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by高洁的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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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有这样一场觥筹交错的大型宴会。
一头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淌而下,身上穿着淡白色的宴会礼服,群摆及膝,蕾丝花边和几朵清纯的白玫瑰点缀在衣领的位置——那就是十六岁时的白芷。
清纯可爱的外表在礼服的包裹下显得更为动人,以白为基调的配色更是将那份纯洁无瑕表露无遗。
而白芷身后,是她的随身女仆——小玲,十三岁,短短的马尾绑在脑后,穿着小码的女仆装,默默地跟着主人的后面,但紧抿的双唇和无处安放的视线,皆诉说着这女孩的怯生和紧张。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参与这种盛大的场合,偌大的会场,矗立的天花,悠扬的琴声,各达官显贵在谈笑间微碰杯盏,清脆的声音縈绕耳边,不禁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小玲,我去和其他领主打个招呼。】白芷回头对小玲轻声耳语道,然后举着酒杯转身缓步离开,渐渐融入贵族们的身影中。
小玲只好默默走到会场人烟稀少的一角,静静地让时间流逝着。
尽管平民出生的她,对着显达的场合很不感冒,但年幼的小玲还是深諳女仆这一身份,是所属家族的地位表现,尤其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里,绝不能有所异态,竭力让自已维持着专业的一面。
虽站得笔直,但粉嫩嫩的手指头仍偷偷地在裙摆前轻轻揉搓,希望将紧张的心情揉个消散,不时将视线投向远方的白芷,等待着自已主人的回来。
【你好呐小朋友,请问需要帮忙吗?】身后冷不防传来一把优美的女声,小玲的娇躯微微一下惊,回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金发的马尾伴着一小绺三股辫绑在脑后,金丝眼镜架在俏脸上更显知书达礼,年轻修长的身躯上两颗丰满的果实结在胸前,让年轻和性感这二个看似矛盾的词语,完美地再现与她的身上,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边,眼神也透露出和善和温柔,第一印象便给人一种强大的亲和力。
小玲对眼前的大姐姐一时看的入迷,羞搭搭地红着脸,半响后又回过神来,将手搭在了胸膛,自我介绍地道:【谢...谢谢姐姐关心,其实小玲是白芷一家的女仆,今日是陪同白芷大人...一同前来宴会的!】
【噢,那还真是失礼了,还以为是哪家贵族的女孩迷路了呢,毕竟这么可爱的小女仆可不多见哦。】听言后的金发少女略感惊讶,但不消半秒又恢复那优雅的笑脸,向眼前的女孩投来友好的眼神和话语。
而对小玲来说,无论是从容亲和的笑容,又或是高雅的姿态,都让这位入世未深的幼女,不自觉投去憧憬的目光,甚至让同为女仆的自已感到些许羞耻。
【那个,请问,姐姐叫什么名字呢!】小玲不敢直视,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
【嗯,抱歉,都忘了先自我介绍了。】 伊娜一边说着,双手一边捏起女仆群的裙角,右脚放到左侧,熟练地微微欠身,向对方表达礼仪,【我是青咲家的女仆长,名为伊娜,请多多指教。】
(......嗯?青,青咲家?)
小玲听到这三字,心中不由得一凉,却还是尽已所能,压制住内心的躁动,不让眉宇间有任何的不妥。
要知道白芷家向来跟财大势大的青咲家不合,白芷大人更是私下告诫过自已,如非必要,绝不要和他们家的人来往,一来是家族的敌对,二来是作为领主的青咲,行事作风在贵族间的风气很差,无论是残忍打压异己的手法,又或是青咲一些不见得光的小爱好。这些话语已在小玲心中刻下了不安的种子,而此情此景更是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嗯,嗯呢,谢谢依娜娜姐姐关心!不过小玲得和主人汇合了,很是抱歉,小玲得告辞了!】小玲按捺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和颤抖的小手,硬生生装出一副苦恼和不舍的神色,满脸不好意思地说着。
【噢,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啊】依娜脑袋微侧,依旧一脸微笑地叹息道:【要是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和小玲一起坐下,喝着茶,好好聊聊呢。】
边说,还伸手轻抚向小玲的幼嫩的脸颊,手指划过那光滑如镜的肌肤,感受着指肚上细腻的触感——那是僅属于幼女的光洁脸蛋。翡翠般的双眸点缀在玉颊上,额上精心打扮的刘海亦让这陶瓷娃娃般的女孩更为讨喜。
依娜看着眼前这可爱的小玲,脸上的笑意亦显得更浓,眼中发出了贪婪的目光,不断审视着对方。
那刻,小玲全身发怵,头皮发麻,双瞳此时更是微微颤抖着,作为小孩察觉危险的本能不断告诉自已,那看似友善的笑颜地下,更像是,看待猎物的愉悦。
【小 小玲先告辞了!】小玲匆匆道别后,忙不迭地结束了短暂的交谈,转身跑开离去了。
而伊娜,则仍站在原地,看着那小小的背影,心在像是在想着什么似的,嘴角继续挂着那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挺立眺望的毒蛇般,尤为渗人。
——嗯呢,青咲大人肯定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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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地点,仍是在那无法被人知晓的地下牢房里面。
