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虚构,请勿模仿其中涉及的一切违法犯罪行为。)
(抱歉过年的时候被老人拉着去参加了一堆应酬,终于抽出时间写了,很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
我设计了自己的死亡。
废弃工地里,大号旅行箱,砌进水泥墙,漫长,绝望。
“把她塞进去。”这个声音的主人让我在过去的半年里生不如死,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挣扎起来,拼命往后退。
手脚被手铐勒出了血,下体和肛门里被塞着跳蛋震到发麻,一直在低烧的身体虚弱无力,被那些恶魔用皮鞋一下下的踢着,在粗糙的地上摩擦,滚动,血,尿,喷溅的分泌物在地上画出一副抽象派的画作。我就这样被人连拖带踢的弄到那个旅行箱旁边,然后塞了进去。
身体被压缩折叠,再加上伤病,让我疼的不行,双膝顶在胸口,连呼吸都变得不畅,那些恶魔又往我身上加了好多性虐的工具,下体和肛门里已经被跳蛋和假阳具塞满了,阴道口顶着一个震动棒,乳头和膝盖之间也夹着两颗跳蛋,全部开到最大功率,刺激是那样剧烈,我觉得就连我的灵魂都在战栗,它们让我本来就痛苦的死亡变得更加折磨。我头顶在箱壁上,用眼睛的余光才能看到天空,天空灰翳如罩着铁幕,太阳苍白像是用纸剪成,但我还是很贪婪,很留恋的用力看着天空。
随后那个恶魔的脸挡住了天空。
“没想到你被玩坏的这么快啊,真是赔本,只好等几天把你女儿抓过来替你还债咯。”
“你输了呢,唐大学生——”男人戏谑的说道,然后重重扣上了旅行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我永远的笼罩了。
只不过,我见过的黑暗已经够多了,不在乎这一点。
我叫唐若男,出身乡下,有四个姐姐,一个弟弟。作为一个穷苦家庭的第五个女儿,我的存在就是原罪,从记事起我的爹妈就一直在把我当做杂役一样使唤,而我的未来,就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早早的嫁给某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为家里换取一笔彩礼。但是我不服,我拼了命的上进,我想要逃离这个麻木鄙陋的农村,逃离我悲哀的命运。割麦子的时候,别人唱粗俗的小曲,我就背英语单词;粪担压在肩上,我就想象它受力分析的图解;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我还要撑着,心算一道数列求和再睡。别人笑我异想天开,我只觉得他们愚昧;爹妈要我辍学,我就偷了钱离家出走;没有生活费,我就去打工,甚至跟那些小混混去偷东西……就这样,我靠着自己一个人,考上并读完了复旦的本科。
大学让我看到了更高更远的世界,那里有科学,有诗歌,有爱情,有无数瑰丽的梦想,可毕业后,我才发现有许多事,都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就能成功的。几番碰壁后,我还是回了那个十八线的小城,匆匆找了个工作,匆匆成了家。工作很好,稳定,工资不低,很清闲,不过跟我的专业毫不沾边,更谈不上什么梦想;丈夫很好,虽然没本事,但是父母有人脉,家里有闲钱,不过我和他之间没有多少话题,也没有什么爱情的成分。
别人奉承我是鸡窝里的金凤凰,可美丽的羽毛还是飘零在了母鸡抱窝孵蛋的单调日子里,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才会偶尔想起少女时读过的句子——“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皆是梦破碎的声音。”
许是老天都看不惯我生活的平淡,将大把的挫折朝我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大前年,公婆所在的部门被整编,卫校肄业的丈夫丢了工作,跟人合伙经商;去年,公婆相继去世,女儿考上外地重点高中,刚交了择校费三万,随后就传来丈夫被骗破产的消息;两天前,偿还债务无望的丈夫带着家里最后的钱,消失了。
“唐女士,这是你男人打的欠条,过期半年没还,你说说该怎么办?”对面的络腮胡把一口烟气喷到我脸上。
我瞥了一眼欠条,五十万本金,年利七五,利滚利的算法,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在心里飞快的估算一下,一百五十万,我的小肚子又开始疼了。
“上一个还不起账的已经把老婆女儿卖给我们当狗了,唐女士要不要看看?”对方把一沓照片推过来。
第一张照片上,一个漂亮的少妇坐在草坪上看着镜头微笑,背后她的女儿正把一朵小花别到妈妈鬓角上,这是她们被卖掉之前的样子,美丽,幸福。
第二张,母女二人已经被剥的赤条条的塞进一个狗笼里,妈妈抱着女儿,竭力遮掩着身体,脸快要埋进地里;下一张,母女俩还是一丝不挂,贴着墙直挺挺的站着,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岔开,展示着女人家所有的重要部位,任一群男人从各个角度拍摄。女孩儿脸上淌着泪,少妇的眼睛无神的聚焦在远处;下一张,少妇犬伏在地上,双手背铐,双腿M字分开,身后有个男人狠狠插入她的身体里,手里还举着一把九尾鞭,女人吃力的仰起头来,正好看向镜头的眼睛里混杂着屈辱,悲伤和支离破碎的倔强,轻咬着的嘴唇边,两行细细的清泪无言挂下,配着白皙臀背上斑驳的鞭痕,和身下淋漓的精液与淫水,写尽了一个女人的绝望与不甘。
这张照片看的我见犹怜,小肚子又开始发坠了,下面也隐隐约约起了反应,乳头顶在劣质文胸的内衬上,又胀又痒,有液体从身体里往外滑,内裤变得有些微微潮湿,我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唐女士继续看啊,这个女人算是有点骨气的,不过最后还不是被驯成了母狗?”
