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少女的回忆
宾馆里,肉体碰撞与女性呻吟的呻吟传来,
“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大鸡巴好舒服~~~~”一名青春少女正在发出撩人的呻吟。
正在使用少女的男人狠狠的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骂道:“贱婊子!屁股在翘高点,穴再夹紧点!!”
“嗯~~~好的~~~唔唔唔~~~”少女的话语因为嘴里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大鸡巴而被打断。
这场一对多的淫宴在少女的呻吟与男人们的叫骂声中迎来了尾声,男人们甩下一打钞票,说道:“你伺候的爷很舒服,这时给你的奖励。”
“唔~~谢谢各位爷的捧场,下次再来啊。”少女的话有些含混不清,可能是喉咙里还有些残留的没有咽下去的浓精吧。
少女数了数钱,差不多5000块,十个男人,三个小时,五千块,这钱来的也算是容易吧。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分享着这次愉悦的体验,离开了宾馆。送走了男人们之后,来到浴室开始清理身子,在浴缸中的少女彻底放松了身体,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叫周小蝶,今年19岁了,我生在了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父亲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工程师,母亲则是一位公务员,家里不贫不富,较为保守的消费观念让家里没有外债。一切似乎都是这样的平常,美满,但是一件事情永远的改变了这一切。
大概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吧,父亲负责的项目发生了一件特大安全事故,造成了2 7人的死亡。当时担任项目总监的父亲受到连带责任被迫辞职,花了很多钱才把免于牢狱之灾。从此父亲遍一蹶不振,终日酗酒。那个曾经阳光,正直的父亲一去不复返了。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年吧,好在有母亲作为的公务员的工资的补贴,日子也还算过得下去。
年纪轻轻就爬上高位的父亲不甘心再从底层开始做起,整天在外面撞大运。很快就落入了一些帮派分子的圈套之中,染上了毒瘾。染上毒瘾的父亲让这个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雪上加霜,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被父亲花光了,然后为了继续吸毒,父亲不得不像帮派借贷高利贷。借款都是要还的,高额的利息让人窒息,无力偿还高利贷的父亲被追债的找上门来,这时我跟我的母亲才知道父亲已经深陷毒瘾了。一帮血气方刚的混混把无力还债的父亲打了个半死。然后盯上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在学生时代就是公认的校花,姿容艳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仍看不出岁月的痕迹。那帮催债的混混看上了这点,以不打死父亲为条件逼迫母亲为他们帮派卖淫还钱,我至今还记得那天的情形,满脸泪痕的母亲交代我照顾好自己和父亲,之后就被那帮混混强行带走了,只留下了自己和已经被打晕过去的父亲。
之后父亲好几次去帮派那里要人,都被人给打了出来,而毒瘾是一个无底洞,借款在利滚利下已经是一个无法偿还的数额了。一个月后,那帮催债的混混再次来到了家里,原来在前天不堪侮辱的母亲在帮派内自杀了,失去了还款工具后,自然再次来到了我家。不过这次的目标是我,那帮人渣听说了隔壁帮派的一个头目喜欢萝莉,经常出高价来买,就打算把我卖了用来平帐。父亲听到我要被带走后,叫我快跑的同时疯了一般的冲向那帮人渣,在我的记忆里是第一次见平时温文儒雅的父亲那么的狂暴,疯狂。我被各种事情冲击的呆在原地,父亲的突然暴起确实吓到了那帮人渣,不过在击伤了一个人之后很快就被混混用手枪击毙了。我也只有呆呆的看着父亲流血的尸体被那帮混混带走。
由于我出色的外表,我很快就被卖给了那个头目,具体交易我不清楚,只记得双方出来后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被头目带回后,我被头目开苞,调教,日夜操弄。我记得头目对我说过,我是他玩过的最棒的萝莉便器,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来初潮,被头目操的时候也没有快感,只是一味的被动接受。
这样的时间大概过了半年吧,可能是不断的性刺激,我的身体开始发育了,来了初潮胸部也开始成长。头目非常厌恶我身体的成长,但是又贪恋我的身子。那时他让我每天紧紧裹上裹胸布,裹胸布缠的非常紧,呼吸都有些困难。然后又骗我每天吃一些保健的药。时隔多年我才知道,当时他给我缠裹胸布就是为了不让我的胸部发育,继续保持他喜爱的萝莉体型,而骗我吃的保健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抑制我的身体发育的激素。就因为如此,我到了差不多14岁的时候才真正开始发育,而他也找到了新欢,把我卖给了别人。
