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运动冠军的女子高生 被黑社会凌辱调教【JK · 露出 · 轮奸】
“手机尾号,1751。”少女关上车门,坐在了网约车的后座。
“去第四体育馆是吧。”司机一边操作着挂在空调出气口上的手机,一边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接错人。
“嗯,”少女拍了拍裙子,正襟危坐,“谢谢您了。”
“不谢。”
少女名叫吴月霖,人长的很清瘦,黑长直的秀发垂在背后。她手里握着手机,却没有玩手机,而是注目着窗外的风景。穿着校服,白色的短袖上衣,布料很轻薄,却又不透,领口的扣子也扣上了,打了一个暗灰色和藏青色之间的领结,那和她的百褶裙的颜色是一样的,就连格子花纹也是一样的。这样低饱和度的制服,倒是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白色的小腿袜半透,贴着她光滑而纤瘦的小腿,黑色的圆头皮鞋包裹着内八摆放的脚。
她还有一个一个背包,长长的,那是羽毛球拍,静静地放在后排座位的中间。
“是第四体育馆吗?”
“嗯,是的,是那里。”吴月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消息,再三确认。
“去干什么?”
“羽毛球比赛。”
“那个体育馆现在还有人用吗?我印象里是好久没用了。那地方人少,你一个女孩子小心点。”
“谢谢,”吴月霖礼貌地道谢,“我有同学的啦。”
“那就好。”
车程二三十分钟,开到了城市的西郊尽头,那曾经是六七十年代这个城市最有活力的地方,现在却物是人非。红砖砌成的大烟筒,灰瓦盖着的厂房,高高低低的供暖管道,错综复杂的电线电缆,两层楼高的沿街店面……
“到了。”
司机平稳地把吴月霖送到了目的地,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车轮卷起的淡淡灰尘。
还好司机说过这里有些荒废,不至于让吴月霖太失落。西郊的旧工业区因为产业升级大多已经荒废,只有一些退休的老爷爷老太太,经营着沿街的“副食品店”“五金店”之类的。而这第四体育馆,比西郊还要向西。
水泥地的地面铺成小坪,小坪的尽头是体育馆本体,三层楼高,倒是对称的。正立面的墙壁上刻着“第四体育馆”的长宋体红字。大概有三成的窗户已经破碎,看上去一副没人维护的样子。穿着现代的 JK 制服,步入这几十年前的老体育馆,倒是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大厅地上也有一层淡淡的灰尘,以及横七竖八的脚印。墙壁上还贴着世纪之初的海报,层层叠叠,卷起了角。
“你来了吗 都晚了五分钟了
”“上三楼 316房间 我们在这里等你 对手说什么你再不来就算认输了”
吴月霖盯着屏幕,双手拇指飞快地掠过键盘。打出字来:
“我快了 到门口了”
可是发出去的消息,旁边带了一个红圈的感叹号。哎,信号这么差。吴月霖只好慢慢走,沿着建筑物角落的楼梯上了三楼。这建筑物很空,走起路来,那小皮鞋的声音都能发出点点回声。白炽灯的光线并不亮,墙壁上还有不少红油漆写的标语。
沿着门牌号走过去,吴月霖越走越急。直到那个窄窄的暗红木门出现在面前,吴月霖推门而入。
那是一个古旧的羽毛球场,几盏白炽灯照亮着房间。地板是水泥地,而不是橡胶地面。旁边的观众席也是水泥台阶,四五十厘米一个,没有座位。
吴月霖最关心的是,自己的两位队友。一位是张程,和自己同届,是个男生,看上去也是文质彬彬,是来摄影的。另一位是舒云水,比自己小一届,也是热爱羽毛球的女生。
他们俩正跪在场地的边上,而后面,则是穿着奇特的几个人。他们有的留一个光头,戴着黑眼镜,穿着白色的背心,显露出自己的臂膀,上面有黑色的纹身。有的穿着花花绿绿的宽松衬衫,穿着凉鞋,嘴里叼着一根烟。
“你,你们是……”吴月霖犹豫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于是,立即拔腿就跑,可是那窄窄木门外,则是两个男人的身影,穿着牛仔外套,脖子上还带着夸张的项链,油黄的脸上满是皱纹,头发也很凌乱。两个男人一把挡住了吴月霖的去路。
“你们……你们……”
吴月霖跑开,马上拿出手机报警。颤抖的手拿着那简约手机壳装饰的手机,打开免提,只听到令她心惊胆战的滴滴声。
“你们不要过来……”吴月霖急了。
那魁梧的男人确实没有过来,站在羽毛球场旁边的几个人也没有过来。大家都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样,打得通吗?”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个木椅,上面坐着一个人,穿的倒是体面多了,看上去像个人物。黑色拉链夹克,里面是白色衬衣,休闲长裤,加上男式皮鞋,手腕上戴着金手表,戴着金属半框的眼镜,梳一个背头。
“你们……你们……”吴月霖急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小,戴着一股哭腔。
“小姑娘,哭什么,不就是来打羽毛球吗?我们又不会把你杀了,你怕什么?再说,他们俩是自愿跪在那里的,你报了警,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有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嘛。”那个人倒是谈笑风生。
他说的时候,还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他们都点点头,认可是自愿跪着的。
“就是,打球吗?”吴月霖尽量平稳住情绪,她确实很害怕,从小到大,都没有碰到过这样凶险的环境,对面有七八个人,自己这边就算算上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同学,也才三个人。而且先到的那两个已经被制服了。
“是的。”那个人爽快地说,然后站起来。一旁的小跟班上去递烟,被他打了个手势拒绝。
“好。”吴月霖按着胸口,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
“你就是吴月霖吧。”
“是的。你是……王阳?”
