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经过出差和疫情,我终于回来啦!老坑大概会以两周四更的速度开补,这篇是姐妹花的支线,江家姐妹剧情参见序章-黑暗的预言。)
魔族众魔君之中,只有狼王的第五席是纯粹的以力证道,靠着力大无穷和钢筋铁骨一路杀戮得来的。因而他也是众魔君中最暴虐的一位。如果说魔域是地狱,那么狼王的农场就是地狱中最深的一层。
农场中央的平台上,摆放着一个比狗笼还要逼仄一点的铁笼,一个少女几乎是被硬塞在里面,她双腿蜷缩在胸前,头深埋在双膝之间,双臂被压到背后,拧成一个看上去就令人难受的角度,伤痕累累的肌肤紧贴着笼壁,被笼子上的铁条勒成一块块的凸起。
“母狗!快出来!”狼王的手下打开笼子,大声呵斥着。
但是笼子是那么挤,那少女蠕动着身体,慢慢的先是把一条腿伸直,挪出来,然后再是一条,然后用反扭在背后的手摸索着抓住笼门,把整个身体倒退着一点一点拽出来。笼门也很小,女孩一丝不挂的身体只能匍匐着通过,为了发力还不得不撅起屁股来回扭动。
“母狗,别光会扭屁股啊!爬快点!”魔族一边羞辱着姑娘,一边用皮鞭在姑娘鞭痕累累的屁股上再添几道新伤。
少女很惨的抽噎了一声,她的腰臀正卡在笼子口,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狼狈的更大幅度的来回摆动屁股,顶着皮鞭加快往外爬的速度。
少女终于把整个身子从笼子里掏了出来,但她在这里可没有站直身子的权力,她只被允许匍匐爬行,或者被魔物踢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就这样她被带到一个门字刑架旁边。
魔物用锁链铐住少女的胳膊从背后往上提,瘫软在地上的姑娘先是挣扎着跪起来,然后站起来。为了缓解肩关节被反扭的痛苦,姑娘被迫俯下身子,撅起屁股,但魔物还在拉高铐住姑娘双手的锁链,少女呻吟起来,踮起脚尖,艰难的在地面上寻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最后,姑娘的腰弯成一个直角,双手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垂直指向天空,双脚若即若离的点在地面,头,胸,臀反而成了一条水平线。再用一根绳索绞住姑娘的银发,逼迫她仰起头来。
一只魔物从姑娘身后进入,顶的姑娘往前一倒,踮起的双脚立刻悬空,来回摆动着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另一只魔物狞笑着插进少女的嘴里,又把她的胴体顶着往后落去……这个姿势和角度十分的适合魔物使用姑娘的身体,但是对于姑娘来说,这个姿势带来的却不仅仅是屈辱。踮起的双脚根本无法发力,而每一次冲击都让反吊的胳膊剧痛无比。而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魔物都排起了长长的一条队伍,他们中的很多,都绝不会只做一次就满足。所以对于少女而言,这悲惨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江家的孪生姐妹被按跪在一旁,亲眼看着这一切。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江夕染怒骂着,不停的扭动身体。但是她的腿弯里压着一根粗大的铁棍,被铐的双手也被一根铁链锁在地上,因此再剧烈的挣扎也只是带来一阵锁链哗啦啦的响动。
而妹妹江月澜就镇定的多,安静的跪在旁边,面无表情,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锁骨上。
“认识她吧?清华冰织,比你们早来几天,现在已经成了我这儿公用的便器了,哈哈哈!”狼王撕开江月澜的衣衫,大手伸进去握住一双玉笋使劲揉捏,月澜还是那样跪着,没有做那些没用的挣扎,只是忍不住战栗的肌肤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向我臣服,做我的性奴隶,或者每天绑在这里被所有人肏,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呸!你这禽兽!休想让我们姐妹向你低头!”江夕染大声怒叱。
狼王笑了起来,扯断锁住江夕染的锁链,抓住了她的双臂,把她按趴在地上。
“老子就是喜欢把女人压在身子底下,一边看着女人倔强不屈的眼神,一边听着她惨叫,一边把她干到死去活来!哈哈哈!”
