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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P.1 它必须发生在调教之前

作者:Pressure 字数:14956 更新:2024-11-05 21:58:09

  EP.1

   [uploadedimage:14407011]

   现在是1984年。

   刘灵还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情况,在这之前,所有的骚乱都是由南京政府的警察处理的。而这一次,保安局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和外界失去联系的刘灵不可能在这时候离开保安局大楼。大楼外的学生现在还没有注意到保安局就在他们的头顶,他们现在正围攻几个街区外的警察局,也许这段时间刘灵还有机会离开。

   “你们继续审他吧。”

   灰白色衬衫衣袖上的血迹让刘灵皱了皱眉头,她本以为犯人的血液只会出现在她的手套上,然而黑色的皮手套外几乎没有任何痕迹。

   “没让他说话就别想着离开这里。”

   保安局的雇员们似乎有些失望,也对刘灵的命令感到不解,但更多的是微弱的愤怒和困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能空降到保安局,但是在长江以南的这片土地上,他们并不敢说些什么。当然,在北方也一样,至少他们现在不会被吊死的北平和奉天的城墙上。几个负责审讯的雇员悻悻地离开办公区走廊,他们还要回到地下室拷打被逮捕的游行学生,那些被队伍遗忘的倒霉鬼。

   “还有什么事吗?”

   刘灵捋了捋她的头发,白炽灯下闪着银光的中短发披在她的肩膀上,一天未打理的头发显得有些杂乱,但并不邋遢。

   “没有了。”雇员们的不满在空气中散开,然后重新汇聚,充斥整个办公区。他们推开楼梯间的蓝灰色铁门。为这几天的事感到不满的人不只有他们。

   刘灵走回她的办公室,一个被磨砂玻璃包围的隔间,六个月前就属于她的办公室。她只想瘫在沙发办公椅上。柔软的沙发椅接过刘灵疲惫不堪的躯体,被这个接近一米七的女孩压弯,形成一道弧线。她轻轻哼了几声后才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还是一团难以捉摸的黑色气团,她并不记得以前见过这样的东西。

   那个奇怪的梦,她还是感到困惑,她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东西。

   一个像是满洲蛮族的女人,又像是一条狗在眼前游荡,而她身处一片无垠的黑暗中。

   保安局大楼外突然响起激烈的警笛声,在警笛声外有一种更加令人感到不安的声音,刘灵听出来了。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甚至无法在脑海中成型的低鸣,她看见无形的波段充斥着黑色的空间。嘶啦嘶啦的响声突然越过更加清晰的警笛声,刺入刘灵正准备放松的神经,她在听到低沉嘶吼的一瞬间睁开眼睛。与此同时,几个面色苍白,惊恐万分的雇员冲进了她的办公室。他们就像一团抱在一起的肉球,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撞在刘灵的办公桌上。沉重的电脑和传真机都因为撞击发生了明显的偏移。

   “怎么了,怎么回事?外面怎么了。”

   几个雇员面对着刘灵一言不发,他们像是上好了发条的玩偶,动作一致地站了起来。几双眼睛盯着她,刘灵在他们眼中看到了一群黑色的气团,正占据雇员的眼白。这不太正常。

   “你们怎么了?”

   恐惧在她的心房上发芽,很快就遍布她的躯体,像藤蔓那样缠绕着她的每一个神经。但她仍然保持了冷静的状态,她谨慎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几个雇员,似乎没有什么能吓倒她。保安局内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和窗外的广播播放着同样的内容,黏糊糊的信号,刘灵再也无法阻挡惊讶和恐惧复合成她的面部表情。

   被电子噪音裹挟的男声,或者又像是女声,准确来说是人类无法发出的声音,它的主人让它还在刘灵耳边回响。

   她听出了广播中对她的威胁。

   连串的杂音让审判变得扭曲,就像僵死枯木在雷暴下燃烧,最终在无边黑夜中炸裂。

   “怎么回事?”广播停止了。刘灵也回过神来。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雇员们,此时办公区里所有的雇员们已经挤在了她的办公室门口,不论男女。“处理是什么意思?”

   几个雇员在办公桌前站得笔直,眼睛里的黑色气团闪着无形的光,照射在刘灵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上。围在办公室外的雇员们也没有说话,他们只是面朝着站在办公桌后的刘灵,像是在监视他们的猎物。一个穿着浅蓝色细格纹衬衫的人穿过人群,他带着衣服上的雨水走进办公室,赤裸的双脚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水印。

   男人套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廉价的雨衣帽盖在他头上,雨水正从他的发梢滴落。

   “你现在应该被我们处理了。”

   一张蒙古利亚人的脸被灯光照亮,他的面容无法被准确描述,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难以记录的变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就像一个蒙古人,或者说是满洲人,也像是朝鲜人。然而他说出的语句却像江宁人那样。他如同一滩不成形的烂泥。

   “什……什么?”

   “现在你得听我们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刘灵想要用坚决的话语为自己壮胆,但她正朝门口缓缓移动,她找到了男人身后的人缝。

   越靠近男人,刘灵就越能看清男人的脸,她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一个叫彭潭陵的人的脸。

   彭潭陵没有说话,他的眼珠子随着刘灵转动,他也没有拦住刘灵的路。

   刘灵的高跟鞋响声在他身后越来越远。

   保安局的雇员们也跟随着刘灵冲下办公楼。

   楼梯间很快传来低沉的咒骂声。

   “操你妈的!傻逼玩意儿都他妈的放开我!给爷松开!”

