弥舞因为好奇这银发的女人也就跟了过去,那女人见此虽说多少有些不悦,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
原来这女子姓瑜,名龙翡,是附近一家公司的CEO,平时跟一名姓李的女子同居,不过细说的话其实也不能算作百合,因为瑜龙翡跟之前那位程大小姐差不多也是一名变性人,只不过龙翡只做了胸部填充以及部分整形手术,虽然外表上看与一般的漂亮女子无异,可那经过手术处理的下身却永远不知疲倦,然而对弥舞来说更感兴趣的还要数龙翡那一直紧皱的眉毛了,因为从见面那刻起弥舞就没看到龙翡舒展过眉毛,可维晨与龙翡的谈话她一时又插不上嘴,只得作罢。
说了这么多差点就忘了说明龙翡的来意,原来瑜龙翡与李裴经常玩SM游戏,可以算作是SM伴侣,可是最近李裴玩的越来越血腥,下的手也越来越重,虽然龙翡向李裴推荐过心理医生但依旧没有效果,甚至最近这几天只要看到李裴凶神恶煞的目光瑜龙翡都要怕上三分,思来想去瑜龙翡便想到最近比较火的都市传说,也就是维晨这里,所以这才亲自登门拜访。
“嗯,瑜小姐,您要找应该先找阴阳师他们,至少他们经常接触这个诊断起来比较准确,而我只是瞎猫碰死耗子,碰巧而已,还希望你能理解。”说到底维晨还是不情愿,其实也对,毕竟没人愿意在被野鬼附身的情况下再找一只。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可以的话我们下次见。”瑜龙翡竟也不啰嗦,被委婉回绝直接行礼走人,可这么一走弥舞却心痒起来,索性干脆追了上去。
“瑜小姐请稍等,小师弟她不是这个意思,灵魂附身肯定有所偏好,比如你们家李小姐偏好施虐所以才有此结果,而我是一名专业调教师您看换我试试如何?”弥舞耐心挽留并进一步解释道。
“这样的话,可是……”龙翡听后觉得似有几分道理,可心底还是有些拿捏不准。
“这样,您今晚就留在这里,你们家李小姐说不定亲自过来找您呢?”弥舞又一步劝说。
“好吧,就这样,那么就有劳您了,我双脚略有不便,还请多多包涵。”或许是这几天真的被虐怕了,于是龙翡就这样住了下来。
由于龙翡的水晶台高跟实在不便,弥舞只得安排其至地下看台休息,只不过除了休息弥舞还有更有趣的事要做,但这要等晚饭以后。
几份小菜,一壶小酒,弥舞为龙翡专门端了一份饭菜送到了过去,而龙翡也表示感谢,虽然从她的脸上怎么也读不到感谢的表情,不过过一会她的表情应该会丰富些,因为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匆匆吃了几口饭菜的龙翡正要端起酒杯,四周却忽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停电了吗?该死!”不得已瑜龙翡只得掏出手机来增加一点光亮,可当她正要点开手电,中间的舞台上却忽然发出亮光,这亮度虽然还不够照亮每个角落,可台上两道熟悉的身影却也让龙翡吃了一惊。
“止めて,止めて,放して!”(不要,停下,快放开我)
“いたい,そこ...?目”(好疼,那里……不可以)
“啊,呀~!”
身着黑底花色和服的弥舞被反捆着双手推上了舞台,而一席白色和服的维晨此刻却也成了强抢民女的强盗,一黑一白除了视觉上的冲击,那裹着白嫩双腿的黑白蕾丝丝袜更是夺人眼球,绕绳、紧缚一气呵成,不多时弥舞的上身已经缠满了密集的绳网,圆润的乳房就这样敞露在衣襟之外,结满绳结的丁字绳裤嵌入了少女丰腴的阴唇,半推半就之间维晨已经系好了搭在房梁的绳索,又是一番缠绕弥舞已被单足吊缚在舞台正中。
而台下作为唯一的观众,龙翡也很是激动,除了同样敞露衣襟的职业装,还有散开的F杯白丝乳罩以及退至双膝的纯白内裤和短裙,不过更称奇的却是龙翡一身紧包的白色紧身衣,甚至就连其下身的形状都做了出来,虽说还不比台上维晨那般粗壮,不过还是比一般人粗壮些,可能也是为了克制胯下这不安份的家伙,龙翡紧闭了双腿并用双手不断安抚这胯下的伙伴。
再回到台上时维晨已经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虽然看起来是一名美型的少女,但各种体位都给弥舞试了个遍,从蜜穴到肛门,从乳沟到双唇,乳白的液体几乎遍布弥舞身上的每个角落,直到最后维晨捉住弥舞的双足爽快的撸了最后一发才沉沉的睡去。或许是大意,虽然弥舞依旧被吊在天花板上,但她的双腿此时却已经完全自由,而弥舞也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单腿向后弯曲竟用脚趾摸索起身后的绳结,只不过虽然穿了分指黑丝丝袜,可脚掌上残留的精液还是给解缚带来了一些困难,终于只听噗咚一声弥舞总算解开了吊缚的绳索摔倒在舞台上,还好此时的维晨依旧处于沉睡中,而倒在地上的弥舞也终于可以弯起了另一只脚掌加快解缚速度了。
“我这是,睡着了吗?”迷糊了半天的维晨总算想起了自己的台词,可当她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早已悬空,而一旁提着鞭子的弥舞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睡醒了吗我的小美人?都怪你太大意让我用脚趾解开了绳子,不过我是不会犯同样错误的,你的双腿已经被并着捆在一起吊了起来,所以就别挣扎啦!”一脸得意的弥舞用鞭子挑起维晨的下吧嘲讽道。
“哼!”维晨将脸一扭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呦西,有点脾气啊,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向我跪地求饶的。”弥舞说着就举起了鞭子。
啪~!
“啊~呀~!”这一鞭子抽的维晨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呀,会不会太疼了?来来来,姐姐帮你把这个带上。”弥舞说着就将硕大的橡胶口球塞入维晨口中,也不管她是愿不愿意。
接着弥舞便又开始了一番抽打,甚至还启动了维晨胯下的某个电动玩具,这一下维晨叫的更欢了,而维晨在这番鞭打中竟又泄了好几次,看了今晚她是不愁睡不着了。
终于这场演出接近尾声,维晨也被放了下来,而场外的瑜龙翡小姐早已倒在地上瘫软不起,蜷缩在一起的龙翡双手依旧紧握着坚硬的阴茎,而她身下早已是浸透了精液的衣衫。
“看来我们的小朋友玩的很开心嘛,看这诱红的脸庞跟紧皱的眉头,好美!不行,我一定要调教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弥舞拖着昏睡的龙翡离开了昏暗的地下看台。
“我这是,睡着了吗?”睁开惺忪的睡眼,依旧有些晕阙的龙翡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所惊醒,这不就是刚才的舞台吗?自己怎么跑到台上来了,而且手腕,好疼!
“真是的,就不能换个台词吗?”弥舞轻扶着额头一阵叹气。
“实在不好意思龙翡小姐,由于时间关系所以就临时找了套镣铐,可能尺寸不是很合身,不过我想跟你玩一个调教游戏,你可要乖乖配合哦!”弥舞说完便扣紧了环在龙翡脚上的脚镣。
手腕好紧啊,而且这么高根本够不着,脚上也挺紧的,不过空间倒是挺充足的,可是这样就完了吗?龙翡一边思索一边抖了抖身上的锁具,看来已经开始融入角色了。
“既然你准备好了,那么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好了,请问你这身衣服是调教用的吗?似乎抽不坏的样子呢。”弥舞手持马鞭开始在龙翡的乳头上画起了圈。
“切”龙翡轻蔑的语气加她上藐视的目光,以及她银色的瞳仁和一头亮丽的银发,活脱脱一副女王摸样,只不过我们这位女王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正是龙翡的态度让弥舞更是虐性大涨!
啪~!
“嘶~!”紧身衣毕竟是一层薄薄的布料,这一鞭子也正好落到龙翡右乳尖头,无论换了谁这一下也觉不好受。
“第一题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第二个问题,你身上的项圈跟阴茎上的圆环都挺不错的,不过你怎么方便呢,你身上这些东西你自己脱不下来吧?”弥舞用鞭子顶在龙翡的阴茎根部,一手玩弄起卡在龟头处的圆环。
龙翡这一回有些犹豫了,虽然弥舞轻抚很有感觉,但这毕竟是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纠结的龙翡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将头扭向一边。
啪~!
“啊~啊~!”
哗啦,哗啦啦。
又一声鞭响,龙翡再也忍不住张口惊呼,甚至连双脚都抬离了地面,可最终因弥舞踩住了脚镣上的锁链所以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不乖哦,虽然味道不是很浓而且还裹了一层精液,不过我还是能闻出来的,下个问题,你皱眉干什么?”弥舞嗅了嗅手指上淡淡的骚气笑谈道。
“我,我脚疼。”龙翡终于学乖了,细声细语的道出了答案。
本以为老实回答就能稍事休息的龙翡并没有盼来想要的结果,随之而来的却是……
啪~!