“畜牲!畜牲!”江夕染猛烈的反抗,但狼王的双手像镣铐般牢牢的锁住少女的身体。所以夕染绝望的挣扎变成了狼狈的扭动,她的头仍然不屈的仰着,但是眼里已经噙着一层水光。
“哈!”狼王猛的刺入了夕染的身体,江夕染惨烈的痛叫了一声,身体猛的挺直了。狼王的阳具粗大可怖,上面还带着狰狞虬结的凸起,痛得未经人事的姑娘大腿根部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夕染的双手在空气中来回乱抓,像是想要抓住自己被残忍夺走的贞洁,而狼王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耸动,阳具在姑娘刚被开垦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着一串串的血丝,双手则绕到姑娘的胸前,越来越狠的拧掐着姑娘的娇乳。夕染的身子被压在下面,就像暴雨中的一叶小船般不由自主的来回起伏。
“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夕染惨叫着,指甲深深的掐进自己的手臂里,来回踢蹬的双脚把松软的地面刨出一个个浅坑。
“怎么样,给老子当性奴隶,不然我让你天天生不如死!”狼王揪着少女的头发,让她把头反仰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滚哪!”江夕染嘶声嚎叫着,用力的一挺身子,用后脑勺重重撞在狼王脸上。
“妈的。”狼王重重的把少女的头按在地上,细嫩的脸蛋紧贴着肮脏的地面,彻底动弹不得了,只有倔强的瞪着的眼睛无言的诉说着姑娘的反抗。
另一边,江月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奸污的全过程。月澜竭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但仍然可以看到她的脸皮一阵阵的抽搐,同时还有咬紧银牙发出的咯吱声。
江夕染的尖叫越来越快,越来越悲惨,月澜终于不忍的把头别开,狼王的小弟立刻吼叫起来。
“把眼睁开好好看着!”魔物揪着江月澜的头发,粗暴的掰开她的眼皮。夕染还在用着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但这并不能阻止狼王狠狠的射入她的身体,狼王抽出那罪恶的阳具,白浊的精液裹挟着血丝,顺着姑娘肿大起来的阴唇往外流淌。耗尽了体力的姑娘身体微弱的抽动着,另一只魔物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其他的魔物也不再忍耐,一齐压到江夕染的身上,江夕染才发出半声哭叫,就被一支肉棒堵住了嘴,在空中乱挥乱打的双手也被捉住,强迫着用来给魔物手淫……
狼王则狞笑着把残留着污秽的阳具举到江月澜的面前。
“你姐姐的性子可真倔啊,你又怎么样呢?乖乖给我舔干净,不然你姐姐现在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
狼王的阳具还带着残留的体液和姐姐的鲜血,腥臭扑鼻,顶在月澜的嘴唇上来回磨蹭着,液体顺着唇缝渗月澜嘴里,腥臊咸涩,令人作呕。
月澜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得意洋洋的狼王,突然猛的张开嘴对着那根肉棒狠狠咬了下去。
“咯吱”一声轻响,月澜感觉自己如同咬到了一根铁棒上,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痛叫,狼王只是冷笑了一声。江月澜万万没有想到,以钢筋铁骨著称的狼王居然连那里都是钢铁一般的坚硬,她急忙张嘴想要把那阳具吐出去,但是已经晚了。
