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应某网友要求写的,等目前欠的稿清一清就准备开始试着接一下约稿。)
陈浩从爷爷的爷爷那辈起就在这白山县城里当跑快班的,虽说地位不高,可是胜在交游广阔。陈浩这人为人四海,更是在这十里八乡混的开,那些城狐社鼠里没有一个人不喊一声浩哥。后来日本人占领县城的时候,为了剿匪,搞集村并屯,把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都给硬迁到城里来搞集中管理。为了维持秩序,一眼就相中了人脉广,办事强的陈浩,提拔他当了白山县的警察头子。陈浩自觉也算是把家传艺业给发扬光大了,乌黑笔挺的制服一穿还真有点人模狗样,办起事来也很是带劲,把偌大个县城管的井井有条,俨然成了日本人的心腹。
之前的扫荡中抓住了一名掉队的女游击队员,日本人大喜过望,命令陈浩配合宪兵队连夜展开审讯,要不惜一切代价从她口中撬出游击队的下落,务必抓住这次机会,扩大胜利,将县城附近的武装反抗力量一网打尽。
警察局是县城的一家富户捐献的宅院,储存粮食的地窖正好改建成地牢和审讯室。在之前的询问中陈浩知道女俘的名字叫周兰,是游击队中的一名女兵,现在她被粗粗的麻绳和锁链绑在屋子中间的柱子上,旁边的墙上挂着血淋淋的刑具,身前的炉子火光熊熊,里面的烙铁已经变成狰狞的亮红色。
上来不问话,就先是用皮鞭抽。两个人轮流抡皮鞭,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咻的一声响,随后咬在女人身上。夏日的衣服本就单薄,用不了几下,劣质的布料就会随着皮鞭飞起来,皮鞭再落下去的时候就直接咬在裸露的皮肤上,随后就是肉眼可见的肿起一道血红色的棱子,随着皮鞭的不断抽打,鞭痕纵横交错着叠在一起,皮肤就会裂开,然后一块血淋淋的皮肉就会随着下一鞭子的落下被硬生生从女人身上撕下来。打手一边抽一边怒吼着臭婆娘快说,女人身体在鞭打下扭曲着,跳动着,挣扎着,但是却始终强忍着没有喊叫出声,只是偶尔从咬死的嘴唇里挤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又是几鞭子,女人头一耷拉昏了过去,打手扔下鞭子就是一桶水泼上去,女人咳嗽着苏醒过来。打手扭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这皮鞭的滋味不好受吧,但是这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后面的刑罚一样比一样厉害。”
“说!游击队剩下的人躲在什么地方!从哪里获得补给!”打手猛然提高音量,断喝道。
这打手叫刘大八,原本就是横行乡里的恶霸,被陈浩收做小弟专门干这种脏活。这刘大八面目凶神恶煞,只需要往那一站,再吼叫几声,一般人就会被吓得直抖。这个女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梗着脖子怒视回去,毫不示弱。
“呸!不知道!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刘大八一巴掌扇过去,女人的头几乎要被扇飞出去一样从一侧甩到另一侧。然后刘大八提起鞭子就要继续打。宪兵队的岗村队长拦住了他。
岗村队长攥住姑娘的领口慢慢扯开,狞笑着说道,“周小姐还是个黄花闺女吧,我宪兵队可有的是对付女人的法子,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周兰低声咒骂着,闭着眼别过头去。立刻就有士兵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眼皮,逼她看着岗村一点点撕扯自己的衣服。
衣服早就被鞭打的破烂不堪,但是岗村并不着急,而是一点点的往下扯,不紧不慢的蹂躏着践踏着周兰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
陈浩站在旁边认真审视着这个被称为悍匪的女子,女人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显得身材高挑修长,双手背缚着,绳索从脖子绕到胸前勒紧再绕到身后,勾勒出高耸的胸脯。被一桶凉水浇过,脸上身上都湿透了,齐肩的黑发有些零乱的粘在脸上。
“刺啦”女人的衣服被扯到双肩以下,周兰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女人的肩头圆润整齐,有一些干活留下的茧子,但是并不影响它的美丽。岗村狞笑着在姑娘的香肩上肆意揉捏,周兰拼命扭动着身体,但是根本无法挣脱那双黑手,只能咬着嘴唇屈辱的承受。
“嗤——”岗村猛的把女人的衣服扯到腰部以下。“不要!”周兰低声惊呼出来。
