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缭绕,晚风拂面。
夕阳沂垠,绝色宏琏。
“她一定到这里面去了!”山涧树林下,曲镜珏俯身拾起了草丛中的一簇白毛,肯定地说道。她的面前是一座数尺高宽的山洞,那流淌的溪流一直顺着洞口延申进了黑暗,洞内不知延绵到了何处,深不见底。
“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发么?”直到现在仍然不明就以的女人跟了上来,不由得轻声问道。她脏乱不堪的身体已在溪中勉强洗净,披着一块曲镜珏为她变出来的黑色裹袍,小腹的伤口也已止住了流血,但还是碍于疼痛不能动弹得太快。
焦急的女子点点头,扬手摆臂,巨大的镰刀已浮现在她的面前:“漠雪乃是一只狐妖……这毛发上残留的灵气味道和她一样,想来是错不了的。”
女人听罢瞪眼一惊,轻呼道:“竟是一只灵兽!?它是仙子的宠物么?”
“———她是我的恩人,以及朋友。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曲镜珏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探头审视了一下洞窟。对她而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算不上什么阻碍,虽然视力的确受到了一定影响,但仍可以大致看清洞内的状况:蜿蜒盘旋,千回百绕,仅仅在洞口便能看到好几条岔路,更不知里面会有多少七混杂八的死胡同。
“这可如何是好!这洞穴岔道无数,鬼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条路!?”
女人蹙眉沉默地想了想,安慰性地在对方的肩上轻拍几下。“仙子放宽心。既是灵兽,想来她进这洞窟,自有她的道理……再说,这洞内有地下河流淌,无论如何,顺着这溪水走,也一定不会迷路。”
“不,你不明白……”曲镜珏叉着腰,打量着洞穴四壁,又趴下身体在泥泞的土地上嗅了半晌。“我能从这土里闻到狂癫的煞气。尽管非常地微弱,但这洞穴深处一定有什么异变的灵力源存在。这小狐狸,怕不是于我们之前清醒过来,被这气味给吸引进洞了。”
女人听罢恍然大悟,自己也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轻轻摇摇头。“奴家脑子还是有些昏沉,感觉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仙子准备作何打算?”
曲镜珏闻言,揉着脑袋看了看女人的小腹,无奈叹气道:“当然是进洞找她了!你伤口未愈,就在这儿呆着吧……”说到一半,她又觉得将对方一个人凉在这里有些不妥,烦躁地晃着脑袋沉思片刻,将手中的镰刀递给了女人。“拿着。此镰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足够你防身护己。再者说,留它在外面,我也可以随时循着洞口的方位,不至于在里面迷失方向———”
“这……”女人小心地接过镰刀,发现拿在手中比想象的要轻巧许多。她轻抚着镰背上精美的纹路,神色闪过几分迷茫:“这镰刀体型看似夸张,却轻盈适手,应当是什么上好的灵器。仙子这武器,倒是让奴家想起前几月,听那灵霄宗的王姓修士提及过一件事……”
“嗯,不用想了:这就是凝胄盟密室失窃的那把所谓的魔宗妖镰。”曲镜珏还在洞口努力感受着煞气的确切方向,全然不视身后女人那大惊失色的表情。“不过她的真名叫‘映灵镰’,可不叫什么‘夺魄勾魂’这种一听就坏透了的名字。”
“竟然真的是那把镰刀!?”女人瞠目结舌地失声大叫,又把手中的武器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脸色荡起了几分异样:“是了,仙子既是百年前的……那势必是要拿回本宗的宝物。可仙子就这样将它交给奴家,不怕奴家心生歹心,趁机作什么非分之想么?”
曲镜珏一愣,随即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哦,你倒是提醒人家了。万一我进洞后,你就直接带着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可怎么办呢?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从仙盟的密室里捞出来的呢。”
“……正是如此,仙子还是将它带进去吧。有这样的武器,对付可能出现的精怪煞妖也大有用武之地———”
“噗哈哈哈!~这洞穴的空间也就够我一人进入,如此狭小,带着她进去反倒碍手,自个留着防身罢!我相信你,恩将仇报这种事儿哪能每次都碰的上呀。”
说完,她就探身选了一条岔道,扶着潮湿的泥壁走了进去。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女人感动的呼声:“奴家名叫芪絮如!仙子如此深信不疑,此番恩情定当铭记在心!奴家斗胆请问仙子芳名,也好让奴家知道自己是被谁所救!?”
