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光元的沉沦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是夜,暴雨狂注,银河倒泄,密帘般的大雨遮蔽了稀薄的月晕,帛国内鲜有灯火,黑云压城城欲摧。
卯时刚过,正是人熟寐之际,突然,一阵粗暴的砸门声凿透了雨幕,困的直点头的阳恒吓得一激灵,猛地绷直了身板。
阳恒清醒过来,掌上灯,撑上伞,快步走到门前,还未开口询问,砸门的人已经操着大嗓子吼道:“前司农大人,光元大人灵力耗尽晕倒了!”
阳恒赶紧把光元接了进去,光元柔软的毛发已经全部被雨水淋湿,稀薄的灵力支撑着光元随时可能凋零的生命。
取出一颗灵丹放入光元的口中,这样能缓慢的恢复光元耗尽的灵力。
“这里交给我了,你先回去吧。”打发了之后,阳恒用毛巾将光元身上的雨水擦拭干净,抚摸着光元柔软的毛发,阳恒心中有了别的什么想法……
……
“唔……”光元睁开了自己湛蓝色的眼瞳,灵力的薄弱让他的身体十分虚弱。光元用手掌撑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但是眼瞳中却覆盖着一层阴霾。
“你醒了?”阳恒端着杯水坐在了光元的身边,将水递给了光元,光元迷茫的接过水杯,机械的喝了起来:“你……你是?”
阳恒被光元痴呆的样子吓到了,随后光元更是用手掌按住了额头,仿佛是剧烈的头疼困扰着光元,“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因为灵力散失,所以失忆了么,阳恒如此想到。
“我是前任司农阳恒,你有印象么?”
“不……呃……”光元迷茫的眼神盯着阳恒,“不记得了……”
阳恒握住光元的手掌,仔细感受着光元粉嫩的肉垫,软软的很有弹性,不由得多摸了摸,“没事,你这是灵力超常消耗导致的失忆,让我来帮你吧。”
光元纯真的眼瞳盯着阳恒,呆滞的点了点头。
光元和阳恒相对盘腿而坐,阳恒手掌平举到胸前运气,用一种很严肃的口吻说道:“司农,关键是和自然合一,自然,由五行构成,即金、木、水、火、土五行,身体吸收五行而从激发新的灵力,就能让你恢复了。”
“我该怎么做?”光元学着阳恒的样子运气,感觉到了一股气流聚集在腹部,一股说不清的舒畅感,虚弱的身体一时间很放松。
“先不急,你现在身体过于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一番,如果贸然吸收过多元素,会导致反噬的”阳恒走到光元身后,伸手从光元的腰际顺着往上抚摸着,柔软茂密的毛发划过肉垫,有一股按压式的酥麻,“从今天开始为了恢复你的身体,我会为你专门准备营养剂,除此之外,你暂时不能进食其他食物,避免影响营养剂的吸收。”
光元听话的点点头,端着放在脚边阳恒早已准备好的营养剂,那是一种半液体半固体的米黄色粘液,无味,虽然恶心了点,但是能完全被身体吸收,也不会食物残渣,可以更快补充身体所需的营养。光元虽然年幼,但是自小就成为司农,参与各种祭祀活动,心智远比外表成熟,哪怕失忆了也是如此,并不会对这种难以下咽的食物抗拒,于是光元一口气就全部喝了下去。
过了几天,光元的身体已经康复很多了,虽然灵力依然很虚弱,不过在庭院随便走走还是没有问题的。此时的光元就赤裸的身体,站在空旷的庭院上,仰望着碧蓝的天空,仿佛在尽力回忆着什么,阳恒交代过,为了不影响身体更多摄取火属性的热量,让光元在灵力恢复前尽量不要穿衣服,光元也很听话的遵守着。
阳恒站在不远处观看着光元的酮体,茂盛的毛发遮住了大部分的躯体,但是下身若隐若现的粗大还是暴露了出来,年纪虽轻,但是发育得倒是不错,低垂着沉睡在胯下,十分性感,随风飘扬的毛发更是可爱,让阳恒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阳恒拿着一个竹篮走到光元身边,竹篮里面装着一堆球形的物体,阳恒伸手从里面拿出一颗,是一颗具有金属光泽,很厚实的透明球体。
“你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该进行下一步了,恢复你的灵力。”
阳恒将这个圆球递给光元,光元接过圆球之后,用力的感受了一下这个鸡蛋大小的圆球,柔软的肉垫感受到的是光滑坚硬又有许些弹性的触感。“这是树脂做的,树脂原本是木元素的,但是凝固之后具有金元素的特征,反而覆盖了之前的木元素,是补充金元素最佳的东西。”
光元拿着圆球攥在手中,有些疑惑:“这个,怎么吃?”
“哈哈……”阳恒轻捂着嘴唇笑着,光元确实是个小大人,但是有时也是很可爱呢,“凝固的树脂这么硬,怎么吞,而且排泄不出来,当然是,”阳恒拍了拍光元结实性感的屁股“从后面放进去咯。”
光元的屁股被阳恒突然的一拍紧缩起来,身体也颤抖的一缩,支支吾吾了半天:“后……后面……肛……肛门么……那不是……不是用来排泄的么……”
“非也,唇为飞门,齿为户门,会厌为吸门,胃为贲门,下口为幽门,大肠、小肠为阑门,下极为魄门,此为七冲门,魄门即肛门。魄为五脏使,其连通五脏,方便其金补五脏。所以从后面,反而更加能够帮助你恢复。”阳恒一脸严肃的说着,光元原本疑惑的眼神也在阳恒板正的一张脸色之下选择了相信。
在光元接过阳恒那一竹筐的圆球之后,阳恒还递给了光元一样东西,光元也一同接过,那是一罐淡黄色的粘稠液体,“这个,”光元用鼻子在罐子上嗅了嗅,是一股很香的味道,“油吗?”