   楼梯口在彭潭陵的感官外坍塌,黑色的长方形变成一个黑色的点,在他眼前旋转,他看到一只手。一只被按在墙上的手,细长的手腕不知为何让他的兽欲蓬勃生长,他的生殖器,撑起了他的西裤。她还在挣扎,她想逃跑,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识。她本不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艹你妈!!!”

   血腥的背景色涌出楼梯间。那可怜的女孩的骨头被人折断了,她的肚子上还挨了几拳,可爱的脸蛋被几张长满老茧的手扇肿。真是见鬼了,彭潭陵感觉自己看到了太多东西,可他知道那并没有发生。

   有那么几秒钟,楼梯间传来地板被重物撞击的声音,再也没有高跟鞋敲击地板了,在几秒钟寂静后,楼道里传来了一串沉闷的撞击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像被装在罐头里的悲鸣。楼道内的混乱听起来要结束了。

   发生在楼道的战斗结束了。

   一对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双腿被拖行在地上,脚上的高跟鞋和地面摩擦,产生丝丝令人不安的噪音。而被拖行的女孩,此刻正面目狰狞地咒骂着她的前下属们,她就是没能逃离大楼的刘灵。两条轮廓明显的大腿向内紧紧并拢,惨白的脸上只有瞳孔还残留着温度,而她正死死地盯着人群后的彭潭陵。彭潭陵还是站在原地,他正在办公室的门前等着刘灵的回归,这间办公室很快就不会是刘灵的了。

   “为啥那样看着我?我长得应该没那么可怕,你他妈在都想啥啊我操。”

   听见彭潭陵的话,刘灵才开始注意身边这些人,她的下属们。事情确实如彭潭陵说的那样,刘灵本应该感到害怕的,现在刘灵知道了彭潭陵的意思。她的下属,不论男的女的,都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更让她感到不寒而栗的是,他们的眼中似乎空无一物。

   相比于陷入癫狂却犹如僵尸那般的下属来说,彭潭陵的眼中散射着更加疯狂的阴影,那种堪比传染病般的疯狂。刘灵在看到眼彭潭陵的眼睛后失去了斗志,她看到异样的光在彭潭陵眼中闪动,准确来说,她没有在彭潭陵的眼中看到活人的气息。而身边的下属,包括架着她的两个门卫,他们的眼睛和彭潭陵十分相似,宛如深不见底的洞窟。密密麻麻的眼睛吸引着刘灵的灵魂堕入其中。彭潭陵看到刘灵咬着嘴唇的牙齿渐渐松开,原本紧皱的眉头变成惊愕的形状,他闻到了刘灵颤抖的味道。

   “你现在在想什么?”彭潭陵走向刘灵,两双赤脚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脚跟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声。“你他妈在害怕啥?”

   刘灵咽了咽口水,即使是喉咙的微小振动也在彭潭陵眼中被无限放大,鼓动他继续向刘灵的肉体施加压力。

   刘灵半跪在地上的双腿开始挣扎,她像是在忍受身体上的疼痛,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恐惧与愤怒变得难以描述。

   但是夹着她手臂的两个门卫依旧一动不动。

   “不要害怕……”

   几分钟前面对无能下属的高傲神情已经不见踪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刘灵的心里烟消云散,她的瞳孔在彭潭陵眼中逐渐放大。

   “你在害怕什么!”

   彭潭陵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刘灵面前。他抬起手抓住刘灵的下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刘灵不知所措,彭潭陵那张毫无表情的恶心长脸此刻就在她的眼前。甚至是彭潭陵口鼻中异样的腐臭味她也闻得一清二楚。

   “说话!给爷他妈的说话!操你妈的!”

   然而被握住下巴的刘灵根本说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彭潭陵当然也很清楚,他想要的正是让刘灵感到恐惧与无助。

   他要让刘灵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你在抖什么?”

   “我……”

   眼泪泛出刘灵的眼角,颗颗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高傲的神情埋葬在被彭潭陵没有起伏的话语中。窗外的天空被火光映红,彭潭陵转头看向窗外,他又回头注视着半跪在地上的刘灵。刘灵也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窗外,她像是知道了彭潭陵的意思,对于刘灵来说,现在的街道不是个好去处。

   “你猜猜我想要什么?”

   彭潭陵松开握住刘灵下巴的手,他把手上融化的眼线笔水抹在刘灵脸上,被眼泪融化的眼线笔水早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两道黑线。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别把我扔出去!”