曲镜珏捂嘴偷笑,冲着身后挥了挥手,钻进洞穴消失不见:“等咱出来再说!现在,权当人家就叫你手中的镰刀之名罢!~”
很快,灵敏轻盈的女子就在曲折的洞穴中绕入了两三个岔路,彻底失去了阳光的照射,变得完全黑暗起来。
妙趣,妙趣!也不知这芪姓女人懂是没懂人家最后这句话的意思。
就是这般涕泗交颐的感激模样,才让人有动力去施正行善嘛!
对了,那家伙小腹上还留着镰刀刮下的伤口,我可得注意点儿……要是下意识地催动芳华迷梦,第一个中招的就得是她。
想到这里,曲镜珏撇撇嘴,弓起身子通过了一段漫水的路,坑坑洼洼的泥泞布满水迹,令她的行路变得更加迟缓。
……这地方真是恶心透了。不光有溢流的煞气,还有几点若隐若现的腐臭味儿!
曲镜珏捂着口鼻蹙眉想到,小心翼翼地绕开头顶的淤泥,避免自己的头发被弄得更加粘稠脏乱。她有些奇怪,虽然这些洞穴岔路无数,但却又相互联通,看起来都是在往一个方向深入。而几乎所有的通道都呈现出圆润的弧形,显得松软光滑,完全没有平常洞窟应有的凸起岩石。
“就像是条巨蟒钻出来的路一样,而且还来回游荡了不止一次……”弓腰驼背的女子自言自语道,突然又在泥地上看到了几簇白色的毛发,还有浅浅的拖拽痕迹。她俯身拨开松土,在那痕迹上用力嗅了几下,眉头愈发皱得厉害。
“奇怪。腐臭味就罢了,这浓厚了些许的煞气,感觉有些莫名得熟悉呀……是开得灵智前接触过的什么东西吗……”
曲镜珏想了半晌,也回忆不起这直觉中的味道在哪儿尝过,无奈只得继续顺着气息的方向摸索着前进。渐渐地,她发现通道开始有了倾斜,逐步脱离了那犀溯的地下河向上缓攀,并且也变得干燥起来。女子又在几条岔路间来回查看了一遍,发现所有的通路也都是如此走势,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慢慢地,向上的岔路变得稀少,逐渐合为了一条通路,倾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镰刀的位置还感应得到,那女人看来哪儿也没去,依旧老老实实待在洞外。
曲镜珏轻咳几声,不禁咧嘴欣喜自己的决定没有做错。脱离本源之力越远,她这副身躯能施展的灵力就会越弱,身为化形之物,原本是不该和本体拉开这样的间隔,但女子也有自己的考虑。留下这样一枚道标,只要不拉开十几里以上的距离,危机关头她都可以将身体直接置换到洞穴外。更何况这芪姓女子若是真非善类,护她安全的镰刀也随时可以变成致命的毒物,可谓一具两全。
“弹丸之地,随便一个小山沟的洞穴哪会有什么凶险之人……再者说了,即使仙盟所有能人异士斟酌了百年,也未尝炼化掉咱!”沾沾自喜的女子显摆地冲着空无一人的洞穴喃喃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必须手脚并用才能攀登的通道上,一道黑影正极其缓慢地朝着她的方向倾斜。“除了以老主人的精元灵力,加上那奇葩的虫煙火合力煅烧,这世上就再没有第二种方法能将咱的本体给真正炼化……”
“……吼!!!~”
一时的得意连片刻都没有持续到,随着尖锐的嘶吼声猛然响起,曲镜珏就被陡然落下的人影扑了个正着。毫无防备的女子身体一歪,从斜坡上滚落了下去,恍惚间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脖颈,疼得她呲牙咧嘴地尖声大叫。
“女人!吼!!!!呜吼吼吼!!!”
