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嘟~ ”
“喂？是佳雪吗？有什么事吗？你还从来没有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磁润，充满朝气的话语中透着一种别样的兴奋，“佳雪你现在应该是准备睡觉了吧？”
“还没有呢！就是想到你这时候应该下飞机了，打个电话问你到了没有……”
长发女孩坐在床头，对着手机那头说道，她的声音清冷中又带着一丝魅惑。
“到了到了，已经到酒店住下了，同行的人说时间还早，说要一起出去逛逛吃点宵夜……”
男人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就传出听不太清的嘈杂声。
“卧槽，林哥这是女朋友查岗吧？”
“真羡慕林哥，有宋同学那么好看的女朋友，还这么体贴……”
“林哥，改天叫上嫂子一起聚会啊……”
“吱呀~ ”
“那个……”宋佳雪想说什么。
“呵呵……佳雪你别介意啊，他们几个瞎胡说的，你千万别想多……”电话那头的男人急忙解释道。
“没事！”话筒这头的宋佳雪抿嘴一笑，“你和他们出去玩吧，我打算睡觉了，你们别搞太晚！”
“放心，我们吃完东西就回来！”
“对对对，嫂子放心，我们就带林哥下楼吃个宵夜，绝对不会带他出去鬼混的！”电话那头的其他人又在吵闹。
“那……晚安？”
电话那头的男声显然有些恋恋不舍，但他知道电话那头的女孩，是个原则何等之强的人儿，宛如黑夜中绽放的带刺玫瑰一样，自律而又温柔。
“晚安！”
把挂断通话的手机放在床头，宋佳雪转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发现刚从里面洗完澡，只在下身围着一条浴巾，正用一条粉色毛巾擦拭头发的我，正笑容古怪地看着她。
“你洗好了？怎么这么久？水不热吗？”宋佳雪问道：“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早就洗好了，只是看你在打电话，就没出来！”
我耸了耸肩，转身把手里女人的毛巾扔进衣物篮，直接走到宋佳雪的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对被子下女孩完全赤裸的娇躯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回头热水器还是换成电的或者太阳能的吧？煤气的还是太危险。”
“嗯！听你的！”宋佳雪点了点头，伸手拽下床头灯的拉绳，“睡觉吧？”
“哦！好！”
黑暗中，我们两个人都保持着一种沉默，直到——一具火热滚烫的娇躯挤进我的臂弯，我的嘴角流出一抹笑意。
“怎么了？”宋佳雪把头埋进我的肩膀，声音有些发闷。
“没什么，就是有些吃醋罢了！”
我抚摸着怀中美人的长发，感叹道：“小雪你总有一天会长大，会嫁人……那位林同学，算是你正式交往的男朋友吗？”
“不是！”
宋佳雪拼命地摇了摇头：“只是普通朋友罢了……”似乎怕我不信，她最后还磕磕绊绊地补充道：“我们……我们最近连手都没牵过……”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真是你男朋友呢！”我语气中带着点遗憾。
“你这个坏家伙！”
宋佳雪没好气地用螓首蹭了蹭我的胸膛，话语意外地大胆：“是不是很得意？别人的女朋友，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你怀里，被你玩，被你干……”
“貌似现在又是你主动勾引我吧？睡觉连衣服都不穿……”被窝中，我原本老实按在女孩柔软细腰上的大手，开始不断在她双腿之间游离，指尖感受到一丝丝潮意。
“嗯……嗯……就是……就是你坏……哪有人……哪有人睡觉穿衣服的……”宋佳雪对我正在进行的轻薄无可奈何，兀自嘴硬地娇喘说道。
“可我现在想要了啊……”我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黑暗的被窝中，我牵起宋佳雪的纤纤玉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把它放在我腰间浴巾的打结处，“小雪，我们做爱吧？”
“不……不行……今天已经做四次了……从下午做到现在……我不行了……”女孩的葱指触到我胯间火热的龙头，吓得她急忙缩回了手慌不择言道。
“真……不行了？”
我很轻松地就将宋佳雪反抗意志并不激烈的美腿抬起，侧着身子将龟头顶在早已被她体内花蜜沾湿的肥厚阴唇处，“宝贝，我来了！”
“啊……又……又进来了……讨厌……啊……太大了啊……不要……不要停……用力干我……坏老公……肏死小雪……肏死我这个坏女人吧……我好爱你……”
“宝贝，我也爱你……”
……
“护士小姐，求求你，我求求你，请再宽限几天，我们……我们一定把治疗费用补齐，求求你了……”
“小姑娘，你别这样……唉……看你这样，我也想帮你，可这是医院的规定……你们的治疗费两天前就到期了，再不缴费就只能停药了……”
青山医院，天海市，或者说整个华夏最好的肾病专科医院，一位穿着毛衣牛仔裤，梳着两个麻花辫，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面容憔悴的女孩，正一脸绝望地哀求着护士站里的人。
可哪怕中年女护士长的面相宽厚，待人温和，可她嘴里说出的话语却让女孩深陷绝望的地狱。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外婆……我……”连珠的眼泪从女孩厚重的镜片后流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滴落到柜台上。
“唉……”中年护士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在这里工作多年，这样的场景不知道见过多少，尿毒症对患者来说是绝症，但更折磨地其实还是患者的家属，她始终还是不能像她那些年轻的同事那样，对这样的现实视若无睹。
“吴护士，你跟我来一下……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姑娘怎么了？”
正当女孩绝望地打算转身回病房的时候，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李宇医生，我……”中年护士长看着身穿白大褂的我，正疑惑地看着女孩的背影，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一咬牙说道：“李宇医生，你看能不能帮帮这孩子？她外婆上周刚刚确诊，因为治疗费告罄，现在要停药治疗……”
“嗯？”
我扬了扬眉毛，看着眼前的吴护士长，还有其他几个闻听对话转过头来的年轻护士，低声斥责道：“停药？你们这是在拿人命胡闹！是哪个主治医生签的字？”
“是罗医生……”吴护士长低声说道：“李宇医生，罗医生这么做也是为了……”
“好了，我知道了，吴护士，你不用多说了……”我皱眉想了想，接着转身急走几步，拉住已经快到走到病房区门口的毛衣女孩说道：“小姑娘，能请你再跟我过来一下吗？”
“我？”毛衣眼镜女孩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明显是医生打扮的人，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住她，远处护士站里已经有人把脑袋探了出来。
“小姑娘，给，你先擦擦眼泪，快别哭了！”
我递过一条白色的手帕，注意到女孩的家境可能的确不是很好，她的毛衣袖口已经有些踏线了，“我为今天的事，代表我们青山医院，向你，还有你的家人，郑重道歉！”
说完，我直接一躬到底。