   带着哭腔的话语在彭潭陵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却又如此悦耳。他拍拍手,几个拿着手铐的特务和门卫像僵尸那般出现在刘灵背后,他们熟练地把手铐拷在刘灵手腕上。架着刘灵的门卫在手铐发出收紧的响声后立刻把她拖进了办公室。

   “我特别喜欢你的办公室。”

   门卫把刘灵扔在办公椅上,刘灵躺在松软的办公椅上,被手铐束缚的双手还紧紧按着刚刚遭受重击的小腹。

   “不知道这些东西会不会让你更兴奋。”

   彭潭陵解开西裤拉链,他的脚掌踩在毛绒地毯上,被粗糙手掌托起的生殖器在刘灵的眼前充血肿大。

   “张嘴,牙齿别勾到爷的鸡巴了,给爷认真吸。”

   “不……不要……”

   屈辱的眼泪比啜泣更能表达刘灵的态度,她使劲摇摇头,窗外的混乱被她抛之脑后。现在的她只感觉眼前的肉棒是如此骇人。在这之前她从没见过男性生殖器。

   “张嘴……”

   彭潭陵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注意力似乎暂时离开了刘灵,实际上他只是看到了刘灵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刘……灵。”他一字一顿念出工作牌上的名字,工作照上的女孩显得冷峻,又那么地诱人。

   “那就让它代你受罪吧。”

   彭潭陵拿起套着胶套的工作牌,用肉棍外的包皮摩擦了几下,留下一阵腥臊味。

   “他妈的别想糊弄过去。”

   工作牌摔在了刘灵脸上。

   刘灵小心地抬起涨满泪花的眼睛,可当她的目光与彭潭陵相对时,胆怯占据了上风。彭潭陵那两颗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正死死抓着刘灵。那两颗深不见底的眼珠。

   “我他妈的让你张嘴我操!”

   “不要……”

   刘灵的乞求带着哭腔,她继续对着彭潭陵的肉棒发出啜泣声,沾着眉笔水的红唇却已经微微张开了。温热的嘴唇触到彭潭陵肉棒的那一瞬间,刘灵颤抖着摇了摇头,随后被一股难以描述的力量按向彭潭陵。微张的双唇被肉棒冲开,连串的眼泪滴落在血管隆起的包皮上,彭潭陵抓住刘灵的头发,一直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睾丸前。

   呜咽声渐渐停止了,刘灵或许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她的泪水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不甘和困惑。她就像其他大多数人一样,所有想法在彭潭陵眼里变成了具体的形状,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会被彭潭陵病态的思考方式编译,成为他施虐时的帮凶。

   “牙齿不要咬住了。”

   挂着赘肉的腰向后拱起,肉棍的前半段深入了刘灵的小嘴,阴毛上拉着几条反反着白光的银线。彭潭陵抓着刘灵的头发,让少女保持着原有姿势,让肉棒慢慢抽离。直到这时候,彭潭陵才感觉自己开始控制这个小女孩,这个在别人看来可能有些坏的小女孩。

   “不要咬下去哟。”

   潮湿空气填充的腰椎突然发力,被腐蚀的骨骼发出咔咔响声,刘灵的喉咙在此刻被彭潭陵的肉棒顶住,肿大的龟头顶住她的舌根。这个可怜女孩的心底不免泛起阵阵恶心,包皮下的腥臊味冲进她的鼻腔,她本是应该审讯这种混蛋的人。可现在的刘灵的心里只有绝望和无助,恐惧和愤怒早已经被她抛之脑后,短暂的窒息让她感到慌乱。她的意识告诉她应该反抗,然而她却毫无反抗的机会,双手被手铐束缚,双腿因为站在身前的彭潭陵而无法并拢。她只能接受被一团肉球强暴的事实。

   对窒息的恐惧让刘灵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彭潭陵却因此更加感到兴奋,他像是抓到一只猎物。一个不同寻常的猎物。一头充满攻击性,比危险更危险的小狮子,一个血脉不那么纯的小狼狗。现在却对突然袭来的龟头手足无措,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觉吓垮,他感觉很好玩。多次间断的窒息不免让刘灵向上翻起白眼,彭潭陵抓住她的头发,把刘灵面部拉向自己。冰冷的保安局代理局长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被肉棒带出的唾液溅到了她的脸上,泪水模糊后的脸现在更是一团糟,黑色的眼线笔水在白嫩的脸蛋上和口水混在一起,泪水顺着嘴角和唾液滴落在她的白衬衫上。

   彭潭陵看到刘灵的泪水,更加兴奋地把肉棒捅进刘灵喉咙里,直到刘灵的眼睛几乎彻底翻白,他才把肉棒稍稍往后挪了一下。新鲜氧气重新涌入她的气管,微微带白的脸蛋恢复了血色,她的抽泣重新流出鼻腔,预示着她会在噩梦中活下去。彭潭陵拍拍她的小脸,示意她,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尽管嘴中还含着半根肉棒,但刘灵拼尽全力摇头,想要甩掉嘴中肉棒,拒绝这个恶心的男人。但她失败了,在她继续抗议彭潭陵之前,彭潭陵就再次把两根手指粗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满嘴的口水被肉棒搅动,从嘴角溢出,黏糊糊地沾在刘灵下巴上。

   “吸挺紧啊,继续啊,不是挺牛逼的吗我操。妈的,现在他妈的又跟个骚货一样,操你妈的,真你妈的给爷整无语了。我他妈真是服了。”

   换气的机会被彭潭陵一次次抹杀,死亡的幻象撕裂了刘灵的呼吸,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似乎不再怀疑彭潭陵的目的就是杀死自己。