“不是,那个小伙子是我朋友的干儿子,他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来替他打。”
“这样啊。”吴月霖还是觉得很诡异,对方这个人不胖不瘦,看上去是个中年人,而且长得也比那些跑龙套的好一点。但是大叔叔的模样,她实在是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只有漫画和游戏里的那些吟诗作对的古风公子,亦或是日理万机的青年企业家。
“过来。”
吴月霖还是很不放心,对面太像电视剧里的黑社会了,虽然现在他们好像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吴月霖希望,对方真的只是和自己打一会羽毛球。吴月霖迈开小步子,怯生生地走上前,旁边的人就盯着她那干干净净的小腿袜,和起起伏伏的小裙子。
“我叫洪文德,你可以就叫我洪叔叔,这是我的名片——”洪文德递上名片,吴月霖还礼貌地双手接着,被洪文德注意到了,“你很有礼貌啊,有很多年轻人,就随便接的名片。”
“过奖过奖。”吴月霖说着客套话,她还是很怕他。
“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呢,那个词叫什么,童心未泯。我还是想和你切磋切磋羽毛球,我呢,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也可能不太行了。我也是硬着头皮跟你打羽毛球。”
“叔叔客气了。”吴月霖想极力扭转局面,她真心希望只是打打球。
“我听说,你上个月在市里拿了一个羽毛球的金牌,是吗?”
“是的,那是市高中体育运动联赛羽毛球单打女子组的,我们小城市,而且又是限定高中,又是限定女子,不足挂齿啦。”
“那也很厉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只知道在街头鬼混。”
“叔叔也很厉害吧。”
“那没有。你能多自我介绍一下吗?我这里这么多兄弟,他们也想听听。”
“啊……”吴月霖略微害羞起来。
旁边的跟班立马鼓掌喝彩,起哄:“小妹妹介绍一下呗”
“啊……好吧。我叫吴月霖,市一中的学生,现在高三。羽毛球只是我的兴趣,也不是专攻,我也不是什么‘高水平运动员’什么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兴趣啦。”
“好!”
“对了,能让他们两个站起来吗?他们跪着很累吧。”吴月霖降低音量,指着那两个人。
“行行行,完全可以。你们站起来吧。”洪文德要他们俩站起来,他们就怯生生的站起来。其它几个跟班就在身后,他们也不敢乱动。
吴月霖心里长叹一口气,看上去洪文德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这样,21分出输赢,如果靠的近,就一直到30分。”
“好。”吴月霖点点头,她虽然谦虚,但是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清楚的。
“我还没有说完,还有。每一盘,我们都下赌注。”
“我可以选让我们三个走吗?”
“那得三盘,除非,你想自己一个人走,不带上他们。”
吴月霖看了看他们俩,她觉得还是不行,因为是自己约上他们两个的,自己这不是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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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把摄影机还给了那名男生,又把运动饮料和毛巾给那个学妹,要她照顾好吴月霖。
第一局的赌注:如果吴月霖赢了,可以让一个人离开这里;如果吴月霖输了,只需要脱掉内裤。吴月霖想,自己穿着裙子,就算是真空也不过如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就答应了。
水泥地上红油漆的标线有些也已经磨损,但是这不妨碍吴月霖的发挥。羽毛球打起来,她胸口起起伏伏,裙摆也翩翩飘动。那双腿没有一丝赘肉,跳来跳去,尽显活泼。
洪文德虽然老气横秋一点,但是并不肥胖,运动起来也很是矫健,基本功很好。旁边的跟班还起哄,给“老板”加油打气。
或许是吴月霖输在了气势上,17比21,被洪文德捷足先登。
“把你的内裤递过来吧。”
吴月霖没有气馁,愿赌服输。她很矫健地把双手伸入裙子,快速地把白色的内裤推到膝盖上部;同样是矫健地抬腿,把腿脚从内裤里拔出,然后是另一边。
“给你。”吴月霖单手捏着自己那洁白内裤的一角,很轻蔑地看着洪文德。
“刚才的礼貌呢?”
