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盈门,户限为穿。
臣门如市,喧哗相阐。
皇城外,由各路宗派联合成立的凝胄盟,在此举行数年一度的拍卖会已开展了三天三夜。三日来,无论是仙盟之士,还是散修云人,甚至是假扮得仙风道骨的草寇倭寇皆欢聚于此,只为在这中原最盛大的公开展会上寻得一些自己看上的稀器灵宝,或是一睹奇闻异物的风采。
“讨厌———不要在这种地方…咿呀!”
曲曲折折的密室下,墨绿色美眸的娇小女子一声含羞欲滴的惊呼,身前的最后一袭红纱肚兜也被扯掉。衣不遮体的她蹙眉撅嘴地瞪着眼前的几个早就垂涎三尺的修士,媚眼如丝娇意勾人,仿佛将这暗道间的空气都点燃了几分躁动的热情。
“这么窄的地方,怎么快活呀!而且,这地上的大展会如火如荼,你们就真不怕有人闯进来么?”
几个淫光春面的袍衣修士相视一看,皆是张口大笑。领头男人强势地一把拽过了更像是在撒娇的女子搂入怀中,抱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与光洁的香肩一路走向密室的尽头:“放心好了,凝胄盟封印邪器的密室,那是那么容易进来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机关暗器,再加上严密精布的牢门铁墙,纵使谁有三头六臂都进不来,哈哈哈!”
“师兄之言,不无道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用这两时辰的轮班,好好与这姑娘在此逍遥快活一番,岂不美哉?”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哈哈!”
几个尽言附和的修士拍着手,一路吆喝拥簇着两人打开了暗道尽头烙印无数封条神符的铁闸门,进入了这条密道的终点房室。一眼望去,十几个精心排布的窑洞本身便排列组成了封印之阵,每轮洞口都被十几道璀璨闪烁的彩色锁链给掐死了通路。就在这些窑洞内,十几件形色各异的道器法宝也同样被层层封链五花大绑,安静地伫立在一面面金色透明的保护罩内。看得出来,这件密室集结了百家门宗的各路手笔,千奇百怪的守护技法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即使一路到了封存这些灵器的房间,没有几分本事的人也会拿这些被锁死的窑洞毫无办法。
“瞧见没?就这样的布置,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到这儿来行偷盗之事的?”心花怒放的男人随口感叹了几句,就要找个空位对怀中的美人行心中所想之事。却不想待他一头一看,手中只剩下了两段轻柔的纱衣,那身形娇柔的女子早已不知何时离开了他的怀抱,正一丝不挂又饶有兴致地大量着那一排排被精心封存的法器。男人心生怪异,自己不过一晃眼,为何这妙龄女子就摆脱了他的手。但下一瞬,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几根银针就轻而易举地打入了他的后颈,男人神色痛苦地哆嗦了几下,接着便双目无神地愣在了原地没了动静。
“呸!这些修士个个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结果比我们这些兽妖还好忽悠多了。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就到了密室里,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之前还献媚叫好的几个男人的同伴,此刻全都大笑着卸下了伪装。青面尖牙,鳞爪利掌,竟然都是一群不知来路的化形妖兽。“魍魉!这次咱可发财啦!这么多仙魔大战留下的法器,随便一件都是难得的奇世宝贝,这不比你那按部就班的生意来的暴利多了么!”
欢声笑语间,倩丽的女子却是摇头啧声。她漫不经心地经过一个个窑洞,偏头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停在了密室正中间的几步台阶前。在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封印锁链紧紧缠绕在足有两人高的金罩内,一把巨大的镰刀又被锁上了无数道封印的符文,稳稳地镶嵌在护罩中,隐隐间似有淡淡的紫气从那锁链的缝隙间溢出,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呼唤他们打开封印自己的囚笼。
“你们这些短视的家伙,也不动动脑子:当下世界仙气匮乏,修炼举步维艰。稍微出众些的灵器法宝,若是不能屈驾,那便无一不是被这些人类修士竞相炼化,以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何况这密室里封存的,都是那当年浩世之战留下的道器。此等邪物,既不能用,又怎么可能不被有心思之人偷偷炼掉?”
女子一番话,说得几只妖怪面面相觑。有人恍然大悟地点头道:“所以,这些人类各派人士弄出这个密室,不是为了看管这些魔宗邪物……而是他们本来就拿这些玩意儿没办法,被迫封存起来的?”