   她受够了,她准备接受自己的结局,被一根肉棒噎死在这里。

   她活下来了,肉棒离开了她的小嘴,只是她很快就会失望地发现自己即将落入令她生不如死的陷阱。

   原本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眼睛才微微张开,彭潭陵的肉棒还没在刘灵的眼前变得清晰时,一种陌生的感觉撕开了她的小腹。像是火焰在她的身上燃烧,四肢却感到冰冷,她的体内正翻江倒海,大脑开始抑制粘液从喉咙涌出的冲动。她的眼睛在彭潭陵面前睁得很大,却看不清除彭潭陵以外的任何东西,洁白的牙齿松开嘴唇,泪水才刚刚洗去嘴唇上的口红。未消化的食物随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流淌在她的下巴上。好在刘灵今晚几乎什么也没吃。

   “看着我,记得我吗?你应该知道我最喜欢什么。”

   彭潭陵解开刘灵的制服包臀裙,他轻轻撩起满是褶皱的灰白色衬衫,刘灵腰间滑嫩的肌肤一览无余。白玉一样的皮肤在她的小腹戛然而止,几圈扎眼的淡紫色痕迹在她的小腹上散乱分布着,那里就是让她感到疼痛的源头。刘灵的痛觉在彭潭陵眼中似乎有一种吸引力,他是如此喜欢那些痕迹,兴奋让他忘记了很多东西。

   遍布伤痕的手掌压在刘灵的小腹上,少女肉体所承受的压力在变大,可惜她只能发出无力的啜泣。仿佛是一个冰袋在刘灵的小腹上爬行,却并没有缓解她的疼痛,那只粗糙的手似乎陷入了她的身体。她看着五根手指出现在她眼前。

   黑色的胸罩绑带在五根手指下像一把金锁,彭潭陵笨拙的肢体为此搭上了另外五根手指,绑带被他扯成了死结。

   “艹你妈,你妈的个臭逼,我操!”彭潭陵骂了好几声,恼怒地抓了几把刘灵的乳房,直到他瞥见收纳盒里的剪刀。“别他妈的乱动。”

   一根带着伤口的手指勾住绑带,剪刀在蕾丝绑带上闭合,蕾丝带落在刘灵的胸口。

   “不要……我……我可以给你别的……”

   “但是我只想要这个……”

   彭潭陵把剪刀插回收纳盒中,他似乎认为剪刀会自己跑出来,又把剪刀往盒子中按了几次才松手。他的声音在剪刀落在收纳盒中的那一刻也变得柔软了一些,但是仍然没有音调在变化,他的话语中听不到人的情感。但他尽力了。

   “你好可爱……”

   惊讶,然后是困惑,但很快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愧疚。

   从没有人说过刘灵可爱。

   但是似乎有过一个人,一个被彭潭陵虚构出的人,很快就在刘灵记忆中成为现实。

   掠夺和占据的愿望让彭潭陵产生了奇妙的想法,他的目的是让刘灵感受痛苦,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而他现在想到了一个摧毁意志的方法,他要在刘灵的记忆中立起一个神像,然后再摧毁它。这也是他曾经用过的办法。

   一个似曾相识的影子覆盖了刘灵的记忆,它很快就让刘灵成为了某人的女友,她是一个被人夸过可爱的女孩。

   现在的刘灵不只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怪物,她被人夸过可爱,她现在和彭潭陵更不一样了。

   “你得怎么才能是我的?”

   彭潭陵掀开了刘灵的胸罩,躺在办公椅上的女体让他难以下手,刘灵柔软的乳房只有两个小小的隆起。

   彭潭陵的犹豫给了刘灵继续求饶的时间,记忆中的男友让她多了一份贞操的负担,她本不会为别人感到难过。这是彭潭陵的意外发现,他没有想到刘灵和他不一样,一个虚拟的神像让彭潭陵发现刘灵也和其她少女一样。她们都很可爱。

   “不要,留给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带着哭腔的话语让彭潭陵感到滑稽,他很喜欢有女孩子这么哭着对他说话,一般来说,这就意味着他接下来可以放开手脚了。

   “先让我用用,下一次再留给他,别想着那傻逼了。”彭潭陵捏住刘灵的乳头,又为自己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还想着他,那他就一次都别想得到了,现在你只能想着我。”

   “你是我的!我的!臭婊子你他妈的给爷看着我!看着我!”

   彭潭陵突然对着刘灵嘶吼起来。

   刘灵仿佛没听见彭潭陵说话,她还在祈祷着自己能逃离彭潭陵构筑的地狱,她的祈祷直到彭潭陵掐住她的喉咙,并且再一次重复他的要求才停止。彭潭陵的攻击性动作彻底摧毁了刘灵的希望,她的嘴半开着,还有很多话没能撑开她的红唇。眼泪聚集在她的眼角,沿着她的颌骨留下一道潮湿的线条,她不得不接受彭潭陵给她设定好的现实。

   彭潭陵松开掐住刘灵脖子的手,白皙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红色的指痕,那是彭潭陵留下的第一道印记。木偶般任人摆弄的刘灵被彭潭陵抬到办公桌上,这次她的全身平躺在桌面,两腿被彭潭陵分开,黑色连裤袜下的黑色蕾丝内裤与彭潭陵的眼睛形成一条直线。他彻底拉开包臀裙的拉链,把灰黑色的包臀裙脱到了刘灵的脚腕边,然后张开嘴咬住了刘灵的连裤袜。轻薄的丝袜被彭潭陵的牙齿扯开一道裂痕,他的双手紧随其后插进裤袜内,在刘灵胯下撕出一个更大的洞。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彭潭陵拨弄到刘灵的阴唇外围,未经人事的阴唇还显得十分稚嫩,克制地缩在阴道外围。蕾丝内裤又从阴唇边滑向阴道入口。

   “好嫩……”彭潭陵捏住泛着红光的阴唇。

   “不要!不要再玩了!我错了!我错了!”

