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

　　之君躺在老板椅上，哼着小曲儿，等待着文华的登门。

　　约定的是九点，但是文华提早了整整20分钟就到了办公室。很明显，是一路跑着进来的。

　　“出事儿了，出事儿了，昨天我跟小护士在地下仓库里正Happy 着呢，结果被任雨兰看到了，这倒霉催的。”文华把在电话里说过的又说了一遍，似乎要强调自己的不幸，“说来奇怪，我都不知道她咋找到我的。昨天她说她老公是某品牌的销售，一查，您就是经销商，这不是巧了么。”

　　“咱们之前做了这么多项目，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文华甚至拿之前的合作来威胁之君。

　　之君也不甘示弱，“之前那些事儿，也就是交交罚款，您这个，搞不好要被抓典型。”

　　说罢，之君挤出一丝笑容，说：“他们夫妻俩应该都找过你吧，他们也想做这个项目。有求于你，那就好办。”

　　“正好我和雨兰她老公，也在合作，以后咱们就是三方合作了！”之君给文华倒了杯茶，继续说到，“您看看您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换取一下和平，也表示表示诚意嘛。”

　　文华思索了一番，这两天手头正好在整理预算清单，可以拿出来，便应允了下来。

　　“成，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感谢徐总！您可得好好跟梁总说说。”文华将茶一饮而尽，便匆忙告辞，回去继续上班了。

　　文华前脚刚走没五分钟，启正便走了进来，他整整要到了一个小时。

　　之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要是让这两人当面对质，他这个庄家可就不好做了。

　　“你看，有这几张照片，咱这个项目是不是稳了。”不知何时，启正将几张照片打印了出来，甚至做了塑封。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之君决定降低一下启正的预期，“文华他不是最高层，咱们拿捏他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但指望他做决断，有点难。”

　　“我跟他谈过了，今天晚上可以把预算清单拿到手。你就让你老婆过去拿好了。”之君把一切都做好了安排，“你呢，跟我去见一个人，老余。”

　　启正正要提问，之君却一摆手，继续说了下去，“南方市的医院就是个圈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民医院的汪书记马上要退休了，这个项目，可能也是想给女儿留个嫁妆吧。”

　　汪书记？

　　女儿？

　　启正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一位高中同学，汪芸岚。

　　据说他的父母都在医疗系统里，位高权重。

　　曾经班主任突发重疾，她托关系找到省城最好的专家给班主任治病。

　　“那这个老余，跟汪书记有什么关系呢？”启正还是忍不住发问。

　　“医疗系统有两大帮派，一个是本土派，基本是本地的医生一步步爬上去的。还有一个，就是浙江帮。当年搞改革，按经验学历招聘院长，本地没有人才，引进了好几个浙江医院体系的大佬。传帮带七八年下来，现在不少医院一二把手都是浙江一系了。”

　　“我也是浙江人，看来可以套套近乎了。”启正认为这对自己是个好消息。

　　“老余他父亲，就是当年招进来的几位专家之一。现在老余是市医疗美容协会的副秘书长。”之君抿了口茶，继续说道，“别看是副秘书长，实际上话事人就是他。”

　　启正止不住地点头，从南到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中午，某餐馆，三个男人推杯更盏，一团和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人是多年的好兄弟。

　　“这都是一场误会啊，哪个少年不风流。”之君首先举杯，“大家以后都是好兄弟，有事儿不藏着。今晚上，就让雨兰嫂子把文件拿过来。”

　　“雨兰？梁总您不亲自来一趟，晚上还想请你撸个串呢。”文华一听雨兰来，不禁面露喜色。

　　“我晚上去找…找老同学聚餐。”启正差点又说漏嘴。

　　之君继续和稀泥：“这次就拿个文件，下次大家一块搓一顿。”

　　文华一听是雨兰过来拿文件，话锋一转，“这可不仅仅是拿文件那么简单，预算清单是机密文件，没法导出没法打印也不能拍照，只能去机房手抄。”

　　“当然梁总也没法去拿，因为机房只有本医院的人能进去。”文华末了又加上一句。

　　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文华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三人便这么定了下来。

　　三人分开后，之君想了想，给文华发了条消息“晚上不要对雨兰有什么想法。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头雨兰听了启正的转述，也觉得疑点重重：运营商的人三天两头去机房检修网络，他们都不是医院员工呀。

　　好在启正是个极客爱好者。他掏出一张贴纸，贴在雨兰的内衣外侧，同时又对着手机一番捣鼓。

　　“亲爱的，这是一枚特殊的RFID贴纸，我在手机上安装了一个app ，每隔10秒就会跟贴纸通讯，如果连续2 次通讯失败就会自动给我呼叫。”启正一边说一边演示，“如果连续3 次通讯失败，手机就会播放最大音量闹铃。所以，如果遇到危险，也不能说话，就把手机扔出去。超过1 米手机就读不到贴纸了。”

　　启正还是觉得不保险，又给文华发了条毫不客气的短信：“晚上老老实实给材料，不要动坏心眼。照片在手，我随时举报。”

