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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归宿

作者:孤寂的频率 字数:9405 更新:2024-11-05 21:47:46

  五郎被送到九条阵屋军营为奴,已经快满一月。作为昔日珊瑚宫大将,无数幕府将士命丧其手,按理来说,受到一些“特殊关照”也毫不奇怪。然而奇怪的是,除了刚被俘的时候爱了一顿毒打,自己在军营反而未受到什么非难,无论是搬的石头还是挨的鞭子,与周围人都一视同仁。五郎只能暗自揣测,定是上面的人交代了什么。至于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小九九,五郎也不得而知。

   不过就算如此,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这几天正是一年到头太阳最毒的时候,光是在太阳地下站着就已经要成了人干,更别说整日肩挑背扛,锤桩碾磨,碎石锯木,灌下去的水全变成了身上出的汗哗哗往下流,整日都没有一丝尿意。喝水歇息的间隙,时常看到有几个愣头青正捧着水桶猛灌,忽地倒下去便再没了动弹。尽管投身行伍多年,五郎对于这些需要蛮力的重活儿还是不怎么应付得来。

   现在虽已是落日西沉,余威却丝毫未散,就是不用干活的军士,光站着就已经被蒸出了一身热汗。五郎同其他奴工一起,赶着将最后一批货物卸下船。那个神色刚毅、英姿飒爽的大将已经不见了踪影,肩背上一个大大的“奴”字烙印已经表明了他此时的身份;一身粗糙的布衫早已被汗水浇透,头脸周遭的毛发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就连一对尖耳也蔫了下去。尽管已经被热得不成人形,手上肩上的活儿却一点不敢怠慢,稍有不慎,身上早已密布的鞭痕怕不是又要多出一道。所幸随着最后一批物料也进了仓储,今天的活计总算是告一段落。五郎拖着因长时间负重奔走而有些肿胀的双脚,领了一碗稀粥三两口灌了下去,便顺着人流回到了休息的牛棚。

   躺在坚硬粗糙的草席上,五郎尽力舒展着酸痛的腰肢,脑海中放空的思绪,又不自觉地汇聚成那个娇俏可人的形象。他现在最担心的,自然是心海的下落。珊瑚宫覆灭已成定局,然而未婚妻的下落却仍不知所踪。问及营内一同落难的反抗军将士,也大多语焉不详。有的说神女已经不幸罹难,有的说被俘幽禁天牢,也有人说乘一叶扁舟,飘然西渡,逃出生天。五郎当然愿意相信后两种结局,然而就在这两天,一些传言却让他愈发不安起来。

   消息来源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虽然身材精瘦,却也肌肉结实,显得机灵油滑,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前几天,有五名奴工被枭首示众,便是此人的功劳。当发现一同下矿的工友私藏矿渣,磨制利器,图谋不轨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几人出卖给了监工,以五条人命为代价,获赏花柳营一夜春宵。对此,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逢人便添油加醋吹嘘其自己在营中的见闻。

   据他所说,花柳营为幕府军传统,专为满足军士兽欲、鼓舞士气而设。营中尽是各处幕府四处征战掳掠来的貌美女子,不顺眼的早已配为奴婢,不顺从的早暴奸至死,因此剩下的不光姿色上佳,更是被调教得百依百顺,来者不拒,各种玩法都能欣然接受,个个都是行走的榨精肉壶,就算身强体壮的行伍壮汉受过侍奉无不两股颤颤,扶墙而出,以至于九条下令就算是幕府正规军,七天之内最多也只能进一次花柳营。而这些骚货当中,又属一名女子艳压群芳。此女肤若凝脂,面含桃花,一头奇异的粉发飘然垂地,看起来不过年方二八,却是天生的奴颜媚骨,一颦一笑都如妖女般勾人心魄,一具柔若无骨的躯体如水蛇般蜿蜒于虎背熊腰之间,一女应付一众彪形大汉也显得游刃有余。可惜的是,这般尤物只可让高级军官先行享用,即使一般军士也得乖乖靠后。不过光看到了也不能干,上涌的气血总得找法发泄,只得随便找了一个被按在桌上被干得大声浪叫的婊子,一边掏出硬的不行的鸡巴塞进口穴疯狂挺动,一边想着自己就是塞满那小贱货三穴的三根鸡巴之一,一泡泡浓精不断喷泻而出,差点没把屌下的贱货给溺死。就这样玩儿了一整晚,不过可惜的是,到最后也没日到那个小妖精……

