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3 人家就是要把大小姐摁在地上透嘛
“这次你们还要干什么?”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残缺的叶片和水泥地摩擦发出沙沙响声,路面在风中碎裂。
刘灵穿的并不少,她的额头甚至渗出了滴滴汗珠,这只是没有阳光的白昼。小巷里唯一的光源是一盏白炽灯,灯泡镶嵌在了一个漏斗型的灯罩里,铁锈已经遍布了灯罩。刘灵抓着最外层的风衣站在灯光下,风衣里的连帽衫露出下摆,最深处的白色衬衫则露出了衣领。下身的中长裙只能看到几道褶皱在风衣开口飘动,包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被光线穿透,肌肉轮廓尚存的双腿穿着一双中短筒马丁靴。
靴子底端的铁片在积水里闪闪发光。
刘灵是唯一一个站在光里的人,她就像被牵来狩猎场的猎物,看不到狩猎者正守在何处。
“小婊子很乖嘛。”
灯光边缘发出一串连续的笑声,咯咯笑声在黑暗中断断续续,似乎下一秒就会断气。
“死……有什么事就快干。”
“还犟嘴呢?下面是啥?让我看看?”
刘灵抓紧了没有扣紧的风衣,她的头向小巷墙边扭去,还未完全消肿的脸上染过一抹潮红。
“你害羞你妈,还真把自己当圣女了?性玩具得有点玩具的自觉。”
男人一把拉住风衣的下摆,把少女抓着风衣的手扯开,他的口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腐烂的半边嘴唇上落下。
“艹你妈,去死!”
刘灵甩开风衣,伸手握住一把左轮手枪的枪柄,在男人短暂的惊愕中,她拔出了枪。
玻璃瓶炸开后碎裂的声音。
一共响了三次。
刘灵疑惑地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红发混混,手中的枪早已掉在地上,她的困惑在昏睡前的最后一秒变成了无尽的懊恼。
“呃啊啊啊……”
盘在后脑勺的头发没有松开,刘灵想要晃晃脑袋,却发现脖子是如此沉重。沾着污渍的手顺着锁骨摸向脖子,一圈冰冷的金属,粗糙且寒冷。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件类似牢笼的地方,一盏刺眼的白炽灯正悬挂在她的头顶,就如小巷中的白炽灯一样。牢房外还时不时射出几道五彩斑斓的光束,还有无比嘈杂的音乐声,难道外面是舞厅?
“有……有人吗……”
没有人。
少女拖着身上的枷锁从地上爬起,她的四肢都幸运地获得了金属枷锁,尽管她还能活动,但沉重的金属材料还是限制了她的移动范围。
牢房外数十米走过几个人影。
不管怎么样,刘灵是个有主的性奴,她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没有被侵犯。
可这对现在的她来说没有任何帮助。
“喂,该到她了,把她牵出来。”
“什么?”
站在光束下的人听从着画外音的指令,他打开了牢房的铁门,人型的影子笼罩在刘灵身上。
“要去哪?”
“自己戴上。”
混混把一块黑布丢在了刘灵面前,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要看到刘灵自己戴好。
被束缚的双手无法扳倒眼前的混混,可他看起来是如此脆弱,只要刘灵能够抓住混混的手臂,她就能将其掰倒。
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
等刘灵用黑布遮住了眼睛,四肢的镣铐便被打开了,脖子挂着的铁圈也被换成了柔软的皮革。
一股外力牵着刘灵向前走去,她看不到面前是什么,耳边只传来愈发躁动的音乐。一股恶臭,有机物腐烂的恶臭和音乐一样,越来越明显。那种恶臭像是来自没有清理的养殖场,雄性牲畜活动留下的痕迹,还有交配的环境。
“站在那里。”
系在后脑勺的布带被人抽开,抽开布带的混混慌忙跑出灯光下,刘灵发现自己被留在了一个圆形的场地。圆圈边缘叠加着层层阶梯,阶梯上坐满了蓬头垢面的混混和流浪汉,他们见刘灵的遮眼布被揭开,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四处照射的灯光让刘灵看不清观众席上的人,她想要寻找出口,却发现圆场的三扇铁门都已经被加厚的铁链捆住了,粗重的铁门仿佛是为了阻挡什么东西。
少女警惕地靠近圆墙,她正对着其中一扇铁门,铁门后发出的嘶吼声让她随时准备转移位置。
一双褐色的眼睛,那双曾经出现在她眼前的褐色眼睛,它的真身在缓缓开启的铁门中央裸露出来。
一条犬科动物。
黄灰色毛发覆盖了它的身体,带着弧度的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微微张开的嘴露出了两排尖牙。掺杂了杂质的唾液沿着吐出的舌头滴在圆场的枯草垫上。它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打量着正对面的少女,少女扒着墙壁,身体形成一个“大”字。
疯狗,那是刘灵的第一个念头,等犬科动物逼近时,她才发现那畜牲的身体比她要大不少。
“艹你妈!别!别靠近我!”