“哼!”吴月霖本来迫不及待地进行下一局了,但是敌强我弱,不得不低头。她只好把内裤叠好,像在家里叠衣服放柜子里那样,然后双手捧着四四方方的叠好的内裤,低着头呈上。
“请您收下。”吴月霖柔和地说着。
“很好,是个好孩子。”
男人拿内裤的时候,还不忘摸一摸吴月霖的手,展开内裤,那内裤白白净净。吴月霖昨天晚上洗澡才换的。但是因为刚刚的小运动,上面沾了一点汗液。
“很干净嘛,就像你一样。”男人羞辱着吴月霖。
这下吴月霖可以肯定,这伙人就是黑社会,他们就是对自己图谋不轨。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兑现承诺。
“少说废话,快点来下一局吧。”吴月霖有些等不及,她检讨着自己的发挥失败,争取下一局获取胜利。
男人把内裤抛给旁边的跟班,那些跟班一个个兴奋极了,拿起拿起她的内裤来,又是在脸上蹭蹭,又是用鼻子闻闻。
“正点!”“干净。”“肯定是个乖乖女吧。”那些人开始评头论足。但是老板大哥都没有大声喧哗,他们也只敢私下交流。吴月霖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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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主动来找我、倒贴我的女人还少吗?从洗脚城的技师,到银行里的女经理……应有尽有。但是她们都是骚鸡,都是婊子,你,你不是,所以我喜欢你。我们第二局,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让一个人走,包括你自己也可以;如果我赢了,我想让你喂我吃糖,你看我这把年纪了,但是还是很有童心的。但是我说在前头,我要你用你的奶子蘸上糖,来喂我吃。”
吴月霖听他说话,他短话多,说的话也俗,估计文化素养也不高。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用乳房蘸上白砂糖喂他吃糖,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吴月霖犹豫了。
“刚刚不是还急着打下一局吗?怎么,现在就怕了?”
“我跟你打。”
大家都知道吴月霖脱掉了内裤,于是现在都盯着她的裙子看。她必须双眼注视着天上飞过的羽毛球,自然不会去关心那些人猥琐的目光。有几个小跟班对她的内裤感兴趣,但是也不好意思当着老板老大的面开冲,就灰溜溜地躲到角落的杂物室里,用她那细致的内裤裹着饥渴难耐的阴茎,直接冲了起来。
反正,吴月霖不知道这些,也不关心这些了。
第二局,吴月霖很用心,也很用力。棋逢对手的感觉,让她丝毫没有开小差。就算裙底走光又如何?心无旁骛的她,自然赢得了第二局。
“你们说话算数吗?”
“你拿着我的名片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没有说话算话过?”
“好,我要舒云水走。”
“完全可以。”
“我要她回家给我报平安。”
“可以,等下带你去有信号的地方,让她给你发语音消息报平安。我对她真没兴趣,我不会动她的,她打羽毛球的水平,连我的小儿子都不如。”原来舒云水是最早来的,提前到了一个小时,男人派了个小弟和她切磋了几局,舒云水全都输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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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押送着舒云水出去,从体育馆的侧门走出去,樟树树荫下的草地上停着几辆车,这里不方便打车,总不能把她丢在这里不管。
“小妹妹,不知道道上的规矩你懂吗?”
“什么规矩?”
“我们送你一趟,你总得给我们点好处,意思意思嘛。”开口的是那个光头。
“什么好处?你们不要伤害我呀。你们不是说好了放我走吗?”
“小妹妹,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也懂规矩。”
舒云水留着短发,她今天没有穿校服,而是宽松的浅蓝色 T 恤,黑色中裤,和运动鞋袜。她本来背着一个双肩布包,早就被他们没收了。现在在她身后的一个年轻男人在翻弄她的双肩包。
“你们要,什么礼物?”