   五郎虽然对这种卖友求荣的小人很是鄙夷,对公然宣讲秽乱之事更是厌恶不已,然而故事中的一些细节却不能不让他心头一紧。毕竟,自己的手也曾无数次划过柔顺的粉色长发,那丝滑的触感还在指尖未散,甚至鼻尖还残留着发丝沁人的芳香。可此等淫乱的妓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高洁的神女联系到一起的。五郎一次又一次试图说服自己多虑了,然而这个想法挥之不去,犹如草席上一根突出的尖刺,每次刚一躺下入梦就扰自己清眠。五郎终于承认,唯有亲眼一见,心中的这根尖刺才能拔除。可是以自己现在的处境,真的还有机会吗?

   然而世事难料,时运起伏犹如风卷落叶,坠落触地也有再升之时。五郎到军营盈月之际,在九条阵屋军营工事宣告竣工。当天晚上,众劳奴便被聚集起来,为首的监工居高临下,正高声宣读上层发来的通告:“……九条阵屋乃鸣神拱卫,稻妻咽喉,得上下一心,共筑金汤,喜添新盔,实乃幸事。又逢夏日祭典,千载之传统,年度之盛事,可谓双喜临门。着今日起三天,午餐加一荤,晚餐加一素;另:阄取一人,入花柳营,军民同乐。望诸位感受恩典,再接再厉……”

   此言一出,人群已经开始躁动起来,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毕竟对于这群只能靠撸管自慰的牛马而言,下半辈子是注定不能干到一个女的了。有关花柳营的传言早已在营中不胫而走,若真能进去爽一次,那便是死而无憾了。现在这样一个机会摆在眼前,尽管微乎其微,又如何能够不沸腾?

   五郎感觉自己的心狂跳得厉害,对他而言,自己有着一个不得不去的理由。然而大御所大人真的会眷顾自己吗?人们像海浪般冲挤到抓阄的箱子前,又像被礁石击碎般败兴而归。五郎心里正万般恍惚,脚步却被狂热的人群裹挟着前进,很快就站在了浪头。五郎被催促着伸出手,还没有来得及犹豫,便抓起了指尖触碰到的第一张纸片。是一张小小的红色,在周围被丢弃的白色中显得分外扎眼。周围的人已经开始骚动起来,五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两个军士径直走过来拉了出去。在一个侍从的带领下,五郎被拖到了一间浴室,里面早备好了两桶凉水,却没有换洗衣物。“好好冲一下,不要被嫌弃。洗好了出门往里走就行。不用担心衣服,这里没人穿。”侍从说完,掩着鼻便阖门退去了。

   五郎打量了一下自己,一月未洗澡,确实已经人模狗样,一身骚味。浴室里还有一个大桶,但显然不是给他准备的。现在房间里就剩五郎一个人,显得格外空旷安静。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宣淫之声,五郎不禁有点脸红。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更相信自己对心海的忠贞。五郎脱下衣服,先用一桶水将自己浑身上下打湿细细搓了一遍,接着用另一桶水开始冲洗,可算是有了点人样。刚欲走出房门,又觉不妥,用剩下的水将粗布汗衫搓洗了一遍,拧干系在腰间遮住下体,这下心才稍安。

   出门右手边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五郎刚一打开门,便被眼前的情形给吓了一跳。走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对男女正在旁若无人地媾和。走廊尽头通明的灯火,将两人的一丝不挂的轮廓映衬得格外清晰。女的一双藕臂撑墙,颔首翘臀,和柔滑的腰背一同勾勒出了一道动人心魄的曲线;每一次身后男人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都会激起一波夸张的臀浪,连带着胸前的两颗乳肉也荡漾不已,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仿佛马上就要腿一软倒将下去,却被身后肉钎顶住,被腰间两只铁钳提起,只得继续承受着暴虐的抽插。男人的粗重喘息,女人的放声浪叫,混合着交尾处撞击发出的淫荡声响,在狭窄的走廊里交错回响,分毫无阻地闯入五郎的耳朵里。五郎虽久历战阵,却未经人事,当道听途说得来的只言片语突然变成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五郎顿觉气血上涌,双颊火辣,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直到充血勃起的下身被粗糙的汗衫摩擦得有些发痛,才猛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挪开双眼,平复了一下身心,这才继续往里深入。不过在经过那对依旧旁若无人疯狂做爱的男女时,五郎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女人的侧脸。尽管姿色尚可,但比起自己未婚妻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穿过走廊进入正厅,五郎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声色犬马,酒池肉林。硕大的鱼白灯烛环伺林立,照得整个房间没有一个暗处,仿佛此时不是深夜而是日中。房间的正中央,是一扇足有两人高的八折屏风,将空间做了一个巧妙的切分,每一折上都绘有妖娆女体,摆出各种令人脸上羞耻的姿势。屏风前是一件宽大长桌,各色酒蔬瓜果铺置其上,却鲜有人问津,因为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忙着品味更加可口之物。绕着房间的墙壁一圈,都铺设了特别定制的座位,不仅覆有羽绒填充的皮革靠背坐垫,质地柔软,而且尺寸不一,立坐躺卧跪趴都十分舒适。不过这帮男女显然不会只满足于此,整个房间的地上都铺上了一层柔软厚实的地毯,成为了他们又一片广阔战场。显然幕府在享乐这方面是下足了功夫。

