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城苔藓斑驳的矮墙上,两名少女面朝大海,动作整齐划一地咀嚼着热气腾腾的三色丸子,咸腥的海风吹过少女们的脸颊,给这顿午饭增添了些许大海的味道。
“嗯~味道真不错,不愧是志村屋的新品。”将棕黄色长发束在脑后的少女穿着自己改装过的红色短衫,左肩的布料也被全数裁掉,把白色的绷带裹胸露在了外面,裙摆勉强能够盖住屁股,脚上则是和上衣一样穿着左短右长的丝袜,无论从什么角度也看不出一个成熟稳重女性的样子。而此刻她正像小孩子一般摇晃着悬空的双脚磕打着墙面,伴随着木屐和砖墙的撞击声,三色丸子上的汤汁顺着她嘴角流下,眼看就要滴落在她那被裹胸层层紧缚的巨乳之上,坐在旁边的金发少女眼疾手快,轻弹食指唤出一股微风,将那尚在空中的汤汁吹向了远处。
“你倒是注意一下吃相,多大的人了……”荧凑近了脸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舌尖舔净了友人的嘴角,还不忘顺手朝她丰腴的酥胸上捏了一把。“这么大的奶子看来是白长了?今天晚上就切下来吃它吧。”
“呀!”遭到突然袭击的少女惊叫了起来,差点把手里的丸子扔到荧的脸上,随即就腾地羞红了脸,两条玉腿也不受控制的搓动起来,紧张地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干什么……又胡说,怎、怎么能切掉……我,我又不是什么肉、肉畜……”
“你看你这发情的样子,还说自己不是?”荧趁胜追击朝少女的私处摸了一把,果然已经湿了大半。
“唔……还,还不是怪你,这几天把我的身体调教的这么奇怪……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该举报给天领奉行,你不要乱摸啊——”虽然嘴上还在逞强,但想到这一周以来这位异国的旅行者和自己在床上的云雨之事,少女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燥热了起来,加上荧的突然袭击,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向着墙后栽了下去。
虽然墙头只有一人多高,但大头朝下地摔下去还是十分危险,只见荧的身影化作一道紫色的雷光闪到了墙根下,将摔下来的少女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我温柔的宵宫大姐姐可不会做那种不解风情的事呢~”
“哼,我早晚得死在你这张骗人的嘴里。”长野原烟花店的现任店主嘟起了嘴假装生气,做作地在荧的怀里缩紧了身子,握紧了粉拳轻敲着荧的胸口,仿佛被丈夫欺负了的新婚娇妻。“说起来你刚才去买丸子的时候没被人认出来吧?”
“没事的啦,那头老狐狸做事还是能放心的。”
“也对,通缉令画成那个样子,要不是那天我去了千手百眼神像前围观,我也认不出来你就是全稻妻通缉的顶级通缉犯……”在荧和雷电将军交锋的那天夜里,因为研究烟花而熬夜的宵宫出屋防风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带着狐狸面具的金发少女,那一瞬间她便仿佛受到了神启一般,知晓了眼前这位陌生人将彻底改变自己,乃至整个稻妻的命运。
“咳咳!”