我被头目卖给了一个做皮肉生意的老板,在进过短暂的培训后的我就开始接客了。我因为之前头目的调教,对性交没什么排斥,接受度也高,很快就成为了店里的少女头牌,有着许多的回头客。在没有了药物的压制之后,我的发育的十分迅速,短短两年,我就从之前的一米二左右的身高长到了一米六出头,原本那飞机场一般的胸部也成长到了C罩杯,甚至还有往D发展到趋势。老板也惊叹,表示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被药物压制发育的的话,会成长到什么程度。我的脸也褪去了曾经的婴儿肥,现在五官精致匀称,脸也是标准的瓜子脸。现在已经是一个妥妥的大美人了。至于说当年吃的那些激素也许算是因祸得福,至今我的皮肤仍然如幼女般的娇嫩,下面也没有长毛,穴也是幼女般的粉嫩小巧,丝毫没有因为这些年的接客而变化。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没能忘记当时父母的惨状,我跟老板说了我的情况,希望老板可以放我自由让我去报仇,老板听后给力我两个选择,一个是赚够足够用的钱赎身走,一个是等我干到三十岁被他扫地出门。不过听到老板跟我说了赎身的金额的时候我不由的眼前一黑,整整一千万。我接待一个客人才有100块钱的收入,而且还得负责我日常的生活开销。这干到30岁也怕攒不够啊,我的绝望并没有出乎老板的预料。他笑着对我说:“我还有一个提案,只要你干到十八岁就可以了。”
“是什么?”我问道。
“之后我会让你去接待一些特殊客人。”老板说道。
“特殊客人?”我疑惑的问道。
“就是些口味重的客人。”说完递给我一个U盘,“这里有各种玩法的录像,可以回去自己看看,至于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些重口玩法,明天给我答复就行。”
我那天晚上浏览了一遍U盘里的重口玩法,有些让我感到兴奋,有些让我感到恶心,而最多的还是让我感到恐惧。我思虑之后,复仇的想法压过了恐惧,我在第二天就同意了老板的方案。
随后,我便被老板安排接待各种各样的变态客人,轮奸群交之类的已经是极其的正常了,甚至算得上是我在这地狱般的两年里为数不多的休息的机会。拘束鞭打滴蜡等等也是家常便饭了,我的身体恢复力极好,在鞭打破皮之后甚至只需要一两日就能恢复。有一次我被老板安排去接待一位非洲的大酋长,这位原始野蛮的酋长用鞭子抽遍了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从脸到脚,每一个部位没能逃脱他的魔爪。而更变态的还在后面,这位酋长随身带的巫医开始从我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剥离皮肤,这可能是我离鬼门关最近的一次,此后的一周内他们就一直在重复的鞭打剥皮,而我呢,靠着巫医给的草药丸子与输血,艰难的熬了过来。一周后,他们已经从我的身上剥离下了整张的人皮,并带回了他们部落。
那次结束后,我在医院里直接躺了一个星期,才逐渐的恢复过来,而即使是在入院这段时间里,老板也不允许我有过多的休息,我在住院期间也得不停的进行色情直播来为老板挣钱。在此之后,老板发现我的恢复力特别强,像鞭打的红痕,蜡烛的烫伤之类的只需要睡个一觉就会完全消失了。严重一点的例如烟头烫伤,刀割,鞭打破皮之类的也只需一两天就能好。这样的体质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变态客人来指名我。那段时间里我记得身上就没有几块完好的地方,总是旧伤未愈,新伤又起。
鞭打,性虐之类的虽然我不喜欢但是忍一忍也能接受,如果要说最不能接受的Play,应该就要属于屎尿了,变态客人逼我喝下他们的尿液,吃他们的屎。我对此是百般的抗拒,但是客人完全不管我的意见,强行撬开我的嘴巴塞进去,我当场就被恶心的呕吐不止。还有些客人让我玩毒龙钻,舔他们那不知多久没洗的肮脏屁眼。也有些人会往我下体的三个洞洞里撒尿拉屎,在接待这种客人的时候往往是我最难熬的时光。
我最喜欢的玩法莫过于扩张类的了,根据老板所说,我的穴弹性很好,天生就适合玩扩张。其他女的在扩张的时候往往疼的哭爹喊娘的,而我在扩张中很少感受到疼痛,她们所说的撕裂般的疼痛我是没有感觉到。我记得我第一次被人拳交的时候,男人的大手撑开了整个阴道,也没感到疼痛,反而有种胀满的快感。我自己喜欢,也乐意配合,以至于后来来指名我的男人将近有一半都是来扩张我的穴的。
男人们开始不满足仅仅是扩张我的小穴,菊穴甚至是尿道也开始成为他们的开发目标。按他们的话来说,我的穴漂亮粉嫩,不会像其他玩扩张的女的不回被扩的变形就是发黑外翻,而且扩完之后下次再来玩的时候又会缩回去,像没扩过一样。没次都有种开发新人的快乐。而且弹性超级好,可以扩大到其他女的难以企及的大小。在我离开会所之前,我的极限记录是小穴可以双手双脚都插进去,菊穴也可接受三拳或者双脚,甚至连尿道都可以拳交。如果是在三穴通同入的情况下,我的下体三穴可以同时塞进六个男人的拳头,小穴三个,菊穴两个,尿袋一个。这个记录在会所里甚至到全市全省,都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甚至远远甩开了第二名。我也被客人们起了个外号叫巨穴少女。
就在我生日的前夕,我即将获得自由的时候,一个对我而言是噩耗的消息。杀我父母的仇人,包括那个帮派在内,在一次帮派火拼中被彻底的抹除了,仇人没了,但是自己的仇却没能报了。这两年地狱般的时光里,复仇是支持我坚强活下去的唯一支柱,现在这个支柱不复存在了,我就算获得了自由,我也没法报仇,也不知道该找谁报仇了。那。。。我这两年的忍耐又是为了什么呢。。。。。
十八岁生日那天,老板按照约定放我自由了,也为我准备了一个盛大的成人礼和送行宴。会所里的姐妹们也在祝福我。但是我已经迷茫了,不知道自己的前路在哪。。。。。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怎么继续下去。老板把我这些年工作所得的钱给了我,我拿着这笔钱离开了会所,走向了这个自由而又陌生的社会。
在浴缸里泡了足够久了,我离开浴缸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汽,通过宾馆里的等身镜,一个银发美少女赫然显现在其中,如今19岁快二十岁的我,比起当年,奶子似乎又大了几分,屁股也更挺翘了一些,久经沙场的下体三穴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粉嫩。听人说这可能与我体内黑色素少有关,就像我那一头飘逸的银发一样。不过男人们不就喜欢这种粉嫩的小屄么,虽然可能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使用过了。
