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