“没想到,这妹妹还真是——听话啊!”狼王猛的把阳具深深刺入江月澜口中,月澜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被划破了,小嘴被撑大到极致,连脖子都被撑得凸起,现在就算是想要再咬下去也难以发力。阳具上面腥咸的液体浸润着月澜的舌头,顺着喉咙直流到胃里,恶臭的气味在口腔里炸开,胃里的东西翻腾着往上反,却又被堵在喉咙处。狼王用力抽插起来,月澜的头被冲击的前摇后晃。
但是江月澜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挣扎乱叫,而是像一块石头一样任由狼王肆虐,身体的所有反应都降到最低,只是用着仇恨厌恶的眼光冷冰冰的瞪着狼王。
狼王自觉没趣的把阳具拔出来,然后把江月澜也按倒在地。月澜的身体抖了抖,依然没有做多余的挣扎和喊叫,冷冷的任由狼王摆布自己,只有当狼王刺入她的身体时才悲哀的哼叫了一声,然后无论狼王怎么刺激她也不吭一声,用这种冷漠的方式做着自己的反抗。
“娘的,你比你姐姐还难搞。”狼王嘟囔了一声。“让我来给你添点料吧。
狼王退出月澜的身体,月澜这才低声喘息起来,她看不到狼王想要干什么,身体有些恐惧的微微颤抖。
一阵剧痛从下身袭来,月澜痛的叫出声来,原来是狼王一脚重重的踢在了她的下身。月澜还没有缓过劲来,又是重重的一脚踹过来,然后又是一脚,少女身上最娇嫩的位置被如此凌虐,月澜痛的几乎都懵了,剧烈的挣扎着发出一声声惨叫。狼王疯狂的狠踢姑娘的下体,直到那里被虐的高高肿胀起来。两片本就肥厚的阴唇现在肿大的像两粒鲜红欲滴的小西红柿,唇片紧紧闭合着,刚刚被撑开的一线天现在被挤成了一条细细的缝。
狼王粗鲁揪住两片肿大的阴唇向两侧掰开,月澜只觉得下身针扎一样的痛,疼的直吸凉气。
狼王的阳具顶在了细缝口处,粗大狰狞的肉棒和因为肿胀而狭窄无比的娇嫩肉缝形成的残忍的对比,月澜的身子因为痛苦和恐惧而第一次颤抖不止。
狼王扭动着阳具,硬生生将月澜的下体钻开,直捅进去,肿大的唇片立刻飙出血来,月澜一开始还咬着嘴唇硬挺,沉默着扭动身体反抗狼王的暴虐,但随着狼王反复冲击着姑娘的下体,被虐到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的来回翻折,月澜脸上冰冷的面具终于被疼痛撕碎开来,她先是哼了一声,然后又是一声,最后忍不住连续的哀嚎起来,双腿也狂乱的踢蹬着。
“救命!救命啊!”月澜闭着眼崩溃的哭叫。
“混蛋!放开我妹……唔咕噜噜噜……”江夕染还有力气挣扎着看向自己的妹妹,但随即又被魔物压住了身体。
狼王的残暴肆虐告一段落,但姐妹两个没有一人屈服。
“把她们挂起来!”
姐妹俩长出了口气,以为难熬的轮奸终于过去了。但狼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们。姐妹俩背铐着双手,一根锋利的钢钩插进二人的肛门,一根锁链在刑架上绕了一圈,把姐妹两个吊了起来。二人都得高高踮起脚尖,因为锁链长度是固定的,如果姐姐想要放松一下,妹妹就得被插进后庭的钢钩悬空吊起。魔物们又取过两根双头龙,这东西是用割下来的人类阳具处理成,除了腥臊的体味还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双头龙分别塞进姐妹俩的口中和小穴里,然后用皮带把二人的头和下体绑在一起,二人就这样被连成了一体。
肛门撕裂一般的疼痛,下身像是有钢针在扎,踮起的脚尖已经几乎要失去知觉,月澜赤裸的身子在魔域的寒风中发着抖,唯一的安慰就是身边一直相依为命的姐姐。