冷冽牢房的角落有一个单薄的身影瑟缩在那,却不是咱们的白芷,而是身穿睡衣的小玲。
距离小玲从宅邸被捉到这里已然过了一个晚上,她连被绑架的记忆都无法从脑海中寻觅到,只记得自已在处理完领地城堡的大小事务,独自回房换上睡衣,担忧着白芷大人的安危的时候,意识,赫然失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在这阴暗的牢房里面。期间无助的小玲无数次向铁栏外发出求救的语句,而想当然是不会有任何回应。
地上的牢房是阴暗且湿冷的,衣着单薄的小玲蜷缩一块,十只精致可爱的小脚趾不断摩挲着彼此,白嫩的小脚底也不时摩擦着脚背取暖。
这里在哪?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无数的疑问伴随着恐惧涌进小玲的脑袋中,内心的彷徨和煎熬,让脑袋几乎无法思考,那娇小的身躯不断发抖着,俏脸上留下了暖暖的热流,打湿了脸颊。
此时,牢房门外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在空荡的牢房走廊中回荡着,煞是明显,且越来越大声,显然是奔着小玲而来。
小玲被这脚步声吓得更用力地攥紧自已的身躯,更不敢抬头面对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小嘴只能一边啜泣一边怯诺地喃喃自语,向上天祈祷着。
脚步在牢房门外停下,一把又一把兴奋且雀跃的女声惊呼骤然传来,在门外此起彼伏着
【唉,就是她吗?好小的一只哦】
【哇!我的天呐!好可爱!】
【这么快又有新货色了啊】
【嘻嘻,我快等不及了!依娜大人,咱们要不赶快开始吧】
依娜?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传进了小玲的耳蜗,她茫然无助地抬起了头,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那个优美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依旧是那细致绑着的金发马尾,依旧是那玲珑有致的婀娜身姿,而这次不同的是,依娜身后还跟着四名女仆,年纪比依娜稍低一些,每个的脸上都不加掩饰地透露出对小玲的锺爱和欲望,死死盯着眼前这粘板上的嫩肉,恨不得冲进去将其吃个干干净净。
【小玲妹妹,咱们又见面了】依旧是那从容自若的笑颊向着小玲打招呼,眉间淡然的神色甚至不会让人意识到依娜便是绑架小玲的负责人的这一事实。
【是 是依娜......姐,为,为什么要把小玲捉来这里】小玲用着颤抖断续的声线开口问道。
【很简单,我就废话少说了】依娜用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在沉重老旧的铁门的吱吱不详响声下走进了牢房里面,柔声淡笑地对着小玲说道:【把青咲家的税单的下落和地点说出来,你就可以安然离去了。】
【唉,唉?等等?税税单】小玲面对着陌生的名词感到一愣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我们可是派人调查的很清楚哦,自两年前,也就是白芷刚上任的时候,你就一直担任白芷的贴身女仆,形影不离,负责记录白芷一天的行程安排,更衣梳洗打扮,也不时运送领地的事物文件到白芷房间......】依娜接过身旁女仆递过来的资料,滔滔不绝地将这数月以来卧底在白芷家潜伏得来的资料倾泻说出,听得小玲脸上的不安和恐惧越发明显。
【嘛,也就是说,作为贴身女仆的你是除了白芷以外,最有可能得知税单地点的人】依娜说出这话时,还奉上了更甜美的笑脸,眼中的寒光却让小玲不寒而栗,吓得快连呼吸都忘记了。
【等,等下,小玲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税单,小玲是,是白芷大人的贴身女仆没错 但白芷大人真的从来没有和小玲提及过这事啊,所,所以 我是真的不知道。】小玲马上结结巴巴地为自已争辩道,无助而颤动的声带还伴随着阵阵的抽噎。
【嗯呢,也是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呢。】
【拜,拜托了,请放了小玲吧,小玲是,是真的一无所——】
【你们可以开始了,她随你们怎么玩怎么逼供都可以,只要人没死就行】依娜无视并打断了小玲的求饶,转头向身后的四名女仆如此说道。在依娜眼中,那只是毫无意义的语句,对现状并没有一点帮助。在说完以后,便离开了这阴冷的牢房,将一切交给了其他女仆们。
女仆们顿时大喜过望,眼中不约而同闪过欣喜的神色,然后便一步一步向着牢中的小玲迈步走着,那贪婪的嘴角咧出不可阻挡的笑意,全然不顾对方后退蜷缩在角落的害怕姿态。
【小妹妹是叫小玲对吧,好可爱的名字哦!】
【小玲不用怕,姐姐们会好好对待你的!】
【咱们还是先把她衣服给扒个精光吧,嘻嘻。】
【不,不要,你们,你们要干嘛,拜托了小,小玲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也不管小玲发出求饶和抗议,女仆们自顾自地分工合作:一位迅速绕道小玲的背后,一把捉起了小玲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起,露出那幼嫩可爱的小腋窝,另外一位则趁小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地将那白色的连身睡衣由下而上直接脱掉,让那光洁柔嫩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娇小白晢的身躯纖瘦柔软,那尚在发育的小小嫩乳在一片平原上兀自微脹着,柔嫩的乳肉仿佛布丁般吹弹可破,嫣红的小乳头在好看的嫩乳上点缀着它的美态,两颗撷取在成长阶段的小果实将小玲的青涩姿态完美的表现出来;嫩乳下还可见小玲肋骨的轮廓,与小屁股处岔骨的突出相互辉映,别具骨感;而下身女儿家的最重要的私处部位,则是由一条素色的纯白胖次包裹着,幼女的小缝隙在胖次的紧裹下依稀可见。