“说!不说就给你扒光!”岗村大声威胁着,同时一点点把女人裹胸的棉布从背后解开。没有了牵绊的衣服在顺着女人的腿往下滑,被解开的裹胸布也只是松松的挂在女人隆起的乳房上。周兰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竭力把胸脯向上挺起来,把膝盖弯曲着往两边分开,希望能把衣服多挂住一会,好维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但这些徒劳的挣扎只是给宪兵们多一点笑话看而已。岗村一边嘲笑的姑娘的丑态,一边把手伸向了女人的下体,拽着她的亵裤慢慢往下拉。陈浩看到女人的脸一下子白了,闭上眼睛把头别开,身体抖个不停。女人的亵裤被慢慢拉开,一个女儿家最为羞耻私密的位置一点点的露出来。裹胸和衣服也都慢慢的滑到地上,女人的身体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一众男人面前,周兰慢慢的把头拧过来,蒙着一层亮晶晶水雾的眼狠狠的怒视着岗村。
“这个姐姐这么漂亮,怎么会是悍匪呢,是不是搞错了?”说话的是陈浩的徒弟,小六子。
这个周兰看上去二三十岁,姿色并不算出色,就只是一个青春正好的农家女子,像阳光下的谷穗一样结实,饱满而又坚韧。肤色是成熟小麦的颜色,半球形的乳房正发育到极致,丰满高耸,骄傲的挺立在胸前,顶着两粒饱满精致的乳头。小腹平坦有力,双腿修长,特别是圆滚滚的大腿结实弹滑,此时为了夹紧下体而绷紧了肌肉,曲线更加健美诱人,体毛黝黑浓密,整齐的分布在女人下体的三角形地带,那里粉红色细细的一线天时隐时现。整具身体极具熟透女人所特有的巨大诱惑力,房间里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支起了小帐篷,而周兰的胴体则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而激动的颤抖着。
“臭小子,干咱们这行,不能因为对方是女人就心软,过来帮忙上刑!我看看之前教你的手艺你学的怎么样了!”陈浩敲了小六子一个暴栗。
岗村对周兰的一对乳房爱不释手的玩弄着,一边揉捏,拧掐,把玩,一边嘴里还不断污言秽语的羞辱着女人。周兰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在自己身上的胡搞,只能不停的咒骂着。
陈浩取出一副夹棍,在周兰面前晃动着。“周姑娘,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吗?”
“你或许听说过夹棍,可以夹手指,脚趾,小腿,脚孤拐……不过对于女人,还可以用在这里——”陈浩慢悠悠的捏了捏姑娘丰满的乳房,确保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周兰也的确听懂了,陈浩注意到她脸上先是惊谔,随后一点点浮现出的恐惧。
“快说!免得皮肉受苦!”
“不知道!”
这套夹棍不仅粗大,而且带着很多犬牙交错的凸起。夹棍首先套在姑娘的乳房根部,陈浩和小六子两个人拉着绳子开始收紧。
周兰嘶的吸了一口凉气,背缚的双手猛的抓紧了,脚趾也紧紧扣住地面。女人的乳房是那么白皙柔软,以至于一下子在刑具的口中扁了下去。它们先是疯狂的跳动着,像是两碗沸腾的热水,但随着刑具的夹紧,它们快速变得坚硬,乳头也直挺挺的立起来。女人现在拼命扭动着身体,肩背和屁股用力在柱子上摩擦,指甲已经深深抠进了自己的手臂,嘴唇也被咬破。当白皙的双乳变成暗红色的时候,夹棍轻轻松了一下,周兰的身体也跟着如释重负的软下来,可才喘了一口气,夹棍就又猛然勒紧。“呃——啊——”一声低呼从周兰紧闭的嘴唇里突破出来。
“说不说!”陈浩大声逼问着,同时继续收紧夹棍。
“不!不!不!”周兰的身体在柱子上扭来扭去,但是根本不可能甩脱紧咬在她胸口上的刑具。乳房根部看上去好像几乎要被夹断了一般,里面的肉和血都被挤到了前部,把双乳撑得像是打气过多的气球,硬邦邦的鼓着,绷紧的皮肤油光发亮,下面的青筋都暴露无遗。两个乳头肿大了一倍多,乳孔微微张开,连乳晕都凸了出来。
看到周兰的双乳已经成了兰色,陈浩示意徒弟再松一松。对于女人的乳房这种肉多没有骨头的地方,夹的太久会导致麻木,而适时的松开,血脉一流通,却能把痛感翻上几番。如果由刘大八这种莽汉来,一味收紧狠夹,到最后乳房就没啥感觉了,就算硬生生夹掉也不会太痛,而陈浩和徒弟配合着一松一紧,能让这夹乳的痛楚一阵痛似一阵,让人觉得这疼痛就没有一个顶峰,一个尽头。
“说!”陈浩继续逼问。周兰只是痛的连声惨叫。陈浩看了一眼女人的乳房,吩咐小六子和自己慢慢的把夹棍往前挪。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接下来就要夹你的奶子尖尖了,你自己想一下那是个啥滋味!”