   发出声音是一件困难的事,彭潭陵知道,特别是对刘灵这样的女孩来说。她是个坏女孩,彭潭陵想,可是却没有他预料之中那么坏。她可以毫不留情地折断嫌疑人手骨,命令对她不满的下属送死,也可以为了一个……一个虚构的恋人向彭潭陵卑躬屈膝。不管彭潭陵在她意识中构建的恋人是否是真实的,刘灵已经将她作为正常人的一面彻底展现在彭潭陵眼前,她没预想中那么有意思了。预想中的乐趣只剩下把刘灵的身体玩烂这一项。

   “这样……啊呀!你他妈的别哭了我艹!”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沾染了彭潭陵的话语,他感到恶心,就像看到小孩那样感到恶心。脑袋天旋地转,彭潭陵掐住刘灵的脖子,一个耳光在刘灵脸上炸开,微弱的哭泣只继续持续了几秒。女孩瞪大了眼睛,眼中属于少女的色彩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处释放的委屈和慌乱。她被打懵了。

   呼吸声,气流从气管中穿行而过的声音,还有心跳。

   “你看起来很喜欢你的男朋友,我在想他为什么不能是我,好吧,那他妈的就是我,但是你不知道。他妈的,我也想谈恋爱,为什么我不直接给你他妈的灌点东西我艹。算了。”他的喉咙抽动一下,有什么东西被他咽了下去,稳定情绪后他继续说道,“让我做一些标记,在你屁股上,或者是手上什么的。妈的,随便哪里,反正让我留些东西就行了。不会太痛的,等我做完我的事就会让你走,要哭去找你男朋友哭去。”

   刘灵没有反应。

   “你他妈说句话啊我艹。”

   彭潭陵的语气似乎又变重了一些,他重新唤醒了刘灵的恐惧,她终于用语言回答了彭潭陵。

   颤抖的嘴唇像是咬住了飘在空中的字,刘灵的脑袋里面现在只有密密麻麻的点,在她眼前闪烁。脸上灼热的痛感让她无法拼凑自己的想法,她只能让眼泪代她回答,羞辱带来的伤感笼罩了她。混乱的语句和她的唾液一同流出嘴角。

   “嗯。”

   “好孩子……”

   彭潭陵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她“孩子”’,他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个词称呼一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人,他感到奇怪。刘灵的发丝在他手上流动,他轻轻抚摸着少女的额头,手指沾着冰冷的汗液。一种曾在幻觉中出现的满足感让彭潭陵感到舒适。

   安静的少女让彭潭陵的焦躁无影无踪,他抱住刘灵,让少女翻转身体。刘灵的臀部正对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风扇摇摇晃晃,吹动被彭潭陵撕碎的布料。

   保安端着火盆走进办公室,火光扭曲了火盆上的空气,火盆中央插着一块烙铁。

   “不会太痛的……”

   彭潭陵抓起铁钳,烧红的烙铁在他眼前闪烁,他仿佛能听到惨叫和皮肤烧焦的味道。

   他很快就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幻觉变成了现实。

   烙铁首先烧穿刘灵的裤袜,尼龙在高温下发生崩裂,烙铁接触到了刘灵的皮肤。

   惨叫声令人心碎,尤其是少女陷入绝望的惨叫,竭斯底里的叫声。刘灵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的声带被拉扯到了极限,曾经冰冷的少女现在却像被宰杀的牲畜那样发出嚎叫。这就是彭潭陵想要看到的,他喜欢的坏女孩却被更加不可名状的恐虐控制,他喜欢把出现裂痕的花瓶推下桌子。

   惨叫声,十分动听,至少满足了他难以用语言表述的需求。有些人喜欢看香港三级片中被刻意修饰过的叫声,但彭潭陵更喜欢真实的东西,比如他自己。而现在刘灵的声带已经到了断裂的边缘,彭潭陵却迟迟没有抬手的意思,嘶哑叫声让他陷入了类似麻木的状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手了。

   炸开的皮肉上还残留了血液,焦黑的血液很快也凝固了,就如彭潭陵的快感那样。

   刘灵的声音哑了,至少暂时哑了,如同断裂的琴弦。她的右臀留下了一道永久的记号,这就是彭潭陵所说的标记,一个能够证明主人身份的标记。可这仍然不够。远远不够。

   彭潭陵把刘灵抱到办公椅上时,刘灵已经几乎昏死了过去,她的呼吸在彭潭陵怀中显得如此微弱。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会……饶了我……”

   “你是什么?”

   彭潭陵解开刘灵的手铐,他摸了摸少女的额头,温度还算正常。

   “我错了,我是变态,我是坏人……我错了……我错了……”

   “你他妈是在骂我吗?”

   “好痛……我不是……好难受……”

   “你错了吗?”