   打量了四周一圈,五郎总算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那个男的要到走廊的吃独食儿。很明显现在是狼多肉少的局面,在场的每个女人都至少服侍着两个兵士,一女三男的局面也不在少数。就在自己身侧不到两尺的座位上,一条母狗正用双手双膝跪趴着,两条公犬正一前一后夹攻着,一头长发如缰绳般被死死揪住,头后仰的角度已经到了极限,口穴和喉道组成了一个标准的漏斗形状,正好方便前面的肉茎长驱直入;情到深处,后面的弟兄也不甘示弱,直接从内扒开两腿抬起来操,爽得胯下的母狗被塞着嘴也发出呜呜淫叫。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旁边的两个兄弟更懂得怜香惜玉,两个彪形大汉一同侍奉着一个身形娇小的淫娃。精致的面容,雪白的肌肤,犹如一个瓷器娃娃,虽然身材还未发育完全,然而无疑是一个美人胚子,却已被过早采撷。不过似乎这小婊子却十分享受将 两个大人治得服服帖帖的征服感,一双白嫩软糯的小腿紧紧钩住男人的后颈,两只小手扒住男人的头,借力将蜜穴送到男人的嘴前,又竭力挺起圆润的小屁股,将幼嫩的菊穴也暴露在外。两个男人也如获至宝,一个扶住肉嘟嘟的大腿,一个捧起香喷喷的桃臀,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两条灵活的舌头化身为两条滑腻的泥鳅,围着两处肉穴挑抹转刺,灵活地操控着深浅粗细,变着花样刺激两条甬道。被架在半空的小淫娃如若销魂,迫切想摆动腰肢迎合两条舌鳝,却又怕失去平衡栽倒下去,只好勉强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幼嫩的鸽乳大力揉捏起来,仰天哼哼宣泄着自己的快感。

   而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四个正如胶似漆结合在一起的男女。两女一上一下,一躺一趴,正以颠鸾倒凤之式互相舔舐,构成了一幅香艳的场景。更引人入胜的是,只要稍加观察,就会发现两人的身材相貌,乃至发型妆容都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由得让人猜想这是一对双生姊妹。两具本是同胎生的女体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结合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同在母体互相依偎的时光。两个男人显然对这份姐妹丼十分受用,各占一边三个洞胡乱抽插,刚挤进蚌缝感受肉冠一层层刮过甬道褶皱的快感,还没插几下,又连津带液地拔出来,也不加擦拭,直接将沾满淫水的肉棒径直捅进翘首以待的檀口,龟头一道道刮过喉管的软骨,一边享受肉茎前端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一边感受香舌在肉茎根部柔韧有余地缠绕爱抚,待胯下的一张俏脸被操得含珠带泪,行将窒息之状,又猛地抽出,将充分润滑的鸡巴毫不怜惜地塞入早已饥渴难耐的后庭,感受另一种别样的紧致。刚得到解放的小口也不闲着,忙不迭地凑上去,要么用舌尖挑逗姐妹的蚌珠,要么送上津液润滑捣杵与肉穴结合处,还要随时准备着正在侍奉的肉棒冷不防杀个回马枪。两姊妹配合得游刃有余,撩的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恨不得多生出两根屌来,将三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一齐塞满,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不过这对姊妹显然意犹未尽,吐出口中已经一滴不剩软塌塌的肉虫,灼热的目光望向了那位看呆了的俊俏小生,以及他胯下那方帐篷似的高耸,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扒掉他的底裤。