“你……医生先生，我……”女孩被我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我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在瞬间升入天堂。
“请你放心，青山医院绝对不会放弃对任何一个病患的治疗！”
我注意到这时候已经有几个病房的门打开，一些病患家属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治疗费用什么的，可以先走记账，从今天开始，你外婆的治疗将由我接手……”
“请相信我，我绝对会认真治疗每一个患者，让你的外婆恢复健康！”
“谢谢！谢谢您！”
毛衣女孩这会儿应该算是喜极而泣了，“医生先生，我叫宋佳雪，我一定会尽快筹够治疗费用的，还请医生您多多费心了！”
她激动地抓着我的手，四周的病患家属有认出我的，也都对我们现在的情形表示理解，有些年轻点的甚至还鼓起了掌。
“宋佳雪？我叫李宇！”
我拍了拍宋佳雪的小手，“我现在还要去查房，你把你外婆的病历交给吴护士，等我看完之后再和你们家属商量治疗方案，你看这样可以吗？”
宋佳雪不住地点头，我又笑了笑，示意吴护士长将她带回护士站，就转身离去。
“吴阿姨，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再度回到护士站，宋佳雪鞠躬向中年护士长感谢道。
“哎呀，小雪姑娘，你可别谢我！我这只是医者本分，你要谢的话应该感谢老天，是他让你遇到了李宇医生，他可是整个青山医院最年轻的肾脏外科专家，刚留洋回来，人又善良，又好说话……”
中年护士长完全就是一副丈母娘夸女婿的热情口吻，完全盖过了其他几个年轻护士的窃窃私语。
“那可是李宇医生，李青山董事长的独子，这个小姑娘怎么运气这么好？”
“得了吧！你这就嫉妒了？没准李宇医生只是看她可怜呢？你看她穿的土里土气的……”
“就是，要嫉妒也应该嫉妒方医生那样的，长得漂亮就算了，还是李宇医生在哈佛的同学呢……”
……
“那什么，宋同学，下午没课，班上组织了一场和别的年级的篮球赛，你会来看吗？晚上大家还打算搞个聚会……”
天海大学宽敞的阶梯教室内，课间，高大帅气的林沐阳微笑着向正在收拾文具的宋佳雪邀请道。
“不了，你们去玩吧，我下午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宋佳雪起身背包，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对这个笑容阳光的男生婉拒道。
“那……好吧！”林沐阳也不觉得尴尬，看了看四周没人，又低声说道：
“宋同学，周末的事别忘了……”
“知道了！”
宋佳雪平静地走出教室，尽管她知道，现在教室里一定已经议论纷纷了。
“什么嘛！林沐阳你就不该邀请她，跟个冰块一样……”某个似乎对林沐阳很有好感的女生，有些尖酸刻薄地说道。
“就是就是，穿的像个村姑一样，和她一起上课都掉价……”她的闺蜜附和道。
“林哥，咱们班啦啦队也不差她一个，你何必自讨没趣呢？”这是林沐阳室友的吐槽。
对于这一切，林沐阳并不以为意。因为在他看来，现在这些人当中，只有他是清醒的，只有他知道，宋佳雪，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
“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李先生，我是您今天预约的租借女友——雪莉！”
一间稍显偏僻的茶楼里，一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急匆匆地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厅，冲进一间被预先告知的包厢，还不等坐下，直接弯腰道歉道。
“宋……佳雪，是你吧？”我看着眼前的女孩，缓缓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女孩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听到自己的真名，抬头看人的时候，瞳孔瞬间收缩，“李……李医生？李医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不在医院？”
“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吧？”
眼前人已经和我记忆中那个梳着双马尾辫，戴着厚厚近视眼镜的土气女孩完全两个模样了，她长发逸散在肩头，杏眼戴着隐形眼镜更显娇俏，原本被眼镜遮住的白皙脸蛋上也画了非常精致的淡妆。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露肩衬衫，凸显性感的锁骨下，少女那挺拔的酥乳简直呼之欲出，深色的百褶短裙下，是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
就连身高，也因为脚上厚底松糕鞋的缘故，被平白拉长了差不多六七个公分。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应该绝对想不到，眼前这个集美貌、自信与性感于一身的少女，会和医院病房里那个落寞的毛衣女孩是同一个人。
“医生也有休假的时候，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做这个，租借女友？你才上大一吧？”
“我……我……”看着我严肃地脸庞，站在那里的宋佳雪不由语塞。
“好了，你也别站着了，先坐下来，我们边喝茶边说！”我看这样也不是个事，连忙叫她坐下，并给她倒上了一杯果茶。
“一路跑过来也累了吧？这里还挺偏僻的。”
说起来我也就比宋佳雪大六岁，可医者父母心，我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代入了日常工作中的身份。
“谢……谢谢……李医生，我今天……你能不能……我不知道是你……APP直接推荐给我的……我……我……”少女捧着小小的茶杯，却并没有喝杯里橙色的果茶。
“你不是最完美的女朋友吗？我看交友APP 里你的好评是全榜榜第一，是天海市最受欢迎的梦中情人、是花魁，怎么现在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的？你平时就这么给客人服务的？”
静谧的茶室内，空气一下子凝固。
“李医生，我……你别说了……”少女被我的调侃激地眼圈都红了。
“我说……”我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宋佳雪此时的模样，却在嘴边改口了：
“好了，你别这样了，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对别人说的，包括你外婆！”
“真……真的？”宋佳雪猛地抬头，表情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真的，我不骗人！”
我没好气地白了宋佳雪一眼，闷闷地喝了口茶，笑着道：“其实今天的事也不怪你，你就当是我好奇心作祟，多管闲事好了！”
“多管闲事？”
得益于平日里在医院里的相处，少女很清楚我的为人，这会儿得到我不会把她做不光彩工作的事传播出去的保证之后，也不由地对我会出现在这个场合感到奇怪。
明明有那么显赫的家世，还有那么好看的医生女友，我怎么也会需要通过交友软件找租借女友？
“吴护士昨天跟我说，你把之前欠的治疗费都补上了，还预存了不少……”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脸上不由地露出古怪之色，看着眼前的少女。
这才两个月不到，这小姑娘竟然靠当租借女友，赚了小十万块出来，这也太拼了吧？
“我很好奇！”
“这和我做租借女友有什么关系？”