夹棍像擀面皮一样顺着乳房慢慢的往前碾过去,周兰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夹棍的线被带动着抖起来,如同风中的风筝线。其余的士兵扭着她的头,让她自己看着那狰狞的刑具一点点逼近自己娇嫩的乳头。周兰咬着牙准备好接受夹棍夹在乳头上的剧痛,陈浩却偏偏把夹棍挪的很慢,而当周兰的心理准备因为疼痛和漫长的等待松懈下来时,夹棍才突然狠狠的咬在了周兰娇滴滴的乳头上。
这一下,陈浩估计女人会觉得如同直接夹在心尖上一样疼,因为他看到周兰猛的瞪圆了眼睛,胴体从柱子上跳了起来,又被绳索拉着重重的摔回去。伴随着的凄厉无比的惨叫震的人头脑发昏。夹棍在女人乳头上狠夹了十几秒,女人才终于昏了过去。
夹棍被卸了下来,但是这对乳房已经变了模样,夹棍上的齿不锋利,划不开皮肤,但是乳房上满是它们咬出的青色凹痕,这让它们看上去就好像是泄了气后又被小狗咀嚼过吐了出来的球胆。
女人被冷水泼醒,竟然还有力气用挑衅似的目光看着屋子里的众人,宪兵队的人抡着棍子往女人肚子上打。他们的手下的很重,棍子每一下都深深的嵌进周兰的身体里。与木棍相比,女人的腹部很柔软,棍棒落在上面会深深陷进去,然后女人会从脚尖到头顶像波浪一样的抽搐一下,从口中喷射性的呕出一大口东西。最初是稀薄的野菜汤,这可能是她上顿吃的东西,然后是带着血的胃液,最后连青绿色的胆汁都呕出来了。而对于女人而言,锤肚子酷刑折磨的不只是肠胃,还有她们娇嫩又敏感的子宫。这样的锤打可以刺激子宫的不断收缩痉挛,最终引起不亚于分娩时的剧烈疼痛,再狠一点的话可以让子宫脱垂,甚至可以把子宫打的从下体滑脱出来。
“哎呦……哎呦……不要打……那里……”周兰竭力的弯下腰去保护自己的腹部,但由于紧缚的绳索,她只能做出一个扭曲的滑稽姿势。棒子不断落下,周兰的肚子一阵阵的痉挛,这痉挛涟漪一样传导到全身,然后就是一阵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呕吐,下体也淅淅沥沥的漏出一股股血,尿和粪便。
陈浩赶紧叫停,宪兵们自己也住了手,毕竟情报全在她身上,不能把人给打死了。陈浩揪住她的头发抬起头来,汗水泪水在姑娘脸上小溪一样的流淌,黏糊糊的血渍和呕吐污渍在嘴边拉出一条条的细线。
岗村把那几个下死手的宪兵训了一顿,然后让那几个家伙提水来把女人冲洗干净。
陈浩拿了几根细针在女人面前比划着。“周姑娘,我劝你还是说了吧,不然这些针就要扎进你这娇滴滴的奶子里了。”
“呸!狗汉奸!你尽管扎,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小六子帮忙捉住周兰的乳房,许是碰到了之前夹伤的位置,周兰闷哼了一声,小六子不由得手一抖,又吃了一个暴栗子。
陈浩吩咐小六子再次把那对乳房攥稳了,自己举着针顺着奶眼往里扎。锐利的钢针刺进那样娇嫩的部位,陈浩感到女人的身体像琴弦一样猛的绷紧了。乳头正是一个女人身上神经束最集中的位置之一,而顺着乳孔刺入的钢针不会一下子造成毁灭性的破坏,而能够恶毒的一直深入到更为敏感的乳房深处,然后在那里引发锥心的剧痛。陈浩不紧不慢的拧动着手里的钢针,遇到的阻力过大时还会往回抽一点重新扎。陈浩的钢针像琴弦一样拨动着女人乳房深处的神经,女人自己也像一根琴弦一样在柱子上跳动起来,并发出一声声凄厉怪异的嚎叫。陈浩估摸着针尖到了位置,手上微微一用力,钢针就深深刺入了最敏感的核心部位,只留一点针鼻露在外面,女人的乳房猛然绷紧,里面为数不多的肌肉拼命的收缩,整个乳房像打足了气的皮球一样变得又硬又挺,也像皮球一样绝望的跳动着,像是一只小兔一样在小六子手里拼命闹腾。女人的身子也绷紧得几乎僵直,头重重的顶着身后的柱子,但这样的动作反而将高耸的胸脯更多的送了出来。