阳恒点点头,“这是籽菜油,可以防止你受伤。”
光元一手提着竹筐,一手拿着那罐籽菜油,水灵的眼睛里面似乎有着大大的委屈,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真让阳恒更加想欺负,但是阳恒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得再忍忍。
夜晚,星空嘹喨,连漆黑的房间都能看到由月光照耀而成的一地白霜,白霜之中,夹杂着一道瘦小的身影,正盘腿坐在床前,有些局促不安的望着天空浩瀚的星辰。
按照阳恒的吩咐,一天要‘吃下’一颗,可是哪怕阳恒说的再简单,要做这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还是让光元有些犹豫。光元岔开双腿,沉睡的小虎根紧贴在饱满的睾丸上面,跟随呼吸上下晃动着。随着光元慢慢的抬起双腿,蜷缩起身子,紧实的大腿贴合在性感的胸膛之上,厚实的臀部则全部暴露了出来,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银光。
光元已经可以从自己高抬的两腿之间,看见隐藏在睾丸后面的白嫩的臀部,在经过一番心里斗争之后,颤抖的将手放在了屁股两边,缓缓的向外拉开,随着臀部两边被拉扯开,中间那紧致的蜜穴就半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后穴附近的皮肤被拉扯得绷紧,让本来紧缩的皱褶被拉成光滑的一片,使得最中间的那个因为紧张而不断开合的入口更加显眼性感。对于这个地方的印象,从来都是用于排泄身体里面的废物的,可是今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却会打破之前光元的认知,这让光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蜜穴附近并没有毛发覆盖,手上的毛发摸上去,给自己一种酥痒的感觉,一种光元从小到大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唔,好软……”是的,在后穴附近的皮肤,比自己全身任何一处地方都要柔软,和坚韧的皮毛不同,这是一种油嫩的光滑触感,甚至是像豆腐一样的软嫩,抚摸着这个地方,给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酥酥痒痒的,居然有点舒服。
“嗯……”指腹用力摁下,嫩肉塌陷下去,使得屁眼朝着塌陷下去的方向张开了一条细缝,粉嫩的颜色从细缝中若隐若现,而一滴晶莹透明的透明液体从那细缝中流出,那是后穴肠道分泌的肠液,因为最近都在使用营养剂的关系,导致肠道无比干净,所流淌而出的肠液也如此晶莹剔透。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心跳总是跳动的特别快,和紧张时的乱颤不同,有一种心脏都快跳出胸膛的感觉,整个胸膛无比沉闷,连带着呼吸都沉重了起来——这是一种光元有史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的异样感,他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让他更加恐惧月光,恐惧这种暴露在外界的感觉,光元缩进床里,让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以此来保护自己。
黑暗给了光元一种保护感,心情得以平静下来。光元拿起圆球,圆球已经提前裹上了一层金黄的籽菜油作为润滑油,刚刚接触到肛门的时候,湿滑而冰冷的润滑油就刺激得肛门紧紧的收缩了起来,粉嫩的穴口更加紧致。
“嘶……”冰冷的润滑油从缝隙流出更加火热的肠道中,让光元倒吸一口凉气。润滑油已经浸湿了穴口,已经紧致的穴口缓缓的张开,金黄色的润滑油衬托着屁股白嫩的皮肤,更显性感诱人。光元紧握着圆球的一端,沾满润滑油的圆球不好受力,几次圆球都脱手而出,把整个屁股上都弄得是润滑油,好不色情。
手掌捏着圆球的下端,开始挤压用力,圆球圆润的前端顺着润滑油很容易的挤进了括约肌中,被前端挤压开的穴口,紧紧的含着那颗圆球的前端,看似再将异物排出去,实际上更想是不舍圆球的离开,整个身体透露着说不清的淫荡。
随着手上的力度逐渐增加,圆球前端更加深入括约肌中,感觉整个括约肌都被拉扯开了,紧绷的括约肌将光滑的树脂圆球前端完全包裹着,光元能感觉到椭圆的尖端一点点拉扯着自己的括约肌。“啊……”被扩张的括约肌,已经超过了平常能伸缩的极限了,从括约肌的肌肉边缘已经可以看见阵阵血丝,一股被撕裂的疼痛从屁股上直传大脑,光元发出了一阵夹杂着欲望和痛苦的娇喘,连光元都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和以前沉稳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可能是因为灵力亏虚的原因吧,光元安慰着自己。
圆球前端就像卡在了括约肌上一样,无法在深入半分,冷气从括约肌的缝隙中流入体内,如同一把把寒刀划弄着脆弱的肠壁,让光元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光元于是手指上更加用力,用力推了圆球一把。“嗷啊!……嘶……”已经半干涸的润滑油已经无法在提供润滑,紧致的括约肌完全贴合在了圆球上,被光元用力一推,贴合在圆球上的息肉被狠狠拉扯,直接撕裂了整个括约肌,尹红的鲜血从括约肌的边缘流淌而下,鲜红很快就湿润了床单,光元直接痛呼了出来,圆润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因为括约肌被撕裂,让光元不敢再进一步动作,可是圆球的最中间处被死死的卡在括约肌上,本身就已经撕裂的括约肌根本承受不住圆球最粗的部分,从被撑开的穴口中心,血丝一直往括约肌边缘扩大着,就像碎掉的鸡蛋壳一样,裂纹不断变大,仿佛随时括约肌就会支持不住彻底撕裂。
“啊……”光元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以此来缓解后穴的剧烈疼痛,高抬的双腿因为疼痛而颤抖着,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括约肌传来的痛苦就像震荡波一样一股一股的扩散开来,光元疼的只翻白眼,光元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仿佛割裂身体一般的疼痛不同于以前所受到的任何一种,这种如同从神经深处直接发散而出的痛苦简直无法抵抗。
光元受不了了,握住圆球想往外拉,可圆球已经完全被卡在括约肌中,如此粗暴的拉扯却更加撕裂穴口了,鲜血如同水流一般喷涌着。
光元疼得都快神志模糊了,已经好几次被直接疼晕过去,然后又因为剧痛而惊醒,短短一瞬间就经历了从清醒到昏迷到清醒的过程,眼前的世界在黑与白中不断轮回着。迷茫之间,光元的手掌摸到了一股粘稠的液体,强忍着晕眩的感觉辨识了一下,是那罐籽菜油,光元立刻用手捞了一大把心急如焚的就涂抹在后穴附近,和鲜血混合起来构成带着血红的泡沫,不过这样也极大的缓解了自己后穴的撕裂感,随着括约肌的润滑和收缩,圆球一点点的往肠道深处压缩着。
“啊!啊!”这种一点点插入的摩擦感就像被木棍从各个角度乱捅一般,让原本不堪重负的括约肌更加撕裂开来,光元仰起脖子,深深的痛呼着,绷紧的脖子上都凸显出来一股股纤细的血管青筋,这种痛苦完全不是忍耐的。
因为剧痛而全身绷紧的肌肉,使得括约肌更加超常的收缩,直接把圆球整个吞进了肠道中,这样就解放了因为过度扩张而撕裂的括约肌,反而使得光元身体放松了下来。
“呼……呼……”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全身的毛发已经被汗水淋湿了,蜷缩成一团随意的聚在一起,肠道一点点传来的胀痛感已经被括约肌的阵阵余痛完全覆盖,让光元已经无暇顾及了肠道了。
就在痛苦和过度劳累两重摧残之下,疲劳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清晨,等光元醒来后,原本充满血污汗液和一滩滩黄褐色的油渍的床单已经被换成了干净洁白的新床单,而且,光元明显记得昏倒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盖上被子,可现在身上却盖着一层棉被,种种迹象看来,阳恒已经来过了。
光元试着站起来,可是胯下传来的疼痛让光元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湛蓝的眼眸透漏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无奈光元只能轻抚着墙,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光元一出房间,就看见了阳恒跪坐在大厅研磨着茶叶,从那份安宁和雅兴来看,阳恒不亏是上一代的司农。
“醒了?”阳恒放下手中的研磨棒,捏头看着赤裸扶着墙的光元,这种楚楚可爱的样子真是很激发阳恒的施虐欲,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舞动着表达着阳恒此刻的高兴。
“嗯……”光元走到阳恒面前跪坐下,动作有些僵硬滑稽,看样子是怕牵扯到撕裂的后穴,当然还有就是身体重心一往下,塞入体内的树脂球顺着肠道蠕动着,强烈的异物感让光元很不适应。
“金生水,虽然是我提出让你进行五行补养,但是五行更主要的是追寻五行平衡,你现在摄入金元素的同时体内水元素会逐渐上升,需要,今天我要教你泄水,然后你补金和泄水相互进行。”
说着阳恒用手掌抚摸着光元的小腹,柔顺的毛发顺着肉垫划弄着,毛发下是若隐若现的腹肌,光元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腹肌没有那么明显和坚硬,沟壑也不深,摸起来很是细致温和。可是对比阳恒的舒适,光元就很痛苦了,阳恒挤压着小腹,肠道更紧贴着树脂球,每一道皱褶都在被球体拉扯着,排便感和肿胀感随之袭来,让光元表情瞬间扭曲起来。
“唔……阳恒大人……别这样……”光元脸红着,手忙脚乱的阻止阳恒在自己身上放肆。
“我在检查你的灵力恢复情况,你怎么了?”阳恒装着疑惑的神情,看着阻止自己的光元。
光元垂着耳朵,脸更加通红起来,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委屈起来,对于一个司农来说,居然会因为身体传来的异样拒绝检查,实属不应该,这时候的光元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性骚扰,只单纯的感觉自己身为司农不应该有如此幼稚的反应。
“那……我该如何进行泄水?”光元很快调整了一下,不纠结之前的错误,转而正视最主要的问题,这也是光元虽然年幼但是却表现很成熟的一面。
“泄水就要用到,你小便时候用的那玩意。”看似玩笑的话语,可是却被阳恒用很严肃的语气说出来,让兽不得不信服。
“唔……难不成泄水就是排泄么?”