“我要你的鞋子。”
“这……”舒云水没想到会要这个。
“现在就脱吧。”
有一个人还拿着一根警棍似的棍子,舒云水怕挨打,站在车前,脱掉了自己的一双鞋子。
“我要你的衣服。”
“我要你的内衣。”
拿走鞋子的人把鞋子丢在副驾驶座,然后自己坐上了正驾驶座,转动车钥匙,开始发动汽车。
“你们……不要啊……我可以给你们钱……”
“钱哪里有你的衣服有意思啊。”
“不要。”舒云水抱紧自己。
“你不主动给,那我们就来帮你脱衣服了。”
“我自己来。别碰我!”舒云水很无奈,但是她又没什么办法,只好自己脱下衣服和内衣,上半身赤胸裸体的。
她坐在后座的中间,另外两个人坐在旁边。她就双手捂着双乳,娇滴滴地低着头。
“抬起头,看镜头,拍个照,手也给我放下。”
“不要。”
旁边的人拿起手机,以自拍的摄像头对着舒云水,舒云水看着镜头里狼狈的自己,马上扭过头去。
“听话不听话?”旁边的人,只是轻轻地把手放到舒云水的大腿上。
“好好好。不要碰我,好不好?”舒云水极不情愿地,面对着镜头,拍下来自己坦胸露乳的裸照。
“不要告诉你的家人、同学,不要报警,我们老板认识公安局的人,你报警也没用,只会让你社会性死亡。”
车子一直开到单元楼下,最后才把书包还给舒云水,舒云水捂着胸口,立马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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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让一个人走;如果我赢了,我要你像刚刚说的那样喂我吃糖,而且喂完之后,衣服不可以扣上。”
“没问题。”吴月霖继续答应着。
她还是全神贯注地和洪文德打,洪文德似乎也不敢轻敌,击球力度大,羽毛球在空中飞跃得极快。快节奏的打法让她更累。这一下双方比分拉得很近,只差一分,一直到了二十几分。一回合一回合地过去了,吴月霖只落后一分。
“啊!”听到一声尖叫,吴月霖转头望去,是自己的学弟被踢了一脚,摔倒在地上。
等吴月霖再缓过神,羽毛球已经落到了地上,这一下,她没有接住,落后两分,输了。
“卑鄙!”
“你的教练没教过你吗?不要分心!”
一圈的流氓,色眯眯地看着吴月霖。
“喂就喂。”
“且慢,那个小伙子,摄像机录好你学姐脱衣服。”
他们有棍棒,张程不敢造次,只好捧着那单反摄像机,对准了吴月霖。
“怎么样还要录像?”
“那是他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
吴月霖解开领花,然后一枚枚地解开扣子,露出了自己干干净净的胸腹。再然后双手伸到背后,去解开那洁白乳罩,让它自然地落在了地上。
裁判桌上摆着盘子,盘子里洒了白砂糖。吴月霖咬了咬牙,再羞耻自己也要去做,怀着极大的不满,俯下身,让自己白白净净的乳房,去触碰那白砂糖。自然,只有乳晕那一圈蘸上了白砂糖。
吴月霖很讨厌,她知道这是对方故意调戏自己。但是现在这么做是最安全的,如果她不这么做,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没有下限的事情来。
“来,过来。”为首的男人潇洒地坐在那个椅子上,旁边一个人拧开一瓶矿泉水来给他喝,另一个人则拿着折扇,给老大扇着风。
“行。”很为难,但是吴月霖不得不答应。
她的双乳不是很大,倒是青春期的少女那般干净。乳头还是嫩嫩的颗粒,像是嵌在身体上的宝物。白砂糖沾在乳晕上,像是精美的甜点。
“凑近点,你还想让我伸着脖子吃不成?”
她只好再凑近,再凑近,直到把自己宝贵的乳头,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吸住她的乳晕,吮吸。那是她第一次被人吮吸乳头,难以抑制的澎湃的刺激感,直挺挺地传入大脑。羞耻,痒,多种多样的感觉难以言表。
“哈……”吴月霖喘了起来,她的声音很青涩,反而更让人沉迷。
男人不止是会吮吸,还要舔,从下到上,射箭挑过乳头。乳头嫩嫩的感觉,同样也让男人极为满意,白砂糖融化开的甜蜜感,在齿间散开。
“啊……”吴月霖又喘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样让男人兴致更足。白砂糖的颗粒感,唾液的粘稠感,吴月霖的乳晕和乳头把这细致入微的感觉毫无保留地全部传输给了大脑。
好刺激——好刺激——吴月霖的脑袋里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舔完了白砂糖的甜味,还不忘嗦上几口。
“变……变态……”吴月霖小声骂到。
“还有另一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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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吴月霖,只能露着双乳,跟男人继续打羽毛球了。一旁的小跟班,一个个都直勾勾地看着吴月霖。跳起,落地,飞燕似的迈出箭步……那随着抖动的双乳,在没有扣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简直是最美的风景。
这一局她要是赢了,可以放走张程学弟,要是输了,她就要叼起裙子围绕着场馆走一圈,而且必须每一步前脚的脚跟,抵在后脚的脚尖。
“喜欢你的学姐吗?”一个有纹身的混混,把手臂搭在张程的肩膀上。张程很不乐意,但是他自己只有一米七,又很瘦,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不喜欢。”张程为了明哲保身,先说这个。
“那为什么来这里?这里本来没你什么事。”
“本来是想拍一些她打球的照片,发到校刊上。”
“你现在不也拍了她的照片吗?”混混继续调戏着他,他只拍了一点点,都是混混要求他拍他才拍的。刚刚吴月霖脱衣服、蘸白糖、喂食,全被拍了下来。
“你们无耻!”