放下身上所有的伪装，宋佳雪不过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孩子，心思单纯、尚未经历社会险恶的她并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
“你一个小姑娘，一个月赚了这么多钱，我担心你误入歧途！”
我直言不讳道。
作为一个治疗危重病的医生，我实在是见过太多类似的案例了。
说实话，一个还在念书的女孩，为了她重病的外婆，面对治疗的压力和金钱的诱惑，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意外。
“所以，我试着把你的名字，和你留在医院联系簿上的手机号，放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结果就是……”
“结果就是我还有另一个身份，雪莉！还是天海市租借女友圈子里的花魁是吧？”
宋佳雪苦笑不已，她早就想过要多准备一个手机，可一直都舍不得。
“嗯！”我点了点头。
“其实我做这行很久了，从高考之前就开始了……”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宋佳雪，恢复了一些精神，主动说道：“因为前几个月天海经济不好，没接到什么单，才会拖欠医药费……”
“这么小？你那时候才刚成年吧？你外婆她……”原以为女孩是迫于生计，但听她的口气，似乎经验又很丰富。
“外婆她怎么了？”宋佳雪赶忙问道。
“没……没怎么……你外婆现在很好，最近几次血液透析做完，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开始回升了。你最近几天都没去医院吗？”
“那就好！”宋佳雪脸上露出一种只有饱经沧桑的人才会露出的笑容，“最近比较忙，没什么时间去医院……”
“那也应该多去医院看看她老人家，就像我之前给你的治疗方案里说的，其实你外婆的年纪并不算太大，症状也不算重，保证家人的陪伴，保持良好的心情，再配合积极的治疗，是完全有可能不通过换肾手术康复的。”
我看着眼前的少女，继续说道：“其实我刚才是想说，你做这行，你外婆，还有你家人不知道吧？怎么会有父母会舍得让女儿出来做这个？”
“我没有父母！”
宋佳雪摇了摇头，脸色平静地让我原本就有所猜测的内心隐隐泛起一阵心疼，“我出生就没有见过我父亲，妈妈带我住在外公外婆家，七岁那年，妈妈也去世了，我就跟着外婆长大，外婆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其实，我做这行也不像他们外人想的那样。”
女孩似乎是怕我误会，故而打开了话夹，“我是租借女友，不是援交女！我很干净，有过分要求的客人我是不接的。”
“我现在做的更多是扮演一个女朋友，我外公当年可是剧团的演员，从小就教过我表演，我很有天赋。其实，我最开始做这一行，也只是想凑齐学表演的学费罢了，外公临终前的遗愿，就是想看我成为一名演员，我不想让他失望……”
宋佳雪越说语气越低，眼泪也再也止不住地落下。
“你会成功的！”我默然道。
“什么？你说什么？”
宋佳雪已经习惯了身边人异样的眼神，只是内心的倔强一直支撑她走到了今天。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一个认识还不到两个月的人身上，得到一份认可。
“我家族是信佛的，佛说过，世间每个人的苦难都是定数！当你受过了所有的苦难，就会到达成功的彼岸，这是轮回，也是因果。”
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我今天一直想说没有说出口的话。
老爸李青山早在我出生之前，就把青山医院开遍世界，我只不过是一个含着金汤匙的普通人，今天的成就也完全称不上是悬壶济世的理想，不过是碰巧有条件，我又不想让人失望罢了。
如果我是眼前的女孩，我会和她一样坚持原则，坚持理想吗？
贫穷也好，困境也好，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原则，失去理想！
以宋佳雪的条件，如果真肯放下身段，我相信我身边的富少小开会排着队给她送钱。
可难能可贵地是她的坚持，她的坚守，这些，是我做不到的！
“当你受过了所有的苦难，就会到达成功的彼岸……吗？”
宋佳雪重复着我刚才所说，似有所悟地粲然一笑：“李医生，这话可不像是佛祖说的，好市侩啊！”
“呵呵……仔细想想，的确是有种商业社会等价交换的市侩。”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再度正色道：“我想再度跟你道歉，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点好奇心，就把你约到这里，更不应该对你的工作有了不好的揣测！对不起！”
“没关系！”宋佳雪成熟大度地笑着：“我也好久没跟人说过心里话了，还意外得到了一份认可，很幸运呢！”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就不打扰李医生你了……”女孩站起身打算走，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费用的问题我会和平台协商退款……”
“等等！”我见女孩要离开，忙开口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宋佳雪不解。
“费用就别退了，想来那些平台退款手续也会很麻烦。我本来就是在休假，不如就真当我租借你当我女朋友好了……”我知道她的难处，反正现在也是无事，就当给自己，也是给这个让人心疼的女孩放个假好了。
“那……好吧！”
宋佳雪也不觉得我是在假正经，阅历丰富的女孩知道我不想把金钱关系说的那么明显，“从现在开始，到晚上八点，我都会是你的女朋友，除了不能有超出友谊以上的亲密接触，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哈哈，那今天就让我看看，被整个天海市说成是梦中情人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好了。”
“那你接下来想去哪里开始我们的约会？”
“你来安排就好！”
看得出来，宋佳雪的确是一个约会大师。接下来的一个下午，她根据我之前在平台留的信息，分析我的喜好，设计了一条堪称完美的约会线路。
在步行街吃午饭，接着去了附近的一家老书店（我喜欢看书），和我讨论了一会魔幻现实主义文学。
然后又去了电影院（我喜欢看影评），陪我看了一部槽点满满的国产喜剧电影。
晚饭吃的日料，饭后又拉着我一起去了女孩子都喜欢去的游乐场。
说实话，她就好像真的是满足男人对爱情所有美好想法的女朋友，时而漂亮性感，时而可爱粘人，她会在落落大方的亲密中，把身边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到我身上，让所有人对我羡慕嫉妒恨。
就比如现在，“李宇，你吃一口我的冰淇淋嘛！很好吃哦！”
宋佳雪把一个巨大的圣代捧到我的面前，宛如女朋友撒娇一般地冲我说道。
“好！”宠溺地看着此刻开心的女孩，感受着周围单身男士那发自内心的羡慕，即便是我这样的人，也会不自禁地飘飘然。
“这个女孩还真是会演！”
我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从刚才就震动不止的手机。
“来电显示：方芸”
“喂？芸芸，是我！我在游乐场呢，你要不要下了班也过来？”
我跟方芸从小一起长大，又都在西方接受过教育，所以我们的交流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含蓄内敛。
“快回医院，许老太太从傍晚开始，血液指数异样升高，生命指数急速下降，现在已经在急救室了！”
许老太太，也就是宋佳雪的外婆。