“非也,尿液乃身体产生之废物,不可用也,所以并不是,而是另外一种方式。”
“呜啊…可是,除了排泄,还有其他功能么?”
光元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司农,几乎没有接触过性,对性也一知半解,所以对于排泄之外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看着光元天真又略显害羞的脸庞,阳恒感觉有些好笑,但还是强忍住,“用你的手握住它,上下抚弄,另一只手抚摸根部下面的蛋囊,这是一种讲究,一种按摩促进血液循环,来使身体排水的方法,你试试。”
“现……现在吗?”即使对性一无所知,但是光元还是本能的有些抗拒,有一种‘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不想给别人看’的想法,这也是光元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羞耻感,前几天就算光着身子被阳恒看,也仅仅只是不自在,反应没有如此强烈,而这一瞬间光元却强烈的感觉到抗拒别的目光,哪怕是已经相处有一段时间的阳恒的目光,甚至不单单是做这种事情,就连现在光着身子都不太想暴露在阳恒的目光之下,双腿不自觉的往内缩了缩,这或许是阳恒在性认知上的成长,因为在这一刻,因为阳恒的话,让光元从来没有注意的东西注意起来了,也就导致了因为本能而迅速成长的羞耻感和性认知,让光元感觉到抗拒和害羞。
“我得看着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做对了啊。”
很合理的理由,让光元无法反驳,纵使光元羞耻心初次觉醒,但是终归还是本能来得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让光元本身都不能理解,所以很快在有合理的理由在阳恒面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这种本能带来的羞耻感就会被大脑强制命令压制。
光元不安的低着头,抬起手,然后又放下,再抬起,有些局促不安,阳恒知道这是光元意识在和本能做斗争的一个过程,也不心急。光元扭捏了一会才开始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握住肉棒和蛋蛋,当手握住下体后,大腿就情不自禁的往外张,毕竟多了两只手的位置,大腿不外张就显得空间太拥挤了,会很不舒服。
阳恒目不转睛的盯着光元暴露出来的肉棒,虽然小巧但是粉嫩性感,在阳恒如此火热的目光下,弄得光元几次都想把大腿收回来,可惜光元现在对于羞耻的感觉还是太过浅薄,本能被压制,依旧把自己下体完全暴露在阳恒面前,当然本能也不是完全都被压制了,至少那满脸的红晕是掩盖不了的。
光元开始动了起来,手掌上的肉垫配合手的揉弄,在小小的虎根上摩擦着,一种细沙摩擦的感觉,但是又要比细沙更加丝滑柔顺,让沉睡着的小虎根就这样硬了起来,因为年龄较小还没发育完全的关系,就算硬了起来也并没有多大,短短的一节,光元用一只手掌就可以完全包裹住,也恰好因为这样,因为勃起而外翻的龟头就会被完全包裹起来,然后感受着龟头从各个方向都被肉垫摩擦的酥麻感。
“啊……唔……”突然从龟头传来的一种刺痛又非痛的麻痹感让光元整个跨部突然往后一缩,然后不自觉惊叫出声,随即意识到这可是在阳恒面前,于是又咬牙咽回去。
对比从未触碰敏感的龟头,睾丸的揉捏反应倒是没那么剧烈,不过蛋蛋被揉的火热热的,就感觉小腹处有一股热浪叫嚣着,前有热浪阵阵侵袭,后又树脂球全方位挤压,小腹感觉到阵阵刺激,从而产生一种想要宣泄而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就如同热流一样,汇聚在虎根上,从揉捏的龟头处扩散开来,仿佛只有这里才是唯一的出口一般,无数热浪全部汇聚于此。
“呼呼……”光元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呼出来的都是阵阵热气,形成了一股股白雾,看样子身体里面现在浴火烧的很旺啊,连肺部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粉嫩的龟头就像被按压的果冻一样,跟随着手揉捏的频率抖动着,而中间的马眼也学着光元呼吸起来,一张一合的很是性感。
“啊……嗯啊啊啊啊……”突然,光元的全身肌肉绷紧,甚至已经能看到绷紧的肌肉之下的血管,跪坐的身体也不自觉的抬起胸来,口中发出阵阵原始的野兽怒嚎和淫荡的呻吟混合在一起的声音,然后身下那小巧性感的虎根就往外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激烈,射在光元自己握住虎根的手掌上,然后从指缝间流淌而下,居然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散发浓厚的麝香味,弥漫在整个大厅中。
“唔……呼呼……”光元还沉寂在之前喷射的快感之中,这是光元以前从未体会到的感觉,一股来着身体各处的热量汇聚到一起,然后猛然冲出的感觉,那一瞬间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大脑呈现断片一样的酥麻,整个身体都有股说不清的舒爽。
“唔……这是……”等光元回过神,看着自己下体喷射出的这一摊粘稠的白色液体,上面还冒着热气,充盈着一股剧烈的腥臭味。
“这就是泄水,这就是需要泄的‘水’”阳恒一本正经的解释,不过语气却没有之前严肃,因为欣赏了光元初精的喷射而心情大好。
“可是……刚才……那个感觉……感觉好像整个身体都失控了,肌肉都被拉扯在一起,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冲击……尤其是……排泄的器官……酥酥麻麻的……以前排泄都没有这样的……”看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光元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尿出来白色的尿液,而且尿出来的过程居然还有这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正常的,不过泄水毕竟不好掌控,要是泄多了反而有害,所以,以后泄水都需要在我面前,至于补金呢,晚上照常进行,休息一会,我教你滋木。”
“滋木?”光元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对于在别人面前射精这种事情,本身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一些羞愧。
“对,五行的木,滋木,”阳恒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地上那一滩白色的粘稠精液,“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到我居室来。”说完,阳恒就离开了。
等阳恒走后,光元抬起手,上面沾满了粘液,原本整齐的毛发变得湿漉漉的乱成一团,而肉垫更是被一层粘液覆盖,光元嗅了一下,一股腥臭味和麝香味夹杂在一起让光元第一次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几次伸出舌头在手臂面前就是下不去嘴,对于猫科动物来说,舔舐确实是清理身体最方便的方法,也不会浪费很多资源,尤其是现在丝绸的价格可不高,可是这浓厚的味道实在让光元犯恶心,无奈只能用清水冲洗一遍再继续用舌头将毛发梳理整齐。即使已经被清洗过一遍,但是上面还是附带着一股微咸的腥臭味,实在无法消退,可是至少要好多了。或许多年之后,光元会希望那个年代已经发明了纸巾这种物品并且广泛使用吧。
光元整理完毕后,就敲响了阳恒居卧的房门,得到许可后便推门而入,不过此刻的光元貌似有点躲闪阳恒的目光,不敢直视,被敏锐的阳恒发现了——这可爱的小家伙居然开始学会害羞了。
阳恒拿出一颗黄豆大小的种子,交给光元,“把这个塞进你的尿道里面,就是你刚刚泄水的地方”
光元接过种子有些疑惑,便向阳恒请教:“这个种子有一股好强烈的自然芳香的气息,我能感觉到上面的木能量,可是,为什么要把它塞进身体里面呢?”