一阵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宵宫的回忆,二人回头看过去,一位红衣金发满脸精神的年轻小伙就站在墙根边上看着她们二人在这调情,并且看起来已经围观了有段时间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荧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着的宵宫胡乱挥舞起双手想要挣脱出来,但荧似乎很享受这种让宵宫羞愤交加的尴尬场景,稍稍较力那细瘦的双臂就仿佛钢筋铁骨一般,任凭宵宫如何用力挣扎也撼动不了半分。
“哟,这不是几天前差点被砍了脑袋的小子吗?怎么,不会是来让我赔你神之眼的吧?”数天前在千手百眼神像前进行的眼狩令执行仪式中,准备作为第一百颗镶嵌在神像上的神之眼的持有者,就是眼前的这位少年。只是想和雷电将军打一架的荧自然没有要救这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意思,于是本可以保护下来的神之眼就因为荧嫌麻烦干脆地被打成了碎片。
“岂敢,神之眼终究是身外之物,女侠救命之恩托马没齿难忘。”
“好了少说那些没用的,到底有什么事?”没怎么把托马放在心上的荧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挑逗起宵宫裹胸布下凸起的乳头来,无力反抗的宵宫只好死命用手臂挡住脸,祈祷托马不要认出自己,可被调教了整整一周的身体竟然因为这种羞耻的场景变得更加兴奋起来,颤抖着直奔高潮而去。
“额……打搅二位雅兴实在抱歉,我是奉我家小姐之命请女侠到府上一聚。”见荧不打算停手,托马也没办法顾及宵宫的感受,只能硬着头皮推进话题。
“你家小姐?”一听到有新的女人,荧突然就来了兴致。
“是,社奉行神里家,神里绫华小姐。”
“社奉行?我记得是稻妻三奉行之一吧?这么说你也是个官老爷?怎么样,这里有个窝藏通缉犯的烟花店店主,要不要抓起来先杀后问,反正她本人应该不会在意。”荧说着抓起宵宫挡在脸上的双臂,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拎了起来,无奈身高不够,这么做的后果只是让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宵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宵宫尽管已经被荧的手指玩弄到全身瘫软,像一具艳尸般眼球上翻,香舌微吐,却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听到荧要把自己供出去后,又从蜜穴中喷出了一股淫水。
“您说笑了,我不过是神里家的家政官,并不担任任何公职,另外无论是女侠您的所作所为,还是寄住在长野原家的事情小姐均已全数知悉,并不准备通知天领奉行,二位可以放心。”
尽管柊家是三奉行之一,下一任家主柊千里又死于非命,但这杀人的罪名比起袭击雷电将军还是显得略为逊色,加上柊家的势力本就已经衰弱到需要依靠联姻来保持政治地位,在失去了柊千里这枚筹码后便更加在九条家面前抬不起头来,搜捕嫌犯的任务也就全数交给了天领奉行。
“哦?明知这种情况还敢邀请我上门,看起来这位神里绫华小姐胆子不小嘛,我喜欢,前边带路吧。”
在影向山脚下有一座名为神里屋敷的庭院,执掌社奉行的神里家就居于此处,上一代家主因故早逝,眼下只有当代家主神里绫人和妹妹神里绫华相依为命。社奉行的公务极其繁忙,神里绫人大概半个月才有时间回一次家,所以这偌大的庭院除了包括托马在内的家奴院工之外,平时便只有神里绫华独自生活在此,每日修习政务,赏花作诗,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而今天神里家的气氛不同往常,那位跟着托马到来的金发少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味道,尽管天领奉行的通缉令画的有些离谱,但这些常年在社奉行府中当值的家丁们还是轻易地就认出,她毫无疑问就是传闻中正面接下了雷电将军无想的一刀的那位来自稻妻之外的异国旅行者。柊千里的遭遇早已全稻妻尽人皆知,敢于邀请这种危险人物来到神里屋敷,稍有不慎神里绫华就可能同样身首异处。
“因为我的身份不便在街上露面,烦请女侠光临寒舍,还望不要见怪。”比起柊家的雕梁画栋极尽奢华,神里家的装饰就简洁了许多,尽管仔细打量还是能够发现许多高档的设计和材料,但整体风格比起会客厅更像是间办公室,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脊有些已经被磨破了边角,而桌上的茶具看起来也有数日没有用过了。
“上一个邀我独处的大小姐的脑袋可是还没装回脖子上,神里小姐竟然还敢屏退护卫,该不会稻妻的大小姐都有这种奇怪的爱好吧?”荧虽然清楚自己的体质容易让女性朝着奇怪的方向唤起情欲,但初次见面的女性会不会受到影响还需要更多的实践来观察。
“女侠说笑了,我和柊千里小姐私交不错,得益与柊家‘优秀’的家庭教育,她骨子里确实有那种自我牺牲自我毁灭的倾向,听说她这种选择我并不觉得意外。至于我,倘若女侠能助神里家完成夙愿,小女倒也不介意效仿柊千里小姐将这具肉体奉上,但眼下神里家需要我主持内务,还望女侠手下留情。”神里绫华端坐在茶桌前,淡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马尾,明眸皓齿,朱唇轻启,举止利落大方且不失优雅,印有神里家家徽的铠甲与长裙相得益彰,手中的折扇仿佛化作杀敌的利剑,俨然一位统领千军万马的女将,看得荧都有些呆了。