【哇!也太可爱了吧 简直就跟陶瓷玩偶一样白晢啊!】
【这小乳头粉粉的挺可爱啊】
【白白的小胖次挺适合小玲的啊】
【啊啊啊啊不要看啊! 你们要干嘛 ,放开小玲啊啊!!】虽说小玲平坦的小胸膛尚未成型,但作为女孩的道德感和羞耻心还是忍不住让她尖叫出声,如藕般白嫩纤柔的两条上举的小手臂在空中难为情地晃着,争取着遮挡自已嫩乳的权利,可惜在比她年长的女仆面前,小玲的挣扎显得不值一提。
【好啦~是时候把那小胖次也给扒下来了哦!】
其中一位女仆坏笑着伸出邪恶的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小玲胖次的裤角,急不可耐地将其拉下。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拜托,不不要脱啊,求你们了,不要 不要脱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此时已经急的直接哭了出来,模糊了那张可爱的小脸,求饶的话语裹夹着哭腔从小嘴中绝望地吐出,只好紧紧夹住两条幼小的大腿,往死里用力,哪怕是同性,也绝不要让女孩子家家的尊严大咧咧地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然而这样的挣扎也只是杯水车薪,在女仆几下翻弄拉扯后,胖次已经被拉到大腿的中段,那粉嫩嫩的耻部就这样展露在众人面前,光滑的倒立小山上没有一丝毛发,白嫩嫩水汪汪的样子让人煞是心动,也让正在动手一众好色的小女仆们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亦是清晰可见,股缝中还能隐约看到粉色的菊穴,将女孩的隐私和尊严不遗余力地扒光并放送给在场的所有人。
【唉哟,这大腿还夹得挺用力的嘛。】小玲对胖次卯足全力的保护,一时间倒无法让女仆把它干净利落地拿下,不过女仆们倒也不觉麻烦,反倒是越发觉得有趣,脸上更是几乎要露出痴汉般的讪笑,彼此互通眼色,也心领神会地明白了接下要如何玩弄眼前的猎物。
只见其中两名女仆丝质的白绸手套,将修长的十指暴露在空气中,一左一右地跪在小玲腋下的两则,对着那鲜嫩的小腋窝上的凹地,各自伸出了两根手指,用指甲和指肚飞快地戳着转着,刺激着小玲那敏感的腋下。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咿——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啦,为什么是挠痒痒,这个不行啦啊啊啊啊—— 胖次拜托,拜托不要继续拉,拜托了,腋下也好痒,不要,不要挠小玲的痒痒啊啊啊啊啊啊!!】小玲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痒的慌了神,大腿分神一泄力,胖次便被拉到膝盖处,引得小玲又是一阵哭喊,不过这次还夹杂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小孩的肌肤总是光滑幼嫩的,尤其那嫩白的腋肉在修长的手指的挑逗下效果更是甚好,手指的戳动摆动让那腋肉如海浪般被拨动,泛起嫩肉上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小玲能清晰地手指与腋下若即若离的接触,皮肤的神经末梢与肌肉的互相摩擦,不断化作电流冲向小玲的大脑,再从嘴中吐出那连续又痛苦的笑声。
【哈哈哈哈 拜托拜托了!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真的好痒,不要戳了哈哈哈哈哈】
小玲她从没想过自已竟会如此的怕痒,从小便进到白芷家进行女仆实习的她更是无曾体会这种孩童间打闹嬉戏的挠痒行为,因此小玲对这种第一次接受的刺激感觉无比惊慌,根本不知如何应对,粉嫩诱人的腋下不断传来难以承受的痒感,小玲本能地想夹紧双臂抵御刺激,然而却只能换来女仆把自已的手腕拉的更高,就算掂尽了脚指头也无法如愿,只得一刻不停地承受那挥之不去的痒感。
在痒感电流的阻挡下,小玲的双腿在渐渐地失去了力量,掂着小脚还在颤着抖,大腿呈内八字以膝盖死命的夹住胖次,还在诉说着自已的不甘和羞耻。
窸的一下,女仆一用力,白色的小胖次还是不可阻挡地被扒了下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不断以哭腔哽咽着,身后的女仆也适时地放开了小玲,让小玲一边漲红自已娇羞的脸,一边屈身遮盖住自已的下体,不愿再让自已的娇小的裸体暴露在她人的眼前
剧烈的羞耻和尴尬几乎要焚尽小玲的脑袋,也因害羞而令原本白晢的身体渐渐潮红得像是要滴血,眼前的羞辱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耳边被蒙上了一层音障,只有自已的猛烈心跳縈绕在耳边
【嘻嘻,小玲妹妹是不是想要这个啊!】其中一位坏心眼的女仆邪恶地笑着,一边把刚扒下来的白色胖次摆到小玲面前晃动着。
【还,还给小玲!】小玲几乎是以半哭半闹崩溃的声线大喊着,伸手便要去抢回自已的胖次。
然而眼疾手快的女仆却一下子把手抽高,将胖次高高举起,引得小玲羞红着脸一边跳着伸手去抢。然而比小玲高出一个头的她却能轻而易举地把小玲玩弄在股掌间,像是斗牛一般戏耍着眼前这位无助的小女孩,让赤裸的她只得一手遮盖自已粉嫩的私处,忙不迭地一边向上一跳一跳地伸手抢着,却怎么样都无法触及眼前的高墙,急得娇羞的泪水又再次缺堤而下,引得在场女仆们的嘲笑和戏弄。
【拜,拜托你了!还给小玲, 还给小玲吧!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才不要呢,想要的话就自已过来抢啊】
【哈哈,你看她还一直用手遮住自已的下面唉,好可爱的样子啊哈哈哈 】
【喂~小玲妹妹,小奶奶被我们看光光了哦,不挡一下吗~哈哈哈哈哈】
赤裸身体的小玲被女仆们肆意地高声嘲弄着,毫不忌諱,种种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论和如火般炙热的视线让小玲又羞又惊,眼泪在肚中打着转,抢回胖次时的自已的滑稽模样和