“滋木最重要的就是用植物蕴含的大量自然气息滋养身体,而能快速唤醒这种气息的,就需要大量的水,水性趋下,兽人的身体水会集中在下身部,再加上你刚刚泄水,下半身的残留的水更加旺盛,足以滋木。”帛国刚刚建国,匆匆忙忙的就把光元推上了司农的位置,对于很多东西光元确实也处于一种摸索的状态,看阳恒讲得头头是道的样子,对阳恒也是深信不疑,而且对阳恒的敬佩也更加强烈了,毕竟有这样优秀的前辈,怎么能不敬佩呢。
光元表示清楚后,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低垂下去的虎根,一只手拿着种子,轻轻的对准龟头中间的那条缝隙中塞进去。其实种子并不大,可以很轻易就塞进铃口,因为刚刚射精,铃口还处于一种微扩张的状态,所以光元把种子塞进去难度并不大,可之后,光元就感觉到了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撑开铃口,种子在尿道的蠕动下往深处移动,原本尿道的蠕动是为了排出异物,可是这个种子其实不是很标准的圆形,而是前端尖,后端粗,有一个类似三角形的结构,这样的结构让光元用前端细小的部分作为插入时会更顺利,同时在面对尿道蠕动的时候,会把蠕动的肠道产生的推力往两端弱化,然后在后端聚集形成反推力,让种子只要稍微进入了铃口就会随着尿道壁的蠕动一点点的往里面挪动。
“啊……”尿道有多宽?保守估计还没光元一根指头宽,可是现在却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种子自动开拓着尿道,狭窄的尿道被种子一点点撑开,脆弱的尿道壁被种子一点点拉扯开来,就像尿道壁从每一个角度,都被用力向外推,一股肿胀感随之而来。更刺激的是,因为尿道想要不断蠕动来排出异物,就必须收紧尿道壁,让尿道越来越狭窄,以此挤出异物,可是尿道壁一收缩,就会把种子夹在尿道中间,这时尿道呈现窄宽窄的结构,会让种子的挤压感更加全方位凸出,随着种子的不断移动扩散到整个尿道中。
“呜……疼……”随着尿道收缩,疼痛随之而至,感觉到痛苦的光元瞬间就会把所以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下体之上,但是注意力一集中,就更加想要把种子排出尿道,尿道会收缩得更加严重,结果就是疼痛被无限放大,尿道覆盖的每一道神经都因为剧烈收缩而和种子完全紧贴压迫着,除了挤压的痛苦,还有神经的麻痹带来的麻痹感,一瞬间通过神经中枢传达大脑,让光元直接疼的用手捂住了下体,眼眶中满是晶莹的泪水在聚集,可真是太疼了!
尿道粘膜并没有皮肤保护,本身就是十分敏感脆弱的,现在被种子从各个角度压迫着,这种痛苦可不是一般兽人能承受的,“好疼!……啊……”感觉就像用刀子一刀刀划弄着虎根一样火辣辣的痛苦,还有一股股麻痹的酸胀,无休止的刺激着光元的感官。
突然,光元感觉到尿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因为尿道完全包裹住种子,所以能完全感知到种子的存在,在种子震动的瞬间,光元就感觉到了,可是还没等光元来得及做出反应,种子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一道道破开紧闭的尿道,往铃口奔去,“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本来就被进入的种子扩张过一次的尿道再一次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粗暴的向外推开,光元的虎根肉眼可见的胀大,一股股肿痛感冲虐着,光元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要炸裂开来一样。
“唔!”光元的瞳孔突然放大数倍,惊讶的神情完全浮现于脸上,一株藤蔓一样的东西居然从尿道中钻了出来,然后迅速缠绕住光元的龟头,像是宣布占领权一般。
控制植物生长,是阳恒的能力,在种子进入光元尿道深处之后,便被阳恒激发了,于是,种子开始在光元脆弱狭小的尿道中生长,生命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哪怕光元用尽全力的收缩着尿道,依然被生长的植物扩张开来,然后钻出了尿道。可是这种痛苦完全就不是光元能忍受的了,这种粗暴剧烈的挤压,让脆弱的尿道完全不堪重负,可以看见虎根周围的皮肤已经从边缘出裂开了一些淡淡的裂纹,这种内部挤压的方式会让尿道壁越来越薄,从而挤压尿道的空间,让尿道就像要从内部炸裂开来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光元几乎失神,“嘎……………………”光元仰起脖子,张着嘴,喉咙里面只能传来阵阵音符而形不成完整的话语和呻吟,试图用这种干吼来缓解痛苦。身体在如此剧痛之下马上开始应激反应起来,肾上腺素马不停蹄的分泌着,过量的肾上腺素涌入体液用,逐渐麻痹了神经,缓解着光元的痛苦,所以光元在最初的剧痛之后,居然开始感觉痛苦在越来越减小,一瞬间有种自己要被玩坏了的感觉。肾上腺素完全麻痹神经之后,神经就会自作主张的不再向大脑传递痛感,可是作为兴奋激素,肾上腺素会加快神经体会来着身体的感觉,比如尿道壁和植物根茎摩擦而产生的酥麻感,尿道被极度拉扯产生的饱满感,一种种异样的感觉一点点因为肾上腺激素的关系无限被放大,这些异样的感觉如潮水般涌入大脑,产生了神奇的快感,让光元身体都麻痹了起来,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这种快感支配了。
“啊……呃……啊……”光元的爪子抓着木质的地步,在上面划出一道道刻痕,可见涌入大脑的感觉有多剧烈,让光元的肌肉下意识收缩,神识完全被快感压制,当然也有可能是痛感,毕竟之前的痛苦可是让光元连呻吟都无法呻吟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干吼着,可如今这种充满情欲的粗喘和呻吟,却证明了光元现在感受到的是快感而不是痛苦。
神经涌动的高潮很快就褪去了,光元瘫坐在地上,喘息着,身上满是刚刚留下的汗液,把纤柔的毛发全部弄成一团,看上去好不狼狈,而且神经高潮过后,尿道的肿胀感还是一阵阵的产生着,只不过没有之前的那么剧烈。
“没事吧”阳恒关切的扶起光元,光元看着自己暂时被植物藤蔓缠绕住的虎根,一时间居然有些憎恨起阳恒来,但是很快光元就开始怀念起那神经涌动的高潮起来,那是光元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意识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神经,身体完全的放松不受支配,感觉自己解脱了凡尘一般,而对带给自己这样感觉的阳恒,光元开始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滋木因为会摄取体内的水元素,会有一些痛,后面会暂时缓解的,等你身体吸收完这植物的自然气息,植物便会枯萎,会自行脱落,现在我扶你上床休息会,下面我们要进行克土。”
光元被阳恒搀扶着躺在了床上,剧烈袭来的痛苦和极端的神经高潮,夺走了光元的全部体力,现在的光元只感觉到身体无比的酸痛劳累,只想休息,就连尿道的肿胀感都被挤压下去了,或者说,已经被光元适应了,如果是后者,那么接下来可就有趣了……
身体在被剧烈摧残之后,会迅速进入康复期,一股困意很快席卷了光元,虚弱的光元有些承受不住身体的疲劳,昏昏欲睡起来,突然被一句疾言厉色的言语传来:“司农虽然不用像战士一样强壮,但是为了祭祀,身体也是要强于一般兽人,你这样就不行了如何能行使好司农祭祀的职责?”