曲镜珏感觉后背给摩擦得生疼,拼命将手撑住那声音来源的目标:一张腐朽了大半,乌骨外露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那骨瘦如柴的人形像发情的凶兽一般嘶吼着,身上穿着破烂到无法辨析的道服,唯有腰腹间的那挺长枪完好无损,雄壮魁跋。
“这是……尸傀!!滚开!!!”曲镜珏抵住了不断压碾自己的人形身体,双手扣紧那恶臭的腐面,将灵气聚于掌心。两道闪烁的紫色电光顿时击透了溃烂大半的头颅,在呲呲啦啦的爆鸣声中将那腐尸的首级给炸了个粉碎,终于卸去了它的意识。那无头的骨架最终挣扎了几下,也趴在了女子的身上,彻底失去了动静,唯有那挺拔的命根还在一跳一缩地微微颤抖着。
“嘶……荒岭废土,有这么个诡异的洞穴就已经够奇怪了,为什么还会有死了都想着男女之事的尸傀呀!!!”曲镜珏捂着脖子爬起来,忍不住破口大骂连连暴了好几声粗口。感受到了颈部一阵恶寒和细细的暖流,女子只得拼命提醒自己冷静下来,将灵力集中起来恢复伤势。饶是如此,她依旧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烫,额头渐渐起了一层细小的冷汗。
伤口止血倒是轻松,可没有镰刀的话,万一有尸毒,要解起来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曲镜珏狠狠甩了几下脑袋,平复心境努力感受了好一会儿,觉得除了有些发热,还有才降温不久的下身跟胸脯又开始有些酥麻以外,也没有其他什么不适的地方。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咬牙暂时没有召回本源之镰,简单换了几抹白布缠住身体的敏感点后,继续向上攀爬而去。
约摸小半柱香的时间,再没有什么恶寒的尸傀出现。身染泥尘的女子抬手掀开圆形通道顶端的石块,发力跳出了狭小的洞窟。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宽阔的洞天虽四显凌乱,但已经有了清晰的人为凿打的痕迹,满是刮痕的壁面绑着一排排熄灭的火把,俨然是一座地陵洞墓。洞墓呈现出了八角的形状,在火把的排列下通向了八条洞口,各自的通道宽窄不尽相同,但在这黑暗的空间内无一不显得压抑窒息。惊讶的曲镜珏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想起了数日前在客栈听得的那段评书。未等她失声喊出来,一股窜流而至的狂躁煞气顷刻之间便涌向了她,女子踉跄地摇晃了几步,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脑中一片浑沌凌乱,连周身的灵气都开始变得乱猝急躁起来。
“这间洞穴是……穹臻宗‘八荒六合阵’上‘惊’阵的阵眼!虽然摆法有些差异,但大致上没什么疏漏,可以起到近似的效果……怎么,怎么会这样……”曲镜珏捂着胸口面色潮红,既感意外又觉疑虑,但更多的是身体里凭空浮现的阵阵欲火,激得她浑身酥麻难耐,大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已开始潮润起来的蜜口,一时间心络经脉竟都有些沸腾。
那日在客栈听书,听到说书人讲出了什么“狂欲大阵”,女子还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所言为何。她那会儿还在心底好生嘲笑了几遍修编史书的仙盟修士,像赋予自己那奇怪的镰刀名一样,给这八荒六合阵也起了一个啼笑皆非的虚名。但今日却误打误撞,居然见到了不知谁在这山脉间挖出的真切阵路,这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
这下糟了……脑子完全停不下来去想那些淫龊之事……难道我内心最渴望之物也是这些低俗的东西么……
不行,身体感受到的负荷好重……摆下这阵法的人,修为一定在我之上……
必须得破掉主阵眼……找到“生、休、开”三门的通路才能出去……否则……
锒铛起身的曲镜珏不敢逗留,扶着墙壁飞快地选好了方向,便沿着一条隧道缓步行去。她心知这神鬼难测的阵法一旦闯入,若是不按特定的阵路走出,哪怕只是离开大阵片刻,也会被缠上永不消退的本能欲望,直至被折磨到彻底心神泯灭。既然不能原路返回,那便只能坚持找到主阵的阵眼,才有一线生机逃出生天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女子在记忆里见识过很多次这集结的大阵,虽然自己不懂活用,但总归知道它的运作原理,不至于跟睁眼瞎一样在这洞窟中四下乱蹿。曲镜珏在行走中不停地苦中作乐,尽力无视掉大腿间慢慢流淌而下的涓涓细流,心道这阵路好歹是岩土死物,即使布阵者修为再高,也只有固定的方向。要真如百年前,像真正的穹臻宗那样全部以人躯傀骸结阵,那才真的是千变万化,百变莫测,最后怎么死在阵中的都不知道……
“嘶……吼……嘶……”
就在曲镜珏臆想时,低沉的嘶鸣声惊得她一哆嗦。女子连忙抬头,眼瞧着不远处的拐角缓缓浮现出两个模糊的黑影。她在心底痛骂了数声,开始懊悔将镰刀留在了洞穴外,现在入了大阵,外面的一切都彻底失去了联系,置换身体变得完全不现实,更不可能有机会将其召回身边了。
混蛋漠雪……等姑奶奶拎你出去后,定要好生将你修理一番不可!