胖次在眼前却就是无法拿回的焦躁感,终于让小玲脑中的某根弦的紧绷的线彻底断掉,跪倒在了地上哗啦啦地大哭着,紧紧遮盖住自已的小胸部和私处,显得极为无助和可怜。
但是女仆们可没有因此而泛起同情心,反而变本加厉地嘲笑着。
【喂喂,你这样遮住了我们还怎么看呐!】
【就是啊~小玲妹妹可爱的小屁股我还没看够呢~】
【嘛嘛算了,反正也该进行下一步了不是吗。】
女仆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调侃的话,一边向着跪着哭泣的小玲慢慢圍了过去。
【呜呜呜,你,你们又要干嘛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小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仆们又合力分工像是分食猎物一般把小玲按在地上死死地鉗制住,各自有默契地控制住小玲身体的各个部位,一位女仆跪坐在小玲的脑后,双手紧握着小玲的手腕将其呈交叉状按着地上,让那娇嫩的腋下大大地张着;一人毫不客气地坐在小玲的柳腰上,不让其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双手则是伸向了那光洁的嫩腋,十指不断地爬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 不要啊 好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停下来!拜托!不要哈哈哈哈哈 好痒啊啊啊!!!】女仆们不由分说的挠痒瞬间让小玲的嘴中迸发出响亮的笑声,巨量的痒感在稚嫩敏感的娇躯上肆虐着,不断地折磨着那幼嫩的神经,不一会便将其挠得通红,将着难以承受的痒感如海啸般涌上的小玲心头,让小玲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不顾一切地放声笑着。
【胳肢胳肢胳肢! 嫩嫩的胳肢窝被这样挠痒痒很难受对吧,嘻嘻,看我的! 】负责折磨腋下的女仆向小玲传来戏谑的奚弄,不断快速爬挠的十指不时变换着手法,在小玲在刚要习惯腋窝的刺激和频率,便换到以指肚为腋肉和侧乳进行着粗鲁的按摩,大片大片的敏感地方被这样无情的玩弄着,痒的小玲的娇躯是左摇右摆,不停剧烈挣扎,可就是无法摆脱腋下那令人发狂的痒感,只得继续用喉咙喊出痛苦的笑声抵抗着痒刑。
【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 拜托!把小玲的手臂放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哈哈哈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幼小的双臂在痒感的蹂躏下本能地想护住腋下,然而小玲这么可能敌得过比她大上好几岁的女仆呢?当然比起控制手腕,直接用大腿和小腿夹住小玲的手臂会来的更有效,但对那名女仆来说,能更精确地感受猎物的挣扎和反抗无疑是最令她陶醉的,每每小玲因腋下的挠痒的抽动着手臂的时候,那微弱又疯狂的力道是更能引发女仆的施虐心的。
而轮到那小玲那鲜嫩的小脚丫,则与一人负责的腋下不同,是一人负责一条敏感的小脚,务求给予这位哭喊大笑着的小女孩最大的痛苦——两名女仆各自跪坐在小玲的两根大腿上,一手将脚趾向外掰开,然后用尖锐的指甲向着那毫无保留的红嫩脚心用力地挠刮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挠脚心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痒 好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啊啊啊啊拜托了!!!!!】
咆哮着的笑声和求饶声在牢房里回荡反弹着,绝望和大笑同时出现在小玲的幼脸上,表情也开始越发的狰狞起来,与她那年幼的外貌并不相搭,全身唯一能活动的头部此时只能疯狂地甩着,宣告着这折磨是多么令人无法承受。
【这小脚可是嫩的连姐姐都羡慕起来呢~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哦!】
【嘻嘻嘻,长着这么一双可爱的小脚丫,不给你好好挠个舒舒服服可太对不起小玲了哦】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小玲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在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了哈哈哈哈】
【哟,小玲妹妹受不了了啊?那就乖乖地把税单的地点供出来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哦~】
【哈哈哈哈哈小玲是真的不知道啊 求 求你们放过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挠痒是真的不行啊啊啊 拜托了 拜托了哈哈哈哈哈哈 !!】
【哦~是吗?呼呼,姐妹们听到了吗,既然小玲还是不肯说,那咱们也不要留情了!狠狠地给她全身不留死角挠个痛痛快快!】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救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哈哈哈哈 受不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
女仆们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一个档次,小玲的大脑几乎要被笑声和痒感所占据,脸颊因大笑而僵硬疼痛着,喉咙也变得沙啞和无力,此时所有的自尊已变得不再重要,能做到的只有不断歇斯底里地大笑和求饶。