看着站在门口的狐兽人,白虎低垂着耳朵,确实如果只是这样就忍不住昏过去了,那祭祀如此耗费灵力的事情以后如何坚持,也难怪阳恒突然这么生气了。
“躺好,克土的事情需要我来帮你,”阳恒拍了拍光元的圆润的屁股,“腿抬高,屁股对着我。”
光元按照阳恒的命令照做,生气中的阳恒貌似有种不可拒绝的戾气,让光元没有一丝犹豫就行动了,高抬的双腿悬在半空中,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阳恒的面前。这样的姿势,让光元本能的没有安全感,但是又不能违抗阳恒,何况这也是为了自己恢复灵力,无奈的光元只能一边感受着自己脸颊的灼热,一边坚持着高抬的双腿等待阳恒的下一步指令。
“树脂球还在身体里面吧?”阳恒跪坐在光元大张的私处后面,略带欣赏的观看着因为昨晚的扩张,而还不能完全紧闭,吞吐着的后穴。从微张的后穴里可以看见一截粉嫩的肠道,肠道非常干净,只有少许淡黄色的肠液,毕竟这几天光元除了营养剂,其他固体食物什么都没吃,肠道中没有食物掺杂,十分干净。
“呃……是……是的……”几乎被光元忽略的体内的树脂球,被阳恒提醒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了小腹传来的挤压感和肿痛感,习惯果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今天一早光元都还在为这个树脂球带给自己的异样感而行动不便,现在当所有精力都用去抵抗尿道传来的阵阵撕裂后,几乎完全习惯了后穴传来的肿胀感。
“那昨天扩张过了现在就好办”阳恒端着一个瓷碗,里面是土褐色的药膏,阳恒用大概三指粗的木棒在上面裹了一圈之后,又用手掌在光元开合的后穴上抹了一下,然后用木棒对准那处开合,开始往里面塞。
“呜……”光元开始发出呻吟,煞是好听。随着木棒进入的越来越长,光元呻吟声约来约大,频率也逐渐提高。
“快……快停止……不要……好痛……”这种被完全撕裂的感觉比昨天晚上更加强烈,昨天好歹只是树脂球挤压的肠壁部分被压迫着,现在可是被进入的部分都在被压迫,而且别忘了体内还有个树脂球,随着木棒的进入,树脂球被顶得更深了,明明没有吃任何的食物,但是现在光元却更加肚子异常的饱,而且还很涨,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又从尿道转移到了后穴。
很快,木棒基本上全进去了,外面只留下很小一段。
“不要动,下面我要让药膏均匀的涂抹,你如果敢动一下,会对你自己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阳恒开始握住暴露在外的木棒端,扭动起来,就算药膏也作为了润滑剂,但是木棒本身就十分粗糙的结构注定要拉扯肠壁的。
“呜……啊啊……啊……停止……好痛,这样下去……”光元的叫声在阳恒听来很淫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光元在痛苦中应该也夹杂着快感,因为阳恒发现光元的虎根居然在被植物缠绕住的情况下还依然悄悄地勃起了。
光元额上冒出了冷汗,身体已经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有些反抗的意识,阳恒立刻呵斥道:“忍着点,帛国现在可是处于没有司农的状态,大敌当前,如果你还不抓紧时间恢复灵力,帛国怎么办,你对得起帛国对你给予的厚望么!”
一提到这个,光元就开始咬牙坚持起来了,挣扎的动作也逐渐消失,这份毅力和坚决,在这种年纪上真是少见,这或许就是光元的魅力。
阳恒扭动着木棒,木棒拉扯着肠道,让原本盘曲的肠壁被拉升,狭窄的肠道就这样被扩张开来了,让后穴里的情况更清晰了,随着后穴的扩大,进入里面的光线逐渐增多,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了。阳恒继续扭动着,直到肠道内臂逐渐出现血丝,最外的后穴也被扩张到最大程度,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娇嫩透明,似乎一碰触就会破裂。在这个过程中,光元发出凄惨的悲鸣,但是还是强忍着本能的反抗意识,最终声音小了下去,只剩下掺杂着哭泣的呜咽。
“等感觉后面的药膏都干了,就可以把木棒拿出去了,这样药膏也就吸收了,这种混合着泥土的药膏会迅速补充你的土元素,肠道可是吸收的地方呢。”虽然阳恒轻描淡写的表示已经弄完了,可是这种情况下,光元哪里敢乱动,稍微动一下,全身都仿佛撕裂一般,随便的行动都会拉扯到后穴,导致痛感翻倍,所以光元只能继续保持着高抬腿的姿势来缓解着痛疼,让身体一点点去适应后穴欲裂的肠壁带来的肿胀感,可是这种姿势下,光元早就感觉到腿酸了,大腿都开始直抽筋,只不过一直忍着而且,现在的情况可真是折磨人,进退维谷。
阳恒握住光元的脚掌,用手抚摸着光元脚底的肉垫,和手掌的不同,脚底的肉垫略带一点磨砂感,“吸收完一轮之后,再塞一颗树脂球,然后再重新吸收一轮药膏,你都应该已经能够自己动手了。”
光元此刻正在努力和后穴的撕裂做着斗争,额头上满是冷汗,根本没功夫回应阳恒,阳恒也不在意,“等你感觉有明显的灵力回升之后,再来找我进行下一步吧”
光元不知道过了多久,阳恒已经离开了,后穴中光滑的感觉也变得粗糙起来,从原本的肿胀感到现在被粗糙木棍表明摩擦的灼热刺痛感,“啊……”光元意识到药膏已经干涸,可是抬高的双腿早已麻木,变得无知觉起来,不调整姿势,手掌很难握着木棍往外拉啊。为了方便扯出木棒,光元只能先缓解双腿的麻痹,但是光元稍微放下双腿的时候,木棍就像有什么力往里推一样,噗呲一声就插进了后穴更深处,连露出在外的末端都被吞进去了。
“嘶嘶嘶…………啊……”木棒突然被顶进去,然后大力撞击着体内深处的树脂球,就像击打台球一样,砰的一声,树脂球被撞击到更深处,然后树脂球不知道碰撞到了什么地方,体内很柔软的地方被大力挤压,一股尿意突然就激发了出来,虎根也勃起了,大脑一瞬间的失神,又是这种异样的感觉,整个身体都酥麻了起来,可是随之而至的是高潮之后的疼痛,木棍树脂球的进一步扩张,让肠道更加被拉扯开来,撕裂感再一次笼罩了光元。
剧烈的疼痛让光元不得不重新抬高了双腿,这样木棒末端就被肠壁蠕动出来了,然而光元一放下双腿,木棒又开始被顶进体内了,如此反复中,光元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抽插的感觉,在疼痛和快感中徘徊,但是总是不能尽兴,总是还缺少着什么……
折腾了半天,光元终于取出了后穴的木棒,因为药膏都干涸了,木棒粘附着肠道,光元取出木棒,就像要把肠道完全割裂一样,想起了阳恒的嘱咐,光元稍后休息了一会,继续拿去一个树脂球,塞进了体内,已经被如此扩张的肠道,很轻易的就吞下了树脂球,完全不能喝第一次塞入的困难和剧痛相比,然后又把木棍裹上药膏,重新塞入了后穴,逐渐适应这种异物的后穴,疼痛感逐渐减少,快感越来越多了……光元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就是能让神经很兴奋,身体很放松的一种感觉……让兽沉迷……
接下来的几天,光元都没有见到阳恒了,阳恒仿佛在刻意躲着自己,自己只能在阳恒以前的吩咐中,依次进行着灵力的恢复。一早的用手掌握住虎根撸动,随着一阵阵快感涌入,然后大股大股的虎精随之喷射而出,然后这些虎精被生长在尿道中的植被吸收,然后生长更加旺盛,更加勒紧尿道,射精的冲击感更强烈起来了。然后晚上就是继续往体内塞入树脂球的同时,继续用木棒涂抹着药膏侵犯自己……
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充盈,但是总是感觉有一个瓶颈,总是越不过去,总有种如果不能跨过去,体内的灵力就会不受控制,最终走火入魔,前功尽弃,按照阳恒的五行疗法,水土金木都完成了,那还剩下的就是火,可是这最后一步到底是什么呢,让光元疑惑起来。