曲镜珏半蹲下身子,凝神屏气悄悄向通道的拐角移动着。直到跟黑影的距离不到数尺后,蓄势待发的女子猛然暴起,双手如离弦之箭般狠狠前顶,瞬间掐住了两具尸傀的喉咙。她轻呵一声,掌心暴涨的电流同时闪动,在它们嘶声吼叫前就击穿了充斥不少腐虫的头颅。两具尸傀摇晃几下,没有太多挣扎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气。曲镜珏扶墙咳嗽了几声,擦了擦不知何时从嘴角溢流出的口水,只感觉本就微波起伏的私密又激敏了几分。
好痒啊……只催动这么一丁点儿灵力……小腹就像被顶撞了好几下一样……
面色通红的女子蹲下身子,忍不住靠坐在墙边,伸手探向了自己糟糕到一塌糊涂的娇嫩。手指划过那娇羞欲滴的蜜口,粘稠的爱液顿时沾满了大半个手掌。
“呃啊啊……”曲镜珏娇声喘息着,紧靠着土壁下意识地弓起了腰身,修长的中指在晶莹的洞口犹豫徘徊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一股脑地探将进去。她微偏着绯红又夹杂细汗的脑袋贴紧耸立的胳膊,将颤抖的无名指也紧随其后地深入了自己的圣地。激荡的酥麻感顿时传遍了全身,令本就欲火焚身的女子更加如火如荼,没有再关心这邋遢的环境和浑浊的空气,她就这样一个人上演起独幕的春宫图起来。
“呼……呃哈~呃哈~”
“好痒……唔呜……呃唔呜呜~~”
“这该死的……破阵唔呜呜……忍,完全忍不……唔呜~哈呜~哈呜~”
……
流涕的欢愉之潮已在不知不觉间打湿了大半的腿根,娇声连连的曲镜珏半眯着双目不住地抽插着纤纤手指,周身上下都是自己哈出的芬芳之气。她慢慢扭动腰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高抬起没有半点儿赘肉的玉足抵在了通道顶部,绷紧裸露的脚趾用力扣进了岩缝间固定住身体,空出的一条手臂也缓缓攀住了自己裹布下饱满的乳房,随手将其解开后就急不可耐地冲着那挺立的玉珠搓揉起来。
“呜呜……哈呜……哈呜……”
“好,好棒……呜呃……呜呃呃~”
“呜呜……呜吼……吼!~”
心乱如麻的女子一个激灵,猛地清醒了过来:一只不知何时出现的尸傀已是近在咫尺,嘶嚎着一头就将她狠狠撞倒在地。曲镜珏惊叫着抓住了对方扑面而来的一对利爪,还没来得及聚集灵气,尸傀那鼓胀得有些夸张的命根就死死抵住了自己的小腹,立刻令她像触电般地呻吟起来。
“呜呜!!~滚……滚开呃呃呃!!~”
尸傀嚎叫着一口咬下,曲镜珏勉强探头躲开了它的嘴,却被他的脑袋绞住了自己的长发。下身拼命并拢的双腿,也被它的蛮力一点点撕开,粗壮的肉枪像厚实的手掌一般不停在圣所入口处来回地摩擦,激得女子浑身酥软,麻得根本使不上劲。
“给我……滚!滚开!!!~”
危机关头,曲镜珏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优雅,索性将灵力改变经络聚集在口中,在尸傀重新抬头前野蛮地一口磕在它腐朽了大半的后颈上。紫色的电流闪烁着青烟从她的唇齿间流出,咔擦一声将那污垢满满的颈根咬为两段。尸傀受了重创身子一软,逮着机会的女子一翻身将对手压在了身下,双手撑着土壁顶端抬起了电光涌现的脚掌,冲着那挣扎的身体狠狠踩了下去。