当然求饶是不可能有用的,这群以折磨为乐的女仆绝不可能因此而大发慈悲放过这只令人愉悦的小兔子,看着可爱的囚徒们扭曲而绝望的脸庞一直是她们必不可少的精神食粮,尤其是亲自作为施虐方,操弄着身下女孩的身体,得到的快感更是无可言喻的高。
而这自然是苦了咱们的小玲,一直被毫不留情地挠着痒痒,在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给于着剧烈的刺激,是令这副小小的身躯和脑袋所无法承受的。
【哈哈嘻嘻救,救命,不,不要再,哈哈哈 挠,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拜托,会会疯掉的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连串的挠痒攻势下,小玲的意识开始漶漫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大笑根本不能让小玲获取足够的氧气,窒息的苦感渐渐从身体深处传来,可是大笑着的小玲却被笑声击碎了组织言语的能力,身体和四肢的反抗缓慢了下来,瞳孔也渐渐失去了光泽和焦点,耳边女仆们的嘲笑和自已的笑声被隔绝在水面,而意识则慢慢的下沉着,仿佛是在一片无垠的墨海中不断下落。
下一刻,小玲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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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玲再次从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已身处在了另外一间更大的牢房里面,足以容纳十来人,而自已依旧是全身一丝不挂,娇嫩嫩的幼小身子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不打算留给她一丝的同情和怜悯。
而这次的小玲,则是被特制的刑具所牢牢地拘束着:她躺在了一张类似分娩椅的铁制椅子上,与地面呈平行狀,手臂则是高举过头紧紧地束缚着,显然是预示着那小腋窝即将遭遇的非人折磨;而作为重头戏的下半身,双腿则是被那分娩铁椅的两个扶手位拘束着,将可爱白晢的小腿被大大分开,弄成了羞人的M字形,,那还没有长出毛发的的幼穴和可爱的小菊穴被暴露在前方,毫无防备,而小脚丫上的十根小肉虫也是被铁环拘束着脚趾根,连动都无法,就更别提挣扎了。而且小玲此时全身每一处幼嫩的肌肤都已经被涂上了厚厚的润滑油,无论是脖子、锁骨、手臂、腋窝、肋骨、小腹、大腿、脚心,连紧闭的幼穴和菊穴都被无情地涂上,在火把的辉映下闪闪发亮着。
而在小玲还没搞清楚现况,便发现依娜和一众女仆已经是将她团团围住,这次女仆的数量是整整十位,马上显得更才的逼供像是小儿科一般。小玲一看到这阵势,马上吓得一惊,左顾右看着将自已包围得密不透风的女仆们,一股胆寒顿时充斥着小玲的心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而率先开口的,是依旧从容微笑着的依娜:【小玲妹妹,没想到那种逼供的力度都无法撬开你的嘴啊 真是比我们想象中坚强多了】
【等等 不不是的 小玲是真的——】
【本来还想着不要对小玲动真格的,不过好像也别无他法了】
【拜托啦,小玲是真的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不要再是哈哈哈挠痒啊!哈哈哈哈 拜托了哈哈哈哈求你们了!】
疯狂的笑声瞬间打断了小玲的辩解,刚才还留有余地的拷问现在则是真正的毫不留情,丝毫不顾忌她的年龄,全身都被换上了大杀伤力的挠痒刑具,像是要将着那颗小小的心灵狠狠地碾个粉碎:大张的白嫩腋窝依旧是被手指折磨着,而不同的是,这次的女仆是一人负责一个腋窝,将更好地照顾到小腋窝的每一寸敏感的腋肉,而且女仆们的手上还带上了特制的挠痒手套,手套的指肚和掌心部分密密麻麻布满了许多的小小的橡胶尖刺,在正常的情况下轻轻一碰都能让小玲笑个花枝乱颤,更何况是被涂上了大量润滑液的白嫩腋窝。
每一次腋下肌肤与尖刺的摩擦都能让小玲的嘴中炸出疯狂的大笑,大笑甚至让那丁香小舌因笑声的迸发着懸出了小口,眼睛睁的是老大,高举的双臂更是剧烈的挣扎着,将这老旧的椅子摇得发出吱吱的声音,却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挣脱束缚,让那敏感的腋下只能乖乖地被折磨着。
女仆的手法亦是熟练,当两只手能同时折磨一个腋窝的时候,就意味着受痒的面积是大大增加了。除了那极为敏感的凹陷腋窝被尖刺刷着,腋窝的外围乃至肋骨和侧乳都是挠痒的对象,而光是腋下,那海量的痒感此时已经几乎沖破了小玲对痒感可以承受的阈值,大哭大喊地求饶道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啊啊啊啊!!好痒 不要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啊啊 会,会疯掉的!受不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啊?重头戏都还没开始呢。】依娜在一旁打趣地道,眼神则是暗示小玲脚边的女仆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两根被紧紧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脚丫此时正大张着对向女仆们,女仆们拿出了又极其柔软的小型毛刷和毛笔,在充满这润滑液的脚丫上,肆意地挠刷了起来,左挠挠西刮刮,不愿放过脚丫上任何一片娇嫩的肉。