   “我错了,我是……我是……”

   “你是贱人。”

   “我是贱人。”

   “你是畜牲。”

   “我是……我是……”

   刘灵又开始啜泣了。

   “你是畜牲。”

   “我是……畜牲。”

   “你是用来……繁殖?的肉畜。”

   “我是……我……”

   她没有说话了。

   啜泣和嚎啕大哭之间只隔着短短几秒的寂静。

   “你要生小孩。”彭潭陵自顾自地说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给你生小孩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注入了刘灵的每一条血管,金属手铐被她甩在椅子扶手上,连串的金属撞击声在办公室里回荡。撕心裂肺的吼叫伴随着她的眼泪一同流入彭潭陵眼中,但是却激不起任何同情和怜悯,彭潭陵找不到共情的可能性,尽管他知道自己即将毁灭刘灵的身体和灵魂。他的目的就是亲眼见证刘灵的精神走向崩溃。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不想生啊啊啊啊啊!死变态给爷爬!”

   刘灵紧闭双眼,她想要阻止自己的眼泪继续滑落,泪水只会让彭潭陵得寸进尺。然而她闭眼后脑中却被那张恶心的人脸填满,期待中恋人的背影并没有出现,她只能看到一对黄褐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围绕着她,白色和黑色的光点从她的意识边穿过,她已经失去最后的机会了。

   “别慌。”彭潭陵把刘灵的四肢摆好,她躺在办公椅上,小腹连着她的下体被彭潭陵托起又放下。“这样比较合适,好吧,我也不知道这样授精的概率会不会高一些。”彭潭陵把手指按在刘灵的阴阜上,在小穴和肚脐之间划出一条直线,准确来说是一条向下的斜线,小穴在上,子宫在下。

   办公室的桌子似乎有些碍事,彭潭陵蹬蹬腿,把整个身体靠在办公桌边缘,他把办公桌向门口推了几公分。办公桌到墙壁的空间看起来足够了,彭潭陵回过头看了看桌子到椅子的距离,估计空间足够他的下体活动时才松开皮带。原本被拉开拉链的西裤毫无悬念从他的腰间滑落,裤子下面是挂着赘肉的大腿,他的裤头本来就很宽松。

   尚未完全充血的阳物在彭潭陵瞥见刘灵的泪眼时加速膨胀,直到龟头向上翘起,阴茎和肚皮之间的角度只剩下三十度。

   “你看着它……”

   牵制着刘灵双手的手铐被彭潭陵拉起,他把刘灵的双手放上倾斜的靠背,接着他捏住了刘灵的脸颊。再一次,他看见刘灵的眼睛缓缓睁开,泪水还是滴在了他的手上。他捏住刘灵下巴,让被吓傻的刘灵看向她的下体,可她只能看见小腹上方耸立的阳具。

   “你会亲眼见证它的发生。”

   彭潭陵空出的另一只手微微调整了刘灵双腿的位置,岔开的大腿间是少女粉红色的阴唇。

   “不……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呜……”

   被捏住脸颊的刘灵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抗议的声音。眼中那根丑陋的肉棍前头有个小眼,眼中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刘灵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精液。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几个月后怀孕的模样。

   龟头被小腹遮挡,一半肉棒在刘灵眼中消失,唯一能告诉刘灵肉棒位置的只剩下她的下体。而她的下体此时正十分敏感。肉瓣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开了,有一个温暖的棍状物体在她的下体推进,一根很硬的东西。

   坚硬的肉棒没有给刘灵悲伤的机会,她的处女之身在悄无声息中被彭潭陵夺取,除了她的啜泣和吼叫外几乎没有其它声音。彭潭陵的肉棒停在刘灵的阴道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继续推进,但是刘灵的阴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塞满。他松开抓着刘灵脸的手,面部肌肉变回原型的刘灵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下体,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有泪水在她的脸上继续流淌。

   “你没有感觉到痛。”

   彭潭陵稍稍后退了一些,他的腰发出吱吱响声,随后变成一道曲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屌毛给爷滚啊啊啊啊啊!艹你妈!艹你妈!艹你妈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潭陵的撞击并不只有一次,他按住座椅扶手,把带着滑轮的椅子前后推动。瘫倒在办公椅中央的刘灵在即将滑落的时候又被彭潭陵顶回椅子上,同样被彭潭陵顶住的还有她的小穴,以及子宫口。刘灵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飞机杯没有差别,她就如同一个有情感的大号性玩具一样,她的情绪只能为彭潭陵的恐虐服务。

   “小骚货,他妈的,你妈的个逼那么紧干嘛我操。”

   粗壮的肉棍在刘灵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包皮外膨胀的青筋挂着刘灵的处女血,处女膜的碎肉被龟头顶进了小穴深处。粉白色的阴唇染上血迹,被彭潭陵毫无限制的性爱彻底拉出下体,未经人事的小穴和刘灵想法不同,它还是死死吸着彭潭陵的肉棒,即使因为剧烈的性爱动作外翻。比阴唇更白的阴道外壁在彭潭陵的肉棒边变成白色,然后又被他的肉棒塞回刘灵体内。