两只乳头每个都能刺十几支钢针,还没刺到一半,女人的惨叫就已经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又刺了几根,女人就再次失禁了,尿液瀑布似的顺着笔直的腿往下淌。但直到最后,女人也没有露出屈服的意思。
后来又用皮鞭抽,用火烤钢针露出来的针鼻,但是女人已经渐渐的没什么力气反应了,但还是没有招供。
“周小姐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叫你好好的过把瘾!”岗村恶狠狠的说道。
“畜牲!畜牲!你们,你们难道就没有母亲姐妹吗?!”
岗村哼了一声,就猛的扑到了姑娘身上。屋子里的士兵也都心照不宣的狞笑着在岗村身后排起队来。
陈浩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些人,出于公务给犯人用刑,他没什么禁忌,也做过很多,但是这种为了私欲和泄愤而奸淫滥刑犯人的勾当他并不能接受。不过除了他和小六子之外,屋子里还有十几个男人,陈浩的规矩对他们可没什么用,只能看着这些人就像一条条野兽一样先后扑到姑娘身上。
岗村破了姑娘的贞洁,随着一声悲伤的哀叫,周兰眼角滑下一滴泪水,但岗村只是狂笑着一边抽插,一边在姑娘脸上乱亲乱咬。接替岗村的士兵个子比较矮,脸只能埋在姑娘的颈弯里,他忘情的对着姑娘的锁骨和肩膀又是舔又是啃。刘大八也上去了,他个子最高,阳具也又粗又大,捅进去的时候姑娘疼的尖叫起来,而他动作起来的时候连姑娘的小腹都能看到一条长形的痕迹起起伏伏,他的动作狂暴而猛烈,姑娘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节奏往上挺,可等到最后要射的时候,刘大八却拔出来,用手举着阳具将污秽的精液全都喷到了姑娘脸上,姑娘一开始愣住了,半天之后才格外屈辱的哭泣起来。而在他之后的人也纷纷效仿,比赛起谁射的更高更准起来。有的也成功射到姑娘脸上,就高兴的叫两声,有的只射到了姑娘胸腹上,就在一片嘘声中准备再来一次。
陈浩知道姑娘不会舒服的,她只能靠着柱子笔直站立着,男人粗野的插进去的时候她只能像靶子一样承受着所有的冲击和摩擦,没有一点缓冲和躲避的余地,最多只能凄惨的摇晃着被紧缚的身体,带着哭腔不停的喊叫和咒骂,这样柔弱的反抗并不足以给他们带来什么困扰,只会进一步激发他们的兽性。更重要的是,每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她已经饱经蹂躏的乳房,而那里面还插着几根钢针呢,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有的钢针滑脱出来,但更多的没入了深处,而男人的每次揉捏都会让已经没入深处的钢针再次扭曲搅动娇嫩的血肉,也会让女人发出一声声格外惨烈的尖叫和痛苦挣扎。
陈浩知道有些女人在被轮奸之后心理防线会被彻底摧垮,完全失掉抵抗的意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也有些女人因为仇恨反而会变得更加死硬,不顾一切的对抗到底。眼前的周兰显然是后者。尽管一开始她忍不住哼了几声,也十分的可怜抽泣了一段时间,但是等到最后,怒火烧干了姑娘眼中的泪水,她倔强的仰着头,眼中全是仇恨,咬紧的银牙发出咯吱吱的声响。