“呲啦!!~”
清脆的电流声中,破衣褴褛的尸傀被踩烂了身体,碎成了燃烧的尸块,而曲镜珏则前弓着身体长大嘴拼命地喘着气。在八荒六合阵中,越是使用灵力脑子就会被本能的欲望纠缠得越厉害,所以她已经尽可能地压抑自己的力量了,但刚才的走神令女子又遭了偷袭,反倒在应对间耗去了她更多的神识……
“呜呜……哈呜~呃呃呜呜呜……”
隐忍难耐的女子叉着白皙的双腿蹒跚地摇晃了几步,春色荡漾的美目突然上翻,后仰身体一下背靠着岩壁,嘟嘟囔囔地连声大叫起来。被自己的双手大大分开的花瓣在痉挛中猛烈地伸缩着,大股的阴潮蜜液顺着那粉嫩的穴口喷涌而出,在血脉喷张的高潮声中溅出了数尺的喷泉,将对侧的岩壁喷洒得如盛夏夜空般繁星点点,晶莹剔透。
“呜噫噫!!!~~噫噫噫噢噢噢!!!!!~~~~~~”
曲镜珏扣着岩壁不住地尖声浪叫着,极致的欢愉足足持续了平日数倍的时间才终于停了下来。颤如跳蚤的女子趔趄着坐倒在地上,捂着几乎合闭不上的胯下满面痴愉之色,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跟着高潮了一般挤出了大片的汗渍,弓曲的双腿拼命伸长又重新缩紧,昏沉的大脑更是久久不能摆脱这舒爽至极的余韵。
“好,好舒服……呜呃……还……想要……”
呜咽的女子呢喃着平日压根羞耻于口的话,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身继续前进。她这才感受到以人识去克服欲望究竟是有多难,原来自己也和泯泯众人一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啊啊啊啊!!!!”曲镜珏一头狠撞在石壁上,捂着瞬间渗血的额头咬牙大叫几声,晃悠数步后重新站定了身子。
“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介八荒六合阵……”
“姑奶奶可是映灵镰……化形之灵器!要是这样就轻易认栽……”
那不是会成为所有道器法宝的笑柄么!!!!!
最后这句话,曲镜珏忍着没有喊出来,只因她奇怪的自尊而回归的理智在警告自己:布阵者也有可能还在这洞窟中,也许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女子想到这里,一股无名怒火也随之涌上心头:尽管不怎么喜欢往昔之事,可她一直自诩为百年前的魔宗宗主,最呕心沥血的旷世奇作。无论是否留恋旧日之忆,但要是真被这不知是谁盗窃的自家阵法给捉弄至死,那自己有何颜面去见酒泉之下的老主人?
“姑奶奶一定会揪出你这欺名盗世的贼子,榨干你的最后一滴精元和修为!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曲镜珏说着,再度倒腾出几张纯净的白布,将自己水灵的下身跟敏感的乳峰紧紧缠好,踏开步子朝着选定的方位飞奔起来。
“嘶……吼!”