这一刷,马上刷出了小玲嘴中更为高亢洪亮的笑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脚心不行啊啊啊啊啊痒!啊啊啊啊 会死会死的!!!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求 求你啦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娇嫩的脚心处的润滑液将摩擦力降到了极点,柔软的毛刷刷在上面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也使得挠刷的速度比一般情况下快了好几倍,那感觉就如同无数只蚂蚁在脚心上尽情地爬行撕咬着,极为难受,
而脚趾根部的拘束却让小玲连挣扎的权利都失去了,只可以大张着脚指任由女仆在这敏感的地方施加着小玲着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更有甚者拿起羽毛和毛笔专在脚趾缝这种隠匿的位置打着转,就像一把转头一样痒到小玲的心底里去。
【救命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死掉的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 脚心哈哈哈哈真的不可以啊啊哈哈哈哈拜托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其他女仆也没闲着,双手各自那好羽毛和毛笔站到小玲身上其他地方随意地挑逗了起来:白晢的脖子无论前左右都有女仆光顾着,痒得唯一不被束缚的头部用力的甩动挣扎着,却就是无法把痒感给甩出体外,直直地传到里脖子最近的脑袋;胸前雪白的嫩乳则是热门的折磨对象,被众多工具盘踞着这两座小小的平原,平原顶部的粉色小樱桃此时在恼人的刺激下高高地挺立着,自成俩颗小红颗,尖尖的可可爱爱的样子,让一众女仆更是不愿放过,毛笔和羽毛交叉挠动着这颤颤巍巍的小钉,痒感和快感同时在胸前炸裂开来,剧烈的刺激不断折磨着那胸部皮肤下层极为幼嫩的神经,没有一刻能好好休息,只能被迫让那小钉继续高高地挺立着。
【你们看呐,这小奶头勃起的好厉害唉 得好好惩罚一下才可以哦】
【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要挠那里啊 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
和胸前成群的工具相衬的,便是小玲私密处的情况。挑逗着下身工具比起胸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紧闭的幼穴形成一条小缝,如今却被女仆们硬生生掰开,并将那小小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下展露了出来,此时的阴蒂在全身剧烈的刺激下也有了绿豆般的大小,在黏答答的阴部中翘生生地挺着。
【呼呼 好可爱的小阴蒂哦 不知道用羽毛刮下去会是什么反应呢嘻嘻】其中一名女仆说着发自内心的感想,将羽毛渐渐靠近那禁闭之地。
【哈哈哈哈哈拜托拜托 了 不要哈哈哈哈那里 那里是哈哈哈哈哈哈尿尿的地方哈哈哈哈 不可以碰的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当羽毛轻轻刮过阴蒂的时候,小玲的身体激发出了剧烈的颤抖和挣扎,而那比一般挠痒的反应显得更为疯狂和大幅度。快感的电流瞬间刮过小玲那未经人事的幼小身体,从来不知何为性快感的小玲只能继续无力地大声求饶着
女仆们也自然发现了这令人兴奋的事实,于是更多的羽毛便加入到了欺负阴蒂的行列,光是那刻小小的阴蒂便有着三根的羽毛围着圈打着转地给予着猛烈的刺激,而其他没抢到好地的女仆们,也只好另寻其他没被开发的宝地,被掰开的幼穴的花肉也被毛笔不留情面地挠刮着,外围娇嫩的阴阜也不愿放过,私处上的每一寸嫩肉都得无情地挑逗玩弄着,而如此强烈的阴责自然也让那幼穴渐渐流出了羞人的蜜液,沥沥淅淅滴淌到了娇嫩的菊穴,与下身的润滑液混在一块分不清彼此。
快感和痒感在小玲的脸上交织出了滑稽的神色,在疯狂大笑的上扬嘴角中却隐藏着对快感洗礼的接纳,那幼穴的内部一收一合,仿佛是欲求不满的小嘴在渴望着更多,连自慰都不知为何物的身体只能这样无意识地想要攫取着更多的快感,下身小腹位置的部分开始火热了起来,欲火在羽毛毛笔等薪柴的加持下烧的是越来越旺,身上各处的挠痒也仿佛和阴部的挑逗相辅相成,把小玲渐渐推到了那个未曾到达的顶峰。
【哟?她就是小玲吗?】一声愉悦又轻快的声线从一众女仆身后传来,女仆手中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恭敬地向声音的来源请安,而这自然也打断了小玲获得美妙顶峰的机会,身体茫然地左右扭,气喘吁吁,喉咙发出了欲求不满的悲鸣,很想有进一步行动的身体却连动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被绑在椅子上,即使挠痒停了下来,身体各处还人残有酥酥麻麻的痒感,脸上则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而仍紧蹦着,长长的涎水在痛苦的笑脸上流着,打湿了脑袋下的椅子。
【青咲大人,你来呐,没错,她就是刚捉来的名为小玲的白芷家的女仆】作为女仆长的依娜代表一众女仆想主人问好,语气恭敬有礼,眼神中透露着对青咲爱慕的神色,表情和语气也不自觉地更为开朗欣喜。
躺在刑椅上的小玲无力地看着走近着自已的青咲,依娜的语调和女仆们的动作让小玲明白了眼前着年轻女性的地位,也是决定着自已命运的人。
青咲站到小玲身旁,带着一半好奇一半愉悦地仔细端详着——那哭花了的小脸附带着满肚子的委屈,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小腹暗示了方才折磨的激烈,怯懦而颤抖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已,泪汪汪的样子中尽是对未知的不安和惶恐,活像一只受尽惊吓的小兔子在瑟瑟发抖,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
这表情,青咲见过很多次,惟每次看到,都会不自觉地让她沉迷其中。