对面毛茸茸的大手继续翻起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轮奸,鞭打,滴蜡,各种性虐,让每个女性看在眼里都羞愤欲绝的屈辱与折磨……最后,那名少妇满身精液几乎像是要被泡在精液坑里,小穴,屁眼,嘴里,无一处不在流着白浊的液体。眼里的倔强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迷醉痴笑的高潮脸,还有男人举着她的手,对着镜头摆了个剪刀手的pose。
这张照片看得我一阵恶心,我有一点轻微的洁癖,最讨厌这种粘稠液体的触感,连跟丈夫舌吻都会不适。
“对了,还有她女儿,雏妓虽然市场小,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吃这一口的。”
照片上,那个小女孩儿辗转于一个个男人胯下,她个子矮,高度却刚好用来口交,她跪在男人面前,嘴角淌着精液,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蛋上挂着斑斑白浊,一边讨好献媚的笑,一边伸出小舌头舔舐着手里捧着的白汤。一半天真清纯,一半淫荡下贱,给画面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感。
“唐女士也有女儿吧。”对面的男人又推过来一张照片,是我女儿张胜男上高中前的照片,笑的阳光灿烂。
“听说考上外地高中了?一对高材生啊,比那对母女强多了,你们生意肯定会不错的,这次老子们总不至于亏本了。”
我开始庆幸自己咬着牙把女儿送到外地读书了,我的胜男,我人生最后的光,我不敢也不愿想象她也被这黑暗玷污的模样。这帮黑恶势力虽然在我们这里能一手遮天,但是在外地的力量还是有限。这个可以利用,我的脑子飞快的转起来,我绝不能让这样悲惨的命运也落到女儿身上。
“再给我半个月,我把房子卖了,跟亲戚朋友们借点,给你们还上,你们不要碰我的女儿行吗?”
“半个月?你当老子是做慈善的吗?半个月也行,利息得翻倍算。”
利息翻倍,那就是三百余万,没关系,反正一百五十万也还不上。我在心里冷笑。
“好,半个月,利息翻倍算。”
房子是单位家属院,不能随意买卖;亲戚,因为上学的事跟家里闹翻之后我就没有亲戚了;朋友,大学以前的朋友里我是混的最好的,大学的朋友论财力论人情都没可能帮我凑齐一百五十万,我关系最好的闺蜜都拿不出来这些钱,遑论三百万。我盘算着自己的筹码,结论是寥寥无几,而我对弈的,却是这个小城里全部黑暗。我就像个过河的卒子,单枪匹马的和严阵以待的王作战。
对方的老大叫王刚,背后是这个小城里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以前的时候,当街打人杀人,指使人奸淫妇女,拐卖儿童买卖器官都是家常便饭,后来扫黑除恶,杀了一批小弟,可老大全都进了机关里当官,无他,在对付拆迁钉子户和上访闹事群众的时候,这些老大很好用。
他们盯上的人,基本没有能逃脱的,可是,我得试试,为了我的胜男,我得试试。
单位上,我登入财务系统,写个脚本扫描系统漏洞,然后开始修改数据,再把账目抹平,我的专业是计算机,辅修经济,我自信做出的假账在这个单位里没有人能看穿。一万寄给女儿,一万给自己投了所有能投的保险,收益人填弟弟,剩下的钱留作后路。
家里的电脑老旧卡顿,好在我的专业本领还不卡顿,编译好程序,打包进邮件发出。买好车票,再给女儿发一封邮件,打几个电话,联系一些人。
半个月的时间快到了,该做的事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走出最后一步。或许是由于紧张,我的小腹又开始坠坠的疼,连腰都疼的直不起来。倒了一瓶甘草片吞下去,我需要里面的吗啡来帮我保持冷静。我的身体今年起开始有点问题,白带发臭带血像豆腐渣,内裤常年粘血丝,小腹经常性坠痛,这可不是什么好症状,只是我没钱也没胆子去查罢了,不过现在反而是好事,因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的命也压到棋盘上。
等待止痛药生效的时间里,我给自己换了身干净衣服,镜子里我的身体还是很漂亮的,三十六七的身体正散发着成熟女人迷人的气质,木瓜般丰满却不下垂的硕乳,满月似的翘臀,我的身材一直是自己的骄傲,从大学起就让那些女孩子都嫉妒的眼红。细节也不差,锁骨性感的微凹,乳头红润的上翘,小腹可爱的略凸起来,点缀着圆圆的精致小肚脐,背后还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阴毛被我打理的整整齐齐,放下来的长发更是又黑又直的披在腰间。
我要是男人我也会血脉贲张的。想着想着,我自己的脸都羞红了,抓紧穿上衣服。这件衣服是我大学长跑比赛夺冠时候穿的,我需要它再给我带点运气,只是这时候再穿上已经有些松垮了。
这说明我身材更好了嘛。我竟然还有闲心这么打趣的想。
把家里最后打扫一遍,门窗关好,电闸拉上,估计不会再回来了,得收拾的干净点。打扫卫生时倒是翻出了以前的照片册,入学时的,运动会的,在社团的,跟闺蜜贴贴的……那时候的我真好啊,心里有梦,眼里有光,总是在青春灿烂的笑。不像现在的我,被生活的流水冲刷成了圆润的鹅卵石,徒留一颗坚硬的内心。
看着那时的照片,我的心境也年轻起来,七手八脚的又找出最喜欢的诗集,这本诗集啊,结婚以后已经沦落到垫桌角的地步了。掸掉灰尘,随手翻开。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呵,倒是贴切。我冷笑着想。不过时间要到了,我合上书,准备出发。
走在路上,我在心里默念。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喂,派出所吗?我要报案,住房改革办事处主任王刚涉嫌发放高利贷,非法囚禁,强迫卖淫……”接电话的警察小哥瞬间沉默,估计被我的胆大吓坏了。我一边打电话,一边余光注意着电话亭周围的人群,一边在脑子里勾画着等下逃跑的路线,有三个人正成品字形包上来,不错,比我想象的快。
我撂下电话撒腿就跑,大学可算没白练长跑。身后传来摩托车的轰鸣,一群鬼火少年嚎叫着冲过来。不过这也在我的计算之内,我一扭身冲进菜市场,顺手拉翻了几个摊位,然后窜进人群。那些鬼火少年很快就被纷乱的人们阻挡住。菜市场四通八达,有个出口正对着的就是火车站,不过他们肯定早就守在那里了。
我趁乱跳上一辆农民运菜的卡车,拉电线打火。高中跟小混混学来的偷车本领,现在玩起来还是很溜。歪歪扭扭的撞出去,尽量没有伤到人,就是水果蔬菜洒了一地。那帮鬼火少年正在出口等我呢,我猛的加了一脚油门。他们尖叫着跳开,摩托车在我车轮下破碎。真爽啊,套用契诃夫的话说就是,有一种高潮般的快感。
我拿出赛跑冲线的速度冲向进站口,两个民警堵上来。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件!”