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又回想起了往日的景象。
在离开了会所后,我用这些年来的结余和老板给的钱买了一间小房子,之后就开始了漫无目的的生活,自己小学没毕业就被帮派分子卖掉了,现在的知识水平也找不到什么工作,靠着积蓄有一日没一日的活着,自己也没有什么朋友,过着在家里打打游戏,看看视频,做一些之前想做的事情,饿了就吃,醒了就玩,困了就睡,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听人说借酒能消愁,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家附近的烧烤摊,学着网上的样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在喝酒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了这段时间以来缠绕在我身上的阴霾似乎消散了,我继续喝酒吃肉,初次接触酒的我很快就被酒精弄的迷迷糊糊的了,但是为了追求酒精带来的短暂麻醉,我还是继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很快我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应该就是所谓的喝断片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带着强烈的头痛醒来,稍微缓了一下,我发现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一个好像是墙的地方,手和脚还可以自由活动,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和脸上的黏糊糊的液体,不用想自己应该就是被捡尸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丧失了目标,既然有人愿意来操我,那说明我对他们而言还是有用的,不如就让他们用个爽吧。
我醒来之后也不反抗,也没有想着逃离,就这样任由男人们随意使用着,或许这样的被男人操死也不是一种坏选择。通过附近男人的穿着,这里大概就是贫民区了,我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被卡在这个墙洞里被男人们操弄着,我的食物来源也基本只有精液,偶尔也会有男人大发慈悲的给我一块面包。曾经注重清洁的我平日里甚至每天会洗两三次澡,而在现在,洗澡已经是一种奢望,我那曾经被无数男人称赞的无暇玉体,现在也是布满了精斑与尿渍,柔顺的银色长发也被各种液体糊的变成了一团败絮。只有在男人们或者叫流浪汉更合适一点,觉得我已经脏到影响到他们使用了,才会用冷水随便冲洗一下。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都记不清我是怎么度过这段时间的了,由于缺乏营养,我长时间都是处于一个介于睡觉和醒着的状态,每天都浑浑噩噩的。通过散落在地上的镜子碎片我看到了如今的自己,曾经水光盈盈的双眸,已经失去高光,像一双死鱼眼一般。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现在面色发青,嘴唇发白干裂。一身白皙莹润的肌肤现在干燥蜡黄,像是老了十岁一般。至于说下身,我看不到,但是可以想像到肯定是一片狼藉了。
那天我本来还奇怪怎么没有男人来操我了,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就是之前会所的老板,他当时似乎是对我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一句都没有记住,只记得是他把我带出了贫民窟,而我在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在接受了治疗和补充营养之后,我的身体迅速的恢复了,在平民窟里受到的新伤旧伤也在逐渐的消失。在出院前,我又一次见到了老板,我连忙问他为什么会来救我。
老板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他说:“原本贫民窟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品肉便器就很奇怪,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你,一开始我以为是你自己发骚进去求操,你每天被操的情况都会被男人拍下来发在网上,都成了连续剧了。差不多过了半年吧,我看你居然还在贫民窟里,我就去看了看你被拍下来发在网上的视频。你是一心求死对么?”
“是的,”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去求死的,但是让你这样的一个极品在那种环境下香消玉殒太可惜了,我觉得你不应该死在那种地方,所以我就把你给救出来了。”
“可是。。。我感觉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那些男人操我似乎也挺开心的,我不如就随缘,就这样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不好吗?”
“我是没想到一个凭自己毅力坚持接受了这么多重口玩法的并赎身的你,会一心寻死,不过,生命只有一次,就算你要死也要死的有价值。不要说对得起谁,最起码你也要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这身上天赐予你的极品皮囊!”
“我话就说到这,不论你是还想自己寻死或者什么的都跟我没关系了。再见!”老板说完之后就走了,时至今日我都没有再见过他了。
老板的话点醒了我,我开始尝试新的事物,并寻找属于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