那幼小的女孩们,那是本应在舒适的温室里安安穩穩成长的,本应是处于感受着美妙的世界的年纪,而此时的她们,却被自已恣意监禁在此被迫承受着非人的凌辱,每日每夜在尖叫着,哭喊着,大叫着,求饶着,那副绝望的神色爬满了幼小的脸庞,正是青咲所喜爱着的绝美的画面。
想到这里,青咲原本轻佻的笑容又越发的灿烂起来。
没等青咲开口,呢喃不清的求饶声便从小玲的嘴中模糊吐出
【拜,拜托了,小,小玲是真的 ,什么 都不知道的啊 呜,呜 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小玲想回家 】话还没说到一半,小玲的语气便变得哽咽了起来,求饶声中夹杂着啜泣的哭腔,声音微弱,仿佛下一刻便要决堤而出。
而事实上呢?小玲也确实是无辜的。毕竟白芷对这种极为重要的事,自不会交给一位年仅十三的女孩,再者她也不愿让更多的人在牵涉在这危险的渊薮中。
【唉,是吗,嘛嘛,但你觉得这对我来说重要吗】青咲保持着维持着阳光明媚的笑容,但那恶魔般的笑脸却顿时击碎了小玲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希望,每一个字都像锤子般砸向自已的小脑瓜子,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俯视着自已的身影
【可,可是,你们不是想,想得到税单的下落吗......?】
【小妹妹啊,你觉得就算我真的冤枉了你,对我而言,会带来任何损失吗?】
【......唉,唉?】
【 相反呢,要是真的能从你的嘴里得到税单的情报,那可是重大的收获不是吗?所以秉持着有杀错没放过的原则,你就得乖乖接受这样的命运哦~】
【......怎,怎么会这样,可,可小,小玲是,是的不知道啊,小玲不,不要这样......】小玲的脸庞被吓得铁青,脑袋还是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如丝般紊乱的脑袋像是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死结,欲想争辩的嘴还是支支吾吾地无法说出有用的语句,眼角的泪水又在哭腔下无声的滑落。
而青咲也没再理会小玲,转过身来,对刚刚正在逼供的女仆们表达这自已的不满
【还有你们,刚才逼供手法和力度只能算是勉强及格哦,一个个都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吗?】青咲一边失望地说着,一边拿过一旁刑具桌上的一根毛刷。
这根毛刷是托人专门特制的——布满着刷毛的圆筒形刷头,类似与用作清理管道的圆毛刷,刷毛的材质是极为柔弱的品种,通体直径约为大拇指的宽度,当然如果是用作折磨更年长女性的其他型号,则会更为粗大,但现在的尺寸用作折磨这小小的女孩,自然的绰绰有余。
在小玲惊恐的目光下,青咲一边诡笑地在刷子上倒上满满的润滑液,柔弱的刷毛顿时耷拉了下来,但每根的刷毛还是保持着弹性。
【所谓的逼供啊,就是针对受刑人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进行毫不怜悯的折磨,而这位她嘛...... 】
青咲用手指轻轻抚刮过小玲大张双腿下的娇嫩菊穴,光是这样轻轻的一碰,敏感的菊穴已经为小玲传来致命的刺激,这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让小玲娇躯一震,绷紧了身子,嘴中也不自觉地发出了悲鸣。不详的念头顿时刮过小小的脑袋,让她惊惧地挣扎着下身的束缚,但自然于事无补。
【拜,拜托 不要 ,小玲不要, 不,不要碰那里 ,拜托了 】
【这里可没有人打算问你的意见哦。】青咲用浮薄的语气说着,下一刻,便将手中的刷子徑直地捅进了那小小的菊穴中,左右左右地快速旋转起来,让那柔软的刷毛刮挠着那敏感的肠道,带给她无法言喻的剧烈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好 好痒啊啊啊求求你了 求你啦!!!! 停 停下来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歇斯底里的大叫瞬间传遍了整个牢房,娇嫩的喉咙迸发出剧烈的惨叫,那锐利的叫声大概会让第一次涉足这里的人为之一栗。
被拘束的小玲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幼小的身躯,脸上狰狞的表情仿佛下一刻便会冲出这椅子的束缚。被扩张后庭被刷子在女孩最为敏感的地方肆虐着,粉嫩的肠壁像是被千万根小手指一刻不停地挠刮,菊穴本能防护性的收缩此时却助纣为虐,让那柔嫩的肌肤更贴近那噩梦般的刷子。
【不要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啊 要我干什么都可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停下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菊穴永远是这年龄左右的小女孩致命的死穴,像是块玻璃一样敏感得一碰即碎,在青咲一直以来的经验里无一另外,无论是老套的羽毛还是指甲的挠刮,每每碰到那小小的菊穴,都能让她们喊出嘴响亮的叫声。
机械性的刺激下分泌的肠液和润滑液混合产生了细微的唧唧声,并在转动的刷子的带领下慢慢溢出了那娇嫩的菊穴,晶莹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而柔滑的液体更使刷子在肠壁内畅通无阻,肠液分泌的速度和量连青咲都忍不住为之一惊,慨叹着孩子的菊穴的敏感程度还真是一等一的强啊。随后,又看向了一直在一旁待命的女仆们。
【像这样时候呢,就是她身心灵极为脆弱的状态,不要心软地给予她最后的打击吧】