问答进行到最后龙翡也不知答了多少题,弥舞倒是见了龙翡凄美脸庞挂上泪珠反而抽的更起劲了,也别说龙翡这似纠结的表情加上眼泪简直就是绝配,美得不似凡人,再加上她欲呼不忍的惨鸣恐怕就算是天神也要虐待她一番。
“呼,真够累的,好久没抽这么痛快了,接下来我们换点花样玩玩好了。”满眼放光的弥舞对龙翡简直是稀罕的不得了,而龙翡早就被抽的几近虚脱,根本没力气搭理弥舞。
“接下来可能有点痛,不过把嘴堵上就好了,来,张嘴!”弥舞开心的将深喉的阴茎口塞一点点压进龙翡口中,无力抵抗的龙翡看了看一旁类似电极的东西,难过的又挤出了两滴眼泪。
弥舞近乎疯狂的玩了一整夜,龙翡则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好在弥舞还是有分寸的,临睡前给龙翡擦了伤药,至于她那套紧身衣由于是定时开锁的倒也不是取不下来,只不过项圈即使松开也是一个不大的圆环,根本无法取下,至于日常小解隔着紧身衣方便就是,但事后必须清洗干净,大号就只能每晚的灌肠才能解决了,而龙翡之所以一直皱眉则是由于她那双水晶高跟过小所致,但也因此让她获得了病美人的称号,同时由于她皮肤白皙且身材高挑,再加上她那身那纯白的毛发跟银色的双瞳,还使她还获得了银龙女王的称号,只不过到弥舞这里干脆省略成银龙,至于究竟是淫龙还是银龙就说不清了,再说龙翡这套紧身衣也不是凡品,不但遮盖了调教后的痕迹,更是任性有加,材料本身也不易脏,据说是专门定制的进口无缝紧身衣。
……
“感觉怎么样,是我厉害还是你的李裴厉害?”大清早龙翡刚睁开双眼就碰到弥舞一连串的发问,搞得她多少有些不适应。
“你很厉害,不过最近李裴调教我几乎毫无分寸,有几次我差点以为会死掉,你给我的感觉,不同。”龙翡支支吾吾的做出了回答。
“这样吗?不过你这紧身衣手感真不错,哪定制的,我给我家晨晨也订一套。”弥舞摸着龙翡的双乳发问道。
“这个,商业机密,不过想穿的话我可以借你两套。”龙翡一番思索给出答案。
“太好了!把项圈跟你的水晶鞋也借我,我倒是要看看小师弟能有你几分魅惑。”弥舞欲求不满中……
“好吧”见两眼金星的弥舞,龙翡只得点头同意。
由于是周末,龙翡也很清闲,最后大家决定一同去龙翡家里一探究竟,而龙翡的衣服由于清洗后仍未干透,所以就借用了弥舞一套和服,不过气质就是气质,虽然与弥舞身着同一款式,但给人感觉弥舞虽然穿着木屐但依旧是风尘女子,而龙翡虽然脚踏水晶台却一副十足的女神范,至于某个扶她勉强算一个大龄公主吧。
龙翡家也算不上近,只不过是公司离弥舞家里较近罢了,驱车将近二十分钟车程,相较工作日而言还是快了很多。
“龙翡,家里来客人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连准备时间都没有。”正从二楼走下的绿衣女子就是李裴了,只是这女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龙翡所说的那般厌气冲天,举止也很得当,一身绿色连衣裙搭配细尖高跟也很得体,微卷的短发下是一副和蔼的面孔,除了目光扫过维晨的时候多看了一眼。
“裴儿,昨天公司加班太晚了没来得及回来,今天带两位朋友来家里玩,帮我照顾一下。”龙翡这边也做出了正式介绍。
无论是接下来的谈话还是对一些隐晦话题的讨论都没能引起李裴的兴趣,维晨跟弥舞都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了,不过问题终究还是要解决的,不得已龙翡只得亲自上阵让二人见识一下李裴的真正面目。
“裴儿这两位小姐都是虐恋爱好者,我猜你应该认识,用不着这么拘束,咱们给她们展示一下也算是交流下经验。”龙翡说着就牵起李裴的右手,只见李裴手上的戒指贴上了龙翡项圈,一串电子提示音过后龙翡的项圈居然自动松脱。
“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我家龙翡给你们表演一段,还希望不要见笑。”李裴说完便帮着龙翡去除了身上剩余的锁具跟衣物,脱去了水晶高跟的龙翡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一下就躺倒在李裴怀中。
由于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李裴便自顾的忙去了,客厅里只剩下裸露的龙翡跟维晨与弥舞她们仨,而维晨她们也终于将龙翡看个透彻,修长的玉腿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充满魔性的银发面庞简直就是人间尤物,而龙翡发现维晨她们的目光也羞红了脸庞低下头来。
待李裴将道具都呈上便开始打扮起龙翡来,而龙翡也很配合的背起双手后跪坐起来,一对贝壳似的乳夹铃铛先是环上了龙翡娇嫩的乳头,一副鱼鳍般的覆盖式耳塞嵌入了龙翡的耳朵,露胸的鳞片状束胸衬托了龙翡姣好的身材,长长的鱼尾紧紧裹住修长的双腿无法松脱半分,不过龙翡后庭的肛塞早已被李裴换上了长长的水晶拉珠,而那根坚硬的阴茎上也换上了新的阴茎环,最终化身为人鱼的龙翡就这样盘坐在地板上,不过跟电视里其他人鱼略有不同的是我们这条银色美人鱼的鱼尾更类似带鱼的长尾,看起来别有一番美感。
就在维晨她们还在好奇究竟用什么绳索来捆绑我们这条柔美人鱼的时候,李裴却端起一桶透明的液体向龙翡倒去,瞬间龙翡就被淋了个透,然而似乎是觉得不够均匀龙翡还用手往自己身上涂抹。
“这是润滑剂,因为如果直接用胶绳捆绑很容易弄伤皮肤,而且一般绳索捆绑后在水里也容易松脱,用这个龙翡即使想逃也逃不掉了。”李裴说着边用拇指粗细的红色胶绳紧缚起龙翡来,而龙翡也用力挣扎让绳索勒得更紧,转瞬间胶绳已深入肌肤。
虽说是传统的日式绳缚,可从龙翡笨拙的动作上看这紧密程度确实已无法逃脱,绳索由颈间至腰部让龙翡原本完美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可现在的问题是哪里可以展示我们可爱的人鱼俘虏呢,难道就让她一直趴在地板上么?
看到维晨她们满脸疑惑,李裴神秘的一笑,只见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只遥控器按了一下,然后就从天花板的吊灯处伸出一只长长的锁链,李裴手持锁链往龙翡项圈上一靠,吧嗒一声锁链接头就黏在项圈上,最后李裴给了龙翡一个亲切的舌吻并用口球堵住了龙翡最后的话语。
“这个塞口球有水下呼吸功能,你们想进去看看可以自己带一个。”李裴指了指脚下,然后再次按动按钮。
嗡嗡的声响伴着越升越高的龙翡,被吊住颈项的她就这样被拖到了半空,不一会龙翡已经满脸通红,正当维晨她们决定是不是要出手相助时,脚下忽然传来的震动让他们吃了一惊,原来客厅中央的圆形地板忽然裂成了两半,硕大的柱形水箱一点点从地下涨了出来,水箱如同张嘴的巨型怪兽一般渐渐朝龙翡逼去,水面很快便没过鱼尾以及龙翡的身子,最终完全吞噬了龙翡的水箱又变回了厚重的地板。
“希望没有吓到两位,咱们去二楼观赏吧,这里不是很方便。”李裴一边解说一边将维晨她们引致二楼。
龙翡的鱼尾很长,即使就这样被吊在天花板上鱼尾的尾尖才刚触及瓶底,想要欣赏到全貌也只能来到二楼一睹人鱼芳容,瓶子里的龙翡在浮力的作用下很快就恢复了脸色,不时涌出的水流搅动了她硕大的尾鳍,缓缓飘动的银丝更是给她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红色的口球以及鲜亮的皮绳是绝佳的衬托,银瞳银发的人鱼公主此刻似乎真的成了人类的俘虏,就连维晨她们看的都有些痴了。
“是不是有些单调,我们再给人鱼小姐添点小伙伴好了。”一旁忽然响起李裴的声音,接着就看到瓶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这是变异的星子鱼,毕竟现在很难找到以前那种品种了,虽然个头大了许多,不过爱吃脏东西的习惯还是没变呢。”李裴一边指着龙翡一边笑着说道。
原来这些巴掌大的小鱼正在啄咬龙翡那早已锁死的龟头,一时间又痛又痒的触感不断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搞得龙翡几乎要疯掉,而胸前挂着的贝壳样式铃铛则成了小鱼们另一个关照的对象,双重的夹击下龙翡很快缴械投降,可鱼儿们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啊,龙翡倒是打算挣脱,可除了身上紧密的绳索不说还有脖子上紧扣的项圈更是让她无处可躲,没过多久龙翡便呼吸紧蹙娇喘连连了。
“怎么又不动了?真是的,看来只能用最后的手段了。”李裴这边似乎还没尽兴,而一旁的维晨却也跟着凑起热闹来,倒是弥舞反倒觉得有些奇怪,可一时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的她只得将目光重新集中到龙翡身上。
用尽力气的龙翡只剩下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气息,半睁的眼瞬流露出一丝银色的瞳仁,这双眼睛仿佛会蛊惑人心一般,它仿佛在说话。
来虐我吧,狠狠地虐我,我愿意被鞭笞千百遍,我愿意碎成千万段,让我的躯壳注满最污秽的淫念,让我为欲望流尽每一滴血……
就在弥舞也要沉醉在这无尽梦幻中的时候,忽然一道黑影遮住了银色的视线,原来是一条巨型电鳗缠住了龙翡的身子,只是一瞬间龙翡就剧烈抖动起来,也就过了几秒钟的时间,龙翡便彻底安静下来。
……
这个周末对维晨来说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忙乱的一个了,龙翡被电晕后大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是放水又是解绳索,掐完人中再试了人工呼吸,最后还是送到医院才抢救了过来,而作为整个事件中唯一算作是清醒的目击者,弥舞给出了瑜龙翡一直想要的答案,那就是李裴并没有被附身,而是龙翡本身就有一种能力,或者也可以用特异功能来解释,那就是魅惑他人的能力,不过这不同于小说或者电影里所讲的魅魔,而是一种源自自身的激发他人嗜血特性的被动技能,无需触发条件,因为弥舞从见到龙翡第一面就起了异样的心理,也不可能是附身,因为龙翡精神状态一直很好,也没有人格分裂的表现,至于弥舞为何能抵抗龙翡的诱惑,只能说她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