不过尽管神里绫华已经倾尽全力掩饰,但源自本能的恐惧还是不受控制地流露了出来,这让她的面部肌肉显得有些僵硬,放在桌下的双手也紧张地钳在一起,甚至用力过猛在手背上抓出了指印。神里绫华有幸见识过雷电将军全力全开的姿态,那股力量的差距带来的威压感让她不由自主跪拜在地,而眼前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旅行者,即便现在一脸痴汉相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可她散发出的气场比起挥出无想的一刀的雷电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她出手的话,我一定连挣扎都做不到就被扭断脖子吧。
如果她拔剑的话,我一定连叫喊声都发不出就被砍下脑袋吧~
如果她下命令的话,我一定会毫不迟疑地脱光衣服跪下,等待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入我的身体,将我身心全部侮辱后再结束我的生命吧~❤
如果,如果……不对,我怎么会幻想这些,不,停下来……
“神里小姐多虑了,强迫女孩子献身这种事是我是从来不屑于干的,不过我可不想打白工啊。”看到神里绫华有些神情恍惚,不想让事情走向和柊千里同样发展的荧赶忙推进了话题。
“啊……啊!”沉浸在幻想中的神里绫华突然被拉回现实,只觉得身体一颤,私处似乎有股暖流奔涌而出,脸上不由得挂上了一抹红晕。“可是家兄公务在身未归,小女的身体怕是不能自己做主……”
“神里绫华小姐,你还没说要委托我做什么,就准备拿自己的身体当报酬,是不是有点心急了?”见绫华在献身的道路上向前狂奔,荧赶紧踩下了刹车,柊千里的事情靠着八重神子的干涉勉强是压了下来,要是再闹出一次同等级别的事件,那自己在这稻妻真就无处安身了,更何况她还需要神里家这颗棋子。
“呃……”注意到自己失态的神里绫华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恢复了端庄的大小姐姿态。“失礼了,我这次请女侠前来,是想委托女侠帮助我们对抗雷电将军的眼狩令,眼狩令实行以来不仅加剧了神之眼持有者和普通人的敌视,也增加了野外浪人的数量,人心惶惶,民不聊生,神里家……”
“我不接。”
“诶?”
不等神里绫华说完,荧就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起身就作势要离开。
“女侠请留步,既有胆识在千手百眼之前与雷电将军拔剑相向,为何不肯为稻妻百姓排忧解难?难道是怕了雷电将军不成?”神里绫华也顾不得礼节猛地站起身来,越过茶桌一把抓住了莹的衣袖。
“问题不在这里。”荧没有转身,不想让神里绫华看到自己上扬的嘴角,鱼已经咬钩,接下来就要看抬杆的技术了。
“那……难道是嫌报酬不够……”
“不插手稻妻的政治斗争,是允许我来到稻妻的交换条件,我可不能违背这种约定啊。”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荧甚至还轻轻地叹了口气,把戏做的更真了几分。
“这……”没想到会因为这种原因失去这位强力的帮手,神里家本来已经曙光初现的起义行动转眼间又陷入了黑暗与迷茫之中。
“不过关于雷电将军的小秘密,倒是可以透露给你们一下,当然报酬我还是要收的哦。”
稻妻城内,数天前终于恢复营业的珊瑚侦探事务所迎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不过说起来虽然叫做侦探事务所,但主营业务基本上局限于帮邻里找猫找狗,调解争端的万事屋,顾客也以附近居民为主,真正来咨询侦探业务的客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这位客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布衫,头戴的斗笠上还用纱巾遮住了相貌,在事务所的大门前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人盯着自己后才轻轻扣响了门环。
“呜呜——呜——”
没有人回应,但隐约能听见有女性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不过听起来闷闷地似乎嘴被堵住了的样子,同时大门也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这位客人眉头一皱,握了握腰上的短刀,悄无声息地推开大门,压低身体摸进了屋内。
进屋后那种呜咽声越发地清晰了起来,客人屏气凝神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转过几个墙角后,在卧室里发现了被紧紧束缚住的侦探事务所社长珊瑚。
几乎全身赤裸的珊瑚跪坐在地板上,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便似乎只有用来挡住视力的眼罩,嘴里塞着一团红色的布料,看起来大概是她自己的内裤,而双臂被反剪到身后来了个五花大绑,小腿和大腿也被绳索反复缠了数圈后紧紧系在一起,脖子上闪烁着血红色光芒的项圈,可以说除了十根手指,珊瑚是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嗖嗖嗖。几阵刀风掠过珊瑚赤裸的肌肤,将束缚住她的绳索尽数砍断,就连眼罩也一齐掉了下来,而珊瑚本人看到把自己解救出来的客人后却吃了一惊,瞪大了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发现嘴里的内裤还没被取下来,情急之下被束缚了有段时间的身体又因为缺血又不听使唤,最终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十分钟后,事务所的客厅,穿戴整齐的珊瑚给这位客人倒好了茶水,但二人间的气氛似乎还是有些尴尬。
“所以说确实没有什么贼人,你被绑成那个样子是自愿的?”