仿佛是在回应她的决心一般,黑暗的洞窟中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尸傀起伏的回声。曲镜珏十指相合,将激荡的电压附着在环环指扣间,面色绯红但却坚定不移地奔跑着。转过又一道拐角,迎面而来的就是三只衣着个异的尸傀。
早已蓄势待发的女子猛踏泥地,一个箭步就来到它们跟前。凝形似刃的手掌紫光闪灼,如锋利的刀口般剑光出鞘地直指两具尸傀的喉咙,在清脆的撕裂声中直接戳碎了它们的锁骨。曲镜珏随即扭身偏头,躲开了第三只尸傀那毫无理智的血盆大口,双手左右撑住两具刚刚尸首分家的躯体,借势发力弓脚狠狠踹在它勃起的命根上。尸傀立刻像有感觉一样捂着下身尖锐地惨叫,马上就被女子补上的第二脚飞踢削去了大半截脑袋,栽倒在地不再动弹。
电光火石间,三具尸傀已失去了活力。曲镜珏匆匆瞄了它们一眼,只注意到了那样式不一的道袍,但她没功夫去细想,即刻收功狠按了两下自己又开始翻腾的小腹,辨清方位一刻不停地继续前进着。刚转过两道破损的角质石门,只竖耳留意声响的女子就撞在了一张遍布整个通道的厚实蛛网上。慌乱中,她发现自己如被困的虫蝇般动弹不得,还未惊呼出声,一根粗壮的尾钉就直挺挺地刺入了她拉直的肚脐。
“呜呜!!!!!”
曲镜珏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唯一能动的眼眶,这才看清头顶骤然落下了只差不多和自己同样大小的墨绿色蜘蛛。恶心骇人的蛛腹扑哧一下就盖住了她整张面颊,蛛身上的无数毛刺更是如细腻的钢丝般划破了胸前的裹布,吸附在了被挤压变形的玉乳上。惊慌失措的女子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只是让自己的身体被更多的蛛丝所覆盖,恍然间,她感觉又一根带着软钩的粗大刺钉捅进了自己的下身,不由得一吐舌头娇吟出声,险些被巨大刺痛的异样快感给折腾背气过去。
“啊啊啊!!!!!什么呃呃呃啊啊啊啊!!!~~”
肚脐和娇嫩的双重压迫,令本就强打精神的女子瞬间就丧失了大半的力气。来回研磨的蛛身将无数把粗糙的毛刷不停刺激着她抽搐的身体,不少毛刺已经扎进了乳峰上翘挺的玉珠内,仿佛数张嘴在吮吸母乳一样酥麻难耐。
“好疼……噫噫呃呃呃!!!~为什……会有……这样……异虫啊啊啊啊!!!~~~”
塞满异物的下身传来了激烈的刺痛和酥麻感,折磨得曲镜珏眼皮不住地上翻,身体也经不住开始痉挛起来。但巨蛛可不打算给她宣泄痛苦的时间,拖拽着她的身体不断深入网蛛内侧,尾钉下的纺管喷出了更多的蛛丝,不断并用脚肢翻转着女子疯狂抽搐的身体,将她一圈圈地缠裹起来。曲镜珏的脑子完全乱成了浆糊,抽风般颤抖的双手更是提不起半点儿力气使用灵力,那钻花一样在自己小腹内搅动的尾钉如同开启闸门的阀口,每将她的身体翻转两圈,便会带出一阵充斥血丝的阴液精潮。
疼……好舒……
呜呜呜……
再这样下去……
“呜呜!~~噫噫呃呃呃……呃噫……呃……”
就在曲镜珏大半截身体都被捆了个严实,双目中的精神都失去了大半时,刺耳的嘶嚎声又从她的身后响起:两只手脚并用的尸傀横冲直撞地挤进了石门,如饿了几日的豺狼般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地扑向了她的身体。蛛网承受不住几人的重量被扯碎了大半,而巨蛛也受惊吱声凶嚎,被迫退出了蛛爪和尸傀扭打在了一起。
“呜呜!!!呃呃……”挣扎间,尖刺的腿肢和尸傀的指爪划过女子抽动的身体,曲镜珏睁开泪眼朦胧的目敛,弓起身体在蛛网下连连浪叫了数声,渗血的小腹撑开了破损的布条,又在两怪一豸的乱斗间隙自顾自地高潮了。殷红夹杂着阴潮噗呲噗呲地浇湿出一大块松软的泥地,最终欢愉渐熄后,疼痛好不容易盖过了那接踵而来的快感,令她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曲镜珏反剪的双手扣指结印,忍着跌宕起伏的酥痛感释放了更多的灵力,精纯的风压顿时自身体内侧迸发而出,将密麻的蛛丝尽数搅碎,形成了一道护体的风屏暂免了危险。
“喝啊啊啊!!!”
