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镜」贵服务器怎么可以乱绑架啊喂、(上)
天气闷的要死。
对于《梦镜》这样的仿真气候而言,不出意外待会落下雷雨是早晚的事。部分服务器设定默认是跟随大世界气候,也就是说,并不会只有一个人…或者服务器会因为这样的气候而忐忑。
在这种天气的影响下,想安心办公,亦或者游戏就成了奢望。
也有少数人会利用闲暇功夫通过《梦镜》进入自己中意的服务器,毕竟这里的咖啡是免费的,是否真实姑且不论,起码效果是一样的。
陷在沙发中的少女有些不安的合上了电脑,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望向窗外逐渐密布的乌云。
“你还好吗?”
这句问候跟走流程基本没什么区别,因此依依并没有急着回应。
随手从口袋中摸索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塞进口中,试图用甜味掩盖心中的情绪。
“老实说,每天检视BUG,完善服务器细节,本质上是个很枯燥的活,你清楚的。”
依依一边说着一边理着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显得有些皱褶的裙摆,尽管在当下的空间而言实在是多此一举,或许只是个人习惯问题。
“起码早些时候我还能通过一边看着调教师们调教抖M的实况一边办公,这可比刷剧有意思多了。”
“话说清源,咱们服务器上一次来新人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是…悠悠?还是晨莹?我也有点忘记了。”
被称作清源的少女小脑袋一歪,思考了许久才给出了不怎么令人满意的答案。
“不过鉴于你这个唯一的正统管理员而言,长期不上线,折腾得这个服务器逐渐落寞,你也功不可没--起码结果还算合理。”
刚准备调侃几句的依依被这个铁一样的事实摁了回去,她只能徒劳的用手扇了扇风,同时调整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坐姿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翘起被白丝包裹的脚丫搭在另一根上,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继续低头刷着手机。
另一位也识趣没有接着挖苦,毕竟本质上自己的管理员权限还是基于依依的授权,倘若待会给依依说急了,把自己挂起来强高个几个小时也是有可能的--代价就是自己不光是梦镜中,现实里也会多少遭受牵连,诸如一两天会腿抖得下不了床。
清源也不是没想过反杀之类的,只不过唯一鼓起勇气的一次还被依依三言两语的威吓弄得慌了阵脚,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被触手玩了一夜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这里是一个偏社交类的调教平台,为了抵制被恶意举报,作为管理员的依依自然而然的就给服务器上了访问权限,然后通过系统筛选和看脸,随机发放邀请函给那些玩家,如果被拒绝,什么原因谁也猜不到,起码举报不会突然落下来,不过就这么看来,起码发了邀请函的绝大部分都加入进来了。
“喂,依依。”
“怎么了?”
“你回来这两天发邀请函给谁了吗?”
依依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顺着清源的目光看向她身旁的虚拟屏幕,上面提示着:“有玩家正在链接服务器。”
“呃…我刚才貌似顺手把电脑关机了…现在服务器进入没有权限…等下…我弄一下…清源你先随便找个npc去应付一下,如果不是圈内人士直接打发走。”
依依立马光速开机,轻微的拨动几下手指后,便开始有节奏的在键盘上舞动起来,她的动作毫无停顿,像是一个找到了韵律的乐手。
清源有些感慨,果真自己才是门外汉,或许就计算机而言,依依现在做的这些就如普通人吃饭一样平平无奇。
当然,清源也没闲着,尽管有些手忙脚乱,但今早刚跟着学了一遍日常维护,创建几个npc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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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进来了,是什么样的服务器呢---”
始涌人实际上这会才算正式进入服务器,待发现感官恢复,便睁开了眼睛,打量着这片新大陆。
老实说,服务器内部的布局与高档小区无疑,并排的洋房别墅有规律的,一栋接一栋,无论是周边环境亦或者草植花树的外貌,都凸显了服主亦或者设计师的良好品味。
如果不是由于内容的特殊性,或许这是一个对于养老玩家十分友好的社交盛地。
黑泽一眼就认出了引导npc,毕竟偌大的复活点,就眼前一个与常人打扮格格不入的女仆。
此刻,她正毕恭毕敬的站在距离黑泽几步开外的地域,与其说是正在等人,不如说就是冲着他来的。
“您好,先生,我是这里的引导人。”
女仆微微欠身,用着与外表相称的声音说道。
“您好,初来匝道。”
黑泽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礼貌的颔首回礼。
“那么,开门见山了,尊贵的客人,鉴于本服务器的特殊性,实质上刚才是由于管理员的玩忽职守导致您进入本服务器,平日中只有获取管理员邀请函的玩家才有进入资质,需要给您介绍一下本服务器的特殊性吗?”