一次次的重复,身体越来越敏感起来,但是这些东西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光元了,在光元不知道的领域中,总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那种让自己身体完全放松,肌肉战栗的刺激,可是身体越来越敏感,但是这种感觉却从未再有,不禁让光元有些期待,从一开始的奉命行事,到现在已经是渴望得到什么了,已经开始沉浸其中了……也对阳恒,更加憧憬起来,或许那最后一步,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不再有曾经经历过的快感……光元似乎忘记了,这些行为的最终目的,也只是恢复灵力,为帛国效力,现在似乎单纯为了追寻什么……
可是每当光元想找阳恒的时候,阳恒都似乎有什么急事,躲避着光元……阳恒给的五颗树脂球已经全部被塞进了体内,肚子已经有个明显的隆起,每天任何的行动,都会让体内的树脂球一颗撞击一颗,然后在肚子里横冲直撞起来,一开始,每次撞击,都会让光元感觉到一股扩散全身的战栗,连走一步都困难,现在已经能适应着这五颗树脂球的来回撞击而没有丝毫不适了,尿道的植物已经枯萎掉落,没有了茎藤的束缚,就连射精都感觉没有之前的舒爽了,哪怕现在龟头已经越来越敏感,用粗糙的肉垫轻轻一碰,虎根就会颤抖,直接步入了高潮的临界点,可是高潮容易了,高潮的上限却再也感受不到了……这时候光元才会回味起被紧紧勒住的尿道下射精的超高快感,就连后穴都可以随意进出木棒来了,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肿胀和刺痛了,让光元有些索然无味。
一开始光元面对这种感觉,简直感觉人间地狱,恨不得早点忍受过去,而如今这些感觉再也体会不到了,光元就开始怀念起来了,正所谓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光元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已经开始迫切的希望重新体会这些触感,然而这些曾经的快乐,都是阳恒给予的,光元就变得依赖阳恒起来了,越发急切想要见到阳恒,让阳恒赐予自己更加刻骨的刺激。
可是阳恒一次次的躲避着光元,居然让光元鼓起勇气直接在阳恒再次躲避之前拦住了他,可能光元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的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会主动去找阳恒,甚至因为找不到阳恒而失落生气。
“这不是光元司农么,怎么了么?”阳恒突然的态度转变,让光元很是不满,说不清为什么不满,就是如果阳恒继续这个态度下去,自己是无法体会到自己渴望的快感的。
“下一步是什么?”光元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知道下一步,光元安慰自己是因为马上就能恢复灵力了,可是实际上,光元渴望的是什么……可能都心知肚明呢。
“什么?”
“下一步!”光元震声。
见没法逃了,阳恒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说:“最后一步是攻火,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但是,我想你可能接受不了。”
“怎么做?”
“这个……”
“我都能接受!来吧!”听着阳恒说自己不能接受,光元心中就一阵激动,体现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矜持。
“那么,床上趴好吧……我们……进行最后一步。”阳恒的语气,似笑非笑,总有股阴谋的感觉,但是光元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床上,一只略微瘦小的白虎全身一丝不挂,他用双膝、小腿以及手掌着地,头往上扬,后背以及腰部的肌肉在这种姿势下绷得紧紧的,显出好看的轮廓。
“要拿下来了哟”昏暗的灯光下,卧室里的气氛十分诡异,淫靡中透着色性,脆弱的灯光在两兽的身后投下两道漆黑的影子。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高大的狐兽人,蹲着身子,摸着光元后穴夹着的木棍:“要拿下来了呢,好几天天的扩张,不知是否有成果呢?”
取下木棍,最奇妙的是白虎后穴的变化,抽出木棍后的后穴并没有向之前那样闭和,尽管白虎此时处于自然状态下,但后穴却大开着。一个宽阔的圆筒状的通道展现在阳恒的视线下,在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直肠内壁暗红色的皱折。
阳恒伸出两只手指在洞穴里晃了晃,基本上可以不碰到壁,行动游刃有余。
“恩,很好。”阳恒露出满意的表情,“看样子效果很好。”
听了阳恒的评语,白虎似乎有点为自己的后穴大开感到羞耻,使劲闭紧屁股。后穴缩小了,像在上演花朵开放的反向镜头。
“嘛,你还很害羞呢。”阳恒走到白虎头边,“你这样紧张根本没什么意义。刚才的洞口大小已经是你的自然状况,硬是要缩小或者关闭的话,挺累的吧?不过没关系,之后会对这个进行专门训练的。”
果然,过多使用内力的白虎只坚持了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于是只能放松下来,后穴又自然打开了。
看着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后穴,阳恒舔了舔嘴唇。计划很是成功,那么接下来
“光是宽敞还不行,得有力度。”阳恒·伸进几根手指,“你现在用力夹紧屁股,试试看。”
光元现在已经比刚开始时听话多了,赶紧照做,也没有因为羞耻而犹豫。
手指被白虎湿热的直肠处的括约肌所包围,感到一阵热度。
“不行啊,完全没有用力嘛。”阳恒抱怨道,“看样子,你一直都在偷懒啊?”
“没……没有啊……”白虎惊恐地说,但是白虎还没意识到,为什么做这些就一定要锻炼好后穴,对于白虎来说,这些的主要目的只是恢复灵力,可如今被阳恒说自己在偷懒就心慌,害怕失去这次机会,白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阳恒手指上的力度感又大了些,白虎没坚持几秒钟,又松弛下去,后穴又大开了。
“你还真不努力啊,这么快就放松了?”阳恒说,“既然达不到要求,那就在去努力适应一下吧。”
“等等……不行……别……求你……求你再给一次机会,我……马上夹紧……啊……啊啊……”白虎敏感的感觉到阳恒想停止行动,马上求饶起来,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天知道这几天光元都被折磨疯了,他真的太渴望那种刺激感了。
“行,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下面你照着我说的做。”阳恒又补充道,“如果结果太糟糕,那就只能终止继续下一步了。”
光元无奈,只能听从。
“现在开始,我说一时,你要将后穴尽量放松,说二时,你就尽量收紧,跟着我的节奏来,懂了么?”
光元顺从地点了点头。
之后阳恒开始喊口令,光元跟着他的口令做相应的动作。有时口令之间间隔会很快,光元得用尽全身力量跟上节奏,有时一个口令又拖得很长,光元不得不长时间保持住一个动作。
“很好,看来效果还不错。”阳恒似乎很满意,“那么我们进行最后一步,你能保证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接受么?”