曲镜珏抬起附着上雷霆之力的手臂,刻不容缓地一掌刺入了正和尸傀扭打的巨蛛后尾,摸索到灵核源头就开始发狠地吸收起它的灵力。巨蛛嘶鸣着扭躺在地死命挣扎着,抽动的脚肢在岩壁上刮出了道道深痕,甚至将那两具尸傀都逼得连连后退,但曲镜珏顶着风帐硬是纹丝不动,毫不客气地遵循着自己噬灵的本能。很快,巨蛛的身体就变得干瘪溃烂,渐渐失去了生机。
眼中又重现了神彩的女子舒畅地趔趄了几下身体,舔舔嘴唇将沾满毒液的手甩干净,立刻扶住岩顶弹跳起步,绷紧的双腿精准命中了又欲上前的尸傀胸腔,将它们踢到了身后依旧缠满蛛网的石壁上,再也无力挣脱威胁自己的安全。
“简直就像樽养蛊的炼化瓶一样离谱!”曲镜珏捂着小腹不禁喊出声,费力地抹手止住了渗血的伤口,感受着吸收进身体的大股灵力,很快就清醒过来不少。她晃晃脑袋,嗡鸣的耳中渐渐又听到了接近的尸傀嘶鸣声,不敢逗留翻身便走。
虽然被突如其来的插曲折腾得险些交代在这儿,但巨蛛的灵气着实充裕富饶,帮她一口气回补了不少的精神,令女子又有了维持意识的力气。曲镜珏隐约觉得,这错综的洞窟内定然不止那些只剩空壳的尸傀,还有不少像这巨蛛一般被异变的灵气吸引来的各式异禽凶兽。“要是仔细留意,再碰上一两只稍微好对付些的……撑到主阵阵眼的位置不是难事!”
对大多数人而言,在这极端的环境遭遇更多的凶兽,无疑是火上浇油,推波助浪。但对以万物灵力为食的曲镜珏来说,却是可以即时滋补的佳酿美宴。因为担心吸食煞气加倍影响心智,女子至始至终不敢将餐刀对准那些行尸走肉,巨蛛的偷袭算是意外之喜———虽然将她弄得差点成为盘中餐,手中肉,但也得到了更加丰厚的报酬,可谓塞翁失马,因祸得福。
“嘶!但是这样想来……这里面的危险不是更多了么……漠雪……”捂头夹腿的曲镜珏轻声自语着,顾不上整理脏乱混浊的身体,随手抹掉脸上的汗泪鼻涕,心中又开始惦记误入阵中的小狐狸。既然现在发现了其他灵虫异兽,想来这特殊的煞气一定对这些妖物有着别样的吸引力,由此推测,她懵懂入洞然后被什么邪物强行拽深入阵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又跑过了两道曲折的通道,沿途顺道轰死了几只徘徊的尸傀,女子确信自己已经接近了主阵的阵眼。而通道四周的煞气逐渐化为了实质性的黑雾,变得肉眼可见,通透的道路上,破败的土壁越来越多,甚至又出现了像最初山沟那洞穴入口处一样的圆弧钻口,与交错规则的阵路显得格格不入。
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先我一步进了这大阵,闹腾一番后硬生生地突破岩壁,在山体内钻出了好些洞窟,才顺着山脚那地下河逃了出去……
想到这里,曲镜珏难得露出了几分喜色:如果她的预料不错,那这八荒六合阵便已被搅乱阵势。即便功能尚存,也是大打折扣,要破坏起来一定更加容易。
漠雪,可别在姐姐找到你之前就死了!
好不容易碰着了你这么个能聊到一块儿的小狐狸……
“姐姐不会将你留在这诡阵奸物中的!”
“所以……再撑一会儿!一定……要撑到姐姐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