等这几十个男人嘻嘻哈哈都轮上两三遍,他们也没力气没精神再审问,把女人挂在柱子上就离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兰的样子一直盘旋在陈浩的脑子里。被轮奸了三十多次的女人,阴毛都被体液粘成乱糟糟的一片,暴露的阴唇红肿大张着,根本合不上,里面的精液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到脚背上。这些污浊的液体涂满了女人的下身,大腿,腹部,乳房,脸上甚至嘴角,散发着腥甜的恶臭。女人带着刑伤的乳房被人像挤奶一样的乱挤,但挤出来的不是奶水,而全是血。而即使是这样,直到最后,女人眼中仍然充满了顽强与不屈,那种狮子老虎一般的眼神令陈浩事后想起都暗暗心惊。
第二天再用刑的时候,陈浩就有点畏缩了,宪兵队的人把活干的尤为酷烈。
“说不说?不说就给你上烙铁!”岗村用蹩脚的中午吼叫着,手里的烙铁直往姑娘脸上逼。烧的亮红的烙铁真的很吓人,特别是在脸部那么敏感的部位比划的时候,周兰不由自主的直往柱子上缩,但还是梗着脖子咬紧了嘴唇怒视着对方。
最后还是把烙铁按在了姑娘的双乳之间,女人咬紧的嘴唇中一下子爆发出了一声痛叫,高耸的胸口用力回缩,但烙铁还是稳稳的按在那里,血和其他体液受热蒸发,发出烤肉一样的声音。
烙铁流水价的被用在女人的乳房上,从炉子里拿出来,按在上面直到变黑下去,放回炉子,拿起下一个。女人像一条濒死的虫子一样在柱子上扭来扭去,虽然绳索和铁链把她绑的很紧,但她还是用头,背和屁股把柱子撞的咚咚作响。宪兵们终于停手的时候,女人已经软的像是一根面条,全靠绳索把她挂在柱子上。而女人的乳房昨天还是能让男人着迷的恩物,今天则变成了两坨烤肉,还是十分蹩脚,有的地方烤糊了有的还夹生着的烤肉。
小六子被空气中的肉香恶心到脸色都变了,跑出去扶着门框就开始呕吐。刘大八则兴致勃勃,甚至拿着小一些的烙铁往没烫过的地方补。
敏感的乳晕和乳头没办法承受长时间的烙烫,宪兵像玩游戏一样用烙铁轻轻触碰一下就挪开,女人会像害冷似的浑身一抖,随后被碰到的地方会迅速鼓起一个血泡,不一会就分不清女人乳房上哪里是乳头哪里是血泡了。然后用镊子把血泡戳开,里面全是黄色的体液,再把血泡的皮撕下来,因为被烙烫过,撕皮的过程就像给熟透的桃子剥皮一样简单,此时女人的双乳也的确像是一双剥了皮的烂桃子,柔软粉嫩的筋肉,夹杂着黄色的粘稠液体,以及发黑糜烂的被烫过头的地方。
现在这双乳房再被男人玩弄,恐怕会把女人直接疼疯过去,不过这幅样子的乳房,也很难激起男人的欲望吧。
岗村蹲下来,把目标换成了姑娘的脚。常年的劳作,让周兰的脚有些扁平,但这双脚很大,脚趾也很长,给人一种安稳有力的感觉。岗村取出军用火柴一根根的塞进女人的脚趾缝里。
军用防风火柴足有成年人手指那么粗,遇风遇水都不能灭。仅仅是塞进脚趾就已经把姑娘的十趾大大的撑开来,疼的姑娘的双脚抖个不停,岗村再用手握住火柴用力挤压。周兰的脚趾一下子就伸直着张开来,拼命的甩动,往回缩。
“说不说?不说,就把你的脚烤了!”岗村点着了打火机威胁着姑娘。周兰瞪着眼睛回瞪回去。
火柴被点燃了,顺着木柄一点点的向着姑娘的脚趾舔舐过去。周兰的脚趾像十根有了自己生命的小肉虫一样摆动着,双脚来回旋转,想把火柴甩掉,但这当然是徒劳,宪兵们看着姑娘恐惧却无助的挣扎哈哈大笑。
热量很快就传导过去,先是脚上的汗毛被烫得卷曲收缩,然后皮肤开始变色起泡。姑娘一开始低着头看着自己正在着火冒烟的脚趾,抿着嘴默默挣扎,双脚猛的从一边甩到另一边,脚趾拼命箕张,双腿和捆紧身体的麻绳锁链做着徒劳必败的较量。然后女人终于发出了凄惨的哀叫,双脚变成了狂乱的摆动,脚趾也扭曲成了千奇百怪的姿势。
火柴烧完了,在姑娘脚上留下一串串紫葡萄似的血泡,姑娘还是疼的不断哆嗦。
之前煮在炉子上的一壶水开了,岗村狞笑着把水壶提过来。
“给你洗个脚吧,别感染了!”