“呵,都已经来到这里了,看得这么通透有什么用?这些人类没办法,不代表咱就使不了它们!”
“魍魉!你这会儿扯那么两句分析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反悔了?”
美艳俏丽的女子闻言,扭头冲着几只妖怪莞尔一笑,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摆了摆手:“我是个生意人,做买卖只论收益,这种很大可能赔本的活儿,我本来就不想接。更何况邪器死物,哪比得上活生生的美人舒服呢:据说上一个被仙盟覆灭的合欢宗,麾下无数美艳炉鼎。咱们趁着这拍卖大会多多打听淘得一些,不比这些拿回去也毫无用武之地的法器来得实在多了?”
几只妖怪一听,全都警惕地摆好了战斗的架势,为首的鹰嘴男人更是后背张开的一对刀锋般尖利的翅膀。众人将看似羸弱的女子团团围住,浓烈的妖气充斥着整个密室,随时都可能将她连同那些封符锁链一并吞噬。
“魍魉,此番窃宝,你大哥严密筹谋两年,步步规划,计计环扣,终于在今日即将大功告成!临门一脚,你居然说什么不接这买卖?张口闭口都是什么合欢宗的炉鼎,看来你是不想用你在仙盟中的各路眼线,为我等密送这些法器离开中原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威胁,女子却是连声哂笑,兀地伸手拽住了身后那封印法器的几根链条。咔擦一声响,激凸的道力从密室的好几处死角猛烈地喷涌而出,将她周身上下在瞬间就击出了阵阵焦烟。同一时间,刺耳的警报传遍了整个宽敞的密室,也顺着这唯一的暗道流向了人声鼎沸的地面。
大惊失色的妖怪们后退数步,看着神色嘲讽的女子在电光火石中逐渐灰飞烟灭,全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疯了!?居然以身触发了封符的报警,你就不怕———”
“哎呀,从大哥派了你们几个随我一道前来那会儿,我可就猜到你们想干嘛了:就算不这么做,你们也会让我走不出这密室不是么?”女子的声音变得空灵,破碎的身躯也化为了一道青烟慢慢消散。几个妖怪在瞠目结舌中回过神,却看到那破除封印的镰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就在它破除束缚的刹那,所有窑洞上连环封印的锁链全都开始震颤起来,宛如一屋子嵌满引线的炸药,即将一同发力,将此处化为埋葬他们的坟墓。
“是分身!!魍魉他……不可能!若是分身,我们怎么可能看不———”
惊慌失措的妖怪们立刻冲向了密室的大门,却发现闸门已经不知什么给完全封死。就在爆炸发生的前一瞬,他们听到了女子那银铃般的轻笑声。
“死前,再多为这些人类修士们制造些麻烦吧。没准你们闹腾得再大些,充裕的妖力还能再激活一两个那些被封存多年的邪器,引起什么有趣的连环后果呢,咯哈哈哈———”
……
“噗啊!咳咳咳———”
曲镜珏是被一桶散发着刺鼻腥味的粘稠精液给浇醒的。她甩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甚至还没来得及琢磨刚想起的那些,自己化形前见到的画面,破浪嚎风般卷席而来的快感就迅速占满了她的每一寸神经。狼狈的女子就像在胶水池中涮了好几遍一般,浑身都是粘稠到夸张的欢潮精液,浸湿的头发完全沾在了她满是抓痕的后背上,勾出了诡异淫靡的曲折形状。两个精液泡泡挂在她抽动的翘鼻间,仿佛一呼吸就会将整脸的浓密吸入鼻腔中。布满牙印的锁骨下,那对肿胀了好几圈的乳房挂满了口水和乳汁,奶头上那对漆黑的乳环已如黑洞一般完全不可视见,只在晶莹的粘液反光下勉强可以看清它们的形状。而在曲镜珏的身下,几段细绳深深勒进了她的腿肉中,将她哆嗦的美足反弓倒挂,恨不得把那肉棱分明的尻臀绷张到最大。在这花蕊大开的肉穴间,红肿的娇嫩就像水渠的接口,窸窸窣窣地不断从透亮的肉壁间吞吐着滔滔不绝的精泉,仿佛正骄傲地展示自己还能容纳更多的爱液。
看见自己这噩梦般的凄惨模样,曲镜珏却一点儿不觉得恶心。她动了动黏滑的嘴唇,在呻吟中舔尽了唇间布满的白浊,如图在平常香甜的蜜糖,神色也不由自主地欢愉快活起来。“……香……呜哈,好香呀……精水,精水的香味儿……呜噢……”
“哎呀,说话了说话了!终于不是只跟个雌兽一样瞎叫唤了!”娇媚清秀的笑声传进了女子的耳朵,又唤回了两分她好不容易重组起来的神智。曲镜珏这才发现,自己身前正站着那个白衣素袍的翠眼姑娘,以及两个抱着木桶满脸尴尬的青年男子。“果然,酒香味儿能恢复她的理智,真神奇呀!”