   开始的剧烈疼痛还能让刘灵发出惨绝人寰的吼叫,然而高强度的性爱很快就让发生在她身体上的痛觉更上一层,她的大脑选择麻痹躯体,感官也随着力竭而失去作用。当她无法对彭潭陵施加的暴力做出反应时,她就和一个飞机杯没有区别了,彭潭陵也知道这一点。当刘灵的双眼渐渐泛白,眼皮开始慢慢合上时,彭潭陵扬起手。他毫不犹豫地给了刘灵一巴掌。脸蛋上火辣辣的感觉对刘灵的感官进行了新一轮的刺激,她本来已经失去哭泣的本能,可彭潭陵的的巴掌让她的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变形了,至少是肿了,半边脸像麻醉了一样。她很想哭,她现在在哭,可她从前几乎从没哭过。

   “停下……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啊。求你停下来。真的……真的不要射进去……不要……”

   眼泪滑入刘灵嘴中,她的嘴微微张开,一滴眼泪落在她舌尖。

   原来眼泪是咸的。

   “我是婊子,我是妓女,我是混蛋。不要,我错了,我不要给你生小孩,我不要。让我给他。我错了……”

   “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我吗……”彭潭陵呢喃到,他确定刘灵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刘灵还在苦苦哀求着他的原谅。

   但是刘灵并没有伤害过彭潭陵。

   “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潭陵感觉刘灵的声带要断了,那是他期望的效果,不是三级片中假惺惺的喘息。他的肉棒在数十次猛烈撞击后粗暴地顶开了刘灵的子宫口。痛觉疯狂地啃食刘灵的理智,肿胀的右脸时刻在提醒她不能睡去,她只能接受现实,接受彭潭陵继续折磨她。

   没有人预料到彭潭陵的精液会在十几秒后冲入刘灵的子宫中,准确来说是刘灵的阴道,当彭潭陵射精时,他的肉棒正好在子宫口边缘。

   精液冲开出血的子宫口,顺着阴道内的体液和血液流入刘灵的输卵管中,溢出的爱液顺着彭潭陵的肉棒滴在办公椅边缘,混浊的粘液在皮椅上形成斑点。

   刘灵的意识在她的眼前盘旋,她的鼻翼随着颤抖的下半身抽动,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喘息。一双被泪水覆盖的眼睛只剩空洞的瞳孔,无神的双眼看着办公室正上方的吊灯,刘灵的脑中一片空白。恋人的映象缠绕着她的神经,对死亡的恐惧在她的心房徘徊,她从没有感觉如此难受,像是辜负了什么,却不知道究竟在对什么感到惭愧。

   彭潭陵轻轻拍了拍刘灵的脸。

   没有反应。

   他的手再次落在少女脸上,不是重击,他的手指节抹去刘灵的眼泪。

   “还没结束呢。”

   几个文员和门卫排队进入办公室,他们的眼睛里除了白色什么也看不到,直视着墙壁的眼睛带着他们像僵尸一样撞在办公桌上。一个门卫给彭潭陵带来了他需要的东西,一根电棍,他不久后也会用到站在这里的人。电棍的前段是一个手腕粗的手电筒,手电筒边缘有一圈金属凸起,那就是电棍的放电尖端。

   几个僵尸在彭潭陵调试电棍时靠近刘灵,他们的影子盖住了刘灵头顶的灯光,僵硬的身体把刘灵围在了他们的中央。彭潭陵似乎是调试好了手中的电棍,他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手电筒边缘的金属凸起,面部肌肉随之抽搐一阵。现在比较合适了。

   “你还要干嘛!不要!我错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

   彭潭陵没用抬头看刘灵,他的视线越过电棍尖端,死死地咬着沾着处女血和爱液的小穴。

   “求你……不要……真的会死的……”

   几个保安架住刘灵的肩膀,把少女脱力的身体抬离办公椅,彭潭陵弯下腰,两手握住电棍底部,电棍被他直直立在办公椅的皮质坐垫上。刘灵双唇颤抖,几分钟前因为粗暴性爱而几乎失去意识的她,在看到彭潭陵消失在自己身下,下体传来开关滚动的声音时再次清醒。这一次彭潭陵没用对她提出条件,他不再提起刘灵的对象,仿佛他已经对此失去了兴趣。

   “如果你没有死,我就放过你,别误会,我是说暂时不捶你。”

   “你……”刘灵的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死变态,给爷死啊!傻逼东西能不能给爷死啊!你个废物给爷去死!去死啊你个臭逼东西!你去死……”

   刘灵已经绝望了,立在身体下方的电棍,还有眼前这个难以让人理解的男人。屈辱带来的愤怒压过了她心底的绝望,然而下体撕裂,内脏被捅碎的景象在她脑中越来越清晰。恐怖的图景让这个才刚刚发怒的少女再次被阴影笼罩,她才骂了没两句,就把尚未出口的语句销毁在喉咙中。嘶哑的声音渐渐变成随身体一同颤抖的话语,她看到自己的下体即将流出一滩血迹,染红身下的办公椅。岩浆一样的愤怒在冷却后只剩下玄武岩般冰冷的现实。

   “去死,你,你,去死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个傻逼,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屌毛也能……为什么……呜呜呜呜呜……”

   抽泣的少女像噎住了一样,胸口随着喉咙一同抽动,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

   “只是很有意思……”