“晨,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没做?”出了医院弥舞一脸的迷茫。
“没事啊,凭龙翡的条件难道还怕付不起药费不成,再说你不是请她做你的表演嘉宾吗,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吧。”维晨一番若有所思的答道。
“不是这件事啦,究竟是什么来着……”弥舞似乎又陷入了一时的迷茫,可当她的目光略过自己缠满绷带右手的时候……
“天……啊~!”灵光一闪的弥舞习惯性的拍了下额头,不过却也因此牵动了头上的伤口,搞得医院差点又多一名病号。
“轻点”维晨在一旁不失时机的安抚起来。
“快,快回去,咱家的小祖宗还在里面呢,都说好看她来着!”顾不上那么多的弥舞拉起维晨就返回了病房。
这边空守病房多日的伊娃见到维晨她们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虽然维晨她们除了顺手捡了束康乃馨并没有带其他东西,不过对伊娃来说维晨跟弥舞是她身边唯一最亲近的人了。
简单的床前问候加上一段不长不短的聊天,无非也就是最近如何过得怎样的日常话语,不过由于伊娃伤情确实较重,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出院,弥舞还说笑等伊娃出院一定要把维晨锁起来让伊娃虐上三天三夜,不过维晨心理很清楚弥舞这是打算把伊娃培养成女王啊。
匆匆的问候弥舞跟着维晨便返回山脚的小屋,由于这几日一直在接受弥舞的调教,维晨索性便搬到了小师姐家中,可让她苦恼的除了身上这些性爱器具一天比一天成熟外,她每天排出的精液量也异于常人,连维晨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已经精虫上脑了,最可怕的是这几天她明显感到乳房发胀,甚至开始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还好男人胸宽,38D快赶上咱家的小乳牛了,她的胸罩你先用乳贴垫着用,不过要是再长的话只能拉着你去内衣店试了哦。”弥舞笑着收回了皮尺,还顺手捏了捏维晨这对新生的小玉兔。
“啊~!”不知怎得,弥舞这一下突然似的袭击搞得维晨措手不及,可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触感却悄悄浮上了心头。
“天,这也太敏感了吧,等等,居然有奶水!太好了!”弥舞见维晨被开发出新功能别提多高兴了,转身就去厨房取瓶子去了。
而维晨被这么一刺激似乎也舒服了些许,难道是心理作用?维晨心底嘀咕道。
“正愁这几天小乳牛不在家喝不到鲜奶呢,没想到小师妹这两天发育这么快,既然已经成熟了,那我就尝尝你这只大奶牛好了。”弥舞满心欢喜的对维晨做起了胸部按摩。
摸透了弥舞脾气的维晨也不阻拦,任凭弥舞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而且弥舞的手法也不错,似乎维晨已经产生了那么一丝依赖,至于小师妹什么的随她高兴好了。
“请,请再用力点师姐,人家里面好胀~啊!”见弥舞玩的这么开心维晨也是玩心大起,只不过本色表演的维晨比平时还要妩媚几分。
“哦?我可要吸了,呜~啊,味道不错哦!”弥舞用力吸了一口满足的抹了抹嘴。
弥舞倒是满足了,可维晨却感到乳尖一痛,若不是牙关紧咬恐怕早已叫出声来,不过弥舞还是看出了端倪,所以接下来肯定又是惩罚时间咯,可让弥舞多少有点不解的是维晨的奶水并不多,看来只能理解为新生的乳房产奶比较慢吧。
又过了两日看似平静的生活,随着维晨的乳房越来越大产奶量也是一天天增加,弥舞也是乐在其中,至少每天早上都有新鲜的母乳喝又何乐不为呢,对维晨来说除了每天早上新增的挤奶运动,下身那原本淡淡的缝隙似乎又加深了,而且自己的臀部也变得丰硕起来,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要变成各种限制级漫画的扶她主角了。
……
“扶她怎么了?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你忍得抛弃它么?”月光洒满的神社前,龙翡倚着门柱玩弄着胯下套着金属环的硕大肉棒,而她身上同样包裹着紧身衣的嫩白乳房也跟着探出衣衫,一同欣赏起皎洁的月光来。
“小家伙?我可要被这小家伙折腾惨了,现在整天有一半时间都硬的发胀,再过两天我估计跟你也差不多了,喏。”瘫坐在地上的维晨掀开裙底露出了明显大了一圈的阴茎,阴茎的端头竟也佩戴着小了一圈的阴茎环,虽然圆环卡的很紧,可红得发紫的龟头上面依旧冉冉涌出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不错哦,真的好想试试呢,不过瞧你累成这样没问题吗?”看到气喘吁吁的维晨,龙翡多少有些担心。
“我也没办法,谁知道变性后会胖成这样,而且天天撸管撸到腿软我也很绝望啊!对了,这尺寸你能受得了吗?”抱怨了一阵维晨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还好啊,更刺激的都玩过,也不是……接受不了啊!”龙翡一脸牵强的回应。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时间不早了咱们开始吧,别让师姐等急了。”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的维晨理了理背包里的绳索。
“嗯,我能祈个福吗?听说这个神社以前很准的。”龙翡透过红色的鸟居望了望,一副略显残落的景象。
维晨倒是也不怎么在意,龙翡也就自顾的参拜起来,随着硬币哐啷啷的砸进钱箱,龙翡双手合十也是有模有样,如果不看下身的话还真是一位放荡的银发美人呢。
微风阵阵月光朦胧,残破的神社里一道银色的身影正用手中的绳索用力的缠绕着眼前的金发的女子,而金发女子不仅任其捆绑反而指导起来,眼看着女子身上的绳索越缚越紧再也无法挣扎分毫。
“啊~!手腕力度不错,挺紧的,就是手法上还有待练习,上身基本到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捆腿了,用单足缚。”维晨抽动手腕享受起胯下以及乳根处带来的那阵阵的紧缚感。
“看你还挺享受的,就让我送你一程好了。”龙翡也不着急,反而开启双唇将维晨的巨根含入口中,一吞一吐之间维晨也渐渐感到一丝酥麻,随着龙翡不断的噬咬跟舔舐维晨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热流就这样穿过了龙翡的喉咙,不过由于阴茎上圆环收紧,所以射出的力道并不大而且阴茎里还留了一部分,而龙翡见此情况便用力吸吮起来,最后干脆打开了阴茎上的金属环将里面的精液舔食干净。
发泄了一通的维晨明显有些腿软,被吊起右腿后的白丝左腿止不住的颤栗,精疲力竭的小家伙也明显垂了下来,可龙翡却没说要放过她,接着一圈圈绳索就套上了小了一号的阴茎,而且还将一颗小号的跳蛋塞入了维晨的阴唇,果然没多久维晨胯下的小伙伴又坚挺起来,龙翡也趁此将阴茎上的绳结系死并把绳子引到了另一旁柱子上,如此一来维晨可真的不敢动了。
“好紧,你就这么怕我跑掉……呜呜?”还未说完,维晨就被龙翡用口球封住了剩下的话语。
“当然,这么可爱的玩具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要乖一点等明早我过来接你哦!”龙翡拍了拍维晨翘挺的臀部,然后把维晨的左腿也结满了绳网。
“最后作为回礼,我也送你些精华好了。”龙翡似笑非笑的蒙住了维晨的双眼,并用手指拉开了压菊花上面的绳结,再将自己裹着紧身衣的白色阴茎完全插了进去。
“呜呜,嗯~!”好涨啊,都顶到底了,这种被强奸的感觉太爽了,啊啊,又,又要来了~!
不断的刺激插的维晨很快便进入高潮,阴茎上不断涌出的粘液跟胯下新生阴道流出的透明液体浸透了腿上的吊带白丝,而龙斐也在一阵抽插之后终于射了出来,看了看还在冉冉流出精液的菊花,龙翡将绳结重新顶了回去,并再次系紧了维晨胯下的绳索。
恍惚之间维晨也不知道龙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觉得再次醒来时四周的温度又降了许多,双眼漆黑口齿无声,想要呼救也不可能了,身上的绳索带来轻微的酥麻跟阵阵的疼痛,冷冷的风一点点带走身上的温度让维晨提不起半点性趣,可身下的小伙伴却还是那么坚挺,这个夜晚实在不知怎么熬过去了,无奈的维晨只得摩擦手腕来给乳房跟下身带来微不足道的快感了。
虽说维晨下体的跳蛋依旧勤劳的跳动着,不过毕竟没少经历调教,几次泄身也就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虽然这种高潮来的比以往强烈得多。
就在维晨以为要被吊在这里风干一整夜的时候,脚边忽然传来异样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沿着自己踮起的脚尖爬了上来,而这一圈圈类似缠绕的感觉让维晨很自然的想起了某种爬行动物,除了一阵抵在喉咙里的呼救维晨依旧无力抵抗,小家伙加油,我们看好你呦!果不其然,黑色的小蛇终于爬上了维晨穿着蕾丝白袜的大腿根,而维晨一直处于真空的下身就这样暴露在鲜红的蛇口下,只见那鲜红的小舌忽然添起了少女的阴唇……
“啊~!呜呜~呜~!”纤细的舌头开始不断舔食那诱人的缝隙,再也无法抵抗的维晨发出了愉悦的悲鸣,吱吱呀呀的声响伴着绳索的摩擦,转眼间又是一波高潮正向维晨袭来。
缝隙中冉冉涌出的汁液湿润了整个蛇头,不过小家伙仍没有满足的迹象,而维晨甚至也都发出了哭腔,变了声调的呜咽在宁静的午夜显得格外诡异,不过这座建在山顶的神社平时很少有人来,否则也不会破败成如此景象了。
所幸小家伙在满足了一番后终于放开了可怜的维晨,不过已经在高潮中失神的维晨可记不得这些,就在她好不容易趁此休憩之际,天边也映出了清晨第一抹朝霞,淡淡的霞光透过残破的墙壁洒在熟睡的少女身上,早已湿透的衣衫下是若隐若现的胴体,这个样子恐怕是个男人就要冲上来发泄一番,不过如果是孩子的话估计会更有趣吧。
“呜呜~呜~!”
师姐,不要,不要再舔了,要,要射了啊~!一觉醒来的维晨还没搞清状况,毕竟被蒙着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舔食她阴茎的可不是小师姐,而是一名孩童牵着的哈士奇,这不。
“汪!汪汪!”