江家是人族的将门,称得上一句钟鸣鼎食之家,夕染与月澜这对并蒂莲更是江老的掌上明珠,但是姐妹俩已经几乎回想不起那些备受宠爱的日子了,一切都随着十六年前人族的改朝换代而天翻地覆。江家选择与旧朝共存亡,把当时只有6岁的姐妹俩送到神殿避难。两个只有六岁的孩子被硬生生从家人身边被带走,被陌生的神官抚养长大。神殿的神官并没有虐待她们,但是她们也不再有昔日高贵的身份,长大之后还要从做杂役的神仆开始为神殿工作,直到她们凭借着家传的本事脱颖而出,成为了神殿的卫队长。期间走过了无数的坎坷,姐妹俩也正是在这时分化成了截然不同的性格——夕染热情果敢,开朗火热,负责与外人打交道,保护妹妹不被欺负,月澜冷静理智,温婉如水,负责运筹帷幄,帮姐姐躲开阴谋诡计的偷袭。每当遇到艰难的时候,姐妹两个总是喜欢在晚上紧紧的抱在一起,用身体互相温暖,然后就又都充满了坚持下去的力量。
月澜睁大了眼睛,眼前是姐姐同样因为痛苦而迷乱的双眼,琼鼻相互交错,香腮贴着香腮,嘴唇挤着嘴唇,月澜都可以感觉到姐姐呼出的热气搔动着自己的脸颊,而因为含着双头龙无法闭紧嘴巴,二人的口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混在一起涂满了二人的脸颊,又顺着下巴滴嗒到身上。
姐妹俩的乳房互相挤的变了形,像四只偎在一起取暖的小兔子。月澜感到姐姐的乳头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乳头上,随着姐姐的呼吸而轻轻的蹭来蹭去,就好像直接的摩挲在月澜的心头上,带来一阵阵难言的酥痒。
四条修长的白腿纠缠在一起,为了找到一个平衡的位置而相互扭绞着,阴阜摩擦着阴阜,稀疏的毛发互相搔动着,一股愉悦的冲动逐渐从月澜体内升起。与此同时,月澜感到姐姐的身体也逐渐热起来,暖暖的,让月澜感到十分舒服。
姐妹俩曾经无数次在寒夜里紧紧相拥,月澜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姐姐的身体,姐妹两个的呼吸和心跳都交织在一起,一股温暖甜蜜的力量在二人之间相互传递。备受凌辱的月澜的心慢慢安定下来,身上的痛苦与心中的屈辱都不再那么难熬。因为脸紧贴着脸,月澜甚至能感觉到姐姐嘴唇肌肉牵动着,露出一个轻轻的微笑。连在一起的阴部一凉,有清凉的液体湿润了那里,月澜模模糊糊的看到姐姐的脸变红了,身子也更加的温暖,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但总是踮着脚尖的姿势是维持不了多久的,更不要说还有深入后庭的肛钩。月澜终于忍不住脚趾的酥麻,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却难免通过插在下体双头龙刺激着夕染的身体,夕染也踉跄起来,险些摔倒,牵动着月澜的身体重重撞到了自己身上。乳头激烈摩擦着乳头,下体的双头龙在二人体内翻江倒海,插入二人身体的肛钩更是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为了躲避疼痛两个人都踮着双脚试图寻找新的平衡,而一个人的动作又会通过锁链和双头龙传到另一个人的身上,逼的另一个人手舞足蹈起来,二人相互干扰,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调整姿势,就像是在跳一曲笨拙的贴面舞。
深入喉咙的双头龙让姑娘们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哼唧声,但是二人从小相依为命,培养出的默契让她们依然大致能猜出对方想说的话。
“唔嗯!唔嗯嗯!”(不要乱动啊!)
“嗯~~~——”(对不起啦~)
“嗯!嗯嗯!”(你还动!)
“呜呜呜呜呜!”(我也不想啊!)
…………
“唔!唔唔唔唔唔!”(你挤到我下面的毛了!)
“嗯?”
“嗯嗯嗯嗯嗯!”(#%/@#%!)
“哈哈哈,想不到姐妹俩这么喜欢光着身子跳舞!”
“对,叫的还这么好听!”
“以后有眼福咯!”
“喂!屁股扭的厉害点!”