瘦小的姑娘手中托着枚小酒瓶,仿佛一名极具钻研精神的学者,全然不顾这暗房中脏乱的环境和难闻的精臭,神色间皆是玩笑与好奇。相比起来,她的两个同伴就没那么不正常了。两名修士虽然也是看得胯下纷纷支起了帐篷,却同样捂着鼻子有些受不了这房内的空气。一名男子忍不住轻声劝道:“青荷咱快出去吧,你一个女孩子,就别研究她这个痴傻的镰妖了……”
“那可不行,煜哥被她弄了不少伤,我得找她好好问个明白。再说这小半个月,不是师兄你们把她玩成这样的嘛?还不许我看呀?”
两名修士听得面面相觑,被他们小师妹直白的话吐槽得尴尬之色愈盛。左边的男子最终只得摇头叹气,招呼同伴退出房间带上了门把:“真是服了你了……有啥事儿就吱声哦青荷。”
随着暗房被封死,更多的酒香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散开来,钻进了曲镜珏的鼻子,使她很快就觉得昏沉的脑子清明了不少。浓郁的精液逐渐变得不再感觉香甜可口,快意舒爽的身体也开始感觉到高潮过度而积攒下来的疲惫。曲镜珏鼓起腮帮,呜哇一声呕出了一大口白浊,恶心之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一般难受,尤其是胸脯和小腹,敏感被反复侵犯的余韵令她不适得几乎窒息。
“咳咳咳!~你……你是~凝胄盟密室里的……那个……”
“哎呀,原来你在那场爆炸前就已经有灵智了么?我还以为是毕方他们几个,对你们这些邪器做了些什么,才把你给变成了活物呐。”咯咯轻笑的青荷微微动了动手指,曲镜珏震惊地发现,身上的那些浓稠的精华居然跟着涌向了自己的前胸,像手一般抓住了她白兔上的玉珠。女子不由得一声酥吟,对眼前的这个灵宵宗小师妹的印象又惊惧了几分:“动指便能操控液体……你……修为早已不止具灵!甚至是元婴之上……”
青荷将酒瓶放在脚边,背着手冲着女子努努嘴,又是两枚精液组成的巴掌扇在了她那高翘的后臀上。曲镜珏睁眼一声娇叫,哆嗦着又从小腹内挤出了几股白浊,因为酒精而恢复的神智开始被这戏谑的挑逗弄得屈辱感十足。她不安地扭动着脏乱的身体,看着眼前完全猜不透目的的姑娘,面红耳赤地羞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我到底是在哪儿……呜噫噫噫!!!”