岗村把水壶举到姑娘面前,慢慢的倾倒壶嘴,沸水发出“呜呜”的声响浇到女人的脚背上,立刻腾起一片白烟。这一切都是当着女人的面干的,如果她试图别过脸去,宪兵就会扭着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受刑。岗村倒的很慢,沸水细细的浇在周兰脚上,女人疼的不停撞击着柱子。
然后岗村当着她绝望的眼神用军靴重重跺在姑娘的脚趾上慢慢的来回碾。在厚底军靴面前姑娘的脚趾就像柔软多汁的菜青虫一样脆弱,岗村又做的很仔细,每次只踩一根脚趾,碾的很慢很用力,血泡破开,皮肉破开,骨头裂开,大脚趾弯曲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小脚趾更是直接变成了扁扁的一滩血肉。而女人早已不知在何时昏迷了过去。
再次泼醒后,岗村吆喝宪兵们搬过来一台手摇电话,里面引出来的铜线一头接着针刺进姑娘的乳头里,另一头绕在铜棒上插进下体深处,然后吩咐陈浩他们轮流摇电话的手柄。
女人猛的抬了一下头,就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瞪圆了眼睛,连眨眼都没有了,随后全身的肌肉都一块接着一块的绷紧,两个乳房都忽悠一下立了起来,因为被剥掉了表皮,可以清楚看到里面每一块肌肉的疯狂颤抖。女人的胸脯,小腹,屁股像是有了自己独立的生命一般,战栗着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随着一阵阵的痉挛,女人的下体颤抖着大大的张开来,昨天留在里面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唏哩呼噜的往外淌,然后是发黄的尿液一股股的喷射出来。
“啊!妈妈呀!我疼啊!”这是女人第一次发出如此失控的哭嚎,她的惨叫几乎能让地牢里的空气都为之落泪,但宪兵们只把这当做是女人开始崩溃的标志,继续对可怜的女人进行电击。
就这么断断续续的电了三四个小时,女人满脸都是鼻涕眼泪,整个人像是在汗水里洗过一遍,地面上满是女人下体失禁分泌的东西,屎尿都拉空了,只留下女人的下体还在条件反射的哆嗦个不停。电流停下来的时候,女人瘫软得像一根面条,连头都抬不起来,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嘴角不断的往外流着带血的口涎。
但还是没有问出来半个字。岗村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审讯室里转了几个圈,反手抓起一根烧红的铁棍举到女人面前。
“臭娘们,说不说!再不说就把这根棒子插你下面去!”岗村的烙铁在女人下体附近晃悠,炽热的温度让稍微接近的阴毛嗤啦一下烧起来。
女人眼睛原本微眯着,只能看到一点眼白,此时惊恐的瞪大了,夹紧着双腿,屁股不知所措的来回扭动,竭力的躲避着那根烙铁。牙齿反复咬着嘴唇,但还是一声不吭。岗村骂了一声,手里的烙铁对着女人下面扎了进去。
因为女人夹紧着双腿,岗村一开始没找准位置,烙铁按在阴阜上,女人浑身挺了一挺,周围的阴毛燃烧着收缩起来,留下一串血泡。岗村就拿着手里的烙铁顺着姑娘阴阜的形状滑动,找到了一个柔软的,可以插进去的地方,就狞笑一声手上发力捅了进去。
周兰的眼睛猛然间瞪大,充满血丝的往外凸着,软塌塌瘫着的身体也一下子蹦起来,抽紧了全身肌肉,仰着头,踮着伤残的脚尖,拼命的往上够。
岗村发狠的把烙铁顺着女人的阴道往里戳,遇到阻力就把握紧了插进去的烙铁来回摇晃,搅动,甚至撬动,一直搞到能继续往里捅为止。而每一下搅动,几乎都会伴随着一股青烟,带着一股体液被烤干蒸腾的腥臭从女人的下体飘出来。
女人的脸已经不能算是脸了,痛苦把女人的五官都弄的模糊了,它们扭曲着挤成一团,浸泡在汗水泪水的沼泽里,只有一双大眼睛格外鲜明的瞪着,眼球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陈浩描述不出那女人脸上的表情,但是女人全身上下的血肉皮肤都在生动的诠释着一个字,疼!