   彭潭陵抓住刘灵的大腿肉,他的手指在刘灵的大腿上压出几道折痕,手掌抓住的地方失去了血色。

   “等一下应该会更有意思。”

   架住刘灵的保安开始把刘灵放下,下体仅存的感知能力告诉她,她的阴唇碰到了什么东西。如果彭潭陵没有撞肿刘灵的阴唇,或许她会比现在更加痛苦,因为她会知道自己的阴道边缘已经包裹住了电棍。她还没反应过来。

   几个保安还在将刘灵缓缓放下,然而彭潭陵已经没用耐心了,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他和欧阳福众打过一个赌,如果刘灵能抗住电棍的电击,欧阳福众就要请他一顿宵夜。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手持录像机的文员,彭潭陵想证明他选的是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是为了有人能请他一盒炒粉。

   “下来!”

   电棍从上到下在短短一秒不到就被刘灵的小穴吞没了至少一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红色开关还在电棍底端,彭潭陵立刻打开了开关。

   “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奇怪的色彩在刘灵眼前散开,真实的记忆和虚假的记忆在她眼前闪过,她看到了她父亲和母亲。

   她贴在母亲身边,感觉很安全,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而彭潭陵只看到刘灵的眼珠向上翻去,眼眶中被长满血丝的白色占据了至少一半,失去血色的嘴角溢出白沫。

   “爸爸妈妈救我……快来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好痛啊……”

   或许刘灵本就不应该来这里,她只是想向父亲证明她不是废物,她可以做的和妹妹一样好。但是……

   彭潭陵不在乎刘灵所留恋的东西,他也已经开心地发泄过了,他现在在乎的只有那盒大排档的炒粉。

   半分钟对于刘灵来说就是她的一生,即将消散的意识给了她灵魂出窍的机会,死亡很快就会抓住她的喉咙。

   “快四十秒了。”

   彭潭陵松开电棍开关,把插在刘灵下体的电棍直直抽了出来,放电金属牵出几条鲜红的丝线。

   保安们迅速抽出架着刘灵的手,少女的躯体就像一块破碎的枕头那样落在办公椅上,她的头垂了下去。

   “我不想……我不想死……好难受……”

   刘灵的口水从微微张开的嘴中滑落,额头上的汗珠聚集在她的鼻尖,她还活着。

   “爸爸……妈妈……救我……救我……救我呜呜呜呜呜……”

   彭潭陵玩弄起刘灵肩上的发梢。

   “走吧。”

   少女扑倒在办公桌前,她的脸颊碰到地毯上的体液,臀部向上翘起。彭潭陵扇了一下刘灵的屁股,她发出微弱的哼哼声,似乎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求饶。几分钟后,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抓着办公桌站起来了,办公室内外的人不见了。

   刘灵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她只想从噩梦中醒来,然后彻底忘掉今晚发生的事。

   她不敢低头,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给她带来痛觉,她感觉有一股温暖的东西正从阴道外滑落。她想到了阴道撕裂伤,她曾经在审讯一个女学生时用扩阴器撕开了女学生的小穴,血流得遍地都是。她不敢想象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衣服还是完整的,但是胸罩已经被剪断了,裤袜也被撕破了。

   刘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穿上衣服,身上的伤口在布料上留下丝丝血迹,她已经没力气穿高跟鞋了。

   穿过空无一人的办公区,当刘灵推开通往停车场的楼梯间大门时,她看到楼道两侧站满了人。他们就是协助那个混蛋强暴她的僵尸,但是那些人并没有死,他们在楼道里整齐排列,呼吸声在他们低垂的脸上流动。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下一秒醒来。

   保安局停车场的角落里有一辆黑色的别克肌肉车,刘灵记得很清楚这辆车是她从收缴的走私货物里面拿来的,上面现在挂上了丰田的车标。现在这段时间,任何美国的产品都会给她带来不少麻烦,尤其是当一辆美国车出现在和日本人联系紧密的政府部门楼下。刘灵并不喜欢日本人,但她也很清楚招摇过市的后果是什么,至少目前日本人对她没有太多意见。

   刘灵瘫倒在驾驶座上,她从未感觉车门是如此沉重,在她关上车门前,彭潭陵踏进了副驾驶座。

   “你受伤了,我来开车。”

   “你!”

   “你来副驾驶这边吧。”

   刘灵哭着想要给车打着火,可她的手随着彭潭陵的声音颤抖个不停,汽车钥匙一次也没插入锁孔中。

   “别想逃跑了。”

   彭潭陵半个身子钻进副驾驶座,两手死死抓住刘灵的肩胛骨,把少女拽到了副驾驶座一侧。他夺过刘灵手中车钥匙,从车头前绕过,坐上驾驶座。刘灵在他关上车门时才调整好自己的坐姿。

   “你受伤了,我会带你去止血,不要乱动。车门我已经锁了。不要想着抢方向盘,我会用钳子把你手拧断,乖乖坐着。”

   汽车亮起车灯,离开保安局的停车场,被染着火光的黑夜吞没。

   一双的褐色眼睛闪过后视镜,黏糊糊的目光附着在刘灵身上,监视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少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汗水和泪水黏住了杂乱的发丝。她伴随着自己的嚎啕大哭,还有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车上的狗一同消失在燥热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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