我把身份证一晃,对方却还是堵在那里,伸手要抓我手腕。
我把身子伏低,然后弹簧般发力,看准对方的下巴就是一拳。对方咕咚倒下去,我翻过哨卡,身后警哨声响成一片。
火车刚好入站,站台离我只有几米远,可是止疼药恰到好处的失效了。小肚子的剧痛袭击了我,我疼的跪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几双大手粗暴的把我按在地上,双手扭到背后铐住。我借机大口喘息着,直到脑后狠狠的挨了一下,失去了意识。
没关系,对决才刚刚开始。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一桶凉水泼上来,意识带着剧痛回归。我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地下室,被铐在椅子上。
“唐若男,你是不是读大学读傻了?怎么会以为靠报警就能摆平我?”说话的是王刚,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我闹那么大,就是为了把他引出来。
“王刚,我是来谈条件的。”我都被自己的黑色幽默逗笑了,对方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我已经把你所有的犯罪证据传到网上了,一天之后就会自动发给警察厅,我们做个交易,我销毁证据,我丈夫欠你的钱按合法的年利二四来算。”
“哈哈哈哈!这臭娘们还真是傻了。”对方的那些小弟也哄堂大笑。
“廖哥,给她看看视频。”
视频的封面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身穿警装,昂首挺胸,阳光开朗。视频里,她被这帮魔鬼抓住,扒光衣服毒打,电击,轮奸,调教,甚至注射药物。她整日被塞在狗笼里关押,被人牵狗一样牵来牵去,屁眼和阴道里永远塞着两根电动玩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到她浑身痉挛着发出声声浪叫,甚至有淫水像喷泉一样的喷出来。画面一转,她还穿着自己的警装,只是已经被裁剪成了情趣衣服,双乳大敞着,乳尖穿了环,警裙被裁剪到只剩半分,连屁股都盖不住,暴露在外的私处,红肿的阴蒂被拽出来,上面用别针穿着她的警官证。女警察分腿跪坐着,手里捧着一张粉红色的牌牌,写着自己提供各种服务的价格。她轻咬着嘴唇,脸上依旧写着不屈与倔强,不过这份坚强就跟她身上的警服和穿环一样,只是给男人增加情趣的工具罢了。
“刚毕业的小女警,云霄,太年轻了,不会办事,查案不懂得适时收手,我们不得不把她请过来教育教育。”
画面又是一转,还是那个女警,她的双腿双臂都从关节处被打断,只能靠肘部和膝盖爬行。男人们把她丢进了化粪池,看着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屎尿里拱来拱去。最后女人慢慢沉进了化粪池的底部,只在粪水表面留下一串气泡。
“看到没,就算是警察,我弄死个把也没啥事,顶多花百十万买条人命顶罪。你乖乖把证据给我销了,给我省这百十万,我让你少受点罪。”
“我销毁证据,我丈夫欠你的钱按合法的年利二四来算。”我一再重复。
“给我扒光了吊起来打!”
铁链格格响着,手铐勒进肉里,我的身体逐渐离开了地面。
身上的衣服到底是短了一点,随着手腕举起,我感到腰间一凉,低头看去,肚子已经露出了雪白的一条。
随后我的上衣就被嗤啦的撕碎了,胸衣也崩开,男人一只手玩着我的乳头,一只手把我的裤子也褪下去。
我用了半秒钟心疼自己的衣服,这套衣服我可喜欢了。
紧接着鞭子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像极了抽陀螺的声音,不过承受他们的是我的血肉之躯。
疼痛如一把尖刀般锐利,随后又扩散开来,席卷全身。我感到有液体顺着屁股淌下去。好在挨打我是有经验的,我从小也不知道被老爹吊起来用皮带抽过多少次屁股了。
在我面前挥鞭子的是个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鬼火少年,估计是早就怀恨在心,鞭子专往我乳房上招呼。一道鞭痕横亘乳头而过,我看到自己的乳头一下子就坚挺的勃起来,胀痛混着刺痛直往心里钻。要不了一会,我的胸前就被鞭子画满了花纹。青的紫的肉棱子,红的粉的血条子,血肉模糊的一大片。背后的光景我看不到,不过估计好不到哪里,因为整个背和屁股都扒了一层皮一般的疼。
我直着嗓子叫,哭喊,求饶,声音不大但很凄惨。没必要装英雄,装装怂蛋能少吃不少苦头,也不能喊的太大声,我要经受的折磨是无穷无尽的,早早喊坏了嗓子可不行。
就像长跑一样,我仔细规划着自己的体力,制定出阶段性小目标,首先就是坚持到举报邮件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鞭子停下了,王刚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滑滑溜溜的,手上应该是沾满了我的汗水和泪水。
“怎么样啊,大学生,想开了没有?”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恢复体力,胸口风箱一样大起大伏,疼痛让我的呼吸都在发颤。
廖哥捧着一个盐罐,里面装满了粗颗粒的矿盐。鬼火少年沾了白白的一手盐,细细的搓到我身上。
鬼火少年把盐抹的很均匀,仔细的搓遍了每一寸皮肤。就像我以前听说过的SPA按摩,想不到我在这里享受到了低配版。在疼痛到来前的麻木期,我突然自嘲的这么想。随后,剧烈的疼痛如地震般发作,粉碎了一切其他感受和思绪,让我只能直着脖子干嚎。
全身像是在被烈火焚烧,我疼的歇斯底里,赤裸的脚尖在地上跳着舞,乳房在胸前甩成两朵花。那些人好像在叫喊什么,不过我的大脑没有力气分辨了,对疼痛信号的处理已经占满了我脑子的进程,身体的尖叫,哭嚎就是系统凄厉的报错声,止都止不住。
终于,一桶凉水泼上来,盐分被稀释,我终于能稍稍冷静下来了。不过浑身上下还是在剧痛,就像电脑在疯狂弹错误窗口。
“喂喂,没傻吧?想好了没?”
“……”
接下来的一天过的如同一年般漫长,没关系,接下来的日子都会是这样。
他们有五六个人轮班,挨揍的始终只有我一个人。鬼火少年喜欢抽我的奶子,手劲又大,鞭子每每深陷进皮肉,嗖的带着一串血珠飞出去;廖哥专在我的下半身动手,屁股蛋,大腿根,找准机会一鞭子钻进屄里,疼的我尖叫着跳起来;络腮胡却是最恶毒的,他阴恻恻的在我背后游弋,鞭子啪啪的空甩着,这种未知的恐惧逼得人发疯,而每当我有些松懈的时候,鞭子就会像毒蛇一样狠狠的咬我一口。
晚上也不许我睡觉,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抡着。只要我开始打瞌睡,立马就有一鞭子落下来,不是乳头就是阴部,火辣辣的一阵疼,直接就让我清醒了,继续扯着嗓子哭嚎。
整个夜晚如同一场狂乱的恶梦,直到王刚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的大学生还没想通?没关系,我已经搞到了。”
“非法囚禁,强迫卖淫,拐卖妇女儿童……嚯嚯嚯,唐女士的文件收集的挺全啊。”王刚手里拿着一沓文件慢条斯理的翻着,“可惜,警察厅负责接收邮件的是我的人,直接就把你的邮件内容传给我了,后悔吗,大学生?”