刘灵也不知为何龇起了牙,可她的眼中却满是惊慌,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威慑对手,懦弱更多占据了上风。
“死开!你妈的臭逼!放我出去!”
刘灵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铁丝网,她不知道观众席上的人有没有听到她的话,但回应她的只有来自不同方向的嘲弄。
她听到有人骂她母狗,或者婊子,她真的如他们所说那般,已经成为了合格的妓女。
在观众眼中,他们只看到了刘灵的胆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前保安局代理局长会害怕一个将死之人,刘灵审讯他们时的冷酷形象在今晚成为了观众们的笑话。拖着腐败躯体的男人正一步步走向刘灵,露出肌肉组织的大腿在草垫上一撅一拐,他的每一声喘息都是如此沉重,以至于观众们开始下注他是否会在透到批前死亡。或者在侵犯刘灵时,心脏弹出肋骨,倒在地上。
“上啊!程老板!干死那傻逼!”
“程戡?”
刘灵知道名字,曾经也是保安局的高层,最后被刘灵烫掉了半边皮。
可是她眼前看不到人,她只看见那条疯狗慢悠悠地向她走来,那条狗的四肢交叉着靠近她。
畜牲突然拔腿跑了起来,它沿着一条直线冲向刘灵,上竖的尾巴顺着风被放平。
“艹你妈!别靠近我!死开啊!”
刘灵沿着圆墙跑了起来,她感觉那头畜牲改变了方向,四条灵活的爪子拔开垫在地上的枯草,推动它的身体死死咬住刘灵的轨迹。
刘灵想到了反击,但现在不是时候,她找不到合适的空间击打疯狗的头部。
她不知道自己逃跑的样子是多么滑稽,在观众们眼中刘灵变成了今晚最大的笑话,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在圆场的一扇铁门前,距离似乎被拉开了,刘灵有差不多一秒钟的时间用来确定疯狗的位置,以及抬起随时击发的右腿。
那条畜牲在刘灵和圆场中心之间的直线上,刘灵的信心又回来了,她又看到了主人那双眯眯眼。
她的右腿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
除了几束打结的硬毛,她什么也没击中,疯狗的头骨撞在她的肩膀上。
尖牙划过了她的连帽衫,带着血迹的牙齿从内部切开了刘灵的衣服,她闻到了从血盆大口里飘出的的腐肉气味。
少女靠着墙,她没有倒下去,但她因为几乎被撞碎的肩膀弯下了腰。疯狗扬起前爪,尖锐的犬爪斜刺入刘灵的衣物,它的前胸压在刘灵头顶。恶心的味道让刘灵无法抑制呕吐的欲望。
观众们看到半具腐朽的身体抓住了刘灵的喉咙,并将她的身体贴着墙举起,两条被黑丝包裹的小腿在半空中甩动,换不来任何原谅。
一拳,又是一拳,他没有停下。少女的哀嚎越是凄惨,他挥拳的动作就越频繁,被撕烂的外套很快被他拉开了拉链。外套下的灰白色衬衫被他扯出裙子,扬起的衬衫还沾着少女的体温,飘动的下摆边露出青色和紫色的斑块。而少女还在挣扎,她的惨叫还没有停止,两条无助的小腿还是什么也没有踢到。
“救我……不……不要……”
少女倒在地上,模糊的视线中依旧是四条狗爪,它正在她的眼前绕圈。
“救我……我错了……你们要什么都可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死……”
刘灵喃喃自语,可怜的她还以为会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现在一切都完了。
疯狗舔舐着她的头发,被扒开的衬衫下露出了她的脊椎,粉白色的脖颈连着光滑的背。
她感觉有些痒。
黏黏糊糊的舌头,令人不适的温度,疯狗的牙齿贴在她的脖子边,齿尖划过脖子上的嫩肉。一切跳动的和流动的都停止了,刘灵感觉很冷,身体里的血液像被抽空了,堵住血管的只剩下空气。骇人的响声。
“你们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
刘灵的脸贴着草垫。她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醒来。一套刑具被改造后成为了质量低劣的情趣玩具。
少女的上半身被刑具拷在地上,她的下体被刑具举起,无法合拢的雌穴因为岔开的双腿彻底暴露在混浊的空气中。
疯狗在她耳边嚎叫。
“你是不是就想杀了我?”
