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羞耻无地的柳叶只得听话,被华晨一路踢着屁股,爬进隔壁的大厅里面,然后眼看着大厅里的布置,心神有些恍惚。
就在柳叶以为华晨会迫不及待的在这边侵犯她的时候,华晨却突然把隔墙的门锁死,然后一把将柳叶扶了起来,脸色变得非常的严肃,也尽量不去看她赤裸的身体,低沉的道:“柳经理,我们长话短说,尽量低声点,这个大厅里面没有摄像头,不过房间里面的房间里还有别人,我们时间不多,你一定要清醒一点。”
柳叶浑身一震,隐约明白了华晨的意思,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颤声道:“华秘书,你什么意思?”
华晨眼睛一直盯着身侧那边的一间紧闭的房门,急道:“柳经理,简单的说,这件事情是市里几位大佬一起设计的,我们娄副市长只是其中之一。与其说是针对秦殇的报复,还不如说是对你背后那个女人冷眼旁观的惩罚。他们想要把与那个女人有关的女人都控制住,调教成你看过的那个女奴一样下贱的性奴隶,以此来打击那个女人,逼她就范。所以,这次你倒霉,其实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的!”
柳叶不敢置信的看着华晨,娇躯不住的战栗,直到确认他是说真的,才颤声道:“怎么会这样?你……你们怎么知道我是帮一个女人办事的?”
华晨苦笑道:“柳经理,你真是糊涂,都没有弄清楚你背后的女人和这些大佬之前的矛盾,就冒然的置身其中,难怪会被阴了……柳经理,我的时间不多,不能够跟你解释太多。如果你想要脱身,那就完全听我的话去做。”
柳叶心头砰然急跳一阵,顾不得羞耻,连连点头道:“好,只要能够逃出去,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华晨稍稍松了口气,眼睛依然盯着身侧那间紧闭的房门,生怕有人会突然看门看到他和柳叶密谈,压低声急速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本来也是帮娄副市长和那些大佬的,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不想被他们牵连得太多,想要马上脱身出去。而且秦殇现在如日中天,我预感他日后会成功,所以,我打断投靠他!现在,你爬着进那间房,房里有什么事情等待你,你都要忍耐,尽量拖延时间,我找个借口出去,尽快找到秦殇,让他来救你,怎样?”
此时此刻,柳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就算那间房里是刀山火海,为了逃出去,也只能够忍耐了。
尽管脸颊无比的赤红,柳叶还是咬牙点点头,颤声道:“好,我听你的!秦殇现在就在J市,住在景江宾馆六楼,608号房,求你了,一定要尽快让他来救我出去!”
华晨当然明白自己背叛的风险,可是已经做出了选择,也只能够继续下去,沉重的点头道:“我尽力吧,希望能够赶得及!柳经理,你一定要忍耐啊,就这样了,现在你配合我,我赶你进那间房!”
柳叶浑身打了个颤,自然知道华晨所说的“赶”是什么意思,只得咬牙又趴下来,像只像狗一样,被华晨从身后赶着走向那间紧闭的卧室。
打开门,进了卧室,看着卧室里的情景,柳叶不由吃惊地张大嘴,呆住了。
而华晨则恭敬的对立面的人点点头,继而一声不发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柳叶心头发颤,又无比屈辱的看着房间里的景象,真想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卧室的窗户旁,一个赤身裸体的高大老男人背对着她站着,旁边的红色大圆床上,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同样是赤裸着身子,双手还被反绑,背向自己侧躺着。
年轻女人雪白的屁股不住抖颤着,肛菊里也像她一样塞着一个肛菊栓。
柳叶惊慌失措地低下头,听见站在窗户旁的男人向她走过来。
男人蹲下来捏住柳叶的下腭,挑起她垂下的脸,淫笑着说道:“我们又见面了,柳经理,嘿嘿……”
“啊!不要!娄副市长,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是犯罪!”
柳叶一眼就认出挑起她的脸、一脸淫笑地看着她的正是不久前在低俗私人俱乐部侵犯过他的老色鬼娄玉东!
的秘书长娄玉东。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住手啊!这些……这些事,都是你策划的吗?娄副市长,不要对我做这么残酷的事!看在秦殇的份上,求求你,放了我吧!”
想到娄玉东的高位,柳叶认为娄玉东就是幕后最重要的主谋之一,连忙摇着娄玉东的腿,恳求他放过自己。
娄玉东轻蔑的邪笑道:“残酷的事?哈哈……柳经理,别对我装出一副很贞洁的样子,你本来就是淫荡的女人!你自己用红绳捆绑身体自慰,你光着身子像狗那样趴在阳台上自慰,你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乳头,你用毛巾狠狠打自己的乳房,你外出时蜜穴里插着电动阳具,享受被人远程操纵玩弄的刺激。柳经理,我没说错吧!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你是个变态,你喜欢被人虐辱,哈哈哈……”
柳叶被娄玉东痛揭丑事,心中除了滔天的羞耻还有深深的惊恐,不禁尖叫道:“胡说,这些都是那个女奴给我为了春药做出来的,我并不知道……”
“不用说了,你内在就是个喜欢被虐的女人,不用不承认!柳经理,你以为你把秦殇那小子抬出来,我就会放手吗?那个小混蛋,根本就不认我这个姑父,跟我们这一批人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他老子的面子都不给,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嘿,看你憋得这么难受,我就在这里给你取下肛菊栓,让你便个痛快吧!咯咯……”
娄玉东的话宛如一道闪电,打得柳叶身子一震,她连忙向娄玉东哀求道:“不要,不要,娄副市长,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让我去洗手间吧!”
“柳经理,嘿嘿……我想如果你承认你是变态的话,我或许真的会看你可能,饶了你也说不定呢!”娄玉东冷冷的道。
顾不得考虑娄玉东的话到底有没有可信度,柳叶就像捞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说道:“是,是的,我是那样的,娄副市长,饶了我吧!”
“哈哈……什么是那样的!不要说的那么隐晦!”
“我,我是变态……”柳叶艰难地张开嘴,若不可闻地吐出变态二字。
“大点声!告诉我到底谁是变态!是怎样的变态!”
“我……我柳叶是变态,是,是下贱变态的女人。”
柳叶欲哭无泪,想到华晨的提醒,值得拼命咬牙忍耐羞耻,声音又提高了一档,颤抖着断断续续的,柳叶不敢合上眼睛,在娄玉东灼灼的眼神下说出令她屈辱无比的话。
“还是不够老实啊!仔细听,像我教你的这样说。”
娄玉东使劲扯起柳叶的耳朵,在她耳边教她怎样说。
然后,扯着她的耳朵把她的脸扭到放置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的方向,说道:“知道怎么说了吧!那就对着摄像机大声说吧!”
“啊!不要,不要……别这样!不要拍我!娄副市长,求求你,饶了我吧!”
看到摄像机黑乎乎的镜头对着自己,柳叶一下子就奔溃了!
此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一只野兽,一个无底的深渊,巨大的恐惧感从她心中腾起,她拼命扭过脸,泪眼婆娑地瞧着娄玉东,哀声向他求饶,什么理念都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