“啊……是的,没错……”纵然是在璃月公开上演过活春宫的珊瑚,被人看到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害羞的,只能用尴尬的笑声掩饰过去。“算是我和阿龙的游戏吧,哈哈……”
“大白天玩这种?”这位客人也是女性,但她接受的教育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极尽放荡之能事的行为作风。“这如果进来的是个男人……”
“那大概就……任由他处置了吧~❤”珊瑚双眼放光,舔着嘴唇咽了口唾沫,看起来对这种发展只有向往没有恐惧。“不过大概率会被我的尸体吓跑后报官吧。”
“尸体?”
“额,这个项圈其实被阿龙设置成了两个小时后就会砍下我的脑袋。”珊瑚指着自己脖子上和稻妻风格十分不搭调的项圈说道:“如果不是九条大人来的巧,再过一会大概我的脑袋就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了吧。事务所最近生意惨淡,自从我们坐海贼的船从璃月回来后一份工作都没接到,入不敷出啊,阿龙也是考虑到这种情况才决定处理掉我的吧~❤毕竟多一张嘴吃饭就多一份开销啊。不过不用担心,项圈上的按钮是我自己按下去的,遗书也写好了,就算您是接到报案才来的,也可以直接按照自杀处理,不会给您添太多麻烦的。”
在讲述自己的男人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杀掉自己的时候,珊瑚的脸上不禁没有怨恨和痛苦,甚至还充满了幸福的神色,似乎她早已将死亡视为了一种奖励。而比起珊瑚这份异于常人的思考回路,另一件事更加令这位客人感到惊讶。
“等一下,你叫我什么?”
“九条大人啊,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珊瑚扑哧一笑,接着一本正经地开始装傻:“难道要称呼您为天领奉行大将九条裟罗大将军吗?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不是,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商业机密哦,身为侦探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行~”珊瑚伸手挑开斗笠上的面纱,面纱之下录出来的正是九条家的养子,现役天领奉行的大将,稻妻公认的武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武者,雷电将军的忠实护卫,九条裟罗的面容。“那么九条大人这次想要委托我调查什么?作为我人生中最后一份工作,希望不要太难呢~”
目送荧的背影在山路上渐行渐远,神里绫华回到内宅,脱下铠甲和外套,并熟练地随手锁上了房门。
“这衣服穿起来还真不舒服。”
小声吐槽着略显沉重的铠甲,神里绫华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外套之下的内衣也被三两下脱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抬起脚扯掉袜子,神里家的大小姐就变成了一丝不挂的全裸状态,就算考虑到房门已经反锁,这等轻浮的举止也与刚才和荧会面之时大相径庭。
“旅行者走了?”而就在神里绫华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叠起来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了出来。
“嗯,比想象中要好交流的多。”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全身赤裸的神里绫华不仅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是不紧不慢地叠完了衣服后,毫不遮掩地走了卧室。
“不过就这样把早柚送了出去,我们手上能用的战力可又少了一分。”