“佳雪……”
“怎么了李宇，我们下面去坐摩天轮好不好？”
“你外婆进了急救室，快跟我回医院！”
“啪嗒~ ”宋佳雪手里的圣代跌落，“不……”
深夜，青山医院急救室门上的红灯闪灭，我来不及脱下身上的隔离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急救室内走出。
“李医生，我外婆她怎么样了？”
同样没来得及换衣服，一副性感都市丽人打扮的宋佳雪，根本不在意此刻别人眼中异样的目光，一双早已哭得红肿的杏眼带着希冀地看着我，生怕从我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小雪姑娘，你让李医生歇口气再说，他一直都在急救室里忙……”宋佳雪的身后，一直陪伴安抚她情绪的中年护士长，在不知道急救室里病人现在具体情况下，选择用这种话术让局面暂时缓和，也好让医生组织好语言。
“没事了，佳雪，你外婆没事了……”我把口罩和手套脱下，递给身边的助手，示意吴护士没事，便对宋佳雪说道：“你外婆是突发性的肾衰竭，我们紧急对她做了内透析手术，现在状况已经稳定了。不过她接下来要转入重症监护室，所以这几天你不能探望她。”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谢谢李医生……谢谢大家……谢谢……”宋佳雪在听完我的答复后，脸上泛起潮红，还没等她语无伦次地说完话，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佳雪……”
“小雪姑娘……”
“没事，只是兴奋应激性休克，吴护士长，把她抱去我的休息室吧！”
“是！”
……
等到宋佳雪醒来，时间已经又过了快一个小时。
“我在哪……我刚才……晕倒了……”刚苏醒过来的宋佳雪似乎意识还不清晰，但忽然，“对了，外婆，外婆怎么样了？”
“你醒了？”
听到身后的病床上传来的声响，坐在办公桌前写病历的我，将转椅转了过去，“床头有巧克力，虽说你只是应激性休克，但说到根本原因，还是你体质太弱，有点低血糖，吃点甜食对你现在有好处。”
“李医生，我外婆现在怎么样了？”宋佳雪放心不下外婆，说着话就要从病床上摇摇晃晃地下来。“我要去陪她！”
“乖乖回去躺好！”
这会儿我可顾不上给美女好脸色，直接起身走过去，把她按回到病床上，“没听到我的话吗？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没医生的同意，你哪儿也不许去！”
说完，我抓了一把桌子上的巧克力塞进她手里，“吃完这些，静坐半个小时，然后过来找我量血压！”
“那我外婆……”宋佳雪看着手里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外婆没事！”
我也知道，不说清楚，这个女孩绝对不会罢休：“就和你应激性休克一样，急性肾衰竭是尿毒症早中期患者的常见症状，只是因为你外婆年纪上来了，所以生命指数才会出现严重不稳定。经过体内透析，现在她已经没事了，在ICU 无菌病房那边有专门的护理团队，你完全不用担心！喏——”
说到这里，我大拇指朝我身后的监控墙上一指，“你在这里一样可以看到ICU的情况，如果患者病情有反复，我会在一分钟以内赶过去的。”
“谢谢你！真的真的谢谢你！”
宋佳雪看着监控传递过来的ICU 病房画面，眼泪再一次落下，不住地感谢道：“谢谢你，李医生，ICU 病房的费用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能凑齐！”
“我得再跟你重申一遍，青山医院绝对是以病人病情优先，这是我父亲说的，你不用那么拼命。”
我从桌子上拿去抽纸，难得说着笑话：“先把眼泪擦一擦吧，妆都哭花了，等会你从我这里出去，那些人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我呢！好不容易让大家知道你是美女了，却被我毁了……”
“你这个人……”宋佳雪果然也被我逗笑了，“什么叫好不容易是美女啊！”
“谁叫你平时来医院都是那种其貌不扬的样子，忽然有这么大转变，我告诉你，医院里这些医生护士八卦着呢，不知道这会儿……”说着说着我自己也笑了，又是一条生命被我从死神手中救出，我这会儿也是一阵放松。
“那个……”宋佳雪咀嚼着巧克力，休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嗯？喂！”我走到床边，忽然被女孩用力拉拽住衣袖，坐倒在床上。
“让我抱一会！”宋佳雪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攀上我的肩头，螓首倚靠在我的肩窝，“像个男朋友一样，让我抱一会！就一小会！拜托了！”
“这……好吧！”我相信这时候的宋佳雪一定是放松的，也是脆弱的，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反倒是男友力十足地把她抱在怀里。
“谢谢你！”宋佳雪再度开口。
“好了，你今晚的谢谢说的太多了，不用谢！”
女孩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看得出来她并没有说谎，虽然是租借女友，却很少跟客户有亲密接触，我只能尽量转移话题，假装一个男朋友一样的关心道：“我说，你也太瘦了吧？看着挺有肉的，这一抱起来就只摸到骨头。以后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我知道的！”
女孩贪婪地嗅着四周温热的气息，缓缓说道：“李宇你知道吗？我们虽然是租借情侣，可你是我最喜欢的客人，是最好的男朋友！”
“刚开始做租借女友的时候，我觉得客人都很过分！老实的客人很吝啬，陪他聊了几个小时，连一瓶矿泉水都要我自己花钱。大方的客人又总是想对我动手动脚，我表示拒绝，他们会向平台投诉还给我差评。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一样，那不是一种看女朋友的眼神，而是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商品，那种眼神告诉我，我是被他们买来的，花了钱的！最好的也不过就是同情我，施舍我，仅此而已！”
“只有你不一样！”
“你看我的眼神很温暖，没有歧视，没有同情，只有鼓励和肯定！你会在吃东西的时候问我能不能吃辣的，会在书店关心我会不会无聊，会在看电影的时候问我会不会觉得你的点评太过分了。明明我只是你花钱买来的消遣工具，明明你只要自己喜欢就好的约会，你却给了我尊重！”
“外婆的病情我早就知道，也有心理准备，可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希望有个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面对。你知道吗？如果外婆走了，我就真的是孤儿了，从此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我真的好害怕……”
“李宇，我好想你真的是我男朋友啊！哪怕一天也好，一晚也好！我也想像个普通大学生一样，无忧无虑地在学校里交朋友，休息的时候和你撒撒娇，等大学毕业了就嫁给你，那样我就有家了，外婆也就放心了……”
“我现在不就是你男朋友吗？”
这个孤单倔强的女孩真的很轻，轻到她整个人的重量负担在我身上，却不会让我感到累赘。
安静地听着女孩缓缓地诉说，拥着她丰盈的娇躯，我的心里也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你等我一下……”
“你要干嘛？”宋佳雪不解地看着我拿出手机。
“快拿出你的手机点击确认！”
我把手机里约会平台下单成功的界面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快去点击确认，我已经续费成功，现在还是你男朋友！”