“我估摸,你也是好色,才来看她的。”
“我没有!我的想法很干净的。”张程辩解着,其实他也是有一点喜欢吴月霖的,吴月霖长得那么漂亮,体育又好,成绩又好,早早拿到名牌大学的offer,谁不羡慕呢?羡慕之余,也有一些喜欢。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那你还不喜欢她?你有别的女朋友?”其他混混也上来起哄。
“没有,我们哪有时间找女朋友?”
“我看你,不会是性无能吧?”“说不定真是!”“哈哈哈哈哈……”这些小跟班都打趣起他来。张程只好咬牙切齿,忍辱负重。
很遗憾,吴月霖又输了,她越来越不方便发挥,没有了运动内衣,她的双乳对她有不小的干扰。而且她也不能心无旁骛了。
“老板威武霸气,赢了她三盘了,就她还金牌呢……”一个小跟班开始吹嘘拍马。
“这下,要走圈了吧……”“走圈!走圈!”他们又起哄起来。
吴月霖低着头,她直到自己已经真空,用嘴衔着裙边,那就是给别人看自己最宝贵的私处。还要那样一步步地走。
看就看,吴月霖咽下一股口水。她很担心这些人会对自己图谋不轨,自己还不如配合好,哪怕已经希望渺茫——但是还是有一丝希望的。毕竟他们已经释放了一个同学。
吴月霖捞起裙子,用那白净小巧的牙齿咬住裙边,嘴唇轻轻地搭着。
两条大白腿,展示给了众人,更重要的,是两条腿之间,稀疏有致的阴毛,掩盖着自己的两半蚌肉。
“去照相!”张程被推了一把,踉跄着来到了吴月霖的身前。
吴月霖两条腿交替前进,踩在地面的红线上。前脚的脚跟靠近后脚的脚尖,那阴部左右扭来扭去,更让人着迷。
吴月霖很害羞,这下完全羞红了脸,她咬紧牙关,因为如果裙子落下来了,她又要从头开始走。
卡擦——卡擦——张程按下快门。他虽然喜欢吴月霖,但是也知道这是极为下流的事情,他不敢拍入吴月霖的脸,只敢对着阴部和大腿拍摄。
“拍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大叔察觉到张程在摸鱼,故意把图片拍得很糊。那大叔夺过摄像机,调整到快速快门,对吴月霖拍照。
吴月霖双手背在腰后,披着长发,羞答答地低着头,衔着自己的裙边。大叔拍照,那就一五一十地全部拍了下来。
吴月霖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只能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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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霖的自信心已经动摇了,到目前为止,她已经输了三局,只赢了一局。
“要认输,现在就认输吧。”为首的老板坐在椅子上,现在到得意洋洋地吞云吐雾起来。
“认输,会怎么样?”吴月霖紧张地问着。
洪文德在黑道上混了这么久,直到吴月霖这个时候的心理,一旦从坚定的“我不认输”到询问“认输如何”,那就离认输不远了。
“如果你晚上夜不归宿,家里人肯定会担心的吧。我听说你再过一个月就出国了,你也可以换成跟我们玩剩下的几个周末。只要白天就可以了。”
“你们……会把我怎么样?像这样打羽毛球吗?”吴月霖觉得,如果只是舔舔乳头,以及看看下体,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那可不止。你要出卖你的身体的……你可能,还不懂……”
“强奸我?”
“是你顺从的。”
“我不会顺从。”
“你认输就是相当于顺从。”
这个时候一旁的张程立马喊出:“学姐,不要答应他们!”随后一旁的让就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他立马弯下腰,捂着肚子。
“我们……我们继续打球……不要打他。”吴月霖洪文德继续谈判。
“完全可以。你看你那个小弟,那么关心你,你总得给他一点好处吧。这样,你要是输了,我要你去帮他,让他射出来,三分钟之内。免得我的兄弟们又怀疑他性无能。”
“无耻!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他因为你都受了这么多折磨了,你还不回报回报。要是你赢了,老规矩,可以让他走,或者自己走。”
“好!”
吴月霖把自己的力量爆发出来,很快就有了15:10的优势。然而她迅速地疲劳下来,照道理,自己不应该现在就累吧……虽然已经四局了,平时打三局就结束比赛。
洪文德逐渐追了上来,比分越来越近,直到超过了吴月霖。吴月霖则越来越累,力气也使不上来。
18比21,吴月霖又输了。
“学姐,不要听他们的!”张程并不需要吴月霖来取悦自己。
“准备好了吗?”洪文德却不以为意,又坐到了那个椅子上。
这个时候,张程的左膀右臂已经被小混混拉开,他极力地想挣脱,但是他还是力气小了一点,挣不开那些“久经沙场”的大男人。
“准备好了吗?计时开始了哦。”洪文德提醒着张程和吴月霖。
“快点,帮他射出来,三分钟之内!”小混混催促着吴月霖。
吴月霖根本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就算是中学的生物课,老师也回避这方面的知识。
“怎么?怎么帮你?你看着我,可以吗?”