女仆们领命后不敢怠慢,纷纷走到方才自已所属的位置对大喊着的小玲施以痒刑的折磨。腋下,胸部,嫩足,私处,所有地方的折磨力度比刚才还强上好几个档次,毕竟青咲大人在此,自已不可能不好好表现,原本可能还残留着的一丝同情心此刻也魂飞魄散,纷纷用进了全副心力和精神,对眼前着小小的身躯毫不仁慈的压尽疯狂的笑声,丝毫不管小玲早就失去理智的尖叫和大喊,汩汩流淌的泪水又在爬满了绝望的脸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谁,谁来啊哈哈哈哈哈 爸爸!妈妈!哈哈哈哈白芷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小玲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拜托了哈哈哈 快,快 疯掉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远超阈值的痒感在小玲的脑袋里炸裂开来,将这小小的女孩逼进了界限的边缘,快要崩溃的小玲。不管一切地呼叫着求饶着。但无论怎么挣扎和大叫都是无用,身旁的这群恶魔可没有任何怜悯心可言。肠子旋动着的剧痒,裸露的躯体被毛笔羽毛划过的酥麻,私处被围攻的躁动,都尽施加在她一人的身上,小小的身躯承受着海涛般的冲击。
近乎癫狂的小玲甚至开始用头猛地锤向脑后的铁椅,只乞求在这无尽的痒感中有让自已昏过去的机会,然而兴在头上的青咲自然不会允许她这样做,马上吩咐女仆用枕头把小玲的后脑给垫住,不让着小小的女孩有任何坏了自已雅兴的行为——玩弄到一半的时候让猎物擅自昏过去是青咲体会过最糟的体验。
然而着一举动却苦了咱们的小玲,不但无法昏过去,连用撞头的方式減轻身上不断炸开的痒感都无法如愿,只得将各处肌肤上的触感和刺激全盘接受,沿着神经一路涌上脑袋,然后无法抗拒地尖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杀,杀了小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小玲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了哈哈哈】小玲还张大着嘴大笑着,但在剧痒中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任由着娇躯在挑逗中剧震,一直被爱抚着的小阴蒂也终于临近边缘,一直被挠着痒的小玲还得分神去感受私处一刻不停地传来的燥热,一股股热流慢慢汇集到私处,酥酥麻麻的阴蒂和幼穴快要缺堤而出,下意识的弓身却仍被紧紧地束缚着,痒和快感渐渐占据了小玲的脑袋,双眼泛白,口齿不清,晶莹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落,嘴中求饶的话语已经变成了求死的本能,早已无法正常思考。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杀了你啊。虽然只是个女仆,不过也能当半个和白芷交换的筹码不是吗?哦,对哦,说起这个......】青咲像到了什么一般,将手上的毛刷交给了一旁的依娜继续抽插转动着,自已则是饶有兴致拿起了刑具架上的口枷,一脸坏笑地走到疯狂挣扎哭喊的小玲身旁,将那大笑着的嘴巴用口枷狠狠地压住,再从后面系紧带子,原本高亢的笑声和歇斯底里的求饶马上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悲鸣,惨烈的呜呜呃呃不断从喉咙的深处传来,却被口枷无情地阻挡在内,无法呼叫。
【嘻嘻,搞定了!虽然应该不太可能啦,不过要是你随随便便就咬舌自尽的话可就变的很无趣了哦?】青咲在完事后拍了拍手,看着一脸绝望的小玲露出了满足的笑脸,听到这话的小玲则彻底陷入了无尽的癫狂中,若是就此精神失常也不为过,无法透过撞头昏过去,甚至连自行了结生命的权利也被剥脱开来,小玲顿觉自已人生和未来,乃至思考的能力都葬送在这无穷无尽的痒感的地狱中。
腋窝处尖刺仍在一刻不停的挠刮这,早已通红的腋窝因血液的流通便的更为敏感和娇嫩;白嫩的脚心此时仿佛不属于自已,只能一部不断给自已脑袋送来痒感的机器,毛笔和羽毛的仍在不规则地拂过,留下的只有钻心的痒和痛苦;在自身一丝不挂的羞耻和幼穴热切的挑逗下,小玲则终于迎来了那剧烈的高潮,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着由脚经过脊椎攻向大脑的感觉,在被痒的脱力的身体中更是来的激烈,一大股清澈晶莹的爱液猛地从幼穴中喷涌而出,而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菊穴则与毛刷迎来了更为猛烈的接触,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是在迎接毛刷的侵犯,让多种不同的肉体刺激把这幼小的身体撕个粉碎,每一寸神经都在接受着着年纪无法承受的疯狂折磨。
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来秒,绵长的快感和身体的痒感融合交织在一块,让小玲从这地狱中有寻回了一丝的快乐和安慰,但还没等小玲喘过来气,身体各处的挠痒又对着娇躯施以无尽的折磨,将半只脚踏入天堂的小玲又硬生生地拉回了痒感的地狱。
小玲又开始哭泣,呜咽了起来,在笑呜的衬托下显得极为可怜和绝望,在经历了那些对待后基本不可能在残留着正常的反应和思考能力,只得继续被那些冷漠的双手和工具玩弄着。
但对青咲来说,这又和何妨?其实对她来说,眼前的女孩即便叫破了喉咙甚至咬舌自尽对自已来说都毫无区别,更遑论得到她的同情和解脱。她想要的,只不过是更多的疯狂的求饶和绝望的嘶吼,一想到这样,也让她下腹不自觉地感到温热了起来。
这些让她愉悦的事物,才是最有意义的。
不久,开始看腻了的青咲准备离开这场春剧。临走前,她吩咐说让依娜今晚来自已的房间,在得到依娜害羞的答复后,便头也不回地步出了着牢房,全然不管身后刑椅上被女仆们团团包围的小玲,正不断疯狂且激动地用后脑撞着刑椅,乞求着自已的放过,那瞪大的双眼流露着癫狂的泪水。
当然,青咲是丝毫不在意,就这样,那口枷下的笑声和嘶鸣,离她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