周围的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垂着脑壳,盯着自己的一对乳房看。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变了样,横七竖八的全是伤口,鲜血淌成一条条小溪,被抽掉了皮的肌肉上凝着黄色的组织液,一对乳头被抽的绽开,挺立着,抖动个不停。
“唐大学生光忙着调查我了,没想到自己也被调查了吧?你给女儿寄的一万,和给自己买的保险,是哪里来的钱啊?”
我昏昏沉沉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盐罐又被拿过来,看到盐罐我就清醒了,还没抹盐呢,我就开始尖叫着求饶。
“我从单位公账上转的!别搓盐了,求求你们别搓了……”
粗盐抹到伤口上的感觉太痛苦了,我把挪用公款和做假账的事前前后后都倒了出来。
这是最没有必要保守的秘密,他们也不会把我交给警察,因为挪用公款2万,一般判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对于我来说,太轻了。
“啧啧啧,唐大学生这就不行了啊,放心,不会把你送进局子的,那样太便宜你了。”王刚凑到我耳边,阴森森的判决道,“我们会先给你安个卷款潜逃的罪名,然后慢慢折磨你,等把你玩死了,再按你畏罪自杀来算,岂不是两全其美,哈哈哈哈。”
“不过,只有你一个人也未免太孤单了,来说说,你给你女儿安排的什么退路?”
我的女儿,我的张胜男,她是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的人。她像极了年轻的我,独立,倔强,骄傲,总觉得自己可以永远昂首挺胸的走下去,总觉得靠自己就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可以和她讨论人类,社会,宇宙,交流科学,文学,理想;也可以畅聊学校里小姐妹之间的开心事,和谁相约互做伴娘啦,和谁约好当对方孩子的干妈啦;或者单纯听着女儿小大人似的批判落后的人情社会,短视的精致利己主义……年轻真好啊。
一双大手沾满了盐,揉捏着我的乳房。男人的手摩挲在伤口上就已经是刺骨的疼,粗粝的盐粒子再从掉了皮裂了口的地方揉进肉里,我的乳房不听话的自己跳跃起来,我也疼的从脚尖直抖到头顶。
然后是屁股,然后又把手指沾了盐插进我下面的洞里抠弄,我感到一个个的大火球从身体里面炸开,整个身子就像被放在烧烤架上烤着的腌肉。
“唐女士,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说了吧,这样对你自己,对你女儿都好,老老实实的当一对母女小姐,总比被打烂了身子再做母狗强吧?你拖的越久,到时候我折磨你女儿折磨的越狠。”
“我根本不会让她落到你手里……”我想这么说,不过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我太疼了,也太累了。
这次他们把折磨的重点放在了我的奶子上,鬼火少年捏着我的奶头,拿一根又长又尖的钢针顶在上面。
“唐大学生不考虑考虑?真要充什么女英雄?”
他的话我根本没听进去,趁着用刑的间隙飞快的计算着,自己能撑多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对方知道多少,能查到多少,我要撑多久才能让对方觉得我说的是真的。
钢针扎进乳头,大脑又被疼痛占据。我低头看着坚硬锋利的钢铁插进自己身上那样娇嫩的部位,钢针在血肉里穿行的感觉疼的我心尖都在打颤。我看到自己乳房上的青筋一条条的蹦起来,肌肉蠕动着收紧,抵抗异物的入侵。
钢针不断深入,如果说前面刺穿肌肉和脂肪组织的疼痛有十分,那钢针刺入神经最丰富的乳腺区域时的疼痛能有一百分。这一下,我听到身体里传来个什么东西被刺破的声音,疼的我直接跳起来,用手拽着锁链把自己吊到空中。乳房里面不多的肌肉组织全都疼到痉挛,整个乳房硬邦邦圆滚滚的挺起来,在鬼火少年手里冲撞,跳动。
鬼火少年只是冷笑着抓住针尾使劲搅动,搅动把伤口撑大,热乎乎的液体顺着我的乳房流下来。疼,那里是女儿家最最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被钢针这样搅动,疼的我快要发疯了。
“哎唷,别扎了,别扎了,求你们,停一会,停一会再扎,干啥都好,让我休息一会……”
我乱七八糟的哭嚎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不要脸的求人告饶的话,虽然理智告诉我没啥用,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天一夜的虐打,我真的撑不住啊。
“那么唐大学生想说了吗?”
我只是哭着求饶。
那些男人把我解下来,我这才发现手腕都快被勒到骨头了。他们把我丢到一张冰凉的铁床上,双手铐在头顶,双腿分开吊起来。我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力气,任他们翻来覆去的摆弄,只有被人狠狠捏乳头抠下身的揩油时才哼哼两声。
王刚脱掉裤子爬到我身上,其他的男人也纷纷排起长队。虽然有这个心理准备,我的心还是揪紧了,我觉得没有一个女人能平静的面对这一刻吧。
“别!不要!不要啊!”我尖叫着,双腿本来已经没力气了,这会又拼命扭动起来,摇着屁股躲避那根大肉棒。
“求求你们不要!不,至少,至少带上套!至少不要射在里面!”我声音都走了调,又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起来,不管用什么理由,千方百计的想要推迟那一刻的到来。
“还没搞清情况吗?你这个臭婊子注定是要被射烂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两巴掌,不太疼,但是很屈辱。
“趁着咱们的大学生身子还算干净,得先过过瘾啊!”男人们又哄笑起来。
肉棒恶狠狠的插进来,我一直踢蹬着的腿僵住了,我盯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直到眼泪止不住的淌下来。
我自从女儿出生后,就再也没和丈夫行过房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久旷之身,从小接受的传统教育又让我羞于自慰,所以当欲望找到了突破口,快感来的迅速而猛烈,如野火般燃烧起来,压制住了疼痛和屈辱。
身体自然而然的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小穴兴奋的收紧,肌肉和黏膜裹住了那根进进出出的圆柱体,清凉的液体随着圆柱抽出的时候淌出来,在我的大腿和屁股上淌成一片。
我能感受到那根圆柱体上虬结凸起的血管和团块,以及它们摩擦在敏感的肉芽和黏膜上时带来的疼痛,以及疼痛中包含的,无法言说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我的神经,现实依旧悲惨,却蒙在梦中一样不真实,真实的只有肉体,肉体一边在哀嚎一边在欢歌。我也张开嘴,情不自禁的发出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那根圆柱体突然猛的捅到深处,颤抖起来,一股液体从顶部喷涌而出。有个声音在我身体里叹息了一声,随后被神经传递着的兴奋与快乐的信号掩盖。
圆柱体已经凉了下去,慢慢从我体内离开,在我体内留下一个燃烧着的空虚大洞。“嗯~”一声留恋的低吟从唇缝挤出来,屁股自作主张的扭动着,寻找那个能填满空洞的东西。
“看你骚的,是不是已经等不及要做婊子了啊?”