“是!我能!”光元突然激动起来,或许即将获得的快感能够满足自己,让光元期待起来。
阳恒突然也兴奋起来,将光元彻底压在身下,然后光元感觉到了什么炽热的东西插入了自己宽阔的后穴中。
“啊啊啊!!!”明明后穴都已经被扩张得很宽了,但是被进入的灼热实在是太大了,一瞬间居然又撕裂了本来宽敞的后穴,让光元再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止,这一次远比之前的撕裂更加明显,简直是要把整个身体都撕裂的痛苦,深入骨髓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疼……疼的让光元几乎恍惚,光元强撑起来看了一下,发现了原来这个灼热,是阳恒把自己的狐根,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那后穴紧紧吸附着肉棒的模样,简直淫荡不堪。然而这一幕简直颠覆了光元的认知,光元确实对性无知,但是至少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只存在与雌雄之间,可现在……一方面是对道德的背德,对常识的崩塌,另一方面又是对这种久违痛苦的满足……
比身体遭受的痛苦更加剧烈的,是心里的冲击,对世俗观念的冲击,这一幕完全打破了光元以前所有的认知……可是……这种剧烈疼痛,剧烈的撕裂……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么……光元的内心已经成了一团乱麻……
“现在你夹紧我的肉棒”阳恒命令道,光元一时间无法思考,身体遵从了本能,朝着自己的渴望,照办了。
“坚持住,如果我在5分钟之内能抽出自己的肉棒,就结束。”阳恒开始用力往外抽出自己的肉棒。
怎么说兽人也是欲望见长的生物,纵使光元对于这种雄性直接的肌肤之亲很是不解,但是在重新体会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之后,光元渐渐开始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这阵快感之中,管它什么道德,统统被抛至脑后。
“啊……啊……这样,我不可能……保持得住……”此刻光元可以说是将生命里最后一口气都用上了,依靠直肠的压力在棒子的纹路上产生摩擦来阻止棒子被抽出,这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再说,强烈的摩擦力作用在肠壁上,让光元更加忍不住兴奋起来。
阳恒的力气本来就够大的了,肉棒开始缓慢地移动,越来越脱离后穴,摩擦着光元敏感的直肠括约肌。“啊啊……哈……恩……”快感逐渐加强的光元不禁叫了出来。
“看来你很享受呢?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阳恒挖苦着,继续用着力拔出肉棒。
光元不顾一切地奋力夹住,因为光元再也不想重复一遍那难熬的几天。但随着阳恒逐渐的往外拉,体内可以产生摩擦力的肉棒长度越来越短。不行,坚持不住了。最后阳恒奋力一抽,肉棒抽离了光元的后穴。光元刹那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一定做到。”光元哀求着,“求你不要结束。”
“你着什么急?这么希望我进入你的体内?”阳恒笑着抚摸过光元毛茸茸的背脊,“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刚好五分钟,算你过关吧,其实效果很不错。”
光元长吁一口气,一脱离紧张状态,浑身就像虚脱了似的毫无气力,趴在了地上。
“那么,正戏开始咯!”
阳恒的肉棒重新开始触摸光元的直肠内壁,在强行收缩之后,肠壁变得紧致起来了,继续插入的肉棒仅仅第一下就让光元就忍受不了,一阵强烈的酥痒感觉,令光元顿时勃起。身体沉浸在快感的地狱里,光元奋力保证自己的后穴不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发生收缩,不然阳恒肉棒进入的每一划,都对自己是极大的刺激。“不要……快停止啊……啊啊……”
“嗯……”光元的后穴内带给狐根的强烈快感让阳恒有些不可置信,重新恢复精致的后穴,每一道皱褶,都紧紧的包裹着阳恒的狐根,就像无数只手掌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完全进入光元体内后,这种收放自如的弹性后穴带来的体验又是与众不同,会让阳恒在松弛和紧致两种状态下被不断交错刺激着,松弛的时候仿佛被温暖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自己肉棒的每一处,而紧致的时候就完全贴紧,甚至有时候紧到完全不能行动,舒爽程度翻了好几倍,瞬间精虫上脑的阳恒直接趴在光元的身上,两只手掌撑着床面,快速又粗暴的摆动起健硕的公狗腰,一点点在幼小的光元体内进出着。
床铺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可能是操的太狠,光元被操的有些昏迷,翻着白眼,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完全被阳恒支配着。阳恒捏住光元柔软的腰部大力的操干,对年轻的光元来说算得上巨根的狐屌疯狂进出着光元的肉穴,像洪水一样的快感冲击着阳恒和光元的大脑,不过一个是操的爽,一个是操爽了。本来已经膨胀的狐屌在光元的体内再次胀大,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插进还未被扩张的更深处的肠道中,让阳恒舒服的低吼着。
说真的,阳恒也算性生活无数了,但是真的没操过如此舒服的后穴。对于阳恒来说,光元作为一个还在发育的幼兽,后穴的弹性和伸展性都是以前的兽不能比拟的,以前在性爱狂暴的他每次做爱都最少持续一个小时以上,而这次,不到十分钟他就缴械了,狐屌在光元的体内疯狂的颤抖射精,宽大的尿道口把浓精直接喷进光元体内的最深处,粘稠滚烫的狐精迅速把光元的腹部灌的凸起,射精持续的时间也比平时多了百分之五十左右,真是十分恐怖,阳恒张着嘴吐着舌头,一脸的暴虐模样,享受着射精带给他的快感。
“哦啊……呃呃……嗯啊啊……”光元开始被操的闷哼,淫荡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巨大的狐屌操干着年幼娇小的光元,狐根的深度甚至可以从肠道顶到胃部的幽门,简直是开挂一般,光元此刻根本就不用劈着腿,狐屌已经撑开了他的盆骨,双条白色的细小虎腿不受控制的劈开在阳恒腰部两侧,阳恒不久就再次开始射精,把光元的肚子灌的像怀孕了一样,这也让光元体会到了,超越极限的快感,被贯穿,被灌满,撕裂,肿胀,冲击,一点点蚕食着光元的大脑,快感没有尽头一般的涌入,让光元在这种一种情况下,也射出了自己的虎精,是的,他被操射了,第一次的被操射的他,迷恋上了这种令大脑都无法反抗的快感,然后在这阵快感中,失去了意识。
光元恢复了灵力,正如阳恒说的,当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疗程全部完成的时候,光元就能恢复灵力了,火,火热之源,生命之源,最典型的代表就是精液,所以才会出现交合的一幕,可是,至那之后,光元总感觉灵魂缺失了一块一样,再寻找着什么……
重新回到司农位置的光元,偶尔总是会神志恍惚,像是渴望什么……但是又有些抗拒……可是……从一开始的神志恍惚,到现在的身体产生的潜移默化的改变,比如后穴时常流出油油的肠液润滑,虎根总是不自觉的抬起,爪淫也没有最开始射精的高潮释放……一切的演变,让光元不得不发现——自己离不开阳恒了。
可是当光元再一次找到阳恒时,阳恒提出了:“做我的奴隶”
“唔!你当初就抱着这种目的么!?”意外的收获,让光元看清了阳恒的本质,愤怒和憎恨涌现而出,可是当光元打算在说点什么的时候,阳恒打断了:“反正你现在灵力已经恢复吧,我们也不需要太大交际,你不答应大可离开,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看着阳恒远去,光元已经没功夫愤怒和记恨阳恒了……因为……
确实呢……
现在……
自己……
离开了阳恒,还能有满足自己欲望的么……
开启了欲望之后的光元,哪怕曾经是多么纯白的莲花,他也会凋零,进入满是泥泞的浑浊之中……
在光元薄弱有限的认知中……能满足着开启的无限欲望的……
隔天,阳恒打开房门,看着全身赤裸的光元跪在门前,在一阵羞愧的犹豫后,光元低着自己可爱的脑袋,说出了阳恒最想听到的一句话。
“主人……”
自上次求雨之后,如今又陷入了大干旱,甚至规模远超之前,让光元不得不再次进行祭祀,以此消除旱灾。
“主人,有什么祭祀法能让求雨的时长更长一点么?”表面上,是帛国的司农大人,但是暗地里,却是一只白狐兽人的奴隶,恐怕谁也想不到吧。此刻的光元,正跪趴在阳恒的脚爪之下,仔细舔舐着阳恒的脚爪和肉垫,当敏感的肉垫被猫科特有的倒刺舌头,被光元还没发育完全的软刺舌头划过,就是一阵酥麻的奇妙感觉,让阳恒很是享受。
光元用力举起爪子捧着阳恒的脚爪,手臂上戴着比胳膊还粗的手铐,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迫,可是光元本人却乐在其中。
“自然的事情,本来就是注定点,逆天改命本来就是难上加难,不过作为司农,我们是有着和自然沟通的能力,权然你对自然的敬畏太低,所以才会如此。”阳恒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站起,光元见此,感觉拿过旁边的一件美丽的丝绸外衣将阳恒脚底自己舔舐的口水擦干净,那是光元的司农服,是光元祭祀时穿的衣服,但是此刻却被光元用来给阳恒当擦脚布,意味着,光元要穿也只配穿阳恒的擦脚布,光元也就是阳恒脚下的一只狗奴而已。
擦完脚,光元让阳恒完全踩在自己的肚子和胸口上,充当阳恒的脚垫,期间光元还不忘舔弄着阳恒的脚背,来表达自己的乖巧,“唔……还请主人明示。”
阳恒踩着光元,感受着脚底下传来的柔软温和的触感,“你的司农服是手工制作的吧?”