我故意拿续费成功来逗笑她。
“你……哪有半夜发起约会的！”
宋佳雪现在的表情很可爱，很明显是一种我现在很生气，我需要哄的邻家女孩样儿，“你不会是在想坏事吧？”
“你不是说想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吗？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方式可能会让你感知地更深刻。”
将手机撂在一边，这次换我主动抱住宋佳雪，双手环住她如柳叶般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耳边说道：“到明天早上八点，在不影响值夜查房的前提下，你都是我的女朋友，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宋佳雪感觉耳边的热气，就像是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吹化了她伪装的坚冰，吹热了她原本已经冷却的心脏。
她郑重地拿出手机，在约会平台确认接单的界面操作了之后，没来由又是一阵好笑。
“好无语，明明是你下的单，可听你说的，为什么我感觉我才是顾客？”
“没区别啊，反正是两个人的约会！”我表示无所谓，就像女孩今天说的那样，偶尔扮演一下别人的男朋友，似乎也挺有趣。
“那我要你爱我，可以吗？”宋佳雪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已经在爱了呢！”我把她抱的更紧，“感受不到吗？”
“还不够！”宋佳雪摇了摇头，在我的怀中抬起螓首，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唇，“我要你这样爱我，比这还要多的爱我！”
“嗯？”我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不太对了。这姑娘想玩真的了？不会吧？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一个医科生，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们这个圈子才是最乱的。
这个圈子里的男男女女，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多识广，比如一个泌尿科的护士，她进科室第一天见过的阳具，比绝大多数女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
而与之对应的，就是他们的两性观也更加开放，我自然也不例外，从十六岁考入医学院预科班开始，我甚至同时跟几个女生在教室里的解剖台上胡来过，但眼下的情况，怀中的女孩——“不是说不能和客人有超出友情范围的亲密举动吗？”
“我也从来不会在半夜接单……”宋佳雪答非所问，可她看我的眼神迷离中带着坚定，“你现在可是我的男朋友，这不是情侣应该做的吗？还是说，我不够吸引你？”
打量着怀中的美人，宋佳雪不仅有着姣好的姿容，还有着堪称犯规的身材。
无论是目测至少E 杯的巨乳，还是黑丝包裹着的蜜腿翘臀，无一不是造物主的恩赐。
平心而论，对这样一副娇躯不感兴趣的男人，一定是性无能！
“那我们就继续，如果你接受不了，就喊停！放心，我收得住的！”
在少女丰润馨香的粉唇上啄吻了一口，我温柔地说道。
就像我说的那样，学医人的两性观没有那么迂腐，我不会去问她为什么，不会去在意场合是否合适，当然，也不会拒绝这份艳遇。
“请温柔一点，我真的是第一次……”柔弱无骨的小手本能地与我十指交叉，宋佳雪羞涩地低语，声音细如蚊呐一般。
我低头再次吻住少女的嘴唇，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的浅尝辄止，我采用了一种极为蛮横的方式，粗糙的舌头通过少女的檀口，霸道地挤开贝齿，激烈地纠缠着她的丁香细舌，近乎贪恋地吸吮着从少女口中渡过来的香甜津液。
“唔……唔……”
宋佳雪生涩地抵挡着我在口腔中对她发起的攻势，很快就沉浸在其中甘之如饴。
当然，我的手这会儿也不闲着，隔着衬衫抚上了她丰挺的乳峰，开始了极富侵略性地大力搓揉。
“佳雪，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隔着衣物把玩终归是不爽，暂时放过她的娇唇，趁着她喘息换气的功夫，我一边舔舐着宋佳雪的耳垂一边耳语道。
“嗯！”
虽然羞涩，但女孩并没有拒绝我的要求，迎着我带有鼓励的灼热目光，主动把小手伸到衬衫领口，笨拙地开始从上到下地解着衣扣，将胸前的美景彻底暴露在异性的视线中。
“嘶~ ”
倒吸一口凉气，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虽然我早就在之前的身体接触中意识到宋佳雪有着极佳的本钱，可眼前我所看到的一切，真的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白色衬衫下，一件无肩带软托纯白少女风胸罩包裹下的，是一对只有在日本动漫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乳，在没有任何支撑力的情况下，依旧傲立在灼热的空气中，时不时地还会轻轻颤动。
“喜欢吗？亲爱的？”
宋佳雪很满意我现在目瞪口呆的样子，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从来不会有那个女人会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身材，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她宛如小恶魔一般魅惑道：“告诉你哦，我的身材是92-62-91，S 码我是妖精，M 码我是公主……啊……”
眼前超自然的一幕，让我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前开式的胸罩，我只是用手指轻轻一拨，就让女孩饱满的巨乳从布料束缚中“弹”了出来。
乳球是一种欺霜赛雪的白腻，让男人的大手陷进去就不想拔出来的痴缠。
乳首那只有一点点，如同果冻凝胶的粉红乳晕，又仿佛是在告诉世人，这是只有十九岁的健康少女才会拥有的宝物。
“嗯……呵呵……呵呵……”
张开带着丝烟味的一张大嘴，我不管不顾地直接啃咬起，宋佳雪那宛如奇迹的性感巨乳，口舌与手指并用地，同时开始在少女泛着奶香的乳头上转起了圈圈。
少女对我此刻的粗鲁也给出热烈的回应，馥郁的鼻音就是她感到快乐的最好证明，就连我下巴上的胡茬不小心剐蹭过细腻的乳肉，也给她带来一种类似挠痒痒的舒爽，激起她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92-62 我看到了，接下来就是91咯！”
这一次我没再让宋佳雪动手，而是自己用手，缓缓拉开她位于百褶短裙腰侧的隐形拉链，接着将短裙连着手感并不算丝滑的黑丝连裤袜直接从她的腰间褪到膝盖处，将少女最后一片宝藏暴露在灯光下。
91的臀围想象中应该是一种极致的丰腴，可现实就像我看到的这样，宋佳雪还是太瘦了！
白色浅裆系带式的纯白少女内裤显得松垮，已然将少女的翘臀完全包裹，甚至系带还是系在毫无赘肉的腰间，把原本平平无奇的少女内裤勒出了类似比基尼的深V 效果，想来也是少女对身材的妥协。
“以后看来还是得多让她吃点肉补充下营养！”
心里这么想着，我完全没有什么只是一夜情侣的渣男意识，手指钩动内裤的系带，轻轻一提，在宋佳雪轻抬雪臀的配合下，就将她身体最后一块遮羞布拽离。
“你怎么身体每一处都这么漂亮啊？”我瞅着身下几近全裸的妙龄少女，真的是忍不住了，连连发声感叹。