“你们这些高材生,是不是书看的越多,身子就越贱啊?”
男人们围上来,用各种下流恶毒的方式羞辱着我,各种各样的嘴脸在我面前晃动,一双双手揉捏着我的胸口,抠挖着我的下身,一根根肉棒侵犯进我的身体。
最初还有些快感,很快下身就着火一样的疼起来,肿,胀。进进出出的阳具如烧红的铁条一样炽热,连喷涌的液体都如熔岩般滚烫。而我的意识也渐渐涣散在了这酷烈的地狱之中。
醒来的时候我还躺在那张铁床上,身体上下里外都流淌着粘稠肮脏的液体。
我讨厌各种粘稠的液体,我想要狠狠搓洗一遍身体,不过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
“我再问一遍,你怎么安排你女儿的?”
“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
“给她上电。”
市电通过变压器接到我的奶头上,我立马就舞动起来。
被吊起来的脚在空中乱踢,脚趾张成鹰爪状。手下意识的掐住铁制的床栏杆,指甲都崩裂。我用背,用头狠狠的往床上撞,但这些都盖不住从乳头发源,要把整个人撕裂的疼。
电流停下片刻,我看到王刚探究的低下头看着我,见我还清醒,就又接通了电源。
我又开始痛苦的舞蹈,嘴里啊啊的惨叫,伴着惨叫声,一股尿噌的窜出老高。
“还是不说吗?”
我已经不大能保持清醒了,屎尿都不受控制的往外喷,也差不多了。
“呃,哦……我托一个朋友……帮我照顾……”二十来个字,我哆哆嗦嗦的说了半天,倒不是我故意拖延,而是我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唐大学生不会耍花样吧?”王刚阴森森的说,又按下电源,我浑身扭成一团,脸上黏糊糊的一片,全是我的鼻涕眼泪。
“别,别电了,你去查我的电脑,有给她的邮件。”我着急忙慌的说,生怕对方再把电钮按下去。
两个男人把我拉起来,拖过整个房间丢到一台电脑前,我根本站不住,立刻软软的跪下去,正是我家里那台电脑,屏幕亮着,男人拉着我的头发让我看清,上面就是我发给胜男的邮件。
“男男,你爹做生意赔了,债主总是来家里闹事,我跟你爹要出去躲一阵,可能没办法管你,钱已经寄过去了,你去找我一个大学同学,让她照顾你一段时间。不用太担心我们,等风头过去我就去接你,记得好好学习。”
“对,就是这个……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软在地上,头砰砰的撞着地,算是在磕头了。
“不对吧——你可是学计算机的高材生,举报我的证据你能藏得严严实实,这邮件能让我们一下子就翻到?”王刚恶狠狠的说道,“而且这邮件也太假了,时间,地点,人名都没有,你准备让你的女儿怎么去找啊?”
“告诉你,你干过什么,我全都知道,不过直接说出来未免太无趣了,我要让你全都自己告诉我,让你看看自己的小聪明狗屁都不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那两个男人又把我拖到一张木桌旁,押着我跪倒,双手扭过去背铐,膝盖下面是一个搓衣板,腿弯里压着木棍踩住,乳房搁在桌面上,一根长钉对准了我的乳头。
“这个就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来回扭动身体。
钉子被笃笃笃的敲进去,把我的乳头钉在木板上。我疯狂的嚎叫起来,下半身在木棍和搓衣板之间乱扭,膝盖皮破肉烂,成了一坨肉泥,上半身却绷紧了不敢乱动,因为越动越疼。
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胸口,两团乳房被拉长钉住,白花花的美肉上面到处都是豁开的皮肉,鲜红赤裸的伤口,顶端上,圆圆的钉帽陷进乳头的嫩肉里,把两个小肉团压成扁扁的两片。身上疼,可是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如此摧残,让我心里更疼。
鬼火少年坐到对面,揪起我乳房上一片被鞭子掀飞的皮片往下撕。
“哎……哎哎……妈妈呀……爹呀……弟弟呀……”我胡乱的叫着,喊爹,喊娘,喊我能想到的亲人。
身子打着挺往上窜,可是从乳头处被钉死,我越窜,越疼,乳头都快要被扯断了,可是我根本抑制不住剧痛带来的肌肉抽动。
他们从我乳房上揭掉了巴掌大的一块皮就没耐心了,因为我挣扎的太厉害,晕的也太快了。又把盐罐拿出来,搓在那一块没了皮肤的嫩肉上,盐粒被体液溶解,渗进肉里,我这只乳房就慢慢的被腌入味了。
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疼痛排山倒海的压下来,慢慢的,眼前浓重的黑雾涌起,将我淹没。
我是被疼醒的,这次我换了姿势,又被绑在铁床上,双腿高高举着,廖哥用钢丝球在我屁股上擦,擦一下,沾一下盐水,我则出一身冷汗,屁股火辣辣的一片疼。
我扯着嗓子喊娘,声带都疼到麻木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早就走了调,鬼哭一样凄厉,恐怖。
“烙铁来了,小心着点!”有个男人吆喝了一声,然后一块三角烙铁按在我胸脯中央的地方。
我一开始迷迷糊糊的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感觉上就像一柄巨锤砸到胸口上,把我的胸口砸扁,呼吸都变成了一件艰难而痛苦的事情。
然后烙铁一块块的烙上来,乳沟,屁股,大腿,乳峰……我听着自己身上此起彼伏的刺啦声,像是肉被下到滚烫油锅里的声音。疼啊,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每一块肉都在哭嚎。
一大桶水泼过来,冰凉的水打了我一个激灵,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屁股下面又感到一阵热浪,我拼命抬起头来,看到一根烧红的铁棍在我下身比划着。
“今天被干了这么多遍,很脏吧,给你消消毒——”
这玩意真的能消毒吗?我突然荒诞的这么想。
最后还是没有给我消毒,王刚拦住了那个男人:“现在不要烫那里,我们还要让她去卖屄挣钱还债呢。”
我松了一口气,身子摔回床上。王刚瘦削锋利的脸从我头上俯下来:“没看出来唐大学生骨头还挺硬,这把算你赢了,不过——”
王刚掏出一个收音机按下,这是我和女儿通话的录音。
“男男啊,最近咋样?我也挺好,就是你爹丢了工作以后不是做生意嘛,前段时间赔了,债主老是来家里闹事,我俩要去外地躲躲,可能顾不上你。你去找舅舅,你舅舅不是跑大车嘛,门路比较多,这回他跑车估计还有半年就能回来了,你先在学校安心学习,等半年以后他回来了,风头也平静一点了,你就偷偷溜回来找他,我让他送你到锦山去找我。生活费已经一次性给你打够了。嗯嗯,我跟你爹没事。不过男男你一个人得注意点,会来事一点,有眼色一点,也锻炼一下社交能力,别老是大大咧咧的。你别光会嘴上说是,比如你舅舅爱吃臭豆腐,你去找他帮忙的时候给他带上一包……”
我眼神垂下去,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身子。
“咋样啊?唐大学生?跟我玩声东击西?”