浓精组成的虫豸在青荷的操控下钻进了女子被扩张的圣地,她紧胶着牙龈不断地扭捏着被死绑的大腿,液态的异物像真正的肉棒那样坚挺雄壮,紧贴泛水的软肉将它们互相推开,使得她的小腹如被塞满了般迅速撑得凸起一片。酥涨的快感刺激得曲镜珏香涎直流,娇声不断,身体更是形成了肌肉记忆一样地忘情回应起来。空中随身摇摆的乳房仿佛变成了她宣泄愉悦的口舌,在乳环闪烁的黑光下,一涌而出的奶汁形成了纤细的涓流,划出道道诱人的香线滴洒在地。随着那鼓胀的精华不断摩擦润潮的鲍蕾,曲镜珏也身不由己地痴笑起来。一声比一声欢愉的呜鸣从她的口中传出,刚才泛起的羞耻感瞬间就被抛弃得一干二净,接踵而至的畅爽令她不住地折腰挺胸,没撑几下,欢爱痴靡的女子就翻着眼皮,在一阵高亢兴奋的哼叫中走向了绝顶的峰峦。
“噫噫噢噢噢噢!!!~好棒!好棒呜噢噢噢噢!!~~~~”
呲流的阴潮顺着她张大的蜜口倾泻而出,为她身下那片浓密的精坑又平添了几分佐料。看着香舌直吐的曲镜珏眼中尽是痴迷之色,又变得疯癫到没有了人识,青荷了然地摸了摸下巴,像男子那般抚了抚并不存在的胡须,又端起酒瓶凑到了女子跟前:“这么钟情于性欢爱合之事,果然有些奇怪呢……可你不像是给调教成这样的呀?唔,这对乳环,总有点儿闻不惯的味道……”
“哈……哈……混蛋,混蛋……你这家伙,和那个什么毕方一样,都是化形的妖兽吧!”曲镜珏张着嘴,双齿打颤地忍受着不断卷袭的快意,努力吸闻着可以使她恢复本能的酒气。自己的意志被别人拽在手中的滋味令她感觉屈辱不堪,但体内已经完全絮乱的煞能依旧在拼命腐蚀着她的神智,女子毫不怀疑,要不是她对酒精有这神奇的反应,肯定早就已经彻底堕入淫河欲海再也回不来了。“它们几个都被你引发的爆炸折损了大半修为!我不过是顺势吃掉了那些妖力,靠它们捏出了这具身躯而已!即便被你控制一时,你也拿我的本体毫无办……呜呃呃!!!~”
没等逞强的女子说完,青荷就戏谑地打了个响指。搅动的精流从地上扑面而起,如张开的丝网缠上了她的口鼻。曲镜珏感觉自己像是被闷进了精池中,浓烈的白浊堵住了她所有呼吸的通路,呛得她在空中拼命挣扎起来。翠眼的小师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又将多余的精潮化作了一条条起伏的水鞭,控制它们的一段插进了女子不断收张的小腹,另一头则随着她晃动的肉体一鞭接着一鞭飞扇在她满是污垢的身体上。曲镜珏在窒息中成为了风中残烛,越是挣扎得厉害,那甩在身上的水鞭便越是挥动得欢脱。清脆的鞭挞声盖过了绳索的摩擦声,完全打开了女子欲望的泄口,两颗奶头和鼓胀的娇嫩犹如三根引水的管道,被直冲脑门的快感挑逗得再也抑制不住,发疯地倾泻出了一股又一股的乳汁爱潮。
“呜呜呜!!~~咳呜呜呜i!!~”
简直……就跟那时在漠雪的梦中一样……
这些妖兽,是不是不论男女,都喜欢这样……
啊……脑子,又没法思考了……
好棒……窒息跟鞭挞……
还有这跟命根一样的精棒……
真是……爽疯了……呀……
“呜呜呜呜呜!!!!~~~”
已经被煞气侵蚀得淫乱无比的曲镜珏根本受不了这样愉惑的调教,那飞扇在淫靡肉体上的水鞭,在她的感受中俨然已变成了雄性的生殖器。神志不清的女子恍惚地觉得自己已置身在由无数肉棒绞合而成的树荫中,一根又一根散发着迷人芬芳的巨大充满了自己的后庭跟下身,朱唇白齿稍一吮吸就是甘甜的浓精味,酸胀的酥乳上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一根根指头疯狂地按摩,周身上下更是无论怎么扭动都在不停地像大脑反馈舒愉的信号。无尽的快感完全控制了她的神经,令曲镜珏再也不想去和眼前化形的不知名妖兽争辩出什么结果,在一轮又一轮痉挛到疯狂的高潮中,她只想时间永远地停留在此刻,只愿享受更多的,穷无止境的爱抚和欢肏。曲镜珏不知道自己浪叫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已经崩坏到了什么程度,当再度听到青荷的声音时,她已满是痴态,对那魔性的声音只剩下了顺从。
“你知道吗小镰妖:毕方他们几个联手,足以颠覆这规模不小的灵宵宗。就是面对中原仙盟最强的太虚殿,百炼门之流,也有周旋之力———此等庞大的妖气若真像你所言被全部吸收,你怎么可能只有区区金丹的修为?”