岗村把烙铁一摔扭头出去,吩咐陈浩他们女人喂点汤,明天再继续审。这种小事原本不需要陈浩自己去做,但那个女人饱经折磨却仍然顽强得像一头狮子的模样令他难以忘怀,破例亲自去给她喂饭。
女人还是绑在柱子上,连日的酷刑让她的身子软软的,似乎连个头都矮了下去。一条条血红色鞭伤横七竖八的铺在女人光洁的身体上,黝黑浓密的阴毛被燎得只剩下几个黑点,一片一片的血泡触目惊心的分布在女人肥厚的唇片附近。阴道里面的光景陈浩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到那里原本湿润娇嫩的褶皱肉芽被烙铁肆虐得一片狼藉。女人身上最糟糕的位置是那一对原本饱满耸立的乳房,现在它们软塌塌的像两团没有了生命的肉,表皮被烙铁摧毁后撕掉了,下面是黄色的脂肪和粉色的肌肉,有粘稠的体液顺着乳尖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乳晕已经残破不全,还露着几根针鼻的乳头变成了两小块破烂的肉团。
陈浩打量着女人,女人垂着头,无神的盯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胸口。
陈浩很好奇女人在想什么,在一群男人公猪一样爬到身上时,在那样敏感的部位被针扎火烫剥皮时,在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器官被烧红的烙铁捅进去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会想什么?面对那样的羞辱,剧痛,和眼睁睁看着身体被残忍摧残的心理冲击,她是怎么想的一直这样硬挺着对抗到底?
“汉奸,哎唷,狗……汉奸……”察觉到陈浩的目光,女人慢慢抬起头来盯着陈浩看,怨毒的目光让陈浩不舒服的把头扭开。
陈浩的祖辈从宋朝开始就在这个县城当差了,汉人,金人,蒙古人,满人,东瀛人,历朝历代,谁占领了城池,陈浩家就给谁办事,陈浩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老百姓老老实实的听话干活就好,管他什么人坐天下呢?”
“所以你祖祖辈辈都只能给人家当狗。”女人轻蔑的说道。
陈浩自己连着祖上一起被人骂成狗,心头火气,忍不住吼出声来,“你胡说什么!”
“这些小鬼子搞集村并屯的时候,把村子杀光烧光抢光,制造动辄就是方圆数百里的无人区。驱赶村民和战俘劳作,待遇连牛马都不如,几天下来每五个人里就要死掉一个。女人更加悲惨,从女孩到少妇,都带到军营里,像妓女一样活着,每人每天都要经历二十几次强暴。所以我们要反抗,为了不被人当做奴隶一样欺负,为了不像狗一样的活着,也为了我们的后代能像人一样的活着。”女人的嗓子因为一整天的惨叫而嘶哑不堪,说话很慢,声音也不大,但是自有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陈浩感觉女人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灼烧着自己的脸,只能蠕动了一下嘴唇,转身离开了地牢。
审讯不利,县里准备搞一次大扫荡,靠人数把剩下的游击队搜出来,于是这天夜里运兵车运了一整队的日本兵过来,这些士兵无法无天,搞的城里鸡飞狗跳,甚至光明正大的直接冲进别人的家里抢劫强奸。
既然决定进行地毯式的搜查,女俘虏的情报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但女人的顽强反抗让岗村十分恼火,他发誓要用极其残忍而痛苦的方式将她处死。
岗村选择了火刑,他在周兰身下堆满了柴火,要把她活活烧死。
宪兵揪着女人的头发,岗村阴笑着举着火把在女人身上比划着,女人不由自主的瑟缩着身体,但是重重锁链让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几滴燃烧着的油脂滴到女人身上,立刻绽开几朵火花,女人全身都会疼的一抖。
“这火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我们还会往你的脸上泼水扇风,让你死的很慢很慢,很痛很痛。”
岗村把火把凑到姑娘双乳下面,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姑娘的乳房,湿润的表面瞬间被蒸干,肌肉收缩着慢慢变成黑色,被融化的脂肪流淌出来,烧的滋滋作响。女人痛哼着拼命往柱子上躲,肩背紧贴着柱子上下摩擦。岗村又用火把燎姑娘的下身,那里残留的精液和分泌物被烤干,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女人又挺着身子往上躲,直到沉重的锁链都被拉直了,但残留的几根阴毛很快被烧光,然后阴唇上昨天烙烫出的血泡破裂开来,流出人体的油脂,两枚肥厚的唇片最后被烧焦,变成干枯而皱缩的两片。
“再不说,就把你活活烧死!”