“不可能,我用的加密信道……”我蠕动着嘴唇。
“但是你想不到,我在你家里安装了窃听器吧?”
“不,这个电话是假的,是假的……”
“你一万块钱寄给了女儿,保险的受益人可是填给你弟弟的,你定的车票也是锦山,你怎么解释?”
“这个才是假的……”
王刚的大手噼里啪啦的抽在我脸上,疼的要炸裂开。
“唐大学生,你那点小聪明,在我面前,没用!”
“就是就是,读了两本破书就敢跟我们老大对着干?咱王哥这么些年的摸爬滚打是假的吗?”
“要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不不不,小屄眼子好用,哈哈哈哈!”
“你就安心在这当母狗吧,等过上半年,我把你女儿跟弟弟一起带过来陪你。”
过了多长时间了?一个月?两个月?我发着烧的脑子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反正每天都漫长的像是一年。
那个逼仄的狗笼如今也是我的住处了,每天早上我就拖着一身的铁链从笼子里爬出来,用膝盖和手把自己挪到调教室。
通往地狱的路也一样折磨,地面冰凉坚硬,硌得膝盖生疼,偶尔会遇到细小的石子沙砾,它们粘在膝盖上,然后在跪行的过程中钻到肉里去。沉重的脚镣手铐基本是标配,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响,我还得非常注意,不能让铁链被地砖翘起来的角挂住,或者纠缠在一起妨碍我的行动。
押送我的如果是廖哥,我就不用带镣铐,他设计了一套戒具,把我双腿折叠起来,双膝铐在棍子上,脚踝却又铐在一起,我就只能笨拙的蹲着身子,膝盖大分开,把尿一样露着下身,扭着身子,来回挪动左右脚,一点点往前走;络腮胡还是那么恶毒,他把铁链穿在我乳环阴环上,然后和脚镣连在一起绷紧,每挪动一下都需要我鼓起全身的勇气才能忍住那种剧痛;鬼火少年是性子最急的,基本上就是一根铁链拴在我的项圈上,牵狗一样拽着我走,稍微慢一点就是带倒刺的鞭子没头没脑的乱打。
插在我下身和肛门里面的两个电动玩具基本就没有拔出来过,一直在嗡嗡嗡的工作着,它们的工作让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需要轻轻的一点刺激就会淌出水来,连续不断的开发让我的平静期也越来越短,往往一波兴奋刚刚退潮,身体很快就又空虚的燃烧起来。
调教室里更是给我安排了许多精彩的节目。
一根水管拉过来,先是把我从头到脚的冲一遍,虽然冷的我发抖,但是终于身上没有那些黏腻的液体了。然后把水管插我嘴里,我乖乖的含着,水龙头打开,凉水狂暴的冲进我的喉咙,打进胃里。胃很快就鼓起来,水一直灌到喉咙口,呛进肺里,从嘴和鼻子里面往外喷,弄得我脸和头发都湿透了。然后一根尿道塞捅进我下身,这些水就被封在我肚子里了,它们要陪我一天以上,等他们玩开心了才会给我放尿。
然后我又被吊起来,脚底下垫着铁板,乳头和铁板上各夹一个电极,一通电我就不由自主的跳起舞来。装满了水的肚子上上下下的颠,两个乳房像拉拉队员手里的花球一样抖起来。一直电一直电,我就像个只要有电就不会疲惫的电动娃娃一样,蹩脚的表演着惨烈的舞蹈,每次他们都要把我电到虚脱的昏迷过去为止。
轮奸和强奸早就是家常便饭了,肛门和嘴都被用过数不清多少次,连那帮男人都玩腻了,然后就换成电动玩具,炮机,反正他们不会让我的两个洞闲着,每时每刻都插着一根抽动扭动的圆柱体。区别就是有时候是肉的,有时候是木头的,有时候是铁的橡胶的,更过分的时候用的是狗的,怎么下流怎么来。
一天只有晚上有一盆豆渣吃,就是榨豆浆剩下的东西,营养其实很多,但是味道实在难以恭维,就连喂猪都要拌点别的猪才肯吃。不过人饿极了是什么都吃的,手背铐着就用嘴啃,用舌头舔。
可是我吃不得豆制品,一吃就呕吐拉稀,这是我们家的遗传病。王刚他们可不管,吃不下就饿着,我只能咬着牙吃,然后吐自己拉自己一身,然后再把那些混合着秽物的豆渣吃回去。
最后,我就要拖着一个隆起来的大肚子,和白天来时一样,慢慢再爬回我的狗笼。
狗笼很小,我只能蜷着身体,腰都直不起来,身上全是一片黏腻腥臭的液体,我最讨厌这种粘稠液体的触感了。
而更折磨的是肚子里的尿,一根塞子塞在那里,能折腾的我翻来覆去大半个晚上睡不着。
我早就向他们低头了。这几个月来我挨的毒打比我这三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上。我的一切都被另一个人握在手里,他一念就可让我痛不欲生,一念就可让我生不如死,渐渐的,我所有的心智就集中在一件事上——求饶,讨好,干什么都好,干什么都行,只是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别再打我了,求求你赏赐我,让我痛痛快快的尿一次……
我的身体也崩溃了,不知何时开始的低烧基本没有结束过,月经早就失调了,有时候一两个月不来,有时候三四周淋漓不尽。小肚子的痛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频繁,逐渐开始扩散到整个下身和屁股,身上的伤口也愈合的越来越慢,还很容易发炎。这是好事,这说明我悲惨的生命已经时日无多了。