直到一声犬吠维晨才发现自己似乎判断失误,而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呜呜,呜!”维晨只能通过呜咽来求助,希望那个人能帮她解开眼罩跟口球,不过我们的小朋友很聪明只是解开了束口球,而眼罩依旧蒙住了维晨的双眼。
“啊,谢谢,请问能不能帮我把眼罩解开呢?”维晨活动了一下麻木的下颚匆匆说到。
“不行,姐姐,你为什么被绑在这,难道是坏人吗,妈妈说不能被坏人看到脸呢。”小男孩望着维晨羞辱的身子好奇的问道。
“呃……那个,姐姐不是坏人,姐姐只是做错了事被罚站而已啊。”维晨发现问题后开始极力辩解,不过我们的小朋友似乎并不买账。
“真的?可是电视里只有坏人才会被捆起来啊,而且姐姐身上好脏,连我们家维迪都不愿意接近你了。”小朋友一脸防范,而维晨反应半天才想起身边还有一条狗的事实。
“这个……小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人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啊,姐姐是大人所以要捆起来罚站啊,而且姐姐已经被吊了一整夜了呀。”维晨极力的辩解,生怕小朋友一走了之。
“好吧,我相信姐姐,这就给你解开。”小朋友说着便动起手来。
“啊,好紧,果然天亮了吗?”终于又见到了久违的阳光,维晨眨了眨眼适应下光亮,却发现眼前一名小男孩正出神的望着自己。
“姐姐,好美……”稚嫩的童声伴着诱红的脸庞,男孩可爱的模样让维晨着实心动了一把,不过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番想法。
“小朋友,想不想姐姐变得更美呢?快去找两根树枝。”维晨微微一笑便把男孩支到一旁,然后心底又开始琢磨另一番借口。
“姐姐,姐姐找到了,这个行吗?”气喘吁吁的男孩一手拿着一支树枝,欢快的跑了回来。
“太好了,快,快用树枝抽我,用力点,像你妈妈打你屁股那样!”维晨一看到藤条样的树枝就跟高潮了似的,男童听到维晨的要求开始还一脸迷茫,可没过一会手足无措的男孩竟然真的举起了树枝,似乎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敞开。
“啊~!就是这样,用力,啊!”虽然这孩子动作生硬,但相比维晨的表演则要生动的多,除了高亢的呼痛声维晨这对颇为壮观的乳球也随着身体摆动起来,一点点积累的疼痛最后终于爆发,疲惫的维晨又一次泄了身子。
“姐姐,你尿裤子了,好丢人!”男孩惊奇的望着维晨不断涌出白色液体的下身。
“是,是啊,好丢人啊~!”维晨一边说着一边抖动起硕大的阴茎,几股浓稠的精液跟着被射了出来。
“我说怎么这么热闹,原来玩的这么开心呢,小朋友不好意思,这位玩具姐姐我先带走喽。”龙翡的如约出现结束了这场诡异的调教,不过虽然解开了吊缚的绑绳可身上的绳索却没有解开的意思,而且刚解开绳索维晨便瘫软在地,就连下身那粗壮的阴茎也终于跟着软了下来。
“怎么样,要不要背你下山?”龙翡搂着怀中的维晨一脸关怀。
“不,不用,先把腿解开。”虚弱的维晨无力的说到,不过龙翡虽然帮着解开了双腿,却也给维晨戴上了一副新的脚镣并穿上了跟自己同款的水晶高跟,对此维晨也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最后龙翡牵着维晨的项圈离开了神社,不过高跟跟脚镣还是给维晨带来不少麻烦,至于昨夜的演出弥舞表示非常成功,若不是玻璃幕墙的阻挡,恐怕台下的观众早就冲进来把龙翡抽死了,而作为答谢弥舞被借到龙翡家作为御用调教师呆上几天,至于维晨这个美丽的囚徒还有更多游戏要参与。
又一次来到龙翡的私人别墅,维晨她们也总算看清了全貌,纯白的欧式洋楼无论是外观还是内饰都不会让人联想到主人的某些特殊癖好,不过龙翡自己说一般的调教都在楼顶的玻璃幕墙调教室进行,只不过白天上班比较忙,所以夜里熄掉所有的灯光尽情放肆起来也别有一番情趣。
累了一宿的维晨此时也终于脱去了身上的绳索跟龙翡洗起了鸳鸯浴,不过由于二人昨晚均纵欲过度所以难得老实一回,虽说气氛一时略显诡异……
“哎,还是第一次虽然身边躺着绝世美人,可下身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呢。”龙翡无奈的望着下身依旧坚挺的阴茎,身边躺着的则是早已神游太虚的维晨, 虽说小家伙看起来是生龙活虎,可龙翡这次是切实感受到什么叫身体被掏空,昨夜可真是疯狂呢,弥舞的各种手段将龙翡收拾的服服帖帖,连她自己也记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子,现在想想只觉得整个大脑一片空虚,索性只得跟维晨咸鱼一般的躺在浴池中。
虽说泡澡确实让人清爽了不少,可精神上的疲倦还是让维晨乖乖的爬上了软绵绵的床垫,龙翡倒也不介意身边多一个大号肉身抱枕,两人便如此赤身相拥睡在一起。
从初升的朝霞到落日的余晖,厚重窗帘下的龙翡跟维晨却浑然不知,直到晚饭被李裴叫醒维晨她们才迷迷糊糊的滚下床单……
“龙翡,要么我看今晚就不要玩了,你身体还没修养好再玩下去未免太伤身了。”李裴细心的替龙斐擦拭了嘴角,颇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关系,再不疯我们就老了,再说不是还有那个吗?乖,去拿出来。”龙翡给李裴整理了额前的乱发安慰道。
一旁的维晨跟弥舞看到这里满是不解,不过她们的疑问很快便化为惊讶,而让人吃惊的却是李裴手中巴掌大小的盒子里两只硕长的注射器。
“市面上多数壮阳药物除了口服就是外敷,当然也有注射一类的,不过我这两只针可有些不同哦!”龙翡接过盒子便饶有兴趣的摆弄着介绍起来。
“针头直接从马眼进入,所以药物可以直达阴茎根部,也就是说药效更明显,而且剂量足够你爽上一整天,怎么样要不要试试?”龙翡说着把针剂递到维晨手中。
“听起来蛮厉害的样子,不过现在就能用么?没有使用说明吗?”维晨一边比划着自己狰狞的下身,一边研究起来。
“这个要等会再用,先来打扮一下吧!”龙斐说着便帮维晨脱去了睡衣,而李裴也将道具呈了上来,一群人就这样围着维晨忙碌起来。
系贝壳、穿鱼尾、绑绳索、戴项圈,一番打扮后金发碧尾的人鱼就这样躺倒在地板上,另一边龙翡也是有模有样的装扮起来,不多时一银一绿两条人鱼便四目相对着捆倒在地,不过还没完,李裴拿着注射器对着龙翡的龟头就扎了进去,不同于一般的针头,圆润的管式针头很轻松的就从马眼探入龟头深处,不过看龙翡的表情看来这一番刺激对她来说并不轻松,巴掌长的针头转眼就完全没入肉棒,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注入龙翡的体内,而那根硕大的阴茎也变得更加挺立,只一会的时间龙翡便从呼吸急促变的满面通红,阴茎上的圆环封印了无数的欲望,虽然被口球封住了话语,可维晨依旧能从龙翡那银色双瞳中读到危险的信号。
“别担心,不会很疼的,忍一下就好了。”李裴尽量摆出一副近似微笑的表情,可她越是这么说维晨心里反而越没底,虽说也不是没玩过尿堵一类的玩具,不过看这尺寸维晨心里还是没底。
“呜~!啊~!”虽说李裴并不是很用力,不过冰凉的物件穿过男人这脆弱的屏障难免还是让人心中一紧,终于入侵者在身体的最深处停下了脚步,随着一股股微凉的液体涌进体内,维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是越来越硬,还是怎么都停不下来那种,感觉不同于其他药剂那样直接刺激神经,而是随着下身越来越多的积累后随时都要爆发那种,给人感觉更接近那种原始的欲望。
“准备好,要下水咯!”替维晨带好阴茎环,李裴便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不同于上次的绝妙机关,这次地板只不过敞开洞口,弥舞便跟着李裴将龙斐跟维晨送了下去。
地板下果然别有洞天,穿过细长的柱形玻璃幕墙便是硕大的水族箱,虽说这里离海边并不远,可无论是珊瑚还是热带鱼可谓是应有尽有,单是维护这么一个小小的生态圈恐怕都绝非易事,只不过对维晨来说虽然她对游泳还算精通,但潜水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了,更别提全身紧缚被注射了一肚子春药的情况下,不一会维晨便沉入池底开始咸鱼一般的挣扎……
相较于维晨只能做星子鱼的鱼食,龙翡这边玩的则要欢乐的多,不仅来去自如甚至还跟过往的鱼儿做起了互动,就连海龟也不放过,简直是花样百出!
虽说二人跟鱼儿们玩了半天,可性欲却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两条美人鱼一阵相视便很快纠缠在一起,由于鱼尾采用性器官外露的设计所以一点也不影响两条人鱼的交欢,特别是维晨身下的阴道此时早已发育成型,只不过她的第一次早已贡献给橡胶玩具,而且还是弥舞亲手开苞的,想想也是,这么好玩的玩具弥舞怎么会放过呢?
果然还是真人的肉棒要爽一些,啊,好烫!维晨一边承受着来自下身的冲击一边享受这只有女人才能体会的乐趣,同时由于阴道紧贴阴茎根部,龙翡每一次刺入都会让维晨娇喘不已,再加上水中压力的作用那种近乎窒息的快感逐渐侵占了维晨整个大脑,一种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得到了尽情的释放,没多久两条纠缠在一起的人鱼便开始了欢快的舞蹈。
我这是……怎么了?