吴月霖就站在张程的面前,一来是张程不高,二来是吴月霖不矮,两人身高差不多,便四目相对着。
张程不敢说自己没有龌龊的想法,但是这毕竟是学姐,是同学,怎么可以?他现在希望的就是,自己在不碰学姐的情况下,射出来。
“你好歹把人家裤子脱下来啊。”旁边的人提醒着吴月霖。
“不要听他们的,我自己脱……”张程继续抖动手臂,旁边的人放松了,他腾出手来,自己脱下裤子。
那白白瘦瘦的肉棒,已经半挺,只是那龟头还躲藏在包皮里,含苞待放。
“不能自己撸。”旁边的人看着张程想要自己撸管,又马上抓起来张程的手臂。
张程自然会挣扎,那白白的肉棒,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晃来晃去。
“我要怎么帮你?”
“学姐……你不要帮我,让我试试自己,可不可以……射出来……”张程看着吴月霖学姐。长长的睫毛,白皙的脸庞,上衣的扣子被解开,胸前到腹部都白花花的,干干净净。那乳头粉粉嫩嫩,很有少女的感觉。
视奸,张程尝试着视奸。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过真人的半裸,之前只见过二次元的美图。
肉棒渐渐勃起,但是那龟头,还藏匿在包皮之中,不肯挤出来。
“还剩两分钟哦~”看着手表的小跟班提醒着他们。
“你怎么可以快点……我能帮你吗?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们现在要合作啊。”
“学姐,你能不能……”张程还是很羞涩。
“快说啊!”
“能不能,一边喘气,一边揉自己胸?”张程仅仅是看着这位半裸的学姐,有欲望,但是还冲不动。
“行!”吴月霖马上照做,双手交叉,揉起了自己的乳房,然后喘气,发出浅浅的呻吟声。
好爽——张程的脑海里感觉到了舒爽,龟头已经挤出一半,肉棒也呈现出昂扬的状态。之前只在动漫里听过的娇喘,现在又在身边听到。
但是似乎,视奸还不够。
“还剩一分钟。”
“怎么办呀?你怎么还不射?”吴月霖用责怪的语气问着张程。
“我不行,我可能真的不行。”张程怀疑起自己来了。
旁边一个不怀好意的跑龙套来提醒吴月霖:“你去帮帮他啊,他的手被抓住了,你的手又没被抓住。”
吴月霖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蹲了下去,直视着张程的肉棒,试探性地伸出手。
“学姐不要,不要听他们的。”
但是吴月霖还是选择听他们的,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张程肉棒的左右,推动着张程的包皮,使得他粉嫩的龟头完全露出。
“帮他撸。”“帮他撸。”
吴月霖凭借着想象力,觉得挤出精液应该和电视里给奶牛榨奶差不多吧,她捏紧了张程的肉棒,然后挤压,往外拔,再推回去。
“啊啊啊——疼——”张程被学姐的刺激弄得哇哇大叫。
“那我轻点。对不起啊。”吴月霖还给张程道歉。
“学姐……”张程的声音很梗塞。
“有什么就直说吧。”
“学姐,摸摸我的龟头吧,就是前面那个像乌龟头的东西。”
吴月霖也很羞涩,她并不知道摸龟头有什么用,她四指握着张程的肉棒,用拇指试探过去,轻轻地抚摸。
“啊啊啊……”张程立马叫起来,他那粉嫩的龟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刺激。
吴月霖见他叫得销魂,便继续用拇指摩挲过他的龟头。
“啊、啊、啊……要射了……学姐……我要射了……”
一股白浊,从张程的马眼中射出,不多,射得也不远。还好吴月霖离得比较远,又赶忙松开手,所示除了手上沾了点精液,身上倒是没有沾染。
精液一股股地射出,随着张程的脉搏而颇有节奏。这并不是张程第一次射精,但却是吴月霖第一次看别人射精。
“小伙子,原来射得出来,很不错嘛……”
“怎么样,你学姐的服侍还舒服吗?”
“小妹妹无师自通啊。”
张程其实现在觉得并不爽,他满头都是汗水,而且疲软的肉棒在空气中又耷拉了起来,很尴尬,也很无奈:“可以,可以放开我了吧?”