铁链的哗啦声,我的惨叫和求饶声,这就是这几个月来我生命的主题曲。直到某一天,他们剃掉我的阴毛,给我身上烙上奴隶印记,把我的学生证别到我的左乳头上,然后拍拍我屁股:“要去工作了啊,婊子大学生。”
到此为止,我的所有骄傲和尊严都已经被踩进地里,我已经从精神到肉体上,成为一个婊子了。
不过,因为我之前的反抗,他们仍然不肯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分给我的客人基本都是有特殊癖好的。我托着托盘,里面是各种绳索,皮鞭,蜡烛,灌肠器,这些都是等会要用到我自己身上的。
我走到客户面前,麻利的跪下,血泪的教训早就教会了我什么叫服从和驯顺。
绳索在我身上缠绕,套住脖子,在我胸前的乳房上编织出花纹,然后打个绳结,勒过我的下身,粗糙的绳结磨蹭在我的小豆豆上,我的身体早已敏感不堪,仅仅是这一下,我下面就已经滴滴答答的淌起水来。双手被扭到背后,关节吱嘎作响,大腿小腿也绑在一起,再把手和脚在背后绑在一起,把我四马攒蹄的吊起来。我的身体在空中晃悠着,绳索勒进肉里,当然疼,腰被撅成弓型更是疼的我直吸凉气。但是我还得脸上挤出笑容,请主人惩罚自己。
然后是1000cc的灌肠,甘油灌进肚子里,又沉重,又带来难以忍受的排泄感。滴蜡,蜡油在我的屁股上流淌成灼热痛苦的一大片。然后用皮鞭把蜡片抽掉,然后再滴蜡。
等主人玩够了,他才会进入我的身体,甚至一边进入一边还要用电动玩具玩弄我空着的小穴或者乳房。疼痛,屈辱,可是我只敢把眼泪在心里默默的淌,脸上依然要带着媚骚的微笑。
主人进入口中的时候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的。恶臭涌进我的嘴里鼻子里,身体开始生理反应的作呕,而我必须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一边用舌头舔那个圆滚滚的头,一边用嘴唇小心翼翼的把牙齿包起来,要是我不小心把牙齿碰到他的肉棒……我打了个寒战。
来了,先是一点腥咸的液体从马眼里淌出来,然后我看到主人的身体一阵哆嗦,洪水开闸一样将大股粘稠的液体向我的喉咙里射去,我大口大口的使劲咽着,因为如果不抓紧咽下去的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火辣辣的胃液反上来,把精液往外顶,我抓紧收拢嘴巴,如果把这些东西喷到主人身上,我又得挨打了。液体挤在我的嘴唇和喉咙之间,左冲右突的寻找出口,于是从我的鼻子里呛出来,黏糊糊的流了我一脸。我最讨厌这种恶心的粘稠液体触感了!
更恶心的是另一类客人。
“呦!复旦大学的毕业生!怎么来干这个呀!”他们会故作惊讶的这么问。
“因为我贱啊,我离不开主人们的大肉棒啊!”而我就要带着笑这么回答。
“你大学学的啥专业啊?”
“计算机。”
“胡说,学的是做鸡吧?”
“主人说得对,是做鸡。”
每一次,都要我把内心深处的伤口亲自扒开来,血淋淋的给他们看,供他们玩弄,嘲笑。
后来他们又研究出了新的花样,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家伙想出来的,拿来一本高数书,让我一边坐在炮机上,一边做上面的题,规定时间内做不出来,炮机的功率就上调一档,炮机功率被调到最高,我就要被带去调教室重新调教一天。
我大学被高数折磨的时候曾经悲哀的想过,或许毕业后这高数就再也派不上用场了,可是就算在我最疯狂的梦里,我也没想到过这高数会以这样的形式重新折磨起我。
三重积分,高阶求导……这玩意要我心算,光是想想我就脑壳发麻,可我还是顶着令人发疯的快感,从记忆深处翻出公式和数字,绞尽脑汁的去做,调教室实在是太恐怖了。
别说,我还真的解出来不少,有些我大学时都不会的题都做出来了。
性和暴力果然是人类的原动力。调教的间隙我自嘲的这么想。他们就该把哥德巴赫猜想什么的拿过来给我证,说不定我都能搞个菲尔兹奖拿拿。
我大脑里理性的部分也知道他们只是单纯的玩弄我,不管我做不做的出来都逃离不了被折磨的命运,但是我还是拼命的做,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虚幻的希望。
一个客户玩完了,用凉水简单的冲洗一下我的身子,我就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往下一个客户的房间挪,腰很疼,下身也很疼,没完没了的疼。而客户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没有个尽头,我已经顾不得羞耻或者恶心,只是机械的按他们的指令服侍,直到——
“老大?”耳畔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心沉了一下,慢慢抬起头,艰难的辨认了半天。“刘鼻涕?”