要是在清醒的时候,曲镜珏一定会因为这段话大惊失色,非得刨根问底摸清这神秘莫测的姑娘究竟从何而来。但现在的她就如被催眠了一般,挺了挺胯下大张的花芯,娇叫着挤出了好几股浓密的爱潮,神色痴淫面颊崩坏:“贱畜此身诡异,吸得的灵力十之八九都在本源镰刀之内,所能炼化者不足一二。细究起来,贱畜也不知何故啊啊啊啊!!!~~~”
青荷听完,眼中好奇之色更甚。她变换着手势,仿佛操纵绳丝的木偶师,将那些分势塑形的精水变成了千姿百态,极尽挑逗地缠在曲镜珏抽搐不止的身上搔首弄姿,激得本就恶坠了大半的女子更是欲罢不能,连声抓狂地浪叫迷醉:“真有趣儿呢,那么下一个问题———你这镰刀,究竟能做些什么?”
“呃啊,呃哈!贱畜本体既用于短兵相接,也可吸噬万物灵气供奉给主人,更能放大他人心中所念,思中所想……能呜噫!呜噢噢……让人,让人永世醉心自己最渴望的梦境之中噢噢啊啊啊啊!!~”
又是两根粗壮的精柱捅入了淫水泛滥得不可开交的娇嫩,带着强劲的力道一鼓作气冲破了囚壁,直接灌入了子宫深处。曲镜珏的眼眸已经只剩下了上翻到极限的眼白,随着凶猛挺进的精液猛地一吐香舌,被挤勒得如花灯气球般的乳房立刻回应了卷席而来的快意,甩着两颗水光晶莹的奶头呲啦啦地再度连续喷出了大股的乳汁。爽的呜哇乱叫的女子啪嗒一声拽断了几根细绳的束缚,仰面朝天地栽进了精坑中,只有一条发颤的玉足还吊在绳上摇摇欲坠。如同掉进了蜜罐的蜜蜂一样,曲镜珏痴笑着不断拍打着粘稠的精潮,挺着被灌入过度精华而隆起的肚子不住地摩擦着被青荷聚合成各种形状的精柱,一只手拽着自己的乳房拼命低头吮吸着敏感的玉珠,另一只手则奋力探进了极度渴望慰藉的小穴,再不顾自己的形象,全身心地享受着虚无硬物的爱抚和调教。就如她在别人的梦中无数次看到的情形一样,毫无灵智生物的尊严,只屈从心底最原始的本性,再也不想思考于淫靡性事无关的东西。
“难怪那日,两位‘师兄’突然就想和我行性欢之事呢,原来是你在捣鬼……不光能使人陷入幻境,更能吸收各种灵气啊———”青荷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看看痴坏的女子已经又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便又将小酒瓶打开盖子,凑到曲镜珏的鼻边让她嗅了几下。
“那么,王煜那会儿用的那把雪浪剑,你也能把其中的灵力给抽出来么?”
一闻到酒香,曲镜珏那濒临崩溃的神智就又被拉回来了一些。她哆嗦着撑着身子从精坑中立起脑袋,痴笑又机械地连连点头:“可以……呜呃呃呃当然可以!那把剑战斗时变化万千,不便吸收……但只要静置……啊嗯,啊嗯!贱畜……贱畜就能把它所有的灵力给吃干净!”