此刻,另外一边的依依仿佛心有灵犀般抬起头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清源,而后者回以一个无辜的表情。
“如果您是想说您这儿是SM俱乐部,这点就不必重复阐述了,我清楚,也明白。”
“嗯…?”
“怎么,很意外吗?毕竟外边服务器浏览上可是标的一清二楚喔,不得不说贵服可有够粗心的,还好我是圈内人,如果被圈外人看到了…还闯进来了…”
正说着,黑泽一旁的空气凝固、闪烁了起来,下一秒又是一个身影蹦了出来。
“hello鸭!你们好!很高兴看到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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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此刻清源已经从原本对面的位置坐到了依依旁边,侧靠在依依身上,一起看着此刻发生在服务器另外一边的闹剧。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身旁的人儿此刻满脑黑线,因为几乎在第四人进来的一瞬间,笔记本电脑上弹出了百分百的进度条。
这运气好到可以去买彩票。
“我有一计。”
“细嗦。”
几乎是瞬间答应,随着就是一阵小声嘀咕。
“嗷…可以的…那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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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强忍着头痛,少女从昏迷中醒来,赤色的眼眸慢慢睁开,视线也逐渐清晰。
上一秒还在谈话,突然被强制宕机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不出意外,这绝对是某位管理员的杰作。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潢还算说得过去的房间,回想起方才在室外看到的那些建筑,应该是被传送到了其中之一的一个房间里来,如果忽视那些摆放在不远处架子上各式各样的SM道具而言,这里会是一个不错的客厅。
少女正努力地从窒息的状态下恢复过来,本想摇晃一下酸胀的脑袋,那感觉使她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呜咽,但,这时她才发觉到一丝异常,额头仿佛被一个冰凉的器具固定住了,从触感上来看应该是铁具制作而成,自然而然的,手脚都被另种触感的器具亦或者皮带固定着,大概熟悉了这一切之后,她终于明白现在是处于何种境地了。
少女现在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原本的衣物不翼而飞,额头上横贯着一条头箍,将她的头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甚至连扭头都困难,双手则固定在椅座两边,余光这才撇到让自己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是几根皮带,束缚着手腕和手肘的位置,丝毫不能移动。
上半身紧贴在椅背上,虽然看不见,但光凭触感就可以猜到身上被缠满了皮带,作用就是让她动弹不得,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儿上下得到了重点照顾,将对应她外貌而言的丰满勒的更加凸起,而双腿则向两边大张着,皮带拘束将她的腿绑在椅子腿上,比起拘束,这更像是拷问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环节。
刚舒缓过来的肌肤感受着房间内凉嗖嗖的空气拂过在身躯上,令人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唔唔…唔?”