   五郎自是不敢与这燃着熊熊欲火的眼睛对视,就算对方是两位绝无仅有的双生绝色骚婊,但就冲着她们口鼻下体还在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浆,就不由得让人性致大减,望而却步,何况五郎的心,早已被一位圣洁巫女所俘获。自己早已打定主意,只是来这里看一圈,解决那个神秘女子的身份,让自己才能彻底放下心来,至于与这些幕府走狗一同纵情声色,糟践这些可怜女子,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五郎整理了一下思绪,快速扫视了一圈正厅,确实没有发现符合特征的女子,便穿过正厅继续向里深入。绕过房间中央矗立的屏风,另一条走廊便赫然出现在了眼前。不过不同于来时的昏暗的甬道,这条走廊可谓灯火通明。五郎走近才发现原来过道两边都是一个个房间,仿佛进入了一家旅馆。不过与一般的房间不同的是,过道一侧门墙都是镂空的菱形网格,不知是为了方便过客将房内风光尽收眼底,还是为了增加被玩弄女性的禁忌耻感;房间内摆设的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寝具,而是专为男女欢爱增加乐趣的各种特殊用具。五郎猜想,这些房间应该就是专为高级军官们享乐而专门设置的吧。自己要找的那个女子,应该就在这其中一个房间里。

   五郎亦步亦趋向内窥探,挨个儿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形。第一间只有一男一女,行事却可谓粗狂至极。男人扒拉着门墙骨架,双腿岔开,将胯部调整到最舒适的高度,以便更顺畅地使用胯下女人的口穴。男人居高临下,完全掌握了主动权,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每次深入都将全身的重量压向腰胯,直到把女人的后脑抵死在墙面上动弹不得,这才满意地收回,然而被喉管紧缠的鸡巴每次抽出,都会带着女人的头脱离墙面。随着男人抽查的频率愈加疯狂,女人的头仿佛一个棒槌砰砰击打着墙面。如果墙面不是木制网格而是普通实木做成,女人大概早就脑震荡晕过去了吧。女人不堪重负的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呻吟,和男人兽欲得到发泄的兴奋喘息交织在一起,真是最残暴的欢愉。五郎不忍再听下去,看了一眼那乌黑油亮的长发,便赶紧离去了。

   然而接下来几间房屋的情形,着实让五郎大开眼界。在五郎看来,这些无一不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各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怪道具都一一登场,变着花样玩弄女人,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这些五郎固然厌恶至极,但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有些行为着实已经脱离了五郎的理解范围。在一间房屋内,五郎甚至看到几个壮汉毕恭毕敬、整整齐齐地跪伏在地,任凭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执鞭一一抽过他们的壮硕饱满的肌肉。鞭子击打皮肉的声响清晰可闻,红痕清晰可见,容不得半点作假,然而这几人纹丝不动,脸上不见丝毫痛苦,甚至因过度的欢愉而扭曲。如此辣眼的情形,五郎只看了一眼,便赶紧溜之大吉。

   房间里的世界让五郎大开眼界,也明白了为何势单力薄的反抗军能与占据绝对优势的幕府抗衡如此之久。物资横流,衣食无忧,整天沉湎于温柔乡中,若非九条与将军这般超凡人物,胜负犹未可知。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快检查完最后一个房间,让自己放下心来。

   这个房间显得有点不一样,别的房间都是在走廊两侧,但这间却在走廊的尽头。五郎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宣淫声,不过听起来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听不太真切。相比别的房间,这个房间明显要更加宽敞一些,约莫别的房间的两倍大。然而一张圆形大床便占了一大半的面积,几名军士正围着淫声的主人纵情取乐。透过门上的镂空,五郎看见一大一小两副肉臀正一上一下通过一棒一洞紧密结合在一起。上面的黝黑如炭,乌黑油亮,棱角分明的臀大肌伴随着大腿的开合绷紧收缩;下面的如初生蜜桃,白里透红,柔软圆润的臀瓣随着上面的起伏而不断变化着形状,一黑一白的对比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女人娇小的躯体几乎整个淹没在男人的虎背熊腰中,只能看见一对几乎与身体对折的玉腿也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不断起伏,光滑饱满的小腿腹在男人大手的爱抚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曲线,一双纤纤足弓如芦苇在空中无力地摆动,让人不禁想一下把住含入口中细细品味。不知该不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两旁的军士已经一人抢过一只玉足,用僵硬笨拙的猪舌清洗了一遍纤尘不染的月弓足底,又忘情地将如珍珠般精致的脚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吮吸,甚至连趾间的缝隙薄蹼也没有放过。待每一寸肌肤都被舌尖临幸后,又急不可耐地起身,一手锁住不盈一握的脚踝,一手扶住胯间早已昂首怒立的阳物,抵住最为柔软的掌心嫩肉,自顾自地压磨捅蹭起来。

