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刚准备拔出枪来拼一把的时候,我看见冯佳佳居然从他们身后悄悄的摸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灭火器,。
她示意我不要露出破绽,走到他们身后举起手里的灭火器就狠狠的砸向了最后面那个人。
“咣”的一声那小子应声倒地,趁着一瞬间他们注意力被转移。我上前一步,空手夺白刃,把领头的那小子手里的家伙夺了过来。
他们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直接我们俩打了起来,我没有想到的是冯佳佳居然会来救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打起架来居然虎虎生风一点也不怯场!
手里有了家伙我可就基本没再收手了,除了没砍他们的要害,其他的能砍到哪里就砍哪里。
几次担心冯佳佳手里没有武器怕她吃亏想要过去帮她,但是冯佳佳却都化险为夷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背靠着冯佳佳问到。
“哪来这么多废话。”冯佳佳没好气的说到,接着又冲了上去。
但是冯佳佳终究是空着手,在她踢到一个人以后,她的身后另外一个人一刀砍向了她的背部。
我冲过去推开了冯佳佳,同时竖起手里的家伙去格挡,但是却没有挡住这一刀砍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是我咬着牙抗住没有倒下去反手一刀砍掉了他的手腕。
那只断手握着刀脱离了那小子的手腕,他跪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其他同伙都愣了一下,我趁势掏出枪对着头顶放了一枪以后大声吼道:“还有谁想要今天要带我走!”
停车场里的原本还混战在一起的嘈杂,此刻除了断手那小子的惨叫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走,走!”领头的小子颤巍巍的说到,“你有种,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带着一群受了伤的小弟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了。
我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
浑身的酸痛再次袭来,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冯佳佳也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胸前的丰满波动着。
“多谢。”我啐了口嘴里的血,“还没问你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碰巧了在这边逛街,”冯佳佳说话的口气不带一点感情。
“能帮我叫个救护车么,我……”话未说完,我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床边站着谢维阿落还有秦思思。
我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就疼的到吸了一口凉气,秦思思扑了上来抓住了我的手:“你醒啦,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谢维和阿落听我醒了也都围了上来。
“冯佳佳呢,她怎么样了?”我询问道,昏迷之前最后一秒我好像听到了她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
秦思思皱起了眉头:“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呢,她没事,就只是皮外伤而已打完点滴就会过来了。”
“怎么样,查清楚是谁干的了么?”我想坐起来说话,但是浑身都使不上力,尤其是右肩,因为被砍了一刀,裹上了纱布,现在更是痛的要命。
“还能是谁,高成呗。”谢维叹了口气,虽然之前他们就说了但是我习惯性做事谨慎的确定一下比较好。
“这样下去可不行,”谢维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青峰会人多,一直这么玩阴的我们兄弟的性命可没有保障。这次他们还没有下死手,如果下次直接放暗枪怎么办。”
秦思思坐在我的床边听到“青峰会”三个字脸色都变了,她只是知道我是明潮的老大,而且知道我正在混道。
但是具体我和谁合作,又有怎样的对手,她还是不清楚的。
“怎么回事张扬?”秦思思板着张脸,“你怎么会被青峰会所报复,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怎么会跟这帮人牵扯到一起?”
我握住了她的手狡辩着:“之前嘛,和朋友投资做生意,订到一批货青峰会的人想要但是我们没卖,所以他们就报复起了我。”
谢维也在一旁符合着我连连说是。
我以前和谢维提过秦思思,所以大家我不算是陌生人。只是我现在躺在病床上不但不能帮到谢维,而且还比较烦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阿落,你觉得青峰会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打算?”
我看了一眼正探出身子在窗外吸烟的阿落,他在青峰会这么久,他们的行事风格阿落应该有所了解。
阿落丢掉了烟头缩回了身子,面色凝重的说到:“只怕会纠缠不休,你三番五次的折了她的好事,他只会变本加厉的报复你。”
正说话间门口一阵嘈杂声,谢维和阿落条件反射的一个抓起了烟灰缸,另一个直接把手塞进了上衣的内口袋里。
“张老弟,是我啊。”
听声音感觉有点像李大仁,阿落走过去把门打开,李大仁带着一干小弟拎着各种补品走了进来,“我就张老弟福大命大,必能化险为夷!”
李大仁拎着一个果篮放在了我的床头,身后跟着的还是那个闷油瓶一样的跟班。倒是看到秦思思的时候突然楞了一下问我:“这位美女是……”
“这是我好朋友,秦思思。”我介绍了一下,“思思,这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李大仁,仁哥。”
秦思思冲李大仁微笑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没有再说话,李大仁把其他的小弟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在门口守着,只留闷油瓶一个人在屋里。
“医生怎么说啊?”李大仁皱起了眉毛看着我肩膀上的绷带说到。
我看向秦思思,我昏迷刚醒啊,医生怎么说的我怎么会知道?
“医生说你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但是需要住几天院观察观察,等到拆线了才能出院。”秦思思说到。
“也好,就当这几天休息休息了,”李大仁叹了口气,“这几天我会派人保护你的,高成那个王八蛋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都找不到他人。”
我看向秦思思,觉得这些天有她陪在我的身边,还是有一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