“比起交换到的情报,这点损失可以忽略不计了,更何况那个丫头除了会睡觉还会干什么,带上她没准反而会坏事。”
神里绫华每天起居的卧室床上躺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和结实的肌肉,健硕的身体相比,那双腿间挺立的巨大肉棒却是更加显眼,而在看到神里绫华的裸体后,那根肉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也好,有什么话上来再说吧。”本来半倚在床头的男人向下一滑平躺了下来,双手枕在后脑下,晃了晃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意欲何为倒是再明白不过了。
“遵命。”神里绫华没有丝毫的害羞径直走向床边,就这几步的功夫蜜穴已经溢出了不少的淫水,而在跨坐在男人身上之后,神里绫华那瘦小的身体竟奇迹般地将和她小臂一样长的肉棒齐根吞入了腹中。“啊~❤,今天的肉棒也是这么有精神呢,请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吧,托马主人~❤。”
没错,在卧室内等待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绫华的侍奉,此刻在她的小穴内尽情抽插的正是神里家的家政官托马。而本应身为下人的托马能如此行事,将自家主人如此侮辱,其原因就在于神里绫华在神里家的另一个身份。
性爱工具。
不仅仅是托马,任何一位男性的家丁,甚至在神里家做短工的外聘人员,在神里绫华脱光衣服出现在庭院中,宣告她开始履行性爱工具的义务的时候,都有权利尽情地使用她的肉体,而这也是全稻妻众所周知的秘密。所以每年到了类似房屋修葺,举办祭典等需要大量招工的时段,前来应聘的匠人都能排队排到影向山下,只为有机会一亲这位大小姐的芳泽。
而在其中托马稍稍有些特别,作为神里绫华表面身份神里家大小姐的亲信,在使用她做为泄欲工具的时候,除了另一个男人的要求外,神里绫华在任何时刻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那个男人,自然就是神里家的现任家主,神里绫人。
吱嘎——
本应反锁的房门在一阵金属的撞击声后被人推开了,熟悉且沉重的脚步声从卧室外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度了过来。
“啊~❤,好深,子宫要被刺穿了,就这样插死绫华吧,插死神里绫华这任人侮辱的肉便器吧!”神里绫华浪叫着在托马肉棒上晃动着身体,完全没有注意到卧室外的脚步声。托马巨根的形状凸显在了她白皙的小腹上,如果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已因为大出血而昏死过去,虽然嘴上说着让托马玩死自己,但为了让自己这副身体能更长久地被众多男人使用,神里绫华在做爱时都会用元素力护住内脏,让这根硕大的凶器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肉体内发泄兽欲。
“是老爷回来了吗?”就算神里绫华毫不在乎被哥哥看到自己淫荡的身体,神里绫人也并不介意自己的妹妹被当成家丁的肉便器,但托马还是要在乎自己的形象的,他必须在神里绫人走进卧室前把精液射在绫华的小穴里,这样才能得体地迎接自己的主人。“我要加速了,绫华。”
“诶?”
托马伸出双手握住一脸惊讶的神里绫华的腰,双臂青筋暴凸,举起她的身体仿佛飞机杯一样在自己的肉棒上飞速滑动起来,即便反应过来的神里绫华用尽全力护住了自己身体,可这强而有力的高速冲击还是让她翻起了白眼,伴随着托马滚烫的精液涌进她的子宫,神里绫华四肢猛地一颤,快感如山崩海啸一般在脑内爆发,嘴里的胃液和蜜穴中的淫水上下齐出,在一波剧烈地喷射后昏厥了过去。
“哦?刚结束?”在神里绫人迈进卧室之时,他看到的就只有已经穿好衣服的托马和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抽搐的神里绫华。“听说今天那位通缉犯来过了,我特意抽时间赶回来看看,有什么收获吗?”