“可以。”在一旁坐着观看的老板,最终发话。
“很可惜,你们用了四分钟,多出来整整一分钟。”
吴月霖并不意外,她似乎早已判断出自己超时了。
“你们要怎么样?”吴月霖皱起眉头。
“要不你现在就认输,我们马上放他走,你留下来陪我们玩一玩。”
吴月霖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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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看看这个。”
坐在小面包车上,张程双手仍然被架住。手机屏幕里,吴月霖握着自己的肉棒,自己的脸、吴月霖的脸,都被拍进去了。
“你们……删掉!”
“你要是答应我们,不报警,不说出去的话,就没有别人会知道。”
“好的,我答应你们。”张程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你想清楚,你也算是性侵了她的,警察知道了,你也逃不了干系。我们大哥黑白两道通吃,我们不会怎么样。而你,你的前途就毁了。”
“我……我答应你们……”
“你今天就是普普通通地看了一场正常的羽毛球赛,明白了吗?”
“明白。”
“你的单反借我们一天,明天送到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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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霖跪在场地的边缘,就像她进场时,那两位同学一样。只不过,她的上衣已经完全解开,把自己的双乳裸露出来。还抬起手,做出举手投降的样子。
时不时有混混拿起手机摄像机,对着她拍照。
“你们要,轮奸我?”吴月霖怯生生地问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很聪明嘛。”
“不要打我。”
“你配合就好,你刚刚不是给那个小子撸吗,来帮兄弟几个撸一撸。”
他们似乎已经商量好了顺序,一左一右,脱下裤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对着吴月霖。然后抓住吴月霖的手,把她的芊芊手指一一搬开,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
“老实点,你老实点我们就不会打你。”
“好。”
吴月霖生疏地帮他们俩撸着,同样,也用拇指去轻轻地触动他们的龟头。他们的肉棒很黑,很脏,和学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吴月霖打了一下午的羽毛球,双臂累得很,但是也没有办法。
“来,张开嘴。”
戴着墨镜的光头男,也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站在吴月霖的面前。
吴月霖不知道怎么做,男人就马上来扇她的耳光,虽然并不是很用力,但是这样居高临下轻浮地打脸,却让吴月霖羞耻不已。
“叫你张开嘴!”
吴月霖无可奈何,只好张开嘴来。
“伸出舌头。”
吴月霖照做,小小的嘴,窄窄的舌头,一切都粉嫩粉嫩的。
粗壮而又有着腥臭的肉棒,就这样挺入吴月霖的嘴中。
那种异物插入的刺激感,让吴月霖恶心不已。龟头直接挺到了吴月霖的软腭,夹在了软腭和舌根之间,让吴月霖恶心得想吐。
男人觉得感觉不错,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吴月霖只好用鼻腔发音,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
这三个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似的,一齐用力,纷纷射了出来。吴月霖的头发上、脖子上、衣服上满是精液,最难受的是嘴里的射精,黏糊糊的精液直接沾到了她的喉咙。
当他们爽完了,吴月霖捂着胸口,低下头,把嘴里的精液纷纷呕吐出来。
“真不错,没人教都弄得这么好,以后肯定有出息。”他们又嘲笑起吴月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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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吴月霖更为狼狈,她被绑在了羽毛球场中间的网上。双手被左右拉开,一条条塑料扎条把手臂和网子捆绑在了一起。
倘若单独是这样十字架姿势地捆绑还好,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的右腿被后面的人用结实的手臂捞起来,以至于她的右腿膝盖都快接近自己的右乳,而自己的小腿就自由地挂在那,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左腿只好伸直,保持着自己的平衡。
这个姿势,自己的阴部也门户大开了,那两瓣蚌肉已经张开,不再是夹成一条细细的缝。
洪文德这才慢悠悠地走过来,拿着一个小巧的振动棒,那振动棒不粗,但是振动起来却十分有力。
“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搞你吗?”
“为什么?”
“因为你不听劝,那个金牌本来不应该是你的。你非要逞强,之前应该就有人提醒过你吧。”
“啊?”
吴月霖努力地回忆着,似乎是在决赛前,自己确实收到了一条短消息,说要自己放弃金牌,可以给自己两万块钱,如果不装弱卖输,就要后果自负。
“是你们?”吴月霖反问。
但是她才吐出三个字,就被自己阴部传来的剧烈的刺激感给打断。洪文德手法很熟练,拨开吴月霖的阴唇,把那振动棒的端头直接顶到了吴月霖的阴蒂上。吴月霖那粉嫩粉嫩的私处,之前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样……”
吴月霖惊呼着,之前口交是纯纯的恶心,而现在,似乎身体有了不一样的感受。爽,又累、又痛、又爽。
“做爱,是一件双方都愉悦的事情吗?我们这么多人陪你。”
“不要……不要……”吴月霖肉核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她猜得出,是洪文德正在加大力度。那振动棒的振幅有好几毫米,弄得吴月霖两瓣的阴唇都在抖动。
吴月霖的淫水,渐渐地从小穴里涌出。
她强忍着自己的舒爽,做出很难受的表情。凭她的生物学知识,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水。但是这无妨,该流还是流了出来。
“别装了,很舒服吧。”
“变态!你们怎么这么变态!”