疯狗停止了低吼。它的头在刘灵的脸上撞了几下,随后用鼻子抵住了刘灵的下巴,带着粘稠唾液的舌头顺着少女的气管向锁骨滑去。刘灵已经无法再感觉到恐惧了,这条死狗只是想发泄繁殖的欲望,它看起来并不想杀死她。
然而刘灵正是为此感到失望。她不知道观众席上的人渣还会对她做些什么,他们会给刘灵注射春药,等她成瘾后再把她卖给妓院吗。这倒不如被疯狗咬死。只是一想到她的主人,刘灵又放弃了这令人遗憾的想法,恐惧也重新在她的心里扩散。
她还不想死,彭潭陵在一个月前对她做的事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她脑海中的男朋友也变成了彭潭陵的模样。她还想再感受那只粗糙的手,主人的手指拂过她的头发,在昏暗无光的浴室中为她擦拭伤口。一想到这里,她的胸口便感到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身体。
狐狸的一双眼睛和她对视着,一条愚蠢的生物,橙黄色的眼睛让她感到困惑。她被摇摇晃晃的狐狸迷住了,忘记了自己正身处炼狱中,她想哭。狐狸从她的头顶一跃而过,被拷在刑具中的少女无法抬头,她对狐狸的印象只剩下一条毛发稀疏的尾巴。
“艹你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犬牙刺入的肌肉痉挛几下,一股鲜血从狗嘴边缓缓滴落在地。
“死狗!放开我!艹你妈!你们这群废物!你们这群废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撕心裂肺地叫着,换来的只有观众们的嘲笑,咒骂人渣的少女心里却不断闪过彭潭陵的影子。
“救我……主人……主人……妈!妈!妈!救我啊啊啊啊啊!”
血液飘着鲜甜的气味,染湿了刘灵的白色衬衫,红色在破碎的衣物上扩散。
咬住锁骨的狼趴在刑具上,刑具确保了它不会将少女压在身下,刘灵的哀嚎越凄惨,它的牙齿就越深入少女的肌肉。刘灵的每一次挣扎,都让陷在肩膀里的犬牙割开更多的肌肉组织,好在她很快就耗尽了体力。两只眼睛失去了神采,溅在脸上的血滴证明她现在只是一个被解除武装的小女孩,她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坏女孩而已。
程戡站在刑具边,腐烂的皮肤像被融化那般开始脱落,彭潭陵那张长着肥肉的脸在刘灵的大腿上蹭了蹭。
黑色丝袜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摸到刘灵的肌肉时,他的手伸入刘灵裙底,在包裹着下体的裤袜缝合处撕开一道裂缝。
“你喜欢我……”
彭潭陵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它。
“主人……”
刘灵嘴中还在痴痴地念着彭潭陵的名字,她的伤口还在往外流血,彭潭陵只能压住少女的伤口。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狂犬病。
“妈妈,我好怕,妈妈,救我……”
彭潭陵抽开刘灵盘好的头发,少女脸上的汗水黏住了散落的发丝,冲刷过汗珠的泪痕让她看起来十分狼狈。
“我们晚点再来扎头发。”
彭潭陵轻轻哼起摇篮曲,他舔舐着刘灵的锁骨,舌尖轧过暴露在伤口外的肌肉组织。他的嘴角沾上了血迹。他舔干净了嘴角的血迹。
“妈妈,我想回家……”
“你家已经没了……”
“我想回家……”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能让你家人出狱。”
“妈妈……妈妈……”
“我在这……”
彭潭陵蹲在刘灵面前,把刘灵抱入怀中,那只只有橙色毛发的狐狸用干枯的尾巴抚摸着孙灵。
狼的生殖器把刘灵的阴瓣向两边挤压,少女刚刚恢复的小穴再次被过大的物体撕裂了,血珠从她的阴毛下渗出。抽插的狗屌也带出了鲜红的血液。刘灵已经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了。
伤痕累累的小穴受到刺激,死死吸住猛烈抽插的狗屌,不过刘灵的本能反应既没有保护她的小穴,也没用改变她的处境。因为疯狗堪比打桩机的抽动频率,少女的身体也被狗屌拉动,她的脸在首枷上撞击很多次,木板上也留下了锁骨涌出的鲜血。可她的力气已经被耗尽了。
没有令人心碎的哀嚎让现场的节目效果少了几分,人渣们渐渐失去了兴趣,只剩下圆场中心狗屌和淫水在尻上发出的噗噗声。
“妈妈……妈妈……我爱你……妈妈……”
刘灵痴痴地笑了起来,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变成了嘴角发出的笑声,嘴中吐出白沫。
趴在刑具上的狼全身颤抖了几秒。
一股浓精射入少女身体,直冲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子宫,插入子宫口的狗屌保证它的的子种在少女的着卵地畅通无阻。
“妈妈……嘿嘿嘿……妈妈……”
披头散发的刘灵缓缓合上了眼睛,疲惫的少女看到了她的父母,还有她的妹妹。她不再嫉妒她妹妹了。她有了新的妈妈。
“妈的,这婊子他妈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做成人棍。”
红发混混解开束缚着刘灵的刑具,遍布伤口的身体重重砸在草垫上,陷入昏迷的刘灵也不免发出哼哼声。
“他妈的,你他妈给爷折磨的好惨啊,现在他妈的搁这给我他妈装死,你他妈是不是人啊。”
混混愤恨地朝刘灵伤口踹了一脚,包着伤口的纱布又渗出新鲜的红点,但少女还是只发出了几声娇喘。
“送去妓院算了。”
程戡朝混混们挥手。
“兄弟们,改善伙食,这逼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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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