　　时间已到夜晚，启正和之君前往拜会老余。

　　说明来意后，老余显得很热情，特别是得知启正是浙江人，老余立马站了起来，同启正握了握手“浙江人好，浙江人好啊！”

　　启正和老余相谈正欢之际，雨兰也从家中出发，准备前往医院。

　　今天她穿了一席墨绿色的一体式包臀裙，搭配大红色高跟鞋，尽显婀娜身材。

　　这可不是为了诱惑文华，而是雨兰觉得，这是最难脱的衣服，遇到情况，能多争取这时间，再不济，高跟鞋用来做凶器，也是可行的。

　　文华坐在机房里，看着手机里之君和启正的短信。突然一阵无名火袭来，他删掉了两条消息。嘟囔着：这也要管，那也要管。我今天偏不听！

　　她把目光转向了桌上的两瓶矿泉水，这是他从同事那里弄来的，人喝了会感到疲劳，全身无力。

　　“胡主任，胡主任。”雨兰刚敲门，文华便迎过来开门，仿佛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里面怎么这么吵，又这么热。”雨兰不禁皱起了眉，服务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搅得人烦闷，如果真的在机房里呼喊，外面估计也很难听到。

　　“医院的服务器都在这，跑起来就这么吵。不凑巧的是，今天空调也坏了。”文华不疾不徐的回答也像是早已预谋。

　　雨兰径直走向电脑，想速战速决，又被文华拦住：“这是绝密计算机，会不定时做人脸检测，如果被查出来是陌生人员，你的人脸就会被拍下来报警。所以我得一直坐在屏幕正前方。”

　　一席话说得雨兰将信将疑，但是她也害怕自己接触机密被发现，因此也只能相信。

　　因此两人维持着一种奇怪的姿势，文华端坐在电脑面前，雨兰弓着腰，身体斜着前倾，在笔记本上快速抄写。

　　如此近的距离，雨兰的每一次呼吸，雨兰的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心跳，甚至雨兰身体每一次的微微颤动，都被文华捕捉到。

　　那淡淡的女人香，更让文华神魂颠倒。

　　雨兰的身体前倾，衣服和身体之间便露出几公分的空隙。

　　文华透过空隙，经略到雨兰的山川沟壑。

　　因为机房酷热，雨兰不时拉扯自己的领子，两只隐藏的大白兔随着拉扯跳动着，呼之欲出。

　　文华狠狠地吞咽了一下，阳具越发膨胀不受控制。他还不想这么早行动，因此决定站起身走动走动。

　　雨兰顺势给文华让道，但很快他的眼睛就被文华的裤裆所吸引住。

　　膨起的阳具像一株倔强生长的春笋，在布料的包裹下，勾勒出这只巨根的形状。

　　雨兰脸一红，赶紧扭头不去看，然后继续誊写转移注意力。

　　文华本想走动走动，但走到雨兰的后方时，便挪不动道了。

　　包臀裙将雨兰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包裹，因为高跟鞋的缘故，雨兰并不舒服，不时扭动身体变换姿态，臀部随之不断扭动，好像在冲文华示威。

　　文华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顺手抄起桌上的一瓶水喝了一口，没过十秒，他就后悔了，他拿错了一瓶，把下了药的喝了。

　　得提前实施计划！等药力发作，就心有余力不足了，启正心想着，慢慢走近了雨兰。早已忍耐多时的巨根冲着臀部一顶，双手抓住雨兰的双臂。

　　雨兰双手胡乱拍打，想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可惜文华比他高出一个头，他怎么也抓不住。

　　文华的裆部不断冲击着雨兰的臀，舌头向雨兰的两只耳朵舔吸着。

　　“啪！”文华将雨兰摔在地上，快速脱下西装，便朝雨兰扑来。

　　阳具死死地抵着臀部，胯部死锁住雨兰的腰，舌头在雨兰的脸上来回舔舐，像是一头猎豹舔舐自己刚刚得手的猎物。

　　雨兰想起丈夫的办法，只可惜手机在桌上，自己躺在桌前不远，依然在一米范围内。难道今天就要献身于此了吗？

　　文华的双手摸着，揉着，按着，搓着雨兰的美胸。雨兰的挣扎使得两只小白兔来回跳动，更激发出文华的兽欲。

　　文华想要撕开雨兰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消失了不少，便转而攻击下方，将包臀裙掀起，准备扒内裤。

　　这时雨兰却一反常态，拉住文华，娇媚地说：“别这么着急嘛，我来帮你解衣裳。”

　　在男女关系中，男人最爱的便是这种征服感。雨兰说出此话，文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雨兰缓缓拉下拉链，解开内衣，一甩甩到三米开外，紧闭眼睛，祈祷着：启正，希望你的办法能灵。

　　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千呼万唤使出来了，肌肤如雪白，乳头似红豆。

　　文华狠狠地揪住雨兰的乳房，双嘴凑了上去。

　　不过，他也没忘记正事，“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说道：“你拍我，我也拍你！”

　　雨兰一看文华竟真的要拍照，挣扎得更厉害了，用手掐，用身子扭，用腿踢…

　　那一头，启正一接到警报，顾不上啥饭桌礼仪，撒腿就跑。等到打开机房大门的一瞬间，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