周兰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到绝望的神情,眼睛里盈着泪光,身体扭来扭去,伤残的双脚在绳索捆绑的范围内小幅度的摆动着,想把堆在身上的柴火挪开,但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几根柴火拨动了数寸。
“臭娘们快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就把你烧死!”岗村穷凶极恶的吼叫。
女人重重的喘了口气,声音突然软弱下来,“别……别点火,我告诉你……游击队在……”
陈浩神情复杂的看着女人,之前女人顽强的反抗让他几乎都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钢浇铁铸的怪物,她归根结底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啊,会疼痛会恐惧也会怕死。
“哈哈,早说出来不就不用受这么大罪了嘛!”
岗村哈哈大笑起来,但女人的声音很小,岗村不由自主的把头凑了过去。结果,女人猛的挺动身体,额头重重的撞到了岗村的鼻子上。
岗村被撞的半声笑声堵回嘴里,晕头转向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鼻子里哗哗的淌出血来。这一下也耗尽了女人积蓄了半天的力气,她虚弱的靠在柱子上,嘴角露出讥讽的冷笑。
“哈哈,没用的臭鬼子。”
“好,很好!我要看着你被慢慢的烤死!”岗村咆哮着,点燃了女人脚下的火堆。
柴堆噼啪作响,火焰很快就包裹住了女人的身体,热度慢慢的传递,女人不知所措的在柱子上扭动着身体,双脚来回扑动躲避着火焰的灼烧,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你们这些畜牲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把鼓风机架起来,往她脸上洒水,别让她被熏死或者疼昏了!我要看着她彻底崩溃!”岗村怒吼着。
女人的身上疯狂的往外淌着汗,像一块被绞紧的海绵。火焰噬咬着女人的脚趾,受尽折磨的脚趾拼命蜷缩晃动,但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烈焰的炙烤,伴随着滋滋的声音,皮肤起泡,爆裂,连指甲被烧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都汗水被烤干,皮肤起泡,先是脚,然后是小腿,再到大腿,可以看到一块块的血肉在火焰中狂乱的挣扎着,然后被烧焦,甚至伴随着爆裂声从身体上脱落下来。一股失禁的尿液喷涌而出,腾起一股骚臭的热气,火焰收缩了一下,又慢慢的旺盛起来,一对美好的乳房在火焰里跳动了一阵,然后慢慢失去了弹性,最终变成了两团焦化坚硬的黑炭。
女人的咒骂先是变得高亢起来,当火焰完全裹住她的下半身时,女人突然顿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是一口,一口,接着咒骂变成了颤抖的哀嚎,凄厉尖锐,充满痛苦。
如此残忍的场景,岗村他们却看的津津有味。看着自己的敌人垂死前的绝望而痛苦的挣扎,岗村忍不住哈哈大笑。
女人的声音在木柴的爆鸣声中小了下去,发光的余烬飘摇起来,仿若千百只自由高飞的萤火虫。
处刑完毕后,日本人就倾巢出动开始了扫荡。直到这时陈浩才知道,自己的徒弟小六子死在了昨夜,一群喝多了的士兵冲进他的家里,当着他的面侮辱了他的妻女,然后用刺刀捅死了他。陈浩沉默了半晌,一个一个的把自己那些老兄弟找了过来。
“你要当人还是当狗?”陈浩这样问刘大八。刘大八愣了一下,陈浩手里的匕首准确的从他肋骨缝隙中直插心脏。与此同时,陈浩那帮信得过的弟兄也分散到了城里,将留守的为数不多的日军一一暗杀,而在陈浩的鼓动下,越来越多的百姓对着日军抡起了菜刀甚至锄头。
然后陈浩领着暴动的队伍冲垮了军火库,将关押的劳工全部释放,把一应军事设施全部捣毁,最后赶在大部队回援之前领着队伍走进了茫茫大山。作为白山县城的警察头子,陈浩知道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疯狂报复,但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活的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