刚准备开口呼救,到了口边的呼喊全部翻译成了唔唔声,少女这才意识到口中不知何时被塞入了一根带有粗壮根体的口具,虽说长度并没有这么夸张,但宽度让小人儿咬肌有些酸痛。手指也不知何时握拳被胶带包裹成了小球,召出菜单也成了奢望。
少女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但显然没什么效果,在第三视角看来,甚至都没有起到挪动分毫的效果。
正当笼罩在不安的情绪时,一位身着护士装模样的人儿走进了视线。
护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凑近些察看了一下她这幅困窘的模样,没有理会少女惊恐的“呼救”声,自顾自的拿起一块记录本在上面记着什么。
“嗯…身体素质良好…符合实验条件…姓名…凌酱…可以开始实验计划。”
小护士自言自语的几句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时不时打量少女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待一只小白鼠,整个人的气势与平日中所能见到的任何护士而言差距颇大,更像是一具听从指挥的傀儡一般,不寒而栗。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被称作凌酱的心底里涌出,像是个小锤子,不断敲打着不安的神经。她试着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但所有的一切都只反馈给她更深的绝望。
终于是心灰意冷下来,护士也走到一旁,不知道摆弄什么去了,环境突兀的安静下来,安静到除了自己发出的喘息声,什么也没有。
“你可以说话了。”
几小时?或许也只有几分钟,护士将什么器具推了回来,随后终于是解开了背后满是疑问的口球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现在在哪…唔呃…嘶痛…”
护士没有搭理这些无聊的问题,她拿起担架上的导管,试了试长度,确定预留的长度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遭到拉扯之后,拿着酒精棉花开始俯身擦拭着少女大腿上浅表静脉附近,一边答非所问介绍了起来。
“这个是新研制的媚药,大致是什么样呢我不清楚,接下来你需要以身作则测试这款媚药,因为还在开发当中,具体有什么副作用不得而知,希望你能给出实际反馈。”
“开什么玩笑…喂!”
阻止,亦或者不阻止已经没什么概念了,小白鼠没有反馈的权利,当针头慢慢随着护士的动作刺入之时,凌酱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抖了抖身躯,不出意外,输液针刺进了静脉,护士将医用胶布粘在针头上防止因动作的位移而脱落,虽然是多此一举。胶布很轻松的就附着在少女姣好的皮肤上,随即拧动了一旁导管的输液按钮,粉色的液体慢慢的随着导管开始流进了安卡的体内。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我离开这里…”
少女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宽恕,相反的,护士又掏出来一个眼罩,上面秀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凌酱尝试摇头拒绝着眼罩,可被锁死的小脑袋根本无法躲闪,毫不费力的,直接就套在了少女的美丽的双目上,在脑袋旁边打好了结。
此时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眼罩剥夺了她视觉的权利,笼罩在她眼前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在黑暗中,她的听觉被无限放大,黑暗的世界却在周遭的嘈杂声中勾勒的无比清晰,但这只能徒增恐惧罢了。
那奇怪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进体内,冰冰冷冷的感觉也被身体敏锐的察觉,虽说是媚药,但少女却感觉不到任何发情或者高潮前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抓狂的烦躁感,在心里抓挠着安卡的理智,汇聚在她的喉咙变成了低咽的求饶。
“求…求求你放过我…我想回家…”
“嗯…看来患者的反应比较焦躁不安呢?这倒是很意外。”
护士此刻就坐在人儿的对面,手里拿了一本小册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时不时的低头记录着什么。
呜咽夹杂着求饶声在空寂的房间中回荡,时间久了,就连冷血的护士也产生了一丝轻微的怜悯感,这种感觉绝非空穴来潮,而是眼前的的一切,她所接触的,她所感觉的,她所理解的,现在究竟是什么样?无从得知。
这么想着,护士又低头在本子上记下了些什么。
媚药发作只是时间问题,很快,那人儿就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了起来,不仅仅是听觉,就连触觉也被无限放大,护士在旁的呼吸声,吹拂在她身上的每一丝空气,都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但似乎一切又像是有着一层薄膜,阻挡着那股感觉突破她的身体,只能在她的体内不断累积,难以爆发。
人儿能感受到她的小穴已经满是淫液,在她的穴道内流淌,本是温热的,却在空气中暴露,在她的穴内又变得冰凉,与她燥热的穴道相互交换着温存。
身体逐渐有一丝泛红,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樱桃也微微挺立,但合腿也成了奢望,这绝对的拘束使她无法安抚自己的燥热的身体,那种欲望想必此时正在逐渐吞噬她的意识吧?