魔物的狂笑与羞辱声打破了姐妹俩美好的幻想,认识到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的悲惨的处境,难忍的悲哀与屈辱涌上心头。
“呜呜!呜呜!”江夕染想要大声怒骂,但出口却成了两声呜鸣。脸上有凉凉的液体流下,夕染意识到那是妹妹的眼泪,她心疼的想要抱住妹妹,可是双手却被紧紧铐在背后。关心则乱,江夕染的动作因为焦急而大起来,脚跟一下子落到了地面,与此同时,肛钩猛的扎进脆弱的肠道,带来整个身体都要被刺穿的疼痛,江月澜则被牵动着被吊到了空中,绷直的脚尖距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寸,她拼命舞动双腿,却只是把姐姐的身体撞击的摇摇晃晃,让扎入后庭的钢钩在自己更残酷的肆虐起来。江夕染忙踮起脚尖,可月澜没有做好准备,双脚还在乱踢,一阵摇晃后,这次换成夕染被吊到了空中,姐妹俩来回挣扎,像跷跷板一样上上下下,再也没有一丝温存,只有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酷烈折磨……
对于落入地狱的姐妹花来说,噩梦才刚刚开始。现在姐妹俩双双背吊在木架上,每人身后都有一个魔族在狂暴的抽插,二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轮暴了多久,精疲力尽的连思维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狼王揪起一个人的头发,连续不断的折磨让她的俏脸痛苦的扭曲着,有些迷乱的眼神慢慢聚焦起来,目光依旧倔强。
“让我来给你们姐妹俩打个记号,以后也好让大伙知道自己干的是哪个。”一旁的炉子里烧着通红的烙铁,每个烙铁上都浮雕着一个字,狼王从中挑出自己想要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按到姑娘身上。
“禽兽!不要!你不能!”江夕染撕心裂肺的嚎叫,“公用便器江夕染”七个字整整齐齐的烙在姑娘乳房以上,锁骨以下的位置,每一块烙铁按上去姑娘都会尖叫着往后倒去,却正好把身后的魔物更深的送进自己体内,魔物狂笑着再把姑娘顶回来,狼王控制着烙铁的节奏,就好像姑娘自己在不知羞耻的迎合身后魔物的抽插。
月澜闭上眼睛,玉齿咬破了嘴唇,脚趾抠进地面,绷紧身体做出迎接剧痛的准备,但烙铁烙在胸脯上的感觉肯定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只坚持了两块烙铁就再也坚持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身体也胡乱的扭动起来。烙在她身上的也是七个字——“贱畜母狗江月澜”。
烙铁烙肉的激痛缓缓退去,但是耻辱的印记永远留在了姑娘的身上,姐妹俩都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魔物把姐妹俩解下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因为轮奸而耗尽力气,立刻就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我允许你们躺下了吗?母狗们?给我跪起来含屌!”一只魔物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地上的姑娘们。
“呃啊!你们……休想!啊!”江夕染拼劲最后的力气还想反抗,被一脚踢翻在地,皮鞭劈头盖脸的往她身上招呼,月澜挣扎着趴到姐姐身上,被皮鞭打的哭叫连连,夕染抱紧了妹妹的身体,用自己的肩背为她挡住凶恶的皮鞭,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抽打的伤痕累累。
“啧,啧,啧,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这样,你俩就在我们面前互相把对方搞到高潮,要不然,我就再把你们姐妹吊起来,一边抽一边肏上整整一天。”
“呸!你休想……”江夕染刚骂出半声,月澜就用柔软的嘴唇堵了上来。
“唔唔唔?”(你干嘛?)
“唔嗯唔嗯唔嗯~”(总比被他们肏要好~)
“……”
江夕染无语片刻,妹妹的腿已经软软的缠了上来,黏糊糊的下体也贴上了夕染的下体,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夕染咬咬牙,双手搂住妹妹的背,把自己的胸口贴了上去,轻柔的画着圈。
“哈哈哈哈!这妹妹真懂事啊!”
“喂,你们俩以前常常这么干吧!”
“那肯定,你看她俩多熟练!”
“真是天生的骚货啊!”
污言秽语涌进江夕染的耳朵里,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变得僵硬,月澜却伸出手抱住了姐姐的头,柔软的舌头撬开齿缝探进来,两根香舌搅在一起,夕染立刻明白了妹妹的心思。
“别去理他们,不如享受此刻。”
姐妹俩被俘以来已经不知道被多少魔物强暴过,已经称不上是未经人事了,但因为每一次都是被暴力强迫,甚至一边被毒打一边被凌辱,快感都被疼痛和屈辱盖过。二人的身体虽然已经变得敏感起来,却没有一次真正体验过性事的快乐。夕染犹豫了一下,松开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是啊,现在自己身上趴着的终于不再是肮脏的魔物,而是亲爱的妹妹,自己就是深爱着妹妹,与妹妹在这魔窟中拥抱着相互安慰,有什么好羞耻的呢?为什么要在乎那些邪恶的魔物呢?