   感受到脚掌传来的刺激突然加大,身下一直温驯的母兽也抑制不住身体的条件反射,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在四个壮汉面前,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人体枷锁,只能通过口中的呜咽稍加发泄。虽然由于视线的遮挡,并看不清最里面男人的动作,只知道他是站立在床沿地面上,而非像其他人一样在床上办事。但结合他陶醉的表情和女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不难猜想这个体位当然是为了更好地深入女人的喉穴。

   五郎急切地想看到女人的脸,可是始终不能如愿。忽然,一直操着屄穴的男人加快了进出的动作,两颗硕大的卵袋击打着不断流出的淫水啪啪作响;几乎与此同时,女人的呻吟喘息也逐渐变得细碎,取而代之的是肉棒浸泡在满口淫津中进出的扑哧声。显然,操着上下两张贪嘴的两个男人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同时做着最后的冲刺。随着拍击的频率达到顶点,接着便是合二为一的两声畅快呻吟,便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下母畜的花心喉穴,正在承受着一轮灼热精潮的冲击。

   约莫过了十几秒,两个男人才从女人的身体里抽离出去。两条岔开的美腿间,蜜穴还没有完全合拢,好似一张诱人的小口,隐约还在流出丝丝浊浆。胸腹随着剧烈的喘息大幅起伏着,连带着一对惹人怜爱的鸽乳微微颤抖,可惜女人的头仍靠床沿后仰着,面容看不太真切,然而一段天鹅颈颀长优雅,白得纯洁无暇,令人怦然心动。这样美的脖颈,五郎以为只有自己的未婚妻才配拥有,毕竟这是心海平时所暴露的身体中他最为钟爱的部分。五郎有些颓然,茫然地等着屠刀地落下。

   眼见位置空了出来,另外两名军士放下了正在亵玩的玉足,摆好了大干一场的架势。毕竟对男人来说,只有一杆进洞才算正餐,足裹不过是一道开胃小菜。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随着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这头小母兽已经被两只铁手粗暴地钳住脚踝,一双浑圆壮硕的毛臂稍一使劲儿,整个身子便倒悬在了半空,一头柔顺的榴发如瀑布般倾斜下来,绝美的侧颜不知是因为血液倒流,还是还未从被中出的余韵中缓过劲儿来,仍透着些许潮红。一双藕臂倒垂,似是而非地挣扎着,小口不住吐出哀怨的娇嗔,可是一对美眸中分明写满了兴奋与期待。

   五郎无助地顺着门框像一团死肉般滑落在地。眼前这个长着珊瑚宫神女清纯圣洁面庞的人,却从上到下散发着由内而外溢出的妓女独有的骚贱,这是心海,可又绝不是心海。五郎无力地看着那头母畜顺从地将双腿搭在了军士的肩头夹紧,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蜜穴呈送给嗷嗷待哺的男人,又一口含住在自己脸上拍打的肉棍,双手紧抱对方坚实的肉臀,借力忘我地吞吐起来,犹如一只钟摆不知疲倦地摆动着,连带着一头秀发掀起连绵波浪,柔软的身段尽显妖娆。军士当然也毫不客气,两只得到解放的大手搂住了面前一对吹弹可破、手感绝佳的翘臀,一边揉面团般肆意揉捏,一般不遗余力地向内推送,恨不能将自己整个头塞入屄里,舔遍内里每一个角落。趴伏在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行伍壮汉身上,体型娇小的心海就像一个前置的背包,以至于背包的主人不得不稍微屈膝收腹,才能让肉棒尽根没入。