一个与刚才护士截然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慢慢走向了那个孤立无助但却散发着强烈欲望的人儿身边,小嘴凑在了她的耳旁,用着软绵绵的声音诱惑着对方,甜蜜呼气挑逗着对方的神经,一只手不自觉的在乳尖周围划着不重不轻的圈圈。
“想要吗?凌酱?哈啊…这副模样真是令人把持不住呢…”
“呼……哈……这……这算什么鬼媚药啊!”
凌酱大嚷着,她试图以此来感受自己仅微的存在,试图以此来避开去得到想要高潮的欲望。
撩拨的手已经从触碰转而成了揉捏,将柔软握在手中把玩着,握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你看,已经很挺立了哦,有句老话倒是说的好,身体总比嘴巴更诚实嘛。”
这话并无道理,现在少女娇媚的神态和嘴角流下的银丝早已出卖了的她的需求,她越来越不规律的呼吸,心跳的声音混着她的呻吟,而欲望就像是破门而入的野兽,肆无忌惮的破坏着本该拥有的理智。
“哈…哈呃…”
少女大声喘着气,她不再回答,早已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支撑这要命的挑逗,刚刚的那些话已经是她的极限,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高潮两个字。
每一次挑逗就宛如一颗炸药,想要快感的情欲瞬间便被拉到极限,但又得不到的高潮,空虚感便随之而袭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小穴到手指,到每一寸肌肤,但这毫无办法,只能等待空虚感自我燃尽,接着迎来下一次情欲的冲击。
反复的折磨,凌酱已听不到周遭,仿佛自己的一切感觉,全部被调用去了触感,自己只能低声呜咽,任由嘴角的“淫液”滚落在自己的双乳上。绵软的触感从凌酱的肩传来,一颗小脑袋搁在了她肩膀上。温热的香甜吐息吹拂着在发情人的耳廓,少女柔软的发丝偶尔刺在胸前,整个人都好像被包裹在香甜温软的云朵之中。
始涌人此刻愉快的咯咯轻笑着,她对与现有的反应十分满意,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再抚摸,而是不经意的探下下方,捅进她的下体轻轻抽插,时不时刮一下内璧,探寻着能让人儿最大反应的地方更加用力扣动。
凌酱早已经被挑逗的内心发痒,身体除了机械性的呻吟,就只有有限的挣扎了。
一个吻袭来…迷乱的凌酱接受了这个陌生的吻,唇舌交缠,不时有着啾啾的水声在唇瓣间响起,少女激进的索求着,可一旦想到现有的处境和她的下体不断涌出的蜜汁,这清纯唯美的一幕瞬间就变得淫靡起来。
吻闭,那人儿粉舌舔了舔带着晶莹反光的唇瓣,看上去意犹未尽。
良久,不见下一次的回应,混乱中除了大腿上的针线被拔出,就只有几声嘈杂的脚步,看来护士与那位自始至终看不见的人儿已经离开了这栋房间。
凌酱的脑袋仍是昏昏沉沉的,她总算是挨过了药效发作,但认知却仍是一片混乱。她感到肌肉十分酸痛,但在药效的残余下,这份疼痛变成了快感。感受不到一丝风,一点声音,即使她的身体,耳朵已经十分灵敏,却仍是无法捕捉到一丝动静,此刻她真真正正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黑暗。
注定被嘈杂裹挟一生的人,却在这一刻的死寂感到严重不适,死寂变成了她最害怕的东西,让少女感到孤立无援,她的脑类闪过许多恐怖的画面,涌出源源不断的恐惧和孤独感,折磨着她那颗被药物摧残过的内心。
她扭动着身体,大声呼喊着求救,逐渐喉咙也变得沙哑,求救声变成了低声的抽泣,她也明白,没有人能够救她,让她脱离这片折磨着她的寂静。
黑暗中,突然感受到一股黏滑的质感勒入细嫩的皮肤上缓缓蠕动,一跟触手缠在脖子上,像绞索一样开始用力收缩。少女感到呼吸逐渐变得艰难起来,意识也逐渐消散,束在两边的小拳头徒劳无功的用力,因为窒息而导致眼角挂出几颗晶莹的泪珠。
随着触手的持续收紧,凌酱感到全身发冷,仿佛是不属于自己一般。私处一阵湿润,一股暖流沿大腿缓缓流下,同时淅淅沥沥的响声从她的身下传来,她失禁了。