白皙无毛的富饶阴丘，粉嫩肥厚的无缝阴唇，还有那微微探出，已经带着青涩露水的肉色阴蒂，老天在给宋佳雪的人生降下劫难的同时，不忘给出他的补偿。
这将是一份只有带领女孩驶抵人生彼岸的男性才能得到的奖励，却在机缘巧合下被我提前开启。
“羞死了……你能不能别看了……”羞涩再度涌上宋佳雪的粉颊，她青春期的时候也曾偷偷看过不健康的小说，知道自己那片天生无毛的乐土是男人口中的“白虎”。
“谁叫你这么漂亮？”
我并没有让小处女难堪的意思，这会儿只能打住对她下体的觊觎，伸手将她从平躺的床上抱起拥入怀中，让彼此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
“准备好让叔叔带你进入人生新的一页了吗？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的！”
我给了宋佳雪最后一次机会，因为我真的不忍再给她的人生带来更多的伤害。
“你哪里有那么老？叫你哥哥还差不多……”宋佳雪的回答并没有来的太迟，她回身看了一眼监控墙上ICU 里的画面，放下了最后的忐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其实有点荒唐，但她却并不觉得草率。
“请把我变成一个女人吧！”
“那我要来咯~ ”
再度将她放平躺在我平日里工作累了小憩的柔软病床上，我开始快速地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
初秋天气还有些炎热，我白大褂下一般都是只穿一套单西，脱起来也不麻烦，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我也就和宋佳雪赤诚相见了。
“啊~ ”少女看着我全裸的身体，也是不住惊讶地素手轻掩檀口。
宋佳雪也曾经作为租借女友陪客人去健身，她也是识货的。
我虽然往日里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脱了衣服后，身上古铜色的肌肉也是棱角分明，虽然线条没有那么夸张，但也给人一种力量感爆发力十足的感觉。
当然，此时少女视线关注的焦点，还是八块腹肌以下，杂草掩映下，那一条早早勃起的硕大阳具，足足二十八公分的夸张尺寸，虬筋密布如儿臂，狰狞昂扬如毒龙。
“怎么样？佳雪，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油腻感吧？”
作为医生，我当然知道要有一副健康的身体，虽然需要上夜班，但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注重饮食，也经常下班后去医院的健身中心锻炼。
总而言之，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
“好……好大……”女孩的杏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她已经忍不住开始遐想当眼前的巨物进入她的身体，无情撕裂阴道时的痛苦了。
“别伤害我……”
“别怕，有我！”我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发顶，温柔地说道。
“嗯！”目光不断在我脸上和下体游离，宋佳雪还是鼓起了勇气。
此刻我已经跪在她的胯间，将她那对逆天的蜜白长腿抬起又放下，想了片刻后，还是起身下地。
“怎么了？”宋佳雪不解地看着我的背影。
“拿点东西……”我快步来到办公桌前，在抽屉里一阵翻找后，再度回到床上，将手里的物事拿给女孩看。
一个小小的药瓶，上面写着潦草的文字——凡士林（可食用）。
“去年冬天手掌有点皴裂，跑去配药室拿的，就一直放在办公室，”我没头没脑地解释着，“它对身体没有毒副作用，是食物安全级别的产品，一会我们用一点，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处女的生涩阴道，再加上我的夸张尺寸，我这个学医的人，可从来不相信世上真的有小说里那种一碰就湿，春潮如洪的淫娃尤物。
“噗嗤~ ”宋佳雪听着我的解释，脸上密布羞红，却又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太有意思了，哪有你这样的……呵呵……真是……”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这时候还不忘关照我，我的男朋友！”
笑声方止，宋佳雪却是用满眼的爱意看着我说道：“李宇，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那我来了……”
在将阴茎肉棒周身涂抹上凡士林油之后，我再一次将少女一双美腿高高抬起，沾有油脂的手指又在宋佳雪严丝合缝的阴唇入口处抹动几下后，双手紧紧抓分开少女宛如桃心的紧实臀瓣，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开阴唇最外缘的包皮蝉翼，冲着隐隐带着股吸力的阴道方位，腰身带动臀部一个向下的挺动，肉棒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态，坚决、果断地刺入女孩的下体内。
“啊……”
处女破瓜的疼痛堪比分娩，这是一种基本的生理常识。
尽管我事先用了大量的凡士林油润滑，并且采用了一种极为干脆，一次到底的方法来撕裂处女膜，但少女敏感生涩的阴道内，忽然嵌入一根尺寸巨大，炽热如同烧火棍一般的异物，阴道传来的撕裂感无疑又放大了这种痛楚。
暗红色的鲜血伴随着粘稠的体液从宋佳雪的身体深处涌出，最终顺着阴门弥漫浸染上我粗壮的棒身，带来一种宛如玫瑰盛开般的妖异美感。
“太大了……要死了……啊……”宋佳雪的泪水涌出眼角，阴道内肌肉本能地紧张收缩，想把异物排挤出去。
“好佳雪，好宝贝，都是我不好，你放松一点……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第一次给女人开苞，但宋佳雪无疑是特殊的一个。
作为医生，我现在只能用我的医学常识来尽量舒缓她的痛苦，不顾阳具在她身体内部被挤压的剧烈疼痛，我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试图收缩的臀瓣，力量之大，甚至隐隐可以看到她那褶皱均匀的粉嫩雏菊。
“让我抱着你……李宇……我要抱着你……我要看着你……”女孩可怜兮兮地向上伸出双臂，呼喊着我的名字，我赶忙凑上前去，让她双手环过我的脖颈，将我的脑袋拉低到她的面前。
“宝贝，听我的话，尽量放松你的身体，疼痛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我用一种哄小孩子睡觉的语气安抚着宋佳雪。
“唔……”少女热情的香吻送到我的嘴边，拙劣的吻技不断重复着追逐舌头的把戏，就这样迷失在这似乎会让人上瘾的小甜头中，甚至连紧窄的阴道也随之舒缓了下来。
见到女人与生俱来的性爱天赋开始发挥作用，我赶忙开始了接下来的工作。
双手放松了力道，转而开始搓揉起宋佳雪的美妙翘臀，下体的分身也开始尝试隐晦的抽插，而我所做的这一切，也使得女孩的身体越发松弛，宛如进入一个漫长但甜蜜的良性循环之中。
“嗯……嗯……”宋佳雪的呻吟终于不再是带着悲色，反而莫名地带着一种韵味，加之女孩紧窄的阴道里开始越发湿润，这无疑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佳雪，好些了吧？”我还是有些不敢太用力，哪怕这会儿我的肉棒早已被她夹得肿痛异常。“需要我用力吗？”