隆隆的浪涌声伴着阵阵空气穿过颅腔的噪音,眼前早已没了龙翡的身影,好不容易从失神状态清醒的维晨晃了晃略微肿胀的下身,一股奶白色的粘稠液体跟着从肥硕的阴唇中挤了出来,头顶是来自天花板吊灯散发的淡淡光芒,一时间维晨似乎觉得就算死在这里也不错呢。
不过就算维晨想死龙翡也不会放过她呢,这不,银白的身影逐渐靠近,龙翡的脸庞也逐渐清晰起来,只是看起来总觉得缺点什么。
答案很快便揭晓了,龟头处一阵轻柔的噬咬犹如电流般瞬间传到了维晨的大脑,水中的银色身影如此梦幻又如画卷一般迷离,不过维晨却无心欣赏这绝世美景,因为她注意到龙翡这次并没有佩戴呼吸用的口球,也就是说龙翡不可能陪自己玩太久,可最大的问题还是现在自己的下身虽然坚硬如铁,性欲也很旺盛,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更是没得说,可自己就是射不出来,眼看着龙翡的脸色越来越差,维晨心里也是干着急。
龙翡这边又何尝不急呢?任凭龙翡如何挑逗口中的小家伙就是没有放松的意思,肺叶里越来越少的空气跟已经模糊的视线都提醒她剩余的时间已不多,不得已龙翡用力咬了下口中的阴茎,没想到这一下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涌了出来,龙翡的脸上、头发、胸口一直延伸至鱼尾都涂上了奶白色的液体,甚至头顶的洞口偶尔也有稀稀落落的精液滴垂下来。
一番大战过后维晨也觉得有些累了,虽说身下的小东西依旧那么挺立着,迷迷糊糊之间维晨只觉得脖颈一紧,接着自己就离开了已经沉眠多时的池底。
原来是吊灯上的吊链,不过好紧啊,算了。
被拖离泳池的维晨总算又回到了陆地,不过一上岸弥舞就对她又摸又挤,还顺手撸两下,根本没有解开绳索的意思,而龙翡那边似乎也正享受着相同的待遇,原来由于药效的关系弥舞她们正在给维晨跟龙翡强制排精,虽说体能上我们两位可爱的人鱼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但离药效完全释放还差得远呢,如果不能尽量排空也是很伤身的,所以只好委屈一下喽。
“姐姐,我的好姐姐,求你,插,插我下面……”被紧缚的维晨一脸小受的模样。
“哎?好久没听你这么称呼我了,那姐姐就满足你好了,龙翡,你们家有双头龙吗?”弥舞停下了一直在按摩肉棒的黑丝脚掌,转而借起了新玩具。
硕大的阴茎上是小师姐黑丝脚掌的不断摩挲,身下的阴道里则是不断侵入的硕大异物,双重的快感除了羞红了维晨的脸庞,就连一旁正在鱼水之欢的龙翡她们也不时投来羡慕的目光,就是不知这一场隐秘的淫荡派对究竟何时结束呢。
夜已深,人未眠,倒不是维晨无心睡眠,只因身上锁链的源头都掌握在弥舞手中,精细的银白乳链,厚重的银色项圈,就连下身的性爱器具也被细细的锁链缠上了复杂的丁字花纹,而这些充满了艺术气息的装饰品无一例外都延伸至弥舞的手心,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呢,只不过虽然身上并没有其他束缚,可从维晨的步伐来看跟上弥舞依旧很吃力呢。
“明天伊娃就出院了,不准备点礼物吗?”弥舞看似无心的牵动着手中的锁链。
“哎~呀呀呀~!慢,慢点,怪疼的;礼物的话,我把下身的大肉棒送给她怎么样,估计一定喜欢!”维晨一边拍手一边点头称赞。
“你怎么不去死?疼死你活该!”一阵戏谑般的打闹维晨便匆匆投降,谁让主动权掌握在小师姐手里呢,不过如此一来关于伊娃的事情就这么被遗忘了。
终于历经了整夜的疯狂,偌大的别墅也终于安静下来,匆匆补了一觉已然是日晒三杆,虽说极不情愿可有要事在身的维晨她们还是按时的爬下了床铺。
“不多呆一会么?好不容易碰上个周末。”门前是龙翡跟李裴精简的告别。
“不了,上次已经把我们家的小祖宗得罪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敢了。”虽然维晨嘴上说着抱歉,不过这次估计又要得罪了吧,毕竟礼物的事情她跟弥舞还没商量出什么结果。
“哦?有机会我一定要亲自会会,没想到世上有这么像的人呢,那么,就此送别,慢走。”龙翡挥挥手结束了这短暂的送别。
“嗯”维晨应了声便牵着弥舞离开了别墅。
数日的离别让彼此间似乎又陌生了不少,办完了手续维晨她们就领着伊娃回到了小师姐的家中,不过一进屋伊娃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抱住维晨就是又摸又亲的,着实吓了维晨一跳。
“不,我不行了,快给我吧,这几天在医院里呆的快把我憋疯了!”伊娃一边摸索一边呢喃着。
虽说维晨也想此时此刻来上一发,可疯狂了整夜的她此时确实不在状态,无奈只得随手捡了两只跳蛋塞入伊娃的体内。
“那,能不能把我捆起来?好久没玩心里好痒!”伊娃拉住维晨的胳膊如同小孩子一般。
“看我说什么了,根本就不用买那些有的没的,是不是啊?”维晨说着便抽动起手中的绳索,被压在身下的伊娃也连连点头称是,倒是一旁的弥舞用手搭住额头连连摇头,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悠闲日常。
既然是日常那么日子回到以往的忙碌状态也是在所难免,维晨么,又回到隔两天就要跑单的工作状态,只不过身体上的变化还是对工作有些影响的,貌似男性客户更多了?而弥舞除了日常照料地下调教室的正常运营还加上了伊娃这么一个小负担,不过多了这么一个新面孔多少也分担了部分压力,至少不用再像往常那样隔三差五的预约小师弟了,就是伊娃隔两天就性骚扰维晨来说弥舞真的是无解,害的维晨这几日也不敢多来,不过虽然显得清闲许多,可弥舞依旧没有放弃日常的练习,这不,庭院中那摇曳的身影不是弥舞还能是谁呢?
“小师姐?真是的,跑哪去了?小师姐?小……”游魂一般的伊娃开启了搜索模式,至于小师姐这个称呼完全继承于维晨,对此弥舞也是无可奈何随她叫了,只不过这一次情况稍微有点不同。
“小师姐你这是?难道是主人回来啦!主人,你在哪啊?”伊娃吵着就要去追所谓的主人了,连身后被吊缚的弥舞也不顾,至于所谓的主人除了维晨还能有谁呢?不过也不怪伊娃误会,弥舞现在的状态换了谁也免不了浮想联翩吧。
“娃娃,别叫了,小师弟没回来,绳索是我自己捆上的,怎么样要不要学?”完全没了脾气的弥舞只得唤回伊娃,而她孩子般的性格称作娃娃也恰如其实。
“师姐,你这是自缚吗?天啊!”伊娃指着弥舞一脸吃惊。
也不怪伊娃如此惊讶,亭子里绯红的绳索缠绕着弥舞的身体飘荡在半空,勉强踮起脚尖的黑丝美腿一只被固定在地面上,另一只紧缚在胸前,如此紧密的束缚下真不知她是怎么办到的,只不过伊娃在感叹之余反而玩性大起,不但没解开弥舞身上的绳索反而跑去拿了一堆调教用具出来,而且在弥舞还未来得及反对的情况下将口塞给弥舞塞了进去。
咿咿呀呀的娇吟很快变成了阵阵呜咽,毫无分寸的伊娃一上来就将弥舞弄得死去活来,偏偏弥舞被紧缚无法挣扎分毫如同蛛网上的猎物一般,可想想这看似作茧自缚般的调教难道不是某位始作俑者所期望的吗?
香汗淋漓蜜汁涂地,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放纵,体力不支的弥舞也终于是昏睡了过去,玩心未尽的伊娃也只好给弥舞松了绑,不过这可不代表游戏就此结束,虽说在弥舞这里呆的时日不多,不过一些基本的自缚手法还是学会了一些,这不,这边伊娃很快便活学活用起来,不一会伊娃上身就缠满了传统日式纹路的绳索,当然口球跟蜜穴中的跳蛋自然是必不可少,身旁是早已结好绳结的长绳,接下来只要跨上去就可以了。
“呜呜!”好紧啊,早知道就把丝袜脱掉了,算了,就这么来吧!
原来是伊娃对弥舞留下的木屐产生了兴趣,从外形上看除了比常见的鞋子高上那么一截,就连绳带也比其他木屐要多,可以说将每根脚趾都套在里面,这也难怪穿着普通白丝的伊娃会觉得勒脚了,不过更让伊娃好奇的却是这鞋子的重量,虽说平时听声音就注意到弥舞的鞋子肯定不轻,不过到底有多重不试一下怎么能知道呢?
光滑的白丝嫩足被绳带分割出纤细的脚趾,胯下的绳结也嵌入了少女娇嫩的缝隙,那么接下来就轮到少女跨出第一步了。
前进!少女拖动沉重的脚步迈出了第一步,然而也正是这突如其来的惯性让伊娃脚下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再加上上身被缚根本无法调节,这一跤摔得着实结实,不过相较而言胯下的绳索带来的痛楚似乎更大些,这不,侧躺在地上的身影许久也不见起身的样子。
“呜呜~!”好疼!没想到小师姐的木屐这么重,这分明就是砖头嘛!也不知小师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怪不得每次主人被夹得那么爽,看来我是办不到了,下面这一下好疼啊!不行,我得坚持!