夕阳西斜,用金色铺满了稻妻城的街道,龙二在码头卸了一天的货,全身仿佛散了架一样酸痛难受,本应直接回家卧床休息的他想起来中午还把珊瑚一个人丢在了侦探事务所里,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尸体都已经凉透了吧,不知道有没有邻居报官,一想到除了遗体处理,后还有房屋产权,遗产统计等等麻烦的手续,龙二的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从璃月死里逃生,在凯瑟琳的安排下藏在海盗的船舱里回到稻妻后,龙二看待珊瑚的方式就变了。这个曾经将自己呼来喝去,脏活累活全推给自己的可恶社长不仅向自己表明了心意,甚至不顾稻妻的法律并不承认,宣称她已经放弃了人权成为了龙二的肉畜,整天都和龙二腻在一起寻欢做爱,硬生生把龙二一个健壮青年榨得日渐消瘦。
龙二也明白珊瑚的想法,本已决意死在璃月的她被龙二不由分说强行带了回来,可就算领回了她的人,那颗已经放纵欲望的心却再也无法回归原处了,珊瑚已经从心底认同自己的非人身份,而将她彻底地处刑,给她一个完美的死亡就是对她来说最好的结局。
所以当珊瑚吃完午饭后提出那种几乎必死的玩法时,龙二犹豫了半晌并没有拒绝。稻妻不同于璃月,如果他亲手杀死珊瑚,毫无疑问会因杀人罪而被处以极刑,所以在珊瑚写好遗书,设置完项圈的处刑时间后,龙二也只是默默地帮她完成了束缚,最后以一吻告别了自己的爱人。
熟悉的侦探社就在眼前,空气中却飘来了不熟悉的血的气味。
龙二并不惊讶,那件从璃月带回来的处刑项圈会忠实地执行设定好的命令,而闭门谢客已久的侦探社也几乎不可能有客户上门,等待珊瑚的便只有身体被绳索束缚着跪坐在地,头颅在无边的黑暗与绝望的欢愉中被毫不留情地斩落的命运。
果然,珊瑚的无头尸体就倒在地上。
只是珊瑚的身体似乎受到了不少项圈无法造成的伤害,双腿被齐根斩断,双臂扭曲到了奇怪的角度,腹部更是被数刀开了膛,肠子和内脏流了满地,而珊瑚的头颅则被摆在了客厅正中的八仙桌上,表情定格在了高潮时淫荡又幸福的笑容上。
“……?”龙二呆住了。他站在客厅里环视着溅满了鲜血和肉块的墙壁,无论是受到了异常伤害的珊瑚的身体,还是地板上明显多于四个的断肢,角落里几个怎么看都是男性的脑袋,他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这间小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动!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来!别有任何其他动作!”
屋外一声高亢的叫喊打断了龙二的思考,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进屋后没有锁门,大概是被路人看到后报了官了吧,倒也省的自己在跑一趟。本来就什么都没做的龙二自然没有任何反抗,马上听话地举起了双手,转过身后才发现屋外已被十几位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是我干的!不要冲动啊!”
看着明晃晃的枪尖,龙二双腿有些发抖,连忙高声撇清自己的关系,官兵们看他身上完全没有血迹,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后,便示意他赶快从屋里出来,随后一名头戴着乌鸦面具装饰,英气凛然的女性就从包围圈外走了进来,正是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
“一队保持包围圈,二队进入屋内搜索,三队对嫌疑人进行搜身!行动!”九条裟罗上下打量了一下龙二后,就对手下的官兵分批下达了命令。
“是!大将!”训练有素的天领奉行官兵们迅速行动,开始处理现场,而三队在简单地对龙二进行搜身后把他带到了九条裟罗身边,随后也投入了屋内调查的工作。
“你就是龙二?珊瑚侦探社的伙计?”
龙二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猛地点头,甩下了脑门上不少的汗珠。
“这件事与你无关,三名恶徒袭击了珊瑚小姐,将她杀死后又因为分赃不均而内讧,最后全部死在了这里。”九条裟罗板着脸,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听明白了吧?”
去屋内调查的官兵还没有汇报任何线索,九条裟罗就已经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数道来,即便是平日里被珊瑚骂作呆子的龙二,此刻也听明白了九条裟罗话中的意思。
“……是。”
“珊瑚小姐没有其他家人,抚恤金和赔偿金的手续我已经办好,日后会送到你的手上,这里还有封珊瑚的遗书,大概写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不过……”九条裟罗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份折叠好的信纸偷偷塞进了龙二的口袋,从信纸的材质就能看出和中午龙二看着珊瑚自己写下的那份遗书并不一样。
“既然遭到了恶徒的袭击,怎么又有时间写下遗书呢,九条大人您说笑了。”龙二说着又把遗书往口袋深处压了压。
“哼,算你聪明,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九条裟罗挥手送客,随后便走进了凶案现场。
如获大赦的龙二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家,点起油灯锁上屋门,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掏出珊瑚的遗书,铺在桌子上看了起来。
“阿龙,你看到这封遗书的时候,姐姐我肯定已经死了吧,是不是和你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呢?嘻嘻,九条裟罗大人在我快要被项圈斩首的时候把我救了下来,然后委托我去天领奉行调查一下九条家和至冬国愚人众之间的计划,这种她自己不便出面的事情当然只能找我们侦探社了,看起来咱们的名号在稻妻还是有知名度的嘛!