老大是我高中时候的外号,那个时候的我,在校内,三年一直是第一,常常超过第二名八十多分,但是并不喜欢摆架子,能和同学打成一片,再加上外貌也不错,大家有事没事都喜欢围着我跟我聊天;而在校外,小混混们偷东西我放风,出了事我找老师摆平,协调好收保护费的规矩,让他们不用好勇斗狠也能收上钱,再用他们把不守规矩的小混混赶走,三年下来我隐隐也成了个扛把子大姐头。
而刘鼻涕,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高中的时候因为有鼻炎,所以一年四季都在流鼻涕。以及,当年他追求我的事情。我们班的规矩是按排名挑座位,我是第一名,又很受欢迎,身边几乎很快就被坐满。这个男生为了一个靠近我的机会,用了整整一年,在高三最后一次模拟的时候考到了第三,选择了挨着我的位置。
可是,当年我很生硬的向老师要求重选了位置,因为我讨厌各种粘稠的液体,比如,鼻涕。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身体的每一个洞都不知道被粘稠的液体灌满过多少遍了。
我看到刘鼻涕的眼里依次闪过惊讶,惋惜,心酸,然后是异样的兴奋。
“别……不要……不要这样……”话说出口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如果说当年我还有资格拒绝他,现在的我的拒绝,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
果然,刘鼻涕的眼中瞬间被极度的愤怒充满了,我知道自己要挨打了,不敢躲,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绷紧皮肤。
大耳刮子扇上来,一双粗糙的大手噼里啪啦的落到我脸上。
“你以为你还是老大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一个臭婊子,还敢嫌弃老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一句句锋利的话语狠狠戳进我的心底。
眼泪早已经干了,我的心哗的冷下去,跪直了身子,一咬牙,彻底下定了决心:“是贱奴错了,请主人狠狠的肏烂我吧。”
刘鼻涕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后开始打电话。
“喂?带着哥们到×××这里来,对,我买单,给你们看个好玩的。”
很多熟人,很多都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 或者校外的朋友,他们看着我,都在短暂的惊愕后露出了一种残忍的兴奋。
是啊,看着自己当年的女神沦为胯下一条求欢的母狗,多能满足这些男人的征服欲啊。
我的灵魂出窍一样漂浮起来,冷笑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冲着他们不知羞耻的媚笑着,发骚着,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冲进我的身体里,蹂躏,冲刺,喷射。
没来由想起那句诗——“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死海里千帆相竞,男人们在我的身体里千帆相竞,多地狱的笑话啊,我狂笑起来。
小腹里一阵接一阵的剧痛,终于,一道血泉喷射出来,我的身体彻底坏掉了,就要结束了。
我设计了自己的死亡。
废弃工地里,大号旅行箱,砌进水泥墙,漫长,绝望。
“没想到你坏的这么快啊,真是赔本,只好等几天把你女儿抓过来替你还债咯。”
“你输了呢,唐大学生。”
旅行箱被扣上,黑暗淹没了我,只能听到我身体里各种玩具的嗡嗡声,和外面把我砌进水泥里的声音。
渐渐的,施工的声音消失了。我等了片刻,确定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我已经被彻底封死在了我的水泥棺材里,与我的胜利一起。
开怀的大笑从我胸腔里爆发出来,我赢了,是的,我赢了!
首先是钱,我挪用的两万公款和投的保险都只是个幌子,真正重要的是我扫描出的系统漏洞。那份举报邮件,我从来没指望它能发挥作用,但是,只要有人点开它,我植入的木马就会用那台电脑远程下达指令,沿着我早就开好的后门,直接走公对私转账的渠道将整整二十万转给我女儿。这个数目不算特别大,加上我的层层掩饰,他们至少要到一年后查账的时候才会发现。而王刚他们的爪牙一定会把举报邮件销毁的,再加上我承认挪用两万公款作为迷雾,他们调查起这件事会十分困难,我还留下了重重电子陷阱和迷宫,把嫌疑栽赃给了许多人,他们要一个个都排查一遍。
然后是我的女儿,我深知人类在摧残同胞这方面有无数的残酷手段,我从来不指望自己能坚贞不屈到最后。那么,就让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的供词就好了。我打的电话是假的,邮件的信息也不全。我女儿知道,自从我父母去世之后,我跟家里的亲戚就断了联系,不可能让她去找舅舅,而且,她也知道,我全家吃豆制品都会腹泻,所以听到我让她给舅舅带臭豆腐,立刻就能发现问题。至于我的大学同学,她会想起我之前经常跟她提起的,我大学关系最好的闺蜜,口口声声要给对方孩子当干妈的同学,她就住在锦山,再联系到我在电话里提到要她去锦山,我相信以女儿的聪明和我们母女俩间的默契,她立刻就会反应过来。当然,我也怕她一时糊涂,也早就联系了我的闺蜜,同样是那封举报邮件里面的木马,会沿多重加密通道给我的闺蜜发邮件,之所以不发给女儿,是因为我怕王刚他们会搜查我所有亲戚的通信记录。而我,只需要在实在受不住拷打的时候,引他们去看那份邮件。他们说得对,如果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他们很难找到这封邮件,但我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摆出来。而我早就发现他们在我家里安了窃听器,故意用加密信道给女儿打假电话。这样他们一定会以为那封邮件反而是假的,把电话当做真的,我就可以利用这群人的自大和对我的轻视,将他们引上岔路。
最后,最决绝也是最危险的一步,我在下决定的第二天,给自己染上了艾滋病。
这个十八线小城里有1.7%的艾滋病感染率,我人肉了能找到的感染者,仔细挑了一个没有亲人,跟王刚他们也没有关系的瘾君子,我许给他的钱足够他吸毒致死了,我们约在他出租房楼下的公厕里,尝试了每一种姿势和位置,就这样我还害怕感染不彻底,又用刀划开我们的胳膊贴在一起。瘾君子到底性能不行,匆匆结束之后就没有力气了,我很贴心的给他胳膊上注射了50cc空气。他是提前等在公厕里的,跟踪我的人只会看到我进厕所出厕所,死人不会泄密,也不会找我要许好的钱。而一个无亲无故的瘾君子死在自己楼下的公厕里,手里还拿着注射器,我觉得以我这个小城里警察的尿性是不会追查到底的,就算追查下去,我也已经清扫干净了我的调查和通讯记录,而只要拖过一段时间,就算查到我,也没有意义了。
我不是个高尚的人,从来不是,从小起我首先学会的就是市侩和计较,跟家人斗,跟外人斗,为了吃饱饭斗,为了能上学斗。能走到这个地步,栽赃陷害,偷拿抢骗的勾当我没做过也见过,可以说我正是看多了这些黑暗卑鄙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喜欢科学,诗歌这些纯粹美好的东西。当然,我会误伤许多人,比如我栽赃的那些人,比如被我嫁祸的弟弟,比如因为我,这个小城的艾滋病感染率估计可以窜一窜了。如果女儿知道了我做的这一切,估计要骂我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了,甚至要骂我反社会人格。不过无所谓,我的胜男从出生起就没有被那些黑暗玷污过,她理应拥有一切美好与光明,而我,就让一切黑暗都归于我,让我在黑暗中仰望光明,看着我的男男继续昂首挺胸的走下去吧。
身体里震动的玩具又将我带上了一波小小的高潮,迷醉的黑暗之中,我看到远处闪烁的微光,我朝微光跑去,仿佛又成了那个正在朗诵诗歌的年轻女孩。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
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
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
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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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