   逐渐适应了这倒挂金钩的姿势,刚开始的羞耻感成为了新的情趣。随着吞吐愈发顺畅,心海摆动的频率也愈发加快,宛若一根被拨动的竹片。军士也受不了此等刺激,不自觉地开始挺腰迎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一根肉钉钉入了摆锤,心海的脖颈肉眼可见地隆起一道丘陵,不断消失又浮现。忽然,军士已经将一只手从肉臀转移到尾椎继续摁住,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心海的后脑勺,不由分说死命压了下去。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军士腰臀和大腿的肌肉都已经绷成了一块铁板,微微颤抖收缩着,而心海已经被塞满的喉管正徒劳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一双美目因为缺氧已经翻白,通红的双颊还在不断鼓胀。终于,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口腔放弃了抵抗,仍在源源不断逆流的精浆,从唇环与肉茎的缝隙处迸溅开来,有些甚至直接从鼻腔喷射而出,与此同时,一道张扬的水柱从膣道不偏不倚地浇淋在军士的脸上。然而军士不躲不避,反而如获甘露般任凭肆意冲刷,甚至试图直接用嘴接住。过了半分多钟,男人终于将已经松软的肉棒抽离了已经满是粘稠的口穴,一把将那具诱人的胴体扔在了床上,仿佛随手扔掉一条用完的浴巾。肺部终于接触到久违的空气,心海激烈地喘息着,甚至没有留意正从嘴角流出的白浊。

   看到自己视作高岭之花的未婚妻,在别的男人胯下跟一块抹布没什么区别,五郎不禁悲从心中起,怒从胆边生,突然暴起,双拳死命捶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怒吼:“你们这帮畜生!放我进来,我要杀了你们!她……”

   一帮人这才注意到还有条狗一直守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最开始站在床边的军士显然有点地位,躺在床上挥手示意两个小弟去开门,自己却丝毫未动。门刚一打开,五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手一拳便照来人面门打去。无奈双拳难敌四手,加上体格的巨大差距,没几下便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然而气势却丝毫未减,龇牙咧嘴恨不能把那个坐山观虎斗的始作俑者当场撕碎。

   一直岿然不动的那个军士此刻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穿好木屐,不徐不急地走上近前,突然一脚踏在五郎的脸上,瞟了一眼五郎背上的烙印,一边用足底碾压摩擦,一边恶狠狠地说道:“狗东西!懂不懂规矩!今天放你进来是赏你吃的,不是让你来抢,你在外面狗叫什么?!”

   五郎感觉自己的口腔已经渗出了血水,含糊不清却又饱含悲愤地喊道:“你懂个屁!她是我的……”然而“未婚妻”三个字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真的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吗?

   不过听到这话,军士却露出一声轻蔑的冷笑,松开五郎的头,径直上床,一把掐住床上母畜的下巴提起来,将整个身体摆成了跪姿,强令她看向趴伏在地上的那条狗。时隔一月有余,再四目相对,却已恍如隔世。五郎看着那双眼睛,澄澈却又深邃,平静而又呆滞,还是同样的美丽,却又显得那么陌生。

   “他说,你是他的,是这样吗?”军士凑近心海耳边轻声问道。五郎看到,心海空洞的眼眸突然涌现出一丝神采,几乎带着欢欣的语气回答道:“是的,心海是他的……不过,更是大家的……每个人,都可以用心海,心海会很快乐的……毕竟做爱,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五郎的心已经跌到了冰窖里,是的,眼前这个口口声声“人尽可夫”“人人皆可上”的婊子怎么可能是心海,珊瑚宫前人巫女,自己的未婚妻,一定是自己搞错了,每个人都可以用,每个人都可以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

   天领奉行,九条家府。裟罗正扶着父亲,沿着庭院缓缓踱步,享受着夏季难得的傍晚凉风。父亲自从打了败仗被撤职后,被气的大病一场,卧病在床,直到最近气色才稍有好转。陪父亲多多走动,自然于康复有利。

   “那个叫我吃大亏的小丫头,好像叫心海,听说现在是花柳营的头牌,每天要接十来个军客,是这样吗?”

   “确有其事,父亲大人。”

   “还有那个一直跟我们作对的那个反抗军头子,那个什么五郎,被抓到军营干了一个月突然失心疯,现在靠沿街讨口为生,有这回事儿吗?”

   “确有其事。父亲大人。”

   “你为他们安排的下场,是不是有点凄惨了?”

   九条微微一笑,道:“‘娇俏人鱼入欲海,疯癫兽犬宿街头’,对与九条家作对的人来说,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

   (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3012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3012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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