最终凭借自己的毅力伊娃终于穿着木屐走完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二么,看她早已被染黑的足底就明白了,只不过胯下的绳索本来就很高,脱掉木屐的伊娃只得拼命踮起足尖走完剩下的路程,当然绳索早已被汁液浸透,日出的清晨也已化为午后的烈日,阴唇红肿的伊娃只得翘着屁股跪赴在地上等待弥舞的救援,没办法,谁让她自己捆的太紧了。
“天啊,娃娃,你到底走了几次,下面都肿成这样了!”看着伊娃惨烈的战果弥舞多少也猜了个大概,本来打算先给她解开绑绳可这小妮子就是不从,没办法只好用这么个类似青蛙的姿势给伊娃上药了。
“人家知道错了啦!谁让主人这几天不来看人家啦!”看似道歉的伊娃依旧没有放弃对维晨的吐槽,可想想也是,小师弟这几天来的次数确实少多了。
“那要不要我打电话把小师弟叫来呢?”弥舞随口这么一提,不用想一脸春相的伊娃铁定上钩。
不过弥舞也确实找维晨有事,谁让伊娃这么疯让自己伤成这样,别说登台就是坐下都绝不会好受,没办法只得再邀请小师弟出手相助了,毕竟今晚还有场重要的演出呢。
既然是演出肯定会有观众,这不,虽未正式开场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影出现在场外了,弥舞也只好上前寒暄两句,至于幕后的维晨正陪着伊娃玩的开心,倒也没什么影响,离演出开始还有半个钟头呢。
“呐呐,主人,听说小师姐亲手给您开的苞,什么感觉啊?”一旁无聊的伊娃忽然想起了这么一个话题,维晨虽说颇为尴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做出了解答。
“感觉么,还好啊,除了有些痛还是能接受的,你不是女生么这方面你的经验更多些吧?”虽说故作轻松,不过在说疼痛的时候维晨的眉毛还是不自然的跳了一下。
“可我还是想听听主人的感受嘛,求你了!”伊娃见此状岂能放弃这绝佳机会?
“感受,一开始还挺紧张的,刚进来的时候涨涨的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样,后来也就习惯了……好了好了,别闹了,表演要开始了。”维晨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编写着谎言代码,毕竟那天晚上维晨其实根本没什么感觉,主要因为弥舞趁维晨熟睡之际发动的突然袭击,等维晨感觉不对时自己被大字锁在床头根本无力反抗,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不过好歹已经开始的表演总算缓解了维晨的窘境。
无人昏暗的舞台上投射出一束柱形的光芒,一根朱红的绳索逐渐从天花板垂降下来,越来越多的绳索不断堆积,随着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大家都开始怀疑到底是否有人出现的时候,身着艳色花朵墨黑和服的弥舞旋转着降落到舞台上,长长的和服飘荡在半空宛如蝶翼,修长的黑丝美腿引人遐想,如此迷人的蝴蝶妖精任谁都想捉起来锁在家里吧?
落地后的弥舞拾起地上的绳索开始一圈圈的往自己身上缠绕,不断收紧的绳圈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虽说弥舞的动作很是轻柔可看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这束缚很是紧密,不过虽说是自缚,可弥舞如同整理衣衫一般的模样竟也能让人看的痴了,或许这就是所谓艺术的魅力吧?
终于到手腕了呢,虽说上身缠满了传统日式的绳网,可不把双手捆起来总让人觉得缺点什么呢,弥舞背起手腕又微微前倾一副翘臀高挺的样子,而后单腿后屈居然开始用脚趾整理起背后的绳索来,随着手腕越吊越高,这上身的紧缚也终于是完成了,被缚的弥舞抖动肩头一幅微微挣扎的样子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接着纤细的足腕也开始缠绕起绳索来,分指的黑丝扣住绳索结出一颗颗结实的绳结,修长的黑丝美腿再也无法挣扎半分,最后唯一自由的右腿逐渐收拢在胸前,腿上的绳索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本来略显松脱的绳索随着右腿放下却逐渐收紧,直到腿部与地面持平那绳索再也牵扯不动,仔细看那牵动腿部的绳索却由背后的吊绳引出,着实叫人称奇。
被缚的弥舞如同蝴蝶标本一般静静的挺立在那,不过如此一来未免无趣,所以接下来就轮到我们的狐仙维晨出场了!
头戴半脸狐头面具的维晨忽然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身纯白和服再加上金色的狐尾肛塞跟她那满头的金色卷发倒也相配,金发的狐仙来到弥舞身前挑起蝶妖的下巴,然后将黑色系带的红色口球填了进去,接着又绕着弥舞转了几圈仿佛欣赏一般,终于应该是看腻了,狐仙伸出修长的手指开始触摸起来,指尖从黑丝的足尖划过丰腴的小腿,穿过健硕的大腿最终停在神秘的三角深处,伴随着不断的摩挲蝶妖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浓,本来就布满潮红的脸庞此刻更是泛出了青紫的颜色,终于一声悠长的呻吟弥舞的身体一阵抖动,那停留在少女娇嫩花园内的手指也终于挪开,维晨舔了舔手指又将舌头探了上去,而表演……远未结束。
“主人主人,小师姐那里味道怎么样啊?看你舔的挺卖力的。”硕大的屏幕前,伊娃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某种神秘的体位。
“还能怎么样,你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吗?还是说你是想尝尝这里的味道么?”维晨停下手中替弥舞按摩的工作,反而撩起裙摆将手伸入纯白的蕾丝花边内裤中。
“嗯,好想呢!”有想法就有行动,伊娃如同中了魔咒一般将头探入裙底,不过硕大的肉棒跟诱人的缝隙间究竟该选哪个呢?
对于驴子一般迟钝的伊娃维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采取引导的方式徐徐渐进,还好维晨平时就养成剃毛的习惯,光滑的下身也不至于叫伊娃过于为难,只不过味道怎么说呢,反正不是很好喝就对了。
“对,就是那里,娃娃好棒!”软软的香舌不断的舔舐让维晨很是暗爽,维晨的称赞也换来伊娃卖力的侍弄,甚至就连下身的肉棒也跟着坚挺起来,一股股隐隐欲射的快感不断侵袭着维晨的大脑。
借此机会小爽了一把的维晨发出了舒爽的姣吟,然而作为主人怎能不给自己的小奴隶一点奖励呢?端详起眼前再也不能熟悉的面孔,维晨卖力的套弄起下身的小家伙,透过碧蓝的瞳仁维晨仿佛看到了一丝渴望,渴望被囚禁、渴望被束缚、渴望被调教,没错了,如同当初自己甘愿沉沦为奴隶那般的表情,一脸弱受的样子,那么,全给你好了!
腥臭的胶状液体黏上了绝世的脸庞,那脆弱的自尊早已被踩得粉碎,那种奴隶特有的愉悦已经渗透进伊娃每个细胞,伊娃甚至产生了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这么调教自己真的好吗?”背后,弥舞的话语惊醒了自我陶醉中的维晨,不过这句话不正是她自己想要说的么?
或许正因为彼此长的这么相像才能如此的投入感情吧?维晨没有回话,反而捉起伊娃的下巴开始了一段深情的热吻,伊娃也很是配合的回应着,或许自己调教自己未尝不是一种世间少有的快感呢?只不过今夜还真是苦了伊娃呢,被点燃的欲火迟迟无法熄灭,而下身的肿痛又剥夺了她获得快感的权利,没办法只得央求小师姐把自己捆起来玩放置play了。
日子仿佛再次回到了以往般的日常,维晨照常外出赚外快,弥舞依旧经营者自己的调教室,而伊娃呢也时不时的搞些小名堂,一家子也算是其乐融融(有这样的家庭?)。不过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门外的高级跑车还没停稳,西装男子便拉开了车门走了出来,虽然这男人大家尚且都不认识,不过另一旁驾驶席上走出来的程宇天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嗯虽然名字已经改叫程媛了。
“程……程媛小姐,这位是?”一见面维晨除了差点念错名字连男女关系恐怕都要搞混了,这不?
“哦,这位是我死党,今天是他有事找你帮忙,与我无关,我只充当介绍人。”程媛大小姐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倒是这西装男子见了维晨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对此维晨对此也是习惯了,毕竟客户连看都不看还怎么赚钱呢?