在这个黑暗的地狱里,姐妹两个都是对方唯一的光,夕染搂紧了妹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月澜紧拥着姐姐,如同紧拥着整个世界。
“唔哦哦哦哦……”夕染情不自禁的发出甜蜜的呻吟,激烈的与妹妹吻在一起,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久久不愿分开。两位姑娘的乳头也亲吻在一起,随着揉搓同时硬邦邦的挺立起来,身体幸福的紧紧缠在一起,紧贴着的下身一起变得泥泞不堪,相互吸吮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月澜的双手箍得更紧了,身体因兴奋而变得僵硬,呼吸越来越急促,吐出的空气带着甜丝丝的香味,夕染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哼叫声高亢起来,带着无上的愉悦,这是姐妹两个来到魔域之后第一次体验到快乐的滋味,那些疼痛,那些屈辱的经历通通抛到脑后,她们就像两只快乐的小鸟,互相陪伴着一起飞向快乐的天空。
狼王脸黑了下来,他原本是想要进一步的羞辱这对姐妹花,没想到她们真就毫不介意的当众互相自慰起来,还旁若无人十分享受的样子。
“给我把她们拉开!”狼王吼叫着。
魔物粗暴的将纠缠在一起的姐妹二人扯开,即将走上巅峰的快感被突然打断,月澜的眼睛迷醉了片刻才渐渐回复清明,幸福的幻境消失了,眼前依旧是残酷的现实,是凶残丑陋的魔物,月澜哇的一声哭起来,像一个被夺走糖果的孩子。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江夕染怒骂着,砰砰的用手锤打地面。
“你们姐妹俩既然这么骚,不如老老实实的当母狗吧!”狼王插进月澜刚刚湿润起来的体内。
“不要!不要啊!”月澜哭叫着,姐姐给她带来的快感仍未退去,可是进入自己身体的却换成了丑陋的魔物,灵魂落入万丈深渊,肉体却仍然沉醉在快乐中,身体擅自起了反应,阴道紧紧包裹着狼王的阳具不停的蠕动收缩,大股大股的液体分泌出来,随着狼王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月澜的身体里左冲右撞,像一头小兽撕咬着月澜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让她逐渐的失掉了对身体的控制。
月澜把头别过去,旁边的江夕染也被一只魔物强暴着,她的反应更加剧烈,身体通红,眼神迷离。
“啊~啊~”江夕染哼叫的声调飘了起来,撩拨着月澜的心弦,将月澜的意识也拖向快乐的深渊。
“啊——”月澜迷迷糊糊中听到姐姐发出一阵颤抖的长音,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划出高高的曲线在地面上积起一个水坑。月澜自己也挺不住了,每当狼王往外抽动的时候 ,就有一大股粘稠清亮的液体往外喷涌,而当狼王插进去的时候,月澜就挺着身子发出淫荡的呻吟。
至此,姐妹二人在魔物的身下双双走上了屈辱的高潮。
“这俩小妞下面真舒服,天生当性奴的料!”
“你看那个姐姐都给干尿了!”
“那个妹妹还会潮吹呢!做母狗再合适不过了!!”
“喂,大爷我干的你爽不爽?”
魔物恣意的侮辱着二人,姐妹俩慢慢的爬向对方,互相搂着,悲伤的低声抽泣。
狼王看着姐妹二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却依然相互依偎的模样,心里蓦地腾起一股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怨恨的怒气。让他有一种想要把这份美好硬生生撕裂扯碎的冲动。
魔物将姐妹两个分开按倒在地上,双臂双腿折叠起来捆绑住。夕染月澜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们摆弄着。
魔物把她们绑成跪趴的姿势,屁股对着屁股摆放好,一根双头龙同时插进双方的肛门。
狼王用脚托起月澜的头,狞笑道:“来玩个游戏吧,你们姐妹两个给我拔河,谁能把双头龙从对方屁眼里拽出来谁就赢了,输了的那个要被抽两百鞭子。”
狼王挥着手里的鞭子,在姐妹两个的背上抽了几下,立刻就是一片血肉飞溅。
“呃啊!你这畜牲!休想离间我们姐妹的感情!”夕染愤怒的全身乱颤,破口大骂,月澜也怒视着狼王,两个人没有一个挪动身体。
“不玩?不玩那就都抽两百鞭子!”