“嗯……嗯……好……好多了……不痛了……好痒……啊……李宇哥哥……用力点……我好痒啊……”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初经人事的宋佳雪，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的宠爱，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向我诉说。
“那我要用力了哦！抱住我……”示意少女抱紧我的头，免得脱力之后，我开始不断加速下身的挺动，粗长的鸡巴也开始不断往她身体的深处掘进。
“啊……好棒……这种感觉……美死了……好棒……李宇……我要美死了……啊……”宋佳雪现在已经第一时间爱上了这种感觉，蜜汁不断被抽插的阳具从身体深处带出，阴道不断地被高速撞击，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像是整个人被送到了云端之上，自由飞翔。
“佳雪……好佳雪……好妹妹……你好美……好喜欢……肏你……好美……”我这会儿也是苦尽甘来，在油脂和爱液的双重润滑下，宋佳雪紧致的阴道宛如包裹在蜜蜡之中，这会儿已经不再拒绝我的插入，膣肉不断试图缠绕住我的棒身，又一次次泄力败退，身体深处的子宫口也参与进了这场淫戏，时不时地挑逗一下我深陷她身体中的龟头。
“好哥哥……好老公……啊……佳雪……好喜欢这样……再给我……多一点……啊……快一点……给我……给我……唔……”
做爱的甜蜜之处就在于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那种我爽的同时要让你更爽的无私奉献。
就好比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多么让男人着迷的少女，宋佳雪不断地香吻鼓励着我继续挞伐她一样。
“好妹妹……我要加速了……”既然身下的女孩已经准备好了，我也不再收敛，公狗腰不断加速挺动，让鸡巴的抽插愈发凶狠，急速的动作甚至将宋佳雪原本清澈的爱液打发成细腻的泡沫，沾染在我宛如杂草的阴毛之上。
“咕叽咕叽……”淫声作响。
“啊……啊……就是这样……好剧烈……好舒服……啊……啊……不对……要来了……不可以……要来了……哥哥……快躲开……要尿了……不要看我……啊……尿了啊……呜呜……”
人生的初潮就这么突如其来，未经人事的少女，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泄身这种没顶的快感，只以为是小便失禁。
我这会儿也是满脸惊奇地看着身下的少女，大量的爱液从微微闭合的阴道口中不断喷涌而出，容量之大，力度之强，甚至激射到病床床尾的挡板上。
好一个尤物少女，宋佳雪居然还是个“喷潮儿”。
分心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这个时间对于初体验的少女来说应该是刚刚好的，虽然我还没有太尽兴，但考虑到宋佳雪还有些虚弱的身体，我只能尽量加快动作。
趁着她高潮余韵未去，我的肉棒再度进入她已经彻底湿润的阴道内，开始不断冲刺。
“好妹妹……你好棒……让我好舒服……我也要来了……呼……呼……”我在美目微微阖起，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宋佳雪耳边呼哧带喘地嘶吼道，我要让她知道，是她让我这么舒服，这么快乐，哪怕现实不是这样，也对她的表现予以肯定。
“嗯……嗯……好哥哥……给我吧……射给我吧……”少女呢喃着，脸上带着无限的春情，让人看了忍不住食指大动。
“我要射了……要……射了……射进去了……啊……”又是上百下的全速冲刺，我终于在浑身一阵激灵中，到达了发射的极限。
白稠的精液从龟头马眼处迸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射入宋佳雪的阴道最深处，那尚未孕育过生命的年轻子宫之中。
“啊……好舒服……好温暖……又来了……又……啊……”虽然内射会让女人有意外怀孕的风险，但无疑也是一种让女人快速到达高潮的方式。
才刚刚变成女人的宋佳雪，和我预想的一样，在滚烫精液进入子宫的刹那，到达了又一波高潮。
“呼……”从宋佳雪泥泞的下体中，拔出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凶茎，我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惊奇地发现她已经红肿发胀的阴唇间，并没有多少精液流出。
我刚才应该射了不少吧？
看来书上说的是真的，有些子宫结构特殊的女人，会在第一次性爱中，身体无意识地牢牢锁住爱人的精液，以示男人对自己的占有。
这是只有第一个男人才能做到的，从此女人的子宫中永远带着这个男人的气息！
“啵~ ”
宋佳雪这会儿已经累地直接昏睡了过去，我只能像童话中的王子一样，轻吻着睡美人光洁的额头，独自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办公室。
因为一会还要去查房，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就加快了不少，临出门前我还从抽屉里翻出数个之前病患家属悄悄送的，我没有打开的红包，将其中红色的百元大钞尽数取出，汇成厚厚地一叠，悄悄放进宋佳雪的坤包之中。
等到我查房回来，天还没放亮，可休息室里已经人去楼空，连带着消失的，还有病床上那带着殷红血迹的洁白床单，始作俑者不言而喻。
“真是个让人疼的好姑娘！”我摇头失笑，打算脱了白大褂下班，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急速敲打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包包里的钱看到别多想，那是我给娇弱女朋友事先准备的营养费，你太瘦了！——粗心的男朋友！”
……
两天之后，周末的傍晚，天海大学附近一处略显陈旧的公寓前，一身运动装，阳光帅气的林沐阳牵着穿着波西米亚风褶皱连衣裙，时尚气息十足的宋佳雪款款走来。
“好了，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家，这次的约会到此结束！”在公寓门前，宋佳雪略带清冷的磁性声音响起。
“嗯！我知道了！”林沐阳也自觉地松开女孩的手，语气带着关心地说道：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感觉你今天好憔悴，走路的时候也皱着眉，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我……我很好……”似乎是心中的秘密被人撞破，宋佳雪的声调不自觉地升高辩解道。
“总之别太辛苦了，快点上楼休息吧！我先走了……”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知道女孩性格的林沐阳却只是摆了摆手。
“下周我有时间再约你……”
“嗯！你回学校的路上慢点……”目送男孩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转身就要上楼的宋佳雪，忽然听到——“滴滴……佳雪……”
公寓门对面，一辆停在道边的黑色保时捷鸣笛，车窗缓缓降下，坐在驾驶座上的我，冲着女孩喊道。
“李宇？李宇医生？”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宋佳雪还用手可爱地揉了揉眼睛。
“正好在附近办事，想着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正巧碰到你……”我脸上依旧挂着她熟悉的微笑。
“撒谎的坏家伙！”
腹诽的宋佳雪可不相信我只是碰巧路过，社会经验丰富的她，何尝不知道大学城附近停车有多困难，根本不会有临时的停车位，“车都熄火了，还说什么巧合？”
“快上车，我有话和你说……”我冲着宋佳雪招手道。