“那么这位先生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如果可以本人一定尽力。”对于客户的需求维晨还是尽量满足的,毕竟顾客是上帝嘛。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刘洋,这次找您主要是本人家里一些私事需要您帮助处理,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一说到具体问题这男人反而毕恭毕敬起来,搞得维晨一时有点不适应。
“当然可以,不过请问能不能大致讲下经过也好让我有个准备?”虽说自己最近确实闲来无事,可维晨觉得还是再问下比较好。
“这……”男子略显迟疑,看样子应该还没想好,不过一旁的程大小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干脆一把推开眼前的障碍物自己站了出来。
“这家伙工作忙,老婆差点跟别人跑了,好不容易才抓回来,这次送到你这来是想让你帮着调教调教!”程大小姐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搞得所有人都尴尬当场……
“额……我们先看看夫人怎么样?”一番思索维晨也只能用这么个方式延续话题了。
掀开后备厢的箱盖一个短发裸体女人正用手遮住刺眼的日光,一副连体的镣铐限制住女人进一步的动作,硕大的阴茎口塞封印了女人的悲鸣,不过见到女人的面孔维晨心中还是难免一紧,毕竟也是自己曾经服务过的客户之一,虽说次数不算多,但印象多少还是有的,女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生物,寂寞的时候总想填点什么,只不过上次为她服务还身为奴隶,这次再见面恐怕要主仆颠倒了。
虽说维晨心底并不想接这份单子,但客户找上门来也不好推脱,何况看在程媛的面子上?不过遇上这么蹊跷的事情维晨心底还是有些心虚,所以特意找了程媛单独面谈一番。
“几个月不见过的怎么样?天天被下人们围着装这扮那,单是这一堆头发就要忙半天,没想到做女人这么麻烦,哎!”维晨尚未开口程媛这边倒是先抱怨起来。
“还好……啊,这一身穿了十几年已经习惯了。”维晨磕磕绊绊的回答一边想着怎么把话题扯回来。
“话说你每次接待客人都要来这里吗,怎么不在自己家里呢?”程媛四处望了望,一股昭和时期的装饰风格迎面而来。
“我家里……不是很方便,小师姐这里毕竟档次比较高……”维晨继续口吃般的回复。
“算了,不逗你了,是想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吧?跟我玩个游戏怎么样?”看维晨一脸懵逼的表情程媛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维晨依旧懵逼中……
“亏你还是个调教师,美女都送你怀里了还不动手么?”程大小姐说着便敞开了衣襟,而维晨这才注意到一身正装的程媛竟穿着半透明的蕾丝内衣。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维晨也不好意思故作斯文,随手将程媛推倒在地便开始为大小姐更衣,凭借着熟练的手法,不一会大小姐身上就只剩下透肉的黑丝连裤袜跟蕾丝小内内了,手持绳索的维晨饶有兴趣的观察起颇具规模的一对小肉球,而后又恶作剧般的将程媛的双手缚在胸前并让双手盖住了自己的乳房,至于大小姐对维晨的安排似乎也很满意,随着手指的触压那娇乳,乳肉中逐渐传来细腻的触感,而越是用力触感页越加强烈,程媛似乎已经爱上了这种似痛非痛的感觉,随着指尖的力量逐渐加大,娇嫩的乳房也被捏的变了形状,至于下身的蜜穴也早已汁液淋漓,见佳人已入佳境维晨自然要成人之美,掰开早已分别捆缚的双腿,维晨便将粗壮的肉棍一点点挺了进去。
“啊,好粗!快,维晨,用力操我,这样我们就扯平了!”虽说是浪语,但程媛依旧能清醒的喊出维晨的名字,而维晨也满足了她的愿望,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一番交易过后程媛也已是发乱钗横,就连身下的裤袜也被撕破了几道,不得已只好向维晨借了条新的,只是身上的绳痕不是一时半会能消的,可对程媛来说也是一段难忘的经历呢。
送走了新欢维晨也只好重拾旧爱,再次见到眼前的赤裸女子维晨差点没认出来,毕竟以前多少还穿那么两件衣服的,女人看起来应该挣扎了许久,手腕跟脚腕上都有镣铐留下的深红印记,虽然镣铐看起来不像绳子一般紧密,可镣铐留下的活动空间却也是绝对的,不像绳索那样还能挣扎半分。
或许是感受到了维晨的气息,女人仰首透过凌乱的发丝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一番铃铃啷啷的作响后女人又开始了一阵呜咽,可上了锁的阴茎口塞只能让女人流出更多的口水。
挣扎了一会的女人忽然想起自己已是赤裸,急忙蜷起身子匆匆遮盖,对此维晨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后续动作。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约么半刻钟的时间,维晨就这么凝望着女人,那眼神中似乎有过那么一丝同情,不过更多的还是冷漠吧,终于那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哭出声来,维晨见此也是眉头皱起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我刚联系了一个朋友,怎么样要不要送他那里试试?”刚刚爬上地面,恭候多时的弥舞便围了上来,而维晨也略微思索了片刻,默认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对于小师姐的意思维晨何尝不明白呢,留在这里毕竟要占着调教室,而且自己虽然也调教过不少女人,可对方毕竟是客户,如果没有M的配合对于调教师来说要想调教是很困难的,没法对女人狠心恐怕是维晨唯一的弱点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师傅不肯传授她所有技艺的原因吧。
直到女人被送走维晨也没有再见上一面,或许是怕见到那仇恨的脸庞吧。
又稀松平常的过了这么几天,就连维晨自己都觉得已经忘却了那女人的存在,不过老天爷可见不得某人这么健忘。午后的烈日下一位洛莉塔少女正在悠然的散步,细看原来是打着小洋伞的维晨同学,不过接下来维晨身上忽然发出嗡嗡的声响,只见少女从长裙下掏出一根硕大的杰宝……啊,不对,是维晨将手腕处贴近了自己的耳畔。
“喂,是程大小姐啊,找我有什么事吗?”原来她手腕上类似手环的东西是智能手机啊!不对不对,关注点不该是这个啊!
“什么?你说什么?慢点说……”犹如很多AVI经典剧情一般,一辆不起眼的公务车缓缓的靠近了毫不知情的维晨,下一刻车门忽然敞开,一双强壮的手臂接着将维晨拉入车内。
“救……啊~!呜呜~!”硕大的毛巾紧紧捂住了维晨的口鼻,浓重的药水味道让维晨感到眼皮越来越重,就连挣扎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不过几个黑衣男子并没有放开维晨的打算,就这样又过了两分钟,黑衣人取出一团类似黏土的东西填满维晨的口腔,而后将毛巾打结紧紧勒入维晨双唇之间,其他几个人也没闲着,不断用绳索将维晨紧紧的捆缚起来,只不过从手法上看虽说比较简单却也十分牢固,传统的勒颈式五花高高吊起手腕,脚腕与膝盖间的绳索最终引至背后交汇一处,如此一般的四马攒蹄维晨早已无法挪动分毫。
“妈妈、妈妈,快看那里有把伞!”不知名的孩童在妈妈的牵引下发现了维晨遗落的花伞,可这伞的主人现在又身在何处呢?恐怕没人知晓,不过这孩子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算了,人命关天!
……
“呜呜……唔?”犹如蚊蚋一般的呜咽后维晨总算恢复了神智,不过头脑仍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周围空间很是狭隘,似乎还有栏杆一类的东西,应该是笼子一类的东西吧,切,真小!
在尝试翻身无果后维晨只得继续维持蜷缩的状态,而眼前始终是黑暗一片,任凭维晨如何眨眼就是不见半点光亮,感觉应该是不透光隐形眼镜,嘴巴里如同塞满了胶水一般连撬动舌头都做不到,略微挣扎一番却只能听到稀稀落落的锁链敲击声,看来应该是整套的连体镣铐,不过奇怪的是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金属镣铐特有的冰冷,而且身上似乎正被什么东西包裹着,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维晨应该是一件胶衣,只是这件勉强称得上衣服的胶衣羞耻度也蛮高的,从乳房到臀部传来的冰凉触感让维晨觉得自己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叮~!”一声类似音叉脆响打断了维晨的思绪,接着一串嗒嗒的高跟鞋敲击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自己面前。
“怎么样我可爱的小狗狗,对我的安排还满意吗?”
“呜呜~!”维晨只觉得来人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不过就算对方不说话维晨也能猜到究竟是谁把她绑到这来的,毕竟除了那个女人她也没谁了。
“本来还想多留你两天,奈何买家催的急,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还剩半个月的相处时间,这半个月如果你讨我欢心说不定我能回心转意哦!戴夫先生,可以喂我们的小狗狗进餐喽。”
这是把自己当宠物了吗?不过身边居然一直有人在监视自己倒是让维晨心头一惊,随着笼门吱呀呀的打开,维晨总算获得了片刻的自由,虽说是相对的。
男人将维晨从笼子里牵出,然后一脚踢在维晨的膝弯处,由于双手被铐在身后维晨一个踉跄跪坐到地上,接着维晨又被捏住下巴仰着头,沿着唇齿间的缝隙被灌入莫名的药水,不一会原本被塞满的口腔终于又重新充满了口水,维晨一阵干呕总算将口中的块状物体吐了出来,不过还没完,男人又压住维晨的脖颈让她强制低下头来,而鼻尖上传来的湿冷让维晨意识到面前应该是狗盆一类的东西,看来真到了进食时间呢。
“咳咳,我们这是在船上吧,开的这么稳应该是你的女妖海王号,从岛上出发半个月都够你跨洋了,对面有谁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也很清楚,不过你舍得就这么把我卖掉吗?”清了清嗓子的维晨一阵分析,期间压住自己脖颈的手腕增加了些许力度但又停了下来,看来应该是让自己说完,维晨也就一口气说出了憋在心中的话语。
“分析的不错哦,看不出我们的小狗狗还挺聪明的嘛,不过没用哦,买家说只要一个性爱玩具而已,所以你这几天的食物都是烈性春药,而且还有禁用的精神类注射剂,药效就不用我说了吧,就是可惜你这颗聪明的脑袋了,戴夫先生麻烦你把她的耳朵也堵死吧,反正她以后也听不懂别人说话了。”女人最后摸了摸维晨的脑袋淡笑道。
维晨听到这里顿时心头一惊,可她刚要反抗却被脖子上的手掌捏的一痛,瞬间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于是维晨也只好安心配合所谓的戴夫将自己的耳朵用液体死死封住。
没有了听觉的维晨彻底陷入黑暗之中,不过饭还是要吃的,维晨也是乖巧的将狗盆里的粘稠液体舔舐干净,毕竟再反抗下去也是毫无意义,除了流入肠胃中的药剂,维晨只觉得手臂一阵短痛,似乎注射的应该是精神类迷幻剂,就连思维也跟着变得模糊起来,很快体内传来的一股股燥热也让接下来的调教顺利了许多,只是这之后的日子是什么样呢,恐怕轮不到维晨选择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客厅里弥舞扶着额头一脸焦急的翻看着通信录,能联系的都联系了,报警也试过了,可就是没有小师弟一点消息,一旁的伊娃除了劝慰也只能借助自己那点圈子帮忙寻找,程媛之前已经来过并告知维晨被绑架的消息,对于那个女人程媛也使颇感意外,没想到她还有些手段,不过大小姐也表示会尽其所能,毕竟此事与她也脱不了干系,整件事最无辜的恐怕非维晨莫属了,明明自己既不是主谋也不是执行者,偏偏最终被绑架甚至要被当作性奴卖掉,可仔细想想对那个女人来说程大小姐不是一般人动的了的,动自己丈夫又不忍心,那就只能轮到维晨这个倒霉鬼了,而且目前看来效果也不错。
那维晨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当然是被人像母狗一样调教了啊!鞭笞、憋尿、灌肠不过都是些传统项目,不过每一项维晨都积极配合,当然这里面除了各种药剂的作用,那仅存的意识也在告诉维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痛,好痛,不过好爽啊……
喝,喝不下了,好涨,肚子好痛,忍,忍不住了,啊……
不,不要再动了,受,受不了啊……
又,又要,射了吗?不行了啊……
安心做只母狗也不错呢……
时间就这么无情的经过,弥舞这边依旧杳无音讯,毕竟整个岛屿也不算小了,等查到女妖海王出海的消息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了,可公海大洋上哪找呢?既没有日志也没有船员信息,就连定位系统也早已关闭,这要找起来谈何容易?