洪文德看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一直沾湿了自己的白丝小腿袜。
洪文德也毫不羞耻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久经百战的肉棒来,斑驳的青筋浮现在肉棒上。
一边抓住吴月霖的双乳,用力地揉搓起来,一边用那粗壮的肉棒,在吴月霖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不单单是吴月霖的淫水,一些血水也流了出来,吴月霖的贞洁就此被夺去。
“不要……不要啊……”吴月霖呻吟着。
吴月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那不单是龟头挤开、退出时会摩过自己的肉穴,那鼓起的筋脉也会。好刺激——好刺激——吴月霖的满脑子里就想着好刺激。
“不要……”吴月霖的呻吟也变得充满了节奏感。
“给她的后面也开发开发!”洪文德命令道。
一只手抬起她腿的人,也开始脱着裤子。
“不要……不可以,一个个来,不可以……那是……啊……”吴月霖语无伦次起来。
洪文德和自己的兄弟颇有经验似的,交替着挺入。吴月霖的肛门比阴道更为紧致,而且,是纯痛觉,但是阴道的快感又淹没了这种痛楚。
“啊……啊……”
吴月霖的声音也越来越销魂,这是她自己意识不到的。
交替的挺入,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共振。
“你的脚也很漂亮嘛!”一个有纹身的男人又打量起她抬起的那只脚。吴月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完全靠身后的人抱着,和这幅羽毛球网的捆绑,才得以站住。
精致的皮鞋被脱下来,穿着白丝小腿袜的脚被好几只手,同时玩弄。
“不可以……”
乳头的快感,阴道的刺激,肛门的疼痛,脚心的瘙痒,前赴后继地传送进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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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霖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上了,最后的她,完全没有力气。衣服上满是精斑,那可不只是衣服,裙子、袜子上也满是,就连鞋子里也被人恶作剧似的射了精。光着脚走路硌脚,她也只好把小脚穿在满是精液的鞋子里。
“记得下个星期还要来哦……要不然……嘿嘿……”
“我懂的。”
八点钟的城市,还很繁忙。橘黄色的弧光灯照耀着柏油路面,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大红大紫的鲜艳。
“你说你爸爸妈妈是九点钟才到家吧。”
“嗯。”吴月霖满腔鼻音,整个脸都红彤彤的。
“洗个热水澡,把衣服也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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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单肩包包,吴月霖穿着时尚的时装,漫步在这没有围墙的大学里。咖啡厅、烧烤店、喷泉、花坛,天光正好,惠风和畅。之前的耻辱经历她谁也没有告诉,现在已经大二的她,已经完全习惯了新生活,那伙人也没有再继续骚扰她。
“the new pizza shop at gate 4 is cool (四号门门口的披萨店很不错)”
滑动着手机屏幕,吴月霖看着在这边认识的朋友给她发的消息,还附了张披萨的特写图片。她快速触碰着屏幕,打出回复语。
“are these ur photos? i mean it looks like u very much (这些是你的照片吗?我看很像你。)”
这是另一位同学发过来的消息,还给了一个链接。那蓝色带有下划线的长长的链接,让吴月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犹豫了两三秒,还是点了进去:
第一幅图,是一个穿着白色上衣、半灰半青格子百褶裙的少女,留着长发,站在颁奖台上戴着金牌,手里握着花束,举过头顶。背后红底白字的横幅,写着熟悉的中文。
第二幅图,则还是那个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扣子解开,跳跃起来,挥舞着羽毛球拍。
再往后,有用乳头喂中年大叔的;有跪在地上含住男人肉棒的;有被绑在羽毛球网上,任人宰割的;有她双腿的特写,有她阴阜的特写……再往后翻,则有她戴着金牌,双手拿着自己的学生证,对着镜头,脸上满是精液。还有,双乳戴着跳蛋,嘴里含着口球,小穴被炮机抽插。还有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裙子被掀起,肛门插着一个尾巴……
吴月霖当然知道是自己,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只觉得脑袋空空的,像是跑完了800米喘不过气一样,也像是刚从过山车上下来一样,吴月霖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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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写的太暴力了点,主要是有一个粉丝跟我聊天,然后聊到了女高中生——黑社会这个设定题材,这个故事我可能好几年前就开始有脑洞了。这个太暴力了点,希望大家明辨是非,不要代入三次元。另外,本人对羽毛球了解也不多,所以写得很简单,可能还有纰漏,敬请谅解。
还是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有什么脑洞可以说出来,说不定我就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