总之我伪装了一下就潜入了天领奉行府,那几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蠢货我只用这对奶子稍加诱惑就上了钩,同意到侦探社来先把我狠狠地干爆,再残忍地宰掉,而到时候埋伏在屋外的九条大人就会现身,以此威胁他们吐露愚人众机密,最后还能杀人灭口以免走漏风声,怎么样是不是很棒的计划?我想出来的哦,快夸我!
现在我就趴在卧室的床上给你写下这份遗书,因为已经约好了所以什么衣服都没穿哦,一想到一会就会被几个陌生男人插遍全身上下的洞,大口地喝下他们的精液,最后被不知道什么样的方法玩死,我的淫水就止不住地从小穴里流出来呢,不知道他们的肉棒会不会比阿龙你的大,嘿嘿。
对了,如果我的脑袋能完整地留下来的话,我拜托九条裟罗大人把我的脑袋也保存下来一起送给你,上面大概免不了被射满了精液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趁还没有烂掉洗干净用一用,不喜欢我这种给你戴绿帽子的贱女人的话就直接扔进垃圾桶吧,当然阿龙要是特别生气的话,就算把我的脑袋剁成肉酱,姐姐也不会怪你的,毕竟姐姐就是这种为了享受死亡快感连命都不要的贱货啊。
听到他们在敲门了,好像来了三个人,永别了,我最爱的阿龙,姐姐下辈子再做你的肉畜哟~❤”
影向山西侧的半山腰,这里是鸣神大社的墓地,历代在任的巫女去世后都会被安葬与此,让她们的灵魂得以回归神樱树。
一座新修的坟墓,一位拜祭的生者,一杯酒,一轮月。
“你的姐姐是为了封印灾祸而死的,稻妻将永远铭记她的功劳。”
“所以你就想让我也一起死?”久崎忍一改平常的装束换上了和服,并且摘下了面甲,即便外出留学多年,但久崎家的教育仍然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想忘也忘不掉,此刻她只是前来拜祭姐姐的久崎家的女儿,即便是那位荒泷一斗,恐怕也无法把眼前的大小姐和那个追着荒泷派小弟们在街上大喊大叫的久崎联系在一起。
“这都是为了【永恒】。”
“你嘴里的话真是半个字都不能信。”久崎忍瞟了眼墓地边一棵樱树上紫色的狐狸,和她对话的人根本就没有到场。“那么时间定下来了吗?八重宫司大人。”
“三天后,至冬国的使团就会抵达稻妻,而九条家和神里家到时候都会出现在天守阁,当然,将军并不知道。”
“一个与至冬国私通卖国求荣,一个以制止眼狩令为由想要逼宫上位,支撑起稻妻的三大家族仿佛就是个笑话。”
“如果不是柊家突遭劫难,他们两家也不会这么下这么大的赌注拼命吧,这可是那位旅行者无意间创造出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打住打住,我对政治可不感兴趣,还有三天,还是让我多享受享受剩余不多的人生吧。”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破例让你和你姐姐葬在一起哦,毕竟你也在鸣神大社做过一段时间的巫女,这方面还是可以通融的。”
“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巫女这个工作了,有一斗给我收尸就行了。”
“呵呵,那祝你武运昌隆。”
“我最后再确认一次。”久崎忍从和服中掏出了自己的短剑,指向那树枝上逐渐变得暗淡的狐狸身影。“我的任务有且只有,在雷电将军因其他两家势力的攻击下受伤后,确保雷电将军的死亡,对吧?”
夜间的大海难得展现出了平静的一面,南十字船队的旗舰死兆星号上,一位出身稻妻的少年水手正站在最高的桅杆顶端,观察着海流与星象的变化,可今夜某些星星的位移让他原本轻松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从十几米高的桅杆顶一跃而下,随风化作落叶的他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连落在甲板上都没有发出声音,而这艘船的主人也正好从船舱中走出,那对波涛汹涌的巨乳险些撞到了少年的脸上。
“北斗大姐, 能调转方向去稻妻吗?”