而维晨经过一周的“培训”也差不多达到“持证上岗”的程度了,这不,跪坐床头舌头长伸母狗一般蹲着的除了维晨还能是谁?而床上正摸着维晨那满头金发的自然就是临时的女主人了。
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么?要摘掉眼镜吗?不,不行,等靠了岸再说吧,维晨啊维晨,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吧!女人很是得意的端详起自己的作品来。
金属的母狗定制项圈连着锁链,手腕跟手肘上的手铐将戴着纯白乳胶手套的双手紧缚在身后,同样穿着乳白胶袜的双腿也带着厚重的脚镣,同时几条皮带还将两腿分开绑扎,看起来也确实如同母狗一般蹲坐在那里,遮不住上半身的白乳胶背心跟细如绳带的丁字短裤完全暴露着母狗一身的性爱器具,细长的乳链中间戴着锯齿的夹子紧紧钳住了母狗的舌头,母狗几次尝试收回舌头都牵痛了乳头,那根硕大的阴茎如今也被囚禁在小小的金属鸡儿笼,虽说如今不再雄伟可依旧会有点点的精液滴漏出来,丰腴的阴唇里自然是跳动不止的硕大按摩棍,后庭嘛则是一根同样有着震动功能的金色狗尾了,差点忘了,早已封死的双耳也被黏上了一对可爱的狗耳,母狗的鼻头则被女主人恶作剧一般的涂成了黑色,等,等等,怎么还要画胡须?这到底是狗还是猫啊?!
带着一丝腥咸的海风在夜里很是凄凉,女主人牵着自己的母……狗?猫?(管他什么动物)缓缓的来到甲板上,可能确实是冷了一些,我们可怜的小宠物几次想打喷嚏都牵痛了自己的乳头,而且湿滑的地板也让她好几次险些摔倒,不过现在即使解开维晨身上的束缚她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吧。
这是……哪啊……?维晨缓缓的睁了睁眼睛却又安心的闭了回去。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直到一天弥舞忽然收到一盘录像带,没错,是录像带,弥舞没问是谁送来的,也没去想为什么要送这么古老的东西,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定跟维晨的失踪有关,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上哪找录像机呢?毕竟这玩意早就停产了,而这座岛上真的还会有这种老掉牙的玩意吗?
还别说,一心只想看到录像的弥舞还真得到了关于录像机的消息,只是没想到最终的答案居然会是博物馆。
“程媛小姐,晨小姐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喽,想要要回去的话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不过就算你要回去也只不过多了条母狗而已,喜欢的话这盘带子接下来全是这条母狗的表演,那么这里就再见喽。”录像带只记录了女人牵着锁链的右手以及一段陌生的对话,而锁链的另一端自然是母狗一般蹲坐着的维晨了,只不过视频中维晨总是自顾地左顾右盼,完全不知摄像机存在一般……
弥舞再次见到维晨很是激动,不过她还是强忍住急切的心情将录像机一同带回了住所,读盘、剪辑,弥舞一到家就开始分析起整个录像,录像从维晨被转手交给买家一直到调教室,以及一段长达一个多钟头的调教视频,而对方似乎根本不在意身份泄露,弥舞虽说很少走动但圈里的人物她多少还是认识一些的,而像这么毫无顾忌的买主也就那么几个,这回事情可就麻烦了,从录像中那女人的口气也听得出来买家的强势,弥舞也只得找来伊娃一同商讨对策,而录像中提到的程媛大小姐在看了录像也表示爱莫能助,看来问题已经严重到不是钱能解决的地步了。
经过整夜的讨论似乎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不过弥舞还是坚决反对一同探望维晨的想法,没错,是探望,隔着大半个地球前去探望维晨,毕竟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招数也就剩下探望这么一个方案。
“师姐!为什么阻止我去找主人?凭什么我就不能去!”伊娃一副气嘟嘟的模样。
“娃娃你听我说,圈里的人你接触的还少,晨之所以被当作性奴卖掉肯定是有人看上她了,而你跟晨长的这么像恐怕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弥舞捉住伊娃的双肩语重心长道。
“正好啊,反正没了主人我也不想活了!”伊娃一脸的不爽。
“伊娃!你看看,你看看维晨现在的样子!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除了做爱她什么都不会!甚至连白痴都不如!我不要,我不要你变成她那个样子!”弥舞几近歇斯底里的捧着伊娃的脸庞颤抖着说。
“你为什么要去?难道只为看她一眼?”伊娃冷冷的说。
“伊娃,你跟我不一样,维晨是我的小师弟,除了我没有能让她依靠的人了,即使她变成傻子我依然是她的师姐啊!”说到这里弥舞再也止不住泪水,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不!我要去,除了主人我也没有依靠了啊!”伊娃心里也不是滋味,可被弥舞这么一说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最终怄不过伊娃的弥舞还是同意了娃娃跟自己一同踏上了飞往彼岸的班机,差点忘了说机票还是程媛出的,而且她还表示自己在对岸也有些人,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帮忙,看来也是尽力而为了。
“娃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弥舞在熟睡的伊娃身边轻声道,也不知伊娃听没听到,不过也快着陆了吧。
买主家其实挺好找的,就是想要见到维晨无疑则要困难许多,手铐、脚镣以及眼罩一样不少的被戴在伊娃跟弥舞身上,伊娃觉得这跟把自己送给别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见过了家主,又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在同意留下伊娃调教成狗奴的基础上才换回与维晨见上一面的机会,只怕这一面会是最后的诀别吧。
“那么开始吧,我时间紧,去,把我的爱犬牵出来。”家主是个还算帅气的男人,可弥舞心里只想尽早见到维晨。
随着一声声铃铃的声响,维晨如同母狗一般被牵着爬了出来,而与之前相比她身上的装饰似乎多少有些改变,原本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改为铐在胸前并与项圈紧密相连,那铃铃的声响就是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的,也就是说维晨上半身只能依靠手肘支撑,而她下半身则被锁上了金属贞操带,而原本脚镣上的锁链则被对折着锁在腰间贞操带的暗扣上,如此一来也就不需要皮带分开绑腿了,毕竟锁链那点距离根本不够伸展双腿的,当然连着舌夹的乳链还是有所保留的,还有金色狗尾跟狗耳也没丢掉,不过最大区别还是那原本算不上衣服的紧身衣了,白乳胶手套被换成了金色毛发的长筒拳套,特别是手指的位置也做出了狗爪一样的肉垫,白乳胶长袜自然也被换成金色毛发的长靴,脚掌上同样留有肉色的肉垫,身上的两件衣不蔽体的短装必然也是换成了金色毛发装,还别说如果离远点还真会被当成一条金毛犬呢!
“跟客人问好。”家主说着便发出了命令。
“唔……汪汪~!”
由于舌头被夹住所以维晨的发音显得含糊不清,不过从动作上看却足够达到满分的程度,被脚镣锁链所限制的双腿只能踮起脚尖呈现半蹲的姿势,双手也如同犬类一般贴在胸前抱拳紧握,后倾的脖颈跟直起的腰板勉强维持着平衡,金色的狗尾肛栓更是在震动的作用下来回摆动!
“时候也不早了,你送来的母犬我就收下了,跟我的爱犬说再见吧。”家主说着挥了挥手,身边的黑衣人立刻起身压住了伊娃,而后拿出注射器向伊娃手臂扎去。
而伊娃由于双手被铐在身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药效如此之快,就连思绪也开始变得迟钝起来。
“晨,我这就带你回家。”俯身的弥舞对眼前的维晨耳语道。
“唔~嗷~!”
忽然一声类似犬类的悲鸣,只见弥舞口中满是血迹,而维晨的耳朵处明显多了一个缺口。
“你干什么?!”还不等家主下令重黑衣人已将弥舞死死压住。
弥舞也不反抗,而是在牙齿上暗暗用力,只听嘎嘣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不过这边还没完那边又出了状况,维晨不知为何开始疯狂的挣扎,就连被夹子钳掉的舌尖也不顾,只要有人接近就开始疯狂撕咬!至于一旁的家主早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弥舞你算计我!我跟你没完,就算变成厉鬼我也不会放过……啊!”不知什么原因伊娃似乎看出了什么苗头,可还不等她说完就被保镖手肘一击击昏了。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不过弥舞也不清楚是几天了,毕竟这几天自己都是被囚禁状态,而直到一天自己走出囚室却得到家主打算放过自己跟维晨的消息,可想要自由必然附带一定条件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弥舞今后不得从事绳艺表演,而她那点家产也被收入家主名下,权当家主失去爱犬的损失,不过想想也是,有谁会要一条疯犬呢?
跟维晨一起被剥光衣物赶出大门的时候弥舞又被发疯的维晨强上了几次,不过幸好几日的囚禁让维晨失去了不少体力,可如何带着一根发疯的病人返回岛上也确实是个难题,好在程媛承诺兑现,二人这才悄然回岛。
其实弥舞在处理录像带时就已经发现维晨的耳钉并没有被摘掉,也就是说想让家主放弃维晨只有想办法弄掉耳钉,让维晨发疯这一个办法,可维晨疯了家主肯定不会单纯的放过她们,那么让伊娃接替维晨就成了最佳方案,本来就很聪明的伊娃看弥舞一系列动作忽然就想通了,不过为时已晚,其实弥舞的方案也很是惊险,万一家主脾气不好或者出了什么差池直接当场解剖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只能说运气好吧,至于弥舞有没有方法医好维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时至夏日,落魄的棚户区总能见到一位衣衫靓丽的女子,问邻居都说她早出晚归,可邻居们对女人身上不时露出的绳痕更加关心,更让邻居们惊奇的却是每隔一段时间,那女人的房间就传出类似怪物的嘶吼以及女人的悲鸣,不过大家都不敢一探究竟,因为每经过那女人的门口总让人觉得似乎有个怪物正紧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