青荷挑挑眉,背起手站起来,抬眼看看暗房的大门,轻笑道:“小镰妖,这灵宵宗虽比不得仙盟里真正的大门强派,但他们却掌握着两把奇异又强大的灵剑———其一名为‘仑凰’,其二名为‘雪浪’。仑凰剑通形似火,用它炙烤出的灵丹妙药不会参杂一点多余的杂质。雪浪剑通形似水,用它浸泡的药剂符水可以隔绝药力本身所有的副作用。因为它们的存在,灵宵宗能炼出全仙盟里最好的丹药补剂,也跟所有大家门派相互往来,可以说是非常便捷的一座信息枢纽站。”
说到这里,青荷笑意怡然地将手腕一翻,曲镜珏只感觉小腹中的固形精液全都如跳蚤一样猛烈地颤动起来。她尖叫着扑入精坑,捂着下身舒畅地高声发泄着孑然升起的巨大快感,在精池中胡乱地抓挠翻滚起来。
“呜噢噢噢噢哦!!!好爽!好舒服噢噢噢噢哦!!!~~~”
“你想……噫噫噢噢噢噢!!~要,那两把……呜嗯!呜嗯!两把剑噫噫噫噢噢噢噢!!~”
青荷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看着崩坏痴迷的曲镜珏微笑道:“准确地说,我只要它们本身的灵力滋养我的灵根!我这人不好宝贝,唯独喜欢收藏美人。在灵宵宗待了几年,我扎下了应有的人脉,利用他们与众门派的修士们达成了不少生意,也通过他们淘到了不少漂亮的‘收藏品’。至于慢慢引导宗内的长老们交出对剑的认主权,收纳吸食双剑的灵气只是顺便之事。不过嘛……因为近日一些不太愉快的家事,让这一箭双雕的规划被打乱得有些离谱……但现在已经再无瑕疵了:毕方他们不仅一劳永逸地被仙盟给做了干净,而且还将你带来了我身边———”
“你是……什么意思……”
“咯哈哈哈,意思就是:我很中意你,小镰妖。你不仅是一件少有的灵物,更能化形出此等倾世容颜。比起封尘的法器,要控制活过来的美人可容易多了———”
……
“做我的性仆吧,小镰妖。”
恍惚间,曲镜珏似乎听到的不在是先前那媚态娇柔的女声,而是浑厚磁性的男声在说话。她努力地想从眼前的妖女口中理出些什么头绪,但下一刻,小腹内震颤的异物再度加快了抖动的幅度,聚合的精液组成了一张绷紧粘厚的壁柱彻底裹住了女子的身体。曲镜珏觉得自己现在如一只等待消化的豸鼠被吞进了蟒蛇的体中,黏糊的精壁紧紧压迫着身上的一寸一肤,令她连动弹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味道惊人的精华不断灌入她的喉咙,冲刷着她已经尝不出其他味觉的味蕾。原本只是两三寸深度的精坑,曲镜珏却有种陷阱了沼泽泥潭底部的压迫感,被如乌鱼触手般形状的无数粘液反复浸没的她,很快就将刚闻到酒气恢复的一丝理智给消磨殆尽。随着这磨盘般的粘壁反复的研磨,曲镜珏舒张的蜜口绝顶的频率越来越快,刚冲破精层喷起了几股壮观的阴泉,尚未歇息几下就立刻涌出了下一波高潮绽放的爱流。很快,欲仙欲死的女子就在上下齐进的疯狂灌精中昏厥了过去,随后又硬生生地被巨大的快感给折腾清醒,再很快地在浪叫中翻起眼皮窒息眩晕……
好舒服……好过瘾啊……
好棒……真的……
彻底……
迷上这感觉了啊啊啊啊啊!!!!
……
细影长伸,黄昏已至。
青荷抿了一口酒瓶中的佳酿,透过暗房的门缝看到了即将落山的太阳。心满意足的她盘腿坐下,拂手前拨将那大片翻腾滚动的精水全部褪开,随手捡起先前用来固定囚俘女子的一根木条戳了几下身边的那团瘫软的靡肉。曲镜珏蜷缩在脏乱的地板上,小腹下那大开大合的肉腔上每一片褶皱都挂满了晶莹的欢潮,弓曲的后背依旧在不住地痉挛,粉肿的乳头更是已经被榨出了不知多少的奶汁。口齿不清呜咽不止的女子体验了被凝固的精液猛干一天的诡异调教,早已是欢愉至极,欲穷不泄,彷佛身体已经成为了装盛淫水的容器,连因极爽愉悦流下的眼泪都散发着粘稠刺鼻的气味。
“认我为主吧,小镰妖。以后的每天,都能这么爽哦———”
“你是开智的灵器,化形的奇物。你比我们更加得天独厚,更加需要同伴的照顾。”
“中原仙盟劣迹班班,更是视我等妖物为肆意杀伐的鱼肉———你的能力独一无二,你的镰柄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主人才能挥动。”
“我们可以一起相辅相成,你吸收修士的灵力与我,而我分你精元助你修炼。”
“———我们将在人类的世界完全立足,不需要再看他们的眼色行事。”
一声声鬼魅般的呢喃传入了女子的耳畔,似有某种强制的魔力,引导着她本就崩坏掉了的心识。曲镜珏欢快地点着头,神色痴淫地张着挂满精液的嘴哆嗦地连声回应道:“好……主人要,要给镜珏更多的精水,更多的肉棒……要让镜珏被更肆意地侵犯……”