光元瞬间脸红了,阳恒接着说:“你穿着手工制作的服装,去表达对自然的敬畏,怕是会被自然当做是蔑视吧。”
“那主人的意思……”
“返璞归真,才是真正的敬畏自然。”
“唔……”返璞归真……意思是让自己裸着去祭祀么,可是祭祀这么多人看着呢……一下子,光元感觉到无比的羞愧,自光元初尝禁果后,便领悟了羞愧的含义,这也是光元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确实是阳恒的奴隶的原因,这传出去实在让兽无地自容……
“光元,你可是属于我的,让你穿衣服本来就是我兴趣释然,想看看你穿着高贵的司农服发骚的样子,现在我不想了,你自然也不必穿了,还能自然认为你敬畏一点。”
一想到自己属于阳恒,光元就不禁的兴奋,胯下的虎根就开始勃起,可惜被铁笼子罩住的虎根再怎么充血兴奋,也无法完全挺立,真是可悲。
“唔……明白了。”
“当然,也不是让你完全的返璞归真了,嘻嘻嘻嘻……”在阳恒阴暗的笑容背后,总是让光元不安……
祭祀当天,祭坛下被围了个人山人海,本来都是为了欣赏难得一见的祭祀大典的,很是热闹,可是当我们的主角光元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更是迎来了高潮,不过,是大跌眼镜的高潮。
只见光元赤裸着身体,手上,脚上都套着重重的铁链,铁链甚至都比光元本身的大腿还粗,光元只能费力的一点点移动着,如同邯郸学步的幼兽一般,时不时打几个趔趄,可是周围的兽人都处于一种震惊麻木的状态,根本没有兽胆敢上去搀扶。
好不容易等光元走上了祭坛,已经累得满身大汗,而光元登上祭坛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向大家介绍:“以前我冒犯了自然之神,自然才会屡次惩罚我们,所以这一次,我背负沉重的枷锁,向自然之神请罪……”
说完,光元开始了祭祀,下方的观众,有依旧震惊的,有恍然大悟的,也有害羞的,但是更多的是看着光元性感年幼的身躯,陷入了情欲,甚至有些大胆的已经开始对着光元打手冲了。场面一度很是淫乱。
祭祀开始了,光元戴着沉重的铁链,用心念叨着祭祀词,神奇的一幕也在此发生……祭坛周围的植物,突然开始疯狂生长,然后它们生长出的藤蔓,缠绕住光元的身躯,然后在众人更加震惊的目光中,藤蔓居然开始了对光元的猥亵……
细长的藤蔓插入光元的尿道,粗大的藤蔓在光元后穴驰骋,随着藤蔓一点点的抽插,光元的呻吟声也忍不住的回荡在祭坛中,这让更多的雄兽已经开始把持不住,稍微定力不住的兽人已经手冲好几发了,整个祭祀都弥漫在雄臭之中……
“啊啊啊……别……啊啊啊……”突然,光元的肌肉绷紧,身体开始挣扎,然后紧缩的尿道猛然颤抖起来,随着堵住尿道的藤蔓收缩,一股股粘稠的白色虎精就这样从祭坛上,喷射而下,喷洒在祭坛之下很多人兽的身上,而这就像点燃炸弹的烟火,让场面完全失控起来,强大的雄性立刻寻找其旁边弱小的兽人开始强暴起来,祭祀大会直接变成了强暴大会,呻吟声,交配声,淫靡声回荡着。
而这些,对于光元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下雨了……
雨水冲刷走了地面上干涸的精液,冲刷走了空气中麝香的气味,也冲刷走了光元残留的最后一丝纯净的灵魂。
从此,帛国流言四起,祭祀仪式出现的异变,据说是光元得罪了自然之神,如今自然之神让光元谢罪,信任司农成为了自然之神的代言人,而光元,则将一辈子作为奴隶,侍奉新的司农,可是因为光元的赎罪,下一任司农并没有来得及培养,于是,阳恒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的司农。
可是,有谁会想到,阳恒作为司农的能力,就是操控植物呢?
或许有吧,但是那也无所谓了,阳恒看着面前满是精液白虎,曾经浓密的毛发如今被干涸的精块分成一团团的,狼狈的跪在一户人家的门前,祈求着他们能够施舍一下精液或者尿液当做自己晚餐的光元,深知光元如今已经彻底变成他所希望的狗奴了,已经,回不去了……
“今天讨到了几户人家的精华啊?”看着光元年幼的身躯,拖着已经生锈的巨大铁链,淫荡又可笑。
“没有么,看样子还得主人我亲自来满足你。”看着光元低落的脸庞,阳恒知道最后的计划也即将成功,等光元成为了受万人唾弃的狗奴之后,那么光元除了自己,已经无路可去,光元,将被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这么想着,阳恒身下的狐屌,对着光元的脸颊,滴下了腥黄恶臭的液体。
回不到过去了……那就享受吧……
兽的适应性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东西。现在的光元,每天能够吃到阳恒的一泡尿液都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恶魔就是喜欢这样,用一种种惩罚折磨,不得不在新的惩罚作用在身上之前,努力适应残留在身上的旧惩罚,否则早就崩溃了。
而现在的光元,则完全适应了一个狗奴的身份,至于以前的白虎司农,或许会存在于历史书之中吧,谁知道呢,毕竟,一个狗奴没必须铭记。
—The end?—
by:斯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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