女孩想到自己用了两天下体才堪堪消肿的狼狈，有心想拒绝我这个让她连上厕所都差点出洋相的罪魁祸首的邀请，可脚步却仿佛不受控制地朝着我的保时捷方向缓缓迈动，直到她坐进副驾驶中。
“嘎嗒……”我弯腰帮她系好安全带。
“你怎么……怎么来了？李……李医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宋佳雪，就连称呼都是后加上的。
对于我的出现，宋佳雪内心极为的复杂。
我是她外婆的主治医生，也知道我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把自己纯洁的身体交给了我，没有鲜花，没有祝福，就连场地都是简陋的办公间休息室，甚至她事后还是用逃跑这种最狼狈的方式离开了现场。
虽然她并不后悔，但却是有些害怕再见到我。
“来看我的女朋友啊！来监督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将车点火发动，我单手把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抚向女孩的发顶，“结果很明显，瞧你憔悴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不是……李医生……”我的打趣非但没有让宋佳雪放松下来，反倒是再度开口辩解道。
“不是什么？你有好好听我话，好好吃饭？还是，不是我女朋友？”
开车不能分心，可我还是用余光看到宋佳雪在我说完话后，杏眼中流露出的一丝黯然。
“都不是……”女孩双手无力抓扯着长裙的裙边，“我没好好吃饭，也不是李医生的女朋友！不是！”
“可我是雪莉你的男朋友啊！”
我空着的一只手越过中控排挡，将女孩的小手牢牢抓在手中，“我们先把是不是的问题放一边，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今天一天都还没吃东西，饿惨了……”
“嗯！”宋佳雪在手被我抓住的一瞬间，大脑就完全陷入了空白，身体先于意识地答应了下来。
……
“所以我说，由于你的不配合，所以这顿饭罚你陪我坐清汤这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吃火锅，但并不妨碍我把晚饭安排在火锅店。
不过这次，我没有选择刺激的川味红油麻辣火锅，而是挑了一家主打食疗养生的潮汕牛肉。
“不要，我要吃辣的，鸳鸯锅是我最后的倔强！”似乎是在人多的地方，让宋佳雪找回了一些作为完美女友的自信，她傲娇地说道。
“请求被驳回！”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无红油毋宁死的决绝表情，“而且，他们家压根不供应红油锅底！我可是他家的老食客！”
“你耍诈！坏家伙！”宋佳雪说着话就要站起来。
“好啦，就当我求求美丽大方善良自信的完美女友，宋佳雪小姐，可怜可怜我的肠胃，陪我吃一顿清淡的晚饭，好不好？拜托拜托~ ”我双手合十，故作可怜地哀求道。
“那……好吧！”宋佳雪坐回到座位上，不过提出要求：“不过下次再约我，我要去吃麻辣火锅，麻辣串串，椒麻鸡，香辣牛蛙……”
“哇！辣椒素一下子射入这么多，上厕所的时候不会痛吗？”
“你这个人好恶心……”
“喂！我可是个医生，什么没见过？”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爱惜自己身体的医生……哼！”
关于饮食的争论，最终变成一阵亲密的吵闹，这一刻，仿佛我和宋佳雪真的就是一对情侣。
“说起来，你怎么一天没吃东西？今天医院里很忙吗？你不会是差点饿晕在手术台上了吧？”
各种菜品陆陆续续地端上来，趁着上菜的功夫，宋佳雪关心地问道，他知道我这个人性格就是从不说谎。
“不是，我今天没在医院！”
见宋佳雪问起，我打开手包，将一个蓝色封皮的证件本本掏出来，递到宋佳雪的面前，“吃饭前先把这东西收好！”
《城镇中老年居民重大慢性病救助证明》
“这是？”宋佳雪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这么一个证件给她。
“给你外婆办的，按照国家政策，尿毒症可在城乡合作医疗保障计划外，最高享受百分之九十的治疗补贴！你先收起来，这东西里面有磁条，要是碰到电磁炉之类的电器消了磁，去补办又要好久呢！”
我看着一脸不解地宋佳雪，平静地说道：“你也别想太多，我是上周就跟社保那边的熟人打了招呼，你外婆的资料医院那边是现成的，赶着今天周末公休，社保那边不忙，去找他办了个加急。刚办好，就给大小姐你送过来了！”
“加急？这个证明办下来很麻烦吗？”宋佳雪不算冰雪聪明，但也不傻，她知道这种公费医疗的东西流程一定很繁琐。
“流程还行，主要就是加急件，本来要分几次写的文件，我一次性写完。政府单位，你要理解，找他们要钱总是很繁琐，揽储纳税倒是积极！”
“谢谢你！外婆的事情让你费心了！”
宋佳雪低声致谢，她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没有那么广的门路，如果我不说，她甚至不知道国家有这项政策，合作医疗外减免最高百分之九十，这让她外婆原本天价一般的高昂治疗费用，一下子下降到她完全可以轻松承担起的水平。
“先别忙着谢我，还有一件事呢！”
我摆了摆手，重大慢性病救助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作为医生该为患者争取的，真的只是顺手为之：“喔！锅里汤开了，来，把碗拿过来，我先给你盛碗汤。这是牛骨汤，里面还加了当归、枸杞、党参还有花胶，很滋补的，你一定要多喝点，三碗起步！”
“好好好，我喝，您就别唠叨了好么？”
知道我又要拿她身体说事儿，虽然心里甜滋滋的，但面子上依旧过不去的宋佳雪，连忙转移话题：“还有什么事？也是关于外婆的吗？”
“嗯！”
我点了点头，“再过两周，你外婆将被转送到天海市郊的青山疗养院，那是我们青山集团在整个华东地区最高端的医疗项目，老人家在那里不仅可以安心休养，还有国际权威专家定期巡诊……”
“那一定很贵吧？听你说起来就很贵！”
宋佳雪苦着一张小脸，生怕又欠我什么大人情，“要不我外婆就还在青山医院算了！现在的医院也很好，你的医术也很高，而且现在有了这个新的医保，我也不用那么辛苦，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外婆……”
“疗养费用全免！集团最近在青山医院试点，给了几个疗养院的名额，我作为主治医师，把患者推荐上去罢了，小事一桩！为期一年的免费疗养，许老太太就安心的住着，疗养院离大学城也近，你也方便去探望！”
“这种白嫖自家资源的话，也就只有你才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说出来吧！”
宋佳雪心里不住嘟哝，连她都在吴护士长他们的对话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我青山集团太子爷的身份，更何况青山集团内部的工作人员？
“别光喝汤啊，多吃点肉！潮汕牛肉火锅主打的就是养生和新鲜，我也不知道你爱吃哪种，就都点了一些，你都尝尝！”
“来尝尝这个？我特别推荐你吃吃看……”
“嗯！好吃，口感糯糯的，又带着点脆，这是什么？好好吃~ ”
“呃……这是……牛欢喜……”
“牛欢喜？牛身上有这么一个部位吗？不会是牛鞭吧？”
“呃……不是！是牛屄……就是外阴那一块……”
“啊……你这个坏蛋，就知道作弄我……我今天跟你拼了……”
“唉？你怎么还动手了？我是医生，中医懂不懂？以形补形，吃了对你身体没坏处……唉？你怎么还来？那是牛鞭，我不吃啊喂……”
“哈哈哈哈哈哈……叫你作弄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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