大概是察觉到猎物本就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勒紧的触手稍稍松动,给她留下了艰难呼吸的空间。但人儿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这还没完,她感到自己的右臂一阵刺痛,一只触手正吻在那里。它在末梢处撑开,触瓣像花瓣一样覆盖在皮肤上,花蕾一缩一涨,把一些奇怪的液体注入进她的体内…随着液体涌入体内,凌酱嗅到了一股奇妙的芳香,就像春宵一刻散发的那种诱人的香气。一股熟悉的暖意从她的小腹部升起,随着脉动蔓延到全身的每个角落。心脏砰砰作响,脸颊也渐渐发烫。
一根触手猝不及防的插入了到她的嘴里,打断了她的呼吸,不由得发出一声悲鸣。粗壮的触手填满了她的口中,口中的触手开始了抽插,它是那么的强壮,异物填充的不适感充斥在人儿的脑海,触手粗糙不平的表皮触感倒是没有太令人作呕,其粘液也并不像想象中那般难以下咽,反而带有一丝水果的清香。
两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触手盘上了她胸前的丰满,触手张开一个个吸盘贴在白兔儿上。触手的尖端如先前一样张开,伸出的锋针顺着樱桃刺下,从深处直接吮吸凌酱最敏感的神经。
剩下来的触手游走在大腿根部,蜻蜓点水一般挑动着各个敏感点,花瓣上不断给人儿传来酥麻的电流感,令她分不清是媚药的作用还是本身的欲望,私处传来一阵强大的力量,触手结束了前戏,从少女双腿之间直插蜜穴,前者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但在疼痛之中伴随着的,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极致的快然令人儿发出一声悲鸣。
“哈…快…快住手…”
少女面色潮红,她大声呼喊的声音似乎惹恼了触手。触手伸出一根触须插入她的嘴直入她的咽喉。人儿被触手突入起来的插入搅动的直翻白眼,而触手也不安分地朝着她的嘴里注射出奇怪的液体。在触手猛烈的抽插下,凌酱终于是迎来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之前累积的所有情欲此刻一瞬在她脑袋里爆发,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少女的小脑瓜超出了承受极限,她的脑袋仿佛断了线,剩下一片空白,在触手的抽插下不断发情,不断高潮,仿佛周遭的一切与她无关,此时此刻的她只是个发情的机器罢了。触手并没有任何意识,又怎么会有自主意识呢?它们机械性的施行着命令者的指令,那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送少女达至高峰,去体验至今寥寥几人所能体验到的激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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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依依轻轻的呼吸着夜间的空气,低头摸出了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掉之后就将剩余的烟蒂丢在了地上,随之踩灭。
“怎么啦,现在觉得愧疚了?还学抽烟,要死了你。”
小脑瓜毫无征兆的挨了一下,依依委屈的捂着头,看着一旁呈啰嗦老太婆模样的清源,小声的辩解着。
“就一口,一口嘛。”
“不行,我可不能让你把坏习惯带到主世界去,给我爬进来挨捆。”
话题无可挽回的成为了今夜调教依依的最好借口。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
今夜,梦境将会十分美妙。
晚风也不明确,那是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