青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舒畅的笑容,不假思索地点头应承:“那么立誓罢,小镰妖。灵器认主,天地为鉴,想必你比我更懂其中的流程。”
“是……是,镜珏在此立下天誓:倘若有丝毫反抗,便立遭天……”
“天打……”
“天……”
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的曲镜珏顺从地不停吞吐着言语立下了誓言,但诡异的是,她打饶的舌头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那几个关键的音节。青荷见状,不禁微微蹙眉,轻言一声“难道是催眠的力度不够么”,立刻挥手将那些溢散的浓精重新聚集了起来,再度凝合成夯实的形状打入了痴傻的女子身体中。曲镜珏高坑地一声浪叫,捂着小腹马上弓身紧腿地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起来,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识。青荷操着手后退一步,翠绿的双眼俨然已在她自己的灵力作用下化为了蛊惑人心的粉色,进一步加强了催眠的狠度。
“小镰妖:向我魍魉立誓,终生不变地追随我。”
“噫噫噫噢噢噢噢哦!!~~~镜珏发誓……此生………呜呜呜呃呃呃不变,永……呜呜呜噫噫噫噫……永远追随,魍……啊啊魍魉主人!!……镜珏有违此誓,倘若有丝毫反抗,便……”
“立遭,天打……噫噫噫啊啊啊啊天打……”
“……”
从容不迫的青荷脸上第一次浮现了一抹愠色,她拽紧拳头,疑惑地在暗房中来回踱步。看着地上完全屈服于自己摆布的曲镜珏,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每到立誓最关键的那几个词,她的舌头就像是被掐断了一样———”
“见鬼,要是她就这样开不了口,那镰刀充其量也就只是把锋利些的武器而已,根本发挥不了真正的作用。”
“要是她依旧是个死物,仙盟百年以来拿她没办法就罢了……现在既然都有了灵智,为何还不能使她自行张嘴认主?”
“为什么会这样?”
不死心的青荷沉思了半晌,决定再对女子的身体一探究竟。她的右手开始发生变化,逐渐生出了浓密的赤红毛发,化为了属于自己原型妖兽的尖爪。接着,她果断抬手按住不断发情的曲镜珏,一爪精准地刺入了她胳膊,顺着末入的指爪,将自己的灵念侵入了对方的身体,细细地游走审视起来。
然而只是片刻,青荷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没入女子身体的爪子也开始莫名地颤抖了起来。她的额前迅速浮起了一层细汗,微张的红唇也在不经意间咬紧了牙关,僵持了一会儿,青荷一声暴喝,呲啦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那火红的妖爪竟被拔去了整整两根指甲,几丝若有若无的黑气正从那伤口中缓缓溢出,仿佛是在对肆意妄为的她发起什么警告。
“师妹!你,你在叫什么?!”
两个把门的灵宵宗修士破门而入,看到刚转身面向他们的青荷无碍,稍稍松了口气。“唉?!现在是不是已经快到晚上了?!”
“嘶,对啊,我们怎么都没发觉……青荷你这么长时间一直待在这里面?!”
“这镰妖没拿你怎么样……”
“出去!我,很好!”恼怒的女声从青荷的嘴中传出,她那双粉光大盛的双瞳冲着两人狠狠一瞪,立刻就让他们像丢魂了一般安静了下来。她眯起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慢慢活动着自己受伤的妖爪,很快就恢复了情绪重新变得玩味闲性起来。
“啧啧啧。看来,想要两全其美是不可能了啊……到底是遗留下的诡器魔物,明明只能发挥出金丹的实力,身体里却能贮藏这等磅礴的煞气……你这小镰妖,只能等我将耗费的分灵完全补充好,再慢慢盘算别的办法了。”
说完,青荷捡起了掉在一旁的酒瓶,哂笑着将瓶中的芬芳一饮而尽。她随即倒置瓶口,将剩余的几滴甘酒滴入了曲镜珏大张的嘴中,粉色的目眸缓缓泄去了灵力,褪回了原本的翠绿。
“来吧,这么几滴酒,一定足够使你暂时清醒些了.”
“与我魍魉,做个交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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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