狼王抡起鞭子残暴的抽打在姐妹花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皮鞭落在江夕染的屁股上,那里立刻暴起一条血痕,夕染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前一窜,被双头龙连接着的月澜都被她拖着走了几步,又是一下落在月澜的皮肉较薄的背上,直接撕下一块血肉,月澜嗷的嚎叫一声,身体扭动着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疼痛,姐妹二人不知所措的在地上转着圈。打到五十鞭子以上的时候,姐妹俩身上就已经没有几块好肉,皮鞭落在肿起的血痕上,血痕啪的炸裂开来,血肉四溅,姐妹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紧贴着的屁股撞来撞去,连在一起的身子疯狂而滑稽的扭来扭去,像一条笨拙的青虫。一百鞭子,皮鞭已经在姐妹花的身体上犁出一道道血肉的深沟。姑娘们背上屁股上的肉已经变成了松软的絮状,一塌糊涂的浸没在鲜红血液里。她们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直着脖子叫唤。两百鞭子打完,姑娘们背上已经缺了几大块的肉,整个身子都要被血染红了。
“怎么样?玩不玩游戏?”狼王戏谑的笑着,被他豢养着的精灵族奴隶法师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使用治愈法术和精神法术,治疗少女们的身体,同时残忍的维持着她们的清醒。
“我数三个数,如果还不开始拔河,就再都抽200鞭子!”
“三——二——”
月澜突然轻轻碰了姐姐一下,江夕染还没有反应过来,月澜就扭动着身子爬了出去,但是她并没有用屁股夹紧,双头龙自然从她身体里滑了出去。
“月澜,你……”夕染惊呼了半声,才发现月澜已经主动输掉了游戏。
月澜停下来,扭头用挑衅的眼神看向狼王。
“妈的,你真是狠啊。”狼王咬牙切齿,“把她给我吊起来!”
一根细细的身子捆住月澜两根大拇指把她的身体拉起来,直到只有两个大脚趾点在地面为止,于是姑娘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四根细细的指头上。
五十鞭子抽在胸前,并且特别关照了月澜胸前的小白兔。姑娘的俏脸被泪水汗水和口水弄的一塌糊涂。五十鞭子抽到背后,其中得有四十鞭子是落在圆滚滚的翘臀上,直把肉嘟嘟的屁股抽的瘪下去一层。
“求求你们别打月澜了!来打我吧!”夕染跪在地上哭叫。
“姐姐,别求他们,只会让他们看笑话而已!”月澜高声说道,她竟然还有力气昂着头。
狼王倒腾着把姑娘解下来,再绑住大脚趾倒吊起来,把月澜绑成一个倒人字形,然后把剩下的一百鞭子倾泻到她的下体。
一鞭子落到左边阴唇,肿胀的阴唇啵的爆开一朵血花,然后是右边,一朵同样的血花,下一鞭子就直奔着中间去了,鞭梢勒进肉缝里,带着一道血花和失禁的尿液喷射出来,尿水喷了足足有半尺高,回落回来再顺着女人的身子往下淌,直淌到姑娘的脸上,再顺着头发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最后一百鞭子抽完,姑娘的两片阴唇都早已被鞭梢切割下来,两腿之间变成一堆血淋淋的肉糜,大腿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跳着。被迫观看这一切的江夕染都哭的瘫软在地上。
精灵奴隶法师拼尽全力的治疗姑娘的身体,她的治疗术真的很强,被虐残了的身体都能很快的恢复到七七八八。毕竟技术不好的法师都已经被狼王虐杀掉了。
“第一轮,公用便器江夕染获胜!奖品是她最爱的大肉棒子!”一个口枷撑开江夕染的嘴巴,魔物们轮番享用着夕染的小口,尽管已经被口交了很多次,江夕染也仍然不能适应阳具和精液的腥臭,弯曲着身体拼命呕吐。
“第二轮,开始!”
姐妹两个又被绑在一起开始拔河的游戏,夕染也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她们可以轮流放水,这样一个受罚的时候另一个就能借机喘息。
于是江夕染毫无悬念的快速败下阵来,虽然妹妹被鞭打的惨状令她胆战心惊,但是妹妹都挺下来了,自己没有道理挺不住,夕染咬紧牙关绷着身体准备接受惩罚。
“第二轮,贱畜母狗江月澜获胜!奖品是——两百鞭子!”狼王露出狰狞的笑。
“什么?!你不讲信用!”夕染从地上弹起来。
“畜牲,畜牲……”月澜瞪着狼王,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
月澜又被拖着吊起来,她痛苦的闭上了眼。
“混蛋!混蛋哪!”夕染的身体在地上跳腾着,扭到狼王身边一口咬住他的脚踝,狼王揪住夕染的头发把阳具插进她嘴里,然后抓住她的头前后套弄,摇晃得夕染头晕脑胀,再也没办法发出骂声。
而又被抽了两百鞭子的月澜刚被解下来就瘫在地上,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
“第三轮,开始!”
姐妹两个再次停住了,狼王完全不按规矩来,让她们只感到深深的无力与悲哀。
“不想玩吗?那就每个人挨两百鞭子?”
“三——二——”
又是江月澜率先动了起来,只是这次江夕染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双头龙正在慢慢被抽出去。
就在夕染以为妹妹想要做赢家的时候,那根双头龙又轻轻往回插了一点。
“呜呜呜~”江月澜微不可查的哼了几声,夕染眼前一亮,既然狼王不按套路来,我们可以拖时间啊,只要不那么快分出胜负,至少可以延迟惩罚的降临。
姐妹俩装作用力的拔起河来,一会姐姐被拖着往后,一会姐姐拽着妹妹往前,眼看着双头龙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长,但是总是在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又慢慢的短回去。
众魔物一开始还津津有味的看着姐妹俩扭着屁股表演淫戏,辛辛苦苦的争夺那一根双头龙,但时间拖的一久,就连狼王也看出了端倪,他的脸板了起来。
“砰!”狼王一脚踢在江夕染肚子上,姐妹俩被掀翻出几米远。
“这个,给我吊起来抽四百鞭子!”狼王怒气冲冲的指着江月澜。
“这个,吊起来让兄弟们干,前后都得干上四百遍!”狼王把江夕染踩在脚下。
“混蛋!畜牲!”江夕染用头顶着狼王的大脚。
狼王咆哮着,“在我这里,你们两个就是最低贱的奴隶,我想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给我干什么!不然,我就让你们永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从被掳到魔域,月澜和夕染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即使是关押的时候也被各种虐待,要么是姐妹二人被塞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要么是把姐妹二人下面塞进一根振动的双头龙然后绑在一起,要么就是用一根铁链吊起两个姐妹,只要一个人双脚落地另一个人就要被高高吊起。
现在又是一个新的花样,夕染被勒着脖子吊在空中,分开的双腿下面跪着江月澜,江月澜的脸被迫仰着,嘴唇紧贴着姐姐的阴唇,她必须跪直身体用嘴唇顶着姐姐的下体,不然江夕染就会被勒住脖子。
对姐妹二人的轮奸从来没有停止过,因此夕染的阴毛上沾满了新的旧的湿润的干涸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水,臭气扑鼻。
“这是姐姐的身体,不脏的。”月澜只能拼命安慰着自己,随着呼吸,夕染阴道里的浓稠体液也被月澜无意识的吸出来,有的呛到月澜嘴里,有的淌在月澜的脸上,月澜已经连眼皮都被粘稠的精液粘在一起了,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多久,以及,还要持续多久……
身后传来脚步声,月澜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想象中的暴虐却没有降临,反而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
“江月澜,你说,艰难的活着与痛苦的死掉,哪个更容易一点?”
(女孩子贴贴是好文明!所以姐妹俩这么有爱,不考虑刀掉一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